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二十万!金钰的喊声经过舞台扩音器传遍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众人一时惊呆,怔怔的望着金钰,一时间忘记了出价,唯有星魂笑得一脸奸诈。
我出二十五万!星魂再次扯开了嗓子喊道。
众人听到星魂的喊声,忙跟着喊起了价格。
本王出价三十万两!燕丹心中一沉,扬声喊道。
三十万两?!众人这次彻底愣住了。
三十万两的身价,只不过陪吃一顿饭,这也太高了吧?!虽然金银比例很大,金的市价是银的五十倍,但是三十万两白银等于六千金!六千金!还有更高的吗?燕丹站在舞台上,丹凤飞扬,笑得十分开心。
众人见到庄王如此,都闭上了嘴,六千金不是一般人能够出得起的。
庄王是燕国最富裕的王爷,谁能比他出价更高呢?自然还是有人的,不过却是金钰。
金公子,难道放弃了吗?星魂忽朝金钰望去,狂妄的叫嚣道。
金钰已气得浑身颤抖,也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出价二十万两帮助了夜清。
不过他现在恢复了冷静,对于星魂的挑衅毫不搭理,闷闷的坐在裁判席上不说话。
只是一双明眸眼瞅着舞台上的夜清,眼神中满是复杂。
我出价八千金!不过是要罂粟到我的府上去!留宿一夜!恰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燕寒突然沉声喊道。
什么?留宿?众人一时惊呆。
星魂骤然转头朝燕寒看去,长眸中露出犀利的寒芒,喝道:啸王!这是花魁大赛!怎能让罂粟到你的府上留宿?!哼!我知道是花魁大赛!不过她是个青楼女子!燕寒冷冰冰的说道。
夜清听到他的话,冷笑起来,啸王啊啸王!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你呢!既然你自己跑到了枪口上,那便成全你吧。
好!我可以留宿!夜清冷笑道。
阴冷的目光直逼燕寒。
燕寒脸色阴沉,迎上她的目光毫不避讳。
而他心底却有了一些反应,在看到她生冷、满是仇恨的目光时,他心中竟然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燕丹在旁一听急了,跳起来喊道:我出一万金!罂粟陪我!哼,啸王你想都别想!燕寒满脸黑线,脸色阴沉的吓人,一万金?!哼!庄王是在欺负他出不起钱吗?燕寒心中莫名的愤怒起来,他猛然从座位上起身,冲到舞台前,大声吼道:庄王!我出一万五千金!一万五千?!燕丹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旋即也愤怒了起来,吼道:你有那么多钱吗?!别在这里逞能!哼!本王说到做到,一万五千金本王能拿出来,若是不够,我可以卖掉啸王府!燕寒急躁的眼红脖子粗。
燕丹暴跳而起,怒道:你有种就出到两万金!好!本王就出两万金!燕寒此时仿佛丧失了理智,愤怒的吼道。
你!燕丹气的浑身发抖,刚想继续出价,却见夜清忽然走到了他身边,低声道:燕丹,让我跟他回去。
为什么?燕丹一愣,旋即扭头朝夜清望来,满是惊讶的问道。
夜清回他宠溺一笑,道:你若想我陪你用膳随便找个日子便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这银子嘛,既然他愿意出血,我们何不成全他,反正只是一顿饭而已!不行!燕丹心中大急,忙拉住夜清道:啸王会伤害你的!罂粟,你放心,钱我有!我就不信他能抢过我!夜清见他如此着急,心中不免轻叹了一声,心底涌起对他的感动,燕丹的确是一个多情而且重情的人,但是她之所以要赢得花魁大赛并非只为了这个头衔,她还有事情要做,便是报复啸王,让啸王身败名裂!蛋蛋!相信我!我不会受到伤害的。
夜清耐心解释道。
不行!燕丹依旧不依。
星魂在一旁看着两人争执,便走了上来,伸手搭上燕丹的肩膀,猥琐的笑道:嘿庄王,人家都说了不喜欢你!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无赖!滚开!燕丹正在气头上,见星魂来挑衅,便怒骂道。
星魂见他骂开了,不怒反笑,一面更加猥琐的跟他勾肩搭背,一边拉着他朝舞台下面走去:庄王啊!男人应该聪明一点,更应该潇洒一点,罂粟既然说了她要去啸王府,你就得支持她!而不是阻止她!你给我滚开!燕丹看到星魂就讨厌,现在见他跟自己勾肩搭背,他怒吼着推开他。
夜清见星魂拉走了燕丹,忙冲着观众们喊道:罂粟愿意答应啸王的条件!两万金在啸王府中留宿一夜!好!燕寒见自己争取到了夜清,心中大喜,他跳上舞台冲着众人道:本王说话算话,两万金即刻奉上!人们见啸王夺得了竞标者,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骚动,啸王的为人京城中人皆知,众人都没有想到一向冷酷、朴素的啸王竟然会出两万金来争取罂粟的相陪。
不知道是啸王疯了,还是罂粟的魅力太大。
哼!啸王!既然你自己这么蠢,要我去你的啸王府,那便成全你!夜清冷笑着瞥了一眼燕寒,心中复仇的**渐渐膨胀。
进入啸王府是她复仇计划的第一步!金钰大公子!你是不是应该宣布了?夜清转头间看到金钰正一脸愁容的坐在裁判席上,便笑问道。
金钰脸色十分难看,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自然看在了眼中,金钰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出了罂粟有众人撑腰,尤其是啸王、庄王,刚才这两位王爷的竞争便是对罂粟的一种仰慕。
而且夜清的舞技的确超群,更有这么多人的支持,看来花魁得主她是志在必得了。
