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陈近南

2025-03-25 21:44:50

作者有话要说:京城,胤禛府邸。

还没有找到落儿么?声音冷清的让高无庸打颤。

回爷,惠妃说还没有找到。

高无庸慢慢的说,他自知自家爷的脾气阴晴不定。

那此事皇阿玛知道了吗?胤禛依旧冷清的说。

回爷,惠妃说此事万岁爷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依奴才看,万岁爷很快就会知道此事了。

我知道了,你现下去吧!胤禛对他挥挥手。

是。

高无庸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了下去。

胤禛又一次摊开信纸,落儿,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十六天了,已经第十六天了,整个京城竟然都没有找到你,你可真会逃,可是落儿你给我记着,就算把天下翻一遍,我爱新觉罗?胤禛也一定会找到你。

听到某四恶狠狠的放话某茵开始不停的打喷嚏。

雪茵,你怎么了?齐轩望着我关心的问。

没事。

我对齐轩安心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就怪了,本小姐我才来多久啊!竟然有人敢说本小姐的坏话。

如果让我知道谁骂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如果日后知道是我家饭票诅咒我,我想我当时就不会那么说了,以至于后来每每提及逍遥生活的时候,他就让我躺在床上起不来。

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竹屋外面的竹椅上,傻傻地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我会在想21世纪的天空是否也如此的多的星星,可是21世纪的天空中很少有星星,因为都已经被高楼大厦所取代,小茵,想妈妈了。

爷爷坐到我身边,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让我很郁闷的是21世纪虽然是长发,但是这么长的头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加上我又没有成年,所以头发一直都是随意的缠起来。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我微微一笑,尽量掩饰着语气里面的伤悲。

爷爷是看你一个人在这才问你的。

爷爷关心的说。

我让你担心了。

我低下头,没有办法不是思念远在另一个时空里面的妈妈,父亲早年逝世,一直都是妈妈一个人照顾我、抚养我,如今我都离开妈妈了,妈妈一个人该怎么办?占据了这个身体,留在21世纪的只不过是一句没有灵魂的空壳而已。

小茵,给爷爷唱歌吧!好啊!唱爸爸最喜欢的《梨花香》,因为他说爷爷最喜欢梨花了。

所以因此才那个时候才会每天都去练习唱歌因为每次去给爸爸扫墓的时候都会唱这首歌。

嗯,小茵唱吧!爷爷微笑点头。

笑看世间痴人万千白首同倦实难得见人面桃花是谁在扮演事过境迁故人难见旧日黄昏映照新颜相思之苦谁又敢直言梨花香却让人心感伤愁断肠千杯酒解思量不错,没想到师妹还会唱歌。

齐轩打着呵欠走出来。

轩儿打扰你休息了?爷爷望着齐轩语气里面尽是抱歉。

没有,我其实一直也没有睡着。

齐轩坐到另一个竹椅上,师妹,你唱的曲叫什么名?《梨花香》《梨花香》是个好名字。

齐轩笑了笑赞同的说道,难不成你萧齐轩还进通音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余鱼同应该是精通音律的,还有八阿哥胤禩和十三阿哥胤祥都是精通音律的。

也许有那么一天,再听到这首歌时,也没有了现在这种心境,已然成为物事人非事事休。

次日,竹林里依旧练习着凌波微步。

师兄,我们来比比谁快怎么样?心里打了一个如意算盘。

好啊!齐轩微微一笑。

师兄,看师傅来了。

给他来一招声东击西,结果自己先溜了,待齐轩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跑出一段很远的距离了。

这个小丫头,竟敢耍我。

齐轩无奈的摇摇头。

由于步伐太快,结果在毫无预知的情况下撞到了某人身上。

ouch!由于缓冲不及时,我一下摔倒在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从后面赶来的少年关心的问。

我低头不语,需要缓解一下。

二师兄、七师兄,你们这么快?齐轩赶到时就看见了陈家洛和余鱼同。

嗯,大师兄他们随后。

陈家洛面无表情的说。

你怎么了?齐轩蹲下来望着我。

我撞到二师兄了,好疼。

望着萧齐轩吐了吐舌头,难怪萧齐轩说陈家洛是清冷的少年,这部堪比历史上的胤禛,我怎么这么背。

谁让你使诈,活该。

齐轩敲敲我的头。

敲什么敲,敲什么敲,都被你敲笨了,我先回去了。

使出轻功飞走。

师弟,她是...余鱼同好奇的问,眸子里面尽是笑意。

她是小师妹,师傅新收的徒儿。

齐轩笑着说,怎么这个小妮子可爱吧,这些天可是把我和师傅逗得很乐,感觉师傅很喜欢这个小妮子。

然后和其他人并肩像竹林走去。

原来如此,看来日后一定成大器。

陈家洛淡淡的说。

二师兄,此话怎讲?齐轩望着他。

日后不就知道了。

陈家洛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齐轩,师傅应该是很宠她吧!余鱼同微笑着说。

是很喜欢,让我教她凌波微步,自己却也教她轻功,让我很不是滋味,不过好在她学的认真,也算兴慰啦!齐轩浅笑,现在只要提起那个少女自己的心里就异常的开心,要是等到他长大了,我是不是可以娶她做我的妻子。

竹屋。

这么快就回来了?爷爷望了我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旁坐下来。

怎么了?轩儿欺负你了?爷爷走到我身边抬起我的脚踝看了起来,没有,刚才练凌波微步时一下撞到二师兄了。

对了,师兄他们来了。

然后就是感觉到爷爷的手轻柔自己的脚踝,有点严重,下次小心点。

爷爷,我没有事啦!以前受了很多伤。

我淡淡的微笑。

这点小伤算是什么,想当初身上也算是伤痕累累的了。

师傅,我们回来了。

陈近南领着一帮人走进竹屋,徒儿陈近南拜见师傅。

正当陈近南要行礼时,爷爷扶住他,近南不用这样。

小师妹雪茵见过各位师兄。

抱拳行礼。

好可爱的小女孩。

师傅,是你新收的徒儿吗?文泰来望了我一眼。

是的。

爷爷微笑着说。

我看了一眼陈家洛,真的和《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不一样,如果说书中的陈家洛是温和的,那么这个陈家洛则似乎和冰四一样散发着清冷。

