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5-03-25 16: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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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ID:杨飞翔351316 随时欢迎你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有钱不能捡马小宝还没睁眼,便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这血腥令人作呕,那味道大得好像是几十万个人的鲜血堆积而成似的,味刺激得马小宝一个激灵,一下子的,她立即睁开眼,然后———她看见了地狱。

不,不,也许比地狱还可怕。

只见荒野之地,尸横遍野,鲜血一滴一滴的,好像还很新鲜,红艳艳的,带着一种诡秘又妖娆的色彩,正沁染脚下的大地,而她的身子,正软软的趴在一具已经断了头的尸体下面,那尸体的鲜血掉落在她脸上,她推开那尸体后,打了个冷颤,才拿起袖子赶紧把脸上的血迹擦掉。

等她擦干净血迹后,定了定神,才用心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只见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城正冒着淡淡的烟,而整个城远远看去,有些黑不溜秋的,那城墙上黑黄的痕迹赫然是整座城被燃烧后才留下来的,此时,城里很静,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马小宝现在所处的环境一样,静,很静,大抵除了她,一只活物也没有。

除了这座孤城,在马小宝前面,左面和右面,则都是连绵的山脉,而这些鲜血淋淋的尸体随着远处蔓延出去,也不知道尸体到底蔓延到哪里去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马小宝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摸了摸自己嫩嫩的,小小的脸蛋儿,这具身体,大抵只有五六岁呢。

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不能抵抗任何野兽和带着恶意的成人,她怎么穿过那连绵的山脉?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的那座孤城,对比了一下距离,马小宝无奈的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的往那座已经被战争摧毁,但依然有着大体骨架的孤城走去。

一路上,马小宝小心翼翼的踩着步子,尽量不踩着旁边的尸体,而看到有用的东西,她也不嫌弃的,顺手就捡了起来。

只是,在她看来,这些有用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她走了一大半的路,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的,结果却就捡到了六个馒头,至于金银,她在捡了两块后,就无奈的放下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看到金子却TMD拿不动更憋屈的事情?更别提在前生,作为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小老百姓,马小宝那是买把小菜还叫送根葱,买根萝卜还叫多送几根萝卜缨子泡咸菜的市井姐儿,她月月买次彩票,心心念念的,就是发财。

可惜,财没发,人却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穿越在一个战场,在一个战场也罢,TMD地上穿绸缎的,富贵得流油的人太多了,这战场不知咋回事,还没有被人打捞过呢,那地上随便翻翻,竟然就能捡到不少金子和银子。

马小宝这一路走来,那真是越走越气,当她的身子上里里外外都装满了看起来像银票的东西,而脖子上,胳膊上,大腿上,那里里外外是早已挂满了金银,直到她拖着重重的金银实在走不动路后,最后咬咬牙,走一步,开始肉疼不已的丢一块银子。

她这一路走一路翻,倒是丝毫不怕这满地的尸体,谁叫她姓马,她家祖上是专业炼尸收尸,天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呢?而她走着走着,不时感叹,惨!真TMD的惨!这一地地的人死得像丢垃圾似的,她越往前走,那地上人群的伤口便越发的小,也越发的致命,那些几乎身体上都是只有一个伤口,身子倒都完完好好的,但是就是人都给死掉了,马小宝看了一下那成品倒下的人,那杀人的人,还真是刀法厉害,几乎一刀下去,便是成片的人倒下。

而随着她越往前走,那好像艺术表演一样倒下的尸体越发的多,等她到城门口的时候,她遥遥的抬头,忽然,一下子就惊住了。

在那血迹斑斑的城门口,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正被人切下来挂在城头,还没有看清楚那个脑袋的五官,但那双狠戾的,带着滔天恨意和怒意的眼睛,一下子让马小宝惊得就退后了一步。

她只看一眼,就感受着她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忽然凝固了似的,都在徘徊着那人的狠戾和恨意。

而看着这双眼睛,她一下子就肯定,她一路走过来时遇到的大半尸体,就是眼前这个已经死掉的男子杀的。

只是这人这样厉害,却竟然被人割掉脑袋挂在城头,还真是不可思议。

而她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没有脑袋的尸体被人反绑住双手,双腿以下跪的姿势跪着朝着城门口,那没有头的尸体高若两米,像一座小山一样,这人身体上的衣服完好无缺,他的脖子处,是被人一刀割下脑袋的,这样厉害的人被人一刀割下脑袋,自然只有暗算了。

而暗算,估摸着只有身边信任的人才能做到!在马小宝这个市侩的都市人眼里,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竟然连身边隐藏着敌人都不知道,最关键的,看杀他那人在他死后对他的侮辱,那恨意还真是不浅,身边有着这么一个人却没有发现,那人武力值再厉害,那也只是空有一身蛮力,但脑袋却不大抵事的糊涂虫,而马小宝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马小宝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这个已经死掉的倒霉蛋,正想绕过他的身子往城里去,结果走着走着,她一拍脑门,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1号的时候开新文的,但是实在太高兴了,所以就开新文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高兴呢?嘿嘿,本来一直很郁闷我家宝宝咋还不会走路,结果今天晚上放她自己在沙发边玩,她自己就从客厅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连续走了好几次,终于会走路了,值得庆贺啊!亲们,收一个,多些支持!☆、进行时她一边啧啧的围着那尸体转着圈子,不时发出赞叹声,不错,真不错,看这怨气,看这狠劲,看着滔天的恨意,啧啧,这尸体简直天生就是拿来炼的嘛。

马小宝家的家传绝技就是炼尸控尸了,只是到了马小宝父亲那一代,这现代社会,生活质量越来越好,又反对封建迷信,人死掉后的尸体又都是直接往火葬场一丢,然后捧着个骨灰盒就行了,所以,谁还会找个赶尸人赶尸回乡啥的?也因此,马小宝父亲的收入自然就低得可怜,他还不会算命看风水啥的,就被社会直接给淘汰了。

可是吧,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马小宝父亲自认是有本事的,也有心气的,虽然穷,小时候依然逼着马小宝背那些这样经那样经的,家里没有钱吃饭?不要紧,有马小宝的妈想着法子呢。

这日子越是过下去,那真是越发的艰难,到了后来,马小宝长大一些,就再也看不上她爸,也不会乖乖听她爸的话了。

她此时看着这具尸体,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现过一些咒语,只是因为这咒语是小时候背诵过的,在现代社会,又没有什么实际的尸体让她操作,她一时之间背着那咒语,脑子里倒也不好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炼成。

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她就打算炼一个简简单单的飞尸,这尸体别的作用没有,只要有一把子力气,能够给她驮着金子,附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就成,毕竟她这身子就一五六岁的小女娃子,这要想从这遍地尸体,一个人影不见的荒地到达繁花之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脑子里思量着,为了金子和她的小命,她越想越觉得炼个尸体来保护自己是个不错的法子。

当下里,她看着高高的城头那血淋淋的脑袋,尽量回避着那脑袋的眼神,她先从城里一家凌乱的空房子里找出一个长竹竿,然后拿着这个长竹竿来到城墙头,用竹竿把那脑袋挑上来,然后拿了布料把那脑袋包裹上后,那砰砰跳动的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把那无头尸体拖到那间空屋子,然后缝合好尸体了。

拖动那尸体还真是个技术活,更何况马小宝这小小的身板,要拖动起码有一百六十斤的成年男子的身体,那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马小宝在大街上逛了老半天,总算找到一辆四轮车,就是拖动这车子的马匹早就死掉了,好在马小宝运气没有倒霉到家,在一家空房子的后院,她竟然找到一条驴子,当下里她牵过那头驴子,把驴子拴在四轮车马匹的位置,然后小心的驾着车子来到城门前。

等来到那尸体前,她拿出从卖布的商户家里拿的粗白布把那尸体全部都围绕的严严实实的,反复围了好几层布料,接着,她再拿出绳子把那尸体捆绑上,然后,驾着那辆驴车很快就来到了她之前收拾出来的空屋处。

这间屋子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一推开大门,却有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而通过院子门后,才是正屋,在正屋后面,除了厢房,还有一个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打开一道小门,则是另外一个街道。

马小宝先进了院子,把院子门关紧,然后才把驴子迁到后院,在后院的石磨上把驴子给拴好,然后又把在卖香烛的店里买的一些包括朱砂,镇纸之类的物件都拿了出来,又拿出缝补衣服用的绣花针之类的,一切都准备好后,她才来到前院。

等来到前院后,她先按照规矩洗手,然后焚了香,念了几句经文,接着,她把白布包裹着的尸体拿出来,把捆着尸体的绳子什么的都解开,然后再把尸体身子上的衣服全部解开,把尸体放平。

一切准备就绪后,马小宝开始拿了绣花针开始一针一针的把那脑袋和尸身缝合。

说实话,那过程,真的不太好描述。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透,整个城却死寂得连一点风声也没有,而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再联想到外面遍地的尸体,马小宝那心里,即使胆再大,也不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尤其她正在缝合的这位那双一直圆睁着的眼睛,那滔天恨意好像一直在看着她似的,她定了定神,好一会儿,才勉强将那尸体的头和尸身缝好完成。

等缝好完成后,她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啧啧,这个尸体的身材还真是不赖,那一块块结实的腹肌,那全身上下古铜色的皮肤,那宽阔的肩膀,那平坦的小腹,那修长的双腿……这人的身材比例还真是好,几乎可以说是堪称黄金比例了,马小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身材的男子。

而且,按说,这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身体早应该有变化了,但是,奇异的是,他身子上的皮肤竟然问问软软的,一点也不像死人的皮肤。