风月楼罂粟舞技绝伦,身价两万金!裁判评价优等!金钰黑着一张脸,无奈的喊道。
罂粟!罂粟!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了山呼海啸之声,群情激昂。
虽然这些观众们没有得到夜清的垂青,但是他们能观赏到她绝伦的舞技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在众人疯狂的喊叫声中,夜清从舞台上缓缓退了下去。
花魁大赛继续进行,但是因为前面有了夜清绝伦的舞技和众人的哄抬之后,后面其他青楼姑娘们的表演并没有引起众人多大的兴趣。
花魁大赛的结果很明显,夜清凭借着超高的人气和两万金的身价,夺得了花魁大赛的魁首,从此罂粟之名更响,而风月楼也因此成名。
得知夜清夺得花魁大赛魁首之后,老鸨兴奋的无以言表,老鸨知道从此之后风月楼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她似乎看到了漫天飞舞的银票。
日落星稀,夜幕缓缓降临。
花魁大赛结束,广场上的众人们开始渐渐散去。
看完了整场花魁大赛,星魂似乎异常兴奋。
西门!今晚我们要不要去啸王府啊?正可以看看他府中有什么东西,还可以保护罂粟。
星魂丹凤飞扬,兴冲冲的拉着身旁的西门晨风问道。
西门晨风朝静水河中看去,只见静水河中已经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游船。
他淡笑一声道:罂粟姑娘自有分寸,我们何不前往船上一游,相信罂粟已经到了游船上。
星魂抬眼看去,皱巴起眉头,问道:她已经上了游船了吗?怪不得没有看到她!西门晨风但笑不答,朝游船走去。
花魁大赛虽然已经结束,但是尚有晚宴。
夜清刚从舞台上下来,便收到了大赛举办方的邀请,将她请到了游船上,游船上宴请的自然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和外地来京的贵人。
夜清跟朗月白到达游船上之时,晚宴刚刚开始,但见偌大的游船夹板上张灯结彩、酒席遍开、觥筹交错,达官显贵们已经坐在席间等候。
罂粟姑娘,恭喜你获得花魁大赛魁首!燕丹一见夜清上船,立刻迎了上来。
多谢庄王!夜清温和笑道。
罂粟,怎么跟我这么见外!燕丹有些不高兴的说着,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跟在罂粟身旁的朗月白,问道。
郎公子今晚是否也要前往啸王府?朗月白淡淡瞥了一眼燕丹,语气有些压抑的说道:我相信罂粟能够应付来的!燕丹闻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心中有些矛盾,这个朗月白总是跟在夜清身旁,燕丹自然不喜欢,但是夜清要去啸王府,而他若是不陪同的话,他又有些不放心,毕竟啸王妃车灵的死跟夜清有关,啸王会不会伤害她呢?唔……这样也好。
反正我会去保护你的!燕丹心中算计了半天,冲着夜清笑道。
夜清本想拒绝的,但是见燕丹如此热心,担心拒绝了他之后会让他伤心,便回他一个感激的笑容。
罂粟!听说你得了花魁?这时,一直没有出现的诚王从船舱中快步走了出来,欣喜道。
燕辰穿了一身蓝色绸缎长衫,清隽的脸上笑容明亮,只不过右手臂上却打着绷带,前几天夜清落难的时候,燕辰自愿受伤帮助她,到现在他的伤口依然未愈,因此并没有去看花魁大赛,只来参加了这个晚宴。
诚王殿下!夜清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燕辰手臂上的伤是为了她而伤的。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夜清快步走到燕辰旁边,宠溺的看着他,关切的问道。
燕辰虽然年少,但是身高已经高出了夜清,脸上五官尚未完全开化,不过却更显得脸蛋清秀、俊雅,一双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
夜清走到他身旁,抬头望来,绝美的脸上神情楚楚,小鸟依人的样子。
燕辰看在眼中,心头微微发热。
呵早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我!燕辰见她对自己如此关心,心中一阵感动,脸色不觉间已经有些红了。
夜清看到他脸色微红,整张精致的脸上露出了羞怯的神色,她心中不禁更加喜欢,她现在真是喜欢死这个小正太了!我知道诚王帮过我,我会报答你的!夜清目光灼亮的看着他,笑道。
天地良心,夜清绝对没有调戏诚王的意思,她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她真的想报答燕辰。
但是在燕辰听来却变味了,他见夜清目光灼亮,想起在啸王府地牢中两人的拥吻,不觉心跳加速、脸色更红。
唔……恩……燕辰支吾起来。
夜清见此,清媚笑道:怎么了?难道诚王不相信我会报答你吗?啊?没有!没有!燕辰忙回道,他一边说着,忙转头朝旁边望去,避开了夜清的目光。
忽然,燕辰看到了在一旁下棋的两人,风惟雪、燕寒两人正在对弈,但是当夜清上船之后,这两个人便傻了,只见他们两人都扭头目光滞然的看着夜清,早就忘记了下棋。
哦,对了,罂粟若是想帮我,便跟啸王对弈一局吧,我被他杀惨了!燕辰忙岔开了话题说道。
对弈?夜清轻笑一声,转头看去,只见对弈的风惟雪、燕寒正瞧着自己发呆。
两人见夜清望来,忙将目光移动到了棋盘上,故作沉吟,却迟迟不落子。
哈围棋!是她的强项呢!好长时间没有下棋了,不知道棋术退步了没有。
哼!难道你会下棋吗?燕寒见夜清盯着棋盘看,便冷哼一声,冲着夜清不屑的问道。
