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门第二日去张家院子以后,珍真便隔一日就去和何莲盈说说话。
家里的事都有几个长工做着。
就是她想搭把手,何榆善也是拦着她。
你要是做了,他们就没事做了。
你先歇歇吧,昨晚不是还闹着腰酸背痛吗?他打趣的看着她,勾起的嘴角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珍真却是一把锤在他的腿上,这人还好意思说,就是因着他日日都来,她才腰酸背痛。
然而,虽然她和何莲盈倒是相处和睦,和陈氏也能说上两句,可李氏倒是怎么都看她不顺眼,只又碍着她家的伯林,不敢动真的,也就言语上刁难她一番,珍真只当作没听到。
其实话说回来,何榆善是何家的人,她便也不是张家的媳妇。
然而血缘上的关系是抹杀不了的,所以她也就当作小小的李氏在闹脾气,做小辈的对长辈的礼让。
何家养的最多是鸡,半个月就有一批公鸡和母鸡卖出。
因着何老头年龄大了,鸡园子都是何榆善在打理,只账上是何老头管着。
这种生意上的事,珍真插不了手,便在空闲的时候陪着王氏说说话,坐坐针线,得空再到书房看看书。
对于她喜欢呆在书房,王氏和何老头倒是没什么话说。
珍真也乐意,这家里有许多很老旧的书籍,更有些没看过的山川杂书,更有游历的闲情杂记。
后来问过何榆善才知道,原来何老头竟也是秀才,和沈氏的爹一般,是逃难逃到张家村的,祖上还出过大官,所以有很多珍藏的书。
只那时他已是和王氏成婚,王氏也是书香门第人家的闺女。
只是日日都闷在家里,珍真也是闲的很。
想到出嫁前沈氏让她去看看姥娘,这么久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
我想去看看我姥娘,你看啥时候合适呀。
也好和爷爷跟姥娘说。
珍真一边解着头发,一边说着。
何榆善已是倒了洗脚水进来,因着外面冷,他双手插怀,我先看看时间啊。
要是啥合适的时间嘛,就得看你今晚的被窝暖不暖了。
珍真和他在一起久了,也能神情自若的回道:呸,你就会这样。
何榆善一下上前抱住她道:我咋样了?我咋样了?珍真那好意思说,只捏着拳头敲在他的背上。
她白皙的皮肤在油灯下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很是诱人,加之她羞红的脸颊,更是惹人怜爱。
他一下擒住她的嘴唇,吮吸起来。
两人的亲密也有些时候了,珍真倒也放开的了心扉,拥住他的腰,回应着他。
哪想,他却是拥着她慢慢移到了炕边,就是把凳子踢到了也不管不顾。
他的手早也从她的衣襟上伸进她怀里,一把握住那对柔软的小兔子。
时节早已进入了冬季,虽然屋子里有着炕热和火盆,从缝隙里钻进去的冷空气也使得珍真起了鸡皮疙瘩。
冷。
她握住胸前的手。
嗯,等下。
他反身去把门关上,再转过身来,解开腰间的腰带。
珍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已经把外衣解下,只好反身收拾了床铺,照例是两个被窝。
见着他已经钻了进去,才解自己的衣裳。
趁着还有点暖意赶紧进了另一个被窝,还没睡暖和,一边就一阵风进来,却是他钻进了她的被窝。
他就在她的身后,亲吻着的脖子,手从里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一路感受着她如丝一般的肌肤。
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和耳后,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背脊流过。
她想转过身来,却被他止住,他低着身子进了被窝里,解开她胸/前的丝带,帮着她把里衣去了,让她整个人背向上趴着。
他从她的腰腹开始,湿滑的舌头一路向上舔/舐着,顺着脊骨,让她打颤。
偶尔停留吮/吸,留下一个个印记,这是她属于他的印记。
还记得小时候我跟你的约定吗?他压伏在她的上面,此时的声音有着平日没有的喑哑。
嗯?她的声线上扬,有着平日没有的娇弱。
他惩罚的在使劲咬了一下她。
这是惩罚,你竟然不记得了。
他在她的背脊上打转,轻/舔,吮/吸,啃/咬。
记得了不?呜……她喘息着,一股湿/意早已浸透了,记得了,记得了。
他这才放过她,乖,记得就好。
你终于嫁给我了。
他满足的叹息一声,又拥着她,在她的耳廓上留下湿意,又趁着她高度惊觉的时候把舌尖伸进她的耳朵里。
