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就觉得好可怕,可真的要去想,又怎么会有一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和憧憬呢?——宋安喜,你是个新时代的女性分子,你要时刻保持一颗追逐自由生活广阔天地的胸怀,千万不要儿女情长被那些个纠结的破玩意儿给绊住了,千万不要被那个帅锅给迷惑住了,那只是皮相,皮相而已!——可那个皮相是那么的无以伦比啊……——皮相再好,也有回归黄土的一天!——等到那一天,我也老了,我也归黄土了,大家都也不计较皮相了,不挺好吗?……脑子里的两个小人秉持着各自的观点互相辩驳着,脑子外的真实的宋安喜则一直保持着在屋子里转圈的场景,她越想越觉得今晚上袁朗的到来会很可怕,她可从来没有跟男人有超过亲吻以外的举动,本垒打,多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晕……转久了头晕。
汀兰过来搭把手,扶住了宋安喜。
宋安喜坐在板凳上,趴在桌子边,等那股晕劲儿过去。
丫的,怎么办啦?夫人,要我去请纪大夫来看看吗?汀兰小心翼翼的询问。
宋安喜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主意,虽然这主意有点烂。
不用了,你直接回去跟你家堡主说,就说我那个来了,不方便跟他XXOO。
那个……汀兰有点迷惑。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不怎么舒服的那个!噢,是葵水啊。
那,夫人您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跟他什么的——就是就是……哎呦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了。
宋安喜苦恼,所做爱,还是上床?抑或是男女之事?说不出口,还是XXOO或者H比较能够说出来。
可这里的人又不了解那两个词所指什么。
反正,你直接回去跟他说,这几晚我不方便,他也别来这里睡了。
该哪儿去哪儿去。
袁朗是个男人,就算说的不清不楚,他怎么着也该明白了吧。
都是成年人了,他一定会明白的。
汀兰过来回话的时候袁朗正在慢条斯理的擦嘴。
他刚刚把早饭吃完,表情那是一脸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