会一点呢!夜清闻言,心中冷笑一声:哼!这个燕寒,倒是自己上钩了,她既然要报复他便要将他贬低的毫无是处,彻底摧毁他心中的优越感,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没用。
罂粟姑娘还会下棋吗?风惟雪眼光一亮,俊美的脸上露出惊艳的神色,笑道。
想不到罂粟还是个才女呢!侯爷过奖了。
夜清浅笑着朝棋盘走来。
周围的众人听说夜清会下棋都凑热闹的围了上来。
人人眼中都带着惊艳、痴迷的神色,赞美声、恭维声不绝于耳。
燕寒看到众人对夜清痴迷的样子,心中腾然飚起了一股怒火,被忽视和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他怒目瞪向了夜清,嘲笑道:既然你懂得下棋,那本王便跟你杀一盘吧!本王让你三子!夜清清冷而笑,眼波清明,眸底透出不屑,哼!好嚣张的啸王!竟然如此自信!既然是围棋就应该公平对决,罂粟不用啸王让子!夜清温和的笑道。
众人听她如此说,不禁更加钦佩。
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风惟雪、燕丹在一旁起哄。
哈哈!啸王啊!人家姑娘不屑与你让三子!燕寒闻言,心中火气更大了,他重重冷哼一声道:怎么?你还想赢我吗?!啸王燕寒的棋艺颇高,在京城与人对弈难遇敌手,自然信心满满,现在他见夜清竟然如此看不起他,他心中更加愤怒。
岂敢,既然是对弈,自然有输有赢了!若是罂粟侥幸赢了啸王又如何呢?夜清笑问道。
哈哈哈!燕寒仰天长笑,豪放粗犷,冷峻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好!那我们两人便打个赌,若是你能赢了本王,本王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若是你输了,只需要给本王献舞便可!好!一言为定!夜清挑眉而笑,哼!这个愚蠢而狂妄的啸王,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风惟雪忙让开了座位,请夜清落座,游船上的众人们便都聚集过来,围观两人对弈。
夜清款款落座,玉手执棋,下的从容优雅。
燕寒鹰目凝神,棋路犀利,棋风霸道而凝重,他先下几子占住重要位置,便一路纵横拼杀,攻势骤如狂风暴雨。
夜清低眉而笑,脸上一直带着淡漠的笑容,燕寒的棋艺虽然很高,但是他却有一个缺点,便是太急于求成了。
她一路退却,避开他的锋芒,与之纠缠。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
围观的众人们脸上神色凝重,人人眉宇间带着浓重的思忖之色。
只见血红的棋盘上布满了黑白棋子,黑子宛如蛟龙,气势磅礴,而白子却轻如浮云,处处避退,本来杀气腾腾的棋盘上,竟然陷入了僵局,黑白之间没有杀伐败亡,黑子一百二十五颗,白子一百二十五颗,黑白相间,双方都未失一子。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棋局,目光所及,心中为之一静,神为之一宁,恍然间如入清虚。
这时,西门晨风与星魂已经上了游船。
星魂在旁边看着血玉为盘、雪玉为棋、墨玉为子的棋盘战场,剑眉紧蹙,似乎在思考着棋局的变化,他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夜清,只见她脸上保持着淡漠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宠辱不惊。
西门晨风的脸上神情依然娴雅,不过他眉目中却满是震惊的神色。
看棋局知人心,眼前的棋局,夜清所下的白子大气雍容、平和淡定的纵横于棋盘上,却也与黑子相融共存于棋盘!让黑子的攻势顿搓,无从下手。
珠辉玉华,静远悠长。
西门晨风心神已乱,他凝目看着夜清,眼前的女子容颜绝丽,神情间一排淡漠梳理。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夜清很陌生,又很神秘,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更有着深沉如海的心机,聪慧绝顶如西门晨风竟然看不透她。
啸王还要考虑多久?夜清见燕寒手中拿着黑子迟迟不落下,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燕寒脸色一怔,立刻意识到自己拿着黑子很长时间没有落下了,他只觉得眼前的棋局一片混沌,却又一排澄宁,黑白子相应相依,竟然无从下手。
哼!我便下在这里!燕寒心中羞愤,果决的落下了黑子。
哈哈!看来啸王要落败了!夜清冷笑一声,执起白子从容落下。
本来纵横交错,互为辉耀的棋局在她落下白子之后,棋局顿时发生了变化,所有的白子转守为攻,所有的黑子处处落于险地。
夜清脸上笑得从容,她将燕寒的黑子一枚枚的提子。
随着她的动作,燕寒的脸色一点点的黑沉了下去,他的心也一点点的提到了嗓子眼……最后,他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完败……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惊呼声。
半晌的宁静之后,游船上的整个人群开始沸腾了。
啸王燕寒输得一塌糊涂,最后棋局几乎都是夜清在提子,燕寒似乎输傻了,他呆呆的坐着,脸上能滴出水来的阴沉,双手紧握成拳,剧烈的颤抖着。
才女啊!风惟雪、燕丹惊呼出声,看向夜清的目光中满是惊讶、不可置信。
她竟然将啸王燕寒杀得一塌糊涂!周围人们的赞叹声连连响起,夜清抬头朝着众人清雅而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大家见笑了。
