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涵就是个黑的,对谷雪太过怜惜黑不起来但是对别人可不会手软。
况且他做了一段时间的父亲,自然知道这位的想法。
女儿是他的,突然要嫁人了哪个身为人父的男人都会受不了的。
所以他笑着点了把火,道:对雪儿来讲,我即是父亲也是丈夫,所以这里即是她的娘家也是她的婆家,步骤什么的完全没有落下好吗?凌一猛的站了起来,道:那么这婚事,我不承认。
女儿,我要带回去。
容月涵笑道:如果凌阁主有兴趣不如试一试?凌一还待讲什么容老侯爷已经拍桌而起,道:凌阁主,想带人走就要先过本侯爷这一关。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个儿媳妇让你这么轻松的抢走才怪。
凌一冷笑道:以整个江湖之力,想抢走她应该会很容易的吧?容月涵笑道:那以整个朝廷的兵力将整个江湖灭掉也不是难事吧。
容老侯爷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凌阁主,你喜欢这个女儿吗?凌一怔了一下没讲话,只是哼了一声。
容老侯爷道:涵儿已经将那个女人的事情全告诉我了,她确实最有可能是你的女儿。
但是涵儿你应该将事实讲出来了,免得凌阁主他们再多想。
容月涵也不想在婚礼之时惹什么麻烦,再者让谷雪与谷如月脱离关系那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于是就将谷雪讲的话又讲了一番,道:她一个姑娘不可能拿乱/伦这种事玩笑,如果你有可能是他的父亲那么我也有可能,但是她决定嫁给我,你认为那些话语是说谎吗?凌一摇头道:不可能,如月不会将我们之间的私密话讲给别人听。
容月涵道:闺中好友,远比你想象中的要亲切。
凌一不语了,道:那她有没有讲,那个女孩究竟是谁的女儿?容月涵摇了摇头,他知道凌一是相信了一些,毕竟谷雪与他一直不是很亲切。
不,她没有讲过。
现在,你是想在这里乖乖的参加婚礼,还是离开?容月涵问的是毫不容情,大有送客的意味。
凌一考虑了一下,道:留下,相信你们应该会很好的招待客人的。
但是,我希望可以与她讲几句话,小侯爷不放心可以在外面等候。
他逼视着容月涵,神情表示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不会让他好过。
容月涵笑道:自然可以,但是雪儿身子不好,这时间上不能太久的。
来人,叫雪儿姑娘过来。
有人通知了躲起来的谷雪,她也感觉到莫名其妙,刚不是赶他走的怎么又要让她见了。
等她过来发现容月涵与容老侯爷竟然都退开了,那里只有凌一一人。
而丫头们小声的对她道:姑娘不必害怕,小侯爷就在不远的地方。
嗯。
谷雪默默的坐在凌一对面,这个父亲太严厉了。
两人沉默了很久,凌一才道:你不是她的女儿?不是,对不起,之前骗你是因为……因为想救容月涵?你之前与他就不是什么单纯的父女关系了。
也不是,我们是最近才……那个,决定要成亲的。
其实如果不是容月涵那晚有些激动且强硬的得到她,或许两人的关系还会僵在父女这方面。
我想了解一下她现在的生活,还有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这次我不想听到谎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凌一面色一冷,这个少女就算不是他的女儿了但也和她们有关,或许她只是为了得到容月涵而说谎。
容月涵那个男人很招女人们喜欢,很早之前他就知道的。
谷雪心想,果然这谎言说了一个就要用无数个去弥补的。
她吸了口气,道:谷如月在那边并不叫谷如月,她原名叫程月如,现在已经嫁人了。
她的女儿和我自小是朋友,叫程小南……好吧,自己是有个朋友叫程小南,可是她与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是太好。
那就是一朵小白花,还真有些象之前的谷如月。
所以她借用了一下名字,情急之中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她是谁的女儿?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谷雪摇了摇头,道:这个她没讲,可是谷如月当时不是留下一本日志吗,难道没在你那里?记得书中写谷如月有记日志的习惯,后来似乎交代了她将东西交给了一个人,只是她没太注意剧情所以记不住了。
日志?凌一站了起来,他怎么没想到她那本日志呢?谷雪也是突然间想到的,她回忆了一下也站了起来,道:谷长杰,我记得她最后见到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凌一道:我会试着去向他要回来,但是你……究竟是不是她的女儿?不是,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谷雪终于坦然了自己与那个女人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心里还是异常激动的。
