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至阴之体

2025-03-25 21:46:06

近日,除了单明月外可以说全府上上下下忙得鸡飞狗跳,而且还都是为她所忙。

因为单明月一改前阵病入膏肓的病秧子身体状况,整日穿的飘飘欲仙却是在府里忙着调戏房里的丫头小厮,单天放见她身体大好了,也就开始命府中人着手准备她的认祖归宗事宜,只等他选的认祖日子来临,便可如期进行了,从此后单明月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单府中的一员,享受绝对的优待和权利。

单明月两世出生均是亥年亥月亥日亥时出生,乃至阴之体,也难怪了她跟鬼那么有缘,死的太久,活的时间却有限,均是正值青年时便逝。

虽然第一世她不记得了,但就她这具身体来说,也是不到二十的样子便死了,由此可见,出生日子也定好不到哪去。

而单天放选的日子,还好死不死的又是个亥年亥月亥日亥时,真不知道单明月天生命就该如此还是怎样,总是和那样的日子脱不了关系。

对于她老爹选在这个日子办喜事,单明月虽然心中隐约觉得不妥,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反正已经倒霉久了,她早都破罐子破摔习惯了,就算那日鬼怪全部现身,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反正她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大不了到时候请他们一块来喝她一杯认亲酒,也不枉她在鬼界呆了那么长时间。

由于府中人手有限,连小兰也投身于修整单明月所住明月苑中的锁事当中,搞的单明月是再也找不到任何乐子可言了。

身上的烧伤不痛不痒了,她于是好了伤疤也忘了疼,在园子里无聊,就将主意又打到府外去。

总算在她养了三四日烧伤后,又无所事事到了第七日时想起了她还约了龙七夜要去雅阁找夏雪儿麻烦的事。

龙七夜首先还没学会当梁上君子,也还没学会夜入佳人室,更不懂得厚着脸皮跟女人纠缠,加之最近在宫中的事务越加繁忙起来,每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用膳就只余下了两三个时辰给他。

单明月几日都没如约来找他,他最多也就是有时间去思考单明月近日在忙什么,却还未找着机会去亲自问一问,当然更多的却是怕她见到他并不开心。

这日,龙七夜仍在府中书房忙着他父皇交给他的新差事,那就是整合由吏部、礼部和兵部分别呈上来今年秋试的科举试题。

往年这些事都是由礼部和兵部的尚书大人直接决断的,今年却说他文武全才,要由他来统筹决断更公平公正。

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龙七夜平时虽然不太喜欢管这些事,但事情真落在他手里了,看的倒是又津津有味了,满案被他翻阅出来的书籍典故和试卷的模版被扔的有些凌乱。

哎!每年出来出去就这些题目,就不能有点新意吗,龙七夜看着手中的一卷卷试题,又想起往年的科举内容,忍不住摇头叹息。

说完,将手中正在看的试题拿毛笔画了个大叉叉,然后扔向一边,重新又拿起另一卷看了起来。

从早上天未亮就起来,一直到下午夕阳夕下几乎一整天都埋首在这些试题当中,若仔细看,还能看到桌上被他翻看过的书卷,上面几乎都画了个大叉叉,竟是没有一点令他满意的。

也因为龙七夜太过认真专注,以至于单明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他都没有看到。

单明月担心她再不出声,估计天黑了龙七夜都不一定能看到她,虽然他工作的样子是很迷人,可惜看的时间久了,再迷人也审美疲劳了,何况她的眼睛愿意她的腿还不乐意呢,只得不请自入的去到他的案前,抽掉了他手中的书卷,结束了他一天的公务。

被抽掉书卷的龙七夜正想呵斥是谁敢进他的书房重地扰他办公,抬头一看是单明月,刚拉黑的脸又马上灿烂了起来,手一拉就将人拉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她的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道:你终于来找我了!我不找你,也没见你去找我啊!单明月还在想这么多天没见到他,当他在忙什么呢!原来他这个王爷也并不是闲散王爷,还是有公务要忙的。

我......天色不早了,你的公务也该忙完了吧,单明月试着想从龙七夜怀里起身,却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无奈道。

恩,忙完了,你别动,让我抱会,送上门的温香软玉,龙七夜哪有错过的理。

不仅将人抱的死紧,唇也朝着单明月的脸上袭去,在脸上厮磨了一阵,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寻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唔......你......这个饥渴的男人,找着机会就占她便宜。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龙七夜吻起单明月来可就得心应手多了,趁着她想说话的机会就将舌头探了进去,将她的抗议和不满尽数堵了回去,扶在她腰上的手也摸到了她背后,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压在他的胸前,感觉到胸前两团柔软的触感,龙七夜吻的就更激烈了。

这种感觉真好!龙七夜感叹!有些埋怨认识单明月太过迟,让他现在才体会这美妙的滋味。

唔......你够了没啊,天都黑了!单明月在被龙七夜吻断气之前,总算是将自己的唇抢救了回来,重拾发言权。

不够!天黑了正好,不如今晚你就在这住下,反正以前也住过,你用的物什都还留着,龙七夜有些意想天开了起来。

自沾上了单明月的身,就跟染上毒瘾的重病患者,有些难以自拔,连起码的思考能力都快丧失了。

他以为她专程跑过来就是来陪他玩亲亲的吗?单明月满头黑线,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跟她家老爹告了晚上的假,还说是有天大的事情要办,不办就可能会有死人事件发生,只吹的天都要塌下来了她老爹才答应的,他倒是挺会拣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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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鞠躬!072 仙女变欲女龙七夜被单明月怪异的眼神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就算他意想天开了,她也不用这样看着他吧!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单明月咪上眼睛,从眼缝里看龙七夜,想将她的散光眼把光聚拢点,仔细看看这家伙是真心还是假意要帮她的。

龙七夜听了她的话当真是笑在脸上苦在心里,他确实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前两日因为想帮单明月报仇,所以在暗地里做了不少工作,可是越是了解夏雪儿,他就越清楚那个人惹不得。

龙七夜以为他去整治了夏雪儿是得罪了龙子飒,现在他才知道,若真是去了,他得罪的何止龙子飒,还有连他也得罪不起的人在后面等着他,而且这还只是他目前所了解的,后面还有什么他也还不确定。

单明月找谁报仇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夏雪儿呢?龙七夜叹了口气道:一定要去吗?一定,肯定,必须,若是你为难就算了,我总是会有办法的,夏雪儿当然不好对付,单明月很清楚这一点,听龙七夜这么问便知道他动摇了害怕了,当下心有些冷,甩开了他的手站起了身,头也不回的朝屋外走去。

若是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若是男人靠得住,又哪来的她这个冤鬼。

月儿,我没说不去,若你执意如此,我会同你一道的,就算是赴黄泉我也会陪着你。

但我们再计划一下再去可好,而不是这么冲动的跑去,只图了一时的痛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龙七夜这次反应倒算快,怕再追慢一步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你真的这么想,一同赴黄泉?这个主意好像很不错。

单明月就是在下面一个人呆着太寂寞了才爬上来的,听到有人愿意陪她下黄泉,心里说不出的暖意?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合她心意了。

真的!龙七夜狠了狠心,只要有单明月陪着,再难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有她陪着,他便足矣。

单明月很好奇是什么让他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为什么。

因为有你陪着。

好!就算真下黄泉,我会陪着你!那现在?你说去哪我就陪你去哪!龙七夜这次回答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

经龙七夜刚才的提醒,单明月也觉得不应该只图一时痛快, 噗......像你说的。

确实应该好好合计合计再去,免得便宜了她,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回去好好想想再决定,单明月看他那副表情,就跟脱光了衣裳等人上的妓女似的。

要多壮烈有多壮烈,害她忍不住就想笑。

现在不用去雅阁,龙七夜就主动要求送单明月回了单府,而且是翻墙进的,不是走正门。

关于翻墙这一点却是单明月自己要求的,因为她觉得晚上回单府带个男人走正门让下人看到了会影响她的声誉(声誉感到很委屈并感觉遭到了单明月的侮辱)。

同时。

作为星月国被誉为最正值不阿严于律己的夜王爷在单明月的教唆下学会了爬墙,而且是晚上,去的还是女子的闺房。

并且还觉得单明月说的很有道理。

到了屋子,单明月嘱咐着龙七夜,记得回去作个好的计划。

龙七夜现在却恨不得跟单明月做对连体婴儿,缠在她腰上的手怎么也舍不得分开,嘴里嗯嗯的答应着。

人却是没有要走的打算。

单明月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男人心中的那点小九九。

在二十一世纪,她也算见识过不少,见他不想走,又道:回去早点休息,别熬太晚,既然这个男人都愿意陪她下地狱了,她也不吝啬多关心他一点,顺便提醒他该走了。

嗯,龙七夜继续嗯嗯,人就是不动,心里却是在挣扎着该怎么开口他才能多留一会。

不早了。

嗯该睡觉了。

诚实的龙七夜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直面面对自己的心中所想,抱起单明月就直接朝床榻走去。

喂,你干嘛,我是让你早些回你府上睡觉,这个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是经不起俊男诱惑的吗?我再陪陪你,你睡了我再走,龙七夜其实想说的是他想留下来。

‘喂,这是单府,不是你夜王府......唔......‘,单明月的话再次被龙七夜的唇封住,春天还早着呢,这家伙怎么就发情了,还来......单明月也就仅娇情了那么一下,吻着吻着就被龙七夜的热情点燃了,滚入床内的身体不到片刻就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单明月从来都是个热情的人,包括在她第二世和龙子飒做夫妻的时候,即使是在封建教条下长大的,但只要他给点小火苗,她立刻就能燃烧。

和龙子飒做了几年夫妻,虽然他偶尔会去找夏雪儿,但基本晚上都会留宿她的寝宫,就算不是夜夜欢爱,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第三世虽然单明月没有结婚,但交过的男朋友并不少,她的身体早已经被男人调教的极其敏感,若是她没有记忆也就罢了,可她对前世今生偏偏记的清清楚楚,就好像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现在被龙七夜强健的身体这么抱着吻着,又有温床在下,单明月马上由仙女变成了欲女。

龙七夜生涩的吻技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在床上滚着滚着,单明月就反被动为主动,将龙七夜压在身下捧着脸热情的吻了下去。

他俊朗的脸颊,他挺俏的鼻梁,他饱满而性感的唇,单明月一个没有放过,再顺着脸颊来到龙七夜结实的脖颈,用舌尖划过他喉结时感受着他吞咽口水时的上下滑动,那种跳动和敏感是她喜欢的感觉。

单明月一边吻着,一边伸手扒开龙七夜的衣襟,吻也顺着脖颈一路朝下,朝她扒开了衣襟的光裸胸膛吻去。

被他抱着的时候,单明月就知道龙七夜有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此刻所见也一点没让她失望,尤其是当她的吻来到他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的时候。

他当王爷可真是太屈才了,怎么也该身兼个将军之类的当当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如此强健的体魄呢!单明月一边在龙七夜身上到处点火,心中还不忘赞叹。

月儿......显然龙七夜相比单明月的老练就弱多了,才被她的几个吻就已经弄的神智飘忽,伸手捧住单明月的头发只任她埋首在他的胸腹间亲吻,身子跟触电了般颤栗,小腹下面的家伙也早已经昂首挺立,贴在单明月丰腴的胸部被若有似无的磨擦着,火热难耐,却又找不到喧泄的出口。

单明月来到龙七夜被裤子挡住她视线的地方时,也仅犹豫了那么一下下,便继续伸出了她的魔爪,她都已经看到那块倒三角地带,那紧实的肌肤和结实的小腹,实在是太性感太吸引她了,焉有在这停手的道理,所以她果断的将手捏住了卡在他腰上的裤子。

不是一只手,而是双手,用力朝下一拉。

哇!什么也没看着......你想做什么,楚苍爵阴冷的声音在单明月的耳畔响起,整个身子也被人揪住身后的衣裳被平提了起来,还被转了半个圈,远离了龙七夜被她剥的赤裸裸的身体。

单明月此刻唯一庆幸的是她还好没把衣服脱了,不然可能受苦的就是她的皮肉了,见楚苍爵脸前所未有的黑,有些弱弱的回道:想......想吃棒棒糖啊!楚苍爵看了眼龙七夜还直挺挺立在那的下体!哼!棒棒糖?等龙七夜反应过来重新提起裤子,才一转眼的功夫,楚苍爵已经提着单明月不知所踪了。

再等他胡乱的将衣服套上追出门,单明月又出现在了他眼前,只是两眼含泪,嘴里叨了根东西,怀里还抱了一纸包鼓鼓襄襄的东西。

月儿?你嘴里含的什么,那人就是你说的苍爵哥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龙七夜关心的问道。

呸,含的什么?棒棒糖咯!呜呜呜!还让我要将这些全部吃完才能出屋子。

咳咳!不喜欢就不吃了,龙七夜伸手去拿单明月怀里抱的那一大包东西,神情颇为尴尬。

单明月却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道:走啦走啦!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训,还要吃这么多这个破玩意,说完,从纸包里拣了一根出来重新扔进嘴里。

嚼了嚼越过龙七夜朝屋内走去,嘴里又嘟嚷道:味道还可以啊!,嘎吱嘎吱,吃完一根又扔了一根进嘴里,好像是红薯的味道,明明就是红薯条嘛,还想冒充棒棒糖,唬谁啊!坐上榻见龙七夜还站门口傻楞楞的看着她,单明月摆了摆手道:你还不回去?还是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他?,要是她打的过楚苍爵,她都不用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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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还称为星月国武艺高强的武者,跟刚才楚苍爵的速度相比,他差的又何止一点点。

回到夜王府的龙七夜有些沮丧,他若打不过楚苍爵,他又拿什么来保护单明月?再拿出那本被他从单明月那取来一直藏着的‘魔术’,却感觉它如千斤重,好像因为它,单明月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离他而去。

狗为食,狼为肉,男为美色而战斗。

我就知道是你拿走了我的秘籍,龙七夜正盯着秘籍苦大仇深,叹气连连,不想,下一刻手中的秘籍就已经到了他人手中,而说话的人手的主人正是楚苍爵。

龙七夜一直想见的楚苍爵此刻就这样大咧咧的站在他面前,如雕刻般立体的俊颜几乎连他都差点看失神,高大修长的身型彰显着他的男人魅力,看着被他握在手中的秘籍,龙七夜有些惊慌的道:是我拿的又如何,难道你要让明月练这个,将她害死才甘心吗?若楚苍爵想将单明月带走,再教她秘籍上的东西,龙七夜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秘籍再次被他拿了回去,不排除他会这么做,这怎能令他不惊慌。

是害她还是救她是我的事,不是你插手该管的,楚苍爵取回了秘籍,丢下一句话准备离去。

龙七夜见他要走,一向沉稳的性子也急燥了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对方的对手了,伸手就去抢他手中的秘籍,动作略显慌乱,口中亦回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许你害她性命。

楚苍爵仅是略略一挥手。

就将袭近他身的龙七夜挥退几步远直撞到屋中墙面上靠着才停了下来,扯了扯嘴角,一脸嘲讽道:她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似又想起什么,本来已经跨出屋门的脚又收了回来,走回到龙七夜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内,竟学着单明月在龙七夜光裸的胸部小腹间抚摸了起来,直惊得龙七夜一身冷汗,也抖落了满地的鸡皮疙瘩。

被单明月抚摸对他来说是享受,被个男人摸就完全是两码事了。

龙七夜当场没雷的忘了动弹和反抗。

也不过如此而已,楚苍爵摸了一阵,脸上露出了鄙夷。

然后手中一紧,就见龙七夜额角的汗珠冒了出来,紧咬的牙关似承受着某种痛苦,即便如此,却仍咬着牙回道:你觉得不过如此她却喜欢的紧。

是吗?楚苍爵面上冷了下来。

手又在龙七夜衣内摸索了一阵,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上竟沾满了鲜血,手中还捏着一块类似人皮的东西正顺着手掌往下嘀着血。

楚苍爵拿起手中的人皮凑近眼前,用手指粘了一角,抖开时竟是那么完整。

中间无一点缺口,看向它的眼神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声音却冰冷至极的说道:那你觉得她现在还会喜欢吗?你......你这个魔鬼。

龙七夜脸上的汗开始顺着脸颊往下不停嘀落,脸上的血色尽失,连说话都能感觉到胸前火辣辣的疼痛,牙齿也不受控制的上下打颤。

眼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个恶魔。

他竟然生生撕下了他胸前的一层皮。

楚苍爵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抬起手将手中的人皮扔出了窗外。

将手上的鲜血一点一点擦在了龙七夜的衣襟上才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那本魔就告诉你,我若是魔鬼,明月也会是魔鬼,你现在恨我,将来便会恨她,因为她跟我会是同类的,跟你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知道吗???所以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若是再让我遇到,我可不保证下次你会不会只少掉一块皮这么简单。

龙七夜摇了摇因为疼痛而令他有些晕眩的头,醒了醒神道:她才不会跟你是同类,她不是!她是女神不是魔鬼,不许你将她带走,说完在楚苍爵以为他会因为疼痛而晕倒的时候,反而快速的伸出手抢过了他另一只手中的秘籍,不顾身上的伤快速的催动内力将秘籍震成了碎纸片飘落在地面。

龙七夜因为偷袭成功,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但下一刻人也被楚苍爵伸出的手掌拍晕了过去,陷入黑暗中没有了意识,僵在脸上的笑容却仍挂着,并没有因此晕厥而消失。

楚苍爵看着歪倒在墙角的龙七夜,蹲下身子凑近了些看着他毫无血色惨白的一张脸,剑眉,大眼,挺鼻,饱满的唇,国字脸,最多能算英俊,也并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子,至少比起楚苍爵自己要差远了,单明月真的喜欢他吗?她为什么会亲他却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自己?带着这样的疑问,楚苍爵再次来到了单明月的房间,见她正呈大字型平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床头边上还放着他塞给她的纸包,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些出来滚在枕边。

满头的青丝被她朝上捋直,全部铺落在枕上榻间,一身雪白的薄衫几乎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型,胸前的丰满呼之欲出,他光这么看着,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恨不得将床上之人狠狠的揉进怀里就地阵法。

但最终他还是仅上前去将被她踹开的被褥重新盖在她身上,一并遮住了她外泄的春光。

楚苍爵自控力是极好的,可惜他控制得了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回到情园熟睡的他,梦中全是单明月的身影,以前几乎不做梦的他从此也有了梦,而且还是一夜春梦,他梦到了他如愿抚摸上了她丰满的身体,吻遍了她身上白嫩的肌肤,还来到她的桃花园地吸吮着当中的蜜汁,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喘息,还得到了她热情的回应,也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唇,那么火热那么令他销魂。

几乎是在她的引领下,将他勃发的亢奋引入了她体内,当他感受到被她紧紧包裹的温暖和柔情时。

便再也无法自持了。

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身体,直到一点不留的全部没入,那种膨胀感令他只有不断在她体内碾磨,不断推进和拔出才能让他更舒服。

由浅到深,由慢到快,直到不用她的指引他也会活动自如的不断冲刺,听到她愉悦的呻吟声就似战场上鼓动他向前冲的战鼓般,令他亢奋到难以自持,一遍一遍的要着她,一次一次的带着她驰骋。

楚苍爵梦的畅快。

梦的销魂,却独独忘了他是不该做梦的,因为他的梦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能感受到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他梦中的人。

等他梦醒了,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单明月几乎是被梦中楚苍爵那激烈的冲刺和猛烈的撞击给弄醒的,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太阳高挂枝头的时候,捂着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部位。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摸身下,果真是一片湿腻。

单明月自己都不好意思掀开被子看里面的惨状,有些恼怒的道:果真是太久没男人了,要命!没脸见人啊!难道是昨晚跟龙七夜欲求不满所至,但好歹也让她跟同一个人做下去啊。

换个男主角算什么事。

不过梦中真实的感受让她心惊,楚苍爵迷人的身体令她疯狂的程度更令她汗颜,一夜梦中的欢爱。

连她现在醒了都感觉到全身酸痛疲惫。

见鬼了!单明月趁着未被人发现的时候鬼鬼祟祟爬起来打扫战场,免得被小兰那个放肆的丫头见到又大呼小叫。

床单薄被,换下来的裤子,一个不敢留,全部被她拿剪刀剪成了条状物才满足!罪恶的证据啊。

必须毁灭。

就这样了,单明月还不敢叫小兰进来伺候。

自己自觉的换了身衣服卷了布条又探头探脑的朝门外看,见外面没人,才一溜烟的朝院门口跑去,准备将布条丢进垃圾桶中毁尸灭迹。

作贼心虚就是指单明月现在的样子,当她猫着头冲出院门见到站在门口的单枫杰的时候,吓的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的欢快。

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单明月拍着胸口顺气,似为了配合她的受惊程度,一边拍胸一边嘴里直嘟嚷。

受惊的又何止单明月,单枫杰也被她吓的不轻,本来自己无意中走到这来正心虚呢,被单明月忽然从院内冲出来这么一吓,虽然没如她那般表现明显,但心也着实紧了一下,似被人看出了心事发现了秘密般慌张不已。

等单明月缓过了劲,将手中的布条也投入了桶内,才回过头来对单枫杰说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路过,见是明月住的院子,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呢!单枫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嗯哼!明月是你该叫的吗?叫姐姐!,单明月任务完成,又有了心情调戏纯情小美男。

姐姐?他已经有姐姐了,虽然现在她名义上也是他姐姐,但单枫杰一点也不想那样叫她。

所以听了单明月的话也没有改口,而是转移话题道:你要出门吗?出门?哦~不!出来溜哒一下,该进屋了,她哪一点像要出门的样子,眼前的小家伙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使啊!就她现在脸未洗发未梳衣衫不整的样子,出门那不是闹笑话吗!哦,不善与人攀谈的单枫杰才没两句话就找不到话说了,眼睁睁的看着单明月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以出来时同样的速度很快又消失在了他眼前。

**********************************************************************第二更,请各位笑纳!074 伤当单枫杰看着单明月消失的方向发呆的时候,忽然一阵白色可见的风迅速刮过,刚刚跑进去的单明月再次立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吓的不自觉倒退三步的单枫杰,单明月楞了一下,再看他尖尖下巴白净嫩白的脸和那对狭长的眼眸,脑子闪过名为‘小受’的词。

虽然欺骗弱小是不对的,虽然眼前的家伙看上去确实弱不经风,虽然他确实比她小,但单明月也没有忘了她去而复返的初衷,神秘兮兮的拉过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跟你说,你母亲的院里住着一只厉鬼,所以没事不要去,不然小命不保哟!说完还露出了一个极其阴险猥琐的表情,也不等单枫杰反应,一溜烟又跑了回去,留下单枫杰一人在明月苑外风中凌乱。

单明月打着小算盘,一方面佐氏的冷血令她不痛快,一方面单枫杰和单絮儿有娘疼而她却没有也让她很不高兴。

既然遇上了,便想着唬唬他,如此一来,他们母子不再亲近了,她也不用看着他们眼红心中难受,还能救人救到底保他小命,两全其美,多好!况且她也没有说假话。

进去后,单明月便一直老实的呆在了屋中的小书房内,书桌前摆齐了笔墨纸砚四件法宝,拿起笔开始勾勒起扳倒夏雪儿的计划。

但天知道她勾勒了半天,眼前的宣纸上还是一片空白。

想不到整只‘鸡’也是需要很大智慧的。

最主要是单明月的所有计划都得在不伤害夏雪儿性命的前提下进行,谁让她现在只能好好的活着死不起呢!而她现在只要一出门就有轿夫跟着,在家也有丫鬟守着,夏雪儿现在又在雅阁足不出户,也不跟她在一个屋檐下,连交集都没有!夏雪儿还受着龙子飒的保护,不!不只是受他保护。

单明月记得前世她不仅明着挨她打脸,连暗地里都遭到她的牵制,害她每次想打她要受龙子飒惩治,想背地里做点手脚,还没实施就又被人无情识破,往往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最终挨打的还是她自己。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夏雪儿死不成而又活不好呢,单明月犯难了。

不得不感叹,即使是天才也有为难的时候。

单明月将自己关在屋里扣着头皮想着害人的方法,虽然苦闷了点。

但比起此刻的龙七夜她已经幸福的像朵花了。

被楚苍爵拍晕的龙七夜虽然死不了,但活着也着实体会了一把痛苦的滋味。

他还是邻近天亮的时候被胸口火辣辣的痛给活生生痛醒的。

说起来龙七夜也养的有暗卫,府中也有不少护他安全的人。

今日却无一人发现他的异状,可见楚苍爵有多厉害。

额角的汗早已干涸,脸色却更加苍白,摸着墙角起身的龙七夜慢慢朝床榻走去,坐到床上才去解此刻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裳。

直到露出整个胸膛。

昨天还是光滑细腻的胸膛,此刻早已经面目全非,鲜血淋淋的血肉连龙七夜本人都不忍直视,看的胃中直翻腾,一股酸气差点冲口而出。

木夜,龙七夜实在不想为他身上的伤劳神。

便唤起了他的贴身护卫木夜。

没人应?看样子睡的可比他这个王爷踏实多了。

龙七夜没办法,只得用了一层功力又唤了声木夜的名字,才总算见到一脸惊慌冲进屋的木夜本人。

不过当木夜看到龙七夜挺着个血肉模糊的胸膛坐在床沿边时,先是难以置信,过后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堂堂七尺男儿竟差点没哭出声来,颤着声音道:王爷。

您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是谁干的。

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您。

说完,木夜几乎是跪着爬到了龙七夜身边,伸手就想去摸他胸上的伤。

还没死呢!哭什么哭,还不去拿药来,龙七夜最受不了的就是木夜这个模样,搞的跟他亲娘似的,见到他受点伤就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哦,是!王爷一定很疼吧,木夜都爬起身了,结果又忍不住问道。

不想见到你家王爷因失血过多而身亡的话,就少说废话,赶紧去拿处理伤口的东西,他难道看不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吗?做男人能做到木夜这样婆婆妈妈的当真少见,若不是因为木夜对他忠心,龙七夜都不知道要将他拍死多少回了。

是是是,属下马上就去,木夜一听到他说会失血过多身亡,总算是抖着腿朝屋里的一个柜子走去,取出了龙七夜平时就放好的疗伤用品,纱布剪子药,一样不少。

取来了东西,木夜对龙七夜道:王爷,会有点疼,为了伤口好的快,您忍着点,少说废话,龙七夜再次受不了木夜的啰嗦而出口提醒。

结果心疼龙七夜的人是木夜,让龙七夜心疼的人同样是木夜,刚才明明还一脸下不了手心慈手软的人下起手下可一点也不犹豫,拿着把匕首竟将他胸前被扯掉皮后因为和衣裳相连一夜未处理有些凹凸不平的皮肉尽数削了去,直到看上去像只剥了皮的兔子一样光滑才停手。

拿着药粉也是一气呵成的尽数洒在了龙七夜的伤口上,然后跟包粽子一将他成功塑造成了一颗疯狂的粽子,看上去臃肿而更加惨不忍睹,也将好不容易醒过来的龙七夜再次弄晕了过去。

等活都干完了,木夜拍了拍手有些得意的道:王爷,都处理好了!你可以起身了。

结果唤了半天没得到龙七夜的回应,于是帮他将被子一拉,人就出去了......被子是纯白色的,盖被子是从脚盖到头的,那样子看上去像极了等着入土为安的......而龙七夜本人却是陷入了重度昏迷当中,足足躺够了两天才由时醒时睡中真正清醒过来!在龙七夜躺着被疼痛折磨的这两天,单明月在她的小书房里也总算扣着头皮想出了点眉目,案几上的白纸上也被她画上了几个任谁也看不懂的图案,还有散落在各处的一些点点点。

而单明月嘴里正嘟嘟的理着她用了两天时间理出来的线:夏雪儿有龙子飒撑腰,所以很嚣张。

因为我是龙子飒的正牌老婆,所以她羡慕嫉妒恨,天天跟我作对。

夏雪儿还有人暗地里帮她,所以她有恃无恐,连龙子飒都得让着她。

夏雪儿,龙子飒,某某某,夏雪儿靠某某某,龙子飒怕某某某。

她加他加某某某,我去~难怪我死的那么惨。

我一个弱女子被三个人欺负,我不冤谁冤啊!单明月啪的一声,生气的拍的桌子砰砰直响。

桌上的宣纸都被这震动震跳了起来。

也仅激动了那么一下,单明月就又重新坐了下来,反正这两天她都是这么敏感这么神经的,这反复的动作也不是第一回做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

身为女人她有充分的理由得到他人的谅解。

重新坐下来后单明月又开始在宣纸上画圈,继续分析道:这世上有谁能令龙子飒害怕呢?不会是当今皇上吧?老子和儿子共享一个女人??哦!不!我果真还是太邪恶了!单明月为自己的大胆猜测所折服,对着自己的头猛敲了一记。

理了理思路又继续道:若没有某某某,龙子飒就算对夏雪儿有那么点感情,是不是也不会一直袒护夏雪儿,他说他爱的人是我来着。

阿呸啊!他对我那若也叫爱。

我觉得他去当法海更够格。

不过,若是没有某某某,夏雪儿的腰杆也挺不了那么直。

倒底还有谁在帮她呢?恩!这是问题的关键!若是没有第三者帮她......我好像知道我该从哪下手了。

找到方向的单明月就像得到了重生一样,带着点兴奋直接奔着夜王府去了。

到了夜王府因为不想见到龙七夜府中奴才的嘴脸,用着被楚苍爵抽掉她‘魂飞’后剩下的也是唯一上得了台面的轻功,如一股白烟般迅速的飘进了龙七夜住的院子。

龙七夜府中的奴才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家庭关系却相当简单。

他一个人就扮演了所有主子的角色,一人独大。

比起单府那枝丫太多的关系可好理多了,主子少,院落也简单,所以她几乎不用费什么劲就能直奔他的主屋。

龙七夜,单明月还没进屋就喊了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结果才进屋却见到一个女人正弯着腰趴在他身前,而龙七夜的衣衫还有些散落在了床下。

你们在做什么,单明月有些生气的喝道。

当听到她声音回过头来看她的那张脸落入单明月眼中的时候,单明月胸中的怒气就更盛了。

木菁!龙七夜不是说已经将她惩罚,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吗?而同样听到单明月声音的龙七夜第一反应却是赶紧将散落在床边的衣裳朝胸口拢,遮住了受伤的地方。

这动作落入单明月眼中那纯粹就是落实她心中给他扣的和女人乱搞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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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无真爱ps:推荐基友书一本《乐为仙》,书号2777512,剑走偏锋、反弹琵琶,成就大道!请支持菲儿的书友也支持她!龙七夜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朝刚才帮他上药的木菁推去,想将人推开,而本来站在踏步上的木菁经他一推,竟直直朝地上倒了下去,嘴里娇呼道:王爷!虽然是娇呼,听在单明月耳中却呼的跟叫床声似的淫荡不已。

龙七夜就知道,只要有这个木菁在准没好事,可木夜的脑子就跟灌了沙似的,非说他这个妹妹单纯善良又可爱,又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伺候不好他,求他给她表现的机会。

这回表现出事了吧!龙七夜现在光看着单明月冒火的眼睛就感觉这回难以善了了。

单明月只感觉胸闷的厉害,名为愤怒的情绪在不断滋长,看到歪在地上的木菁就有冲上去在她脸上烙两个脚印的冲动,但她现在是淑女,她现在在人间,鬼界那一套粗俗的法子在这不好使!为了她的声誉为了她的形象她要忍。

可tm忍字头上还插了一把刀,不是伤人就是伤己,单明月又开始在伤人还是伤己里面徘徊。

单明月一向珍爱生命,自己受伤让他人痛快那么无私的事情她可干不出来,所以她的选择就尤为明显了,一步一步朝龙七夜床榻走去的步伐都走出了杀气。

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此刻单明月走的很是缓慢,这让躺在床上的龙七夜和倒在床底下的木菁看的心直颤,有种死神来了的感觉。

明月,龙七夜有些迟来的招呼声。

明月?连称呼都改了,以前天天月儿月儿叫的那么亲热,今天有另一个女人在连称呼都变生份有距离感了。

单明月本来走向木菁的脚步一转。

改朝着龙七夜走了过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有错也是男人的错。

在龙七夜还不知道单明月想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力大无比的将他的身子拖出了床外,拉起来扔到了木菁身上,你们不是很恩爱吗,干嘛因为我进来分开,继续亲热去!标准的泼妇啊......龙七夜本来就身体虚弱才刚刚醒过来,刚好一点的伤经这一摔估计又是血肉模糊了!他是做梦都想不到平时虽然只是一点野蛮的人还有这等粗鲁的行为,力气还这么大。

偏偏他又不想忤了她的逆,惨的是他现在竟已经虚弱至此,果然高烧久了的人身体是废人的身体。

王爷。

木菁抱着龙七夜有些不知所措,着实为他的伤口担心,本来就看单明月不顺眼,经她这么一闹,直恨的牙痒痒。

当下不客气的道:你发脾气回你单府发去,跑到我们夜王府来闹什么?她单府?她们夜王府?单明月好像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才是那个外人,被木菁这么一点化,如被人当头棒喝,打的她无地遁形。

看着被她摔趴在木菁身上的龙七夜半天没起身,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单明月是再没有站在这的立场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出了夜王府。

跑出去后单明月又想着自己为什么要逃出来,她又没有做错。

她抱过的男人凭什么转身又去抱别的女人,他以为他是王爷了不起啊!王爷就可以乱来吗?好像是可以......早知道刚才就下手再狠点。

可怜的龙七夜此刻都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还有惦记打他打的不够狠的人!换成是单明月自己,估计早都大呼天理何在委屈到不行了。

没心没肺的单明月此次找搭手帮她忙的人没成功,伤心也就那么三分钟。

就又惦记上夏雪儿的事情了。

单明月自我劝慰的理由是:一,男人都是花心的下半身动物。

感情上绝对靠不住,与其以后更痛苦,她还庆幸着今天撞见的好,掐断了她刚萌生的那点念想。

二,她是做大事的,是来报仇的,儿女私情得摆一边贡着。

三,夏雪儿那个祸国殃民为害他人牲命的祸水必须尽早将她扼杀在萌牙状态,以免为害苍生,最主要是不要为害到她。

如此这般一考虑,单明月的心情很快就明朗起来了,相比之下,龙七夜的那点事那算事儿吗?在她的人生大规划里根本不值一提嘛!既然人都出来了,虽然没有搬到帮手,但让单明月就这么回去,她又有点不甘心。

尤其是当她慢悠悠晃到雅阁大门口时,那里就像有着神秘宝藏般吸引着她,让她根本移不开脚。

死就死了,我就当先去踩踩点,只要不行动,应该不会惊动那只‘鸡’的,单明月再次自我安慰了一番,然后用电打的速度杀到街边的成衣铺子换了身宽松的男装出来,摇身一变,变成了个美男子,就是胸肌过份发达了点,要不是衣裳宽松,单明月能骗得过自己也骗不过别人。

又在街边学着时下的公子哥,买了把扇子充当道具,看天色该挂牌营业了,才摇着扇子朝雅阁走去。

看着依然生意火爆门庭若市的雅阁,单明月跟着那些个表面公子内心淫荡的哥哥们,混水摸鱼进入了内院。

单明月很爱看热闹更爱凑热闹,进入这样一个热闹的地方,她以为她今天会度过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就算嫖不了妓,但看人家嫖也是很有乐趣的。

但她这点小希望没有实现,尤其是当她知道夏雪儿已经不在雅阁公开营业的时候,气的肺差点爆炸,肝也疼的厉害。

夏雪儿不在雅阁了,这不是她的老窝吗?她不在雅阁那她去了哪里。

龙子飒到现在还没有立太子妃,他不可能这么早就将她接入宫中的!对!不可能!单明月不知为什么,在知道夏雪儿不在雅阁后就心乱不已。

前世龙子飒除了她这个太子妃,等他当了皇帝后她顺位成皇后,后又立夏雪儿为妃外,他就再无其他女人了。

如果现在她不是龙子飒的太子妃,将来也不会是他的皇后。

那么夏雪儿有没有可能会顶替掉她的位置,坐上龙子飒的正妻之位皇后之位?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单明月心就不甘,更令她坐立难安,就算为了她上一世那痴痴的爱那傻傻的情,她宁愿龙子飒就算娶个傻子爱上男人也不愿意让夏雪儿得了便宜。

带着这样的惶恐和不安,单明月几乎有些麻木的回到了单府,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何事让你这样不安,楚苍爵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看到楚苍爵。

单明月几乎是未加思考就扑进了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语带哽咽的道:苍爵哥哥。

你一定要帮我,我不要龙子飒娶夏雪儿,也不要她做他的妃子。

他娶谁关你何事,令你这样伤心,楚苍爵平日并未见单明月跟龙子飒有多少交集。

对她的话疑惑不解。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龙子飒娶夏雪儿,我讨厌夏雪儿,我恨她,她是我的仇人!单明月开始了她的死搅蛮缠不讲道理。

是吗?那龙子飒又是你什么人,楚苍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一下就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陌生人啊!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帮我,没有人帮我我就拉着夏雪儿一起去死。

单明月可算是有点狗急跳墙了,见不得仇人好就开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又不是没死过,楚苍爵却幽幽的轻声接了一句。

你说什么?单明月感觉自己幻听了,有些不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我说是不是要让她去死,你就开心了。

楚苍爵改口道。

哦~~那倒不用,让她生不如死活着就好了。

她要是死了,单明月也脱不了关系,到时候地底下那群家伙查出来是她搞的鬼,将她抓回去怎么办,她才不做这种赔本的生意呢。

单明月要求也不多,就让夏雪儿受一遍她前世所受的委屈,含着冤老死就行了。

会不会太便宜了她?楚苍爵一句话说中了单明月的心声。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让她死去后魂飞烟灭,不入轮回,楚苍爵提出了一个他可以办到的法子。

这......会不会太狠了点?算了,还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吧!那样看着我更开心,单明月觉得让人魂飞烟灭不入轮回好像太狠了点,她还做不到,最主要她是觉得楚苍爵不一定能办到,到时别把她连累了。

哦太狠了吗?曾经不就是有人这样对待的他,才会有如今的自己吗?若是那个对付他的人也会如单明月这般心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你帮不帮我吗?呜呜!你一定要帮我,不然就没有人能帮我了,龙七夜那家伙现在是靠不了了,数来数去,单明月就只能抱着楚苍爵的大腿不放才有胜算。

要我怎么帮你,楚苍爵现在无事一身轻,每天几乎都在围着单明月转,她不说只要她需要,他也是会帮的。

你先帮我找出来夏雪儿现在在哪里,她真是太没用了,现在连仇人在哪都找不到了。

楚苍爵还未去找,就直接答道: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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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就进宫了呢,单明月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说到最后自己都没底气了,多么痛的领悟,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去看??不要,她不要看!皇宫那个地方,如果没必要,单明月这一世再也不想踏进去半步,那里除了留给她伤痛就全是恐惧了,没有一个地方是留给她美好回忆的。

我想我还是睡觉吧!你若能帮我将人弄出来,我感激不尽,单明月当起了缩头乌龟,一提到皇宫就失去了勇往直前的勇气。

楚苍爵却看不惯她这个样子,将往被窝里钻擅长逃避的人一把就捞了出来,抓起她的外衫将人挟在腋下就朝外飞奔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半夜三更你要带我去哪啊!半夜有鬼出没的,多吓人,虽然她可以抵一人半鬼了。

带你去皇宫。

我说了我不去,我不去那里,你放我回去。

若说单明月够狠够固执,那是在还没有楚苍爵这号人物出现的情况下,相比她的那点小脾气,楚苍爵的就得称牛脾气了,远远不是她可以比拟的。

偏偏单明月打又打不过他,闹他他不理睬,撒娇卖乖他不吃她那一套,分明就是她的克星降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论单明月在楚苍爵腋下如何动弹,她就像已经被老鹰抓住了的小鸡仔一样,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看睁睁的看着金碧辉煌的重楼庭院一一落入她的眼中。

人家故地重游都是带着激动期待的心情,单明月却是带着下地狱的心情来的。

不过当单明月再次站在皇宫内院的时候,好像也不似她想的那般恐惧,眼前的画面虽然熟悉却又久远陌生,经过那么长时间回来她现在再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过是一个过路人游者的心情罢了。

就在那个园子里,楚苍爵指着离他们现在所站不远的一幢庭院说道。

怎么是那里?不是龙子飒的院子。

要进去确认一下吗?都到这了,不进去,难道是来看夜景的吗,单明月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人都被他虏来了,他还好意思问。

那你进去吧!你不同我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次一觉起来武功都废了。

进去被发现抓住了怎么办,皇宫可不比单府,当个夜猫子也没人留意,这里可是守卫森严,巡逻和躲在暗处的卫士就跟皇宫的花一样。

到处都在开。

你不是会隐身吗?若真抓住了我自会去救你。

............单明月此刻是真不想理眼前的家伙了,实在太可恨了。

转过身,单明月的身影消失在了皇宫的夜色中。

只有有透视眼的人能看到单明月进院子的身影可没有她转身时那么潇洒,鬼鬼祟祟那是相当的没形象。

看到两个睁着大眼睛的侍卫在正屋前守夜,她为了确认她现在久未使用的隐身术会不会有破绽,特意近到对方身后。

再伸出小手在那人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很好!看不到!再晃!还是看不到!如此就放心了。

直起半弯的腰,单明月开始了她一个人的皇宫夜间游,朝着楚苍爵所说住着夏雪儿的宫苑内室走去。

皇宫有一个好处就是虽然人多门却很少。

人就是皇宫皇子公主妃子们设的门槛,若人对单明月失去了作用,她也就省了开门这道比较难的工序了,经过一对一对守护的人,几乎畅通无阻的就来到了屋内。

皇宫里的宫苑虽然多而复杂。

但内部设置布局却是大同小异,单明月现在所进的虽然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踏入。

但也跟她来了十回八回差不多,直奔夜间该人休息睡觉的地方。

看着出现在她眼前那张硕大的床榻,躺在上面睡觉一定很舒服吧!野鸡变凤凰,恐怕也只有夏雪儿才有福气享受得到的。

轻轻的拨开从床顶垂下来的白色纱帐,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里面睡着的是位身份高贵的公主吧!享受着如此高的待遇。

还好!里面只有夏雪儿一个人,单明月不用看到龙子飒和夏雪儿相拥而眠的画面,悄悄安慰,不然她可不确定会不会直接冲上去掐死两人了事。

趴下身子,单明月‘深情’的看着夏雪儿那张妖媚的脸,伸出手用她小指上那根长着最长指甲的手朝她脸上轻轻的划着,心中恨不得手中拿着的是把尖锐无比的匕首,直接画只乌龟在她脸上让她没机会没资格入宫。

可惜来的太匆忙,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睡梦中的人似有所感,皱了皱眉头,轻声呢喃道:飒......飒,夏雪儿这声极尽缠绵的‘飒’直接令单明月的手失了准头,差点戳上她的眼睛,而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大了。

也因为单明月人的粗心大意,惊扰了熟睡的人,夏雪儿猛的睁开了眼睛,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警觉的喝道:是谁?出来!动作轻盈利落,一气呵成,功夫可比单明月这个二吊子水平专业多了。

手仅一吸一提,一把剑就被她紧紧的撰在了手里。

杀气!好强的杀气!此刻的夏雪儿看上去,哪还是雅阁那个妩媚温柔的她,周身释放的冷气估计都能将露珠儿冻面冰雹,吓的单明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虽然猜到夏雪儿可能会武功,却没想到武功会这么高,瞧着她看的方向,竟是她这个方向,好像能感到她的存在般。

夏雪儿刚明明感觉到屋中有人。

现在却看不到一丝异动,心中纳闷不已,又在屋中扫了一圈,听了会动静,确认确实无人,才放回了剑,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经夏雪儿这么一闹,单明月是再不敢对她‘深情’了,移到了离她至少二丈远外,摸索着慢慢退出了屋子。

吓死我了。

前世不是她对手,没想到今日还不是她的对手,还让不让我活了。

摸出院外的单明月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将刚在屋里憋着没呼的气全补了回来。

还说找她报仇呢,幸好有龙七夜劝了她一下,不然还指不定谁死谁手呢!单明月今天难得的有了自知之名,承认了自己不是夏雪儿对手的事实。

单明月的世界她是主角。

无奈配角全是厉害的角色,抢尽她的风头,令她的人生步步维艰,整个就是悲剧人生啊,还未出师就遇上棘手的了。

怎么了,她会吃人吗?令你像只老鼠似的逃出来。

楚苍爵的声音凉凉的在单明月身侧响起。

单明月拍着胸口没好气的道:你才像只老鼠,你们全家都像只老鼠,我武功不如人有什么办法。

若不是你这个当师傅的不尽心,我今天也不用逃出来,大不了上去跟她拼个三百回合,打一架也痛快!我这叫识实务,以退为进。

懂不懂啊你!你还懂得以退为进?对待我的时候我看你可没有心慈手软,一点也没有后退!楚苍爵想起了初识在情园时。

就因为他拿走她看的秘籍,她就能跟他玩命的打法。

我那会光棍一条,自然是不怕!现在我还有我家亲亲老爹,我才舍不得死呢!哦!哦!哦哦!就知道哦!走了,皇宫的夜景可一点也不好看,还不如我单府的呢,回去睡觉了,单明月的沮丧不是一点点,感觉她的前途就如此刻的黑夜一般黑。

你这是在邀请我一同?楚苍爵忽然就邪恶了起来,想起了昨晚的美梦,既然单明月在梦中能热情的回应他,那么现实中应该也会,因为他的梦就是生活的写照。

想起昨晚春梦的不只楚苍爵,单明月听了他的暗示自然也想到了,脸上闪过的红潮被夜色掩盖,口中极力掩饰道:我呸!谁邀你一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那我走了,我回情园找戈老太爷下棋去!楚苍爵作势要丢下单明月,转身欲走。

这可吓坏单明月了,呀,等等我啊!皇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可一点也不留恋,见楚苍爵竟然没义气的想撇下她不管,一步三跳的直接朝着他转过身的背上跃去,将他抱了个满怀,人也成功的挂在了楚苍爵的背上。

楚苍爵脚步倒是走的稳,一点也没有因为单明月的突然袭击而乱掉。

将人逮住的单明月不无得意,伸出手拍了拍楚苍爵结实的臀部道:现在可以走了!没规矩。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么没规矩怎么啦!你不喜欢??你别说你不喜欢啊,我看你表情可是很爽的样子啊!不要脸皮。

还说?当心我咬你耳朵。

喂喂,你慢点啊,我的衣裳快被吹飞啦!在半空中飞驰的两人在皇宫的夜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而能划出弧线的也就是单明月身上那半挂半穿的白色外褂了,虽然楚苍爵好心的帮她带了遮羞的外衣,被她这么胡乱的套着,穿也跟没穿差不多了。

***********************************************推荐基友书一本《乐为仙》,书号2777512,剑走偏锋、反弹琵琶,成就大道!077 不拆穿她楚苍爵却在疑惑,以他对单明月个性的了解,不太可能会什么都没捞着就光着膀子走,何况她还是受了那么点小小惊吓才出来的,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走实在不像她的风格,难以理解。

要么是她今天不正常,要么就是他对她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楚苍爵的这种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带着单明月人还未离开皇宫,就感觉到了她忽然而至的兴奋情绪,还未猜到她想做什么,就听到她转过身对着皇宫下面捏着鼻子扯着嗓子尖锐的喊道:有刺客啊!有刺客啊!快,抓刺客啊!那嗓子被她制造了特效过后,绝对比掐住脖子的鸭子叫的还难听!而这叫声也随着他们行走的路线,喊了一路吼叫了一路,声音传遍整个皇宫内苑,当真有了楚苍爵的庇护而有恃无恐了。

皇宫内本来还比较昏暗的夜晚也因为她的到来瞬时就亮堂了起来,四处升起了火把和照明灯,跟被人踩爆了警界线似的,乱作一团,离的老远就已经能听到下面四周搜捕的喊叫和奔跑声了。

哎!楚苍爵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

等楚苍爵耳朵饱受摧残的背着单明月回到单府,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见她从床上弹跳而起,光看她那动作,楚苍爵已经感觉到大事不妙了。

有些后悔跟她呕什么气,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陪着她闹!是她失眠又不是他失眠。

果然!单明月从床上跳下床,惊呼道:我的珠链,我的珠链不见了,人也开始在楚苍爵眼前转圈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珠链嘛!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大惊小怪的,来到单府,最多的恐怖就是钱财了。

还怕少了她一串珠链?我想起来了,刚才从夏雪儿院里出来时不小心撞到树,一定是掉在那了!那串珠链不是别的珠链,正是前世龙子飒送她的定情信物,这一世龙七夜送还到她手中的珠链,上面的火红梅花坠和她手臂上的胎印一模一样,单明月早已将她当成代表自己存在的唯一物件。

所以呢?楚苍爵有些怕她说现在要回去寻,先不论此刻皇宫因为她的恶作剧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更何况那珠链也未必就是掉在她以为的地方,万一在那找不到,难道她还准备挨着整个皇宫去寻吗。

苍爵哥哥。

再带我去找一下嘛!那珠链对我来说很重要,单明月也知道她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今天不去找。

只怕到了天亮,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珠链是世间罕有之物,不说它价值的昂贵,就是那火红的梅花坠就足以令每一个见着它的人喜欢,拾着了不据为己有的恐怕还没有。

楚苍爵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

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抱上她再次朝皇宫内去了。

皇宫今夜因为有了单明月的光顾,注定了它的不太平,好不容易等她人走了,‘火’扑的差不多接近尾声了,抓了几个夜间宫里在假山里花园深处赏月谈心的宫女和太监。

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大家误会一场,开始有序的各自归队。

主人家们也各回各宫各睡各觉,直呼虚惊一场,并将抓住的宫女太监狠狠惩治了一番。

同样因为今夜的大动静而惊醒的龙子飒,来到了被他请进宫小住的夏雪儿的院落。

自从那天在夜王府外听到单明月请求龙七夜帮她报仇,而对象是夏雪儿后。

龙七夜转身就将夏雪儿从雅阁内接了出来,既然单明月不愿靠近他。

那他就只能借助旁人的力量了,她要找夏雪儿?好!那他就将夏雪儿放在他身边,他就不相信他没有办法靠近她。

刚那尖着嗓子的叫声,虽然难以辨别真伪,却很像单明月才会做的事,所以听到动静,龙子飒未多想就快速的朝着夏雪儿此刻所住的院落而去。

可惜当他看到披着衣裳站在屋门口朝外张望的夏雪儿时,龙子飒知道,他来晚了!只怕那人早已跑远了,而夏雪儿的屋子他是不想进的。

龙子飒转身正欲悄无声息的离去,却感到脚下有异物戈脚。

皇宫平时别说能戈脚的东西,就是连颗小石子都少有在青石板上存在的。

移开脚,弯腰拾起脚下的东西,原来是一串很别致的珠链,再看了看他旁边所站的树,他的唇角不由朝上弯起,眼前闪过单明月逃跑时因为大意和树亲吻的画面。

由此可见,龙子飒和单明月还是相当有默契的,就如同双胞胎兄弟因为血脉的相连而有感应一般。

重返皇宫的单明月匆匆赶来,结果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龙子飒拣起她的珠链拿到眼前端祥,心中却怄的要死。

这可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珠链还是回到龙子飒手中了,不会还要由他亲手送一回她她这一趟人间亲历游才算没白来吧!单明月知道珠链很迷人,是个女人见着都得喜欢,可好歹龙子飒是个男人,他将她的珠链往怀里揣什么啊!那是她的宝贝,不是他的。

夏雪儿的脸单明月敢去摸,她却是连龙子飒的汗毛都不敢捋的,只能含泪目送他的离去,挥着小手跟她的珠链话别,顺便为自己来迟一步而默哀。

散吧!都散了吧!单明月再次找到楚苍爵当她的港湾,自觉爬上他的背寻求温暖,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楚苍爵俨然成了单明月的好司机,带上她就准备启程,可惜半路又被无良的乘客改变了行程,原来他会错了她的意,人家单明月是让他带着她去将珠链再取回来,可没打算就此放弃了回府睡觉。

等跟着龙子飒回了他的太子府邸,单明月朝楚苍爵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过河拆桥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楚苍爵今晚也是格外的配合她,她说朝东他就朝东。

她说朝西他绝不朝南。

他就是想看看她倒底想干什么,和龙子飒是何种她都不愿承认的关系。

看她那表情可不是没有故事在里面,见到龙子飒时的样子也很有看头,令楚苍爵都不想将精彩的夜晚就这样结束。

单明月成功的打发走了楚苍爵,一转身再次将自己隐入了黑夜中,跟着龙子飒的步伐来到了他的房间,躲在他屋子的一角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去这摸摸那摸摸了,龙子飒的功夫底子可不是她可以触摸的。

单明月就等着他脱了衣服睡觉时再将梅花链偷偷取走就行了,大不了她以后放好不戴了,但也绝不愿意落在他手里。

万一真的让他再当定情信物送一回,那不就是历史重演,梅花链就像她手臂上的胎记。

注定是该跟着她的。

龙子飒坐到床榻上并没有急着宽衣解带睡觉,而是掏出了怀里的梅花链左右翻看,尤其是当他看到上面的火红梅花坠时,竟似见过它千百回般,熟悉及了。

触摸着它上面的轮廓,就像正在触摸着他久远的回忆。

是了!就是这感觉,遥远而熟悉又令他心痛,如单明月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龙子飒抬起头,努力的搜索着曾经的回忆,想知道他是不是将什么给遗忘了。

结果不经意间。

再次看到了那个躲在角落时隐时现的白色身影。

龙子飒很想笑,但他忍住了,将手中的梅花链放到了枕边。

来到了桌前倒了杯水坐下细细的喝起来。

耐心实在不怎么样的单明月就跟长了痔疮似的,站着都疼。

恨不得冲上去提起壶将水尽数灌进龙子飒嘴里去。

对了!他看不见她啊~那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轻轻走过去,然后悄悄的拿了梅花链闪人,多简单,只要再别摔跤或撞上东西搞出动静就行了。

自以为高明的单明月睁着有些瞌睡的眼。

从角落里摸了出来,决定不再等大半夜不睡觉却坐在桌前喝凉茶的龙子飒。

想来个先下手为强。

屏住呼吸,掂着脚丫,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还将两胳膊高举了起来上下晃动。

偶尔偷看的龙子飒忍住喷茶的动作憋着笑继续一点一点的喝,还不敢喝大口了,怕呛着了自己。

而躲在暗处看戏的楚苍爵却在心中不停骂单明月是白痴。

楚苍爵可是一眼就看出来她的隐身术对龙子飒不起作用的,也只有她才能傻的这么可爱,以为世上就她本事最大,结果娱乐了大家而不知情,偏偏每一个看戏的人还都不拆穿她,任她演了个够本。

龙子飒看单明月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差不多挨到他放梅花链的位置了,人也从桌前的几凳上站了起来,他光这一个动作就止住了单明月前进的步伐,估计是怕被发现,样子做的倒是挺小心翼翼的。

见她伸手想去拿梅花链,龙子飒朝床榻走了去,边走边脱衣服,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只是看那方向,竟是直直朝单明月站的位置走,吓的她忙退了开去,移了半天的龟步宣告失败,回归为零状态。

单明月对着龙子飒张牙舞爪,但没敢扑上去。

睡觉?睡觉也好!她就不信他睡着了她还取不回梅花链。

今夜对龙子飒来说欢快无比,逗单明月也让他乐在其中,当作她不存在,却将她想取走的梅花链当宝,人如她愿躺到床上睡觉了,却将梅花链塞到了他枕着的枕头下方,闭上了眼睛装睡。

ps:谢谢热恋^^、水星的蒙面超人、o0老贼0o、曹o操的打赏,明天开始出差,今天买了个蓝牙键盘随身带,菲儿再也不用担心会断更了!嘻嘻!最近有些忙,预期的加更是泡汤了!谅解!078 隐藏的人单明月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当然不知道她是真忘了还是不愿相信想再确认一遍。

她上次在雅阁隐身想偷袭夏雪儿时就被龙子飒准确无误的抓住过一回,虽然她入情园的时间与外界有一定的时间差值,但也没有久远到让她遗忘的那么干净才对。

看样子是老毛病又犯了,不相信的事实就想报着侥幸的心理再试一次,就像她在二十一世纪时一样,因为吃芒果过敏,吃了一回整张脸红肿一片嘴边长满了小红豆,还是靠到医院打了几针才好起来。

结果针才打完,屁股上的针眼才长没,单明月就不信邪的再次去尝试了一遍芒果的美妙滋味,说是想再确认一次她是不是真的芒果过敏。

结果显而易见,因为她短期食物过敏两次,不得不住院一周才保住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幸免红肿后红豆留下后遗症而变成猪脸。

不知道龙子飒在装睡的单明月此刻也不提防,很让人怀疑她曾经的几世是不是被骗着长大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他胡弄了过去,龙子飒装作看不到她,她就真以为她的隐身术又起作用了。

至少看在楚苍爵的眼中,就不只是认为单明月仅是单纯愚蠢了,令他不得不怀疑起她的智商问题来。

单明月不但没有发现龙子飒是在装睡,反而还认为她等了半天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伸出手朝他枕着的枕下悄悄摸去,目标自然是她的梅花链。

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也不可能是单明月的,反而是属于龙子飒才对,他费尽心思不就等着单明月的自投罗网,再来个瓮中捉鳖吗。

眼见她人就在眼前了,属于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也已经飘入了他的鼻腔内,龙子飒不再犹豫。

悄悄的探出手朝身旁的人抓去。

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看不下去的楚苍爵不得不出动,在龙子飒伸手的同时如疾风般扫过,而几乎已经落入龙子飒手的单明月也被他顺利带走。

龙子飒做梦也想不到屋中除了单明月外还隐藏着一个人,翻身从床上下来,追着单明月消失的方向而去,可惜就算他武功再高,轻功再厉害,比起楚苍爵来,他也差远了。

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就不是很清楚的白色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眼前,消失在皇宫,而他却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未看到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龙子飒有些泄气的一拳砸向他院门外的树杆上。

此次失手只怕以后再想靠近单明月就更难了,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那个带走她的人又是谁?显然龙七夜的武功不可能达到那个水平。

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能看到我呢?单明月不知道是在问楚苍爵还是在问自己,总之难以置信就对了。

这要问你自己。

问我?单明月听了楚苍爵的话就更加芒然了。

显然她脑子里完全没有头绪。

问问你曾经和他倒底有何纠葛。

曾经??那跟他能看到我有什么关系!曾经单明月是不想再提,但月玲环是鬼界的法器,除了她自己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别人应该都看不到才对啊!虽然她和龙子飒有夫妻之实,但关系也不至于亲密到你我不分,血肉合体的地步吧!或许你身体的某一部份被种置入了他的体内,再施以法术。

你俩魂魄相连,无论今生,来世。

生生世世,只要你们相遇,对方便能感应到你的存在,进而找到你,楚苍爵思索了半天。

想到了那种可能。

鬼域酆都阎罗王殿。

是这么回事吗?罚恶司的声音在阎王殿崔判官的案几后响起。

不亏是新代魔君,脑子就是好使。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呢!崔判官恍然大悟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最近因为单明月的离去而安静的鬼界,崔判官在享受了一段舒适安静的日子后,又突感生活无聊了起来,于是思念起了单明月小鬼带给他的热闹。

将她再带回来不太可能,于是便将法镜当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电视来看,每日跟看连续剧似的追着单明月的热闹忙碌生活观看。

被无事就到他这来窜门的罚恶司撞见,反正他也知道单明月重返人间的事,他也懒的避嫌,直接拉上他一起观看,却没想到这个家伙比他还入迷,现在几乎一日三餐在他这解决蹭吃蹭喝就算了,在知道单明月连晚上都不老实的四处乱跑后,连夜间都直接在他这殿内打起了地铺,索性在这长期住下了。

他说的确实有可能,只是龙子飒不过是普通人,虽然身份高贵,却也不见得有那本事吧!会法术的又怎会是普通的凡人,至少也该有道术魔法身份的人才能做到。

他不能,不代表他的前世也不能,你不能只看现在,不想他的过去,崔判官说到这个,头头是道的分析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的前世就和那小鬼有渊缘?罚恶司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嘘,你小声点!我只是猜测,要不你说,我都告诉那家伙他和她的情缘已尽了,他为什么还执迷不悟,用尽手段也要去跟他弟弟争夺。

你又不是月老,人家自然不听你的,罚恶司没有看到那一段,没想到崔判官还跑去横插了一杠,不禁对他的自大有些嗤之以鼻,很是不满。

我就算不是月老,我也是他们的再生父母,要没有我,他们能有机会吗?刚还让罚恶司小声说话的崔判官听了他的话有些怒了,声音比他还大很不服气的争执道。

你这么凶作什么,就算你给了他们机会,可你看看,哪个才是小鬼的归宿,现在三个男人都围作了一团,这你又作何解释,罚恶司也不客气的开始吹胡子瞪眼。

本来就严肃的脸几乎被他整成僵尸脸。

为什么三个男人不能都是她的归宿,她三个都喜欢三个都收了不行啊!什么!那成何体统,我只听过一男多妻的,何时见过一女多夫的。

怎么不能,小鬼就可以,谁对她好我就让她将他收了,谁负她我就让他出局,崔判官此刻的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倒是跟单明月如出一辙。

你敢?若如此,我就去将他们都分开。

既然他可以横插一杠,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你你你。

你以后还想不想看了,不想看回去,我一个人看。

崔判官没想到这家伙敢跟他对着干,瞪着铜铃大眼出声威胁道。

看,谁说我不看了,但只能给她配一个夫君,我看她最喜欢的是龙七夜。

他人也算温厚实在,又不花心对她还好,就他好了!说到不让他看了,罚恶司才舍不得呢,于是打着商量。

就算要配也该魔君楚苍爵才更合适吧!龙七夜龙子飒都不是他对手,而且他也没有别的女人啊。

在哪不是他在保护小鬼,他对她还不够好?你什么眼光,更何况 。

你附耳过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三个都可以收了。

反正在他们眼中,若非得三阵出局两人,只有龙子飒这个前世没有保护好单明月的家伙是最没资格的。

哦??罚恶司听说有秘密听,不禁精神大作。

忙将耳朵附了过去,也忘了前一刻两人的不愉快。

听着崔判官叽哩咕嘟说了一大堆。

罚恶司一脸恍悟,直点着头称是,原来如此,那确实应该,恩恩!还是您厉害,这都想的出来。

刚刚还争的面红耳赤的鬼域两大司执官,不一会又和好如初哥俩好了起来,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法镜,观看后续的发展状况。

单明月听了楚苍爵的分析却感觉汗毛直竖,她没有这么倒霉吧!生生世世???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辈子被龙子飒管被他控制就算了,还要生生世世?有什么办法破吗?单明月虽然觉得楚苍爵说的有点玄,但他的话她又不得不信,因为在她的眼里,他就是半仙,说什么都是对的,而且他也没有必要骗她,既然有这个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那总有办法解决吧。

以后再说!楚苍爵却推委道,她现在魂魄都还有一魄在外流浪未找回来呢,说什么都是枉然,眼下帮她找齐三魂七魄才是要紧。

楚苍爵只是好奇,单明月少掉的那一魄倒底是哪一魄,平日看她喜怒哀乐样样有,也没见少了哪一样,除了见她有些急燥没耐心血腥暴力外,其它与正常人无异,善恶德怨也分的很清楚。

以后?为什么要以后啊,你知道现在就告诉我啊!看吧!她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我也不是很确定,不确定怎能妄动,等我确定了再说!还有,天可就快大亮了,你难道不想回单府了,从出了皇宫,她就抓着他唠个不停,天都微亮了,她难道因为龙子飒的事都忘了她身为相府千金大小姐的本份了嘛!还敢说跟龙子飒是陌生人。

呀,快走快走!被老爹发现下次别想再出门了,她家老爹就是个老古板,对单明月家教从来都严苛,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子有夜不归宿的不良行为。

记得前世未出阁前,就因为单明月被龙子飒拉着出去户外玩而晚归了一个时辰,就足足被她老爹禁足了三个月,连龙子飒抬出太子爷的身份来抢人都不行,可见他骨子里的固执有多强,对她的管束有多严苛,在强权的面前都不低头只为她这个女儿的,只怕也只有她老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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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苍爵将她送回单府,单明月一见到她温暖的床就跟见了亲娘似的,爬上去就跟被子玩亲亲,亲密无间的缠绵上了,看的楚苍爵也心痒难耐,几经挣扎过后也跟着躺了上去。

‘你怎么还不走?‘被侵占领土的单明月大吃一惊。

楚苍爵却将单明月抱入了怀中低声道:‘这两日睡的好吗?‘‘当。

当然睡的好了‘,单明月挣了挣身子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桃红,她当然不会承认前晚将楚苍爵当成了意淫对象,还春梦了一整晚。

‘有没有梦到我‘,楚苍爵冷酷无情的外表在这句问话下透出了闷骚的味道,话语极其暧昧,最主要是在他明明知道单明月梦到了什么的情况下,一点不考虑单明月会不会不好意思,也可能他就是要让她不好意思才问的。

‘我。

我梦到你做什么‘,单明月已经紧张的开始结巴上了,有种怕被人看穿心事的紧张。

楚苍爵就是那样抱着单明月,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好像跟她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就是为了跟她谈心的,见她不承认,过了一会又道:‘可我梦到你了‘.‘是吗?马上天亮了,我还想睡会,你早些回去吧!‘单明月可不想将暖昧进行下去,多少也听出了那么点不对味,忙着赶人,大清早的,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楚苍爵却不为所动,抱着单明月翻了个身,让她趴到了他的身上。

声音却极尽诱惑的道:‘我没告诉过你,一般人是看不到我的吗?除非我想让他们看见,就算此刻,有外人进来,也只会看到你是这样趴在床榻上,而非一个男人的身上‘。

‘啊?你也会隐术,那我怎么能看到你‘,这个问题成功提起了单明月那么一点点的兴趣,她是靠月铃环才能隐身的,那楚苍爵是靠什么?莫不是也有什么法宝。

‘也许我们的魂魄也相连,要生世纠缠。

所以你才能闯入情园,找到我‘,楚苍爵扶正单明月歪在他身上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样他不仅能看到她的秀颜,还能清楚的看到因为她俯身时若隐若现的丰满,这个角度的她迷人极了,是他一直渴望见到的。

美中不足的是,身上的家伙总是不配合。

脑袋身子一个劲往他向上趴,害他什么也看不着。

而楚苍爵说的话却是真的,他确实很疑惑当初单明月为什么能一眼就看到他。

‘那还真是神了,谁都跟我魂魄相连,可也没见我有难的时候,那个跟我相连的家伙来拉我一把。

还是那相连的魂魄是活在地狱的‘,所以害她生生世世都得下地狱,最后一句话单明月只在心中想却没有说出口。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那么回事。

‘‘明月?‘‘恩,还有什么话啊,我好困,想睡觉,你就饶了我吧‘!‘为什么我一挨上你的身子。

这里就会变大,楚苍爵问了一句有史以来最直白却也最令人难为情的话。

因为他将单明月的臀部移向了他火热的源头。

困极的单明月几乎未经思考的答道:‘想喝汤吃肉了呗‘.‘你身上的肉最是多,你喂它吃好吗?楚苍轁继续诱拐色女上勾。

可惜单明月回答完这句话,就再也捱不住困意趴在楚苍爵身上睡了过去。

虽然在梦中也没能躲过楚苍爵的纠缠。

梦中的楚苍爵将他的火热源头未经她同意就埋入了单明月体内,深入浅出的动作着,却每一下都直达单明月身体的最深处,口中还疑惑的问道:‘明月,你不是说它想喝汤吃肉吗?为什么是你更想吃肉的样子,含住了便不松口‘。

什么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单明月急燥的性子就算在床上也能充分表现,受不了楚苍爵的啰嗦,再次由被动变为了主动,翻身爬到楚苍爵身上起伏着身子吞吐起楚苍爵的灼热来,胸前的两个嫩白肉包几乎受不了她的剧烈运动上下晃动不已,最后还是靠楚苍爵的双手扶住它们,才止住了它们的动荡不安,直累的她香汗淋漓才肯将主动权再次交回给他。

‘呵呵,原来明月喜欢这个姿势‘,楚苍爵从身后抱着单明月进入她的身体,听到她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开口取笑道。

手下身下动作却未停,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她那对饱满的尖端揉捏,一只手扶住她的丰臀以便自己更剧烈的运动,更深入的感受她的温暖。

‘人家累了嘛!‘单明月也难得的撒起了娇来。

此刻的单明月和楚苍爵身心都愉悦着,而那两个在鬼域看连播的家伙呢?只见案几下两个老家伙翻倒在地,半天才由震怒中坐起身来。

崔判官率先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看不清了?那是什么玩意?传说中的马赛克嘛!唔等又不是少儿,何以也要被打马赛克‘.而罚恶司显然对看不上楚苍爵他们的床上运动不是很介意,沉思了片刻道:‘我看是楚苍爵那小子施了法,怕有人瞧见的缘故‘.‘你意思是他知道我们在偷看?‘崔判官有些作贼心虚的问道。

‘那也未必,可能是怕有其它人类闯入搅了他的好事‘.‘哼!阴险的家伙,我们看了这么久,给点激情看看又怎么了,人家二十一世纪的电视里哪天不放,这么小气,不看了不看了,气死我了‘。

崔判官对看到紧要关头被人卡嚓掉很是恼火,一恼火就脾气上来了,刷的收回了法镜,直挺挺的倒在了罚恶司打在他这的地铺上。

罚恶司却不乐意了,推着崔判官着:‘别闹了,马上天亮了,也许有新情况呢。

‘崔判官却翻了个身,学着单明月的腔调道:‘人家累了嘛!‘听的罚恶司身子一抖,爬起身就往他自己的司殿步去。

结果罚恶司人才一走,崔判官嘿嘿一笑,再次亮出了法镜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嘴里嘀咕道:‘看看新的一天有什么有趣的‘,俨然单明月现在的生活已经成了他的主要娱乐项目。

单明月觉得她有很多大事未办,却一直苦于无给她下手的地方,加上她自身能力有限,又藏着太多秘密怕给人瞧出端倪,一日一日的晃着,饭没少吃,事却是一件没办成。

夏雪儿仍在皇宫美滋滋的活着,过着山鸡变凤凰的生活;龙子飒对她的唬视眈眈也不能完全杜绝,想尽办法都想近她的身;也还未找到应对佐氏养的小鬼的办法;女幽魂的冤情也没帮着找着出处,夜间一逮着机会就来跟她作伴......总之想做的事一件没做成就对了。

而单明月认亲的日子明天就来临了,亥年亥月亥日亥时,一想到这个日子,单明月心里就跟有个鼓在敲似的,难以平静。

明知那日子和她相克,她却除了有点心理准备外,再无别的应对之法了。

以单明月超强的第六感而言,她感觉这一天定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害今夜的她也好伤感,不幸地失眠了。

而最近三天两头往她这跑的楚苍爵也不来了,好像他就是挑着日子,要让她体会一把孤独无助难熬的滋味似的。

夜,还在继续。

按二十一世纪的算法,此刻此刻就已经是明天而非今日了。

亥年亥月亥日,就差个亥时了,单明月不用睁眼,都能感觉到那缕幽魂对着她投射出的幽怨眼神,好像将她搞成这个样子是她的错似的。

可能今天对幽魂来说是个好日子,因为她的身影比平日要实在的多,平时半透明淡的跟烟似的身影格外清晰,害单明月睁开眼睛看到她时吓了好大一跳,以为那家伙也跟她一样复活了呢。

你今天精神状态不错啊!单明月最见不得受冤而死的人了,每每见着,就让她有同命相怜之感。

虽然平时都是她在自圆自说,但今天她还是礼貌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帮我救我的孩儿,一个有如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声音落入到了单明月的耳中,令她再次被吓的不轻,你你你你能说话了。

人家一直能说话,只是今天她的声音才能传入单明月耳中而已,这对幽魂是好事,对单明月来说就未必是了,能交流了,就说明她再也不能借着听不懂她说话来推委她的请求了。

显然幽魂也没想到她今天说话单明月能听到,脸上不禁一喜,再次开口道:上天开眼,奴家的孩儿有希望了,请求姑娘一定要帮帮奴家。

说着说着,脸上又露出了幽怨之色,悲悲怯怯的哭泣了起来。

救你的孩儿?不需要救你?单明月就不明白了,她都被人搞成这个样子了,不惦记着自己,还惦记什么孩儿,更何况,她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就算有孩儿,只怕也早不在这人世上了,那可比让单明月救她还难上百倍。

080 与幽魂对话奴家已经如此,再不敢有奢求,但我那可怜的孩儿,何其无辜,奴家知道姑娘你并非一般常人,虽然知道这样的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了,但我已走投无路,只能恳请姑娘相助。

幽魂说着说着人已经跪立在了单明月面前,虽然单明月很是怀疑就她现在这轻燕之姿能不能跪着地板,但人家至少态度是极其虔诚的,这不,她这一跪,搞的她想拒绝都不好直接开口。

所以单明月只得委婉的拒绝道:话虽如此,可你那孩子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我又要怎么去救他出来,何况我懂的真的很有限,恐怕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说到自己懂的很有限时,单明月脸上闪过尴尬和报歉,助人为乐为快乐之本的道理她也懂,但那也得她有那个能力才行。

单明月现在连自己的事都力不从心,一件没办成,虽然眼前的幽魂够冤,可比起她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都不知幸运多少了。

奴家自然知道,她就在这宅院之中,肉身早已死去,三魂七魄却已被人幽禁多年,被养成了凶残的怨灵,本身奴家之前也是被一同幽禁在一处的,好不容易逃出来要带她走,不想孩子贪食主家饭食,竟不愿离去。

奴家只得自己先出来,再设法营救于她。

幽魂估计早想到单明月不想帮她,忙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道与单明月听,不敢有一丝隐瞒,生怕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怨灵??你不会是说的本家主母佐氏屋内那只小鬼吧!单明月惊呼,这个院中除了那小鬼,她目前当真还没遇上过还存在的怨灵。

幽魂听了单明月的话回道:姑娘见过她?奴家逃出来后只能在肉身死去的地方徘徊,无法再近到她周围,还是姑娘来了,奴家才能多一个可以留身的去处。

那她们还真是有缘......确实见过。

而且还在想怎么才能弄死她呢,这下好了,不但不能去弄死,还得去救她,老天厚待了幽魂却跑来虐待她?单明月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落入了幽魂眼中,恐怕她会反悔忙解释道:她生下来不过数月,因奴家拖累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心中自是怨恨,若有得罪姑娘的地方,姑娘千万莫怪。

她小孩儿并不懂得什么,养她主家只道她喜好肉食,所以日日以各类肉食哺之诱之好为她办事。

但奴家知道。

她最爱的并不是牲畜之肉,黄鱼才是她的最爱,所以并不是没有法子将她带离,黄鱼正好是主家避食之物,姑娘不妨以之诱之。

假以时日,她定能听姑娘所言,而不再只依食于主家,那样也不会再对她言听计从了。

单明月却在心里嘀咕那小鬼的难伺候,从佐氏三天两头身体报恙和小鬼的嚣张燥动,她可不认为她有对佐氏言听计从。

难道是吃肉吃腻了?就算我将她诱来了,可又要如何才能救她呢?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怨灵了,单明月再次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救人的事曾经她也干过。

可救个小鬼......好像闻所未闻啊!幽魂回道:只要她肯亲近姑娘,姑娘只需循循善诱,再找来道行高深的道士,将之亡灵作法超度,她便能转世投胎了。

听起来好像挺简单的。

就不知道做起来有多高难度了,估计光收复小鬼那一个过程就足以令她头破血流的。

毕竟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不欢而散而且以敌对姿态存在了。

奴家知道不易,但这世上恐怕除了姑娘能救她,便再无他人了。

她怎么不知道她原来是这么的。

独一无二。

单明月心中大概有了数,将话题绕到了幽魂身上,我看你只余了一缕幽魂在此,你另外的魂魄呢?毕竟她长的跟自己一模一样,只怕多少和自己也有关联,趁着机会自要打听一番。

虽然以单明月的能力看不出眼前的家伙少了几魂几魄,但她的魂魄不完整单明月还是知道的,要是完整估计也跟她一样,早下地狱去了,谁让她有个能干的小鬼孩子。

奴家姓单名沧月,本也要如孩儿一般被那个贱人取魂摄魄,幸得家侄发现及时,破了法阵,将奴家的另外三魂六魄解救下来,只一魄不幸被取,三魂六魄虽有缺陷,却也是能入轮回的,现在只怕早已投胎转世去了,而我的孩儿和夫君却尽遭毒手,只怕与奴家再无缘相见了。

可能是想到了同样被害的夫君,之前跟单明月还很淡然说话的幽魂在说到这里时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全身散发出不可抑制的怒气,长至脚踝披散着的发丝全部飞扬了起来,身子轻颤,本就惨白无血色的脸更加阴森恐怖,甚至发出幽幽绿光,刚刚还温婉的女子也化作了厉鬼,若此时佐氏站在眼前,只怕她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索取对方的性命。

人家全家被害那么惨,心中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单明月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咳,单沧月?你也是单家人,单家的人,目前就她老爹资格最老,不知两人八竿子能不能打着点关系。

是,本家姓单,出嫁从夫为楚,虽现在奴家只有一魄,但只要等另外的三魂六魄找来,奴家还是有机会离开这里的,姑娘无需为我担心,现下只要能令奴家孩儿脱离贱人之手,奴家便无遗憾了。

单沧月刚还主家主家的称佐氏,这一恨上,也不掩饰对佐氏的仇恨,直接称其为贱人了。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但不敢跟你保证一定能成功,单明月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她救不出人,她也被她一并恨,她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厉鬼恨着可不是件好事。

能得到姑娘这句话,奴家已不敢再作他想,说完,单沧月留下她那孩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对着单明月又拜了三拜才消失在她的屋中。

单明月将幽魂送走,离开亮也不远了,忙抓紧时间睡了会,虽然认亲仪式是在亥时,但明天她是主角,恐怕要准备的也不少,至少在梳装打扮上就得下一番功夫。

情园,被单明月心中责备怎么到关键时刻不现身的楚苍爵正在他平日所居的阁楼,双眼紧闭还在沉睡当中,手脚却似被什么捆绑住了般正以一个大字型平瘫在床榻上。

额角细密的汗不断往外冒,嘴中不断喃喃自语着什么,似做着一个可怕的恶梦却又无法醒来。

离床榻不远的地方站着情园的戈老太爷,如他的守护神般立在一旁不动如山,手中的法杖被他捏在手中拄立在地面,眼中却隐有不安。

往年这个时候,虽然楚苍爵也会梦魇缠身化身为另一个人,但都不似今年这般动静大,他也只需用法术控制便能让他在这一天睡过去。

可能他潜意识也知道,只要过了今日,他便连这一天也想不起前尘往事,所以才会这般燥动不安吧。

沧月,沧月,楚苍爵嘴中不断呼喊着一个名字,声音也由轻吟逐渐变大,紧闭的眼睑不断的颤抖着,手脚也有了挣扎之势。

再忍忍,只要过了今天,这个梦将永远终止,你也会成为真正的一代魔君,再也不用被前尘往事所干扰,戈老太爷低声劝慰道。

不想楚苍爵听了他的话,动作变的更大了起来,有血迹勒痕出来在了手腕脚踝之处,似要挣脱束缚而去,看的戈老太爷的不安更盛,忙执起法杖再次施法,才渐渐减缓了他的燥动情绪。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楚苍爵现在的法力本来就已经远超他,戈老太爷也只能在他熟睡时才能控制他一时半刻,可此时离亥时还远着呢,只怕到了亥时他的记忆完全苏醒,到时要强行离去,他的法术也控制不了。

单明月以为她今天会穿着公主般华贵美丽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可她失望了,她没想到小兰捧着的衣裳虽也算美丽华贵,却怎么也脱离不了它只是一个二手货的事实,当看到这件她捧回给何妈去套交情的旧衫再回到她手里时,单明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再没有别的衣裳了吗?单明月有些不满的问道。

虽然小兰也不明白她家老爷为什么会让单明月穿以前穿过的而且还不是她的衣裳出席这样重要的场合,但她只是个下人而已,看单明月不高兴,却也只能老实的回答:额,老爷说这件衣裳小姐穿着最漂亮。

单老爹就是单明月的杀手锏,一听是她老爹的安排,单明月众有再多的不满和失望,却也只有欣然接受的份。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天也基本暗了下来,单明月透过屋子的窗口向外望去,除了几只鸟鸦嘎嘎招摇的飞过枝头,当真与今日的日子应景极了,毫无喜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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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是她的好日子吗?原来等待幸福也令人这么不安。

单明月好像听到了时钟的嘀哒声,可是怎么那么像死神的脚步声,莫非她现在只是在做一场梦,而当亥时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还是在地狱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到人间也不过是梦一场。

天黑尽了,亥时到了,没有钟声敲响,单明月见到了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楚苍爵,捂住心跳过速的心脏顺着气道: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啊,你怎么这个时间跑来了,若早些来,陪她说会话也能让她好过些啊,这会来,她都该出去了,最重要是她本来就紧绷的弦因为他的突然来访被吓的不轻。

沧月,楚苍爵喃喃的唤道,眼神却有些飘忽空洞,似在看单明月,却又好像在看她的身后。

什么沧月,她是明月啊!等等?沧月......这个名字有点熟,好像她才听过不久。

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近的楚苍爵,单明月紧张的手心直冒汗,才平复点的心再次狂跳,这感觉不是大姑娘上轿的感觉,而是等新郎倌来接人他却说看错了人的感觉一样。

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怎么像个幽魂一样。

果然,他并不是朝她走近,而是越过她朝她身后走了去。

单明月一回头。

她没有听到亥时的钟声,但听到了贞操碎满地的声音,说心碎太过夸张,因为她感觉不到心痛,也许她压根没心,她的身后站着的真的是沧月,单沧月,那缕幽魂,此刻的她看上去那么真实,几乎看不出她其实只是一个鬼魂。

为什么说是贞操碎了满地呢。

因为她最近几乎夜夜都梦到与楚苍爵缠绵,比此刻站在她身边的鬼还真实,好心酸的感觉。

明明多半是女上男下。

她强要了他,但感觉被强的却是她一般?是了!单沧月嫁入的夫家姓楚,他姓楚?他叫她沧月,可她不是说她的夫君也遇害了吗?难道楚苍爵也同她一样,死而复生了。

单明月抱着胳膊身子颤抖了一下。

感觉夜晚的风有点凉,还好此时看到从院外步入的小兰,虽然只是个娇小的人儿,却给她这院子增添了不少人气。

单明月没有理会楚苍爵和单沧月之间的事情,久别重逢明明是高兴的事却从来都是靠眼泪来包装的,重逢之后的离别更令人伤心欲绝。

更何况她现在有种凌乱的感觉。

若单沧月是楚苍爵的妻子,而单沧月又是她的长辈,若她再跟楚苍爵有两腿。

那不就是赤裸裸的乱伦关系,比她跟前世的小叔子龙七夜搞暖昧还让人吃不消。

不管何种关系,单明月此刻都不感兴趣,真的!虽然这个男人给了她很多温暖,既然他有他的恩怨情仇。

又洽洽都与她无关,那她为了感谢他曾经带给她的温暖。

她很乐意将地方留给他们,毕竟不是每一天都如今天这般能让他们见面的,说起来他们还得感谢她。

小姐,您出来啦!走吧,老爷正等着您呢!小兰见单明月已经从屋里走出来了,忙上前去帮她提着有些拖地的长裙,以免还未走到正厅就弄脏了。

嗯,走吧!虽然心不痛,可情绪却低落的很可怕,像小时候失去了每天不离手的毛绒玩具,而且她更像那个被人捏在手里的毛绒玩具,没有魂嘛。

走进单老爹专门为了今天而挪出来的前院大厅,四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单明月却感觉不到一丝喜庆,也只有在看到她爹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步朝他走了去。

厅内的人单明月没有关注,自然也看不到专程为她而来的龙子飒和龙七夜。

此刻单明月虽然是个人,但她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幽魂,往座位上一坐就陷入了神游状态,直到她抬眼看到了院落暗处偶有游荡在人间的鬼影,才稍稍提了提精神。

亥年亥月亥日亥时,他们还真是对得起这个日子,连人旺的地方都敢过!单明月再不敢大意,将因为楚苍爵和单沧月的事而扰乱的心神收了回来,也就在这时,才看到了坐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龙子飒和与他邻坐的龙七夜。

单明月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鬼界,因为她现在看着每一个人都感觉好陌生,前世令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龙子飒,她除了偶尔能想起他带给她的心痛感觉外,却再也爱无能了;再看龙七夜对着她的企盼眼神,她们也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互相取暖互相依偎过,他还将他的秘密基地告诉她,将他认为宝贵的梅花链送与她。

可是这么多日未见他们,单明月惭愧的发现,她竟一点也没思念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她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吗?单明月看着他们开始了自我反省。

待单明月躲开俩人灼热的视线,又看到一张有一丁点面熟的脸孔时,她将反省往后推了推,皱紧了她的柳叶眉。

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皓,对,项柏皓,那个被青楼女子追着喊打喊杀的浪子,他怎么也到这来了。

项柏皓见她对着他横眉冷眼,不但不觉得单明月失礼,反而还主动热情的对她呲开一口大白牙,独自傻傻的笑了起来。

傻帽,白痴,单明月在心里给出了对他的忠恳评价,还很受不了他的热情,将视线再次转开。

刻意忽略过单沫颜对她的怒目相视,见到单枫杰偷瞄她的眼神,忙抓紧时间冲他眨了眨眼挤了挤眉,然后就见到他慌乱的打翻一个碗碟,过后就是更加的手忙加乱,这令单明月刚才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开怀不已,差点没大笑出声来。

当单明月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一回头看到佐氏就坐在她旁边的时候,今天晚上心脏的第三次狂跳又开始了,这......跟见鬼了的感觉差不多!哦!不对!她刚抬头那一眼看到两个鬼影飘过都没这吓的厉害。

尤其是当佐氏对着她甜甜一笑的时候!毛骨悚然啊!不妙!有文章,不是她单明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前世加今生,她都没见过她露出比这更开怀的笑。

单明月朝佐氏的前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她给小鬼留座位,这点倒是新鲜了!这么好的日子,有这么多好食,她不给小鬼上供,难道就不怕晚些回去小鬼给她小鞋穿嘛!不过现在单明月最该担心的是她自己才对,因为小鬼再给佐氏小鞋穿,那佐氏也是她的主家,到时佐氏扔个鸡腿给她,倒霉的估计还得是她自己。

如此一想,单明月眼神开始四处搜索,按理说,这个亥时也是针对那小鬼的,如果她出现了,单明月应该能看到她的真身才对,毕竟她现在的眼睛可相当于半个阴阳眼,虽然没有人家道行高深的家伙看的真切,但她却又能看的比一般人多,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她这半个阴阳眼也该完整了。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佐氏在乐什么?若是因为小鬼,单明月有个提防的对象还好点,偏偏她现在完全摸不清佐氏想搞什么鬼,这不禁令她心里更加发毛。

还有她老爹!单明月觉得自己就够魂不守舍了,结果她老爹更夸张,都不知神游到何方去了,坐在那呆呆的,她这个要认亲的主角都上场好一会了,也没见他有动静!盯着手中的茶杯出神,若不是偶尔能看到茶杯的晃动,单明月都要怀疑她老爹是不是被人点了穴了。

而单明月离开的院子。

随着她的离去,楚苍爵和单沧月也未如她想的那般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因为单明月人一离开,单沧月就不见了踪影,果然如她所说,她目前只有两个活动地带,一是她肉身死去的地方徘徊,二却不是单明月的房间,而是有单明月的地方。

而此刻单明月坐在一个人气极旺灯火通明的地方,自然是容不下单沧月这个见不得光的魂魄的,所以单明月一离开,她也被迫离开了,虽然她看到了她的夫君是多么想留下来。

也直到此刻,单沧月才真正知道单明月的存在价值,她以前只到过她的屋子去找她,从未到过别处去,找过之后也总是她先离开,从来没有说单明月先丢开她离去的。

却不知,原来她是只能呆在她的周围的,此刻被迫重新回到破木屋子里,透过木窗,翘首期待着她的夫君能重新找到她。

***********************************************呜呜~一章码到现在,好晚咧!速度传完去呼呼了!出差回来都还未休息!后面的章节更精彩哟!下章继续!082 魂魄合体此刻的楚苍爵已经不是单明月认识的那个楚苍爵,只是单沧月的夫君,他是循着单沧月的魂魄而来的,但当单明月和单沧月分道扬镳后,他找到的却是单明月现在所呆的大厅,完全看不到他要找的人的身影。

看着坐在厅中的单明月,楚苍爵清楚的知道,她虽然拥有的是和沧月同一个人的魂魄同样一张面孔,却不是他的妻子沧月,她是单明月?虽然现在他和沧月的曾经几乎占据了他整个感情世界和记忆,但他仍记得她,她是从鬼界跑出来偷活于人世的单明月,用的是沧月另外的三魂六魄,而他今天来要做的,就是去取回她身上的三魂六魄还给他的妻子,让她不再一直游荡在这人世间,可以有个安身之所,哪怕是下地狱入轮回或者转世投胎,也好过现在的状况。

单明月不知道别人都是看不到楚苍爵的,所以当他朝她走近时,她非常开心的冲他咧嘴一笑,他的到来给了她惊喜,但这看在龙子飒和龙七夜等人眼中就显得异常诡异了,没有人会对着空气还笑的这样开怀。

而除了单明月还有另一个人能看到楚苍爵,那个人就是她刚刚才鄙视过的项柏皓。

只是此刻的项柏皓收起了他如白痴般的傻笑,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认真,有些不属于他惯有的认真在脸上显现。

若单明月知道楚苍爵现在走近她完全不是如往常那般来送关怀送温暖而是来取她魂魄的,打死她她也笑不出来,不以泪洗面都不能凸显她的委屈和失落。

说的好听点楚苍爵是帮他妻子取回魂魄,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来取单明月性命的。

还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单明月见楚苍爵走近了,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想听听楚苍爵对她说话。

哪怕只是他习惯性的‘哦哦’两声。

见单明月站起来,离她最近胳膊长的龙子飒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道:你要去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单明月到处都透着古怪,现在的行为举止也极不正常,她的眼睛似乎在专注的看着一件他根本看不到的事物,这让他很不安。

啊?去哪?他难道没看到楚苍爵就站在她身旁吗?单明月有些不确定的回头看了看楚苍爵,又看了看龙子飒龙七夜等人。

隐约想起楚苍爵说过,他若不想让人看到他,别人是看不到他的。

我去取个东西,想明白的单明月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我陪你去吧!龙子飒再次开口。

虽然多半会被她拒绝,他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她的追逐。

如龙子飒所料,单明月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不用。

说完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扒开了龙子飒握着她的手腕和座椅,朝院外走了去。

见楚苍爵也跟着她出来了,单明月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她其实更想听听楚苍爵的解释,她心中还有期待。

她希望他对她是有真感情的,他以前对她的关心都是真的,毕竟依赖了他很久,若说他心中只有单沧月一个人,她不甘心。

你带我去找沧月,她不见了。

楚苍爵还是如往常一样,说话从来都是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但这话无疑让有些小期待的单明月心中彻底失望。

这回是真真的心碎了满地。

原来是单沧月不见了他才来找她的,还真是找到了旧爱,就将她弃如敝屣,连她的感受都不管不顾了!你跟我来吧!要来的人她不会拒绝,要走的她更不会厚颜去挽留。

她就是这么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单明月这么想着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但还是将楚苍爵带到了单沧月肉身死去的破木屋,站在门外道:她应该在里面,你去找吧!说完转身离去,以一种她自认为够潇洒的姿态。

看着背对着他缓步走远的单明月,看上去是那么的孤单和悲凉,让楚苍爵几乎冲动的想上去安慰一番,可回头看到还在屋内沧月的魂魄就在窗口朝他期待的张望痴痴的望着他时。

也仅是那么一横量,楚苍爵已经做了决断,今天单明月死在他手中,若能让她和沧月的魂魄合体,他大不了将她们的魂魄带入情园与他共同修练成魔,即解决了沧月现在的境况,也不至于令明月再回鬼界受十八层地狱轮回之苦。

小心......一个惊呼声响起。

当单明月听到这声音和身后传来的风声再回头时,已经迟了,虽然那个声音的主人欲将她卷走,但他的速度始终还是及不上楚苍爵的啊!楚苍爵是谁......又有几个人能及得上他的本事,哪怕她再强一点点,也不可能总是依赖他,而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单明月低头看向她的胸口,因为那里真的很疼,疼的她心脏都感觉麻木了,她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血液已经不停的从那里流了出来,显然这还是楚苍爵的第一次失手,因为没有一击直中她的心脏部位,只是插入了她的胸口。

她以为会是一把匕首或剑插在她的胸口,虽然单明月从来没见楚苍爵用过任何武器,但她今天终于知道他用的是什么了,那是一根翠绿的玉笛,圆管啊,就这样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身体。

原来出现的人是项柏皓,是了,他能看到隐身的单明月,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楚苍爵也不令她奇怪了,可他怎么就不能像上次在雅阁那样出现及时点呢!项柏皓接过因为楚苍爵的偷袭受伤而朝地面栽去的单明月,伸手在她身上受伤的部位点了数下,想帮她止血。

但当他感觉到单明月还是在不断流逝的生命时,他才知道,令她至命的不是流失的血液,而是那根玉笛的法力,因为他感觉到了她的魂魄正迅速的朝那玉笛而去。

直惊的他满头大汗。

忙静下心来默念咒语,阻挡住玉笛对她魂魄的吸食。

也在单明月奄奄一息再次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候,屋内的单沧月飘出了屋子,她仅有的一缕幽魂顺利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单明月的魂魄合为一体。

沧月,此刻的楚苍爵始终最关心的还是单沧月,他不知道她此刻进入单明月体内做什么,惊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沧月......另一个声音随后在单明月耳内响起,声音很轻很轻,但她体弱的身体耳力却出奇的好。

那是她爹的声音。

可能因为单沧月进入单明月体内的原因,增强了不少她几乎就要逝去的生命力,项柏皓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

未多犹豫,拔出了插在单明月胸口的玉笛,不顾她体内不断流出的鲜血,抱起她就朝外快速的奔去。

而此时,亥时正好过去!单明月能在这样的日子还留一口气在。

也算她不幸中的大幸了。

取魂失败的楚苍爵也在亥时过后清醒了过来,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看着躺在地上那管仅属于他的玉笛,上面淌着的鲜血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而屋门前地上残留的大滩鲜血触目惊心令他心痛。

明月......明月......明月楚苍爵念着单明月的名字。

由轻喃到嘶吼!等他提步去追项柏皓时,哪还有他们的身影,项柏皓的速度果然够快。

明显比上次他追他时进步很多。

现在的项柏皓有了上次被楚苍爵追满整个都城的经验过后,也学聪明了,抱着单明月藏进了一个楚苍爵就算用法术也无法找到他们的地方。

项柏皓是修道术之人,魔、鬼、仙的了解是他必学的基本功课,虽然楚苍爵是新代魔君。

论法术他自然比不上,但是怎么躲开他的视线。

怎么应对他的各方法术,他不敢说全通,但拖他些时日还是能做到的。

带着单明月回到他新筑的小屋,一个座落在绝顶之巅的木屋内,将人放在木床上,项柏皓搓着手一脸报歉的道:明月姑娘,不是我要纯心占你便宜啊!我这也是为了救你没办法,谁让你伤的位置是胸口呢。

单明月早已因为失血过多人事不醒了,哪能听到项柏皓多此一举的废话,一身雪白的衣裳也早已变成了一身血衣,失了它本来的颜色。

项柏皓说完废话,便动起了手来,上次帮单明月疗伤还好歹只是让她衣衫半解,而这回就没有上次幸运了,衣衫被他全部解开,赤裸着上半身,也露出了胸口那个血窟窿。

好大......啊,不知道的人听这声音可能会误以为项柏皓是在说单明月胸口的血窟窿好大,但知情人见到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停留的地方和吸口水的猥琐模样,就知道他再次不务正业了。

还好他的好色只是男人的第一本能,在饱了眼福过后没误了正事,利落的帮单明月处理起伤口,并运功帮她恢复体内的元气。

***********************************************谢谢see_an的和氏壁打赏,么么哒。

谢谢熱戀^^的平安符,谢谢水星蒙面的超人,匪阳和朱雀爱吃鱼的香囊,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才能成就今天的成绩!呼呼!最近的工作太拖菲儿的后腿了,害我昨天加了一天班都没时间码字,今天这个时间发,希望不算太晚哈!虽然现在更文的时间有些不定,但每天一更是至少保证的,风雨无阻,除非停电,嘿嘿。

083 痴呆项柏皓敢将单明月带走,自然就有自信能治好她的伤。

而之所以要将她带走,一离不开单明月长的如天仙般绝美的面孔吸引了他视线的因素,二跟她魔鬼的身材也脱不了关系,这不用说,世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他也只是俗人一个。

但最最主要还是项柏皓第一次见单明月时,她那不甚磊落踹向夏雪儿时那飞起的一脚太投他的喜好了,令他有了久逢知己的感觉。

项柏皓除了喜欢美的东西,再就是喜欢会做出格事情的人,就像他自己一样,明明长的不食人间烟火,但专爱干的就是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越是遭人唾弃,他还越乐在其中,这也是为什么连个妓院的姑娘都能痛恨他的原因。

本着这种心思,项柏皓克服了对楚苍爵的恐惧,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插手进入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将单明月带走了。

但是!为什么说但是?因为项柏皓顶着被楚苍爵追杀,顶着被他家老爷子逐出家门的危险,将人救出来,并费了一甲子功力再将人救活。

结果,看着此刻坐在床上呈痴呆状傻傻的望着他的单明月,项柏皓一度怀疑楚苍爵那枝笛子不是伤了她的胸口,而是伤了她的脑子。

话说,单明月之所以有了这样痴呆的症状也是被逼无奈,剥去这层皮囊,里面那个缩在墙角的幽魂会冲过来抓住栏杆怒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惜再喊叫再后悔也没有用,墙角以后就是单沧月要呆的地方,谁让她势单力薄,根本不是单明月强大内心的对手。

原来当单沧月的魂魄进入单明月的体内之后,虽然乐观的看是魂魄合体了,但因为拥有着不同记忆和观点。

互相掐着架难以达成共识的事就常有了。

单沧月拼了老命想去再跟楚苍爵会合,单明月却是要把她死死按住怎么也不允许她去。

开玩笑,敢从她背后下黑手的人,她恨都恨死了,难道还能继续傻傻爱?虽然单明月现在也很不幸的拥有了单沧月的所有记忆,也就是她第一世的记忆,但那又如何,楚苍爵伤了她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为谁,当时他已经狠心的送她去死了。

那她便死了吧。

也因为内心世界太过激烈的斗争和太过丰满的感情世界,结果就是导致了单明月完全忘了她还处在人世间,呈现出此刻的痴呆状态。

而且这种状态还有无止境将一直持续下去的趋势。

连单明月胸口的窟窿都被她的血肉再次重新填满了,也没见她精神状态有好转的迹象,这可急坏了在她身边伺候的旁观者项柏皓。

我说,你就算被那个恶魔伤了也不用难过这么久吧!世上好男子多的是,你又何必这样执着。

项柏皓以为单明月是为情所伤,天天围在她身旁各种游说,当说到世上好男人多时,还将自己特意朝她眼前摆了些,试图引起单明月的注意。

可惜单明月好像不仅脑子被伤了,似乎连语言功能也一并丧失了。

从她醒过来也好些天了,项柏皓愣是没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字嘣出来。

完了完了,以前那个活泼好动的人儿哪去了?项柏皓无语问苍天。

项柏皓也逼于无奈。

使出杀手锏道:你若再不理我,我就将你送回到楚苍爵那去,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单明月的眼睛看,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倒要看看。

这样她的心还无波动?她除非真傻了,不然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被伤那么重还愿意再去体会伤痛的。

果然。

单明月听完这话总算有反应了,表情还是相当呆滞,但她至少张嘴了,虽然只张嘴哦了一声。

这就完了??项柏皓难以置信,哦的意思通常有两种,一种毫不介意只是为了敷衍对方而表达出的回应,另一种就是默认对方的观点。

但这两种意思项柏皓颠来倒去仔细揣磨了下,那意思不就是就算他真送她回去,她也无所谓嘛!她不是傻了,也定是疯了吧,反正就是不正常了,哪有人差点死在对方手中后还能这样淡然的面对她的敌人的,虽然他们以前确实很要好的样子。

好吧好吧!单明月能有点反应就是好现象,他不该要求过多的,项柏皓好像气的不轻,不停顺着气劝着自己。

送她回去?想的美!他救都救出来了,该不该得罪的人也都全得罪了个遍,还未跟心中的女神灵魂的知己联络上感情呢,送回去那不是便宜了楚苍爵那恶魔和那两个同样在肖想女神的臭男人。

虽然单明月现在不说话,但人家长的美,就算只坐在这,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于是开口威胁的人马上又换了张面孔转移话题道: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看山下有家人户院子里跑着两只老母鸡,我去抓来炖了?还是去邻村的蔬果园采摘点青菜炒来食。

恩,看在他偷东村摸西村养活她这么勤劳的份上,今天的单明月给于了热情的回应。

恩??那女神倒底是要吃鸡还是吃蔬菜啊?啊!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把鸡和菜都弄回来,项柏皓对单明月这样的回答很是高兴,拍着大腿作醒悟状,人也如疾风般窜出了屋子,风风火火的,看样子山下那家人户院里跑着的鸡就要倒霉了。

单明月的意思其实是‘随便’,反正她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不过既然他这么热情,她又怎么能扫兴不接受人家的好意呢。

单明月从来没想过项柏皓这样的男人能烧的一手好菜,他似乎做的所有事情,没有一件是能符合他的形象的,试想一个长的超凡脱俗神仙般的斯文男子,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站在古代那用土块砌成的被熏的黑漆漆的的灶台前挥舞着锅铲炒菜,时不时还要弯腰去塞把柴火进灶台,怎么想象怎么都是不协调的场景。

但人家就是做到了,不仅做到了。

还做的很好,饭端上桌了,还见不到他身上会沾上一星半点的脏物,锅灰黑之类的更是半点不沾身。

闻着扑鼻的香气,单明月控制住不断分泌的唾液,正宗的土鸡汤啊!真的真的好香。

项柏皓炖的汤不似单府那样经过细加工里面放了各种调味料进行调味,而只是简单的火温煮炖,再加入了一些他采摘的菇类,再在起锅的时候放了些蔬菜进去,看上去就鲜美无比。

全是纯天然的食物。

不过现在的单明月经过魂魄的重组,当真是脱胎换骨了,即使哈喇子都快益出来了。

在项柏皓将她抱到木桌前坐定后,也是作出了大家闺秀的标准表情,目不斜视,肩膀水平,以平均间隔几分钟才会夹一筷子的速度夹着菜进着食。

单明月不急了。

样子做足了,项柏皓却看的心焦的不行,受不了她那小鸡啄米的吃法,主动帮她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菜,也不管单明月爱不爱吃他夹的。

食不言,寝不语。

任项柏皓自己在那东拉西扯的话不停,单明月只顾一点一点的吃自己碗里的菜,一律不预回应。

这样的日子。

单明月倒也享受,现在她已经能独自出屋到屋外走走看看了,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风光,虽然屋子简陋,也不大。

但项柏皓周全的服务照旧能让她过的如大小姐般轻松自在。

也许单明月在物质生活上,从来都有享受的命。

在哪一世也没有过过那种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累的生活,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不用开口,自然就会有人为她料理一切,包括现在落魄至此她。

有家不能回,是的!只怕她的高物质生活基准必须得有所下降了,单府,那真的是她的家吗?单明月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在她听到单老爹那一声‘沧月’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她爹也许想要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现在与她同在的单沧月吧!哎!单明月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又叹气了,天色不早了,我抱你回去休息吧。

现在跟单明月拼锅过日子的项柏皓哪都好,真的,虽然他的那些怪爱好在这个时代有些奇葩,但在她眼里那不过都是些对时代对世道和家族不满的一种反抗和叛逆而已,在二十一世纪这些都不足为奇。

他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色太爱占她便宜了,若不逮着机会在她身上揩点油他那一天就好像过不去似的。

单明月一直很想问问项柏皓,他若是耐不住寂寞忍受不了孤独,宁愿跑到雅阁那样的地方去找乐子找女人,那他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找个女人直接成亲得了。

而且他能受她爹邀请去单府作客,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低,别说成亲,三妻四妾只怕也不是问题,用得着为了摸摸她的小手搂搂小腰牺牲那么大的跑到这个人迹罕至连鸟兽都不一定能上得来的地方生活呢?不过这只是单明月的好奇,她现在是有点天真有点呆的淑女了,这种问题自然是不会问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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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 假装在心里活动久了之后,语言对单明月就显得多余了。

经过这些日子思想的沉淀,经过单明月体内新进成员的感情洗礼,进行了一番系列重组过后,单明月的痴呆慢慢转换成了天然呆,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但一想到她现在活在这个世上那些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错综复杂的感情和讨不完的债之后,她众使有千言万语也什么都不想说了,太TM复杂了,她现在只想这样装傻充愣的一直活下去,别说装傻,就是让她装白痴,她现在也无条件同意。

当真正做到了多日不说话之后,单明月又发现了其中的乐趣,也才知道她以前一天到晚叫嚣着喊冤耍横是多么的幼稚和不聪明的做法。

比如现在,项柏皓这个老不正经的以她受伤为名受刺激为借口,假意来抱她回屋,实则总是会趁机在她身上东摸西摸的不良行为,单明月只需稍稍将自己的身子推远点,再呆滞无辜的眨眨眼睛问一句:你是坏人?他就会立马老实起来,而且这招屡试不爽更让单明月暗爽在心中。

可能坏人就怕被人说他是坏人,努力想做出好人的假象,才好骗取无知人类的信任,然后才能进一步行骗作恶,当然这只是单明月单方面的猜测,也许人家并没她想的那么阴暗。

等新的一天来临,项柏皓忽然跑过来跟单明月说要带她下山去玩的时候,她知道,她不想面对的人最终还是得去面对。

不过项柏皓能带着她藏在这里这么些时日而不被楚苍爵他们找到也算他本事够大了,单从他平时的弱智表现还真看不出来。

如单明月所料,项柏皓带着她才下山,还没跑出他平日提取伙食的活动范围内,楚苍爵就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项柏皓一手抱着单明月。

一只手拔出了他背后天天不离身的破剑,作出随时为女神而战斗的牺牲准备。

楚苍爵却没有动,也没有立刻跟他抢人,只是看着单明月趴在项柏皓肩上的背影,好像那么看着,他们之间就能生出不一样的感情出来似的。

单明月此刻没空管背后火热的视线,她光按住她体内那不安份的灵魂就已经很吃力了,哪有空管其它。

好家伙,发情了是吧!见到情郎就按耐不住了是吧!她还就不让她如愿。

有爱人了不起啊!她也有好吗?表现的这么明显是给谁看啊!单明月自从单沧月的那一缕魂魄进入体内过后,感情世界可比以前丰富的不只一点半点。

第二世对龙子飒的爱意也如潮涌般袭向她,差点让她失控,若不是单明月靠着在鬼界轮回时的苦痛来不断鞭打自己。

只怕已经不顾身上的伤也要跑去找情郎了。

太可怕了!太疯狂了!单明月也感觉快得精神分裂症了。

收起你的剑,我不是来跟你打的,没想到平时叽叽喳喳说不停的项柏皓这会这么沉得住气,倒是楚苍爵憋不住先开了口。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等我收了剑,再来偷袭我们。

神经失调的项柏皓听完楚苍爵的话尽拣对方的痛处说,生怕将对方激不怒不痛打他一顿似的。

俩人明显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楚苍爵一看跟项柏皓说不通改变路线,冲着单明月唤道:明月。

听到楚苍爵唤她,单明月也无动于衷,奇的是她体内的那只想扣破墙角窜出来的单沧月安静了下来。

估计她现在才知道此刻的楚苍爵已经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一个只认得单明月的男人。

单沧月想不通,单明月更不明白。

她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一会沧月一会明月,还想杀了她取她魂魄的男人再不可信任,现在不动手杀他还手那是因为她打不过他,不然早TM动手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

刚刚单明月心里还在夸项柏皓厉害,没想到楚苍爵才朝他们迈近了两步。

就吓的他胳膊哆嗦说话结巴了。

逊!太逊了!打不过人家就算了,连气场都这么弱,单明月受不了一个保护她的人有这么孬的表现,将趴在他肩上的胳膊朝上,圈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小动作是无比受用的。

果然,单明月这个小小的动作似给了项柏皓无穷的力量,定了定神之后,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直起腰战斗了,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开始了他另一波逃跑生涯,虽然一点用也没有。

他一个人跑都跑不过楚苍爵,更何况此刻还抱着单明月,跑没几步就再次被楚苍爵拦住了去路。

明月,这一次楚苍爵的声音含了点怒气,虽然是站在同一个角度喊的同一个名字。

单明月继续当没听到,她自从在项柏皓这装傻充愣尝到了甜头后,就打算将这个耍赖无下限的方式进行到底,将一切不是她此刻能解决的问题都蒙混过去。

项柏皓见此刻的楚苍爵跟换了个人似的又恢复到了之前那个关心单明月的人,视线开始放肆的在俩人之间来回窜,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虽然不知道楚苍爵在搞什么,但现在单明月的态度很明了,看样子是没打算搭理他的,有了这个认知,项柏皓欢乐了,他以为单明月只是不想理他,原来她还挺讲究公平的,连楚苍爵的帐也同样不买,就为这,也不枉他牺牲那么大的救她。

呀项柏皓这边还没得意完呢,才一晃眼的功夫,刚刚还抱着他的美人就没了。

刚不抢人那是楚苍爵对项柏皓及时救了单明月而表示感激,但现在被单明月冷落,不满的情绪让他有限的耐心尽失,将单明月从项柏皓手里夺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不过当楚苍爵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和陌生的眼神时,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狠狠抽痛了一下。

你弄疼我了,单明月淡淡的开口,这还是她受伤以来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她也不想说啊,但他真的弄疼她才长愈合的伤口了。

对不起,我......楚苍爵想解释,但话未说话,单明月已经将头转开,让他有话也说不下去,她在找项柏皓的身影。

虽然依赖个二百五很没出息,但谁让单明月已经没有可依靠的了,只能拿现在除了楚苍爵外唯一还在她身边的项柏皓当挡箭牌。

单明月被伤的很冤,但楚苍爵又何其无辜。

单明月的态度对楚苍爵的自尊心给予了沉重的打击,他都已经来找她了,他都已经说对不起了,她为什么还这样对他,连机会都不给他。

偏偏项柏皓一点眼色都没有,不管楚苍爵释放的冷气有多寒,瞪着的双眼有多大,一得到单明月眼神的召唤,忙屁颠屁颠跑到她身边,对她朝他伸出的双手更是接的快,抱着她就跟得到了真爱似的,喜的满脸贱笑,也不怕楚苍爵会将那根翠绿的玉笛也插入他的胸膛。

似嫌给楚苍爵的打击还不够似的,单明月被项柏皓抱在怀里后,嘟起红唇朝他的脸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唇角微扬,露出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懂的阴险笑容。

这无疑给俩个男人心中都投下了一块巨石,砸进楚苍爵心里是把心砸成了碎渣,伤的没型,砸进项柏皓心里那可就是激起层层涟漪了,荡起朵朵浪花,直乐的当场就咧着嘴笑的开怀,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痴痴的笑着,有点像陷入春梦的模样。

看着项柏皓那个样子,单明月差点没忍住在亲过他之后再给他两拳,好让他醒醒把表情收一收。

果然是个人都受不了他现在的样子,楚苍爵本来就被刚才单明月的动作伤的不浅,哪还再受得了项柏皓的刺激,‘啪啪’两声,没忍住也亲了项柏皓的脸两下,只是楚苍爵用的不是唇,而是巴掌。

项柏皓皮肤本来就比一般男子的白皙,加上楚苍爵下手又狠,略过他唇角溢出的鲜血,单明月简直有点不忍直视他脸上清晰的两个五指山印。

但单明月是个善良的人吗?就算是,那也是曾经,现在显然不太像,项柏皓挨了两巴掌,她伸出手摸上他已经迅速红肿的脸,然后在俩个男人天雷勾动地火正激的噼叭响一触即发的火辣视线中,再次朝他的脸亲了上去,亲完还安慰道:不疼。

项柏皓再次乐,楚苍爵再次怒,‘啪啪’,又是两巴掌。

好响!不疼不太可能,一定很疼才对!当单明月再次低头想去亲项柏皓脸的时候被他及时止住了。

再亲,再亲他这张引以为傲的俊脸就该毁了,她倒底是想帮他还是害他啊!项柏皓再天真也发现了单明月的不安好心。

***********************************************冒泡!发文!然后迅速闪人!!!085 讨点利息再亲,再亲他这张引以为傲的俊脸就该毁了,她倒底是想帮他还是害他啊!项柏皓再天真也发现了单明月的不安好心。

可看她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又不像在整他,害项柏皓想扔了单明月去跟楚苍爵拼命都忍不下心,看久了单明月受伤后脆弱的样子,现在项柏皓已经直接将她当一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弱者来看待了。

不仅扔不下,还得安慰她,我......不疼,咬牙的声音。

不疼?那要不要再来两下!单明月将脖子挂在项柏皓的肩上,脸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将所有得意兴奋的表情全部轮着做了一遍,感觉不会因为心里高兴再表现在脸上,做过瘾了才重新回到有点呆面无表情的样子。

让他连呆子也不放过,让他再占她便宜?哼!好好让他占个够,不过得讨点利息就是了。

楚苍爵看着两个粘在一起的身体,感觉今天的阳光异常刺眼,想再次伸手去将人带到自己身边,却又害怕她拒绝的眼神。

你想回单府还是跟我回情园,楚苍爵问道。

哪也不想回!单明月心里回道,嘴巴却抿的死紧。

回单府她没有立场,也不知道该用何种身份回去,去情园?那不是称了单沧月的心,单明月才不干!现在她宁愿在街上流浪也不愿意去情园。

所以楚苍爵最好离她远一点,免得哪天让她逮着机会,也在他胸口插把刀,哦!不对,插刀太便宜他了,她要去找根比玉笛还粗的竹管插他胸口才好。

你别假好心了,带她走。

哪天想不开了再将她杀了吗?明月就算跟着我流浪也不会跟你走的,项柏皓跟单明月处了些日子,别的了解不多,但对她乐不乐意的事却了解的很充分,此刻单明月不愿意说话,他就充当起了她的代言人。

