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州织女祠!白色灰泥墙,淡红的屋瓦,十二层尖塔之下一位身姿端正的僧人正双手合什,对着着眼前的一位青衫男子念着静心咒。
青衫男子却是一脸焦躁,他双后背在身后不停的在青砖上走来走去。
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僧人,道:你就念一百遍静心咒我仍会相信她会回来,会带着我们的孩子回来。
他说话间还不时的将头抬起看着天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僧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司徒欣,别人都已经放下了你为何还报有幻想?她当年是死了并不是去另一个世界,这点你应该清楚。
司徒欣道:那孩子呢?她肚子里明明怀了孩子,可是在她消失的那一刻时孩子也消失了,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她最喜欢骗人,那个孩子只是她杜撰出来的也不一定。
僧人眉头一皱,真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女人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如此着迷。
她明明是个害人精,虽然那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轰……天空一声巨响,接着雷电交加,两人均大吃了一惊。
当一道恍得人眼无法睁开的闪电过后一个人影自天空的裂缝缓缓降落,她在半空中清醒过来,眼睛不停的东瞧西瞧的,当瞧到自己是在天空上飘的时候就开始大叫道:啊……我为什么会在天上,掉下去会摔死的……啊……半晌后,她被人抱在怀里松了口气,道:多谢,我以为我死定了。
司徒欣接到后发现对方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并非自己要等的人,他抬起头继续看却等到云都散开了也没见到她的出现。
心中无限的失落,低头皱眉看着那少女见她容貌算得上清秀,衣服袖子不长,刚过手肘以下。
头发很短,一双大眼来回的瞧着,象只受了惊的兔子,这身打扮奇怪,他开口问道:小丫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谷……谷雪。
这个男人穿着古装,头上金冠,两缕头发悠闲的散在风中。
他的容貌相当的出众,一对漂亮的秀眉象是会讲话一样,一颦一笑都似能牵动着人的心。
刚刚的惊险不象是做梦,所以她这是穿越了吗?为什么提前连个预兆也没有,地板一裂她就掉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个坑爹的穿越法儿啊!你姓谷?那你的娘可是谷如月?不怪他多想,怀中的少女不光奇装异服有些象谷如月以前画出过的衣服风格,她的容貌又与她有三分与相像,而且她又讲她姓谷,又从她死去的地方掉下来,这些都不得不让他乱猜。
谷雪整个人都怔在那儿了,对于谷如月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看一本小说,女主人公就叫谷如月。
她也是一名穿越者还是魂穿,不过不是穿到幼儿身上,而是附在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小萝莉谷如月身上!因为原主是个十分胆小的人各种被欺负,原本的未婚夫都让亲姐姐抢去了,她穿过来之后就各种报仇,各种勾引美男,可最后的最后她竟然舍弃了那个身体穿回去了。
谷雪当时差点将电脑摔了,那样的结局她根本接受不了啊,那根本就是打着NP晃子的乱交吗,她期盼的3P环节呢,她期待的大团圆相亲相爱结局呢?到底是为了什么捧着电脑大过年的不看春晚在这里干啃肉啊!这没情节的支撑看肉能让人认真看下去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有没有?好不容易将肉吃完了,小说情节终于来了,结果描绘的是谷如月的身体向后仰着,并大叫道:我……十六年后我一定会回来,带着孩子回来。
然后她那个天下第一美人儿的身体就死去了。