啊……她敏/感的尖叫了一声,又死死咬住嘴唇。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呻吟,还故意的往里吹了一口气,感到怀里的她打颤。
而他也是忍得难受,只他是一/丝/不/挂了,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脊上,因着她的打颤,轻轻的摩擦着,却有种难耐的快/感。
他的一只手沿着腰向上,一路来到他最喜爱的地方,握住她的左/胸,感受着柔软与滑腻,而她的心跳也毫无保留的传到他的感/官上。
而另一只手却沿着腰往下,钻进了他朝思暮想的之所在。
先是轻揉,而后重重的一击。
嗯……虽然她极力克制自己发出让人脸红的叫声,可那呻/吟到底也是从嘴角溢出。
他却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肆无忌惮。
直到将那颗可怜的小/珍/珠玩弄的硬起来,才放过它,又分开两只已是渐露缝隙的花/瓣,找到那颗隐匿其中的花/蕊,左右掐捏,一股股的热流涌了出来,让他的手心沾满了水泽。
啊……嗯……她捂住了嘴,极力的忍耐,然而另一只手却是出卖了她。
那被她紧紧握住了床铺,皱的和咸菜一般。
而他像是还不满足,不停的啃咬她的耳垂,胸/前的那只手大力的揉/弄。
最敏感的三处被他亵/玩着,她哪里受的了,那种熟悉的时刻就要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脖子微微的向后扬着。
他感到她的变化,更是变本加厉,手指间夹住那颗樱/桃,磨蹭着。
在她的前一秒往她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湿润的气息带来了最甜美的感官。
啊……她的脑海里闪过一片光,那种满足与兴奋,甜美与渴望充满了她的全身。
一大股的水液流过,从他的手间流出,弄湿了她的里裤。
他反手一把扯掉她的裤子,他也到了极限,迫切的想要进入她,感受她,在她的身体里欢乐。
他拉开她的双腿,挤入她的股间,双手把她的腿往上一缩,她的屁股便翘了起来。
他拂过她圆滑的双/臀,一手分开她的花/瓣,一手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还懵懂,他却已经强势的从背进入了她,前所未有的姿势却是让他进入的更深。
啊……她瞪大了眼睛,身体里的肿/大撑开了她,原本还未退去的快/感却因着他热硬的roubang来了一个大反扑。
双眼忍不住的向上翻,颈子死死的往后一扬,那种白炽再一次袭击了她。
他却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深深的动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顶开层层的软肉,又快速的退去,俄而又凶猛的进入,像是要从她的子/宫里钻进她的身体里。
啊呃……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她的娇吟也传进了他的耳里。
他架着她的身体向后退了退,她便是整个盆骨都顶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的没有了间隙。
她被迫抬起臀部,身体倾压在床铺上,只肩部能够抵住床铺使得两只前后晃动的兔子在床铺上来回摩擦着。
带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
他却向前一倾,压在她的背脊上,两手一边一只的握住她的乳/房,而腰腹的攻击却停了下来。
嗯……不要……她抗议的呻吟,甬道里的肌肉却自己一缩一放,捆住他的炙热。
他在她湿漉的发间轻轻一吻,别急,就来。
却只是在她的身体里画着圆,感受着她甬/道里湿热而柔软的挤压。
你坏……她正是兴头上,他却这样折磨着她。
她想反身捶打,却被他压着,那里能够反过身来。
别急,乖。
他却是还不放过她,又在她的耳边说着,若有似无的吹着气。
她被他占有着,那里正是□的时候,而乳/尖也被他拉扯着,这样的折磨更是难挨。
唔……别这样。
她几乎是哀求着,不想这样半路停下,身体里的渴望叫嚣着,想要他动起来,狠狠的占有她,带着她去甜美的地方。
这样是那样?他在低沉的声音也透露了他的难耐,可他依然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他依然在她的股间画着圆,这种隐隐约约的却又得不到满足的触动让她焦虑。
她试着自己动,可他牢牢的压制着她,她又那里动得了。