说的还真和单明月想的相去不远,不过她对他说的话又在心里进行了补充:若是能多些银子更好。

明月,楚苍爵不理项柏皓再次叫着单明月的名字,叫的还无比心酸。

单明月继续无动于衷,就算之前对他有好感。

那也在他伤她的那一刻抵消了。

跟我走,我保证那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若再犯。

必永世消失于这世上,楚苍爵为了让单明月动摇,可谓下足了本钱,连这样的毒誓都发了出来。

要是一般的人只怕早已心软,比如刚刚还失落伤心缩在单明月心墙内哭泣的单沧月。

听了楚苍爵的话再次动荡了起来,只是再动荡的春情,也没拗过单明月的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就是无动于衷。

睚眦必报的单明月不能在楚苍爵的胸口插刀,就誓要将他的心一片一片粉碎掉,过了许久。

单明月总算是回了楚苍爵的话,淡淡的开口道:我希望你现在就消失在这世上。

......项柏皓被单明月的话冻的不行,连怀中的温度都感觉不到。

似抱着的是一块冰块而非人。

女人果真是得罪不起的。

他一个旁观者且如此,何况楚苍爵,听了这话,本来不动如山的身子连着倒退了数步,满脸的不敢置信。

今天被她连番的打击几乎是他生平受过之最,她竟这样恨他!住口。

不许你这样对少主说话说话的是情园的戈老太爷,从楚苍爵那天回去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只是没想到会是因为这小鬼,世人道小鬼难缠,还真一点不假,自从楚苍爵沾了她的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堂堂新代魔君竟被个小鬼羞辱,却连还手都做不到!就算她长的好看讨人喜欢,难道就能这样为所欲为欺负他家少主吗?单明月识相的闭嘴!她打不过楚苍爵,但还能在语言上占点便宜,戈老太爷一出场,那她就哪头也难以占优势了,只有再次夹着尾巴做人的料。

项柏皓是个永远缺少眼色的人,以为老头就是弱者,见他吼单明月,还吓的她将脑袋都缩了起来,刚还在想她会不会太狠了,这会却又忍不住站到她这一边帮腔,还想把戈老太爷压下一头去,她怎么说话轮不到你管。

住口,这哪轮得上你个毛头小子说话。

戈老太爷看不上项柏皓,称他为毛头小子也是对的,瞅瞅现在立在这的几个人,一个是魔界出身,一个是鬼界出身,还有一个老的成精的戈老太爷完全看不出属于哪一类,就只有项柏皓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类站在这,怎么也轮不到他叫嚣。

他既然会看单明月眼色,他难道就看不出她连楚苍爵都不怕,却怕个老头是为什么吗?真真好没眼色!可惜单明月没打算帮他,更没打算提醒他。

她的无立场让项柏皓以为自己的霸气还外露的不够,于是更得瑟的吼了回去:我个毛头小子没资格说话,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不死回老家去。

此话一出,戈老太爷愣了,放肆如单明月都没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单明月直接拿手捂住了脸,她已经能想到项柏皓的下场了,想想又不对,她现在还在他身上,万一他被打岂不是得连累她受伤,她可还是病人,伤还没好完整呢!果然,单明月还在想戈老太爷会给项柏皓怎么一个惨烈的死法呢,老头的手已经有动静了。

而且看样子,对于刚才还对楚苍爵口出恶言的单明月,戈老太爷也没打算放过,抬起的法杖竟是对着他们两个人的。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她真是被项柏皓害死了,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朝他们扑来,根本不是她能对抗的,单明月此刻心中怄死了项柏皓的不识实务。

***********************************************************果真是要命的节奏!!!!!!!!疯了疯了!086 玩够了吗发现情况不妙的自然不只单明月,项柏皓这个始俑者一发现苗头不对,嚣张气焰立消,将他的剑横在胸前护住俩人软声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别说不过就这么冲动啊!眼睛却在说话的当口朝他所处的周围寻找着可以逃跑的路线。

无礼的臭小子,看老身今天不好好治治你的臭毛病,说完就举起手中古老的法杖朝俩人所处的地方劈去。

而项柏皓也趁着戈老太爷挥动法杖的当口,抱着单明月直直朝他所站的位置俯低身子冲了过去,俩人身后‘砰’的一声响,不用看也知道他俩刚站的位置已经不太可能是平地了。

项柏皓却在戈老太爷以为他要攻击他的时候来了个急转弯,朝楚苍爵此刻所站的反方向飞速的跑了起来。

速度惊人的快,快的让单明月都怀疑刚刚被楚苍爵追的时候他是不是还保留了实力的。

俩人的身后是‘砰砰’的轰响声如影随形,像一路踩着地雷在奔跑。

美国大片的特效也没这来的惊险,直惊的单明月狂抹汗,心突突的跳不停。

这是玩命的节奏啊,单明月觉得她都够暴躁的了,可也不至于像他们这样,三句话不到就动起手来,还这么的手下不留情,他们难道不懂得生命脆弱的道理吗?想想她的第二世,死的那个冤,就因为被关个小黑屋,没挨打没受伤都能气绝身亡,要是把那会那羸弱的身体搁这来,估计飞起来一颗小石子都能将她嘣死。

项柏皓显然是靠逃跑为生的,虽然拿了把剑,可单明月至今为止,除了见他不停跑啊跑啊跑的,一次都没见他拿来使用过。

他是想将这片村庄画个圈,圈地为王吗?不然为什么不停的绕圈圈就是不往别处去。

尤其是当项柏皓每次路过楚苍爵身边的时候,单明月都忍不住为他捏把汗,生怕那厮别突然伸手一下就将蹦的跟蚂蚱似的人一招解决了,楚苍爵阴险起来可就不是人的级别可相比的了。

呕!好想吐!单明月搞不懂项柏皓在做什么,但她现在根本没机会问他这个深奥难懂的问题,因为速度太快,她晕~单明月数不清他们绕了多少个来回了,估摸着十圈有了吧!终于在她快当机的时候,项柏皓转圈的路线改变了。

直冲天际奔去,嫦娥奔月?可这也不是晚上啊!待她一低头,看着身下的风景时。

单明月估摸着这回不是奔月,根本就是要带着她下地狱啊啊啊啊!!!下面分明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悬崖峭壁,也亏的项柏皓跑了那么久都不觉得累,这个二百五今天分明就是想死,还得捎上她去给他垫背。

耳边嗖嗖的风声和有些微凉的风刮在单明月的脸上。

很好,这是成功入崖了!她就等着落底的时候来个华丽大转身,扭转她这个掂背的命运,将紧紧抱着她不松手的家伙拿来掂她的背。

虽然想到一会可能被摔成肉饼的悲惨结局单明月有些恼,不过此刻看不到楚苍爵站在旁边拉着个长脸,她又好开心。

有种解脱的轻松感,看到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当中,崖壁朦胧的树木有些看不真切。

偶尔有一两只与她们擦肩而过的大雕让她感觉原来飞翔的感觉这么好,只除了胸腔里有些翻腾的过火的胃液让她有些难受外,一切还是美好的。

单明月抬头朝抱着她的项柏皓看去,不想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瞧,专注的眼睛好像要看穿她的心般令她有些慌乱。

忙将视线转开继续看四周不断变幻的风景。

这个二百五,真是白长了张俊脸。

竟干些没屁眼的事情,等下到地狱了,看她怎么收拾他,那可是她的地盘,到时新仇旧恨一块跟他算。

虽然就这样死了有点可惜,不过这家伙能跟她一块送死,下了地狱也算多了个伴,以后在黑暗里生活也不怕寂寞。

项柏皓要是知道此刻单明月的想法,估计得悔死拼了命救她,她不感激就算了,还打着这样可怕的算盘。

不过当她们真正落地的时候,单明月所想的一件都没发生,自然也没有实现她和小伙伴手拉手入地狱的宏伟愿望。

在单明月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她们的身子忽然一顿,不再呈直线落体运动,而是开始缓缓的向下滑行,脚下似有什么托着她们。

靠!是剑!好剑!好贱!剑是好剑,就是它的主人太贱,尤其是项柏皓此刻脸上挂着的笑。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此刻特别英俊潇洒,不过你千万不能迷上我,那我感觉很为难的,毕竟迷恋我的姑娘那么多,不是每一个我都能回应她们同样的感情,项柏皓看到单明月胶在他脸上意味不明的眼神,撩了撩颊边被风吹乱的碎发,一脸自恋的说道。

看着项柏皓牌喇叭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单明月的忍受力终于达到了极限,人还没落地就哇得一口吐了出来。

真是背啊,没想到项柏皓的话还有催吐作用,她在现代社会晕个机什么的也就算了,没想到跑到这就被人抱着在空中飞了一阵就被搞吐了!单明月真是越想越辛酸,不觉吐得更加惨烈,恨不得把肠子一起吐出来。

不禁给晴朗明亮湛蓝的天空更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且一路向西连绵不绝。

好不容易落地了,单明月抱着树开始大吐特吐,别说隔夜饭了,就是隔了好几夜的汤水都被她吐了出来。

你没事吧?怎么说吐就吐了?项柏皓边说边递过来一块丝帕,难受你怎么不早说啊!真是想不到你这么脆弱,哈哈,哈哈……笑笑笑,最好笑死他!单明月抓过项柏皓的手狠狠地擦嘴。

哼,把他的手帕擦脏,回去洗死他!见单明月擦好了嘴,项柏皓楞楞地把手收了回去,然后盯着发呆。

这小子不是连一块丝帕都舍不得吧?反正她擦也擦了,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单明月有些挑衅地看着他,猛然发现他盯着的不是丝帕而是袖子。

原来单明月一时冲动把他的袖子当成了丝帕用,现在他洁白的袖子上沾满了她的呕吐物,好不壮观。

只见项柏皓看着看着忽然也一个转身抱着树哇啦哇啦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真可谓一发不可收拾,吐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而且还成功地引起了单明月的共鸣,因为她又吐了.....项柏皓不愧是单明月想带着一块入地狱的好伙伴,她吐,他也前赴后继地继续吐。

单明月看见他吐得淅沥哗啦干脆抱着树杆不撒手了,反正呆会儿还得接着吐何必浪费工夫哪。

那天的惨状说白了就是吐到最后她和项柏皓两个人吐着吐着就吐习惯了。

呕吐热潮一浪高过一浪最终趋于平静。

单明月痛定思痛:下次绝对不能和项柏皓一起在天上飞了,他功力实在高深。

待俩人吐的再没有可吐的东西,都各自换了棵树虚弱的抱着休息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她们不远的地方响起。

你们玩够了吗?哧~单明月这会再没东西供她吐了,除了血外。

楚苍爵!!才说他阴险起来人类难以否极,他就真做给她看了,难道就等着她俩现在的境况,来痛打落水狗的吗!除了楚苍爵!他的不远处仍站着戈老太爷,连跟他的距离都保持着不变的轨迹,除了看到老爷子同样被风吹的异常凌乱和明显上翘的胡须,单明月若不是看到他冒火的眼神,她都要怀疑,她刚是不是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

单明月看了看项柏皓,好家伙,抱着棵树亲密无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脸认命状。

看样子是再不能像之前那样蹦哒了。

最终的结果不用说,不管单明月乐不乐意,不管项柏皓如何垂死挣扎,楚苍爵仅是一只手提一个,就将两人像拎小鸡似的拎走了。

他还真是不劳而获啊,未动一根手指,就同时收获了一个国宝级的她和一个可以直接忽略不计的二百五。

这回再被楚苍爵提着在空中飞,单明月只是象征性的呕了呕,跟怀孕的女人一样,光有假动作,再难有东西出来了,只是人却是真虚弱了,也不跟他较劲了,表情又呆滞了!再也不用装了。

楚苍爵也是够定力的,就是不知道他俩吐啊吐的时候他在暗处看着是什么感受,单明月为没有引起他的共鸣一块跟着吐表示很遗憾。

不过楚苍爵很嫌弃她和项柏皓是真的,因为一回情园,楚苍爵就直接将她俩扔进水池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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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表里不一项柏皓和单明月有了这次惨痛的人生经历,也不觉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成了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一同被楚苍爵请进了他们只能进得来,想出去却得获取楚苍爵批准的情园,说白了就是被关进了一座华丽的牢房。

还假好心的问她想去哪?现在呢!她同意了吗?单明月趴在她在情园独享的小屋内扣墙皮,嘴巴一张一合,听不到声音,只能从她狰狞的表情看出她此时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你现在好像很恨我,楚苍爵突然而至的声音将正扣墙皮扣的欢的单明月吓了一大跳,拍了拍最近明显有点超负荷运动的心脏,她暗骂一句:没出息,停下扣墙皮的动作,开始贴在墙上和墙联络感情,不理睬楚苍爵的问话。

反正现在她就是一问三不知,打死打不死都别想从她嘴里听到有用的话,尤其是在单明月还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属于那只幽魂的思想和感情的时候。

楚苍爵得不到单明月的回答,有些粗鲁的扯过单明月的胳膊,让她对着墙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

楚苍爵发现眼前的单明月真有逼疯他的本领,以前跳着脚跟他闹他最多觉得她太过暴躁,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能安静下来,现在可好!魂魄找齐了的她几乎让他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对待一切都以沉默来面对,连表情也变得一层不变,无法从中窥出一点她的真实情绪。

就像此刻,楚苍爵这样粗鲁的对待她,若是以前,单明月只怕早跳起来朝他攻击还手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将眉朝上挑了挑。

眼都不眨的就直直望着他,不回话也不生气。

莫不是完整的她只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的人偶?是不是人偶,等夜深人间的晚上楚苍爵就知道了,他对他有这一想法该感到有多可笑,只怕单明月本来的性情绝对只会因为魂魄的完整有增无减。

只是现在的她聪明的学会了伪装而已,不像以前一切都轻易的表现了出来。

现在的单明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一到晚上,就容易兴奋,好像属于她的时间终于来临了般,摸着黑就开始了她对今日被楚苍爵抓回来不满情绪的发泄。

也不知从哪摸了一条仅手指粗细的毒蛇和几只肥硕的老鼠。

几乎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尽数从窗口扔进了楚苍爵晚间所睡的床榻内。

做完这一切,顶着朦胧的圆月。

跟狼女现原形了似的,只差对着月亮兴奋的嚎两嗓子应景。

楚苍爵一手抓蛇,一手捏着没有了生命迹象的肥老鼠尾巴,透过半透明的床幔望着窗外,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她果然还是她,只是......好像经过这次受伤,是真的恨极了他吧。

不过,他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真是越加的放肆不懂分寸了。

楚苍爵看了眼还在他手中挣扎的蛇,之所以他没有一爪捏死它。

还是因为此蛇的毒性已经剧烈到只要人沾上它体内流出的血液都能至死的地步,连他都得礼让它三分。

若不是他没有像平常人见到它时的本能反应去直接让它血溅当场,而是在他看到蛇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

不然只怕他就算没有丧命,也得废掉那只杀蛇的手了。

晚上不睡觉的家伙,早上自然不太可能早起,起来,楚苍爵不如她愿。

在单明月才睡着没多会就充当清醒的闹钟来喊她起床了。

单明月睡的朦胧,只当还在梦中。

对楚苍爵的唤声充耳不闻,翻了个身继续睡。

楚苍爵偏偏就是要找单明月不痛快,一把提起她睡的正香的身子立在床上就是一阵摇晃,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晃的单明月本来就还无支撑意识的脖子脑袋前后左右不停的摆动,只差没甩飞了出去。

单明月正欲发怒,睁眼看是楚苍爵,硬是逼着自己将怒火冲天的双眼再次闭了起来。

冤家!克星!昨晚那条蛇怎么就没有将他咬上一口好让她清静清静呢!简直天生就是为了让她不痛快才存在的。

单明月在心里将楚苍爵的祖宗十八代来来回回问侯了几百遍之后,才发现他家的人丁实在太单薄,连让她诅咒一下都绕不成圈,悲哀!脑子想着楚苍爵的前世,一家老小除了他就只有一个在单沧月才嫁进门没多久就死去的母亲!所以现在单明月骂来骂去除了骂楚苍爵本人,就只能去骂单沧月,而当她骂单沧月的时候,却还感觉是在骂自已,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吗?起来,楚苍爵见手中的人只睁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又将双眼闭上了,继续开始摧残单明月瘦弱的身体。

单明月迫于无奈,只得道:我要睡觉,虽然她更想直接甩开楚苍爵的手,再甩他两耳光凶狠狠的吼:老娘要睡觉,你死一边去。

不过为了避免跟他再有过多的感情交流,单明月只得用最低调淡定的语法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你不想再继续练功了吗?楚苍爵老路新走,想继续用习武来诱惑单明月,将她往他的世界里拐。

可惜这招现在对单明月是一点用也不起了。

练功??还练功!上次练了大半年,一觉起来就回到了解放前,赔了武功不说,还差点附送小命一条,现在说什么她也不练了!更何况她再练有什么用,师付永远是他,练再高的武功她也还不是他的对手,下次他再抽风将那只玉笛插入她胸口时,照旧无还手之力。

楚苍爵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所以才没有引起单明月的兴趣,于是从怀里摸出了秘籍在她眼前晃动道:你看,这本绝对是你未学过的,而且还是顶层武学。

单明月被楚苍爵缠的不行,有口不能骂,有手又无还击之力,只得睁开她糊满眼屎的眼睛,给面子的看了眼楚苍爵手中的秘籍。

‘魔术’,切!我还刘谦呢!不想学。

单明月倒是淡定,若是让龙七夜来看到他拼了命掉了一层皮才毁掉的书此刻正完整无缺的捏在楚苍爵手中,恐怖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楚苍爵看单明月表情淡然,只得再从怀里摸出一本秘籍道:那这本,你练了一半的,再学会事半功倍。

单明月看到楚苍爵手中的‘魂飞’,咬了咬牙之后,依然淡然道:没兴趣。

好......好难伺候!楚苍爵看着还被他扶在手中,坐着就能睡着的单明月,她昨晚倒底做了多少坏事,才能把她困成这个样子。

眼下实在是拿她没辙,楚苍爵只得放弃拉她起来练功以杜绝她一天到晚打他坏主意的念头,待出到阁楼外,见到站在院中的戈老太爷,你的胡子??没了!戈老太爷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哦确实是没了,瞅着胡子的根部有点黑的点点,估摸着应该是被火烧的,楚苍爵识相的没有再追问下去是怎么没了的,毕竟这个责任他也担不起,问穿了他帮谁说话还都得不了好。

当楚苍爵去到温池想泡泡澡,以解去近日为了追踪单明月的下落而留下的满身疲倦时,却看到满水池上都漂着或已经死去,或者还在潜水试图逃出池子的大小老鼠时,青筋已经能在他的额上很明显的跳动了。

楚苍爵找到在园子里四处游荡的项柏皓,有些生气的说道:不许你将明月带坏,以后离她远一点。

楚苍爵为什么会以为这事项柏皓绝对占了很大功劳,那也是他对单明月的足够了解下才能做出的判断。

在他的认知里,单明月虽然也不见得多好,更喜欢整人作恶,但她却有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她很懒,以她的耐心,最多就会去他和戈老太爷的屋子,所以在他和戈老太爷那被人动手脚,他会第一怀疑单明月,毕竟除了她,这个园子里还没有出现第二个比她更无聊的人。

但若说单明月会牺牲整个晚上去抓那么多的老鼠扔水池子里,就不太可能是她的作风了!若不是有项柏皓的怂恿和从旁协助,这么大的工程她一个人根本没耐心做完。

还有那条毒蛇,楚苍爵本来还在想单明月怎么能带进那么一条毒蛇送给他作礼呢!现在看来,只怕也是项柏皓搞的鬼了。

当真人不可貌相,单明月如此,眼前的项柏皓更是如此!她俩站一块,还真是将表里不一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项柏皓听了楚苍爵的话耸了耸肩,有些无赖的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公子这么好的人,就算带也只会将明月往好里带,何来带坏之说,何况离的是远是近,那可不是我说了算,我想近她不一定愿意,我想远说不定有些人哪天半夜再会急着去找呢!***********************************************呼呼!下周首页分类大封推,听起来好牛叉好开心,但条件是要双更!双更!不知道读者朋友们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高兴!反正菲儿是感觉压力好大,最近忙的屁股尿流,再一波出差在即,好担心啊!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了!免得编大挥着小皮鞭抽打菲儿的屁股。

088 难以沟通项柏皓明显对上次被楚苍爵所伤还怀恨在心,话语里挑衅意味很浓,虽然打不过他,可好像也并不那么怕他,闲散淡然的态度就好像在大街上遇到个路人甲与之闲聊一般,还将他的无赖本性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

在嘴皮子上,楚苍爵这个平时就很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见他警告一句,对方回十句,也懒的跟项柏皓啰嗦,对他来说,话说到这就算完事,他只要听着就好,下一次不听劝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他总是有办法治他的。

项柏皓见楚苍爵撂下一句话就要走,又不乐意了!凭什么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最令项柏皓郁闷的是,他被抓进来,竟一点出去的法子都找不着,这就让他很不服气了,上去将抬步要走的楚苍爵拦住道:你将我和明月带到你这情园来有何目的。

目的?我还没想好,不过应该是有的,楚苍爵从来都是随性而为,被项柏皓这么一问还真迷糊了,他只知道要将单明月留在他能看到的位置,别的还从未多思考过,今天项柏皓倒是提醒他了。

项柏皓见只回了他一句话就转身又欲走的楚苍爵,想都没想,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仅一瞬,刚握上的手虽然就被震开了,但这个画面还是落入了站在远处的戈老太爷那不经意的一瞥中,只感觉那画面有说不出的怪异却还有点熟悉,好像曾几何时,这样的画面他也曾在哪见过,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还有问题,楚苍爵只感觉寒毛直立。

这家伙有爱动手动脚的毛病他知道,只是没想到他还是不分男女不看时间地点的,他的手也是他敢抓的?我话还没说完,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若问项柏皓现在想做什么,他脑子里还真没谱,纯粹就是看不惯楚苍爵那酷酷的大爷脸,想没事找事,他现在不高兴,就想缠的对方也跟他一样心情。

楚苍爵看了眼项柏皓又想伸过来拉他的手。

他发誓,只要他敢再碰他一下,他立马废了他的那只手。

不管他现在留他是不是为了单明月那三天两头就出状况的身体,就怕要救命的时候,找不着再如项柏皓这么一个适合的人。

项柏皓的手在楚苍爵火热的视线中,临要碰上了却拐了个弯又缩了回去,估摸着他也觉得他那只手还有用。

不敢这样随意糟蹋了。

我要去找明月,项柏皓缠了半天,总算说出了他的目的,原来单明月住的阁楼,她倒是进出自如,可昨晚当他想再偷偷进去找她时才发现。

别说让他出这个园子,原来他连她的房门都进不去。

太TM邪门了,太受打击了。

项柏皓一直以为自己本领已经学的够好了,可自从遇到了楚苍爵,这一想法立消,那感觉就跟他才是个入学的学者似的,离学成还隔了十万八千里。

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在很小的时候项柏皓就敢脱离家族的依靠,独自在江湖上行走。

那是因为他自信他有自保的能力,可是今天这种自信在楚苍爵面前失去了大半,完全是蝼蚁般的存在感。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恐怕也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感觉。

我好像才告诉过你让你离她远点,他才说过的话就不放在心上了,楚苍爵咪了咪眼睛,透出危险的信息,他可不认为,他对单明月的纵容也能放在项柏皓身上同样适用。

项柏皓刚压下去的不服,被楚苍爵这话一激又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啊,谁的自由都想干预。

虽然现在就项柏皓属于纯纯的人类,但他的思想却显然是非正常人的思想,不是一般人能想明白的,说来说去,楚苍爵只感觉,他把他留住,难道是为了让他把他打一顿?流点血就痛快了?昨天晚上的帐他还没找他算呢,他还上门来找上他麻烦了。

楚苍爵拳头不用捏,就已经能听到咯咯咯的骨节声响,听进项柏皓耳里,心中直骂变态,这回没等楚苍爵回答,自己闪到一边道:算了算了,我等明月睡醒了她自己来找我!这才死了心让楚苍爵走的意思。

果真是皮痒欠收拾了,楚苍爵阴笑,这家伙和单明月莫不是失散的兄妹,不仅一样的表里不一,还同样的欺善怕恶,见到软的就想上去捏两把,遇到刚硬的就自觉的缩回去了。

见他现在不再上前来拦路了,楚苍爵考虑着怎样才能将这俩个现在穿一条裤子的人分家。

楚苍爵人走的没影了,项柏皓才气哼哼的道:你就神气吧,总有一天我让你跪下来求我,到时候将你那方块脸踩在我的脚底下当石板使。

哼!好大的口气,听到项柏皓话的戈老太爷瞪着双铜铃大眼近到他眼前怒斥,小小年纪,只懂得放肆,一点不知收敛情绪,只怕有一点要下跪求饶的是他才对。

噗......见到来人,项柏皓差点乐翻天,也真亏单明月下得去手,将昨天还能吹胡子瞪眼的老家伙才一个晚上弄成了现在这模样,看样子以后他再不能对他们吹胡子瞪眼,而是只能干瞪眼没胡子可吹了。

恩恩,我不仅口气大,本事也大呢,只是在这个小地方,还没有我施展才华的地方,自吹自擂也是项柏皓的长项之一,他的名号也全靠了他孜孜不倦的自我宣传才能搞的那么臭,走到哪都还万年不变。

哦?你有什么大本事,我等怎么没看出来?本事再大,还不是轻易就被他家少主抓了回来。

这......是秘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项柏皓卖了个关子,脸上好不得意。

若问他的本事,那可就是一门大学问了!虽然项柏皓现在被困在这里,那有一半是属于他的自愿,想当初第一次看到楚苍爵带着单明月穿墙而过的时候,他就很想跟着他走一回,看看其中的门道了。

这会好不容易有机会进来,他自然不会放过仔细的研究一番。

等他找着法子,破了楚苍爵的法术和结界,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戈老太爷看着项柏皓脸上那好像已经一举成功将他家少主拿下了的得意表情,有些后悔没事来找他搭什么讪,简直是自讨没趣。

不过想起之前俩人互动的怪异画面,戈老太爷收回嫌弃的眼神,开口问道:你师承何处。

项柏皓没想到戈老太爷会突然有此一问,脸上得意的表情一收,有些防备的问道: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可别妄想家师的本领,家师自然是得道高人,只收本少爷一个徒弟,绝不会再外传了。

这......都是些什么理论啊,戈老太爷再次后悔他的自讨没趣,此人思考问题从来都是拐着弯的,简直难以沟通。

项柏皓见戈老太爷也没说两句话就走了,追在屁股后面喊道:不许打我师父的主意,不然本少爷可跟你没完啊啊啊啊。

这下好了,情园本来就没几个鸟人,经项柏皓这么一折腾,再没人愿意上来跟他说话,一整个上午,他就跟个幽魂似的,从情园这边飘到那边,再从那边飘回来,来来回回的在园子里四处窜,没人管他,也没人再理他。

可是把话唠成性的项柏皓给憋坏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蹲在地上找了几只蚂蚁进行深切会谈探讨和交流,才没把他给活活闷死。

等单明月把觉补足从阁楼里出来,正见到跟个孩子似的,拿了根树枝蹲在地方独自傻笑的项柏皓。

项柏皓一见到从阁楼走出来的单明月,就跟见到他亲娘似的,丢掉手中的树枝无比欢快的跑上前去搀上她胳膊道:你可算是睡醒了,你若再不出来,我都快给活活闷死了。

单明月用眼睛瞄了瞄项柏皓刚蹲那位置前的一个小土包,见上面聚集的几只蚂蚁正四处逃窜,看样子是被他折磨了不少时间。

单明月从鼻吼里恩了恩,没有回项柏皓话,只自顾着往前走,情园可没有伺候她起床洗漱的丫鬟,一切她还都是自己动手。

现在她的肚皮唱着空城计,自然没精神理事无聊至极的项柏皓。

你上哪去啊?怎么都不理我,项柏皓一路跟着单明月,她走哪他跟哪,她上茅房他站岗,她洗脸他就递毛巾,她吃饭他就上前去给她夹菜,单明月刚还在想情园哪都好,就缺个伺候的丫鬟,项柏皓就自觉填补了这一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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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求是双更来的,呜呜呜!089 不好等项柏皓伺候着单明月一切都妥当了,一天时间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项柏皓看着逐渐暗下去的天空发出感叹:果然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一天什么都不用做,连话都不用说就将一天混完的日子,只怕也只有神仙才能过了。

像他这种有欲有求的,还真不适合这种神仙般的日子,看着单明月,项柏皓的眼神是越加的热烈,那眼神就跟狗看到肉骨头的感情差不多,粘上了就难以分割。

虽然单明月现在对一切人事物都表现的极其冷淡,脸上每天面无表情也不爱说话,但他相信,她的心是沸腾的。

退一步讲,就算她的心不沸腾,但只要还能看到她,他的心自个也能沸腾起。

明月,你今天晚上别睡阁楼了好不好,项柏皓拉着单明月的小手摇晃着乞求道,说完还将头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单明月被一个大男人撒娇那心可比大姑娘上轿还忐忑,这丫又想干嘛,她晚上不睡阁楼,难道让她睡树上啊!你陪我,阁楼人家进不去嘛,项柏皓看单明月不明白他的意思,弱弱的解释道。

人家??这男人是不是真的被情园的日子给憋傻了,才一个晚上,就化身为女人了,还是他雅阁的姑娘接触多了,被她们给同化了。

知道单明月现在不喜欢说话,项柏皓等不及她回话就又继续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一边说,手脚又开始往单明月身上缠。

单明月养伤期间,一直被项柏皓无微不至的照顾,他除了帮她疗伤,有什么需求也都是他抱着一同做,没事就会缠在她身上。

久了,都被他缠麻木了。

反应过来了就反抗一下,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忘了身上还挂了一个人,感觉他一遇到她,就跟个无尾熊似的巴在她身上,只要别是摸来摸去,大部分时候也任他抱着了。

所以这会被项柏皓圈在怀里,单明月就很习以为常了。

她习惯了,不代表别人也能习惯,比如楚苍爵。

从单明月起床,楚苍爵就在暗处一直随着她在动。

项柏皓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伺候也就算了,但这会俩人抱作一团的样子,他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了。

若现在项柏皓再问他将他们带回情园的目的是什么。

楚苍爵便能直接回答上来了,他的目的很简单,要抱她的那个人要是他,而跟她在一块的男人,他则是要让他们都自觉离去。

而且是不给单明月留一丝遗憾的。

楚苍爵再次被抱在一起的俩人的身影刺痛眼球,站到俩人身前帮单明月回道:不好!说完上前直接动手将缠在单明月身上的项柏皓给扯开了。

单明月对楚苍爵的出现直接无视,反正她该干嘛还干嘛,刚在发呆,现在就继续发呆,虽然窝在她灵魂深处的那缕魂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单明月端起一杯凉茶喝下去,就能将她浇个透心凉。

单沧月还真是不死心,她难道看不出来。

人家楚苍爵已经将她彻底忘了吗?虽然单明月承认,他们前世真的很恩爱,甚至恩爱到是个人都想将他们分开的地步。

结果很明显嘛!得不到家庭允许,得不到上天庇佑批准的感情都是不长久的,而且下场还会很惨。

即使是再相爱的两个人,还不都得被人害的连魂都找不着。

被人拉开。

项柏皓瘪了瘪嘴,满脸的不乐意,却又无从发泄,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继续纠缠在单明月身上,希望她能帮他出口恶气。

刚才楚苍爵还只是受不了项柏皓巴在单明月身上的手和脚,但现在他却是连他看着她的眼神都受不了了,身子再上前了一步,直接站到了一直没打算搭理他的单明月眼前,谢绝了项柏皓粘人的视线。

同时也弯腰直接抱起了坐在园子树下石凳上喝茶的单明月,朝着阁楼的方向步去。

喂,你做什么,不许你将明月带进阁楼,他们这一进去,他就只能在外面干瞪眼的份,还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让他这漫漫长夜要如何度过。

跟单明月朝夕相处这么些日子,虽然每天晚上都只能在她睡着后他才敢上床抱着她睡,但至少也能慰藉一下他对女神的渴望,突然让他看不到她,那就跟从他身上切掉了块肉似的,少了东西不说还疼的慌。

楚苍爵不理项柏皓的叫嚣,抱着单明月继续往阁楼走,气的项柏皓想上前去拦又没把握能将人抢回来,只能在他们周围打转,眼看阁楼就到近前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能把人留住的。

放我下去,单明月淡淡的声音响起,让迈步的楚苍爵有片刻的停顿,项柏皓趁机忙冲上前去扯楚苍爵的胳膊道:就是,你这人怎么这样,从来都不顾别人的意愿,想怎样就怎样!你问过明月的感受吗?说的好像他就多顾单明月的感受了似的。

可惜现在项柏皓就如一个跳梁小丑,单明月拿他当挡箭牌,楚苍爵直接视他为空气。

明月,不要惹我生气,楚苍爵阴沉着脸,生气的说道。

单明月直接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楚苍爵受伤的眼神,他受伤?他若是受伤,在要取她性命的时候怎么想不起她的存在,只能说明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现在才来惺惺作态,已经太迟了,跟他要好的那个单明月早在他那只玉笛插进她胸膛的那一刻死去了。

现在的她是再次重生的她,以后绝不会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任何人,尤其是他!楚苍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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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有粉红票子的也行哪!菲儿不挑的!嘿嘿!090 缠人楚苍爵的手臂牢牢的抱着单明月,众使她万般不情愿的样子。

任项柏皓如何想将俩人分开,也没有办法,站在俩人旁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徘徊在俩人之间压抑的气氛好像战事就要一触即发,不禁令他有话也再未多说一句。

站在情园主楼前,顿足凝望的三人各怀心思,楚苍爵站了一会便又继续抬步朝阁楼内走去,这回项柏皓再没有上前。

楚苍爵的残暴冷酷项柏皓是知道的,硬碰硬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们谈谈,进了屋内,楚苍爵将单明月放在屋中矮榻上有些无奈的说道。

单明月抽了抽嘴角,继续保持沉默,没有吭声。

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才会如从前那们跟我说话,楚苍爵自顾自接着问道。

原谅,要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原谅,那要那些执法份子有什么用,如果他把他的小命也送到她手上,单明月会考虑原谅他的。

单明月估计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当她转身看到楚苍爵将玉笛插入她体内时的面无表情,那样的无情好像她们从来就不曾相识过,但明明她们朝夕相处了近两年的时光,虽然打打闹闹也常有,但她一直以为他是她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人,他也一直是那样表现给她看的。

可是结果呢!那些都不过是单明月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是那么回事h。

她不过是一个替补,是楚苍爵前世的妻子单沧月的一个替补,当本人出现的时候,她显得是那么的多余,多余到可以牺牲的地步。

命是她受尽苦难得来的,那些在炼狱吃过的苦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死并不可怕。

但单明月还不想那么早再下去,她不甘心,因为没有人为了她申冤,若是有,她不至于最后会被判有永世不得超生之罪。

那是罪大恶极的人才该受到的惩罚,单明月不认为自己有犯过那样不可原谅的罪。

更不该受到那样的惩罚,虽然她现在已经对人生感到寒透了心。

楚苍爵也就罢了,若是连她一直牵牵念念的老爹也不是真心待她的,那她的人生不是太过悲哀了嘛。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她真的再死一回。

就真的了无牵挂了,单明月如此安慰着自己。

此时的单明月是真伤心,脸上的淡然再难维持。

只余了悲凉后的伤感。

明月,对不起!是我伤了你的心,是我的错,这样的单明月让楚苍爵心痛,他只能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

是啊。

她的心确实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恐怕再难愈合,单明月忍住差点夺框而出的眼泪,有些自嘲的想着。

单明月不知道她是怎么睡过去的,但醒来看到近在咫尺楚苍爵那张俊颜时。

心还是没由来的漏跳了一拍。

这个该死的男人,伤了她还敢来赶爬她的床。

单明月装作未睡醒的样子,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想将睡在床沿边上的楚苍爵推下去。

可惜明明闭着眼睛的他却像还长了双眼睛在脑袋顶上似的,单明月才伸长胳膊腿,就被他全部又捆回了他的怀中,不但没有将人推下去,还将俩人贴的本来就够近的身体更拉近了一步。

单明月咬了咬牙。

心里怄出一口血来。

虽然在梦中,单明月清晰的能记得和楚苍爵无数次的缠绵。

但像今天这样被他实实在在抱着睡觉还是头一回,这男人莫不是也疯了,他也不想想他是谁,她也是他能要的吗。

单明月记得项柏皓好像无意中跟她说过,楚苍爵是魔,而非人类。

这也难怪了他出神入化的身手和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身影,还有初见他时那一天一换发色的模样,现在想来,她将他看成个普通的人类还真是太过天真了。

魔,单明月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是个很特殊的存在群体就对了,谁也管不上他们,他们也不干预人类的活动,包括单明月以前呆的鬼界他们也很少涉足。

人如何变鬼单明月就知道,但人如何成魔她就不甚清楚了,只知道他们很厉害,不是她这个小小人类可以抵抗的。

单明月没禁住好奇,摸了摸楚苍爵后腰的某个位置,项柏皓说那是他的命门,不知是真的假的,原来他也是有弱点的,就像人的心脏一样,也有禁不住重创的位置。

单明月才醒来,楚苍爵就醒了,她醒来时看到他刹那紊乱的心跳和后来对他的排斥,都那么清晰的传递到了他的感观世界里。

明明知道她现在会不喜他,甚至厌弃他,楚苍爵还是控制不住想亲近她,她是唯一一个能走进他心里的人,能让他感觉到心脏在跳动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要舍弃这种感觉。

自从有了她后多姿的生活,他已经不愿意再过从前百年如一日,每天一层不变的日子了。

太过孤单和寂寞,自遇到单明月后,楚苍爵也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个人的出现。

即使单明月现在碰的是楚苍爵不允许给人碰到的位置,他也觉得是暖的。

楚苍爵捉住在他后腰作怪的小手,将它拿到唇前亲吻了一下,轻声道:若你真的想要我的命,我愿意给你,只望你能善待自己。

是吗?装睡的单明月因为楚苍爵这句话而心跳不已,一方面因为楚苍爵的情话说中了她的心坎,另一方面也因为她知道了他至命的弱点。

这一切似乎都在诱使着单明月去犯罪般,让她兴奋却又担心害怕。

他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相信她?他的信任没有用了,因为她已经不相信他了啊,他难道不知道吗。

起床吧!我的小懒猫,在单明月正陷入茅盾纠结的情绪当中时,楚苍爵滚烫的身体又贴她近了些,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朵,令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尤其是抵在她小腹处如火般的热源,令单明月想睡懒觉的心不翼而飞,朝后移动身体,睁开双眼手脚并用的朝床外爬,装傻充愣的功夫也完全顾不上了。

楚苍爵看着单明月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内室只觉得好笑,他想要她,完全不用征询她的意见,她有必要吓成那样嘛!不过也就是她这个时候才是最真实可爱的。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终于出来了,他没拿你怎么样吧,单明月套上衣服才步出阁楼,项柏皓叽叽喳喳有些吵闹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声音还没落地,人也如一只白蝴蝶般飞扑了过来,手脚并用又开始往单明月身上缠。

单明月瞪了一眼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直到他自觉的松开手,才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心中却在感叹女人长的太漂亮也未必是件好事,走到哪都得受到各式男人的骚扰,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拒绝,人会骂她无情,若不拒绝,人会说她滥情,不拒绝也不理睬,就是她现在这样,还有可能会说她是故意拿侨在吊人家胃口,说她欲擒故纵。

这些是单明月在二十一世纪总结的经验之谈,纯属题外话。

项柏皓怎么说也救了她一命,虽然不能说她会以身相许,但单明月还是会给他多些耐心,尽量控制别有一掌拍飞他的冲动。

刚说要多给他些耐心,项柏皓就又开始了,单明月仅仅是沾湿布巾想擦擦脸,他就上来又是掀她衣袖又是扒她衣襟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手就不能有一刻安静,连她黑着脸都看不到了,直忍的单明月青筋直跳,逼近狂燥的边缘。

单明月没有动手,倒是随后跟来的楚苍爵受不了项柏皓的毛手毛脚,帮她将人一把拎起来扔到一边去才让她总算清静了片刻。

若不是单明月真遇上了,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想到会遇上像项柏皓这样粘缠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根本不看人脸色的,搞的她总是忍不住想重拾本色暴力一回。

被扔开的项柏皓又不乐意了,嘴里嘟嚷道:明月你变心了,不再爱我了吗?你怎么能联合他这个刽子手来一起欺负我嘛!单明月满头黑线,这家伙也在二十一世纪混过吧!不然怎么脸皮比那个年代的人还厚,完全的不要脸皮!她什么时候爱过他了她本人都不知道,也亏得他说得出来。

项柏皓倒是坦然,无论楚苍爵怎么给他甩脸色,只要单明月不让他走,他就跟只苍蝇一样,在旁边嗡嗡叫不停,楚苍爵怎么赶也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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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一整天楚苍爵不太吭声,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来看,单明月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的耐心和心理承受能力远超于她,在这一点上,令单明月不得不配服楚苍爵。

说起来这样的日子倒是悠哉的很,除了白天单明月走到哪耳朵上都得挂只苍蝇而她还没有足够大的苍蝇拍去将他灭了,夜间总是在醒来能看到楚苍爵那张同样想将他灭了也不得而法的脸外,她几乎再没有其它烦恼了。

反正情园看样子一时半刻是出不去了,而外面的人事物她也懒的费神考虑,如此一来,生活倒简单的很。

单明月整日无所事事的在离阁楼不远的树阴下乘凉,听着项柏皓叽叽喳喳的说着他那些无聊到极点的江湖历险记,从他八岁第一次离家出走到十五岁第一次逛妓院,再从他祖宗十八代高堂说到他现在复杂的家庭关系,其中还包括他院子里养的那条母狗一被放出去就总勾搭隔壁宅院里的公狗也算在了内,甚至连他第一次偷看女孩子洗澡这样的事都被他拿了出来炫耀。

虽然项柏皓的聒噪已经达到了唐僧级别,但也幸亏了单明月不是孙猴子,虽然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很烦,但多数时间还是会感激他帮她打发了这许多无聊的日子,听听他讲那些并不好笑的笑话,感受下他那并不算感人的恋爱经历,日子也一天一天的过了下去。

开始时楚苍爵还会防贼似的防着项柏皓,后面慢慢发现他无聊到何种境界后,觉得连他那样的人都防显得他太过没水准后。

也直接任其无聊下去不在天天跟着他们,多数时候独自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虽然单明月完全不知道楚苍爵能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情园的生活单调而乏味,时间却总是过得很快,看着太阳升起再落下,第二天再重新升起,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它与外面的世界有何不同,但单明月知道,她们虽然在情园一呆又有近一年时间。

对都城来说却只有几天时光而已。

若不是项柏皓偶然跟她说起要带她再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几乎都快忘了花花世界里还有一个夏雪儿还未得到她的惩罚。

若不是项柏皓提起单府在都城是如何显赫的家族,单明月都快忘了她还想去证实他爹是爱她还是爱的单沧月。

不只单明月如此。

连她体内总是缩在灵魂的一角,以前还偶尔会跳出来跟她抗衡争宠的单沧月最近也安静的不象话,可能是天天能见到楚苍爵的原因,安逸的日子都让她忘了她还有个孩儿等着她去拯救吧!明月......明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项柏皓在单明月眼前挥着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他说了那么多,她倒底听进去没有啊,难道她真的不想出去了吗?最近单明月总是动不动就开小差,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让项柏皓完全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总是想着想着就出神。

单明月有些尴尬的将飘到外太空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说如何能出去?虽然单明月不想承认,现在的生活确实让她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尤其是现在的楚苍爵跟换了个人似的。

对她言听计从不说,以前总是冷冰冰的人现在一到夜晚就跟鬼附身了般对她百般纠缠,说不完的情意绵绵让她不由自主的慢慢沉沦,虽然俩人还没有真正做些实质性的事情出来,但也就是带着球满场子跑只缺那临门一脚的事情。

偏偏就是这样不痛不痒的行为让单明月越是难受。

他那纯粹就是赤裸裸的勾引,而且还是那种将食丢进嘴里又不让吃的可耻行为。

项柏皓总算得到了单明月的回应。

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递到她手里解释道:你只要将这东西往他后腰处轻轻一扎,我们就能走出这个情园了。

你不是说他的后腰是他的命门?如果单明月没有记错的话,项柏皓分明那样跟她说过这句话。

他那么厉害,轻轻扎一下不会要了他命的,最多就是破了他施在情园的结界,让我们能来去自如,不用再受他控制。

你想想,他虽然现在对你好,可也没有说过要放你自由,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呆在这里被他控制一辈子吧,项柏皓循循善诱,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这样吗?单明月有些失神的喃喃低语。

若人生不用想那么多,只用这样简单的生活该多好!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没有在做龙子飒的皇后时那般崇高和显赫的身份地位,却也少了因为名利带来的诸多烦恼和麻烦,少了份算计多了份简单,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单明月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一枚很小的十字钉,很小,就算她被它扎一下若不注意,恐怕也不会有太大感觉,小小的它就能带给她自由?是啊!自由很可贵,是她一直追求和向往的。

从何时开始,她连人生的方向都失去了。

项柏皓不提醒,单明月也几乎快忘了她曾经也是个有追求有理想的青年,曾几何时竟堕落至此了。

晚上回到屋内,单明月也还在想这个深奥的问题,追究其原因,楚苍爵应该负全部责任才对,一切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出手伤她,也许她此刻还在单府奋战着,哪会像现在这样懒的完全忘了她重生在这世上也是有任务的。

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单明月本来端坐在榻上的身子被楚苍爵带入了怀中,唇在她的脖颈间游移,虽然在问话,声音却极尽诱惑。

在想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单明月也不再一直沉默了,偶尔会与他们简单的交流对话,虽然未做到十问十答,但挑着两三个她感兴趣的问题还是会热情的回应。

092 她的热情谢谢龙吟月大哥的和氏壁和粉红,谢谢热恋^^和水星蒙面的超人的平安符,谢谢匪阳的打赏和粉红,菲儿继续努力去了。

*************************************************哦?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楞了一下,为了我可以吗?为了你?不值得嗯?不值得,你确定不值得!说完,楚苍爵刚停下来的唇又缠上了单明月的脖颈,舌尖一路朝上,寻找着她温软的唇瓣,一纠缠上了便不 再松口,直吻的单明月娇喘连连才转移阵地。

这个家伙,又开始了,他难道都没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嘛!怎么可以在她说这么严肃的问题时还不忘占她便宜。

单明月欲挣脱楚苍爵缠在她腰间的在手,不想越挣扎对方就缠的越紧,手还一路朝上,目标是她饱满的胸膛。

当俩具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楚苍爵握住单明月那对饱满不停揉搓时,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

单明月身上单薄的衣衫也越来越少,直到一件不剩。

又开始了,每天都这样,他难道是想这样将她的感情一点一点攻陷嘛!当真够卑鄙的!不过单明月想说,她喜欢!若他能负责点别每到关键时刻就停下来,那样她可能会更喜欢!这样的折磨实在太不人道了,好歹她也正值青春年华,也是有需求的好吗。

激情的夜晚让人心醉,同样也会令人心碎。

比如说项柏皓,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早都能进入阁楼内了,每天就这样看着俩人纠缠,直到他们睡去。

明明看着这样的他们很刺眼,可一到晚上就忍不住又溜进阁楼内单明月的房间。

可惜现在就算他能进来,也没有他立足的地方了,因为全部都被楚苍爵霸占了去。

今天的单明月似乎比往常要热情许多,以前她都是欲拒还羞的,可能是内心过于茅盾,很少给予楚苍爵回应,可今天在项柏皓以为他们吻够了,取暖取的差不多了,也会如往常一样最终只会安静的睡过去。

可今天不同了。

因为单明月由开始仅是矜持的回应变得越来越热情,在楚苍爵的分身抵在她双腿间的时候主动将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并将整个臀部向上抬起。

竟是主动求爱的表现。

明月!不仅项柏皓大吃一惊,楚苍爵也同样受宠若惊,他以为他再也得不到单明月的热情了。

自从上次她受伤以后,他试过各种方式,甚至也到梦中企图再与她结合求欢。

可都只能得到她冷淡的对待,也因为她内心的抵触,让他再无法在梦中进入她的身体,体会那销魂的滋味。

楚苍爵没办法,只能将他的独霸主义转到现实生活中,想慢慢融化她对他的恨意。

唤回她曾经对他的热情。

一年了,整整一年,今天他终于等到了。

楚苍爵有些激动,还有些感动,动情的唤着单明月的名字,嘴再次吻上了她红艳的唇。

嗯。

你不想要我吗,单明月诱惑的问道。

将臀又抬高了些,与楚苍爵蓄意待发的灼热相对。

等着他的进入,如曾经她在梦中梦到的一样,疯狂的要她。

单明月知道楚苍爵不是她能要的人,但现在,就让她放纵一回吧!我要你,就是现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楚苍爵抱紧单明月的身体,将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送入此刻为他打开的地方。

当再次进入那温暖的源泉,楚苍爵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将单明月放倒在床榻上,半直立起了身子,抬高她的丰臀开始了猛烈的运动,几乎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

嗯?轻点!啊!求你。

求他什么?单明月不知道,只知道他突然这样猛烈的撞击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每一下都让她晕眩。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呢喃,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加疯狂的索要着,看到她因他而动情的小脸和迷乱的双眼,都如最强的催情剂注入他的体内,只有不断的进入她身体,才能让他释放此刻爆满的热情。

啊!苍爵,苍爵,别,哦!我。

我受不了了,单明月低喊道,这个疯子,他难道想用他那个当武器嘛,简直快要了她的命了。

楚苍爵看到单明月眼角的泪花,才想到他是不是太过粗鲁了,这才动作放温柔了些,将瘫软在床上的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却是舍不得将自己抽离她的身体的,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嘀哄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只是太高兴了。

单明月被他的话弄的哭笑不得,却是羞的说不出话来,楚苍爵见到她这个样子,身下又控制不住的想将她按倒疯狂的摧残一番,脑子忽然一亮。

楚苍爵抱着单明月一同朝床上躺去,让她背对着他,他想起来她似乎更喜欢他从背后要她,于是便有了此动作。

开始单明月还不知道他要干嘛,以为他总算不那么疯狂打算安静的睡觉了,但当从身后抱着她的人用手帮她摆出一个撩人至极的动作,下身半趴在床上,双腿却大开的姿势时,她才知道她有多天真。

我。

我不要了,单明月开始求饶,他的疯狂远远超过了在梦中的真实感受,在梦中虽然真实,却不会让她刺激到身体欲被他刺穿的感觉。

虽然单明月身体该有肉的地方相当有料,但整体的身材相比于楚苍爵的身量还是很娇小的,他身高,体魄壮实,光他的分、身才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感觉里面被填的满满的了,若是温柔的动作,她也许还能感觉很舒服,可要是他不停的剧烈运动起来,就有些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可惜今天是她主动要求和楚苍爵结合的,此刻他眼里的欲望强烈到单明月说完这话都觉得不可能能让他停止下来,自己都劝不下,何况是楚苍爵。

楚苍爵确实也如她所料,听了单明月的话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还将唇又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探出舌尖朝她口腔中伸去,纠缠住她的唇舌也封住了她的话语。

一手抬高她侧躺的一只腿,挺着他的凶器就再次深深的冲了进去。

开始时还一下一下比较温柔的动作着,越到后面速度就越快了起来。

明月,喜欢吗?这样,楚苍爵以为这回单明月一定该很满意,一边动作一边有些得意的问着。

喜欢,单明月咬着红唇艰难的回道,实则早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个没节制的家伙,他都没有结束的时间嘛,难道就因为他习武而非一般人类,所以连这方面都比常人时间更长久。

她只感觉现在下面被他捣弄得酥麻难耐,嘴里也总是控制不住发出令她自己听着都羞人的呻吟,偏偏身后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似得到了鼓舞般,越加奔放起来,怕一个动作她腻了,就换着各种姿势向她索爱,捧着那对令他爱不释手总是迷惑他的丰满也不松手,看着因为他不断动作而晃动的白嫩臀部动作越加难以温柔。

单明月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她下面的那只家伙还在,虽然没有动作,却紧紧的还被她那里含着。

单明月试着动了动全身酸痛的身体,结果才一动作,就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在迅速变大变硬,在里面轻轻的颤抖跳动着,惊的她直冒汗,忙停下了一切动作。

我的小懒猫,你睡的好吗?楚苍爵低哑的声音在单明月的耳畔响起,她回头便看到他那张带笑一脸满足的俊脸。

好。

好啊!单明月有些结巴的回答,说完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好,她倒是哪里好了,分明就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嘛!那就好!楚苍爵总算将自己从单明月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在她正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他却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赤裸着全身面对着他。

当看到楚苍爵眼中欲望的火苗时,单明月心中大呼不妙,只是现在再不是她喊停有人就愿意听她的时候,因为他已经将她的身体抱坐在了他身上,仅一个麻利的动作,刚刚才脱离她身体的家伙就又再次进去了,好像那里就是它该呆的地方,一进去了就不愿意出来。

啊!你昨晚不是才。

单明月惊呼,可惜现在也不是给她说话和发表意见的时候,明明被她压在身下的人,却捧高她的臀部固定了一个位置,就自顾自朝上不停动作了起来,啊啊啊啊!害她这回都不再是轻声呻吟,而是被刺激的不断叫出了声来。

怎么办?明月,我停不下来了,楚苍爵苦恼的说道,这家伙的身体实在太过迷人,令他一碰上就不想离开。

两只手似不够用,捧着臀部又想去摸她胸前因为动作而不断晃动的白嫩,身下被她不断吸吮吐纳的位置更令他疯狂。

************************************************我去~~~这章不知会不会被和谐!太色了吧!093 他的委屈感谢热恋^^的打赏和热情的评论(捂嘴偷笑中)感谢花样禅意的平安符,成熟的土匪的粉红票。

咳,因为上章的热情这章还未完,所以把感言写在前面了。

我说的,你懂的。

*********************************这样又持续了很久,直到单明月都感觉累了他才停了下来,可身体里面的家伙却一点也没有累的样子,依旧胀鼓鼓的填满了她的空虚。

在这个时间,单明月忽然想起了龙七夜,七夜,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不知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如楚苍爵一样厉害,如他名字一般。

她果真天生就是邪恶的,在这个时候竟还在想这些。

楚苍爵让单明月趴在他的身上休息了一会,才将她重新放躺到床上,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攻势,只是这回比较温柔,三浅一深的趴在她身上有节奏的动作着,直到完全释放出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在单明月的体内,才结束了这场极尽疯狂的缠绵。

而这具身体也如单明月所猜想的,它是属于单沧月的,她的第一世,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第一次,倒是省了她再受一次疼痛之苦。

只是楚苍爵倒是大方,竟没有一点疑惑,也没有介意她不是完壁之身的事,莫不是他根本就还记得他和单沧月那一世的事,可她后来旁敲侧击的提过几次,他好像一切并不知情的样子,连他伤她,他也只记得最后那一点模糊的片段。

等单明月能穿好衣裳出门,白天已经过去,都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候了。

才跨下阁楼的木梯,就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项柏皓靠在正对着阁楼的树杆上发呆。

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屋,这还是单明月第一次主动跟项柏皓打招呼,一方面是她多少有些心虚,有点背着他做了坏事的感觉,她的小命毕竟是他从楚苍爵的手中救回来的,再就是项柏皓一向欢乐的样子,实在不适应这样的夜晚独自一人站在这,显得太过孤单。

只是项柏皓这回并没有因为单明月对他的示好而高兴,更没有巴巴的再奔向她。

而是在单明月走向他的时候转身走了开去,留下她一人伸着胳膊有些尴尬的又缩了回去。

切,谁希罕啊。

不就是今天没有出来听他啰索嘛,还跟我耍上脾气了,单明月有些郁闷的轻声嘀咕道。

耳力极好的项柏皓听了单明月的话气得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低声回了句:白痴,这词还是单明月送给他的。

这回倒是有机会被他拿出来回敬给单明月了。

单明月和楚苍爵有了现在的关系,对项柏皓心里本来也很欠疚,他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但那是她自己的私事,她也不想跟任何人解释。

一连几天,楚苍爵几乎都缠着她不让她出阁楼。

极尽疯狂的一遍一遍的要着她,好像要将这一年的空虚都填补回去,害单明月别说出阁楼。

连床都下不去,也有几日未再见到项柏皓,那天他的反常,很快便被她忘在了脑后。

这天,好不容易在单明月借口身体不适之下。

她才得以正常的在白天出现在情园的阁楼外,当她看到项柏皓的模样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谁虐待你了!单明月记得项柏皓是个有洁癖的人,可现在他身上本来那身雪白的衣服早已经被他穿的皱巴巴脏兮兮的,满脸的胡须也没有修,双眼的黑眼圈跟戴了个墨镜似的,头发也乱糟糟的顶在头上没有打理。

这哪还是爱干净爱整洁的项柏皓,估计现在将他扔到大街上去,人家都会误以为他是乞丐吧! 项柏皓没有理单明月的问话,看到她,再次的转身朝另一边走开。

他这是什么态度?单明月冲上前去抓住项柏皓的胳膊有些生气的道: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神经。

一年的相处,单明月对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看着他每天都很快乐的样子,但内心却是个极没有安全感而又脆弱的人。

能将自己折磨成这样,定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才能办到吧!项柏皓挣开单明月的手回道:你过好你的日子,不用管我,说出的话声音竟似破锣般粗哑难听,早已失了他本身清润好听的音色,难道她几日未出来,他就几日没有说话吗。

什么叫我过好我的日子?单明月有些被人踩了尾巴的感觉,难道他知道她和楚苍爵在一起了?这次项柏皓没有回话,她根本不想出情园,她想留在这里,这个认知让他难以接受。

楚苍爵伤了她她不记得了吗?他差点要了她的命收了她的魂,难道她也不在乎了吗?她竟想留在这里,还还还。

还跟他做那么亲密的事情。

项柏皓将自己搞成这样,也纯属自找苦吃,明明痛苦的要死,偏偏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知是好色本性作怪,还是有自虐倾向。

单明月她们快活了几日,他就受几日煎熬,身心俱损。

被单明月这么一吼,项柏皓又觉委屈,他敢用他的生命打赌,这几日单明月将他可以说是忘的一干二净,压根不记得情园还有个他被人所制。

但她不提他更不愿说穿她和楚苍爵的事情,那样他只会更无立足之地,所以现在单明月这么问,项柏皓只有闭紧嘴独自生着闷气,再也不愿多说一句,倒是前所未有的沉默了起来。

单明月看到他倔强委屈的样子,心有不忍,再次上前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被关在这里的。

单明月承诺着,虽然她有避世之嫌,但项柏皓跟她不一样,他应该更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

听了单明月的话,项柏皓一改近日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单明月,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愿意按他说的去做?明月,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人家的,项柏皓一有了希望,就又恢复了他的恶劣本性,开始往单明月身上缠,而且这回还不像之前那般客气,只是搂搂腰牵牵手,而是直接将她紧紧的按向了她的怀抱,感受着紧贴在胸前的两团柔软,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按向了她的丰臀,典型的流氓行径。

闻到单明月身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味道,心中却是恨极了楚苍爵采摘了他的女神,现在誓要与他势不两立。

松开,臭死了,单明月也只是任他抱了一下,便使劲推开了项柏皓,这家伙脏成这样还好意思对她下手,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澡了,浑身的汗臭酸臭混合成一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被推开的项柏皓抬起袖子举到鼻前嗅了嗅,也一脸嫌弃,是很嗅。

没想到他也有这么落魄的一天,项柏皓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快乐的活着,没有乐子也要找乐子的活着,却不想,今天只因为单明月有了男人,就将自己搞的这么狼狈,那若哪天她嫁人了,而要嫁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又该如何?你还在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洗洗,是想站在这熏死我吗?单明月见项柏皓还站在这发呆,催促道。

那你跟我一道去,我很快的,项柏皓却要求道,他怕他一走开,单明月又进了阁楼,而一进阁楼,又会几天出不来。

单明月嘴角抽了抽,她现在怎么又想抽他了,他以为他是三岁孩童嘛,去洗个澡还要让人陪。

更何况,他们还没熟到能观看洗澡的地步吧,亏他说的出口。

你在温池门口等我,就一会,项柏皓看单明月不乐意,又忙补充道,说着还上前去拉起她的手摇晃,很不要脸的撒起娇来。

单明月因为他的靠近,赶紧捏紧了鼻子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受不了你。

得逞的项柏皓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也不管单明月的嫌弃,拖了她的手就朝温池的方向走去。

到了温池入口,项柏皓生怕单明月反悔,忍不住再次强调道:记得在这等我啊!我很快的,保证,你坐在这数一百个数,我就能从里面出来了。

行了,快去吧!我答应你在这等你便会等你的,这么啰索做什么。

得到了单明月的再三保证,项柏皓这才快速的朝温池跑去,速度果然够快,听到里面‘咚’的一声落水声,单明月忍不住捂嘴偷笑,他那哪是洗澡,分明是跳水嘛。

那家伙对她的依赖是不是过强了点,不过虽然是个很麻烦的家伙,倒是让单明月很有存在感,原来被人需要的感觉也不错。

就冲这点,以后她会罩着他点的。

你站在这做什么,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单明月按项柏皓建议的,坐在温池入口数着数,听着他在里面淅哩哗啦的洗刷声,正数到六十的时候,楚苍爵的声音传入了她耳中。

额,我在这等柏皓,他在里面,单明月老实的回道。

楚苍爵有些不高兴,牵起单明月的手道:这石头上坐着凉,对身体不好,要等回去等。

可是。

我答应他了在这里等他出来的,应该很快就好了。

094 争吵楚苍爵朝温池内看了一眼,低头附到单明月耳边低语道:既然你身体无碍,可别再埋怨说我不让你出屋。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单明月咬牙,有些同情的朝温池内望了一眼,不是她不想等他出来,怪只能怪楚苍爵太强大也太阴险,她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待项柏皓匆匆忙忙胡乱的套着衣裳出来,便看到楚苍爵在前牵着单明月的手已经走了很远,只能远远的看见两人交错的背影。

项柏皓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楚苍爵,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低语完,他又冲着单明月大声喊道:明月,你不是说会在这等我的吗?你言而无信。

单明月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项柏皓披着湿哒哒的衣衫,腰间松垮的系着一根腰带,连衣襟都没完全整好就披散着头发跑出来的样子,看他脸上生寒,看模样已是气极。

单明月挣了挣楚苍爵牵着她的那只手,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企求。

我在阁楼等你,楚苍爵这回倒没有让她为难,自觉松开了那只牵着她的手朝阁楼率先走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单明月得到楚苍爵的许可,这才又转身回头去找项柏皓,有些生气的说道: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你不要脸皮,我还嫌丢人呢,哪有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任性的。

项柏皓见到单明月去而复返,几步上前去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松开,嘴更是霸道的朝她的唇吻去,趁她想说话的当口直接将舌头探入她口腔内,擒住她的唇舌吻了起来,在单明月发怒欲打他的当口又松开道:我要出去。

我要离开这里,我太痛苦了,明月,每天这样看着你们,我快疯了,让我走吧!单明月第一次见项柏皓这样痛苦的表情,隐约知道他的痛苦是因为什么。

好,单明月轻声回道,挣开了项柏皓圈在她腰间的双臂,帮他把散落在胸前的发丝理顺放到他肩后。

又将他敞开的衣襟理好用腰带系紧,这才转身离去。

她还不了他的情,报不了他的恩。

但放他出情园,单明月相信她还是能做到的。

进到阁楼,楚苍爵果真在她的屋中等她,单明月坐过去开门见山的说道:放柏皓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他现在不快乐的样子,他本来应该自由自在的生活的。

不行!他现在还不能走。

楚苍爵也干脆,竟直接拒绝了单明月的请求。

单明月没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放他走,你将他留在这有何意义,你难道看不到他现在憔悴的样子吗?他憔不憔悴,快不快乐不该是你关心的问题。

你应该将视线停在我的身上才对!楚苍爵听不得她开口闭口尽是关心项柏皓的话,毫不客气的指责出了她的不是。

单明月反驳道: 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他了,先不说我的命还是他从你手下救出来的。

更何况在我心里,他就是我该关心的人。

你还是在怪我?我。

我只是让你放他出去,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你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人,而不是担心这个。

牵挂那个。

他!我说过,他现在还不能出情园。

等他能出的时候,你不说我也会放他出去,楚苍爵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强硬的口气直气的单明月头顶生烟。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想谁是我的自由,你别以为和我关系近一点就想干预我的人生,你还没有资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楚苍爵到现在才知道单明月竟是如此想法,他以为他已经得到了她的全部,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难道不是因为想与他永远在一起才那么做的吗?单明月也发现她一不小心将自己的本性给暴露了出来,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只得继续嘴硬的道:你少管我,我的人生你还无权干预。

我无权干预?那还有谁有这个权利,项柏皓?龙七夜?还是那个让你不愿提起的龙子飒?现在的楚苍爵显然也被气的不轻,说话已经口无遮拦了起来。

若不是楚苍爵此刻提起,单明月都未想过她在这世上还和那么多人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当下被问的哑口无言。

而她的不回答,在楚苍爵眼里,无疑是她在默认那些男人在她心里也同样重要。

难怪!难怪早前在梦中和她结合,她熟络的动作完全是他没有见过的,原来她真的和他们是有关系的,他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不代表这个问题就不存在。

虽然早都有心里准备,但此刻真实的面对它,还是让他心如刀割,痛的让他难以呼吸。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嫌弃我?你他妈敢嫌弃我,单明月看到楚苍爵眼中的神色由惊奇到伤痛,最后竟是飘忽不定不愿再直视她的眼神,自尊心被伤的不轻,噼哩叭啦碎了满地。

单明月昨天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就这么在情园生活下去,才想着这样简单的生活也很幸福,没想到,今天她才只是帮项柏皓求个情,说两个句,他就这样不信任她,还敢翻她以前的旧帐出来嫌弃她,她是疯了才会相信眼前的男人吧。

楚苍爵见单明月也一副被气极又变回了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本来还钻着牛角尖的心又豁然了,不管她以前和谁有怎样的关系,但她现在是属于他的,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就算她心里还有别人,他也会将他们一个一个从她心里踢出去,最终只留下他一个人。

何况她只说让他放了项柏皓的自由,那意思是不是她自己愿意留下来,与他长相厮守。

这么想着,楚苍爵解释道:我哪敢嫌弃我家的小野猫,好了,不生气了,为了别人,我们在这吵多不划算,说完,将怒火攻心与爆发只有零界线的单明月拥入怀中,帮她顺着气安抚着。

你确定你刚那眼神不是在嫌弃我?会有这个想法,只能说能单明月的心虚,若不是她被楚苍爵说中心事,也不会这么敏感。

没有,我发誓。

单明月怀疑的看着楚苍爵,这个男人太狡猾了,项柏柏说的一点没错,看来不得不防着点。

你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不能休息休息吗?单明月拍着不知什么时候钻入她衣襟内的手,有些恼火的说道。

我正在休息啊,明月,你不是喜欢吃棒棒糖吗,今天咱们再来一次如何?楚苍爵一抱上单明月的身体,下体又控制不住的激荡了起来,抱着人就一个翻滚,让她趴在了他身上。

才不到两分钟,单明月好不容易才穿在身上的衣服就又被他剥了个精光。

又来了,这个男人是不是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啊,不然为什么会这样欲求不满,以前清心寡欲的样子莫不全是装出来糊弄人的。

吃棒棒糖?好吧!她承认,她是有那么点小嗜好,但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丢脸的。

不过当单明月真的再次吻上楚苍爵的灼热,含在嘴里感受着它的跳动时,就不得不承认,她的嗜好很失她的大家风范了,但她还偏偏戒不掉。

嗯,明月,好厉害!我好爱你,让我一直爱你好吗?楚苍爵被单明月折磨的够呛,一向冷酷的人竟如一个荡妇般叫起床来。

看吧!她戒不掉这个毛病也是有原因的,实在太有成就感,每当她只要稍微卷动舌尖或用点力吸吮,对方的真实反应就能令她格外兴奋。

不过今天的单明月却没有前些日子那么专心,可能是刚才楚苍爵的话在她心里还留有阴影,也可能是今日见到项柏皓的模样对她影响太大,当楚苍爵爬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时,她只是淡淡的回应着,任他发泄着他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单明月双手绕抱着头下的软枕,身子因为楚苍爵的动作而不停在床榻间晃动,双腿任由他拉高跨在他的双肩上。

如果说单明月在床榻间的的嗜好是吃棒棒糖,那么楚苍爵的嗜好也比她优雅不到哪去,他总是喜欢一边跟她做运动,一边还要低头去看着俩人的结合处,好像那样看着能令他更兴奋一样,或许那也让他感觉到了成就感。

忽然,单明月手摸到一个东西,一个几乎快被她遗望的东西,那是项柏皓送给她的,那枚十字钉,说只要轻轻的扎在楚苍爵的后腰,他施在情园的结界就会破解,那样她们就能自由的出去了。

真的要按项柏皓说的那样去做吗? 如果被楚苍爵知道了,她一定会没有好果子吃吧!但那好像是能唯一帮到项柏皓的方法了。

额?明月,你累了吗?再一会,一会会就好!等我,楚苍爵发情的声音在单明月耳畔响起,人由直立缓缓趴了下来,将头搁在了她的脸侧,下面却仍在继续动作着。

095 色鬼着魔单明月拾起那枚十字钉,双手环上了楚苍爵的身子,慢慢摸向了他的后腰。

当她的手掌贴在他后腰时,感觉到那里如她的心脏般,鼓动异常快,单明月同时也听到了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苍爵,我爱你,单明月微抬起身子,双腿紧紧的环在了楚苍爵的腰上,抬唇吻上了他总是有些微凉的唇,拿钉的手却没再犹豫的轻扎了下去。

唔,明月,你。

我也爱你,楚苍爵只来得及将最后这句话说完,刚刚还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便消失不见了,而单明月再看到的景象,哪里还是情园。

她的姿势倒是没变,还保持着和楚苍爵欢爱时的动作,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躺着的却不再是情园那张单明月专属的床,而是一片青草地,而刚刚还是黑夜的天空也变成了白天,在她的不远处,站着有些难以置信看着她的项柏皓。

项柏皓咽了口口水,虽然时有偷看单明月和楚苍爵欢爱,但因为都是夜晚,视线极其模糊,大白天这么清楚的看见单明月的身体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请君采摘的姿势,连那个神秘地带他都能很清楚的看到。

单明月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遇上了什么状况,而那个耍了她的男人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她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定让那个色鬼着魔了。

还好,在单明月的不远处散落着她今日才穿过的衣裳,忙将举高大开的双腿收了回来,翻身迅速的抓过衣裳挡在身上的重要部位,生气的吼道:你看够了没有。

额,明月,我。

我帮你。

项柏皓抢步上前去扯单明月的衣裳,说是要帮她,趁机占便宜才是他本意。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山林间响起,单明月甩着打人打的有些疼的手生气的吼道:你竟敢骗我,你说,你给我的那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说那是破情园结界的嘛,苍爵呢?他又去了哪里。

项柏皓被单明月打这一巴掌着实不轻,脸上很快就浮出了单明月那秀气的手指印。

有些心虚的回道:我哪有骗你,确实是破结界的嘛!楚苍爵结界被破,自然是回他魔界继续修练去了。

又不会死,你这么生气作什么?是吗?回魔界去了,不会死?单明月听到不会死松了一口气。

但随后一想,她是小鬼重生的,若回鬼界了。

那不就等于她在人界的肉身已死,那。

楚苍爵被迫回魔界,那情况又能好到哪去?如此一想,看着项柏皓的眼神差点没将他秒杀了。

明月?项柏皓试探的唤道,她现在的眼神好似要将他生吞活拔了,好吓人。

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的。

你如此对我,你不知道这样我会难过,会伤心吗?单明月开始还是生气。

但一想到,可能以后都见不到楚苍爵了,说到最后难过的抽泣了起来。

对不起!我也是太生气了,他老霸占着你,不让我靠近你。

还总让你受伤,哪次不是因为他险些送了你的命。

我想为你报仇嘛!明月?你别哭了,你这样,都让我以为我做错事了,项柏皓嘀嘀咕咕的又说不停,轻声的解释着。

本来单明月还在想项柏皓会不会知错就改,哪想他一番话说下来,只让她更生气的吼道:什么?难道你还觉得你现在做的都是对的,你未经我同意,就将楚苍爵弄没了,你还敢说你做的都是对的,你将我的苍爵还给我,你还给我。

单明月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捶打着项柏皓的胸膛。

又不是我将他弄没的,项柏皓一边挨着打,一边还不忘嘴硬,正趁着单明月打他,将她光裸的身子如愿抱在了怀中,反正对他来说,单明月的那点力气也伤不着他,有豆腐不吃,那对他才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好软!好滑,好舒服!难怪楚苍爵那厮整日霸占着就不愿放手,要换成是他,他也一样啊!啪,又一个巴掌声继前一个巴掌声更响亮的响了起来。

明月?你能不能别只打一边脸啊,好歹也让两边对称啊,这样很难看的,项柏皓不怕死的声音再次响起。

反正楚苍爵已经被他成功弄走了,以后单明月就是他的了,他心情好,挨两巴掌也觉得一点不疼。

单明月显然没想到项柏皓脸皮已经厚到这种程度了,她都已经气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跟她笑?还能趁机只想着占她的便宜。

抬起腿趁项柏皓正得意之间,一个防狼腿就朝他的胯下不留情面的顶了上去。

让他得意,让他笑,让他占她便宜,送他一个断子绝孙腿,看他还能笑得出来不。

啊!!!!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在山林间响起,之后就看到了项柏皓捂住裆的位置倒在了草地上,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尖叫。

单明月这才将抱在怀里的衣裳展开,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最好疼死他!不然难解她心疼之恨。

不过当单明月将衣服都全穿完了见项柏皓还倒在草地上叫不停时,令她不禁怀疑,她下腿有那么重嘛,明明记得只用了一层力而已嘛!不至于那么脆弱吧!不过听说男人的那里是很不经踢了。

喂?你没事吧!,单明月走到项柏皓身边,抬起她高贵的腿踹了踹蜷缩在草地上的人问道。

啊!只是这回换成单明月尖叫了,脚下一滑,人已经被躺在地上的项柏皓一把拉倒在地,人也随之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猜我会不会有事,,说完移了移下身,正顶在单明月的双腿间,那里竟是直挺挺的立着的。

你又骗我,单明月黑着脸咬牙道。

明月。

干嘛!我劝你立马给我死开,不然让你好看,到时别怪我不顾情面。

你好美废话,鬼都知道她很美,还用他说。

我好想要你,快想疯了,给我好不好,项柏皓诱惑道,说出的话竟是直白的求欢请求,下身隔着布料轻轻的耸动了起来。

柏皓。

,单明月学着项柏皓深情的样子,也唤起了他的名字。

听的项柏皓身子一酥软,差点沉沦。

你去死吧!只是单明月下一句的爆吼声,差点没将项柏皓的耳膜震破,同时再次抬起了腿朝他的胯间顶去。

只是这次项柏皓的身子瞬间弹开了,人一跃三丈高,单明月也是此时才知道,她果真被他虚假的外表给骗了,只怕刚才那一腿连他分毫都没伤着,害她还白白高兴了半天。

这回单明月是真哭了,想着竟为了这个骗子将楚苍爵给弄没了,还指不定是不是真如项柏皓所说只是回了魔界,万一真的永远消失了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伤心,蹲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大声哭了起来,直听的本来玩闹的项柏皓也差点没肝肠寸断。

鬼域酆都阎罗王殿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对不对?罚恶司掐着崔判官的脖子不断摇晃着,恶狠狠的问道。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将明月配给楚苍爵的,好不容易他喜欢上这个男主角了,却还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咳咳!松手,松手,快松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真的没有,没有啊!我比明月还冤啊!崔判官求饶的声音。

哼!你骗得了别人,还想骗我,光凭那项柏皓的小小法术,想破了一代魔君的结界,你让谁能信啊!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哎哟!我真的没有啊!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你何时见我做过手脚了,崔判官继续解释。

哼,你动手还用让我看见嘛,谁不知道,你光凭意念就能催动咒语的。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人家魔君不给你看他们的春宫秀,所以你怀恨在心才将他们分开的,对不对,罚恶司想到了一种可能,一脸鄙视的指责起了崔判官。

咳咳!你看我像那种人嘛!怎么会那么做。

你倒底要不要看了,不看我可收了睡觉了,反正依目前来看,也没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再发生。

哼!你敢,说完,罚恶司再次扑向了崔判官,掐住他的脖子就又是一阵摇晃,竟是打着为楚苍爵报仇而去的,显然,罚恶司现在已经是新魔君的忠实粉丝了。

崔判官被罚恶司掐的喘不过气,只的挤着嗓子道:他还会回来的,你急什么,不把他暂时弄走,你让别的男角怎么有机会上场,快看快看,龙七夜出场了。

*************************************************呜呜!果然被和谐了,没时间改前文肿么办嘛!!!!!!!还越写越h了,好羞涩的!!!!!096 找你单明月追着项柏皓一路喊打喊杀,可惜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挨不上,好不容易近身了,还只是被他占便宜的料。

待俩人转出山林,来到一片石林,却见到龙七夜站在入口,正指挥着一群人开山挖石。

明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他们非说你已经死了,龙七夜见到单明月惊喜万分,抛下众人奔向了正走在离他不远的石林深处的单明月。

喂喂喂!控制!请控制你激动万分的情绪,另外,麻烦你将你高贵的手缩回去,明月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项柏皓赶在俩人就快抱上的当口,直冲了出来,横在俩人的中间,正好隔开了龙七夜热烈的视线。

是你,龙七夜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认出了来人,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项柏皓显然已经以单明月的监护人自居了,将胸挺了挺,一脸得意的回道;对!是我,怎么?见到我就不高兴了!本公子长的也玉树临风,虽然没有明月那样美,但也不至于让人看了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吧!。

项柏皓逮着机会遇上谁都能自卖自夸一番,挡在单明月身前就是不让她露脸。

单明月站在项柏皓身后低着头,整张脸大半被垂落的长发遮住,只有蚂蚁才能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有多阴森恐怖!追了一路,想骂骂不过,想打打不着,这会他倒是自觉的站到身前来受死了,单明月扯了扯嘴角,捏了捏拳头,再抬起头来时。

脸上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平静。

但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因为下一刻刚刚还站在她身前得意的抖着腿的项柏皓已经被单明月一个手刀砍倒在了她的脚下。

在项柏皓倒下的瞬间,单明月长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死死的压在地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跳的很高跑的很快嘛!,说完手中功夫也不停,如雨点般的拳头净往项柏皓的身上招呼了去,边打边骂道:敢骗我?我让你骗!我让你骗,看我将你这利嘴打歪,以后还骗不骗我了。

这样的事情单明月已经不是第一回干了,反正龙七夜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曾经,他也有幸成为过那个被她打的人。

再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除了为项柏皓掬一把同情的泪外,却是看的别有一番滋味。

好像还有点可惜那个被压被收拾的人不是他自己。

可怜了跟着项柏皓出来干活的那帮兄弟,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突变,他们以为看到的会是久别重逢后的煽情戏码,结果看到的却是这样暴力血腥的场景,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

随着单明月拳头一下接一下有力的落下去,只感觉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跳的猛烈,竟替那挨打的人疼了起来。

单明月这回是真被项柏皓惹毛了,左右开工下手可一点也没留情,直打的他满脸青紫,鼻血横流。

嘴肿的像香肠,眼珠子差点打挂才撒手。

站起身甩着打人打疼了的手,单明月一回头看到一群站在龙七夜身后的人均目瞪口呆下巴脱落的样子。

呵呵的笑着解释道:你们刚也看到了,他就长了一张欠打的脸,今天我就辛苦点让他如愿。

众人忙扶了扶下巴,不约而同的点着头表示赞同。

单明月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这才微笑着和龙七夜打招呼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找你。

哦?现在找到了!都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就不陪你们了,说完不在看众人不满的脸。

甩了甩衣袖拍了拍还有些疼的手走了。

等。

等等我啊!明月,刚还躺在地上挺尸的项柏皓见单明月举步欲走,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着有点移位的下巴用衣袖粘了粘额角还在流淌的鲜血,匆匆追了上去。

只是这回龙七夜更快了一步,抓住了欲抛下众人离去的单明月道:你去哪?你爹正四处找你,你不回单府吗?一听到单府,单明月以为她身体里住着的那只已经死去的灵魂又跳动了起来,虽然反应很轻微,但她还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

她还在??单明月不知道为什么,单沧月住在她体内时间越长,好像反应越迟缓,生命力也似正一点点逝去,也只有在这种能令她死都会不甘心的问题下才能做出轻微的反应。

可惜单明月一点也不想回单府怎么办?单明月正犹豫不决,帮我,救我孩儿,一个微弱到可以直接忽略的声音在单明月脑内响起,是单沧月传达给她的信息。

救她孩儿,救她孩儿!她真是上辈子欠她的!之前也是单沧月天天作怪,若不是她每次趁着她睡着,在单明月意识薄弱的时候支配着她的身体和感情给予楚苍爵回应,她能那么轻易的沦陷嘛!现在好了,她如她愿爱上楚苍爵了,也在一起了,结果还不是落得个分离的下场,连他去了哪里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要她去救她孩儿。

那个鬼孩儿,有啥好掂记的,单明月觉得她那样过着也挺好的嘛!又嚣张又自在,还法力高强,想打谁打谁,多好!至少比鬼界被永世关押的鬼魂就强多了。

单明月才这么想着,单沧月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只是暂时的,待她对主家再无用处的时候,她就会被完全毁灭,魂魄尽失,再无轮回的可能。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你我本是一体,我的孩儿,也是你的孩儿!你切不可意气用事,任她自生自灭,就算是为了苍爵,你也不能袖手旁观。

夸张!明明就是她单沧月生的,关她单明月鸟事啊!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愣是被她说的跟真的似的,还将楚苍爵搬了出来,她怕她啊?求你!我的意识已经所剩不多,不日就将完全被你吞并,就当是你欠我的,帮我了了这最后的心愿吧!单沧月见单明月还不同意,只得再次急急出声请求道。

回单府。

单明月开口道,只是这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样做仅仅是意气用事,还是受不住单沧月的请求,亦或者是她本身就想回去。

单府跟她的渊缘太深,只怕也不是单明月想舍就能舍掉的。

龙七夜对单明月的这个决定自是高兴,可每每想近她的身去给予一个热情的拥抱,都被项柏皓无情的分开了。

果真是长着一张欠抽的脸。

这样的项柏皓直恨的龙七夜也恨不得像单明月那样上去抽打他一顿。

他早都听闻项家公子不学无术,却没想到会这样无赖,毫无大户人家公子该有的修养和仪态。

可就偏偏是这样一个人,武功轻功却极高,还不是龙七夜三两下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对付得了的,又不能像单明月那样不讲道理的上去痛打他出气,除了咬紧牙忍耐,他还真一时找不到别的法子来对他。

当龙七夜领着一行人送单明月来到单府大门,见她站在大门外却迟迟未再迈步往里走,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月儿?你怎么了。

她不是一直很喜欢单府,想尽办法都想到单府的吗?怎么现在却迟疑着不想再进去的样子?上次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日龙七夜的伤还未痊愈,等他听到说单明月出事了赶到现场时,除了看到破屋外地上的一滩血迹,就只看到失魂落魄蹲坐在小院门口的单天放。

可无论他们问单天放什么,他都一脸的木然,虽然嘴巴一张一合,却根本听不到他在低语什么。

几日过后,等单天放神智清楚了,却也只见他带人四处寻找着单明月的踪迹,无论问他什么,他都闭口不言,不愿透露只字片语给他们。

莫不是明月的伤跟她爹有关?龙七夜想着这种可能性。

见单明月不愿进屋,龙七夜又提议道:不如先去我府里住几日,你也好些日子没去我府里了,上次的事,我还一直没机会跟你解释,龙七夜想起了上次单明月的误会。

上次的事?单明月现在脑子有点木然,对龙七夜会有何事需跟她解释完全没想起来。

而她这随口的一问,却令龙七夜的心跌入了谷底!她不记得了!她已经将他忘记了,这个认知让他失落,令他伤心。

既然她已经忘了,龙七夜也不愿再提起,此刻只想将她抱在怀里一解相思之苦。

可他还可以那样做吗?为什么感觉这次单明月回来,明明站的这样近,却似隔了好远,远到他触手难及的地步。

单明月虽然在看着龙七夜,却在挣扎着她倒底要不要抬腿跨进单府的大门。

只怕这一跨,要想再出来,就难了。

正当单明月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帮她作了决定,那个人是佐氏。

佐氏满面春风的从屋内走出来的样子刺瞎了单明月的眼!她就那么高兴?************************************************谢谢K叔的和氏壁,谢谢热恋^^的平安符,谢谢朱雀爱吃鱼,水星蒙面的超人打赏的平安符!今天工作有点多,只有一章了!097 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了!她是该高兴的,一下拔除了俩根钉在她心上的刺,她能不高兴吗?此刻单沧月的恨好像全转移到了单明月身上,看到佐氏高兴,她就不高兴了。

她今天还就不让佐氏如愿了,这么一想,刚还犹豫不决的单明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昂首阔步的朝单府内走了去。

当看到佐氏因为她的出现而僵在脸上的笑容时,就换成单明月春风得意了。

娘啊!多日不见,你的身体可是好了,我还说给你请个道行高深的道家给你做做法驱驱邪呢!看样子是用不上了!,佐氏动不动就去道观,迷恋道术,这是众所周知的,单明月这么说,听到的人还道她孝顺懂事。

看佐氏傻不楞楞半天都醒不过来,单明月不等她回答,一把将站在她身后的项柏皓揪了出来道:瞧,人我都给你带回来了,看到他这张脸没有,这就是他做法事的时候和厉鬼缠斗时留下的伤,虽然伤的是重了点,但好歹也胜了,从今天开始,女儿就将他留在你身边,保你一生平安健康。

龙七夜以及跟着他一道过来的兄弟,包括项柏皓在内,均被单明月此刻的话整懵了,不明白她的用意。

等项柏皓反应过来自己仅在单明月几句话之间,就被她卖给了她口中的娘时,想反驳都开不了口,人已经被她连推带搡的丢进了佐氏带领的一众仆役队伍当中。

单明月再次拍了拍手,动作绝对是丢完垃圾后的标准动作。

在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的视线中朝单府的内院走去,留下一群人傻在当场,直到她人消失了才反应过来。

佐氏一口银牙差点没被咬碎,明明气的脸都差点扭曲变型,却碍于龙七夜这个王爷在场,还不得不强颜卖笑。

仔细的伺候得他开心离去了才将笑的有些僵硬的表情收回。

回到屋中就是噼哩叭啦一阵摔盆子砸板凳的粗暴行为。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那个贱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吗?为什么连老天都不收她,还要出现在我单府,佐氏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阴暗的屋内回荡。

可惜无论她如何生气,如何叫唤,也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连往常屋内的响动,这次也没有发出一点,任她畅快的发泄了个够。

屋内一角一个密闭的瓶器里,蜷缩的怨灵听到佐氏的嘶吼声,试了几次想冲破瓶颈上的木塞都没有成功。

怎么会这样?以前她很轻松就可以出去的。

可是自从那日她的主人给她饱食了一餐舒服的睡了一觉之后,她就再也未能出得这个平日她用来栖身的地方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回到明月苑的单明月转头问着项柏皓。

不想她才问一句,项柏皓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她哭诉了起来:我生是你的人。

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把我让给那个老女人啊!虽然我没有楚苍爵英俊潇洒,但好歹也玉树临风,配给她也太糟蹋了吧!一张本来就被单明月打的人鬼难辩的脸,经他这一折腾直看的单明月嘴直抽抽。

胃中酸水猛冒。

他能再恶心点吗? 他还嫌人家老,就项柏皓现在这模样,别说佐氏,就是将他送给单府掏茅房的茅婶,人家指不定都得嫌弃!他还真有脸。

谁说我是将你配给她,她是我爹的女人。

我的娘,你搞清楚点,单明月忍住呕吐的冲动。

开口道。

真的?就知道明月还是舍不得人家的,哦?,一听这话,项柏皓又得瑟了,支着他那张现在根本没法看的脸就往单明月身上蹭。

单明月一把推开项柏皓的脸继续道:我是让你去伺候她。

端茶倒水,扫地擦桌子你会吧!看你能烧得一手好菜。

相信应该难不倒你了。

什么?那那那那不是仆役才做的事情吗?项柏皓这回直接跳了起来,对单明月给他的新身份别说接受,就差没举旗抗议了。

你也可以不去。

啊!真的,太好了!吓死我了!明月,你好坏哟,就知道吓唬人家,明明知道人家胆小。

你现在可以直接滚出我的院子了,越快越好,单明月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不客气的道。

这回项柏皓傻眼了,这家伙绝对是当真的。

她的眼神太认真了,一点也没掺假啊!我还是去伺候那老婆子吧!虽然有失我项家大少爷的身份,但好说也是将来的丈母娘,先巴结巴结也在情理之中,相信给我家老爷子知道了,应该不会把我的腿打断才对,项柏皓摸了摸鼻子认真的道,说出的话却让单明月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剖开,硬认下里面倒底是装的豆腐渣还是水。

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单明月觉得她已经没必要那么做了,因为她很确定,项柏皓脑子里除了豆腐渣就是水,根本不可能会有别的东西存在,不然她不会跟他处了那么久都看不出来。

好嘛好嘛!我现在就去!你这样看的人家好害怕!心扑通扑通的直跳,项柏皓被单明月看的心虚,拍了拍胸口,这回没等她动手,很自觉的一溜烟跑了。

白痴,单明月低声骂道。

刚骂完又觉不对!若项柏皓是白痴,那她又是什么,因为她就是被那个被她骂作白痴的家伙给骗的团团转。

呜呜呜!苍爵!他到哪去了啊!都怪她!她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就着了项柏皓那厮的道。

哼!现在先将项柏皓丢到佐氏那去,让他去对付那小鬼。

他不是道行高深嘛!那就让他去将那小鬼超度了吧,只是在超度前受点伤什么的,那也是他道行不够深的原因,可不能怪她心狠不讲道义。

项柏皓也当真听单明月话,出了她的明月院就直奔佐氏的大院去了,连引路人都不需要一个,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去那了。

只是未敲门就想进佐氏屋子伺候的项柏皓,仅差那么一点点,据他估计,也就是头发丝的那么一点距离,他就险被一只带刀刃的金属柄,俗称匕首的东西插中眼睛,若不是他的两根手指头够灵活皮也够厚,只怕不是眼伤就得是手残了。

莫非明月的暴力倾向就是遗传自她娘?这个习惯可不太好!需要改正!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项柏皓决定从单明月她娘这里开始着手他伟大而宏远的教育计划。

我说,这位大婶啊!在屋里乱玩飞刀可不好!若刚才从门外走进来的不是像我这么有点武功底子而是进来的一个弱女子或小朋友,那一条活生生的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你这样是不对的?下次要玩飞刀,你可以到空旷没有人的地方,或者在门外留个人或留个字条,说明你正在屋内玩飞刀,那样才是负责任的行为。

不过要我说,这些都不可行,虽然你已经是大婶了,但曾经也年轻过,作为女子,该有的礼仪风范还是得有的,飞刀这种东西是我们男人才玩的玩意,你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若你实在是好奇,想玩,也该拿出你强有力的自控力忍住。

对!忍住!你现在手里捏的那柄千万要忍住别扔出来。

本来气极的佐氏因为突然出现在屋内的人本来还惊慌的情绪,却因为项柏皓如唐僧一般叽哩咕噜念不停的咒语直逼近崩溃的边缘,拿起桌上用来削水果皮用的刀再也不顾当家主母的形象直甩了出去。

若刚那一只飞刀佐氏只是乱扔东西无意投出去的,那这一只可就是真想取了对方性命才扔的,力道不轻,也很有准头,倒不似寻常人家的闺秀毫无功夫底子,看样子还是学了几招保命功夫的。

项柏皓没想到佐氏来真格的, 好歹单明月最多拿拳头揍他,用脚踹他,用嘴咬他,还从来没用过武器攻击他。

心中思量着,虽然佐氏是女神的娘,但又不是女神,除了能给单明月白打,别的人想白占他的便宜,那他可不乐意。

所以在佐氏再次挥刀上前的时候 ,项柏皓一把夺了她手中的短刀,而且还是那种很不客气的照直她的手腕砍去的夺法。

你这人怎么不听劝,我看就是你将明月给教坏了,项柏皓得了便宜又开始卖乖,令佐氏手无还机之力,嘴上又开始教育。

你是谁?谁准许你进我屋子的项柏皓佐氏是见过的,可惜现在他的脸已经被单明月毁的失了本来面目,佐氏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谢谢龙吟月大哥打赏的和氏壁和粉红票,谢谢水星蒙面的超人打赏的平安符。

这两日工作开始忙了,双更开始出现困难,菲儿只能说努力,但难以保证咯!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和体谅!!!!!!098 不怪你呀!刚进门明月不是说的很清楚嘛!让我来伺候您,保您平安。

忘自我介绍了,我姓项名柏皓,会是你未来的女婿。

为了讨得你女儿的欢心,在未来的日子里可能得辛苦您了!项柏皓终于等到了自我介绍的机会,忙不失又夸夸其谈了起来,自来熟的个性不分男女老少。

佐氏没想到单明月说真的,刚才被气的劲还没缓过来,就又送个人过来气她,铁青的脸再难保持表面的和善,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这不需要什么人伺候,你回去吧!项柏皓却摆了摆手道:那不行!明月让我留在这,我就得留在这,说完这句话停了一下,走近佐氏身边做低语状又道:你有所不知吧!她可凶的很,若我不听她的话,会被赶走的。

说完这话,项柏皓再不管佐氏恨得咬牙的表情,自顾自在屋子里找了个榻躺了下去。

只是当他的余光看到屋角躺着的瓶器时,眼睛咪了咪,过后就彻底将眼睛闭了起来,呼呼大睡了起来。

项柏皓被单明月赶走没多久,得到消息赶回来的单天放就来到了明月苑,只是这回父女再见面,再不似以前久别重逢那样给人轻松愉快的感觉。

单天放看到单明月自见到他就有些躲闪的眼神,酝酿了很久才一脸痛苦表情的道:怪我吗?我为什么要怪你?单明月正了正自见到单天放就歪在榻上的身子,有些懒洋洋的道。

她没有任何可以怪他的理由,无论是作为单沧月还是单明月的一生,眼前之人都对她极好,为她伤为她痛!不管是他作为单沧月的侄子时,还是作为单明月爹的时候,他都是爱极了她的。

虽然连她都不知道他那浓烈的爱意是属于哪一种。

虽然身份不同,但在她们死去的最后一刻,几乎都是单天放陪在她身边的,这样的情谊她是该偿还的,尽管单明月完全不知道她该以何种身份留在他身边去偿还。

是我特意选在那样的日子,若不是我,你不会险些送了性命!是这样吗?单明月就疑惑了,那样的倒霉日子她以为只有她清楚。

她死的时候,有人道她的魂魄可能被取,会徘徊在世间无法离去。

我请来高僧说她还会回来,回来找齐她的魂魄,我想救她。

若不是因为我,她不会死那么惨,你明白吗?我不想她死的,我希望她每天都可以快乐的生活,可却偏偏是因为我。

即使事隔那么多年,单天放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难掩痛苦,说起来眼中含泪,声音哽咽。

她!是指单沧月。

可惜现在单沧月那微弱的灵魂已经给不了单天放回应,她恐怕只留着最后一口气见她那可怜的孩儿一面,始终都无法回应眼前之人的感情。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即使他为她哭为她痛。

她却统统感应不到。

听了单天放的话,单明月奇怪了!若她的第一世是单沧月,出生在单府,为何她的第二世还会在单府降世,且还只隔了一代。

偏偏那一世的痕迹全无根本不存在的样子。

可她的记忆不可能骗她,她是确确实实以单天放的女儿存在过。

现在龙子飒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据,她记忆再错乱,也不可能连自己的爱人也记错吧。

见单天放悲痛,单明月不忍,代单沧月回道:她现在很好,你以后不必再留遗憾,明月也不怪你!就算没有你的安排,事情也不会变得更好!楚苍爵哪是单天放能控制的,就算那天单明月将自己藏起来,以他的能耐,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那只不过是她必须经历的劫数,躲不掉跑不了,只能等挨的份。

你真的这么想,真的肯原谅我,还愿意当我的女儿?单天放没想到单明月还有这么豁达的一面,自他认识单明月以来,见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她有仇必报的个性。

这次伤她那么重,他以为他再也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你本来就是我爹,单明月幽幽的说道,虽然他不记得了,但只要她还记得,单天放便永远是她最敬最爱的爹。

好!好!我是你爹。

单天放近日来的忧虑一除,精神大好,脸上也有了喜气,高高兴兴的从明月苑出去了。

这是单明月自回到单府面对的第一个人,这一夜也是她第一次在单府的床上碾转难眠,因为她知道,还有一个人没有来,他得到消息,必定会来找她。

可她又该如何面对他呢?龙子飒。

也是单沧月回到她体内以后,单明月才知道,她之前丢失了什么,那是她的情,她的爱。

若是之前,她只有记忆也就罢了,最多只能记住那个人伤过她,负过她!她也可以毫无牵挂的去对待他! 可是现在,龙子飒还没有来,单明月只想到那个可能性心情就难以平复。

若他来了,真真实实的面对着她时,她是不是还能淡然的对待呢。

想到这里,单明月又疑惑了,若是她在第一世死后就丢失了属于情爱的那一魄,何故第二世还会爱上龙子飒!应该像她的第三世,将男人的感情玩弄于手掌心而自己没心没肺的生活才合理吧!况且她现在已经有了楚苍爵!她还能再奢望龙子飒的爱吗?就算是单明月想,只怕让楚苍爵知道了,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在二十一世纪那么开放的年代,小三还无法容身呢,何况是她现在所处的时代。

想到这,单明月又忍不住骂起了单沧月来,都怪她!进入她身体也就罢了,干嘛非要将她对楚苍爵的感情也强加在她的身上,虽然她对他也有好感,但没有她的作祟,她不至于现在这么为难。

这下好了!事情越来越复杂,让她可如何面对才好。

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复杂的关系,令她越想越头疼 。

单明月眼睛一会闭上,一会睁开,却始终无法入睡,痛苦的翻个身,没想到她心里刚刚才念到的人就真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惊的她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吱吱唔唔道:你你你你……你大晚上不睡觉站在这,会吓死人的知道吗?龙子飒听了单明月的话,呵呵的笑了一声,本来仅是站在床边的身子朝床榻上坐了下去,正想伸手去抱她,惊的单明月忙躲开道:你你你……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月儿?月儿月儿,叫的那么肉麻,龙子飒前世都是直接叫她明月的,真不明白他怎么跟龙七夜学的一个样子,听着他们叫月儿,她头皮都发麻,总感觉她是不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们的私有物。

却还是忍不住弱弱的回道:干嘛?你还活着,真好!龙子飒已经不愿想起在知道单明月出事时那种痛苦的滋味,当他听到别人说她死了时,那种想随她而去的冲动令他恐怕。

他是那么珍爱自己生命的一个人,他还未做皇上,那可是他费尽心力倾尽所有都想得到的,但在听到她可能死了的那一刻,他竟觉得他离开她难以活下去。

我我我……我当然还活着,不然你还希望我死掉啊!想的美,她死了,让他和夏雪儿那贱人逍遥快活,她才不干,哪天真要死了,临死也要拉一个下去陪她才行,单明月阴险的想着。

胡说!就算我死,你也不可以死,知道吗?龙子飒心中暗暗下着决定,他以后一定要更多的关怀眼前之人,更要护她的周全。

即使她不高兴,也绝不能再让她受伤,那种失去她的痛苦他再不想体会。

额~单明月躲闪着龙子飒灼热的视线!他二大爷的,她怎么有种婚后出轨的心虚感!要命!不早了,你睡吧!龙子飒轻声哄道,只这么看着她,他就感觉心里满满的,再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空虚感,没有了眼前之人,他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完整了。

额~那你回去注意安全,他要走了吗?走了也好!她再紧张下去都得神经衰弱了。

我再呆会,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兄台,不是吧!坐在这让她怎么睡的着?他也太低估他的影响力了,单明月无语,不过为了不面对龙子飒,她还是很听话的倒向了床榻,翻了个身用背来招呼龙子飒,只是面朝床内的眼睛却睁的老大,还嘀溜溜的不停转着,也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但随后龙子飒的动作却让单明月眼珠子转不动了,因为眼珠子惊呆了。

他竟然也躺到床上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为什么我感觉这样抱着你入睡好像是我以前每天都做着的事情,那么熟悉,说完,龙子飒将脸埋进了单明月的脖颈内,嗅了嗅她身上好闻的体香,又道:还有这味道。

*************************谢谢水星蒙面超人的打赏,飞吻!099 再说一遍大爷!泡妞泡多了吧!这么俗套的话都说的出来。

单明月用胳膊顶了顶身后的龙子飒,身子如一只蠕动的爬虫般一点点移出他的怀抱,直到空出了俩人之间的距离才咬了咬牙回道:对不起,我已经有了夫君,所以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了!若让我夫君知道别的男人这样抱着我,他会不高兴的。

什么叫忍痛割爱,她这就是了,单明月差点没被自己这么伟大的做法感动,她可是为了龙子飒的小命着想。

虽然楚苍爵这会不知被她那一针扎到哪去了,但她有预感,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找她,若到那时他发现她跟龙子飒勾搭上了,可能第一件事就是取了他的性命。

夫君?什么夫君,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成婚了。

前一刻还温柔似水的龙子飒下一刻就爆跳如雷了,温柔果然不属于他,他永远在面对她时会那么沉不住气,火爆才是他本性。

瞧瞧,有这么对待一个淑女的嘛!他倒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揪着女孩子的衣领将人提起来,他不觉得这样不仅失了他的风度,还毁坏她的形象嘛!松开!松开!单明月一只手拍着龙子飒揪她衣领的手,另一只手忙着朝下扯着被他提起来的衣襟,以防春风外泄,她的火辣身材诱惑男人的本领,她可是清楚的很,在二十一世纪她可是百试不爽,这大半夜的,她可不敢担那个风险。

龙子飒刚刚失控的情绪总算在单明月连番的动作之下稍稍控制,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嘲红,总算是松开了抓着她衣领的手,眼睛却在看到因为他的动作凸显的丰满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粗鲁啊!他以为他抓小流氓呢嘛!用这样的动作来对待她!单明月皱了皱眉,明眼人一看就很不高兴了!你为什么总是骗我。

你明明没有成婚,何来夫君,龙子飒没打算让单明月这么蒙混过关,继续追问着刚才她口中的夫君问题。

单明月翻了个白眼,别说他不信,她若说在他们以为只消失了几天的她已经度过了一年的时光,若不是亲身经历,她自己都不信。

但把话早说清楚,让他早死心,她也落的轻松。

那又何偿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咬了咬牙,一狠心一跺脚,单明月继续道:我没有骗你。

这么大的事我没必要骗你,就在这些我不在的日子与他结为夫妻的,他叫楚苍爵,以后有机会,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你骗我!你总是骗我的。

我不信!短短几日你就能找个夫君回来,就算你不喜我来找你,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来拒绝我。

这次我说的是真的,并没有骗你,与其以后更痛苦,我是对你负责才将实情告诉你。

我不管!你并没有成婚。

你要嫁,也只该嫁我,你是属于我的。

你只会是我的妻子!那种心痛的感觉又来了,龙子飒这回揪住了自己的衣襟,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心告诉他。

单明月是他的妻子,永生永世。

都要是他的妻子。

龙子飒就是这样!拥有她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她需要什么,从来不知道珍惜,总是在要失去她时才紧撰在手里不愿松手。

前世也是如此,当她痛苦不堪想离去时,他宁愿将她关起来,囚禁她,也不愿意放她自由。

他应该也是爱她的吧!单明月安慰的想着!但那都过去了,现在单明月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傻子才会再重新走上老路去送死,虽然看着他痛苦,她也会心痛,但为了不重蹈覆辙,她只得再次说着狠话:就算我没有成婚,也不会嫁给你,这世上我单明月可以嫁给任何人,唯独不会嫁你。

为什么?倍受打击的龙子飒难以置信的问道,她可以嫁给任何人,唯独不会嫁给他?她该有多讨厌他,才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可是他爱她啊!爱的她心都痛了,爱的连呼吸都快停止了,这么爱她的他,为什么她就不能接受。

你的心中只有皇位,永远不懂得珍惜,嫁给你的我,只有死路一条,你想看着我死吗?。

不,不会的!你在我心中同样重要,就算我追求权利,那也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我那么喜欢你,爱护你,怎么会让你死,龙子飒辩解道。

行了行了,这只是一个假设,如今我已经有了夫君是不争的事实,我与苍爵情投意合,夫妻之礼早已行过,只差他远行回来置办酒席,你多说无益,门在那里,不送,一说到皇权和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单明月就差泪两行了,若不是他为了稳固他的皇位,也不会有她这个冤魂的存在了。

单明月再傻也知道她就是他皇权下的一个牺牲品,都亲身经历过了,还来跟他说同等重要,那不是笑话嘛!龙子飒听到单明月轻松的说出她和别的男人行了夫妻之礼时,脸立即黑的跟锅底似的,清白人家的女子都注重名节,未成婚就跟人行夫妻之礼的那是淫贱的女子才做得出来的事,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还这般随口就告诉给了他。

可即使是这样的她,却仍不愿放开她的他又算什么?龙子飒现在只想将那个和单明月行了夫妻之礼的男人抓来一剑刺死好还她清白。

天下女子难道都如此下贱嘛!还未成婚便和人行夫妻之礼,你和雅阁的夏雪儿有何区别。

龙子飒想起了夏雪儿,那个一直欺骗他的女人,曾经他那么信任她呵护她,结果还不是遭到了她的背叛。

明月一听到夏雪儿的名字就能七窍生烟,此刻他竟然敢拿她和那个贱人作对比,刚还在想她说话是不是太重了伤害了他,没想到龙子飒比她还毒,竟拿她跟一个妓女作比较,当下从床上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要是敢再说一遍,单明月就敢跟他玩命。

100 谁更无赖100 谁更无赖龙子颯也很有种,重复著道:我你未成婚先和男人行夫妻之礼,和夏雪儿毫无区别,一样不知廉耻,话的同时他也想到单明月对夏雪儿的敌意和见不得他跟她在一起的事,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法子.龙子颯才完,单明月站在床上伸出腿就朝他的俊脸扫了去,我打死你!你以為我还是以前的单明月,能任你们欺负嘛!敢拿我和那个贱人比,看我不将你们这对奸夫浮妇打成残废.单明月刚刚还嫌龙子颯的独断和粗暴,此刻却比他野蛮了十倍不止,将人扫倒在床上,一跨身坐到他身上拳头就不停的开始朝他的脸上胸口招呼.龙子颯没想到她打就打,之前分明记得她温婉柔很乖巧的样子,这会倒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被她压制在了身下,在他反应过来抓住她手的时候,脸上和胸口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她好几记拳头吃了.龙子颯抽了抽嘴角,他已经感觉到嘴角有血流了出来.此刻的单明月只一个夏雪儿的名字,就已经刺激的她早忘了以前在龙子颯面前是多麼乖顺听话,她只知道拿她和夏雪儿比,对她来就是莫大的耻辱,不管是谁,都非得一洗雪耻才能罢休.几拳下去打的正解恨,没想到就被龙子颯制住了双手双脚,不过癮的单明月几乎想都没想,抬起了脑袋就当武器使.\'砰’的一声.单明月只觉得天眩地转,屋子里闪现出夜晚的繁星.月儿?月儿?你没事吧!被撞的人没事,撞人的单明月反而软倒了下去.你……你的脑袋是石头做的吗?单明月抖著手质问著一点没事的龙子颯弱弱的问道.不行!晕了晕了!让她晕一会吧!单明月摸索著从龙子颯身上下来朝床铺上爬了去!瘫在床上闭目养神.太衰了!她这残破的身体,实在不够单明月野蛮的资本,三天两头不是晕就是倒,不是倒就是受伤,一点也不若鬼界时耐操,想想那会打人打的毫无顾及多痛快,此刻想来.那也是一种幸福了.呵呵呵,刚才本来还暴跳如雷的龙子颯,看著单明月此刻如一只白兔撞了树样的可爱迷糊样子,忍不住轻笑出了声.笑什麼笑,回你皇宫去,姑奶奶再不想见到你.单明月头晕的厉害,可不代表嘴也迷糊了,刚刚这人才骂她下贱骂她不知廉耻,她会永远记住他这句话的.姑奶奶?看样子他对单明月的认识当真不够深,想不到看似纯如白莲的她不仅生活放纵,话还出口成脏.他若是不教训教训她,他就不是龙子颯.想到她未婚就已失了贞操.龙子颯的青筋又跳了起来,再次将躺在床上养神的人提了起来,让她趴在他的腿上,对著屁股就是\'啪啪啪’的拍了下去,嘴里教训道:姑娘家不知守身,竟如此放纵自己,还出口成脏.今天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女儿家什麼该做什麼不该做.啊!你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敢打姑奶奶的屁股,我咒你不能人道,永远不举,单明月不是龙子颯的对手,挨了打,心中委屈,人家出口成章,她却是出口成脏,没一句话是斯文人的出口的.龙子颯听了她的话楞了一下,过后就是更重的巴掌打了下去!我今天非将你这毛病改掉,让你以后还敢再胡作非為,还骂不骂脏话了,还管不管得住自己了.你大爷的,你这个种马,你这个万人骑千人上的臭男人,有什麼资格管我,你比我还下贱,以后当皇帝了,被无数个女人轮著上的货色.龙子颯今天也算长见识了,敢刚才单明月所骂的都还是最客气的话了,与她现在所骂的,那些简直都只是问候语.也因為单明月这句话,龙子颯停下了打单明月的手,若有所思起来.见龙子颯停了下来,单明月忙趁机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滚了下来,外衣都没套就直直朝门外跑去,边跑边大声喊道:项柏皓,项柏皓,快过来帮我打流氓.敢打她!那是他上辈子的权利,这辈子她单明月还没有给他那个特权.单明月这一声喊,可算是将沉睡中的人全惊醒了个遍,自然她喊之人也不可能错过,不一会,她的院里就站满了人,也给龙子颯成功的上了一课,女人并不都是好惹的,也并不是每一个都得匍匐在他脚下.流氓在哪?流氓在哪?闻讯跑来,跑的最快的就属项柏皓了,顶著张大花脸在单府夜晚的灯火照耀下竟也生出了令人恐怖的气息,可惜轻浮的表和动作一下就出卖了他的本性,让人直接忽视他脸的恐怖嫌弃起他的聒噪来.在那里面!去!帮我将他赶走,单明月指著屋内道.项柏皓正欲进去,没想到龙子颯却自觉的走了出来.太子殿下?闻声赶来的单天放惊呼.恩!听闻月儿回来了,我过来看看,没想到惊扰到各位了,龙子颯并没有因為单明月刚才的吼叫有一丝尷尬或不好意思的任何心虚表出现在脸上,很是淡定的解释道.看来是场误会,都回去睡觉吧!单天放有意袒护龙子颯,见眾人看到是太子爷还敢在这看戏,忙挥著手赶起眾人来.什麼误会,看人怎麼不白天再来,大半夜跑到姑娘家的香闺看?我看分别是意图不轨,别有居心,项柏皓却不乐意这样简单就放过龙子颯,开玩笑,他女神的香闺他都不敢进,还能让他占了便宜去,看单明月现在衣著单薄凌乱的样子,定是受到了他的骚扰才会这般只著睡衣就跑了出来.虽然外面灯光昏暗,项柏皓也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忙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披在了单明月的身上,遮住她若隐若现的春光.龙子颯听了项柏皓的话却淡然的回道:白日工务繁忙,夜间抽空过来看我未过门的妻子,难道还需要向他人请示?单大人,对吗?未过门的妻子?龙子颯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均惊愣当场.单天放更不知如何作答,虽然之前龙子颯确有跟他提议过此事,但他分别拒绝要先问过单明月的意见才能回复!但现在太子爷当眾这麼,他这个為人臣子的又哪敢拆他的台,只得沉默的立在一旁.此刻唯一敢跳出来话的也就只有单明月本人了,你胡八道什麼,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啊!我跟你可一点也不熟.这个家伙的霸道和独断单明月八百年前就见识过了,可也不带这麼一层不变的只阴她一个人吧!她刚分别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她已经有男人了,连他最不能忍受的,她已经和人家那个了都的那麼直白,他不会傻的不知道什麼叫行夫妻之礼吧.月儿,你也不要太任性了,我们早已行过夫妻之礼,娶你过门只是早晚的事,虽然之前本王因公务繁忙未将此事提上日程,但你也不能因為赌气就与我撇清关系啊!既然她自己都不注意自己的名节,他也不介意顺便再帮她抹黑一点,如此一来,只有他不要她,再不能令她找到拒绝他的借口.你你你……你这个强盗,我何时跟你行过夫妻之礼,你给我解释清楚,爹,你不要信他,我跟他是清白的,你千万不要听他胡,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这下单明月急了,在这个时代,若男人跟哪个女人有染被外人知道了,那个女人就算為了声誉也只能嫁给他.普通人家就算了,最多被人吐点口水再被世人唾弃最终被迫嫁给他或一辈子不嫁,可她现在是相府的千金,若此话传了出去,她是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她脸皮厚不怕,可她爹的脸还要不要了!此刻在场的人这麼多,想不传出去??好像还真有点难!没想到啊!她单明月今天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她以為只有她擅长撒泼耍狠,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厉害的高手就站她眼前竟都没看出来.眾人看看单明月,又看了看龙子颯,先前没注意,这会再看,两人均衣衫不整,分明是滚过床单的模样.龙子颯见单明月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不但不心疼,反而心中还松了口气,既然她跟谁行了夫妻之礼谁就是她夫君,那现在世人都知道他与她的关系了,那麼他才是她口中的夫君,那个叫楚苍爵远行的男人,回来就留给他一杯他们的喜酒吧.单明月他是要定了,不管她之前跟了谁,只要以后是他龙子颯的女人,他自会好好管教,不再让她做出此等事.龙子颯奸计得逞,见到眾人认定他们有染的表,满意到了极至,自认识单明月以来飘荡的心也落了地,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高兴的道:单大人,明日天亮我会回宫和我父王商议我和月儿成婚的事,若你有空,也一道吧!101 没创意成婚?成婚?不是吧!难道她单明月只要遇上龙子飒就难逃要成为他妻子的命运吗?可那又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啊!单明月此刻已经被气的身子发抖,嘴张了半天也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转头看到项柏皓也同样惊奇的表情,更是欲哭无泪,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当个二百五的妻子也不愿再入那高墙驻立的皇宫内等死。

