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啊!她直直的看着袁朗道。
一阵可怕的安静。
就在宋安喜以为袁朗大概会拂袖而去,或者直接上来一个大嘴巴给如此不知轻重的她一个教训的时候,袁朗开口说话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乱说!法理之外尚有人情。
更何况,她并未犯下什么罪过,真要说是罪,那也是因为听命于我的罪。
若这也是罪责的话,我岂不是应该最应该被责罚?!如果真的出了大事,她就算是以命赔命,也是赔不了的。
与其等到大祸酿成再后悔莫及,还不如从最开始的时候就遏止住所有的灾难。
袁朗淡淡的说道。
宋安喜气急,能出什么大事?就是捕个小鱼而已——袁朗却说:在我这里,没有大小事之分,只有可能与不可能。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眸中冰冷至极,可不知道为什么,宋安喜却觉得自己从那冰凉的话中听出了一丝悲哀。
本来满腔的怒火就因为这丝但若尘埃的悲哀而一下子冷却了,宋安喜怔怔的看着袁朗,那仿佛是冰山一般的冷冽面容下,似乎隐藏了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痛楚。
……我想我真的错了。
她说着,抬起手抚上了那张脸。
脸的主人没有躲避的意图,他只是有些迷惑,就好像并不是很明白为何在本应该剑拔弩张的时候,会被那个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女子如此温柔的对待。
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宋安喜低声的问着,你担心我,对吗?袁朗没有回答。
宋安喜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就是自然而然的本能在驱使着她,她的手攀上了袁朗的脖子,然后,她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袁朗这次却后退了半步,让宋安喜的亲吻落了空。
为什么?他问。
宋安喜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和你亲近。
你不想吗?袁朗叹息的问,你是个女子吗?怎么不是了?若是女子,又怎会如此大胆。
即便是青楼中人,也不见得有你这般大胆言辞粗放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