四哥,你看小师妹看着二师兄。

骆冰说着笑了一下。

听了她的话,顺着女音望去就看见文泰来身边的少妇,她大概就是那个有着鸳鸯刀之称的骆冰了,还真的像金庸文中夸得那样,肤色白腻,面目俊美,纤指执白刃,如持鲜花枝,俊目流眄,樱唇含笑,举手毙敌,浑若无事,说不尽的妩媚可喜。

雪茵,这是你的十二位师兄,大师兄陈近南,二师兄陈家洛,三师兄徐天宏,四师兄文泰来,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妻子骆冰,五、六师兄常氏兄弟,七师兄余鱼同,八师兄章进,九师兄卫春华,十师兄石双英,十一师兄杨成协,十二师兄萧齐轩。

爷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望着我,这是我新收徒儿,雪茵,芳龄十三岁。

雪茵见过各位师兄,各位师兄在上,请受雪茵一拜。

说完行跪拜大礼。

四哥,这个小师妹可真懂事。

骆冰对文泰来笑着说。

你们都算认识了,以后就算一家人了,家洛以后你就留在山上和齐轩一起教雪茵习武。

爷爷望了一眼陈家洛语气里面尽是认真,萧齐轩说过爷爷除了陈近南之外最疼爱的就是陈家洛了,难不成因为他是乾隆年间红花会的总舵主?徒儿遵命。

陈家洛低头说。

雪茵是吗?我是你的大师兄陈近南。

陈近南蹲下来望着我。

嗯,师兄,我叫雪茵。

原来金庸笔下人称平生不见陈近南,再称英雄也枉然。

的陈近南竟然是一个不满三十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和蔼可亲。

师妹,你看大师兄看的两眼都发直了。

齐轩笑着打趣。

我不满的白他一眼,却惹得众人发笑。

大师兄,你听过一句话吗?我望着他。

哦!什么话?陈近南饶有兴趣的说。

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

’大师兄,原来你在大家心中就是英雄。

我笑着。

小师妹,你说的对,大师兄为人讲义气,又毫爽,而且又是天地会总舵主,素来受人称赞。

其他人一起说。

雪茵,今年十三岁了吗?陈近南望着我认真地说道,为什么我有种猥琐大叔勾搭小萝莉的感觉,不过幸好陈近南不是猥琐大叔,我也不是小萝莉。

嗯。

我点点头。

师傅,这次下山,我先带她下山,然后让她和二师弟,齐轩一起回来。

可以吗?陈近南回头望了一眼爷爷。

可以。

爷爷笑着说。

我望了一眼余鱼同,走到他身边,七师兄既会吹笛,可否愿意和雪茵合奏一曲。

再看《书剑恩仇录》的时候就非常的喜欢这个金笛秀才如今有缘一见,自然是要与他合作一曲。

余鱼同浅浅一笑,当然可以,不知小师妹会奏哪一曲?我愿意先弹奏一遍,师兄尽量记忆旋律就好。

行,师妹先奏。

坐到古筝旁,弹了一首自己最爱的《大丫鬟》的主题曲《尘缘》。

师妹,这是什么曲?余鱼同吃惊的望着我。

此曲名为《尘缘》,乃是师妹梦中的曲子。

反正不会告诉他,这首歌来自三百年后的21世纪,就算我说了,除了爷爷还能有谁相信我。

旋律我记住了,要不我们合奏一遍吧!好。

微笑着点头。

也许是融入了意境,竟然不知觉的唱了出来,非常喜欢这首曲调的旋律,羡慕他们之间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要是能有一个人能和我一生一代一双人就好了,可是这封建的社会是不可能实现这样的愿望的。

愿意忘记过去才能留住时间莫让回忆悄然斑驳如花容颜繁华似昨天握不住谁能看得穿梦醒哪个时空传说这段爱恋只有路过伤痛才能靠近永远谁让我的心弦鸣自你的指间万丈红尘中谁在喊谁为谁轻叹堕入火焰随爱涅盘才是神仙望长安是前世的情缘忆江南是今生的纠缠情何堪从来夺目不计较长短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绚烂望长安是前世的情缘忆江南是今生的纠缠情何堪从来夺目不计较长短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绚烂相见欢是今生的夙愿别亦难是前世的梦魇意阑珊从来炙热无所谓浓淡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绚烂不愿如风如露如朝雾只求如烟花般璀璨一曲结束之后,大家一起鼓掌,好,不愧是七师兄(弟),真棒。

小师妹,你很棒,精通音律。

而且还能唱出来。

余鱼同笑着说。

七师兄过奖了,到是师兄,不愧是‘金笛秀才’旋律这么快就记住了。

你们都很优秀,同儿以后也留在山上吧!没事就给为师合奏一曲。

爷爷说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爷爷你这算是看戏吗?还有萧齐轩你那是什么眼神?徒儿遵命。

直到多年以后我记得和七师兄余鱼同合奏的这一首《尘缘》,即便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但这一首《尘缘》却刻骨铭心的记着,也许就是带着这种情谊,在他们被抓的时候,我冒着生命危险在康熙的御书房前跪了三天三夜,虽然很痛,但我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不仅因为我曾是天地会的一员,更多的则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师兄,是曾经最关心、最疼爱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