马小宝打量了一会他的身体,就要开始画符施法,但是,猛然,她眉头一皱,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

下一刻,她犹豫了下,不得不蹲□子,然后,手伸向那男子的小腹处。

本来她解开他的所有衣服后,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看他的下腹处穿着亵裤,她就躲了个懒,没有解开他的亵裤,只是,此时却发现,那亵裤上,隐隐的,有血迹传来。

如果尸体不完整,炼尸是炼不成的,这不完整当然包括男人下面那个玩意儿。

马小宝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始解开他的亵裤。

古人的亵裤看起来有些像男人的内裤,但是却是用绳子拴着的,马小宝解了半天那绳子,脸都几乎贴在他的小腹处,好不容易,才把那亵裤带子解开。

而等解开那亵裤带子,她看着他下面那玩意儿,立时的有些呆了。

杀掉他那人,还真是残忍呢,估计在他死前,肯定是用脚狠狠的踩断他的那玩意儿的,马小宝看着他下面那玩意儿,那某个部位要断要断的,只是不知何故,鲜血却不大流,而且,最奇怪的,按理说,被人用力踩了一脚,整个部件应该都血肉模糊,破碎的程度差不多才对,但是这人下面那玩意儿却只是在某个地方看起来要断掉而已,而只要用针线来缝合了,看起来倒是完整了,好歹比碎肉强吧!马小宝看着他的下面,原本打算立即拿了针线来缝合的,只是,她才拿出针线,人又有些发愁了。

她,她,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除了□里,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那玩意呢,这,这,这让她怎么缝合?看了看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咬了咬牙,马小宝那小小的手指最终轻轻的摸上了那玩意儿。

只是,当她的手接触到那玩意儿的时候,她心里一跳一跳的,任由她心里喊了千万只草你马,那心跳还是不能停下来。

这个玩意儿的触感,咋说呢,软软的,又硬硬的,有些像橡胶棒?但是肉呼呼的,貌似手感又比橡胶棒好一点?她前生活了快三十岁,除了偷看小儿尿尿的小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粗的呢,当下里,她手里轻轻的把那快断掉的那部位给接了上去,但是接上去后,此女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于是,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的爪子就好奇的捏了捏那像橡胶棒的玩意,捏了一会儿,还在那茂密的黑色丛林里,顺手摸了两把那两个球状型的物儿。

等她过完了老女人的色心瘾儿,再拿出针线准备缝合时,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反复来回的找着那物儿的伤口,却找来找去,那物儿就像从来没有断掉过一样,竟然一点伤口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自己看错了?不,不可能!马小宝不死心,她的小爪子当下里抓住那物儿来回拉动,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断掉。

结果她柔嫩的小手拨弄了几下,那物儿不但没有被拉扯断,反而被她越拉越膨胀,只过了一会,她的一只手就完全握不下那物儿,她看着那直立着又粗又长的棍子,整个人惊得跌坐在地上,吓得面无人色。

作者有话要说:呜。

乱吃东西,,生病了,头晕,恶心,躺了一天才好点。

☆、进行时2要过了良久,马小宝才从惊异中回过神来。

而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幻觉似的,那物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缩成小小的一团,根本看不出异常来。

马小宝强迫自己镇定,目光移向那人的脖子处。

而让她惊异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那原本脖子处缝合的伤口,不知何时,那处的皮肤却变得光滑圆润,根本一点也看不出缝合伤口的痕迹。

马小宝彻底呆住了。

任是她再胆大,此时身子上的衣衫却早已冷透。

她闭眼又睁眼,反复几次,牙一咬,下定决心,也不管其他,只默默念起咒语来。

只是,咒语念完,良久,她只感觉忽然一阵阴风刮过,但是尸体却依然是尸体,一点书上说的飞尸的痕迹也没有。

这没有实际操作,就是不行啊,无怪乎现在社会做啥都要工作经验。

马小宝不死心,又连着念了一次咒语,画了符烧了,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接下来,一次,一次,又一次……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念了多少次咒语,画了多少符,到了最后,她越战越勇,索性什么也不顾了,只要记得的咒语她都跟着念了,记得的符,她都拿起朱砂笔在那里乱画着烧了。

其实,她家那个家族真正的能人画符哪里是那样容易的,真正的符,每画一次,都需要消耗人体内的精气神,而所谓的成符,又自又它的规律和法则,当然,对于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来说,肯定是不懂得这些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马小宝大小姐脾气犯了,最后,她跺跺脚,气哼哼的把手里的朱砂笔往地上一扔,不解气,拿起朱砂笔在地面使劲扔来扔去的发脾气,结果朱砂笔没事,她一个不小心,身子往后一仰,手指屈指在石板上,好巧不巧的,那里正好有一个钉子,这下子马小宝可受苦了,食指一下子的就给蹭了一个小口,鲜血不住往下掉。

这一下子,马小宝那真是郁闷到家了,她随手把旁边画了一地的鬼画符抓一把来赶紧擦着血迹,好不容易血迹擦干净了,她心里又担心着伤口,怕被感染。

当下里,她其他的都不顾了,拿起那颗铁钉子看了又看,没铁锈吧?不然得了破伤风,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命又会被玩没了,她惜命得很,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她随后进了屋子,在整个屋子翻来翻去,好在在后院的地窖里,还真给找到了一点酒,当下里什么也顾不得,赶紧拿了那酒反复的清洗伤口。

等这一通忙下来,她早已累得虚脱,只恨不得立即找个柔软的床躺上面什么也不顾的,好好的睡上一觉,但是,她毕竟有着成人的灵魂,咬了咬牙,心里想着好像还有两个很生僻的咒语没有用过,得,再试一次,不成的话她再想法子。

法子是人想的,她想,不论多么的困难,她一定要想法子活着。

她当下里勉强支撑着身子来到那尸体前,抱着速战速决的想法,等站立好后,她打起精神,依照规矩,做足了仪式,然后,那段生僻又艰涩无比的咒语不断的从她嘴巴里念出来。

其实这段咒语到底是什么功用,马小宝那真的不记得了,她念这段咒语,也就抱着试试看,让自己心安的态度来的,毕竟,她什么都努力过了,如果还不成,那以后想起来也不后悔不是?只是,她没有想到随着这段生涩的咒语一字一字的从她嘴巴里念出,那旁边沾着她血迹的符纸竟然自动的燃烧起来,而同时,天空里忽然的涌现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风开始肆虐,最开始的时候,风还不算大,也就是忽然吹得人头发凌乱而已,但只那么一会儿,那风呼啦呼啦的,附近的沙石之类的,竟然都隐隐有被吹动的痕迹。

马小宝越念咒语,她身子便越是感觉不舒服,可是,她停不下来。

是的,停不下来,此时,她的嘴巴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一样,她如木偶一般的一直念着那咒语,而随着那咒语一字一字的吐出来,她开始感觉头晕,恶心,胸口又闷又疼,她念着念着咒语,就在咒语念完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这咒语打哪来的了,这咒语,好像是她父亲锁了这抽屉里封得严严实实的一本禁术书上记载的,而且,这咒语具体啥功效,那书上竟然没有写出来。

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扫两眼,这么艰涩的咒语她一下就给记牢固了,不过看目前这看起来好像飞沙走石的样子,那咒语应该有用吧?等咒语念完,她实在支撑不住,哇的一下,一大口鲜血一下子砰在她跟前的尸体上。

而同时,那原本天地间的飞沙走石停了下拉,很静,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张开眼去看眼前的尸体,猛然,那尸体的手指动了一下,她一抬眸,双目立即没入一双赤红而残忍的眼睛里。

那眸子眼里满满的都是杀意,冰冷,残忍,仇恨,毁灭……马小宝一对上那双眼,立即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如坠入雪天里的寒窖一样,禁不住的颤抖。

而下一刻,那双血红色眸子的主人陡然坐直了身子,然后,他的手快若闪电的,立即抓住了马小宝的脖子,轻轻用力。

马小宝又惊又惧,使劲挣扎,奈何她人小,开始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她的挣扎根本和没有挣扎没什么两样,而地上坐着那位却毫无知觉似的,手掌正在逐步用力。

马小宝挣扎了一会儿,看着那双眸子感觉特别绝望,那是一双充满死气和毁灭的眸子,那眸子里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残忍,随着他手掌逐步用力,她的意识逐步涣散,她想,她真TMD蠢啊,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刹那,她心里自嘲的想道,要好好的学习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啊!她这一昏迷,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当她再次醒来时,她还以为自己再次穿越了。

结果睁开眼,看着身边不远处背对着她站着的那个高大的男子时,她愣了一下,下一刻,有些犹豫是否需要继续装昏迷。

她还在犹豫,那人倒是转过了身来,然后,她看清他的眼睛,再一次打了一个冷颤。

还是那双眼睛,深邃如星空,冰冷,残忍,仇恨,毁灭,很邪魅的一双眼睛。

与之前唯一有所区别的,看见她看过来,那人的眼珠子动了动,视线有些上下的扫描她。

是智慧生物的表现。

马小宝定了定神,勉强开口道,你……是人是鬼是僵尸?那人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马小宝看着月光下的影子,又看着这人的脸色,虽然是月光下,但是她很肯定,这人既不是鬼也不是僵尸。

难道这人还活着?是个人?可是,怎么可能那个脑袋还是她亲手缝制的呢!当然,最关键的,这人明明捏住她的脖子,是要杀掉她的,她现在脖子上都还疼,而身子隐隐的,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