你以为你是小龙女嘛,还带着孩子回去,如果男孩还可以至少全是美人,你如果生个女儿带过去简直是坑她有木有,那个男权至上的国家女人去了都会被虐,会被当做生孩子机器有木有,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一顿痛快的大骂后,她就莫名其妙掉下来了,这难道是某种巧合?还是人家女主是长了脑子的,不让她的女儿过来而将她送了过来。
为了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她寻问了一下道:请问,您哪位?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场,她觉得自己十有八九是遇到某个男主角了。
果然,那俊美的男子沉声道:司徒欣!他慢慢的将少女放下可一直手去拉着她的胳膊,她是找到她的唯一线索,一定不能放她走。
司徒欣?这个名字她也记得,书中的男主角之一,女主谷如月的表哥。
也就是那个本来被姐姐抢去的未婚夫,结果后来又被她勾引回来抛弃的那一个。
那个表哥?不是吧,一穿越就遇到一个最麻烦的男主,她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没抽回来就苦逼的抽了抽嘴角,自己不过是个深度宅女,除了唱K之外一点儿长处也没有,她可没那个精力去与这些男人周旋,老天再开个黑洞啥的送她回去吧!而司徒欣为人观察入微,很容易就瞧出这个少女是知道他的,而且她甚至还知道他是谷如月的表哥,这代表着她们有关系。
说,你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儿?手上加了力气,心中更是十分激动。
如果是她的女儿,这是不是代表就算她没有回来但是仍将女儿送回来与他团聚,他们仍然是一家人?谷雪痛啊,她使劲的挣了两下道:不是,你看年纪也不象啊!自己都二十六了,人家谷如月说十六年后送女儿过来,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你怎么知道年纪对不上,你今年多大几月出生?司徒欣将她扯到自己身边来,只盼她能讲出自己心中所盼。
谷雪仍是对自己来到书中的事情存着一些疑问与惊讶,她脑子几乎就转不过来了,一心只期待这只不过是场梦。
二十六岁,二月的生日。
实话实说过后她已经抖成一团,对于一个没有见过这些的宅女来讲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太人侵略性了,她直觉的想躲回妈妈的怀里痛哭一场。
她向来是胆小怕死怕痛的,最最重要的是从小时候起她就有一个特殊的毛病,只要被男人碰了她的皮肤身体就会发生可怕的变化。
自己现在穿的是七分袖的衬衫,只要他再向下一移碰到手臂上的皮肤那她百分之百中招了。
司徒欣一听更加激动了,这日子一算明明是对得上的啊!他将脸靠了过去又细看谷雪,想在她这张还算得上清秀的脸上找寻自己的影子。
终于,他觉得她的耳朵很象自己,形状与耳垂子都一模一样,不由得颤声道:骗人,你哪里象二十六岁?你就是我的女儿,你就是我和如月的女儿。
说完还紧紧的抱住了谷雪,身体一直在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求撒花☆、爹爹这样真的可以吗?这是要闹哪样?谷雪使劲儿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抽离,突然间有股力量帮了她,眼一睁一闭她的人已经被另一个长像还不错的和尚搂在了怀中,他还低头道:你到底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儿?不是。
开玩笑,谷如月在这个世界中混得那么惊天动地她可不想与她搭上什么关系,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和尚的眉目稍松了一下,道:那你似乎对她的事情有一些了解,为什么?谷雪只急着脱身哪还有脑子去想办法,所以就开口道:她的事情是我在……书里看的这四个字没讲出她只觉得身体如糟电击,全身麻木的软软向下倒去。
倒下去时她心中明白了,这书的事在这个世界是不让提的,否则她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不能动弹了?谷长杰快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如月的亲兄长的份上如今你已经人头不保,别试图与我做对。