哈哈哈,见笑的人是啸王!竟然下不过罂粟,刚才不是说要让三个子吗?燕丹抓住了燕寒的小辫子,便幸灾乐祸的叫嚷道。
风惟雪目光变得雪亮、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夜清,似两团炽烈的火焰。
星魂眯起眼睛而笑,笑得依旧像只狐狸,不过笑容中也有惊讶于赞叹。
西门晨风虽然淡然笑着,但是他空濛的眸子却凝重起来。
围棋虽然只是一项娱乐,但是却能显示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和心机。
他实在想不出,罂粟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棋艺。
诚王燕辰虽然不擅围棋,但是他也看得出燕寒已经完败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完败。
啸王!还记得刚才我们两人赌注吗?夜清笑问道。
笑容清媚,眼中满是鄙夷的神情。
燕寒受到了如此打击,心神似乎崩溃,他心性很高,自幼从军、下棋,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棋场上难遇敌手,想不到此时竟然败在了一个青楼女子手下。
愿赌服输!说你的条件吧!燕寒落败,不过他倒是一个汉字,并不赖账。
哼罂粟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的!啸王不用担心。
夜清嘲弄道。
燕寒脸色气得发紫,他缓缓站起身来,凝视着她,沉声道:少废话,说你的条件!啸王口气这么冷!罂粟有些怕,都不敢说了呢!夜清见他口气冷硬,便故意道。
众人见燕寒脸色生冷,口气不善,不禁更加鄙夷他。
啸王,愿赌服输,你可不要威胁罂粟!燕丹在一旁提醒道。
哼!一个风尘女子而已,本王还不屑!燕寒冷声道、罂粟的确是青楼女子,但是啸王连我都下不赢,岂不是连青楼女子都不如!夜清目光微眯,冷厉的看着他道。
燕寒心中一堵,怒喝道:你大胆!啸王!风惟雪、燕丹见他怒吼,同时出声制止。
啸王注意你的情绪。
燕寒气的浑身发抖,他见众人都针对自己,心中更气,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得问道:罂粟,你想怎样?车灵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车灵并非是我害死的!而你!啸王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我抓到府上鞭打,是你的错!我要你在众人面前给我敬茶,并赔礼道歉、认错!夜清细眉一蹙,脸色生冷的说道。
什么?!燕寒脸色大变,惊讶道。
而此时的夜清仿佛换了一个人,她满脸生冷之色,眼神犀利明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漠的威势,让人一望之下便举得气压沉重。
道歉!赔礼!认错!夜清毫不退让,再次厉声喝道。
你!燕寒怒目瞪着她,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怒火。
愿赌服输!星魂在旁叫嚣起来。
啸王,难道你要耍赖吗?燕丹嘲讽道。
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燕寒无奈,纵然他自尊心有多强、多么不愿意给夜清赔礼道歉认错,但是却只能低下了头。
夜清挑了个显眼的位置,优雅地落座,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看向燕寒,一脸挑衅。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确实输了棋,燕寒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照做。
他憋红了脸,一把夺过侍女手中捧来的茶送到了夜清身前,僵着声音道。
本王承认车灵的死跟你没有直接关系,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燕寒红着脸说完,见夜清迟迟不接那茶直气的双臂发抖。
船舱中的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燕寒终究是堂堂王爷,夜清并不好太过为难他,故而拂了拂衣袖,终是接过了茶,而燕寒不待夜清再开口,一甩袍角,便大步跑下了游船。
众人见一向自高自大的燕寒认错,尚未来得及反应见他逃一般离开,都放声大笑。
夜清冷笑着看他逃走,心中恨意丝毫没有减少,燕寒!我的仇还没有报完,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众位,请恕罂粟无礼,既然啸王已经回府,那罂粟也应该遵守花魁大赛的决定,跟他回王府了。
什么?你疯啦?星魂凑到她旁边叫道。
难道你不怕他报复吗?我既然已经答应,便不会食言!夜清冷冷瞥了星魂一眼,回道。
燕丹忙走到夜清身旁,拉起她来道:好,我随你一起去!不用了,庄王尽可以在此玩乐,不用担心我!夜清笑着拒绝了燕丹,便也下了游船,游船下早已经备好了轿子。
夜清一离去,游船上的众人顿时便没有了兴趣,人人伫立在夹板上看着载着她的轿子走远,人人目光中都透出担心、不舍的神色。
夜清刚刚下棋赢了啸王,而且以前她跟啸王之间有很多过节,现在便跟着他回府,不会有什么事吧?!哼!这个罂粟当真不知羞耻,一个风尘女子!燕寒愤愤下了游船,口中愤然念叨着便骑上卫士牵来的战马,扬鞭策马朝自己的啸王府赶去。