都去睡吧!月儿?还不过来!大半夜的,不可在此胡闹,龙子飒朝单明月伸出了手,有如魔咒般的声音响起。

有人开始朝院外走去,太子爷想要的女人,就算婚前行了夫妻之礼,在他们眼里,也是可以理解的,小俩口吵架,不是外人可以管的,何况太子爷的热闹,给他们胆他们也不敢看啊。

什么情况?项柏皓搞糊涂了,脸上茫然!他倒底被排到哪里去了,楚苍爵就算了,她还跟龙子飒也…….龙子飒!!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等单明月缓过劲朝龙子飒扑去的时候,院里已经连个看戏的人都没有了,她找来的帮手项柏皓也一脸失魂落魄的朝院外走了。

柏皓,柏皓,你别走啊!你若帮我把这桩婚事解决了,我就考虑把你收了,你不是喜欢我吗?对与龙子飒成婚的恐惧单明月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这会都开始指望着她心中的二百五活了。

只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把他收了??项柏皓停下了离去的脚步,内心开始挣扎!一边是女神,另一边是太子!若让他家老爷子知道他胆敢跟太子抢女人,只怕就不是打断他双腿那么简单的事了,估计会直接拿把钜子将他钜成两半连接上去的机会都不给。

可单明月开的条件实在诱惑…….听到单明月话的龙子飒也同样停下了脚步!把他收了???如果他的耳朵没有出问题,理解能力也没有偏差,她那话的意思是嫌一个男人还不够。

准备再纳一个男子入自己裙下的意思?龙子飒从来都只听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何曾听过一个女人喊着要收下某个男子,她是想反天了嘛!震惊,难以置信,不可思议,他堂堂星月国太子刚刚才当众宣布要娶的妻子,竟转身就嚷着要红杏出墙。

估计这辈子龙子飒都没有受过如此大的打击,抱着单明月的双手都在颤抖,心中的一把怒火已经烧遍了他的五脏六腑,险些要了他的命。

本来打算抱单明月回屋小惩大戒的心思收回。

脚步一转,也不管单明月此刻仍衣着单薄,用着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单府外去了。

喂?你抱我去哪!放我下去。

再不放我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单明月一见他不是送她回屋,而是朝别处去了,心中害怕。

有些惊慌的喊道。

可惜任单明月喊破了嗓子也没用,龙子飒抱着她一路奔走,根本没再打算放她自由。

这个放肆的女人,若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只怕都快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了吧!龙子飒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待他们成婚之前,绝不再让她见任何一个他以外的男人!成婚之后更要严加管教。

直到她乖乖臣服在他脚下为止。

龙子飒将单明月带到了他在宫外一所秘密的别苑,那里看上去平常无奇,实则却是他设了很多暗卫守护的。

平日他很少会去,今天他就为单明月开个先例,本来是他藏私密物件的地方,他就改为藏人了。

龙子飒知道单明月会隐身,将人扔到床上就直接找来了镣铐。

将她的手脚皆用镣铐锁链锁死在了床头,任她只能在屋内活动而出不了门。

单明月有些无力的问道:你倒底想怎么样!她实在是挣扎的太累了。

这个男人果真是个疯子,一切他无法掌握的就能令他疯狂,他以为这样将她锁住,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吗?待我将婚事办妥之前,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若让我再听到你与其它男子勾三搭四,到时就不会只这样锁着你让你反省了,龙子飒气极败坏的说道。

你疯了吧!单明月继续有气无力的申辩道。

我是疯了,我好好爱你疼你,你弃若敝履,竟与别的男子苟合,非逼的我用这种强硬的手段你才甘心,若不是将你这般锁起来,只怕不两日,你又该和别的男子跑了。

我……开玩笑的,你放了我好吗?真的!那都是逗你的,我没有夫君。

你若真心喜欢我,就不该这样对我,这样锁着没有自由,我会很痛苦。

此刻单明月后悔死了告诉龙子飒她有了楚苍爵的事!她冤不冤啊!她也是为了不让他将来痛苦,让他早些死心。

以前话说轻了龙子飒纠缠不休,现在将话说明白说绝了又遭到这样的待遇,她倒底是招谁惹谁了。

长的似仙女就不是女人啦!她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吗?七仙女还下凡勾搭男人呢!何况她单明月只是长的纯情了点,又不是真的纯情少女。

退一步讲,就算她是纯情少女,但也总归是少女,也有个怀春的时候吧!搞的她找了个男人就跟犯了滔天大罪似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不用再想能诓骗于我,龙子飒被单明月骗怕了,现在她说什么,再也不敢轻易相信。

咳!随你吧!被龙子飒识破,单明月也懒的再与他多费唇舌,以她对他的了解,今天任她说的天花乱坠,他也是不可能再听她的话放她自由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等她养足精神多想想怎么将她手上脚上的家伙解决了呢。

不愿再多说,单明月倒也想的开,戴着几个大家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打算借龙子飒的宝地找周公下棋去了。

若是从前的单明月只怕会哭的呼天抢地,伤心欲绝,经过重生,她倒是不会了,估计是想着她还有月铃环这个法宝,等龙子飒一走,她便能逃出生天,根本没有忧愁。

龙子飒气还未消,不想,那个被他锁起来本该哭着喊着跟他跪地求饶的女人,分明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连说法都没讨回去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而且还是在他还未走的情况下,已经打算就此睡死过去。

她睡着了,他教训谁去?龙子飒郁闷的想着。

哼!果真是个放荡的女子,竟在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睡觉,是她真的无所谓,还是他对她连一点影响力都没有。

单明月躺在床上睡的实,龙子飒站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她睡,独自生着闷气,直到站的双腿都麻了才想起来这床是属于他的,凭什么她睡着他却站着。

将外衣鞋袜脱了,龙子飒也朝床上躺了下去,总算如愿抱上了他朝思暮想却总也求而不得的女子,闻着她身上令他安心的香气。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会如此熟悉!单明月温暖饱满的身子,她的香气无一不令龙子飒着迷!闭上眼睛,他几乎能看到他们曾经不只一次这样拥抱入眠,甚至能想象出他们缠绵时的景象。

龙子飒从前未曾见过单明月着薄衫暴露的样子,今日见到却并不足为奇,虽然她平时总是穿着白衫看似瘦弱单薄的身形,他却好像早都知道她就该拥有这样一具销魂丰韵的身子。

他果真是忘了什么事情的!抱着单明月的身子,龙子飒又紧了紧手,让俩人能贴的更近些。

虽然将她这样锁起来同样令他痛苦,但能这样让他们贴的如此近,他便不后悔这样做。

既然她口中所说的夫君远行了,他就紧着这短暂的时光将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单明月是属于他的了,即使有再难对付的对手,他也出师有名,不至于到以后再背上夺他人妻的罪名。

龙子飒一边心中打着算盘,一边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龙子飒是睡不着的,能睡着的也只有缺心眼且神经失调的单明月,在睡梦中,她只当抱着她入睡的还是楚苍爵,根本已经忘了她现在的境况和楚苍爵已经被她弄没了的事情。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单明月睁开朦胧睡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从床上起身听到叮当金属碰撞敲击声才彻底醒过来,可惜那时候,龙子飒的人早已不知去向,独留了她一人在屋内。

龙子飒!!!你这个神经病病病病病!!!单明月的怒吼声,虽然来迟一步,但也总算是痛快的吼了出来。

可惜整个院落,无一人回应她的张狂。

声音过后,单明月静耳侧听,也只能听到院外偶尔刮过的风声和树叶婆娑声。

我饿了,要吃饭饭饭饭饭饭!!!!!!!好吧!骂龙子飒没人理会,总不可能任由她饿死吧!单明月再拿出了对龙子飒的了解猜测到,虽然那家伙很喜欢囚禁她,但还没有在饮食起居上亏待过她。

就算是从前有一次把他惹怒被丢入冷宫,他也会往她住的冷宫里放齐她需要的所有物什。

102 被禁果然,单明月声音才落!门吱嘎的一声开了!然后屋内出现了一个食盒,随后,门再次吱嘎一声关上了。

又是如此!龙子飒就不能变点花样来玩她吗?一辈子两辈子都没变过,他不烦她还觉得腻呢!愁!他倒是细心的很,跟栓狗似的将她栓起来,放食盒的位置还正好是她能够着的!如果单明月猜的没错,这屋里在她够的着的位置,应该还摆的有马桶,洗澡池子之类的东西。

没创意!不过创意那么新潮时尚的东西,跟龙子飒那个土鳖暴君说了,他也不一定懂。

龙子飒这是将她关在何处了?看着即不是皇宫也不是他的太子府,完全的陌生,也不知道项柏皓那个二百五有没有回头来找她,会不会知道她现在已经被人当狗给栓了起来。

外面的英雄,外面的好汉,给饭不给筷子汤勺,让人抓着吃啊!单明月的声音再次没好气的响了起来,这些伺候人的也伺候的太不专业了,送饭不给餐具,过份!一看就是龙子飒养在手下那些没用的暗士,干不出一件漂亮的事情。

单明月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她端在手里那碗白米饭里就直立立的插了双筷子,惊的她冷汗直流!去~难道是因为她心里骂他们没用,所以来跟她显摆他们的武艺吗?这要是插歪了,那吃个饭还不得吃出生命危险来。

单明月抹了把额角被惊出来的冷汗,拔出筷子朝嘴里扒了一口白饭,很好!夹生的。

再夹一筷子青菜放嘴里,好极了!没放盐。

再挑一块红烧肉出来,更棒了,上面两根猪毛尽显霸气,一下就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单明月错了!前世她至少跟龙子飒夫妻一场。

对她那还算是手下留情的,至少没有给她吃过如此粗茶淡饭。

现在好了!不仅给狗链伺候,还用狗食喂之,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人看。

单明月虽然外表是一位娇弱的女子,但拥有的是一个实实在在汉子的心,当下也学着她口中英雄好汉的武士精神,‘嗖’的将端给她的饭菜尽数从窗口扔飞了出去,只是她的手法没有经过练习,动作不够娴熟,更不够精准。

只听窗外‘砰’的一声。

不用看,刚送过来的饭菜全喂给了亲爱的大地母亲。

即使这样,外面仍是静悄悄一片。

好像这个院落除了单明月,就再无他人,刚才的饭菜和筷子也是凭空出现,根本不是人送来的。

而刚刚被单明月扔出去的饭菜也在随后不久就消失不见,可惜的是。

消失的不仅是被她扔到地上的饭菜,连带着沾了饭菜的草皮也少了一大块,长的本来就不算茂盛的草地上就这样多出了一个土坑来,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哎!单明月站在窗边,从小小的窗口看向外面的世界。

虽然屋子里装饰的华贵舒适,屋外却是荒凉一片。

除了草地就是树木,而且还是那种看上去严重营养不良看着就很凄凉快枯死的树木,野花没有。

一堵足够和皇宫的宫墙相比的院墙倒是一眼就能看到,足够高大威猛,估计能杜绝不少外界想窥视院内风光的视线。

还真别说,龙子飒名下的产业不少,偏偏这处单明月恰巧没来过。

她这样算不算多认识了他一点呢!这一天,单明月就是这样空着肚皮站在窗口一边叹气一边数着院外的树木和偶尔经过的鸟儿度过的。

第二天的情况好了一点点。

至少米饭是熟的,青菜里放了盐,而肉上面也没有再看到毛的存在,虽然美味的饭菜没有,但好歹是人吃的了。

因为头一天站的多了,第二天单明月没有再在窗口扮怨妇,翻了几本书出来坐回了桌前看。

虽然看名字就让单明月想高呼男女平等并将之烧成灰的《夫纲》、《女则》、《列女传》之类的书,也不知谁那么有心,留这么些书在这,谁怕谁,她就当读女子屈辱史了,总比枯坐着等龙子飒将她放了的好。

到了第三天,因为第二天单明月坐了一天,硬绑绑的板凳不比二十一世纪的沙发来的舒服,摸着尾椎骨她以为是坐出来了一个包包,一碰就疼。

见地上软绵绵的地毯倒是挺舒服,于是将战点从硬板凳移到了地毯上。

把书搬到了地毯上,趴着看了起来,吹着窗外钻进来的徐徐微风,读着书倒还有滋有味了起来,虽然读了没一会就趴地毯上睡着了。

可惜到了第四天,龙子飒的人还没有出现,单明月书翻不到两页就又想睡觉了,于是直接躺回床上看,小风也懒的吹了。

睡的过多,第五天,单明月又回到了窗前看能在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嘴里却唱着囚鸟的歌。

第六天,继续看书!第七天,再次回到地毯上趴着装死…….如此反复,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单明月都没有等到龙子飒的人再出现,更没等到项柏皓来找她。

嗯~咳!啊啊啊!单明月的嗓子太久没用,感觉已经有点不会说话了。

她是想和龙子飒好好谈谈,做不成爱人,但也不想跟他一见面就仇深似海,但看样子他是没打算再给她机会。

这种日子单明月是装死都装不下去了,取出月玲环,想借它的力量来打开身上的镣铐。

虽然月玲环没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她相信打开这些牵制人类的工具还是没问题的。

对着手中镣铐比划了几下,对好角度才念起了咒语。

哐当一声响,单明月左手的镣铐成功打开,与它相连的锁链也随之掉落在地。

切!就凭这个也想困住我,也不看看我是谁!单明月有些得意,虽然说话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而变的有些沙哑,但还是忍不住开心的说道。

是吗?但随后单明月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手中的月玲环也随之不见,而说话的人和拿走她手中月玲环的正是她一直等待的人,龙子飒。

龙子飒一直在想单明月为什么每次被他抓住都能轻松逃脱,而且还会隐身,让世人都看不到她。

所以这次难得将她再次困住,他便留了个心眼,一直在暗处观察,就想看看她是如何做到的,原来她是借助她手中之物。

翻看着手中的环状物体,他见过的世间珍宝何其多,但像这样完全晶莹剔透的还真没见过,对着空气,竟能透过它看到它后面的物体。

你还我的月玲环,单明月脸色惨白,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趁她不注意抢夺她的宝贝,那可是她的命根子,若被他拿走了,不用想单明月也知道,她的生命将如蝼蚁般不堪一击。

原来它叫月玲环,很好听的名字,也很适合你,龙子飒躲开单明月来抢夺月玲环的手,称赞道。

单明月却因为月玲环的离身,已经明显感觉呼吸不畅,视线开始模糊。

糟了!难道她在人世间的肉身要全靠月玲环的守护才能生存,她一直以为只要借助它的法力重生了便万事大吉呢!当看到她伸出的手,血色快速消失变得惨白一片时,单明月已经能想到接下来她的身体会怎么样了。

当血失尽,估计她身上的肉也会一点一点的消失,就像她重生时长出血肉时一样,最终只会留下一身干枯的骷髅在此。

龙子飒欣赏着手中美伦美奂的月玲环,自他拿到手中,竟发现本来晶莹剔透的小环慢慢有了颜色,由一点点的粉色开始变红。

好神奇的月玲环,月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个宝贝,龙子飒看着手中一点点变化的月玲环问着单明月。

结果,一回头却看到单明月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视线飘渺,手揪着胸口张嘴困难喘息的模样。

月儿,你怎么啦!这一惊非同小可,龙子飒呼喊,忙上前去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单明月。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就算中下最剧烈的剧毒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环…….,单明月拼尽力气,困难的张嘴,却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来,好像下一刻她就将停止呼吸了。

什么?月儿,你说什么?你别吓我,可是单明月这么困难才吐出的一个字,还是龙子飒没有听懂的。

单明月只感觉脑子缺氧,神智已经开始飘忽,魂魄好像下一刻就要脱体而去。

脑海里想着还不知道下落的楚苍爵,想起佐氏屋里还未超度的怨灵以及她没来得及报的仇。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就知道,龙子飒就是她的克星,只要遇上她,她都得减寿少活不知道多少年。

也怪她!没出拿月玲环出来秀什么!在她体内,她不是也一样能催动咒语嘛!这下完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大呼道:还不快将你手中的东西还到她手上,项柏皓本来还想坐眼旁观,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但眼看某人就快魂飞了,而龙子飒却傻的还不知问题所在,他不得不现身。

103 以女换女项柏皓一把抢过龙子飒手中的月玲环送回到了单明月的手中,也顺带将人从他怀里夺了过来。

明月,没事了!你的月玲环在你手里,你不会有事的,项柏皓鼻子一阵酸涩,眼中竟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就要嘀落。

幸亏他来了!若再晚来一步,只怕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怎么会这样……龙子飒看着单明月刚才几乎已经如死人般的脸,却因为月玲环重新回到她手中,脸色渐渐好转,而捏在她手中的月玲环也由刚才变成的血红,又一点一点退化到几近透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了她的命,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碰人家的东西,你不知道无知也是一种罪嘛!见单明月总算活过来了,项柏皓生气的对龙子飒吼道。

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以为它只是一个武器,龙子飒惊魂未定,喃喃的解释着。

他只是想收了她逃开他的武器,让她以后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哪能想到就因为这点自私就差点送掉她的性命。

柏皓?我还活着……我以为我这回死定了,慢慢恢复过来的单明月从项柏皓怀里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伸出双手翻来覆去的看。

有血色了,太好了!她还活着,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又要回到鬼界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去了。

没事了!没事了!快将月玲环收好,以后再不要随意拿出来,若再有一个像他那样阴险狡诈之徒夺去了可该如何是好,项柏皓同样被吓的不轻,直到现在心还慌的厉害,难以平静下来。

嗯~柏皓!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若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单明月双手环上项柏皓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感激的说道。

那以后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项柏皓见好不忘收,马上趁机要求道。

好!我走哪都带着你,就像栓裤腰带一样栓在腰上,单明月死里逃生,对项柏皓也是前所未有的宽容,对他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

你站在那发什么愣。

还不快将明月手上的锁链打开,你想禁锢她的自由到几时,以前项柏皓还顾及龙子飒的身份。

但自刚才龙子飒差点要了单明月的命后,现在对他说话完全没有了本来该有的客气,本就放肆的本性此刻尽显,对当今太子也指手划脚了起来。

龙子飒醒了醒神,这才从刚才差点铸成大错的恐惧中清醒过来。

将手伸进怀里,拿出用来解开单明月手中锁链的钥匙,结果因为心神不宁,钥匙掉落在了地上,也在这时,他才知道他刚才有多害怕。

手的颤抖直到此刻都还未完全恢复。

月儿……龙子飒没有管掉落在地上的钥匙,伸手想去摸单明月的脸,却因为她的闪躲。

手落了空。

龙子飒心中又是一痛!怎么会这样的,他今天本来就是要来放开她,然后带她进宫一同求见父皇的啊!连他们成婚的黄道吉日都已经定好了,那可是他作了多大的让步才得来的一道懿旨。

可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又能怪的了谁!龙子飒心中苦涩。

但却再不敢做出冒险的事情。

单明月将脸转开没有吭声,她不想看到龙子飒此刻的眼神。

她怕,怕她自己会心软,她以前总是会因为他这样的眼神心软的。

看到项柏皓拣起钥匙,然后将那道龙子飒栓在单明月手脚上的锁链一一打开,他的心也似被人一点一点剥去那层保护膜。

直到项柏皓带着单明月转身欲离去,龙子飒才急急拉住单明月的胳膊再次道:月儿,不要走……父皇已经下了懿旨允了我们的婚事,你不要跟他走,我不是成心要伤害你的。

是成心的都差点要了她的命,要是成心起来,那不就是让她死了还得下十八层地狱。

我不会跟你成婚,你保重,这是单明月能留给龙子飒唯一的话,懿旨就算下了,她也不会跟他完婚,虽然她这样做很不负责任,但小命面前,责任就只能让步了。

说她喜新厌旧也好,现在在单明月心中,挂念的真不是他,自欺欺人的事可不是她的风格,随心所欲才是她的追求。

龙子飒留不住单明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带走,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才回到皇宫,龙子飒就被传昭到了他父皇的寝宫。

怎么只你一人回宫,朕还想看看是何样的女子能让你丢了魂,这样迫不及待的想立为太子妃呢。

当今皇帝龙吟月看了看龙子飒空空如也的身后,有些失望的说道。

她身体欠佳,儿臣就没让她进宫了,这么晚,不知父皇传昭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办。

咳,也不算什么紧急的事,龙吟月当然不会说他传昭龙子飒,就是好奇他今天要带进宫请安的女子长何模样。

连夏雪儿那样的绝色女子都未能擒获他的心,藏了那么久也没听他这个儿子提及要纳她为妾这类的话。

而单相才认回的女儿,却在短短数月就能让他这样死心塌地的开口直接立为太子妃,甚至主动要求让出夏雪儿侧立于宫中给他这个当父王的享用,宁愿被人耻笑也要请得立那女子为太子妃的懿旨,怎能不令他好奇。

虽然龙吟月更好奇他这个儿子是如何知道他和夏雪儿的事情的,他以为他做的已经够嘀水不露了,毕竟跟自己儿子抢女人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

但龙子飒能体谅他这个做皇帝的不能纳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为妃,甘愿自己被世人看低来成全他,龙吟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谁让他出宫一趟并不容易。

龙吟月随手从寝宫的案几上拿起一册奏折翻开看了一眼,扔到他手里接着道:这有个折子上说,回疆最近屡有人失踪随后再出现却性情大变的事情发生,恐怕是有人在使用邪术,为免祸及到都城来,你查探一下是何人所为。

是,父王,若没有别的事,儿臣就先退下了,龙子飒现在只感觉身心疲惫,万念俱灰,应付完他父王只想早早回自己的宫殿好好想想他和单明月的婚事该怎么才能如期完成。

恩!去吧!见不到人,龙吟月也没有了兴致。

龙子飒回了寝宫,将手中的折子丢给他的得力手下荆刺:你带人去查这折子上所说的是何事,将人抓来问罪。

是。

将所有的事都办妥了,龙子飒正想躺回床榻稍适休息。

太子殿下,雪儿姑娘在殿外求见,一名太监的声音在龙子飒的寝宫外响起。

这么晚还来找他,夏雪儿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经不再是属于他龙子飒的女人,她难道以为她秘密被传昭到他父王寝宫的事情无人知道?竟还能厚颜的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怕宫中大半的人早已在背地里取笑他呢,就说本王已经熟睡了,请她回去。

熟睡了的人还能说话?夏雪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龙子飒只觉得夏雪儿和单明月是两个完全相反类型的人,但却又有很多相似的特点。

比如单明月长相纯美无害,但表现出的性格却恰恰相反,固执热情泼辣还很粗暴没有耐心,和她的长相完全不同,让人爱她却又觉得她有足够的坚强可以面对所有事情。

反观夏雪儿却是长的让人以为她是一个热情似火妖娆媚惑的女子,但她所表现的性格却总是以弱势胆小懦弱的一面呈现,让人被她迷惑的同时又总忍不住去相信她保护她。

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同样的表里不一,并且喜欢骗人,总是在他猜测着她们会这样的时候,做出那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

就像此刻,明明夏雪儿以极其强势的态度强行进入了龙子飒的寝宫,却还要装作楚楚可怜他骗了她伤害了她的模样,欲言又止垂泪欲嘀,让他想怒吼她还会显得是他没有风度。

若是以前,龙子飒会有足够的耐心跟她演戏,可惜今天的他心情实在欠佳,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所以即使夏雪儿表现的如何委屈,龙子飒也只是无动于衷,坐在床榻上等夏雪儿开口,道明来意。

夏雪儿抹了一会泪,没有等到龙子飒的好言相劝,只得先开口道:好些日子都见不到你,你回来了也不去看望雪儿,这是为何?夏雪儿并不知道龙子飒请旨求婚的事情,龙子飒也没打算告诉她,能拖一天他就少受她一天的眼泪攻势,何乐而不为。

何况在龙子飒心里,作为青楼女子的她,在骗取了他那么多信任之后,他还能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那已经是看在他曾经对她的那点心动的最好交待了。

最近忙,你住在皇宫莫不是不开心,若是如此,改天我就送你回雅阁,女人总是要收到点厉害关系,才能稍微变乖一点。

104 谁在说话夏雪儿一听他打算送她回雅阁,忙擦干眼泪道:没有,雪儿住在这里很开心,只有在这才能离你更近,你不要送我出宫,那样见你一面更难,说笑,她好不容易才能住进皇宫,虽然现在还无名无份,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那你该知道,皇宫不比在外面,大晚上你到我寝宫来,只怕落入其它宫苑耳中,该说闲话了。

雪儿知错了,雪儿只是太想念你,才借着夜色来的,你放心,我来的时候无人看到。

蠢女人,她以为他这太子住的宫院内的人就都是可信任的吗?也难怪她前脚才被抬上他父王的床上,马上就有人来报了,可见她有多么的愚蠢。

这皇宫的秘密多到数不清,也只是人人为保小命,嘴封的严没人拿到明面上来说,她就以为秘密真的只是秘密。

夏雪儿给龙子飒戴的这顶硕大的绿帽子,只怕也只有她还天真的以为无人所知。

不过龙子飒还是会感激她,若没有她和他父王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能拿什么来换他和明月的婚约。

既然她喜欢权利,喜欢诱惑男人,他都成全她,而且还会很好心的不戳破她这个天真的谎言。

回去吧!本王累了。

龙子飒当真觉得疲惫,夏雪儿爱的不是他而是太子的身份,单明月却根本就不爱他,枉他贵为太子,要权利有权利,要相貌有相貌,却得不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

飒…….雪儿想留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夏雪儿好不容易见到人,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绞着手指轻声说道,好像说出此话她也很羞涩的模样。

可惜说完话就朝龙子飒怀里偎去的动作就显得不那么羞涩了,美色是夏雪儿的最佳武器,从前用此来攻城略池无往不利,包括龙子飒也曾是她的手下败将,不过那是在单明月出现以前。

现在?夏雪儿不再是那个龙子飒想拥入怀抱的女人了,荆刺,送雪儿姑娘回去,拒绝的话不用思考,他已经吩咐人帮他处理了。

是。

雪儿姑娘请,荆刺的身影立在了夏雪儿的面前,看身形竟和龙子飒有几分相似。

脸上皮肤却较黑,虽然没有龙子飒长的那般英俊不凡,却也有着俊朗的面容。

飒…….夏雪儿咬着唇,心中很不安!她们之间倒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不是很爱她吗?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她。

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找过她了。

难道他喜欢上了别的女子?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夏雪儿,龙子飒不是忙,而是他的心中有了其它人,以前他如何忙,就算不能天天去宫外找她,不去的日子也会找人捎口信给她的。

龙子飒不再理夏雪儿。

直接翻身躺到了床榻上,将床幔放下来,隔绝了她幽怨的视线。

好不容易将夏雪儿送走。

龙子飒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想着今天在单明月身上发生的事情。

当时龙子飒几乎能感觉到单明月迅速降低的体温,她几乎变得与死人无异的脸他就算现在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印现在他的脑海里。

她的身上究竟有何秘密,为什么她离开那个月玲环就会令她丧命?连窜的问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还有项柏皓。

他为何会知道的。

上次在雅阁见面,他们分别才是初识。

龙子飒连他们何时认识的都未听说,今日再看,两人的感情却似已经很深厚了。

虽然龙子飒很感激项柏皓能及时赶到,以至他没有酿成大错,却仍不喜欢看着俩人抱在一起的模样。

前面是龙七夜,现在是项柏皓,还有一个他没有见过的楚苍爵,他到底要打败多少对手才能完全拥有她,龙子飒心中彷徨,但有一件事是他能确定的,那就是单明月的人他是娶定了,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

单明月不知道她失踪的这十几天龙子飒是怎么跟她爹交待的,不管是何种理由,她都知道她爹是会向着龙子飒的,她爹总以为她只有嫁给太子才能不受世人欺负,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一生无忧。

可他身为朝中大臣,就怎么没想过宫中的尔虞我诈,后宫的步步艰辛呢!单明月记得前世她对龙子飒起初也是全无好感,若不是后来被立为太子妃,只怕那个痴情的傻女人也不会存在。

现在龙子飒连懿旨都请了,为免令她爹为难,单明月变得再次有家归不成沦落为一名浪者。

以往每次在她无家可归的时候,楚苍爵总能如天神般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来解救她,那这一次呢?单明月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走了很远很远,也没能等来那个领养她的人。

楚苍爵究竟在哪里?单明月回过头质问着跟在她身后的项柏皓,却见他比她还魂不守舍,也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若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哪,你会怎么样,项柏皓弱弱的声音还带着点怯懦,看样子最近单明月的拳手没有白挥,往常油嘴滑舌的他已经臣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若我说,你会死的没法看,你觉得会怎么样,单明月捏拳头磨牙的声音直接将夜色的阴森恐怖都比了下去。

听了单明月的回答,项柏皓果断镇定的回道:他没事,指不定正在哪逍遥快活呢!你就不用挂心了!虽然说谎是不对的,但上帝说,善意的谎言是可以得到原谅的。

是嘛!那你带我去看他是如何逍遥快活的。

恐怕这个办不到,你也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魔君,我这个小小的人类哪是能想找他就找到的,项柏皓连连摆手,拒绝的干脆,看样子这事还真不是他能办到的。

单府回不去,情园消失了……苍天啊!你是在玩我吗?单明月双手伸向夜空,仰头怒吼,指责起了苍天的不是。

就是玩你…….,没想到,真的有个声音回答了单明月的话,虽然声音很轻,又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但单明月还是听到了。

吓的单明月忙收回手,迅速趴下身子双手抱在了头上,屁股撅起老高,她以为这回死定了,骂老天,是要挨雷劈的。

贱不贱,贱不贱啊!连苍天她也敢骂了,还是这大半夜的,不是找劈嘛!不过单明月趴在地上腿抖了半天,也没等来那所谓的雷劫,这才想着是不是她听错了, 掏了掏耳朵,单明月四处张望:是谁!谁在跟我说话。

可惜这回那个声音再无应答!我说我办不到啊!项柏皓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单明月又在发什么疯。

我没说你那这里除了我连个鬼都没有,你还能说谁。

鬼?单明月打了个冷颤,从地上以更快的速度爬了起来,拉了项柏皓道:我们快走,这地方阴森森的,好可怕,先随便找个客栈落脚住一晚再说吧!客栈?我有很多宅子啊!为什么不住自己家,要去住客栈?项柏皓奇怪的问道,搞不明白她不喜欢住在自家的宅子里却要掏银钱去住客栈,难道是俩个人挤一间客栈更有情调?靠!你不早说!单明月忍住海扁项柏皓一顿的冲动,扯着他的袖子快速前行,跟身后真的有鬼追似的。

靠?靠是何意,难道从此你会靠我而活?那你靠吧!人家等这一天等很久了,项柏皓贱到骨子里的声音差点没令单明月当场呕吐,不过他这个笑话可是够冷的,让单明月听完有种鬼缠身之感。

直到进了屋子,点上灯,单明月才松了口气,原来光才是她的命根子。

好了,我要睡觉,你也快去睡吧!单明月确定没有鬼之类的东西跟着她,住的地方也找着了,就开始赶人了。

你不是说以后走哪都带着我,要将我像栓裤腰带一样栓在腰上吗?项柏皓显然没想到单明月才说过的话就反悔了,他还以为从此就能抱得美人归,也能爬上她的床夜夜缠绵了呢。

单明月却一边脱着刚因为趴在地上弄的一身泥土的白衫一边道:是啊!可我要睡觉了,你见过谁睡觉还栓根裤腰带的,说完,正好抽掉了腰上的腰带,扔到了一边。

…….项柏皓看着那根被单明月抽掉扔在地上的腰带欲哭无泪,原来他就是那个待遇……单明月脱掉外衫就迅速的爬进了被窝,抱着温暖的被褥心才总算踏实了下来,好暖和!比外面黑漆漆的夜不知温暖多少倍,今天险些就与这些人世间的东西永别了,她是得更加珍惜才行。

喂,你爬到我床上来做什么,单明月正享受着作为人最幸福的睡眠时光,不想很快被人扰了好梦。

这是我的床,我也要睡觉,项柏皓死皮赖脸的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他可是明白的很,若是如此大好机会他都抓不住,等楚苍爵龙子飒他们出现,那他还不得落的被她一掌拍飞的下场。

105 求温暖项柏皓从身后传来的温暖体温令单明月想将他推开却又有点舍不得。

好温暖,这才是人的体温,她还活着,还能感受到人的温度。

理智告诉她,项柏皓很危险,可是在此刻,她却是如此需要一个人的温暖来安抚她。

抱紧我,项柏皓的德行单明月再清楚不过,她受重伤那会,她虽然睁眼困难,并不代表她连感觉也失去了,他趁着疗伤占了她多少便宜,她可清楚的记得,只怕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他没有看过摸过的了,这个时候,还真没什么好跟他娇情的。

项柏皓在单明月看不到的身后,嘴差点没咧到耳根上去,控制了又控制,才轻轻的回道:恩,睡吧!单明月主动又朝身后靠了靠,将被褥朝上提至脖下,将自己密不透风的盖的严严实实,这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项柏皓感觉到了单明月的异样,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让她紧紧的贴靠在他的身上,原来她也是怕死怕鬼的,他以为她当真无所畏惧更没有什么能令她牵挂的呢。

第二天清早的场景不用猜,若是纯洁了那个抱美人同榻而眠的男人绝不可能是项柏皓。

连重伤的单明月的便宜他都要占,何况还是在她身体健好又有机会抱着她睡觉的情况下。

一夜的温暖让单明月舒服的几乎不愿醒来,但总是有令人生气的人扰她好梦,感觉到身上丝丝凉意,单明月缩了缩身子,好冷!直到凉意消失,温暖再次覆盖在她身上才又渐渐沉入梦香。

项柏皓呼了一口气,好险。

差点忘了单明月怕冷,只得放弃脱她衣裳的举动,虽然只成功了一半,但那也算成功了。

她有那么冷吗?项柏皓可感觉快热死了,尤其是被她撩人的身姿整的欲、火焚身,抱着她还盖着被褥简直就是热上加热。

明月,项柏皓将唇贴近单明月的耳边轻声唤道,能这么近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有机会,平时在她清醒时想近她的身,那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能办到的。

原来没有醒!项柏皓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太不道义了,只顾她自己睡觉,从不为他设想。

试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此情此景还无所为的情况。

既然她喜欢睡,项柏皓也不叫醒她,脱不了单明月的衣裳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继续抱着她睡觉,只是本来抱在腰上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她丰满的双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碰。

而下身也放肆的贴紧了他一直向往的位置,却没敢更进一步。

可是这样难受的只有项柏皓自己,单明月兀自睡着,明月,我受不了了,我可不可以…….要你项柏皓轻轻移动了下臀部。

他真想一鼓作气直接要了单明月,但他还未得到她的允许,根本没有那个胆量。

怕她醒来看到是他会直接将他杀了。

苍爵…….睡梦中的单明月轻声呢喃着楚苍爵的名字,身体似还觉得冷,又朝身后的热源靠了靠。

感觉到背后如丝滑般的触感和男子才有的气息,一度让她以为她又回到了那段和楚苍爵日夜缠绵不休的日子。

明月……项柏皓被单明月不自觉的蠕动几近逼疯,刚刚她只一个动作。

他差点就擦枪走火一举成功攻城了。

单明月半梦半醒听到唤声,那不是楚苍爵的声音。

脑子一个机灵,人也醒了过来,身后抱着她的不是楚苍爵,而是项柏皓。

伸手一把抓住抵在她下身的灼热,单明月娇喝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脱她的裤子,还让俩人这样赤裸相对。

哦~~啊!!恩!好舒服,明月,你的手这样捏的人家好舒服,啊!,项柏皓却因为单明月的这一抓差点没缴械投降,张嘴淫荡至极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内,喊的抑扬顿挫,时而高亢时而低哑。

你敢不敢再叫的更淫荡点,单明月挖了挖耳朵,很受不了一个男人这样夸张的叫床声,他这都还没跟女人结合呢,就能喊成这样,那要是真和女人结合了,那喊声还不得将整个屋顶都掀了。

反正都是肉,只要是女神的他都能满足,项柏皓借着单明月圈着他下体的手,轻轻的耸动腰臀,嘴里似停不下来的继续呻吟喊叫,回答单明月的话也回答的支离破碎:哦,嘶!明月喜欢听?人家……嘶!哦~控制不住嘛!单明月尴尬极了,不知道是该继续抓住不放手还是怎样,她怕一松手,他那还抵在她身下的家伙会一不小心直接滑入她体内,但这样抓着,感觉怎么那么奇怪,好像他正挺弄的不是她的手,而是真的在与她交合般。

单明月没办法,只得红着脸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再次喝道:不许动了,然后离我远点,不看不知道,平时见项柏皓身量瘦弱的样子,没想到那里的尺码倒是足的很,她想直接一手擒满都办不到。

人家不要嘛~反正现在都已经这样了,项柏皓决定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今天也不能半途而废,若是错过今天,下次的机会还指不定在哪个遥远的天边等待他呢。

如此想着,抱着单明月身子的手一用力,将她成功压在了身下,另一只手握住了她那只作怪的手。

我劝你最好就此停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是不是能控制好力道,看出项柏皓企图的单明月又紧了紧手,感觉到手中灼热的跳动,差点让她条件反射的松手,但看他充满欲望的视线,只得咬牙坚持。

项柏皓没有理会单明月的威胁,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她,哑着声音道:给我好吗?像你爱楚苍爵那样爱我,我发誓,此生绝不负你。

单明月被项柏皓专注的眼神看的有些慌乱,他的心意她知道,可是她已经有楚苍爵了,他不负她,她却是要负他的。

既然你知道我爱的人是苍爵,就不该对我再有念想,单明月转开头拒绝道。

我不介意你爱他,只要你也能分我一点爱就足够,我知道我抢不过他,也不会跟他去抢。

那对你不公平,而且你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他不会允许我的身边还有其它男人的,他会杀了你,单明月之所以如此,绝大多数还是怕楚苍爵会发狂,以她现在的风流本性,多一个男人就跟衣橱里多了件华丽的衣裳无异,既然身上的男人救过她的命,她还是会负责任的为他的生命着想,谁让她第一个沦陷的男人太过强大。

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你放心吧!虽然他很厉害,但他不会杀我的,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死,项柏皓听出了单明月话里的顾虑。

为什么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杀你?额~这个,感觉!明月…….我们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去谈他,项柏皓移了移下身,趁她注意力转移抽出了被单明月一直抓在手里的分身,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不可以!单明月总感觉怪怪的,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她换男友的速度跟换衣裳差不多,但在现在……会不会不太合适!感觉到单明月的挣扎,项柏皓将身子的重量全放到了她的身上,下身如愿再次抵上了他渴望已久的蜜源,心中雀跃着今天是不是可以得偿所愿了。

为防止单明月的手去坏他好事,项柏皓一边吻住她,纠缠着她的唇舌,将她的双手更压在了床侧,如十字架般,将她钉在了床榻上,让她再无法躲开他的痴缠。

唔…….单明月起初还躲闪挣扎,被他吻着吻着,清晨本来就还不甚清醒的头脑更是晕沉,很快就一片空白,被卷入了情、欲之中无法自拔,渐渐开始回应起项柏皓的热情。

得到单明月的回应,项柏皓也不再压制她的双手,空出手来脱掉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衣,揉捏着她丰满,手顺延直下,滑至她的圆臀,抬起她的一只腿,而早已等在入口的灼热也一点一点的朝里钻去。

好紧!好滑!项柏皓感觉他快紧张死了,他终于得到她的允许了,他以后总算可以明正言顺的跟在她身边了。

又在门口徘徊了一会,项柏皓腰身朝前用力一挺,‘扑哧’一声,整根尽数埋入了她体内,那一刻,他几乎激动的难以自已,哦~明月!我好高兴!单明月生怕他会像之前那样又吼又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屋里有人在做坏事似的,忙环上他的脖子抬起头直接用唇封住了他的嘴,双腿也圈上了他的腰,主动将臀朝上送了去,让他更深入的进入。

项柏皓早都知道单明月在这方面是个无比热情的妖精,见她急不可耐的样子,也不再客气的捧住她硕大丰韵的臀快速的动作起来,与他的斯文形象完全不同的野蛮,屋内几乎能听到他因为不断动作而发出的‘啪啪’急拍声。

106 看到了谢谢热恋^^的平安符谢谢龙吟月的粉红票票谢谢匪阳的平安符谢谢老手中的新手的桃花扇双手合十,各种感谢!感谢完之后,弱弱的问一句:还有吗?哇哈哈哈!噢~谁丢我!******************************************************************************单明月就知道项柏皓就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他所有的外在表现几乎都是伪装的,只怕他刚说那句煽情的话也只是为了得到她而说的,害她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啊!我不要了!啊!停下来,天由蒙蒙亮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身上之人却好像还没得到满足,单明月败下阵来,开始求饶。

她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温柔点的男人,每一个都跟恶狼转世一样。

感觉着他粗壮的长只几乎每一下都顶送到她的最深入,单明月再次悔恨起自己的不矜持着了这个男人的计。

项柏皓将单明月架在身下,动作几乎一直未停过。

停?看着她和楚苍爵不分日夜的这样欢爱,她怎么不让他停止。

他这才开始呢,她就喊停,那怎么行,她和楚苍爵欢爱了多少日,他要加倍的要回来才能平衡。

项柏皓想起他们欢爱时用的各种姿势,也顺着他们所用过的全都用过一遍,还举一反三的加入些新花样尽情玩弄着单明月的身体。

由床上到地毯上,由躺着到站立着,项柏皓当真是饿的太久,几乎是才结束一场没多会又能雄赳赳气昂昂的再次挺身而战。

此刻被半挂在床边,任由项柏皓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单明月早已没有力气与他对抗。

明月。

看到了吗?我们的结合是如此天衣无缝,项柏皓比楚苍爵更变态,他不仅要自己看两人的结合,还要让她也看。

单明月很想告诉他,她不仅和他结合的天衣无缝,只要是个男人,做这事的时候,都不可能会有缝存在的。

我好累,我们休息会好不好,单明月第一百遍请求道。

楚苍爵听到她喊累,至少还会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他倒是好。

用的姿势没一个不是累人的,也不知他都是从哪学来的。

再一会会…….项柏皓这一枪还没放子弹,这个姿势他喜欢极了,还想再继续一会。

上次将楚苍爵弄走时,他们应该就是这个姿势吧。

他能如此清楚的看到俩人的神秘部位,那会他多想那个在她身上的人会是他自己,今天总算如愿,更让他不愿早早结束。

撤出,再重重落下,当撤出时。

他能看到因为他那大蘑菇头而带出她嫩红的细肉,随着进入又再次隐没,好像是盛开在他身下朵朵炫丽的花朵。

好美好迷人。

项柏皓感觉身子一阵痉挛,下身一颤,抓住单明月臀部的手用力一抓,再次将种子尽数释放在了她体内。

啊!而项柏皓这最后猛力的一撞,同样也令单明月身子一热。

一同达到了高、潮。

而在单明月和项柏皓看不到的地方。

楚苍爵重重的一拳击向了身边的墙壁,咬着牙嘶吼道:项柏皓。

你有种,不但消我根基,毁我修为,连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待我冲破这层屏障,我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你既然说我不会杀你,那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君上…….切勿动怒,这会影响你此时的修行啊!戈老太爷见楚苍爵气的浑身发颤,生怕他会走火入魔,忙出现在他身边劝慰道。

你叫本君如何不动怒,既然我出不去,你去帮我收拾项柏皓那小子,将他的一只手臂跺下来带回来。

只怕……老奴未必是他的对手!戈老太爷有些惭愧的道,怪只怪他们一直轻敌,以为项柏皓如他表现的那样,只是一个有点道行的毛头小子,哪想到他一直隐藏的那么深,最后还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哼!楚苍爵再次一拳挥向了墙面,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交到戈老太爷手中道:你去将这个想办法让明月服下,我估计她此刻体内的婴体应该已经长成,切勿让项柏皓的鲁莽给破坏掉,那是我消耗不少修为才种下,现下是救那孩子最好的办法,若被毁了,只怕明月也会有危险。

君上……怎么你还记得?戈老太爷难以置信的道,他怎么还会记得的,他明明……你是想问我为何还会记得沧月,还会记得那个出世未久就丧命的孩子吗?本来本君是该忘记,若不是沧月趁着明月意识薄弱时将记忆传给我,只怕就要如你所愿了,是吧!戈老太爷。

楚苍爵声音冰凉,看着戈老太爷的视线如冰刀般,生生刮着他苍老的面容。

惊的戈老太爷‘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叩头道:老奴该死,不该自作主张,请君上看在老奴一片苦心的份上,切勿在动肝火而伤了身体。

哼!你知道你该死最好,若不是知道你的一片苦心,本君在知道的时候,早就将你处死。

现下本君不想与你计较,现在沧月和明月能够合体,倒是好的不能再好,只是以后若你再自作主张,本君再不会看你我主仆几百年的情份,你切记为好。

是!老奴自当谨记。

去吧!希望这次你能将事办好,也当是你欠下她们母女的。

待戈老太爷消失,楚苍爵低头看着披散在身上的一头白发,没想到他竟小看了项柏皓,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修回完整的人型,竟遭他设计一下就毁于了一旦,又变回了单明月最初见到他时的模样。

更可恨的是他竟被股无型的屏障所困,连戈老爷都能自由进出的地方,他却做不到,那定魂针竟是专呈为他所做的,只是项柏皓的道行真的有那么高深吗?竟比他几百年的修为还要高,让他一点都察觉不到。

鬼界酆都看戏的崔判官和罚恶司,俩人的身子一会直立一会扑倒,一会歪头一会斜眼,最终却还是很郁闷的瘫倒在了地铺之上。

怎么会这样?还是看不到啊!崔判官有气无力的声音。

难道他这个法镜还是有码的,一到关健时刻就被打马赛克,害他们一点甜头都偿不到。

看来不是魔君的问题,罚恶司懒懒的回道。

看来是如此……白白牺牲他了!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这下你总算承认了!哎!!!崔判官继续叹气!别哎了!有戏看就不错了,还要求那么高,你若想看肉戏,直接将法镜对到明月呆过的二十一世纪,黑的白的粗壮的纤细的,想看啥样的没有。

罚恶司拍了拍崔判官的肩安慰道。

不看!他们能跟明月比吗?那些女子粗俗又无聊,哪有明月丫头的表里不一鬼灵精怪来的有意思。

不想崔判官却摆了摆手道,想到单明月,却露出了一脸的阴笑。

我怎么记得你以前都说她是粗鲁霸道蛮横无理又坏透了?此言差矣,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哎哟!我的明月丫头又要嫁人咯!只是闹不了她的洞房好可惜,你说要不咱们哪天无聊了,也上去玩一圈?崔判官建议道。

这不大好吧……若是让她看到你,只怕会吓的一命呜呼哀哉!也是……才忍不住跟她说句话就能将她吓成那样,真没意思,我以为她的色胆真能包天呢!结果还白白便宜了项柏皓那色胚单明月翻了个身面朝向项柏皓撒娇道:柏皓,我好像病了,我的脸和耳朵怎么这么烫,都怪他,不让她好好休息,现在出状况了吧!我看看,项柏皓摸上单明月的额头,不烫啊!莫不是你现在才开始害羞……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常,看着她因为欢爱而变得更加娇艳的面容,项柏皓忍不住调侃她。

……你让我去佐氏屋里,是不是要我拿这个?项柏皓见单明月刚刚还小女人的模样,才一句话不高兴,就将身子气鼓鼓的转了方向不再面对着他,忙献宝似的从床下他的衣襟内摸出一个密闭的瓶子递到了单明月眼前。

单明月瞅着看了半天,也没窥出它其中的奥秘,很普通的瓶子,除了瓶口封着个条子,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符号外,再没什么特别之处,于是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你找的不是她?佐氏原来养了小鬼的,要不要打开让你见识一下,不知道这小鬼怎么样,厉不厉害项柏皓抬手欲揭开封住瓶口的符咒,展示下何为小鬼。

停!不要揭开,单明月一听到小鬼,光着身子就咕噜噜匆匆翻身爬下了床,直到离那瓶子有足够安全的距离才停下来。

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忙又近到床前摸上自己的衣裤,抱到远处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107 房契到手怎么了,不就是个小鬼,瞧把你吓的!项柏皓有些好笑的道,她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他,什么样的鬼怪是她没有见过的,还用怕一个小鬼?厉不厉害?若单明月还是个鬼魂,倒真不用怕她,都是同类彼此彼此,她也同样法力无边。

但现在她只是个普通人,除了月玲环能保护她,偶尔拿新学的幻术出来骗骗无知人类外,她还真的再一无所长了。

被人插刀子照样流血,少了块肉照样长不出来。

项柏皓要是将小鬼放了出来,那家伙又未经过她驯化,只怕出来瞬间一招就能直接要了单明月的命,何况小鬼之前就听过佐氏的令去伤她。

若真现在出来了,一出来看到旧仇,那还不得直接将她当食物,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待单明月一切收拾妥当了,这才上前去将瓶子接了过来稳稳的揣入衣襟内,我找的确实是她,不过我可不是她的对手,所以现在还是先不放她出来的好,免得她的暴脾气发作,拿我当出气筒。

见单明月谨慎,项柏皓也不敢低估了小鬼,有些厉鬼养成怨灵之后法力确实很高,既然如此,那她还去找来做什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这么厉害?那你带着她岂不是很危险。

危险也没办法。

哦??难道她和你还有什么渊源,听单明月的口气,倒像是不得不为之,项柏皓忽然对她的前世今生和怎样偷得重生的感起兴趣来。

,我跟她一点渊源也没有,纯粹是帮别人忙而已,单明月绝对不会承认她和单沧月就是一个人,虽然是共用的一具身体,灵魂也相通。

但单沧月是单沧月,她是她,绝对不能混淆。

漏漏漏?项柏皓发现单明月总是会说一些他从来未听过的词,新奇却难懂。

单明月满头黑线,……就是不的意思,没想到一着急,连二十一世纪的鸟语都说出来了。

那你带着她准备怎么办,既然这个小鬼这么厉害,项柏皓就不得不为单明月的安危考虑。

听说找到道行高深的道士为她超度,她便不用再受人控制。

也能转世投胎重新做人,只是那之前她还得为她做很多功课,单明月摸了摸怀里的瓶子解释着。

不知道单沧月还在不在。

能不能感应到她心心念念的孩儿,她现在将小鬼带来了,她就算不给表示,说声谢谢也行啊!可惜那家伙很久没有出来跟她唱反调了。

不会是已经消失了意识,被她强有力的魂魄尽数吞并了吧!单明月得意的猜测着。

那你将她放出来。

我现在就帮你超度了她,省的带在身上一不小心跑出来了,还危险。

项柏皓听她说的简单,不疑有他,想立马帮她解决了麻烦。

你????我要的是道行高深的道士,你就算了吧!在单明月脑海里。

道行高深的道士就算没有花头的发须,也得是道袍加身甩着掸拂的道家。

看项柏皓年纪轻不说,还一天没有正经。

又好色又贪心,哪一点也不像道士。

就算他真有点道行,也不可能抵得过怀里小鬼的功力,打死她也不敢冒这个危险。

区区小鬼,相信我还是能应付的。

项柏皓看出了单明月的轻视,但看她像护小犊子样的抱着怀里的瓶子。

越加后悔将小鬼带出来给她,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小鬼会是个大麻烦。

不要了不要了,我自己能解决,最主要是她现在还一课没给小鬼上过,单沧月说了要先和她联络联络感情才行的,就这么放出来,只怕不妥。

好吧!项柏皓这么回答着,心里却想着哪天趁单明月睡着或不注意的时候,再将封印了的瓶子取回来。

不就是超度亡灵嘛!那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担心。

完成了一件事情,单明月一扫近日的萎靡不振,不禁心情大好,转身朝屋外跑了去,也不管还赖在床上等她的项柏皓,一蹦一跳的就出了屋。

屋外春暖花开,面朝一支清清河流,竟是个难得一见的雅致别苑。

河流穿过整个小院,成为园中独树一帜的风景,竟比单府刻意建造的人工湖泊更加迷人。

单明月爱极了院中的小桥流水,奔到河边捧起清水朝脸上拍去!哇!好清凉,这一泼,整个人也精神不少。

没想到就项柏皓那么个俗人,还能建出这么清雅的院子,令单明月不得不对他改观重新认识一番。

看到河边自然生长出的花花草草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着粼粼水光,单明月竟觉得它们美的炫目,晃的人睁不开眼晴。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令你满意吧!随后跟出屋的项柏皓看到单明月脸上的喜悦,倚门而笑。

恩,好美!单明月回过头,看到一身白衣,飘飘欲仙慵懒的倚门而立的项柏皓,咧着嘴诚实的回道,花美、水美、人…….也美!以后你累了倦了,都可以到这里来散心。

那你把房契地契给我,那样我住这就更踏实更开心了。

单明月发现她已经爱上这里了,令她迫不及待的想将它据为己有。

听完单明月话的项柏皓脚下一滑,险些没把门靠稳。

倒底谁才是俗人?有这么跟人要东西的嘛!项柏皓呵呵的傻笑着,他在想他若是现在把房契地契交到单明月手中,会不会下一刻他就被她赶出园子。

单明月噘了噘嘴,小气鬼。

给你!都给你,满意了吧!项柏皓为博美人一笑,出手倒也阔绰,当真转身进屋去将房契地契取了出来,塞进了单明月的袖子里。

见到她乐的嘴直咧到耳根,项柏皓失去园子的心疼才好那么一点点,心里安慰自己道:他们都是一家人,他的是他的,她的也是她的,不用分彼此。

然后……单明月的下句话从嘴里一出来,项柏皓就体会到了何为后悔,因为她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的宅子住嘛,现在这属于我了,男人住女人的宅子里,似乎你有点吃软饭之嫌啊!为保你的声誉,我们走吧!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这样!项柏皓只感觉晴天霹雳,劈的他外焦内嫩。

这个女人怎么不去打劫,那更适合她。

可惜现在项柏皓已经失去了话语权,一切都是单明月说了算,被她连拖带拉的拽出园子。

那可是他最爱的一所宅院啊!他就是为了哄单明月开心才带她来这的,难道以后会跟它无缘再见!他已经预感到,以后单明月绝计不会让他再踏入这园子一步了。

项柏皓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被单明月拖着走,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的园子就这么轻易的被人夺了去,想当初,他为了得到这座园子费的心力都不是三两天可以说清的,没想到单明月只一句话就轻易得到了它,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单明月却暗自偷笑,让他敢骗她,让他再耍把戏,他以为她的床那么好上?她就将他的财产一点一点全部吃尽,让他知道女人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单明月突然有了新的事业目标,那就是将项柏皓的所有财产都占为己有。

项柏皓一回头,正好看到单明月抿在嘴角的笑,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好阴险的笑容,好奸诈的表情,她不会是在打他下一座宅子的主意吧……项柏皓敛了敛心神,开口建议道:你不是想住客栈吗?那里临街倒也热闹,正好无聊还可以四处走走。

不行!难道你忘了,我可是为了躲避龙子飒才不回单府的,住客栈,会不会不保险?难道你想让我嫁给他?哦~我知道了!看来你说此生不负我都是骗人的,才吃进了嘴里,就想将我抛弃了!我苦哈哈的命啊!竟认识了你这个负心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单明月主导的戏绝对精彩。

你别哭啊!哪个说要负你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打他!我这不是怕你闷嘛!不住客栈了,我这就带你去一个更好更大的宅子,保你见到更喜欢,男人都见不得女人的眼泪,项柏皓也不例外,单明月才哼哼两声,偷偷抹了点口水在眼角,他就立马举双手投降了!可见眼泪也是女人的最佳武器。

哦椰!单明月奸计得逞,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剪刀手。

擦干眼角的口水痕迹,好难才控制住咧嘴的弧度大小,艰难的抿着小嘴道:真的?真的真的,走吧!真是败给她了。

不带我去住客栈了?客栈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怎么适合我的明月住呢!明月要住,自然要住好的宅院,那才配得上你高贵的身份和绝美的容颜嘛!好人都做了,项柏皓不忘拍单明月的马屁,心里却在泪流高呼:大美人,手下留情啊!!108 身体不适怪只怪项柏皓为人过于高调,财产外露必遭贼,与单明月的美貌外露遭他惦记同理。

既然单明月的美色有所牺牲,那他项柏皓分割他的财产与她共享那也算是等比交易,谁也算不得吃亏。

反正单明月的美貌是天生长出来的,没废她什么力气,而项柏皓的宅子也是借着他家老爷子的光白得来的,同样不是靠双手一砖一瓦创造的。

女人以美貌论资本,男人以身价论英雄,就是这个理。

项柏皓平时虽然顶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水仙脸混迹在龙蛇混杂的江湖,搁现代却是个实打实的官二代,虽然比不了龙子飒龙七夜那样皇家子嗣的出身高贵,却与他们享受到了同样的荣华富贵,而且还多了份自由与逍遥。

项柏皓的曾曾曾祖父是星月国的大将军,曾曾祖父是星月国的护国大将军,曾祖父是星月国的威武将军,祖父还是星月国的威武大将军,到项柏皓的父亲这还是星月国的大将军,说到底,星月国的整个江山,基本就靠他家的那几位爷守护。

也就到了项柏皓这一代,将军这个称号算是断送在他手里了。

别人家是严父出孝子,他们家却是严父出道士。

估计项柏皓的爹至死都想不通他做错了什么,好好的儿子被逼的只差落发出家。

可偏偏项家就出了项柏皓这么一个代把的种,以他现在遇上单明月的悲惨命运来说,估摸着断送的不仅仅是项家将军的金字牌匾,还可能连项家的香火也一并断送了。

不仅香火会断了,可能连项家家业也一同得断送在他手中。

单明月跟着项柏皓打一枪换个地方,一连十天下来,捏在手中的房契地契银飘几乎塞满了她宽大的整个袖笼。

哇!柏皓,没想到你家家底这么丰厚。

可比我家那个做丞相的老爹有钱多啦!我们现在去哪?是不是还有惊喜给我,来吧来吧!再多惊喜她单明月也消受得起,让惊喜来得更猛烈些吧,就算银票房契地契堆成山,她也乐意背座山有压力的活下去。

恩~去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绝对大的地方,项柏皓搭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现在已经肝都疼的麻木了,脑子里却想着他家老爷子在知道放在他名下的宅子全都归到了单明月手里时,会不会直接用他那把重达千斤的剑将他劈成两半,并从此断绝父子关系将他逐出项家大门。

还有这样的地方?这世上目前最大的院子就属皇宫了。

难道他还有本事将那也奉送给她……待项柏皓带着单明月来到一片宽敞的林间草地,往地上一躺,项柏皓懒洋洋的说道:就这了!今晚我们就来感受下山林的广阔和草地的博爱!来吧。

不用客气,随便躺,姿势也随意,现在除了他项家的大宅不能动也不敢动外,他再也没有可以送给单明月的了。

今天晚上只怕只能露宿街头做对苦命鸳鸯咯。

这……确实够大,不过我近日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受不得凉,这个地方恐怕只能留给你享用,我得回我自己的小宅子里去居住了!哎呀!没想到才离家,我就已经开始想念它们了。

单明月忍住笑说完,撒腿转身就跑,而且还是用上了她跟楚苍爵学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上乘轻功。

飞也似的东拐西拐,准备就此将项柏皓甩掉。

喂,明月,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你要是将我抛弃了,我可怎么活啊啊啊啊!银钱被她捞了。

宅子也被她夺了,项柏皓现在有的就只有单明月了。

若连她也跑了,那他不就一无所有,成了名副其实的穷光蛋。

项柏皓虽然一直都知道单明月是个没什么良心的人,但没想到她会绝情到这份上,一看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准备将他直接抛弃。

单明月可不管,怎么能将身后的人甩掉怎么跑。

哼!谁让他那么贪心,上了床无论她如何求饶都不放过她,现在就让他也体会一下求人的滋味,他不知道心软为何物,但单明月可知道铁石心肠是何物。

这片山林倒是真大,单明月上蹿下跳在里面绕着各种圈,跑了好一阵也没出山林,眼见项柏皓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单明月瞥见林中有个山洞,忙一闪身钻了进去,趴在洞口看着项柏皓风一般的飞过,只留下一片白色的残影,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跑的倒是挺快的,嘿嘿!单明月捂嘴偷笑,不过他现在跑的越快那就离她越远,没想到那家伙那么好骗,她真是高估他的智商了。

这么大片山林,任他再找想找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又在洞里趴了一会,单明月确定项柏皓再不会回头来找她,才抖着腿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她起身时速度太快的原因,眼前一阵晕眩,竟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若不是一把抓住洞口垂落下来的滕蔓,估计就得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了。

肾虚??单明月脑子里闪过两个明明很科学,却感觉无比猥琐的字眼。

不能怪她不往那方面想,最近她纵欲过度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听说一般只有男人纵欲过度才会肾虚,但也没人说过女人不会得那种不是病的病。

不过肾虚也不至于令她全身发软头发晕吧!单明月扶上洞壁,甩了甩晕的越加厉害的头,回头朝洞内看去。

不知道里面能不能让她休息会,坐一会再走也许能好受些,这么想着,单明月转身朝洞内脚步一深一浅的摸索着走去。

洞内虽然没有别有洞天的奇景出现,倒真有供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估计是常年在山上打猎的人刻意准备的。

单明月顾不得石凳上有没有灰尘,抚着头就低身坐了下去。

这头晕的……够厉害!都让她有了晕机时才有的呕吐之感。

才刚想到晕机,单明月就捂着胸口大呕特呕了起来,可惜呕了半天,除了一堆酸水,再没有东西出来。

难道是刚才跑太快了又突然停下来的原因?现在头晕的厉害,如果这里有床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会。

这么想着,单明月又朝洞的更深处望去,看到挡住她视线的洞壁和它旁边并不算宽敞的空隙和几根稀稀拉拉的滕蔓。

单明月有些摇晃的站起身,如喝醉了酒的醉汉般踉跄的朝那个空隙走去。

因为她知道,一般山林里面的洞穴,应该都是很深的,她只担心里面别有什么毒蛇猛兽之类的在等着她。

待穿过空隙,看到里面宽敞的空腹和里面简单的石床和桌椅板凳,单明月再顾不得她是不是私闯了民宅,径直朝仅有的石床上躺了下去。

这一躺下,单明月想再起身就感觉力不从心了,脑子里一边想着只能小憩一会不能睡着,一边又抵不住身体的不适,人也处于了半昏迷状态。

迷迷糊糊中,似听到有人走入洞内,慢慢朝她走来,她很想睁开眼睛问问是谁,或请示下此地的主人让她在这休息片刻,但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此刻想做到竟难如登天。

没一会,听到又有更多的人朝洞内涌了进来,三句话不到就砰砰碰碰的打了起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她随便进个洞借宿一下就摊上仇杀事件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若是一个失手或错杀,那她岂不是比前几世死的还冤,连个债主都找不到的死法可不是单明月能接受的。

虽然起身很困难,但听着刀剑的不断碰撞声,死人只怕都不得安宁,何况单明月现在还是个活人,只是意识有些薄弱,身体有些疲软,头晕的有些要命罢了,但在生命的风尖浪口边上,就算是掐着她的灵魂,也得逼迫她起身。

单明月心尖上被那左一剑的割肉声,右一剑下去后某人的尖叫声刺的不轻,好像那剑刺的正是她的心脏,有些隐隐刺痛之感,倒也刺激得她有了些力气。

费力睁开眼睛,摸索着石床边缘,单明月用手臂才撑起一半的身子被无名人士一扫又打回了原形,继续瘫在了床上挺尸。

眼睛看到的仍是洞顶,别说来人是谁没瞄着,连来人的一片衣角都没看清是黑是白。

不过经这一起一扫一倒,再经石床这么一撞,单明月身下的疼痛倒让她身上回笼了不少力气,至少她觉得她清醒过来了,虽然头还是晕的厉害。

咬着牙,单明月这回一鼓作气,身子朝床内一滚,翻身爬了起来,眼睛也朝打斗的声响位置看了去。

很好!全部身着黑衫,不过他们怎么不再专业点将脸也蒙上,现在都这样敞着脸,那不得都被对方记下,将来找人报仇也有了方向。

单明月将自己摆了个随时准备攻击,只有特工才做得出来的姿势,虽然这姿势是她从电视里学来的,并不知道真正攻击时有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但至少比较帅气,在气势上让人不容小觑。

PS:谢谢karlking大哥的和氏壁和粉红票,谢谢热恋^^、我是怪萝莉、林若林熙和朱雀爱吃鱼的平安符!有了你们的支持,菲儿的动力也大增!努力,努力再努力!109 巫术之王一腿跪立一腿曲,一手撑地一手指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只有裙衫下不听她使唤抖不停的双腿。

单明月用她的散光眼兼此刻的昏花老眼一一朝打斗中人的脸看去…….竟看到了一张有些熟的面孔。

在哪见过呢???单明月搜索着她错乱复杂到几乎搭错线造成短路的记忆库,一时还真找不出对方的个人资料。

这也不能怪她!单明月经历三生三世,现在记忆全部被她装在了一个脑子里,还不包括在鬼界认识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人物,除了能清晰的记得她最亲近的人,像这种只是见过面,却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物,想记起他是何人?来自哪里就有些难度了。

噗的一声,剑刺入人身体的声音响起,一声尖叫,鲜血四溅,又一个人从站立的人群里消失,倒在了地上任人践踏,单明月腿一抖,险些没栽下去。

虽然是一个单明月并不认识的人,对她这个活了三世死了不知多少年头的人来说,却还是有些过于暴力血腥了。

毕竟做为人的时候,她一直活的过于娇贵,而在鬼界,虽然残酷,但那也是见不到鲜活的人血的。

那个单明月感觉面熟的男人开口说道:奕夫,我劝你还是别再作无谓的挣扎了,你就算将你所有的同伴都牺牲了,即使是你的尸体,我也会将你的尸体带回去交差。

那你就带我的尸体回去吧,不过就算我死,也要拉几个人给我垫背,一个黑衣中年大叔回话道,说完,视线竟朝虽然姿势摆的有点酷,眼神却已经呆滞的单明月看来。

单明月接收到那人阴毒的目光。

一个激灵,就算她现在脑子再不灵光,也明白了那丫此话是什么意思,拉几个人垫背就垫背,难道他还想找她这个美人作伴?可单明月现在这个位置根本不利于逃生,石床是摆在洞穴内最里侧的,处处是死角,而唯一的出口还被他们堵的没留一条生路给她,偏偏她除了会轻功外,武功是一窍不通。

手又无缚鸡之力,若要挡剑,除了能伸胳膊甩腿去作无谓的牺牲外。

好像再拿不出别的家伙什与之对抗了。

对了?她还有幻术!虽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使用幻术有点过于高调,但为了保命,只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只要她出了这个洞穴,任这些人是死是活。

就算哪天不幸的再见,她大不了绕道走。

如此想着,单明月心中开始默念起幻术术语。

术语结束,变,单明月轻声道。

结果她还是她,连位置都没移动分毫。

不会吧!难道幻术太久不用。

也能生锈?单明月换了一条继续默念,变。

……还是失败!苍天啊!难道天要亡她!眼看激斗的人群离她越来越近,目标竟是朝她而来。

单明月急的已经不知道拿什么来拯救自己了,偏偏她现在的急性头晕症又再次发作了。

单明月虽然现在脑子不是很好使,但眼神还是不错的,那个她觉得面熟的人她不仅认识,而且应该是熟人才对。

那人不是别人。

正是龙子飒的得力干将之一荆刺,此次出来正是为龙子飒办差。

抓获回疆使用邪术之人回皇宫问罪。

荆刺一路追踪此人已经很多天了,今日寻着线索,找到巫术之王奕夫近日的藏身之处,正想来个瓮中捉鳖,不想却在这意外的看到了躺在洞穴中昏迷着的单明月。

荆刺既然是龙子飒的手下,就不可能不知道单明月是谁,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在暗处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却早已将她的模样熟记。

他的太子爷主子想找到她回去完婚,只怕现在头发都快急白了吧。

没想到今日倒让他给遇上了,若他能带单明月回宫,指不定太子就能答应他一直求他的事情。

现在眼看奕夫想拿单明月来当垫脚石,忙朝他带来的手下打眼色,示意他们保护单明月的安全。

可惜那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现在显然不在状态,荆刺已经不只一次为她开出了一条血路,她却一次机会也没抓住,摆着奇怪的姿势在那一动不动。

奕夫不亏是巫术之王,荆刺带来的手下可以说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今天在这却也只是略胜了一筹。

而奕夫一身邪术,使出的招数更令人防不胜防,一路追踪过来,他带来的手下已经死了近半,而抓获他归案却仍遥遥无期。

明月姑娘,快走!荆刺眼看奕夫直冲着单明月的方向而去,忙也拔高身子闪身挡在了她的身前,与奕夫再次缠斗在了一块。

若不是情况危险,他根本不想暴露他想保护单明月的心思。

可眼下的情况,若是荆刺再不开口提醒,他怕连这绝好的机会也错失了。

荆刺是好心,可他的观察力却有待考证,现在的单明月别说是逃跑,能这样半蹲在洞穴的一角而不是躺在石床上等人砍,已经是她力所能及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刚刚好不容易回笼的一点精神,这会早已耗尽,视线已经模糊,连听到荆刺喊到她的名字,也如在梦中的幻觉,一点也不真切。

荆刺这一喊,不但没有激起单明月逃跑的斗志,反而还因为人喊她名字,让她以为有了熟人的救助放松了警惕,连最后的一点意志力也松懈了。

咚的一声,单明月一头栽倒在石床上,这回是再也没有余下一点意识,算是彻底的晕了过去。

哈哈!看来阁下和这位姑娘是旧识啊!可惜她似乎并不怎么赏脸奕夫见此情况,哈哈大笑,不无得意的道。

真是天助他也,若拿石床上的女子当挡箭牌,今天出这洞穴逃出升天的胜算就更大了。

荆刺做梦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现在单明月的身份已经暴露,而他作为龙子飒的手下,今天就算拼死在这,也得护了单明月的周全离开这里,不然回去,让他主子知道了,只有人头落地的唯一下场。

想到此,荆刺将手中的剑舞的更加密不透风,直接开口下令道:众下听令,今日先护明月姑娘离开,事败则死。

众士听令后,齐齐答:是,拼死欲杀出一条血路,让荆刺有机会带人离开。

不问原由,竟是上下一心,团结一致。

哈哈哈,奕夫听完就更乐了,青紫的唇角大开,狭长的细眼闪过几不可见的光芒。

这些人欲置他于死地,那他还不好好报答他们。

又缠斗了几百回合,在荆刺带的手下将奕夫等人团团围攻,留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荆刺脱身去救昏迷的单明月离开时,却只见从洞口一团黑雾滚滚而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此刻围攻奕夫等人连同他们在内一同席卷在内。

而这时,荆刺也仅来得及抓住单明月的胳膊,还没来得及将人扛上身,就感觉到一股劲风朝他的胸部袭来,逼得荆刺在救人和自救之间选择。

荆刺明面上是龙子飒的手下,却是以死士的训练方式一路成长的,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想都未想,他的第一反应仍是要完成救离黑雾中的单明月的任务,所以对于奕夫的突袭,就只能生生的用胸膛受他一掌了。

也在此同时,荆刺成功的将单明月抓在了身后,在被奕夫击出那一掌后,借着力道快速的朝记忆中洞穴的出口窜去。

奕夫懊恼不已,他以为他袭击对方,对方会先求自保,那他趁机就能将那名女子擒住,以此要胁要灭他的星月国太子,哪想反而让他们逃了出去。

不过从他们宁愿牺牲这么多手下,也要救得那女子来看,若真擒住了那女子,换他一命是不成问题了。

这么想着,奕夫也随后冲出了洞穴,追着荆刺他们逃离的方向而去。

奕夫才出洞穴,刚刚还坚固无比的石洞内竟传出轰轰隆隆的响声,随后只听一声砰的巨响,洞穴坍塌,从里面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看上去竟像被爆裂了的丹炉。

而被黑雾迷了眼正打的难分难舍敌我难分的人全部被活活埋在了里面,也包括奕夫自己的人。

荆刺被奕夫打那一掌着实不轻,嘴角虽然不断冒出鲜血,却也没见他皱下眉头或哼一声,也不曾为那些被活埋了的手下而回头,只管带了单明月一路拼命的逃。

他现在受了伤,而奕夫的邪术又层出不穷,再加上带着单明月这个毫无反击之力的人,荆刺除了选择做逃兵,再无他法。

因为奕夫的邪术,虽然与他对手荆刺没有全胜的把握,但逃跑却是他必备的绝技,若不是碰上与他相同的死士,胜算还是居大。

为了安全的将单明月带回皇宫,荆刺也算是拼了性命在奔跑了。

***********************************************荆刺是拼着性命在奔跑,菲儿是拼着性命在码字。

感冒发烧,嗓子发炎,鼻涕横流还肚子疼,所以这会才把今天的一章码完,若读者朋友们看到有错字或语句不通顺逻辑出问题的话,千万千万要谅解。

跪安!!!110 得救了虽然单明月算不上什么重量级的人物,但此刻如死人般瘫在荆刺身上,对一个挨了一掌还一路走一路吐血的伤患来说就有些吃力了,奔跑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皇宫的城门就算已经近在眼前,可奕夫的追踪更迫在眉梢。

遗憾之所以叫遗憾,就是因为成功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

荆刺此次带出来能调令的人除了他,别的就在刚刚全军覆没了,而现在已经追上他们的奕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跨进城门一步的。

荆刺现在也顾不得单明月是当今太子要娶的女人,更顾不得怜香惜玉,手啪啪啪用力的拍在了单明月如花似玉的嫩脸上,一边拍一边喊道:明月姑娘,快醒醒!明月姑娘。

荆刺不求单明月能与他共同对敌,但城门就近在眼前,她只要能醒过来,在他和奕夫缠斗的时候用爬的速度也该能爬到城门了。

只要她能进城门,活着的胜算就大多了,那他们也不枉白白牺牲那么多性命。

可惜任荆刺的巴掌拍的是轻或重,单明月抵死与昏迷缠绵,就是不醒过来。

哈哈哈,大人就不要再拍了,你没瞧见姑娘的脸都被你拍红肿了吗?奕夫挡在俩人身前开口提醒道。

拍未来太子妃的脸,那可是死罪,荆刺虽然是情况危急迫于无奈,但当他瞟到单明月那张被他拍的红彤彤的脸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忙将视线移开道:奕夫,是男人的就与我一决生死,不要牵连弱小无辜。

奕夫虽然长着一张阴沉充满了悲观色彩的死人脸,但性格倒好像极其乐观,开口闭口就是哈哈哈。

现在听完荆刺的话,又是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才拉下脸道:你现在说这话可是太迟了。

说完提了剑就朝荆刺冲了过去,荆刺忙将单明月甩到肩后,一手环在她身后,一边提剑与奕夫打了起来。

荆刺能在太子府爬到现在的位置,每一步几乎都是用鲜血和毅力换来的,现在虽然受了内伤,背上还背了个人,但和奕夫打起来并不显一丝慌乱。

挥剑的手法不仅将他和单明月保护的密不透风,还能抓住奕夫的薄弱面,偶尔反守为攻。

一时俩人打的也难分高下。

皇城门口决斗,对奕夫来说,只能速战速决,只要稍微惊动城墙内的士兵,他就只有束手就擒的命了。

所以奕夫的打法就稍显急促了。

尽是些亡命之徒的打法,招招凶狠,剑剑至命,不是冲着荆刺的咽喉和心脏部位,就是找准时机想攻击荆刺身后的单明月。

奕夫能想到这一点,荆刺不可能想不到。

一边应付着奕夫的攻击,一边寻着机会想惊动城内的士兵。

若是一般的人,想到的会是直接破坏城门或城墙。

但荆刺却做不到,他从小就生长在皇城,可以说和龙子飒一同长大,长在一片天空下,他只知道破坏城门城墙。

尤其是他这样在皇宫还有任职的人,追究起来那可就是死罪。

到时候连累太子不说,求情都还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所以现在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在他这想办到却有了难度。

一边打,荆刺一边努力朝城门靠近,他现在真恨不得直接将背上之人扔上城门去。

但扔太子妃…….那好像比破坏城门的罪还要大啊! 荆刺只希望,现在有进城门或出宫的人。

此时也不过将近黄昏,太阳都还未完全下山,往日这个时辰进宫出宫的人多的是,今天是怎么了?荆刺打的口都渴了也没见一个人进出,心中不勉有些失望。

难道他堂堂太子手下的猛将,今日竟连一个惯用邪术的小人都拿不下,连个小女子都解救不了吗?略显疲态的荆刺一个不防,手臂被攻击越来越猛的奕夫削去大块血肉,他几乎能感觉到刀剑刮骨的生硬和刺骨的痛。

动作也因为这一剑稍有迟缓,再往后的打斗就越加被动了起来,背上背着的单明月也一点一点往下滑落,眼看就要落败。

当荆刺全身已经不知被奕夫的剑划了多少血口子,正绝望的时候,总算听到了皇城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荆刺从来不知道,原来城门开的声音这么动听,这么悦耳。

荆刺、月儿,有人惊呼,竟是太子龙子飒本人。

得救了?荆刺拼着最后一口力气,拼死缠着也同样听到声音想落跑的奕夫,既然他牺牲了那么多的手下,今天他自动送上门,他就算死也不能让他逃掉。

来人,将此犯给我拿下,龙子飒一声令下,一群跟随在他身后出来的将士挥剑上前,接替了荆刺的工作。

荆刺这才有机会将身后的单明月递到了龙子飒手上,叩见太子殿下,属下有罪……太子妃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刚刚为了叫醒她,所以……拍了她的脸…….,荆刺递上单明月时看到她脸上此刻仍是红肿一片的脸,忙跪倒在地请罪。

赦你无罪,回宫!小顺子,宣太医为荆刺包扎伤口,他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将单明月找回来已经是大功,又何罪之有。

龙子飒抱上单明月正欲转身回宫,这时被他手下已经成功抓获住的奕夫却大喊道:太子殿下,且慢!若你放我一条生路,本巫王愿还您一个夙愿以作交换。

龙子飒听到声音脚下有片刻的停顿,却没有回头:将人带回去,可别让他跑了。

夙愿?他作为太子,想要什么没有,现在连他的太子妃都找回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

若真说龙子飒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未得到单明月的爱。

他不过是一个巫师,何德何能,若他能让单明月爱上他,龙子飒也许会考虑一下。

龙子飒将单明月带回皇宫却仍未见她醒来,便也一并请了太医为她诊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但当龙子飒听到太医诊完脉说的话后,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回太子殿下,姑娘有了两月身孕没有错,但老臣却看不出她为何会昏迷不醒,恐怕是身体虚弱所致,老臣这就开些滋补良方留下,相信服下不日便能醒来了,太医不知道龙子飒问这话是惊喜还是什么,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有何不妥,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回了话,不敢有半点隐瞒。

恩,龙子飒挥了挥手,却在转身的时候,眼睛朝着某个方向扫了一眼。

太医留下药方,又朝龙子飒跪了安才转身朝外走,只是人才走到门口,就一头栽倒在了地,药箱内的药撒了满地,却是救得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的性命。

我的太子妃还未过门,何来有身孕之说,真是一个庸医,龙子飒的声音轻响,可惜倒在地上的太医再也听不到。

来人,去将药煎来喂与太子妃喝。

是龙子飒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明明是昏迷不醒,看上去却更像熟睡的单明月,伸出手轻触着她光滑如丝的脸颊,自言自语轻声道:这个孩子是谁的?是你说的那个楚苍爵的吗?可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怀了别人的孩子? 说完手顺着单明月的脸摸上了她此刻还很平坦,完全看不出有身孕的肚腹,在上面反复摩娑。

你还真是狠心,我都说了父皇已经下了懿旨你还逃,虽然那是我的父皇,可他又对我有几分真情,你就不怕他会降个奉旨不遵的罪吗?那也就算了,你竟还有了孩子,难道你就这么想甩开我,然后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想到此,坐在床沿的龙子飒站了起来,又吩咐了人将人照顾好,转身出了他寝宫的门朝议事殿走去。

边走边道:带巫王奕夫来见本王。

坐在桌后等着审判巫王的龙子飒眼睛看着某一处,很久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仅仅只是在发呆。

太子殿下,巫王带到,要现在让他进去吗?直到门外传来声音,龙子飒才收回了望着那一处的视线,转头看向了门口。

此刻的奕夫早没有了之前的威风,也没再张嘴哈哈笑,仅仅是到皇宫的牢房里转了一圈出来,本来就衰的模样经过皮鞭镣铐等刑具的伺候,早已经面目全非,往常总是青紫的唇此刻倒是有了血色,因为上面才添的伤还未结疤,全是鲜红的血糊在上面,看上去异常吓人。

奕夫,你可知罪!奕夫才被带他进来的人踢跪在龙子飒面前,龙子飒便轻喝道。

审犯人的事龙子飒隔三差五就有办,但今天他却不想再问他前因后果,只想早早将此事结了,给他父皇一个交代,别的事就再不是他该关心的了。

我何罪之有,你们这样叫屈打成招,奕夫却嘴硬道。

据回疆上呈的折子上就记载了近百个人因你性情大变,你使用邪术蛊惑人心,令人丧失本身的心志,这比杀了人更罪不可赦,这还不叫有罪,龙子飒将他收到的信息一一说给奕夫听,他倒要看看,他还有何话要在此狡辩。

111 小鬼也要重生听完龙子飒的话,奕夫却振振有辞的回道:我虽善使巫术,却没有能改变人心志的能力,若不是他们本身潜意识里就有想法,就算我巫术再高,也是无法改变他们分毫的。

听你这么说,那他们不仅不能怨恨于你,反而应该感激你改善了他们的生活环境才对咯。

龙子飒拍向桌子喝道。

那倒不必,毕竟我也未问过他们的意见,就算如此,那也不至于罪恶滔天,还忘太子能查明实情,从轻发落。

这样……可我该如何信你呢……龙子飒似在问奕夫,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因为这句话说的极轻极缓,好像就只是为了说给自己听的,也可能他是真的想相信他所说的话。

待审完奕夫,龙子飒重新回到他的寝宫,单明月仍然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没有醒过来。

龙子飒坐在床沿握住单明月的手问道:你的潜意识是否爱我?久久得不到回应,龙子飒将身子趴低,将嘴对着单明月的耳朵轻声继续道:我很想知道,而且我要你爱我,这一世,下一世,都要,说完后站起了身,又重新走出了寝宫。

单明月这一觉可算是睡了个够本,龙子飒熬来的汤药,从哪喂进去,就又从哪流出来,一点用也没起上。

眼看离他们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偏偏他还不敢再随便请太医来诊治,用他能信得过的懂医术的人,也没有一个能查出她的身体倒底是哪里出了状况。

龙子飒看着桌上为单明月换衣服时取出来的东西,看着那一堆的房契地契银票,他就忍不住嘴直犯抽。

她这趟出去,收获还真不小啊!难道她真正不为人知的身份,是个劫匪才对?龙子飒拿起唯一跟金钱不沾边的瓶子。

捏在手中晃了晃!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嘛!看瓶身也极其普通,真不明白她带着这么个空瓶子在身上做什么……她身上的所有房契龙子飒都一一看过,也记下了它们的所在位置,就怕哪天单明月又逃走,令他连找人都无处着手。

现在唯一没看的就只有这个空瓶子了。

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龙子飒想更多的了解单明月以便掌控她的一切,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拿起瓶子,伸手朝瓶口的布条撕去。

在瓶口封条被撕的同时,只听躺在床上的单明月啊的一声尖叫。

龙子飒听到声音,忙丢下还没来得及看里面装了何物的瓶子就匆匆朝她奔了过去, 月儿。

你醒了,可是哪里还不舒服?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单明月只感觉肚子似被注了水般正在迅速膨胀,而最要命的却是那突然而至的痛,好像被人生生刺了一剑般,疼痛难忍。

肚子痛……这两日。

单明月一直睡着,连东西都没吃,一醒来就喊肚子疼,实在让龙子飒摸不着头脑,再看单明月手捂的位置,那里不正是孕育新生命的位置吗?难道是胎儿有了异样?啊!!我要死了。

好痛,好痛!单明月仍在哭喊,更可怕的是。

她手摸着肚子,竟感觉它正在一点一点不断变大,里面似有东西在蠕动。

龙子飒见单明月疼的这么厉害,也急的在旁边直跳脚,你等着。

我这就叫人去请最好的太医过来,到了这个时候。

龙子飒也顾不得要保守秘密了,只想让单明月不这么痛苦。

不!不要……不要请太医,我不想看太医,单明月一听要请的是太医,就算疼死,也不赞成。

她虽然不知道她现在这突发而至的状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她却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来厉,能得这么怪异的病,多半也是见不得人的,请了人来,没有用不说,指不定还得惹上更多的麻烦。

可是?龙子飒经单明月这一喝,也犹豫了,因为他也看到了单明月一点一点凸起的肚腹,请最好的太医来,真的有用吗?这个疑问在他脑中盘旋。

单明月已经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了,不过看样子还没疼到要命的程度,这种情况还有闲情逸致打趣道:看样子我是不小心喝了女儿国的水了!仅仅才半天时间,单明月不仅睁着眼睛看着她的肚子迅速变大,而且还能感觉到里面有个小家伙正伸脚在踹她的肚皮,虽然动静不是很大,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她怀孕了,而且还是个鬼胎……这还是单明月在看到桌上那个被撕了封条的瓶子时想到的。

单明月悲哀的想着,欠下的债果然是要还的。

那小鬼倒是有运,竟然借她月玲环的再生之力,趁着她有孕的身子钻入她体内,投身入了她那才初长成,根本没有魂魄入体的婴体,借此重生。

只是这长成的速度……怎么有点像在情园时一月比一日的速度,若单明月估算没错,人家怀胎十月生一子,她恐怖只需几日就要生一女了。

要命!太要命!早知如此,单明月真该冒点风险,让项柏皓那神棍帮小鬼超度了,现在这状况,让她与这小鬼纠缠一生,那就是生生要了她的命啊啊啊啊!难道单沧月的孩子,现在真的要她来履行义务帮她带大?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到了第二日的疼痛稍好一点,虽然小家伙在单明月肚子里跟跳进了游泳池子似的,在里面换着各种姿势做运动,但那撕心裂肺的痛倒是好了很多,最多就是被她踹几脚嘛!小孩子的脚能有多硬,能有多疼,是吧!单明月想清了来龙去脉倒是淡定。

反而是一向以稳重自居的龙子飒大受打击,只要一坐在单明月身边,看着她不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就是被里面的家伙撞出各种不规则型状的肚皮,吱吱唔唔的就要来一句:这这这…….这倒底是什么神奇的法宝。

法宝没有,就要出世的恶魔只怕再过一日就要降世了。

单明月此次醒来见到龙子飒,倒没有了再逃跑的念头,反而有种重拾旧爱的喜悦,听到龙子飒不厌其烦的问,她也不厌其烦的说道:不是法宝,可能宝宝急着想出来了。

说完又补充道:你会爱她吗?单明月虽然睡了几日,但她的记忆可没有消失,这个孩子横算竖看也仍是楚苍爵的种。

不是龙子飒的孩子,他还坚持要娶她,那他就是还未成婚就已经当了后爹。

骄傲如他,他真的确定能接受这个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爱她,我就爱她,龙子飒好不容易接受单明月怀孕的事实,结果才刚刚想去适应,孩子就要降世了。

他就算百般不愿意,但要生孩子的是单明月,他只能以保守的语言爱屋及屋,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怎么知道她可能不会喜欢这个孩子!虽然单明月起初同样排斥她的到来,但她疼了这么多日,生下来的别说是个孩子,就算是个蛋,TM那也是她生下来的,能不喜欢嘛?单明月也知道,要龙子飒接受小家伙的存在不是三两日的事情,感觉到腹部一阵一阵的疼痛,开口道:那就好,那你现在可以去帮我请个接生婆了,只怕不用一会她就该出来了。

啊?哦!我马上去,龙子飒已经深切的感受到单明月肚子里的孩子有多着急着出生,听她说一会,那就是马上就要生了。

也根本再顾不得心中的失落,转身就朝外匆忙跑了出去,途中还差点拐弯不及而撞上屋中所立的屏风,可见心不是一般的慌乱。

没一会领来了他头两日藏在宫内专门为单明月这一怪胎准备的稳婆。

虽然单明月怀这个孩子着实受痛不少,但和一般人生孩子前所受的苦相比,她还算是轻松的了,起初的疼痛过后,也就难受了七日。

这不,连出生她也是那么的迅速,单明月只尖叫了一声,尾音都还没消失呢,肚子里的娃就好像自己知道怎么出生似的,眨眼的功夫就落了地。

龙子飒见这速度,直惊的虚汗冷汗热汗全都冒了出来,顾不得男人不能进女人产房的忌讳,只不断的催促稳婆作善后处理,连娃都不敢让她洗,就让她又滚出了寝宫。

他怕!他真的很怕!龙子飒怕稳婆会尖叫喊见鬼了,虽然那一直是他很想喊却不能喊的话。

当然,稳婆一会是要去见鬼的,同知道了单明月怀孕的太医一样,知道了他太子妃不可告人秘密的,他都不会冒险让对方有机会走漏风声,斩草除根的道理,他从懂事起就知道了。

单明月现在虽然很疼,但还是忍不住先看了一眼她生出来的宝宝,好丑,这是出生的宝宝给她的第一印象。

没想到单明月话音才落,出生的宝宝就嗷嗷的对她叫了起来,似在抗议她对她的评价,以此来表示不满。

咳!子飒,可能要麻烦你帮她洗个澡了,我先睡会,单明月决定一不作二不休,将麻烦丢给龙子飒去解决。

这个宝宝……看来一样有个暴脾气,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112 小天使?哼!哼?真的是哼哼声,绝对不可能是放屁声也不是叹息声,单明月就算拿两个木塞子来塞住耳朵都能听出那哼声里极其不屑的味道,而且还是从一个刚出声的婴儿鼻吼里发出来的。

双手捧着小宝宝的龙子飒最近一直在受惊吓,从来未停止。

从第一次见到单明月,只要跟她在一起,似乎总有他无法用常理能解释的事情发生。

此刻捧着小宝宝,听着她的哼哼声,惊的龙子飒险些一个没捧稳,让她滑落在地。

真的只是滑了一下,应该是宝宝身上还未清洗手打滑的原因。

宝宝开始是冲着单明月嗷嗷叫,又是抗议又是鄙视,这会见到龙子飒没出息的样子,睁开的眼睛朝上看了去,正好与他受惊的视线相撞。

这回宝宝倒是没有哼哼,只是看了一眼龙子飒就直接将头扭开了,转头朝床上看去,看到单明月张着嘴瞪着两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之后,一边蹬腿甩手,一边张开嘴总算像个正常婴儿一样哇啦哇啦的哭了起来。

咳!我这就带她去洗洗,龙子飒就算再见多识广,显然也没见过这样的宝宝,惊的下巴都合不上去。

估计要不及时给托一把那下巴眼看就要掉下去了,费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捧小宝宝像捧着供品似的,朝洗澡的地方略显慌乱的走了去。

龙子飒话音才落,刚刚还哭闹不止的小宝宝禁声了,世界安静了,瞧她脸上还露出了喜悦之情。

龙子飒用他太子的名誉发誓,这个宝宝多半也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她绝对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他现在唯一知道的。

这个小宝宝看样子对要给她洗澡一事,很期待也很满意。

也由于龙子飒刚才只关注到了小宝宝能听懂他们说话的问题,以至于等他心不在焉跟绣花似的一点一点将小宝宝清洗干净再抱出来,递到单明月床边时。

看到单明月见鬼了的表情才发现,小宝宝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长大了不少。

刚刚还红彤彤的身体,这会又白又嫩,圆圆的小脸可爱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小宝宝似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好看,有些挑畔得意的眼神在单明月和龙子飒之间来回窜,似乎在说:我是个漂亮的宝宝。

快夸我吧!快夸我吧!单明月虽然看着小宝宝的脸有些眼熟,但还是难以置信的抖着手有些虚弱的道:子飒…….你确定,这一只是刚刚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个小鬼。

而不是你抱错了?一听这话,小宝宝又不乐意了,支着手拼命的蠕动身子,看那架式竟是想找单明月干架的样子。

单明月看她那个样子,虽然身体还没有多少力气。

但还是被她强大的杀气惊到了,也支着胳膊朝床内移去,任她短胳膊短腿怎么也够不着她。

龙子飒没有说话,看着这样的母女却觉得无比欢乐,欢乐之余又遗憾这么漂亮的孩子却不是他亲生的……单明月以为小家伙也就示示威,任她长的快。

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婴儿,力气很快用尽了就该老实了,但看着她爬到手脚都长的更粗壮有肉了。

也没见她要放弃的打算。

投降!她败了!只得开口道:好啦好啦!知道是我们家宝贝雅雅,除了雅雅,谁能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乖啦乖啦!单明月叫出了单沧月曾经给孩子留的名字。

单明月才想到单沧月,在她体内因为太久没有出现。

让她以为已经消失了的魂魄有了丝微反应。

她的孩子?真的是她的孩子,单沧月嘀泪的轻微呐喊声。

看在她命不久矣的份上。

单明月这会主动将自己的魂魄关到了角落去睡觉,任她虚弱到几近无力的手摸向婴孩的脸。

雅雅这会倒是安静乖巧了,不知道是受了单明月的夸奖的原因,还是她感觉到了一个属于她久别重逢的母亲的触摸。

被单沧月摸着她此时肉嘟嘟的脸,如银铃般的脆声呵笑声从她嘴里发了出来,还极其享受的主动支着脸去让她抚摸。

属于单沧月的声音在单明月耳中响起:谢谢你,雅雅从今往后就完全是属于你的孩子了。

恩恩,困极的单明月仅恩恩了两声,算是回应,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当然是属于她的孩子,疼不能白受吧!只是若是她现在体力的恢复能力也能如怀雅雅时那么迅速就好了,可惜看样子是不大可能,那小鬼脱离了她的身体,她就又成了她,再没有了快速养成的能力,娃都长大了,她的疼痛也没有减轻多少。

单明月迷迷糊糊的睡着,为什么是迷迷糊糊睡着而不是如猪那么好命的睡死过去呢?她不习惯啊!现在旁边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小人,尤其是在她不知道下一次睁眼又会有什么惊吓在等待她的情况下,怎么睡也睡不踏实了。

单明月连在睡梦中都梦到睡了几日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一名和她一般大小的妙龄少女张嘴甜甜的喊她娘,那惊吓程度就跟亲眼见到月亮和太阳同时出现在天上相撞的感觉差不多。

第二天醒来,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对着她的脸,单明月没有生气,反而还极其安慰。

还好,还好,还是一个婴儿!没有一夜长大成人,虽然看那屁股的面积,比头一天是多出来了一点。

多出来一点???一夜多一点?那一个月后二个月后呢?哦!买嘎!单明月忽然有了想死的冲动。

单明月饱受着各种精神压力,终于在她躺了一个月后下床时确定了一件事,雅雅快速的长法终于在十日后停止了。

而她现在的模样虽然算不上婴儿,但也还是个小奶娃娃,正是呀呀学语,蹒跚学步的时候,单明月估摸着是因为雅雅被人所害时就是这般大小,所以数日内快速长到这个位置就停止了,以后应该就能像正常小孩一样的速度成长了。

还好还好!不会有一个跟单明月一般大小的少女喊她娘了,不然打死她打不死她,抵死她也不承认这娃是她生的。

不过承不承认也就那么回事,现在还真不是单明月认不认女儿的问题,因为那丫头自从会说话开始,就没叫过她一声娘,每天转过来:喂,叫一声走了,转过去:明月,再不然就叫她月姐,反正无论她如何让她叫娘叫妈咪她都不干。

反而跟龙子飒比跟她还亲热些,虽然是叫的美男,俊哥或者飒飒,但怎么听单明月都感觉那娃应该是他生的才对,她才是那个后娘。

单明月猜的也一点没错,小丫头脾气真的很火爆,而且报复心理极强,搞的她每天都不敢惹她,单明月发誓,她一辈子说过的甜言蜜语都没有这几日来的多,而且还不是对她的爱人说,全对着一个骨头都没长硬的丫头骗子说了。

雅雅,饿不饿,娘喂你吃点奶吧!这是单明月每天忍不住要做,却总是做不到的事情之一。

生了一个娃,她那对以前当装饰品的ru房也有了它实质性的作用,里面好像有挤不完的奶水等着人去取用,可偏偏某小鬼还嫌弃。

这不,才听完单明月的话,雅雅童学就迈动她那对萝卜腿走着猫步摇摇晃晃朝屋外跑,边跑还边不忘脆声喊道:吃饭,吃饭,飒飒,快来喂雅雅吃饭,人家不要吃那又腥又难吃的奶。

单明月就这样被赤裸裸的嫌弃和无视了。

她还真是欠她的,若不是因为她,她用的着天天顶着两个巨乳难受吗?起初单明月还担心以龙子飒的阴险程度,会不会虐待雅雅。

不过照目前看来,受虐的从头至尾都只有她一个人,他俩现在才是亲生的父女关系,多半时候都联合起来无视她。

雅雅才叫龙子飒要饭吃,她的声音就像有魔力张了翅膀似的,不一会人就被她喊了出来站在了院中,接过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哄道:雅雅饿啦!咱们这就去吃好吃的。

那她呢??单明月手伸了一半,气哼哼的缩了回来。

好吧!单明月承认,那丫头长的是比她可爱那么一点点,嘴也比她甜比她会说话那么一点点,装天使也比她装的更像那么一点点。

但她也不看看是从谁身上遗传下来的,天天顶着张小天使的脸到处招摇撞骗, 别以为她装的像,就能骗过单明月她的恶魔本质。

每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一看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就动不动摔东西跟她较劲耍脾气的。

倒是见到外人了,就开始无下限的包容体贴好脾气,天天卖乖装可爱给谁看?就那么萝卜头大一点就想跟她抢男人,真是太太太过份了。

连龙子飒都被她拐跑了,那她这个才坐完月子的女人该由谁来管?看了看现在所住的院落,虽然龙子飒将她们带出了宫,住的不再是皇宫里那富丽堂皇的寝宫,但好歹也是能和单府相媲美的别苑,此刻看在单明月眼里,竟感觉无比凄凉,她已经能看到她晚年悲惨的景象了。

113 亲闺女单明月遥望窗口作怨妇状,,谁料事实永远比想象的更残酷。

只听雅雅小屁孩隔的有些远的声音传来:有炖排骨猪蹄汤之类的吗?那个可以留给明月喝。

哦?估计龙子飒也与单明月听到这话同样理解为了雅雅的孝心。

只是小家伙的下一句话却道:那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喝会下奶。

下奶……下奶,单明月在风中凌乱,她又不能自产自消,现在想办法断奶都来不及,雅雅还要帮她下奶?不用对她那么狠吧。

单明月总算理解了母女前世是仇人父女前世是情人的话,现在她得到了重生的机会,还不得找着机会好好回报她的‘恩情’。

等单明月能坐到桌子上吃饭,看着雅雅小小的身子坐在龙子飒的腿上,伸着小手正在指点江山,那个,那个,那个,给明月吃。

请容单明月解释下,那个那个那个分别是指洋葱青椒和干笋,都是她一向看到了都自动忽略,连看都没有欲望的食物。

不得不说,现今世上又多了个了解单明月的人,偏偏她还不得不接受雅雅的好意,只能咬牙道:谢谢哈!人家是剥洋葱剥的泪流满面,单明月却是吃洋葱吃的泪流满面,‘感动’的一蹋糊涂。

雅雅似乎对单明月默默吃饭不反抗的态度很满意,看着她眼前小碗堆满洋葱青淑和干笋,这才开始要她喜欢吃的菜。

单明月现在只想知道,雅雅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在哪学的,怎么那么刻薄,小小年纪,竟跟后妈一样虐待她。

呜呜呜!她明明是她的再生父母。

怎么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呢?百思不得其解。

不仅如此,雅雅竟然还在单明月面前跟龙子飒秀恩爱,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都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么好的待遇。

虽然有很多无奈,不过多了一个人的世界,倒也给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

日子一天一天过,不知道是龙子飒将单明月和雅雅藏的够深,还是项柏皓太无能而楚苍爵真的消失在这世上了,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单明月倒是再没有见到他们中任何一个。

连龙七夜好像都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般。

很久未再见到。

而那道关于龙子飒和单明月成婚的懿旨日期也近在眼前。

虽然单明月一觉醒来也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不同变化,但一直忙着生孩子带孩子的事情,倒也没有多想。

但现在真的到了要重复前一世的人生,想起宫中的夏雪儿,单明月的理智突然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真的要再进宫吗?最头疼的是在成婚前,龙子飒说让她回单府住几日。

虽然只有几日…….但看了看雅雅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丢下她单明月自己回去住?毕竟是她生下来的。

不可能真要为了嫁人,就跟人说这孩子是拣来的吧!那样雅雅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但若带回单府?佐氏害她养她,若再见到她,不知道会不会像见到她时那样,再晕一次,然后又再去害她性命。

虽然看她晕倒。

单明月是解恨高兴,但她不确定雅雅记不记得她当小鬼时的事情,会不会认得佐氏。

在认出佐氏后是拿她再当主人呢还是当仇人来恨呢?好复杂,就跟她现在的情绪一样,各种纠结茅盾。

本来单明月正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的理着脑中思绪,习惯性转身想帮雅雅盖小被子,结果就看到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正对着她。

正睁着一双葡萄般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她,而从咧开的嘴里此刻露出来的白牙就像镶了钻石似的正晶晶亮闪着小星星。

你…….你你你笑的这么阴险做什么。

单明月吓的不轻,感觉看到的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而是一个正准备下口将她一口吞下腹的狼外婆。

你睡不着,不会是又想逃婚吧!雅雅眨巴着眼睛,说出的话却根本不像一个小孩说的。

要你管,倒底谁是谁娘啊,什么事都想插一脚,不仅要管她的吃饭睡觉,现在连她嫁人的事,她也有了兴趣。

恩恩,不知道哪个当我爹,雅雅的日子更好过呢?跟着个拈花惹草的女人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雅雅听了单明月的话却不以为然,一本正经的点着她的小脑袋苦恼的道。

嗯?你还知道什么……这下,小狐狸的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还敢跟她装。

哎哟!恼羞成怒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啊,反正就是些风花雪夜的事情嘛,飒飒会理解的,哦?谁要他的理解啊!你个小P孩知道什么,睡你的觉,敢威胁她,跟个一岁大的小孩子谈她风花雪夜的事,那还不如让她跟石头去谈恋爱呢!单明月不幸被她言中,果真恼羞成怒了,伸出手敲向了雅雅的脑袋警告道。

哇!哇哇!单明月欺负才满月的小婴孩啦,飒飒快来……唔唔唔。

没想到,单明月才施完暴,某雅就大喊大叫了起来,若不是单明月手捂的快,只怕夜晚的狼都该被她喊出来了,她这是摆明将她吃的死死的啊。

嘘,不要吵,敲的又不疼,用得着这么夸张嘛!单明月朝门口看了看,生怕刚才雅雅的那声大叫真把龙子飒给招来了,看到没人才松了口气,也将捂在雅雅嘴上的手松开了。

哼,让你再欺负我,雅雅得意到不行,不过人却蹭蹭蹭的往单明月的大被窝里钻。

你干嘛,你钻我被窝我会睡不着啦!睡你自己的小被子去单明月显然还没完全适应当一个合格母亲的角色,对雅雅突然而至的亲近也根本不领情。

你本来就睡不着,而且你的被窝看上去很暖和的样子,人家也想躺躺嘛。

雅雅却瘪着嘴开始装可怜,只一会,双眼里竟闪现了点点泪花,让人很难不动恻隐之心。

单明月也同样着了她的道,我……我会压着你的,忙道出了她的担忧,她睡觉向来不老实,经常睡着的时候在这头,醒来却在那头,万一晚上睡着了压着她的小身板了怎么办。

压死了大不了再投胎一次,有什么关系,雅雅却收起眼泪一脸的无所谓,明明是小小人儿,说出来的话却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

说什么胡说,你以为每一个死了的人都能投胎嘛!单明月就差没将自己的死例出来做反面教材了。

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要跟你睡,别想拒绝我,雅雅坚持,态度极其强势,根本不再给单明月拒绝的机会,好像她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然全天下的人都是她的敌人一样。

额~单明月再次被雅雅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杀气震撼到了。

只得任由她钻进自己的被窝,窝进她的怀里。

在单明月总算有了困意,就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到雅雅又说道:我想回单府,带我回去。

额很好!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瞌睡虫又被她吓跑了,她还真是个惯于给她惊吓的小家伙啊。

既然雅雅都开口说要回单府了,单明月考虑到她们和佐氏那些未解的恩怨,便也由着她。

不过她该怎么跟她老爹解释雅雅的由来呢?她才离家两个多月啊,总不能说她在这两个月就生了个外孙女给他吧?只怕真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猜想她出去一趟变成神经病还更能让他们理解一些。

单明月正为这事苦恼,没想到雅雅一晃身,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了她眼前,你……你又想干嘛!你可以说我是你一年多前生的啊!笨死了,那会你又还没去单府,雅雅甜甜的声音再次打击着单明月。

不过她确实很笨,连雅雅都能算过来的日子,单明月倒真是糊涂了。

但让一个小P孩训,单明月的老脸还往哪搁,忙反驳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用你好心提醒了,我的亲闺女,说完伸出魔爪就想去揉她粉嘟嘟的小脸。

雅雅看出单明月的意图,忙将身子往后仰,想躲开她那只想揩她油的手。

可惜她显然高估了她现在身体的平衡度,因为躲的太猛,根本就忘了她现在是爬到桌子上的。

砰的一声,屁股不幸着陆,摔的雅雅眼冒星星。

结果单明月不仅没有伸手去拉她,反而捂着肚子稳坐在凳子上哈哈哈的笑的前府后仰,好不开怀,只怕是雅雅从出世以来,见过她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了。

雅雅见不得单明月这么得意,有些气闷的说道,又笨又丑的巫婆,人也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小屁屁呲牙。

她还是太小了,根本不经摔嘛!你说谁是又笨又丑的巫婆,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呢!刚刚还笑的得意的单明月听了她的话,收了笑狰狞着脸生气的问道。

就说你,就说你,单明月是个又笨又丑的巫婆,说完,雅雅还冲着单明月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跑了,怕单明月会起身追她,边跑又边搬起救兵她天天喊不停的飒飒来。

114 有客人没想到雅雅的人生路比单明月来的还要曲折难走,刚刚才从地上爬起来没跑两步,巴几一跤又摔了下去,而且还是那种狗吃屎式的。

看的单明月直抹汗,这孩子,也不知道在急什么!站起身刚想去扶她一把,没想到人家一翻身就自己爬了起来,嘴里吐着青草泥巴恨恨的说道,呸,怎么不摔死我算了,估计也郁闷的不轻。

闻声赶来的龙子飒看到雅雅摔的满身泥,忙将她抱了起来拉着她的胳膊腿左右检视,确定没有受伤才道:摔疼了没,怎么不小心点。

明月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多看着点,看这腿都摔青了一大片。

嘤嘤嘤,还是飒飒对人家最好了,我刚摔倒了,明月还坐在那哈哈笑,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雅雅找到了靠山,赶紧告起单明月的状来。

是吗?嗯也不知怎么当母亲的,不照顾孩子就算了,还笑我们雅雅,太坏了!我们不理她噢。

龙子飒听了雅雅的话,一直憋在心中的怨气竟在此时冲着单明月冒出了头角。

我……单明月刚想解释,不想龙子飒根本不听她说话,抱起雅雅就朝院外走。

除了雅雅那小鬼回过头来冲着她做了个鬼脸耀武扬威外,当真只留了一片背影给她。

什么态度啊!看着龙子飒现在对她的冷淡,不难受那是假的,只是单明月完全不知该怎么应对他的冷淡。

若是他怨她恨她,不要娶她放她走就好了嘛,偏偏要将她留在身边,又来冷言相对,非得互相折磨的难受了才甘心!哪天惹的她不高兴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答应与他成婚的事也作罢,单明月恨恨的想着。

飒飒,你在生气吗?被龙子飒一直抱在怀里的雅雅,看他黑着一张脸,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才不会生雅雅的气,雅雅最乖了,叫父王好不好,今天想吃什么,父王都满足你。

哦。

今天没什么食欲,随便好了!她是想问,他是不是在生单明月的气。

不过不生气才不正常吧。

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生出别的男人的孩子,现在不爆发,估计只是想先将单明月骗到手,时间问题而已,等哪天忍不住心中的怨恨了。

估计单明月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雅雅不禁为单明月的未来默哀,只希望到时别牵连到她为好啊!她还想过点好日子呢。

龙子飒和雅雅走后,单明月也回到了房里,站到铜镜前左照右照,虽然生了个孩子,但身材没变差。

人也没变丑啊,怎么待遇却一落千丈了呢!就算真变丑,那也不能那样对待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吧!单明月又翻了两套显身材的衣裳出来试穿。

而且全是束腰的那种,身材不仅没变差,分明变得更有女人味更魔鬼了嘛,这要是搁到二十一世纪,进好莱坞都没有问题。

在这竟还遭到了嫌弃,太过份了。

怎么?才生完孩子。

就耐不住想出门了吗?去而复返的龙子飒看到穿着一身束腰白衫的单明月在铜镜前不断的骚首弄姿摆着各种姿势,领口还被她特意拉低,丰满的双峰他仅这样站着几乎都能隐约可见。

她想做什么?难道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又想出去招惹男人了吗?单明月没想到这个时候龙子飒会一个人跑来,忙将衣服拉好,倒也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而是淡淡的解释道:想看看我有没有长胖,以前的衣服能不能穿下而已。

龙子飒心中的不安却并没有因为单明月的解释消失,还是宽松的衣裳适合你,换了,一块出去吃饭,有客人来访。

客人?她们不是正半隐居状态吗。

但龙子飒都这么说了,单明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睛望着他。

龙子飒也看着她,两人对望的眼神倒是挺深情的,不过单明月不得不提醒他:不是要我换衣裳吗?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经单明月这么说,龙子飒脸一红,人却没有动:孩子都生了,难道脱个衣裳你还会害羞?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单明月生过孩子了,有过男人了,就不懂何为羞耻,当众换衣服也没感觉了吗?好久没有怒过的单明月此刻是真恼了,当下衣裳也不换了,直接就朝外走。

现在哪个姑娘不是穿着束腰衣在街上跑,难道她因为胸大反而还没资格了?若她不是想少招惹没必要的蜜蜂,哪件衣服也能是她的菜。

你做什么?龙子飒却拦住了单明月喝道。

见客,单明月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龙子飒一把拉住单明月,将她往屋里拖,她疯了吗?她知不知道见的客人是谁啊,穿成这样出去,被他家那只老色鬼见到,就算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只怕也会遭到他的算计吧。

他这么迫不及待的非要上门来探望,就知道居心不良了,她还敢穿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出去招摇。

喂,你松手,你这样拖着我走很难受哎,换个姿势也行啊!单明月拼命往下拽领口,她怕她不拽着点,只怕就得被活活勒死了。

龙子飒将人拖进了屋,自己跑到衣柜里翻了一件较宽松大紫大红的衣服出来,扔到单明月身上道:穿这套。

单明月人长得是属于清纯甜美型的,气质出尘,但若配上些艳丽的衣服,反而显得平凡,至少与夏雪儿刻意雕琢出来的妖媚比起来,会差上许多,这样也让他父皇死心。

单明月抱着手中的低俗物品,满脸黑线,他果然是个俗人,也就夏雪儿那样的青楼女子可能更适合他,现在竟然还妄想把她也往那条水平线上拉。

还不换,难道是想让我帮你脱吗?来的不会是夏雪儿吧!单明月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

如果她记得没有错,她和龙子飒成婚,那个丫头也是随后不久就嫁给了龙子飒的,难道他还想让她们和平共处,想先让她们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

这个问题确实早晚要面对,龙子飒忽然很想知道若真到了那一天,单明月会怎么面对。

来的若是她,你会怎样?龙子飒问出了口。

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若是你还有打算娶夏雪儿,我劝你趁早丢掉娶我的念头,若不是今天想起,单明月几乎快忘了那悲惨的命运她只差一脚就要踏进去了。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何况我还是太子,你应该理解我的难处,龙子飒试图劝和单明月,虽然他并不想娶那么多,但夏雪儿是必然要娶为侧妃的,若是她对夏雪儿那么敌对,只会吃大亏,早点能消除她的抵触情绪未尝不好。

再说,雅雅都告诉他了,单明月现在有的不只一个男人,凭什么她能朝三暮四,却要求他只娶她一个女人。

更令龙子飒难以想通的是单明月现在对他的理智态度。

奕夫不是说,只要对她使用巫术,她潜意识里若有喜欢他,便会加倍的喜欢他爱上他,进而只会想跟他白头偕老吗?虽然单明月自醒来后没有了之前对他的排斥和逃避,也能看出她对他的喜欢,但为什么现在说到夏雪儿,她就又回复到了之前的她。

我觉得你还是娶个能理解你的太子妃比较好,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做到,你再别天真的以为我跟你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每天守着空闺等着他花心之余偶尔的临幸。

我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你似乎对她们很了解?龙子飒听到单明月提及他父皇那个淫乱的后宫,抓住她的手不由的用上了几分力,莫不是她也跟夏雪儿一样,早已是他父皇的入幕之宾?你抓疼我了……你父皇的好色又不是只有我知道,全星月国哪个不知道他好女色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还不是他父皇好色之后的产物,就算他出身比其它的皇子公主好一点,乃正宫所出,但换汤不换药,那也没什么好值得夸赞的。

哼!你知道最好,那你还想穿成这样去见他?龙子飒听她这么说,放下了心来。

纵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父皇的女人,但那都与他无关,除了他的太子妃。

这下轮到单明月跳脚了:啊!什么!你要让我去见那个老色鬼,我不要去!你就跟他说我病了,麻疹麻风都行呢,随便编。

若说这世上还有令单明月害怕并讨厌的人,就属龙子飒他爹为之最了,背着自己的儿子,连自己儿媳妇都想占有的男人,世上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单明月可没有忘记前世和那老色鬼的斗智斗勇,若不是她对龙子飒死心踏地,若不是她意志力坚强,若不是她真的很讨厌他,只怕早被那家伙给吃了。

现在想想都还毛骨悚然,太可怕了!最主要面对他你还不能用强的,也不能直接反对,谁让人家是最有权威的领袖人物呢。

害作为太子妃时的她一个意图拐成山路十八弯后才能成功表达出来,若再想拒绝彻底,那还得加上勇气兼运气才能全身而退。

PS:昨天晚上躺床上想剧情,想着想着就到天亮了~结果......咳咳!悲剧了!就说闭着眼睛躺床上想剧情是行不通的嘛~哎!115 称呼她怎么能把这岔给忘的这么彻底呢。