司徒欣一招手,竟然有十余黑衣人跳了出来,他们手中均有武器并且毫不犹豫的搭在了软倒的谷雪与和尚的脖子上。
谷雪脑子还是好用的,她听到谷长杰的名字就是全身一抖,书中交待得十分清楚,这个男人是谷如月的兄长,本来十分喜欢她这个妹妹。
可是后来因为谷如月谷家被灭他就开始恨起了这个妹妹,认为她是狐狸精,专门利用男人来让世界大乱。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想法是对的谷雪大为赞同,在整个世界为谷如月倾倒时难得还有个不糊涂的。
可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冰冷冰冷的,她不得不惜命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徒欣,此男虽武功平平但是有权有势,只一句话她的小命就要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好不甘心啊,她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默默的害怕。
可是司徒欣却连害怕的缓冲期都不给她,大声道:说,你究竟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儿。
如果是,我饶你性命,如果不是我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完他抬起了自己的手,似乎只要谷雪讲不是他就要动手让那些黑衣人砍下去。
谷雪怕死啊,她只好委屈的用刚找回来的声音道:我是。
老妈对不起,不过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伟大的妈妈,她伸出半麻木的手擦了下眼泪在心里慢慢的道。
今年几岁,几月生人?司徒欣继续问。
今年……十六岁,二月生人。
脸红,二十六说成十六她真是为了性命将脸皮全部交了出去。
很好,自己走过来,不过一定要想清楚自己应该叫我什么?司徒欣找不回自己的爱人只想找回自己的女儿。
谷雪咬着牙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司徒欣走去,之中因为腿软摔了两个跟头。
不过那放着脖子上的剑竟然没有移开半分,甚至越来越冰冷。
她泪目的走进司徒欣,然后颤声的叫了一声:爹爹……记得书里女主就这样称呼他的父亲的,应该没有错吧!司徒欣听到这眼泪都流了下来,此刻在他的眼中的谷雪是这样一种情形。
小姑娘为了认他这个父亲不惧身后的敌人,连滚带爬的扑到他身边并激动的称他一声父亲,想到多年前的谷如月何曾不是在被打之后这样走到他的面前叫一声表哥,当时他心肝儿都碎了只想保护她,爱她,可她最终却嫁与他人。
还好,他们有一个女儿,还好他们这个女儿生得如此秀美可爱。
他伸手再一次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道:乖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改名叫司徒雪,是我司徒欣的女儿。
是。
这样真的可以吗?谷雪的心里有成千上万的神兽在批量狂奔,她已经被那蹄子的声音闹得两眼发直完全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办了。
狡猾的小狐狸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个狐媚子,早晚会有男人葬送在你的手中。
司徒欣,你认她回去小心会象谷家一样被灭门。
谷长杰嘶声的叫着。
司徒欣完全听不进他的话,摆手道:护送大师回法华寺,不要让他有任何危险。
看着谷长杰被带走后他温柔的摸着谷雪那只到肩膀的可爱抱抱头道:他虽然是你舅舅但对你娘亲并不友好,我怕他伤害你才会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如此对他吧?谷雪仰起已经纠结得哭成泪人儿似的小脸摇了摇头道:不……不会。
来个雷劈自己回去吧,哪有这么强迫别人做女儿的,而且这一脸的宠溺与柔情是为了哪般啊!突然,司徒欣捧起她的脸惊讶非常,然后狠狠道:那个人竟然对你下毒,看来我真不该放他走。
他本来还算温柔的脸上立刻布满杀气,看来是真的动了杀机。