啸王!罂粟姑娘已经上了轿!近身侍卫见夜清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轿子,忙跑上前来通报。
什么?燕寒闻言一愣,忙勒住了战马回望,果然看到夜清乘坐的轿子已经缓缓起轿正朝这边而来。
燕寒冷峻的脸上忽然绽开了笑容:这个女人倒还算是守信,今天晚上要到我啸王府过夜!燕寒嘴上呢喃着,心中莫名的升起几分欣慰、兴奋的感觉。
这个女人招蜂引蝶,今天她到了啸王府之后通知王府侍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外出!燕寒低头冲着身边的卫士吩咐了一声,便掉转马头,策马朝轿子旁边奔去。
夜清听到马蹄声掀开轿帘,见是燕寒去而复返,她心中冷笑一声,扬眉道:啸王这么快就回府,罂粟自当跟随,只是这游船上的宴会不参加倒是可惜了呢!燕寒鹰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哼!你似乎很喜欢热闹的场面,有这么多的人,你正可以招蜂引蝶、迷惑众人,是吧?!夜清听他口气不善、语带侮辱,心中对他的鄙夷有多了几分,却仍是回笑道:啸王言重了,罂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自当为达官显贵起舞,以博得他们的好感,好赚取银票,这就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生存之道。
燕寒脸色一冷,心中更怒,喝道:无耻!夜清冷媚而笑:我们青楼女子的生活便是如此,即便是无耻又如何!?你也不过是投胎了个好人家,有必要每每对我冷嘲热讽吗?看不起我大可不必搭理我啊!燕寒心中腾起莫名的滋味,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清丽、魅惑,他已经有些动心,但是她的言行举止却又显得放荡,话语总是让他又怒又不知如何反驳,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红颜祸水说得便是她这样的女人!他要把她带回王府囚禁起来!燕寒心中愤愤想着,冷嗖嗖的瞥了一眼夜清,便扭过了头,策马引着轿子朝自己的啸王府而去。
燕寒回府之后,立刻抽调兵力加强了啸王府的守卫,王府门前玄衣卫士罗列、严阵以待,如临大敌一般将整个啸王府围的固若金汤。
啸王是怕我跑了么?夜清下了官轿,看到啸王府门前严密的玄衣卫,打趣道。
燕寒眯起眼睛盯视着她,冷笑道:缚虎当紧,要约束你这样的女人自然要加强防卫!哈哈哈!夜清仰天长笑,笑声肆意、狂妄,大笑中的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狂妄的霸气,简直变了另外一个人。
为何发笑?!燕寒见她大笑,不禁蹙起眉毛问道。
我笑自然笑天下可笑之人!我罂粟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啸王用得着安排这么多的玄衣卫吗?!夜清冷眸盯着燕寒长笑道。
燕寒被夜清嘲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冷然道:你这个有伤风化的女子,只要进了啸王府便别想出来!哼!哦,原来啸王是想囚禁我啊?夜清脸上丝毫没有吃惊的神色,反而斜睨着他笑道。
不错!我啸王府便是你的地狱,只要进来便别想轻易出去!燕寒傲然说着,冲着身边的卫士使了个眼色。
卫士便上前欲押着夜清进府。
滚开!我自己会走!夜清冲卫士喝了一声,便自顾自的朝王府中走去。
夜清的喝声虽然不大,但是却自有一股不容任何人违背的威严。
上前来押送她的卫士听到她的喝声,竟然愣住了,并没有动手押她,而是抬头朝燕寒看去。
没用的东西!燕寒见卫士愣在原地,愤然吼了一声,便随着夜清进了王府。
夜清率先走进了王府,她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啸王府的景色,没有丝毫拘禁。
呵!啸王爷的这座王府不错嘛!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看,还挺大的!恩!这片竹林不错,多幽静……夜清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客人。
、燕寒跟在她的身后,满脸黑线,鹰目中满是愤怒的神色,但是他却并没有发怒,而是静静的跟着她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燕寒心中突然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恍惚觉得她应该是这座王府的主人……女主人!十年的军旅生涯、王府中枯燥的生活让他觉得孤独无依,若是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可以在他的王府中,生活仿佛会一下子有趣起来。
燕寒心中想到此处,却忽然打住了这个念头。
哼!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车灵,若是车灵没有死的话,便是他的啸王妃了!不能放过她!要把她囚禁在这里!燕寒心中再次冲出这样的念头。
他快步走到夜清身前,伸手拉起她便朝侧院走去,厉声说道:你便住在这个侧院中!若是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燕寒将夜清拉到了侧院中,又冲着卫士吩咐道:守住侧院,任何人不得出入!是!数十名玄衣卫答应一声,便石雕一般守卫在了侧门处。
