往袁朗嘴里塞了一片松花糕,宋安喜插嘴道:我倒不觉得奇怪。
他肯定是因为有原因才会到这里来的呀。
那样的一个理由,估计也是让他甘愿成为平凡人类,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活这么多年。
还似乎有点……嗯,无怨无悔!无怨无悔?!纪千泽瞪着宋安喜,你哪里看出来他是无怨无悔了?宋安喜笑起来,我哪里看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问他是不是愿意成为我们的同盟。
愿意和我们合作,帮我们带路,去到中国那个地方,找到解药。
他大概是不愿意的。
袁朗轻声说着。
噢……为什么?纪千泽问道。
袁朗但笑不语。
宋安喜却眼睛放光,轻声呼道。
是了!他定是不愿意的。
宋安喜低声说着,若他愿意,早就回去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这个地方。
我猜,他要么是在神界得罪了什么大老板,回不去;要么,就是那里有他的相好,逼着他结婚,不敢回去!袁朗轻轻抱了抱宋安喜,微笑着道:你猜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总之,一切等到今晚,自有分晓。
月明星稀。
秦万里命人在小亭里摆上好酒。
又命人去请了自己的女婿一行人都过来,说是一起喝酒赏月,聊聊家常。
能来的都来了。
袁朗和汀兰。
宋安喜没来是因为她妈张晓春实在很想念她,就把她拉着今晚上睡张晓春和秦万里的那屋,至于秦万里和袁朗,就各自找地方解决住宿问题吧;而纪千泽,是实在是晚上秦万里府上供应的酒太好喝了,这家伙喝多了直接趴下,现在正躺□□呢。
下人都被清退了。
小亭子里面只剩下三个人。
秦万里挑眼看看汀兰,那样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商人或者赌徒该有的痕迹,仅仅是淡淡的一扫,却锐利过分。
仿佛秦万里在几个时辰中就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过,仿佛他是刚刚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战士那般。
就算他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被那样的眼睛所注视,整个人都会不由自主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