脸有点痒,突然间想起自己倒下的时候和尚好象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脸,难道是那个时候的皮肤接触?这该死的毛病,因为它自己二十六年都没有与哪个男人牵个手或结个吻,偶尔意外碰到还得专业窝在房间里养疹子两三天。
她苦逼的拉住司徒欣委屈无限的道:不是……毒!我天生就有这毛病,一被男子接触就过敏,轻则起疹子,重则高烧不退,有时还会讲糊话。
刚刚您这位便宜爹还碰了手和脸,这次有的受了。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怪病。
不对,那爹爹刚刚碰了你脸,也会起疹子吧?刚刚还好好的一张脸现在凭空出现许多小红点,情形还真是有点小小的恐怖。
司徒欣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整个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伸手将她抱起道:别担心,爹爹这就带你回京找名医医治。
还有,如果不接触到皮肤应该不要紧吧?不要紧。
她捂脸,才穿越就过敏了,这让她怎么过啊!所以说,老天你怎么不派个没有男人过敏症的妹子过来啊,让她来只能看不能吃那有多郁闷?不对,这安排的美男不是她的舅舅就是爹爹,虽说自己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也不信啊,算了,还是乖乖做女儿吧!都二十六了,这样装嫩真的没问题?带着这些疑问她被带下了山送上了豪华的马车,司徒欣找到女儿自然高兴,大赏了随行人员后就挤进马车中与刚认的女儿对坐。
虽然她现在的脸上还贴着膏药但是怎么瞧怎么顺眼,果然是自己的女儿,血缘这东西永远是无法割舍的。
而谷雪则一边闻着那怪怪的膏药味一边被便宜爹爹盯得全身发麻,心里想的是:您这样一位帅大叔死盯着自己的女儿瞧真的可以吗?这样做人家的爹爹真的可以吗?作者有话要说: 被迫认父啊☆、爹爹照我去战斗(1)而他们走后,幽暗的神像后转出一个紫红的艳丽身影,他深遂的如天边寒星的眸子看着他们消失的台阶自语道:谷如月的女儿?司徒欣真的会是她的父亲吗?二月出生,那受孕应该在前一年的三四月份,那么她会不会是我的……无论是与不是,若是让娘知道有她的存在一定会开心死了。
说完眯了一下狐狸似的眼睛,那神情若被别人瞧去一定会深深沉迷,甚至连被卖了都还在快乐的帮他数钱。
按下这位艳丽的男子不提,单讲谷雪经过马车的一日颠簸终于到了司徒欣的家。
朱红的大门上有金字宽扁,书有‘司徒府’字样。
终于不用再颤了,对此她感觉到十分高兴。
谷雪这一路上也也闲着,弄清楚了些事情,比如说自己身体确实缩水了,不光年纪缩水连身高与胸部都缩水了。
年纪从二十六缩到了十六,这个是皆大欢喜,女人谁不爱个年轻。
但是太年轻了一些,十六岁可是个很尴尬的年纪,说不上成熟但也说不上幼小。
换句话说,正是吸引男人却不能完全伺候好男人的身体状态。
这是原书上女主谷如月的话,因为她做为一个熟女的灵魂却有着稚嫩的身体,常常在那种事没做完的情况下就晕了,所以才有感而发。
不过这些都与谷雪无关,她除了想完全不敢上,因为她怕还没做完那全身的红疹已经让男人们恶心到吐了。
或者,是她痒的做不下去了。
至于胸部缩水很正常,你让一个十六岁的小萝莉顶一个C罩杯的胸怎么想都有些过份啊,尤其这个时代的女人可是十分严谨的,有大胸的女子常被称为以色示人,没准给你安一个淫乱的罪名发配到哪里去了。
这些男人总是如此,一边喜欢身材好的一边又不希望女人太张扬,那样便不好控制了。
下意识的趁大家不注意探了下胸,罩杯虽然松了点但还好没脱离岗位。
这意思是还给她留了个B+的罩杯,貌似也不错。
在一个女人皆喜欢用布缠胸的时代,她这样的身材只怕非常劲暴了!可惜啊,有好身材不能碰男人,依然如现代一样悲摧。
奇怪了,它怎么就将那个病给她留下了呢?身高都从一米六五变成一米五六了,带走个病有那么难吗?默默的叹了口气,她被两个丫环小心翼翼的在马车中扶下来。
因为换上了那长裙她有些不习惯,走路的时候总是习惯扯一下裙子生怕自己踩到了和大地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当然走的也极慢,这完全是因为不习惯。
可在司徒欣眼中却不一样了,她果然是谷如月的女儿,那种优雅的作派不是人人能学来的,虽说头发短些但是却更显出她的乖巧与可爱。
她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谷雪现在脸上已经好了,顶着这张已经变得不再象自己的身体走进了司徒家的大门。
司徒欣现在的官职是大理寺卿兼太子太傅,丛三品。