虽然自毁容貌的事单明月不会干,但将自己打扮丑一点,对她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想前世她穿的美若天仙跑去见龙子飒的父皇,本来目的是想讨的未来公公的欢心,哪想到会给自己招惹那么多麻烦。

若不是他死的比她早,只怕就那会单明月再好的脾气,也得忍不住朝他捅刀子。

如此想来,龙子飒父皇死在自己的龙床上,指不定就是骚扰哪个良家媳妇遭到了打击报复才早死的。

本来还不乐意穿这种大红大紫的衣裳损坏她树立的玉女形象,但为了以后安宁的生活,单明月这会不用龙子飒多说一句废话,抱上衣裳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朝床上一窜,放下床幔就在里面更起衣来,速度之快,绝对是难得一见。

单明月这次的表现无疑让龙子飒很满意,至少他放下了她也会想爬上龙床贪恋权位的猜疑。

单明月换好了衣裳还不死心,又奔到梳妆台前在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反正怎么俗气怎么恶心人怎么打扮,将唇画的能与猴子屁股媲美才满意的罢手。

还不放心的在镜子前又多照了好几回,确定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不会再认为她是个美女才放心的拍了拍手道:这下应该差不多了,要是这样那老色鬼都能看出她的美女本质,那单明月就服了他了。

龙子飒却并不完全认可单明月的这身打扮,拿过布巾将她抹的过红的唇抹淡了不少又去掉了些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父皇又不是傻子,太过的丑化只会令他更好奇,只需适当就好。

走吧!龙子飒牵起单明月的手温声说道,表情也柔和不少,好像刚才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般。

俩人还未走进饭厅,就听到爽朗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是星月国当今皇上龙吟月的声音还有谁。

单明月和龙子飒对看一眼,然后就忙朝饭厅中走了去。

特别是龙子飒,步伐更显匆忙。

刚才龙吟月突然来访,他忙着去叫单明月,现在在里面的除了一众仆役,就只有他父皇和雅雅了。

果然,才跨入饭厅,就看到雅雅正毫无形象的坐在饭桌正中间,竟一手拿着双筷子,不知在表演什么绝技。

逗的他父皇哈哈大笑。

雅雅,快下来,没规矩!龙子飒皱了皱眉头。

忙上前去。

刚走的时候,她明明还乖乖由丫寰伺候着坐在椅子上,才这么一会功夫,连餐桌都爬上去了。

子飒来啦!无碍无碍,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活宝私藏着。

刚才她正在给朕表演双手喂食呢,这么小的娃有此能耐,真不得了!将来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叫雅雅是吧!真乖!来,过来让朕抱抱龙吟月开心,一连窜的夸赞脱口而出。

看到随着龙子飒走进饭厅的单明月,龙吟月表情愣了一下。

又道:这就是你的太子妃?果然长的美若天仙。

听了龙吟月的话,单明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这样也叫美若天仙??他的眼睛构造是不是出了问题啊!不管有多抵触。

单明月还是老老实实的问了安,结果才微微一笑,脸上过厚又不贴服的劣质碟粉就有往下掉落的趋势,吓的她赶紧收回表情,开始扮僵尸脸。

都怪她扑粉扑的过厚了。

单明月才想抹汗,没想到雅雅那小鬼竟无比诚实的道:娘。

你刚掉面粉袋子里了吗?怎么脸上那么多的白粉啊!,说完还转头对龙吟月解释道:伯伯,雅雅跟你说,我娘长的可美了,跟仙女姐姐似的,那些白粉好恶心,将娘的美貌都遮住了。

死小鬼,到哪都不忘拆她的台,气的单明月差点没将一口银牙咬碎,但皇上在前,她这样故遮容颜本就有欺君之嫌,只得解释道:皇上恕罪,明月是因为身体不适,脸色欠佳,这才抹了粉出来见驾!若惊扰了圣驾,明月这就退下。

嫌弃她吧!那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想龙吟月却摆了摆手道:无碍,坐下用膳吧!难得一家人能聚在这,就不用多礼了。

他此时倒好像对怀中的小美人更感兴趣,说完低头对雅雅哄着道:你再表演一个给他们也瞧瞧,让他们也知道雅雅的能耐。

好,雅雅脆声声答道,然后双手拿起筷子,各执一双,竟同时左右开工,速度奇快的一手夹菜一手夹肉同时朝空中抛去,然后伸着嘴再将它们含进了嘴里,如此反复了好几回,看的龙子飒和单明月都惊奇不已。

单明月心道:人精啊!平时在他们面前,连筷子都不碰,非让人一点一点喂进嘴的人,这会手倒是灵活的很,她前世是杂技表演团的吧!哈哈哈!厉害,子飒,你看到没有,小家伙可比你小时候聪明多了!哎!可惜不是男儿出身,不然倒是可以好好培养一下,将来也能为你分担,为国出力。

龙吟月虽然好色,却也有一双懂得识人的慧眼,此时竟惋惜起雅雅的女儿出身起来。

雅雅听了却不乐意嘟嘴道:不是男儿出身就不能培养吗?雅雅将来也要去当大将军,保护我娘的安全呢!哈哈哈,说的对,雅雅将来有本事,朕就破例让你也当一回女将军,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龙吟月只当她是童言童语,却也满心欢喜。

单明月却再次被雅雅的话绝倒!平时威逼利诱,她从来都不肯叫她一声娘,明月长明月短直呼的过瘾,这会竟拿她当借口,骗起人来脸都不红一下,这倒底是什么怪胎降世啊!雅雅听了龙吟月的话高兴坏了,不忘拍起他的马屁来:伯伯太棒了,您是世上最英俊潇洒的伯伯了,说完,还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那股子热情劲,好像她说的都是真的似的。

最英俊潇洒的伯伯?单明月忍不住朝龙吟月那明显凸起的肚皮瞟了一眼,又朝他因为纵欲过度而明显浮肿的大眼泡看去,差点没忍住将隔夜饭吐出来。

就他那样也叫英俊潇洒?二十年前也许大概有可能吧……亏得雅雅连这么恶心的违心话都能说出来。

显然,龙吟月跟单明月观点不一,并不认为他已经丑态全出,听了雅雅的话更加龙颜大悦。

据单明月估计,他可能以为小孩说的话都是真的,可他怎么就不看看那话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呢。

不但不觉得雅雅是在故意拍他马屁,还较正道:你叫他叫什么?说完手指了指龙子飒。

父王。

我是你父王的父皇,你应该叫什么?叫伯伯啊,娘说见到留胡子的叫伯伯,头发发白的叫大爷!您有胡子,当然是伯伯啊!雅雅这会倒是装起傻来,单明月可不记得何时还教过她这些。

至今为止,雅雅一直是跳跃式生长,从会说单音字到能说出一口顺溜的话也不过是睡一觉隔夜的事情,而从她会说话到现在也不过数天,单明月为纠正她直呼她大名的事都还未成功,更别论给她介绍陌生人的叫法了。

不对不对!你应该叫我皇爷爷。

看样子龙子飒直接跟他的直属领导谎报了军情,将雅雅说成了他的亲骨肉了。

想想也是,若不这么说,难道还说这孩子是他的太子妃跟别的男人生的娃啊!那他不被逐出皇族才怪,还想跟她成婚,有了雅雅的存在,倒显得不成婚都说不过去了。

一顿饭下来,全是雅雅在耍宝卖乖,逗的龙吟月的笑声就没有停止过。

倒是给单明月和龙子飒减轻不少压力,暗松一口气,他们只用时不时陪着呵呵笑两声点缀一下氛围就可以了。

龙吟月临走还道:再过十日你们成婚,雅雅就可以进宫陪朕了,想想就期待!这次婚期可不能再拖了,知道嘛!这话是警告龙子飒和单明月的。

原来懿旨上的婚期早就过了,单明月还以为没到呢!看来是因为她临时忙着生孩子坐月子的事,龙子飒没办法才将婚期延迟的。

他就庆幸单明月生的是个鬼胎吧,不然怀胎十月,看龙子飒又如何交待。

单明月看着龙子飒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的视线总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雅雅,不禁令她毛骨悚然,他…….不会在打着雅雅的坏主意吧!都怪雅雅,没事就爱出风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聪明伶俐似的,卖乖都卖到皇帝老儿头上去了,虽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单明月可清楚的很。

现在喜欢高兴,哪天惹的不高兴了,还指不定怎么样呢!雅雅?走了!自己走,单明月才一喊走了,雅雅就手脚并用的开始往她身上爬,忙出声喝止,这丫头就是太纵容她了,刚不是手脚灵活的很嘛,又是杂耍又是跳舞的,哪还用得着她背。

哼!恶婆娘!雅雅遭到她的拒绝,立马回给单明月了个新外号,头一转又朝龙子飒爬去。

龙子飒倒是对她一惯的宠爱,见她伸着双手求抱抱的姿势,立马也伸出了双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好一幅和乐融融父女拥抱图,单明月不想再看了。

PS:这次出差太久了,不过总算可以倒计时了,期待回家过十一116 仇人见面龙子飒将单明月和雅雅送回她们平时睡觉的屋后就匆匆走了。

他一走,单明月提上雅雅的小耳朵到她跟前训话,老实交待,你都是跟谁学的那些有的没的,最主要她还明显不安好心,总是让单明月搞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雅雅却拍开单明月的手,举着袖子一边擦嘴一边呸呸道:果真是个老色鬼,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还摸人家小屁屁,好恶心哦!倒底是谁更色,分明是她自己主动要凑上去亲皇上的,还将人夸的跟朵花似的,现在背过身就换了个人,倒嫌弃起人家来了。

雅雅抬头看到单明月一脸的鄙夷,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应该感谢我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若不是我牺牲点色相,你能那么轻易蒙混过关吗?色相???那东西你有吗?一个奶都没断的家伙,跟她说色相,不仅诡异还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

就算真谈到色相,那也是她单明月才有资格说的话题吧。

切,胸大无脑单明月怒吼,什么,你说谁胸大无脑,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单明月最恨的就是听到人这么说她,没想到现在重生了,还要被个小屁孩说,而且那小屁孩还是她亲生的,这口气怎么能让她咽得下去,若不是看她小,单明月真想挥着拳头直接上去揍她。

还又色又暴力,单明月才摩拳擦掌,雅雅就继续补了一句。

说完一转身朝内室走去,我要洗个澡睡觉觉咯!好累。

整个晚上就她一个人在跳动,还一直没停止过,她不累谁累。

单明月就跟充气娃娃被人当胸扎了一针似的,刚鼓起的气。

被雅雅一句洗澡睡觉的话直接给了个了断。

一下就泄气了。

屁颠屁颠的跟在雅雅后面,自觉当起她的菲佣保姆来。

雅雅人还没有澡堂子高,就算她很能耐,想自己进去洗澡却还是让单明月不放心,万下脚下打滑摔进池子深处,那可就小命不保了。

母女一场,这点义务她还是要尽的。

龙子飒才出藏着单明月和雅雅母子的别苑不久,就感觉他被人跟踪了。

这处别苑离皇宫很近,可以说和皇宫比邻相建,之所以选在这里。

一方面是方便他进宫办差方便,别苑有事他也能及时的赶回来。

另一方面,这处别苑是他父皇亲赐的。

虽然建在宫外,方圆几里却是不允许百姓靠近的,私秘性安全性也比较强。

若再加上他的重重安排,就算一只苍蝇想飞进去只怕都很难。

感觉到身后之人不紧不慢的跟着,眼看都要进皇宫了。

跟了一路却没有任何行动,并不像是平日来行刺他的刺客。

会是谁呢?龙子飒脑子里闪过身边的每一个人,直到进了皇宫,也没想到谁会这么无聊。

待他进宫处理完事情再出来,没走多远就又感觉到那人的跟踪。

龙子飒没办法,只得放弃回单明月现在所住的别苑。

转身去了他的太子府。

回到府邸,龙子飒便问道:是谁跟着本王?话音才落,龙子飒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人低头回话道:回太子殿下。

是……那人正是上次救出单明月的荆刺,看现在的样子,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此刻回话吞吞吐吐,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

是夏雪儿姑娘。

夏雪儿?她倒是能耐,连他也敢跟踪。

既然她那么想知道他的行踪,那么……这次龙子飒很大方的回到了单明月住的别苑。

他的目的本来只是想让夏雪儿知道单明月的存在,却没想到这一次的放水,让另外两个人也成功找到了单明月的行踪。

一个是项柏皓,另一个自然是龙七夜。

项柏皓恨恨的说道:我就知道是被他藏起来了,想成婚,那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龙七夜却不敢跟的太近,但龙子飒有几处宅苑他却是了若指掌,看到龙子飒进的地方,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他既然不顾念兄弟情谊,夺人所爱,皇弟我也就不用再客气了。

可怜的龙七夜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单明月早都将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项柏皓敢一路大胆的跟着龙子飒直达别苑,那是他武功高轻功好,吐纳吸气更是练到炉火纯青,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而且还有把握能将人成功带走。

但夏雪儿就不同了,虽然她的武艺也不错,但相比项柏皓,就不知差到哪个地步了,但嫉妒和恨意早已将她烧的失去了理智,等她站到别苑的门口,看到对面站着的龙子飒冷冷的看着她时才清醒过来。

你不是在皇宫吗?怎么在这里,龙子飒明知故问,声音也异常冰冷。

事已败落,夏雪儿倒也机灵,不再掩饰的直言道:我跟着你出来的,本来想唤你,可你步伐太快,只好一路跟着你走到这里。

这是哪里?怎么你从来没有带雪儿来过的。

龙子飒心中冷笑,脸上却淡然,我的府邸别苑很多,并不是每一处都该让你知道。

那……雪儿现在累了,想进去休息休息可以吗?夏雪儿说完,抬手沾了沾额角的汗,大晚上的流汗,不是做贼心虚也是因为被龙子飒发现行踪害怕而冒的冷汗,她竟也好意思擦它。

可以啊!不过它现在的主人不是本王,恐怕你得问问她们的意见,龙子飒挑了挑眉,倒是爽快的很,一口答应了下来。

夏雪儿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虽然听到它现在有了其它的主人脸色有些难看,但目的达成,心中不免松了口气,只要龙子飒愿意让她进去,不管它的主人现在是谁,她总是会有办法的。

龙子飒承认他有点不怀好意了,虽然他一直知道单明月仇恨夏雪儿,但问她她却又从来不告诉他为什么,他只感觉到她的仇视还是因他而起,既然将来有可能在一个宫围生活,他不介意先将她们放在一起试试水。

不过当龙子飒真的领着夏雪儿来到单明月和雅雅现在住的屋子时,他悔的肠子差点青了。

此时的单明月正披散着一头及膝青丝,青丝如一把细密的丝滑扇子,光滑整齐的铺在温池的池台上,赤裸着全身半躺在温池里,清澈的温水几乎遮不住她美妙的曲线,露出水面的香肩上还有水珠正慢慢滑落,整张白嫩的脸因为水的温度,透着霞红,眼睛微闭,整张脸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虽然夏雪儿以妩媚妖娆出名,她的身体他也熟悉至极,但不管她的哪一面与此情此景相比,竟难以及上万分。

龙子飒至今连单明月的身都难近,没想到今天有幸能目睹她的真容,竟不是他一人独享的,怎么能不令他懊恼后悔。

龙子飒控制住喉头不断滚落的唾液,将视线移开了些,这一移不打紧,他从进来就只顾着去看单明月的美艳,竟到此刻才看到池子里的另一个小小身影。

那个露在水面圆滚滚的小屁股龙子飒再熟悉不过,她从出生到现在,几乎都是他每天帮她洗澡,看着它一点一点长大的。

雅雅,龙子飒顾不得欣赏美景,心慌不已,惊呼的同时,连鞋袜都顾不上脱就‘咚’的一声跳进了水池子,一把抱起了趴在水面上的雅雅。

呜,飒飒,你回来啦!雅雅睁开有些困的眼皮,瞟了龙子飒一眼,伸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算是打招呼。

雅雅???你怎么?吓死父王了,我以为……以为什么?这样躺在水里可舒服了,父王要不要试试,雅雅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了池子边站着一脸狰狞表情的夏雪儿,忙改了称呼,然后直接无视,继续她和龙子飒的互动。

龙子飒这才看到刚才雅雅趴的位置上面正飘着一块板子。

单明月泡澡泡的昏昏欲睡,被龙子飒的大身板那纵身一跳溅起的浪花朵朵兜头那么一浇,总算也清醒过来,和雅雅的动作如出一辙,睁开眼睛同样伸手拍拍嘴打了个哈欠,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泡澡什么也没有穿。

纵身一跃,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地时,身上的无限春光已经被卷在身上的薄衫遮住了。

哇,好厉害好厉害,没想到娘还有两把刷子嘛,教教雅雅,雅雅也要那样穿衣裳嘛,雅雅拍着小爪子欢呼,对单明月难得露的一手称赞不已。

美!太美了!雅雅不得不承认,她娘是这个世上她阅人无数后见过最美的女人,虽然旁边站的这个长的也不差,可惜一看就很阴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啊。

单明月站定身子,正疑惑雅雅怎么舍得喊她娘时,就看到了站在入口微笑望着她们的夏雪儿,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抱着雅雅的龙子飒。

上前一把抱过她转身就出了温池室。

天下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带女人到她眼前来现,简直是找死。

117 二对一娘,你不要这么用力啦!你抱这么紧,人家很不舒服,而且你不给人家穿衣裳,这样光着身子很难看的!雅雅小屁孩的声音一路走一路就不停,不断展示着她们一家有些奇怪却又让人羡慕的温馨。

直到母女俩消失在温池室,龙子飒才耸了耸肩,对夏雪儿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她们很难伺候,看样子也并不欢迎外人在这借宿休息。

显然龙子飒表情表达的精髓并没有被夏雪儿所领略,呵呵,好可爱的母女,子飒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我们都要成婚了,难道还有雪儿不可以知道的秘密吗?夏雪儿说道。

天真烂漫的话就算真裹了蜜那也是带毒的。

虽然单明月现在的身体百毒不侵,也不免中了她下的毒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抱着雅雅一同摔倒。

龙子飒和单明月的婚期既然近在眼前,那他和夏雪儿的还会远吗?她果然还是受的教训还不够,单明月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懦弱,若不是手里还抱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雅雅,她真恨不得伸手抽自己两耳刮子。

屋中的气氛因为夏雪儿的话更显压抑,空中流窜着浓烈的火药味!夏雪儿在知道她要嫁给龙子飒的时候不知有多高兴,虽然那是她千辛万苦才得来的。

虽然只是做他的侧妃,但她是满足的,毕竟她的出身在那放着,想一下坐上正宫的位置只怕并不那么容易,不管龙子飒曾经有多爱她。

但龙子飒最近的冷淡却让夏雪儿不安,尤其是近几月,她几乎见不到他人,更不要说再如从前那样能留宿在她的闺房。

刚才看到单明月的那一刻,夏雪儿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记得那张脸,她见过一次的,那时候龙子飒唤她月儿,瞧,她记得多清楚。

月儿?那么亲热的称呼!夏雪儿以为龙子飒只有叫她雪儿时才会有那么甜蜜的声量。

没想到她现在容颜还未老就失去了他的宠爱,那她又要靠什么才能成为与龙子飒并肩而坐的那个人。

龙子飒见夏雪儿笑的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她说此话时想故意刺激单明月的成份在里面,倒是单明月一脸怒容直接无视夏雪儿冷淡的态度显得更没有风度。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龙子飒也不想再藏着掖着,离他们大婚。

也只有几日时间,提前告诉她们,也让彼此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开口道:这不正要介绍你们认识吗?刚你见的正是本王的太子妃单明月。

过几日便要完婚。

而雅雅是本王和明月所生,知道了吗?呵呵,多理所当然!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哪个老公要是敢将小三拉到他老婆面前这样介绍,只怕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

一般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何况是同样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急燥暴力女单明月。

现在回想起前世单明月在知道龙子飒娶她没多久就要娶回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明明委屈得要死,却又敢怒不敢言的窝囊劲,实在让人看不起。

以前能忍,不代表现在也可以忍,所以龙子飒才说完。

一个不知明物体就从卧房内朝他们飞了过来,明晃晃的,就算在室内没有阳光。

也折射出了刺眼的光。

那个是?菜刀……龙子飒躲开一把菜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是可惜了无法躲开的墙壁,前一刻还雍容华贵整齐得体,这会在菜刀的攻击下就残缺不全难以入目了。

月儿……龙子飒黑了脸。

人也跟着进了卧房。

哇!娘好厉害,刚那一招叫什么。

雅雅也要学,单明月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

瞪了雅雅一眼道:闭嘴。

不然不要你了。

额!父王,抱抱,雅雅在单明月这讨不了便宜,将魔爪伸向了跟进屋的龙子飒。

若是以前,单明月估计手一松,就任由她爬进龙子飒怀里去了,但是今天明显立场不同了,既然龙子飒决意要娶那个女人,那就妄想再和她沾上关系,雅雅是她生的,自然不能在此时让他抱走。

所以当雅雅伸出双手的时候,单明月对着她的一双小手轻轻拍了一下道:老实呆着。

这么明显的敌意,若是龙子飒还看不出来,那他这二十年就算白活了。

怎么啦?是不是雪儿来这,姐姐不欢迎,同样跟进屋的夏雪儿看着俩人一触即发的紧绷情绪,开口道,脸皮之厚连单明月都自愧不如。

龙子飒和单明月还没有说话,这回倒是雅雅先吭声了,从单明月的怀里钻出来抬起小脑袋,就跟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样,对着夏雪儿吼道:你闭嘴,没看到我都不能说话了吗?你是哪个鸡院跑出来的母鸡,在这叽叽叫不停,晚上鸭子都要睡觉,你大晚上的跑来偷看别人洗澡,要不要脸啊!。

噗……不亏是单明月生出来的娃,讲出来的话都同她如出一辙,骂人的功力也相当,连火爆的脾气也很相似。

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夏雪儿自然听出了‘鸡院’‘母鸡’的意思,脸上青一阵的红一阵,她此生只怕最恨听到的就是妓院青楼之类的字眼。

平时因为夏雪儿优雅的姿态,妩媚动人的样貌,就算天下人都知道她出身青楼,却也没有一个人会指着她鼻子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而这对母女,竟连番两次在人前这样羞辱她,而且还是在龙子飒的面前,饶是夏雪儿有着再高的演技,此时也再控制不住面部的狰狞表情。

雅雅看她被气成那个样子,还生怕火候不够般,继续叫嚷道:哇哇哇!好可怕的女人!好重的杀气,娘你要保护人家啦!雅雅可是你亲生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她也懂什么叫杀气?单明月每次看到雅雅这样胡闹,想生气却又忍不住想笑。

她倒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好了好了!鸡也分三六九等,有的鸡食物没找够,晚上也要出来觅食,不然会饿死,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

更何况你属雌性,母鸡也是雌性,同性相斥,对你不会有兴趣,放心吧,何况看几眼也少不了肉,单明月拍着雅雅安慰道,拿出她的衣裳来,准备帮她一一穿上去,在这站了好一会了,要不是刚拍她的背,都忘了她还没有穿衣服,着凉了可就不妙了。

显然,夏雪儿一个人根本不是单明月的对手,俩人一唱一喝,连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眼泪在眼框里打转,这次却倔强的没有让它们流下来,看着龙子飒,希望他能站出来,帮她讨回公道。

可惜龙子飒本来就是打着放牛吃草,任她们自由奔跑的打算,谁吃亏他也没打算帮手。

见夏雪儿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将头转了过去,不但不帮她,还上前一步要去接替单明月的工作,准备帮雅雅穿衣服。

说起来,单明月这个娘当的确实不怎么称职,雅雅都长这么大了,她为她穿衣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此刻想主动承担起责任呢,结果手中一堆小衣服被她翻来弄去,折腾半天了才挂了半件在她身上。

这些事平时几乎都是龙子飒一手包办的,见她笨手笨脚的,想袖手旁边都过不去。

扯过单明月手中的衣服就利落的帮雅雅穿戴起来,不一会就将她的睡衣睡裤穿好了。

谢谢父王,雅雅对她这个保姆爹相当满意,除了他招蜂引碟还带个女人回来令她同样不爽外,她其实还是瞒希望单明月能嫁给他的,至少只要单明月稍稍聪明机智圆滑点,嫁给龙子飒,那可就是将来站在最顶端的女人,她多少也能沾点光嘛。

飒……夏雪儿难以置信。

乖,早点睡吧!龙子飒哄着雅雅,对夏雪儿和单明月之间的暗涌视若无睹。

忽略去屋外暗处守卫着这园子的暗卫,再除去屋顶上蠢蠢欲动却半天还没动的项柏皓,这个屋中现在就四个人,一大一小是夏雪儿敌对的,另一个明明带了她进来,却对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夏雪儿就算再傻也知道她今天在这讨不了便宜,更何况她还不傻。

所以在她唤了一声龙子飒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时,一抹眼泪一甩袖子,再把头一甩,就朝着屋外施施然的跑了,隐隐有‘嘤嘤嘤’的哭声一路传了进来。

原来这样收场也是可以的。

虽然两个人欺负一个人有点不太光彩,不过单明月还是有点小得意,心里再次给了自己一个剪刀手,她还很少能打败夏雪儿,每次这样的场合,从前那样哭着跑出去的人都会是她,没想到今天还能轮到夏雪儿哭着跑出去,她完胜的守住了自己的地盘,不过今天龙子飒不帮夏雪儿说话倒是令她有点奇怪。

单明月嘴还没咧开,雅雅一副小大人样凉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你别得意太早了,人家是回去搬救兵想主意怎么弄死你我去了,这也值得你高兴。

PS:哇哦,谢谢karlking大哥打赏的和氏壁,好绿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颜色,谢谢水星的蒙面超人大哥每天的平安符,保菲儿出差在外平平安安,驱邪除魔,吼吼吼!118 被挡道单明月伸手一把按住雅雅的小脑袋,咬着牙道:你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睡你的觉去。

她就没见过这么多事的小孩,什么事情都要掺一脚不说,还每每不忘在最后打击她一番,够让人受不了的。

夏雪儿跑出园子,还没进到皇城,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但挡道之人一身雪白的衣衫还是尤其扎眼,脸上同样蒙了块和衣衫一样白的面巾,看那不太规则的边缘,估摸着就是临时从衣衫上撕下来一块蒙上去的。

黑发裹着白衣,随风飘散,晚上出现在这,明明想到的应该是鬼,但看着却怎么也和鬼联系不到一块去,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夏雪儿想绕过他走,但无论她往哪个方向,她前面的路好像始终会多出那个人来。

阁下是不是挡到小女子的道了,夏雪儿看了看周围,此处没有人来车往的夜晚更显寂静,虽然她有武功,但明显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只好温声提醒。

挡住夏雪儿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趴在单明月所住屋顶上乘凉顺便偷听的项柏皓,面巾下的嘴正扯着一抹邪恶的笑,手一抖就多出了一个大麻布袋子挂在了胳膊上。

夏雪儿若是此时还不知道挡住她路的人意欲为何,那她就是出门忘了带脑子。

见对方提着布袋,不是劫财就是劫人劫色,再做不了第四个解释。

手忙摸向腰间,抽出她随身携带的软剑,娇喝一声就先发制人朝对方袭了去。

雕虫小技,就夏雪儿这点功夫,也就只能欺负单明月那样的弱女子,在项柏皓面前无疑就成了花拳绣腿了。

仅仅在一抬手和踢腿之间。

夏雪儿的软剑就被项柏皓踩在了脚下,双手也被他反剪到了身后。

你想做什么?夏雪儿看着紧靠在她身前的项柏皓,脸一红,将头歪向一边略微慌乱的喝道。

项柏皓低头笑了两声,这才抬头阴阳怪气的道:放心,本公子对你的色不感兴趣。

对色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他还贴她那么近做什么,而且还是下身贴下身下流至极的姿势。

听他说话也分别不怀好意。

夏雪儿正疑惑,忽然眼前一黑,眼前的大片白衣男消失在视线中。

触手,正是刚才他捏在手里的大麻布袋子。

大胆叼民,你放开本姑娘。

夏雪儿这才总算是慌了,她再过不久就要成婚了,若是此刻出了意外,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甘心。

你若要财,想要多少。

你放了我只管开口,多少我都给你,夏雪儿得不到回应,继续嚷道。

可惜她说的那些威逼利诱的话,没一个是项柏皓所缺的,胳膊一甩。

就将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扛到了肩上搁着。

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胆敢如此对我。

你就不怕被杀头吗?你是谁?项柏皓听她越喊越来劲,疑惑了,她不就是雅阁那个头牌姑娘嘛!又不只一次见过,还有权利杀他将军之子的头了。

夏雪儿听他如此问,以为他怕了有了转圜余地。

忙说道: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你若敢不敬。

小心有灭门之灾。

哦,项柏皓手一甩,将人放了下来,将麻布袋子松开,露出了夏雪儿的脑袋。

在夏雪儿以为项柏皓怕了她准备放了她正得意的时候,眼前再次一黑,嘴里却多了个东西,将她的嘴堵的满满的。

呜,呜,呜呜,这次,任夏雪儿再有话说,都只能用单鼻音代替。

切!本公子最讨厌听人提到的就是‘太子妃’三个字,不知死活,这话说的却几乎同单明月一个调调,在一块呆久了,连说话的方式也越来越像了,同他人一样,有些不伦不类起来。

什么?你说夏雪儿失踪了!收到消息的龙子飒从椅子上弹坐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从单明月住的苑子回到皇城就一条路,而且出入口还有守卫,也没有多余去别处的路,离和她成婚也没有多少日子了,以龙子飒对夏雪儿的了解,她就算不满意他另娶太子妃,也断不可能会放弃已经到嘴的肥肉,虽然把自己比喻成肥肉有点讽刺,但事实如此。

此刻夏雪儿去了哪里龙子飒倒不是很关心,问题就是人是从他的园子出去后失踪的,他父皇若是追究起来,他该如何交待才是个问题。

现在龙子飒光为和单明月成婚前的准备事宜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这个节骨眼上,却又出了夏雪儿这档子事,偏偏他还不能不去将人找回来。

龙子飒没办法,只有从他放在单府,准备单明月回府后用来保护她和雅雅的人手里抽调部分人出来去寻找夏雪儿的下落。

而对他父皇,龙子飒则谎称夏雪儿在宫中住的闷了,想成婚前在外面住段时间怀念下民间的生活。

如此一来,俩边倒也都不耽误。

而龙子飒所不知道的是,他才将他安插在单府府内外的人抽调走一部份,另外一部份就被龙七夜的人给解决的七七八八了。

这天,单府外停着一顶华丽的轿子,轿子不大,它的后面却跟了足足三四十人的队伍,分别排成两排站在两侧,声势浩大,让个别路过的百姓不敢靠近半分。

站的老远探着脑袋隐约看到轿里走出的是一个一身雪白衣衫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大左右的婴孩。

女子肌白如雪,发黑如墨,身姿婷婷玉立,从轿内跨出的那一刻,让所见之人均呼吸一窒,光一个侧身背影,已足够吸引他人的视线,有幸目睹的人无一不期待着她能回过头来看他们一眼。

能在此刻这么高调现身在单府门外的除了单明月和她初生的孩儿雅雅,再无第二人设想。

可惜单明月没能满足或近或远停留在单府周边的人期待,从下了轿,连头都没回一下,就直直朝单府大门走了去。

倒是单明月怀里的雅雅钻出了小脑袋,趴上她肩头呲着牙一一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连跟在她们身后的一群护卫都没放过,不断送着她的小秋波,明明是天使的模样,却愣是让人感觉一个恶魔在微笑。

吓的本来在偷看的人们,赶紧转过了身,均有种鬼缠身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单明月下了轿,快步朝府内走去,不等人帮她叫门,自己上前一把推开了单府的大门。

单明月很奇怪,她为什么都到门口了,也没有见到她爹来接她,一点也不像她爹的作风啊,没理由她回府她爹会不知道吧!随着门吱嘎一声响,单府内的一景一物没有任何变化,唯一不同的,只是以前总是会上前来热情迎接她的单天放不在而已。

虽然只少了一个人出现在单明月眼前,她却觉得整个单府都变冷清凋零了。

转头看到站在门后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红着脸立在那当门神的小辉,单明月上前敲了下他的脑袋道:我爹呢?怎么没看到人。

小辉这下脸更红了,吱吱唔唔半天,拼凑到一块的信息就是单明月她爹此时很不巧的代皇上到崎山办差去了。

去崎山办差?那不是应该在她成婚后很久之后的事情吗?单明月听着崎山这个山名很是耳熟,想起她爹是曾经去过一次大远门办差,而且一去就足足近半年,也就因为他那次去崎山的远行,害她在皇宫内苦无帮手,被人整了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单明月仔细算起来,她现在所处的时间早已过了她前世成婚的时间,也难怪以前的所有事情发展顺利,都如被打散了的拼盘,虽然有点支离破碎,却又总是会轮番上演。

没有她爹的单府,单明月根本没有一点想住进去的念想,既然她爹这一走要走那么久,那她也没必要再回单府了。

如此想着,单明月才走进单府的身子一转,又调头朝外走去。

单明月想的倒是简单,决定也够潇洒,可惜有的人就不愿意了,比如她怀里此刻抱着的雅雅,那丫激动的,哇啦哇啦不停抗议,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除此之外,送单明月回单府的人里面更站出一人挡住了她往回调头的身子道:明月姑娘,太子殿下让您先在单府暂住几日,待完婚之日再亲自来接您。

是你!单明月记得这人,上次在山洞内见到的熟面孔,原来他是龙子飒的人,难怪她会觉得面熟。

属下荆刺荆刺,住哪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算是你的太子殿下也无权干预,所以麻烦你现在向左转,然后朝前走。

单明月是个讲道理的人,虽然她知道龙子飒独霸专制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她要以平和的态度来面对,毕竟对他的老毛病,她已经很熟悉了,蛮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话又说回来,单明月这一转身才看到送她回个单府,龙子飒竟派了这么多人跟着她。

是来保护她?还是怕她跑了来监视她?PS:倒计时,还有三天!国庆那么近,家还会远吗??119 小鬼精明单明月想乐观的认为龙子飒是为她的安全着想,但眼前挡住她路根本没打算让她离开的荆刺那强硬的态度,可一点也没像在跟她开玩笑。

熟悉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现在她感觉哪是待嫁的新娘,分明就是要被押解上邢场行邢的罪犯,连选择住哪的权利都没有了,真等她嫁入皇宫那座深院内,她还有什么人权可言。

自单明月醒来,撇开对龙子飒的感情,撇开她在生雅雅前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现在第一次有了强烈排斥这桩婚事的念头。

若从前是害怕重蹈覆辙,那么现在她是真的厌恶龙子飒的专制了,若他是真心爱她,会这样不顾她的感受禁锢她吗?单明月越想越生气,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见荆刺站在她前面不动如山,黑着脸说道:让……开。

荆刺能让吗?他不能!看着单明月虽然美却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从内散发出的怒气他就算隔了两步远,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虽然他人是活的,但命令却是死的,今天单明月就算是踏着他的尸体过,他也得在最后咽气时扯住她的腿,那才是他忠实部下该做的事情。

所以任单明月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荆刺都当没看到,挡住路就是不让,同时也对他身高体壮这一优势深感欣慰。

在单明月几乎忍不住想动粗打人的时候,身后一个好听的妇人声音传了来,明月回来啦!真是对不住,你爹不在府内,刚我又有点事耽搁,现在才出来接你,你应该不会生为娘的气吧。

是佐氏。

没想到多日不见,竟让单明月刮目相看了,往常佐氏见到她,可是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今天倒热情的主动打起招呼来了。

诡异,很诡异,不是一般的诡异。

这种诡异,让单明月想起她认亲那日佐氏对她的笑。

笑容背后就是血的代价。

在听到佐氏声音的时候,单明月怀里的雅雅也静了下来,身子僵直。

小小的身子窝在她怀里,没有再左顾右盼,她几乎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单明月伸手拍了拍雅雅小小的背脊。

看样子她确实是记得佐氏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佐氏在人前要扮演一个好母亲,单明月不介意配合她,身子一转,整个人对上了佐氏保养得姣好的面容。

当然。

刚刚还窝在她怀里的雅雅也完全暴露在了她面前。

单明月留意着佐氏的面部表情,哪怕一点点也没有放过。

佐氏看到单明月怀里的雅雅时愣了一会,但也仅一会,估摸着不足五秒钟就恢复了正常。

显然,单明月还是高估了雅雅小鬼对她的影响力。

相比之下,从佐氏看到单明月的时候能气的当场晕死过去来看。

她对佐氏的杀伤力反而更大。

不过现在俩个都被她害死的人就这样鲜活的站在她面前,她难道就不好奇不害怕吗?单明月决定测试一下,看佐氏这样一个表面慈悲为怀的女人。

内心倒底有没有那名为良知的东西。

拿什么试?当然是关门放雅雅啊!像雅雅这么有攻击性的小鬼,见到仇人,就算杀不死对方也会冲上去咬掉对方身上的一块肉下来吃掉。

单明月弯下腰,将雅雅往地上放,让她自个站在了地面上。

微笑着说道:那是祖母,叫人。

这样的场景很常见。

女人出嫁后抱上孩子回娘家时都是这样的,孩子只要乖巧听话嘴甜,叫几声人,就能得到不少好处,当然,那些好处最终都落到了做父母的口袋里。

只是不知道单明月今天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可惜雅雅一脸怕生人的模样,开始还抱着单明月的大腿死活不撒手,平时的精明刁蛮不翼而飞,一下变成了个胆小害羞不懂世事的乖小孩。

祖……祖母,雅雅懦懦的唤道,细如蚊叫。

这是?佐氏看到雅雅时着实吓的不轻,并不如单明月表面所看到的那么平静,虽然时隔十几年,但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孩子被她捂死时那双望着她瞪大的双眼。

佐氏不明白明明早都已经死了的人,却又一个接一个出现,虽然不是同一个人,却又有着与她们相同的面孔,而且还都回到了单府。

当真她欠了她们的命,所以现在要回来找她索命嘛。

不!不可能!她就算真欠她们的,可她们的魂魄都被她收了,此刻只怕早已魂飞魄灭,哪又还有机会再回头来找她索要。

佐氏如此一番安慰,才稳住不安的心神。

这是我女儿,雅雅,单明月微笑着介绍。

雅雅?佐氏记得那个孩子也叫雅雅,这真的只是巧合吗?佐氏本来就有些虚弱的身体,在听到雅雅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到了体力的严重不支,头也有些晕眩,为免在这么多人前出丑,忙用她尖锐的指甲刺向自己的掌心,直到感觉到手心的湿腻,晕眩的头脑才稍稍清醒了些。

原来是雅雅,累了吧,跟祖母进屋去休息,虽然她才更需要休息,但佐氏还是强撑着招呼单明月她们。

虽然都是一个名字,一张面孔,但看眼前的雅雅怯懦的眼神,并不像她养的小鬼那么精明嗜血难伺候,佐氏此刻只能祈祷,此雅雅真的只是碰巧叫同一样名字。

而且那个雅雅还被她关在瓶子里好好的呆着,只要她不放她出来,她永世都不可能再出现在她的眼前,也再不可能跟她耍小性子。

单明月不知道雅雅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她想看到血腥暴力的一面看样子是没戏了。

见佐氏要抱她起来,她虽抱着她的大腿认生的样子没有让佐氏抱,但那拼命拽着她往院内移的萝卜腿,可就跟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相反了。

不管雅雅想做什么,单明月现在的意志力明显要比这小鬼弱。

说白了,打小鬼头在单明月肚皮里生根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拗过她一次。

此刻她非要进单府,单明月回头看了眼府门口跟着她一道来的护卫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抱起雅雅随佐氏朝里走去。

佐氏将她们领进屋就说头疼匆匆的走了,不过单明月却担心,那家伙会不会回屋扎小人去了。

也不知道她和雅雅往常的生辰八字现在再放她们身上管不管用,毕竟重生为人那天可不再是从前那个亥年亥月亥日亥时了。

回到明月苑,关上房门,单明月一看到雅雅那抹挂在嘴角的阴笑就感到头疼,你说吧!你倒底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什么也不做啊!跟你回娘家享清福享清福??就怕她享清福了,她就无福可享了,单明月总感觉这娃生出来就是来给她添乱的,但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她又不能再把她塞回肚皮里去。

不过想到雅雅的出生,单明月忍不住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爹是谁?听了单明月的话,雅雅差点一头栽倒,我爹是谁,你不是更清楚吗?哪有这种事还来问我的。

咳!我当然知道你爹是谁,既然你知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雅雅能知道她的生父是谁,那她应该能感应到楚苍爵的存在才对,以单明月对楚苍爵的了解,既然他是魔君,他播下的种也不可能太平常,就算没有继承他高强的法力,也该有点特异功能什么的吧。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你都要嫁人了,还念着我爹做什么。

我也不想啊,我这不就等着他来找我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缺少魄力,又念旧情。

有的事光靠我自己,解决起来恐怕有点困难!雅雅却不认同单明月的说话,咋呼道:你这叫念旧情??你是不是用错词了,叫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才对吧!呸,谁喜新厌旧朝三暮四了,好雅雅,快告诉娘吧!给点念想,给点活路吧!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现在被你的飒飒跟看犯人一样看着,好可怜的,眼看婚期越来越近,而龙子飒也把她越管越紧,单明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放在楚苍爵身上了,要是他再不出现,她……她就真的只有再嫁一次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不过??等你成婚那天就告诉你。

你耍我,那时候你才告诉我顶屁用啊!我现在告诉你,也同样没用。

一会自己吃饭洗澡穿衣服。

切,我又不是不会,雅雅拽拽的扭着小屁股昂着高傲的头自己走开啊,气的单明月在后面挥舞着拳头恨的牙咬的咯咯直响。

等收拾好,俩人也重新换好衣服,雅雅开口道:祖母身体不舒服 ,我们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

你又不是不会,自己去好了,单明月的气还没有生完,拿雅雅的话回她。

那我真去了,你可别后悔。

额~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陪你一块去吧,单明月还真是受不得一点点威胁,尤其是雅雅的。

220 是人是鬼外面的天是晴朗的天,艳阳高照,就算站到树荫底下,也躲不开耀眼的阳光。

但佐氏的屋子里却一如既往的黑,窗帘百年不变的紧闭着,门也关的严实。

可能她只习惯这样的黑暗,一如她心底的秘密,永远见不得光。

屋内只有一只小小的烛台正散发着微弱的光,坐在烛台前的佐氏手里正拿着那只她用来封印小鬼的瓶子。

瓶子不大,她仅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它的三分之二,瓶口布条上的符印也一成不变。

令她一点也没看出手中的瓶子早已经被项柏皓吊了包。

佐氏捏着手里的瓶器,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直紧绷的情绪也缓解不少。

道长说了,只要将小鬼封印在此符咒中七七四十九天,小鬼就会魂飞魄灭。

而现在早已经过了四十九天的期限,现在她就算将符印直接撕开,瓶里也将空无一物,再不会有小鬼的存在了。

养了她十几年,佐氏早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在这个时候将她封印虽说有些舍不得,无奈小鬼的野心太大,竟妄想反过来控制她,手段也越来越厉害,若再不动手,只怕死的就会是她这个主人了。

佐氏紧闭双目,唇瓣轻启,念出一连串熟悉的唤语,那是往常用来招唤小鬼的。

此咒一出,无论小鬼身在何处都能感应到,必然立马出现在她的面前。

今天见到雅雅那张熟悉的面孔,令佐氏不得不再次确认下小鬼是不是真的已经消失在这个世上了,所以今天才会取出瓶器,对着它念起了那串念了十几年的咒语,虽然不一定管用,就当这是对她最后的话别了。

咒语毕,也没感应到手中瓶器有任何响动。

佐心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微笑。

但当佐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印在烛火下站立在桌上一眨不眨的瞪大着双眼看着她的雅雅时,佐氏手中的瓶器滑落,瓶子在桌上打了几个转后‘砰’的一声落了地,摔了个粉碎,随后就是佐氏的尖叫声,啊~~~~~有鬼有鬼啊!人更是在座椅上连带着椅子,朝后栽了下去。

之后屋内就是一片寂静。

静,静的可怕!刚刚唯一发声的佐氏已经倒在地上。

人事不省。

我长的有那么恐怖吗?雅雅摸了摸自己白嫩的小脸,疑惑的转头问着单明月和在路上遇到与她们同来的单枫杰和单絮儿俩姐弟。

单明月瞪了雅雅一眼,她分明就是故意那样立在佐氏面前吓她的。

还好意思扮无辜。

她比谁都清楚佐氏手里拿的是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在招唤她,她还特意将脸支到屋内唯一有光能看到脸的地方去。

别说那人是她,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就算是只阿猫阿狗以那样特写的镜头立到人眼前。

也非吓的心脏病发不可,更何况人家本来就够提心吊胆了。

还是单絮儿最先想起倒地不起的佐氏,绕到她身后扶起人喊道:母亲......母亲?您醒醒!枫杰,还不快去叫大夫,还傻站着做什么。

额~哦。

也只有单明月和雅雅这两个始俑者还没事人样在一边闲站着。

人家都说锅害遗千年,单明月对佐氏的生命力充满了自信。

一点也不认为她被雅雅吓一跳,就能吓的没了命,若她真那么脆弱。

也不可能在灭了单沧月全家后,还能安稳的活到现在。

雅雅还嫌她制造的场面不够混乱,稚嫩的声音再次在黑暗的屋内响起:娘,不是晚上才有鬼吗?祖母怎么白天就说见鬼了。

而且鬼怕光,她怕鬼怎么不将窗帘拉开。

让阳光进来不就不用害怕了嘛!是啊是啊!她把人吓晕,结果还都是别人的错!她不就想说明这么一点嘛!单明月算是有些了解雅雅的人小鬼大了。

不一会。

单枫杰就将大夫请了来,都是一块去的,而且这事还是因为雅雅而起,单明月不得不负责任的也跟着在一旁伺候,直到大夫说无大碍这才带着雅雅回了她的明月苑。

只怕这才是雅雅的目的吧,什么要去关心祖母,那都是假的!自己去洗漱,单明月指了指丫鬟刚端进来的净面水,这一大天,全因她惹的乱子,害她也跟着在那罚站了一整天,累的她现在腰酸背疼腿抽筋,只怕晚上睡觉都伸不直腰板了。

哎!也不知道飒飒在做什么,如果在这就好了,雅雅全天就跟不会站立似的,一直赖在单明月身上,她可一点也不觉得累,听单明月对她下命令,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道。

单明月翻了个白眼,搬飒飒出来也没用,一有事她就找飒飒,以为她怕他啊。

是啊,谁让亲爹不在呢,偏偏亲娘跟后母似的,没人疼没人爱的闺女好可怜!哪天等爹爹来了得好好说叨说叨,让换个娘兴许能日子好过些!......你......,单明月这下连胃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疼开了,差点没脱了鞋子朝她丢过去,她倒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遭到此劫啊!这边单明月和雅雅才收拾干净准备上床睡觉,龙子飒就跑来了,看样子倒不像是来看单明月的,反而离不开雅雅的样子更多些,将她抱在怀里摸摸小脸摸摸胳膊拽拽小腿,那个亲热劲,看的令她眼红。

看单明月的眼神可就完全不同了,淡的完全看不到一丝感情在里面,将雅雅哄睡着后,只嘱咐她早些睡,就又匆匆的走了。

什么眼神啊!难道我是他养的一条狗,跑来就是为了确认下套在我脖子上的链子还在不在?单明月气不过,抖着手指着龙子飒刚刚消失的门口生气的说道。

她真的只是气不过,忍不住唠叨几句抱怨几句而已。

没想到刚刚一副睡的很香甜模样的雅雅却开口道:怎么?羡慕我啊!就说你朝三暮四,现在尝到苦果遭人嫌弃了吧!活该!他嫌弃我?他找小姐逛妓院我都还没嫌弃他呢!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单明月这下可算是被雅雅彻底惹炸毛了,跟被人踩着尾巴似的跳了起来。

还没走远的龙子飒听到单明月的话愣了一下,他找小姐??她说的小姐是指谁......他现在除了和单明月恨着的夏雪儿关系有点纠缠不清外,还和谁家的千金有过关系?而且在认识她之后,他连对夏雪儿的逢场作戏都取消了,难道他和夏雪儿的关系真就那么让她介怀吗?现在夏雪儿失踪,龙子飒一边要找人,一边还得哄住他父皇,又得忙他们的婚事和保护她们母女俩的安全,就这些都已经忙的够他焦头烂额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她的满意!知道单明月讨厌夏雪儿,龙子飒好不容易想到能不娶她做侧妃的法子,现在就因为夏雪儿人不见,害他又无计可施,她不帮他就算了,还天天抱怨他,一见到他就拉个脸,她不高兴,他脸色能好看吗!晚上抽空来看她,也得不到她的一点欢心,除了能哄哄雅雅找点一家人在一起的温暖外,龙子飒真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

但他现在表现的真的是如雅雅所说的,是他在嫌弃她有别的男人吗?与其说龙子飒嫌弃单明月有别的男人,倒不如说他更多的是心痛和不知如何面对。

若他嫌弃她,他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娶她?龙子飒甩了甩头,他刚收到线索,说有人在单府附近看到了夏雪儿的踪迹,他追踪到此处才能有机会来看看她们,没想到反而让单明月更不满了。

可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完全的心系于他呢!连奕夫的巫术对她都不管用了,现在除了希望婚礼能顺利进行外,龙子飒真的不知道还能靠什么留住她。

奕夫说他施的巫术在单明月身上之所以不管用,是因为她以前就被施过类似的巫术,这几乎让龙子飒崩溃,会是谁?是那个叫楚苍爵的吗?龙子飒几乎每天都活在单明月会被别的男人带走的恐慌当中,虽然他知道靠这种强制和欺骗的方式去留住她很不好,但他更怕他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去留住她。

若能留住她,哪怕是更强制专横的手段,龙子飒想,只要能留住她,哪怕是多一天,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做同样的决定。

但现在单明月的情绪已经明显不稳定,龙子飒不是傻子,他心理很清楚,他现在除了努力想办法不娶夏雪儿,再帮她照顾好孩子外,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式能哄的她更开心。

你......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怎么又回来了?龙子飒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是啊!他怎么不知不觉又走回来了,他还要去找夏雪儿的,没有人在,他怎么让她和他父皇的奸情大白于天下呢。

我并不想娶夏雪儿的,你能相信我吗?121 心里话这是龙子飒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说出他对夏雪儿的真实想法,也第一次那么迫切的希望对方能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知道他并不善长表达自己的内心,他从小所知道的只有想得到的东西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取去夺。

却不知原来人心这个东西,光靠手段是取不回来的。

单明月有些心虚的别开眼,是吗?她还真是够欠的,人还没走远,她就在这说他坏话,还好她说的不多,不然真不知道她得怎么个死法,龙子飒的记仇她可是领教的够够的。

在我心里,现在全都是你,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跟你在一块。

若是可以选择,我也宁可只娶你一个女人,我不是我父皇,我没有那么大的心去装下那么多女人。

我也没有你所拥有的自由,很多事根本不是我所能全权决定的,龙子飒走近单明月,抓住她的双手放到他的胸口有些悲伤的说道。

他父皇拥有那么多女人,可有什么用?又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他的,包括他母妃在内,爱的无非全是他权利背后带给她们的利益。

龙子飒仅仅是想拥有一个他爱也真心爱他属于他的女人,哪怕是靠邪术得来的,只要那个人爱他就足够了,这样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可是......不要说可是,我不想听你的可是,也不要听你说你爱的是别人,更不要听你不想嫁给我的话。

你怎么了?就算她说他一两句不是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听声音都哽咽了,可不太像龙子飒的作风啊!他不是宁愿站着流血,也不愿躺着流泪的人吗?眼看自己情绪就要失控,龙子飒不想让单明月看到他流泪的懦弱模样,忙转过了身道:兴许是最近有些累了。

你早点睡吧!你......你也早些休息,不要太累!单明月差点冲动的上前去抱住他,这样的龙子飒让她心痛,但她真的能这样做吗?也许她是该被人嫌弃的,尤其是他,龙子飒,她曾经的夫君,她曾经一心一意爱过也恨过的夫君。

嗯!这一次龙子飒走的彻底!连着三天没有再出现在明月苑,也没有来看雅雅。

想起那天龙子飒激动的样子,单明月忽然又觉得。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成婚那天,楚苍爵真的来接她了。

那会怎么样?龙子飒会重新找个人恋爱呢,还是从此变态呢?单明月躺在树下躺椅上乘凉确实是太无聊了,反正成不成婚对她来说没太大差别,至少在心理上来说是如此。

前世跟龙子飒成婚的时候她也是晕晕沉沉过的,感觉整个婚礼就是睡过去的。

一觉醒来就多了个床伴,而且是带了锁链的床,随时带着钥匙的伴。

不过现在她有月铃环,龙子飒若再想锁住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单明月的心里又开始挣扎茅盾了,楚苍爵是她第一世的夫君。

而且还是雅雅的爹,加上她就是一个三口之家,多么完整美好。

那是绝对不能破坏的和谐,不然老天都看不过眼。

可龙子飒又是她第二世的夫君,虽然说单明月并不那么想与他成婚,那是因为她对皇宫的惧怕,并不代表她舍得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尤其是夏雪儿,若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她宁愿把自己再牺牲一次也做不到睁着眼睛祝福他们。

哎!单明月实在难以抉择,翻了个身,决定将这个复杂又难解决的问题丢给老天,一切让它顺其自然。

抗旨也不可能,单府那么多的人头还不够皇帝那个色老头砍一会的呢,单明月可不想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去追求自由。

美人,你又一个爱慕者出现了,已经在院外来来回回偶然路过好几回了,你不去将人请进来喝杯茶吗?雅雅欠揍的声音在单明月耳朵边响起,单明月真恨不得伸手将她像拍苍蝇一样拍扁。

虽然她老大个人欺负一个一岁大的孩子是个人看了都会骂她,但雅雅这孩子,就是有让单明月三天两头就想对她动粗的能耐。

连娘都调戏的孩子,单明月连脚趾头都无法理解她的无聊行为。

单明月再次翻身,既然打小朋友会遭人唾骂,她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彻底无视雅雅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真的真的,快看,他终于鼓足勇气朝你这看了,正在偷看你的大屁股呢。

雅雅!你是不是今天晚上想睡地板上不想睡床了,单明月忍不下了,一翻身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生气的怒吼道。

呜呜,你好凶哟!枫杰舅舅,娘骂我,你帮我骂她,这下雅雅又来劲了,人从单明月放躺椅旁边的桌子上一蹿就利落的又爬了下去,抹着眼泪呜呜咽咽哭喊着朝院外跑了。

单明月是发现了,那丫头超喜欢爬桌子,她一边提鞋往外追一边发誓,以后她一丈内的桌子一律全部撤走,看她还靠什么道具往她脑袋边凑。

等单明月套上鞋迟一步追出院外,就看到雅雅人已经挂在了单枫杰的身上,正趴在他怀里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单明月咬了咬牙,又捏了捏拳头,但最终还得扯着笑说:雅雅?快跟娘回院子里去,你看将小舅舅的衣服都弄脏了。

那你向我道歉,说你错了!还真别说,演戏配全套,眼泪鼻涕什么的人家还真有,单明月看到抬头看着她脸上眼泪两行,鼻孔有泡的雅雅,当时就觉得她所有的表情都在这一刻风化然后破碎了。

我错了!单明月木然的说道,她真的错了,她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跟楚苍爵滚了床单, 然后生了她。

那从今天起你要帮雅雅洗澡穿衣裳,雅雅抓住机会不松手,继续要求道。

单明月再次咬牙捏拳头,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好好!都依你,可以将你脸上的鼻涕眼泪擦干净然后滚下来了吧!而且不能骂我,也不能凶我。

你若再不收敛,我可不保证收回刚才的话。

好吧!今天就这样了!谢谢枫杰舅舅,你的衣裳料子真好,贴着脸好舒服哟,说完,雅雅将脸上还挂着残余的鼻涕眼泪尽数擦在了单枫杰的胸前,蹭蹭两下,没费多大功夫就跟只猴子一样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然后再蹭蹭蹭几下,抱着单明月的大腿一路爬到了单明月身上挂着。

从头至尾,雅雅完成这项对于一个一岁大小孩子根本办不到的事情没花两分钟时间,而且还不需要他人从旁协助,全是一气呵成的。

单明月猜想着,依她这能耐,再长大些还了得,估摸着给她根杠杆她就得拿去翘动地球了。

咳咳!不好意思,雅雅调皮了点,改天我买件新衣裳给你算是赔礼,单明月感觉老脸快丢尽了,有些脸红的对单枫杰道歉道。

好啊!好啊??单明月以为她听错了,她明明只是客气一下的,不会真要她赔吧!她现在别说买衣裳了,连出门都不方便。

但看单枫杰转身离去的样子,他好像还真不是开玩笑......看吧!我就说他是你的爱慕者吧!雅雅小人得志,趴在单明月身上也敢得瑟,那她还真是不够了解她的亲娘。

果然!啪!啪两声,单明月忍了多日的怒火奔着雅雅的小屁股去了。

你......你你你打我,雅雅捂着有些疼的屁股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打你怎么了,你刚有说我不能打你吗?我有说过我不会打你吗?嘤嘤嘤,你这个泼妇,你放我下去,我要去告诉飒飒。

泼妇?也不知道谁更泼!就只她能欺负她,好歹她也是她娘,凭什么要天天听她的啊!单明月不服气已经很久了。

这又是怎么啦!说飒飒,飒飒到,几日不见的龙子飒,还真就被雅雅给叫出来了,够邪门!难道雅雅和龙子飒之间有什么单明月不知道的联络方式?每次她一叫,人就出现了,也太神了吧。

飒飒,她打我!而且还是两下,下手也可狠了,你要帮我打回来,雅雅见到龙子飒来了,再次拿出了她爬人的拿手绝活,蹭蹭蹭几下,又换了个怀抱妥妥的呆着。

单明月看着雅雅刚刚还坐在她胳膊上的位置,只一会功夫就空了,速度也怠快了吧!打哪了?我看看!龙子飒拍着雅雅的小背脊轻哄着。

屁股,你也打她的。

这回龙子飒倒没有直接答应,反而有些脸红的问道:是不是你惹你娘不高兴了。

打单明月的屁股,他到现在还记得他只是吻了她唇一下她那激动害怕的反应,要真打她了,那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飒飒,你不再爱雅雅了吗?嘤嘤嘤!连飒飒也不要我了,我要去找我爹。

你刚说什么?龙子飒的脸这下黑的够彻底!看向雅雅和单明月的眼神也变得冰冷。

122 善意的谎言本来在这个敏感时期龙子飒的神经就已经够脆弱了,雅雅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触到地雷了吧!单明月被龙子飒那带着寒气的眼神瞟的小心肝直颤抖,忙抿着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撇清关系。

她发誓,她可什么都没跟雅雅说,真的与她无关啊。

龙子飒觉得他只要一遇上单明月或者与她相关的人和事,情绪就很容易失控。

他现在几乎用尽了自控力,才能勉强控制住双手的颤抖,避免他将怀里的小人儿捏疼。

抱着雅雅朝单明月住的屋子径直走了进去,将她放在榻上,手扶着榻侧,龙子飒低下身子尽量温和的问道,雅雅?你说你要找的爹是谁?雅雅先是捂着小嘴拼命摇头,显然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这回犯的错不轻,无奈她怎么躲也躲不开龙子飒的视线和追问,只得轻声回道:当然是父王你啊!虽然现在补救好像晚的有些不一般,但总比全盘托出挨抽要好吧。

龙子飒可不认为他刚错听或是雅雅的口误,是吗?我刚听到你说的爹好像并不是指我,她的精明龙子飒早都领教过了,别说一个成年人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就是把她扔到他父皇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只怕她也能轻松的踩着别人的脑袋斩露头角。

雅雅刚接收到龙子飒第一个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若想和他父慈女孝继续好好的生活下去,除了装糊涂,绝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心一横就将亲爹给抛弃了,开口道:不是指你,还会有谁?爹还可以有很多个吗?心里却补充道:别人可能只有一个,她现在还真不只一个。

而且以她对现在这个娘的了解,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爹前扑后继来认领她这个便宜闺女。

既然如此,雅雅下次说话可记得千万别说错了,让人误以为你不是我的亲女儿,若是传进了宫里惹起争议,只怕你连带你娘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虽然这话有点威胁的成份,但龙子飒却说的是事实,混淆龙氏血脉,日子不好过事小。

到时脑袋保不保得住才是大问题。

现在想来,龙子飒为了娶到单明月而又不委屈雅雅,当真将他三人的脑袋全别到了裤腰带上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若哪一天暴露了。

只怕连他的太子之位都得拱手让人。

对不起!都怪她太冲动,雅雅为表她的诚心忏悔,差点没自我掌嘴以示惩戒。

嗯,知道就好!被娘打的地方还疼吗?来,父王给你抹点药一会就会好起来了。

龙子飒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下去。

毕竟答案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是他想知道的。

若不是今天雅雅提起,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咳!还是我来吧,单明月伸出手去拿龙子飒刚从怀里掏出来的小药瓶,决定以后雅雅的事还是她亲历亲为。

免得再被她说她这个亲娘是个后母。

不......用,龙子飒刚想将拿出来的药瓶再揣回怀里,却已经被手快的单明月一把抢了过去。

单明月拿上瓶子感觉到手中湿腻。

摊开手一看,全是腥红的血,啊!血?你受伤了?太子不是每天受着N多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的吗?怎么还会受伤。

流了这么多血,他却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他也是个人。

难道都不知道疼吗?单明月忽然有些生气,气他受了伤还跑来这里耍横。

坐下,我看看,单明月命令道。

没事!已经包扎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我也该回宫了,龙子飒却不愿意,不但没有听单明月的话坐下,反而还转身朝屋外走了去。

你没看到你的胸口已经被浸上血迹了吗?这样走掉,让我们怎么放心,单明月上前抓住龙子飒的胳脯生气的说道,她现在才知道,龙子飒的个性原来这么别拗,受个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他有什么好躲的。

更何况都受伤了还不让她看看,他倒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就算她再一无事处,帮他撒点药粉还是办得到的吧。

龙子飒现在真的不想生气,但一提到他身上的伤,他就忍不住怒火又开始往上冒了。

你何时认识项将军家公子的。

什么项将军家公子,你快坐下,雅雅,去拿白纱布来,单明月脑子一时没转过来,那也怪不了她,项将军是何其威风的名词,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将军的身上联想到项柏皓那个浪子头上去,此刻只关心起龙子飒的伤有多重,将军什么的她可不认识。

我问你何时认识项将军家公子的,有个叫楚苍爵已经插入到他的生活中来也就算了,现在龙子飒再也无法接受再多一个男人,所以提到项将军家公子,牙关就咬的格外紧,问话的语调也格外严肃。

项将军家公子?可能是龙子飒的一再强调,也可能是被他的严肃影响,这回单明月总算用脑子思考起他的问话来,脑子这一思考,问题就大条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项柏皓喋喋不休的家族史介绍,他爹是将军,他祖父是将军,他曾祖父是将军,曾曾祖父是将军曾曾曾祖父还是将军,总之祖祖辈辈都是大将军就对了,而他还说他就是为了打破这个将军的传说而存在的......不过看龙子飒铁青的脸和胸口血花越来越大的面积,单明月决定撒个善意的谎言,于是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若无其事的回道:不认识啊,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确定你真的不认识他!恐怕这是单明月撒过最成功的谎言了,面不改色心不跳,连说话的语气都自然极了,说的龙子飒都有点相信她了。

想起前日追踪夏雪儿下落时,被项将军家公子拦住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来与他挥剑相向,口中还不断说着他抢他妻子之类的话,最可恨的是,他加上他的一干手下竟还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若不是他提到他在朝为官的爹,只怕他连他这个太子的面子都不会卖了。

当时龙子飒直觉就想到是单明月惹的麻烦,但现在经单明月这么说,他仔细回想,项将军家公子并没有说过单明月的名字,难道这回真是他误会她了?但若不是单明月,又还有谁,难道是夏雪儿惹出来的?项家公子的不务正业龙子飒确实有所耳闻,好像也在雅阁常常见到他的身影,难道他真是冲着雅阁的头牌夏雪儿来的?龙子飒有点将信将疑,看单明月的神色自然,口中也再三保证她真的不认识并不像说谎的样子,龙子飒决定相信她这一回。

好了,怎么样,我的绷带缠的还可以吧!尤其是上面那个蝴蝶结,漂亮!单明月记得她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穿裙子时打过这样的结了,好久不练,手法都生疏了。

龙子飒刚才一直在想项家公子的事情,任单明月在他身上倒腾,连她什么时候将他的上衣全解开了都不知道,听她说好了这才想起还有个主动请缨帮他包扎伤口的人,低头看到胸口被她缠的满满的白纱布和上面怪异的结,龙子飒忍住解开它重绑的冲动,有些牵强的赞道:缠的很好!那当然,下次换药我还帮你换,包您满意,单明月受了两句夸,更加洋洋得意起来。

好!她这算是在关心他吗?虽然单明月缠的绷带让龙子飒很难受,但她刚才好像一直很关心他伤口的样子却令他心情格外愉悦,不自觉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龙子飒今天在这逗留的时间好像过长了,想着宫中还有大堆的事情没有解决,虽然舍不得现在和单明月难得的融洽相处,却还是不得不起身。

要回去了吗?我帮你穿上,见龙子飒要起身,单明月再次自告奋勇上前,如前世无数个日子那样,熟练的帮龙子飒整理起他的着装。

龙子飒是个很爱干净整洁的人,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一点脏乱,衣服喜欢后衣领高些,平时习惯让它立起来,显得很精神也很霸气,别的男人腰上腰带的盘扣喜欢贴扣在腹前,他却喜欢让它斜侧在右边一点,可能是坐下时觉得不舒服的原因。

相反里衣的扣子却喜欢从头至尾都扣满,不像别人喜欢留一两颗不扣,单明月猜测可能是他自小生活在宫中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还有很多很多,单明月都清清楚楚记得,几乎不用思考,她就能按龙子飒的所有习惯一一做好了。

月儿,曾经我们是不是也这样相处过,是不是我将你忘记了,所以你才如此恨我怨我,为什么从第一次见你,就让我那么熟悉?龙子飒闻着单明月身上熟悉的清香,心中的酸痛又朝他的心脏袭去,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双手一捞,就将她拥入了怀中,好像他等这个拥抱,足足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PS:到家咧到家咧,好开森哟!一个月哇!终于回到我温暖的小窝了。

123 不来怎么办你的伤......她刚才缠好的,单明月想提醒龙子飒,但当她偎入这个久违的怀抱,这一刻的甜蜜令她有些舍不得离开。

他宽阔的胸膛,专属于他的味道,如果拥抱只是拥抱,生活也只是简单的生活,他们之间没有皇权这道门槛立在他们之间,也许单明月会一直愿意偎在这个人的怀里永远舍不得推开,可惜时世变迁,她也早已不再是那个曾经完全属于他的单明月。

一切的一切,若要怪,只能怪龙子飒的不知珍惜!那个属于他的单明月早已经死了,死在了那间他每次一遇到问题就习惯用来禁锢她的小黑屋内。

而现在被她抱在怀里的,只是一堆早已干枯的尸骨,而且还不是属于单明月的,是她借用单沧月的,早已经不属于他们了。

感觉到单明月撑在他胸口微微用力的双手,龙子飒顾不上胸口的伤,又紧了紧双臂。

她想离开他!她甚至不愿意让他抱着她,龙子飒只要一有了这个认知,心就止不住痛。

她为什么不拒绝楚苍爵,连他皇弟都能得到她的青睐,却唯独要拒绝他?可是他们只有几天就要成婚了,她难道又想逃离他吗?如果受伤能得到她的关心能让她的心停留在他的身上,龙子飒不介意再让自己多流点血。

这点刀伤与失去单明月的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月儿,今晚住在宫里好吗?这样比较方便你帮我换药,我宫中的事情多,出来一趟也不方便,龙子飒想来想去,将单明月留在单府也不妥,虽然这里也有他留下荆刺等人,但比起宫中的守卫。

那里感觉让他更踏实一些。

本来龙子飒是想按照规矩从单府将她接回宫中,但看单明月现在漫不经心的样子,她连要嫁给他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可见他在她心里毫无地位可言。

想来想去,他还不如找个理由早早将人接进皇宫,一切仪式在宫中举行,也避免有别的状况发生。

住宫里啊......?单明月转头去看雅雅,发现小家伙竟趴在榻上正睡的香,难怪半天没有听到她捣乱的声音。

你不喜欢住宫里?那里锦衣玉食,环境优美。

又有众多仆役伺候,不好吗?女人不都贪恋荣华富贵吗?此刻,龙子飒竟无比希望单明月也能贪恋他权利地位背后带来的利益。

那样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了。

可我更喜欢简单点的生活,单明月考虑要不要说出她的真实想法,毕竟皇宫那个地方,她是光想想就觉得寒,更别说让她在里面生活了。

再过几日我们完婚了。

你作为太子妃,早晚是要长住在皇宫内的,早些适应也未尝不好。

就这么决定了,宫里什么都有,你也不必收拾了。

龙子飒越听单明月多说一句,就越觉得心慌意乱。

自有了要早些接她入宫的想法后,他更是半点时间都等不下去,说完松开单明月。

转身将雅雅抱在了怀里,这就打算带着她们进宫了。

雅雅是单明月生的,龙子飒将雅雅抱在怀里,就等于牵制住了单明月的决定。

单明月对龙子飒现在说风就是雨的做法,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偏偏她现在好像就是他手中的傀儡,根本没有一点说不的权利。

单明月现在倒无比希望雅雅能醒过来帮她作决定。

毕竟她的霸道还真不是她能匹极的。

走吧!单明月心里很清楚龙子飒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她也承认他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而且更清楚,她若真要走,别说他将她们接进皇宫,就算是藏在口袋里也是没用的。

但她就怎么鬼迷心窍的答应要与他成婚的呢?这是单明月现在无法理解的,难道是怀孕生产时的女人感情特别脆弱的原因?但答应都答应了,现在单明月总不能说她当时脑子犯糊涂在说梦话吧!况且现在真那么说,估计也没用,只能令龙子飒的行为更疯狂,到时别说出不了府,恐怕连屋门都出不了,又得关小黑屋了。

想到小黑屋,单明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妥协吧!或许她的命运只要遇上龙子飒就是如此。

龙子飒带着单明月前脚刚离开单府,龙七夜就来了,看着离开的大轿,龙七夜一拳砸在了单府院外的围墙上,气愤的说道:他倒是越来越精明了,动作也快得很。

现在进了皇宫,龙七夜想再将单明月接走就更难了,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完婚,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可是皇宫是龙子飒的地盘,他又该如何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呢?平静的日子只是表面现象,现在唯一幸福的就只有单明月和雅雅了,吃饱了睡觉,睡醒了接着吃,每天过着猪一样的生活,直到丫鬟拿了几套嫁衣过来让单明月试穿,一问日子,单明月才知道明天就是她和龙子飒的二婚日子了。

雅雅,你不是说你爹在我成婚时会出现吗?现在有没有消息啊,他有没有让你捎话给我,为什么他不和我联系,他不会等我和子飒洞房时才出现吧?待给她试嫁衣的仆役一走,单明月才知道什么叫焦急,抓住雅雅就是一阵摇晃,问题更是扑天盖地的一个接一个。

咳?我有说过他会在你成婚的时候出现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真受不了,雅雅却两手一摊,根本没当一回事。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单明月被雅雅兜头一盆冷水,可惜还没有完全清醒,反而有了越来越糊涂的趋势。

我看你还是乖乖做你的新娘子吧,你看这里多好啊!那么多人随你差遣,还有英俊潇洒的飒飒爱你疼你,嫁给他就是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那我也能混个公主当当,多美好的未来!你还等我那不知道在哪个黑洞里修练的爹来救你做什么,更何况......更何况?更何况以我对我那爹的了解,等他出来了你也不一定有好日子过!你可别忘了是因为谁他才会消失在人世间的,而且你还趁他不在惹了桩风流债,哎!可怜了项家公子了,怎么说也是你我的救命恩人,不知道是会被打成残废呢,还是会被直接灭口。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小家伙就只会危言耸听,单明月可不想因为她而害了项柏皓,虽然那家伙又色又讨人嫌,但他一直对她很好,何况每次危难的时候都是他救了她,说是好色,却也没见他真和哪个女子有染。

若因为她项柏皓被楚苍爵废了,那她怎么对得起项家,项家现在可就只剩那一颗独苗了。

不对不对!现在哪是她为项柏皓担心的时候,她现在状况才更要命吧!要真成婚了,那生米不用煮也成熟饭了,以后的日子别说自由了,连向往自由的权利只怕都得被龙子飒剥夺。

恩恩,我看会很严重!忘了告诉你,我爹对于你和项家少爷干出的事情可是很生气哟!项家少爷缺胳膊少腿估计是避免不了了,只是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被毒打一顿屁股就很难说了。

毒打屁股?单明月忽然感觉臀部一阵冰凉,手不由自主的朝那摸了去。

噗......雅雅看到单明月的动作,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耍我!单明月咬牙,这才反应过来她被雅雅耍了。

伸出手就想将小家伙抓过来先将她的屁股毒打一顿,没想到小家伙身子是越来越滑溜,动作也越来越敏捷,竟让她抓了个空。

哟,恼羞成怒啦!不过呢?你还真不要太期待了,我爹要是能来找你早来了,若来不了,再着急也没用,只怕到时也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

雅雅看单明月焦躁,难得的说了句大实话。

是啊!若是能来,苍爵不可能不来找她的,都怪她!若不是因为她相信了项柏皓的话,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境况发生!单明月心凉了半截,前所未有的沮丧起来。

一切都是她活该,谁也怨不得!就算楚苍爵来了,她真的能要求他再为她做这做那吗?他也不只为她活着。

喂,你没事吧!我随便说说的,你也别一下就这么沮丧嘛!雅雅还是第一次见到单明月现在有气无力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不免后悔起她的口无遮拦来。

单明月现在哪还有心情跟雅雅耍嘴皮子逗乐,心像被掏空了一样,失魂落魄的朝床榻走去,将自己蜷缩进了被窝。

若是楚苍爵真的不再来找她了,她该怎么办?继续嫁给龙子飒然后跟夏雪儿斗个你死我活吗?***********************************************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贪玩了点,休假果然不太适合码字!124 有阴谋雅雅抖了抖身子,被单明月现在装死的样子冷到了,更不能理解她情绪的转变原由,有胆子拈花惹草当多情女,怎么这会倒畏畏缩缩起来了,看她每天为龙子飒换药的时候样子那么甜蜜幸福一脸的深情,完全看不出她不想嫁嘛!心情不好啊,那我去叫飒飒来陪陪你,雅雅作势要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果然在她快跨出门的时候,刚才还蜷在被窝的人一下就蹿到了门口,将门堵了个严实,不许你去。

雅雅捂嘴偷笑,她这个娘怎么就那么好骗呢!害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单明月见雅雅笑的开心,知道她又上了她的当,气的差点没七窍生烟。

一把将半跨在门槛上的小人提了起来,任她在半空在晃荡,结果人家不但不害怕,还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小腿一勾就爬到了她身上来。

别闷在屋子里了,我们出去转转吧!我都快无聊死了,雅雅提议道。

你自己去吧,我没心情。

雅雅惊呼,我这么小,你也放心让我一个人在皇宫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走动?你就不怕我被人害了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趁我睡午觉的时候都在这个你所说的危机四伏的皇宫到处游荡,我看你从皇上那捞了不少好处吧!若不是单明月看到雅雅偷偷的藏东西,她还真就被她骗过去了,现在有证有据,看她还怎么抵赖。

哈哈!也是,我都糊涂了,反正你这个娘就是个摆设,带在身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听说出宫游玩的夏雪儿姑娘回来了,你不出去。

我可自己去瞧热闹了。

夏雪儿?你不许去,她很危险,没事别去招惹她,单明月一听到夏雪儿的名字,脸拉了下来,警告着雅雅,那天她们俩人一唱一和就已经让她暗恨在心理了,以她对夏雪儿的了解,她要是再见到雅雅,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现在屁颠屁颠跑去,不是送上门自己找抽嘛!你怕她啊,我才不怕!雅雅却不以为然。

就那个女人想欺负她?那她还得再修练个十年八年的,不过看单明月这么防着她,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帮她一把。

何况那个女人还想嫁给龙子飒,飒飒是她和她娘的,就那恶心女人想来跟她抢人。

那她可不答应,雅雅心中拨着小算盘,就算现在单明月不让她去,一会等她睡着了,她也照旧可以溜出去。

单明月一看到雅雅那骨碌碌转动的黑眼珠就头疼,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连跑路都跑不过人家的小孩。

偏偏她还横的不行,惹急了人家一掌就能拍死她,何况还是阴狠狡猾又有武功的夏雪儿。

这么胆大妄为只怕早晚惹祸上身。

跟我进屋,今天你哪也别去了,若是我明天嫁人,你就给我当小花童,一步也不许离开我身边。

单明月拿出了当娘的架子,对雅雅下起了命令。

是是是。

都听你的,雅雅可没傻的把想法都说出来,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乖!结果等到单明月中午午睡,才刚躺床上睡着,雅雅就一溜烟跑出了她们现在所住的宫殿,那速度,哪像是在跑步,两只小腿跟加装了风火轮似的,轮圆了的两腿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左哪个是右,小小的身子如一阵疾风吹过,连在园在穿梭的宫女太监也一个没看到,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飞过了,个别不小心看到她身影的,也因为速度太快面积太小,误以为是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雅雅一路飞奔到夏雪儿现在所住比较偏僻的宫殿,看殿门紧闭,立在门前托着腮帮子略一思索,人便如一只小猴子般哧溜一下,顺着墙根翻了进去。

哼!大白天关着大门,一看就在干见不得人的勾挡,这可是雅雅当小鬼时就总结出来的经验,就像佐氏一样,因为天天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门永远是关着的。

进入院中,看到院中的景致,雅雅啧啧了两声,这么冷清的宫殿,和我娘的比起来差远了,由此可见!还是我和我娘在飒飒心目中的地位高。

发表完感概,雅雅猫着身子,捏了把草在院中的花草树木中跳跃,不一会就来到了屋门口。

我们要不要再商量一下,这样似乎不太妥!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细细小小的,一听就是昨天回宫的夏雪儿,雅雅看屋外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看样子是被她全支开了。

又见门边有个屋柱,忙一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没想到柱后正好有个小窗户,那岂不是更方便,雅雅无声的嘿嘿笑了两声,得意于她占了身子小的便宜,这样站到柱子后面,就算有人来了也完全看不到她!不妥?看样子你不想当太子妃了,那我便换个人好了,男人的声音。

男人?雅雅嘴咧的更开了,男人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宫中待嫁女的屋中。

不对!太子妃?夏雪儿不是嫁作侧妃吗?怎么又成太子妃了,她当了太子妃那她和她娘在飒飒的身边还有什么地位,雅雅收了笑,竖起耳朵更专心的偷听了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怕飒知道了与他成婚的是我后会不高兴。

你不是说他爱的人是你心中只有你,皇上也很照顾你,娶单明月只是为了巩固他未来的皇权地位吗?难道你说的都是假的,若是这样,不如你再跟我走一趟如何,算我错信了你?雅雅越听越糊涂,屋里倒底是什么状况?我说的是真的,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对我的钟情,我能骗你,难道全都城的人都是在作假吗?夏雪儿似乎对这一点很在意,本来细小的音量拔高了不少。

呸啊!若飒飒钟情的是她,那他对她娘的感情叫什么,难道真如她说的只是逢场作戏?雅雅才想到这就马上排除了这个想法,龙子飒对单明月的紧张她可是天天看着的,不可能是假的。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时间在这跟你废话,若是你想做太子妃就按我说的做,不然明天就在宫外见,侧妃我看你也不用再做了,男人似乎对夏雪儿的粘缠很不耐烦,下了最后通碟后就朝门边走来了。

雅雅没想到俩人的谈话说完就完,只差没将身子缩到柱缝里去,男子出来后朝左右看了看‘嗖’的一声不见了,雅雅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片白色,连他的身型都没看着就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好厉害的轻功,还好她刚才一直是屏住呼吸的,不然一准被他发现。

男子才走,夏雪儿也跟着出了屋子,同样朝左右看了看,还真是做贼的招牌动作,雅雅继续猫在夹缝中,待夏雪儿走到院中,人才蹭蹭蹭的从小窗口翻了进去,在她屋中大摇大摆的闲逛了起来。

她们有什么阴谋?新娘调包?可她娘还好好的在宫中,守卫也森严,龙子飒现在几乎每天一有空就到她们殿中来,晚上也都宿在外间,看的可紧的很,夏雪儿就算想跟她娘换人也没有机会啊!雅雅看桌上有个小纸包,忙上前去打开凑到鼻前闻了闻,切,蒙汗药,小孩子玩的东西。

正考虑要不要在里面再加点春药和欢散之类的,就听到有脚步声朝屋内走来,只得手忙脚乱的将药包又包好放回了原处,人一猫,钻到了夏雪儿的床榻下面。

听到吱嘎一声关门声,看着朝屋内走来的绣花鞋,雅雅知道是出门望风的夏雪儿又回来了。

当我那么好骗吗!若不是看你诚心想助我当上太子妃,早一包药粉毒死你,还有你猖狂的机会!说完,夏雪儿拿起桌上的药包,拿到鼻前嗅了嗅便嫌弃的又丢了回去,从怀里重新拿了包药出来,小孩子玩的东西,都是成年人了,要玩自然要玩点厉害的,没有砒霜加料怎么够份量?说完还捂着嘴低低的笑了起来。

砒霜?确实够料啊!雅雅第一次赞同单明月的话,这个女人果真够狠不好惹。

她们都还没对她怎么样呢,她就已经把她们的小命惦记上了。

雅雅正想到单明月,就听到了屋外的响动,先是宫殿大门砰的被人猛力推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单明月扯着嗓子雅雅,雅雅在里面吗的叫喊声不断传进了她耳中。

粗鲁,冲动,没脑子,简直笨死了!这是雅雅听到单明月声音给出的忠恳评价。

夏雪儿倒是淡定,听到单明月急冲冲的声音,只皱了皱眉,不紧不慢的将药包都收了起来又放进了柜子里,这才打开门重新走了出去。

哟!姐姐,您怎么这个时候到妹妹的殿里来了,夏雪儿的柔媚声音一响起,雅雅和单明月几乎同时打了个颤,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125 真面目单明月朝院中和夏雪儿的身后看了看,寻找着雅雅的小身影。

她刚睡的正香,不知是雅雅之前答应听她的话回答的太痛快心中不安还是怎么回事,睡着睡着突然就醒了过来,起来遍殿找不到人,这才急忙找了来,生怕来晚一步,雅雅的小命就被夏雪儿给收了。

夏雪儿见单明月自进来不答她话对她更是视若无睹,只东张西望,本来赔笑的脸有些僵硬,再次开口温声道:姐姐,你在找什么?心中却是恨极了单明月的傲慢,她现在还未做太子妃呢就端足了架子对她如此冷淡,若真坐上太子妃之位了,那还有她夏雪儿的地位嘛!单明月正想直接朝前冲到夏雪儿屋内去找人,就看到雅雅的小身板从她屋内爬了出来,四肢并用的快速朝院内的花丛中躲去,惊的她张大了嘴冷汗直流,那个猴孩子......夏雪儿看单明月表情怪异,也跟着回过头朝她屋门口看去,可惜眼睛慢了一拍,精彩镜头早已经跳过了!单明月还算反应快,看到夏雪儿回头后知后觉因为她差点暴露了雅雅的形踪,想到自己太不淡定了,若是让她发现雅雅刚才躲在她的屋中,那还不得日日夜夜惦记她的小命,忙回话道:啊!我找雅雅,既然不在你这,我再到别处去找找。

孩子贪玩,姐姐就由她去吧,既然到了妹妹院里,进去喝杯茶再走不迟,夏雪儿正苦恼去找单明月不容易呢,没想到她就送上门来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焉有不抓住的道理。

不了,我不渴。

她又不是男人,单明月可没有进妓女屋中喝茶的雅兴,虽然夏雪儿做生意能做到皇宫中来很不一般,算得上是妓女中的能人了。

说起来单明月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就算不是文艺青年也是个知识份子,不应该戴着对人高低贵贱之分的有色眼镜看人,毕竟人各有志。

而且这时候穷人多,为养家卖女儿的,为填温饱过日子的,很多青楼女子都是迫于无奈才走上这条不归路。

没有谁天生是想去卖笑卖身的,她理因更宽容对待她才对。

但单明月就是讨厌夏雪儿,无论前世还是此生。

第一眼看到她就讨厌她看不起她,看到她就像看到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不!应该是连狗都不如,狗至少还有忠诚的一面让人欣赏,但这一点夏雪儿根本就不具备。

应该是看到她就像看到那种卖国求荣的叛徒一样,总让她有上去一剑刺死她的冲动。

厌恶的情绪想遮掩都困难,想好好说句话又感觉后槽牙总打架直咯咯响。

此刻人家也只是好心的赔着笑脸请她喝个茶,单明月就已经烦燥到不行,连看到夏雪儿多一秒都不愿意。

我......我知道明月姑娘不喜欢雪儿,看不起雪儿,莫说明月姑娘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

就是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夏雪儿见单明月不领情,继续说道。

而且说的极为动情,不惜贬低自己去成全单明月的虚荣心,眼睛扑闪扑闪的拼命忍着泪水的模样令人怜惜,好像若有人见她这样还拒绝了她,那个人定是铁石心肠遭人唾弃。

如果夏雪儿这个样子是对着龙子飒。

单明月恐怕只想一块板砖拍过去,但现在这也没有别的男人。

只她一个女人,她这么拼命演戏在给谁看?单明月现在只感觉她脸有点烧,有点被夏雪儿说破了心事的窘迫,她怎么知道她看不起她的??她一番动情的话说下来,单明月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明日姐姐完婚后贵为太子妃,只怕我这等身份的人连喝杯喜酒的资格都没有,今日姐姐既然到这来了,妹妹只能简单恭祝一番,还望以后能照顾一二,雪儿不求多的,只希望能简单平淡的这样生活下去。

若夏雪儿只说前半句,单明月还真有点相信了,但她若说她只希望能简单平淡的生活,那单明月就不相信了。

夏雪儿是什么心性,她在前世每次与她交锋失败后她可不只一次的告诉过她,那心可不是一般的大,明说的都是要将她从皇后的位置上拉下马,可惜现在只有单明月记得她说过的话,夏雪儿也不可能知道她将来会告诉她她的野心。

没事,明天我让子飒请你一同观礼,也给你备杯酒就是了,不用如此难过,单明月还就不信了,有哪个女人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还能高高兴兴的去喝他的喜酒,既然她要骗她,单明月不介意顺了她的意,虽然这一世她反而成了后来者,也或许前一世她也是后来者,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奸情而已。

夏雪儿暗恨单明月的装傻,那倒不必了,于礼也不合!她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连宫中的婢女都比她更有资格去那样正式的场合,她这么说分明就是在讽刺她低贱的出身。

这样,那我应该怎么做?单明月此刻实在想不出夏雪儿缠住她的理由,试探的问道。

姑娘误会了,雪儿没有要求你的意思!好吧!看多了前世夏雪儿最后的嚣张和阴狠,现在再回过头来看她的温婉和娇柔让她总觉得是不是认错了人,感觉不是一般的错乱,那我走了,既然她没有要求她的意思,那她的茶总不用再喝了吧!姑娘且留步,既然你着急要走,雪儿也就不留你了,但我备了份礼物你一定要收下,希望明月姑娘不要拒绝我的一番好意才是,夏雪儿请不了单明月喝茶,只好退一步另作他求。

恩,单明月不知道雅雅出院子了没,她就当为了拖延时间吧!冲夏雪儿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去快回。

她也很想知道她现在把她留在这倒底有什么目的,她可还没天真的认为夏雪儿真的是想请她喝茶送礼这么好心。

夏雪儿见单明月虽然不愿多呆却还是顿足在院中等待,心中窃喜,转身匆匆进了屋子,不一会就捧了只盒子出来,双手奉到了单明月手上,样子说不出的恭敬。

单明月接过她手中的方形盒子撰在手中,点了点头,也懒的打招呼转身就走了,因为她已经看到雅雅在门口冲她做鬼脸叫她回去了。

待回到她们现在所住的宫殿,单明月随手将夏雪儿送的礼盒子丢在了桌子上,转身拎过身后的小尾巴,提到眼前道:你是怎么答应的我,嗯?我错了单明月愣了一下,今天这家伙错认的倒是挺快的,她都还没开始教训她呢。

不行,认错快这次也不能轻易放过她,不然不长记性。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得接受惩罚?以前都是她在接受龙子飒和楚苍爵的惩罚,没想到今天她也有权惩罚别人了,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让单明月有点跃跃欲试的小兴奋。

什......什么惩罚?不都说坦白从宽吗?雅雅自然没有错过单明月眼中闪过那簇兴奋的小火苗,早知道认错是这个结果,她就该耍赖死不承认的。

我想想?虽然这家伙人小鬼大,但毕竟就这么小小个的娃,罚重了单明月下不了手,罚轻了估计就像隔靴搔痒一样不起作用,这还真难倒她了。

我的亲娘啊,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再慢慢的想,虽然我在你眼中的份量很轻,但你这样提着我的后衣领子勒着我的脖子呼吸会越来越困难的,雅雅见单明月竟就这样像拎小狗一样拎着她站在屋中思考怎么惩罚她的问题,不得不再次出声发出抗议。

哦,忘了,单明月弯腰将雅雅放到了地上,没想到手才一松开,雅雅同学甩了甩袖子整了整衣衫,跟脱了僵的小野马样一溜烟朝外跑了,边跑边回头道:亲娘你慢慢想,我先去找飒飒了!一天不见好想念啊!什么嘛!乖了还不到三分钟,雅雅,你给我回来!早知道她那么能跑,就该将她两只小萝卜腿绑住,单明月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外,心中颇不是滋味。

偏偏她一点也不想出殿门,更不想见到宫中那些单明月连梦中都不愿见到的熟悉面孔,这日子是真心没法过了。

单明月正郁闷,结果一回头,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你......你怎么在这。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很高兴,项柏皓明显情绪很低落,闷闷不乐的声音显得格外没有生气。

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你又不是苍爵。

你还真直接,也不怕我伤心,这么久不见,你当真一点都不想我吗?项柏皓显然被打击的不轻,始终无法理解,同样都是她男人,她为什么就只想念楚苍爵,却一点也不想他!好歹他们在一起呆的时间也不短,一起度过她受伤的日子,一起在情园生活,出来更是夫妻一场日夜相伴。

她却像他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她的生活当中一般,转过身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126 抓现行我......你还是快走吧!一会让人看到当心你的小命不保。

想起雅雅说的话,别说现在楚苍爵可能想要了项柏皓的命,若再让龙子飒进来撞见,那她之前撒的谎不就穿帮了,到时不只他脱不了身,她也得跟着挨罚。

我不,我好想你,每天到处找你,好不容易才进宫找到你,说什么我也不要离开。

项柏皓估计是雅阁进多了,将青楼里那些女子的调调全学了过来,边说边手脚并用的又开始往单明月身上缠,抱着她的腰肢不撒手,脸也贴上了她的脖颈不停蹭着。

单明月恶寒,你女鬼附体啦,大男人说话怎么越来越娇情了,受不了,而且缠人的功夫也越加渐长,无论单明月怎么挣都挣不开项柏皓缠在她身上的双手。

明月,你丰腴不少,不过这样抱起来更舒服,而且还很会长,偏偏就是臀部和胸前的圆润变大了,害他这样抱着就受不了了。

废话,她能不丰腴嘛!就这些不见的日子,她可是连娃都生了,想不变得更有肉都难。

以前好歹穿宽松点还能骗过世人的眼睛,可现在她穿的再宽松,好像也遮不住她傲人的胸部和明显超过常人的臀围。

不过......感觉到顶在她腹间的硬挺,单明月握了握拳头,脸红脖子粗的咬牙道:你抱够没有,这个下半身动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就算不为他自己和她着想,也想想他那世代做将军的老祖宗吧,他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能被他丢尽。

哦,项柏皓也觉得自己太过失礼了,他明明见到单明月是想跟她说很多话的。

可怎么一到了跟前,想到的就只是如何将她扑倒。

略显失落的松开抱着她的手,项柏皓感觉不只是手里空了,连心也空落落的,你真的要跟龙子飒成婚吗?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说不吗?她好像一直被人在后面推着走,走到今天,单明月自己都还在糊涂着,感觉一切都不真实愰如还在梦中。

若你不想嫁,我可以帮你的。

哦?怎么帮!这倒提起单明月的兴趣了。

让想嫁他的人嫁?项柏皓试探的问道。

想嫁他的人嫁?你指?夏雪儿吗,不行。

若是让她嫁作太子妃,我宁愿自己嫁给他。

项柏皓的提议简直是直踩单明月的死穴,若不是她不甘心让夏雪儿如愿坐上太子妃之位。

她可以有N种方式逃离,现在也就是这种不甘心,让她还死守在龙子飒身边不愿离去。

项柏皓倒好,提出这样的意见,那不是让她前世死不瞑目嘛!为什么。

就算现在是你成婚,过不久她也还要嫁给龙子飒,有何区别?项柏皓想不明白。

区别在于我是妻,她是妾,难道这个区别不大吗?你舍不得太子妃的地位?项柏皓心凉去了半截。

如果非得这么说的话,那单明月只能回答:是。

我以为你并不看重这些。

若跟夏雪儿无关我就不在乎。

但她想得到的我就越不让她得到,单明月恨声说道,她就算被项柏皓真以为她贪慕虚荣也无所谓。

但便宜了夏雪儿,那是绝无可能。

那我去将那夏雪儿杀了一了百了,岂不干脆。

不行,她不能死,夏雪儿的命长着呢。

若是因为单明月死了,那帐只会被记在她身上。

那她还不被鬼官抓回去再丢油锅里生煎活煮它个百八十回,那慈味她可不想再体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就这样嫁给龙子飒,你不是说你不想嫁给他,你讨厌皇宫这座牢笼,你不曾想过我的感受,不曾想过要如何待我,那楚苍爵呢!就为了个毫不相干的人,他你也不等了,不得不说,项柏皓此刻生气了,他很少生气的,但他现在却感觉一把怒火快把他烧死了。

她想不想嫁我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项少爷是不是管的太宽了,项柏皓的话音才落,龙子飒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人也在一眨眼的功夫来到了他们面前,而他的身后却站了不下三十个人,全是单明月平日没有见过的黑袍劲装男子,他的旁边还站着夏雪儿,雅雅正被他抱在怀里。

单明月往前站了一步,挡住了龙子飒看向项柏皓咄咄逼人的视线,雅雅,过来!单明月再傻也知道他带这一大帮子人是来做什么的,但他想将项柏皓抓走,只要她还站在这,就绝对不可能。

龙子飒不为所动,抱着雅雅没有松手,而是朝他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他的一个手示,刚才还恭恭敬敬站在龙子飒身后的黑袍劲装男子全部朝单明月和项柏皓围了过来,速度奇快。

你们这是做什么,项公子是我的客人,单明月冷声说道,眼睛透过众人看向了龙子飒,若是今天他敢用如此强硬的手段来待她们,她也绝对不会客气。

姐姐,你快过来,免得误伤了,后宫中禁止闲杂人等入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明明就是刺客,怎么会是你的客人,夏雪儿适时的站了出来当和事佬。

闭嘴,我没有跟你说话,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踏入这里的,单明月最讨厌的就是夏雪儿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跑出来当好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懂事一样。

月儿,我看该闭嘴的是你,还不快过来,难道你想和刺客站到一边嘛!龙子飒喝止道。

是啊!我就是和他是一边的,你有本事最好是一块将我杀了,不然妄想将人带走,单明月的性格向来偏激,不成功便成仁,从来做事没考虑过后果,在她的心里,人最大莫过于一死,再没有什么是她好害怕的。

龙子飒没想到单明月竟这么坦护项柏皓,现在为了他竟连命都豁出去了,抬起的手硬是半天挥不下去。

哈哈哈,明月别恼,太子殿下不过是想请我去喝杯茶而已,别杀啊杀的,太伤和气了,项柏皓现在却心情大好,恐怕连他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单明月会表示出跟他的革命情谊,但现在这样对峙对她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扫向夏雪儿的眼睛却咪了咪,他现在或多或少体会到了点单明月恨夏雪儿的感受。

闭嘴,请喝茶是这样喝的嘛,你如果想去送死,也等你出了宫再去送死,看着你送死我做不到,但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死了倒是干净,单明月却阴着脸用只有她和项柏皓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明月......项柏皓委屈,又开始扮起了受婆婆欺压的小媳妇。

龙子飒看两人在众人面前还有空交头接耳打情骂俏,脸黑了又黑,挥手道:将项柏皓抓起来关进天牢。

眼看战役的号角已经吹响,一声稚嫩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等等!父王,我看您真是误会了,项伯伯不是刺客,而是来恭喜娘亲成婚的,你看桌上还有他送的贺礼呢!众人随着雅雅的话朝桌上看去,果真看到桌上一个礼盒,包装喜气而精致,正是人送新婚贺礼时才用的礼盒。

单明月不知道雅雅又在搞什么名堂,那礼盒分明就是夏雪儿送的,她从拿回来连拆都没来得及拆,里面是什么全然不知道,她撒这个谎也太扯了,只要人家问一句里面是什么,任项柏皓再狡猾,武功再高,也不知道里面的贺礼是什么,连送的什么都不知道,那穿帮不是眨眼的功夫。

看不出来项公子这么有诚心,本王和月儿明日才完婚,你今日就把贺礼亲自送上门来了,这么说倒是本王小人之心误会你了,龙子飒看着礼盒,不甘心的说道。

单明月和项柏皓面面相觑,同时耸了耸肩,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顺着他的话往下瞎扯呢或是默认呢还是说实话。

不过虽然单明月和项柏皓都很不耻在这个时候说谎,最重要送礼的当事人也在现场,她可不认为夏雪儿会那么好心的让她们蒙混过关,但也没傻的急着反驳,静观其变是他们默认的选择。

场面一下静了下来。

呵呵,我想雅雅弄错了,那礼盒是雪儿送给姐姐作贺礼的,不是项公子送的,夏雪儿的轻笑声在这种安静到呼吸声格外清晰的时候特别刺耳。

啊!雅雅弄错了吗?里面送的是什么啊!雅雅一脸的迷惘,半信半疑的问道。

里面是一块我亲自绣的娟丝披肩,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那条鸳鸯戏水的娟丝披肩夏雪儿本来是绣给自己成婚时用的,但当时不能请单明月进她屋中喝茶,苦无下手的机会,只能暂时先送她一件东西,想着晚上利用它作借口说取错了东西再上门来。

现在既然单明月的屋中出现了男人,只要把人先抓了,夏雪儿当然更着急先落实单明月养奸的罪名。

127 谁更阴险那一定很漂亮,我要看,我要看雅雅挣开抱着她的龙子飒扭着身子就往下爬。

雅雅,现在不是看刺绣的时间龙子飒唤道,但速度远远没有她的动作快,抓了几次都没抓住如泥鳅样滑溜的雅雅,一个蹿步,小家伙已经奔到了桌子跟前,抓起盒子一点也不客气的将上面的绸带扯开,掀开了夏雪儿送的礼盒盖子。

里面果然如夏雪儿所说的,一幅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呈现在一块精细的红色绢丝布上,也呈现在众人面前。

单明月扶头,从来都是这样,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光雅雅一个人就足够了,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一个人就能独挑大梁了,真不知道她现在是要来帮她还是来害她。

哇!真漂亮!雅雅陶醉在眼前精美的鸳鸯戏水图中,好像那块披肩让她着了迷。

只有单明月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不明白她在演什么,她不是最讨厌的就是红色的东西嘛,现在看她的表情,快跟看到梦中情人的表情差不多了,她当真能看懂什么叫鸳鸯戏水?若不是现在的气氛有点冷,单明月真想为雅雅逼真的表演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雅雅爬在桌子上打开盒子,一脸陶醉,然后再将盒子放回桌上,双手抓住绢布的两角,手一抖,将整个披肩从盒内提了出来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绢布很大,即使她坐在桌上拎着垂落下来,也几乎挡住了她整个人,还余了一部会落在了地面上。

嘶~,这声‘嘶’声不大,但现场本来就只雅雅一个人在动在说话,这轻微的响声此时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龙子飒的眼睛几乎一直停留在项柏皓和单明月的脸上,项柏皓眼睛始终不离开单明月。

夏雪儿的眼睛在龙子飒和单明月之间游移,众黑袍劲装男的眼里只有项柏皓这个不请自入准备送入天牢的目标,只有单明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雅雅身上。

所以她第一个看到了那条此刻立在礼盒内对雅雅的后背虎视眈眈的小红蛇:雅雅,不要动,对!就保持那个动作不要动,单明月惊出一身冷汗,说话的同时人慢慢朝雅雅的身后靠去。

雅雅手中的绢布落地,露出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以及她身后礼盒内直立着身子与她仅不足半米距离的蛇。

蛇身整体通红,与绢布的红艳相媲美。

个头非常细小,手指粗细,立着的身子却还没有坐着的雅雅高。

不知是雅雅手中绢布落地后投射到蛇身上的光线增加的原因。

还是因为单明月的靠近惊动了小蛇,‘嘶’的一声,红蛇朝雅雅的颈部冲去。

与此同时,单明月几乎与小蛇同时朝雅雅扑了过去。

单明月手一捞将坐在桌上的雅雅抓回了怀中,身体背转的时候。

脖颈上挂着那条红蛇。

虽然红蛇少了半截身子,但它的嘴却仍死死的咬在了单明月白嫩的脖颈上。

明月月儿......啊!!看着被蛇咬后栽向地面的单明月,项柏皓,龙子飒及夏雪儿同时惊呼出声。

娘?娘你怎么样!嘤嘤嘤,你不要吓雅雅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你送礼是假。

想害死我娘才是真!雅雅指着夏雪儿怒声道。

项柏皓正想去抱单明月,却被龙子飒一掌扫向了墙面:将项柏皓和夏雪儿统统抓起来送入天牢。

飒......蛇不是我放的!我没有放啊!夏雪儿看到迅速朝她冲过来龙子飒带来的随从,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要抓的明明该是偷藏男人的单明月的啊。

不是你放的难道会是我放的吗?这盒子拿回来我娘连开都没来得及打开呢!哇!娘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雅雅可怎么办啊。

雅雅哭的呼天抢地,顺带还不忘坐实夏雪儿的罪名。

带下去,荆刺。

快去传太医!龙子飒取掉咬在单明月脖子上的蛇,看到被蛇咬的位置黑紫一片。

不再多想,俯下身子朝伤处吸去,一番吸吐,地上不一会就有了一大片溅开的黑紫血花。

项柏皓被两名黑袍男各抓一只胳膊,回头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仍昏迷不醒紧闭双眼的单明月,也不再挣扎,随着他们朝屋外走了去。

太子殿下,太医来了,荆刺带来太医,见龙子飒还在不断为单明月吸着毒血忙说道,一边去为他打来了清水递上了前。

魏太医,又要麻烦你了,龙子飒将单明月抱到床榻上,一边漱口一边对太医说道。

龙子飒见雅雅跟着爬上床趴在单明月身上,雅雅别怕,过来父王这边,让太医帮你娘医治,颇有些无奈的神色。

雅雅却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困了,想睡会。

这小鬼,也幸亏单明月现在昏过去了,不然非得被雅雅现在毫不关心的样子气死不可。

原来她趴她身上不是因为担心她,而是想睡觉了。

龙子飒上前也学着单明月的样子,一把提起雅雅的小身板抓回了怀中朝外间走去,轻声责怪道:就算你娘死不了,但也要好好医治,万一有毒素留在体内,将来留下病根怎么办。

她的身体百毒不侵,最多睡几个时辰就好了,有什么关系,雅雅却凉凉的道。

你啊!要是让你娘知道你拿她作饵,非剥掉你一层皮不可。

切,不过是只纸老虎,我才不怕她!要真知道了,我看你脱一层皮我都不会。

说的很有道理,那到时还得靠你帮我一把了好说好说!彼此彼此!倒不是单明月的身体百毒不侵,而是她有月玲环的保护让她不怕毒,毒素进入体内,只要达到威胁她生命的警界线,月玲环就会自动生成保护层,帮她清理掉体内的毒素。

就算她真的只睡几个时辰,但明天就是单明月和龙子飒大婚的日子,龙子飒不会是打算和昏迷着的单明月拜堂成亲吧。

不用怀疑,龙子飒是真打算这么干,反正全程不是大轿就是有人搀着她背着她,他只需稍做点工作掩去人的耳目,这点问题当真难不倒他。

飒飒,我们这样对娘会不会太过份了,我觉得她醒过来如果知道她这个准新娘一点热闹没看上,估计会非常生气,雅雅在将单明月送上花轿的时候,有些忐忑的对龙子飒说道。

没事!那会生气也无济于事了。

你好阴险你也不怎么善良。

你可别后悔绝不单明月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被她生的孩子给卖了吧,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若是早知道,她又该后悔了。

新娘的轿子并不是从单明月所住的宫殿抬出去的,而是从单府抬出来的,只是很长一段路,新娘的轿内都没有新娘而已,这一切的一切,龙子飒可算是费尽了心思,计算的也可谓够精准,才能让那顶轿子顺利的走上皇城内的大道。

龙子飒在众皇子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不管是从外在长相气质,还是在谋算和策略方面。

但出类拔萃的皇子并不仅他一人,比如龙七夜,就算龙七夜比龙子飒弱,也只是弱在他的不争不抢上,若是他想站出来跟龙子飒争太子之位,也并不是没有胜算的可能。

龙子飒乃当今皇后的长子,但龙七夜却是上一任已故皇后唯一的皇子。

若按继承太子之位的继承权来说,龙七夜比龙子飒更有资格。

但毕竟龙七夜的母妃已经过世,而龙子飒的母妃却是现今的皇后,大权在握。

哪个后宫的女人不为自己的儿子谋取权利地位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

龙七夜倒也是乖巧懂事,自前皇后过世后,他每天也乐得当个闲散王爷,虽然在宫中挂的职,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心不在政事的样子,没事就躲在他的王府足不出户,倒也省了现皇后费力去防备他,而龙子飒能顺利的坐上太子之位,他更一点要出来争抢阻拦的动作都没有,这无疑让现皇后一系放下了对他的戒心。

龙七夜也确实从未想过要跟龙子飒争皇位,与宫中的生活相比,他更喜欢呆在那个属于他的天地夜王府里,但直到今天,龙七夜才知道,夜王府的天空并不是他想要的天空,因为那里留不住人,留不住他想留的人。

而且没有实权的他,想在皇宫做点什么根本就一事无成。

从单府出来的轿子龙七夜看到了,他几乎是跟着它走的,虽然他知道单明月并不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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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换新娘龙子飒不傻,龙七夜也不是笨蛋。

虽然现在轿子里是空的,但龙子飒不可能让它一直空着抬进宫,在进皇宫之前,他总要让单明月这个准新娘坐进轿内,龙七夜深信这一点,即使在皇宫内他不能将人带出来,那么在轿子抬进宫的路上就是他动手的最好机会。

现在等的只是单明月的出现,只要她是在宫门外入轿,龙七夜就有十成的把握能将人带走。

龙子飒知道龙七夜的本事不小,但他所了解的只是他那个人,却并不知道他真正握在手里的实力,不仅他不知道,星月国上上下下,知道的人可以说屈指可数,因为他掌管的是星月国的黑暗军团,一个几乎活在地下,不到逼不得已的危难时刻根本不会出现在世人眼前的黑暗势力。

那是星月国皇家以防万一备不时之需一直存在的。

世人只知道夜王府的人不可以随便招惹,好像那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大家也养成了避着他们走的习惯,但是却很少有人能说出他们为什么不能招惹。

夜王府就像星月国的皇位一样,拥有着世袭的制度。

当然它的支配权还是属于皇帝的,只可惜了龙子飒现在还未继位,所以他也还没有接受到这支强大而神秘的军团。

龙七夜能拥有这支黑暗军团,当然是现今皇帝龙吟月给的,龙吟月以好色出名,但他的手段和威名却与他的臭名一样远播在外,在治国方便倒是从来没有怠误过。

龙七夜的母妃虽然在他十岁时就死了,但她却是龙吟月还只是太子时就娶的正妻,陪着他一路走过,说不上最爱,但对她的感情却相比现今还在的每一位妃子相对都更多一点。

龙七夜作为她留下的唯一的儿子。

龙吟月不可能不多分一些心思给他。

为了保护龙七夜,龙吟月在还未立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将这支黑暗军团给了龙七夜,这支黑暗军团可以说是陪着龙七夜一路成长一起长大的,在他的带领下更是日益壮大,有了势不可挡的威力。

龙七夜至今为止,除了偶尔拉几个人出来用一下,还没有真正使用过它,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想着这点,龙七夜自己都很想笑。

为了一个女人?竟是为了一个女人吗?但若不是龙子飒一直手段强硬,借他太子的权位请旨。

单明月向来都躲着他避着他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他?龙七夜只要一想到曾经躺在他怀里的女子以后要成为他的兄嫂而他再没有资格去爱她抱她就无法接受。

他一生就只对这么一个女人心动,但龙子飒却不同。

虽然他也一直没有娶妃,但他在外有夏雪儿世人皆知,在他的太子府同样早有侍妾,女人从来就没有少过。

他凭什么还要来跟他龙七夜抢女人,何况单明月说过,她最恨的就是皇宫,他又怎么能让她呆在一个她最恨的地方生活。

对!他只是想让她生活的更开心,而不是呆在一个她讨厌的地方而已,龙七夜找着所有能安慰自己的理由。

但绝不是他抢兄嫂的不良行为。

果然在皇城大道的尽头临近宫门的地方,轿子停了下来,机不可失。

龙七夜再不多想,朝身后打了个手势,黑衣人如天兵一样从天而降,络绎不绝,不算短的送亲队伍像遭到巨蟒的吞食般。

从尾部开始,逐渐被黑衣人替代。

被击倒的送亲人员的衣物很快就换到了黑衣人身上。

一切都做的悄无声息,但在换轿内新娘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与单明月此刻穿着新娘嫁衣的新娘还有一位,而且同她一样,都如睡着了般人事不醒。

透过有些透明的盖头,还能看到一张与单明月相似的面孔。

唯一不同的是,单明月身边还趴着个小人儿,一个一岁来大的小女孩,此刻正如天使般趴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酣甜的睡着,小嘴微张,长而卷曲的睫毛时不时轻轻的颤动,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雅雅小恶魔是也。

单明月说过,雅雅不准离开她半步,她就算成婚,她也得做她的小花童,雅雅自认自己是个很负责任的宝宝,所以趁着龙子飒不注意,偷偷随着送单明月换轿的人钻进了轿内。

但龙七夜不知道。

他虽然知道这次单明月回来带了个小孩,但龙七夜并不知道她连成婚都是带着小孩一块嫁的。

众人停在轿门口都看向他,寻问着他的意见。

龙七夜撩着轿帘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小孩可能会坏了他的大事。

龙七夜才想着,小女孩的眼睛睁开了,葡萄般剔透的眼睛格外动人,那对漂亮的眼睛对着龙七夜眨了眨,吸了吸流到嘴角的口水脆声问道:你是谁啊,站在这做什么?雅雅看着眼前颇为俊朗,看到她一脸不知所措表情的龙七夜很好奇,她好像见过他,很熟悉。

咳,我是来接月儿的,你叫什么名字?要一块走吗?龙七夜看着雅雅认真的神情,也不由的认真的回答起她的问题,等回答完了才想起来对方不过是个小屁孩,直接跟着一块抱走不就完了。

哦~我叫楚雅婷,你带她走好了,我还不想走呢!雅雅却耸了耸肩,虽然眼前的男人很优秀也很俊朗,可比起她的飒飒来,还是差了点,她想她更喜欢龙子飒一些,而且她习惯了他的怀抱他的味道,暂时还不想换人。

但是......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呵!好困,我要再睡会,估计要到天黑才会醒,雅雅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嘴,一副困的不行睡不醒的模样,说完,身子一歪倒向了另一边,非常干脆利落的将单明月整个人让了出来,示意劫人的可以动手了。

龙七夜不得不承认,他被惊呆了,他想不只他惊呆了,凡是在场看到她能听到她说话的人都惊呆了,这么小的孩子,她怎么能洞悉大人的一切心思,而且还聪明的懂得选择和解除别人的戒心呢。

但现在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龙七夜将身子探入轿内将昏睡中的单明月抱了出来,将另一个新娘放在了刚才单明月坐的位置,虽然是相似的面孔一样的打扮,雅雅歪向轿边的身子却没有再靠近她,只是自顾自的睡着。

龙七夜深深的看了一眼雅雅才放下轿帘,抱起单明月转身朝着他的来路走了,只是并不是夜王府的方向。

龙七夜刚走,雅雅就立起了身子,睁开的眼睛格外有神,嘴角挂着的笑容能把人吓死。

用小手挑开轿内新娘的盖头,朝盖头下的脸看去,原来是单絮儿,还挺聪明的,都是单家女儿,这样就算新娘被换了也算不得欺君,这桩婚事也算完成了,只是不知道飒飒会怎么解决这个假的单明月呢?龙子飒哪能想到龙七夜胆子那么大,在皇城内还敢劫新娘,他的全程监控也只能做到皇城外了,因为他是新郎,他还有他要守的位置,那个等待和迎接新娘的位置,但也就是那唯一他控制不了关口,就这样失守了。

龙子飒看着远处一步一步走近的火红大轿,复杂的心难以平静,有辛酸、有激动、有兴奋高兴、有期待、还有感动,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直到轿子停在他的面前,龙子飒仍感觉如在梦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撩开轿帘,看着静静歪靠在轿壁边的人,龙子飒发誓,等他登基以后,等他有了决定权以后,他会补给她一个更完整的婚礼。

轿内只有一个人,那雅雅去了哪里?刚刚她明明还坐在里面的。

龙子飒不知道雅雅之前还坐在里面,而外面抬轿的人更没看到她何时离去的。

直到龙子飒将人抱走,轿子往回抬走,乔扮成轿夫的荆刺还不死心的将整颗脑袋钻进了轿内仔细查看了一番,但也没有看到刚刚坐在里面的小女孩。

而抱着新嫁娘一步一步走向高梯的龙子飒,走到一半的时候脚步有片停的停留,在高梯俩旁排成队的侍女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的时候,他又继续迈开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刚才还如沐春风的脸上没有了笑容,换上的是一脸寒霜。