夜清见此,不以为意,自从她答应啸王要来王府,她便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啸王只是囚禁她而已,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环视了一圈侧院,这处侧院虽然不大,但是环境还不错,几处房屋虽然陈旧但是并不破败。
既来之则安之,夜清没有大小姐脾气,她撇开了杵在侧院门前的燕寒,便自顾自走进了房间。
房中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而且这三件家具上还落着厚厚一层土,想必这侧院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燕寒将夜清送进了侧院之后,本以为她会生气,却见她不慌不忙的进了房间,而且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
他不禁有些好奇。
这个女人在里面做什么呢!燕寒皱着眉头,盯着房门看了半晌都不见夜清出来,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不禁喃喃自语道。
啸王!庄王求见!恰在这时,卫士的通报声响起。
燕寒扭头看了府门一眼,冷声道:关闭府门,任何人不得入内!是!卫士答应一声下去了。
但是过了没一会,王府门外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砸门声:燕寒!你给我出来!庄王燕丹的叫嚣声传来。
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门!燕寒心中大怒,冷冰冰的冲着卫士吩咐道。
燕寒!你敢把本王拒之门外?!燕丹依然在砸门,一边喊叫道。
燕寒脸色更冷,恨恨道:都是这个女人!竟然惹来这么大的动静!报告啸王!长亭侯也到了府门外!这时,又一名卫士跑上前来通报道。
任何人不得入内!没有听见吗!燕寒勃然大怒,怒吼一声,便猛然撩起袍角大步朝自己的房中走去。
燕寒回到房中之后,仍然能够听到府门外传来的砸门声和燕丹的喊声。
他心中愈发生气,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便只是坐在桌边喝着闷酒。
燕寒越想越气,夜清只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竟然引得庄王和长亭侯前来滋事,更重要的是诚王燕辰也对她有好感。
可恶的女人!燕寒愤愤想着,握杯的右手猛然收紧,啪酒杯在他手中变得粉碎。
酒杯的碎片扎进了手掌中,他手中吃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不断流血的右手,他心中一动,喃喃道: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便不能在外面兴风作浪了!想到此处,燕寒猛然从桌边站起,脸上透出欣喜的神色:她现在就在啸王府中,而且她还是一个风尘女子,她既然来到了啸王府就应该伺候好他!来人!燕寒冲着门外喊了一声,立刻有侍卫冲进来。
他便问道:侧院中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侍卫闻言,有些猜不出啸王这话的意思,便支支吾吾的回道:罂粟姑娘还没有用晚膳,不过侧院中没有灯火,不知道姑娘睡下了没有。
没有灯火!燕寒嘴中喃语了一声,因为体内的酒精作用,他腹中猛然腾起了一股不可抑制的欲火。
去侧院!燕寒顾不得包扎一下右手上的伤口,便火急火燎的朝侧院中冲去。
侍卫见此,有些不解,便跟在他身后。
你们退下!啸王走到侧院门前,见玄衣卫仍在守卫,便吩咐了一声走进了侧院。
此时,夜清正坐在侧院房中歇息,白天的时候忙着参加花魁大赛,都没有休息也没有吃东西,现在早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而啸王却并没有让人送来膳食,她早已经饥肠辘辘。
该死的燕寒!夜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中对燕寒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答应啸王住在啸王府,是她复仇的一部计划,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这些,啸王府的守卫虽然严密,但是她要逃出啸王府不是难事,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虽然依然有些孱弱,但是灵敏度明显比刚穿越时强了许多,力气也大了不少,对付几个侍卫,翻墙出府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她心中已经有了复仇的计划,而且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只能忍耐。
恰在这时,她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该是送饭来了吧!夜清心中一喜,复仇归复仇,但是饭还是要吃的,她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饿着肚子的感觉并不好。
夜清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然而,来人却不是送饭的,而是燕寒。
他两手空空、满身酒气,一双鹰隼眸子酌量火热。