书中的时候他还没有官职,不过是一位太子的陪读,而真正有实权的是他的父亲。
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仙去,他则成了一位官职做得比他父亲还要大的人物了。
司徒欣父亲在世时就妻妾众多,而书中完结果司徒欣已经与谷如月的姐姐谷如意成亲,虽然谷家败了但是因为司徒欣是太子一伙的中流砥柱所以免了谷如意的刑。
可是司徒欣因为爱着女主恨着谷如意,所以将自己的妻子早早的打入冷官,不过当时他已经有两位妾氏一位通房那么多了,如今这院子只怕更加丰富多彩了吧!宅在家里的时候她喜欢看一些杂书,宅斗的她也看过,但并不表示她喜欢自己参与。
司徒欣对她倒还是不错的,希望他能保护自己就可以了,反正只是认个爹想想也不吃亏。
到了后院的正厅的极暖阁发现那里已经挤满了人,只看了一眼谷雪就表示,这个司徒家真是阴盛阳衰,为什么她见到的都是清一色女人呢?虽说这个世界是不兴男女同室,但是家中的男子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房间中瞧来瞧去只有司徒欣一个还坐在主位,而他坐下后就在自己身边的暖垫上一拍笑道:雪儿过来坐爹爹身边来。
雪儿,雪儿……谷雪从小到大连老妈叫她时都连名带姓的,突地被个陌生的男人称雪儿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在迅速的跳出。
不过她为了自己的姓命极乖巧的走到司徒欣的身边坐下,虽说四周视线让她如芒在背,但是她也瞧的出来这个家是司徒欣做主的,只要抱住他的大腿或许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要问的?司徒欣喝了口茶然后看着自己的妻妾们,继续道:不过还是我自己介绍吧,她叫司徒雪,是我与谷如月的女儿。
什么?第一个激动的跳起的正是谷如月的姐姐谷如意,当年她暗自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哥司徒欣,可是他是自小与妹妹订了亲的。
可那个妹妹又傻又呆怎么能配得上表哥?于是她用尽了办法让他改变了主意,可是两人刚订了亲那个又傻又呆的妹妹就突然间转了性。
最后,表哥竟然被她勾去了魂,甚至非要与她解除婚约。
虽然因为谷如月选了别人嫁了她也顺利嫁到司徒府中,但是司徒欣却并不喜欢碰她,即使是到了她的房中与她行夫妻之事总会时不时的叫她为如月。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她现在没有娘家的依靠她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好不容易挨到自己的女儿长大有些盼头儿了,没想到他竟带回了那个女人与他的女儿,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不由紧盯着谷雪,似乎要将她食入腹中才甘愿。
谷雪在心里悠悠叹了口气,单瞧这坐位她已经看出了,这位应该就是谷如意了。
她恨谷如雪只怕恨得牙痒痒,会轻易接受她才怪。
夫人,要记得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我你现在只怕早已经被发配到边关做军妓了。
她毕竟是我的女儿,你应当做什么应该知道。
司徒欣冷冷的放下茶杯,在这个男为尊的社会中女子都以夫为天不得反抗的,而谷如意又是连个依靠都没有的妇人,她即使多气也不敢再表现出来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得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亲们,因为出门才到家所以晚了更新☆、爹爹照我去战斗(2)司徒欣转过头对着谷雪之时却是一派的温柔,轻声道:别怕,她是你的姨娘,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她为娘吧!不能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让谷如意做她的娘吧!我只有一个娘亲。
已经被迫认了爹了,这个娘就不要乱认了吧,而且即使她认人家也不一定喜欢啊!唉,好吧!司徒欣想到了谷如月,她那样的一个女子自然是不希望她的女儿认别人为母的。
就在这时,谷如意的女儿司徒静水突然道:爹爹,据水儿听闻姨母在去世之前并没有留下任何血脉,那这位妹妹的来历似乎有些疑问吧。