太子娶妃的仪式有条不紊的在继续进行,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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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不可替代太子的婚礼实在没有什么看头,至少喜感就一点没有,跟举行祭天仪式一样庄重严肃,重重把守的士兵更是不苟言笑,他们的婚礼留给观礼的人唯一的印象也只是觉得太子妃特别小鸟依人而已,因为新娘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龙子飒的怀抱。

当然是什么原因,只有知情人士懂得!仪式完成新娘被先送回太子府,龙子飒继续留下等待晚上的夜宴,也只有在酒桌上,才能稍微让人感觉到今天办的是喜事,而不仅仅是个仪式。

龙子飒今天喝了很多酒,他该多喝点酒,他该高兴的,怎么说也是他人生的第一大喜事,虽然喜事并没有让他有多少喜感,反而悲哀的情绪更多一些,但他还是多喝了几杯,他想把自己放弃了。

如果那么努力得来的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又还有什么理由坚持,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他难道真的要在单明月身上拴根他特制的绳索吗?其实龙子飒真的为了单明月特制了一根绳索,可惜对她根本没有用,连邪术巫术对她都没有用,现在反而好像只对他一个人起了作用,因为只有他在一心一意的想念那个人,可惜那个人却不在,她不见了,她还是走了!他终究还是留不住她啊。

龙子飒被随从摇摇晃晃的搀扶进新房,愣愣的看着此刻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绞着手指的新娘。

绞手指?单明月从来不绞手指,因为她从来对他就不会有这么紧张的情绪存在,她就算对他拳头相向也不会绞手指,可即使现在是她的拳头相向,龙子飒也想拥有。

一把掀开新娘的盖头,用手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很像!真的很像。

化了妆容后和单明月的脸几乎有七八成相似了,可惜她不是她。

是谁准许你坐在这里的?龙子飒改托为捏,捏住了单絮儿的细小下巴,他差点就被这张相似的脸给骗了。

但她的脸能骗得了她,她给他的味道和感觉却骗不了他。

而且她的身型和单明月的相比瘦弱太多了,单明月的丰韵她一点也没有。

我......我不知道,单絮儿一脸无辜,拼命摇头。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你想顺水推舟趁机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头虽然是晕的,但不代表龙子飒的头脑不清醒。

不......不是这样的,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单絮儿懦懦的辩解道。

曾经龙子飒经常希望单明月能多一点现今女子的温婉和娇弱,但她除了暴燥耍性子就是偶尔为了达到目的时才故作的娇柔。

但看着眼前单絮儿真正的娇弱他才知道。

他已经习惯了单明月总是挂在脸上的真实情绪,已经看不惯娇弱女子的虚假了,哪怕是她的拒绝也令他想念。

龙子飒松开了捏着单絮儿的下巴,他娶的是单明月,绝对不是这个女人。

绝对不是!雅雅郡主在哪?龙子飒转身出了里间,问着荆刺。

回太子殿下,雅雅郡主正在她的屋中睡觉。

马上送单小姐回单府,可是......可是他们不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吗?荆刺到嘴边的话只说了一半,却没敢说完。

可是什么,帮单小姐着装。

她被刺客袭击幸得有本太子帮她解围,今天是本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之喜,就不留客了。

是。

单絮儿听完龙子飒的话几乎坐不稳。

气的身子直颤抖不停。

为什么?她单絮儿究竟哪里比单明月差了,虽然她不是单府嫡出的大小姐,但怎么说也单家亲生的,单明月不过是半路认领进单家的野种而已,他们都已经拜堂了。

他却仍要舍弃她。

大夫人不是说太子娶单明月只是为了讨得她爹的欢心,从而得到她爹在政务上的帮助吗?那他娶单家哪个千金不是娶。

为什么非得是单明月。

单絮儿想起曾经无数次,她在旁边偷偷看着龙子飒的日子,可现在他们就在一个屋子,这样近到触手可及的距离,为什么她和他之间还是离的那么远,她难道永远都只能是那个躲在角落里偷看他的女人吗?想到此,单絮儿慌忙朝龙子飒奔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乞求道:我......我不要回去,求你不要送我回去,让我留下好不好,哪怕不做太子妃。

龙子飒自认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对待女人也从来温和有礼,但那仅止于认识单明月以前。

自从认识单明月以后,他觉得他整个人全变了,此刻身后的温暖不但没有让他心生怜悯,反而还令他心生厌恶,厌恶到只想毁了她。

拿手掰开缠在他腰上的手,龙子飒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单絮儿轻声道:你真的想留在这?单絮儿不知道龙子飒想做什么,但仍点了点头,虽然看他的表情很不好惹,但她想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只做个没名没份的侍妾。

龙子飒用手背轻轻在单絮儿的脸上滑动,看她因为他的碰触满脸霞红,他将身子凑近她温声道:你知道本王现在想做什么吗?我......我不知道。

本王想毁了你这张脸,想将它划成猫的样子!谁准许你长的像她的,本王讨厌别人长的像她,你以为你拥有一张和她相似的脸,就妄想能诱惑本王吗?本王告诉你,不可能!你刚说你毫不知情,本王还差点就真信了,现在看来,你果真很想替代她。

来人啊,将这名刺客的脸划花,划得让人认不出她的样子为至,扔到大街上去龙子飒压不住心中的恨意,此刻只想杀了所有阻在他和单明月之间的人。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单府的千金,我爹是丞相,你不能这么对我,单絮儿不敢置信,她仅仅是想留在他身边,却不知伴君如伴虎,而龙子飒这只正在长成的老虎就差她这样送上门来给他磨牙的小绵羊。

拖下去!这里是太子府,是他龙子飒的地方,在这还敢和他讨价还价,简直是找死,他能留她一条小命,已经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了,不然直接取了她的小命。

在她胆敢冒充单明月出现在他眼前时,她就已经是死罪了。

是不,不要......我爱你啊!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

爱?她爱他若就能妄想留在他的身边,那他的爱呢?他的爱又要跟谁去要交待。

龙子飒不再理会单絮儿的叫嚣,转身朝太子府内分给雅雅的屋子走去。

只要雅雅还在他的身边,单明月早晚还会回来的,龙子飒知道她就算不要他,她也不会不要雅雅,因为她那该死的护短情结,龙子飒现在只后悔为什么不早早跟她圆了房,为什么非要讲究他根本没必要跟她讲的君子风度。

什么要把美好的都留在洞房花烛夜,全都是屁话。

倘若他也学着楚苍爵项柏皓,早早的将她据为己有,想必她也会像护项柏皓那样维护他,而不是毫无牵绊的一走了之。

只要她回来让他逮到,他不仅要跟她把房圆了,还要让她也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像雅雅那么聪明漂亮的孩子,龙子飒心中暗暗发着誓,也似找到了生活的目标般,一改刚才颓废的精神状态,大步朝雅雅的屋内走去。

直到看到雅雅小小的身影,龙子飒才松开一直紧绷着的双肩,手一捞,就将被窝里蜷成一团的小人儿抱在了怀里。

飒飒?你怎么来了,雅雅揉着眼睛,打着哈哈问道。

心中却想着他的洞房不如意,别把怨气发到她身上来了,毕竟她是单明月生的,恨屋及屋嘛。

你娘走了,雅雅会不会也一声不响的离开父王,龙子飒抱着雅雅就仿佛在抱着单明月般,心里疼痛难忍,声音几乎哽咽。

她会回来的,飒飒不要难过了,见龙子飒难过,雅雅也心中不忍,她想:如果龙子飒真的是她的父王该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永远赖在他的身边了,此刻也有些后悔放任单明月被人带走。

但那毕竟是她娘,她那么惧怕与龙子飒成婚,就算那个男人没有带走她,她早晚也是会逃的。

与其那样,不如让她不成这个婚,虽然结果可能一样,但她的心里,多少会好受些吧!她真的会回来吗?龙子飒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雅雅还在这,她能跑到哪去,等她蛇毒散了就该回来了,放心吧,最多不出两日,飒飒就能再见到她了。

雅雅拍着小胸脯保证道,不是她吹牛,知母莫若女,她太了解单明月的那点出息了。

但她都能想到的事情,雅雅可不认为龙子飒会想不到,还在这跟她装,不过看在他现在正难过的份上,她决定就暂且不跟他计较了。

**********************************************谢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飞吻一个!另外:有粉红票推荐票的记得给菲儿投一个,菲儿也想成绩好看点啊!130 醒来虽然雅雅可能有铁嘴直断的能力,但是她说单明月被毒蛇咬了睡几个时辰就能醒过来,就有点高看她了,单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半夜了,而且还是被饥饿残酷的叫醒的。

摸着肚皮,单明月手软脚软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为什么说挣扎,因为她本来就觉得已经够无力了,结果手脚好像还给人绑住了般,四肢完全无法自由的伸展开。

月儿,你醒啦!单明月的挣扎看样子起到了闹钟的作用,虽然是半夜,但仍成功的将龙七夜给叫醒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单明月跟生了锈的齿轮般,慢了半拍才转动,仰头看到是久未见面的龙七夜,足足又愣了三秒才有些虚弱的问道:七夜,怎么是你!恩,你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单明月进到皇宫后,龙七夜的消息就堵塞了,他并不知道她是因为中蛇毒才昏迷的,虽然他也有请大夫为她看身体,在大夫说无恙不久就会醒后,他一直以为是龙七夜故意将她迷晕的。

我饿了,有吃的吗?这个是重点。

单明月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是皇宫,不是太子府,不是单府,不是夜王府,也不是项柏皓带她住过的宅子,更不可能是情园,不是她住过的任何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没想到她跟换旅馆似的,竟住过那么多地方,而且还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屋子里装饰的如宫殿般华丽,还垂落着很多半透明的纱帘,美则美矣,就是缺少点生气,连一棵植物都没有看到。

屋角点着的夜灯忽闪忽闪的不断跳动着,令单明月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难受,这是哪里啊!你饿了吗?我马上给你拿吃的去,龙七夜跳开单明月问他是哪里的话,起身下了床榻,步入了屋内垂落的纱帘后,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人影随着夜灯的光晕逐渐消失。

不一会回来的时候,龙七夜手里稳稳端着一个圆托盘。

托盘上有清粥小菜和糕点之类的食物,这两天你都没有吃东西,先简单的吃一点。

明天我再让人做些好吃的给你。

好现在饿成她这样,也不是挑食的时候,有清粥小菜就已经很满足了。

接过食物,单明月几乎有点狼吞虎咽,一会就将托盘上的东西吃的连颗渣都没剩下。

摸摸满足的肚皮。

单明月这才有空想食物以外的事情,我怎么在你这里,雅雅呢?瞧瞧,当了娘就是不一样,若是换作以前,吃饱了估计只会两腿一蹬两手一伸。

躺倒继续呼呼大睡。

现在就不一样了,已经时时刻刻将娃挂在她的心上了,可见单明月被雅雅荼毒的不轻。

生活重心严重遭到了偏移。

雅雅?她是?龙七夜脑海里闪过在轿内见过的小天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他自然听闻过单明月和龙子飒早就生育了一女,此次也是奉女成婚,但他不相信,虽然现在的单明月看上去确实像刚生过孩子的少妇。

但小女孩已经会说话会跑会跳了,而他见到单明月的时候身子却还很单薄。

这才时隔多久。

怎么可能......别说龙七夜这个旁观者不相信,就是龙子飒亲眼所见都还感觉跟做梦似的难以置信,这怪不得他不信。

就是一个一岁大模样的小女孩,脸肉呼呼的,皮肤很白,眼睛大大黑黑的,头发有点卷,长的像个小天使但笑起来却跟恶魔似的小鬼,你看到我时没有看到她吗?单明月有些语无伦次的形容着,虽然那家伙经常让人讨厌,但看不到她,她又总感觉生活中少了点什么。

龙七夜看到那小女孩的时候确实感觉她像个小天使,惹人怜爱,但笑起来像恶魔他倒真还没来得及见识,他记得她自己介绍说叫:楚雅婷?楚雅婷!恩,就是她了!单明月差点忘了她也是有大名的,天天雅雅长雅雅短的叫习惯了,现在龙七夜这么说出来,她却感觉说的根本不是一样人。

她不在这里,龙七夜想起了他临走时的不祥预感。

为什么?单明月疑惑不解。

看龙七夜的样子分明见过雅雅,她为什么现在没有跟她在一起,估计是刚才喝的粥太稠了点,单明月感觉她现在的脑子有点被糊住了。

那你看到项柏皓了吗?她可没忘记她被蛇咬的事情,当时龙子飒和项柏皓一触即发的战争她更没忘。

没看到,随着单明月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龙七夜的脸也越拉越长,脸色同样越来越难看,他们那么久没见,也从来没见她向别人问起过他!我睡多久了?两天,还有什么问题?什么,两天!两天!两天!你确定是两天,不是两个时辰!单明月惊呼,人也一下精神抖擞了。

我非常确定,因为是他将她从皇城劫来的,她在现在这张床上就已经躺了两天一夜再加半了,龙七夜再确定不过。

那岂不是错过了她们成婚的时间,龙子飒呢?单明月此刻倒是忘了她排斥再和龙子飒成婚的事情,只想着那是懿旨,因为她生孩子,已经拖过一次了,若是这次再错过去,那龙子飒可就要倒霉了,单明月已经习惯了凡事为龙子飒的利益着想,不想因为她拖了他的后腿。

你是想问你和龙子飒的成婚大典吧?单明月看着龙七夜有些受伤的眼神,她不想伤害他,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很关心这个问题,咬咬牙,终还是承认道:是啊!这个女人,难怪她从来没有去找过他,看样子她早就将他彻底忘记了,害他天天一心想着她为她着想,龙七夜将脸朝单明月的脸贴近,几乎咬着牙回道:大典举办的非常顺利,你无需担心,只是新娘不是你,你觉得可惜吗?不是我......他娶了别的女人!!虽然单明月一直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她再不高兴却仍要霸占着那个位置,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想到他娶了别的女人,单明月感觉心好痛!痛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张着嘴想再说点什么表示她的不在乎,可张合了半天,却没能吐不出别的话语。

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单明月想忍住不让它们掉下来,但脸上的温热证明它们已经不受她理智的控制了,一心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单明月的泪水就像一把软刀子,捅在了龙七夜的心上,偏偏他还没资格喊疼,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月儿,你为什么要掉眼泪,龙七夜将单明月拥向怀里,不愿相信单明月会因为她没有嫁给龙子飒而伤心,她喜欢的是他啊!他们曾经那么亲热的亲吻过彼此,她曾经用那么专注的眼神望着他,短短两月,难道她的感情就转移了,爱上了他皇兄吗?呜呜呜,是啊!我为什么要掉眼泪,可是我管不住它们,他娶了别人更好啊,我就不用再受折磨了,呜呜呜,可是我的心里好难受,七夜!我告诉过你就算让我死也不要让我嫁给他的话吧!你一定是跑去救我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单明月忍不住心中的痛,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发泄着心中的难受和委屈,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安慰自己的话。

龙七夜抱着单明月,轻拍着她的背,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以前只是怀疑单明月早就和龙子飒认识,现在看来,他们确实早已认识,而且感情牵绊似乎还不少,难道那个孩子真的是他们俩人的?单明月心里难受,龙七夜心里更五味俱全,堵的难受,又心疼单明月的眼泪,他此刻除了能给她拥抱外,当真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什么。

既然她爱的是龙子飒,又为什么还要躲着他不愿嫁给她,龙七夜想把想不通的问题都问问单明月,可从认识开始,她就对龙子飒的问题绝口不提,现在提起,也竟都是伤心的眼泪。

乖,不要哭,龙七夜轻声安慰,唇轻轻的吻了吻单明月布满眼泪的脸,舌尖滚过的地方全是苦涩。

雅雅,我要去找雅雅,单明月忽然想起雅雅一定还在龙子飒身边,挣扎着从龙七夜怀中起来朝床榻外爬去,她要带走雅雅,不管他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有多照顾,既然他现在娶了别人,她再不想和他牵绊在一起,雅雅是她的。

明月,不许胡闹!龙七夜有些生气了,因为他知道现在单明月去找龙子飒,简直形同羊入虎口,只会有去无回。

雅雅是我的,我要去找她,单明月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不管龙七夜的牵制,一心要挣脱他回太子府去找雅雅,情绪越来越激动,频临疯狂的边缘。

相信我,我会去将她接来,你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而且现在是半夜,雅雅应该也还在睡觉,明天天一亮,我就去将她接来,龙七夜若是知道那个小孩对单明月这么重要,那天就该果断将她一并带回来,但看那小孩似乎并不想跟他走的样子,现在倒真是麻烦了。

131 邪恶了雅雅......,单明月嘴里念着雅雅的名字,心中却是想着龙子飒已经另娶他人的事,什么仇恨都因为他的另娶而消逝,好像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令她牵挂的事情,顿感万念俱灰,刚刚才清醒点的神智也混沌起来。

龙七夜感觉到刚刚还拼力挣扎的人就这么一会就软倒在怀中,哭声也渐止,忙唤道:月儿,你怎么了?月儿,手摸上单明月的脸和额角,除了一片湿润还感觉异常热烫,竟是发烧了。

顾不得此刻的心情,更顾不上此刻出去会不会被龙子飒发现,龙七夜帮单明月披了件外套就抱着人匆匆朝外走了,他现在呆的是他黑暗军团的地下宫殿,全是些男人,没有大夫没有药,连个婢女都没有,他可以自私的为了留住她去跟龙子飒战斗,却没有办法拿她的身体健康生命作赌注。

这次去的方向,是夜王府。

龙七夜抱着单明月连夜回到夜王府,找来大夫,直到她喝下药身上的温度恢复正常,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精神是人生命力的最大支撑者,本来只是个小小的烧热,却因为单明月的心灰意冷,足足在床上时醒时睡躺了四五天才勉强从床上坐起来。

醒来也多半是坐在床上发呆,没有一点精神,整个人跟被人糟蹋了般,自暴自弃意味十足。

每每看着这样的单明月,龙七夜都心痛不已,他以为她是不愿意呆在龙子飒身边的,却没想到离开他的她竟是这副模样,像是失了魂的木偶。

但要他再送她回到龙子飒身边,龙七夜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想拥有她的心只是日益加盛。

没有一点减弱。

这天,龙七夜依然抱着单明月入睡,睡到半夜时忽然惊醒,欲收紧手中的温暖时才发现那里已经一片空白,月儿,龙七夜这一惊非同小可,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奔出了屋。

直到看到院中那抹在月光中隐现的白色倩影,一个箭步上前去从她身后将人拥入了怀中低喃道:月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单明月感觉到身后的温暖。

转过身唤道:七夜。

欲再说什么,龙七夜已经循着她的唇封住了她要说的话。

龙七夜现在只想更多的感觉她的气息她的温暖,不想听她说话。

怕听到她再问他这个那个的问题,更怕她说要去找别人的话。

单明月手抵着龙七夜的胸膛,感受着他异于平常的狂热心跳,才感觉被风吹得有点清醒的头脑又有缺氧的迹象,唔~。

摆头想躲开龙七夜的唇,无耐他就像沙漠中寻着了水源的旅者一般,吸吮着她的舌尖不放,毫无技巧可言对她的唇又是吮又是咬的,令单明月有些哭笑不得。

也许是不安,也许就不想放过单明月。

龙七夜抱着她丰韵的身子越抱越紧,如以前那样,直到一丝缝隙都没有。

吻向她的唇也由开始的胡乱啃咬慢慢变的温柔起来,伸出舌尖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她开始回应他,主动伸出手抱着他,龙七夜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只要想到刚才醒来那一刻不见单明月踪影的心慌意乱。

龙七夜就不愿松开怀抱,而且他爱极了和她的吻。

特别是当她能给予他回应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诱导,他也觉得心喜不已。

这个吻的时候太长,单明月发誓,她绝对没有要勾引她小叔子的意思,作出回应纯粹只是一种本能,唔~七夜,我冷,单明月感觉如果再不喊停,她的嘴可能就得肿起来了。

龙七夜抵上她的额头,却还感觉意犹未尽,那我们进屋,说完,手一用力就将单明月打横抱了起来。

感觉到单明月的状态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不少,龙七夜心中高兴,回到房中将被子盖在俩人身上,看着闭上眼睛的单明月,龙七夜想着刚才的热吻却是怎么也再睡不着,怀中的温柔贴身,心中也不禁有了遐想。

刚才明月还会回应他的吻,是不是表示她还是喜欢他的,她的心中真的还有他吗?单明月睡了几日,也算是把自己狠狠的放纵在痛苦的深渊里折磨了一把,爬出来了倒也想开了许多。

她向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活在当下,当下活的开心才是生活的重点。

虽然闭着眼睛倒也没睡着,不过听着龙七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明月就算想睁开眼睛跟他说几句话也没有勇气了。

单明月正想着怎么样能离龙七夜远一点,没想到这时龙七夜却说话了,月儿。

嗯单明月懒懒的回道。

你不是很喜欢秘笈吗?秘笈?单明月知道现在的龙七夜很危险,不过他这个时候提秘籍倒让她有些吃惊,她不看秘笈已经很久了好吗?提起秘笈可全都是眼泪,拿到手里的不少,练功花的时间也不少,不但没能像别人那样能修成绝世武功,反而还若得一身伤痛。

我这有一本,你想不想帮我看看,我看不大懂。

我困了,有空再看吧!单明月总觉得这家伙动机不单纯,大晚上跟她谈什么秘笈,他的武功可比她高的不知哪去了,这种问题他应该去请教武林高手才对,怎么反倒跑来问她。

龙七夜却不依,一翻身就从被褥底下当真摸出一本书册来道:我觉得这个你比我懂,你睡了这么久了,应该也睡不着。

单明月无奈,不得不睁开眼睛,不过看着龙七夜的笑容,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本书定不是什么好书,从他的表情里就能看得出来,太邪恶了。

龙七夜手一用力,就将单明月的整个人半抱在了他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臂弯,书正好摆在了俩人的中间。

这个姿势......单明月承认,她对龙七夜曾经是动过心思的,但怪只能怪她的桃花运太旺,再经过楚苍爵和项柏皓之后,她已经不能确定她对龙七夜的感情是属于哪一种了。

她爱龙子飒,也离不开楚苍爵,但现在龙七夜这样对她,单明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在经过二十一世纪的糜烂生活之后,她已经不太懂得拒绝男人的诱惑了,也确定不了倒底谁是真的爱她,谁仅仅是迷恋她的容貌。

单明月正想着,龙七夜已经抱着她拿好书,翻开了书页。

很好!她虽然不能确定哪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哪个男人是迷恋她的容貌,但她对男人的欲望却是极其熟悉的。

看着书中的内容,单明月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秘笈,这分别就是本小黄书。

虽然书中的男女的大部分衣服还挂在身上,但关健部位可全露出来了,单明月古怪的看了眼龙七夜,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可能没有跟女人过交欢,也有可能没有真切的看过女人的身体,但他就算没有见过女人,男人他总该见过吧,就算别的男人赤身裸体他没有见过,他自己的身体他总该熟悉吧。

书中男人的秘秘部位可都画的很清楚,他在跟她装什么劲。

月儿,龙七夜呼出的热气在单明月耳旁流窜,诱惑着她敏感的肌肤。

你看,这每一页的姿势都很怪异,这门功究竟是如何练的,而且还都要一男一女合练。

你真不懂不懂,你教我好吗,连吻,龙七夜都是靠单明月教的,他现在手里这本‘洞房’没有她的教导,他还真渗透不了。

想起上次被楚苍爵搅掉的好事,龙七夜的身体一热,下身已经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正顶上侧贴在他身上的丰臀。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单明月感觉到龙七夜的情动,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真是天杀的,她果然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吗?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了。

身体一翻压在了龙七夜的身上,手一伸夺过了龙七夜手中的书,来,我看看,没想到这个时间的民风还挺开放的,单明月以为这个时候这种书应该会更含蓄才对,没想到竟画的这么栩栩如生,而且手法还极其夸张。

翻开书页,单明月趴在龙七夜身上半仰着身子,一页一页津津有味的翻看起来,啧啧!画这本书的人还真有才,将男女结合的部位特别放大了画,像有聚光灯放大镜放在了那里似的,让人想忽略过去都不行。

六九式,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侧卧式,后入式,连扭成麻花状的都有,太厉害了!单明月看的入神,熟不知她看的是画,而龙七夜看的却是人。

本来松垮的睡袍因为她这个姿势早已春光大泄,胸前的两团雪白几乎一丝不漏的全落入了龙七夜眼中。

***********************************************这两天精神不大好,晚安!132 教导谢谢龙吟月大哥和热恋^^的粉红票。

么么热恋^^,乃的书评,每次看到都好开心,咧着嘴笑了一天,嘿嘿!谢谢水星的蒙面超人,又一宵和明月心的平安符。

这一章咳,虽然已经尽量用词了,还是担心会被和谐掉,有点热了,最近管制挺严,祈祷吧!阿门!菲儿心软啊,舍不得折磨七夜君,不过貌似七夜享福,某些人就得受苦了!******************************************看懂了吗?龙七夜移了移身体,这样被她压着,除了难受外,就是流汗了。

单明月只顾着过自己的眼瘾,差点忘了还有个危险的家伙正蠢蠢欲动。

忙翻身从他身上滚落下来,继续津津有味的看,想研究一下这个时期的姿势被他们开发出来了多少,脑子里怒力回忆以前和龙子飒那世及和楚苍爵那世所用过的姿势,好像很贫乏啊!看来这本书已经是集合了他们所有的精华了!不过经过她的调教,现在将楚苍爵和项柏皓拉出来,随便哪一个都能画出一本比这个还丰富的书,保证大卖,单明月有些邪恶的想着。

那我们从哪一招开始练起?龙七夜难受的厉害,又将身体朝单明月靠了过去,但羞涩如他,却只敢贴着她有些不知从哪下手。

我就看看,对这个秘笈不感兴趣,也不想练,反正她已经看完了,单明月将书又塞回到龙七夜怀中凉凉的说道,但话虽这么说,但身体的变化她能骗得了别人。

却骗不了自己。

月儿?你难道是想让我跟别的女人练这个吗?龙七夜将唇再次凑近单明月的红唇,手朝着刚才在眼前晃不停的一只白嫩握去,若是刚才龙七夜还不知从哪下手,那么现在他算是知道了,当手触碰上那团柔软后,他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似有什么炸开了,循着本能,唇顺着单明月的脖颈朝下慢慢滑去,目标直奔双垒而去。

急促的喘息声在屋内响起。

龙七夜双手滑入单明月单薄的衣内,手中的嫩滑让他爱不释手,但他下身的涨痛又让他想找到宣泄的出口。

月儿,帮我。

龙七夜在单明月身上胡乱的吻着,手在忙乱中扯开了遮挡住他视线的衣襟,将脸趴在那对傲人的丰满上不断亲吻摩挲,一只手也滑入了单明月的裤内上下滑动。

却不知道他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想起单明月吻过他的身体,他也学着她一寸寸的吻着,含住一只蓓蕾用牙轻磕着。

龙七夜越是无知,就越是让单明月难受,折腾了半天欲望也得不到满足,心一横。

单明月略一使力,人从龙七夜的身下翻身爬了出来,趴到他身上双手朝他的裤子脱去。

结果拽了半天也没能扯掉,她只得松开此刻纠缠着她唇舌的嘴,抬起身子朝身下看去。

结果看到的画面令单明月差点没失笑,原来裤子拽到他的火热部位被他的巨大给顶住了,难怪扯不下去。

够力道,单明月有些心跳加速。

若是她一直没有开荤也就算了。

偏偏之前在楚苍爵和项柏皓那先后尝了鲜,后面是为了生雅雅,跟龙子飒在一块又怕失守会抽不开身,这一晃就两个多月过去,她可是吃素太久了。

此刻感觉到龙七夜那里的颤动,单明月别说是被欲望烧热的体温,就是脑子都是热的,一心只想先释放了身体的欲望再谈以后的事。

上次龙七夜的裤子是被她成功脱了,可惜因为楚苍爵的突然倒来,害她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故地重游,单明月不勉有些兴奋,手一挑,将卡住的裤子一挑,手再一拉,里面的家伙这回成功跳出来了,也完整的落入了单明月眼中。

咳,月儿,对你看到的还满足吗?龙七夜见单明月直勾勾的盯着他那里看,将力也不由的朝那使去。

呀,它动了,单明月惊呼,看着那家伙一会贴上他的小腹一会直立的做点头状,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朝那探了去,先是轻触,确定它不会再跳动了才用手轻轻的握住。

好家伙,她的小手竟然一下握不住。

嘶~龙七夜倒吸一口气,感觉单明月的体温从灼热处传来,手也不客气的拽住她的底裤往下拉,俩人你拉我的我拽你的,没一会就将对方拔了个精光。

龙七夜看着视线中赤裸的女性胴体,再次迷惘了,手一伸再次拿出了刚才俩人翻看的书,嘴中喃喃自语道:先怎么做呢?单明月可是个心急的,现在都裸呈相见了,哪还有那耐心等龙七夜研究,将他手中的书抽掉直接扔出了床榻几米外,诱惑至极的说道:小夜夜,这个还是让月儿来教你吧,就不用那个了。

说完翻身骑到了龙七夜的身上,将他的双手放到她的双峰上,本来坐在他腰上的臀部慢慢朝下移去。

感觉到贴上她臀部的火热,单明月心漏跳了一啪,正欲一鼓作气将它吃掉,耳中却好像响起了雅雅的声音,明月,快跑。

快跑?跑哪里去?单明月心中惊了一下,朝屋内看去,没有人啊!不管了,到嘴的肉傻子才不吃,何况是这么肥美巨大的,单明月决定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半途而废。

于是单明月再次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她的本能,略抬了抬下身,朝着直立着的火热狠狠的坐了下去。

嘶~哦!龙七夜虽然很配服单明月的功力,也很喜欢她的热情,但这突然而至的紧致和刺激还是令他一时没忍住,呼出了声来,身子也跟着半立了起来,好像小腹受到了重创似的。

单明月呲着嘴,一下坐了下去,半天没动静了,她以为生了孩子后吃下龙七夜的巨大会是轻轻松松的事情,没想到她的身体现在会这么敏感,就这一下,脑子就一片空白了,他那里真的太粗了点,好像跟她的尺码不是很对号啊!倒是龙七夜受不住下面的不断收缩,忍不住捧住单明月的丰臀抬高了些,能让它那里出来透口气,只留了一个头在她体内后却又忍不住想再感受她体内的湿润和紧致,于是又将捧着她臀的手朝下按去。

啊!月儿,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吃棒棒糖吗?果真很有滋味,一吸一吮,吐出又吞入的好刺激?龙七夜今日才知道原来书里画的那个太过无趣了,捧着单明月的臀部抬起放下,反反复复,再看着她胸前因为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的丰满,不一会额角就有汗珠爬了出来,手中的动作也不由的加快了起来。

龙七夜似想到了什么,抱着单明月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将她放躺在了床榻之上,而俩人结合的位置却半分没有分开。

额~月儿,我知道那第一式是怎么练的了。

书中第一页就是女下男上,女人的双腿大开环于男人腰部,最最普通的姿势,不过却也是最过瘾不过的,因为龙七夜现在动作起来可就如行云流水了。

单明月咬了半天的唇这下是再咬不住了,张嘴叫了起来,啊~轻点,啊!你的太大了,啊!慢点慢点。

龙七夜听单明月啊啊的喊叫,脸上魅态尽现,胸前的丰满晃成了一片花,而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收越紧,他只知道他很舒服,却不知道单明月这样叫喊倒底是跟他一样因受不住刺激舒服了才叫的还是难受了才叫的,忙停下了动作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的表情。

单明月睁着朦胧的双眼,有些不明白龙七夜为什么这个时候停下来,感觉到下面要滑出体外的热源,不由自主的就朝它追了上去。

呵呵,龙七夜轻笑出声,原来她是喜欢的,确定了这个,停下的动作又动了起来,本来之前还有些不太顺的动作,经过他反复推敲加实地演练,倒也越来越娴熟起来,之前时不时还会跑出来的家伙也不跑路了,也越来越深入,直到感觉到撞到单明月的某个位置,每撞一下就感觉她轻颤一下尖叫一声,龙七夜才算是勉强出了师。

每每都朝着那个能让她兴奋尖叫的地方冲撞而去,下面也扑哧扑哧的有了声响在屋内响声,伴着俩人的急喘轻呼和床榻的吱嘎声,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单明月被龙七夜弄的晕晕乎乎,耳中再次响起雅雅的轻呼声:再不跑来不及了,笨蛋。

单明月反应现在不是一般的慢,好不容易抽着空朝屋内看去,也是空无一人,不一会又被龙七夜带入了欲望之海难以自拔。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就算没有书本的教导,只要找着了入口,那基本也就一通百通了,龙七夜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本书他本来就已经翻了不知多少遍了,现在加上有单明月这个实体人物在他身下,略一揣磨,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此刻捧着单明月肥硕的圆臀,抬到龙七夜方便的高度,看着自己的那里不断在她体内进出,那滋味味就别提有多舒爽了。

哦,夜,啊!你好了吗?我我腿软,单明月对这种跪立着的姿势很不感冒,总让她想起动物的交配,偏偏男人好像都特别喜欢这个姿势,虽然她承认,这样确实好像能更深入,但心里就是感觉别拗。

很快......还很快,他都说了好几回了,难道他真的是一夜七次郎,这都第三次了,还要??133 好久不见龙七夜怕真把单明月累着了,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进进出出的动作跟击鼓的鼓手一样,由慢至快,鼓点越来越密集,只是传出的声音并不是鼓声,而是啪啪肉体拍合的声音,在呜咽声中俩人同时颤抖着身体趴到了床榻之上,结束了这场刺激而又动感的欢爱之旅。

这下死定了,我看我还是先走为上,好自为之!某雅的低语声再次传进了单明月耳中,趴在枕间的头抬了抬,朝屋内再次环视了一圈,因为过于兴奋,单明月此刻眼中蕴含着的点点泪花虽然让她视线不是很清晰,但还是能看到空荡荡的屋内根本没有雅雅的身影。

雅雅此刻应该在太子府,一个人不可能跑到这来,若是龙子飒带她来不可能不现身,估计是那小鬼天天在她耳边聒噪,出现幻听了,单明月如此想着,将半睁的眼合了起来,养起有些过于透支的体力。

你好重,单明月甩了甩臀部,示意此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的龙七夜从她身上下来。

单明月才一动,还留在她体内的火热就又有了要苏醒的迹象,不过龙七夜这会倒没有继续他的兽行,而是果断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随手抓过外衫披在身上,将脸凑近单明月的颊边轻吻了下哑声道:我去拧块热毛巾来帮你擦擦身子。

单明月脸瞬间变得火热,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定是一片狼藉了,也因为龙七夜的体贴和温柔,单明月不由的心也跟着暖哄哄的,心中的甜蜜难以言喻,点了点头,虽没有说话。

但嘴角的笑却怎么也控制不了。

久违的热恋的感觉,还瞒不错的。

龙七夜又在单明月的唇上印下一吻,又帮她盖上了被子,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系上衣带出了内间。

不知为什么,虽然他仅仅是离开她一小会,他却已经开始想念她了,总觉得这一离开,就会失去她。

但不舍归不舍,他又不能像拴裤腰带一样整日整夜将她拴在身上,何况她是那么自由无拘的一个人。

龙七夜前脚才出门。

好不容易突破封印的楚苍爵就循着单明月的味道找到了她。

室内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浓重,让楚苍爵想忽略都难,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儿。

发丝正散乱的铺散在她裸露的肩上,肩上背脊上凡是裸露出来的地方均布满点点吻痕,朝向床榻外的嘴角正含笑一脸幸福,看着这样愉快的单明月,楚苍爵都有些不忍扰了她的美梦。

不过不忍那只是他心疼她。

但不代表他会同别的男人一样去纵容她。

很舒服吗?楚苍爵低下头轻声问道。

嗯,单明月显然还没有从她的美梦中醒来,人已经神游太空,正在广阔无际的空中翱翔。

很好,果真已经乐不思蜀了,听到他的声音竟都没有反应。

还想不想要更舒服的,楚苍爵继续说道,看来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还不够牢固。

才离开这么一小段时间,她就已经转移了目光。

想到这,楚苍爵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被封印的他拼了命修练,只为能早一天出来接她。

她倒好,从离了他就基本没再想过他。

害他几次想靠梦魇进入她体内求欢都没有成功。

偏偏他的法力受损,没有单明月的思念,光靠他一个人的意志力根本做不到。

半梦半醒的单明月以为是龙七夜还想跟她再战,不要!我困了,反正她是已经吃饱了,现在只想睡觉,她以为他去拧毛巾是打算放过她了呢,怎么跟项柏皓一个德行,上了床就不想让她下床。

单明月一边咕哝一边迷糊的想着。

只是这种迷糊没有持续多久就猛的从床上爬起了身,看到站在床边的人时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着被子将肩朝被褥里缩了缩,呵,呵呵,好久不见!说完,脑子一个激灵,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果着被子朝外奔去,边跑边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若是在几天前,单明月看到楚苍爵可能会冲上去给他个最热情的拥抱,然后说:亲爱的,你终于来了!但是今天嘛!就不太可能了,和雅雅的行为如出一辙,三十六计走为上,心中还在为龙七夜自求多福。

可惜无论单明月往哪个方向跑,都被楚苍爵挡住了去路,就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

单明月可不是用双腿跑的,其中还用上了月玲环的法力,俩人的身影都如鬼魅般在院中闪动,可惜就算如此,也没能赶上楚苍爵的速度,俩人在院中玩着老鹰捉小鸡,只是单明月没能当上老鹰,任她这只小鸡如何蹦哒也没能逃出老鹰的鹰爪。

此刻俩人对立站着,虽然夜色朦胧,但单明月这个靠薄被遮羞的还是显得狼狈不堪。

楚雅婷没想到楚苍爵站在单明月身前没有第一时间叫她的名字,反而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单明月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名字是她闺女的。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闺女是便宜得来的,名字则是免费附赠的,她连神都没费一分,总记不住也情有可原。

是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单明月和楚苍爵旁边,立正站好,规矩的很,正是单明月刚才以为幻听的雅雅童鞋。

你是不是忘了我交待你的事情,楚苍爵没有看雅雅,眼睛目不转睛的仍盯着快将脑袋一并缩进被子里的单明月,好像这么看着就能将她狠狠惩罚一顿般,话却是对雅雅说的。

没忘,雅雅抖了抖小身板,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站着,目不斜视,直直的望着前方,那个方向没有单明月,也没有楚苍爵,就不知道她为什么面朝那个方向。

不过就她现在那点身高,站在地面就是想与单明月和楚苍爵对视也有些困难,那需要给予很大一个角度才足够。

那你给我解释下现在的状况,楚苍爵冷冷的说道。

额~我叫她走也警告她了,不过她不听我的,我也没有办法,雅雅这回倒是换姿势了,双手一摊,颇无奈的说道,说完还幽怨的看了单明月一眼。

是吗?这回不仅雅雅有了新动作,楚苍爵也不仅仅是盯着单明月看了,手一动,将地上的小人就拎在了手中,将她举到眼前很是云淡风轻的问道。

雅雅被楚苍爵看的心虚,弱弱的回道,额~不全是,人中空中左右晃了晃,却没能挣脱他的大手。

本来想当回缩头乌龟的单明月见楚苍爵提着雅雅不松手不乐意了:你不高兴冲我来,欺负雅雅做什么。

楚苍爵不理单明月,提着雅雅继续道:犯错就要受罚知道吗?知......知道,不知道是夜风太冷还是楚苍爵释放的寒气太重,总之雅雅的身子是越抖越厉害了,回过头看向单明月的眼神也更幽怨了。

楚苍爵,她还那么小,你罚她做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要罚她,单明月冲上前去抢楚苍爵提在手里在空中摇晃的雅雅,有些气极败坏的吼道。

哎哟!娘你就别添乱了,虽然知道单明月是好心,但雅雅敢断定,她的好心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不过在楚苍爵面前,倒是老老实实的喊她作娘没再没大没小的喊明月了。

她错的可多了,当娘的犯了多少错,她就犯了多少错,不过我是舍不得惩罚明月你的,但是雅雅就不一样了,严父出孝子,子不教父之过,我这个当爹的也没尽过太多义务,既然现在我们有缘再成一家人,自然要好好管教,免得将出再犯了错,连胎都投不了,楚苍爵就不信他还把单明月的劣根性改不了了。

单明月愣了一下,他倒是清楚的很,知道这个种是他的,让她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那个的时候,眼下将小家伙拉到自己这边来才是重点:话是没错了,你......你手那么重,可不能打她。

她有多暴力,楚苍爵就有多凶残,她可是领教过了的。

我不打她。

不知道为什么,雅雅听她爹说不打她,不但没有松掉那口提在嗓子眼的气,反而精神更加高度紧张起来。

打她吧!她宁愿挨打一顿,虽然她确实有纵容单明月胡搞的意思在里面,但那也是她自己其身不正在先才能让她有可趁之机,不能全怪她吧!单纯如单明月,听了楚苍爵的话可就没有雅雅想的多想的远,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有错也是我,怎么能怪她嘛!!!才说完又赶紧捂了嘴,眼珠子乱转,她说了什么?天!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哦?你的错?你犯了什么错,楚苍爵今天特别有耐心,决定让单明月这次明明白白的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134 受罚哦?你的错?你犯了什么错,楚苍爵今天特别有耐心,决定让单明月这次明明白白的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她有错吗?若非得让单明月说她犯了什么错,她只能怪她重生的时代不好,若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尸骨还在,她就不会跑到这来了,不跑到这来就认识不了楚苍爵见不着龙子飒更认识不了龙七夜,和项柏皓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若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别说跟四个男人有关系,就是再多两个也最多被人说她花心,她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

男未婚,女未嫁,她的一切行为可是受到了法律保护的,没有偷人没有当小三,何况还是他们自己喜欢她在先。

不过这话单明月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

单明月这边还在埋怨重生错了年代,那边就隐隐传来了龙七夜的声音。

月儿月儿月儿声音由开始的寻找再到慌乱,到最后几近绝望,若不是单明月听到,她不会相信她的名字还能被人叫的这么多情这么婉转,听得她鼻子都酸了。

不过当单明月接触到楚苍爵冰冷嗜血的眼睛和时不时朝龙七夜那个方向瞟的眼神时,心里面更是敲起了鼓。

他想杀了他!接收到这个信息,单明月顾不上此刻的狼狈,在楚苍爵头发飞扬的时候飞身朝他冲了过去,被褥都顾不上抓双手并用朝他抱去,嘴里说道:不要去。

楚苍爵黑脸,雅雅捂脸。

不知是单明月身上真的有特殊的味道,还是龙七夜的鼻子太灵,单明月这边好不容易匍匐在楚苍爵脚下抱住了他的双腿定住了型,龙七夜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月儿。

龙七夜的声音越来越近,单明月这会听他唤她是再没有鼻酸心痛的感觉了,只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心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

虽然二十一世纪很开放,但因为各自忙各自的,单明月就算脚踏多少条船,也是让他们停靠在不同的港湾,从来没敢让他们聚过头。

可现在......这情况好像对她很不利啊。

不知道龙七夜的功夫怎么样。

能经得住楚苍爵的拳头受得了他的短笛不。

很快单明月的这个疑问得到了非常肯定的答案,很不幸!是不能。

龙七夜这边都还没靠近她们,单明月还没看到人。

楚苍爵脚都没移一下就听到‘砰’的一声,是墙倒的声音,至于是什么撞倒了墙,单明月不敢去想,但是人却抓了被褥朝声音响起的地方跑去了。

七夜。

七夜!你怎么样!看到倒在断墙里的龙七夜,单明月都不知道是去扶他呢,还是帮他喊帮兄弟出来帮他。

月儿......我。

我没事!龙七夜挣扎着慢慢从断墙中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抓住伸向他的小手。

她没走,她还在这,这是唯一令龙七夜高兴的地方。

看向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的男人。

是楚苍爵。

肩上坐着之前他在轿中看到的那个小女孩,楚雅婷。

原来她是明月和他生的女儿,龙七夜了然。

若是楚苍爵。

那一切的不可能也变得有可能了。

虽然现在背后如火烧,就像上次楚苍爵撕掉他胸前的皮一般,但龙七夜却无比庆幸他在前一刻拥有了单明月,不然错过了这一次,他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她了。

你还笑。

我看看伤着哪里没有,单明月都快哭了。

却见龙七夜还在望着她笑,笑得她莫名其妙,忍不住低声喝道。

单明月话声才落,刚刚才抓住她手的人再次被楚苍爵一掌挥出了老远,跌落在地上时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单明月看着空空的手呆立当场,楚雅婷再次捂脸,她就知道,她这个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她爹面前还敢跟另一个男人眉目传情,那简直就是送那男人去死嘛!她怎么就那么不长脑子呢!幸亏刚这男人找来了,不然倒霉的可能就是她了,雅雅万分庆幸。

反应总是慢半拍的单明月看着远处跌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的龙七夜,刚刚还做错事等罚的模样全然不见,炸毛道:你神经病啊,他招你惹你了,你要下这么狠的手。

单明月刚说完,楚苍爵发丝飞扬,在空中无限伸展,如一只密集的网再次朝龙七夜袭去,眨眼之间人被从远处卷了回来,从空中狠狠砸向了地面。

龙七夜对楚苍爵,竟连一点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此刻倒在地上的身体都有些抽搐了。

单明月吓的心脏差点没停止跳动,维护龙七夜的话却是再不敢说,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她只要再说一句话,可能就是送龙七夜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他死了后是上西天还是下地狱。

但有一点单明月知道,若是龙七夜因为她而死了,那她不会再站在这,就是追到地狱也要将他追上,他说过,就算是死,他也会陪着她,既然他能做到这点,她也同样能做到。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因为想哭而哭不出来有些颤抖,虽然现在站在她面前的都是她爱惜的人,但却感觉无比孤独无助。

楚苍爵不会放过龙七夜,她又该怎么才能帮到他?动手吧!我等着你将他杀了的那一刻,那你也永远别想再见到我,单明月没有去看龙七夜的伤,凉透了的心让她连威胁的话都说的有些淡然。

死了让你时时惦记他仇恨我吗?这么傻的事本君才不会做!我说过,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他亦相同,我的警告不放在心上的人该罚,而且要重罚。

雅雅这下有点坐不住了,坐在楚苍爵肩上的身子动了动,想要爬下去,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哪都去不了。

你想怎么样?听说不用死,单明月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的重罚是指什么,但只要不死,总还是有机会的。

戈老太爷,楚苍爵喊道。

是,主子戈老太爷什么时候来的单明月不知道,他就像鬼魅般,好像凭空出现在了楚苍爵的身后。

将夜王带上,一块回魔殿,楚苍爵淡淡的吩咐道。

魔殿?魔殿是哪?单明月第一次听说,她以为楚苍爵只会让她知道情园。

等等,一块?她能不能拒绝,一听名字就很阴暗,那里不会是跟地狱一样的地方吧!单明月张嘴刚想说‘不’,但接收到楚苍爵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立马偃旗息鼓了。

魔殿就魔殿吧!反正在哪她好像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过。

还不快去将衣服穿上,难道是想这个样子跟我回去吗?楚苍爵怒道。

这个死女人,她就不知道稍微收敛点安静的过日子吗?单明月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转身朝着之前住的屋子走去,不一会出来,衣衫已经穿戴整齐,虽然发丝还有些散乱。

龙七夜可是王爷,也不知道楚苍爵堂堂一代魔君,将他带回去魔界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出口气吗?真是无聊。

不过当单明月看到被戈老爷一边一个,还拖着一个半残的项柏皓时,不得不对着天际的方向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阿门!愿主保佑他们!单明月一直知道楚苍爵记仇,阴险还凶残,但龙七夜和项柏皓怎么会这么弱呢,轻易的就被他们制服不说,现在连走路都已经走不了了,龙七夜也就算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项柏皓不是有两把刷子,还能跟他斗个几百回合吗,怎么也被拖着走了。

不过单明月现在可不敢再为他们说话,怕楚苍爵再次狂性大发,直接取了他们小命,连看他们一眼,都只敢在楚苍爵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

哎!这就是花心的下场啊!早知道会将他们害这么惨,她是绝对不敢那么放纵自己的,毕竟没了男人,也是要不了她命的,但若害了他们的命,可就难说了,首先鬼界的那一帮子就不会放过她。

单明月一边随着楚苍爵走,一边不停的在胸前划十字,祈祷他们的命不要太苦才好。

魔殿魔界拥有最高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相当于星月国的皇宫。

皇宫单明月住过,鬼界的阎王殿她也呆过,只是单明月没想到,她还能有幸连魔界的宫殿也游一回。

星月国的皇宫富丽堂皇,美不胜收。

鬼界酆都阎王殿阴暗嘲湿,拥有最多的装饰物便是人死后风干了的骷髅头。

而座落在巫山之颠的魔殿在云雾的簇拥下,虽没有富丽堂皇但也不会阴暗嘲湿,反而有云雾作伴,鹰鸟点缀,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谢谢熱戀^^的平安符,谢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135 他才是最危险之人殿前的步梯一眼望不到头,若不是末端有宫殿的一角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单明月会以为她来的不是魔界,而是仙界。

他们才出现在殿前,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步梯俩侧就站满了一个一个的黑袍人,由下到上,分站两侧,顺着步梯一字排开,这阵仗可一点不比皇宫恭迎皇上的气势差多少。

这时龙七夜和项柏皓也苏醒了过来,缓缓抬起了头,显然也被眼前所看到的震撼住了,神情均有点呆滞。

一人立在了楚苍爵的面前,来的突然,一声魔君!吓了单明月一跳,看看地面看看天,完全没搞懂他是从哪冒出来的,同样的黑衣袍黑鞋,虽然立在面前,却让她有点飘渺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并没有踩在地上,而是浮在空中的一般。

他这是在跟他们显摆他的法力吗?单明月当鬼的时候不短,但现在看久了人,再看这种脚不沾地的人就让她总想上前去将对方按到地上的冲动。

恩楚苍爵很拽的恩了恩,没有说话,而是朝此刻正抬头打量眼前奇景的龙七夜和项柏皓各看了一眼,单明月不敢错过,还特意歪头仔细观察了一番,完全看不出来他这两眼的深意。

但是她没看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楚苍爵才这么轻微的一个小动作,龙七夜和项柏皓身边立马站出来了两个人,当然同样让单明月没看清来路,一人拽一个就朝一个方向走。

喂,等等,你们要带他们去哪里,虽然单明月知道为他们说好话对他们未必有帮助,但看着他们这样被带走不闻不问她也做不到。

不得不在人消失在她眼前时先把话问清楚。

龙七夜深情的望着单明月,看的她小心肝乱颤,眼神都有点不敢往他那去了,项柏皓却用着无比风骚的姿态说着诀别的话:小月月,永别了,来世再见!说完还将头甩了四十五度角,忧伤的望着连太阳都看不到的天空。

看着他娇情做作的样子,单明月差点一口口水没咽下去把自己给呛死。

这个贱男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能安份点。

拉住龙七夜和项柏皓的两人看不清面容,不知是单明月的视力下降了还是他们的脸长的象素太低。

无论她将眼睛睁的多大,都没有看清那两张模糊的脸。

但俩人望向楚苍爵的神线传达倒是让单明月捕捉到了。

楚苍爵将一直坐在他肩上的雅雅放到了地面,板着脸说道:地牢。

怎么,你想跟他们一起去同甘共苦吗?单明月张口正想说话,雅雅却跑到她脚下扯了扯她的裙摆道:娘,走啦!难得回来一趟,你不想去参观下你的宫殿吗?她的宫殿?她有吗?听雅雅的话怎么感觉这才是她家一般。

难道她早就来过?这家伙倒底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以前跟龙子飒住一起时她俩好像才是一家人一条心,现在换个地方换成楚苍爵,单明月怎么感觉她还是被他们蒙在鼓里,有活的不清不楚的感觉。

单明月看了看楚苍爵,雕刻般的脸因为没有表情显得更加生硬,反正她几乎没见他笑过。

倒也习惯了,不过没有笑容的话,他能不能再多一点别的表情。

比如现在给她送个安心的表情。

楚苍爵既然说了不会杀龙七夜他们,应该就不会杀,强大如他,现在想来,连骗她的理由都没有。

如此想着。

单明月点了点头,被雅雅的小手牵着朝望不到头的步梯走去。

也不再过问楚苍爵对龙七夜和项柏皓的惩罚问题,跟他硬碰硬,她只会被碰出一头包,还是稍缓缓,等他气消了再说吧。

看着一步一步朝前走,没有再回头的单明月,楚苍爵一直绷着的脸这才稍稍缓和,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她们身后。

而龙七夜和项柏皓则被带往了另一个方向。

哟,这从哪来个这么标致的姑娘啊!三人才行到一半,一个妖娆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引得单明月不得不抬头朝那看去。

只见一名着红色广袖棕色束身裙装的女人正站在他们前方,一身束衣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裸露出大片的脖颈和锁骨,腰间的红色腰带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尾端垂落的部份随风摇摆。

因为单明月现在站在下方,不得不仰视从下往上看,再看向女人的脸,和她的声音一样,同属于妖娆型的,眉梢和细长的眼角均往上挑起,尖而挺直的鼻,厚度适中的樱唇,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微挽,发侧别了朵盛开正旺的红牡丹,媚而不俗,均是极美的。

女子的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男人,因为楚苍爵对她看别的男人醋劲太大,单明月这回学乖了,仅扫了一眼便没再多看了,转头朝雅雅看去,她不是知道的很多嘛,介绍一下啊!不过就算雅雅不介绍,单明月也能猜个一二分,在这里楚苍爵是老大,敢这么跟她们说话的,地位在这不会低,而且指不定和楚苍爵还有什么暖昧关系。

楚苍爵跟她在一块那会表现的那么饥渴,单明月还以为他的身边压根没女人呢,看这女人打扮火辣,一看就不是安份的,就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了。

女人见单明月只将她从脚到头再从头到脚的这么来来回回的看也不吭声,赤裸裸的眼神好像要扒光她的衣服,虽然她敢这么穿出来就不怕让人看,但单明月毫不避讳的眼神还是让她倍感压力,咳咳,害她不得不提醒对方适当的收敛是很有必要的。

姬曼单明月楚苍爵的声音从单明月身后传来,给她们作了极其简短的介绍。

单明月点了点头,然后绕开她继续迈步朝前走,没打算跟她打招呼,她可不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哪辈子都是栽在漂亮女人的手里,现在可要牢牢记住教训,高举远离美女亲近美男的旗帜坚定不移往前走。

姬曼倒没有理会单明月的冷淡,转到楚苍爵身边道:君上可是舍得回来了,可让姬妾好等啊!姬妾?单明月听到这个称呼身子有片刻的停顿,心中冷笑,俩人果真有一腿,就他这样还有资格去管她,若不是她生了雅雅,跟楚苍爵的关系现在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依她的脾性,真想直接转身给他的脸上烙个大脚印,然后闪人。

恩楚苍爵淡淡的恩了声,未多作停留,还是保持着和单明月一样的距离,跟在了她和雅雅的后面。

虽然单明月没有说话,但刚才淡定的情绪却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不见了,有些不耐烦的道:这还要走多久啊,累死人了。

发脾气了!楚苍爵还以为单明月真一点也不在意呢,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就沉不住气了,虽然她的这点小脾气令楚苍爵有点成就感,心理也因为扳回一城稍稍平衡。

却也因为单明月的脾气,不敢真将她惹怒了,她若是真怒了,他还真有点怕,怕她的没心没肺会直接将他弃之脑后,转身就去找别的男人。

所以听到单明月喊累,楚苍爵便几步上前去,手臂绕上她的腰一提,带着她就飞身朝那在云端若隐若现的宫殿飞去,当然!走之前没忘了将雅雅也顺带上。

留下了姬曼和她身后的俩人男人呆立当场。

等姬曼反应过来,咬着唇跺了跺脚,也忙飞身朝他们追去。

嘴里喊道:君上,等等姬妾啊!单明月快郁闷死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跟女人抢男人了,她以为她只有嫁给了龙子飒才会有那么悲惨的命运,没想到她最信任依靠的楚苍爵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才是她最该逃开的人。

偏偏现在还被抓到这来,光听到身后那女人的喊声,她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不敢想象以后的精彩生活了。

怎么会这样?单明月无数遍的问自己,如今这般,该怎么收场,若只有她一个人还能想想一走了之,但现在龙七夜和项柏皓都在这,她真的可以不管他们的死活吗?也是到此刻,单明月才有些明白楚苍爵把龙七夜和项柏皓一块抓上来的用意,他就是吃定了她的心软,知道她可能会因为不高兴而起离意,所以才在她心里加把锁,让她做不到一走了之。

怎么?不高兴了,他们站到宫殿前已经有一会了,楚苍爵见单明月眉头紧锁,只是盯着前方发呆,目光也没有焦距,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将脸凑到她眼前问道。

单明月回过神,对着他咧了下嘴没说话,眼睛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宫殿,庄严威武,殿前亭台楼宇,花团锦簇,和人间的住宅没太大区别,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少了点人气,看不到在人间那些娇俏的丫鬟仆役,偶尔路过的也是黑衣黑影,像鬼魄从眼前闪过。

************************************************不知这个设定怎么样?感觉明月得有好长的路要走!136 欺骗最主要还看不清他们的脸,随着越往里走,刚刚的诡异逐渐消失,单明月开始能看到人的脸,也随着越加的进入,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漂亮。

估摸着地位也越来越高,可能和他们的修为有关。

单明月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初来乍到,也难免有些难以适应手足无措,尤其是看到一张张感觉被橡皮擦抹花了的脸时更让人崩溃。

也幸亏还有能看清的,若她每天都得对着一张张模糊的脸,那得是多考验她视力和想象力的事啊。

随着楚苍爵一路走马观花,当他们穿过一个拱桥转角时,单明月听到不远不近有女人的嘻笑打骂声不时传入耳中,不由的顿足仔细聆听。

月娘,你说君上离开魔殿都近百年了,此次回来会呆多久,今天晚上会召你侍寝吗?我们这么多姐妹里就属你最美了,到时有了好处可别忘了妹妹啊!要侍寝也是姬妾,又怎么轮得到月娘,月娘连出殿的资格都没有,又哪来那样的福份,妹妹再不要取笑我了。

哎哟!害羞了害羞了!胡说,看我不打你,小心让人听了去,笑话咱们。

怕什么,这深殿内苑,女人呆的地方,听了去也不怕。

............吧啦吧啦!这样的话这方说罢那方起,竟全是皇宫内苑妃子们才会说的话。

单明月看着身旁的楚苍爵,原来她竟一点都不识他,光俩人每天粘在一起在情园就处了两年多时光,了解他的竟连皮毛都不到。

她以为她会来到一个全是男人的世界,没想到深入的却是女人的海洋,他倒底把她单明月当什么了,他在外面玩弄的女人?然后现在是要将她扔入他后宫的阵营当中吗?他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

明月。

我......楚苍爵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将未说的话吞入了腹中。

单明月现在感觉已经都不是被人欺骗了感情,而是有种被人拐卖了的感觉,若她现在说要走,楚苍爵一定不会肯,若她强行要走,她又不是楚苍爵的对手,她该怎么办,难道在这守着他,跟一群女人伺候他吗?前世单明月嫁给龙子飒是太子妃的时候。

她还是被传统思想教育长大的,看惯了男人的妻妾成群的她都接受不了龙子飒除了她还有一个夏雪儿,现在楚苍爵可好。

在这眷养了一群的女人等着她。

在二十一世纪的单明月当明星,天天在娱乐圈里混。

从失身那天起她就知道,男人喜欢的更多的是女人的身体和带给他们的欢愉,因此早已看淡情爱,视感情为无物。

男欢女爱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生理的需求罢了。

喜欢她也投她眼缘的她要,不喜欢她的不强求,没有给过任何一个男人承诺,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知道她脾性又想留在她身边的,只要不过多干预她的自由。

她也从来温柔对待,不会赶他们走。

除去个别露水姻缘,单明月身边一直有俩个男人。

她不知道他们彼此知不知道,反正她在他们面前是绝口不提对方,他们也没有问过她,他们就像有了默契般,总是会交替的陪在她身边。

单明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想起来那俩个男人。

但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没有给予他们多少爱。

但他们却陪她走过了无数个孤单寂寞的时光。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相互辉映,就像她的白天和黑夜。

若不是被个贱女人害死,单明月都怀疑她会一直跟那俩个男人纠缠一辈子,就那么生活下去。

她来到这个世界,洗去传统的思想,在人世间生活两年多时光,现在男人也三四个了,说起来单明月根本没有怪楚苍爵的资格,但若真让单明月接受他的那群女人,那是万万办不到了,除非她死。

说她不讲理也好,说她霸道也好,但她就是这样的人,她可以做的,不代表她能接受别人去做,尤其是她的男人。

想到此,单明月一直朝前走的脚跟一转,又朝着进来的路走去。

她不要留在这里,多留一刻她都感觉神经在受到鞭挞,令人窒息的疼痛感让单明月现在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哭一场,哭过痛过,这一切就过去了!她和楚苍爵的缘分也到此为止。

不过单明月并没有掉眼泪,虽然她感觉她的情绪已经快控制不住了,但楚苍爵给她的欺骗太大,大到她觉得如果她现在哭了,那就将是一种屈辱,对于给她欺骗的人,她从来不屑于为他们掉眼泪。

不要走,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楚苍爵拉住掉头往回走的单明月解释道。

单明月逼回差点夺框而出的泪水,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用着她自以为足够平静的语气道: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他妈的,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两个女人,而是一群女人,听那么多的声音,足以组成一只足球队还有余了,这目前还是单明月所听到看到的,那要是还有在屋子里打盹睡觉的呢!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转圜的余地。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气极,咬着牙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请你从此滚出我的视线,不要再来干预我的生活,够清楚了嘛!既然他想听,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百遍千遍单明月也不介意,现在的怒火可以说已经烧到她的头顶发梢了,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单明月捂住了火辣辣的脸,你打我,你他妈的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跟你拼了。

楚苍爵抓住冲向他的单明月,你明明知道我是如何对你的,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说出分手的话,这一巴掌是让你清醒清醒。

看着她的歇斯底里,楚苍爵同样恼火。

你如何对我?你在这养一群女人等我就是你对我的好,对我的宠爱吗?枉我还一直盼你等你。

我,你才离开我两个多月就多了两个男人?我在这里居住几百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这些女人难道就那么让你无法原谅吗?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楚苍爵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他以后想近单明月的身恐怕会相当有难度,而且以她的烈性子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得将话摊开来说。

是啊!我不仅要多两个男人,我还要多更多的男人,就像你现在的后宫一样,成群结队的男人还在等我。

单明月现在哪管他是不是正常男人,她知道她被他骗了!你敢!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会让你见识到我的无情!单明月恨恨的说完,手一甩,快速的朝着山下直奔而去。

可惜单明月始终不是楚苍爵的对手,没跑多远就被再次拽住了。

龙七夜和项柏皓的死活你也不管了?楚苍爵没想到她竟这么不讲道理,只得抬出她另外的男人,之前看她拼了命的维护他们,她总该会为了他们的安全留下来吧。

我会有那么多的男人,还在乎那两个嘛!你喜欢你就尽管留着好了!若是在平常,楚苍爵的威胁可能会有用,可惜现在单明月气的怒火攻心,脑子里只想着要跟楚苍爵划清界线,什么都不管不顾,哪能记起她和龙七夜项柏皓的情义,若是楚苍爵现在敢跟她动手,只怕命都可以豁出去。

明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知道我之前的欺瞒不对,但现在不是专程去将你和雅雅接回来了吗?你倒底还想我怎么样!楚苍爵今天算是看出来了,他若是不低声下气的求一求她,只怕是过不去了。

哟,小姑娘在闹什么脾气呢!这个样子可不怎么好看!姬曼的声音在两人不远处响声,单明月朝那看去,才发现此刻身边还围了不少人在旁边窃窃私语,清一水的女人,各种颜色,各种仪态,如百花齐放的花园。

看到这些女人,单明月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在楚苍爵这占不了便宜,便将怒火转移到她那去了,冷着声音道:小姑娘是你叫的吗?我的事是你管的吗?我闹不闹脾气关你什么事,你还真是闲的蛋操心。

还真别说,单明月长相清纯可人,平时也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发起火来却是极其吓人的,说起狠话来更让人退避三分,令人胆怯。

脾气果真不小呢!君上啊!您这是从哪拣回来的野蛮丫头,可吓坏姬妾了。

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楚苍爵这都还没把单明月哄好呢,他们倒成了众人的笑资了,不由的黑着脸道:都该干嘛干嘛去,不然全部遣送离魔殿。

137 威胁一语出,满场寂静。

众人见过楚苍爵的冷酷,见过他的嗜血,也见过他的无情,却从来没有见他特意维护过哪一个人。

就是姬曼,也是仗着她是最早留在楚苍爵身边的女人,才会得到他多一点的纵容,刚才她们还在议论这个新出现的女子会被他施以怎样的邢法,如何痛苦的消逝。

却没想到楚苍爵不但不处治这个忤逆他的女子,反而就因为她们在旁边围观议论了两句,他就想将她们这些在这呆了几百年的人遣送。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楚苍爵说这话是认真的,只怕他的心真的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才会在这个时候脱口而出。

众人愣了愣,但很快收敛了心神之后就都快速的消失在了楚苍爵的视线范围内,其中包括姬曼,她们从来不敢忤逆他的意愿,从来不曾,也从来不敢。

楚苍爵让她们生她们就生,他让她们死,她们就必须立马去死。

他的命令就是一切!习惯了遵从的人,已经忘了还有反抗的权利。

看着快速消失的众人,楚苍爵很满意这个效果,但回头看到单明月依然倔强的模样......楚苍爵扯了单明月的手,连拖带拉的朝众多宫殿中的其中一座走去,走,我们好好谈谈。

你以为我是棉花吗?弹,谈你妹,你给老娘松手,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跟着你来这个鬼地方,呸呸呸!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你松手,再拉着我就跟你没完,撒泼是单明月众多强项中之最,楚苍爵越是拉她。

她就越跳的高,弓着身子死活不肯走,嘴里骂骂咧咧不停,将她在鬼界混饭吃的看家本领差点没拿出来。

此时再看,哪还有曾经皇后娘娘的仪态,哪还有当明星时的风姿灼约,整个就是市井无赖的模样。

楚苍爵哭笑不得,停下脚步,明月,或者说沧月。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孤儿,从你前世认识我开始。

我就是孤身一身,若不是娶了你后又有了雅雅,是再没有别的半个家人的。

是,这也没错,但前世的楚苍爵可没有这么多女人。

只她一人独大,现在跟她提前世,以为他身世可怜就能让她心软吗?没门。

单明月将头扭向一边,倔强的不再开口跟他说话。

原谅我?你无论犯了什么错,我都没有过要放弃跟你在一起的念头,何况这些都是在认识你之前留下的人。

那时候根本记不得前世今生,有罪,也罪不至死。

你怎可轻易判我死刑!上山前楚苍爵就想到单明月知道实情后不会跟他善罢干休,没想到这苦难的时刻会来的这么迅猛,要是先带回情园不知会不会好一点?但早晚他也是要让她知道的,若真一直瞒着,只怕那才是真正的死罪。

单明月在外面呆的是两个多月。

而他在里面却是时光飞逝,足足花了六年多时间才能出关。

出去找她,好不容易趁她心虚气短带上山来,若她真走了,让他情何以堪,这六年多的和尚不是白当了嘛!可惜单明月此刻脑子里只有楚苍爵的欺瞒和那一群女人,楚苍爵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说的再合情又合理,但是感情的事,若是光靠道理就能混过去,那就不叫感情。

道理谁不会说,但伤在那,解释也不过只会越描越黑。

单明月挣不脱楚苍爵的束缚,却也不愿再与他说话,脸始终朝向与他相反的方向。

楚苍爵自遁入魔道以后,还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说过话,任他好说歹说,却也不见单明月有丝毫动摇,终是生起气来,吼道:你说!倒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留下来。

他吼她?刚才打了她一巴掌不算,现在还吼她?单明月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决绝的说道:你什么也不必做,我们的缘份就此为止,你的话我再不会信,就不必白费心机了。

好!好!你果真去意已决?是你真的不管龙七夜和项柏皓的死活了?......单明月听楚苍爵这么问,心里有些不安,但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只得嘴硬道:生死由命,他们的命自由他们作主。

好!好一个生死由命,既然你根本不在意他们,那我倒是可以随心所欲了!若是此刻单明月还以为她真可以做到两袖清风,那就是自欺欺人了,你什么意思!楚苍爵喝道:来啊!给我带上项柏皓,这六年时光就是全败在他的手里,他既然能出来,今天落在他手里,那就先从他开刀好了。

喂,你现在带他来做什么,你不要胡来,单明月捶打楚苍爵抓住她的手,这个家伙一定是疯了,他就算要打要杀,也让她走了再说,他现在让她看到,这摆明了就是威胁她嘛!单明月向来的作人原则就是绝不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亲人朋友受伤害,眼不见为净的道理他倒底懂不懂啊。

正在单明月开始对楚苍爵的胳膊施行牙刑的时候,项柏皓带到了,看他的样子,楚苍爵给他设的牢房倒是还不错,至少他的那身白衣还算白净,虽然脸上手上有些伤,不过那好像是上山前就有的。

可惜就算已经如此境地,项柏皓神经大条的二百五状况也没得到丝毫改善,见到单明月乐开了花,咧着嘴开心道:明月,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我以为真的要等到来世才能再见呢!单明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难道只看到了她,没看到她旁边还站着个高大威猛的黑脸男人吗?楚苍爵冷笑:你倒是想的挺美的,来世我可不会允许你们再见,来人,将此人给我在此抽筋剥皮,哦!不知先从哪开始好呢?单明月倒吸一口凉气,这人不会来真的吧!不!他是来真的,他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楚苍爵,你敢,你要是这么对我,你要是这么对我,明月不会原谅你的!到了这个时候,项柏皓的挣扎实在多余。

砰,楚苍爵眼睛充血,一掌打在项柏皓脸上,人被扇翻在地,头差点没将地面磕出个洞来。

以前楚苍爵跟他客气是看在他救了单明月,对她还有用的份上,但他敢教唆单明月对他下阴招,还在他离去后诱惑她占有她的身子,光这两点他就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了,还敢在此跟他拿明月作要胁。

单明月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有了龙七夜的前车之鉴,她知道此时若去关心项柏皓的伤,只会让他伤得更重。

你以为明月会关心你的死活吗?你问问她,她说她要弃你的死活不顾离去呢!既然她那么不喜欢本君这魔殿,所以我现在打算成全她,把你和龙七夜都杀死,那她就可以自由自在毫无牵挂的走了。

楚苍爵漫不经心的说着最残酷的话。

单明月就不明白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带上她做什么,非让她欠下项柏皓的命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项柏皓抹了巴嘴角的血,抬起的脸上丝毫不见痛苦,反而特别高兴的样子,哈哈,真的吗?明月原来也不喜欢这里,跟我真是心意相通,我也特别不喜欢你这个魔殿,若是我死了,她就能得到自由,倒也是个不错的交易,很划算啊。

疯子!全都是疯子!单明月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她最信任以为最可靠的人现在成了她最想逃离的人,她觉得最不靠谱的人,现在却说为了换她的自由宁愿去死,还有比这更疯狂的吗?恩,听起来是不错,那么你......就......去......死......吧!项柏皓不管说哪句话,都能将楚苍爵刺激的发怒,怒到直想取了他的性命。

既然他那么想死,楚苍爵没有不成全的理由,朝带他来的两名使者各使了个眼色,俩边的人分别拉起他的一只胳膊,还没看到他们动作,就见项柏皓的人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额上的汗大嘀大嘀的往下流,唇被他自己咬的死紧,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但也没有精神再去看单明月。

住手,住手!你难道想将他的手废了吗?单明月大惊,再沉不住气,想甩开拉住她胳膊的大手去拉站在项柏皓两边的人却又甩不开,只能站在楚苍爵旁边焦急的大叫。

抽筋嘛!自然是要先将他的筋分开,一会才好抽取,这才刚刚开始,你看他连叫都不叫,说明并不怎么疼,明月你若还不忍心看,我现在就送你下山去,抽筋扒皮还需要废好大一会功夫,也怪耽误你下山的时间的。

你......你放了他!单明月已经气得快说不出来话了,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现在这样做,她怎么可能真这么走掉。

楚苍爵却凉凉的说道:你不是不在意他们的死活,死了他们两个,还有更多的男人在等你呢!放不放他与你又有何干!138 阶下囚不过你放心,虽然本君向来心狠手辣,但他们毕竟跟明月你关系匪浅,你就算走了,我还是会找人帮他们把身后事办理妥当的。

身后事!身后事!单明月抓头!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她明明知道他这是在威胁她,却还不得不吃下,因为她知道,若是她不乖乖就犯,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项柏皓脸色越来越苍白,额上的发浸湿了颊边的长发,身子若不是被两边的使者抓住估计早已经瘫倒在地,单明月的心如坠冰窖,一方面看着项柏皓因她被折磨心痛,另一方面更多的却是对楚苍爵对她采取的这种高压手段而心寒。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久未出声的雅雅总算有了人气,爹,你就别生娘的气了,她是一时气话,怎么可能会独自下山呢,她就算舍得下您也会舍不得雅雅的,您说是吧!娘!说完,还猛冲单明月打眼色,让她赶紧顺杆往下爬。

是这样吗?明月你只是在跟我说气话?楚苍爵倒是很给面子,单明月脸还没拉下来,他倒先主动给他支了个台阶下。

哼!是啊!气话,全是气话,统统都是气话,可以了吧!满意了吧!这次,单明月倒是成功挣开了楚苍爵一直如钳子般捏在她胳膊上的手,说完,也不用楚苍爵带路,气冲冲的朝他之前拉着她要去的宫殿方向走去。

楚苍爵摆了摆手,带下去!单明月走了,他也不必再在此处逗留,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哎!雅雅摇了摇头,叹口气!为单明月鞠一把同情的眼泪。

女人啊!还是不能长的太招摇了,如若天生丽质难自弃没有办法真长的过份招摇了,那心肠就绝不能太软。

拥有一颗铁石心肠是生存的基本法则。

不然在哪个男人身边都没好日子过。

她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在龙子飒那里处处受制,换到她亲爹这来也同样讨不了好。

现在想来,单明月也只有在项柏皓和龙七夜那能讨点好处,可惜那俩个男人明显又不是她爹和龙子飒的对手,也活该现在成了阶下囚,反成了被她爹控制的筹码。

雅雅再次摇头,跟上单明月和楚苍爵的步伐,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天下地牢一般黑,魔殿的也不例外。

才到入口就能感觉到里面的阴冷扑面而来。

项柏皓被人拖回地牢,直到落锁的声音响起才抬起了刚才一直垂下的头,抬头看到对面坐立着的龙七夜时愣了愣。

没有说话便转开了视线,等俩名使者的身影消失在地牢的尽头,才费力的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疼到麻木的双臂,盘腿摆正身子。

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

龙七夜也同样没有说话,看着对面牢房里的项柏皓若有所思。

地牢虽然阴暗,却很是干净,没有所谓的老鼠蟑螂满地爬,没有那些生物,也可能是这地方压根长不出那种东西。

微弱的光由墙面的一些奇石发出,虽不甚清晰,但也能让进来的人看清里面的事物。

整个地牢静寂无静。

除了项柏皓和龙七夜,再没有其它有喘气的生物,也正因为如此,偌大的地牢更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气息。

也只有项柏皓和龙七夜这种定力十足的人才能这么淡然处之,若是换成单明月在此。

向来爱热闹喜欢折腾的性子,只怕光这死寂的气息就足以将她憋死。

俩人明明对坐。

却都只当对方是个摆设,谁也没打算理谁,项柏皓的一身白衣在昏暗的光阴下显得异常扎眼,而龙七夜的一身黑色衣袍却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若不是他脸上的肌肤较白,眨动的双眼有丝光亮发出,不仔细看,很难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俩人在人间时的地位不低,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今天沦落为阶下囚,却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一丝不满,好像都是来这度假的般,别说咒骂,就是连眉都没皱上一下。

楚苍爵好像就是为了让俩人体会下孤单寂寞的滋味般,没有所谓的刑罚,除了之前将项柏皓提出去在单明月面前折磨过一回,从人被带回来,连着几天他连来看上一眼都未曾,就将俩人这样晾在这,每天吃食尽全,连洗漱水和换洗衣物都有为他们准备。

享受虽然没有,却也没有任何的苛责。

龙七夜这边静寂无声,单明月这也同样。

自从她被楚苍爵拿项柏皓作威胁跟着他到了他为她准备的宫殿后就没有再与他说过一句话,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哑剧。

雅雅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沉默要维持多久,她只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就快被这低气压的氛围逼疯了。

单明月不说话,楚苍爵也不吭声,雅雅没办法,在生活再找不到任何乐趣的情况下,只得将主意打到了楚苍爵那些养在后殿里当摆设的女人那里。

小家伙,你真的知道那女人的来历?一群女人围着雅雅,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就没断过。

雅雅得意的拍着胸脯得意的说道:当然!啧啧,那女人啊,太弱了,曾经她不只一次差点死在我手上。

她?死在你手上,你才多大点啊!她就算再弱也不至于被你个乳牙都没长全的家伙欺负吧!不信的人居多,当场提出疑问。

我?你别看我个头小,我可活了二十个年头了。

这也是为什么雅雅总叫不出单明月为娘的原因,她觉得她明明和单明月一般大,就因为她生了她,她就得叫她为娘。

虽然她那二十个年头是以小鬼的身份在过,但时间和记忆在那摆着,想让她直接忽略,还是很有难度的,光心理上那关就难过。

雅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若是知道单明月是从哪出来的,再用上她的算法,光加上有记忆的年头,就不知是她的多少倍了。

噗.......才二十个年头,还敢托大,我们之中最小的也活了三百多个年头了,众人嗤笑。

雅雅愣了下,她怎么忘了这些都不是正常人,她怎么能以常人的思绪来思考计算呢,于是对着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礼貌的道:额~奶奶们好!这回轮到一群女人愣了,全部呆立当场,无一幸免。

奶奶?那不是叫老太婆的吗?她们还正貌美如花,怎么转眼就成了老太婆了。

等反应过来都不约而同齐齐朝雅雅的脑袋上招呼了去。

得到众人热情对待的雅雅翻身从她此刻作为演讲讲台的石桌上一滚身,如一只滑溜的泥鳅,从她们手下溜下了桌。

站到众人身后道: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可以以老欺小呢!动手可不是君子所为哟!这小鬼,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君上怎么会把她带上魔殿的,虽然单明月和雅雅已经上来有几天了,但因为单明月正在气头上,几乎足不出户,而楚苍爵也显然心情欠佳,除了介绍了个单明月的名字外,对她和雅雅的其它信息还只字未提,所以众人除了在后面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外,当真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今天雅雅突然出来跟她们热情的喧荒,还张口闭口全是对单明月的诋毁和轻视,更模糊了众人的视线,开始看着三人一同上山其乐融融以为是一家人,后见楚苍爵和单明月似乎又发生了争执,刚想探听就被发现。

现在雅雅的说辞,让众人不得不以为她和单明月并非一家人,反而可能是仇人。

哇!你这问题可算是问到重点了,我的来头嘛!那可不小。

雅雅见众人不会再对她动手动脚,一翻身又上了桌面,动作轻灵飘逸,竟是用飘的,画面极其诡异,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当下对她的话真信了几分。

哦?什么来头,快说说。

我呢!将是你们未来的主子,不仅你们得听我的,连下面那些人类也得听我的,雅雅再次在众人面前拍着胸口夸下海口。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一阵哄堂大笑响声,直笑的众人前俯后仰,有手绢的开始拿手绢出来抹泪,没手绢的干脆直接提了袖笼去抹眼角。

楚雅婷!一声怒喝声在众人身后响起,吓的刚刚还在笑的众人忙跪倒了在地,低下头噤若寒蝉。

楚苍爵这一声喝可谓威性十足,不仅众人怕,连雅雅也当场差点没匍匐在桌面,低下的头极其恭敬的喊了声:爹你不去陪你娘,在这做什么!是不是皮痒了!楚苍爵几步上前,一把提起了雅雅的小身子,半吊在空中,小脚丫也成功脱离了桌面这个平面。

是,雅雅这回是再没一句废话了,连连称是,本来想像单明月提着她时那样去攀爬楚苍爵的胳膊,但看到他黑的有如锅底的脸,立马老实了起来。

若是再让我发现你独自跑出来玩耍生事,你是知道会有什么事等着你的,想起雅雅的劣根性,楚苍爵不得不再次警告,生怕他一转身,她就又开始兴风作浪,惟恐天下不乱到处挑事端。

139 拐出殿想来楚苍爵也够不幸的,大的稍不留神就出去招蜂引蝶,小的一不注意就出去若事生非,偏偏俩人的性子一个刚烈难驯,一个狡诈难防,现在全养在他身边,看得住这个盯不住那个。

楚苍爵将雅雅提回他和单明月现在居住的情殿,见单明月独自在屋外树萌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昏昏欲睡,若不是她已经好几天没跟他说话了,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正在生气的人的状态,生活明明很惬意嘛!却搞的他强迫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

不过单明月向来奉行的生活态度就是快乐至上,虽然没有多少追求上进的积极性,但是逃离痛苦的本事就有很多,只要是令她不开心的事情,她通常都会为自己找个借口找个理由去忘记。

所以就算单明月对楚苍爵的欺瞒有一百个不高兴,但睡了一觉起来之后,除了对他施行冷暴力外,对自己可是一点也没亏待,也没有想过要下地牢去救人之类的,也幸亏龙七夜和项柏皓没有等她去救,更庆幸楚苍爵没有过多的去虐待他二人,不然......真指望单明月过活,估计只能等到一堆白骨了。

虽然单明月眼睛紧闭,但看那翘腿的姿势,显然只到了闭目养神的阶段,楚苍爵倒也没期望她的气能那么快消,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而且以他对单明月的了解,她就是脾气稍硬点,心还是很软的,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她人还留在他身边,总有冰释前嫌的一天。

见她躺着,楚苍爵也没有上前去打扰。

放下雅雅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以上楚苍爵的想法可以说完全正确,就以单明月睡一觉忘一事的大条神经,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找着理由放过自己原谅楚苍爵,毕竟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那是在雅雅这个小鬼不存在的情况下。

但现在吗......就很难说了,他们之间的事什么时候算完,还得加上雅雅的一份功劳才行。

雅雅等楚苍爵人走的没影了,迈着小短腿蹭蹭蹭就爬到了单明月的躺椅上,哎!一声很长的叹息声从她嘴里发出。

单明月现在对楚苍爵有气,连带的雅雅在她面前也不怎么受待见。

听到她的叹气声只当没听到,姿势不变,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虽然这两天对雅雅比起楚苍爵稍好点。

没有做到完全的不理不睬,但也是够冷淡的。

雅雅见单明月没有反应,又换了个位置重重的叹了口气:哎!还是没有反应?哎!雅雅也是个执着的主,哎哎声不绝于耳,对单明月进行全方位的攻势。

誓要得到她的回应才肯罢休。

单明月很想无视雅雅的刻意骚扰,可惜她的定力显然不够,怎么了怎么了,死人了吗?让你不停的叹气!单明月睁开眼睛,就看到雅雅整张小脸都悬在她的眼前,正准备再次荼毒她的耳朵。

脸虽然不大,但这样的特写镜头对视觉上的冲击性还是很大,令单明月不得不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捞到身前来坐好。

哎!现在是还没死。

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了,雅雅脆生生的童音说着老气横秋的话。

你倒说说,是谁要死了,我去为他准备纸钱。

雅雅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单明月也有狠的时候。

她都还没说人死了呢,她竟连纸钱都想帮人准备好。

心中想笑,但演戏演全套,依旧严肃着一张小脸道:恐怕不行,没听说过自己还能给自己烧纸钱的。

什么自己给自己烧纸钱?单明月想了半天伸手一掌拍到了雅雅的后脑勺上,生气的说道:你这是咒谁死呢,老娘活在这好好的,无病无痛怎么就要死了。

哎!娘啊,你是有所不知,你现在躺在这当然好了,只怕你若是走出了这座宫殿就难说了,殿外有不少人现在想取你的性命呢!如此看来,你得在这个殿内关一辈子最好不出门才行,若出去了,纸钱的事恐怕只能由我代劳了,雅雅煞有介事的说道。

谁想取我性命?那些女人吗?单明月到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至今连一个人都不认识,除了楚苍爵的那群女人曾照了下面有感情冲突外,她再想不出还能有谁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所以雅雅此话一出,她连弯都不拐,直接想到的就是那群女人。

丫,你怎么知道都是女人想要你的命,雅雅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可惜装的成分居大,单明月一眼就看了出来。

出不出这个殿门是她的自由,让单明月关在这里面过一辈子,那还不如直接拿把刀将她杀了,不过转念一想,雅雅从来都人小鬼大,也不知道怀的什么心跑来跟她说这席话,不禁问道:你怎么就知道她们想要我的命了,无意中听到看到的啊!她们一提到你就眼露凶光咬牙切齿,连笑都不怀好意,难道不是想要你的命?也是!或许是雅雅多心了,她们也许并无此意呢!不过我看到的时候觉得真的好可怕!吓的我赶紧跑回来了,就怕你出去别也遇上了!单明月刚听不免也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那些女人与她何干,反正现在她的目的是要和楚苍爵划清界线,和那些女人自然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又何必在意,哎!随便她们吧!我才懒的管她们对我有什么想法呢!说完,坐起的身子又朝躺椅上倒去。

虽然在这好像也没什么自由,但就目前来说,单明月还能接受!躺在这吹着小风没人打扰的生活多舒服啊,没有仇恨,不用耍心眼,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么好的享受,她根本没必要因为一群不相干的女人扰了兴致。

看着重新躺倒闭上眼睛的单明月,雅雅目瞪口呆,这样就完了?也太没志气了吧,一群女人围攻她她都不想反击,完全没有好胜心,能在这个世上活着那还真是堪称奇迹了。

雅雅颇为无奈,可现在问题就在单明月若是不出这个殿门,她也不能出去,不出去就没得玩,单明月老壳子倒是悠闲自在了,可她现在的心还很骚动呢!天天将她关在这,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生生的折磨加精神虐待嘛!没办法,雅雅只能再接再励,再次叹了口气出声道:说的也是,那个姬妾天天想着法子往爹的床上爬,也许雅雅不久就能有个二娘再得个便宜弟妹啥的,到时指不定还能捞点好处呢。

好处?皮鞭还差不多!这回单明月总算是给力了,一翻身从躺椅上下来说道:我们出去转转吧!在这躺久了骨头都酥了,因为单明月动作突然,几乎忘了雅雅刚才还坐在她身上,这一翻身,差点没将小人直接搁趴到地上。

也是雅雅身手够敏捷,两手撑地将自己从地面弹了起来,才避免了和地面的青石来个零距离接触。

虽然单明月动作粗鲁了点,这种说风就是雨的脾性急燥了点,但很符合雅雅的胃口,对她现在有这么大反应也表示很满意,见她提步往外走,也忙乐的屁颠屁颠跟着往外蹿。

真是太好了!总算出门了!雅雅差点没有热泪盈眶。

魔殿供人住的后殿倒不似皇宫内东一座西一座遍地开花的,在这里的宫殿大部分是呈直排走的,共分两排,一排倒底有多少座宫殿一时瞧不出来,但看着很整齐。

两长排的宫殿对面而立,中间是一个深不见底飘散着白雾类似峡谷的的空间隔开,上面间隔着搭了些拱桥,虽然单明月怀疑那拱桥对这里的魔人根本没用,但至少对她来说还是有用的,因为她不确定她的轻功够不够让她从这边飞到对面去。

每个宫殿造法大同小异,都是一幢二层阁楼模样的建筑,有院墙将之围住,院墙外还有小路花草铺为地面,因为树木少,所以看起来很是空旷。

也就单明月现在住的这幢比其它的高出了两层院落又稍大了一些显示出它的与众不同,别的连殿前的草坪和花草几乎都种的一样,若以单明月不爱记路记标志性东西的习性,只怕不知要走多少遍才能记住各殿的区别来。

宫殿的建法和这里的一景一物倒是很符合现代房屋小区的建筑标准,很有规划性统筹性。

如果按现代的设计,宫殿规划的这么规整,应该还会有些公共的建筑或娱乐设施,不然住里面的人怎么交流和来往。

才这么想着,随着雅雅的步伐,单明月就看到了两排宫殿中间白雾中有圆型楼宇若隐若现出现在前方,看模样,应该就是她想的公共场所了。

随着她们的靠近,单明月再次听到了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很是吵闹。

虽然单明月很爱凑热闹,但显然她喜欢的热闹绝不是现在这一种。

PS:半夜更新的日子还有明天一天!坚持!因为工作的事,这三天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到家,等更的朋友早些休息!后天恢复正常。

140 死亡之渊雅雅看单明月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总是瞟向两殿中间的深渊,于是很尽责的指着那条白纽带介绍道。

这个是死亡之渊,记住可千万别掉下去了,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再无生还可能。

光看着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谷,深度不可度量,没想到还跟死亡有亲戚关系,那就更可怕了,不过就算不叫死亡之渊,以单明月现在的血肉之躯掉下去也非摔成肉泥酱不可。

刚刚嘻笑声简直能把屋顶给掀了的地方,当单明月和雅雅站到那之后,声音就嘎然而止了,好像刚才的所有声音都只是她们的幻觉。

前一刻还在你追我跑的红衣女和粉裙女停下了脚步,顿足相望,几个围在桌前不知在交头接耳什么的三五个女人也闭上了嘴转头看向单明月,原来站在廊柱边看风景的人也都看向了单明月,一切人事物都因为单明月的出现静止了下来,女人们的脸就像向日葵一样,全朝着单明月的方向盛开。

原来立在死亡之渊上的是一个圆型的亭台,里面一应俱全,桌椅板凳,连柔软的榻几都有。

只是这个亭院的外围不是泥土作地,而是死亡之渊的薄雾封边,整座亭台浮在了它的上空,比两边的地面略高。

没有路通到它的上面,不过因为它的面积不小,单明月抱着雅雅用她的轻功倒也轻松的站到了它的上面。

单明月本意是想将她最优雅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楚苍爵的众女眷面前,让她们最好个个自惭形秽的统统直接从这死亡之渊跳下去,省得她再闹心。

结果......刚抬起脚还没迈进去呢,感觉脚像被人的手抓住了脚脖子般,这一迈脚没迈进去,身子倒是先跌了进去,怀里抱着的雅雅更是被她直接抛飞。

雅雅看样子比单明月中用多了。

虽被抛飞出去,落地的时候却是稳稳当当的,捂着嘴还站在她前面偷笑,很是欠揍的样子,静寂的现场也因为这一幕哗然,女人们的隐隐笑声从嘴里发了出来。

更不知哪个女人还笑着说道:妹妹不必这么见外,行此大礼我等可消受不起。

单明月面红耳赤,立起身子,拍着身上的衣襟拍去尴尬,有些恼怒的道:谁行大礼。

你没见我这是失足跌倒吗!这时倒是有一名女子行到单明月身边来,一脸关心的道:妹妹有没有受伤。

女子红润的脸蛋,身穿一件绛紫色印花锦衣。

逶迤拖地朱色印花水草纹罗裙,身披刺绣缠枝葡萄薄纱,乌黑发亮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飞云斜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翠玉戒指。

腰系孔雀纹丝绦,上面挂着一个素纹香囊,整个人清秀绝俗雅致清丽。

没,单明月对这些女人有敌意,但人家好心问她,她倒又不好意思给她们甩脸色了。

只得闷闷的回了声,便冲着还在捂嘴偷笑的雅雅瞪去。

那便好,快过来坐。

,女子牵起单明月的手朝榻几那步去,当俩人触上对方的手时,几乎同时颤抖了一下,单明月的手温暖柔和。

看上去那女子与她无异,手却冰凉的好像死人的手。

显然女子受到的震撼更大。

她以为单明月和她是同类,是魔而非人,她们魔人到她现在这种级别都是没有温度的,至今魔殿除了魔君和他身边的几个亲信听说也是近年才修练到与人无异,大部分还都是如她这般,只修练出了人的外型,人身体流动的热血她们却是没有的。

女子以为单明月的修为已经和楚苍爵同级而惊讶不已,而单明月相对思想就邪恶多了,死人的手,死人的身体,那楚苍爵和她们OOXX,那......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奸尸??单明月想到那个场面,不由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倒不是被吓的,是给寒的,而且光想想,就觉得好恶心,她现在竟在跟一群死人吃醋较劲......被女子牵到榻上,单明月有些木然的坐了下去。

砰,这下单明月是彻底傻了,她坐的不是榻几,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榻几因为她的落坐竟全碎了,全碎了。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她是巨人,虽然她现在稍显丰满,但也不至于会满到将一个刚刚还坐了两人的榻几压碎吧。

哈哈哈,雅雅的大笑声在单明月耳边不断回荡,只是单明月现在还处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当中,久久无法回神。

女子站在单明月旁边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一副做错了事的柔弱模样。

你没事吧,我真不知道这个榻几是坏的,月娘这就扶你起来,原来这名女子就是月娘,那个据说在众女子中容貌算佼佼者的女子,单明月不由的朝其它的女子看去,相比之下确实是不如她,虽然她比起之前那位叫姬曼的女人妖媚不足,但清丽的容貌却也别有一番味道,而姬曼此刻并不在这。

单明月就算为了形象着想,也不好赖在地上久坐,错开月娘伸过来的手,自己站起了身。

显然这个地方并不欢迎她,但越是不想她在这呆,单明月还就越不回去,能给别人找不痛快,特别是她不喜欢的人找不痛快,她的心理不知有多高兴,她们使的绊子越多,那就说明她站这的影响力越大,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榻几能坏,就不知这个亭子会不会也突然坏掉呢,单明月去到亭边,看着亭外飘散着的白雾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想到单明月再次一语中的,刚说完,亭子的几根大柱子竟真的应她的声音发出呲啦啦的声音,回头一看,估计需要三个人才能环抱着的石柱慢慢有龟裂的痕迹出现,顺着地面顺延直上,直冲亭顶蔓延,地面轻微的晃动分明就是地震来的前夕,惊的单明月差点下巴掉地。

妹妹快站过来,不要站在那里,小心掉下去,随着地面的晃动越来越大,整个亭子感觉已经极其危险,有摇摇欲坠之势,月娘半蹲着身子朝单明月站的位置移去,似乎想要将人拉回来。

忽然,刚刚还微微晃动的地面开始剧烈的抖动,本来半蹲着慢慢朝单明月移动的月娘一个猛冲,直直朝站在亭边的单明月撞去,经此一撞,本来还好好站在亭边的单明月就跟离弦的箭般,朝着死亡之渊掉了下去,而月娘也因为收势不住,紧跟着掉了下去。

众人因为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倒是雅雅的一声娘!让众人清醒了过来,可是死亡之渊下面谁也没有去过,有没有支点都难说,任她们有法力在身,却谁也不愿冒险飞身去拉人,而亭台的震动却在她们掉下去的时候静止了下来。

雅雅几个跳跃,朝着刚刚单明月掉落的位置飞扑了下去,如一道疾光闪过,速度惊人,仅在眨眼之间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仅在片刻之间,又立在了众人面前,她的旁边站在刚刚明明已经掉下了死亡之渊的单明月,完整无缺,除了睁大的双眼里闪着难以置信的光,倒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更别说受伤了。

众人呼出一口气,但随后就是一声惊呼:啊!月娘,月娘掉下去了!众人朝亭边奔去向下眺望,却又不敢靠的太近,怕发生刚才的意外。

雅雅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道:我只能救一个,当然是救我娘了,而且她刚将我娘撞下去,实在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雅雅没有说的是,她生怕月娘凭法力再上到亭台上来,刚可是还在她的头顶上狠狠补了一脚,而且那一脚给的力道不轻,就凭月娘那点功力,妄想再上来腥腥作态,只怕现在已经彻底消失在这魔殿了。

不对,死亡之渊,不仅仅是消失在这魔殿之内,而且还会消失在五行之中三界之外,从此这个世上,再没有那号人物。

就凭她?月娘!也想和她娘争她爹,也只有单明月这个情商低的才会相信她表面的柔弱,她雅雅可是绝顶聪明的,她以为她没看到刚才单明月要坐下时,月娘扶在榻几上施法的手结吗?她喜欢玩把戏,她更乐意奉陪,不过她雅雅可是心很大的,要玩也是拿命玩,毁张榻几有什么意思嘛!月娘想将单明月撞下去,雅雅就顺风将她也一并推下去,让她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娘?您吓着了吧!这里危险的很,你身子弱功力又不如人,我们回去休息,雅雅摇了摇单明月的手,提醒她该醒来了。

她至于嘛!她不是啥没有就胆最肥吗,才这么点惊吓就傻了,还真是不中用。

额!那走吧!今天这脸算是丢大发了,而且还是送上门的,单明月脸上一阵火烧,根本就不记得刚还有个人跟她一同掉了下去,只想着她堂堂一个做娘的,却还要个小屁孩去救她。

141 现实与梦不过......话又说回来,单明月到现在还不知道雅雅一个小的她一掌就能拍趴在地上扣不出来的小家伙,却能轻而易举的将她从死亡之渊拉回来,可见身手之了得。

单明月倒多少也能猜到她这身功力多半是传自楚苍爵,但她以前也只想到她会比一般孩子厉害,但看她刚才的表现,别说是孩子,估计她、龙七夜和项柏皓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倒也没什么,雅雅怎么说也是从单明月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厉害,单明月自然也跟着高兴,那样她以后的顾虑就少了许多,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

不过高兴归高兴,单明月总觉得她好像忘了个很关键的问题,或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思考,她忘了什么呢?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单明月才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咬着牙喊道:楚雅婷!听到单明月喊声的雅雅一个激灵,被子一拉,装死。

天还没亮,怎么也睡不着的单明月就站到了雅雅现在单独的小床跟前,也不管她还在不在睡觉,一把揪住她的小耳朵边往上提边咬牙切齿道:你早就知道这里是这个样子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楚苍爵有那么多女人在这的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单明月提着雅雅的小耳朵一阵晃,质问是一声接一声。

哎哟!娘啊,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一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就这也值得你这样动怒嘛!雅雅本来还以为单明月是知道了她嫁不成龙子飒有她的功劳而兴奋的呢,搞了半天就为这。

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我早知道这里是这个鬼样子,我就算死在下面,也不会上来。

别天真了,就算我告诉了你。

你现在也是照旧站在这里的。

乖,再去睡会,瞧你披头散发黑着眼圈怪吓人的,雅雅从单明月手里抢回耳朵,一咕噜又钻回了被窝继续呼呼大睡,根本懒的管单明月现在的疯癫。

是啊!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留在这里或留在人世间也不是她能自主的,谁让她招惹上了楚苍爵,而她根本没有在他面前说不的能力。

雅雅看着单明月倍受打击神情有些愰惚的又晃回她的房间,不由的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的女人,谁让她的名字叫‘弱者’!不过她是不是说话太直接太残忍了点,早知道她感情这么脆弱。

她还是该骗骗她的。

不过这里的女人虽不少,也确实没有在人间有意思,至少光看单明月在人世的热闹就够她看很久了,若是她能再在她和那几个男人中间搅和一下,指不定热闹能看到她长大成人也说不定。

雅雅心中邪恶的想着。

考虑她是不是该帮单明月那几个男人一把,都被关起来了,也没什么看头,何况才这么几天不见她的飒飒,倒真有些想念了。

而且以龙子飒的不安全感,按人间和这的时候算。

也该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他找不到她会怎么样?想到龙子飒,雅雅也有些睡不着了,考虑着现在是不是可以抽个空去他那溜一圈。

安抚下他受伤的小心灵,顺便再去帮单明月收拾下夏雪儿,如果还有空,还可以去将醒过来的佐氏再吓晕死过去。

啊!原来她还有这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果真还是忙了点。

都有点分身乏术了。

不过当雅雅听到到院门外走进来人的脚步声时,就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被甩一边了。

装死才是她现在唯一该做的事。

昨天把月娘弄死,瞒得过别人,想瞒过她爹就不太可能了,雅雅现在只祈祷楚苍爵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最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他现在放在这的那么多女人,要是一不小心都被她玩死了,真要找她赔,她就算是猫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何况她现在还只是血肉之躯,一条小命都输不起。

不过雅雅现在在楚苍爵眼里是个小透明,他眼里关注的只是单明月而已,听脚步声就知道了,路过她的小屋可是连脚都没停一下,就径直朝单明月的房间去了。

楚苍爵这几天才是最苦恼的那一个,本来以为出来了找着了单明月之后,就又可以像从前那样恩恩爱爱抱抱亲亲尽情享受她的热情了,结果现在呢,别说抱抱亲亲了,连他想靠得她近一些都不行,才在三步之外她就已经开始炸毛了,令他不得不在她熟睡之后才近身来看她。

不过今天楚苍爵很不幸,虽然往常这个点单明月是熟睡的,但今天因为有心事,脑子里还一片清明,楚苍爵才进屋立到她床边,她就不得不出声制止他前进的步伐,出去。

明月我说出去,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单明月本来就正因为雅雅明明知道实情没有告诉她而心情不爽,更因为雅雅的话把楚苍爵恨到牙痒,这个时候看到他,若不是因为她打不过他,只怕早已经动手了。

你够了,耍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楚苍爵受不了单明月现在看着他时那恶狠狠的眼神,脾气也不禁上来了,曾经那个看着他柔情似水妩媚动人的人哪去了,现在怎么可以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是这个脾气,你受不了啊,受不了最好躲的远远的。

你......楚苍爵刚想与她反唇相讥,转念一想,跟她硬碰硬只会更伤感情,到时候还便宜了那几个臭男人,他就不信没有法子治她。

一甩手转身走了,不过转回身那张脸上挂着的一抹笑就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了,试想一个平时从来没什么表情的僵尸脸上挂着抹笑得多可怕,可惜此时的单明月看不到。

哼!单明月倒没想到今天的楚苍爵这么好打发,但还是很有气势的哼了哼,以表示她的愤怒和不妥协。

虽然单明月现在看到楚苍爵就有气,但刚那么一闹,再倒回床上,失眠不见了,倒还真睡着了。

可惜睡着了,她还不如不睡着,因为刚才单明月才扯着嗓子喊不想看到的人却在她梦中出现了,虽然那是楚苍爵和她的前世。

那段单明月刻意遗忘,根本不想再想起的往事就这样,像拍小电影似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了单明月的眼前。

沧月,你回去吧,若是让你姑父姑母知道就不好了。

在离单家不远的一个小树林里,单沧月紧紧的抱着楚苍爵的胳膊不愿松手,听到他的话更是泪流满面。

不......不,苍爵,不要让我回去,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我说过不在意你的出身,为什么你还是不愿带我走,我知道你此次离开都城,想再见就难了,你走了,我想你了该怎么办,没有你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单沧月拼命的摇着头,一双眼睛已经红肿不堪。

沧月,我的沧月,楚苍爵妥协在单沧月的眼泪里,妥协在她那双深眼的眼眸里,将人抱进了怀里,吻向她红肿的眼睛,但一考虑到现实,又不得不推开怀里的温暖说道,你回去吧,你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的。

不,我不怕,苍爵能吃的苦,我也能吃,反正我在这也只是寄人篱下的人,走了,也只是少了个吃饭的人而已,他们不会在乎的,单沧月再次动情的乞求。

可我怕,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与其跟着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废物,你不如找个好点的人家嫁了,再差也比跟着我吃粗茶淡饭连温饱都困难的人要强。

你怎可如此狠心,你真的要我嫁给别人吗?你觉得那样我真的就能幸福了吗?没有你的日子,你让我怎么活下去,粗茶淡饭沧月不怕,沧月只怕再看不到你,你就是我的幸福,你不能将我的幸福带走,你不能!!单沧月的声音哽咽,几乎泣不成声,竟已是爱楚苍爵爱的极深,离开他就活不成了。

沧月,你怎么这么傻,有好日子不过,却非要跟着我去漂流!只要有你,就算是一起去死,沧月也不怕,只要有你。

好!我楚苍爵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哪一天,你若后悔了......不!此生绝不后悔,单沧月此生只爱楚苍爵一人!若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单沧月生怕楚苍爵不信,举起了手发誓道。

行了,我信你,别咒自己!楚苍爵拉回单沧月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刮了刮她的鼻子道。

那我们趁夜色快走吧!单沧月回头看了看单家的大宅,终是转回头环上楚苍爵的胳膊,略显急切的走了。

他们走的并不很远,只是到了都城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住了下来,用楚苍爵的话说:天子脚下好乘凉,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不过要是让现在的单明月说,安全个屁啊,看看他们最终的下场,就知道是不是安全了。

PS:下周双更,不知算不算好消息!咧嘴,呲牙!142 嫌贫爱富也是单沧月和楚苍爵这一世,打破了单明月前世加今生不是高端就是富的高物质生活,走进小山村,住在茅草屋,喝的冷饭粥,穿着补丁衣,除了茅草屋外的小溪还算华丽鲜亮外,连茅屋前的草地都堆的有牛屎,牛屎上的苍蝇还要天天嘲笑他们的贫穷,实在是......这也是单明月不愿回忆她和楚苍爵那一世的主因之一,对于她这个享受过二十一世纪的富足生活的人来说,那是永远不愿触摸的痛,根本想不通她好好的大小姐不当,为什么会跑去当个村妇。

请了两个村子里的邻居作为见证,单沧月和楚苍爵算是正式成为了夫妻。

虽然贫苦了点,但小俩口倒是过的滋润,虽然那滋润说开了就是少男少女初偿禁果的新鲜和兴奋,每天粘在一起的身体难分难舍,真的有点放纵过度了。

因为最近单明月醒着楚苍爵无法靠近,于是他便打起了她睡眠时间的主意,他当然知道前世他们死的有多惨,但同样也记得和单明月还是单沧月时的风流快活,所以现在施法将单明月拉到他们曾经一块度过的日子,一方面是想唤起单明月曾经对他的浓烈爱意,进而原谅了他,另一方面当然是打着想再次感受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

但楚苍爵哪里知道现在的单明月是个实打实嫌贫爱富的,早将还是单沧月那会的大无畏精神甩给狗吃了,除了嫌弃茅屋的简陋,连茅屋外有着牛屎的青草地都是嫌弃的。

闻着青草味夹杂着牛屎味时不时从茅屋露风的窗口飘进来,单明月别说对他们之间的欢爱不感兴趣了,就是连梦都是不愿做的。

那么浪漫的事情,怎么可以有牛屎味的参与呢,那么浪漫的事情。

怎么可能在这么简陋的茅屋内就解决了呢,那绝对不可以。

所以当梦中的楚苍爵从身后抱住单沧月,伸手才摸上她那对丰满的双峰揉搓时,单明月就强迫着自己从梦中醒来了。

恶梦,好可怕的恶梦,单明月从床上坐起身,拍着胸口顺气,好真实的恶梦!让她一度以为她真的回到那个时候去了。

若将她现在放到那个时候去选择,单明月敢保证,她第一时间想的绝对是抛弃楚苍爵。

也就因为她作为单沧月的时候思想觉悟太低了。

才会酿成后来的悲剧。

所以说,人不仅仅是为爱情而活的,在想爱情的时候。

单明月还是会先考虑一下面包的问题。

让她住在漏风的屋子里跟男人谈感情,那纯属扯蛋嘛!感觉到单明月想法的楚苍爵也与她一同醒了过来,只是单明月是被真实的梦境惊醒的,而楚苍爵却是被活生生气醒的,单明月。

很好!你竟敢嫌弃我的贫穷,若不是为了与你在一起,我就算在那一世只是一个孤儿,也不可能只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活,你现在倒是出息了,都懂得嫌弃我了。

觉是睡不下去了。

楚苍爵气冲冲的起了身,进到他的练功房后就将自己关了进去,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一阵电闪雷呜火花四溅。

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正畅快的发泄着呢。

单明月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楚苍爵在作怪,却也隐隐感觉这个梦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等单明月重新躺倒一觉无梦再睡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楚苍爵拉黑着一张冰块脸立在她的眼前。

身上散发出的寒气直逼零下摄氏度,吓的她立起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朝后躲去。

干......干嘛!这脸色也太难看了吧,若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的态度差而生气,也不用等一晚上才发作吧!起来,干活去!楚苍爵像个恶地主似的,对单明月恶狠狠的说道。

干......干什么活!单明月感觉她都有几个世纪没听人说过这词了,好陌生,她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干活一听就不是个轻松的事情,貌似还和体力有关。

楚苍爵遥手一指,透过他的手指,单明月看到了窗外的一片小草地,今天去将那的草都拔了,明天再种上花,他们前世都是靠种三分地而养活自己的,今天他就让她再次体会下种田的滋味。

神经病,你不会找人去拔啊,找我做什么。

单明月就跟看一名神经病患者一样看着楚苍爵,她真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大清早就来找茬。

那个人就是你,而且活没做完,今天你将没得晚饭吃,楚苍爵却极其认真的说道。

你在跟我开玩笑,单明月傻了。

不,我很认真。

你脑袋被门夹了吧!是,而且被夹的不轻!疯子。

楚雅婷,楚苍爵转头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雅雅的小身板应声出现在了门口,很是忐忑,坏事做多了心虚的人基本都是她那副模样,爹。

今天你娘的工作是要将门外那片草地上的草拔完,拔不完不能吃晚饭,你监督她,不准偷懒,而且我若发现你施法术帮助她,我会让你立马回复到弱智的状态,让你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说出去作怪了,楚苍爵对现在单明月满脸的震惊神情很满足,果断将她的后路一并堵死,誓要报她嫌弃他贫穷的仇。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她竟然嫌弃他的贫穷,那就让她体会一下创造财富的来之不易。

雅雅一听楚苍爵这话,立马站到了他的阵营,立正站好,极其响亮的答道:是,你放心,雅雅保证绝对不徇私,而且还会督促娘在天黑前完成任务,以免她吃不成晚饭。

很好!就是要如此听话,爹才会对你昨天所犯的错网开一面。

谢谢爹,雅雅一定将功补过,雅雅再次保证到,太好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她还以为今天会被楚苍爵关进小黑屋里面壁思过呢!你们俩个......单明月手抖啊抖,抖啊抖的,指了指楚苍爵,又指了指雅雅,这俩个真的是她的家人吗?难以置信。

娘,快起了,天色也不早了,再不赶紧出去干活,没晚饭吃可不好受,到时只怕晚上会饿的睡不着觉吧,雅雅角色转变极快,瞬间将自己挂到了监工的职位之上,开始督促单明月赶紧开工。

对,你现在都得听雅雅的,这是工具,学着好好使用它,楚苍爵心理的不痛快总算在这一刻有了平衡,丢下手里一把精巧的铲子走了。

......啊!啊啊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恶梦,对,一定是恶梦,我得再睡会!单明月倍受打击,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梦,于是想到可能是她的恶梦还没醒来,朝床上一倒,重新闭上了眼睛。

在院中的楚苍爵听到单明月的鬼叫,刀刻般的脸上难得柔和,嘴角挂着几不可见的笑。

娘啊,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这可不是梦!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将那家伙惹火的,看样子这回你想过关不容易啊!雅雅的声音却在单明月耳边不断响起,令闭眼的她眉头皱了又皱,最终不得不承认现实的残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可是千金之躯,楚苍爵怎么可以让她去干粗人才会干的活。

当单明月手拿铲子,头包布巾,顶着烈日站在那片没有树萌的草地上时,她总算认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一切真的不是梦,是现实!躲不开逃不掉的现实。

而她这个寄人篱下任人摆布的人终究要提‘枪’上场了。

单明月想起了刚认识楚苍爵时,被他丢进情园天天对着一堆碎石要她补好的事,那时候她纠结,她挣扎,她反抗,可最终却还是妥协。

不禁感叹造物主的不公,既生瑜何生亮?既然这个世上有了她单明月,为什么还要出现像楚苍爵这样与她相克的人啊啊啊啊!弯下腰,将地上的草抓一把在手里,再用楚苍爵留给她的铲子朝草的根部铲去,单明月开始她一天的工作。

一铲刀下去,草倒是掉了,可惜是拦腰斩断的,根部才铲掉了一点皮,因为长期被人踩踏的原因,草下的泥土早已经被踩的实实的,根本一点也不松软。

而楚苍爵丢给她的铲刀看上去倒是精美,可却小的可怜,若将想草除了,恐怕只能一棵一棵的去铲除它。

单明月誓不向恶势力低头,咬了咬牙,半弯的身子直接蹲到了地面,认真的一棵一棵铲了起来。

于是,作为被劳改的第一天,在单明月不服输不服气和心里对楚苍爵的不断谩骂中度过了。

认真做了,就能做好吗?现在以结果定输赢。

太阳西去,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地平线的时候,单明月扶着腰站起身,甩了把额头的汗,提了提汗湿的大片衣襟检验她的收获时才知道,她离完成任务原来如此遥远。

143 在惩罚谁单明月今天需要铲除的草坪是三居室大小的面积,可她完成的却是......三居室里面洗手间大小的面积。

结果很明显,单明月的晚饭没有着落。

不过现在单明月感觉累的像条狗似的,就算真摆碗饭在她面前,也是吃不下的,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脸都没洗就和着衣裳睡死过去了。

果真是千金之躯,一点不耐劳。

梦中,单沧月坐在田梗上,捧着脸看楚苍爵在地里给庄稼锄草,他虽然穿的只是一件重了补丁的青色布衣,但修长均称的身型,衣服在他身上已经显得多余,补了丁的衣服好像成了艺术品,而他就是呈现它们美好的造物主,魅力四射,难以抵挡。

结实的臂膀虽然挥动的是土的掉渣的锄头,动作却依然潇洒有气质,让单沧月着迷,眼珠跟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嘴角始终挂着甜蜜幸福的微笑,就差流出口水来了。

楚苍爵也会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单沧月,刀刻般的脸上偶尔还会露出一抹笑,那笑容出现的瞬间,万物都失去了颜色,世间只余了他动人心弦的笑。

俩人情意绵绵的眼神交汇处,天雷勾动地火,电流辟叭滋响。

若不是单明月再见到这样的一幕,只怕早都忘了楚苍爵其实也是会笑的,而且笑起来还那么的迷人。

哼!笑的好看有屁用,一无所有的穷光蛋,长的再英俊笑的再迷人,搁现在也不过只是个小白脸!徒有虚表,也就能骗骗无知少女,若是让单明月再选,再俊也还得弃!她可是不养小白脸。