原来是啸王啊!夜清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冲着他笑道。
恩!开门的一瞬间,燕寒分明看到了她脸上欣喜、灿烂的笑容,他心中不自觉的一呆,愣生生的答应道。
不知啸王来这里做什么?!夜清并不把啸王让进房中,而是冷笑着问道。
看到夜清冷媚的笑容,燕寒心中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果然还是那个冷酷、妖艳的女子!哼!这是本王的王府!我想来便来!燕寒冷冰冰的说着,便要朝房中走来。
等等!夜清见他要进房,忙制止道。
现在天色已晚!不管啸王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来吧!燕寒鹰目微眯,斜睨着夜清,冷笑道:怎么?青楼女子也会拒绝客人吗?!哼!客人!夜清心中冷笑一声,看向燕寒的目光更冷,讥讽道:难道啸王是来买笑的?燕寒挑眉:你本来就是风尘女子,本王来买笑有何不可?!况且我已经给了你两万金!夜清堵在房门前,冷然道:啸王,那两万金是罂粟参加花魁大赛所得,而且罂粟只是答应来你的王府住上一晚,并没有说要陪你睡觉!一码归一码,还希望啸王不要搞错了。
看来你是想要钱咯?!燕寒厌恶的说道。
面对绝美的夜清,他心中已经有些心动,但是现在见她乃是一个只认钱的女人,他心中充满了不屑。
罂粟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是也并非只要钱,我现在便告诉你!不管你出多少钱,让我陪你!不可能!夜清心中恨透了啸王,她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便要关上房门,将燕寒拒之门外。
然而,夜清还没有来得及关上房门,却见燕寒粗鲁的闯了进来。
燕寒闯进了房中,双手横抱起夜清,便大步朝床上走去,一边道:哼!本王今天晚上便来一次霸王硬上弓,不花钱的买笑!放手!夜清被他抱在怀中,心中大怒。
这个让人讨厌的燕寒!看一眼就觉得恶心,现在他竟然做出如此的举动。
夜清在他怀中挣扎着,无助的喊声更加勾起了燕寒的**,他大步走到床边,将夜清扔在穿上,便扑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我倒要看看在这里谁能救你!燕寒说着,便压到了她的身上。
夜清只觉得一股浓烈的酒气扑来,身上被他死死压住,她伸手挣扎,却被他大力反剪住了双手。
燕寒大力压住她,像只野兽一样朝她吻来。
他的动作很粗鲁,大力在她细腻的脖颈上啃食着,像是要咬破她的脖颈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夹在着浓烈的酒气扑在了她的脸上。
滚开!啊……夜清奋力挣扎,但是他的力气很大,抱得很紧。
夜清没有吃东西,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尽管她用尽了全力挣扎,但是仍然挣不开他的魔爪。
啊……燕寒一路狂吻着,忽然腾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扯,她的腰带便被他扯开了。
畜生!夜清心中暴露,微一弓腰,右腿收起猛然朝上面顶去。
燕寒的反应何等灵敏,他双腿猛然用力便夹住了她的腿。
哼!你这么迫不及待吗!燕寒冷冰冰的说着。
夜清心中更加愤怒,她真想一脚踹向他,让他断子绝孙。
听说亲吻嘴唇的感觉更妙!燕寒在她的脖颈上狂吻的一通之后,突然朝她脸上凑来,鹰目酌量,透着男人最原始的**。
我会杀了你!夜清恨得咬牙切齿,瞪视着他道。
哼!等你变成我的女人,你只会求我多加怜惜!面对夜清冷冰冰的脸,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愤怒的感觉。
在他的心底,他已经喜欢上了她,但是这个女人恨他!他看得出来。
唔……燕寒猛然朝她的嘴上吻来。
他的吻依然狂烈而霸道……然而燕寒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夜清是如此的恨他,他竟然敢把舌头探进她的嘴中。
他的舌头伸进来,夜清只觉得一阵恶心。
紧接着,她猛然合上牙齿,用力朝他的舌头上咬下。
夜清心中恨意很深,一咬之下,差点把他的舌头咬掉。
啊!燕寒惨叫一声,只觉得嘴中一股咸腥味,舌头上的剧痛随之传来,疼的他只掉眼泪,忙从夜清的身上翻开。
燕寒刚从夜清的身上翻起,她便瞅准了他的两腿之间,狠狠的踹了过去。
啊!贱人!风尘女子!燕寒杀猪一般嗷叫起来。
疼的满地跳跳。
夜清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房中疼的跳跳的严寒,心中再次怒起,她冲上前去便又是一脚,正踹在燕寒的肩头上。
咚一声闷响,严寒命疼的要命,被她一脚踹在了肩头上,一时不防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你才是贱人!牲口不如的东西!夜清心中盛怒,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尽了全力朝燕寒的身上砸去。
碰勒啪啦!结实的红木椅子砸在燕寒的身上,顿时粉碎。
王爷!王爷?卫士听到房中传来的打斗声,忙冲到了门外喝问道。
没事!滚!燕寒可不想让自己的手下看到自己的窘态。
暴吼道。
燕寒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骨折了一样疼痛,他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腾然从地上爬起,便朝夜清扑去。