她想不通为何这人忽然放掉了她。

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旁边的男子举起手,对她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她一愣,然后,便听见屋子外面不断的传来哒哒步行的声音和咯吱咯吱的生物进食的声音,那声音开始还不大,但不一会便咬得特别响,特别是那咯吱声,听起来有些像骨头被咬掉的声音。

这样一个死气沉沉的城,能有什么骨头?而且这样大量的声音?马小宝眉头一皱,想到某种可能,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更加惨白。

那房间的窗户原本是用纸来糊上的,在月光的折射下,一些像狗一样的生物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那嗜啃某种生物肉体的样子特别的凶残,出生在和平社会的她只看一眼,就颤抖着再也不敢看。

而似是闻着生人的气息,狼群里陡然的发出呜呜的声息,很兴奋,很高昂,紧接着,只一会,那关闭着的木门便被狼撞击得砰砰直响。

马小宝低声道,是……是狼吗?她本没有指望旁边那人回答,但是意外的,那人淡淡的看着窗外,良久,有些默然的恩了一声,算是对她问话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了,,我天天看小说玩去了。

感谢所有支持本文的亲,今天开始起日更。

☆、如你所愿狼群撞击了木门一会,这家人的木门修得不错,旁边那人又拿了不少家具挡住门,这些家具里有几件铜器,一时半会的,木门处倒是没事,就是那纸糊的窗户处,那狼只来撞击了那么两下,那窗户立即的,就被撞破了,马小宝的视线里立即出现了几双绿油油,散发着森冷光芒的眸子。

几乎在那狼往屋子里扑腾的时候,旁边的男子立即身形快若闪电一般挥出一拳,那扑进来的第一头狼脑袋立即被打碎,尸体在窗户旁边溅得到处都是鲜血和碎肉沫,马小宝发现自己的胃又在翻腾,又想吐。

那第一头狼被打得倒在地上后,又一头狼接着扑上来,因着窗口只能一头狼一头狼的进来,虽然在马小宝看来依然挺恐怖惊险的狼,但是那男子却气定神闲一下一下的挥着拳头,身姿高贵优雅,不知是否错觉,马小宝感觉他的面容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有鲜血洒到他嘴唇上,他眸子眯了眯,伸出舌头一卷,立即把鲜血卷入口腔,有那么一下,他面容好像有些陶醉似的吧嗒了一下嘴唇,那神情说不出的诡秘和邪魅,看着那遍地鲜血下邪魅的男子,有那么一刻,马小宝怔怔的看着那人,竟然觉得那人有一种引人入魔的魅力。

这人一边杀着狼,见马小宝愣愣的看着他,他冲她温柔的微笑道,丫头,睡吧,一切有我。

这番话和这个笑容出现在这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身上,不止他自己愣了下,就是马小宝,也惊得张大了嘴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不过,到底这个身子的年龄小,她这一天又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初时看这人杀狼还有些害怕,但看着看着,眼皮一搭一搭的,也许是那个高大的背影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是看得多了有些麻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就那样睡了过去。

等到天明的时候,她悠悠的醒来,结果一睁眼,便发现有双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依然是那双冰冷又充满毁灭的眸子,只是此时,那双眸子除了冰冷和残忍,还多了一会别的意味。

那种目光火辣辣又□裸,灼热得好似能烫伤人肌肤似的,马小宝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男人,他,他,他竟然对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有欲望?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她闭上眼,心里忐忑不已,而耳边传来那人低沉又冷漠的声音,你救了我的命,想要什么?马小宝不得已,只有张开眼睛,只是,什么样的表现,才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该有的表现呢?她开口道,叔……叔……我……我要回家!很好,他问她要什么,回家这个答案好啊,她摸了摸衣服里里外外的银票和金子,只要他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她买几个忠心的仆人,买几十亩地,每天找几个丫鬟捏肩按腿,找几个食物做得好的厨子吃香的喝辣的,找几个舞妓吹拉弹唱,恩,再来一把大摇椅,摇椅上铺上厚厚的,软软的老虎皮,这样的生活,是马小宝做梦也想要的生活。

当然,最重要的,她回家了,应该能摆脱这个怪叔叔了吧?作为一个成年女子,尤其是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下的产物,男人那一瞄的眼神她看得太清楚了,而这个男人的来历这样的奇怪,当然,最重要的,他伸着舌头舔着鲜血满脸陶醉的样子再次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垂着眸子,做出一副乖巧样,说完话后,不敢看那双冰冷又残忍的眸子。

忽然,那修长又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她的眼睛不得不和他的眼睛对上,他漫不经心的道,回家?你的家人不是都死光了么?他这样一说,她打了个冷颤,顿时语塞了。

她不是原装货,不了解这身子的家世,但是这座城被人屠了城,整座城的人都死光了,那一路上那些有钱人带着金银财宝都没有来得及逃跑,都死在了路上,如果里面有她的家人,那一定也是死掉了的。

他见她沉默良久,等了一会儿,手缓缓的伸出来,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冰冷的道,跟了我吧,放心,你是爷的救命恩人,爷会宠着你!他说着话,那抚摸着头发的手指冰冷的向下滑动,慢慢来到她小巧的嘴唇处,一下一下,揉着她花瓣一样美丽又柔软的嘴唇,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马小宝吓得浑身动弹不得,那冰冷手指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被毒蛇缠绕着似的,她的心跳得砰砰的,整个心脏都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身子一动不动,双目的惊惧之色一闪而过。

但马小宝毕竟是职场里混过的市侩女子,只是那么一会,她就想着了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做法,怯生生又懵懂的道,做……做你的丫鬟吗?那男人闻言,猛然转头,双目如炬,气势如虹,冷冷的盯着她。

这种时候,谁先移开眼,谁就输了。

马小宝尽量睁着迷茫的眼睛,一副懵懂的样子,双眼清澈如水的看着男人。

良久,良久,男人深沉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知道?马小宝打随尾上道,知道,我家也有丫鬟,我……我会尽力做个好丫鬟的。

男人双目盯着她看了良久,道,既然你想,那好,如你所愿。

马小宝听了他这话,那心里真的是又苦又气,还不能发作,哑巴吃黄连大概就是这样子的,TMD,什么叫她想,什么叫如她所愿?她现在是不得不装傻扮痴,先混着过日子好不好?当下里,她却只能低头伏小,沉默着做着乖宝宝。

那男人见她垂着头一副乖巧的样子,好像有些满意的点点头,道,服侍爷进餐吧!他这句话一说,他和马小宝倒是都愣了一下,他是习惯使然,而马小宝则是更加的郁闷了,这人还真把她当初奴仆使唤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不得不靠着这人,她想了想昨天夜里出现的狼,打了个冷颤,郁闷的拿出早先藏好的冷馒头,想了想,她自己拿出一个,递了两个馒头给那人。

那人看了她一眼,接过馒头坐在一边把馒头咬开了。

两人在吃馒头的空档倒是都出奇的默契,都认真的嚼着馒头,没人开口说话。

在吃馒头的时候,马小宝偶然抬头偷偷的瞅了瞅旁边的人,那人虽然有着一双冰冷残忍的眸子,但是吃饭的样子倒是挺斯文的,小口小口,一下一下,每一口起码嚼十来下,都尽力的把食物嚼烂,力求没一点食物都被身体吸收,他吃饭的样子特别的认真,像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似的,认真的同时带着几分高贵和优雅,看起来有些绅士,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这个人,有一种非常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知不觉之间,总要好奇的看向他。

等吃完馒头后,他率先站起身,对马小宝道,过来!什么?,她还有些迷茫。

结果他一下子来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高高一举,分开双腿,把两条腿放在他脑袋两边的胳膊上,以骑马的姿势把她整个人固定住,她被他吓一跳,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脑袋,而他则站起身,推开了屋子的门。

这个姿势,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双腿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那真的好暧昧。

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尴尬,却被屋子外面的景象惊得下意识的闭住了眼。

只是那个场景,却在她脑海里生了根,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太惨了,满院子的都是碎肉和狼的断肢,看着这铺了满地的狼,昨天晚上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杀掉了多少只狼。

马小宝几欲作呕,男人却满色沉静,三五几下的,几个跳跃,也不粘着地面,就出了那院子。

等出了院子后,原本大街上的尸体却让马小宝吃了一惊,只见那些尸体一夜之间,竟然全部都干瘪了,好像鲜血都忽然被抽干了似的,尸体一具具的,还都腐烂了,而有些尸体虽然腐烂了,却又被狼群咬得零七碎八的,整个那个惨状啊,那真是无法用笔墨形容。

男子看着脚下的尸体,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深深的看了马小宝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收藏,,,,☆、分赃男人驮着马小宝身轻如燕的在孤城里穿梭。

等行走了一段时间,马小宝实在忍不住,问道,那个,大叔,我们要去哪里?男人皱了皱眉,道,我叫曹纵横,你可以叫我曹哥或者纵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马小宝撇了撇嘴,随口应了一句马小宝!,没理男人多余的话,只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结果男人还没有回答她的话,脚步倒是停了下来,然后,马小宝看着眼前的几大辆马车,人彻底的惊住了。

那马车上面的马已经死掉了,在马车周围,几个穿着兵丁服侍的人倒在地上,那些人手里或多或少的抓着一些珍珠宝石金子之类的,在马车上面,则堆放着好几个箱笼,而每一个箱笼里面,满满的都装着珍珠,各色宝石,金子,这数辆马车并放在一起,那每辆马车上的珠光宝气闪得人的眼睛都似被亮光刺着了。