就算在二十一世纪,单明月那么有钱有势。

自己的钱自己作主,跟着她的俩个男人也不会只是长的帅就可以的,他们若不是有自己的实力财力,她照样不会将他们留在身边。

单明月对她现在的梦非常不耻,总觉得她的前世会选择跟一无所有的楚苍爵私奔,完全就是被美色所迷,除了说明她是个好色之徒外,再说明不了什么,更别提拙劣的看人眼光了。

于是,第二天。

天才微亮。

单明月的屋门就被某人一脚踹开,楚苍爵背着微光就这样摸黑登场了,单明月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他拎到了院子里立正站好。

阴恻恻的说道:才干那么点活还敢睡懒觉,看样子今天你是得早点开工了,不然只怕你丰腴的身材得掉几斤肉。

昨天干活到最后,就已经腰酸背疼了,今天再这么站立着。

连腿都开始抽筋直哆嗦,全身跟被车碾过似的,无一处不疼,站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楚苍爵靠去,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了。

单明月抬头看到楚苍爵板着的脸和对她的恶劣态度,再想想梦中他对单沧月的柔情似水。

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若让她说,只怕那会他对她好,只是在一起时间还短。

新鲜劲还没过,对彼此的劣性也还不了解就死翘翘了,彼此只有爱和遗憾。

若是俩人再在一起捆绑几年,只怕爱情变尘沙,就该俩看俩生厌了。

就像她现在再看到他一样,简直就讨厌透了。

她那时候可想不到楚苍爵的脾气会这么臭,做起事来手段会这么强硬独断,连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

在这养女人不告诉单明月就算了,抓了她的人威胁她也罢了,现在竟然还恶劣的开始虐待她了,实在不可原谅。

可惜楚苍爵对单明月的不满和怒视的眼神视若无睹,丢下她屁股都没拍一下就走了。

而单明月却不得不接受身为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的悲惨现实,恢复平静之后开始庆幸自己除了他还广纳了别的后宫,若真只爱他一人,不就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有指望,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由此可见,死心踏地的爱一个男人,简直就是将自己逼上绝路,无知又可笑。

铲草吧!单明月就当体育锻练了,全身疼那说明她锻练的好,锻练的棒,正好将她生完孩子后,多长出来的膘减掉,让肥肉变肌肉,结实又健康,实在没什么好伤心的,尤其是为了一个讨厌的人,更加不值得。

于是,单明月在不断的自我催眠和安慰之下重复着头一天的铲草工作,前所未有的好脾气好耐心。

当然,虽然她已经很淡定对待,也很努力铲草了,但晚饭还是没有的。

因为她不但铲草的速度没有提升,反而还下降了,一天下来,铲的草仅仅只有一张八仙桌的大小,连她躺下去都伸展不了腿脚的面积,实在可悲可泣。

虽然晚上躺在床上,她的腿脚都得到了缓解,但单明月却睁大了一双眼睛不愿闭上。

因为她不想睡着,她怕她一睡着又梦到楚苍爵,那个可恨又可恶的家伙,她现在的一切辛苦都是拜他所赐的,她不想见到他,包括在梦里。

可身体的疲惫正一口一口吞噬单明月的神智,睁大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合上,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又奋力睁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抵不过睡神的召唤,渐渐沉入了梦中。

这一次,单明月梦到了单沧月和楚苍爵劳作一天共度晚餐的时光,用木板订做的餐桌上面还有几条缝,桌子中间摆了碟用盐水和青淑泡的萝卜条,那是他们的下饭菜,两个黑漆漆的大碗里是两碗稀粥,粥里漂着的青菜叶格外鲜亮。

俩人捧着碗还不忘相视一笑,然后连筷子都不需要,对着碗就吸溜溜的喝了起来,可见稀粥的最突出特点就是稀。

单明月隐约记得那萝卜条挺好吃的,又脆又进味,是楚苍爵腌制的,闻着那味就忍不住流口水,可惜单沧月虽然夹起了萝卜条,却只是一小点一小点的吃,直到一碗粥喝完,也才吃了半根本来就很小的萝卜条,害单明月就算在梦中也没能痛快的品尝它的味道,剩下的被她又收了起来,节俭程度非一般人能想象,可见生活之拮据。

沧月,真是苦了你了,让你跟着我过这样的苦日子,楚苍爵想起曾经单沧月在单家时,每天随便一餐桌上都摆满了山珍海味,现在却连一顿白米饭都吃不上,不免有些伤感的说道。

不苦,这段时间是我过的最幸福的日子,夫君不必内疚。

单沧月俏脸一红,不由安慰起眼前一脸内疚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夫君了,她早已决定与他白头偕老,不论酸甜苦辣,都要与他共享。

恩,你放心,日子会好起来的。

我相信我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那一天才怪,真是可怜之极,不知世道黑暗,不知人心险恶,连他们命不久矣都不知道,还在这做着美梦。

单明月睡到半夜醒来,心中不免惆怅,为她和楚苍爵为了相爱相守,却每天过着三餐难济的生活而心酸。

闻着身上的一身汗臭,感觉她现在离村妇单沧月的遭遇也不远了,为了避免步上她的后尘,虽然全身酸疼,单明月还是强迫着自己起了身去温池泡澡。

一边洗去一身的尘土汗渍,一边想着她该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生活,这个地方,恐怕是容不下她了,也许容不下她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楚苍爵的身边。

她同情单沧月,可单明月现在却连单沧月都不如,虽然人家沦为了一介村妇,但至少不用下地劳作,只用坐在田梗上树萌下陪着楚苍爵便可,偶尔送上甜蜜的微笑便是晴天。

可她现在呢!干的全是曾经楚苍爵才会干的粗活,摊开手一看,上面已经被铲子磨出了几个水泡,难怪遇到水会有刺痛感。

虽然这点痛对单明月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很久不偿痛的滋味,就这么点小伤小痛却已经让她伤心不已。

知道错了吗?楚苍爵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单明月将摊在水面的手收回,纵身跃出水面的同时将衣衫披在了身上,转身出了浴室,从头至尾没有看楚苍爵一眼。

楚苍爵来只是想让单明月服个软,他便可以收回对她的责罚,没想到她现在竟是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

她以前生气不是最多气三天,过了三天气便烟消云散了嘛,怎么这次不但没消,看样子反而还越演越烈了。

别说楚苍爵不知道,连单明月也不知道她倒底在气什么。

她只知道她的胸口一直憋着股怨气无处发泄。

可能是楚苍爵的欺瞒造成的,更可能连着她知道龙子飒另娶他人的气也一并算在了内。

楚苍爵跟着单明月,却也只是被她快速放下来的床幔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一如她现在对他的心。

难道她没有错,是他错了吗?楚苍爵只感觉他现在神经有些错乱了,不明白明明是她有错在先,他惩罚她也是应该的,但现在却是他在接受惩罚,捂着有些闷的胸口,有些失魂的朝外走去。

是他错了吗?他错了吗?他错在了哪里,她为什么要将他从她的世界里推开。

楚苍爵只知道现在的单明月将他们前世的恩爱忘的一干二净,连带这一世的情愫也被她清了零,当真不再爱他念他了。

144 一物降一物单明月透过床幔看着楚苍爵离去时落寞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单沧月承诺爱他一生一世,她做到了,到死的那一刻,她都是爱着他的。

但她现在是单明月,她却做不到,楚苍爵现在是魔,而她只是个小小人类,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当他依然年轻俊朗的时候,她却该老去了。

也许趁着这次,彼此分开也未偿不是件好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怕又该以悲剧收场了,而单明月最怕面对的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生离死别,太多的忧伤和眼泪,连死了都要带着遗憾,到时又该是怎样的悲痛。

她的遗憾已经很多了,少背负一条是一条。

感觉到俩人的感情渐行渐远,单明月如此想着。

娘,不好了,不好了,您快起来,单明月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却被雅雅又是推又是喊的将她弄醒了。

怎么了啊!我很累哎!她现在很喜欢睡懒觉,可这些家伙怎么就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呢。

出事了!单明月头皮一阵发麻,在这能出事,那起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楚苍爵,出......出什么事了!单明月心跳的厉害,她只祈祷天没塌地没有陷,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人几乎是滚着下床的。

不是她悲观,是她对楚苍爵实在没信心。

那家伙若是惹起事来,不是一般的,不天翻地覆都是保守估算。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下惨了。

单明月跟着雅雅一路飞奔,还没跑多远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难道这座魔殿也会有地震的现象,怎么她一出门地就开始震,她人品不至于那么差吧。

这是怎么了?单明月稳住步伐,问着雅雅。

快跑吧。

你的相好楚老大好像着魔了,正发狂呢,再不制止,只怕这个魔殿都得毁了,雅雅受不了单明月的小心翼翼,拉着她的衣袖使劲往前拉,一边还不忘催促她。

越是靠近楚苍爵的地方,地就晃动的越厉害,一路过来,已经有不少宫殿开始倒塌。

处处飞沙走石,狂风大作,走到最后。

单明月都有些不敢靠近了,看着有火花青烟不断从前方的山洞中冒出,路边还躺着几名女子,其中包括之前她见过的姬曼,显然都受伤不清。

躺在洞外还不断有石块砸向她们,眼睁睁的望着洞内,却是不敢再靠近一步。

他疯了么!这魔殿可是他的,毁了难道才痛快?单明月和雅雅才到,就见里面飞出一人,是有阵没见的戈老太爷。

可怜的老家伙。

平时花白的胡须都黑了大半,脸上还有被石子蹦伤的痕迹。

看到单明月和雅雅,戈老太爷脸上一喜。

随之面色又有些暗淡了下去,但还是冲着洞内喊道:君上,明月姑娘来了,您别再练了,出来见见她吧!单明月这回真傻了。

感情楚苍爵这是在练他的魔功呢!练个功搞这么大动静,他是想搞出人命才甘心嘛!还是他想自我毁灭。

叫她滚远点。

我谁也不想见!只听洞内一声怒吼传了出来,因为声音十分大,可以直接与狮子吼相比,而且咬字清晰,一字一顿,倒是一点没受整个魔殿此刻的轰隆隆响声所干扰,一字不漏的全传进了单明月耳中。

单明月给自己顺了口气,好吧!她滚!她滚就是了,他最好别让她回来,不然只怕她只能说报歉了。

练功嘛!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这魔殿又不是她的,毁了也就毁了,她可一点也不可惜。

雅雅,我们走!反正这个地方我也呆不下去了,你应该也很想你的飒飒吧,带娘出去,我们一块找他去,既然她在这这么遭人嫌弃,现在求她留下来,她还不稀罕呢。

而且这地方这么危险,瞧地上那些女人,脸都被划画了。

脸毁了,作为女人,还有什么指望,她还是闪远点更安全。

拉了雅雅,单明月转身走的毫不拖泥带水,可是个干脆,她不知等这一刻的来临等的有多辛苦呢!楚苍爵现在送她的机会,她若不抓住那就是不给他面子。

明月姑娘,请留步!你知道君上只是说的气话,又何必当真呢!戈老太爷见洞内的人还没打算出来,只得拉下脸拦住单明月的去路,帮楚苍爵解释。

不然真等人走了,只怕毁的就不仅仅是殿了。

老爷子,你就不用为难了,你们君上让我滚,我得速速的滚远才行,单明月却冷笑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越加觉得楚苍爵的脾气阴晴不定,现在光练个功就地动山摇了,若真跟她玩命了,那她这好不容易拣回来的小命还有得玩嘛,他不心疼,她可还紧张着呢,此地如此危险,不是久留之地啊。

你们各退一步,风平浪静,真不知你们这么烈的脾气做什么,能在一起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有多少人想见对方一面都见不上,现在你们有缘再聚到一起,却又不知珍惜,哪天再到失去,又该痛彻心扉了!戈老太爷缕了把胡子,煞有介事的劝解道,缕了一半愣了一下,估计是才发现他的白胡须被烧焦的事。

老爷子,你有所不知,明月也想与人和平共处,快乐的生活下去,可某些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天天找岔,给我难看,威胁我,虐待我,不给饭吃,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还是个人吗?我他妈现在过的连条狗都不如,留在这做什么,继续受虐等死吗?今天他让我滚,我可是满心欢喜,不知多开心。

而且缘份这东西,能让我开心的那才叫缘分,聚到一起互相虐的那叫孽缘,孽缘可不能留,当断则断!若说讲道理,目前为止,能胜过单明月的可能就只有她才生出来的雅雅了,老爷子想靠嘴将她说服,那期望就过高了。

不过单明月说要走,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看到现在楚苍爵疯癫的样子,真让她走,还真有点放不下心,不过是说话激激他,看顺便能不能讨点好处罢了。

单明月话才说完,整个魔殿静止了下来,你说够了吗?某个刚在洞内制造混乱的人立在了她面前,只是平日高贵俊朗的样子全然不见,头发几乎一根一根都立了起来,双眼通红,嘴唇黑紫,面色惨白,模样极其吓人。

你......你是人是鬼,单明月不得不说,她在这一刻被楚苍爵的模样吓着了,他连给她的梦都是英俊潇洒的,她何时见过这样的他,这可比这世没有他的记忆时首次见他那变色的发可怕多了。

整个就是走火入魔后的完美形象嘛!他不会下一刻六亲不认,真把她杀了吧......怎么?爱俊男的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害怕吗?不敢直视了?告诉你,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我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楚苍爵似还嫌给单明月的刺激不够,不断往里加着猛料。

怎......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单明月不信,楚苍爵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他明明是这世上最英俊不凡的男子才对。

哈哈哈,你想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吗?不想,单明月是个诚实的人,所以也极其诚实的说出了她的想法。

光看楚苍爵现在的样子就够了,能变成这样,不用想也知道背后有段多么曲折而血腥的故事,而那些她不想知道,她怕那段故事会影响她今后的人生观,价值观。

这些还不是重点,就怕到时三观尽毁,她还想多留些美好的回忆,然后过着美好的生活,那才是她的生活目标。

哼,回屋去!若再让我听到你说要离开的话,结果定不是你能承受的!楚苍爵倒是没有强迫她,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模样又变回了俊朗的模样,说完话率先大踏步走了。

单明月冲着楚苍爵的背扮了个鬼脸,非常不屑的说道:切,风也你,雨也你,还真是变幻莫测!你若敢做让我承受不了的事,那我就让你知道承受不了是何等销魂滋味。

戈老太爷摇了摇头,急急跟随着楚苍爵的步伐走了。

俩个人的脾气都这么硬,可如何是好!从回去后,雅雅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单明月看,看的她心里直发毛,想直接无视都难,只得开口喝道:你看够没有!没有我脸上长花了?值得让你这么一直盯着看,单明月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靠这张脸来驯服男人的,不过今天我有了新的认识,看法也稍稍改观了点,雅雅继续盯着单明月瞧,比了个手指甲的大小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嘛!那谢谢你能那么看得起我这张脸啊!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资格当花瓶的。

这死小孩,拐着弯骂她是花瓶靠脸吃饭。

那是!你竟能将我爹吃的死死的,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倒底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那可是我望尘莫及的事情.145 说鬼话难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想她雅雅聪明绝顶,法力高强,这个世上却独独怕她爹,楚苍爵说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可眼前的女人,也就是她的亲娘,却在他爹说往东时偏偏往西行,他不但没有一把将她捏死,还反而跟着她往西追,这等本事!实在让她羡慕!单明月对雅雅所说的可不认同,摇了摇手指道:我看你是搞错了吧,现在受制的可是我,被吃的死死的是我才对,我若是能拿他有一点办法,现在早都不知逍遥到哪去了。

雅雅也不与她争辩,看着单明月若有所思,俩人在屋里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楚苍爵这功练的还挺好的,单明月还在想若是他坚持让她天天铲草她又能坚持几天呢,会不会坚持不住回头去跟他求饶,结果回情殿一看,哇哦哦,之前她铲的那片草地被飞沙走石埋掉了大半,再无她用武之地了。

而楚苍爵现在显然也没心情来整她,估摸着连他现在睡的床上都落满了灰尘,说不定正在忏悔他的野蛮呢。

情园作为魔殿最大最高的宫殿,反而损伤不大,可能因为是后殿中的主殿,建造的牢固性也是最好的,回来时看别的宫殿,不是顶被掀了,就是墙倒塌了,损坏最大的一栋几乎直接从殿中间裂开分家成了两半,看样子是住不了人了。

单明月在屋里呆着本来开始想的是避避楚苍爵的风头,可坐了半天,就发现有多无聊了,特别是想到外面的热闹,于是考虑着要不要出去转转,顺便同情一下楚苍爵养的那些女人们。

真的是同情,她绝对没有要去看热闹或看人笑话的意思。

她发誓。

我们出去转转吧!我们出去转转吧!刚才还在大眼瞪小眼的俩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出的话相同,连表情都很相似,分别就是想笑却又极力忍笑的样子。

不亏是母女,还真够默契的,俩人抿着嘴,又极深情的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就大手拉着小手出门了。

天啊!你老子好粗鲁,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瞧瞧,那位姐姐不仅受了伤,现在连住的殿墙都倒了。

也不知里面是个啥样,还能住人不?单明月走过一座一座宫殿,不断感叹顺便发表看法。

啧啧,是啊!真惨,你老相好的脾气真不怎么样。

你以后可得注意点,要学会看眼色,发现不对劲赶紧跑,可别学她们,明知有危险,明知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还非得不自量力的往上凑,难道那样就能让人另眼相看?我认为还是命更重要才对!单明月极赞许的点了点头,自然是小命要紧。

若说雅雅说话一套一套的。

指不定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尽得了单明月的真传。

俩人一唱一和,好不开怀。

就差没有捧腹大笑了,憋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分明是将她们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

终于。

有人看不过去了,你们够了没有。

一个娇喝声在单明月和雅雅身后响起。

俩人同时回头,看到了那个她们正想找,却一直不知道住在哪里的女人,那个自称为是楚苍爵的妾的女人,姬曼。

姬妾,又是个姓‘鸡’的,单明月还真是跟‘鸡’犯冲,走到哪都能遇到。

想她前世是楚苍爵的妻子,现在与他更是生了一女,却也一直没好意思在人面前称过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一天到晚以她是楚苍爵的女人自居,在这后殿自中以她独大,她才一来就到她面前显摆。

是何用心?在深宫里混过的单明月用屁股想都能知道她的那点心思。

楚苍爵都带她回来了,难道她跟他会是兄妹不成,还‘小姑娘’呢!还自称姬妾呢!她呸啊!她也就只是个当妾的命,明明是那么卑贱的位置,她竟还好意思拿到人前来显摆。

单明月能服气吗?显然不能!用句很二的话说,她看这女人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今天就是来痛打她这条落水狗的怎么啦!不服,不服咬她啊!不过这家伙的恢复能力是不是强了点,之前在洞外,单明月分明见她身受重伤了的,脸上和她习惯裸露出的大片胸部上也都挂了彩,可才不足半天时间再见,她竟又恢复到完好如初了。

怎么?你看到我似乎很失望,姬妾见单明月盯着她的胸口看,不得不再次出声,她发现这人很喜欢盯着她的胸部看,而且对她的问题总是不作回应。

失望?哈哈!我怎么会失望呢,见到你我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呢!你住在这?单明月看到了姬曼所站的位置,正是一座宫殿的墙边,猜想着这堵墙后面是不是她住的地方。

不过当她看到这座宫殿与她住的情殿一样,几乎完损无缺后,还真别说,她确实失望了。

是,我住在这,姬曼自然不知道单明月的脑体构造,见她一会开怀一会乐,一会瘪嘴一会失落,表情多到出奇,更无法知道她倒底在想什么。

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她有敌意。

不过姬曼不用动手,就知道单明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虽然对她有些防备,却也不怕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倒是单明月旁边站的小鬼更让她心生警戒,听姐妹们说月娘和单明月一同掉入了死亡之渊,但这个小家伙却救起了她,而月娘掉进去没有再上来。

月娘是什么样的人姬曼很清楚,她的法力到哪种程度更是清楚,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比起别的人却要强上许多,只是不慎掉落死亡之渊,根本不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她只需稍施法力就能重新回到殿台,可是她没有上来,从掉下去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人见到她。

而一同下过死亡之渊的人有三个,答案呼之欲出,虽然姬曼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站在她眼前的孩子虽然对她笑的纯真无邪,法力却深不可测,她现在竟探测不到她的内息。

姬曼心里正九转千回,没想到站在她对面冲她笑得一脸无害的小鬼脆生道:雅雅渴了,要喝茶。

好家伙!跟她装天真,刚才雅雅说的话,姬曼可听的一清二楚,只怕喝水是借口,别有用心才是真吧!但人家都开口了,她就算知道小鬼别有用心,却也不至于真怕了她。

雅雅是吧!听说还叫君上为爹,她今天倒要认识了。

那就进我殿里喝口茶水再走吧,姬曼提出了邀请,虽然有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哇,这地方打理的真不错!花红草绿,绿树环绕,还有一汪清泉注湖,真是不错,雅雅进了殿门后,对姬蔓的宫殿赞不绝口,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就差作首诗来应景了。

单明月听了她的话却翻了个大白眼,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叫扯蛋,这就是了。

她眼中的宫殿虽然没有倒塌但院内也绝好不到哪去。

花红不红草绿不绿单明月不知道,只知道满园都积了很厚的灰土,还有不少石块散落在院中,根本就看不到花草,就算真有花草,只怕也该是半死不活折了腰的。

而院中确实有个水潭,但上面飘的树叶几乎覆盖了整个水潭,雅雅倒底是如何知道这个连水的颜色都看不到的水潭是清泉注的。

而且院中的树木倒的倒歪的歪,整个院落就是十级台风刮过后的景象,也亏得她能将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单明月是越发发现雅雅实乃高人,让她这个当娘的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虽然院子惨不忍堵,但殿内却与情殿相同,除了落了点灰,倒没有一点损坏。

姬曼请了单明月和雅雅坐下,转身手里就托了一套茶具,壶内还有冒着烟的茶水。

单明月的表情淡淡,让她无缘无故与人怒目相视她没有那高素质,但让她笑面迎敌人她又做不到那么虚假。

但雅雅就不同了,从见到姬曼开始,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好像找到了亲娘似的,那个开心,只差没在脸上堆出朵花来了。

单明月也见怪不怪了,习惯了雅雅的表里不一,她越是这样笑,只能说明有人可能会很倒霉,她通常笑的这么开怀,多半都是因为她想到了别人的悲惨而开心的。

好像那个倒霉蛋已经被她按倒在了脚下,笑的猖狂笑的得意,只是她聪明的将那份猖狂和得意藏在了她天真无邪的笑容里。

来,你要的茶,姬曼将茶杯取了三只,三人各一只,分别注满了才推到了单明月和雅雅面前,开口招呼道。

谢谢!雅雅取过茶,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端起来抿了一口。

咂了咂嘴赞道:好茶,好茶!单明月听她说的煞有介事,感觉口也有些渴了,便也端起了茶杯送到嘴边,仰头猛灌了一口。

呜......噗......呸呸呸!这是什么茶啊!单明月吐掉嘴里的茶,拿手抹了一把嘴,又看了看手背,淡淡的,只有水渍,可她刚明明感觉喝的是血。

146 美男计一股血腥味,哪里有劳什子茶味啊!这个雅雅,莫非她要整的人是她不成,太过份了。

呸!呸呸!好想吐!单明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被这口‘茶’恶心的彻底,恨不能一口茶喷死眼前笑的一脸无邪的家伙。

这的确是上好的茶,你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喝那么猛,自然品不出它的美味,不然你再试试?雅雅见单明月欲杀了她的眼神,有些好笑的说道。

雅雅没有说的是,魔族平时都是喝这种茶的,只有这种新鲜血液作引的茶,喝了才能帮助他们更快的练好魔法,才能慢慢变得跟人一样,也变得有血有肉有温度。

不过单明月不是魔族,她自然不知道这些,厌弃这个味道也是应该的,但因为她的表情实在可笑,让雅雅想笑不敢笑忍的有些辛苦。

但如此一来,单明月的底细,倒是让姬曼摸了个一清二楚,虽然她和人类有些不同,可怎么不同雅雅却又不知道。

明明没有功力没有法术,但雅雅实实在在曾伤在过单明月手里是不争的事实。

她曾经好奇的问过她爹,楚苍爵却只道她以后便知道了,根本不愿多告诉她。

不喝了不喝了!难喝死了,单明月有些生气,将茶杯重重的掷在了桌子上,血水就是血水,喝的再小口它也变不成茶水,骗她也是无用的。

雅雅但笑不语,继续一口一口的品着茶。

感叹难得品上好茶水,血引是上好的麋鹿的鲜血,还是温热的,若是她猜的没错,麋鹿应该是姬曼养在此处方便随时取用的,而且里面还混合了另一种引子。

说血不是血,她却怎么品都没有再品出来它究竟是什么。

姬曼不动声色的打量单明月和雅雅,单明月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雅雅手中的茶杯里,看她果真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茶杯里的液体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并不是作假,不禁令她怀疑她的味蕾是不是出了问题。

为什么她喝不了的东西,雅雅却喝的津津有味......难道是姬曼给她倒的茶和给雅雅倒的不一样?可它们明明是从一个茶壶里出来的啊!想再尝尝?雅雅逗单明月!单明月连连摆手,摇头!她只是好奇而已,身体的难受劲现在都还没过去呢。

她可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尝试。

雅雅直喝到茶杯见底,才从凳几上跳下来微笑着道:谢谢你的好茶,很解渴!那就好!姬曼淡淡的回道。

单明月现在更像是雅雅的跟班。

见她站到了地上,也跟着站起了身。

只是见多了她好管闲事若事生非的个性,现在倒疑惑她难道是真进来喝茶窜门的?难道她这就打算走了?不再做点什么才走?当单明月真有这想法后,又恨不得想煽自己两耳光!她贱不贱啊!她贱不贱啊!娃不惹事,难道她还盼着她去惹事不成。

什么心理啊!都变态了。

不过当单明月真的站到了姬曼的宫殿外,她仿佛还在梦中,看着身后的宫殿依然完整无缺的立在那里,还是不相信今天的雅雅真的什么也没做就出来了。

她不是法力很高嘛!单明月以为雅雅主动请进姬曼的殿中喝茶,是打算将她的宫殿毁了才进去的,就算不能将整座宫殿毁了。

毁掉一堵墙或掀块房顶也行啊!现在这样,让单明月难以理解。

有了失落,单明月也没心情看热闹了。

出了姬曼的殿就径直往她现在所住的情殿去了。

当然,雅雅也是与她一同的。

虽然疑惑,单明月却没好意思直接问雅雅。

一来是这样问出口会将她的邪恶心理全显出来,二来却也不想雅雅真的变成一个混世小魔王,虽然她本来就是。

但能有一个健康的心理成长,才是她这个当娘的该给的教育。

雅雅从出来也没有再说话。

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单明月的屁股后面,一前一后的走着,各怀心思。

单明月才踏进屋门,就感觉室内温度明显有些偏低,抬首四望,果然看到楚苍爵站在她卧房的窗边,不知正看什么看的出神。

最近被楚苍爵责难多了,单明月想起刚才她和雅雅干的事情,虽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最近感觉做什么都错的她,将刚刚有些小人的行径,直接在心理上提升为了做坏事。

本来就有些怕见到楚苍爵,怕他说她,也怕他给她的惩罚,更怕见到他时心里不由自主升起的逃避。

现在看他守在这,再想到早上他的疯狂,心中直呼倒霉,也有些胆怯起来。

早知道他要来,她就不出去了,现在好了,只怕又得被他训斥了。

动了,动了,楚苍爵转身了!单明月的身子随着他的转身不由自主的朝后倾去,想到他转过身来后那张冰冷的脸,想到他可能冲口而出的冷喝。

但往往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般,楚苍爵转过身来的脸还是那么冷硬,不过那是天生的,怪不得他,只是这次并没有对单明月怒目相向,而是用着对他来说算温柔的声音问道:回来了,我刚已经叫人将这里打扫过了。

天啊!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他果真疯了,早上恶魔样的男人,转眼变成天使了,单明月感觉楚苍爵温柔的声音像一阵春风,拂过她的耳畔,拂过她的心房,暖暖的。

傻站着做什么,出去逛了半天,应该累了吧!过来坐着休息会,他又说话了,语调也更温柔了。

单明月感觉她醉了,醉了就醉了吧!如果能醉死在他的温柔乡里,她也甘愿,只要别再威胁她,只要别再惩罚她,只要别再责怪她,她甘之如饴。

这还不算完,他还对她笑了,楚苍爵对她笑了,不是对单沧月,而是对她单明月笑了,好迷人。

单沧月?单明月想到单沧月,愰惚的神智清醒了不少,这个臭男人,对她使美男计。

不过梦到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就算单明月想到楚苍爵可能在对她使诡计,却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缓步朝她走来,然后牵起她的手,再将她按坐在屋内的榻上,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美男计令她再硬的脾气也挑不到发作的地方。

这两天累坏了吧,我帮你按按肩膀,明天起来就不会那么痛了,楚苍爵让单明月侧转过身子,坐到了她身后,宽大的手掌放在单明月双肩上轻轻按压,轻声的话语,温柔的动作,无一不在挑战她的极限。

感觉到不断沉沦进楚苍爵的温柔陷阱,单明月挣扎了一下,不......不用按......乖,坐好!单明月的双肩在楚苍爵的手中,显得是那么单薄。

落入他的手掌中,根本没有逃跑的地方。

力道如何,会重吗?楚苍爵一边按一边问着单明月的感觉。

嗯,还,还好!简直舒服死了,在这生活这么久,还没享受过按摩服务呢,而且这两天因为体力劳动,肩膀本就酸痛,经他这么一按,直舒服的单明月想哼哼。

放松一点,瞧你这里都僵硬了,楚苍爵的一只手正轻捏单明月的后颈。

额,可能颈椎不好!那里僵硬,只能说明她颈椎不太好,不过在这也没有天天坐在电脑跟前,怎么还会颈椎不好呢,匪夷所思。

是吗?那我帮你把这多按按。

虽然心中疑惑楚苍爵今天不知要唱哪一出,可单明月根本抵不住楚苍爵热情的服务,何况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一对她好,她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忘了她之前还在极力逃避此人。

楚苍爵当真只是纯给她按按,手没有一点不规矩,一直在肩部未曾离开过,按了好一会,按到单明月舒服的昏昏欲睡才停手。

困了吗?那你先睡会,吃晚饭了我叫人给你送过来可好。

额~好啊!楚苍爵不说还好,说到睡觉,单明月只感觉眼皮越加沉重,胡乱的点了点头,便整个身子爬上榻,趴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楚苍爵拿来被褥,帮单明月仔细的盖上,人却没有走开,只是坐在榻上看单明月睡觉。

感觉到身后的温暖,单明月睡的就更舒服了,不一会便沉入了梦香,脸上一脸满足。

雅雅跟着单明月一同进屋的,但看到楚苍爵在,就没敢进里屋来,但也没出单明月的屋子,而是躲在了门边偷看。

从看到楚苍爵的笑开始,她的那个心啊!就一直七上八下没停止狂跳过。

好诡异!雅雅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单明月,只怕如她所说,被吃的死死的那个人真是她,才只是稍稍讨好她,就这么容易沦陷了,还真是好骗哪!雅雅气还没叹完,只感觉身子一轻,人就被人提到了半空中,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雅雅嘿嘿傻笑了两声,然后迅速收起了笑脸,将头低了下去,作忏悔状。

147 温柔的陷阱随后她的身子就像空中飞球般,被楚苍爵直接从屋子的窗口扔了出去,雅雅也非常配合,作了个完美的滚球动作,再来了个漂亮的落地站立,最后再对着楚苍爵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就飞也似的跑走了,人一秒内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也消失在了单明月的院中。

随着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单明月的屋中燃起了两支跳跃的烛火,光不算亮,却很温暖。

一如楚苍爵目不转睛看着熟睡中单明月的眼神,带着有些热烈的深情。

单明月睡了有两个时辰了,她睡了多久,楚苍爵便这样坐在这多久,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睡颜。

直到屋外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楚苍爵才推了推单明月的肩轻声唤道:明月,先起来吃晚饭,吃饱了再睡。

唔,别吵,单明月挥了挥手,赶走吵到她的声音,这两天因为铲草,全身酸疼,晚上睡觉又总因为做梦而惊醒,难得此刻睡的这么安稳,她还没睡够呢!小懒鬼,再不起来,我可走了。

走了?单明月脑子虽然不算清醒,但耳朵还是很灵的,听到楚苍爵说要走,便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问道:走去哪?才说完,看到楚苍爵脸上挂着: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的表情,不由脸一红,窘迫到极点,想起他俩的关系应该很恶劣才对,之前还是她天天赶他走的,今天他主动说要走了,她倒又舍不得了。

楚苍爵没有让单明月为难,而是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道:晚饭我已经命人端进来了,全是你爱吃的,别只躺着睡,不然晚上该失眠了。

好吧!虽然单明月现在根本不想吃饭。

但既然楚苍爵说都是她爱吃的,而且都端上桌了,她怎么也得给她爱的那些美食一点面子才行。

等单明月坐上桌拿起筷子后,那就是另一个想法了!靠,这么多好吃的,美食开会啊!清蒸鳜鱼,辣子鸡,燕窝鱼翅,鱼头豆腐汤,红烧排骨。

粉蒸肉,蒜溶茼蒿,还有腌萝卜。

荤的素的,蒸的炖的,高端的廉价的,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幸亏她起来了。

不然就错过这么丰盛的晚餐了。

还是楚苍爵深得她心啊,知道她的本性其实就是吃货一个,懒猫一只。

桌上飞舞的筷子忙不停,等单明月吃到打饱嗝的时候才想起来她的旁边还坐了个人,你怎么不吃?天杀的,楚苍爵桌上的筷子都没动一下。

这么好吃的食物,他竟然一点也不心动?恩,你起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

楚苍爵再次对单明月展开了一个迷人至极的微笑,可惜她还在忙着解决桌上的美食,问候他也只是意思意思,仅瞟了他一眼就将视线继续投放到了食物之中,没能接收到他对她暗送的秋波。

也幸亏她低头了。

不然剩下的饭只怕得浪费了,秀色可餐嘛!对单明月来说。

美男的魅力怎么说还是比食物要大些。

因为晚餐吃的过多,估计这一餐就将前两天晚上单明月没落上吃的晚餐全补齐了,将她现在本来就还有点肉的肚皮因为食物的填充,撑的还微微凸了起来。

吃饱了就睡的米虫生活,在这一刻,单明月无论如何是难以实现了,被楚苍爵勒令着出了屋,扶着腰,跟怀了娃娃似的一步一挪在园中散步消食。

也是该出屋散散步的,就她现在胀的肠子都直了的状态,若真躺床上去,也是睡不好觉的。

这么走着,倒是能帮压力过大的肠子捋捋,消化的也快。

俩人并排在月光下慢慢的走着,楚苍爵一身紫袍,单明月照旧是一身她喜欢穿的白衫,紫袍的下摆极大,因为他的走动,总是和白衫的下摆纠缠,随之又各自散开。

楚苍爵走在单明月的旁边,因为不期然的靠近,单明月能感到他偶尔擦过她手的温暖,那偶尔的碰触令她紧张不已,在她总以为他下一刻会不会握住她的手时,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害她本来只是消食,精力却全集中到了走在她旁边的楚苍爵身上。

这种似近似远的感觉让单明月有些闹心,有点像捉迷藏的感觉!明明知道某人就躲在她身边的某处,却又找不到抓不着。

单明月现在住的情殿院子面积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俩人走了两圈,她就感觉腿有些酸,而肚子也不再胀的难受了,正考虑着是不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楚苍爵开口道:现在应该好了,进屋喝点水就睡吧!我也回屋睡了。

楚苍爵刚带单明月回来时本来是要与她同屋的,但都被她果断拒绝了,他现在虽然晚上也睡在情殿,却是在情殿的另一间屋内,虽然隔的不远,经他这么一说,却好似俩人住的已经隔了十万八千里。

额!好,单明月今天晚上好像说的最多的就是‘好’,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事是能让她说不的,楚苍爵今天不但没有责怪她,没有惩罚她,更没有威胁她,反而还样样都顺着她,一切以对她好为原则,好到她无可挑剔的程度。

好就好吧!有人对她好难道也要怪吗?单明月会拒绝很多跟不上她原则和不喜欢的事物,但从来不会拒绝别人对她的好,哪怕那好真的只是糖衣炮弹伪装过后的。

单明月转身刚想朝她住的屋子走,却不想楚苍爵在这个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拽就将她拉到了怀里轻拥着,我想跟你道声晚安!楚苍爵说,热气扑打着单明月的脸,脸的温度呈现高热状态,说完在单明月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吻,然后才放开。

晚......晚安!单明月傻傻的回道,被楚苍爵这么一弄,已经造成了她严重心律不齐。

确定她真的可以进屋去睡觉后,单明月捂着有些心跳过速的胸口,朝着她的屋子走去。

楚苍爵目送着单明月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最后消失在屋角,才随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个画面怎么那么熟悉!单明月的心脏跳动虽然有些过快,但脑子还没空白,还处在能转动的状态。

待回到屋内,躺上了床她才恍然大悟,她了个去的,那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电视里放的最多的偶象剧里必备的画面嘛!男主角总是在女主角要转身离去时,一把拉住对方,说句:其实我最爱的是你,再送上一个深情的吻,然后女主角就一脸娇羞的扑进了男主角的怀里。

以前看的时候,单明月总是嗤之以鼻,觉得那种画面就是骗少男少女的煽情画面,做作之极,还说只有傻子才会真的因为男人那么做心动。

但是今天她真遇上了,再次摸上心脏的部位,那里刚真的心跳过速了。

天啊!来道雷劈死她算了,没脸见人了!历经世间铅华过后的她,竟然会因为这种小动作而心动,太可笑了吧!不过当第二天单明月再次面对楚苍爵的温柔体贴时,虽然明知是个温柔的陷阱,却还是义务反顾的往下跳了。

无聊了吧,我带你到魔殿四处转转,虽然这里不比人间,但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楚苍爵见单明月还不到中午就哈欠连连,提义道。

好啊!会不会很远!昨天走的路有点多,腿有点酸疼,单明月拍了拍腿,这是前两天铲草过后的后遗症,不过现在楚苍爵对她这么好,她也不好意思再说责怪他的话,但又不想违了自己的心,她是真的不想走路哇。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走那么多路的。

切!不会让她走那么多路?也不知道是谁带她上山的时候,明明可以飞着走,却为了折磨她,非让她走了一路的山路,翻了不知几座山才让她爬到这个魔殿的山顶上来。

不过单明月向来不是个扫兴的人,此话只在心里说说,对着楚苍爵笑的可是很真诚很温柔的。

这次楚苍爵倒是没有食言,带着单明月才出主殿没多远,就搂着她的腰一路飞驰起来,风呼呼的吹过俩人的衣衫,吹过他们的长发,看着一座一座山从脚下略过,一朵一朵白云从手中穿过,竟让单明月有点当神仙的感觉,感觉不是一般的良好!原来俯视众生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怪是人都想当神仙了。

不说他们的法力高强,能压倒一切渺小的事物,光他们站立的位置,就已经很有成就感了。

楚苍爵带着单明月到了一座山上停了下来,那是花的海洋,各式各样的花朵随风摇摆,姹紫嫣红,波浪起伏,就是单明月这个并不怎么会欣赏花的俗人,也觉得这里是极美的。

花海一边无际,随着山的起伏而起伏,远近高低颜色各异,形态不同,如果不是花朵上有蜜蜂的嗡嗡声,单明月简直以为她已经到了天堂。

这也是魔殿的?单明月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人间有的东西魔界也有,太美妙了。

是,喜欢这里嘛!楚苍爵低头望进单明月的眼中,看到她眼中的欣喜,不由的也笑了。

喜欢啊,天啊!如果这种地方我都不喜欢,那我还是个人嘛!单明月已经兴奋的不能自已了,挣开楚苍爵的手朝花海奔去,跑到高处,躺到花丛中欢快的......打起了滚。

148 补偿方式从山顶一路滚下来,繁花被单明月压倒一大片,没滚几个来回,就呈现出了几条宽敞的道路,洁白的衣衫上被染的五颜六色也不管不顾,只顾着在花草上打滚撒欢。

楚苍爵也任由她玩耍,任她穿梭在花丛中彩蝶间与之共舞,脸上也不由的柔和起来,原来看着她快乐他的心也会跟着暖起来,洋益的满满的全是甜蜜的感觉。

不过单明月的新鲜兴奋劲在这片花丛中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山坡间跑上滚下,玩了一阵就躺在被她压趴的花草上晒太阳了,像只贪恋阳光的懒猫,鼻子偶尔耸动一下嗅嗅花的香味,眼睛却是极其享受的闭上了,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楚苍爵也躺到单明月的旁边,仰头看着蔚蓝的天,听着她哼那些奇怪的调子,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正因为他们这一刻的宁静,本来在花丛中因为单明月的胡闹而惊飞的彩蝶也开始寻找歇脚的地方,有的落在花朵上,有的则停在了单明月那件染上了颜色的外衫上,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的蝴蝶飞了过来,在单明月身上编织成了一副美丽的图案。

楚苍爵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此刻的单明月多么像落入凡间的仙子啊!柔和的神情少了平时的倔强,忽闪忽闪的睫毛正弯成美好的弧度,红润的唇一看就想让他一亲芳泽,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含笑的唇角正诉说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花草为衣,蝴蝶作伴,单明月的美好就像一个梦,让人向往的同时又觉缥缈,明明她此刻就躺在他的身边。

楚苍爵却感觉她下一刻就会被这些美丽的蝴蝶带到天上去,带离他的身边。

伸出手扶起单明月的头,让她枕在他的臂弯上,感觉她温热的体温,楚苍爵这种不安的情绪才稍减缓。

嗯?你的胳膊好硬,不解风情的单明月咕浓一句,移了移脑袋,可怎么移都感觉不舒服,还不如她躺在草地上舒服,于是便又朝着花草地上移去。

乖。

地上凉,楚苍爵却不依她,反而还将她又朝身上揽了揽。

让她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害本来晒太阳晒的正舒服的单明月不得不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因为她的挣扎而受惊不断从她身上飞离的蝴蝶,啊!好多蝴蝶,你看到了吗?它们不怕我,它们刚刚是全落在我身上的吗!单明月惊呼道。

回头看楚苍爵的眼睛都亮晶晶的,闪着兴奋的光。

恩。

可惜现在都飞走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单明月有些失神的说道。

不过当她回头看到楚苍爵幽深的眼神时,忙又将头转向了花丛的方向。

这个眼神她熟悉,那是要‘吃人’的节奏啊!我们走吧。

饿了,该回去吃午饭了,单明月指了指太阳的高度。

手撑着地面起身。

可惜才爬起一半就被楚苍爵一把又拉了回去,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胸口,也撞的她心突突的多跳了两下。

你不是才吃了早饭?这么快就饿了。

楚苍爵望进单明月躲闪她的眼睛里,手一带就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中趴着。

呵,呵呵。

刚活动量大,消化的快!虽然楚苍爵现在的样子看着很迷人。

但单明月可是深知这个男人的危险,只怕一旦再吃进嘴里,想再吐出来就不可能了。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我饿的慌,不过......是这里饿了,它可有六年时间没‘喝汤吃肉’了,楚苍爵随着单明月的话说,圈在她腰上的手不但没有移开,还将她的臀部朝他的昂扬处移去。

感觉到顶在她腿间的硬物,单明月的脑子有片刻短路,她们不也就两三个月分开的时间,之前可每天将他喂饱喂足的,怎么成六年了!哦!不对,对他来说好像是六年了,谁让他的时空与她的有差异,追究其原因,还有她很大的功劳。

不知他那段时间都在哪度过的,单明月现在总算关心起了楚苍爵被她害的那段时光消失到何处去了。

你,你那段时间去哪里了,我又找不到你,单明月明显底气不足,问的极心虚。

山洞。

哦~你不觉得你之前那样对我有点过分了?楚苍爵倒不曾真怪过她,现在他只关心她欠他的那些个本该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夜。

好,好像是有点。

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好像是应该。

那你现在吻我,楚苍爵盯着单明月的红唇咽了口口水诱惑道。

不能换种方式补偿吗?可以咦!今天这么好说话,这回单明月惊讶坏了。

换我吻你。

唔......唔唔......!楚苍爵不再跟她废话,抬头朝那渴望的红唇吻去,触上了就难以自拔,柔软的感觉一如往昔,他想这个吻想的太久了,她的味道,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让他想念的快疯了。

不顾怀里的挣扎,唇齿纠缠,探入唇内的舌扫过她口内的每一个部位,含住她的丁香舌恨不能就这样将她吸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这个饥渴的男人,单明月感觉舌头都快被他吸掉了,开始热烈点那叫激情,可他一直这样,她可就受不住了,抵在胸前的手废了好大的力,才将俩人分开。

你疯了,哎哟!我的舌头......好疼,单明月大着舌头吸着口水说话,这哪是吻,这分明就是变相的虐待嘛。

对不起,我下次会温柔一点,楚苍爵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他竟真的按他所想的那么做了,但谁让她最近一直不准他靠近,现在好不容易用温柔攻势让她态度软化下来,想不到场面一下就失控了。

快起来啦!我要回去了,单明月一想到光一个吻就差点要了她的舌头,可不敢保证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六年没‘喝汤吃肉’?那他还不知会疯狂到哪种程度,单明月不敢想下去了,躲他远远的才是正道。

明月,再呆一会不好吗?楚苍爵抓住单明月的手移向他一直倒不下去的挺,立部位,有些乞求的道。

他现在是当真有些无计可施了,既然单明月只吃软不吃硬,他现在求她的又更多些,也就不介意在她面前放低姿态了。

他那里现在急需要她身体的温暖去融化它。

楚苍爵这一拉一触,将手掌按上他的灼热时,惊的单明月抽手都抽不急,光那颤动的频率就很吓人了,她可不想成为楚苍爵的床奴,若真如他愿了,只怕她就活该出不了门了,哪又还能再看到这么美丽的花花草草。

不过现在他带她来看这些,只怕也就是这个目的,她才不上当呢!于是忙岔开话题道:丫,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跟雅雅约了到姬曼那喝茶。

单明月第一次觉得楚苍爵其实再有别的女人也挺好的,至少她多了一个拒绝他的借口,还能有别的女人分担她的辛苦。

虽然就算她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也不是真的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

不过单明月这话还是成功的气到楚苍爵了:单明月,算你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偿偿这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呵,呵呵,但愿有那么一天。

单明月打哈哈,额头却冒出一排细密的汗,她感觉她在魔殿往后的日子只怕更难过了。

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楚苍爵以前不是清心寡欲,冷酷无情的嘛!作为魔君,哪里来的那么多七情六欲啊!会有的,而且很快,不信试试,现在楚苍爵几乎将单明月的脾性摸了个一清二楚,吃软不吃硬,好色又胆小的家伙,他就不信收服不了她。

楚苍爵不禁幻想起收服单明月以后,她天天求着他要她时的诱人场景。

不过现在......他还是先把他自己下面收服了再说吧。

只怕得回去念它十遍八遍清心咒才能消掉现在旺盛的欲火了。

回了情殿,单明月连她自己的屋子都没进,就直接猫到雅雅的小房间去了,也不知道是在怕自己真禁不住楚苍爵的诱惑,还是怕楚苍爵会跟她用强的,反正现在只要不是跟他在一块,她就是安全的。

单明月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她和雅雅约了去姬曼那喝茶,没想到坐到雅雅的房间,她就真提议去那喝茶了。

害单明月嘴里的茶没咽下去,就一口喷了出来,喷了雅雅一脸,整壶刚送上来的热茶也毁了。

你自己去吧!我可不想去,看到她影响我心情,缓过神,单明月直接拒绝,不明白那个血茶水有啥好喝的,她可是光想想就已经胃酸了。

走嘛走嘛!人家想喝了嘛!不去那茶你喝不惯,但我喜欢喝啊,实话告诉你吧!那茶喝了对我的修为很有好处.149 不同雅雅知道单明月是真关心她的,便说出了她想去喝那茶的原因。

谁让她在这就是个穷光蛋,明明这里的头头就是她亲爹,可她这个亲爹待她还不如接生她的爹(龙子飒)待她好,对她的生活除了管制,可从来没想过给予。

哪有那些住在这几百年的家伙富有,还能有价值不凡的好茶补身。

而且她现在正是魔术法力飞速提升的时候,更要多借助外力来帮助她。

而姬曼给她喝的,正是她现在需要的,她不仅要多去喝,还要想办法把她的茶引子全部弄过来才行,不然可亏大了。

真有那么好?雅雅一句话抓住了单明月的软肋,三两下就让她动摇了。

单明月一直觉得她对雅雅亏欠,比如别人家孩子要吃母乳长大,那个她就没让她喝上,虽然是她自己不愿意喝的。

再比如别人家孩子都是在母亲的陪伴和教育下一点一点长大,学会说话,学会走路,但这些单明月也完全没有做,虽然不是她不想教,但她的心里就感觉对雅雅缺少了一点付出。

现在既然雅雅说那个血茶水对她好,就算单明月再不喜欢,但她只用陪她一下,废不了几个劲就能帮助她,自然是要挺身而出的。

雅雅见单明月改变主意了,忙附和道:真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也不是二般的好,是非常非常的好。

说完还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既然她都说的那么好了,今天单明月是非得再走一趟不可,最好是将那茶叶一并弄过来,那样就不用这么麻烦跑来跑去还见自己不想见的人了。

俩人的想法基本达成一致,当她们再次站到姬曼的宫殿内时,与上次不同的是。

这次连单明月脸上也挂上了无邪的笑容,俩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天真的表情,纯洁的笑容,就像圣母似的,看上去无害极了。

不过深知她们底细的人,只怕都得不寒而栗就是了,分别都是不怀好意才越加笑的天真无邪的。

又来打扰了,路过这,想起你这的好茶。

就不请自来了,雅雅开口礼貌的说道。

没办法,这个口还只能由她开。

谁让上次单明月当众怒说人家的茶不好喝来着。

客气,请坐吧,我这就上茶,姬曼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母子突然到访所为何事,但她自认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人家要茶喝,她只管上茶就是了。

雅雅端上茶,一点一点的喝,倒不是她真的有那么优雅,而是她要将喝进去的东西马上转化为对她有用的东西,一边喝。

一边在体力运着功。

昨天来她只敢饮一杯就走了,但今天,雅雅喝了一杯半才放下了茶杯。

脸上如平常一样。

挂着点可爱的笑容,两边脸颊还因为她抿茶的动作露出两个窝窝,虽然还很小,样子已经出落的标致极了。

一杯半茶下肚,额上仍光滑白净。

没有因为茶水的热气而出汗。

单明月今天来就是来当装饰陪衬的,茶水送到她面前。

她也装模作样的端起来撰在手里,只是送到嘴边却并没有去喝而已。

虽然她也想知道这茶倒底喝了对身体有啥妙处,但刚闻到那味道,她就失去了再次偿试的勇气。

雅雅喝的高兴,单明月也就不枉此行了。

反正她不想看到姬曼甩着胸在她面前晃悠的样子她不看便是,看茶杯看桌子看门看窗看雅雅喝茶,可以看的东西很多,她的选择也很多,完全没必要为难。

不过才隔了一天单明月再来到姬曼的宫殿,却与她昨天来有大大的不同。

果然如雅雅昨天所说的,花红草绿,绿树环绕,还有一汪清泉注湖,打理的相当不错。

昨天的尘土沙石已经全都不翼而飞,院子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它原来的样貌,连花草都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对于单明月来说,这一切都太神奇了,她突然感觉她和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然她们本来就是存在不同空间的产物,比如她现在是半人半鬼,而眼前的姬曼是魔,而雅雅好像是半人半魔半鬼,她也完全不知道她该属哪一类的生物。

但现在她们懂的她好像完全都不懂。

但奇怪的是,她在魔殿每天吃的东西明明都是属于人类才吃的食物啊?也没有吃到她闻着就想吐的东西,当然眼前的茶得除外。

难道那些食物都是楚苍爵单独只为她一人准备的......一路行来的路上,看到各个宫殿的情景,除了个别损坏极严重的宫殿没有完全修复外,别的基本也同这里一样,好像昨天楚苍爵制造的那场大风暴根本就没有过,后殿的女人们都恢复如常,又过着往日平静的生活,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嘻笑逗乐,和谐得单明月心中明明有怨气都不好破坏了她们美好的生活。

看雅雅喝好了,单明月也跟着起身,反正她们就是来蹭茶喝的,说的明确,目的明显,她也就不用跟人说废话了。

喝完茶,拍屁股走人。

姬曼将二人送到门口,雅雅道:明日再见!这句‘明日再见’让单明月看到姬曼的表情明显一僵,转身的步伐也慢了半拍。

看样子她和她相同,都不是很情愿嘛!就只有雅雅这个事儿精如愿以偿了。

才走了没多远,雅雅小屁孩就高兴的道:明天我应该就能消耗掉两杯茶了。

帮助真那么大,那若是我喝了呢?以前跟你爹教我也修习了你们的‘魂飞’,可惜没有成功,还差点害我真的魂飞魄散了,你说我若是现在再重新修练个别的,也喝点你说的大有好处的茶,不知能不能成功。

单明月想到自己在楚苍爵面前一直受压迫的地位,不免也想着提升下自己的修为,她若是也像楚苍爵和雅雅这样有法力,那她将来站着说话的腰杆也能挺直些。

那个你得问他,我不是很清楚,雅雅连单明月的身体结构都还没搞清楚,除了知道她在人间能百毒不侵外再一无所知,哪能知道她能不能修练魔界的法术。

不过之前若是楚苍爵给她修练过一些的话,那有一部份应该是她能练的。

那改天问问他吧!不过想到今天她没有答应楚苍爵的求欢时他说的狠话,若真想跟他学,只怕她除了出卖色相,连肉体都保不住。

在二十一世纪有女人为了权利为了金钱出卖肉体,没想到跑到古代来,她单明月为了学个魔术法力也可能要步上她们的后尘,可悲!虽然她是出卖给她自己的男人,但也没太大差别了,反正做的事情都一样。

现在还没问没学,单明月就已经想到了她求学路的艰辛和万阻了,心中不禁好气又好笑。

单明月踏进屋门,只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然后......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半裸的男人正极其诱惑的半躺在她的床上,转头正想去捂雅雅的眼睛,生怕她看到不该看的地方长针眼,却发现她的想法完全多余,雅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弃她于不顾,消失无踪了,明明......明明她们前一刻还在说话呢!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单明月在反应过来之后还是果断的转身就朝屋外跑去,连跑边喊道:雅雅,雅雅,你别走,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完呢!可惜天不从人愿,单明月腿还没跨过门槛呢,身子不但没有往前冲,反而还朝后跌去,跌进了楚苍爵光裸的怀中。

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一个小鬼还有那么多话说,楚苍爵低下头,伏在单明月的耳畔轻声说道。

单明月缩了缩脖子,身上的温度也随着楚苍爵的高温而不断往上升,哦~当然有啊!她是我生的嘛,当然我们能有很多话说。

天啊!她现在真的急需一道雷。

这实在是太考验她了,明明知道她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经不住美男的诱惑,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美男,还偏偏无时不刻的将诱惑送到她床上来考验她,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我可不想你被她教坏了,你若想说话,可以跟我说,或者你再为我生一个乖巧听话的,然后与他说,楚苍爵现在说的可是实话,虽然雅雅是他的孩子,但她的心思太多,经历太复杂,而单明月的简单跟她呆在一起久了,只会变得让他更难留住,只怕到时被雅雅那孩子拐跑了都不一定。

雅雅的心思难以捉摸,做的事更是没一件靠谱的,说不定现在就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妄想将他和单明月分开。

比起楚苍爵这个送给她生命,送给她高强法力的亲爹,她却更喜欢那个她出生时帮她洗澡喂食的龙子飒。

雅雅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是谁,他是魔君楚苍爵,这个世上想瞒过他的事情太少了。

包括现在躺在楚苍爵怀里眼珠乱转的单明月,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对龙子飒的心思吗?她以为她只要不说不承认就可以一笑置之吗?那就太小看他了。

这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龙七夜,若不是他告诉她龙子飒另娶了她让她心死,只怕这会她还在惦记着那个男人吧!与和她发生过关系的项柏皓和龙七夜相比,楚苍爵更担心的却是龙子飒,因为他一直埋在单明月的心里,扎的根深到他这个前世夫君都难以撼动的地步。

*************************************************哇哈哈哈!今天时间赶上了吧,赶上了吧!哦椰!150 贪心的下场奇怪的是,楚苍爵却怎么也查不出单明月和龙子飒之间倒底发生过什么,能让她一直念念不忘,想必一定交情非浅吧。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楚苍爵可不允许她躺在他的怀里还想别的男人,若是被他洞悉,他发誓绝对会让她好看。

在想雅雅喝了姬曼泡的那个血茶水真的有那么好吗?早知道再难喝我也该再尝尝的,说不定真是世间珍品,对我也有益处呢。

其实单明月是想问问她倒底能不能再继续修练‘魂飞’,若是能,上次修了一半,就算再重新修习,也容易的多。

你说什么血茶水,你们不就是想去气气她吗?深知单明月和雅雅本性的楚苍爵一直以为她们就是去找姬曼麻烦的,从单明月上山时对姬曼的态度,他就知道女人的战争在那一刻已经敲响了,反正只要她能解气,他也就任由她们去了。

但单明月现在说的血茶水是什么......楚苍爵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追问道:雅雅喝了它?她喝了多少!昨天喝了一杯,今天喝了一杯半,她说明天应该就能喝两杯了,对她的修为会大有帮助!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味我就喝不来,太腥了......。

单明月也很想知道那个血茶水是用什么泡的,被雅雅赞不绝口,只是她话还没说完,本来抱着她的楚苍爵翻身就朝外飞速的行去了。

喂!你去哪!你没穿衣服啊!单明月惊呼,见人往外跑才想起来他刚可是半裸着躺在床上的,除了一个里裤,可什么都没穿。

楚苍爵此刻哪还顾得了这些,只希望他还能赶得及,虽然现在的雅雅一点也没有前世的可爱,狡猾又任性。

但相对来说。

现在的雅雅可是费了他大半的法力才能将她重新塑造的,就算不为她,为了他自己那些难熬的修练时光,她也不能出事。

都怪他,平时只知道训斥她,眼睛也一天到晚只停留在了单明月身上,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不然昨天她们从姬曼那回来,他就该发现她的异样。

血茶不过三,就是姬曼在魔殿这样数一数二的高手。

也不敢饮多了,那血茶虽然对修为大有助力,但喝多了。

只会......楚苍爵不敢再想下去。

冲进雅雅的房间,果然见到躺在床上如煮熟的虾子般蜷缩着身子的小小身影,楚苍爵感觉心中酸涩,她还那么小,为什么却总是让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楚雅婷。

快醒来!楚苍爵一边抱起雅雅的小小身子,一边叫道,只希望她的意志力够坚强,还没有那么快进入梦魇。

雅雅的身子因为楚苍爵的声音有丝微动,随后低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扣了出来,......爹?恩。

还认得我就好!有爹在,一会就不会如此难受了,楚苍爵心中的酸化为眼泪。

含在眼框内,虽然没有流下来,却也有些模糊了视线。

她还记得他,说明他来的还算及时。

因为雅雅实在太小,楚苍爵只需盘腿坐在她的小床上。

再将她放在他的腿上便可以施法了,他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握住她整个背脊。

先用玄冰功帮她化去体力的高温,再将血茶的血引全逼向了她的手指。

随着一阵白烟在雅雅的后背升起,她火红的肤色总算是慢慢恢复了过来,把你头上的发簪拿给我,楚苍爵对随着他跟过来,手里拿着件衣服站在门口发傻的单明月说道。

额,是,单明月听了楚苍爵的话,不敢耽误,举步进入屋内拔下发簪递了过去。

楚苍爵拿了发簪挨个将雅雅的十指全划破一道口子,随着手指上的划伤出现,里面立马涌现出大量的黑血出来,嘀嘀哒哒的嘀了一地,直到黑血变红血,他才朝她的手背上抚去,血便停止了流出。

雅雅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没有血色,但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眼珠还在眼睛里嘀溜溜的转不停。

爹,雅雅缩了缩她的小身子,知道她这回大意差点把小命丢了,而这条命的来之不易她也很清楚,犯了这么大的错,只怕她这个严厉的爹不会轻饶了她。

嗯,知道错了就好,下次还敢再贪心吗?今天是楚苍爵此生第一次抱雅雅,这么抱在怀里,他才知道她的小,软软的小身子靠在他身上几乎没有力气,往常的脆音也变的似蚊叫,他是不是对她太过苛刻了。

不敢了我给你法力是希望你就算小,也能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你娘,不要再枉送了性命,而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你明白吗?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天早上起来就自己去寒冰洞呆着,将你身上血茶转化的法力全部化去,不呆足七日不准出来。

是雅雅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道。

寒冰洞,七日,这回真要脱层皮了。

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吧!楚苍爵拍了拍雅雅的小身子,轻轻的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帮她掖好被角,这才拉着单明月出了屋子。

我留下来陪她,单明月挣了挣手说道。

不用,她现在需要绝对的安静,你就不用操心了,楚苍爵解释道。

哦~这样!她这个当娘的真是没用,什么都帮不了她,连那个血茶不能让她喝都不知道,还傻傻的带着她去讨着喝。

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们的错。

幸好你提起,不然我也不能发现,真再晚些发现只怕就无力回天了,这次多亏了你,你是雅雅的福星,将她一次一次从鬼门关拉出来,回到屋中,楚苍爵见单明月一直皱着眉头表情难以舒解,轻声安慰道。

是这样吗?既然不是我们的错,那错的那个人呢,雅雅还那么小,她就敢下此毒手,我要你将她杀了,替雅雅报仇,单明月自责过后,剩下的就全是愤怒了,只感觉胸腔内的火烧的旺,牙齿咬的咯咯响,此刻只想将那人跺成肉酱喂狗,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反正这是在魔界,那女人也算不得人,就算杀了她,对她在人间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

抛开这个顾虑,单明月的杀念直冲天际,面上的表情堪比修罗,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你不说我也是要惩罚她的,你先睡吧,我去去就来。

楚苍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没多说什么,拍了拍单明月又安慰了几句,将刚才随意披在身了的外衫穿好,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惩罚?惩罚分很多种,训几句是不是也叫惩罚,他以为她是小孩子吗?光惩罚就想糊弄过去!单明月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见楚苍爵闪身出去了,知道他应该是去找姬曼了,不敢靠他太近,他走了一阵才悄悄尾随着跟了过去。

姬曼为了能跟上楚苍爵的步伐,修练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她的法力在魔殿能位居在众人之上,很大一部分是靠她的勤劳。

别人练功的时候她也在练功,别人休息玩乐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仍在练功。

这个时间,对姬曼来说离休息时间还早的很,但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是靠这样花更多时间修练才能更进步的,她晚间修练时基本就在她住的宫殿内,便没有到她的魔窟中去。

当楚苍爵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姬曼屋中时,她还盘腿正坐在屋中间修练。

感觉到屋中突然出现的气息,姬曼正欲朝对方攻去,睁眼见是楚苍爵,呼了口气道:君上,您吓到姬妾了。

吓到你?本君看你现在胆子很大啊,这样就吓到你了!君上真会取笑!您这么晚来,难道是想通不要那个女人了?您看,我现在法力进步了,已经与您一样,有了人才会有的温度,如此一来,您就不会再嫌弃姬妾了吧!想通?本君现在只有想不通的事情,想不通你现在修练是不是修坏了脑子,连本君的子嗣你也敢动。

子嗣?您又说笑了,您是魔君,怎么会有子嗣,繁衍后代是人类才做的事情,何时我们魔族有那神力了,姬妾不过是看不过去,帮你除掉你那心心念念的女人为你生的小杂种而已,若不是单明月没喝进去,她只需咽下一口,凭她人类的体质,只怕一口下肚就能送她魂归故里了。

姬妾一脸洒笑,不知是楚苍爵现在的怒气表现的不够明显,还是她的胆子真的变肥了,连她主子的话也敢质疑了。

‘啪’的一巴掌,姬妾不仅脸上浮现出五根手指印,飞出去的身子直接抛出了一条血线,那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关于这个本君不想跟你解释,你只要记住,雅雅是本君的亲生子就是了,看在你为魔殿立过不少功劳的份上,今天就给你点教训,若是还有下一次,便不会再有改过的机会了!***********************************************继续奋战中!151 惩罚太轻姬曼的身子跌出老远,从正屋跌入里屋,正跌在她平时歇息的床上,只听‘砰’的一声,整个床榻被她的身子压散了架,人也卷入了床幔被褥中。

好强如她,不一会就挣扎着从纠缠着她的床幔被褥中又爬了出来,抹掉嘴角的血痕,微笑着道:君上对姬妾还真留情,这一掌一点也不疼呢!不知比当年第一次见君上时受那一掌轻了多少。

是吗?看来你的法力确实进步很快,但本君更喜欢初见你时的样子,那时的你可不会骂人的子嗣为杂种,连看到一只小兔子受伤也懂得心疼,楚苍爵冷笑,说完缓步朝姬曼走去,将双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双手微一用力,就将她身上的法力一点一点的卸除了去。

见姬曼疼的汗水湿了衣衫也没吭一声,虽然有些配服她的毅力,但考虑到她过高的法力,而她偏偏又对雅雅和单明月起了歹意,只能废掉她的法力,让她不能对她们构成威胁。

他的作法是自私了点,但这一切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他失去不起。

对姬曼虽有感激,但若不是他救治及时,她差点就要了雅雅的命,就为这,楚苍爵也绝不姑息她的放肆!他向来一事归一事,恩怨分明的。

在姬曼的法力废去大半,眼看楚苍爵还没有收手的打算,姬曼扯着嘴角笑道: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那不是更没有威胁。

我不会杀你,我答应过别人的事情从来都会做到。

你不杀我,却让我如废物一样活着,你好残忍!我以为我的残忍你早就知道。

这时,屋内忽然跪立着俩个人,男人。

其中一个开口求道,求君上饶了姬小姐,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是那天单明月上山时见到跟在姬曼身后的那俩个人。

都穿着黑色长衫,长衫上连着过大的黑色帽子软软的搭在头顶上,从额上垂下来的帽檐遮住他们大半个脸,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若是单明月在此,只怕她会误以为这是两个黑常鬼魅。

一人话才说完,另一个紧接着说道:而且她现在法力已经废去了大半,求君上看在共同在这魔殿呆了五百年的情份上。

给她留点自保的能力,不然只怕您不杀她,她也是要被其它族人杀死的。

滚。

谁准你们进我殿内的,你们不用为我求情,更不用同情我,我是君上的人,他要怎么处置我。

我都甘愿。

姬曼却不领情,怒喝出了声,虽然声音颤抖的厉害,也不似平时的气足,但气势却不容忽视。

你们倒是对她忠心啊!楚苍爵冷声悠悠的说道,看不出来。

他才离开魔殿百年,姬曼竟收服了这么多人,胆子还通通都变大了。

属下不敢。

属下只对君上一人忠心,属下等只是怕您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助手。

楚苍爵这时当真收回了手冷声说道:是吗?今天就如你们所说的,看在本君初入魔殿时你们助殿有功的份上,今天就对她小惩大诫。

若还有下一次,你们就与她一同受死吧!你们最好牢牢记住。

不该管的事不要管,特别是本君的家务事。

现在姬曼的功力。

只怕就只单明月一人,她也不能占着便宜,这样楚苍爵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反正以他对单明月的烈性和凶狠程度的了解,手中又有鬼界的法宝在手,也就在他面前乖一点不敢拿出来用,换到姬曼身上,他只能为她自求多福了,此次她一下得罪了俩个恶魔,以后她的日子只怕也该难过了。

是,跪下的俩人倒是齐齐回了话,只是看姬曼的样子,却是仍没认为她错了,抬起的头依然高傲的昂着。

楚苍爵的身子在他们话音落地的时候消失在了姬曼的屋内。

回到情殿,见单明月正和衣连被子都没盖就躺在床上睡觉,不禁摇了摇头,褪了他自己的外衫,扶起她帮她也脱去外衣和鞋袜,拉上被子将之一同盖上,才刮了刮她的鼻子轻语道:真是只大懒猫,被子也不盖,瞧这身上凉的,别明天生病了又耍脾气。

楚苍爵哪知道单明月就是想去看看他如何惩罚了那个女人,又怕被他发现,是躲在外面给冻的,听到那俩个男人的求情,单明月就知道后面肯定没戏唱了,便速速的又返了回来,却是没有时间再让她脱衣服鞋袜了。

听了楚苍爵的话,单明月哼了哼,装作半睡半醒的样子问道:惩罚那个女人了吗?自然,不然怎么对得起雅雅受的罪!你是她娘关心她,我这个做爹的,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楚苍爵虽然有点吃味单明月对雅雅的关心比对他多,但想着那是他俩的孩子,说不定以后还能靠雅雅将她困在身边,也打起了亲怀牌来讨单明月的欢心。

嗯,好困,我睡了!单明月咕浓了一句,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楚苍爵。

心中却在冷哼!他是没袖手旁观,可他也对那女人手下留了情,想忽悠她,没门。

睡吧!楚苍爵看不到单明月的脸,对她留给他的背影很是郁闷,但现在她没直接将他赶走,还能有个背给他,也是一种进步了。

从身后抱着她睡,好像也不错,手可以摸到前面的饱满,还能贴进她身后的圆滑,整体来说他还是有得赚的。

好香,好温暖!这个久违的柔情,何时才能全部溶进他的生命里啊!楚苍爵不禁感叹自从修练完全化成人形后,连感情也丰富了起来,越加渴望起单明月对他感情的回应了。

今天本来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单明月好好诱惑一番,诱惑到她求他,但经雅雅的事情一闹,连他现在也没了兴致。

能这样拥着她睡,感觉其实也不错了,他也不能太贪心。

听着身后的呼吸声,单明月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她跟着楚苍爵后面看到雅雅时的模样,若不是发现的早,难道她会失去她吗?想到那种可能,单明月忽然涌现出她作为单沧月时,她被人以雅雅作饵引进那间破屋,看到的只是雅雅早已僵硬的尸体时那种痛苦和悲凉,那种感觉她是多么不愿意再想起,可今天,就在她看到雅雅那痛苦的表情和蜷缩的身子时,她似乎听到了她在喊:娘。

快来救我!娘,救我!想必前世的雅雅也是如此吧!她到死的那一刻该多想见到她连睡觉都要缠着的娘啊,可她这个做娘的是那么的无能。

连她的尸体都没有帮她收,就也跟着被人害了。

还好今天的楚苍爵已经变得强大,不然单明月岂不是还要再次面对失去雅雅时的痛苦,那种揪心的痛,痛到呼吸困难。

痛到失去一切知觉,痛到被人杀了都感觉不到更痛时的滋味,她是连做梦都不愿想起的。

怎么哭了!同样没睡着的楚苍爵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是单明月哭泣的声音。

我难过嘛,谢谢你今天救了雅雅,不然......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单明月本来还极力压抑的抽泣,在这一刻决堤了。

不要难过了,从前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就算真有什么意外,我就是追到阎王殿也会将她追回来还给你,你不必死不瞑目,楚苍爵紧了紧手,将单明月紧紧的抱在怀里。

让她知道,她还有他。

只要有他在,她谁也不会失去。

当真!可阎王并不好说话,单明月破涕为笑,被楚苍爵的话逗笑了,若说鬼界,他可没有她对那熟悉。

不过熟又怎么样,阎王殿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现在魔界这里可是我说了算,他们必须卖我面子,楚苍爵拍胸脯保证道。

虽然相对来说,他在魔界的资格还不够老,但因为他天生的魔质过人,修行更是比一般的魔族高出数倍不止,令他不到千年就迅速强大,在魔界披荆斩棘,五百年前就打败了上界老魔君,成为新代魔君。

虽然刚坐上魔君的位置时动乱了好一阵,但现在那些不服从他领导的魔族,早已不是被他打败消失在这个世间就是乖乖驯服,现在整个魔殿,哪还有人敢再站出来和他作对。

你就吹吧!单明月却不以为然,虽然魔界不在三界之中,也确实有一定地位,但鬼界也不是吃素的,鬼界有鬼界的规矩,哪是能说卖个面子就卖个面子的。

这么说起来,鬼界制度向来严明,她这条小鱼怎么就成功溜出来了的呢!而且到现在为止,出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却也没见到一个鬼友来找她的,费解啊!想到此,单明月摸了摸她现在隐藏在她身体里,有了上次的教训再不敢随意取出来的月玲环,心中不免对崔判官一阵感激。

若不是崔判官的这个法宝,只怕单明月是再也见不到太阳了,现在她不仅见到了太阳,还能跟她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何等的幸事啊!也许戈老太爷说的对,她是该好好珍惜才是。

虽然楚苍爵的话不可尽信,不过听了他的话,单明月安心不少。

他就算不能真将人从阎王殿追回来,但她相信现在的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雅雅,雅雅能重生就是个例子。

雅雅被拘为小鬼应该有二十年左右吧!她的魂魄被佐氏所收,连阴曹地府都没有去过,哪能有投胎作人的资格,现在不也照样重生了,而且还能继续成为单明月的孩子,这些都是楚苍爵做到的,想来他也费了不少心力吧。

虽然当初他为了救单沧月而伤她,单明月怨过也恨过,但现在的结果却很好!她们一家隔了那么多年的时光再次团圆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今天这章时间又晚了,哎!思想一不集中,码字速度就上不去!包涵包涵,明天两章必须在00点前发布!152 忠心对黑心由于对雅雅的担心,单明月整夜都处在半睡半醒状态,当清晨第一缕微光洒进屋内时,她难得起了个早,可惜到雅雅的屋子里看到的却只是她床上的被褥被她揉作一团堆到了一边的空床,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看样子她已经独自去了楚苍爵让她去的寒冰洞。

心中说不出是酸楚还是失落,雅雅的性子倔强而好强,好像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单明月却越加觉得自己无用,能为她做的好像就是个零蛋。

返回自己屋中,见楚苍爵正坐在床沿边似乎在等她的样子,单明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她已经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也会惦记,不如让你自己去看,楚苍爵回道。

你倒是了解我。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我感觉自己很没用啊!什么都为她做不了,只能在旁边就这么看着!你了解那种无力感吗?,单明月眼框内含着泪水,有些伤心的说道。

倒不是她娇情,她承认现在她演戏的成份居大,虽然心里确实有那么丝丝的失落和愧疚。

但现在单明月脑子里想的更多的却是因为她在这里没有法力地位被动的问题,也不知道还要在这住多久,而且还有两个男人受她所累被关在地牢,没有法力在这就与废人无异。

废人?开玩笑,她单明月若是成了废人,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在哪个地方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处于劣势的地位。

若是天天靠楚苍爵的全方位保护,那她不就成了雅雅口中名副其实的花瓶了。

明月,楚苍爵看不惯单明月难过的样子,将她拉入了怀中。

好一阵安慰才止住了她落下的泪。

又抽泣了一会,单明月才抬起头,脸上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动人,更让人心生怜惜,铁汉到了她的面前也成了绕指柔,红唇微张,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我想继续修练‘魂飞’,上次是因为我少了一魄才会半途而废,而现在少的那一魄早已与我另外的三魂六魄融为了一体,想必继续修练也不会有问题了。

这......。

楚苍爵何偿不想让她修练,不要说是修练‘魂飞’,他更希望她能将‘魔术’一并修了。

那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哪一天会离开他了,可上次的教训太惨重,若不是有项柏皓在,只怕他将终生后悔。

你相信我,我感觉这次一定不会有问题。

单明月再三保证。

恩,我再想想。

楚苍爵内心也很挣扎,等他回头问问戈老太爷才敢下定论。

好,那你想快点哦!虽然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但单明月的目的达成了一半,心中高兴。

脸上也不免露出了笑容,看的楚苍爵只能在心里叹气。

她果真已经学坏了......不过坏点也好,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

至于哪些倒霉的人会被她害,那就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了。

姬曼所在的宫殿叫青殿,青青是她的小名,虽然早已经被世人遗忘,但她却就是为了记住这个名字。

所以才给此殿起的这个名。

青殿内,俩名黑衣男子正站在姬曼的身前不远处。

他们已经这样站了一整晚了,从楚苍爵走了后,他们就一直这们站着,不知是在等姬曼气消,还是在这无声的安慰着他们的同伴。

直到太阳快挂上枝头,其中一人才道:你往常这个时候早在练功了,你不该放弃。

另一人也接声道:大哥说的对,你应该更加勤劳。

原来这俩人是兄弟,难怪打扮的一副鬼样子,走到哪都彼此不分离。

勤劳?我还要多勤劳,那是我多少年日积月累才凝结下来的结晶,一夜之间毁去了大半,难道再让我闭关几百年再出来吗?姬曼的声音显得很虚弱,明明是该火力十足的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这是一个失败者过后的颓废。

我们会陪着你,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安慰道。

你们就是俩个废物,我有俩个废物的陪伴又有什么用,只能被一同沦为废物而已,只怕一出这个殿门,那些早就对我嫉妒的家伙就会察觉出我的异样,你们认为他们会放过我吗?在楚苍爵走后的这一百年,她凭着她高出别的女人的法力,在这里帮楚苍爵打理后殿事务,也由于她的高压手段,早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虽然以前没有人反抗过,但哪个人又会心甘情愿的被别人管制,特别是她这个在这根本没有得到过实质地位的女人。

说好听点她曾是楚苍爵在这的第一个女人,可但凡与她有过同样经历的后殿女人,哪个不知道她们不过只是他当时为了修练无上神功的牺牲品,哪里对她们又有一点点的怜爱。

也只有她,才会傻傻的心存幻想,渴望哪一天她能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得到他的认可。

日盼夜盼,可盼来的结果呢,结果就是她仅仅是个牺牲品,对楚苍爵来说她姬曼什么都不是,只怕连他养在后山中的黑鹰都不如。

现在更是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将她不分昼夜才修练出来的法力废掉大半。

看着站在眼前的俩人,姬曼眼中闪过厌恶。

俩个黑衣男好像早已经习惯了姬曼的厌恶和恶语相向,不但没有因为她的不善离去,似还更加坚定了要留在她身边的信念般,不动如山的站在她身前,只是这次没有再回话。

姬曼心中烦燥,根本不想看到这俩人,但这俩人从认识开始,就总是喜欢跟着她,令她不厌其烦到已经习惯了的程度。

忽然,姬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能将这俩人的几百年修为吸到她身上来,那她不但不会成为废物,更不会出门被人嘲笑欺负。

还能更加强大。

虽然吸取他人法力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但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了这个想法,姬曼心情大好,对二人难得好态度的说道:我刚说的太难听了,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心情非常糟糕,这么多年来,陪着我的一直只有你们俩个,我现在变成这样,只怕以后还得靠你们照顾我才能在这魔殿生存下去。

姬小姐千万别这么说。

能跟着你是我们兄弟二人心甘情愿的,不管你变成何样,我兄弟二人对你的心不会改变。

黑衣大哥听了姬曼的话受宠若惊,赶忙站出来表忠心。

恩,我就知道你们是真心待姬曼好!既然如此,姬曼有个想法,不知道二位哥哥同不同意。

姬曼见二人上勾,便直奔着主题去了,她向来不是转弯抹角的人。

只要姬小姐一句话,就算让我兄弟二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弟弟这回也站出来说话了,与大哥不仅语气相同。

连心也是串在一起的。

倒也没那么严重,姬曼就是想让你们俩人一人分两百年法力给我,那们你们的法力也仅是减去小部份。

而我却能恢复大半的法力,这样你们和我三人再出殿,只要不真正交手,相信外人也看不出来你我的异样,以后你们还照旧跟着我。

我保证再不赶你们走,而且还会护着你们。

姬曼没说她想要的其实是他们全部的功力,只说要一小部份,只要他们同意,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想办法不迟。

俩位黑衣人面面相觑,这......却同时面露难色。

什么!你们不愿意?哼,还说什么对我的心,我看全是骗人的,你们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姬曼没想到二人竟犹豫不决,不禁怒火中烧,平时见这二人对她从来都言听计从,只怕现在也是看她法力大减,待她的忠心已经大不如前了。

黑衣大哥急道:不是这样的,姬小姐别误会,我们是怕若是此事让君上知道了就该大事不妙了,到时只怕大发雷霆,连累小姐的命不保!原来如此,我倒是多心了,这方面你们放心吧!他现在只关心那个女人和那女人生的孩子,哪对我们多看过一眼,而且我也会闭关修练完全再出来,以后在他面前自然会注意,不会露出马脚。

如此便好,我兄弟二人能将二百年法力传给姬小姐,是我二人的荣幸,不过切记不可吸得过多了,只怕到时会被君上一眼看出来,黑衣人对姬曼当真忠心耿耿,二百年的法力,简直就是将自己的生家性命拱手放到了她手上。

现在魔殿的人大部份都是同楚苍爵入主魔殿后一同成长起来的,最小的弱女子至少也有三百年法力了,而他们也就五百年的法力,现在给姬曼二百年,那他们就只剩下了三百年的法力,等同于这里最弱的弱者,只要有心人想取他们的命,简直易如反掌。

而两兄弟想的他们是俩个人,互相可以照应,虽然生存下去会有困难,但还有一线生机。

但姬曼就不同了,她现在剩下的连两百年法力都不到,等同于在这院中一个打杂的法力程度,在魔殿这个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的地方,只怕不日就得消失于这殿中。

兄弟二人对姬曼有情,虽然得不到她的青睐,但只要他们能一直这样跟着她,他们便知足了。

***********************************************没想到今天菲儿状态会这么差,难道因为是周末的原因?精神始终跟不上,听了不少音乐和MV才将情绪调节过来,下一章只怕得二三点才能传上来了!继续奋战去!趁着现在精神比较集中。

介绍一个不错的MV,听了好有感觉,画面也很美,名字叫《ardrops》153 调戏姬曼心中狂喜,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俩黑衣人的眼神却藏不住看傻帽才有的轻视,虽说眼前俩男人是废物,但是能让她利用一下,也算在他们死前提升了他们的价值。

在施法吸取二人法力的时候,虽然姬曼没有将他们的法力尽数吸尽,却也没有像姬曼之前说的只吸二百年的,而是一人吸掉了三百年。

现在情况的逆转,只怕楚苍爵也想不到。

他一心想去掉的威胁不仅没有变弱,反而还变得更强大了。

姬曼会如她所说的,在吸掉二人的法力后护他们的周全吗?答案是:当然不可能,除了瞎子看不到她的眼神外,只要再有第四者看到她说话时闪动的眼神,都知道她说的尽是假话。

姬曼不仅没有护着跟她几百年兄弟二人的周全,反而因为怕他们在外面被族人发现异样,还将之锁进了地牢之中,想等她闭关出来之后,再将他们剩余的法力也一并吸收完,那样她的法力就会有飞跃的进步。

到时再报她法力被废一仇,就易如反掌了。

黑衣二兄弟只怕是这世上最悲催运气最差的痴情俩兄弟,被丢进地牢脑子才有了一丝清明。

他们对姬曼投真情表忠心,简直就是对着蝎子谈情说爱,只有被反蛰的命运。

地牢黑暗阴冷,除了墙上的奇石发出微弱的光给局部打了光,根本看不远。

大哥,现在如何是好,姬小姐只怕再也不会让你我二人跟着她了,说话的黑衣小弟情绪明显很低落,听他说话,就知道姬曼不喜欢二人是有道理的,光这情商就已经低到一定境界了。

黑衣大哥也叹了口气。

现在已经不是跟不跟的问题,而是你我兄弟只怕连命也保不住了。

他在姬曼提出吸他们法力的时候就该想到以她的争强好胜,怎么可能只吸二百年法力就满足呢!她没一次将他二人的功力尽吸应该是怕她吸进体内会控制不了,才会给他们留了点。

等姬曼闭关出来,将从他们身上吸去的法力全融合为她自己的,到那个时候,想必她也不可能放过他们体内所剩不多的法力,当她尽数吸完的时候,也是他们从魔殿消失的时候。

黑衣大哥想到了这点,却也没有惧怕或后悔。

只是想着魔君初上任时,他们曾经一同为魔殿效力的那些日子,那时的他们还是很团结相亲相爱的。

如君上所说。

姬曼确实变了,而且变化很大,早已经失去了她曾经有过的善良和美好,也许那时候只是他们还不了解她,也许连那时候也是她伪装的。

只是为了讨得君上的欢心。

黑衣大哥只感觉心死了,也只有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追着姬曼的身后五百年,能死在她手上,临死前还能见她一面,也许那也是幸福的吧!黑衣小弟听到性命不保,还没完全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有些失了主意:难道我们给姬小姐法力已经被君上发现了,所以才会被关在这里,君上真的会将我们一并杀死!他还不知道!黑衣大哥听了小弟的话闭上了眼睛。

回了话便没有再言语了。

君上?若是君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他向来赏罚分明,对他们这些手下也算宽容,若真要他们死,发现的当场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又何必大费周章,现在后悔对他的背叛却已经为时已晚。

说什么他只忠心于君上一人。

其实他们从头到晚都听的只是姬曼的。

只是可怜了跟着他盲目行事的小弟,若不是他的义无反顾,本来就没有多少主见的小弟应该也不会跟着他犯傻吧。

姬曼没有见到楚苍爵带龙七夜和项柏皓回来,黑衣二人不知道地牢中还有俩人,以为若大的空间只有他二人在等死。

岂不知静坐在地牢内正无聊的玩斗鸡眼的项柏皓和龙七夜在听到二人的对话时亮晶晶的眼睛。

有戏!有戏啊!项柏皓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大呼三声万岁。

和龙七夜互相对了一眼,好像一切的语言全都抵不上这个眼神来的更明了,脸上均是喜悦的表情。

话说,单明月等待楚苍爵给她答复,就跟在产房外等待产房里产妇生娃一样,忐忑的心情火烧火燎的,让她才等了一天就坐立难安。

又怕难产又怕死胎的,够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楚苍爵来找她吧,单明月还不好意思表现的那么明显,等他告诉她吧!结果等啊等,等啊等,等的太阳都下山了也没听到他说关于她能不能修练魔功的问题。

单明月那颗心被憋的难受的,真想......直接再开一次口算了。

但每次话到嘴边,脑子里就闪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害她明明想问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你吃饭了吗?今天天气真好!雅雅晚上也在寒冰洞住吗?诸如此类的话。

最最纠结的还不是这个,是她每次说完还想抽自己嘴巴的手难以控制,虽然嘴没抽,却是把自己狠狠的掐了几把以作惩罚。

单明月做了个深呼吸,开口,你想......明月,你终于懂我的心了,你如何知道我想的,单明月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苍爵给岔开了,还将她要说的话拐出了十万八千里。

她要说的明明是:你想好了吗?什么他想!想他个叉叉,现在她连饭都快吃不下了,哪还有那心思!真是个色胚。

但现在什么都是楚苍爵说了算,她的未来是在高处飞还是在地上爬可全他说了算,虽然单明月现在胸中的火烧的旺,但还在能压得住的程度,深呼吸,求人的时候必带的微笑,我是说,你是不是该......我知道了,你是说要先沐浴,你忘了,我也是个讲究清洁的人,你就算不提醒,我也正预备去,单明月的话再次被楚苍爵成功给堵了回去,拐上了一条黄色的道理。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你能不能让我把一句话说完!单明月有些火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在捣乱,什么时候他也学会调皮了,真过分,这可是很严肃认真的问题,他怎么可以这么不严肃这么不认真。

你说!楚苍爵在她面前也是好说话的。

我是问你昨天我说的事情如何?昨天的事情?额!你还在为雅雅的事情难过呢,都跟你说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怎么还是放不下!不......你......我......她,到这里,单明月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虽然她昨天是借雅雅的事借题发挥没错,但报应也来的太快了点吧!什么你我她?你要跟我一块洗鸳鸯浴吗?楚苍爵给出了一个更好的提议,美人在前,他却天天只能看不能吃,害他天天惦记这事,都变得不正常了。

我,不,洗,赶紧滚去洗你的,最好不要管我!单明月这座小火山终于还是爆发了,对着楚苍爵一通吼,跑到另一间屋去消气去了。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太过份了,明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单明月气的将抓在手里的抱枕塞进嘴里又是咬又是扯的,结果枕套子太结实,她的牙差点扯倒一片,也没能将咬着的东西撕碎。

对了,这本书不如你先拿着看,我怕沐浴时别掉进浴池里弄湿就可惜了,楚苍爵嘴角咀笑,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册朝单明月扔了过去。

单明月惊讶得嘴张老大,同时抱枕落地,幸福总是来的这么突然,接住楚苍爵从屋门口扔进来的书,看到上面俩个烫金大字‘魂飞’,心情那个激动,真的就跟抱着难产才生出来的娃娃一样,捏在手里爱不释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魂飞’,‘魂飞’,又飞回来了!她又能修练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以后也能强大起来,也能有保护别人的能力,而不是只拖他人的后腿,单明月简直快热泪盈眶了,脑海里全是她学成后威风凛凛的样子。

哼!姬曼,等着!她敢让雅雅和她死,她单明月就敢让她生不如死。

哼!夏雪儿,也等着!她前世让她生不如死,死了也死不瞑目,她单明月定要让她比她前世更惨。

额,还有佐氏,不过那个人她还是留给雅雅吧,她可能会更需要。

还没开始学,单明月已经先给自己吹响了胜利的号角,好不得意。

明月,在想什么,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你若不喜欢,就不必勉强了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的楚苍爵是怎么了,废话好像特别多,不过单明月现在高兴,决定不跟他计较,将书快速的揣进怀里,冲着他呲牙咧嘴笑了笑,才说道:谁说我不高兴,而且你的书我也很喜欢,没收了!说完转身走了,再不理楚苍爵的调戏。

人家调戏女人呢,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她还是赶紧去过把瘾,翻翻书看记住了多少要紧。

*************************************************一跟朋友聊天开小差就是这个下场,书友们千万别学菲儿啊!又是半夜了!不知那首介绍的MV歌曲你们有没有听啊!老好听了,菲儿再听一遍睡了!美滋滋的!154 怪物单明月手中拿的‘魂飞’是全册,本来它分上下卷两卷,不过楚苍爵为了方便,也怕单明月会像上次的‘魔术’一样,丢掉一卷还不知道少了什么,便将两卷合二为一给了她。

楚苍爵倒也不怕它落入别人手中让人占了好处,因为既然是他给单明月的,便只有她能修习此术,别人拿去了也是废纸一堆。

其实单明月的悟性极高,上次一年时间,她已经修到上卷末,只差一步就能将上卷修完的,可惜她自身的魂魄有缺,导致必须散去她修习出来的所有法力才能保命。

而‘魂飞’对修练者也不挑,无论是鬼魄还是人类或者魔族,都可以修习。

这还是楚苍爵入魔道之前意外得来的,有了‘魂飞’作基础,以后再修习别的法术就会事半功倍,成就不可估量。

雅雅先天得了他的遗传,已经不需要再修习此道就很强大了。

而单明月是他要留在身边与他比肩而站的人,自然不能太弱,楚苍爵正愁如何才能让她强大起来,没想到她正有此心,问过戈老太爷,连他都说单明月以后可以修习魔殿内的所有法术,那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单明月高兴,他却比她还高兴,楚苍爵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褪去人类的外衣与他一样成魔的那一天的到来。

前世的他们受尽人的欺凌,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却还得到那样的下场。

既然现在上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就再也不会让人有机会爬到他们的头上去。

‘魂飞’,修练者能固守自己的魂魄,就算法力没有达到它预期的效果,也再不会有人能轻易收走她魂魄的事情发生。

就算单明月的肉身消失了,死去了,她的魂魄也是极其强大的。

只要施法填补她的肉身,她就能继续存活在这世上,再也不会只是偷生者。

单明月来自鬼界,现在全靠月玲环的法力维生,若哪一天月玲环离身,她的肉身就会消失,若没有‘魂飞’固守,她便会彻底消失在这世上。

现在只要她练成了‘魂飞’,就再也不用担心哪一天她的月玲环被鬼界收走了,这也是为什么楚苍爵之前急于让她练此术的原因。

而‘魂飞’之所以叫‘魂飞’。

除了能固守修练者魂魄外,当然还有强大的攻击性,死在‘魂飞’的手下。

结果就如它的名字一样,魂飞魄散就是最终结局。

看单明月捧着书看的专心,一边打坐聚集天地灵气,一边有模有样的比划着书中的一招一式,楚苍爵也不打扰她。

独自到了浴池去洗浴。

第二天一早,楚苍爵带了单明月去后山,那里山清水秀,集天地灵气为一体,是最好的修练场所。

比起楚苍爵曾经带她去的情殿练武场不知好多少倍。

途中,还遇到其它去后山的人。

均穿着简单的修道服,是些面容清晰明朗的青年男女,显然在魔殿是有着一定地位的。

脸上挂着冷清的神情。

若不是单明月起的早来到这后山见到这些人,她都不知道原来魔殿除了那些面容模糊的杂役工和后殿的那群女人们,还有这些有着一定精神面貌的人。

这些人是......单明月吃惊的问道。

是魔殿的执事们,魔殿按等级分了职务,而舵主以上都有自己专门的修练魔窟。

只有执事需到后山择位修行,而执事以下的只能在自己的屋中夜间修练。

楚苍爵解释道。

那姬曼是属于哪一级,怎么没有看到她来此处。

单明月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姬曼的人。

姬曼是堂主,自然有自己的魔窟,楚苍爵回道。

堂主啊!执事上面是什么,堂主算几级!看样子姬曼的地位在这很高。

执事上面是舵主,堂主上面是护法,护法现在位置悬空。

那也就是除了楚苍爵外,姬曼算是最大的咯,难怪胆那么肥,连她和雅雅都敢动,就算她和雅雅在此没名没份,但怎么也是他们魔君带来的人,当真已经无法无天了。

要是她在这也能弄个护法什么的来当当就好了,到时看她不弄死她,单明月阴险的想着。

可事实现在她却好像地位还很低,没有自己专门修练的魔窟,那我们现在也要到后山去择位修练吗?单明月有些郁闷的问道。

你自然是到我的黑鹰洞内修练,那里有最好的修练环境给你,你不是挂记雅雅吗,正好也可以去看看她,免得晚上又问东问西的不准我亲近,楚苍爵知道单明月是对姬曼的堂主之位耿耿于怀,但她坐这个位置少说也有三百年了,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现状。

咦!这样啊!原来我和雅雅还有优待权,这感情好,虽然虚荣心什么的是要不得的,但单明月可不想被她不喜欢的人比下去。

最好姬曼的存在就是她脚下踩的一条狗,不然她心不甘。

随着一路行走,慢慢的再看不到有修练的执事,越往里走越偏僻,直到穿过一片黑雾,单明月瞎着眼睛,摸着黑,被楚苍爵牵着手一路磕磕绊绊才逐渐能看到一点光明,心中还没浮现喜悦,就被一阵嘶吼声惊呆了。

嗷~~呜~~,是狼?是鹰?还是狗啊,这声音怎么这么吓人。

随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出现在黑雾中,单明月转身撒腿就跑,速度惊人,反应更是迅速,创造了她跑步速度的最高记录。

她这一跑,绿眼睛便也跟着追。

楚苍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人就已经跑的没影了。

啊!啊!你别追我啊!这是什么怪物啊,单明月的声音随着她的奔跑洒了一路,哎哟!因为在黑雾中什么也看不清,本来跑的就不是很稳了,前面若是再突然出来个障碍物,那么......结果就是单明月现在这样,头上撞个包包,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咯咯,咯咯咯,单明月头晕目眩,耳边隐约传来怪物的怪笑声,气的嘴差点没歪了。

黑鹰,回洞里去,楚苍爵有些好笑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单明月,对飘在她对面不远处捂嘴偷笑的家伙责怪道。

呜呜,呜呜呜黑鹰是楚苍爵养的宠物,长相在单明月眼中,那绝对是属于怪物级别的没错,身子是鹰的身子,头却是一个货真假实的狼头,绿色的眼睛发着幽幽绿光,张开嘴就能看到那对锋利的獠牙。

此刻扑扇着一对大翅膀,稳立于半空中,整个身子和头幽黑,溶于黑雾当中,能看清的只有那对发着绿光的眼睛。

刚才黑鹰笑的时候竟还如女人一样,拿它的翅膀掩住了口鼻,现在不偷笑了,单明月透过眼缝才看到那一嘴森白的獠牙,悬浮在半空中,像要吃人的鬼般,让人身体发寒。

不过现在最让单明月身体发寒的不是楚苍爵口中黑鹰的那口獠牙,而是她现在躺着的地面,她了个去的,整个就是个大冰块啊!专治她此时的晕眩症状。

躺不住了,等不到楚苍爵来扶她,就自己拍拍屁股爬了起来,摸着头上被撞出来的包,单明月已经有去再撞一回的冲动了。

撞墙这种事,不是该雅雅那么大的孩子才干的事嘛......这什么黑鹰啊,叫黑狼才对吧!单明月对黑鹰的这个称呼很不满,对楚苍爵建议道。

就它长的这个样子,被归为鹰类,那都是对鹰的一种侮辱。

若是称它为狼,那对狼又太不公平了。

就这么一个家伙,竟把鹰类和狼族都给为难了,它究竟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啊!明月说的极是,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可黑鹰不愿意呢!楚苍爵憋着笑回道。

不愿意?难道鹰是它爹,狼是它娘,所以生出来这么个玩意还知道要随父姓?单明月不知是对她被这个怪物吓着而不满,还是因为头上撞了个包而不满,总之现在看它跟在楚苍爵屁股后面很不爽就对了。

嗷~~~黑鹰突然的一声长嚎,吓的单明月再次条件反射,差点又转身就跑,她天生对狼啊狗啊之类的生物有惧怕心里,见着了的第一反应就是跑,但往往也是因为她的这种第一反应,造成了她每次遇到,都必定被追满三条街,然后再被咬或等人解救才能收场。

不过刚才已经跑够了三圈,累的气还没喘顺呢,这会又有楚苍爵在前面替她挡着,倒有了些思考能力,硬生生将转了一半的身体又转了回来。

她不跑了!好了!她是跟你开玩笑的,楚苍爵拍了拍此刻跳到他前面来张着大嘴叫嚣的黑鹰的狼头,安慰了两句。

单明月撇了撇嘴,很受不了楚苍爵这一恶好,养啥不好,养了这么个怪物。

不会她以后每天上来都要面对这个怪物吧!哦!苍天,再借她一道雷吧吧吧!呜呜没想到就这么个玩意,还挺通人性的,单明月不由的玩心大起,也学着它:呜呜呜的呜了几声,结果换来了它更多更长的呜呜声,呜呜完还呀呀呀哦哦哦的叫了几声。

单明月愣了一下,哎呀呀!有意思,还懂得举一反三呢。

***********************************************哎哎!今天晚上只能更一章了,家里来了客人,不敢加班太晚,明天继续奋战吧!155 惊喜能得到楚苍爵的宠爱,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单明月不得不对它另眼相看,不过她的另眼相看就是转了个方向,由开始的左眼换到了右眼而已。

黑鹰对单明月的态度也很不满意,虽然有楚苍爵在这,它呜呜了两声偃旗息鼓了,却也同单明月一样,将它冷艳的绿眼睛撇向了一边,还昂起了高傲的头。

俩个家伙倒成了两看两生厌的模样。

楚苍爵也不理俩个家伙莫明其妙的别拗,拐了身继续朝前走,单明月赶紧跟上,黑鹰好像跟她作对一样,也快速的跟上,而且还非得挤在楚苍爵和单明月俩人中间,让俩人伸出的手同时抓了个空。

怪毛病倒是跟雅雅有点像,专喜欢干第三者的专职工作。

出了黑雾,眼前又是一片清明,大气磅礴的飞瀑直下三千尺,轰轰的水流好像洗刷掉了世间所有的尘埃,空气清爽而透彻,瀑布旁的青山绿树像一副最完美的风景画,挑不出一丝杂质,美的让人眩目。

哇!这是仙境吧!好美!单明月感叹,她感觉眼前美丽的瀑布不仅洗去了世间的所有尘埃,连她的心灵都变得清新纯粹了,心中一片清明,人都精神不少。

随后楚苍爵又带单明月去了他修练的黑鹰洞,还看到了在寒冰洞里打坐的雅雅,小小的身子在白雾中若隐若现,如一个白色的小冰人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看的单明月激动不已。

缩在角落的灵魂差点没冲出来对雅雅呐喊助威,她的孩子啊!是如此优秀,不过想到她以后每天也要进到这里来修习法术就更激动了,因为她同样也会像她一样优秀起来。

楚苍爵又对单明月一一介绍了黑鹰洞,对她的修习要点也作了简单指导,临走让她修习完了叫黑鹰领她回去。

就独自先回殿中处理事务了。

黑鹰领她回去??单明月满脸黑线,楚苍爵真的是很明确的这么告诉她的,若是她独自回去呢??会怎样,想起过来时穿过的大片黑雾,算了,就当黑鹰的那对绿眼是指路明灯吧!这一天,单明月重新开始了她的修行之路,一条通往魔道的道路。

单明月虽然不知道这是条成魔的道路,但她却乐在其中,因为只有她修习了法术,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更好的保护雅雅,能不再只靠楚苍爵的庇佑,也能不再只听他的话。

还能让地牢的龙七夜和项柏皓出来。

单明月的目的很明确,她就是为了这些而义无反顾的去修练的。

修行的道路是枯燥而无味的,头几天,单明月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感觉着身体里新增加的每一股小气流。

让它们一点点汇集,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直到汇遍她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穴位,然后再回归丹田的海洋。

雅雅要在寒冰洞内呆足七天才能出来,单明月在这几天里也格外老实。

显然雅雅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好搭档好伙伴,没有她在,她做别的事情完全没有心情。

每天也在后山黑鹰洞内修行,看一眼雅雅成了她每天在洞内坚持一天的所有动力,学起功来也格外卖力。

直到累极饿极,才独自又返回殿中,因为楚苍爵说她不能打扰雅雅。

而他也只在第一天送过她进来,所以单明月只能自己来。

然后再自己回去,每天能陪她一程的倒只有怪物黑鹰。

互相就像只是在接受楚苍爵的命令和好意,谁也不理谁,就那样隔着一段距离,却总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走。

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发披身;一个美丽娇艳,一个丑陋怪异;一个在地上走,一个在天上飞,一个不言,一个不语。

这样奇怪的组合自从单明月来到后山后,在后山修行的执事们已经看到不只一次了。

这天,单明月如前几天一样,修习到天黑才出山洞。

她才走出山洞,黑鹰的绿眼睛就在她眼前飘啊飘的,若不是单明月清晰的见过它的那对眸子,都能误以为是对绿色电灯泡,在夜晚的天空出现,格外明显。

借着月光和黑鹰那对‘电灯泡’的指引,单明月摸着黑朝殿中的方向走。

只是今天走到黑雾迷阵中不久,就听到黑鹰的嗷叫声,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可惜单明月不是楚苍爵,完全听不懂黑鹰要跟她表达的信息究竟是什么。

黑鹰嗷嗷叫的着急,单明月听着急的想去捉鸡,她就知道这怪物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它除了能向她表达出它的情绪外,却是与她无法沟通的。

单明月在地上跳着蹦子抓头皮:你倒底怎么啦!你倒是表达清楚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叫声在晚上听着很恐怖的。

听完单明月的话,黑鹰从鼻吼里哼哼了两声,转身飞走了,留下单明月在原地只能抓虾。

这都什么世道啊!连个怪物都这么拽。

单明月也懒得照顾一个怪物的情绪,既然它走了,那她自己也能回去,反正走了几天,她也对路线很熟悉了。

不过单明月忘了有句话叫: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更忘了黑鹰走之前虽然没有说清发生了何事,但表达的信息却是很着急紧张的。

单明月还没走多远,就感觉到了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多么有人情的味道,单明月心里凸凸的跳了两下,轻声喝道:谁!是谁在这里!天真的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到,何况还是在这黑雾之中,摊开手,果真看不到五指。

单明月又问了两声,还是得不到回应,虽然作为人的半个同伴,她很想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跑到这里来了,还那么走运的进到这黑雾当中,但她又不是楚苍爵,夜间也能视物,她真的太平凡了,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最糟糕的是,单明月刚在这黑雾中不知道将身子转了几圈,待她想放弃继续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她失去方向了。

天啊!我现在面朝的是东是南是西还是北?哪个方向是后殿的方向啊!这下好了,一激动完全找不着北了。

黑鹰?单明月没有办法,只好边走边叫起她的引路鹰。

黑大哥?鹰老弟?狼兄你别这么小气嘛,快出来带我回家了,单明月在这种情况下,很识实务的先示弱。

可惜她将好话说尽了,却也没能看到那对单明月曾经鄙视的绿眼睛。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单明月还没哀怨完她此刻悲惨的命运,‘砰’的一声,人就被不知明物体绊了个狗吃屎。

刚想爬起身,又发现那个将她绊倒的东西还被她压在身下,而且还微微动了一下,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从身下传了出来。

刚才闻到的血腥味此时也异常浓重的透进了单明月的鼻中,伸手一探,绊倒她的正是一具温热的身体。

你是谁,是怎么进魔殿的,到此意欲何为,被何人所伤?单明月感觉到手下的人又动了一下,忙喝道,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问了出来,而且均以魔殿的主人自居,好不威风。

月儿......一声微弱的声音传进了单明月耳中。

月儿?这个世上叫她月儿的人只有俩个,除了龙子飒就是龙七夜,而现在龙子飒在人间才成亲应该都忘了她是谁了,只有龙七夜与她一同到了这魔殿,七夜,单明月不可思议坏了,更惊喜的难以自已,高兴的叫道,人也翻身爬到了旁边,可惜天太黑了,她都不知道地上的人脑袋在哪。

他是怎么出来的?单明月可从来都不敢想他和项柏皓能自己出楚苍爵的地牢,毕竟楚苍爵的地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而进去的人想出来更是难如登天。

月儿,真的是你吗?龙七夜也有些小激动,声音虽然很虚弱,但因为高兴,瘫在地上的身体也努力的想爬起来,伸手朝周围摸去。

是我!天啊!真的是你,你怎么出来的,身上受伤很严重吗?来!我扶你起来,俩人就像蒙着眼睛玩老鹰捉小鸡的老鹰,各自伸着手寻找着对方的位置。

摸索着找到对方,单明月就感觉摸到的整个就是一血人,哪都能摸到一片湿腻,有些心痛的说道:你怎么伤成这样!不碍事!还死不了,龙七夜还陷在找到单明月的喜悦当中,对身上的伤竟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什么不碍事,你好像流了很多血,可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到,单明月有些担心的说道。

是,这里真的很黑,连月光都看不到,而且我自进入这里后就浑身没有力气,在这走了许久没有走出去!你是怎么在这里的,而且天已经这么晚了,难道楚苍爵对你不好吗?咳咳,龙七夜此刻满脑子都是疑问,但说到是不是楚苍爵对单明月不好的时候尤其激动,差点没一口血水将自己呛背过气去。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应该是这黑雾有问题!只怕黑鹰是发现了你去找楚苍爵了,一会他来了就不妙了,我先扶你到别处去。

PS:谢谢我家热恋^^和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谢谢karlking的和氏壁,感觉好久没看到这么迷人的颜色,必须出来感谢一下!另外,今天晚上就一更呢!因为家里有客人,就不加班太晚了,下月努力争取,看能不能天天双更,此书得将进度拉快才行!156 自虐啊单明月想到此忧心起来,黑鹰好一会没有声响了,只怕真的是去通风报信了。

龙七夜好不容易才出来,她可不想他再让楚苍爵抓进地牢。

能起来吗?伤到哪了?单明月只知道龙七夜流了不少血,可这没有灯又看不到伤口,别是伤到了骨头什么的,她若盲目动他也不好。

能,都是些皮肉伤!我没事,你先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项柏皓的身影,他与我一同进入的这黑雾内,说是去探路,可现在也没见回来,龙七夜却道。

这黑雾迷阵这么大,我去哪里找他,先出去一个是一个,再迟下去,我看你们一个也走不掉!等我将你扶出去有时间我再回头来找他,单明月却不赞同,现在可不是龙七夜讲哥们义气的时候,他有时候就是心太软了,项柏皓那么聪明,又身怀绝技,说不定早都出去了,他还在这傻傻的等。

也好!龙七夜现在见到单明月,对他来说别的都不重要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话就是他的圣旨。

现在有机会再见她,他只觉得就是现在死也值了。

我们走,单明月现在虽然搞不清后殿在什么地方,也看不清前方的路,但她想起黑鹰洞旁边的那瀑布,只要循着瀑布的水流声,她们就能出黑雾迷阵先回到黑鹰洞的方向。

虽然单明月没有高强的法术和武功,但前前后后也算练了不少时间的功夫,背个人走她还是能做到的。

因为不知道龙七夜究竟伤的有多重,想他只是不想她担心才说的轻描淡写,若真的只是小伤,也不会昏迷在此地,若不是她恰巧压着他。

只怕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吧。

将龙七夜的身体试着背上了背,虽然吃力了一点,但还是奋力的提脚用着单明月现在唯一在行的轻功快速的朝瀑布的方向奔去,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楚苍爵的神出鬼没指不定很快就要来了。

直到砰的一声,哎哟!单明月没想到她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手一摸,竟再次撞上了第一次进黑雾迷阵时撞倒她的石碑。

不过这回她倒没有生气,而是高兴的道:太好了,前面不远就能出这黑雾迷阵了。

站在这里,瀑布的轰轰水流声震耳欲聋,显然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可是经单明月这一摔。

刚才还能在她背上跟她轻语的人听了她的话却一点回应都没给,七夜,七夜,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单明月摸摸索索找着龙七夜的脸。

轻拍着他的脸唤道。

拍了几下见还是没动静,探至龙七夜的鼻下,还好,呼吸还很有力,应该是失血过多所致。

单明月悬起的一颗心放下来不少。

扶起龙七夜的身子,再次背上了背。

双手借助石碑为支点,颤着双腿这回才背着他再次站立了起来,刚才在黑雾里背着他已经跑了不少冤枉路。

害她的体力也有些透支了。

现在背着龙七夜,身子却是再也提不到半空中了,只能按着记忆快速的朝黑雾外奔跑。

不一会还真让她站到了瀑布旁的黑鹰洞内。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单明月现在也管不得能不能打扰雅雅清修的事了。

明天就是她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相信她体内的余血引也该清除的差不多了。

单明月不再犹豫。

背上龙七夜就直朝着现在雅雅呆的寒冰洞内走去,洞内现在虽然不能说亮如白昼,但里面比起外面的黑暗可就不知亮多少了,视物一点问题没有。

雅雅,雅雅,雅雅,单明月连着轻声唤了三声,才看到那个小身影略微动了动身子,动作非常迟缓,让单明月看着,就像是一个被冰冻了的人正在慢慢融化。

又过了一会,才见小家伙慢慢站起了身,转过来如大梦初醒般有些茫然的朝单明月这看了过来,轻声的唤道:娘,你在叫我。

嗯,对不起,打扰你修练了,娘现在需要你帮个忙,不然一会你爹找过来就麻烦了,单明月朝身后的人努了努下巴。

雅雅刚刚还覆在脸上的一层寒冰慢慢融去,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对这些她却好像无所觉,声音也慢慢恢复了清明,惊呼道:娘,你受伤了,怎么浑身是血!单明月听了雅雅的话,也朝身上看去,天啊!她的一身白衣几乎染成了红色,忙解释道:不是我,是七夜受伤了,是我刚在回去的路上遇到的,也不知伤得如何,我怕苍爵看到他会将他再关进地牢,不如先将他放在这里,你帮我照看一下,明天我再想办法。

快扶进来,里面有间内室,不若这般冷,我正好可以帮他疗伤,雅雅见单明月还一直站在洞门口,忙上前去,想接过她身后的人,随即又想到自己个小,托这么个大人,虽然能托的住,但实在怪异,便放弃了,朝前引路去了。

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你爹不让我打扰你,也不知情形,单明月担心她这样中途打断了雅雅的闭关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逐问道。

我早好了,若不是爹非让我呆足七日,我三天前就可以出去了。

那便好!单明月放下心来,随着雅雅去了寒冰洞的内室,推开门果然见里面没有一点寒气,还有一个石床靠在墙边,应该是给修行之人休息的地方。

放下龙七夜,单明月这才看到他的情形,看到了,心便也慌了,怎么办,他身上怎么到处都在流血,这是被什么伤成这样的,好像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破了,连脸上都是血,虽然血流不大,却在一断的往外冒着血珠。

应该是魔族的法力所伤,无大碍,只是伤到了表层的血肉,我帮他用法力修复,养几日就能恢复如常了,若没有你,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单明月眼框内隐隐有泪,只觉得她很对不起龙七夜,害他本来可以在人间好好的享福,却被她连累到此受罪,也是今天她碰巧遇上了,若是被别的魔族的人再遇上,还指不定会怎样。

这也没什么啦!你若能对飒飒也这么上心就好了,雅雅摸了摸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单明月听了雅雅的话心中却一痛,龙子飒,他现在都成婚了,娶了别的女人,他再也不是属于她的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对他上心。

你还是赶紧去将你这身衣服处理了吧!我已经感觉到爹就快到了,雅雅忽然催促道。

啊!对!可还有个项柏皓也不知在哪,还说有时间去找他呢,算了,明天再找他,只希望他的命大点,单明月也知道事情紧急,又看了眼晕过去的龙七夜,匆匆的朝外走了。

衣服!血衣,怎么处理啊,她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出去吧!单明月再次扣头皮。

有了,瀑布!苍天啊,谢谢它赐予她万能的瀑布,单明月朝着瀑布朝速的冲去,与时间赛跑,几乎用着高台跳水才会用的标准姿势,一头扎进了瀑布下方的深潭中,泡在水中冲洗着身上的血渍,手也抓起衣服一阵揉搓。

又怕衣服洗不干净,最后一狠心,摸了几块尖利的石头,在身上身下各划了几下,感觉到体内有血液流出才呲着牙想起来喊疼。

单明月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古代的女人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这里的男人光一个就很难搞定了,个个不是阴险就是狠,她真是吃饱了撑的才惹上一身的骚。