司徒欣并不喜欢这个女儿,在看到她之后谷如月彻底与他断绝了情义,并讲让他好生的对待自己的妻女把她忘记之类的话。
当时受的刺激太大,他这才对如月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现在想想也值得的,没有那些事情何来的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儿呢?水儿,她就是你的妹妹。
我希望你能爱护她帮助她,不要有半点怀疑知道吗?司徒欣一家之主的派头十足,他根本不与她们解释只需要让她们服从。
司徒静水并不受宠,她之前订的亲事全是由司徒欣做主的,她怕自己再惹他发怒那婚事会被取消,于是沉默了下来,但是却趁着别人不注意狠狠瞪了谷雪一眼。
谷雪看到了,她完全明白对方的感受,所以回报了对方一个温和的笑意。
她是初来乍到不想树立任何敌人,虽然明知道即使她做得有多好还是会被这些人怨恨,原因自然是那个叫谷如月的便宜娘亲。
司徒欣慢慢的给她介绍着他的小妾与女儿们,谷雪一边在心里骂着种马男一边想着,这古代男人爱一个人是这么爱的吗?虽一直讲爱着谷如月可是在她死后又纳了两个年纪漂亮的小妾生了两个美丽的女儿。
这两个女儿一个叫司徒静美十六岁,一个叫司徒静秀十三岁,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是对她的出现表示出的态度都不是十分高兴。
谷雪瞧的出来,不过她决定自己要先表现得很无害,谁也不喜欢刚来就竖敌无数。
但是,别人并不容她这样躲安静。
司徒静秀最小平时也最受司徒欣喜欢,原因大概是因为她十分聪明,学习谷如月所谱下的曲儿最快也最像。
她不想有人分担自己的爱,所以笑道:这位姐姐既然是如月姨娘的女儿那自然也习过一些曲目,不如弹一曲我们听一听,以解父亲思念之心。
司徒欣一听之下也是眼睛一亮,他看了一眼谷雪向她微微点了下头。
可是谷雪不会啊,她哪会懂得什么古琴,乐器方面除了会拉一点二胡别的是一窍不通。
二胡还是当年爷爷在世时教她的,现在几乎快忘记怎么拉了。
对不起,我不会用琴弹什么曲子。
谷雪摇了摇头道。
可是马上她看到了司徒欣有些受伤的眼神儿,似乎自己懂却不给他弹一般。
而司徒静美却在这时候笑着道:如月姨娘多才多艺怎么可能不教你的,是不是哪父亲。
司徒欣也微皱了下眉,除了从天而降与那身特殊的衣物她确实与谷如月没有任何联系,难道自己认错了?或者,是有人心布的局?但是,何种有心人能影响到天气,可以让白日间突然的电闪雷鸣?谷雪眼见着司徒欣动摇了,自己虽然不喜欢随便认这个爹爹,但是如果不认自己在这个世界好象连生存下来都有点难。
这里不同别处,女子在外是不可能做什么生意的,甚至未婚女子出门都不许露脸的。
她勉强道:我哼唱一下吧,也好一解爹爹的思念之苦。
真是倒霉啊,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哼唱什么白狐啊,很狗血的有木有?不过她还是得唱,不然没准会连小命都保不住。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孤,千年爱恋千年孤独……她没有放开的自己的声音只是轻哼,但是这首歌确实是司徒欣最喜欢的,他当年因为这首歌一度认为谷如月是白狐所化,故才会与过去的她完全不同。
哼了一段,谷雪小声且垂眸道:娘亲说过,您最喜欢这首歌,每次听后都喜欢拉着她的手叫她一声小狐儿。
好肉麻。
司徒欣听到这事后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件事只有他与谷如月知道。
她能将这事儿告诉女儿,相信一定是向她形容自己的父亲了,所以她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了,根本不必去怀疑。
是这样了,没想到她还记得。
司徒欣见这里人多也没有多讲,便直接让人安排了家宴,只希望忙完这些与她私下里讲些话儿。
家宴吃得并不怎么愉快,可以说是各怀心事。
司徒欣又给谷雪安排了一个很豪华的院子,等人都安排好后过了午他才到了谷雪的院子。
到了之后听丫头讲谷雪正睡着呢,他知道她是累了就没有让人将她叫醒。