她隐隐的带着颤音道:别停,你动。
他却是露了笑意,扳过她的下巴,吮住她的唇,占有她的唇,把她的小丁香拖进自己的嘴里啃咬、吮/吸。
于此同时,在她的甬道里大起大落的进出。
那牵连成丝的水液一大股一大股的从两人的交/媾处流下,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铺上,而肉与肉的拍打声却因着水液而响亮起来,啪啪啪的环绕在屋子里。
她的空虚与□终于得到了解脱,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想在这欲海里漂浮,两手紧紧的抓住床铺,身体一前一后的迎合着他。
那身体里的巨兽却是更大了,也许是体位的缘故,也许他更加使力的缘故,它钻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迎面而来的软/肉像是在吮吸它,在它离开时依依不舍,在它进入时层层阻拦。
当它破开一片柔软,钻过最为紧致的一段却是深深的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她尖叫了,又一阵快感掳获了她。
他却不停,试图更深的进入,一只手来到她的腰腹,那里有一块长长的突起。
隔着她的甬道,他摸到了自己的形状。
忽而抓过她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上,让她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它是有多么的肿大与欢畅。
手里的突起一下滑过,又一下顶进手心里,这样的触感激的她面红耳赤。
他却趁着她出神的一瞬,在她的手背上一按,在她身体里的它使劲往前钻着。
那一瞬的快感让她到了最高点,脑海里阵阵白光闪过。
啊……她到了高/潮,甬道瑟缩着,有着频率的一紧一松。
他也停了下来,感受她的高/潮,也感受那里的自我的律/动。
他的额头冒着大滴的汗水,等着那股子瑟缩一过,他便大力的耸动起来。
脖子间的喉头来回的吞咽着,他的喘息声这样大,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回响。
他直起了身子,更加方便他的使力,来来回回的占有,他的速度更快,喘息也更快,直到他一个大力又是挤进了她的子/宫,闷哼一声,才颤抖着释放了自己。
她也跟着他又一次攀上了高峰,两人都是筋疲力尽,软下来的肉/棒被她挤了出来,双腿间湿腻不堪。
一股股的浑浊水液从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花/瓣里滴到床铺上。
等着他喘过气来,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那本书真是会教人。
他前言不搭后语,她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那本出嫁前的书本是被她搁在了箱笼里,不知他怎么就看到了,难怪今晚用了这么一个把她折磨到筋疲力尽的姿势。
她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双腿间的湿腻却让她不舒服,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却不小心擦过他的肉/棒。
嗯……他呻吟了一声,又握住她的柔软,在手里把玩。
而腿间的那只却也缓缓的抬头,又抵在了她的臀上。
她刚从□里出来,敏感极了。
因着他的触碰,又是一股水液涌出来,却正好浇在它上面,他闷哼一声,翻过她的身子,就着还没闭合的花/瓣进入了她。
她捏着拳头拍在他的背上。
呜……别来了。
她那点劲用在他身上也不过是搔痒而已,反而挑逗了他。
那甬道里的软肉却像是还记得它,它一进去便紧紧的包裹住。
嗯……他哼了一声,无赖道:再来一次,我们明日就去沈大舅家。
她没好气的瞪了身上的人一眼,算是默许的闭上了眼睛。
他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一浅一深的动了起来。
油灯的灯芯燃烧着,两人的身影又重叠到了一起。
屋外的北风呼呼的吹着,而屋内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写的俺脸红心跳,那啥,大家看看就是了,别举报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