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凡这才发现长孙沫的不对劲,平常总是很儒雅的人现在却是一副野蛮人的样了。
好象换了一个人,根本就不容她有反驳,直接啃上来,象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一样。
梦凡双手被他握住,根本无力反驳,再加上她拥有现代的记忆,那般的疯狂代表的是什么,最清楚不过了。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达到绝不会罢休。
梦凡身上的火也让他点了起来。
不由闭上了眼晴。
那就沦陷吧,他平日待她如何她心里很清楚,那次王府遣散了所有女人,只是因为她说过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喜欢种马。
他听进去了。
把这副身子给这样一个珍惜她如斯的人,该是不亏吧。
一阵疼痛,身上的失去了理智,根本顾不到身下的这副身子是第一次,一路驰骋,狂泄千里。
一夜的抵死缠绵,梦凡最终不醒人事。
长孙沫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
他没有睁开眼晴。
他做了一个太美好的梦,美好到他不想醒来。
梦里他与莫言抵死缠绵,而他惊喜地发现莫言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个绝色女子。
他毫不犹豫地要了她。
那个梦真实的让他以为就是事实。
慢慢地睁开了眼晴。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身上的衣服让人换过了。
很清爽的样子,帐篷里也有一股子花香。
并不象梦中有着暧昧的气味。
不禁皱了皱眉头。
难道一切只是个梦。
他坐了起来。
身上有之前受的伤,包扎的很整齐,看得出来照顾他的人很用心。
只是为什么不象梦中的样子,他身无寸缕,身边也有一个绝色女子相伴。
回应他的热情。
她的呢喃听在他的耳朵里象是邀请一样,让他一次一次不能自己。
李淮掀开了帐篷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粥。
王爷,醒了?吃点,您已经几天没进过东西了,身上的毒全解了,只要好好躺几天,伤口养好就没事了。
长孙沫只是四下里看着,象是在寻找着什么。
莫言呢?李淮一愣。
他,昨天照顾王爷到很晚,回议事帐休息去了。
要叫他吗?那,算了,不用了。
说完黑着脸把一碗粥吃完。
李淮又给他把了把脉。
才下去,长孙沫躺在了床上,瞪着眼晴。
细想着梦中的情景。
梦凡泡在温泉里,浑身上下几乎全是青紫。
羞红着脸,几乎一直没有抬头。
激情过后,她有种做贼的感觉,好象做了错事一样,她背叛了她的丈夫了,可是一想到这个身体现在在古代,再说了她现代的老公又是那么的不堪,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只是不断涌上来的心慌让她不知下一步该是如何。
再泡下去,你那些伤口就烂了,上来上些药吧。
上官俊浩一声叹息,终究失去她了。
梦凡全身都羞红了,呈现出了少见的粉色。
慢慢地上来,拿起了一边的药膏,进了屋子,细细地抹着。
一股清凉袭来,让她的心头舒服了一点。
一直磨蹭着不想下山。
这个时候很怕面对长孙沫,不知道如何解释。
回去吧,楚王醒了,再不见你估计要发飚了。
上官打趣,梦凡瞪了他一眼。
慢慢朝军营走去。
莫先生,你可回来了,王爷问了你几遍了。
属下们说您累了,还在睡。
莫言打发了隐卫,深呼吸了几口,进了帐篷。
滚,别来烦我!长孙沫推开了一边的李淮。
王爷,不能用力,您的伤口都裂开了。
李淮急了起来。
李先生,我来吧。
梦凡低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长孙沫看到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梦凡的后背汗哪。
慢慢走上前,李淮悄悄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伤口长好了,您这一扯又要裂开了。
梦凡小心地把他裹着的纱布拆了下来。
用清水把血洗去,又给他上了药,才拿了干净的白布给他重新包裹上。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长孙沫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
好了,包好了,好好休息吧。
刚要起身,长孙沫却一把拉住了她,伸出手来在她脸上乱摸着。
梦凡脸胀得通红。
王爷!梦凡的声音很低,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孙沫的欲望腾地窜了上来,我做了个梦,梦里…他话说得有些急,呼吸不稳,一副很激动的样子,梦凡惊讶地抬起了头,他说那是一个梦,那说明他那会意识并不清楚,那就是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看到梦凡愣愣的样了,长孙的唇慢慢地,慢慢地移了过来,梦凡忙用手挡住。