甚至于凌一现在让她发誓都敢,自从来到这里就被这个身份折磨,她真的受够了。
凌一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发现这个小丫头这一次没有避开自己的目光。
即是与他无关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关注她了,提步走开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
她其实知道自己还是盼望着有这样一个女儿的,年纪大了,对儿女之事也有些期盼。
而谷雪对他道:放弃她吧,不值得。
不值得?凌一苦笑,或许真是如此吧!他爱谷如月,但是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就如同她在爱着那个九王爷时他去见她,她讲过他们已是过去。
那么对于现在的她来讲他只怕是过去的过去了,但是……他不甘心。
痴情痴情,到了最后还不是怨恨多些情少些?谷雪看着他的背景有些呆,想着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再过十多年容月涵对自己只怕也是这般怨恨多过爱吧!正想着腰被人拥住,一个声音在她耳边道:答应我,不要走。
嗯,不走。
觉得容月涵的声音中有无力感,便安慰起他来,总觉得这婚期近了越来越不安的人从她为成了容月涵。
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在婚前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想到这里谷雪反而挺起了腰,对容月涵道:该讲的我已经讲了,现在去将那盖头绣好了,免得到时候被人家笑话了去。
容月涵还是第一次看她对婚事如此积极,一怔之下不由得抬起她的脸猛猛亲了一口,然后这才象偷着了腥的猫一样跑开了。
象小孩子似的。
谷雪摇了摇头走进房间中,这次真的是很用心的一边听丫头们讲解一边绣着,整整折腾了一天那四只眼睛总算是拆了又补的绣得看得过去了。
到了晚上又有容月涵所讲的那些婆子来讲为妇之道,她听得是一头雾水加相当无语。
这些个婆子多数讲的是三从四德,对丈夫要怎么样怎么样对婆婆要怎么样怎么样,婚礼时需要什么礼节,婚后需要尊守着些什么都给一次性讲了。
最后的最后是教导房事,谷雪脸一红,这些事情早在之前已经被相公亲自教导过了,还示范加体验了好几次,听她们再讲时也没有什么期待。
只是没想到她们不光是认真的指导做了几个示范动作还给了本教材,等人走了翻着一看发现还真不错呢,除了那重要的部位有点夸张,故意将男人那处给加长加粗了,都立到肚脐上边了,有那么夸张吗?不过说起来,一直觉得容月涵那个很强,只是因为太过害羞了一直没细看过,等成了亲或许可以认真的看一看?毕竟,都是自己男人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欣赏他的身体呢?想到这里脸蛋就一阵发烧,这些日子因为住在容府再加上即将新婚所以他已经几天没与她在一起了,现在想来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有些想他啊,这个时候真希望快点成亲,到时候两个人就能一直睡在一个房间,没事的时候讲讲话开开玩笑再打打情骂骂俏的倒也不错。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自从定了婚期后她就一直保持在失眠状态,今日倒是很正常的睡着了。
一夜好眠,再睁眼已经是婚礼前三天。
宾客们开始上门,她被幽禁了起来。
什么叫重兵把守她总算是知道了,里三层外三层连带着屋顶上都有,为了保护她看来容月涵是下了功夫的。
不光是他,连容老夫人也过来陪她住了一晚,其实还派了两个曾经学过武的丫头守着她。
这一切的一切她看在眼里,除了有一点紧张之外竟然还有一种一家人站在同一处对付敌人的感觉。
总算挨到了婚礼当日,这算是决斗的开始吗?不知道今日来捣乱的会是谁?是唐傲天还是凌一或者是司徒欣?但是万没想到,这首先来捣乱的是司马琼。
容月涵牵着谷雪的手刚拜了一拜,司马琼就带了人冲了进来道:容月涵你害死了我妹妹还想成亲,绝对不可能。
容月涵抽了下嘴角,道:继续婚礼。
他吩咐完容家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在司马琼眼前支了兵器阵,然后婚礼真的继续。
不过只有两拜了,容月涵想尽快的完成,所以自顾自的完成了。
直接给父母行了礼后又拉着谷雪和自己夫妻交拜,自己道:礼成。
谷雪无语,你这样急进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