夜清见他扑来,自然不会与他纠缠,灵巧的朝一边退去,躲开了他。
燕寒一抓之下竟然没有抓到,见她的身影如此灵巧,心中不禁大惊。
正在燕寒惊讶的时候,突见她又抓起了一旁的桌子,劈头盖脸的朝他砸来。
贱人!燕寒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鼓起全身的力气避开了桌子,再次扑去。
哼!这次我便废了你!夜清已经抓起了一根桌子腿,指着燕寒冷声喝道。
经过一番争斗,燕寒心中大惊,他自然看得出来夜清会功夫,虽然她的功夫不怎样,但是她太过冷静,而且心狠手辣,每一次都能灵巧的避开他的攻击。
更要命的是,他动作已经不再灵巧了。
若是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被她打伤打残的。
来人!面对夜清冷厉的双眸,燕寒再也顾忌不得面子了,他忙冲着门外喊道。
哈哈哈!夜清见他叫侍卫,便扔掉了手中的桌子腿,冲着他大笑。
王爷!房门被撞开,数十名玄衣卫持刀冲进了房中。
众侍卫只见房中乱糟糟的,桌子、凳子早已经被砸坏,啸王和夜清身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而啸王双手捂住两腿之间,弯着腰站在一处,脸上满是潮红。
侍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都齐刷刷的看着燕寒,等着他的命令。
贱人!为何发笑!燕寒见夜清大笑,便冷喝道。
燕寒!难道你要你的手下看着我们两人亲热?啧啧,想不到堂堂的啸王竟还有这等龌龊的嗜好。
夜清冷笑一声,忽而眼珠子一转,笑的妩媚了起来。
既然王爷有这种兴致,夜清自当遵从。
夜清本就身材火爆,方才又对燕寒一阵拳打脚踢,如今她双颊微红,眸色仿若秋水媚人,再加上那撩人的动作,若隐若现的肌肤,顿时屋中侍卫便看得两眼发直。
燕寒见众人如此,直气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紫。
他痛恨这些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可是又更恨夜清的不自重,又觉得大失面子,下不来台,于是大吼一声。
把她捆住!本王今日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你变成我的人!燕寒仿佛丧失了理智一样,侍卫顿时惊醒,面面相觑,不明白一向严厉、严谨的啸王说的是不是真话?要在他们面前强这女人?!啸王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没有听到吗?捆住她!燕寒见侍卫们不动,更加愤怒的吼道。
是!侍卫们这次听清楚了,不敢再耽误,忙答应一声,便朝夜清扑去。
哼!贱女人!在我的王府中还敢这么猖狂!我这次便要蹂躏你!看你怎么出去招蜂引蝶!夜清见那些侍卫扑了上来,并不反抗,任由侍卫们七手八脚的将她绑了起来。
燕寒在旁见她像是乖乖猫一样,任由侍卫们粗鲁的将她绑住,他心中醋意大发!这个女人,宁愿被这些粗俗的侍卫们绑住也不愿意让他动她吗?!真是可恶!侍卫们正将夜清缚住,她身上的衣衫本已被燕寒撕开,如今美人半褪衣裳,容颜绝丽,侍卫们早已经看的两眼发直。
住手!你们滚出去!燕寒突然跳到夜清旁边,冲着侍卫们大吼道。
是!是!侍卫们被燕寒的喝声吓到,忙从夜清身上收回了心神,忙不迭是的退了出去。
哈哈哈。
夜清见燕寒暴跳如雷、妒火中烧、脸色潮红的样子,忍不住大笑。
燕寒脸色能滴出水来的阴沉,他鹰目盯视大笑的她,身影一闪,欺到了她身边,大手一伸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夜清这次并没有挣扎,而是任由燕寒将自己拉入了怀中,现在她全身被绑住了也挣扎不开,索性便斜靠在了他的怀中。
美人在怀、香气氤氲,燕寒心跳如鼓。
你为什么不挣扎?燕寒虽然心动如鼓,但是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他知道夜清对他厌恶至极,刚才还要杀了他,为何现在变得这么乖了?难道她有什么阴谋?夜清见燕寒质疑,心中冷笑了一声,这个蠢蛋真是蠢得可以。
现在她已经被绑住了,还能有什么阴谋!不过,燕寒如此更好,她正可以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到来。
啸王喜欢我挣扎吗?夜清昂起头,娇笑着看着他,水眸神光波动,娇嫩的双唇如沾染水露的樱花瓣,娇艳欲滴。
燕寒看着她魅惑至极的脸庞,忍不住吞咽口水,逼问道:你为什么答应来我的啸王府?!夜清清媚而笑,笑声清脆酥骨:是啸王爷花了两万金买罂粟来的,难道王爷忘记了吗?夜清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朝燕寒的身上靠了靠。
虽然两人隔着衣服,但是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而且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燕寒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腰身一弯,横抱起夜清便朝床边走去。
哼!贱人,今日便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燕寒急促的说着,将夜清扔到了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