这下好了!当真成了血淋淋的教训。

又将衣服搓了搓,单明月打着颤从水里爬了出来,开始运起她体内不是很强的内息,试图将身上的衣服哄干,消灭她刻意落水的证据。

可惜单明月体内才生成的内息实在太弱了,站到瀑布边经山风一吹,刚在水里那种刺骨的冷更盛,上下排牙齿开始往一堆挤,而且开始干起架来,连舌头都想跟上去凑热闹。

受罪,真是活受罪,此刻,单明月倒希望楚苍爵能快些来了,不然,她只怕她得被冻死掉了,这瀑布水怎么会这么冷,刚跳的猛烈,现在回想,才感觉那水直逼零度。

明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全身都是水,想楚苍爵,楚苍爵就真到了。

单明月摸了摸衣袖,可不是吗,还在嘀水呢,她这几天都在练什么功啊,一点用都没有,连件衣服都没搞定。

苍爵,我好冷!单明月见到楚苍爵,只感觉身体都冻麻木了,看在她冻成这样,自虐成这样的份上,他就再不要顾着别的事了,赶紧带她回去吧,单明月心里如此想着。

楚苍爵皱了皱眉,这后山是整个魔殿最安全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她是如何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虽然疑惑,但楚苍爵还是快速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尽数披在了单明月的身上,抱起她朝后殿的方向快速的飞去,口里安慰道:一会就不冷了!PS:谢谢亲爱的热恋^^和水星的蒙面超人打赏的平安符支持!继续奋战一会,努力码字是王道哇!157 小动作感觉到楚苍爵身上传来的温暖,见他没有再多问别的,抱上她就朝后殿去,单明月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的同时心里也感激他对她的体贴和爱护,他一定也在怀疑她怎么弄成这样的吧!只是明天醒来,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呢,毕竟黑鹰是有看到龙七夜的,单明月可不认为她听不懂黑鹰的语言,它的主人楚苍爵也会同样听不懂,若是听不懂,他也不会赶来找她。

不过这些都想远了,单明月现在该考虑的是明天她还能不能成功的醒来的问题,她现在已经感觉她的身体被这一虐,给虐出毛病来了,这么快身体就已经有了忽冷忽热的感觉,那可是感冒的前兆啊!在回去的路上,单明月努力了半天没办到的事,楚苍爵轻而易举帮她办到了,回到殿中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干,也是此时,楚苍爵才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血迹。

楚苍爵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他胸腔中的无名火冒的很厉害,偏偏现在单明月虚弱的模样还让他没有发作的地方,帮她换下衣服,一一处理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血口子,才运气帮她清除了积压在她体内的寒气。

冷!好冷,他做完了这一切,单明月还是在不断的喊冷,楚苍爵抱着她,将一床一床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没一会又听她喊:热,我热!楚苍爵只得又将被子一床一床的给她移开。

反反复复,直到后半夜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天放亮,单明月虽然觉得头晕沉沉的痛的有点厉害,但还是按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别去练功了,好好休息,单明月才动身,楚苍爵的声音就从屋门口传了进来。

看过去,见他手里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平时很少见他做过这些事,今天这么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有说不出的怪异和别拗。

没事,练功不是讲究坚持,怎么能因为点小病就偷懒呢!我能行单明月倒还真不是这么讲究坚持的人,她虽然脑子烧了大半夜,但也没忘了洞里还有个血人在等她,就怕她去晚了。

别被黑鹰或楚苍爵发现可就前功尽弃了。

说话间,楚苍爵已经端着碗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坐在床沿将手里的碗递到了单明月的嘴边道:将这个先喝了。

单明月闻到碗里飘散出的中药味苦了整张脸。

但想着昨天晚上确实受凉不轻,想这也是给她治寒症的,倒也听话,就着楚苍爵的手就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碗药下肚。

顿觉全身发热,连额上也有了汗珠冒出来,坐着的身子更是昏昏欲睡起来。

我还要练......功,单明月在沉入梦香前还在努力挣扎,但最终,她此刻的意志力被楚苍爵端上来的一碗汤药给成功干倒了。

练功?我倒要看看你又背着我在搞什么小动作。

楚苍爵冷哼一声,将她推开的被子又整个全部盖在了她的身上,你就在这好好的睡一觉。

我可不想今天晚上还抱着个病秧子睡觉。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径自朝着后山的方向去了。

单明月只当楚苍爵是纯粹为了她的风寒着想,毫不怀疑的喝下了他送上的汤药,若知道他竟是故意让她睡觉然后跑去后山,只怕非得急出心脏病来不可。

可惜现在单明月已经睡的人事不醒。

倒也省得面对被楚苍爵暗算的事实。

楚苍爵服侍单明月睡下后,站到黑雾迷阵中仔细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如黑鹰所说,这里昨晚果然进过人,而且还不是魔族,是人类,只有人类鲜血的味道,才这般浓重血腥。

他可不认为,就单明月身上的那点划痕流出来的血,能制造出这么重的血腥味。

会是谁呢?难道是项柏皓和龙七夜出来了,楚苍爵想到这,转身又朝地牢如鬼魂般快速闪去。

不消一刻就站到了地牢当中,看着牢房内躺着的俩个人,项柏皓见到他还冲他用鼻孔哼了哼,然后很不客气的转过了身,撅起屁股来也如对面人一样用背对着他,楚苍爵懒的看他无礼的行为,转身消失在了地牢。

不是项柏皓他们,又会是谁呢?能不请自入他魔殿的人,至今,楚苍爵还没有见到过活的。

楚苍爵不死心,又到后山中四处查找了一番,也没有找到半个人的身影,一挥手,将黑雾尽数清除,看到了地上才干的血迹,最明显的就数黑雾迷阵边缘石碑旁地上的一瘫血迹了。

哼!单明月,我倒很想知道除了项柏皓和龙七夜外,还有谁让你能废这般心思,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去救人,楚苍爵找不到人,心中气闷,忍不住恨着声自言自语起来。

去到黑鹰洞,见雅雅还立坐于寒冰洞内修练,楚苍爵冲着里面说道:回殿,却不等她回声,转身先回了情殿。

楚苍爵不知道的是,他人才出地牢不久,项柏皓也跟着他出了地牢,而且很是有恃无恐,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只是身上的装束却换了,不再是他身上的那身白衫,而是一件从头黑到脚的装束,帽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俨然就是之前跟着姬曼身后男子的装扮。

楚苍爵更不知道的是,他人出了黑鹰洞不久,也有一个黑衣装束的人出了黑鹰洞,同样遮住了脸,穿着的也正是姬曼身后男子的衣衫,那人正是龙七夜,经过雅雅的救治,仅一晚,不仅看上去无碍了,奔走的速度还出奇的快。

单明月这一觉睡的够久,只是醒的时候,她几乎是被热醒的,全身的热流包裹着她,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嗯~随着一声呻吟,单明月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摆脱缠在她身上的热源。

但随着她的扭动,不仅没有摆脱这种热,还感觉之前的热流有了重量感挤压着她的胸口,热的她透不过气来。

待她才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她眼前,惊的她忙将身子往后仰,可费了半天力,也仅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禁锢在她身后的一双大手一只扶着她的后背,一只正在她的股间不断滑动,身上火热光滑的触感告诉她,她的热来的并不突然,也不是因为生病,而是眼前之人在她身上点了把火。

身上时有轻缓的水流拍打,显然她此刻是在水中。

随着人的醒来,单明月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你......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楚苍爵的唇顺着单明月的额头,一路向下,轻吐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她更感觉热的难以承受。

我可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单明月脑子里搜索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那是之前,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好了,楚苍爵却道,药是他调配的,一碗下去,死人都能救活,别说是她了。

你又不是我,如何知道,快松开我,你想热死我吗?单明月挣扎了起来,尤其想躲开那只正朝她身下神秘地带滑去的手。

热?一会还有更热的时候,楚苍爵不理会单明月的挣扎,唇已经来到了她的鼻梁下方,朝着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吻去。

若不是再不温习下他们之间的功课,他都快忘记做人的乐趣了。

唔,唔唔,被楚苍爵捕捉到的唇再无法找借口拒绝,没有能作主的舌头,她连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身体也因为神智的苏醒变得越加敏感起来。

楚苍爵很满意单明月现在的半神游状态,这个女人,也只有在和男人欢爱的时候,才会将别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为了让她少关心点别的人,他不介意多努力一点。

看着单明月因为水温和他的热吻而逐渐迷乱的眼神,楚苍爵的大手不忘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上四处点火,听着她急喘的呼吸声,一只手扶上了她那对满饱,感觉它们如玉兔般在他手中不断跳跃,楚苍爵全身无处不在呐喊着快速占有她,下面的小弟更是激动不已,几乎有些不由自主的就想往她的神秘花园内钻。

但这次楚苍爵没有那么心急,他说过,他要让她求他,求着他要她,今天就是他实现这个愿望的最好时机。

吻离开单明月的唇,楚苍爵托高她的身体,朝她的脖颈肩胛一路向下,开始贪婪的吸吮她粉红色的蓓\\蕾,直到它们变的坚\\硬,挺\\立,才不舍的又朝下唇去,此时单明月嘴里隐隐有了些求饶的声音:苍爵,别,别这样!快松开我。

虽然话这么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越缠越紧。

现在楚苍爵已经不用特意禁锢她,单明月的双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因为俩人是站立在温池中的,这姿势颇费了些力气。

楚苍爵要听的可不是这个,在她身后的手捧着她的丰臀又是揉搓,又是捏抓的,在单明月不断的呻吟声里总还能制造几声尖叫声。

158 说你爱我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谢谢热恋^^的平安符!......总有人笑菲儿写的肉戏不行!今天为了一血前耻,可是翻阅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咳咳!敢评论的菲儿就敢回!吼哈哈哈......似痛苦又似欢愉!俩人本就赤/裸的全身因为楚苍爵的动作而变的更加亲密无间,而顶在单明月双腿/间的硬物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身体,脑子因为热气和欲/望不断的催促着她,快些结束这场温柔的折磨。

单明月的心急不仅表现在平时的日常生活,在这方面也同样是个急性子,只要有了欲望,就想畅快淋漓的感受它。

可现下楚苍爵只管在她身上点火,却根本没有打算救火。

楚苍爵的吻从单明月饱满的粉蕾来到她的小腹,从小腹又滚过腰侧,再回到她的饱满,抱着她一边吻着一边来到了水池边,将她放躺在了斜面上。

单薄而透明的水面,不仅遮不住单明月凹凸有致的身体,反而还更添了一份美丽的色彩,水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她的身体,只有胸前挺立的双峰完全浮在了水面,如何也掩盖不住,让人看的血脉喷涨。

小妖精!仅管楚苍爵看过单明月的身体无数次了,但每次看到,仍有马上就要流出鼻血来的感觉。

双手循着心中所想,一边一只握在了手中,玩弄着它们,感觉它们的饱满和活力,人也跟着压了下去,唇再次吻上了单明月的嘴。

探入她的口中品尝她的甘甜,与之舌尖嬉戏。

一只手也顺着她的臀/瓣朝它的根部袭去,将腿分/开,伸出拇指和食指,一个拨弄她的凸,一个朝内伸了进去,找到那个她最敏感的点,然后对它展开了猛烈攻势,两指齐动,迅速引爆单明月的欲/望。

哦!不......不要。

单明月受不了楚苍爵的挑/逗,娇喘连连,身下想让他的手指离开。

却不想,她越是扭动,只能让他的手指更加深/入。

不要?你确定,楚苍爵继续在她里面流连徘徊,她里面的蜜汁早已将他的手指浸/湿。

就这样,她还说不要?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楚苍爵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不禁将她下面撑得更开,不断在里面进出搅/动,感受里面更多的蜜汁。

啊!!楚苍爵将身子放低。

抬起单明月的下\\身,将头也凑上了单明月的下面,伸出舌尖朝下面的唇吻去。

撤出手指,由舌尖替上,朝里推送。

啧啧的吸吮声在温室内响声,让人听的脸红心跳,单明月想将身子撑起来。

但每次快起来的身子,都因为下面的刺激而折磨的软倒下去。

只能看到那颗头颅埋在她的双腿/间,感受他带给她的巨/大刺激。

啊!轻点,求你,别折磨我了!单明月求饶道。

听了单明月的话,楚苍爵倒真听话的停下了唇舌上的动作,爬起身的脸上竟挂着单明月难得一见的坏笑,怎么看,她怎么觉得这家伙今天不太正常。

求我,求我什么?楚苍爵拖下单明月的身子,唇又去吻她的,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唔,唔唔,单明月摆头,却挣不开楚苍爵的纠缠,这家伙,才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房了,她有同意过要跟他亲热吗?可惜她现在完全成了砧板上的肉,好像连一点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楚苍爵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扶上他的硬/物,在单明月下面的唇口徘徊拍打,却就是不进去,最多只是将头在入口轻探。

没一会,单明月就随着他下/身的动作追了上去,似想将之一口吞下,可惜楚苍爵嫌今天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没玩够,她追他就躲,就是不满足她。

说,说你想要我,说你爱我,我就满足你,楚苍爵唇内的热气吐在单明月的双峰间,诱惑至极的说道。

快给我......单明月觉得她快疯了,身下的空虚经他的挑拔,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而下面那个过门总不入的家伙只要再前进一步,就能完全满足她了,可这个作怪的坏人,总是临阵退缩,让她浑身难受。

说你想要我,说你爱我,楚苍爵坚持。

再次将他的硬/物轻探入她的入口,还在那轻轻的转动,却就是不将之全部投入。

单明月扣住楚苍爵的背,抬高臀部,想要将之含入,没想到她快,他更快,在她感觉又多进去了一点的时候,他却全部又撤了出去,人家想要嘛!难道你不是想要我?单明月全身火身,也不知是被这温水给热的,还是她自己本身的体热,烧的她脑子总无法保持清醒,忍不住娇嗲道。

说你想要我,说你爱我,楚苍爵重复着自己的要求。

我爱你,我想要你,就是现在,单明月再不想受这种折磨,晕着头按他要求说道,将臀又朝上抬高了些,渴望他的进/入。

乖,若再等不到单明月的话,楚苍爵都怕自己会先缴械投降,怎么都觉得他比她受的折磨更多,得到她的话,便再也等不及的将她双腿架起,对准那个秘道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你轻点轻点啊!刚刚还死活不愿意进去的人,突然之间像疯了一般在她里面不断冲/刺搅/动,令单明月的身子不断朝上推去,水波也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撞/击下面俩人的结合处,她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要你,我每天每天每天都想这样疯狂的要你,楚苍爵一边猛/烈的动作一边粗/喘着低吼道,每一下都朝最深处刺/去,感受着她里面的温热,和他每每朝内冲进拔出时的收缩/紧/致,是那样让他销魂摄骨,她分明就是个狐狸精转世,一个让他就算忘记了她所有记忆,第一次见到也能想要占有她的狐狸精。

楚苍爵释放着他这么长的日子以来无法满足的所有欲/望,疯狂的要着单明月,一边挺\\动推送,一只手还不忘在俩人的结合处按压揉搓。

而单明月的大腿根部早已滑/腻一片,连温池的水都来不及清洗干净,就又有新的蜜液从俩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哦!我不行了,楚苍爵感觉到他的硬物被一阵紧/夹,然后就是一股更多的液体冲刷着他敏感的顶端,显然单明月已经达到了高\\潮,更加抱紧一下软化的身子,他更加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却久久也没有喷射出他的热情。

他知道,光单明月现在的体力是不能一次性满足他的,楚苍爵倒也不急,借着她体内的湿腻,开始将速度降了下来,直到停止,却没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

拿手将水泼向俩人的结/合处,洗掉溢出来的腻滑。

然后将累极的单明月抱到了那张宽大的床上,擦掉俩人身上的水渍,抱着她躺在床上一块休息,明月,楚苍爵轻声唤道。

嗯!单明月也不是傻的,知道抱着她的家伙还没有满足,但她刚刚才浅了一回,现在可没有力气跟他再战,只想就这样抱着他躺着不动就感觉很满足了。

知道我那六年修练了什么武功吗?楚苍爵轻声问道。

什么武功?在床上谈武功,那不就跟现代躺在床上谈公事一样,他还真有兴致,他下身的肿涨可还一点没有消退呢!魔人果真不一般。

想不想知道?楚苍爵又轻声问。

虽然单明月现在根本对武功这事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但若是能让楚苍爵从床上放过她,她宁愿选择一个对她来说现在非常冷的话题。

于是答道:想。

不过当她回答完,睁开眼睛看到楚苍爵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时,表情僵住了。

他所说的武功,不会不可能跟上床这事能扯上关系吧!单明月只知道练葵花宝典的人能男能女,练玉女心经的不能与男人苟合,从来还没听说过有什么武功能增强男人那方面能力的。

单明月才如此想着,只感觉还探在她体/内的巨/大正慢慢变大,而她本来就被撑的已经够开的秘/道被/填的更加满当,而本来顶在内/壁的他的头部竟朝子/宫口探去。

这......这是这么情况单明月惊呼!这是我练的无上神功,之前一直没练成,没想到拜你和项柏皓所赐,我修了几百年都没有成功的神功竟在短短六年内就练成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现在感觉它是不是专门为你而量身订做的,楚苍爵脸上再次露出来之前在温池时单明月无意中看到的坏笑。

你......你修练它难道就是为了来对付我的吗?单明月已经感觉呼吸困难了,之前楚苍爵的那个已经很粗/壮了,虽然比起龙七夜的要小那么一点点,但他也不用这么计较,连这个也跟人比吧!何况男女欢爱又不是完全取决于这个的大小长短。

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会是对付你?我是想要让你幸福,让你快乐,楚苍爵却不认同的反驳道。

159 骗子谢谢热恋^^热情的评论,每次都说到菲儿心坎里了。

明明知道女频文以宅斗为主,但菲儿的文总是无法抛掉自己喜欢的口味,追求自己的特色,虽然成绩不太好,却也一直在坚持写,只希望能积累越来越多喜欢菲儿这类型文的读者,那就很满足了。

同样的肉戏,这章应该就是菲儿牌的了,继续偷笑!......说完轻轻牵动了下身体。

才一动,就引来单明月重重的一口喘息声。

这分别就是恐怖,哪里来的幸福和快乐啊!单明月只庆幸它变大到一定程度就停了下来,若再继续下去,她不敢保证她还能不能把楚苍爵当人看。

他才这么轻轻一动,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若他举着这么个大玩意像之前那样疯狂,那不要了她的小命才怪。

你你你快让它变回去,我现在就已经很幸福很快乐了,这回不需要楚苍爵威逼利诱,单明月就赶紧缴了白旗。

是吗?你现在怎么幸福了,说说看,楚苍爵又轻轻移动了下身体,同样喘了口粗气问道,好像确实紧了点,夹的他下面差点轻轻一动就跑水了。

单明月被他的动作弄的有点分心,才慢了一点没回答,就感觉他挺着枪杆又朝里探,身体一颤,赶紧抢声道:我现在有你,还有雅雅,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缺,怎么会还不幸福。

你能这么想,我也感觉无比幸福,不过你既然如此幸福,是不是该对我更好点,更专心点。

更珍惜点呢?楚苍爵今天逮着机会,就没想过要轻易放过修理单明月的机会,本来他将她绑上床也是这个目的。

是是是,我会对你好,对你专心,也珍惜你,单明月这回没等楚苍爵移动下身,就急急忙忙的答了话。

没想到这样不但没得到他的欢心,反而还让他将整根拔了出来,然后又对着下唇一下贯到了底。

刺的单明月啊啊啊的叫不停,直待他又静止在了她体内,才有机会喘口气。

呜呜。

说什么都不对,你倒底想怎样嘛,单明月的眼泪差点没飙出来,这感觉快赶上她玩崩极时的刺激了。

因为你撒谎,我自然要惩罚你。

楚苍爵移了移单明月的身子,抽出他的分\\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蜜\\道。

他喜欢这个姿势,那样他的手才能时刻的感受她胸前的丰满。

那里会随着他的第一个动作而抖动,如他在她体内运动时的紧缩节奏感一样,同样让他喜欢的紧。

被楚苍爵这么说。

单明月心中也不勉心虚,但仍嘴硬的说道:我哪有说谎。

你还说,楚苍爵撩开单明月覆在背上的长发,让她整个背脊完全裸露出来,毫无瑕疵的背部白嫩细滑。

连着曲线美好的臀线,她背部的美好无一遗漏的尽数落入他的眼中。

而他的巨大现在却还有很长一截子露在外面,露在她的双股\\间,俩人结合的位置合着浊白的液体紧\\密的贴在一起,试着又朝里探入了一些,引得身前人身体一阵颤栗。

但楚苍爵知道,他的巨\\大她是能完全接受的,于是又朝内微用了些力气挤进去,直到全部没入,感觉到他分身的头部不断有温润一缩一缩的舔允,就算他不在抽\\动,也能刺激得他想喷泄而出,哦,楚苍爵,你想搞死我吗?刺激过头的单明月却有些生气的怒道。

虽然她是很喜欢玩刺激,但却不喜欢被男人随意的玩\\弄她的身体,尤其是超出她掌控范围内的。

楚苍爵身上很快被汗浸湿,哑着声音说道:嗯?你是在说脏话吗?不过在床上,我允许你骂我几句,说完试着在她体内缓缓的动了起来。

紧是紧了点,但却要命的令他疯狂,他决定了,他要让她适应他现在这个尺度,说不定能让她以后对别的男人都没性\\趣。

你个王八蛋,混蛋,啊!啊啊!嗯!我......,单明月刚想骂我XX你个OO,随后想起自己才是真在被人XXOO,忙住了嘴,可脑子被身体里移动的物体分了心,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句子来骂他,随着楚苍爵的再次索求无度,单明月脑子也再次回到了浆糊状态,和稀泥去了。

哦,明月,舒服些了吗?嗯?楚苍爵感觉到他在单明月体内移动越来越光滑顺畅,料想她是适应了他的巨、大,分出了些精神问着她的感受。

嗯?舒服,不......出去,单明月回话回的有些语无伦次,她其实也已经搞不清她想怎样了。

她不想承受现在过于刺激的激烈运动,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迷恋这感觉了,若现在让她停下来,还真不敢保证能不能做到。

真的要我出去?楚苍爵想起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于是又开始给单明月下套,明明知道她现在欲罢不能了,故意如此问,知道她爱面子,定然会答是。

真,真的,单明月迷迷糊糊的回答,果真和楚苍爵想的一样。

楚苍爵一点一点抽\\离他的昂\\扬,又如之前一样,只留了一个脑袋在蜜口内说道,那我们睡吧!我想你确实太累了。

单明月刚才累的时候他非要要,现在好不容易将她的性\\趣提起来了,她才刚刚适应它,享受它,在关键时候,他竟然就这样......喊停了!单明月试着将臀往后推,再次如之前一样,她没有得逞。

过分,过分!这个家伙太过份了,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单明月心中气闷,这次倒没有像前面一样上楚苍爵的当,而是果断将身体抽\\离开了,如他所言,闭眼直接睡觉。

什么生理需求,都是浮云。

但是浮云却不老实,老是想诱惑单明月。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喜欢这样抱着你睡觉,开玩笑,她刚才好说也得到过一次满足,他可还没有呢!楚苍爵可没打算真就这么睡,就算要睡,他们也要结合在一起,如往常那样,一起睡去,再一起醒来。

手一揽,将单明月的圆臀抓回,她都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蜜口好巧不巧的就又直接套住了楚苍爵的大半根硬物,唔,单明月一个没控制住,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明月,这样抱着你睡觉真舒服,楚苍爵紧了紧手臂,假意是要抱紧单明月,实则却是趁机又将他的分\\身朝她体\\内冲去。

嗯,单明月嗯了一声,知道他的诡计,却也没有将身体抽开,她不敢说她其实也很喜欢这样和他相拥而眠。

楚苍爵嘴角含笑,对着她的耳畔呵气道:这样你也舒服吗?若真不舒服,我就稍微退开点,说完将身体朝后移开了点,只留了半根在她体\\内。

随便你了,单明月是真的有些生气,一是气楚苍爵故意耍她,而是气自己的不争气没出息,竟然就着他的道了。

若随我,我当然是想这样!说完,楚苍爵可不再客气,抱着她的身体再次推送起来,才停了这么一会,他那一直没得到释放的家伙可已经叫嚣的不行了。

哦,啊,你是故意的,你才是个骗子,单明月的尖叫声再次在屋内响起,只是这次不仅是叫床声,还有了怒骂声。

楚苍爵对单明月的话不置可否,现在只专心享受他等了许久才等到的欢愉,从身后要的累了,就将她翻过身来,让她的双腿高架在他的双肩上,一遍一遍的要她,女人的身体似可无限扩大和延展的,一旦适应了他现在的巨大,便也能如往常一样完全接纳他了。

时间匆匆,尤其是如此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单明月感觉还没怎么睡呢,太阳就已经挂到西边去了,想起还要去后山,还有个龙七夜等着她,不由暗恨自己太过贪欢,着了楚苍爵的道,竟连她还藏了个人都几乎忘的彻底。

见楚苍爵还睡着,单明月趁机爬起身,翻身下床,匆匆洗了个澡连东西都没吃就出门了。

一路飞奔到黑鹰洞,看到门口的黑鹰一副不鸟她的模样,单明月冲着它也哼了哼,转身进了洞内。

如往常一样,先去到雅雅修练的寒冰洞,结果看到里面空无一人,连那个内室里躺着的龙七夜都不见踪影,单明月不由的心一紧,人也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人呢?都去了哪里,楚苍爵不会就是故意要将她绑在床上,趁机想灭龙七夜的口吧!看你失魂落魄的,在找什么?楚苍爵的声音在单明月的不远处响起,脸色却很不好看。

这个女人,才下了床就想到别的男人,她难道就不能记住她前一刻还躺在他的怀里承欢吗?雅雅啊!她去哪了!单明月还算反应快,知道她此刻站的位置是寒冰洞,还有个雅雅可以给她找借口掩饰。

昨天我让她回去了,楚苍爵淡淡的道。

回去也好,这里又寒又冷的,对她身体不一定有好处,单明月随口说道,却忘了问他刚明明还一副熟睡的样子,怎么几乎只比她慢一步就到了这黑鹰洞,若想陪她来,怎么又不与她一同前往,却仅慢她一步跟来。

160 严父单明月自作镇定,楚苍爵也不再追问。

他了解她,若他此刻问她究竟在找谁,她也是不会说的,说穿了只会令她恼羞成怒,又破罐子破摔,将俩人刚缓和的关系弄僵,到时只便宜了那不知名的人。

只是那个受了伤的人去了哪里?昨天晚上楚苍爵进黑鹰洞里也有四处找过,并没有嗅到那人身上的血腥味,自出了黑雾迷阵,那人似乎就凭空消失了,没再留下蛛丝马迹。

一时间,俩人各自陷入沉思,单明月自然也在想龙七夜去了哪里,是自己逃走了,还是雅雅帮她将人安全的藏了起来。

当俩人视线再次碰到一起时,才都如梦初醒。

单明月自是赶紧朝她平时练功的地方走去,而楚苍爵也没有留下来陪她的打算,只是叮嘱了一番便先行离开了。

待楚苍爵走了一会,单明月人又转身跟着出了黑鹰洞,在后山四处游走,自然是想找找有没有龙七夜和项柏皓的踪迹,可惜她几乎将整个后山踏平,也没能再找到半个人影,待天黑才有些失落的往回走,功也完全没有练。

第二天第三天照旧如此!到了第四天,单明月正待去后山,楚苍爵却道:今天我与你一同去,顺便看看你这几天修练的如何,单明月一听这话,才有些慌了神,想起她这几日忙着找人将修练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本来就没练几日,这一耽搁就是几天,只怕去了连气都凝不到一块,又如何拿的出成绩给楚苍爵看。

想到此,单明月走到门边的身子朝门柱上靠去,轻声道:哎哟!肚子好痛,我先去趟茅房。

说完弓着身子溜到了茅房中,十分无耻的想躲过楚苍爵的检查。

而这几天最令单明月郁闷的是,明明楚苍爵说雅雅已经回殿了,她却根本没见到人,问他,他只说去让她办些事,再的又不敢多问,怕给他瞧出了端倪,连累了雅雅。

若是雅雅在,单明月也能问问她龙七夜人究竟去了哪里。

现在见不到人,脑子里的疑问一直找不到答案,害她整天魂不守舍。

盲目的四处去找,人没找到,功也一点没练成。

现在好了,到了交作业的时候,才发现仅看了个题目。

在嗅哄哄的茅坑躲了半个时辰。

单明月才敢从里面爬出来,回到殿中,没有看到楚苍爵人,这才松了口气,跑到后山去,再不敢四处去溜哒找人。

回到黑鹰洞内便赶紧继续钻研她的武学了。

哼!单明月没有听到楚苍爵的轻哼声!其实他这几日基本都与她在一起,只是在她看不到的空间而已。

可惜楚苍爵如单明月一样一无所获而已。

俩人几乎都处在各种疑惑不满又不甘的情绪当中,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俩个月。

直到雅雅的小身影出现在情殿中的时候,一直有些阴霾的天空才有了一丝光线,那丝光线是从单明月的内心投射出来的,散布整个情殿。

你好像见到她特别高兴,楚苍爵有些不满的说道。

自那天欢爱过后,单明月再次拒绝他的靠近。

害他还高兴的以为她已经接纳他了,哪想到下了床,她就又翻脸不认人了。

我就是高兴怎么啦!难道你不想见到,单明月心情好,对楚苍爵耸了耸鼻子有些调皮的说道。

虽然楚苍爵没有问过单明月关于那晚她为什么会搞成那样,也没有说过什么过份的话,但她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别拗,若不是因为她在床上耽误了一天半时间,她又怎么会错过,害她这样挂记着龙七夜的事情直到现在。

若不是他将雅雅派出去办事,她早就能知道龙七夜的下落了。

单明月倒没想过这些都是楚苍爵故意的,但就算没有这个想法,就算有理由能说服她这些都不是他刻意所为,但她的心却无法相信一切都是巧合,真的与他一点关系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她和雅雅独处,单明月才有机会问她: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他人呢?难道回去了?办事啊,你说谁?雅雅一副完全不知道单明月说什么的模样。

单明月愣了,更呆了,傻乎乎的继续问道:当然是龙七夜啊!龙七夜?他不是在魔殿地牢吗?雅雅回道。

他怎么会在地牢?那天他明明出来啦!我不是让你帮我照管好他吗?单明月被雅雅弄糊涂了,虽然一般一岁多的小孩不记事,但她不是一般的小孩,她可是雅雅啊!是无所不能的雅雅,她是不是得了失忆症,这也没多久前的事啊,她怎么就完全不记得了,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在地牢没错,不信你可以让爹带你去看看,我何时帮你照管过,就算我想,只怕爹也不会答应的,雅雅却摆了摆手轻声回道。

单明月是做梦都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雅雅回来,会等到这样一个答案,这和她想的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她可以告诉她龙七夜逃走了,也可以告诉她将他藏了起来,或者干脆直接说被楚苍爵又抓了回去......又抓了回去??难道雅雅这话的意思是龙七夜折腾了半天真又被抓回了地牢关起来?单明月被这个认知雷住了,妄她充满了期待,这些日子一直寝食难安,结果却是这样,绕了一周又回到了原点。

什么我不会答应?楚苍爵只听到了话尾,见俩人扎着堆将脑袋凑一起窃窃私语,不由的皱眉问道。

爹,雅雅乖巧的唤道。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神秘,在自家屋子也需这般私语,楚苍爵只要一看到俩母女这么神秘兮兮的模样心中就不安,总觉得这俩个家伙凑一块,准没有好事发生。

哦~娘说想下山!雅雅胡乱在单明月身上安了个罪名,反正再大的罪,楚苍爵也不会拿她真的怎么样,可她就不同了,犯了错可是会真挨打挨罚的,全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啊。

下山?怎么?‘魂飞’练好了?楚苍爵听到单明月想下山,心中不舒服,但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是状似不在意的问着。

她可能是真的很想下山,但楚苍爵相信,在‘魂飞’练成之前,她是不会舍得放弃这个修练的好机会的,他相信她会是个理智的人,也更是个现实的人。

果然,单明月歪着嘴不满的说道:我就随口一说,她是越来越拿雅雅和楚苍爵没有办法了,难道这就是差距,只因为她技不如人?‘魂飞’没练好,那她就永远也改变不了现在她在这的地位,让她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过日子,说什么她也不会乐意。

过俩天我会找几个人与你陪练,总是让你这么一个人练进步太慢,练着也没什么意思,楚苍爵转了转脑子,说道。

陪练?单明月和雅雅同时惊呼,不太懂楚苍爵的意思。

嗯,楚雅婷,你也有份!楚苍爵酷酷的投下一枚炸弹,然后转身走了。

不管她们又在密谋什么,他有的是法子应对就是了。

楚苍爵走了,单明月和雅雅这也不私语了,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他说的陪练是什么意思,是陪着我们练,还是指导我们练?单明月首先发问。

我认为是找几个人来毒打我们的意思?雅雅却不容乐观,她可不认为她最近的表现令他那难伺候的爹满意了,而且一看他那张脸就是欲求不满所致,断不会对她们那么好。

毒打??他不会那么狠吧!单明月不信。

那你是觉得他心底很善良吗?雅雅反问道。

善良......单明月试着将善良二字往楚苍爵身上安,试来试去也没能成功,若是说他的前世,还能有那么点点贴近,现在?好像完全沾不上边了,于是摇了摇头又道:但也不至于这么对我吧,我又没得罪他。

你确定?她没得罪他能成天摆着张臭脸,雅雅可不信。

不是很......确定,但也不至于这么对待你吧,怎么说你也是他亲生的,单明月可不想再受疼了,虽然练武难免伤筋动骨,可她仍希望能以最舒服最安全最稳妥的法子去完成它。

哎!你就别提我的伤心事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是飒飒亲生的,雅雅想起这次趁着办事偷偷去龙子飒那里,他温暖的怀抱,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宠腻,那才是她理想中的父爱嘛!严父!听着都冷。

虽然那天她受重伤时见到楚苍爵为她伤心为她担心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也很感动,但那片刻的温暖实在太短暂了,雅雅都还没来得及品味就消失无踪了。

哪像龙子飒那样,从来都将她捧在手心里像公主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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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陪练单明月听到雅雅提龙子飒,刚刚还在与她嬉笑的表情一僵,脸立时拉了下来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龙子飒,说完转身出了雅雅的小屋,跟地板有深仇大恨似的,砰砰砰的踏着重重的步子朝自己的屋子步去,显然雅雅触着了单明月现在的痛处。

龙子飒,龙子飒,我究竟欠了你什么,要这样一直折磨我,单明月心中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终是爆发,趁着屋内无人,一脚将门边摆花盆的花架踹翻在地,将屋门一关,屋内一阵辟哩叭啦声响!将屋内的东西抓起狠狠的砸向了墙面,能扔的都扔完了后还呕气不过,又对着墙狠跺了几脚才停了下来。

一通发泄,倒让刚刚汹涌而至的怨火消去不少,坐了一会就渐渐平静了下来,当真是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坐了一会,见屋内跟八国联军突袭过似的根本没法站立,叹了口气,自己又爬起来将刚刚被她扔飞的东西又一一拣了回去规规矩矩的摆好。

单明月气到一定程度很喜欢摔东西,不过跟别人不同的是,她摔东西时还会挑,绝不摔瓶瓶罐罐的,专拣凳子椅子书枕头衣服之类的易拿易举还不易坏的摔,摔完之后,有个别物件缺胳膊少腿或轻微伤残,除了墙面新添的伤痕可能会比较明显外,东西放回原位后,不留意,倒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基于单明月懒得跟人解释为什么摔东西,摔完后一般还都会将她制造出来的混乱收拾好。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强烈反差,摔东西的时候极其狂野,最好不要让小孩子看到,不然准吓的哭鼻子晚上做恶梦,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是极其无奈,很像个白痴。

在二十一世纪时这是她最拿手的。

自回到这个年代后,单明月还是第一次干这事,但也一点没有显得手生,从头到尾做的都很流畅。

收拾完了,又重新打开了屋门,若无其事的出屋进院享受温暖的阳光,脸上洋溢着只有和平年代才能拥有的幸福光芒,一切都显得极其......变态。

楚苍爵不亏是楚苍爵,说话言出必行,办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

才说过要给单明月和雅雅找陪练,没两日她们就不用再享受独自练功的寂寞了。

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男和一女,单明月其实很想让他们先痛快的对打一番。

因为她怕她若动手,恐怕就不能叫练武而该叫杀人了。

看到那女人,单明月一度怀疑楚苍爵带她上山来,就是专门给她找难受的,简直没准备给她一天安生的日子过。

那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姬曼。

男的名叫听风,单明月今天第一次见,长的一张惨白的脸,五官已经被她用白纸替代了,猛一看很像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从露出来的脸上手上。

完全看不到一点血色,整个就是僵尸的复活版。

楚苍爵的原话是这样的:姬曼和听风现在是整个魔殿法术武艺最弱的人,只有他们现在有资格陪你练了。

瞧瞧,这话说的......什么叫武艺最弱的最有资格陪她练的,她单明月有那么差劲吗?连跟个最弱的人练武都得讲究个资格,香焦他个巴拉的,不是人当真就不说人话了。

娘啊。

你就别在他们面前绕圈圈了,要打要杀你总得出招啊。

这么绕来绕去要到何时,我眼睛都看花了,终于,雅雅看不过去了,垂着小脑袋有些无力的说道。

额,不是单明月不想动手,虽然‘魂飞’里的招式她这已经看过第二遍了,也都熟记于心,但该怎么出招她真不知道啊,难道要从书上记载的第一招开始?单明月将双手交叉,站在姬曼面前,考虑着是该先出左脚还是右脚,比划了半天说道:算了,还是你先来吧!雅雅摇了摇头,指了指她的身后,示意单明月站远一点,一副大姐大的模样,拽到二五八万去了。

单明月对她的态度倒没有太大意见,谁让她是真不会,除了灰溜溜的站到雅雅的身后夹起尾巴做人还真没得商量。

雅雅跨步上去,抓起衣服下摆往腰上一卡,双手划一,马步扎实,瞬间摆出了一个漂亮的比武手势。

然后说了句:你看好了,便开始直朝一人攻去,小小的身子随着脚尖一点拔地而起,在空中转了半圈便朝姬曼的胸口踢了去。

姬曼侧身慌忙避开,双手高举,想将雅雅的双脚抓住,哪想她人小,身子显得更加灵活,将姬曼的双手当梯子踩,又朝她的脸攻去。

空气中传来呼呼的风声,雅雅人小鬼大,姬曼明明有一身武艺却又不敢尽数使出。

你来我往一直缠斗,雅雅就像只小蚊子一样专围着姬曼打转,虽没有出什么狠招,却比刚才单明月绕的圈还多,趁着空档不是踹她一脚就是打她一拳,看上去不痛不痒,只有姬曼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她的苦楚。

本来楚苍爵只是远远的站着看,站着站着就越站越近了,终是冲着几人喝道:我是让你们练武,不是让你们在这耍猴戏,再不给我好好练,小心我一人拔掉一层皮。

此话一出,雅雅的招式立马变了,由缠斗改为了猛攻,人就像一柄锋利的剑,双手合十便是剑尖,口中喝道:看我的鸣笛问路,双手所指的方向竟是姬曼的心脏位置,而在冲向她的同时,双手中似出现了一只淡绿的长笛,空中还隐隐有风吹到笛口的嗡鸣声。

速度惊人,逼的姬曼的身子朝后快速的纵去,一边不断后退,一边想着该如何做才能既避开眼前小鬼的攻势又能不让楚苍爵察觉她现在功力的深浅,心中也有些后悔不该吸那二人的功力太多。

现下不但没能成功避开楚苍爵的视线,反而还被他拉到众人面前来练武,只要稍微不慎露出马脚,只怕就得前功尽弃。

而眼前雅雅小鬼展示的功力难以预测,倒让姬曼一时不知无何是好了。

仅在姬曼的愰神之间,雅雅手中虚笛眼看就要刺穿她的心脏部位,正想着是不是要假意受伤,借此躲过以后与她们的陪练生活,哪想雅雅临近却瞬间改变了方向,身子一个翻滚已经去到了她的身后,姬曼只感觉背心一凉,身子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雅雅一腿,‘砰’的一声,胸贴着地蹭飞出老远。

胸前背后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姬曼不用看也知道,只怕她前胸的衣裳已经全部破裂了。

姬曼只想着雅雅的功力应该不浅,却哪里知道她不仅不浅,恐怕就是她现在不掩饰她的功力,也是远远不及的。

心中不禁又气又恨。

楚苍爵既然知道她的功力已经被他废去了大半,既然知道雅雅的功力在她之上,又为何还要将她拉到他们面前来,这不是摆明着将她当沙包使,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嘛!承让承让,雅雅拱了拱手,表示了下客气转身就去到了单明月身边,挤了挤眉说道:看到了吧!知道怎么用了不?单明月现在空学了些虚招,还都是纸上谈兵完全没有施展过拳脚,而她的内力现在也少的可怜,若不是学轻身功夫时也练了些内力,只怕一招都打不出来,就得也如姬曼一般被人踹飞了出去。

看着姬曼举起袖子挡住胸前爬起身站到一边垂首气的脸色铁青,单明月都不知道是该同情她还是该上前去嘲笑她。

同样作为女人,单明月能感觉到她的尴尬,但想到她以前本来就很想现她那对丰胸,现在有机会让她完全展示出来,似乎也挺解恨的。

不过单明月再一想,若是她也以那个姿势跌倒,以她的胸部大小,那还不得疼死过去了,想着想着,额角不禁冒起汗来,越加不敢上前去比试了。

单明月还没来得及找到借口逃走,楚苍爵已经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了,明月,你过来。

我......我看我还是再闭关修练一阵再来比试吧!单明月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站在那的男人是魔殿最差的,但与她比起来,也不知要强多少倍,让她不借助月玲环的法力,那上去简直等同于受死。

楚苍爵皱起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光表情就对单明月已经造成了杀伤力,身子不由的越加朝后退去,哪想到雅雅在此时使坏,也不知她怎么使的力,单明月只感觉身子一轻,人已经站到了那僵尸脸跟前。

单明月看着僵尸脸的头发,就是不想去看那张脸,显然,还没动手,她已经被他的那张脸打败了,转头去看楚苍爵,脑子不知是抽风了还是短路了,要求道:能不能换个长的俊点的来啊!这真是她这么久以来难得吐露的的心声啊!作为一名外貌协会的专员,单明月觉得她已经不是很挑了,但现在光想着要和这人动手,难免动手时有个碰触什么的,想着就感觉她不是在练武,而是在抓尸虫的感觉。

162 弱者想起尸虫,单明月忽然又愧疚了,她才做人多久啊,怎么就忘本了呢,尸虫可是尸体的一部份,尸体可是鬼的托体,她怎么可以拿此人和尸虫做比较呢!那简直就是对她自身的侮辱嘛!实在不应该。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一张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脸也跟着往僵尸脸上靠,看得她不寒而栗,抖了抖身子改口道:我开个玩笑,呵呵,呵呵呵,笑完一回头又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下连傻笑都笑不出来了。

学着雅雅刚才的样子,单明月也尝试性的摆出了她有生以来第一个最汉子的架式,自我感觉可以去上演叶问了,还不自信的朝雅雅看了看。

见她脸上表情淡淡,不给予她任何回应,只得收了心神,专心思考起武倒底是怎么比的。

想她虽然死了几回,但因为记忆存到现在,感觉就一直都存活在这世上般,这都快活成人精了,可以前要么是跟俊男打情骂俏时撒野般的上去乱打一通,要么就是耍狠斗殴时胡乱的打,而且还是各种扭作一团难上大雅之堂,但眼前之人......那种打法是绝计行不通的。

现在让她拿月玲环去杀人,只怕都比这简单些。

脑子里闪过‘魂飞’里每一页的人物动作,平时她一招一式都练过,现在将每张页面每个姿势连成一条线,身体倒慢慢找到点感觉,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借助轻功作基础,再想平时修练招式时的动作,一跃而起,也朝白脸男攻去。

身子如离弦之箭,因为单明月没有武器。

此时身体便是她的武器,右手斜出,以掌为刀朝着白脸男的颈部砍去,身子倾飞,白衫也随之飞舞,此招在‘魂飞’里名为斜飞,单从姿势来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但她只有虚招,且动作用的不熟,动作又做得不连贯。

每动一下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个手刀砍下去,白脸男仅侧了侧身子就移到了一边,单明月一刀落空人也落了地。

忙再补脚冲上去双掌齐上,双掌紧握前冲,砸向白脸男的胸口。

这回白脸男倒没有往旁躲,反而跟着往前冲,他这一动作吓了单明月一跳。

朝前攻的身子稍微迟缓,白脸男手已经轻轻一扬,一股劲风朝单明月扑面而去,令她不但不能上前,反而身子朝后跌了去,双脚被迫朝后退了好几步。

才站稳了身子以至没有跌倒。

雅雅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直视单明月的弱小。

单明月稳住脚,面上尴尬脸火辣辣的烧。

心中却生出了不服输,才一招,而且对方显然还没有怎么出力,更别论攻击她了,才这么一下。

她就落败了,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站着停了几秒。

缓过因为首次出招心中的别拗和害怕,单明月再次起身冲了上去,可是她的内力太弱,别人动一动手就能带出劲风,而她若手脚打不中对方,她就是将所有的招术都武出来,也是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撼不动的。

即便如此,单明月还是单刀直入的展开了攻势,只攻却不懂得守,飞起的双腿借着轻功在半空中踢了几次,都让白脸男左躲右闪轻松的避过了,这时只听雅雅冲她喊道:攻他面门。

面门?脸!单明月按雅雅的指示在半空中将身子掉了个头,伸出掌朝他的脸拍去,这一掌费了她现在练出来所有功力的八成,空中也隐隐了风声,可还是落空拍了一掌的空气,仅在离掌的时候碰到了白脸男的肩胛角一下。

临落地前还被他抓住双臂朝后甩去,这一甩单明月整个人在空中如孙悟空般翻了几个跟斗,眼看就要也如姬曼一般以胸落地,惊得她啊!啊啊啊的再控制不住尖叫出了声,不由紧闭着眼睛等待落地时悲惨的命运和疼痛的到来。

娘,别叫了,脸都丢没了,还叫,单明月没等来预期的疼痛,只听到了雅雅嘲笑的声音响起,睁开眼睛才知道雅雅已经出手将她托在了离地不足一米的高度。

好险!单明月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故作镇定,脚先落了地,人也站立了起来,瘪了瘪嘴回道:对于一个初学者,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心中却是恼的不行,有些无法接受她现在在这个地方弱到这种程度,竟完全以一个弱者的姿态站在这里,如雅雅所说,她不仅脸丢尽了,几世的英明尽毁于此。

转头看到楚苍爵面无表情的站在边上没吭声,而姬曼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单明月没有错过。

嘲笑吧!她就可劲的嘲笑吧!凭魔殿的功夫打不过她,就算借用月玲环,她也总有一天要将她踩到脚底下解恨。

再来!既然她现在本来就是在学习阶段,现在脸也已经丢尽了,单明月就没什么好再顾虑的了,反正在这除了俩个陪她练功夫的靶子,就是楚苍爵和雅雅没有别的外人,脸丢的还不算太远。

只有将功夫练好了,将来才不至于再被人嘲笑。

而且俩个靶子,一个是她的敌人,一个单明月只当是练功用的木头人,打不过敌人,那就让她看着她是如何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吧!如此一番自我安慰,单明月刚刚萌芽的一点羞耻心也荡然无存了,衣袖一甩腰杆又挺直了。

对白脸男作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次单明月试着运用起体内虽然为数不多,但也存在的内息,让它们在周身运转,最后回到她的手掌上,掌心向内,交叉在胸前不断顺时针旋转,越转越快,直到只余一团手影在胸前,这才伸展右臂,朝白脸男划一挥出,只听空中‘呼呼’的风声传来,白脸男垂在胸前的俩缕发梢被掌风带起,人也因为单明月的攻击有了动作。

单明月这次用的是‘魂飞’里的飞影,本来这招练到最高境界,别人是连她的整个人也看不清的,无奈她现在只是初学者,只练到了手影的位置,不过比起之前毫无章法的打法已经有了不少进步了。

虽然这次同样没俩招她又被白脸男扫飞了出去,倒也没有灰心。

缠着白脸男一直从早上练到下午太阳西去,单明月才喊累回去休息。

只是这次之后,单明月对楚苍爵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态度那是个好啊!虚寒问暖,见到他都面带微笑,简单说就是虚伪到了极点。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求着他指导她练功,顺便再敲诈点能让她迅速提升内功的法宝秘药之类的东西。

这天,天已经黑了,楚苍爵见单明月还一直缠着他指点功夫,明月,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吧,闻着明月身上飘进鼻内的体香,楚苍爵不是傻子,趁机提出要求。

上次要过单明月之后,就被她拒绝在了床榻之外的地方,掐指一算,他又有很久没有抱过她了,既然她现在要跟他和解,那这事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和解。

额~这个......原则上来说没什么问题,单明月的笑僵在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唇角说道。

那非原则上呢?楚苍爵听不懂她说的原则上和非原则上是什么个意思,虚心求教。

......上次你把我弄疼了,我不想。

单明月倒是大方,直接开口。

上次贪欢,图了一时痛快,过后害她那里一直感觉很难受,为了身体着想,她可不敢再尝试刺激。

楚苍爵面上一红,忙道:以后我会小心,再不会运功和你做那事,上次他运用无上神功里的秘术,想着女人就喜欢那里越大越好,越给力越好,哪想到是因为这样才让单明月天天躲着他,他还以为她是在想别的男人才躲他呢,害他这阵又伤又恨。

可你每次都欺负我,单明月并不信他,哪次一起躺到床上还有她说话的权利。

但你也没让我好受过,楚苍爵也指控起单明月对他的严刑,每天让他看到她,却又不让他靠近,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煎熬。

说到这个,单明月一下又暴躁了,忘了现在可是她自己先服软,求着人家要学东要西的,大声嚷嚷道:我就是不让你好受怎么了,谁让我难受一阵子,我就让他难过一辈子,你威胁我骗我的时候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楚苍爵恶寒,被单明月那句:谁让我难受一阵子,我就让他难过一辈子给雷住了。

想不到平时看她大大咧咧的,报复起来战线拉的还挺长,竟是打着一辈子让他不好过的算盘在过日子呢。

那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他的一辈子可还很长,为了将来的好日子,楚苍爵不得不退后一步。

想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将项柏皓和龙七夜放了!被关在地牢的项柏皓和龙七夜是单明月现在心中的痛,只要想到她在这每天吃香喝辣,而他们俩人还在地牢里受苦受罪就令她寝室难安,上次龙七夜血淋淋的模样现在还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163 关系僵化不行!没想到楚苍爵却一口拒绝了她的条件,一点余地也没有给她留,气的单明月差点当场晕厥过去,颤着声哽咽道:好!不行是吧!不行拉倒,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一拍两散,大不了,全都死在这里算了,还能有个伴,不枉互相认识一场。

明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极端,动不动就想到死,作伴?你只会在这与我作伴,别的就不要再妄想了。

妄想?好!我的要求是妄想?对!我还就妄想了,除了对你我的心已经死了,其它的我都还有妄想!单明月被气的语无伦次,只知道她再也不想见到楚苍爵了,更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押俩个人在这威胁她,他难道不知道他越是这么做,她的心里就越难受吗。

楚苍爵听到她说只对他的心已经死了,却还惦记着别人,心中一痛,脸色铁青,半天没有再说上来一句话。

而单明月已经伸手开始推他出去。

楚苍爵只觉得全身神经都麻木了,任由单明月推着他一步一步朝后退,半天才定住了脚,伸手抓住她的手心寒道:你当真只惦记他们,却从来未将我放在心上过。

是啊!因为他们只会对我好,而不是像你这样一次一次的伤害我,凡是伤害我的人,我要将他们统统都赶出我的心里,包括你。

呵,原来在你心里,只有我是坏人,楚苍爵心中剧痛,他一直以只为她好自居,却不想反成了那伤害她的人。

单明月看楚苍爵的神情悲痛,咬了咬唇。

忍住鼻中的酸涩和眼中的眼泪,没有再说话,甩掉他的手朝屋外跑了出去,既然他不出去,那她出去好了,再争执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楚苍爵立在屋内,久久没有动弹,他的心告诉他,快去将她追回来,但全身的痛楚却让他迈不出脚步。

只能痴傻的站在本该一室温暖却已冰冷的屋内。

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他们本该恩爱一生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

单明月忘记了对他的爱。

却惦记着别人给她的温情。

难道人死了以后,连心也跟着死去了吗?那他也死过,为什么他现在还在爱她,而她却爱的已经不是他。

不,她也是爱他的。

只是她对他的爱不再如从前那样纯粹,单明月爱的已经不再只有他楚苍爵。

除了他,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他们就像刺一样,一根一根扎进的却是他的心里,只要一碰。

疼的就是他自己。

单明月一路朝后山的方向跑,在这她除了平时常去后山练功的地方,她根本再无处可去。

这就是她留在这的悲哀。

冲进一片树林,单明月对着无法开口抗议的树木好一统发泄,运用起‘魂飞’里的武学,在林中横劈竖砍,最后干脆从衣服上扯下一条长布当武器。

将内力尽注于上朝树木花草斩去。

只听林中砰砰直响,被施了力的长布与树木碰撞出细密火花。

不一会,就见树上被她施力所击之处皮开枝断,竟也受伤不轻。

单明月似找到了新的乐趣,越武越来劲,越武速度越快。

练了这么久的功,单明月每天只和那白脸男对练,不是被打就是她招招扑空,连对方衣角都碰不上,感觉每天都在打空气。

现在拿这些树木作桩,她才感觉到她的功力没有白练,竟也是小有所成。

而且手中执物,挥舞起来招招带风,让她能找到发力的方向。

单明月没想到她本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憋闷才在这林中胡乱撒野,却不想让她在这找到了新的方向,不禁对她习武的信心大增。

此后每天,单明月除了和白脸男对打,都会再抽时间到这林中按‘魂飞’所记的招式在林中演练一番,武功倒也进步神速,半年时间内已经能与白脸男对上一柱香时间才落败,心中暗喜,想着再坚持一年半载,必将对方打倒。

当然她能进步这么快,与楚苍爵每天差人送给她的食物也有很大关系。

单明月知道那些食物里加入了很多对她提升内息精气有帮助的东西,才能让她在武功进步的同时,内力也迅速增强。

只是俩人的关系再次僵化,以前是单明月对楚苍爵能躲则躲,现在却是楚苍爵对她开始避而不见了。

自上次争吵过后,单明月还只是偶尔远远的看到过楚苍爵离去的背影,他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屋中,俩人明明住在一个宫殿,距离却像隔了千山万水,只能遥首相望。

单明月自问那天是她说话太过份了吗?是她错了吗?项柏皓虽然整天吊儿郎当,对她却不只一次有救命之恩,对她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龙七夜是她重返人间遇到的第一个人,对他关怀备至照顾有加,爱她疼她,若她对他们的生死不管不问,那她还是个人吗?看到楚苍爵再次视她如无物径自朝殿外走的背影,单明月摇了摇头,甩去心中的酸涩,背转过身进了屋。

如果他不放了项柏皓和龙七夜,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保持这样吧!转眼在魔殿已经呆了两年时间,但最让单明月疑惑不解的却是雅雅。

孕她生她的时间速度惊人,长到一岁的样子也在眨眼之间,但现在真到她长个子的时候,她们都在这呆了两年了,雅雅却还是保持在一岁的样子,连一分一毫也没有长大。

也是到了这个时间,单明月才警觉她这个当娘的是不是太不关心她了。

两年时间啊,就算按在人间的时间算,一岁的娃正是迅速长大的时间,怎么着也该长高一点吧!可雅雅童学硬是不给面子,每天还顶着张天使的面孔,迈着小短腿在她面前上蹿下跳行恶魔之实事,一分一毫的变化也没有。

现在楚苍爵和单明月不说话,她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是哑巴的就只有和雅雅交流了。

这天,单明月问出心中的疑惑:雅雅,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点也不长个呢?你不会一直都这个样子了吧!虽然这问题很伤人的自尊,但她更害怕她想的是真的,雅雅若是一辈子都只是一个一岁的娃娃形象,那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吧!怎么可能,只是还不到长的时候而已,雅雅听了单明月的话噗笑。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虽然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但我更想看到你长大后的样子,单明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长大了肯定会比你现在的样子好看不知多少,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期待了,免得到时候别人爱我都不爱你了还伤你自尊,雅雅耸了耸肩,对自己的相貌非常有自信。

在雅雅的心里,虽然单明月现在样子出尘,但就脸蛋来说,那绝对比不上她现在的这张脸,她这张脸可是积结了单明月和楚苍爵的所有优点。

她爹是谁,她爹的相貌在这个世上根本找不出第二个人能相比,就是龙子飒和单明月的样子,也还差了一截。

前世若不是楚苍爵有着人神共愤的俊脸,单沧月也不可能一眼就爱上了他,宁愿跟着他去种田也不愿舍去不看他那张脸。

当然,若不是因为他的脸,也不可能招来杀生之祸。

自古以来祸福以共,成也它败也它,虽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雅雅想着现在单明月因为相貌出众引得几个男人为她疯为她狂,再想着自己这张脸,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艳福,她还是不要消受的好,她宁愿自己长的平凡一点,也能免去单明月为了几个男人为难的窘态。

单明月对雅雅的说法却无所谓,她长的美看着赏心悦目,有什么不好,若她真能长的赛过她,那也是她的骄傲。

女人的美貌就是她的最大资本,若是长的一般,谁还有耐心从她平凡的外表下去发现她内在的美,所以在单明月的观念里,美貌就像大学文凭一样,是一个敲门砖,是为了让人家了解她的内在的开始,连门都入不了谈何工作,谈何发展。

同理,连人家的身边都走不近,又怎么能走进对方的心。

既然雅雅说她能长大,单明月便相信她说的,对此事也放下了心来,反正雅雅本来就不是一个平常的孩子,她的生长也一直没正常过,她说能长大,那就是能长大了,那她也就只用坐等她长大成人的那一天。

两年时间过去,单明月的‘魂飞’已经练到了下半部的尾声,那个与她陪练的白脸男早已被她打败,光荣的下岗了,换上了另一个人。

姬曼说是和白脸男都属最差的,但到现在为止,单明月却仍没有将她打败,好像她在飞速进步,她也在进步似的,这点让单明月很是郁闷,她一直期待着她亲自打败她将她踩在脚下那一刻的到来,但却一直没能实现。

*********************************************还有两个钟到零点,看点还能再码一章,思想可千万不能开小差啊!祈祷!164 和木屋有缘这天,单明月在林中练完武,看时间离睡觉时间还有些早,便收了她自制的武器——一根白色的长丝带,在魔殿内四处游走漫步。

在这住了这么久,单明月不是没有打听过地牢的位置,也不是没有试着去找项柏皓和龙七夜,但魔殿的地牢却真的像是一座看不到的牢笼,她走遍了她所能看到的所有宫殿屋舍,却没有一个里面有项柏皓和龙七夜的身影。

而自从上次见了龙七夜一面后,单明月也再没有能遇到过他,问雅雅,却是绝计不承认她有收容过龙七夜。

两年多时间,也不知道他们俩个怎么样了。

早知道楚苍爵不可能放了他们,单明月就该请求偶尔去看看他们也好啊!现在好了,楚苍爵不再理睬她,她连这个小要求也没机会提了。

走着走着,单明月不知不觉走到了林中一个破木屋前,这个木屋她不只一次看到,但她天生对与己无关的事就缺少好奇心,所以每次路过都只看它一眼,便又走开了。

今天,单明月再次路过它,站在离它不远的地方凝神观望,难得的升出了一点好奇心。

木屋非常普通,墙面和屋顶全是用木头订制的,因为木板的边缘不甚齐整,还有不少空隙,估计天下起雨来,它连遮雨的功能都起不到。

但它就这样屹立在这个林子里,有着独具一格的魅力,单明月在这呆了两年,它就在这呆了两年,风雨也没能改变它一丝一毫的样貌。

下雨天它这个颜色,大太阳下它依然是这个颜色。

害她想不好奇都很困难,别说木头常年风吹日晒会败色腐朽,就是一块石头一直放那。

不变色也会积尘。

这木屋看着虽有些破烂,木板的颜色却一点没有变,顶上连片落叶都没有,和她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单明月今天倒要看看,它究竟是什么神奇的木头制作的,不败色腐朽也就算了,连尘土落叶都贴不了它的身。

木屋不大,以前没仔细看,现在看来跟她的前世单沧月吊死的那间看上去竟有些相似,大小也差不多。

这倒是奇了怪了。

莫不是她跟破木屋也有着不解之缘?单明月一步一步朝木屋走去,站到木屋门口,伸出手在就要触及木屋门板的时候停了下来。

不对啊!整个魔殿哪里不是建造的宏伟壮丽。

怎么独独让这个破木屋存在在这个林中呢!一点也不像楚苍爵的风格,以他的性子,看到此类东西都会嫌碍眼,应该直接将它毁了才对,怎么还会允许它留在这里呢。

有古怪!这是单明月对这木屋有了好奇心之后的第一反应。

后殿。

戈老太爷忽然出现在了楚苍爵的身后弓身道:君上,明月姑娘去木屋了!楚苍爵听了戈老太爷的话身子一震,随之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戈老太爷似还有话想说,但看楚苍爵的样子并没有想阻止的意思,便也禁了声。

又弓着身退了下去。

戈老太爷一消失,楚苍爵转回了身,面朝着单明月现在所站的位置。

一脸坚决的道:既然是你自己去的,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就了现在你对我的薄情,就算是痛,有我陪着你一起痛,你也不会感觉孤独。

单明月虽然感觉屋子古怪。

但走都走到这了,倒也没有害怕。

手贴上木屋门正欲推开,不想此时雅雅的声音响起,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再不回去我给你留的糕点可就不好吃了。

糕点?什么糕点,我对那个又不感兴趣,单明月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手却收了回来,转身朝雅雅走了去,既然是雅雅难得的一番心意,不感兴趣也要给点面子,虽然她几乎不吃糕点之类的甜品。

雅雅几步上去,蹭身自动自发的爬进了单明月的怀里,脆声道:你越来越口是心非了,明明很喜欢的,还说不感兴趣。

是是是,我很喜欢!说完呵呵笑了两声,对雅雅偶尔的卖乖全盘接收,毕竟小家伙平时训她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看在她是娘的面子上。

高高兴兴的抱着雅雅的小身子,当真朝后殿走去了。

雅雅看到她们远离了小木屋,松了口气!回到后殿,单明月从怀里放下雅雅,望着空空如也的桌子怒道:我的糕点呢?在哪!额~那个!刚才我明明有留一盘在这的,去哪了呢?雅雅摸了摸头,作疑惑状。

好哇!你小丫头成精了,连你老娘也骗,看我不打你。

哎哟!别这么小气嘛!人家这不是想你了才去找你的,怎么可以动手打人,你这样是不道德的,雅雅一个不防,小屁股挨了单明月一巴掌,忙捂住屁股四处逃蹿,不忘跟她讲道理。

道德,你还好意思跟老娘讲道德,难道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骗人就是道德了?单明月追着雅雅打,可惜她的速度根本及不上雅雅的千分之一,像只泥鳅一样,每次眼看要到手了又让她溜掉了。

别啊,你再打我,小心我找我爹告状去!雅雅捂着小屁股跑的样子别提有多逗了,看的单明月又好笑又好气,有些无趣的停下了脚步回道:那要看他理不理你才行,别说是雅雅,楚苍爵现在可是连她都不理,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对雅雅一直都是严加管教,雅雅何时敢去他那告状了,就算去告,也只会落得被训的下场。

想想雅雅也挺可怜的,有个爹也不怎么疼她,单明月搜索着前世的记忆,记得那会楚苍爵还是很喜欢她的,时常抱在怀里逗乐,很是慈祥的模样。

怎么现在对她就这么冷淡了呢!从来也没见他抱过她,若是不爱她,又何必让她再出生在这世上,干脆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免了那份失落和无辜。

怎么,想我爹啦!想他就去低个头认个错啊!雅雅劝道,单明月再不认错,恐怕只会更加痛苦,到时真任由她进小木屋,只怕出来非脱掉一层皮不可,又何必非到那个时候才知后悔呢!其实都挺不容易的。

我呸,谁想他,我又没有错,单明月硬嘴道,打死也不会承认她这两年来每次远远望着他走远时心中的失落和心痛。

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雅雅也很无奈,夹在他们中间很是难做,可他们各有各的坚持,谁也不愿向谁低头,这都两年过去了,难道他们准备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

反正他不向我服软,也永远别想让我低头,单明月在这方面很是硬脾气,在二十一世纪时,很多男人也是因为她这点而离去。

和人交往,从来不会主动给人打一通电话,发生争执时也只管自己生活,对方不找她,她也决不会回头,久而久之,开始的那点想念和不舍也慢慢淡去,就算对方过后再来找她,忘了最初感情的她也只剩了拒绝的言语。

现在最好楚苍爵连背影都不要出现在她眼前更好,那她说不定就能真的彻底将他谢绝在她的心门外了,单明月恨恨的想着。

可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又是楚苍爵的地盘,想完全看不到不挂念还真有点难,而雅雅这只猪更是过份,单明月越想忘记谁,她就时不时在她耳边提起对方的名字。

比如今天楚苍爵怎么啦,明天龙子飒过的不好之类的话,令单明月每每感觉她快成功的忘记她们之间感情的时候,就得重温一遍,完全不知雅雅究竟安的什么心,更无法知道她究竟是想帮楚苍爵还是想帮龙子飒,还是她压根就只想整她一个人,让她一个人不好过。

雅雅摇了摇头,只觉得单明月已经无药可救了,固执的可以,偏执的更令人抓狂,抓了抓脑袋,雅雅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也许能分散她对那小木屋的好奇心。

主意打定,雅雅那双小拳头一捶道:娘,我其实是有事要跟你说。

哦?你能有什么事跟我说?单明月倒是好奇了,什么天大的事不能慢慢说,非得让她拿出糕点来诓骗她,非得此时说。

就是那个姬曼,我发现她的一个秘密。

她的秘密?说说看,单明月这倒真好奇了,那家伙功夫怎么能与她一样进步神速呢,她是有楚苍爵的帮助才能进步这么快,那家伙凭啥,不会楚苍爵废去她法力只是做做样子给她看,趁着这次,也给她服用了和她一样的灵药,所以才能进步快,想让她恢复之前的功力。

若真是那样,楚苍爵就是再跟她冷战十年,单明月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屋中又没别人,需要这么小心嘛!单明月翻了个白眼,却也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很配合的忙将身子凑了过去。

**********************************************虽然晚了点,还好又撸出了一章,也算没白过一个星期天了!165 好奇心我发现以前一直跟着姬曼的俩个黑衣男人少了一个,雅雅低声道。

少了一个?那另一个哪去了?单明月不知道姬曼的秘密跟她的俩个黑尾巴有什么关系,对此兴趣已经少了大半。

虽然她对男人很感兴趣,但那仅限美男,对俩个黑漆漆,连脸都不知道长啥样的男人可半分好奇都没有。

我想一定是被她害了,吸了那人的功力,所以她的功力才能恢复这么快,雅雅继续作神秘状。

啊!功力这东西还可以吸来吸去,借来借去的吗?那若是这样,殿里的族人不是早都互相残杀,夺取对方身上的功力了,谁还天天撅着勾子这么卖命练功啊!单明月惊呼,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有些难以置信,这和人类互相抢夺财务有何区别。

所以说是秘密啊!魔殿是不允许这么做的,违令者死!雅雅誓将神秘故作到底,依然压低了声音说话,并示意单明月也不要伸张。

话是这么说,但你又没有证据,而且据我所知,那俩个男人是自己要跟着姬曼的,她又没有义务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就算消失了一个人,她也可以说是他自己送了命或不小心掉入了死亡之渊消失的,单明月一句话说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别说是姬曼,就是她也能随口编出若干个理由与此事撇清干系。

而且楚苍爵又不是闲的蛋疼,就是她都没留意的事,他就算看到了也会懒的管吧!反正魔殿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少掉一个没脸的人就跟他少吃了一顿饭一样,根本不痛不痒。

人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雅雅现在却头疼单明月这极度匮乏的的好奇心。

她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不见了,她难道就不想知道剩下的那个黑衣人为什么又还活着,她难道就不想知道人家怎么功力大增的,她难道就真的一点点都不好奇吗?得,若单明月真有那么好奇,也该早就追着楚苍爵问他为什么要生气凭什么不理她了,问清了解释清了也早该和解了。

若她真有足够的好奇心,现在说不定都能和龙七夜他们吃团圆饭了,若她真的好奇,也不会对龙子飒成婚一事绝口不提。

连问上一句他究竟娶的谁都没有,整天就只是这样糊里糊涂的活着,她倒是活的挺开心自在的。

只苦了那些可怜的男人,全被她的不好奇给判了死刑。

雅雅与他们相比,简直庆幸死了,庆幸她只是她的一个小尾巴小影子,不然只不定下一个受苦的就是她自己。

但现在问题就在于。

单明月就算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好奇,却偏偏对林中不该产生好奇心的小木屋产生了兴趣,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雅雅觉得她有义务将她带入正轨,从此对她该产生好奇的事好奇,对不该关心的事情最好保持从前的视若无睹冷若冰霜比较好。

雅雅也自我反省了一下。

她刚才所说的话。

似乎确实不够神秘,也不够轰动,至少不足以让单明月产生多的关心。

于是脑子继续想着更好的说法,最好能一下引起单明月好奇和关心的事。

思来想去,虽然有点舍不得,雅雅决定还是自我牺牲一下。

于是开口道:那个黑衣人是死是活我才不关心呢,问题是那个还跟在姬曼身边的黑衣人。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的脸,竟跟你的老相好龙七夜长得有点像。

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什么,七夜!你是说那人有可能是上次逃出来过的龙七夜,单明月这下果真有反应了,人差点一蹦三尺高,又在雅雅脸上确认了下这话的可信度,见她一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颗心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莫非那人真是龙七夜,但她这两年也有遇到过两次,并没见他跟她打招呼,更没有给过任何暗示给她,这是什么状况。

龙七夜,龙七夜!如果雅雅说那人是龙七夜,单明月还真相信。

毕竟两年前是她亲手将他从黑雾迷阵里背出来交给了雅雅,后来雅雅虽然死活不承认,但她相信,雅雅会帮她安排好才会这么心安理得。

我可没说他是龙七夜啊,我只说长的有点像,有点像而已,是不是他很难说,也许是我一时眼花看错了也有可能,雅雅到这个时候还想蒙混过关,一方面又想做好人帮单明月,一方面却又不想将自己也拖下了水,就怕被楚苍爵知道了收拾她。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眼花看错了,那我们现在去确认一下?单明月此刻有了龙七夜的消息,只觉得死了的心一下又活了过来,生活也有了奔头,恨不得马上就跑去看看那人究竟是不是龙七夜。

你疯啦!你现在去若是让我爹知道了,那不是找死嘛,而且人家在那藏着也挺安全的,你这一去,不是要将他害惨了,依我看,还是找着机会了一探究竟比较保险,如此一来,既能吊着单明月的胃口,她安排的好戏也还能有看头,不至于牺牲那么大,雅雅心中的如意算盘拔的噼啪直响,恨不得将一干人全算计进去,最好是连她爹也一并搅和进去,那戏台才足够大,戏才足够精彩好看。

你说的对,还好你提醒我,不然以我冲动的性格,两下就暴露了他的行踪,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被苍爵知道,不知他又会怎么对待七夜了。

单明月现在对雅雅配服的五体投地,感激的只差在她脸上狂亲两口了,没想到她会那么聪明,竟想到将人藏在敌人的身边,这么好的点子,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若换成她,只怕最多就是将龙七夜东搬西藏,还指不定能藏几天。

龙七夜不是楚苍爵的对手,魔殿里个个都人鬼不敌,他对魔殿更是陌生,出来了指不定还没有他在地牢安全。

雅雅这么做,简直是太合她意了。

只要龙七夜还好好的活着,就算只是偶尔能看到一眼,单明月也倍感知足了。

得到这个好消息,单明月光想想就开心不已,抱起雅雅就往空中抛,再听到她哇啦哇啦的呼救声,更是喜的忘了形,对着她的小脸猛亲了两口赞道:你不仅长的不比我好,脑子也比我聪明,娘简直爱死你了。

不是吧!这样就把她乐成这样了,雅雅很想知道若是她再帮她把项柏皓和龙子飒都找回来,不知她会怎样感激她?到时会不会高兴的想将她灭了......俩人在屋中正玩的高兴,只听屋外一声咳嗽声响起。

这一声都将俩人吓的不轻,毕竟她们这个宅子除了住着她们俩个人和偶尔夜间出现在侧院的楚苍爵,几乎没有别人进来过。

现在突然出现个人,按照惯例,定然不会有好事发生。

尤其是雅雅,担心绝对比单明月更多,她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她刚找个借口将单明月刻意带离小木屋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毕竟她的法力在这魔殿目前只能位居第二,还有个第一还每天对她严家管教,不允许她做错事呢。

俩人转头,果然看到楚苍爵的忠仆,也就是他的传话筒戈老太爷正拄着龙头拐杖站在门口。

见俩人总算注意到了他,戈老太爷这才道:小主,君上让你过去一趟。

虽然楚苍爵一直没有在魔殿公开介绍过单明月和楚雅婷,但戈老太爷还是一直声尊称雅雅为小主,知道楚苍爵就算对她再严厉,也不能撼动她在魔殿的崇高地位。

雅雅听了戈老太爷的话简直如遭晴天霹雳,这......这这这么快就被逮了,她还没有看到戏开演呢?看了看单明月,那表情比她也好不到哪去,黑的跟锅底子似的。

单明月自然恼,总觉得她们刚才的对话内容是不是让楚苍爵听去了,所以一看到她高兴,就立刻过来剥夺她的快乐,他若是将雅雅带走了,光她一人,无勇又无谋,她还怎么去见龙七夜啊。

俗不知,若是楚苍爵真听到了她们的话,最先做的绝对不是来宣雅雅,而是立马去将龙七夜揪出来就地正法。

戈老太爷一看这情景,顿感不妙,他只是来宣个话,不想俩人的反应都这般......不高兴,虽然雅雅将单明月带离小木屋有些自作主张,但魔君应该不至于拿雅雅出气吧!为了让俩人安心,戈老太爷不得不替楚苍爵说好话道:君上只是有些东西要小主去取,并没有什么大事!俩人听这话都同时松了口气,可见楚苍爵的恶霸行径在俩人心里都生了根,总觉得只要他找上门,准没好事发生。

不过取东西,需要叫雅雅过去吗?既然戈老太爷都过来了,直接带过来不就完了,这般大费周章,当真会如戈老太爷说的那么简单吗?*********************************************呜呜,的帐号被锁了,折腾了半天才弄好,结果这么晚才传文,原谅!打劫粉红票啊!木有人投给菲儿,你们都不爱我了吗?166 依赖不知道楚苍爵打什么算盘,她们也不敢先自乱了阵脚,雅雅一听到楚苍爵有请,小肩一垮,表情立马恢复到了严肃认真的神情,拍了拍单明月的手,示意她将她从手中放下来。

随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戈老太爷走了。

走到半路,戈老太爷一声咳嗽再次把雅雅吓了一跳,戈爷爷,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刚在外面似乎听到你们在说什么人?戈老太爷正了正脸说道,脸上花白的胡须随着他说话一翘一翘,显得特别可爱,看的雅雅老想伸手去扯他脸上的胡子,可惜听了他的话雅雅就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了。

果真是隔墙有耳,雅雅自认说话已经够小心了,结果还是让人听去了,虽然没听全,但若是传到她爹耳朵里去了,只怕不全的那一部分也能猜全了,这下可把雅雅愁死了。

杀人灭口是万万不可能的,首先雅雅好像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戈老太爷,其次为了一个龙七夜,她对她爹的忠仆下黑手也不太合适。

正当雅雅左右为难的时候,戈老太爷似乎知道了她的为难似的,又开口道:我不会告诉君上的。

雅雅听了此话疑惑的看了一眼戈老太爷,不会告诉她爹,不告诉他又这般说出来是什么用意,若想帮她保守住秘密,直接当没听到不是更好?难道他对她另有所图?我也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必将我当外人!戈老太爷是谁,活了几千年,过的桥都比雅雅走的路多,见雅雅小眼珠一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有些好笑的解释道。

但你只忠于我爹,雅雅也是个人精转世,可没有单明月那么好骗。

那是自然,难道你会背叛你爹,戈老太爷说道,话里的意思是忠于他爹,但有的事不一定需要全部告诉他,就像她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小秘密不愿与人分享。

雅雅心思一转,有些明白了戈老太爷的意思。

俗话说,多一个敌手不如多一个朋友,于是呵呵一笑道:呵呵。

那就谢谢戈爷爷的抬爱了!是小主客气了,戈老太爷第一次见雅雅就看出她慧根极好,加上君上的悉心栽培,虽然是女儿身,将来的修为定然不会比她爹差。

所以不由的也将她当成了主子看待,内心充满了尊敬。

加上她遇事机灵聪明,心中又多了几分喜欢。

那你知道我爹现在叫我去有什么事吗?既然不是外人,雅雅倒想知道他会不会告诉她他爹的心思。

戈老太爷心中好笑,知道小家伙是想让他拿出点诚意来,于是开口道:我猜是让你去一趟怀山。

带怀山一带的魔灵回来。

戈老太爷当然不会说楚苍爵是故意要将她支走的,但他这么说也已经是事实了,既没有出卖楚苍爵。

也顺了雅雅的意。

啊??怀山,那么偏远的地方?爹也太狠心了吧,我倒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这下雅雅哇哇叫开了,她就知道她爹找她准没好事,她这边的事都忙不完。

怎么可以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嘛!嘘!你也不怕被你爹听到,当心又罚你。

戈老太爷被雅雅的惨叫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又笑开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心性,经历的事还太少,去磨练磨练也是好的。

不过从雅雅重生以来,被楚苍爵惩罚的事几乎就没间断过,但她好像也根本不当一回事,今天受完罚明天照旧该干嘛干嘛,错事也照犯不误。

明明看上去很怕楚苍爵的样子,但犯事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过。

搞的现在楚苍爵都有些怕她了,每次想做什么事之前,必定要先将雅雅支开才敢做,就怕她从中作梗,坏了他的好事。

就像刚刚,楚苍爵好不容易期待着能看单明月的前世今生,结果在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就这样被他当头棒喝一声‘娘’给喊没了,一看她就是故意的。

留在身边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令楚苍爵不得不怀疑,他和单明月这俩年关系不好,是不是也有她在其中挑唆的功劳,反正她一直以来是不向着他的。

雅雅被楚苍爵叫走了,单明月在屋中也十分忐忑,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再回来。

想去楚苍爵那找人吧,又觉得这样去就成了低头认错,所以这一忍,就忍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单明月见到戈老太爷一打听,才知道雅雅被楚苍爵派出去办事,已经连夜出发了......单明月只觉得当时一口鲜血就差点冲出体内从嘴里喷出来,对楚苍爵简直恨到了骨头里。

太阴险了,太坏了!偏生单明月恨的要死,却还不能找他算帐,这叫个什么事啊!单明月越发觉得生活在这简直就是个受气包的地位,没一天过的是随心所欲的日子,处处受制的境遇一点也没比前世当龙子飒的皇后好。

啊!!!!!!!!!单明月再次冲进林子里发泄着她心中所有的不满,手中的白丝带被舞的如一片密集的网,在林中如闪电般穿梭。

只是她现在的功力可不像两年前那般弱,这样拼了命的发泄,最终林子里树木的下场比她刚从坟头爬出来用月玲环试法力时还恐怕。

砰砰声响不断从林中传出,所过之处,树木全碎成了碴,比经过伙夫砍过的柴禾块还小,大片树林尽毁于她手下。

也幸亏这样令单明月生气的事不是三天两头就发生的,不然只怕整个魔殿的树木都不够她毁的。

雅雅走了,单明月经过多次冲动后的惨痛教训后,虽然很想去确认姬曼身边的黑衣人倒底是不是龙七夜,但想到她冲动过后可能会害惨他,最终都忍住了找上门的打算。

一是怕惊动现在武力与她相当的姬曼,引起她的疑心,二是怕她的行踪被神出鬼没的楚苍爵发现,暴露了龙七夜的藏身处。

但人管住了,心却难安份下来。

这天照旧练武的时候,黑衣人难得一见的跟着姬曼来了,这下单明月淡定不了了。

总是控制不住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会朝黑衣人身上瞅,看不到脸,不是还有身材嘛!龙七夜的身材她熟悉,威武结实,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可那身黑衣真是大的可以,跟顶了床被单出来似的,实在难以看出身型。

再想看头型大小,结果又被那顶黑帽子挡了个严实,从头包到脚,连根手指头都没露出来。

而黑衣人也从头至尾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姬曼完成今天的练武,别说说话了,连眼睛都看不到。

走路的时候也如一阵风,根本看不到迈腿,更别说他走路的姿势了。

就这个样子,雅雅倒底是如何看到他的真面目的,单明月不禁怀疑起雅雅说话的真实性了,她不会在拿她开涮吧!也由于单明月的心不在焉,若不是她的反应快,好几次差点被姬曼一掌打飞,好不容易等到中场休息,姬曼去喝水的功夫,单明月蹭到黑衣人旁边打招呼道:你喝不喝水。

结果黑衣人压根就不鸟她,这下单明月犯难了,她总不能直接问:你是不是七夜吧!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单明月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道:哦,忘了,你又不是人,怎么可能有喝水的需求呢。

听了单明月这话,黑衣人有反应了,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只黑色的水壶,壶口所对的位置,单明月保守估算,应该可能大概是他嘴的位置,把她急的直想帮他把脸上那层布掀了,看个究竟。

结果等到姬曼回来,单明月只有摇着头垂头丧气走开的份了。

晚上躺在床上那是一个焦躁,那是一个难以入眠,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可偏偏雅雅又不在,单明月自有了雅雅这个无所不能的法宝之后,自理自主能力明显下降,若是以前,她会直接摸过去找人。

但现在......自从被雅雅说过她几次没脑子,并证实她冲动之后会有不良后果后,单明月的胆量也明显下降了,做起事来开始瞻前顾后畏首畏脚,说好听点叫学会了思考,说难听点就叫没自信。

现在已经严重到感觉她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不对的的地步。

太可怕了!不知不觉中,单明月已经中了一种名叫雅雅的魔毒。

中了便也中了,单明月心中对这份依赖不但不排斥,还可耻的将它归为了幸福感的一种。

但那也得雅雅在才行,现在雅雅被楚苍爵支走了,单明月顿时连幸福感也一并丧失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可以用八个大字形容: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整日开始如一缕幽魂般在魔殿行走,有一时还差点走进楚苍爵的屋中才及时醒过来,回去就给了自己两耳光,唾弃着自己的无用。

不过只有她的脸知道,她到底对自己是狠还是怜惜,反正打完之后,脸是没什么反应。

167 没有脸的人虽然下手不见狠,但两巴掌下去,还是有点醒脑的作用的。

不过就单明月现在这智商,连她自己都有点着急,雅雅走了几天,她也在屋子里扣着头皮想了几天,愣是没有想出半个好点子。

偷偷摸摸的事单明月不敢干,因为以她对楚苍爵的了解,她的一切行为基本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生活有点像回到鬼界的日子,那会刚想做点坏事,崔判官那家伙掐指一算似乎就能知道,害她从此养成了做事总是半途而废的坏习惯。

现在情况也差不多,不!应该说更糟才对!与定时炸弹和不定时炸弹同理,定时炸弹至少能让人有所提防,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

可不定时炸弹就不同了,让人整天提心吊胆,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下一刻倒底是风平浪静还是狂风暴雨,而楚苍爵就是那颗不定时炸弹。

单明月完全不知道倒底他何时在她身边,何时在属于他自己的空间。

有时候楚苍爵表现出单明月的一切他都了解的样子,可有时候她明明只是做一件很简单的事,他却又表现出她欺骗了他的模样,那他倒底对她的了解有多少,这也是个令单明月头疼的问题。

有时候单明月恶意的想着,既然楚苍爵能知道她是从鬼界偷生出来的,知道她缺一魄,知道她就是单沧月的转世,那他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她在二十一世纪那个花花世界的精彩生活呢。

关于这一点,单明月推断过,答案是肯定的,楚苍爵不知道,因为若是他知道了,估计会将她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然后不准她吃饭。

再拴起来进行无数次的虐待。

想到这里,单明月抹了一把汗!还好!这个他不知道!单明月在这庆幸,而很不巧的是,楚苍爵此刻正在打着她那些他没能参与的过往的主意。

可惜往常单明月每天都会去的木屋小树林,现在去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更别说去窥探木屋的秘密了。

楚苍爵不知道她已经将注意力转移了,转移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一个楚苍爵几乎无视从来没怎么留意过的黑衣人身上。

这样的黑衣人魔殿其实不多,总的加起来不会达到十的数字。

楚苍爵之所以无视,是因为他厌弃他们。

魔殿有很多看不清面容的魔人。

那是他们的修为不够,还没能完全修成人型,但大部分并不觉得有什么。

顶着那样一张张模糊的脸,也照旧行走在魔殿的各处。

但就是有那么些魔人,虽然只是少数,他们胆怯,他们不自信。

更或者他们是想将自己藏起来,脸没修出来就将之藏在衣服的包裹之下不愿露出来,整日藏头藏尾的活着,而跟着姬曼的那俩个黑衣人楚苍爵是知道的,俩个喜欢藏在女人身后的胆小鬼。

楚苍爵习惯了无视这样的人,对他们不多作关心。

更不愿花心思去教导。

却哪能知道,就是这样的人的存在,才给了龙七夜和项柏皓一线生机。

楚苍爵和单明月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以前单明月还会跟他请求放了龙七夜和项柏皓,但自从上次单明月说她对他已经死心了后,楚苍爵的心也凉了,接受不了曾经视他如生命,用所有情感全心全意爱他的人现在说对他死心了。

楚苍爵本来只是想冷淡单明月一段时间。

或许她能知道她说错了话,向他低头认错。

却哪里知道她不但没有认识到错误,反而还变本加厉。

现在在他看来,只要他不主动找她,向她示好,只怕她真会如她所说的,将他从她心里赶出去。

这天,单明月做着她跟吃饭一样在魔殿每天必做的事——练功。

她的‘魂飞’马上就要修完了,这几天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只要这几天顺利完成,‘魂飞’这册绝妙的武功就能完全完整的属于她了。

因为单明月最后几天需要闭关在黑鹰洞内去修习,所以她也不必再与姬曼比武了。

不必跟姬曼再比武,单明月正想着要不要告诉她一声,忽然心中灵机一动!对!她需要去告诉她一声,那样不是就有机会去看黑衣人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去,师出有名,再也不用担心楚苍爵问她的行踪了。

主意一打定,单明月等第二天吃过早膳就直奔姬曼的宫殿而去。

去到姬曼的宫殿,她殿内的魔人却告诉单明月姬曼已经去了练武场。

已经去了......不知黑衣人去了没,应该没有去吧,他一年也没有几次跟姬曼一同去的,前几天去了一次,今天总不会那么巧再去吧!单明月听到这个消息如此想着。

但黑衣人好像并不住在姬曼的宫殿,单明月又该如何才能找到他呢!单明月正发愁,不想此时,正看到一个黑影朝宫殿而来,黑衣人在魔殿本来就没几个,此时能往这边来的,无疑应该就是她要找的人了。

单明月本来已经跨出宫门的腿忙又收了回来,转身朝姬曼的宫殿内走去,边往宫殿的堂屋走一边道:既然她去了练武场,你便去帮我叫一下,我有些话与她说。

是,姬曼宫殿的一个灰衣魔人恭敬的回了话便转身出了屋。

而黑衣人此时也进来了,正好与灰衣擦身而过,灰衣拱了拱手便走了。

黑衣人见到单明月站在屋内时愣了愣,但随后只当没看到,招呼也没打,直接将本来跨进来的一只腿又收了回去,转个弯就准备去别处。

单明月见他要走,忙上前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你要去哪里?单明月这一拉,心也凉了半截,他的胳膊没有温度,好像拉住的只是一个尸体。

如果是龙七夜,他的胳膊怎么可能会是冰冷的,他可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和魔殿那些没有温度的魔人一样。

这一惊非同小可,单明月几乎是下意识的又松开了抓住那人胳膊的手,人有些木然的朝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在下辰逸,声音与龙七夜的有着天壤之别,龙七夜的声音低沉温柔,而这个声音却粗旷高亢,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发出来的。

你......你好,辰逸!单明月有些失神的打着招呼,人是她拉住的,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走掉。

若姑娘没有什么别的事吩咐,辰逸就先告退了,自称为辰逸的黑衣人说道。

见他要走,单明月只感觉她的希望都没有了,手再次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道:我能看看你的脸吗?在下是没有脸的人,辰逸淡淡的说道,胳膊挣脱了单明月的手,转身朝屋外走了。

他是没有脸的人......他是没有脸的人......雅雅明明说见过他的脸与七夜的无异,他为什么会说他是没有脸的人呢?单明月失魂落魄的回到情殿,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那人的话。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不亮就进了黑鹰洞内。

但无论单明月是坐进她平时练功的洞内还是坐进寒冰洞,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修练,那句‘在下是没有脸的人’一直在单明月耳边回响,挥之不去。

他是没有脸的人?他明明是七夜,他明明是七夜的!雅雅说他是七夜,可他却说他是没有脸的人。

本来在黑鹰洞只需七天就能修练完成的功力,单明月将自己关在里面却花了足足半个月也没能完成,不仅没有完成,而且没有任何进度可言,人也差点进入癫狂的世界。

你在做什么,你不知道这是最后关头,难道你想再次将你修练的‘魂飞’功力全部散去,再重头修练一遍吗?一声暴喝声在黑鹰洞内响起,回音响彻黑鹰洞内四处分支,是楚苍爵的声音。

可惜单明月现在整个脑子都是麻木的,她只知道她等了两年消息,等了两年的期待和希望在那一瞬间崩蹋,此刻楚苍爵的到来,也没能让她好转。

身体在练着功,脑子却一直在回响着那句:在下是没有脸的人。

楚苍爵本来在外面一直等不到单明月出去就已经觉得事有蹊跷,进来时见到她魂不守舍的神态更是大吃一惊,现在他出声了,见她竟充而不闻继续练功不禁面上骇然。

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还在修练,手中结结的单明月,口中惊慌道:明月,明月,你醒醒,你怎么啦?你别吓我。

单明月听到楚苍爵的声音脑子有片刻嗡鸣,想继续修练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他缠住了,不禁疑惑的道:我在练功啊!你拉住我做什么。

不练了,我们不练了!以后有我保护你,没人能伤害你,你别练了!,她这哪是练功,简直跟自杀无异,之前见她练功专心,只当她找着了乐趣。

但这两年来,单明月却把练功当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对他连一眼都吝啬于给,如果练功会将她带离他身边,楚苍爵宁愿她一无是处的留在他身边。

168 失意的女人单明月甩开楚苍爵生气的道:不行,我马上就练完了,怎么能这个时候放弃。

她这两年时间怎么过来的,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现在才叫她不练了,那不是扯蛋嘛!楚苍爵见单明月的脸恢复了生气,知道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心中不免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再不敢讲过激的话,于是道:好,不放弃,不过你在这里面呆了这么久,是不是先出去休息休息再练?他怕她继续练下去会走火入魔。

出去?出去也是我一个人,有何区别,单明月想起雅雅已经走了,不知道这一去又要何时才会回来,而龙七夜也没有找到,项柏皓更不知道在何处,楚苍爵生她的气不理她,她一个人在哪还不都是一样的,与其一个人坐在屋中,不如在这练功,至少感觉到功力一点一点的进步,还能有点成就感。

楚苍爵听了单明月的话心中也很酸涩,安慰道:你怎么会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戈老太爷,我每天都在陪着你,看着你,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就是因为有了他,她的生活才会变得这么孤独,就是楚苍爵,剥夺了她的自由,剥夺了她的快乐。

想到这里,单明月再不愿看楚苍爵一眼,她宁愿看着洞内斑斓的石壁。

楚苍爵瞧出了单明月对他的无声抗议,心中失落不已。

但却也不愿意和他人分享她的美好,刚到嘴边想说允许她去看项柏皓和龙七夜的话又咽了下去,脸上也是凄然一片。

抱着她的手脚也渐渐松开,让开了她的温度,洞内的冷空气环绕着彼此的身体。

明明触手可及的距离,竟变的无比遥远。

感觉到楚苍爵的退却,单明月眼泪在眼框内打转。

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直到楚苍爵退步出了黑鹰洞,才放声痛哭了起来,直哭的肝肠寸断,哭到声嘶力竭才渐渐停止。

单明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不知道是为自己,为楚苍爵,还是为龙七夜他们,她只知道她的心好难过好难过,只有哭出来,心才不会感觉那么痛。

去到洞外守着的楚苍爵听到单明月的哭声。

只觉得整个天空都变成了灰色,他想给她幸福,给她快乐。

甚至给她整个世界,可是现在她在伤心难过,他却束手无策。

单明月嚎完了,倒是依楚苍爵说的,先出了黑鹰洞。

在里面呆了十几天一无所获,确实没有继续练下去的必要了。

出洞时看到如石雕一般立在洞口的楚苍爵时单明月楞了一下,但也仅犹豫了一下,便绕过他走了,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想控制她的伴侣,这一点。

她心里很清楚,哪怕她再爱那个人,再舍不得那个人。

也许他们之间已经开始习惯了沉默。

见了面甚至忘了该如何开口。

这天晚上,单明月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梦到龙七夜死了,浑身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但眼睛却睁的大大的,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像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却开不了口,惊醒过来已经汗湿了整件衣衫。

掀开被子,单明月赤着脚就跑出了屋子,看到外面漆黑一片,心中不免彷徨:龙七夜,你究间在哪里,是死是活,为什么我心里会这么不安,为什么我要做这么奇怪的梦,我不想你死,我希望谁都不要因为我而死,因为就算你们去了地狱,我也是见不着的,见不着的......我讨厌那里,我宁愿我死的时候魂飞魄散,也不愿再去那个地方,你们究竟明不明白,明不明白啊?虽然只是梦,也令单明月伤心不已,她总感觉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人,而她,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说着眼泪再次打湿了衣襟。

忽然,单明月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若是以前,这么细微的声音她可能听不到,但自她练了‘魂飞’过后,耳力已经大大提升,那个声音似乎是从院中的树上发出的。

是楚苍爵为了监视她放在院中的人吗?不管是谁,今天单明月都决定将躲在她院中的人揪出来。

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飞身朝树上掠了去,不想躲在树上的人也发现了单明月的动机,在她冲上树的时候身子也快速移动,想趁空逃之夭夭。

单明月哪能让人轻易放弃,手一探抓住那人的胳膊。

被抓的人似也慌了,猛力甩开单明月的手,抬手就是一掌,朝单明月的肩膀拍了去,趁她躲闪之际人快速的向院外蹿了去。

没想到那人的功力竟不在单明月之下,单明月仅仅只慢了这么一拍,却已经失去了先机,才转身的功夫,便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影从眼前晃过,不见了踪影。

人已经走远了,单明月也失去了再追的兴致,她不想把动静搞大惊动了楚苍爵,那只会让她以后更加不自由。

抬起手,手中正揪着刚才缠斗时扯下的那人的衣襟布料。

单明月回到屋中举灯仔细查看,布料是全黑色的,脑中想起了雅雅所说跟在姬曼身后的黑衣人。

会是他吗?若真是他,那会是龙七夜吗?若是龙七夜的话,他不是最见不得她伤心难过了,又为什么不认她,哪怕只给她一点点暗示,也不至于让她现在这么不安了。

第二天起来,单明月没有去黑鹰洞内练功,更没有跟姬曼比武,而是在魔殿内随处乱逛。

她心中笃定那黑衣人就是龙七夜,一定是他想她了特意来看她的,何况雅雅不可能撒这样的谎来骗她,但他为什么会变得跟死人一样没有温度,又为什么不认她,这是单明月现在关心的问题。

她一定要找到原因,主意打定,单明月第一次主动去接近楚苍爵养在魔殿内的那些女人,她需要那样一个环境,一个不再只是她一个人存在的环境。

也可能她真的感觉到孤独了,与那群女人坐在一起,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吵不停,这样的热闹竟让单明月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她想,她们也如她现在这般,是孤独无助的吧。

其实她们在一起更像一家人,留在这这么些年,楚苍爵虽然是她们的男人,却多年对她们不闻不问,恐怕连她们的名字都已经不记得了!毕竟只是一群牺牲在他成魔道路上的牺牲品,对楚苍爵来说,留她们在这里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吧。

男人就是这样,不需要女人的时候,总是弃如敝屣。

明月妹妹?你怎么不过来一起玩,坐在那发呆有什么意思,女人中一名女子对单明月招手友善的道,她叫月季,单明月记得,花名嘛,很好记!哦~你们在玩什么,好玩吗?虽然单明月现在真的对女人口中的玩一丁点也不感兴趣,但想融入她们的生活,她还是得习惯才行。

她不仅要融入她们,还要跟她们做朋友,她不仅要跟她们做朋友,还要跟姬曼也做朋友,不然她怎么能知道黑衣人的来龙去脉,进而去了解龙七夜的状况呢。

女人们多少也知道单明月和楚苍爵这两年的关系不太好,只当她也如她们一样,是失去了魔君宠幸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失意的女人,不正是她们在此的原因嘛!单明月什么都没说,只往她们的堆里凑,就已经对她很友善了,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究竟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听单明月对她们的游戏感了兴趣,过来两人直接牵了她近桌前坐了。

单明月看到桌上一块一块画着不同图案的木片子,多少猜到了是什么样的游戏,这个时期还较落后,没有二十一世界那些高级的纸牌,但能想到用木片画图案来娱乐就已经很聪明了。

本来单明月也是属于这个时期的人,可是在这个时期生活的时候她一直养在深闺里,压根没有玩过这些,看她们刚才就玩的很兴奋的样子,再看桌上牌的摆法,完全看不懂,而且看着很是头晕。

单明月真的不是不给面子,她是诚心想加入的,但......她不会玩啊!噗......一声轻笑在人群里响起,可能是单明月的表情太过无辜,一个女人笑出了声,笑过后又说道:妹妹不会连这个也不会玩吧!众人也这时才发现了单明月的窘态,不禁都哄笑了起来。

不会玩有什么好笑的?有谁规定人必须要会玩牌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就不会玩,也没有人会笑话她啊!难道在这落后的古代,还允许女人打牌赌博了,单明月瘪了瘪嘴,很是不以为然。

妹妹莫怪,我们没想到你不会玩这个,雅雅就很会玩,我们还当是你教她的呢!月季替众人解释道。

这两年来,雅雅可是早已经打入了她们的圈子,哪样玩法她没有经手过。

雅雅!那家伙,还真是无处不在,单明月咬了咬牙,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乖巧,原来趁着她不注意,天天到处溜着玩,回去倒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169 她们单明月也总算知道她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了,简直与和尚无异嘛,每天就是练功、吃饭、睡觉,除了这些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玩,她可正是大好青春年华,生了个雅雅出来扰了她的青春岁月就算了,还被楚苍爵的情绪一直左右着。

两年时间眨眼之间没了,她的青春谁来买单。

不就是打牌嘛!不会玩她不会学啊!这么想着,单明月也来了精神,桌子上一拍说道:来来来,我先看你们玩,以前不会玩,总不至于我学不会吧!雅雅都会玩的东西就不信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混过的人还玩不会了,实在不行,她可以将她在二十一世纪小时候玩过的双扣教给她们玩,比起桌上这简单的图样,一看就知道哪个更有玩头了。

众人再次嗤笑,被单明月此刻变得认真的表情给逗笑的,奇怪于母女俩一个假正经是怎么教出一个每天没一点正经的女儿出来的。

拉开了牌线,单明月当真坐下来认真看众人玩,没一会就看出了门道,玩法简单的就跟一一样,有点像现代玩的拖拉机或对对碰的玩法,一个花色的牌同样是四张相同的,她出一张牌,如果对方有两张相同的就可以碰,走掉两张牌,然后摸一张。

如果对方出的牌只有一张相同的,同样可以吃,按顺序谁先谁得,吃一张再出一张,不分大小主次。

直到第一个人将牌全部出完,一局完,牌出完的人胜,剩下的按手中剩牌最多的那人输,如果玩钱的话,剩多少张按点子算钱,输赢倒也不小。

不过看众人面前空空如也。

除了牌什么都没有,看样子也就是玩个乐趣,没有赌钱。

不赌钱,打牌做什么!这是单明月的第一想法!所以学会了之后,单明月高声提议道:咱们要玩就玩点彩头,光这么干玩有什么乐趣啊!哦?彩头,什么彩头!现在跟单明月表示最亲近的月季首先提出了疑问,她们只学来了这个玩法,当真不知道它不仅仅是供人娱乐的。

对啊,何为彩头!另一名女子也问了出声。

声音细细小小的,很是温柔,那女子叫温清。

名如其人,长的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樱桃小嘴,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有了这两个人的提问,其它女子也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玩耍的亭宇内一时热闹嘲杂不已。

而单明月瞬间占据了中心地位。

楚苍爵的女人说多不多,毕竟比起人间皇帝老儿后宫的三千佳丽,还是远远比不上的,但说少也不少,单明月一眼望过去,足足有二十来号人。

若再加上没来的。

单明月估计不会少于三十人。

想到这个数据,单明月有点泪奔的冲动,她在二十一世纪时都算够花的了。

但绕来绕去常在俩个男人中间花,加上露水鸳鸯也最多不会超过十人,可楚苍爵光在这里留下的女人,就足足是她的两三倍了,太太太不公平了。

算了算了。

再生气也没用,事实就是这些女人已经存在。

就算全让她们从这死亡之渊上跳下去,也改变不了事实。

单明月平复了心中的不甘之后,再次将注意力拉到了眼前的娱乐项目上来,开口解释道:彩头自然是用来奖励胜的人,惩罚输的人,赢不能白赢,输的人自然是要有所付出的。

比如?将你们身上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银钱首饰秘籍药丸之类都算,输了的人就要无条件给别人咯,舍不得的人在旁边看,单明月现在俨然以指导者自居,率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碧玉手镯和几块碎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当赌资。

手镯是龙子飒送给她的,单明月本来想留在身上作个纪念,既然他现在另娶了别人,他的东西看着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不如输出去眼不见为净的好。

一局最多只能有六个人参与,圆桌旁边陆续有人坐了下来。

面前放的无非都是些女人喜欢的小玩意,看上去倒不像是装饰品,反而有点像古董,不若单明月的手镯那么光鲜动人,都像很久未经使用从坟头挖出来的感觉。

月季和温清也在行列之中,月季见单明月盯着她们面前的东西看,掩嘴轻笑道:这是我前世的陪葬品之一,别看它老旧,却是我生前的心爱之物,不会比你这手镯差哟!月季拿出来的是一把木头梳子,梳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一只凤凰,眼睛还用一个闪闪发光的绿色珠子装点,若不是年代久远,想必还新的时候,能被人当作心爱之物也不足为奇。

温清也道:是啊,我的也是生前心爱之物,你可不能小瞧我们的东西旧,温清的身前是一只细长的玉笛,玉的质量不算上乘,但做工很是细致,想必,她生前是个热爱音律的雅人。

另外三人面前分别是一只珠钗,一个荷包和一块令牌。

怎么会,我看你们这些东西都太珍贵了,其实最好就是拿些银钱出来就好。

单明月看着她们面前的东西,忽然觉得她以前对她们的认识太过片面,她们在是楚苍爵的女人之前,在进入魔殿当魔人之前,她们也曾经是人,女人,是不同时代死的冤屈与她同命相怜的女人。

唯一不同的只是各人的出身不同,命运不同,死法不同。

单明月承认,她有时候心就是太软,太能理解别人,就像现在,明明她该讨厌这些与她分享男人的女人们,但一想到她们现在遁入魔道,整日被关在这魔殿内混沌度日,就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了。

她们又做错了什么,为求一己生存,为了不再被人欺凌,就算是她们主动去勾引楚苍爵也算不得错吧。

换成是她自己,若哪一天失去了一切,若有机会,可能也会那么做,以男人为跳板,也是女人求生存的一条活路。

不过显然银钱对在魔殿里的人算不得有价值的东西,因为她们根本就不需要,也用不着,生前争的你死我活的东西,死后就如粪土般,毫无价值可言。

摆开了摊子,就要开喊做生意,不过玩了半天下来,可能各自都知道摆在身前的东西对对方很重要,到最后物件都又各自归回了对方的面前,或有意相让,或卖人情,倒是单明月的提议,在她们面前,显得小家子气了。

不过虽然东西最后都各自回到了各人手中,但因为有了这些东西坐镇,玩的人不免也有些提心吊胆,也怕真输了出去,玩起来当真多了份赌博该有的氛围。

遗憾的是单明月本来想输出去的手镯绕了一圈,还是一直揣在她怀里,竟是想送都送不出去。

而姬曼那小妞也奇怪的很,单明月跟那群女人混了十几天,愣是没有看到她出现过一次,偏偏她在众人心中还很有份量,单明月偶尔若无其事的提起过两次,见女人们的脸上对她都有丝畏惧,她究竟是如何办到的......竟让这群女人都那么怕她。

单明月回去的时候,时常与月季和温清一块,虽然顺的路并不长,但她们已经习惯了一起走,就算只有几步路,也都等着。

有点像上学时等同学放学,虽然那时候只能一块走到校门口,校门口外都各走各的方面,却也乐于一同走那段并不长的路,因为她们有着依依不舍的同窗情。

而现在,单明月感觉她与月季和温清,应该有点友情在里面了,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很长,但她越了解她们,越觉得她们是很不错的女子。

月季就像一只清新的茉莉花,长的也是清秀美丽,性格淡淡雅雅的,有的女人经常拿她开玩笑,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从来也没见她生气过,脸上总挂着淡淡的微笑,让单明月感觉很温暖。

温清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坐在一边吹她的玉笛,从那对樱桃小嘴里吹出有些忧伤的曲子,再配上她有些古曲的气质,倒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单明月看着这样的她总是在想,这样伤感的她,又是为何会与楚苍爵扯上关系的呢?她也会爱上他吗?若是爱,又有几分思念多少寂寞。

还有很多,里面的女子每一个都有各自的性格,有善良的,有泼辣的,有狡猾的,也有蛮不讲理的,每个人都那样鲜活独特的存在着,让单明月知道,她们也是一个一个鲜活的人,并不只是存在这魔殿内的影子。

这天,单明月依然和一群女人玩乐,回去时照旧与月季和温清一块,一路有说有笑,走到了要分手的地方,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站在路口说话。

三个正说的高兴,一个声音忽然大声的插了进来,月季,你过来一下,是姬曼的声音。

虽然单明月从一开始想要跟众人玩,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接近姬曼,再借着众人掩饰她的刻意接近,但现在姬曼真出现了,单明月却有些老大不高兴了。

她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扬的叫月季,还是以这种命令的口气叫她,若是她有事要找月季,大可以自己过来,为什么要将人叫过去,月季又不是她的仆人。

170 打脸她是仗着楚苍爵一次一次饶过她的小命,还是仗着她那挂名堂主的地位,别以为单明月不知道姬曼的堂主之位只是挂了个空名,在魔殿内根本没有一点实权,她也就能拿来欺负欺负这些在后殿的女人们,有本事她拿去前殿跟那群法力高强的男人斗去。

单明月心中有气,刚想跨前一步与姬曼理论,却不想两只胳膊一边被人拽住一只,转头看向月季,见她对着她猛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冲动。

单明月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能理解月季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难道她不听姬曼的,她还能在这大厅广众之下伤人不成。

但月季既然不想让她管,单明月也没必要去讨这个嫌,毕竟有可能是她们之间的私事,也不是她这个旁人该管的。

月季见单明月没有再要出头的打算,这才松了她的胳膊朝站在离她们几丈远站着的姬曼走了去。

没想到,月季走过去还没开口说话呢,姬曼已经一掌挥了出来,可怜的月季就这样被她扇翻在了地上,口中还冷喝道:做什么,叫你过来磨磨蹭蹭的,我的话不好使了吗?月季被扇的莫名其妙,单明月更是被这响亮的一巴掌给打震惊了,她一直以来以嚣张跋扈自称,但也还没有这么去扇过女人的脸,就算是她把夏雪儿恨到了骨头里,也还没有这样动过手。

打人不打脸的道理难道她不知道吗?她这是生生将人的自尊踩到了脚下,又不是被人强奸了,搞这么大动静,生这么大气。

而且这一巴掌,单明月总觉得姬曼要扇的不是月季,而是她的脸,虽然没真打在她脸上。

却是真真的疼。

挣脱掉温清的手,单明月走到姬曼面前道:她惹着你了?姬曼看到单明月,刚刚拉长的脸不知怎么挤出来的一丝微笑,虽然笑的还没有不笑好看,扯着嘴角道:哟,妹妹也在这啊!她这不是说的废话吗?单明月从头到尾都和她们在一起,又不是雅雅个子小容易让人看不到头,更没有隐身,她眼睛是长到屁眼里了吗?她要忍住,她不能冲动。

单明月不断告诫自己,雅雅说了,冲动是魔鬼。

冲动会后悔。

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频率,单明月再次问道:我问你她惹着你了吗?你要动手打她。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妹妹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姬曼一脸欠抽的表情。

单明月现在的火气可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住的,飞速的抬起手也一掌扇在了姬曼的脸上。

她若是不还回去,她才会后悔,与其后悔,她不如直接变成魔鬼。

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管了!单明月打完挑了挑眉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老是逼的她野蛮,想做个斯文的女人都难。

姬曼以为单明月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面色平静的与她说话是要来跟她讲道理的。

哪知道她说打就打,这一巴掌没躲得及,生生挨了个结实,虽然没有如月季那样被扇翻在地,脸却是迅速的肿了起来。

气的姬曼恨声说道:你......找死。

找死?那也得你有那能力杀得了我再说。

单明月却不以为然,她现在虽然没有对姬曼动手。

并不代表她对她动了雅雅的仇打算不报,逼急了她,管她对楚苍爵来说是什么人,管龙七夜是不是真受她庇护,先解了恨再说,反正她向来冲动惯了,不介意再多一回。

你当真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吗?你以为现在君上还会管你的死活,我看这两年君上对你不闻不问,看样子是玩腻了吧!姬曼捂着脸,忽然冷笑道。

原来她是以为楚苍爵已经不爱她了,所以才敢故意在这挑事,以为单明月现在跟这群女人玩在一起,是认命与她们一样,是被楚苍爵打入冷宫不再受宠的女人,不过姬曼说的也没错,她和楚苍爵的感情早已经比冷宫的温度还低,只不定现在她真被姬曼打了,他也不一定会管。

不过就算单明月没有楚苍爵的庇佑,她也还有月玲环,真打起来,就算她姬曼隐藏了天大的实力,也不可能比得过鬼界属一属二的法器。

只是没想到,姬曼还挺能忍的,在旁边冷眼相看了两年,隐忍了两年,在两年后单明月走出情殿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对付她。

若是换成单明月,她要是能轻松的打赢姬曼,只怕早就动手了。

也幸亏她这两年日夜不休的在练‘魂飞’,有了‘魂飞’作基础,现在要跟姬曼翻脸,单明月还真不怕。

女人嘛!尤其是她这样出色的女人,走到哪都不免会有战争发生,也就是她前世不懂这个道理,才会天天在深闺里当个温婉的女人,受人欺凌还还不了手,最后落得等死的下场。

听了姬曼的冷笑话,此时的单明月也不生气了,很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玩?原来在你心里,你是被楚苍爵玩腻了才丢掉的,哎!也是,男人就是这样,太无情,他若对我无情,我也对他无情便好,和你我之间的恩怨没有大的关系,你若想杀我,完全不用看他的面子,仅管放马过来就是,谁死谁手也未必。

你当真不在意他对你的无情,不知为什么,姬曼听单明月说的如此坦然,竟生出一丝羡慕,若是她也能做到如她说的这般放得开洒脱该多好,她就不会日日被不甘折磨,被恨意吞噬快乐,那样她是不是也能像遇到楚苍爵之前那样简单平凡的生活。

不在意?不在意才怪,他要真敢对她无情,对她像对这些女一样,单明月怀疑她会拉上他一起去死,不过她可不会告诉姬曼她的真实想法,扶起地上的月季淡淡说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单明月将她的原话奉还,气的姬曼脸色铁青。

171 他的女人们暗亏单明月吃多了,像这样明面上的便宜,怎么她也是要讨回来的。

何况今天不给姬曼点颜色瞧瞧,她还以为她单明月也跟那群女人一样,个个软脚虾,任她搓圆揉扁。

单明月感觉她的威风还没耍够,被她搀扶着的月季却猛拽她的衣袖,就是不让她再出面。

姬曼缓过脸上的生气,忽然又笑着说道:月季,我们姐妹这么多年,想不到现在你倒是站到她那一边了。

绕了一圈,姬曼又将矛头指向了月季,拿她说事。

月季回道:在这里,大家都是姐妹,何必计较那么多,和睦相处不是更好吗。

哦??都是姐妹?之前你那好姐妹月娘不知现在身在何处,记得明月妹妹来那天她还在心喜着能再一尝美梦呢。

既然说到好姐妹,姬曼倒是不介意翻单明月的旧帐。

单明月自然记得月娘,之后她知道雅雅搞了鬼,还训过她,让她以后不许枉伤了他人性命,但这都是后话了,毕竟人已经不在了,而错却是因她而起,横竖她都不占理,虽然当时她也是受害者。

没想到姬曼这只狡猾的狐狸,竟旧事重提,她这摆明是在破坏她和月季她们的关系,让她们彼此生出嫌隙,以后哪还有得朋友可做。

单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月季,她并不知道月季和那月娘的关系如何,可她们毕竟一同在这生活了几百年,而且天天在一起玩耍,就算再差,也比她们之间要好的多吧。

提到月娘,月季脸上的神色不由的暗淡了下来,看的单明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果然还是怪她的!不过随着她后面的话。

单明月就有些分不清她话中真正的意思了。

只听月季叹了口气道:死亡之渊,本就是埋葬我们这些苦命之人的地方,你瞧现在这么多宫殿,曾经住的满满当当的屋舍,现在不也空了大半了嘛!那些姐妹又都去了哪里,想必月娘现在已经见着她们了,该是去找她们叙旧了。

随着月季的话,单明月也不由的朝路边林立的一座一座宫殿看去,原来里面有很多都是空的,也就是说。

原本这里住着的女人,比她现在看到的还要多许多,只是现在很多都失去了踪迹。

下到了死亡之渊。

而那时候雅雅和她可不在这生活,那些女人的失踪可与她们无关。

如果不是她们,那又是谁害死了她们,看着月季和姬曼交流的眼神,单明月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难怪这些女人那么忌惮姬曼。

