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家伙的肉翅的余温和触感还留在手心里,那样的柔软和一点点的温暖让袁朗终于有点反应正常了。
我的孩子?他问。
宋安喜眯缝着眼睛看着袁朗,唉呀,你一点儿都不喜欢呢。
袁朗摊开手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那只手刚才就拽过那小东西的翅膀,现在那上面什么都没有,可他总想看看那上面到底有什么。
是怎样的基因会养育出这样……特别的小孩儿。
他会说话……袁朗无意识的点出让他震撼的一点。
是。
他会飞?你看见了。
他是男……婴?吐出婴那个字让袁朗有点理智崩溃。
刚才那位接生的医生说根据DNA性别测验得出——他是雄性生物。
宋安喜回答。
他还会什么?袁朗问宋安喜。
表情有点呆滞。
暂时我看不出来,不过你可以自己问他。
宋安喜很淡定自然的说道。
袁朗去看那个现在趴在宋安喜脖子边上躺着的小东西,比之刚出生一个月大的小兔子差不多大小的样子,那样安安静静的趴着的姿态,除了小狗小猫这类的动物给袁朗同样的感觉体验外,他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儿子的睡姿这样的图画强加在这个小东西上面。
沉默了一阵。
袁朗坐在宋安喜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握住宋安喜的手,问道:我们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宋安喜眨巴眼睛,笑中渗出眼泪,还以为你不想要他呢。
只要是你生的,我永远都不会嫌弃。
只是刚才——袁朗缓缓吐出自己第一眼看到自己儿子的感受,他实在长的太有个性了。
我很惊讶。
这就是我的孙子吗?秦万里瘪着嘴的脸看起来要哭了。
张晓春在逗那个小屁孩儿从这里飞到那里,一边飞还一边扭过头去看自己的母亲宋安喜。
袁朗搂着用中国城自主研发的药立刻恢复身体的宋安喜,认真而严肃的点头。
看到这样的回答,秦万里真哭了。
张晓春说:我觉得看习惯了就好了。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够奇怪了,也不少这么一点儿半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