马小宝激动的对曹纵横道,大叔,放……放我下来!曹纵横挑挑眉,叫我什么?曹……哥!曹纵横冰冷的面容上眸子一眯,接着淡淡道,你叫什么?声音这么小,我怎么听得到!马小宝郁闷了,看了看满马车的金银财宝,咬咬牙,痛苦的道,曹哥!这次声音倒是大了很多,有一就有二,叫出来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恩!曹纵横答应一声,然后,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臀部。

马小宝现在这身子的臀部还带着婴儿肥呢,肉呼呼的,手感特别好,曹纵横出手太快,他粗糙的手掌握住小小的,柔软的臀部,手感太好了,下意识的捏了一下,他的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抖动,咽了咽口水。

而马小宝却被他捏住臀部后,啊的一下,在这寂静的孤城里尖叫一声。

曹纵横听见她的叫声,忙把她抱在怀里关心的道,丫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马小宝连连挣扎了几下,有些郁闷的道,没……你捏疼我了!当然不是把她捏疼了,只是马小宝忽然被这个老男人猥亵,下意识的,就尖叫出声。

其实说他是老男人,是相对现在这个身体而言,这个男人虽然留着胡子,五官看起来也太过冰冷,尤其唇,特别薄,但剑目星眉,五官组合在一起,自有一种邪魅的美,像罂粟,让人越看越发的被诱惑。

如果是马小宝的前身,对着这么一个帅哥,即使被调戏了,那也是一种荣幸,毕竟她前身属于那种掉进人海里就消失了且没有一点回头率的妹纸,但此时此刻,这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抚摸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幼女的屁股,还捏了一把,那怎么想,就真是怎么的恶心。

马小宝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她的身子也在男人搂着她的当口越发的往下面挣扎。

她往下面挣扎本来是没有错的,只是她身子肉呼呼软绵绵的,那温热的体温随着挣扎,由于她年龄小,力气自然也小,那挣扎自然就变了味了,好像在和他身子摩擦着似的,两人隔着单薄的衣服挤压一会,他下面一下子就起了反应,那□的,僵硬的物儿直挺着抵在马小宝越来越往下的身子,马小宝的身子僵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耳根便有些红了,但好歹落在了地上,她赶忙跳开几步,离男人远一些,但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就又朝着马车近了一点。

好在曹纵横倒没有怀疑什么,这么小的女孩儿,能懂什么?他趁女孩转身的刹那,摸了一把不听话的小兄弟,一边对马小宝道,丫头,慢点,摔着了怎么办?膨胀得实在难受,看小姑娘依然没有转身,又摸了一把,微眯了那双冷冰冰的眸子,看小姑娘耳朵好像有点红,也没多想,就道,丫头,是不是冷着了?看你耳朵好像有点红,难道是刚才我走太快,你被风吹的?穿一件衣服!,他说着话,倒是打算脱掉自己的外套给马小宝穿。

马小宝吓了一跳,忙跳开一步,道,不,不,那个,大叔,我不冷,我……我就是没看过这么多宝贝,有点激动。

曹纵横听她这么说,倒是相信了,毕竟世人都爱金银财宝,这谁见了这么多宝贝能不动心的?他高大的身姿走过去,把几辆马车和马车上的箱笼拿了绳子绑在一起,又捡起地上掉落的金银财宝,把愣愣看着他做事的马小宝也放在马车上,才道,丫头,走吧,我们先把这些玩意处理好,对了,你喜欢什么,一会到了地方,你在箱笼里拿出来玩儿。

马小宝原本激动得跳起来的心,像死水一样的沉寂下来。

她想了想,故作天真的道,大叔,这些宝贝是谁的呀?母亲说拿别人的东西不好,我……我不要别人的东西。

曹纵横撇了她一眼,嘴角翘了翘,道,是吗?我们家小宝真是乖孩子,看看这品行,真是拾金不昧,既然你不要,那以后大叔拿了这些宝贝给小宝买棒子糖吃,小宝,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棒子糖那三个字,男人的语气有些怪怪的,还看了看马小宝那小小的,如樱花瓣一样的嘴唇。

马小宝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的,她只注意到,这个男人,他,他,他竟然不分她财宝了。

这怎么可以?这怎么怎么可以?千万只草泥马从头顶上压马路,马小宝急急的道,大叔,我没有说不要啊,那什么,世人不是都说捡到什么见者有份吗?大叔,既然是我们一起捡到的,那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半?好像说得有些道理,只是,小宝啊,你叫我什么?曹……曹大哥!什么?曹大哥!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恩,既然我家小宝这么说,那我就分你一半吧!喏,这里四辆马车,也不用仔细看了,刚好我们一人两辆马车,小宝啊,你看你要哪两辆?马小宝有些怀疑的看了看男人一样,你真的这么好心?会让我先选?那有辆马车上多了两个箱笼,而有辆马车上装运的,除了珍珠宝石和金银外,还有一大箱子的古玩字画,古玩字画可比金银值钱多了。

男人眯着眼邪魅的看着她,恩,让你先选。

马小宝道,那你发誓,反悔的人是小狗!男人看着马小宝认真的小样儿,眸子越发的眯成一条线,道,好,反悔的人是小狗!马小宝笑了,一下子扑过去,选了她中意的那两辆马车。

然后,下一刻,男人把绑起的绳子解开,推着他自己的两辆马车,当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对马小宝道,小宝,走吧!马小宝傻眼了,她,她怎么把这重达数百斤的马车连着财宝运回去?早晨的时候她从窗户看拴在后院的驴子,那驴子昨天晚上就被狼群给啃得一干二净的,马小宝估摸着这城里想再找一只驴子,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男人走了几步,看马小宝没有跟上,状似好心的道,对了,小宝啊,忘记告诉你,我们必须得在下午以前离开这里,到了下午,南门对着的南蛮人军队应该就会来扫荡战场了。

马小宝打了一个激灵,下一刻,非常上道的道,曹大哥,那个,金钱如粪土,这些东西太肮脏了,堆在这里还影响这里的空气质量,曹大哥,你是好人,为了这里的空气质量,你把这两辆车的‘粪土’清理一下好不好?这番话说完,马小宝几乎快鱼粉得内出血。

曹纵横内里笑得快打跌,面上却一点不显,装作一脸难为情的道,好吧,看小宝的面子,我只好接了这差事,谁叫我是好人呢?马小宝咬了咬牙,忽然道,曹大哥,知道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是什么吗?曹纵横把旁边的两辆马车绑好,和旁边的另外两辆拴在一起,顺口道,是什么?马小宝道,最肮脏的,当然就是这些金银珠宝了,被那么多人摸来摸去,也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也不知道多少人上茅厕不用卫生纸,也不知道多少人得过花柳肺痨啥的,也不知道多少人拿手指抠了鼻孔,然后拿出金银珠宝摸来摸去,对了,听说有些宝贝还是从死人口里或者身子上弄来的呢,人死掉后身体慢慢腐烂,变成蠕动的虫子,这些金银珠宝从腐烂的肉堆子里取出来……。

马小宝还没有说完话,旁边的曹纵横想起什么,只觉得恶心无比,忙道,小宝,住嘴!马小宝贼兮兮的偷看了曹纵横一眼,偷偷的笑得好得意。

她想,她忽然不怕这个男人了。

☆、路途那几大箱子金银财宝最终竟然藏在他们最开始出来的那个院子。

那院子的主卧里,竟然有一个密室,而密室里,却又另有密室。

马小宝看着曹纵横熟练的把密室门打开,进入密室后,又把密室里的密室打开,那一箱箱珠宝就被安稳的搬入了内室里。

打开整个机关的过程,曹纵横一点也没有隐瞒马小宝,当然,马小宝状似目无表情,实质却眼角不断的往曹纵横旁边瞅着。

曹纵横深沉的眸子眯了眯,忽然转头,马小宝和他冰凉的眸子对个睁着,她慌忙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头。

曹纵横则忽然靠近她,然后,那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禁锢在怀抱里,口腔里喷出的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的道,想知道怎么打开密室?想……啊,不想!,那声音好像有蛊惑似的,几乎曹纵横一说出来,马小宝竟然下意识的回答出心中所想,等回答完后,她心里才回过神来。

曹纵横也不理她的懊恼,粗糙的手掌抓起她嫩白柔软的小手,力道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嘴唇若有若无的碰触过她的耳垂,闷声道,想啊,那就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想,恩?最后那个恩字拖着尾音,形成一种让人荡漾的意味,马小宝只觉得耳边像一下子被点燃似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忽然传遍全身。

她脸上一红,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他的大手也不顾她的挣扎,抓起她的手覆盖在旁边的墙壁上,这样,这样,恩,再这样……记住了?看你这样不专心,算了,我再教你一次。

那低沉的语调和那动作,他的表情看起来一本正经,但马小宝却感觉感觉这个男人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挑逗她似的。

挑逗?这个想法让她心里一冷,这个禽兽,该不会真的真的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有兴趣吧?她抬头偷偷看了看眸子依然带着赤红的男子,头有些别扭的侧到一边去,口里道,那个,曹……大哥,我……我会了,我真的学会了。

最后那句真的学会了几乎是带着颤音的,而言下之意,学会了,当然是叫他放开她了。

男人眸子沉了沉,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垂下的头扳着面向他,目光犀利的盯着她的双眼。

马小宝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许害怕,曹纵横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良久,才放开她的脸,道,怕我?马小宝心里想,谁对着这么一个对儿童都有欲望的变态会不害怕,只是她毕竟是成年人的灵魂,心里素质比较高,很快就镇定下来,嘴里平静的道,不怕!男人又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良久,在她眸子里没有看到害怕,才目无表情的抱起她坐在他的肩膀。