自己则走到她的床前坐在椅子上细细的看她,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着谷如月的影子,便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自语道:如月表妹,你如今还好吗?一个女子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还将我们的女儿带得这么大,只是这头发短些,是不是因为贫穷拿去卖了?他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那男儿泪也慢慢的流了下来。
谷雪醒来后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位很是帅气的大叔坐在自己床前默默流泪,那情况虽然美但也很诡异。
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纸床边突然坐了个流泪的男纸,虽说他是自己名义上的爹爹但是事实是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啊。
爹爹……她有些尴尬的想闭上眼,可又怕这位爹爹把她当做谷如月做点儿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马上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果然,司徒欣神情竟然一怔,这明显证明他刚刚真的将她当成了谷如月。
谷雪一身冷汗,看来以后这爹爹两字要常叫,否则自己起一身疹子不算没准还会弄个清白不保。
吵醒我了?司徒欣忙将头转过去用袖子轻轻一挥抹去了泪,然后笑着转过脸道:再睡一会儿吧,这一路也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爹爹很宠她啊女主是不是很倒霉呢☆、爹爹的女儿好难做谷雪哪敢再睡啊,马上坐起来依在床上,因为司徒欣坐的地方正好挡住了她下床的路,她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床上与这个表现得有些软弱的爹爹谈心。
你娘一直过得可好?这句最想问的总算是问出来了,路上他一直不敢,生怕得到一个谎言或是揭穿其实她不是自己女儿这一点。
但是听到昨天她所讲的那些便再没有怀疑,这才坦然问起来。
谷雪伸手下意识的抓了下自己的脸,她每次说谎都有这个习惯性的小毛病,妈妈对她这点十分熟悉了,所以当她一伸手抓脸妈妈马上会道:这是要说谎的前奏吗?想到老妈她心里有点不好受,自己突然间跑到这里来不知道她会急成什么样呢!她心里一阵忧伤,低语道:她好的很,每天都啰啰嗦嗦的,不过从来不强迫我做任何事情。
说完嘴角向上挑,以前觉得她的声音挺啰嗦,现在倒觉得如果能再听确实是一定极幸福的事情了。
听到对方过得很好司徒欣倒是很高兴的,他接着又问道:那就好,为什么只有你一人来了,她为什么不回来?谷雪其实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这会儿心中已经准备便道:我们两人只能来一人,而她在这个世界已经是死去了又没有什么身体供她借用,所以就只有送我过来了,她很伤心的,不过却希望我来这个世界上见识一下,说这里本应是我出生的地方。
说的好感人她自己都要被感动的哭了。
可是另一个男人已经哭了,他叹了口气道:如月仍是为别人着想的性子,这样她会吃亏的。
没有个圣母的性格怎么做女主呢,大叔这你就不懂了吧!谷雪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后也应景的点了点头,另外想到自己的妈妈也不觉得掉了几滴眼泪。
就这样一个问一个说的直讲到半夜,司徒欣很是高兴,吩咐人弄了夜宵来还热了点酒。
好久没有饮酒了,今日雪儿陪着我饮一杯庆祝我们父女重逢。
他难得露出了一些欢愉之色,谷雪只能相陪啊。
还好她酒量不错,至今还没醉过。
酒菜摆好,谷雪虽然是个死宅但是基本的拍马屁的本领还是会的。
于是她拿起酒来给司徒欣满了一杯,弄得那个大叔满眼的感动神色。
她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乖乖女的道:女儿敬爹爹一杯。
说着自己举杯轻抿了一小口,抬头见司徒欣却干了一杯。
谷雪连忙道:爹爹饮这么快会伤身的,吃口菜。
这是她的衣食父母啊,不好好孝敬是不行的。
司徒欣更为感动了,他一边回忆着与谷如月的往事,一边感觉女儿的乖巧,心怀安慰的自顾自喝酒,终于将自己给灌醉了。
