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乖巧的点点头,等到碧月的身影走远,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抬脚状似随意的乱逛,顺手摘了一片宽大的她也不认识的叶子。
闪过几个侍卫,夜墨快如狸猫又悄无声息的返回玉瑶宫。
早在去的路上,夜墨就已经将地势不动声色的记在了心里,此时回来,更是驾轻就熟。
闪过正门的守卫,她直接来到一侧满是花草树木的窗户下,刚才她记得这扇窗是开着的。
只是有竟然有三个守卫在这里,看来柳茜还真是够小心的。
目测了一下距离,夜墨手中掂起两块小石头轻轻一弹,不同方向的两处同时传出声响。
谁?一声轻喝,其中两人飞速的赶过去查看,另一个则谨慎的看了看周围。
隐隐的虫鸣声间断的传出来,一片宁静,没有什么异常。
见没有其他异动,那人方转头看向同伴跑向的方向。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夜墨快速的移动脚步,到窗下的时候,手腕在窗棂上一撑,一个飞跃就进入了内殿。
一切只是瞬间,进行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没有情况。
也许是野猫什么的吧。
回来的两人不耐烦的回答,随即三人再次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夜墨也不管这些,径自摸回衣柜的前,轻手轻脚的将小木匣抱了出来,放在地上打开。
六个小瓷瓶整齐的摆放在其中,夜墨眼前一亮,拿起瓷瓶放在鼻下挨个嗅了嗅。
都是极品慢性毒药或者不容易查出来得毒药以及······解药。
看着此次目标,夜墨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伸手掏出刚才在御花园摘的大叶子折了几下,将其中一个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将几个瓶子里的解药与毒药全都换了换。
呵呵,不是想以这些控制住别人吗?她倒要看看,最后谁控制谁!没有谁能触了她的雷区还完好无损的,想要玩,她陪着就是了!快速的完成一切,夜墨将衣柜恢复原样,转身走向了另一边得窗户。
这一处的窗正对着不远处的宫殿,外面全是青石路面,所以倒也没有什么守卫。
翻身而出,夜墨也不看方向,轻巧的拐了几个弯离开了玉瑶宫的范围。
这位公公,我找不到回锦瑟宫的路了,可否带我回去?逮住一个太监,夜墨光明正大的逛回了锦瑟宫。
墨儿,你跑哪儿去了,害的大家担心死了。
刚走进大殿,秦明远立刻看似威严实则关心的斥责她。
墨儿刚才不小心迷路了,多亏这位公公将墨儿送了回来。
夜墨微低着头解释着,同是微点头向那名太监表示感谢,她还需要一个证人呢!哈哈,没事就好,爱卿也不要责怪了,今个儿时日也不早了,就这么散了吧!皇上笑呵呵的看了夜墨一眼,对着众人挥挥手,刚站起身,却又顿住,扔下一枚炸弹:今晚墨儿就和瑾儿回瑾王府吧,以后就住在瑾王府里,瑾儿的脾气不是很好,你们两个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哗然,虽说云殇国民风也算开放,以未婚妻的身份入住男家的也不是没有,可是对方是不近女色的瑾王,这可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众人俱都转眼看向轩辕云瑾,却只看到他一脸的玩味和妖冶的近乎残酷的神情,当下齐齐打了个寒战,担心的看着夜墨,原本还以为刚才的举动至少说明三皇子是不讨厌她的,可是此时看来,却不一定了。
皇上,墨儿还小,不懂事,臣怕她住过去会冲撞了三殿下,还是让臣再教导些日子吧!秦明远满脸担忧的向皇上请求,虽然说夜墨病好以后变了好多,可谁有把握她能在三皇子的手中完好无损呢。
毕竟三皇子这几年的名声在那里摆着呢。
年轻人嘛,就要多磨合,这事就这么定了!轩辕之恒挥挥手,径自离开,其他人也只好各怀心思的恭送。
墨儿······凌梦语快步走上来,挽住夜墨的手臂,一脸的担忧。
缓步走出大殿,夜墨见秦思夜他们一脸的担忧,不由轻笑一声:别担心,女儿没有那么没用啊。
转头对着秦思夜眨眨眼,夜墨径自走向了等在前面的马车,对上那妖冶而带着挑衅的凤眼挑眉一笑。
秦思夜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是要他劝住父母。
况且此时也没有他法,只好劝着爹娘回去,一切,就只能相信她能够应付的来了。
马车外守候着的,正是那日在林子中见过的长相清秀男子。
夜墨眉眼微转,在经过他身侧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伤好了?边说着,手不动声色的压上了他的左臂,微微一按。
清秀男子身子一僵,感觉到手臂处隐隐渗出的鲜血,心内陡然一惊。
他确定此时身上没有血腥味,伤口也包扎好了,没有留一点痕迹,就连主子和那几人都没有发现的伤眼前的女子竟然知道?还准确的找到了伤的位置,这······只能说明她一早就知道。
可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晚当那匕首划伤他的时候,他立刻就掩住了。
那么······是她一早就计算过的?一匕首飞出,会伤到哪里,伤的多重?一念转过,清秀男子的神色立刻一变,背后冷汗涔涔,恭敬的弯身,请她上车。
这女人······不好惹啊,自己还是识相点好了。
外表普通的马车,内里却奢华无比,拳头大的夜明珠,纯白色的软毛地毯,真丝包裹的猩红色的宽敞软榻,檀香木的小桌,琉璃碧玉茶具酒具,顶级的珍品醉玲珑······一眼过去,全是世上难寻的宝贝。
夜墨不禁撇撇嘴,扫了一眼斜倚在软榻中闭目养神的男子。
猩红色的软榻衬托着暗紫色的衣衫,此时的轩辕云瑾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竟然有一种妖冶而又嗜血的残酷美丽,一种游走在黑暗与光明边缘的美丽。
压下心中一瞬间的惊叹,夜墨径自走到软榻的另一头坐下,雪白的轻纱散落在猩红色的软榻上,是一种生长于鲜血上的高贵。
两人都没有开口,马车保持着沉默向瑾王府飞奔而去。
做不做?在马车停下的一瞬间,一直沉默的夜墨突然望着窗外的瑾王府,沉声又突兀的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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