曹纵横把密室封闭后,又身轻如燕的带着她到城里一些马车处搜刮,那些马车里死掉的人都是城里的富豪,不知为何,财物都没有转移,他们这一番搜刮,直到中午,又连续搜刮了几大车的金银和珍珠玛瑙宝石珠玉之类的,很多宝贝马小宝看都没有看过,更别说把这些物件当成玩意一样的随意把玩了。

等把所有的物件都存放在密室,马小宝被曹纵横驮坐着便开始往北门而去。

马小宝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我们……这是往哪呢?,马小宝现在是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

曹纵横道,从北门一直走,是到京城的路,我们往京城去。

京城啊,京城好啊,肯定繁华,马小宝衣兜里有钱,到京城倒是符合她的打算。

马小宝美美的盘算着到了京城怎么过活,而曹纵横一路上驮着她在满地尸体的路途上飞驰,等他们完全出了北门,且又往北边的方向走了大概几千米的样子,隐隐的,便听见地面震动的声音,马小宝一惊,以为是地震了,就要提醒曹纵横找个平地歇息,结果曹纵横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道,南蛮人到了,他们如果没有找到财宝和粮食,一定会继续肆虐周围的村庄,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

那人说话之间,又飞快的走了数丈远,马小宝感觉旁边的花草树木都飞快的往后移动,而她好像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一样,飞一阵一阵的吹过她的脸,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只鸟儿,正在自由的翱翔似的,就是有些颠簸,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脑袋。

而随着他们越走越远,地方也越来越偏僻,渐渐的,竟然有狼逐步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这些狼昨天晚上看起来就一副特别凶狠的模样,现在是白天,那狼那绿油油的眼睛和凶狠尖利的牙齿也看得人心里发出阵阵寒意,有那狼看着生人便扑上来的,曹纵横行走的速度也不减,迎面一脚踢过去,冲过来的狼立即被一脚得断了气。

而此时,马小宝忽然感觉空气好像忽然凝固了似的,她感觉冷,一种绝望,阴冷,残忍,毁灭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她垂眸一看,曹纵横的眸子好像更加的血红了,而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她最初见他时候的模样,带着那种会令人心惊臣服膜拜的狂霸和残忍之气。

看她垂下眸子看他,他目光如电的看向她,她打了一个冷颤,赶紧移开目光。

要过了好一会,那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才终于没有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杀气?这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他动怒。

起码,在她安全以前,可绝对不能让他动怒。

她的这番盘算曹纵横自然是不知道的,到了天快黑的时候,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马小宝因为又累又饿,这小孩身板被折腾了一天,且连同昨天一起,都只吃了几个馒头,整个人恨不得立即大吃一顿,然后找个柔软的床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曹纵横看了看她的小脸,当下里迈着大步走向村子。

此时的天气是初秋,虽然是丰收的季节,但是村子周围却荒秃秃的,村子周围的田地里稻谷枯黄枯黄的,谷穗上面长着灰色的斑点,而菜地上也只有枯黄着的稀稀少少的几株菜,走近了看,还都长着灰色的点。

有村民见有生人来到他们村子,都走出来好奇的看了看他们。

曹纵横是张扑克脸,几乎不大爱搭理人,而且他神色冷漠,往看向他的人扫一下目光,那人就有些惧怕的缩回了脖子。

马小宝这小孩脸长得特别讨喜,皮肤白白嫩嫩的,虽然有点瘦,但是眼睛又大又灵活,一副看起来就很聪明的样子,为了好好吃一顿睡一觉,她只好向人群里一个长得和气的大婶喊道,大婶,我想买点吃的,找个屋子住一晚,这个……你家有空屋子吗?那大婶疑惑的看向她,马小宝立即道,大婶,你看这块银子够吗?,她说着,拿出了一小块大约有二两重的银子来。

马小宝当初捡银子的时候,就是为了路上方面,特意挑的一些碎银子。

那大婶看马小宝拿出一块银子,眼睛亮了一下,道,小姑娘这是和你爹爹打哪来啊?这看着天黑了,赶路可怖容易,我们这里吧,住的地方倒是没有问题,就是吃的,这收成不会,我们乡下地方的……,她说着话,有些不舍的看向马小宝手里的那块银子。

她这话一说完,马小宝和曹纵横都黑了脸。

这个,什么眼神啊,把曹纵横当初她的爹爹?曹纵横却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下巴,他有这么老吗?是了,二十七八的年龄,如果有孩子,应该也是马小宝这么大了。

只是,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马小宝虽然对那村妇的说法有些不开心,但是面容上却不露什么,而且心里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大大咧咧的对那村妇道,是啊大婶,我和爹爹赶路好辛苦呢,这不家乡受灾了,我们收拾了家什,打算去外面讨生活,大婶,我们对吃的没什么要求的,你看我们能住你家嘛?在她说我和爹爹时,曹纵横目光猛然锐利的看了马小宝一眼,过了良久,才垂下头。

那大婶听马小宝这样说,但看了旁边的曹纵横一眼,迟疑了一下,道,我家没有什么空房子,不过我们附近有人弃了房子投奔亲戚去了,他家的房子我家在看管,你们要愿意的话,可以住那里,就是房子有些破了,呵呵。

马小宝想着有住的就好,当下就道,没关系的,只要有住就可以了。

那大婶当下里拿过马小宝手里的银子,便带着马小宝往村子边的一座房子走去。

等走到一座破破烂烂的房子前,那大婶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那房子,道,就是这里了。

说完话,人就走了。

马小宝和曹纵横推开屋子走进去,霉味扑面而来,马小宝和曹纵横都深深的皱着眉头。

马小宝小时候吃过不少苦,走进去后,看了看屋子四周,好歹能遮挡风雨露水啥的,屋子里也有床,就是那被子还散发着霉味,上面还有老鼠屎啥的,只看一眼,马小宝就知道,今天晚上,她是别想睡床了。

因为附近的村民大部分都收割了稻谷,马小宝站起身来,打算趁着天色还没有黑透,去找开始那个村妇要些干稻草铺地上。

从进屋后,曹纵横便一动不动的看马小宝屋里屋外的到处看,此时看马小宝要出门了,他冷冷的声音便在马小宝耳边响起,小宝,你刚才叫我什么?什么?,马小宝迷茫了一下,才想起她当着村妇的面承认了她和曹纵横是父女关系。

她见曹纵横问起,又见曹纵横那冰冷的眸子在她身子上扫来扫去,她打了个冷颤,忙道,曹大哥啊,你看屋子里都发霉了,根本没法睡,我先去找那大婶要些干谷草铺着睡,那个,我先出去了。

她说话之间,身子一闪,逃也似的往外跑。

曹纵横见她出去了,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

好在那二两银子还是比较有用的,马小宝刚刚出去一会儿,那村妇倒是带着她的丈夫抱了两捆干谷草和一捆干柴火朝马小宝的方向走了来。

看到马小宝,那村妇就道,哟,小姑娘,你怎么来了?你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那个,我和娃他爸带了一些柴火和干草来,晚上你们就将就着过吧,我一会再把饭菜和被子给你们送来啊。

那麻烦你了。

马小宝和村妇说话之间,就进了屋,村妇和她男人把干草和干柴火放下后,人又急匆匆的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不敢抬头看曹纵横。

那两人走后,马小宝赶忙把干谷草细细铺在地上,又把旁边的柴火搭建成一个架子,等着一会好升火。

她这一通忙下来后,在屋子不远处,又找到一口井,这口#有自来的山泉水,#里用了石块修建好,水泽看起来特别清凉,满满的一岗子水,马小宝即使年幼,也很轻易的,就拿了那屋子里本来有的木盆洗干净,然后打了水来洗了把脸,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了一盆子水给曹纵横端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了,,,乳腺上查出了有一个疙瘩,要动手术,承诺的日更很抱歉做不到了啊,抱歉,我会尽量更新的。

☆、路途2马小宝端着水走进去的时候,曹纵横正端坐在马小宝铺好的干草上,从侧面看过去,他鼻梁高挑,睫毛也长长的,再加上他身子坐得直挺,面色冷峻,整个人的侧影如刀削一般似的,看起来竟特别的英挺。

听见脚步声,他目光锐利的看向门边,待看到马小宝端着一盆子水走进来后,那目光上的锐利之色稍缓,只是,随即却又露出一种复杂的目光来。

马小宝端着盆子来到他身边,低声道,打了些清水,洗把脸吧。

曹纵横瞥了她一眼,伸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的捧起水洗了洗脸,然后便看着她,道,过来。

马小宝看着他那双血红的眸子,待退后一步,回过神,身子不由自主的走向曹纵横。

曹纵横看着她的举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起她又白又嫩的手,忽然说,这样娇嫩的手,一看就没有做过粗活,可是,小宝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能干?听见男人这样说,马小宝脸色立即一变。

只是,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男人却伸展出修长的大手把马小宝的小身板抱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双手则固定着马小宝的肩膀,目光炯炯的看着马小宝道,小宝,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马小宝心肝儿都有些颤了,她最大的秘密———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这个秘密她怎么敢暴露?尤其在这个古代的封建社会,如果被人知道她的秘密,被当做妖孽被活活烧死,那她就真的悲剧了。

她勉强定了定神,目光有些游离的道,曹……大哥,那个,你,说什么呢?我……我能有什么要说的?曹纵横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异常灿烂的笑了,那笑容如乌云破月,冰雪融化,繁花盛开,真正是美得让人心惊。

天,马小宝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人,哪怕现代那些所谓的明星,长得都挺有型挺标致的了,可是,此时此刻,和这个男人真是没法比。