醉了的男人就容易做出些不好的事情来,比如他现在拉着谷雪的手激动的问道:如月,如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你对我做的那些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如意吗?可是我是真的爱你,我爱的连心都痛。
当初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惩罚我的,来吧,处罚我。
说着捏着谷雪的小手向自己的脸上招呼。
谷雪差点泪奔了,她的手明天又要红肿了,真是倒霉摧的。
不过看着这个爹爹的样子真的是将她当成谷如月了,眼见着这一步步退的方向正是自己那张床她不得不对着外面大叫:来人啊,老爷喝醉了。
呼拉拉,一堆的丫环仆妇走了进来。
看到这情形后先是一怔,然后七手八脚的将司徒欣拉开。
可是他喝的太多了,怒目指着众人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只想着得到如月的身体,没一个安着好心的,现在都给我滚开,滚开。
他伸手乱打乱扑,最终扑到了谷雪的床上一翻身竟然睡着了。
谷雪苦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道:你们快给老爷将衣服鞋子脱了,另外这院里还有别的我能睡的床吗?有仆妇点头带着这位新来的小姐去了另一个房间安歇,而她只睡到半夜就给痒醒了,她只好强忍着直挺到东方发白才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早有丫头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还有药膏,一边伺候着谷雪一边道:老爷上朝之前来瞧过您,知道您的手过了敏就叫人请了大夫来给开了药。
谷雪觉得这个便宜爹爹还是不错的,本来十分抗拒认什么父亲,但是现在看来这倒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好地方。
做为一个大小姐,可以继续死宅,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她悠闲的过了一个时辰,正准备享受时便听着有丫头道:二小姐三小姐过来请见。
这么快就要开启宅斗模式了,她还没有享受够啊!可这边她还说是不是要见那边的司徒静美与静秀就走了进来,她们的脸上罩了层寒霜似乎谁欠了十万八八两黄金色的。
谷雪连忙坐直了身体心中砰砰直跳,她长这么大还没宅斗过,眼下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本以为是一场唇枪舌战,哪知道那个二小姐静美竟然尖声道:你这个狐媚子的女儿,连自己的爹爹都勾引,该死……说着就一耳光扇来。
谷雪整个人都怔住了,这位姑娘的脑袋回路是怎么长成的,竟然说她去勾引自己的爹爹,这样乱/伦的说法随意讲出真的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这个耳光啊,大小姐你这是慢动作吗,还是故意给她躲的时间啊?她略一侧头就躲过了这个耳光,然后十分顺手的扇了回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回响在四周,而司徒静美那娇弱的身子被她这一巴掌打得在原地转了一圈卟嗵一声摔在地上。
真是个大小姐,当真风都能刮倒啊!谷雪打完人这气势也上来了,反正自己怎么闹后面都有一个强大的爹爹。
从他的态度上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他的心头肉。
有人撑腰还挨欺负那是虐文的感觉,有人撑腰闹得天翻地覆那是小白文的感觉,有人撑腰又能找到理由打人的,那才是正常向文的节奏。
这巴掌是我替爹爹打你的,身为女儿竟然随意的诬蔑自己的爹爹与姐妹,这可是大罪。
这两个小姑娘能知道个什么,一定是那些妻啊妾的凑在一起胡说而这两个气不过就来找她了。
司徒静秀已经气得小脸通红,突然的冲过来整个人撞向谷雪。
谷雪哪会让她撞到呢,一侧身就躲开了,可是脚没站稳就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司徒欣大概得了什么消息正向这边跑来。
本来她这面是有理由的,可是如果这两个女人都受了伤而她完好如初那有理也变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