王爷,请自重,我可不接受男男在一起。
说完转过了身,深呼吸了一口。
拿出了一个药丸。
递给他。
这个对修复内力很有帮助,王爷这一病耽搁了几天时间,咱们得赶紧到边境,恐怕战事会有变。
说完出了帐篷,她才能正常呼吸。
原来他不记得了,只是一场梦。
她有些自嘲,又有些失落。
长孙沫愣愣地看着她出去的身影。
为什么只是一个梦,为什么不是现实的。
长孙沫稍事休息了一下就吩咐拔营。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什么话。
气氛有些尴尬,流云回来了。
他们的前期破坏很多,边境倒是有一阵子安宁了。
只是听说那个国师好象暴跳如雷的样子。
很是生气。
不知为何。
梦凡心里冷笑。
解药让她给偷了来,他能不气吗?只怕她毁了他很久的计划呢。
两天后,楚王的后援大军总算与边境守将汇合,边境守将黄忠五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很精神,他一生都为了这座边境,听说他是当年楚大将军的手下,作战很是骁勇。
只是性子很直。
当晚,整个大营因为充入了新的力量而摆起了庆功宴。
黄忠端着酒杯走到了楚王面前。
末将敬楚王,希望此次能够真正打得南诏再无还手之力,当年楚将军让他们三十年不曾来犯。
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
本王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还请黄将军多多指教。
长孙沫也端起了酒杯,很是温和。
黄将军很是忠心,但是他手下的那批将士可不一定,楚王毕竟年轻。
沙场的经验不足。
当然有人就想让他出出洋相。
王爷,两军对峙这么久了,不知王爷可有良策?方清,也是一员名将,如骄傲的公鸡一样站在了楚王的面前,梦凡抬眼看了看他。
方将军有没有想过,敌人在那般猛烈的进攻下为什么突然挂了免战牌了呢?方清脸色大变,长孙沫还是那副笑容,他讨了个没趣。
回到了座位上。
此事还要请王爷与我们解惑。
黄忠端起了酒杯。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明日让我的军师给大家把所有的情况做一个汇报如何,来,今日,大家尽兴!酒席一直到半夜才撤了。
梦凡早就回到了房里,不用住帐篷了,躺在软软的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半夜,好象长孙沫来看过她了,带着一身的酒气。
她似呼听到了他的叹息,只是笑了笑。
说清楚了又如何,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再来一场,她很怕,万一结局是一样的,何苦来哉!?第二天,当梦凡当着所有的人面,拿出了整个边境的地形模型,又把所有关口的分兵方式说出来时来,所有人的脸上才出现了敬畏之情。
他们本以为长孙沫就一花架子呢,没想到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太好了,看来咱们想不胜都难,王爷的处事风格跟当年的楚将军很象呢。
梦凡只是但笑不语,楚亦天是她的亲爹啊,能不一样吗?长孙沫又交待了一圈,所有人才笑着退了下去,大帐里只有两人,他们最近很少象以前一样说话了,总觉得当中横着一道梁。
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
两人同时开口。
长孙沫笑了笑。
你说。
梦凡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的伤如何了?好多了,听说是你去偷的解药,很危险吧?你是如何做到的?也还好,比想象当中的要顺利的多,也许是老天爷想帮你吧,我拿那个解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那就好。
长孙沫拿起了桌上的一封军报,梦凡以为他要做事了,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长孙沫瞪着她。
想去找黄将军聊一聊以前的事情,也许会从以前楚将军的做战方式上找到可以借阅的地方。
早点退敌是大计。
哦。
去吧。
梦凡出了大帐,自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的长孙沫却黑云爬上了脸,多少次想开口问那天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他越来越确定那天肯定发生过什么的,他真的觉得他吻到了一个软软的唇。
还有那让他起火的身体,如丝绸般柔软。
如果真的是梦那也太真实了。
他后来问了军医,得知有些毒解的时候会让人产生欲望,也会有幻觉,但是始终不认为全是假的,肯定有真的地方存在,因为他非礼他了,他才对他如此疏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