她心里大骂一声妖孽啊,目光却情不自禁的盯着曹纵横看,那痴痴呆呆的样子让在对面看着她的曹纵横无端的快乐起来。

曹纵横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用他粗糙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向小孩那樱花瓣一样娇嫩的,粉红的唇,一下一下,轻轻的拨弄。

马小宝皱皱眉,暗骂一声美色误事,轻轻的扭动了一□子,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糊弄曹纵横的问题。

她身子扭动着,对面的男人按住她手臂的手猛然一紧,那双原本血红的眸子此时更是深沉莫测,而他的笑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停下,忽然的安静让马小宝有些不适,马小宝抬头,一下子撞入一双灼灼的眸子里,而她忽然感觉她的臀部有一根带着弹性的棍子正在逐步膨胀。

她愣了愣,下一刻,什么也不顾的,就要扭着跳下男人的身子。

在她扭动之间,男人的眸子更加深沉,那火辣辣的眸子更是毫不掩饰,他双手捏住她的脸,声音有些莫测的道,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你都懂,是不是,恩?,说话之间,右手快如闪电,握住马小宝的小手,把马小宝的小手缓缓的探向他的身下。

马小宝吓得大惊失色,她使劲挣扎了一会,才想起彼此的力量差距,而此时,曹纵横握住她的小手已经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的往他下面那膨胀的物件儿抚摸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马小宝感觉手指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随即从手指往上传来阵阵酥麻,像是被电流忽然电了一下似的。

她又惊又怕,正失神之间,屋子外面忽然传来阵阵的脚步声。

马小宝听着脚步声松了一口气,而曹纵横听着传来的脚步声,脸色却变得很难看,整个面容一下子变成冰块。

等曹纵横把手松开,马小宝正要从曹纵横身子上下来,屋子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那之前的村妇和她男人分别端了几个小菜和粗糙的米饭走了进来。

看见屋里的情形,两人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往深处想,那村妇还道,哟,小姑娘和你爹感情可真好啊,老乔,你看看,人家有多疼孩子,哼……那村妇说着说着,感觉屋子里好像更冷了似的,她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曹纵横,发现曹纵横冰冷狠戾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脸色苍白,慌忙放下小菜和饭后,立即拉起男人逃也似的跑了。

那村妇和她男人走后怎么议论马小宝和曹纵横的,马小宝他们不知道,当然,也不在乎,马小宝在那村妇说着你爹如何之类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她想,如果不是她按住他的手,估计他随手的,就把旁边的农妇给杀死了。

其实,按照马小宝的想法,古人不是都最重孝道,最看重道德伦理之类的吗?马小宝仗着这幅身体人小,给曹纵横挖了那么一个坑,先是叔,再是爹,只可惜,曹纵横却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丝毫不在意世俗礼法对他的约束。

马小宝想,不行,她得尽快想法子逃走。

她心里再次下定决心,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农妇放在地上的饭菜。

在此时饥饿不已的马小宝看来,二两银子花得还是比较值得的,农妇拿焦黄的腊肉炒了一盘蒜苗,素炒了一碟子小青菜,还做了一个白水清煮的黄色的南瓜汤,不知是不是太饿了,马小宝看着那肉,就觉得香得不行,身子下意识的往地下去,曹纵横这次倒通情达理多了,直接松开了禁锢,让她走到旁边的饭菜旁。

饭是拿了黄色的玉米粒和着大米一起煮的,马小宝早已饿得不行,赶紧盛好两碗饭,低声喊了曹纵横一声,就开始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等她大口大口的吃完一碗饭,感觉舒服一些了,吃饭的速度才慢下来,她此时看曹纵横,才发现曹纵横吃饭的速度虽然也快,但那拿筷子的样子,那一口一口细细咀嚼的样子,看起来都特别的高贵,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饭菜很快就被两人吃完了。

吃完饭后,天完全黑了,此时夜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马小宝拿起农妇拿来的火折子把柴火点燃,清冷的屋子立即充满了温暖。

曹纵横看着坐在干草一边有些戒备的看着他的马小宝,淡淡的道,我出去一趟。

马小宝垂着头没有应声,他推开木门立即出去了。

他出去后,过了一会,马小宝立即过去把门别上,然后,她坐在火堆旁,毫不顾忌形象的躺下,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着火光看了一会,心里忽然就想,如果要逃,此时正好曹纵横走了,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现在反正已经离开那满是尸体的城了,而这里是个小村庄,有村民,附近也有人烟,忽然,她想起田地里枯黄着没几粒谷子的稻子,想起黄着叶子也长了虫子的菜地,又想着醒来时那满地的尸体,她眉头一皱,她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她拍拍脑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只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赶紧逃跑要紧。

她心里盘算一番利弊,想着一个小孩被一个成年男人摸来摸去,这个被猥亵的场景实在太恐怖了,下一刻,她站起身子,还是打算逃。

只是,她打开门的一刹那,看着屋子外面黑漆漆的如同一张有着黑色嘴巴的巨兽一样的黑衣,那抬起来的脚步,一下子的,到底迟疑了。

她又想起那有着绿油油的眼珠,张大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的狼群扑面而来的场景,打了一个冷颤,到底还是把门关上,然后重新坐在了干草上盯着火堆发呆。

好在只过了一会儿,关着的木门便传来敲门声,马小宝问,谁啊?是我!,门外曹纵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马小宝走过去打开门,屋子外,曹纵横高大的身躯显得特别的伟岸,他左手提着两只被杀掉且已经剥了皮清理好的野兔,看她打开门,他忽然别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包含的意思太多,好像马小宝的所有动作和心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马小宝看了那一眼,心里暗想,不会吧?看错了吧?是了,肯定是看错了,哪里有人会看穿别人心里想什么的?马小宝当下里就有话没话的说着话,好缓解自己的紧张。

出去打猎去了啊?恩。

速度真快,这么一会儿就打到了啊?对了,这个兔子看起来好肥。

恩。

这里到京城有多远的路?男人原本拿起树枝在架着烤兔子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道,京城……很远,全速赶路也起码还要十来日才能赶到。

十来日就能到了?,马小宝却有些惊喜,如果忍耐十来日就能到京城,比起她单身女性,还是小孩一个,自己上路的话,跟着曹纵横一起上路,是不是要安全很多?男人这次没有回答他,而两人都盯着火光,都各自想着心事,沉默起来。

曹纵横在说到京城的时候,面容带着说不出的阴郁和狠戾,全身都布满了杀气,马小宝想着自己的心事,只感觉周围有点冷,倒没有注意到曹纵横的异常。

父母知道她死了吧,他们,会为她伤心吗?他呢?同学朋友呢?有没有人,会深深的记得她?永远永远记得她?也许根本没有人为她伤心,或者,即使伤心,却还是过几日,就把她抛在脑后,然后都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全当这世上从来没有存在过她这么一个人?她心里忽然有着满腔的惆怅和苦闷,只怔怔的盯着被火光烤得滴油的兔子,思绪不知飘到何处去。

倒是等兔子烤得焦黄焦黄的时候,曹纵横撕下一个兔子腿,拿一张大树叶包好递给她。

马小宝下意识的接过兔子,尝了一口,本以为没有味道,口感应该不怎么样,结果兔子上市抹了盐的,而且兔子肉一入口,那口感好得不得了,马小宝只咬了一口,下一口就很快的咬了下去。

等她吃得满嘴都是油,一只兔子腿吃完后,下意识眼巴巴的看向曹纵横手里,曹纵横手里竟然已经吃完了一只兔子了,现在正拿着另外一只兔子在吃。

看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兔子咽口水,他挑挑眉,道,想要吃?恩恩!想吃……也不给你!,那兔子肉在她眼前一转,等她手去抓的时候,他快速的拿回去,大口的吃着,还吧嗒着嘴。

这人,有时候真的挺坏。

到了最后,曹纵横都是自己把那剩下的兔子肉吃完的,一点也没再给她。

看她气鼓鼓的躺在他对面的干草上,他道,生气了?没有!,确实没有,成年人哪里会为一点肉生气的?何况她确实吃饱了,再吃恐怕吃多了。

曹纵横低声道,你再吃就吃多了,才只有八岁,吃多了积食,肚子会不舒服。

他这样说,马小宝心里一股酸涩的感觉一闪而过,他不给她吃,难道就是因为怕她吃了肚子不舒服?而她则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八岁了?曹纵横挑挑眉,骨龄!是了,他武艺高强,头被人切下来过都看起来和活人没有差别,想必,他也有不少她不知道的秘密吧。

她再度沉默,他挑挑眉,沉声道,在想些什么?什么也没有想。

他讥讽的嗤笑一声,倒是没有接着再说什么。

而马小宝看他在对面的干草上躺得直挺挺的,还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困得不行,眼睛下意识的,便也闭上,并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马小宝睡得正香,忽然,她感觉脖子一紧,一股窒息的感觉传来,她下意识的张开眼睛,然后,她便看见一双通红通红的,如地狱一般阴沉狠戾的眼神。

马小宝小胳膊小手挣扎着道,放……放开……我,曹……纵横,你……干嘛?这几个字说出来,她几乎连连的咳嗽了几次。

那脖子上的疼痛和窒息的感觉让她实在太痛苦了。

曹纵横则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声音阴沉沉的道,贱人,你敢背叛我就该想到今天,哈哈……求我吧,求我,也许我能放过你!那目光里阴沉的杀意看得马小宝身子越发的颤抖了。

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打算,马小宝当即很没骨气的道,求……你!求求你!求求你!男人看她低声恳求,力道终于松了一些,但是依然不满意,冷哼道,你就这样求我?那……那要怎样求?,马小宝大口吸着气,断断续续的道!跪下!,男人阴冷的声音传来。

你……卡着……我,我……怎么……跪?男人似回过神来,倒是松开了手,放了她在地上。

男人放她在地上后,那阴冷的声音随即而到,跪下!马小宝无奈,只能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

天,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竟然让她遇到这样的恶魔?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种程度,实在算不得恶魔的程度啊。

男人见马小宝跪下后,接着道,求我!求你!,马小宝声音有些干巴巴的。

你就这么求我?恩?拿出点诚意来,不然……,他蹲□子,尽量和她持平高度,那双修长又粗糙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细嫩脆弱的脖子。

马小宝吓得带着颤音道,求……你!求求你!曹……纵横,不,曹大叔,不不,曹大哥,是我啊,是啊,你认错人了,你看清楚,我是马小宝,我不是你的仇人!男人有些迷离的眸子怔怔的看了看她,但接着,眸子冷光一闪,依然冷冰冰的道,不够!不够!不够!贱人,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说,是他的大还是我大?你的大!,马小宝看着男人眼睛里的凶光越来越狠戾,忙顺着他回答,而同时,心里真是比吃了黄连还要苦,这个男人的女人偷人了,背叛他了,可是,和她马小宝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就找她报复?虽然她知道,不论什么时代的男人,只要被戴了绿帽子,几乎都是一个德行,都恨死了女人和奸夫,但是,也不能对着一个不相干的人折腾啊!!她还在心里骂着草你马,男人却忽然撕开他的裤子,露出一个恶狠狠,蓄势待发的,又大又粗的棍子来。

吃吧!当啷!,马小宝只觉得天空忽然雷鸣闪电,而她,一下子被这种震撼级的场面被惊呆了。

☆、路途3有那么一刹那,马小宝抬头,在那忽明忽灭的火光里,她看见那男人邪气又狠戾的,高高在上且藐视众生似的看着她,好似在看什么渺小的生物似的。

她看着那修长有力的双手,那双手手型很完美,可是只要抓住她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咬咬牙,有些颤抖的,先是手,一点一点的靠过去。

男人看马小宝那慢吞吞,有些颤抖着的手,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很直接的就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扮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握住他的那物儿,也不管她的尴尬和生涩,只冷冷的道,快吃!。

那灼热又滚烫的的温度被她握在小手里,她觉得手上又痒又麻,只恨不得立即的就把手里的那物儿给扔得远远的,可是,她知道他冰凉的目光正冷冷的注视着她,她想活着,只有服从。

马小宝长了这么大,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她都想哭了,有些颤抖着道,曹……大哥,放过我吧,呜……我……她还没有说完话,头顶上却啪的一下,挥下来一个巴掌,她只感觉左边脸一疼,嘴巴里涩味一闪而过。

男人冷笑着在她头顶轻哼一声,就要再有什么动作,马小宝却吓得什么也不顾,眼一闭,快速的便把那物儿含住。

男人的那物儿进入了温热柔软的地儿,他的眸子眯了眯,眼神出现了短暂的迷离。

只是过了一会,马小宝却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男人冰冷的声音又传来,吃啊!难道还要我教训教训你?马小宝听得一个激灵,吓得脸色都惨白了。

马小宝是看过不少岛国片的,这年头,人手一台电脑,一根网线一连,不论是出于好奇还是寂寞,想看什么谁能不在网络上搜啊?面对男人的威胁,她回忆一下片里看到的,又听着有经验的熟女朋友说啥只要当着棒棒糖舔着,吮吸着,男人就会很舒服,她为了活命,无奈,只有把手里灼烫之物想象成棒棒糖,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去□那物儿的头部,时不时的,口腔又又一下一下的吧嗒着,吮吸着,只一会,男人便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哼哼声,那物儿也在不断的膨胀,变大!只是慢慢的,马小宝便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那物儿大了,更大了,一直延伸,好似都抵在她的喉咙处。

而反观男人,他脸上的狠戾之色逐步减少,那面容上的潮红之色越来越甚,越来越甚,马小宝冰冷的看着微闭着眼满脸享受的男人,她心里暗想,就是这个时候,于是,那满嘴尖利的牙齿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啊!,男人疼痛之下下意识的便挥出一掌,只是疼痛让男人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所以,那掌风挥出的最后,男人手掌一偏,力道也尽力的降低到最低,但是,还是晚了,马小宝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她砰的一下,便倒在地上,整个人也昏迷过去。

最后的意识,马小宝暗想,真TMD的疼啊,这次估计要死定了,只是,为啥她就这么傻呢,多余的时候都忍了,怎么就这最后关头就没有忍住?等马小宝再次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看着眼前那双邪魅又冰冷的眸子,她吓得身子一抖,整个人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逃。

她这一动,牵动伤处,整个人疼得嗯哼一声,整个小脸都变得惨白。

曹纵横赶紧过去扶住她,也不顾她的挣扎,垂着眸子,声音低沉的道,干嘛乱动?知道自己受伤了就不能小心点?你这样……只是自己吃苦!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马小宝那真是又恨又气,怒道,你这个大变态,白眼狼,老娘好生生把你救活,再怎样说,也好歹不是你仇人吧?你……你……你昨晚怎么就可以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她想到昨天晚上那香艳又诡秘又让她受到侮辱的一幕,脸上的情形真是又红又白,变幻不已。

曹纵横深沉的眸子一眯,随即眼睛平淡又真诚的道,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说起昨晚,小宝,我正要问你,你昨晚到底怎么受伤了?而且还是内伤,虽然伤不重,但好歹得好好将养着了,而且我早晨起来后,我下面也感觉很疼……马小宝听得曹纵横这样说,知道他是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她心里那个苦啊,比哑巴吃黄连还伤,待听到他说起他下面很疼,她心里就特别心虚。

男人的下面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她肯定是知道的,她当时也是被逼得狠了,她个性其实有些贪生怕死,只是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那么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当时那用力度和狠劲她自己是知道的,几乎是用尽全力的。

不行,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

想到这里,马小宝就讪笑着道,那个……是吗?我正要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这屋子闹鬼?不行啊,我们得赶紧走,这屋子看起来蜘蛛网什么的这么多,灰尘这么厚,这家人以前的家什什么的好像都在,难道……我以前听家里老人讲,这种屋子最容易闹那什么!说到最后,曹纵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啃声,只看着她说,她说着说着,都有些说不下去了,这种蹩脚的谎言啊!她咳了一声,总觉得他好像被她看穿了似的,可是,不能吧?如果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追究她昨天晚上那最后的所作所为?不过,不管怎样,都得赶紧想法离开这里,不能再待在这个男人五尺范围之内啊。

心里打定主意,就问曹纵横道,曹……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曹纵横却看着她如粉色樱花瓣一样的嘴唇正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而且神色还有些古怪的神色闪过,良久,竟然都没有回答她的话。

马小宝无奈,只得再次问道,曹纵横,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这一次曹纵横倒是回过神来,只是,他思考了一下,还是道,你受伤了,如果赶路……马小宝却道,还是赶紧走吧,早点到京城,好早点安顿下来。

曹纵横听她这么说,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此时,农妇也送了吃食过来,虽然只是粗面馒头和飘着几张黄菜叶子的粥,两人还是就着吃完了。

等饭吃完后,曹纵横就抱起马小宝开始赶路。

而此次赶路的速度却慢了下来,曹纵横走路明显不像昨天一样的飞速,而且,曹纵横带着马小宝到了山林里以后,他把马小宝放在一边,挑挑拣拣的采集一些不认识名字的植物,把这些植物捣碎成汁液,然后便在脸上弄来弄去。

等曹纵横捣弄好,再转过脸,马小宝看着眼前这个人,大吃了一惊。

天,此时的曹纵横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他五官里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实实在在的,他整个人的气质却完全变了,那全身的狠戾都没有了,整个人儒雅温和,看起来就是个柔弱温和的书生,如果有人看到他,肯定不会相信他和之前的他是同一个人。

马小宝愣愣的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曹纵横淡淡道,对!可以教我吗?可以教我吗?,太神奇了,要回到现代社会,她开个化妆店肯定发了,把那些有钱的富婆的脸都给画成美人脸,啧啧,生意肯定好。

曹纵横看她露出那种渴望的,眼巴巴的样子,现在的样子倒是真的和个八岁孩子差不多的样子。

他嘴角不由自主的牵动,笑着道,想学?恩恩!那你交什么学费?先说好,一般的东西我可看不上眼。

马小宝立即愣住了,满腔的热情都被打击得冷却了。

曹纵横接着却又若无其事的道,不过如果你乖乖听话,做个乖宝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哦!那句乖乖听话说得那个意味深长,他眸子似想到什么,眼神还暗了暗,回味不已的舔了舔嘴唇。

马小宝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细节,她听到他会考虑教她,眼里一亮,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快乐的笑容来。

两人当下里继续赶路,而等再走了一会儿的山路,曹纵横却又带着马小宝出现在了官道上。

看着宽敞的可以并行三辆以上马车的大路,马小宝愣了愣道,干嘛又走回官道了?曹纵横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往前走着。

等这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在官道上终于碰到三辆豪华不已的马车来,而最离奇的,那马车开到他们身边,却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赶着马车里两个领头似的黑衣人一脸恭敬的下了马车,跪着对曹纵横道,主人,属下来晚了,请责罚!马小宝冷眼的看了看那两个人,再看了看附近骑着马匹的几个精壮的男子和后面两辆马车里几个长相美貌的少女,神情愣住了。

那群黑衣男子具都对他恭敬不已,而长相美貌的少女则都含羞带怯的频频朝曹纵横看过去。

☆、夜不提那几个精壮男子蓄势待发的力量和目光里透出的隐隐精光,那几个少女穿着打扮都特别不俗,都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而这些少女中,又以其中一个身穿白衣,气质冷傲的少女为最。

那少女五官特别的精致,一头又黑又长的黑发披在她的身后,她身姿修长,皮肤白净,见所有的少女都目光殷切的看向曹纵横,她嘴角便似笑非笑,隐隐的讥讽一闪而过。

而曹纵横忽然看向那少女,目光如电,刹那间全身狠戾一闪而过,然后,他丢下马小宝,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少女跟前,轻轻抬起那少女的下巴,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使劲别着头,但曹纵横力气太大,她只能眼神移开,嘴角不屑一闪而过,然后一声不发的站在一边。

曹纵横旁边的一个下属,开始跪在最前面两人里的一人走到曹纵横身边,声音低低的说了什么,曹纵横目光一闪,便放开手,不再说什么。

接下来,曹纵横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挥臂,一下子就把那白衣少女抱个满怀,再走向车队里的第二辆马车,也就是车队里最豪华的马车。

那附近的少女见那白衣少女就这么被抱着走向最豪华的马车,都是面容上的嫉妒之色一闪而过。

曹纵横在上马车前,又淡淡的对开始在他耳边低语那个男子道,把和我同行那个小姑娘安排在后面灰色的马车里。

听他这样说,那男子惊异的看了马小宝一眼,但猛的,曹纵横低低的撇了他一眼,他忙低下头,什么也不说,而原本不大看得上马小宝的这人此时却在心里难免猜测马小宝的身份。

主人叫安排在灰色的马车,灰色的马车是在后面仆役马车里靠近中间的马车,是最为安全的马车,因为最前面的豪华马车太惹眼,而最后面的普通马车则因为在最后面,如果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容易被抛弃,只有那辆灰色马车……看来,以后得对这个小姑娘多多巴结。

马小宝自然不知道那人的盘算的,她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低着头装乖巧呢,而后来看见曹纵横搂着一个小美人上了豪华马车,心里一松的同时不免撇撇嘴,果然,男人就是靠不住,见到美女就迫不及待了,看看,这不一见到就抱上了,孤男寡女在封闭的马车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不过……马小宝看了看后面那两车的小美人,不会都是给曹纵横准备的吧?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呢?不过想到昨天晚上曹纵横的可怕,马小宝暗暗松口气,小美人们,自求多福吧!那黑衣人这时走到马小宝身边来,对她道,这位……小姐,请随我上这边马车。

马小宝皱皱眉,怒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黑衣人莫名其妙的的看着她,不知所谓。

马小宝撇撇嘴,也不理他,只朝那辆灰色的马车走去。

原本她以为那辆灰色的马车看起来不咋的,那想必马车里面也不能抱太多的幻想,谁知道上了马车以后,这辆马车看起来也确实没什么特别,只是等马车启动,这辆马车竟然没什么震感,马小宝去公园玩的时候坐过公园里的马车的,那马车真是特别的震动,颠簸得肠胃非常不舒服,但是这辆马车竟然有些像坐现代的公交车似的,竟然一路上都没有多大的震感,而且马车上还铺了一个柔软的小床,马小宝轻轻的躺在上面,那受伤的身子软绵绵的,再也不想动一下。

马小宝躺了一会,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睡着了。

直到有人走到马车里,轻轻的抱起她出了马车,她被黑暗里的冷空气一吹,人才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

马小宝睁开眼睛,便看见曹纵横正一眨不眨眼的盯着她细看,看到是曹纵横,马小宝一个激灵,人立即清醒了大半,曹纵横见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瞪圆了眼睛盯着他,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的,声音沉沉的道,身子好些没有?啊?恩……哎哟,好疼,全身都好疼!,马小宝听他问起她的身子,吓了一大跳,眼珠一转,立即捂住胸口,一副疼得不得了的样子,还哼哼的□了两声。

曹纵横眉头一皱,忙握住她的手上脉搏,良久,深深的看她一眼,道,晚上好好休息,我一会叫人给你送药和食物来。

,说话之间,把她抱到一个帐篷,然后,又轻轻的把她放到帐篷里铺好的软床上,便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后,有个长着圆圆的小脸,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物走了进来。

马小宝看到那黑乎乎,看起来特别恶心的液体,身子一个激灵,道,这个……不会是给我吃的吧?那小姑娘道,小姐,这是主人吩咐特意给你做好的,我们放在灶上做好后一直温热着呢,小姐快吃吧。

马小宝恶心的看着那碗黑乎乎的玩意,接过来,试探性的喝了一口,妈呀,太,太,太难喝了,而且喝下去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身体那个难受啊。

她忍耐着又喝了几口,实在是喝不下了,皱皱眉,忽然对旁边的小丫鬟道,美女,叫什么名字?那小姑娘听得一愣,接着脸一红,道,奴婢名唤春芽儿,不……不是什么美女!芽儿美女,你看,你站在这里看着我,我都喝不下了,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喝完叫你?春芽儿愣了愣,道,小姐,主人吩咐我必须看着你喝。

马小宝心里冷哼一声,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告诉他,他也不会知道你没有看着我喝完啊。

春芽儿接下来却不说话了,就直直的站在一边看着马小宝不说话。

马小宝郁闷了,气哼哼的道,你不出去是不是?你不出去也罢,反正我就是喝不下了。

,她说话之间,拿起剩下的半碗药,掀开帐篷门,把那闻着就恶心的液体就往外面倒。

春芽儿看她倒完,也不去阻止,接过她手里的碗,站起身来就走了。

等她走后,马小宝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她矫情,实在是,那个药物真的太难喝了,她心里盘算着到了热闹的地方去找个好医生,至于这药,她是真的不想再喝了。

她软软的趴在床上微微闭眼,心里同时想着,这个身体的胃也实在不行啊,以后得好好养养。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暖和的被子被人一掀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马小宝睁开眼睛,曹纵横放大的脸正在她眼前。

你……你要做什么?,马小宝吓得脸色都有些惨白。

曹纵横却好似心情很好似的,语气有些轻快的说,听说你只吃了一半的药?怎样?实在吃不下了,那药闻起来和毒药没什么差别,再吃下去我怕我没有被医好,反而被药毒死了。

曹纵横笑眯眯的道,小宝,我怎么舍得毒死你呢,而且,你开始不是说特别疼吗?我这个药,可是为你特别弄的,你乖乖的吃药,这样才能早日好起来,小宝,你说是不是,恩?,那原本森冷的面容忽然露出笑容,整个脸部显得特别的诡秘,马小宝打了个冷颤,有些张口结舌的看着他。

我就是不吃了,你能怎样?曹纵横笑得更欢乐了,他端起旁边黑乎乎的药物喝了一大口,然后,在马小宝有着不好预感的同时,他的唇一下子便压了下来。

柔软,灼热的温度接触,马小宝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睁圆了大眼,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这是她的初吻,前世今生的初吻。

因为她呆呆愣愣的,他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唇,然后,苦涩的液体很顺利的流入口腔。

她一个激灵,他的舌则灵活的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游走,吮吸,纠缠,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忘记呼吸,良久,眩晕传来,身边一个低沉的声音有些焦急的道,呼吸,张嘴,呼吸!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意识终于回笼。

曹纵横低沉的闷笑声在旁边传来,马小宝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曹纵横看她呼吸逐渐平稳,又端起碗,马小宝吓了一大跳,忙从他手里拿过碗,什么也顾不得,只张开嘴,闭上双眼把药往肚子里灌。

等那一碗药吃完,曹纵横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的马小宝,声音低沉沙哑的道,好好休息,乖乖吃药,要早一点好起来。

马小宝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站起身来,走出了帐篷。

他走后,马小宝掀开被窝,在黑暗里盯着帐篷顶,却良久都睡不着,而脑子里,则不由的回忆起刚才那一幕。

他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来,柔软的嘴唇覆盖着她小小的嘴唇,舌头霸道的把她的牙齿撬开,他的舌带着她的舌来回畅游,徘徊,与她一度纠缠,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是头脑一片空白,酥麻自舌传遍全身。

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向嘴唇,心里一动,难道这人有恋童癖?她站起身来,走向帐篷里旁边的茶几处,那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梳妆盒,上面有一块镜子。

她拿起那镜子,只是光线太暗淡,看来看去,虽然帐篷外的光线隐隐传来,但是镜面依然模糊一片。

越是看不清,马小宝却越是想看看。

看看自己这个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难道长得很美?所以让那个男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禽兽了?马小宝打开帐篷门,那帐篷外面却有人把守,看见她打开帐篷门,黑衣人拦住她的脚步道,小姐,你要到哪里去?马小宝冷哼一声,干嘛,你要拦住不让我走?那黑衣人面无表情的道,小姐,主人吩咐,不能让你走出这个帐篷半步。

马小宝看着那人,良久,走进帐篷,关上帐篷门。

这些人,貌似把她软禁了!是曹纵横授意的!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忽然不知何去何从。

良久,不知是否错觉,暗夜里忽然传来低低沉沉,很压抑的□声,那□声忽近忽远,似痛苦,又似欢愉。

马小宝在某岛国片里听过这样的声音,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她在黑暗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怔怔的看着帐篷顶,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去了医院一圈,结果。

那教授说,由于乳汁未清,不能做手术,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