原来她下手这么狠,连与她日日相依为伴的人都不放过。

难道楚苍爵就这样放任她,任她在这里胡作非为吗?姬曼听了月季的话脸瞬间又拉了下来,咬着牙说道:那些女人成天想着要如何迷惑君上,就凭她们,也配伺候君上!是上天长眼。

她们才落的那样的下场,是死有余辜,怨不得他人。

单明月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

看了看姬曼裸露了大半的酥胸,倒底是谁想诱惑楚苍爵啊,她就差脱光了跑到楚苍爵身边晃了,还有脸说别人,真真是讲了个天大的笑话。

姬曼没有错过单明月轻蔑的眼神。

难怪她每次看到她都喜欢盯着她的胸看,姬曼以为她是在羡慕她的好身材。

也在这一刻,她才知道单明月那眼神的含意,不禁脸上一阵火烧,心中恼怒不已。

单明月整天穿的松松散散,看上去单薄窈窕,不知衣服里面的真面目,但光凭她脱俗的面容,随便往人群中一站,已经是鹤立鸡群。

姬曼虽也长的不俗,但若不经过精雕细琢,根本难以在众多女人当中取胜。

姬曼这是典型的自卑心理所致,她根本就忘了,从前楚苍爵见她时她也不过黄毛丫头的打扮,实在算不得有多美貌有多女人,她现在就是打扮的再妖娆,也没见楚苍爵在她身上投注过多的视线。

女人就是这样,失去了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容貌,而没有想过是不是她的心变了,别人的心才远去了。

楚苍爵和姬曼初识的时候,他还不是魔君,那时的他才修练到初具人型,对前世今生更没有记忆,更没有单明月现在留在他心里的位置。

见到姬曼时,她天真烂漫,温柔可爱,每天跟在他后面,久了,楚苍爵也任由她跟着,那时的他哪想得到他会成为一代魔君,哪能想到她会跟着他一路到了魔殿。

更想不到他修练无上神功时,有一段是必须和女人双休的。

姬曼借着这次机会,由楚苍爵的小尾巴跃身成为他的女人,名正言顺的跟在了他身边。

姬曼以为她的好日子来了,熬出头了,却不想楚苍爵练的功根本就不是只需要一个女人,而是需要更多更多个女人,仅在一年时间内,魔殿后宫空置的屋子就全住满了女人。

楚苍爵最高明的是,对这些女人全部一视同仁,不给任何一个女人名份,却也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曾经与他双休过的女人。

姬曼的心情可想而知,刚到天堂,结果人家告诉她走错了门,说她该去的是地狱才对。

姬曼恨这些抢了她宠爱的女人,认为若不是这些女人的存在,她将会得到在魔殿独一无二的女主人地位,也仗着她是魔君女人的第一人,加上她的功力本就在这些后来的女人功力之上,暗地里动动手脚无人敢吭声,再有楚苍爵的不闻不问,养成肆无忌惮的恶习也是早晚的事。

楚苍爵神功修成后就常常离开魔殿,一去往往就是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上了多少个女人只怕都没数过,何况是她们的容貌姓名。

他能记住的只是他毁了不少女人的清誉,他有责任让她们住在这,至于她们之间该如何共处,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适者生存,强者生存,是他一向遵循的原则,知道少了女人,也只当是弱者被强者吞噬,是她们的命!172 警告当初选人的时候,楚苍爵更是无耻的言明,他不会强迫任何人,全都看个人意愿。

魔殿可一点也不比人间皇宫清水多少,如他说的,强者生存,成为他的女人,至少还能保证生命安全和衣食无忧,但若是仅靠女人的自我争夺,往往连明天都看不到。

所以成为楚苍爵后宫一员的女人,都是自愿进来的,而至今还能站在这里的,更是相对较聪明的女人。

现在整个后殿看不清形式的,只怕只有姬曼一个。

明智的女人早都发现楚苍爵自从神功修成后,再也没有找过她们当中任何一个女人伺候了,稍稍心存幻想的也早被姬曼弄死了,剩下的除了姬曼可不就只有聪明的女人了吗?不过她们恐怕也没想到,楚苍爵完全修成人类躯壳后,会带回单明月和雅雅吧!只是对于单明月,楚苍爵同样没有多的说明,只是带回了她,除了让她与他一同住在情殿这点不同外,别的和女人们一模一样,没有名没有份,现在一摆就是两年,众人几乎没有见到俩人有过多的交流,只陆续从雅雅口中听到俩人关系恶化,过不长久之类的话。

却哪里知道,一直都是单明月在拒绝楚苍爵的靠近,而不是楚苍爵不与她交流。

而雅雅的话,只怕也只有传进姬曼的耳朵里她才会信,跟雅雅处久了的人,都能发现小家伙就是张口全谎言,十句九句假,信了她的话,只有吃亏的料。

不过现在在单明月眼中看来,姬曼也是个可怜的人,她应该很爱楚苍爵吧。

只有爱才能将一个正常人扭曲的不成人样。

现在在姬曼眼里,只怕单明月早已成了她必除之人,将她从死亡之渊的的哪个位置投下去可能都已经帮她挑好了。

听了姬曼的狂言乱语,单明月已经失去了再与她斗的兴致。

单明月想,楚苍爵应该还是珍惜这个陪他走过风风雨雨的女人的,所以才会对她更加纵容,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姬曼就能一直保有在这后殿中第一人的位置。

当然她除外,别的大话不敢说,单明月却清楚的知道。

楚苍爵有多在意她,她就是楚苍爵的那根不可碰触的底线。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没理由楚苍爵犯的错误。

要女人们来帮他偿还,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单明月绝对不会是一个没事惹事的人。

虽然她现在很想将这个想法告诉给姬曼,但看她疯狂的神情,也知道她说的话她不可能听得进去。

与其在这浪费口舌。

单明月宁愿多点时间回去睡觉练功还来的实在点。

想到这,单明月扶了月季想回去。

哪知道难缠的女人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她要走,姬曼就以为单明月是怕了她,直接伸出手开始拦人了。

这无疑告诉单明月一头令她更头疼的信息,女人是非多,只要她卷入女人的圈子。

结果都会这么的麻烦,早知道她还不如天天窝在情殿里面抓虾呢。

你倒底想怎么样?单明月有些无奈的问道。

妹妹要走就走,我和月季还有事要说。

摆明了就是要为难她,单明月总不能留下月季在这随她打随她骂不管不问吧!现在在她心里,月季和温清可是她朋友,是她兆的人,哪能让她们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去。

单明月光在这站了一会。

就在心里快叹了一百零八次气了,人都感觉苍老了。

再叹完第一百零九口气后说道:行,你有事现在说,我去那边等你们,绝不偷听。

她这样算退步了吧!她们要说事,说!她们有秘密,她闪一边绝不偷听!说完,单明月松开了月季,转身朝一边站开了去。

姬曼这回倒没有说什么,看到单明月走远了,当真在月季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她跟你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单明月问着月季,她有说过不偷听,可没说过不打听。

她是真好奇俩个女人能有什么秘密可说的。

像她至今为止,就跟女人之间没有任何密秘可言,最多就是跟男人撒个小谎。

跟女人,单明月觉得完全没有撒谎的必要,当然,这也是她为什么最后都死在女人手里的根本原因,可悲的是她到现在都还没觉醒,认为女人之间如果有了友谊就该是革命情谊,好朋友就该讲义气。

讲义气是男人的事,女人讲的是心计才对,真不明白义气俩字关她什么事,当真将自己当女汉子看待了。

月季听了单明月的问话,只淡淡一笑道:她不过是教训我几句,说是让我以后腿走路的时候快着点,路看清着点,别摔着了。

不会吧!神神叨叨的这半天,就说这么些废话,单明月皱了皱眉,难道是她太久没有跟女人沟通过了,怎么感觉严重代沟,根本无法理解女人的思想和行为。

和月季和温清分了手,单明月便回了情殿她住的屋子。

现在‘魂飞’练到了瓶颈,感觉就像她的演艺事业找不到感觉一样,与其停步不前,她还不如趁机放松下身心再去继续。

所以这些天来,单明月干脆什么也不练了,天天就只有一个活干,那就是陪女人们玩,顺便探听下魔殿黑衣人的归属问题,看能不能从中打探点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单明月今天回去,竟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楚苍爵坐在她的屋中,惊讶之余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心中却是在想着他的无情,玩弄了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女人为他伤心难过起内讧,他还好意思跟她谈情说爱,她呸啊!她的爱虽然称不上纯洁,但也比他利用女人的强。

我想在哪便在哪,何时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了!楚苍爵听她见到他的不高兴,也不禁口气生硬的回了话。

是是是,这是您老大的地盘,你想在哪便在哪,那你继续在这呆着,我走,可以了吧!*********************************************悄悄的告诉亲们,今天的两章都只有两千字(平时一章是三千字),从今天起,每天努力更两章两千字。

但申明,绝对不是为了混赏钱的啊,而是为了混那个大神之光,要五百章V章才能拿上呢!一章最少两千字,这样每天多加一千字更两章,拿起来要快些。

另外:明天光棍节,那是菲儿的节日啊,是不是该表示一下!捂嘴偷笑!不过为了码文,真心拒绝了好多约会啊!这样下去不会嫁不出去吧!!!173 和解单明月更不明白的是她现在和楚苍爵的关系怎么搞成这样的,以前见不到他只会想他念他,见了面就算他不说话,她也能想办法逗他说话。

现在可好,俩人站一块,不到三句话就得翻脸。

最重要她现在一看到楚苍爵就感觉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与其见面不愉快,还不如不见面的好!二话不说,撂下话转身就走。

你才回来,又去哪?楚苍爵起身拉住转身往外走的人说道,这一次,说话语气倒是软了不少。

我想去哪就去哪,难道这个也要经过你允许吗?单明月向来很善用以牙还牙,楚苍爵刚说的话,马上就被她学以致用了。

明月,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楚苍爵感觉他快疯了,每天只能这样看着她却感受不到她的温暖,她的每一个不喜的眼神都像把刀子一样凌迟着他的心,他再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明明想惩罚的是单明月对他的不忠,但为什么最后是他越来越痛苦。

她对那些她本身仇视的女人都能给予真心给予微笑,却为什么唯独不能对他宽容一些。

我们之间早都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的要求你做不到,既然做不到,那别的一切都免谈,单明月自认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楚苍爵什么时候不再要胁她,不再限制她,她就什么时候好好与他相处,他有他的坚持,她同样有。

好!你说什么?单明月以为她耳朵坏了,出现了幻听!这可一点也不像楚苍爵的风格啊!我说好,一切都听你的,项柏皓和龙七夜我过两天就命人送他们回去。

这可能是楚苍爵人生的第一次妥协,而且是妥协在他成魔以来最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手里。

你是认真的?单明月难以置信,他真的愿意放了他们了。

如果你想让他们留下来陪你。

我不会反对。

不......不用了!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很想回家。

开玩笑,楚苍爵愿意放了他们那就是拿走了压在她胸口的一块大石头,以后有机会能轻松度日,又不是有自虐倾向,还要将它留下来。

那?你现在是不是愿意留下来陪我了,楚苍爵试探的将双手圈向了单明月的柳腰,感觉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体温。

一点一点,俩年的空窗,他很怕她会推开他。

这里本来就是我住的地方!单明月现在心情不错,看着楚苍爵这么紧张的样子。

心情就更好了,拍掉了他的手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说道:累死我了。

原来玩儿也这么累。

楚苍爵看了看落空的手,不过听了单明月的话,知道她没有要赶他的意思,心中一喜,忙也跟着进了内室。

这么好的机会。

傻子才不知道把握。

不过想到她现在整天和那群女人混在一起,楚苍爵不免又劝道:你还是少与她们一道玩吧!毕竟她们与你不同。

为什么,她们都很好啊!以前我很少有女性朋友,这些天与她们呆一起才知道,原来和女人交朋友是这种感觉。

单明月听了楚苍爵的话却又有些不高兴了,她与男人混在一起他要吃醋。

她现在和女人玩他又反对,难道让她就只能跟他在一起嘛,那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

你还是和她们保持些距离比较好,楚苍爵也不想刚刚才和好的关系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破坏掉,只得保守的劝解。

知道了!也就你防备心理这么重,谁都不信任,单明月白了楚苍爵一眼。

挖苦道。

楚苍爵当真无语问苍天了,他也是为了她好。

怎么就又成了他的错,不过今天他心胸宽广,暂不与她计较。

转了个话题道:我让人去叫雅雅了,相信过两天她就会回来,到时有她陪你,也不会太无聊。

今天楚苍爵决定好人做到底,一切都如了单明月的愿,只求她对他别太冷淡了。

真的啊!太好了,她真的要回来了!单明月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雅雅走了,搞的她听不到她一天到晚嘀嘀咕咕跟她东拉西扯说不完的话都有点不习惯,听说小家伙要回来了,笑着抱上楚苍爵又跳又笑,乐的忘了形。

今天的好事怎么这么多?这家伙突然善心大发,不会是另有阴谋吧!高兴之后,单明月疑惑的咪着眼睛看楚苍爵,将疑惑问了出来:你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楚苍爵被单明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热,将视线转开嘴里嘀咕道:难道对你好也不行!若是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敢直说是不想晚上一个人睡觉吧!行,当然行,以后你都只能对我好,若是对我不好,就别想我再理你了,单明月笑容在脸上绽放,整个人也偎进了楚苍爵的怀里,双手主动圈上了他的腰。

她知道,其实他也与她一样不好受吧!这两年时间,受苦的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若是他能早些让步该多好。

更多的其实应该是她的歉疚才对,为了别的男人与他硬杠了两年,但让单明月只顾自己开心,不管那俩人的死活,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明月,楚苍爵被单明月突然而至的温柔感动,心中不免也千转百回,一丝酸楚带着一丝甜蜜在心中漾开,双手一紧,给了怀中人满怀的拥抱。

其实我是骗你的,单明月带着哽咽的声音在楚苍爵怀里响起。

哦?骗了我什么,楚苍爵低下头,吻了吻单明月的额头轻声问道。

你早都已经深植在我心里,单明月抬起头看着楚苍爵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这样爱她的他,这个为她疯为她狂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对他死心,怎么能将他赶出她的心里。

*********************************************谢谢熱戀^^特意给菲儿的粉红票票和打赏,满满的心意都收到了,也算没白吼这一嗓子!哼!那些只看文懒回复的家伙,你们惨了!菲儿可是会记仇的!你们喜欢谁,说出来,看我虐不死他,哈哈哈!174 要求不要他难道还真将他让给那群女人啊,那也太便宜她们了,就算是好朋友单明月也不肯。

男人是她的,绝对不外借。

听了单明月的话,楚苍爵紧了紧怀抱,对他今天的决定也不再后悔,虽然那俩个男人他还没有教训够,但既然用他们能换来单明月的回心转意,也值了。

本来楚苍爵能答应放了项柏皓和龙七夜是件非常值得单明月高兴庆祝的事,但她突然想起来龙七夜两年前就跑出来了,若是他现在根本不在地牢里怎么办?若他真的一直在外面而且跟在姬曼身后怎么办?到时楚苍爵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界时会不会改变了主意。

想到此,单明月心思一转又说道:你放七夜和柏皓之前,我能不能先单独见见他们,在这个时候,虽然再提出这样的要求好像有点过份,但她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保险!恩苍爵,现在的你是这世上最俊的男人,单明月觉得她今天简直跟在做梦似的,想什么有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呢!不会真的是在做梦吧!偷偷拿手掐了一下自己,嘶~很疼!看来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一直是这世上最俊的男人!楚苍爵对单明月的马屁很受用,也跟着她自恋了一把。

恩恩,你一直是!单明月看着楚苍爵长的完美到引人犯罪的脸点头表示认同,这张脸,怎么就看不厌呢!他真是上天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不知他的父母是谁,能生出这么俊的孩子,应该也不会是平凡人才对,可偏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这算不算也是一种上天为表公平的体现。

你的要求提完了吗?楚苍爵对单明月现在对他投放出的视线百分百满意。

那里面的爱恋和开心才是他想要的,不过既然她的要求他都满足了,现在是不是轮也该轮到他了,他可是个讲究绝对公平的人。

恩??提完啦!单明月再次点头,她现在的几大心愿都已达成,好像真没有什么可提的了。

那现在你是不是得满足一下我,楚苍爵手探到单明月的臀部,将她按向他只要一靠近她就特别激动的部位。

丫,你......你你你真是一点也不懂浪漫!单明月感觉到顶在她小腹处的硬挺,脸一红。

嘴里碎道。

他们现在这样拥着是多么浪漫温馨的事情,这么感人的时刻他不好好品味,还真会煞风景。

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只想着男欢女爱的事,没有正经。

我也很想浪漫啊,可你这么久不喂它,会饿死人的!,楚苍爵看着单明月娇羞的面容。

只感觉下面越发胀痛的厉害,恨不能马上就冲将进她体内,好好疼她一番,但想着上次就是因为太激动了点,害她躲他怕她,现下是不敢再乱来了。

不理你。

我忽然想起来最近都没有练功,这几天得好好用功补回来才行。

看样子单明月太久没有和男人做那事,也变得娇情起来了。

还学会了欲拒还羞,推开楚苍爵的怀抱,装模作样的要出屋。

你就是个小坏蛋,不是累了吗?我们一块去洗个鸳鸯浴如何?楚苍爵一把抱回单明月,抱上直往浴池的方向走。

他对上次俩人在浴池的欢爱可怀念的紧,这两年不知有多想再与她共洗鸳鸯浴。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怎么着也要再体验一番那销魂的滋味。

你才坏,要洗你自己洗去,我......饿了,我要去找吃的!一会让你吃棒棒糖!对于单明月吃棒棒糖一事,楚苍爵可是一直铭记于心,现在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今天正好一并享用了。

‘噗通’一声,俩人衣服都没脱,就被楚苍爵抱着一同跳入了浴池,感情他当这是游泳池呢!现富也不是这么现的吧,没事将浴池建这么大。

单明月落水,张嘴正想呼救,一个滑不溜丢温温软软的家伙就进到她嘴里了,唔,唔唔,单明月手脚在水里扑通,嘴又说不来话,身上浸湿的衣襟裹住她的手脚让她想划水又划不开,这滋味哪有销魂可言,简直是吓人了。

楚苍爵一边吻着单明月的红唇,一边三下五除二剥掉俩人身上的束缚。

没了束缚单明月身子倒是舒展开了,但那也仅一会,因为楚苍爵的四肢可一点也不比衣衫的束缚弱。

当俩人真的都裸呈相见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纠缠在一块难分难舍了。

楚苍爵吻着,抚摸着,直到再次将他的灼热埋进单明月体内的那一刻,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这是他的女人,和他生世纠缠的女人,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就是天是地都不能,同样,人也不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明月,我爱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楚苍爵将他灼热的种子释放进单明月体内的时候,动情的说道,这沉淀了千百年的爱,唯有她,才是他唯一的选择。

你好肉麻!可单明月却回道。

她也爱他,只是她真的能爱他吗?她不确定。

她的灵魂找全了,但她的心,却好像还缺了一块,被遗失在了不知名的角落,正等着她去找寻。

楚苍爵得不到单明月的回答,只觉得心中苦涩,唯有一遍一遍的要着她,感受她的体温,才能找回那么一点点的失落,但得不到回应的爱,终是留有遗憾的。

*********************************************本来苍爵和明月好不容易和解了,菲儿是想多多写点肉肉给予福利的!(哎!先叹口气!)无奈菲儿每写一章肉文,就要被编辑部通辑一次,这次就这样含糊交待了吧,本来这个菲儿也确实不是太擅长,等辑辑部没留意菲儿的时候,再偷偷来个重口味的!保证精彩,哇哈哈哈!最喜欢重口味了,但又怕被人笑啊,好矛盾。

175 找事第二天单明月照旧去找魔殿那群无聊的女人们娱乐,只是今天难得的竟看到姬曼也在她们的行列之中,还看到了站在离亭子不远处的黑衣人。

单明月见到姬曼也只当没看到,反正她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姬曼,完全没必要刻意与她交好。

只是那么清高的她,怎么也想起来一起凑堆了,难道是妒忌她现在和她们的关系好吗?今天我们玩什么,进了亭子的桌前,单明月一脸愉悦的问道,这些日子这句话就是她的开场白,往常她这么问,一定会有人立马告诉她,但是今天她问了,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看她的神情也甚是古怪。

单明月摸了摸脸,不明所以,她今天有什么不对吗,她不就是来晚了点,怎么个个看她的眼神这么奇怪,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姬曼的脸上。

是不是趁她不在,姬曼跟这些人说她坏话了,所以她们才不理她。

还是因为有她在,别人都没了玩的兴致,单明月心中不免失落,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她心中的友谊这么不牢靠。

才一个晚上,之前大家对她的热情就冷却了。

这个亭子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在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安静,倒是月季看到单明月的尴尬,朝她走了过来,近到身前指了指她的领口。

单明月顺着月季手指的位置低头看去,这才看到脖颈上遍布的吻痕,蹭的一下,单明月只感觉脸一下沸腾了,该死的楚苍爵,他吻哪不好,怎么可以在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呢!不由自主的偷偷瞟了眼站在亭外的黑衣人,他是不是也看到了?见他连头也没转一下。

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下丢脸丢大了,单明月拽了拽衣襟,想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可衣服就是个低V领,又不是高领,怎么拽也遮不住的,只得将披散在肩后的长发都拨到了胸前来,这才将脖颈遮了大半。

这时听到姬曼冷哼道:有什么好遮的,我等又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单明月不想与她争,她说这话不就是想告诉她楚苍爵现在对她做的事曾经也对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做过吗?就算这是事实。

但她知道楚苍爵现在爱的只有她一个,才不会上她的当。

但姬曼在这呆着,她们估计也别想玩了。

早知道姬曼也会来这,她就该再多睡会,害她生怕姐妹们等她,醒过来就匆匆的跑来了。

与其在这听她的冷嘲热讽,她还不如回去陪楚苍爵。

以前想与姬曼套上近乎。

那是想打探黑衣人的底细,既然现在楚苍爵已经答应要放龙七夜和项柏皓,那姬曼这的功夫就不用下了,直接回去围着楚苍爵转还来得更简单直接些。

这么一想,单明月便说道:说的是,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些事。

今天就不陪大伙玩了!说完转身欲走。

哪想,回身见姬曼的身子竟瞬间轻移到了她的面前,速度奇快无比。

她在这期间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心中对她的功夫惊疑不已,也暗暗对她有了一分戒心,这家伙跟她比试的时候果然一直是保有了实力的,哪像她从来都是一五一十全使的是真功夫。

妹妹既然都到这来了。

怎么说走就走呢!姬曼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在这种近距离下听起来更让单明月作呕,身随心动。

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正好躲开了她伸向她脖颈发丝上的手,手指甲上火红的丹蔻在单明月视线下划过一片艳丽,可惜她向来喜欢素雅,对这种明艳的颜色不感冒。

想必楚苍爵也不喜欢这种颜色,不然现在不会避姬曼如蛇蚁。

让开,单明月开口道,她不喜欢一切挡她道的人。

今天姬曼还就跟单明月杠上了,我若不让呢!尤其是看向她脖颈的时候,她的眼神更像要吃人般凶残,也不再掩饰她心中的怨恨。

月季见俩人在哪都能杠起来,忙温声劝慰道:明月妹妹,不然你就在这玩一会再回去吧,想必也不是什么特别打紧的事情急着办。

单明月听了月季的话,本来想呆一会就呆一会吧,结果姬曼今天明显就是来找事的,不但不感激月季,再次挥手相向,只是这一次单明月的距离够近,心中有了提防,一把及时的抓住了姬曼抬起的手甩向了一边,生气的说道:请你放尊重点!姬曼这一掌虽然没有打下来,但全身释放出来的寒气却将月季吓的不由自主的缩起了身子,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连身子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温清忙过来将她拉开,离单明月和姬曼几步之远的地方站了下来,不敢再靠近一步。

眼看俩人的战火一触即发,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明月,你最近是不是玩闹的过火了,不练功了吗?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人却根本看不到,是楚苍爵的声音,吓的本来站的站坐的坐的众人连忙跪倒在地,头低垂了下去,没人敢再抬头看热闹。

姬曼才抬起的手也随着这个声音迅速收了回去,人侧身站到了一边。

眨眼的功夫,楚苍爵的人已经立在了单明月的面前,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些胆大的,悄悄抬头看向了楚苍爵。

这个曾经是她们的男人,却已经太久没有看到了,虽然这两年多时间他明明与她们生活在一个空间,却连远远的一瞥也没能看到过他的身影,现在如此近距离能有机会看他一眼,又怎么能再错过机会。

楚苍爵正想牵单明月的手跟他回去,回头却看到姬曼立在一边,开口道:姬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遵守魔殿规矩,或许是有了更好的去处。

姬曼听了楚苍爵的话,知道他是在责怪她没有向他行礼,连忙也跪了下去,她这一生,魔殿就是她的归宿,哪里又还有她的去处。

她们都要行礼,可为什么单明月却不用,还不用受他责罚,难道对楚苍爵来说,就只有单明月才是他的女人吗?176 请婚就因为单明月为他生了雅雅,若是他给她机会,她也愿意为他生养,姬曼心中不满的想着。

单明月看到姬曼本身好强又残暴的性子,一到楚苍爵面前就变成了乖乖兔,心中不免又生出几分轻视。

看她平时那么横,难道就只能对女人发狠吗?若是她对楚苍爵不满,有本事对他说啊!将气撒在弱者的身上,简直就是最无耻的行为,什么曾经善良可爱,只怕那都是在男人面前才装出来的吧!分明就是个虚伪的女人。

楚苍爵临走之前对众人说道。

还有,从明日起,你们不要再聚在此处玩耍,莫不是嫌这死亡之渊埋葬的魔人太少了?你们若真无事可做,就多练练功,不要低于他人之下受人欺凌,虽然本君有负于你们,但也给了你们比旁人更多的法力和功夫底子,现下又有这么好的条件,那是很多魔人求都求不来的,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若再不能借此发奋图强,本君也无可耐何!实在无聊窜窜门子可以,但每日全聚在此处以后不要让本君再看到,你们可明白本君的意思。

这是女人们自见过楚苍爵以来听他说过的最多的话,以前他从来没有对她们多说过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这番话的用心何在,心中却个个又是酸楚又是感动,都连连低头称是,感情脆弱点的两行清泪更是不断往下流。

你们也不必太过伤感,若是......你们谁有更好的去处或有更好的选择,就大胆去选择,不必怕本君不答应,以后你们都是自由身!楚苍爵看了看单明月,对众人说道。

他现在已经找到了陪伴他的人,也懂得了什么是爱。

这些女人跟在他身边应该有几百年了吧,她们没必要在这冷殿之中一直寂寞下去。

楚苍爵这话实属为她们好,但女人们却以为他是要赶她们走,均一脸慌乱抬起了头看向他惊呼道:君上......不要赶妾身们走,她们在这安逸的生活了这么久,早已经忘了外面世界的凶险,现在让她们独自离去,那不是让她们去送死吗?单明月见众人脸上神情均是又惧又怕,虽然她也觉得楚苍爵是为她们好的意思,但看她们吓成这样。

也忙求情道:是啊,苍爵,她们在这生活这么久。

都习惯了,你现在说放她们自由,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本君并不是赶你们走,你们想在这留多久就留多久,何时赶过你们。

放心,这后殿永远是你们的栖身之所,本君的意思是......明月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人,以后我便独有她,我只是希望你们若能也如我这般找到心爱之人,你们可以有选择跟那人走的权利!若想留下来。

便只有孤寂相伴。

所以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勤加练功,有自保的能力,毕竟这后殿之中。

是没有可供你们选择的人的。

楚苍爵一番话说下来,单明月感动不已,原来他真的愿意为了她这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而众人听了楚苍爵的话都震惊了,作为君上的女人,她们早都作好了一生孤寂的打算。

她们真的还有再选择的权利吗?寂寞的太久了,女人之中已经有不少脸上露出了对未来的憧憬。

她们不仅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过衣食无忧舒适的生活。

还可以借这宝地练功,更可以出这后殿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她们真的可以那么做吗。

但这种有些希翼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已经有不少人将视线慢慢转移到了姬曼身上,虽然魔君是宽容的,但她呢?她会放她们自由,让她们修练上乘法力跟武功吗?单明月也为众人心喜,但随后看到那些移向姬曼的视线,心中疑惑不解。

难道楚苍爵这个魔君说的话竟还抵不上姬曼在她们心中的份量重,那些眼神分别就是对她的惧怕。

再看向姬曼,她完全低下去的头看不到表情,跪在地上的身子僵硬似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看着这样的她,单明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再看到姬曼抬起头来的时候,只听她哽咽着说道:君上对妾身们还真好!那好,今天就请君上作个见证,就请将妾身赐婚于辰逸吧!单明月听到辰逸的名字时只觉得耳熟,感觉在哪里听过,再看楚苍爵视线看向的方向,那是黑衣人的方向,单明月才如梦初醒,那......那不是龙七夜。

姬曼要嫁给龙七夜,单明月一想到黑衣人是龙七夜,直接在楚苍爵还没回答之前先断然拒绝道:不行!听了单明月的话,不只楚苍爵愣了,姬曼和众人都抬起了头,不解的看向她。

单明月被众人看的心虚,忙补充道:这种事岂是儿戏,你不要这么义气用事,谁不知道你并不喜欢他,还经常打他骂他。

君上是希望你们幸福,不是让你们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嫁了。

听单明月说的言之凿凿,也确实有些道理,众人视线又落在了黑衣人和姬曼身上,似乎也不认为这俩人能在一块,根本就是主仆的关系,又怎么会成为夫妻呢。

姬曼却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义气用事,我打他骂他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乐事,怎么就成随随便便了,不然你问问他,愿不愿娶我姬曼为妻!姬曼自信满满,辰逸一直跟着她,打不走骂不走,连她将他弟弟的功力尽吸消失于魔殿的事都不曾怪过她,还能一如既往的受她差遣,难道对她这般不离不弃的男人,会不愿意娶她嘛!单明月有些不安的看向辰逸,他会说愿意吗?他连承认他是龙七夜都不愿意,他会不会也像龙子飒一样,真的另娶了他人,而且还都是娶的她最恨最讨厌的女人。

虽然单明月一直没有问雅雅龙子飒娶的是谁,但不用问她也知道,龙子飒和夏雪儿的命中注定有夫妻之缘,她没有嫁给他,现在留在他身边的必然就是夏雪儿了。

但是今天,她就要眼睁睁的再次见证这样她最不喜欢最不愿意的一幕了吗?177 怎么是你?好不容易楚苍爵愿意放他们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出这样的事,可该如何是好。

若是现在龙七夜暴露了身份,只怕楚苍爵定会怀疑是她搞了鬼,到时怪她不说还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们。

还有两天,楚苍爵说过两天后就会放他们走了,苍天啊!能不能让他们都平安的度过这两天!辰逸?楚苍爵对黑衣人唤道,示意他上前来。

黑衣人上前来后,楚苍爵直接问道:你愿意娶姬曼为妻嘛,若是愿意,我愿意为你们主持这场成婚礼。

众人听到楚苍爵这么问,均屏住了呼吸,这简直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若是这桩婚事真成了,就说明现在所听到的都是真的,绝对不是一场梦。

此刻最紧张的莫过于单明月,身子也不由的有些僵直,楚苍爵发现她的异状,低头看了她一眼,看的单明月冷汗直流,勉强的扯了个微笑,天知道她现在根本不想笑,还不如哭死她算了,没有一天能过舒心的日子。

在大家都或期待或紧张的视线中,只听黑衣人低声回道:我......不愿意。

不愿意!不愿意!他说不愿意!什么?姬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不愿意娶她,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她后面做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他喜欢她才心甘情愿的跟着她的吗?黑衣人回答完没有再在此地停留,而是朝楚苍爵向征性的行了一礼,转身飘着一身黑衣走了。

单明月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只有一个信息,龙七夜是她的,他不能娶别的女人,他是她的。

你站住,你给我将话说清楚。

姬曼被当场拒婚,羞愤难当,幻出了一柄锋利的剑直朝黑衣人的后心刺去,神情已经疯狂到了极致,衣衫下摆被周身寒气吹的咕咕直响。

看到黑衣人不躲不闪,单明月心中着急,想到龙七夜只是个平凡的人类,哪能是这魔女的对手,忙甩开了楚苍爵的手也飞身冲了出去,白丝带飞身而出。

卷住了姬曼手中的利剑,恼怒道:你做什么,难道人家不接受你。

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姬曼先是被楚苍爵抛弃本就已经气到了极点,后又被辰逸拒婚,只觉得今后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奔头,双眼充血,嘴唇颤抖不已。

此刻见单明月出来横插一杠,只想将她立刻斩杀。

就是因为她的出现,若不是她,楚苍爵就算再不喜她,也不可能弃了她。

现在可好,她一无所有了。

连下嫁个她不喜欢的下人,她都要出来阻拦,难道她天生就是来克她的吗?本来攻向辰逸的剑也在此时转了方向。

直朝单明月的心脏部位攻去,招招生猛,剑剑致命,单明月左躲右闪,她没有杀过人。

除了守,并不怎么会攻击。

虽然平时与姬曼练习的不少。

但显然现在的水平才是俩人的真实水平,而单明月是远远不及的,才打了一会,就已经躲的狼狈不堪,发丝衣褛均被削去不少。

楚苍爵看不过去,吼道:姬曼,还不快收手!她若不拦我,我何须对她动手,姬曼虽然恼怒,但楚苍爵的话就是命令,而她可悲的已经习惯了遵从,楚苍爵不让她打,只得收手,却也是生气的顶着嘴。

明月,回来,别人的事你莫管。

楚苍爵又对单明月严肃的说道。

单明月瘪了瘪嘴,抖了抖身上七零八落的衣衫,虽不怎么高兴,但也老老实实的朝楚苍爵走了去。

只要姬曼不动手攻击黑衣人辰逸,她才懒的跟她动手呢。

哪想到她人才回到楚苍爵身边,姬曼又跟个疯婆子一样朝辰逸冲了过去,看样子今天她受的气,是打算全出在他身上了。

这一次姬曼的速度较之前更快,看的单明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姬曼的剑就要刺到黑衣人后心的时候,黑衣人的身子在单明月的惊呼声中朝一旁躲了开去,看身型竟一点也不比姬曼的剑慢。

看样子,今天姬曼收到的惊喜是最多的,她以为以俩人的功力悬殊,只须一剑,黑衣人必将毙命,哪知道会落了空。

一剑失败,姬曼发起狠来,快速的又连挥了几剑,虽然黑衣人同单明月一样,被她消掉了身上的几块衣料,但一时并没有受伤。

单明月正欲再去帮忙,却一把被楚苍爵拽了回去,眼中的警告不容忽视。

单明月欲言又止,心中却暗暗着急,一看辰逸就不是姬曼的对手,虽然他的身手看上去还不错,看上去貌似比她的还强些,但光靠他一己之力,想敌过姬曼就很难了,只怕最多不过一柱香时间,就得命丧在她剑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姬曼心中也同样惊疑不已,她一直将辰逸当弱者看待,若不是她自身吸了他们兄弟俩的功力,只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禁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会隐藏的,但就算你的法力高于我的预想,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今天我就将你斩杀于此,看看你的真面目。

自称辰逸的黑衣人也不应她话,只管奋力迎战。

但随着黑衣人的衣衫和部分皮肉被割开,人类尤其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时,楚苍爵和众人均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楚苍爵低头看向单明月,只见她面色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打斗中的俩人,压根已经忘了他的存在,心中总算明白了过来,向来与己无关的事从不挂记的人,刚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仍要往前冲,连拽都拽不住。

楚苍爵一挥手,只一个动作,姬曼的剑落了地,而黑衣人头上的帽巾也落了地,露出了帽巾下的本来面目。

项柏皓,怎么是你!这个声音是单明月未经大脑喊出来的。

听了单明月的话楚苍爵眉头皱了皱,若她不知道这是项柏皓的话,怎么还会这么紧张,若不是项柏皓的话,她以为的又是谁。

178 解释不清可不就是我嘛!喂喂喂,你偏心啊,看到是我,你也不用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吧!项柏皓恢复了他一惯的嬉皮笑脸,哇啦哇啦的大呼不公平。

一边说着,项柏皓一边扯掉了裹在身上的黑衣裳,露出了他本来爱穿的一身白衣,捋了捋没有帽子遮挡后的一头青丝,在众人面前也不忘骚包的展示他的风彩。

若不是白衣上有些被血色侵湿了,只怕众人真当是仙人下到了魔殿中来,没见过多少世面的,还露出了对他的一脸崇拜表情。

哎!单明月叹了口气,深感这阵的紧张全白瞎了,若在姬曼身后的是项柏皓这妖孽,她根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以他的功夫和狡猾,不要来算计她就已经很庆幸了,现在她还巴巴的往上赶,怎么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项柏皓一把拨开自看到他真面目后就呆呆的站在他一边望着他的姬曼,差点没一蹦一跳的往单明月身边蹭,怎么样,这么久没看到我,有没有想我。

没有,单明月极其诚实的说道,她想过龙子飒,想过龙七夜,但真的很少很少能想起项柏皓,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她忽视,而且不怎么能提得起想念欲望的人。

咦!说谎可是不好的,刚不知谁那么紧张我的安危呢,项柏皓倒是很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躲在黑衣下的是你,若知道是你,我才懒的管你死活。

俩人几句话就斗起了嘴来,不过你来我往单明月虽说的无情,但脸上的喜色却不容忽视。

虽然项柏皓总让她感觉很烦,但却也是个最能让她放松的人,跟他说话她不用担心说错话。

说错了也不怕他会生气,他就算生气了也不怕会像别的人那样躲开,保准过不了两天,就又会屁颠屁颠的跑来找她,这点比其它人更能让她安心,这可能也是她从来不担心他也不怎么挂记他的原因吧!俩人喧的越来越来劲,楚苍爵却黑了一张脸说道:你们聊够了吗?有话回去再好好说,说话时还将‘好好’二字咬的尤其重。

楚苍爵现在有了经验,不敢再拿项柏皓和龙七夜在她面前开刀,但俗话说:家丑不外传。

他们俩个莫不是想让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俩有一腿不成,那让他的脸以后还往哪搁。

单明月及时闭上嘴巴,冲着项柏皓猛打眼色。

示意他也赶紧闭嘴。

项柏皓自然听单明月的,耸了耸肩跟着俩人的身后一路飘飘欲仙的走着,走之前还不忘冲着在场的女子猛抛媚眼,不过在路过姬曼的身边时,却露出了无比鄙夷的眼神。

就凭她?也想当他项柏皓的妻子。

做梦去吧!相貌身材品性都差那么远,想做他的妻子,简直就是侮辱了他妻子的位置嘛!姬曼被项柏皓这样的眼神看的一阵自卑,她也知道她比不上单明月的容貌,但也不至于差到要受人鄙夷的地步吧,虽然眼前的男人长的确实很俊。

三人回到情殿。

单明月心喜着楚苍爵没有再将项柏皓投进地牢,也没有怪她的样子。

只想着一会跟楚苍爵说些好话,让他不要改变了主意才好。

其实黑衣人是项柏皓也许事更好办。

龙七夜是个硬脾气,一根肠子通到底,对她更是死心踏地,若真是他在这,说不定还会跟楚苍爵杠起来。

到时龙七夜挨打,她心疼。

她一心疼,楚苍爵又会吃醋,事情只会越糟。

但项柏皓就不同了,虽然嘴巴臭点,但他比较听她话,只要顺着她,事情可不就好办得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苍爵回到情殿后坐在椅子上问道,脸上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冷漠神情,看不出喜怒。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当然是地牢太无聊,上来蹿蹿门看望明月咯,听了项柏皓的回答,单明月越加觉得上苍让这样二的一个男人长这样的容貌实在是一种糟蹋,他就不能好好的说话,抽个嘴角难道是想显示他的与众不同吗?瞧瞧那个样子,别说楚苍爵了,就是她看了都想上去抽他俩二光。

看样子我的地牢该加强防范了,楚苍爵有些气闷的说道。

那倒不用,像关关龙七夜那样的人充分够用了,至于我嘛!你加强防范也没多大用,就不要劳神劳力了,项柏皓摆了摆手,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是吗?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这个你必须承认,反正你从来都没有高看过我,不过这样也挺好!不然我怎么能有机会拥有明月呢,你说是吧!明月!项柏皓这话说的是因为楚苍爵的疏忽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对他下手,让他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诱惑单明月成功。

单明月听了他的话只想收回她刚才所想的,她错了,项柏皓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离听她话还太遥远,他绝对是个在关健时刻专门喜欢出来搞破坏和她作对的家伙。

他们说他们的,好好的拖她下水做什么,虽然那事她也有错,但分明是被这家伙骗的。

呵,呵呵!苍爵,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大骗子,我是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才被他教唆的!你不知道你不见了,我有多伤心!这个误会单明月必须要澄清一下,既然现在项柏皓旧事重提,也趁机开口解释道。

不过看着楚苍爵越来越黑的脸,单明月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直接低下头说道:我错了!原谅我那一次吧!什么啊!明月,难道你意思我是强迫你的吗?你好没良心,明明那时候你每天也很开心,单明月这边误会还没完全澄清呢,项柏皓又跳了出来喊道,好像生怕不能将楚苍爵惹生气似的。

闭嘴!闭嘴!这回难得单明月和楚苍爵保持一致,异口同声的冲项柏皓也喊了回去,只是楚苍爵是被项柏皓的话恼的,而单明月却是羞的。

咬牙暗恨项柏皓揭她丑,就算都知道她经不起诱惑,但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真是太过份了,枉她还一天到晚担心他的小命,为他受楚苍爵两年压迫。

179 难以选择不值啊!太不值了。

项柏皓因为俩人的怒吼而惊呆了!愣了好半晌又弱弱的说道:难道我们今天晚上要三人一起睡?滚!滚!俩人再次异口同声,为项柏皓的无耻而有种羞于见人的感觉,他们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男人,真是费解,倒底是世道扭曲了,还是人文风气出现了漏洞,才从夹缝中生出了这样一个怪胎出来刺激人。

项柏皓摸了摸鼻子,在再次张嘴想说话的时候,及时被单明月上前一把捂住了嘴,然后强行拖出了屋子,指着离她院子不远,斜对就能看到的一个屋子说道:你今天晚上睡那,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他也知道因为他的闹腾,现在天都黑了,她午餐还没吃上呢!为了她的晚餐,她怎么也要将他隔离的远一点。

明月,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今天晚上我不能与你一起睡吗?项柏皓还不死心,想起有好久没有跟她亲热了,现在好不容易在一个屋檐下了,难道他还要继续当光棍吗。

你觉得呢?单明月反问道,有楚苍爵在,他??不让他抱块石头睡地牢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抱着她睡,简直是在说梦话呢。

不然等他睡着了你再出来找我?项柏皓想到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提议。

单明月听了项柏皓的提议,只觉得他没生在二十一世纪真是浪费了人才,就他这块料,去做小三真是再合适不过,撬人墙角估计都能撬得理所当然,还能乐在其中。

但放在现在,单明月却只觉得他已经没救了。

光他这话说出来,楚苍爵就能追杀他几条街。

果然,单明月才这么想着,只感觉身侧一阵疾风飞过,淡绿的光从眼前飘过,正对着项柏皓的脑门冲了过去。

是楚苍爵的玉笛,能用这么高端的武器对付他,可见此刻项柏皓的份量有多重,把楚苍爵气到了何种程度,才能让他不怎么拿出来用的玉笛都使了出来。

项柏皓慌忙侧转了身子避开玉笛的攻击。

一闪身躲在了单明月的身后,无耻的当起了缩头乌龟。

哪想到玉笛飞了出去转了个圈,从项皓皓和单明月的身后又转了回来。

再次朝着项柏皓的后心攻去,吓的他不得不弃了单明月这个保护伞落慌而逃,直到跳进了单明月刚才给他指的那间屋,并将屋门关的严严实实,玉笛才重新飞回了楚苍爵的怀里。

单明月只想说。

她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难道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才要这辈子百般忍受他的各种作恶......打发走了项柏皓,单明月转身回了屋,看到楚苍爵还黑着的一张脸,忙打着哈哈道:你别理他。

他就是那样的人,嘴臭没心眼,不理他就啥事没有了。

你倒是了解他。

咳咳。

一般了解,一般了解了。

明月,你能不能不管他们,只看着我生活不可以吗?楚苍爵忍不住再次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多希望单明月能像前世那样。

只看着他,只爱他一个人。

每天只看着他,带着雅雅,一家三口就这样幸福简单的生活下去。

不管?我能吗?你不要忘了,若不是当初你要取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和柏皓认识,他也没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我自然不会对他生出这许多感情。

现在你才来要求我不要管他的死活?那你想救沧月却选择牺牲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时候你也已经弃掉了你我之间的感情,你应该感激我是这样一个心软的女人,原谅了你!连你这样伤害我性命的人我都能原谅,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柏皓那变态的感情。

提到让她放弃别的男人,单明月的气就上来了,反声质问起了楚苍爵。

我......我那也是情非得已。

好了,过去的事我也不想提,反正想起来也不过只有心痛而已,你早点休息吧!单明月最高明的就是抓住了男人对她的亏欠,若不然,她只有节节溃败的下场,其实她早都已经不怪楚苍爵了,知道他当时也没得选择。

但现在不拿这个说事,她又拿什么来驯服楚苍爵这个强将?你去哪?难道......我去雅雅屋里睡,单明月知道他以为她是去找项柏皓,她又不是疯了,这种情况去找他。

为了顾全俩个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她谁也不跟,现在雅雅才是她的靠山。

他们什么时候想通了,和解了,她再考虑他们的相处问题。

现在单明月仔细一想,她这个不跟那个也不选,究竟是想怎样!难道也想像在二十一世纪一样,白天一个晚上一个,享齐人之福吗?可这是古代,这个封建的社会,能允许她这么做吗?楚苍爵她爱,龙七夜她心疼,项柏皓只要不放弃她,她也不忍心弃他不要,真的很难选啊,现在让她舍弃谁她都舍不得,还有一个龙子飒在她心里挥之不去......虽然项柏皓表面大大咧咧,但单明月知道他的感情很敏感脆弱,他也是不想她为难才会装作不在乎的吧!单明月现在还记得之前三人在情殿,她初与楚苍爵在一起时,项柏皓落寞难过的神情,颓废的不像人样,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竟会连澡都忘了洗,想想就很心酸。

最主要项柏皓也是这世上最难缠的男人,一旦认定了缠上了,就会像个橡皮胶一样,甩都甩不掉一样,性格倔强又认死理,根本就不是她说不理他就能不理的。

若不是那时候单沧月的情感在她精神世界里作祟,单明月只怕会选择项柏皓也不一定会选择楚苍爵。

她向来是个怕压力怕责任的人,光楚苍爵的霸道就能吓的她退舍三分,又怎么会有了如今最头疼麻烦的局面等她收拾呢。

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只怕搞不定楚苍爵,她的后半生也就只能这样过了,单明月悲哀的想着。

180 两男孤单寂寞的一生,没有她喜欢的男人陪伴,想想真的很可怕啊!越想,单明月越下定决心要让楚苍爵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不然......不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有一点,单明月忘了在心里强调,项柏皓这个小小的人类,他为什么就不怕楚苍爵呢,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招惹得他不快才甘心呢。

越是楚苍爵不乐意的事情,越是楚苍爵不高兴的事情,项柏皓就越喜欢与他对着干。

单明月自认为真的已经很努力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也很尊重他们大男人的自尊了,但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想想她的感受呢。

舍弃她温暖的大床,跑到雅雅的小床上睡觉,单明月已经很不习惯了,但就是有个不让她好过的家伙非要来凑热闹。

两年多没见,没有摸过女人的男人,单明月多少能理解他的需求和为了满足需求有可能做出挺而走险的危险行为,但是......就是但是,项柏皓这厮摸上她的床就算了吧,若是他能聪明的做的不动声色只满足他的需求也就罢了,他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做什么,嚎的那么淫荡做什么?毕竟也什么都还没做啊!这才是最冤的。

害她半夜都没得觉睡,被楚苍爵捉奸在床,抓回了她的主卧室好一番打,她的屁股啊!她又不是雅雅,为什么雅雅不在,就轮到她受此待遇了。

显然这回项柏皓偷鸡不成蚀把米,给了楚苍爵正当理由将单明月抓回了身边。

......啊......我错了,你轻点啊!单明月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在室内响起!这回不是被打屁股了,而是因为羞人的事情发生。

楚苍爵生怕不能满足了单明月的色欲,再被项柏皓轻易诱惑走,只能在床上多多的表现他超强的功力。

楚苍爵甚至在想。

要不要到哪再去找个小鬼来,让单明月再生养一个孩子,以她对雅雅的态度来看,她还是极喜欢小孩的,而且极其护短,到时她对孩子的爱多了,对别的男人的关心相对是不是会少一些,也许他自己也可能吃亏,但至少他是孩子的爹,看在这个薄面上。

她就算不能全心全意爱他,也会爱他多过那几个男人。

哎!真是残忍,什么好处都被他占完了。

要是明月能帮我生个儿子就好了,那样说不定还能帮我们项家延续将军府的传承,也了了我爹的心愿,楚苍爵这么想的时候,项柏皓也同样在想这个问题。

听着俩人欢爱的呻吟和喊叫声。

项柏皓拍了拍他的命根子有些凄凉的自言自语道。

单明月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疼,刚想起身,人就又被身后的人抓了回去。

而停在她体内的灼热又动了起来,楚苍爵低哑着声音说道:再睡会。

饶了我吧!单明月求饶道。

饶?为什么要说饶,楚苍爵轻轻一推。

让本来侧身躺着的单明月趴在了床榻上,手绕到她的小腹,将她的臀部抬高。

一直在她体内的灼热又轻搅慢动了起来,若不是考虑到她这个肉躯,他恨不能一直这样要她,直到他们逝去的那一天。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反正她这样趴着不用动。

单明月也开始慢慢享受起晨间运动,嗯~。

嘴里逸出低低的呻吟,身体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而耸动。

早上都是懒洋洋的,似只为感觉这种俩人醒来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偏偏这个时候,忘了院里还有个第三者。

啪啪的拍门声响起,项柏皓的声音传了进来:明月,快起来!别睡了!你闺女回来了,说想娘呢!雅雅?不是说还有一日才会回来吗?虽然知道那家伙不太可能说想娘的话,但单明月心中还是高兴,挣扎着要从楚苍爵身下起来。

楚苍爵却不依,他还没有满足呢!反而将单明月抱的更紧,加快了挺/送的速度,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包围他灼热的内壁不断收缩,紧紧的将他的昂扬吸吮住,刚刚还懒洋洋的状态一扫而空,整个人又兴奋了起来。

也不管门外项柏皓的叫喊,双手抓捏住单明月胸前的丰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断加快速度,俩人的结合是那样紧致那样契合那样......舒服。

啊啊......苍爵......你快起来......啊,单明月一边挣扎着想起身,一边又脱不开在她体内不断纠缠搅动冲刺的激流,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了。

砰的一声,在俩人战到正酣处,本来紧拴的门被人硬生生撞开了。

随之一身白衣的项柏皓蹿了进来,楚苍爵忙捞过被子盖严他和单明月赤裸的身体。

这两个人太过份了,晚上欢爱就算了,都大白天了还不起来,项柏皓气愤的看着俩人,想上前去将楚苍爵拽下来,却被他生出的气流堵在了床榻之外。

出去,楚苍爵生气的说道。

单明月趴下装死,她就让他赶紧起来了嘛!活该!以她对项柏皓的了解,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项柏皓只是死死的盯着俩人,不动身,最好别让他再找到机会,不然准让楚苍爵好看,他都有雅雅了,总得也给他机会要儿子吧!若是单明月知道项柏皓此时的想法,只怕又该后悔招惹上他了。

楚苍爵也算是见多识广的,活了近千年,什么样类型的人没见过,但像项柏皓这样难搞定的人却少之又少,能有这么深层次接触机会的也只怕就他了。

见俩人僵在这,单明月没办法,只得出声道:柏皓,你先出去,你不出去我们怎么起身。

我又不是没见过,还怕瞧不成,项柏皓很不要脸的说道。

哼!见过!很好!楚苍爵今天也豁出去了,既然他看过,他就让他看,当下直接无视项柏皓杀人的视线,盖着被子继续在单明月体内抽动了起来,想当初他被困深洞的时候,明明知道他们在外面欢爱却没有办法出去分开他们,现在就也让他尝尝这滋味是何等痛苦。

喂,你们够了!楚苍爵,你给我滚开,不然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单明月没想到楚苍爵会这样对她,当着项柏皓的面还要继续,他是想让谁难堪,最难堪的那个人只会是她,当下怒火攻了心。

181 相处喂,你们够了!楚苍爵,你给我滚开,不然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单明月没想到楚苍爵会这样对她,当着项柏皓的面还要继续,他是想让谁难堪,最难堪的那个人只会是她,当下怒火攻了心。

脸拉的比楚苍爵的脸还长,怒火隔着被子都能散发出来。

楚苍爵本来是想让项柏皓不好受,现在见单明月动了真怒,也不敢继续了。

将床幔放下来隔绝了项柏皓不怀好意的视线,这才起了身。

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单明月现在打着主意,想让楚苍爵干脆将龙七夜也一并放出来,自从上次见到他血淋淋的样子后,心里一直放心不下,让他出来,让她能看他一眼,也好安心。

只是这回她还没开口,楚苍爵不知道是能看穿她的心思,还是也与她一样的想法,干脆卖她个好。

中午,死亡之渊上的女人们都散了,单明月也没有地方可以再去玩耍,更没必要去那,于是干脆留在殿里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有人喊她:月儿,这才一个激灵,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七夜,单明月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惊喜万状,看到站在殿门口的龙七夜,正欲飞奔上前去给予一个热情的拥抱,却被楚苍爵一声咳嗽止住了脚,这才看到龙七夜的身后还跟着楚苍爵和项柏皓,只得本本份份的朝他们走了过去。

项柏皓有些郁闷的咂吧了一下嘴,对单明月看到龙七夜时的热情是相当吃味,他还清楚的记着昨天她见到他时的第一反应,那明显失落的神情,简直和她现在的喜悦表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同时对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也有了不小的危机感。

他现在在她心里哪还有位置,简直就毫无地位可言嘛!也不能怪单明月对龙七夜的偏爱多一点。

当初正是她和他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却被久未出现的楚苍爵给强行分开,换作谁,心中也不免多份惦记。

龙七夜也没想到还能在阳光下见到单明月明媚的脸,心中激动不已,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偏偏身旁现在还有两个大电灯泡兼情敌,只能微笑的看着单明月。

单明月见龙七夜身上没血没伤,知道上次的伤,雅雅已经帮他治好了。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又进到地牢去了的。

只要平安,现在她已经很高兴了。

几个人站在一块。

各人心思不同,半天再无一人开口。

开口又能说什么呢?连项柏皓都找不到一句话说,心情还处在失落当中,对现在的阳光也感觉格外刺眼。

今天一块吃个饭,明天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还是楚苍爵受不了几人在一起的怪异感觉,先开口说道。

单明月既然要求要见他们一面,再送他们回人间,他便满足她。

听了楚苍爵的话单明月刚溢满的喜悦又没有了,刚重逢,就又要分开了。

人就是这样。

总是得不到满足,当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想,只要给她一块馒头她就能很满足。

但当真的有了馒头之后又会想。

如果再有一碟小菜岂不更好。

当有了小菜时又会想再要一块肉,有了肉还会想喝汤。

单明月现在就是这样,明明之前想的,只要他们平安就好,但等他们真的平安了。

又想,如果能再见他们一面该多好。

现在楚苍爵满足了她,让她见到了他们,她却又想,如果能不分开那该多好。

但她能说什么呢?她的要求楚苍爵都答应了,对他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还能再要求多的吗?如果她现在说想和他们在一起,能看到彼此,永远不分开,只怕楚苍爵会想杀了她吧。

所以单明月现在虽然心中失落,却没有再开口做别的要求。

倒是项柏皓听了楚苍爵的话疑惑的道:回去?谁们!项柏皓多少听出了楚苍爵的意思,但他可没乐观的认为,这个他们是他们三个,他敢拿性命担保,楚苍爵不会那么好心的成全他们。

这次单明月帮楚苍爵回了话:是你和七夜,你们在这魔殿也呆了两年多了,应该很想回去吧!虽然楚苍爵对他们不好,但将他们抓来到现在,他们依然面色白净衣着整洁,身上没伤没痛,想来也没有亏待了他们,单明月不想俩人恨楚苍爵,毕竟追究起来,楚苍爵没有任何错,要算错,也是她的错,是她负了他们。

那你呢?龙七夜问道。

她自然留在魔殿,我说过,她与你们不同,楚苍爵说道。

你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我也要留在这里,项柏皓看着单明月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她能留在这里过一辈子,他也能,回人间,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面,与其思念,不如天天能够见面。

她有何不同,你难道还不死心,想让她变得与你一样吗?龙七夜想起了楚苍爵之前对单明月所做的事,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生气的大声质问着楚苍爵。

七夜,是我自己愿意留下来的,单明月轻声解释道,虽然不是十分的情愿,但确有八分的真心,留在这里与楚苍爵也不会太坏,至少以后不用再因为他们的安危而坐立难安,和楚苍爵相处起来,相信也会融洽很多。

明月,你不能留在这里,你是人,不是魔,他想将你也变成魔,那怎么可以,龙七夜劝着单明月,他希望她只是个普通人,能与他一同生活,一同成长,一同变老死去的普通女人。

不会的,苍爵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单明月再次为楚苍爵解释起来,她不希望他们有太多矛盾,就算不能相处和睦,但也不要互相憎恨。

单明月才说完,楚苍爵却抢声道:是,我就是想将她变成魔,那样她就能活上千年万年,与我一同长生不死。

你听到了吗?明月,你相信我,他不安好心!你不要上他的当,与我们一同回去好吗?龙七夜说道。

182 他走了我怎么不安好心了,让她能一直好好的活着就叫不安好心?难道要我看着她一天一天变老,然后死去就是为她好吗,楚苍爵不能理解龙七夜的想法,若说他想让她一直陪着他长生不死是自私,那龙七夜这种想让她一同陪着他生陪他死又算什么。

若不是此刻楚苍爵说起,单明月从来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更不知道她现在这具身体算什么,从坟头爬出来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活了几年了,但并没有见她的身体有任何变化,不知道是真的同人类的身体一样会变老死去,还是会因为月玲环的保护,一直保持现在的年轻模样。

但是长生不死......听起来好可怕啊!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看的《神话》,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因为长生不死,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虽然还活着,但那种一次次看着身边人死去的滋味该多痛苦,而那种痛苦还要一遍一遍的尝试,想想就很可怕。

单明月想到此摇了摇头道:我不需要长生不死,我不想看着身边的人死去。

明月,不用怕,我和雅雅会一直陪着你的,楚苍爵感觉到单明月的不安,将她拉到了怀里安慰道,虽然从前的他也感觉很孤单,但现在他有了单明月,想着从此后就能有她一直陪着他,不禁对今后的生活有了期待。

喂,你够了没,当我们是死人了吗?项柏皓现在一看到楚苍爵和单明月靠近心里就来气,再听了他说的话,好像他们已经入土为安了似的,还有比这更过份的吗?月儿?项柏皓还算好的,对楚苍爵和单明月的搂搂抱抱已经看了无数回早免疫了,但龙七夜就不同了。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俩人之间的情意流动,他以为单明月深爱的人是他的皇兄龙子飒,没想到她竟对这魔头有爱意,她当真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想要一生在这魔殿陪伴他的吗?你们明天回去......就将我忘了吧!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如果她和他们不能永远在一起,留在这里倒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因为看到他们娶别的女人而伤心难过,时间久了,或许她也会将他们都淡忘了。

也能守着楚苍爵和雅雅安安份份的过日子,不再招惹他们,也不会连累他们受伤害。

忘了?难道今天把他放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在魔殿无数个日夜他都没能将她忘了。

难道她让他回去了,就真能忘了吗?她选择了跟眼前的魔头在一起而放弃了他,龙七夜只感觉他此生第一次真心爱一个人,却这样付诸了流水,心中不禁万念俱灰。

神思愰惚。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留在这里,明月,你不要赶人家走嘛!大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项柏皓的反应相对就比较正常了,至少对他来说绝对属于正常反应。

单明月此刻被楚苍爵抱在怀里。

他也要上前去抱单明月,结果被楚苍爵一把推开了,气的在旁边跳脚。

单明月现在只想当只鸵鸟。

不想面对他们的悲伤,更想逃避自己的心痛!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很洒脱的啊,何时变得感情这么丰富了,不就是甩俩个男人吗?以前她也常干这事的。

但现在做起来怎么变得如此困难了。

眼前的一切对龙七夜来说就像一场闹剧,单明月曾经和他皇兄有感情纠葛。

还是他去将她从龙子飒的婚礼上抢走的。

但现在她要留在魔殿与楚苍爵在一起,她还和项柏皓关系匪浅,那他对她来说又算什么?他算什么?只是她戏弄的对象吗?七夜?你去哪里?单明月看到龙七夜转身朝院外走的孤单背影,不由挣脱楚苍爵的怀抱朝他追出了两步问道。

他一定对她很失望很恨她吧!他是那样一个对待感情纯粹专一的人。

回去,忘了你!龙七夜有些木然的说道。

这里还有他留下的必要,留下的位置吗?她有那么多人爱着,而她爱的人愿意陪伴的人根本不是他。

单明月本来还想追去的脚步停了下来,是她刚刚才说了让他回去忘了她的,虽然痛,痛过了就好!痛过了就好!但眼泪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拼命的往下掉呢!放他走吧!那是对他好!那你保重,我们......本来单明月想说:我们来生再见,但想到她早已经是个连在生死薄上都没有名字的人,哪又有来生可见,便住了口。

龙七夜没有回头,捧着一颗心碎了的心朝前一步一步走去,身下是阳光照射下的长长身影。

单明月咬着唇,想哭出声又强忍着,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着龙七夜一步一步走远,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放声痛哭了起来。

啊!!七夜,我的七夜,七夜,呜呜,七夜,你回来!我不想你走的,我不想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要对他有感情,为什么要心痛!可惜龙七夜已经走远了,再听不到单明月的哭喊。

别哭了,他已经走了!单明月的哭声令楚苍爵的心都痛了,抱起蹲在地上只顾哭喊发泄的她安慰着。

你走开,都是因为你,是你赶走他的,是你容不下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把我身边的人都赶走,明明知道我害怕孤单,七夜是那么温暖的人,为什么我不能留下他,为什么他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走了,说走就走了,他不爱我,他根本就不爱我,单明月却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对楚苍爵又是踢又是打,一双眼睛已经哭的又红又肿,说的话听似无理取闹,却句句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是,我是坏人,都是我的错,他是爱你的,他只是不喜欢我,所以才走的,楚苍爵怕单明月伤了自己,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抱入了怀里,不断安慰着她受伤的心。

这些都是她欠的情债,都得还的吧!上天对她看似偏爱,却是最残忍的。

总是在给了她一切后,又将之剥夺。

PS:这章把我写哭了,稀里哗啦啊!眼睛都肿了!呜呜,好心疼七夜。

183 战利品就像她与他的前世一般,在她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夺走了她的一切,包括生命。

楚苍爵虽心疼单明月的伤心,却也不愿纵容她的随性。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松手,她就立刻会如一只脱缰的野马般到处撒欢。

龙七夜走了,单明月心中伤心失落,在她心里,虽然龙七夜是她让他走的,但更多的却是他毫不留恋的背影触痛了她,心中只认为他不是真心待她的,如他们初识时相同,对她没有信任没有信心,自己想放手就放手,做了决定后就会毅然转身离去。

让他走就真走了,根本不管她的感受。

这就是龙七夜对她的爱。

单明月现在已经不相信感情了,楚苍爵口口声声说爱她,同样不管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只想一味的将她囚禁在他的身边。

龙子飒也曾说她是他唯一的爱,会爱她生生世世,但最后呢,他只按照他认为对的方式对她,觉得她有危险就将她圈养起来,她出去若事就将她锁起来,怕她被别人抢走了就将她像狗一样拴起来,那就是他对她的爱。

不爱她会让她失落,爱她又让她窒息。

都走吧!她的世界是该恢复到平静的,她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爱恋,与其一起痛苦,不如让大家都解脱。

单明月还陷在悲伤的感情漩涡里,现在唯一一个能让她没有感情负担的雅雅及时回来了,给她暗淡的生活加入了一丝色彩和光亮。

娘,送给你的,这花美吧!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采的,雅雅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花束,递到了单明月的眼前。

单明月听到雅雅的声音难得一扫这两日的低落情绪,但当看到雅雅手中的花时,心中又剧痛起来。

花竟是......曼珠沙华。

花开彼岸,花叶永不相见,这是在告诉她,他们将永不相见了吗?想要告诉自己,分开便分开吧,但真面对分离时又总是会难过,这就是人,思想和感情总是不能达成一致。

娘,你怎么啦!你不喜欢这花也不用哭啊,不喜欢雅雅丢了便是。

雅雅不明所以,见单明月刚刚听到她声音时明明很高兴的,怎么转眼就哭了起来。

我没事。

你爹叫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单明月转开话题,不想再想令她难过的事情。

那当然,这世上有我办不好的事吗?雅雅得意的拍着小胸脯说道。

雅雅真厉害,哪像娘这么没用。

谁说你没用了,哎哟!你这个样子我都不习惯了。

走,我带你玩去,让你看看我带回来的战利品,雅雅拉起单明月的入往殿外拖,人还是要多出去走动走动,瞧瞧。

以前活泼开朗的人,在这呆的都憋出毛病来了,再继续下去。

恐怕精神都该出问题了。

好啊!你的战利品是什么?单明月也不喜欢她自己现在的模样,努力改善着她的心情,也想试着改变她的精神状态。

雅雅只管拖着她往前走,卖着关子神秘的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结果雅雅带单明月去的,是她找了两年一直没找到。

而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找的——魔殿地牢。

魔殿地牢的入口竟就在她天天都要路过的后山黑雾秘林里,难怪她找不到。

她找遍整个魔殿,虽然黑雾秘林她每天都有走,但因为她的凡胎肉眼站到里面根本不能视物,每次都是直接将它忽略过去,根本就不敢在里面乱跑,因为怕在里面迷了方向,到时还得低声下气求楚苍爵的宠物黑鹰老怪物帮忙。

现在再站到地牢里,想着龙七夜就是在这里呆了两年,心中不免又想起他离去时的决绝。

不过这种情绪没能让单明月持续多久,因为随着雅雅带着她往里走,只听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和尖叫声响起,听声音为数不少,乱作一团,显然声音传出的地方已经炸开了锅。

声音凄厉尖锐,声声刺耳钻心,单明月有点又回到了阴间的十八层地狱的感觉,那些鬼魂们被十八屋炼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声音不就是这般,听着有心碎割肉之感。

这是??单明月疑惑的问道。

难道雅雅的战利品是人?是遗留在人间没有下阴曹地府的厉鬼亡灵!哈哈,告诉你,还有些是我从鬼界黑白无常手里抢来的呢,雅雅得意的说着。

俩人很快来到了魔殿用来关押厉鬼亡灵的牢笼,单明月看到里面各种簇拥着形形色色的鬼影,有的形象完整,但大部分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连脑袋也没有,用自己的双手捧着头四处游走,虽然在鬼界见多了这样的画面,但现在很久没看到,再来看,竟也生出了一丝恐惧。

你为什么要抓他们到这里呢?单明月疑惑的问,照这样子,曾经的单沧月和雅雅当小鬼时,怎么没有被抓到这里来。

当然是要让他们加入我们魔道,那是给他们机会,让他们不用再四处飘荡,有我们魔殿收容他们,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雅雅解释道,显然已经忘了她曾经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正说着,只见笼中一个面容狰狞脸上没有一点完好皮肤的女子从鬼影中冲了过来,对单明月竟是无比的仇视。

想要冲破牢笼,却在触及牢宠铁柱的时候被一道法力反弹了回去。

她......是谁,好像很恨我,单明月指着那名女子疑惑不解,她到人间后可一直在本本份份的做人,没有害过一人的性命,怎么还会有这么仇视她的人存在。

雅雅见单明月真的能看到鬼魂,心中不禁猜测到了她的来历,除了神鬼魔三界的成员能看到鬼魂,平常的人类是根本看不到他们的。

咳~她啊!可能是疯了,见谁都是她的仇人,你不用理她,雅雅手一挥,将那冲将过来的女子挥入鬼丛中,让她再不能冲出来。

她没说的是,单明月虽没害人,但有人却因她而死,恨她也是有可能的。

184 有人失踪只不过雅雅知道单明月现在为感情的事还正伤神,不想再让她想起伤心的事,也就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女鬼魂的来厉。

从地牢出来,单明月心情有所改善,想起她曾经为鬼魂时无数个煎熬的黑暗生活,也如地下那些被抓的厉鬼们一样,每天只想着俩件事,找出杀害自己的人报仇和幻想着再重新做人。

现在上苍给了她机会重生,她为什么不能高高兴兴的活着,只要活着,又有什么是大不了的,情情爱爱对她来说已经是个奢侈品,让龙七夜走,她是对的。

想通了,单明月很快又恢复了精气神,脸上也有了神彩。

准备重拾她多日没有练的‘魂飞’,将最后的关卡度过去。

只是,单明月最近好像一直在走霉运,事情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从她到了这魔殿,好像跟魔殿犯冲似的,无论她如何努力,好像都过不上舒心的日子。

内心各种纠结矛盾产生,再努力各种调节平复。

单明月自认为她是个自我调节能力很强的人,也是个对生活非常乐观向上的人,但生活就像是个强奸犯,总是压迫着她企图虐待她的身心。

这天,单明月重拾心情,独自背上行囊,准备进入黑鹰洞闭关,练不成‘魂飞’就打算在里面长住不出来。

哪想人刚到后山,遇到了月季,看样子她是一直在这等她才对,因为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在哪都能偶遇。

月季她们是不被允许进入情殿的,而自从上次一别,单明月为龙七夜的事扰了心神,也没想起来再找她们玩耍,连情殿院门都少出。

偶尔出来也是和雅雅一起,自然更没有机会见她们。

今天雅雅与楚苍爵一同去办事,而项柏皓人也有两日没看到,不知道被楚苍爵弄哪去当免费劳力使了,这是楚苍爵答应他留不来的要求,所以才有了单明月一个人出现在后山的时候。

月季,你怎么在这里,虽然看样子月季是在此特意等她的,但单明月想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找她才会守在这,于是问道。

明月。

你总算出来了,你快去救救温清吧,她失踪了。

不见了,我找了她两日都没找到,月季见到单明月面露喜色,她和温清情同姐妹,全后殿的女人都知道。

温清不见了,她着急担心完全可以理解。

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后殿就这么大,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不见的,单明月想起了姬曼。

早听月季说过她很喜欢把她不喜欢的女人扔到死亡之渊去。

不只温清,还有好几个姐妹都不见了,只怕......。

月季掩面欲泣,惊慌失措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令单明月都生出几分怜惜来。

温清向来不与姬曼往来,她虽然温婉胆小,处事却谨慎低调。

很少会有得罪人的时候。

反倒是月季经常被姬曼打骂欺负,姬曼就算要出气。

也该找月季而不是温清才是,单明月对此事很不解。

但魔殿现在也就剩了三十来个女人,这一下就有几个不见了,可不是小事。

当下包袱一扔,拉着月季的手道:你别着急,我陪你去找找。

和月季在后殿所有的宫殿和附宅都找了一遍,失踪的人却一个也没找着,最后就只剩了姬曼的宫殿。

说实话,单明月现在一点也不想与姬曼打照面,一是受不了她的胡搅蛮缠和不讲道理,二是作为女人,知道她爱楚苍爵却得不到他感情的回应,多少对她还有一点同情心在里面,便不想再与她交锋下去。

但看着月季期盼的眼神,单明月最终还是再次踏进了姬曼的宫殿。

魔殿的后殿不像皇宫的后苑有重兵把守还有丫鬟太监站岗,进哪更不需要通传,每个人的宫殿就像个人的门面,只要他够脸,有那自信能踏入别人的宫殿,他就可以进去,他是与对方旗鼓相当还是实力悬殊,会不会进去被人打出来灭了,全看个人的能力。

单明月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姬曼宫殿,尤其是她们现在已经完全撒破脸的关系,进她的宫殿本就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因为她不是姬曼的对手。

若是姬曼拿她下手,而她又无力反抗,就等于是将自己的小命交到了她的手上,毕竟这是她的地盘,就算将她杀了,单明月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单明月心里清楚这一点,但现在只有这里是找到温清的唯一希望,她不想放弃。

那个热爱音律温婉清澈的女子,她是喜欢她的,单明月不希望看到她这样无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那太冤了。

径直进到姬曼宫殿的正屋,才刚进去就听到了女子嘤嘤的哭声从内室传了出来,单明月听声音很像是温清的,在这后殿,像她这样连哭都很斯文的女人很少,至少她自己哭的时候就是嚎啕大哭的,于是开口问道:温清,是你在里面吗?听到单明月的声音,哭声嘎然而止,温清有些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明月,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吧!真的是温清,单明月听了她的话很高兴,回头喜悦的看向了月季,对她说道。

是啊,可算找着了,月季回道,率先朝内室走了进去,单明月也跟了进去。

进到屋里,果然见是温清,正被绑着手脚扔在地上,单明月抢步上前一边扶起她一边道:姬曼呢,她怎么将你捉来这里,还有别的姐妹在哪里,你见到她们了吗?明月,你怎么这么傻,找来这里做什么,你快走吧!姬曼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温清看了眼月季,对明月哽咽的说道。

她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人会为了她牺牲至此,她和单明月真正相处了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单明月连她的身世背景都还一无所知,现在为了她竟然跑到这个魔女的宫殿中来,那不是来送死的吗?单明月一边帮温清解着手脚上的绳索一边说道:说这些做什么,我先带你出去,我知道她最想对付的人是我,我也未必会怕她,你不用为我担心。

185 死温清都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天真了,若是姬曼那么好对付,那么多姐妹又怎么会独怕她一个。

但现在人来都来了,温清只得催促道:那我们快些走吧!姬曼这会正好还在练功。

好!现在后殿能管住姬曼的人一个都不在,她又不是她对手,单明月也不想为了别人拿自己得来不易的小命去拼,见她手脚上的绳索扯来断解不开,只得用月玲环的法力将它们割断,扶了她朝殿外走。

只要她们出了这里,明天让楚苍爵来收拾她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动手,单明月心中如此盘算着。

眼看扶了温清,单明月三人就要到殿门口了,姬曼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妹妹既然到了姐姐殿里,怎么不喝杯热茶再走,走的如此匆忙,不知道的人还当你是贼,跑到我这殿里来是来偷东西的呢。

眼看殿门仅有一步之遥了,单明月对温清和月季说道:你们先走,最好是去后山给黑鹰传个信,他会叫来魔君的。

说完,手上一运力,将俩人送出了姬曼的宫殿。

既然她进了这个殿,人又见着了,就算要拼命,那也要拼的有所值,人总得救出去了才算功德圆满。

明月......温清只来得衣喊叫了一声,便被单明月用尽力气,送到了数丈之外。

见俩人都离的远了单明月这才转身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温清捆绑在你这宫殿里,不知有没有告诉给君上,你这样私自扣留自己的姐妹,难道也是请她在这喝茶吗。

哈哈哈,君上,你很聪明嘛。

还知道拿君上说话,可惜现在你报君上的名来压我也没用,在他抛弃我而选你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我奉为一切的君上了。

姬曼一听到从单明月嘴里提到君上脸就变得扭曲了,狰狞的面容上挂着笑脸只能更增恐怖。

既然她对他们的恨意这么深,单明月也不介意和她撒破脸皮,什么姐姐妹妹,她呸啊!姐姐妹妹的称呼只会是她在朋友亲人间的称呼,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她一个不会承认。

于是冷笑着回道:他不是君上?又是什么!难道还会是你的夫君不成。

既然你要说。

我便告诉你!楚苍爵是我的男人,曾经是,现在是。

将来是,永远都是。

让你占用了那么久而没有找你算帐那是我的宽容。

抛弃你??仅凭他曾占了你的身子,别骗自己了,你知道那不是他的意愿,那不过只是一个错误而已。

指不定还是你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呢。

难道还想赖着让他负责不成。

单明月最看不起的就是有些女人,想爬男人床,就要有被人抛弃的心理准备,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

若是连心理准备都不做好,只想着借自己的身体上位,死赖着别人不放。

还口口声声称是对方负了自己,一天要死要活的,若是她。

恐怕会直接让她去死好了,还心虚什么,愧疚什么。

姬曼被单明月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她怎么知道是她自己主动献身的,难道楚苍爵连这种事都告诉她了吗?姬曼只感觉一直伪装的很好的脸皮被人生生撕破。

被人赤裸裸的说破的羞愤占据着整个心房。

是!她就是以为和楚苍爵发生关系后,就能永远绑住他留住他。

才会挑准他练功最脆弱的时候近身,虽然她也心虚过愧疚过,但这个事她没敢对任何人提起过,她以为楚苍爵不知道。

难道不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才会对她一直纵容吗?也或者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在纵容的同时冷淡她疏远她?可是眼前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谁批准的,姬曼先是羞愤,后是痛恨,只觉得若是眼前的女人不存在,她就不可能落到现在如此尴尬的境地。

因为她,她被废功力,因为她,她现在成为后殿的笑柄。

姬曼越想越气,怒喝一声:你去死吧!挥手朝单明月的面门攻了去。

单明月早想到今天少不了要与她一场恶战,在姬曼出招的时候,躲开她的攻后飞身朝外跑了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打人不行,单明月就这轻身功夫还能让她躲一会,只要拖到楚苍爵回来,那可就没她的事了,到时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女人,她现在可再不会同情她为她求情什么的了,最后直接将她解决了了事,免得她躲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还害温清她们提心吊胆过日子。

单明月打着如意算盘,遇到真正的敌人时,她反而不会硬碰硬,脑子也圆滑了起来。

姬曼见单明月想跑,一声娇喝:鸣鹊来袭。

随着她声音落下,单明月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整个身子瞬间被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鸟类围住,像抓逃犯似的将她捆缚到了姬曼面前。

你再叫嚣啊!今天我就要让你死,姬曼恨声说道的同时,手上用力,朝现在因为鸟类的纠缠而动作迟缓的单明月拍了去。

靠,这是些什么鬼东西,单明月哪想到姬曼除了武夫比她好,还藏有法宝,一边骂着一边想躲过姬曼的趁人之危。

它们可不是鬼东西,是我最心爱的鸣鹊,一会,你就知道它们的厉害了,姬曼脸露嘲讽,手上不停。

单明月虽很努力的在躲避,但也仅能躲过她的至命部位,不一会肩胛和手臂都中了着。

照这个速度,她根本就撑不到楚苍爵回来嘛!单明月悲哀的想着。

伸手甩出她的丝带,想借力脱离鸣鹊的纠缠,但无论她往哪去,眨眼功力,它们就能随之跟上,跟蚂蚁闻到了甜味似的,她往哪移,它们就往哪动,速度还奇快,轻身功夫可比她的强多了。

你这个疯子,若是你杀了我,苍爵一定会为我报仇杀了你的,单明月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哼!杀了我就杀了我,有你垫背,我死的也值了。

反正与其现在这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姬曼当真已经恨极怨极,消极的只以为死可以解决问题。

186 月玲环疯了疯了,而且还要命。

单明月一边要护住身体不被鸣鹊啄食,一边还要防着姬曼偷袭,好不忙碌,本来一身雪白的衣衫密密麻麻全集满了透黑的鸣鹊,像穿着一身黑衣。

状况好似此刻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天,再有她这身现做的动感黑衣做陪衬,简直可以直接上演一部死神来了。

全身着了火般也有了疼痛之感,虽然单明月已经很努力的的不让它们啄她的皮肉,可惜双拳难敌四爪和一嘴。

要是她死在这里,而且还是被鸟啄死的,到时等她死了,它们还会分食了她全身的血肉,那岂不是她连这具最后的肉身都保不住了?单明月还在想着,只感觉胸口一疼,姬曼已经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口,人也随之朝后飞出,可惜就算她都成这样了,那群被姬曼叫做鸣鹊的鸟类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因为她口中吐出鲜血越加兴奋起来,全往她的脸上扑来。

这种鸟很奇怪,小小的身子,嘴却特别大,嘴张开了,还不出声音。

单明月眼见不敌姬曼和她养的这群鸟类,只得祭出月玲环护身。

只见单明月周身一道强光闪过,本来还缠在她身上的鸣鹊因为强光的出现瞬间朝四周散去,没有了这群鸟缠着她,单明月一下感觉不知道有多轻爽。

忍住胸口火辣辣的痛,手中运转月玲环,想要将刚才被姬曼打到移位的内伤修复,不然就算姬曼现在不攻击她,她也得内出血而死。

心中却感叹着她的命苦,要那么多男人有什么用,关健时刻总是没一个出现的,强大有什么用,帮不了她。

简直一文不值嘛!鬼界酆都。

哎!明月何时才出来!她不出来,没有戏看,总感觉生活中少了点什么,罚恶司赖在崔判官的案下,不愿收走他的地铺,期待着下一场好戏上场。

哎!我也没办法,她现在被魔君带去了魔殿,那个地方咱们看不到。

崔判官也很无奈,与罚恶司一同瘫在地上没有精神,显然也同罚恶司一样。

没有戏看的日子觉得倍感无聊。

那你再像上次那样,将她弄到人间去吧?罚恶司跟崔判官呆久了,将他一板一眼的固执脾气倒是改变不少。

也学会了耍滑头做小动作。

我连人都看不到,怎么弄,除非......说到除非,崔判官眼睛里透出一丝诡异的亮光。

除非??你有办法?有办法快弄啊,别磨叽了。

罚恶司听到有办法,来了精神,人一下从地上翻坐了起来,脸上掩不住的激动兴奋。

哎,除非明月运用月玲环的法力,那我就有办法召唤月玲环。

让它带她回人间,可她自去了魔界后也不知在忙什么,根本不用月玲环了。

我也没有办法。

崔判官想到此,心中不免失落,想起单明月刚出去的时候三天两头拿出来用,现在估计是自保能力变强了,根本不需要他给她的月玲环了。

这种心里落差。

就像一个母亲看着一天一天长大的孩子的心情一样,从开始的依赖到最后的叛逆和遗忘。

他现在就是那个母亲没有孩子依赖之后的失落感。

俩人正说着,失落着,忽然崔判官一下也坐直了身子,激动的喊道:她用了,她用了,她祭出月玲环了。

真的啊!快快快!你快亮出你的法镜,我要看,罚恶司也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单明月是祭出了月玲环,现在月玲环是她最后的希望,最后的保护了。

只是她才祭出月玲环,只听一声破空声,刚刚还悬浮在她手心光芒万丈的月玲环就脱手而去了,单明月心突突直跳,嘴里大喝道:你还我月玲环,人也快速的追了出去。

抢走单明月月玲环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只鸟,异于刚才那群黑鸟的鸣鹊,而是一个通体雪白的鸟,个头比鸣鹊偏大,嘴里正叼着月玲环逃命似的飞走了,它不像鸣鹊,竟一点不怕月玲环的强光。

单明月深知她失去月玲环的可怕后果,能让她追回月玲环的时间极其短暂,看着速度奇快飞走的白鸟,单明月的心已经慌了,那种慌乱绝对比小偷偷走她装着全部财产的钱包更盛。

她追不上它!她完蛋了!单明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果然,她追出还不足两分钟,就感觉呼吸困难,人已经喘不过气来了,身子也没有了半分力气,人更是从半空中跌了下来:苍爵,你在哪里啊,你为什么还不来,单明月无力的说道。

哈哈哈,才被我打一掌就成这模样了,身手这样差就想跟我斗,我看你跟那群女人混了那么些天算是白混了,连我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如此莽撞,活该是要死在我手里的。

跟上来的姬曼看着跌在地上的单明月得意的说道,这一刻,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愉悦,简直欢乐到了极点。

雅雅......单明月现在没有精神与姬曼说话,更没心情看她的得意,她只想在此刻见到雅雅和楚苍爵他们,白鸟已经飞走了,而楚苍爵他们却到现在还没有赶来,更别论帮她追回月玲环了,恐怕她的小命只能交待在这里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哪有精力跟这个无聊的女人说话,嘴里只顾着喊雅雅和楚苍爵的名字,希望还能再见他们一面。

刚从外面办事回来的雅雅和楚苍爵正欲回情殿,忽然雅雅停住了往里走的脚步说道,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我怎么听到娘在喊我们的名字,说完又竖耳倾听了起来。

这才在情殿大门口,离单明月住的屋子还隔了很远,她平时几乎就呆她的小院里,没事根本不出来,就算她喊他们,也应该听不到才对。

楚苍爵听了雅雅的话也微微皱了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待他运起灵力搜到单明月的声音,身子已经提着雅雅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187 补肉而此刻的单明月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姬曼本来还想补一掌快速的送单明月升天,但当她看着单明月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全身没有了血色,而裸露在外面手上的血肉正一块一块消失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鸣鹊已经飞走了,也并没有啄食她的血肉,而她更没有运用什么秘术能使她是这般恐怖的死法。

你你你......怎么会这样,姬曼捂着嘴,难以置信的问道。

苍爵......雅雅......柏皓,你们快回来!快回来......此刻的单明月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若是每次都要这么无情的死去,她宁愿从来没有活过。

身上的血肉正在慢慢消失,单明月知道,但她再无力做什么,怪只怪她的不自量力。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月季她们为什么还没有将楚苍爵找回来呢!以楚苍爵的速度,知道了消息的瞬间就能赶到她身边的,除非......除非她们根本就没有去报信。

明月......娘......你这是怎么了?雅雅看到单明月的瞬间,哭了出来,她很少会哭,但此刻再管不住她的眼泪,扑到了单明月身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们终于......回来了,单明月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可惜她现在连脸上的血肉也消失了大块,笑起来的模样极其恐怖,我的月玲环被只白鸟抢走了,我好没用......追不回来,只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们了。

楚苍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才出去了半天而已。

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子的。

伸手拉开雅雅,楚苍爵小心的扶起了单明月,手在她的身上运转,想用灵力止住她身上血肉消失的速度,但废了半天劲,根本没有作用,单明月的生命就像失去了支柱的房屋,一片一片的倒塌。

没用的......就别白废力气了,苍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你......严肃的样子其实也挺好看的,单明月对死并没有太大恐怕,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不过是一具肉身而已,消失也就消失吧!反正等她整个人消失了,就再也没有仇恨,也没有爱,什么都没有。

空空的,其实也挺好的。

临死前,还能再看到楚苍爵和雅雅,她心已足。

楚苍爵没有理单明月的话,见他施法都没有作用,心一横。

干脆以肉补肉。

只见楚苍爵身上衣衫迸裂,本来完好的肌肤破损,就像干枯了的土地。

裂开,然后一块一块的全补到了单明月身上少肉的地方,再以灵力封住。

单明月见到楚苍爵的做法却奋力挣扎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你的肉,你松开我......你让我走吧!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过的舒心点,难道连死......你都不能给我个痛快吗?楚苍爵根本不管单明月的挣扎。

生气的说道:是,我就是不让你痛快。

因为你痛快了,我就会不痛快!想死,那也得经过我的允许,雅雅,你快带姬曼去将月玲环找回来,若是她不从,你就将她的肉全部一片一片削掉喂黑鹰。

雅雅也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抹掉脸上的眼泪哽咽的道:是,转头看到还傻傻的站在旁边的姬曼恨声说道:若是你不让你那只破鸟交出东西,我会让你们通通生不如死,每天受剔骨削肉之苦。

雅雅拖了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姬曼准备去寻月玲环。

这时却听到了项柏皓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你这臭鸟,你往哪里去,将嘴里的东西给我放下。

原来是项柏皓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空中的那道强光,再看鸟嘴里的东西,他认得那是属于单明月的护身符,当下便御剑朝鸟追了去。

本来白鸟是一路朝云雾中去,却不知怎么的,就跟中了邪似的又掉转头往回飞。

项柏皓一路追的辛苦,一边追一边威胁吆喝。

雅雅见到他们,忙高兴的挥舞着手喊道:柏皓爹爹,我们在这里,哎呀,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说完顾不上管姬曼,也朝那白鸟追去。

雅雅的速度明显比项柏皓和白鸟都快很多,转眼就追上了白鸟,挥着她的小手拍向了白鸟,手虽小,威力却是剧大的。

啾,只听一声鸟鸣,雅雅一招即中,在白鸟下落的时候迅速抢过了它从嘴里掉出来的月玲环。

鹊灵......只听姬曼一声惊呼,想去接直落入死亡之渊的白鸟,雅雅看到她心中有气,干脆一个剪刀腿示出,姬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两道白光拦腰斩断,瞬间迸出的鲜血染红了半边天空,随着一声尖叫身子分别跟着下落的白鸟一起坠入了死亡之渊,没了踪影,鲜血也随之没入。

雅雅和项柏皓回到单明月身边,项柏皓拿过雅雅手里的月玲环想放进她手里,却见她的手上只余了一只白骨,身上的衣衫全部破破烂烂,整个衣服都空了大半,身上脸上虽还有些肉,却也是楚苍爵用他身上的肉补上的,坑坑洼洼难以直视,而她的眼睛已经微闭,目光涣散,张嘴似想说话,却已经吐不出来一个字了。

明月,我回来了!你还没有答应帮我生儿子呢,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你可不能抛弃我啊!项柏皓看到这样的单明月不禁落下泪来,将月玲环放在她还完好的血肉之上,却不知还能不能救回她了,她的情况实在太糟了。

在鬼界酆都的罚恶司没想到久未看戏,一看却是苦情戏,不禁老泪纵横,边抹着泪边责怪起崔判官:看吧,我让你快点快点,你非磨磨叽叽,你瞧瞧明月,都不成人样了。

我哪知道会是这情况啊!我以为她拿出来又是玩呢!崔判官也很心疼,毕竟对单明月的感情比罚恶司的多,虽没有抹泪,却也是揪心的疼。

188 又复活了玩?她又不是小孩子,拿月玲环出来自然是要救命的!罚恶司却因为崔判官的话生气的吼道,好像单明月变成这样都是崔判官害的。

完全忘了单明月刚借着月玲环出世时,拿月玲环试法将整片魇山差点毁了,那时他还骂她胡闹说要惩罚她来着。

崔判官这回没有再与他争执,而是手中掐了个兰花指对着法镜中的月玲环指去,嘴里喝着,去,就见一束白光朝着月玲环的环身冲去,一道白光刹时在单明月周身散开,将她团团包围。

白光包围着单明月的身子慢慢脱离了楚苍爵的手掌,身上的血肉也迅速滋长,人却是慢慢朝半空中升去,朝远处飘走了。

明月......娘,娘你要去哪里啊!雅雅在地上追着单明月的身子跑,忘了她也是有法力在身,也是可以在天空行走的。

楚苍爵和项柏皓见状互看一眼,脸上均露出了喜色。

明月有救了。

楚苍爵眼中含泪说道:谢谢!,复又朝着单明月的方向说道:明月,你自由了,想去哪便去哪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束着你了。

单明月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正看到血淋淋的楚苍爵在向她挥手,心中激动,也忙挥着手对楚苍爵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哪知道那束光只是为了帮她快速恢复身躯用的,她这一起一立,光束破,人没有光影作托,长好血肉的身子在她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急速下落。

而下面......还是死亡之渊。

还是跟着单明月一直跑着的雅雅反应快,身子一去一回将单明月拖回了地面上,抱着她又叫又跳的说道:娘复活了。

娘活过来了。

我又活过来了?单明月到此刻都还有些不敢置信,恍如一场恶梦醒来,感情飞走的鸟儿还能再飞回来?回头看到楚苍爵上半身没有一块完好血肉的身躯,这才相信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事实,不禁眼眶里也有了泪水,走回他的身边想去抱他,又怕会弄疼他,本来想说心疼的话,结果吐出来的却是:我说了不要你的肉。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说完还一巴掌打在了他还完好的臀上。

呵呵,我高兴为你割肉,楚苍爵却难得的眉开眼笑。

一把拉过单明月抱住,对着她现在长的完好无缺的唇吻了下去,感受她的温度。

啊!疼,单明月被他吻了一下忙躲开喊道。

疼?哪里?不是都长好了吗?楚苍爵听了她的话大惊失色,分开俩人的身体。

在单明月的身上仔细查探。

我说的是你,你不疼吗?单明月指了指楚苍爵身上被他自己割的乱七八糟不敢细看的身子说道。

我不疼!你会疼吗?当然会疼!你们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都没有人留下来陪我,你们不知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心里好难过。

说到疼,没有什么会比她刚才面临死亡时的心更疼。

下次再不会了!由于楚苍爵的身体不似普通人的,虽然被割掉了不少血肉。

但他日日打坐练功,倒也恢复的快,没几日就见到了新肉的生长。

单明月每天帮他换药穿衣,虽然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感动不已。

心疼他为自己所牺牲的。

楚苍爵经过这次事情已如惊弓之鸟,每天不让她为他做这些。

只叫她赶紧去黑鹰洞将‘魂飞’练完,生怕她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有她练成了‘魂飞’,固守了她的魂元魄体,脱离月玲环的保护,她才能算是一个完整无缺的人类。

单明月自然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看楚苍爵伤的差不多了,再次背上了她的小包袱,准备进洞修练,虽然不知道‘魂飞’彻底修成功了她会变成什么,但楚苍爵终究不会害她,索性也将它当成了目前的唯一目标。

出了情殿才走到后山,单明月再次看到了在等她的月季。

只是这次单明月看到月季,心中说不出的心痛,她想她是诚心待她们,也是真心将她们当朋友的,但这次事情太过蹊跷,她不得不怀疑她们对她的真心有几分。

虽然楚苍爵问起她事情原委,单明月没有提及月季和温清,那不过是她作为曾经将她们当朋友的心,留给她们活着的机会,毕竟她为了救她们牺牲不小,但绝不代表她会原谅她们对她所做的欺瞒和利用。

所以这一次单明月再看到月季,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这里,而是当作没看到径自走了。

明月,月季却追了上去唤她。

单明月只当没听到,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明月,能听我说几句话吗?月季一路小跑着追上单明月,拉住了她的胳膊说道。

恩,说吧,我听着,单明月心痛过后就是淡漠,虽然她做不到送她们去死,但她也不会再将她们当朋友看待。

早知道遭到朋友的背叛也能令人心痛,单明月就该听楚苍爵的,和她们保持距离,害她现在被她们出卖了还不好意思告诉给楚苍爵听,不要说她说出来会遭人嘲笑,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愚蠢。

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再相信我了,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那天一出来,温雅不知怎么就不省人事了,我是怕她先前遭到了姬曼的毒手,只得先送她回宫殿救治,这才没有赶得及去传信。

月季解释道。

是吗?温雅怎么了?现在还好吗?单明月虽然不能全信月季的话,但现在都说到人事不省了,她总是要表达下关心才好,毕竟她是个有修养有素质的人,事后再来质问显得她多小家子气。

她......还昏迷着,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月季小心翼翼的问道。

信吗?单明月能告诉她,她根本一点都不相信吗?不过她才没那么傻,信与不信在她心中,她再不会对眼前之人坦露心声了。

于是眼睛一咪微笑着点头道:当然相信了,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嘛!189 视人不同你还当我们是朋友?月季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能说服单明月,眼中露出了疑惑,声音里都透出了惊讶。

看吧!单明月就是个大傻帽,对!就用她那看傻帽的眼神看她就行了,不然都对不起她的低智商,为了一群毫不相干的女人能送上自己性命的,不是傻帽是啥,都不知道她咋想的。

单明月死里逃生后,想法明显改变不少,在心中狠狠的将自己鄙视了一遍,却虚假的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照顾温清,我现在有点赶时间,就先不去看她了。

我会的,你能信我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只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月季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松开了此刻还抓着单明月胳膊的手。

恩,好!那我先走了,真的挺赶时间的,她可不就是赶时间嘛,若不是她功夫弱,连只鸟类都追不上,她至于将自己搞的那么狼狈吗?就那么分分钟时间,就要了她的命了,她现在就是要赶上那分分钟的时间,下次就要用那分分钟时间亲自抓牢自己的小命。

好。

单明月挥手与月季说了再见,转头就对着路边的野草吐起了口水。

她呸啊!一群傻帽,只是有的傻帽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想糊弄世人,有的傻帽却越加把自己往傻帽的队伍里插,生怕别人玩不死她!不幸的是,她就是属于后者。

到后山再次见到黑鹰老怪物,单明月将它又横着竖着仔细打量了一遍,对它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你是这世上最牛最帅的鹰,就黑鹰这身黑亮的毛发就堪称一绝,可比那黑鸣鹊身上的鸟毛不知美了多少倍,而那只比身子还大的狼头,霸气外露。

威风凛凛,随便一个表情就能吓得小朋友尿裤子,再牛不过了。

一对过大过长的翅膀,经常让人忽视它实际还长了身子的,帅到亮瞎人类的眼睛。

单明月现在才知道她从前的眼光有多俗,世间事物万万千,她怎么能只站在人类的高度去欣赏人世间的事物呢!就算她现在功夫再弱,怎么说也能无物自飞了,自当将她的省美观也提升一下才行。

黑鹰得了单明月的夸赞,咧开嘴。

露出了里面一口森森獠牙,虽然看在单明月眼里还是显得有点惊悚,但人家那是在笑。

笑啊!它笑,她应该回以一笑才对,那叫礼尚往来,情不可欠,礼不可丢。

于是单明月也咧开嘴对黑鹰呲了呲牙,表达她的友善。

如此一个简单的互动,黑鹰对单明月也前所未有的友善起来,主动要给她带路,再也不用她看它牛气哄哄总是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对着她的狼头了。

单明月摸了摸鼻子,心中却也开心。

怎么说黑鹰也是楚苍爵的心爱之物。

对他忠心耿耿,她也该善待它喜欢它。

往常单明月到后山只管低头走路,好像就是为了走路而路过后山的整片风景。

只是今天出来,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以前看不懂看不透的,似乎随着这次的死里逃生都懂了,虽然她也说不上来懂了些什么,但心却像有个明镜似的。

透彻明亮。

再走过前面的树林就会到黑雾迷林了。

单明月走进树林,路过上次欲进而没进成的小木屋。

今天天气真心不错,整个小木屋像洒了一层金子,而单明月像被小木屋迷了心似的,明明告诫自己得赶紧去黑鹰洞练功,但脚就像不听她使唤了似的,待想起该走的时候,人已经站到了木屋的前面。

手摸上了木屋的门。

反正已经走到这了,看一眼也废不了多少时间,单明月给了自己一个非常合理的心里暗示。

娘,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这次,单明月好像听不到雅雅的声音似的,推开了木屋的门。

也就在那瞬间,单明月的身影消失在了木屋门口。

鬼界酆都成功了,成功了!崔判官和罚恶司击掌庆祝欢呼,扭着身子在屋里跳起了欢快的舞,虽然就他俩的身材实在扭不出舞的美感,但喜悦之情洋溢,满室欢乐。

击完掌还一起比了个胜利的姿势,然后才各自团进了他们打的地铺当中,坐等此刻还黑着屏的法镜出来图像。

罚恶司还开心的道:现在明月活过来了,你再将她引入人间,应该有好戏看了吧!咳,不如我们先去办会公再来看如何?崔判官却像突然想起了他的判官职责般,拉了拉罚恶司的袖子说道。

哎哟,你要办自己办去,反正现在没有明月在鬼界捣乱,一切井然有序,有事让小的们办就行了,我就不去了,罚恶司甩开了崔判官的手说道。

崔判官也看出了此刻想拉走罚恶司恐怕有点困难,转了个头,朝向另一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后悔,怕你激动打人么。

你说啥?罚恶司听到他嘀嘀咕咕说的不清不楚,掏了掏耳朵问道。

没啥没啥,你看吧!仔细看!保证绝对精彩,崔判官嘿嘿一笑回了话,当真自己起身走了,留下罚恶司一个人在此观赏,反正这段他送单明月走之前就看过了,可没必要再看了。

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单明月打开门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整片黑暗将她吞噬,她的人就像宇宙漩涡中的一颗沙,被卷进了里面随波逐流,容不得她一丝反抗。

单明月迷迷糊糊中,只想着她莫不是进到了传说中的时空隧道,随后便晕了过去,真正的人事不省了。

等单明月有知觉的时候,她竟被吊在......曾经她作为单沧月时吊死的那根房梁上,最可悲的是她还没有死透,好像还有知觉,虽然瞳孔已经放大,视物已经不清了,离死也就分秒时间,但耳朵还能听到。

单明月还在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她脚下响起。

沧月......雅雅,这个声音是??190 死后难道她跑到单沧月所在的一世来了?单明月顺着声音想低头去看,但她被吊着啊!咦?不对,她能动,原来她还是她,被吊着的单沧月做不到的事情她还能做。

转头,看到了床上放着的雅雅,小小的身子已经僵硬,脸上苍白没有血色,看模样已经死了多时,那脚下的?是楚苍爵?单明月忽然没有勇气低头了,单沧月的记忆她是有的,她看到雅雅的尸体时的伤心欲绝单明月现在都还能清晰记得,但是那仅限她生前的,她死了自然看不到她死后的世界,临死前虽然是隐隐听到了楚苍爵的声音,但她当时也只当是死前的幻觉,不知道楚苍爵曾经真的来过,他又是怎么死的并不知道,死后怎么会没有下阴曹地府,反而是进入了魔界更不清楚。

单明月不想看,因为她知道,下面的画面一定不是她想看的。

沧月......谁来帮我救救沧月......,楚苍爵虚弱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单明月的耳中。

她很想告诉楚苍爵,单沧月已经没救了,有时间不如他自己去逃命吧!但单沧月没救了,他又怎么还会有救。

单明月受不住楚苍爵一声低过一声的呼唤,终是慢慢低下了头,头是低下了,却也后悔极了,因为只这一眼,她怕她再也忘不了他此刻悲惨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残忍的人。

地上的楚苍爵哪里还是楚苍爵,那么英俊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舍得下此毒手,身上的血肉被人一片一片割落,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里面的白骨,本来完美的俊颜,除了眼睛还在外。

连颧骨都露了出来。

全身上下除了一副骨架就只有淌满地面的血水了。

成了这个模样,他还能说话,单明月只能说他的意志力在这个时候就已经非人类了,若是这样的他都没资格当魔界的魔君,那世上再无人有资格了。

他的身体应该也如单明月前几日临死前那般麻木没有疼痛感了吧,楚苍爵靠着超强的意志力留下这口气,就只是想为单沧月求来一线生机,靠着这点信念支撑,又能撑多久呢!苍爵......单明月从房梁上落下来,想去扶起地上的楚苍爵。

哪想手根本触摸不到他的身体,原来她现在留在这里的只是灵魂,没有躯体。

楚苍爵也听不到她说话,感觉不到她的悲伤。

怎么会让她看到这样的一幕,太残忍了,上天是嫌折磨得她还不够,想让她除了面对自己的死亡外。

还想让她也亲眼见证她爱人的逝去吗?眼睁睁的看着楚苍爵身上的血流到再也没有血可流,声音一点点消失,本来望着吊在房梁上单沧月时仰起的头一点点垂落,最终倒在地上再无生气。

单明月只觉得眼睛干涩,胸口喘不过气来,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那种感觉已经不能用伤心来形象,更多的是恨和怨,她一定要找出害死她们的凶手报仇。

现在的一幕虽然是真实存在的。

但这只是过去时,是幻像,现在的楚苍爵不可能会这样在她面前死去,他现在已经是无敌的了,没有人可以再这样伤害她。

虽然单明月不停的这样在心里暗示自己。

但还是难过的蹲下身子跪在了楚苍爵身边,伸出手在空中慢慢勾勒出他原本俊朗丰挺的形貌。

轻声说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会在另一个世界再见和团圆,你放心的去吧!不知是楚苍爵听到了单明月的声音还是如何,本来还支向单沧月的胳膊随着单明月的话落而落了地,半睁的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单明月见此,心中的痛稍减,也慢慢站起了身,转身朝木屋外走。

她不要活在过去的痛苦之中,她要出去。

但走出木屋,她并没有走进单府那个她去过几次的破旧院落,也没有出魔殿后山林子的木屋,而是一脚又踏进了星月国皇宫,她最熟悉不过的皇宫,皇宫里那间她作为皇后却死的比任何人都窝囊的小黑屋。

小黑屋是龙子飒拿来关她的,因为她犯了错,得罪了夏雪儿,龙子飒说要让她长记性,所以将她关了进去。

龙子飒又哪里知道那间他自认能关住她的任性,也能杜绝外界对她干扰的黑屋子会是单明月那一世的最终墓地。

单明月一脚踏进去就看到了她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一身素白的衣裳就好像是提前为她准备的丧衣,悲凉而凄惨,口鼻中倒还有点气,可能是不甘自己独自在这死去而保留着。

她如花的岁月,还没有迎接阳光就要凋零了。

单明月正在为自己惋惜,这时听到了屋外有人声传来,隐隐听到了她爹的声音:皇后娘娘没有进食你怎么不早些说,若是饿着了她,就不怕皇上责怪吗。

单明月心中想笑,她都要死了,饿没饿着根本不重要了!而且龙子飒会关心她饿没饿着这样的小事吗?他关心的只有他的国家大事,他的权利而已。

随着开锁的声音,常年见不到光的小黑屋内洒进了一片阳光,而她匍匐在门边的恐怖模样像被探照灯打了光一样,显得格外醒目。

明月......我的孩子啊!显然她的模样把她爹吓坏了,她还能隐隐听到她爹的哭喊,她爹抱起她身子时传进她体内的温度。

但一切都太晚了,就算是她爹的哭声她以后也听不到了,没一会,她就倒在她爹的怀里断了最后一口气,永远的离开了他。

单明月不想再看这一幕,她对她的死已经麻木了。

走出屋子正欲离去,却看到了得到消息朝小黑屋奔来的龙子飒,神色慌张,虽然在奔跑,脚下却好几次差点踉跄跌倒。

他听到她死的消息应该还是会伤心难过的吧!单明月想着,毕竟她是她的妻子,他说过他爱她的,虽然她到现在也不怎么相信,毕竟没有一个人在说爱的时候,转身就娶另一个女人进门,而且还处处维护她的利益。

191 难以释怀龙子飒一路跑来,踢倒路边摆放的不少花草盆栽,待奔到屋前看到已经气绝身亡的单明月时,身子一个不稳坐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的喊着:明月,明月。

单明月看着他如此模样也不好受,心里却在想着,让他再关押她,这就是他囚禁她的后果,现在伤心难过什么的都已经没用了。

龙子飒在地上坐了一会,神情已是一片木然,起身伸手要从单明月老爹的怀里抱起她的躯体,哪想她爹不给人,嘴里说道: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要带她回去。

龙子飒听了他的话却一下怒道:她是我的,谁也别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就算你也不行,说完凭着自已强健的身体,强行从她爹的怀里将她抢了过来,紧紧的抱在了自己怀里。

她还有体温,她还是热的,龙子飒抱着单明月的身体说道,说完似很高兴,抱起她竟健步如飞,一路飞奔回了他们平时休息的寝宫。

单明月一路跟着他追,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才刚死,身体当然没有那么快冷却啊!他不会以为她还有救吧!单明月此刻真担心就是他拿她的身体折腾,才导致她找不到第二世时的躯体,若真是那样,她发誓,她一定会恨他的。

单明月跟着龙子飒回到寝宫,见他将她的遗体轻轻放在床榻上,拿过布巾擦着她脸上残留的血迹,一边擦一边说道:巫师说了,只要我们的血液互通,再配以咒术,下一世我们就还能相遇,还能做夫妻。

这一世如此短暂,我还舍不得......舍不得放你走。

我还没有向你解释清楚,你怎么就走了!我不爱夏雪儿,我怎么会爱她,我爱的从来就只有你啊!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这么傻。

见单明月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清丽,龙子飒脸上又露出了笑容,露出了无比幸福的表情,看的单明月一个激灵,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龙子飒笑过之后,竟从衣袖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出来。

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划了下去,然后捏开了单明月的嘴,将手腕上快速流出的鲜血尽数嘀入了她的嘴里。

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急急速点,然后在她的胸口朝下不停顺抚,竟是要她强行咽下他的血。

单明月此刻被她所看到的惊呆了,他想对她做什么......直到单明月嘴里含着的鲜血全部吞入腹内,龙子飒才停了手。

只是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此刻的单明月再淡定不了了,急急的喊道:不要啊!不要,可惜龙子飒根本听不到她此刻的声音,她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存在的幻体。

原来龙子飒喂完了他的血,竟一口咬破了单明月的脖颈,吸吮起那里流出来的血。

那些血全是黑的,有毒的他不知道吗?似怕吸的不够多般,龙子飒一口一口吞咽着单明月身体里流出来的毒血。

直到他的脸上也有了血迹,这才停了下来,抬手抹了把脸上和嘴上的血迹,闭上眼握住她的手嘴里一张一合不断念起单明月听不懂的咒语。

一直念一直念,直到他的身体也歪倒在床榻上。

这才作罢,抱上单明月开始变凉的身体微笑着说道:我说过。

谁也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阎王也一样,明月,你可别走的太快了,不然我会追不上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不会恨你了吗?我只会更恨你,至少你活着,我还能恨你,你死了,我恨谁去,你让我恨谁去啊!单明月看着龙子飒脸上幸福的笑容,看着他的表情一点一点僵硬,只觉得一直让她来到这个世上的支撑倒塌。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算龙子飒爱她不爱夏雪儿,但他不是更爱他的江山吗?他怎么舍得这样拱手让人,连一个子嗣都还没有,争夺了半生的江山他怎么就不要了,却要去追她这个死了的人。

龙子飒难道不知道单明月死了是去下油锅的,而他呢?他死了去了哪里?地狱里她也没能遇到他啊......他根本就追不上她。

单明月伤心欲绝,泪水决了堤,只感觉这一重一重的打击快将她击垮,虽然明明知道这不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但心里的痛却还是要了她的命,尤其是对龙子飒的死难以释怀。

单明月想过她死后龙子飒可能会消沉一阵,可能会后悔曾经那样对她,或许会更加沉迷于他的江山权利,从此做个千古一帝,一世留名,也或许会将夏雪儿扶正代替她的存在,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这样死,不是让她连死都死不瞑目吗?不值,太不值了!原来龙子飒才是这世上最傻的人。

单明月还在哭的昏天暗地,耳朵里忽然一个清晰的声音传来:今日,本市发生一起重大枪杀事件,死者为俩名男子,本台记者了解到,两名男子分别是XX司令部将军江云之子江明皓,另一名男子则是地下黑帮帝诺帮小公子文佑天,据了解,他们与12月9日刚刚去世的著名演员单明月小姐关系密切。

本台新闻,12月10报道。

这这这......这不是电视里才会播的新闻吗?江明皓,文佑天,那不就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俩个固定老情人?怎么她才死了两天,他们也死了。

听完这句话,单明月只感觉耳朵一阵嗡鸣,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啊!!!!!这段时间写的都有点悲啊!大家要相信,风雨过后才有彩虹,一切都会好的!吼吼!时间又快到了,抢时间啊!192 情深死了,全死了。

等单明月醒过来的时候,她在床上。

摸了摸手下的一片温热,还好,此刻的她还是活的,而且是在床上,不是在房梁上吊着,也不是在地上躺着。

但又有些怕睁开眼睛,怕看到她不想面对的事情。

虽然眼睛没有睁开,身体没有动,不代表单明月的心里也如此刻她的人一样安静,想起之前看到的听到的,心里那个翻江倒海,久久难以平静。

她是衰神降世哪还是扫把星降世啊,跟了她的男人个个不得好死,全都跟着她陪葬。

她还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没脸面对他们,都是她把他们害了,也活该她死了要下油锅洗澡。

单明月还有纠结,忽然耳朵一动,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随着床板一沉,她的人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一惊非同小可,此刻的单明月神经脆弱而敏感,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她,条件反射朝后缩了去,眼睛也随之睁开了。

月儿,你醒了?子飒,怎么是你,单明月看到来人,惊呼出声,不是吧!她难道还在小木屋?可抱着她的人怎么会是龙子飒。

单明月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摸了摸龙子飒的脸,是热的,还好,是活的,她手也能摸到。

再看向屋子的布置,不是皇宫里他们后来的寝宫,而是他们在太子府的新房,她果然是做了场恶梦,只是梦醒了换了个地方......那楚苍爵呢?龙子飒不知道单明月经历了什么,只是一觉醒来看到单明月躺在他身边,高兴的差点没疯了,月儿,你终于回来找我了,你知道吗。

你走了,我每天都期待着你再出现在我身边,龙子飒抓住单明月的手,将她圈在怀里开心的说道,他一直好想好想这样抱着她。

嗯,单明月这回倒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把将他推开,可能是看到他为了她选择死的情景太震撼人心了,让她根本做不到再推开她,虽然她的死有一半责任得由他来负。

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龙子飒将头埋进单明月的颈窝,动情的说道。

嗯。

她确实不想离开他,他的怀抱她也很怀念,但单明月同意可不能保证楚苍爵也同意。

说不定,他现在就在来抓她回魔殿的路上飞奔着。

不过,她以后会诚实面对自己的心,不想再因为客观的理由或旁人而退缩。

真的?龙子飒有些难以置信,若是往常他提这样的要求。

她就算不跟他翻脸也不会答应,没想到这次回来,她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

真的,单明月再次回答,虽然这样对楚苍爵很不公平,但她也不想亏欠了龙子飒。

等楚苍爵找来了再说吧,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单明月如此想着。

虽然楚苍爵对她才是牺牲最大的那一个。

但感情的事不是按谁的付出最多来进行选择衡量的,虽然舍不下楚苍爵,单明月同样也撇不开她对龙子飒的感情,她现在不想再逃避,她累了!或许就是因为她的放不下。

醒来才会被带到这里来吗?事实如单明月现在所想,她之所以醒来回到龙子飒的身边。

确实有这个决定因素。

所以此刻最痛苦的非楚苍爵莫属,他能看出单明月是从鬼界逃出来的鬼魄,却没有预知她未来的能力,更没有看到她前世的能力,但现在通过‘回身塔’看到单明月几世死时的回转,看到她内心深处最后的选择,心中不免失落伤心。

楚苍爵一直以为,单明月就算重生不能再如前世那般一心一意的爱他,但在几个男人里,她最爱的会是他楚苍爵,他一直如此自信着。

但结果呢,她的心里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挣扎,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去到了龙子飒的身边,果然,龙子飒才是他最大的劲敌。

他为单明月割掉的肉都还没有长全,她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他的身边龙,心安理得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安眠。

此时的楚苍爵是恨单明月的,恨她对他的无情,也恨她的多情。

她是怎么做到将她的感情分到每个男人身上的,如果他也能做到她这般,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爹,雅雅看着楚苍爵一人独自神伤痛苦,轻轻喊了声,拿出了她的小手绢,轻轻的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楚苍爵哪里知道,单明月去到龙子飒身边虽然有她的放不下在里面,但更多的却是有人从中作梗的原因。

而单明月能做到将感情区分开来,也只因为记忆太深,感情难丢,面对每个人就像面对她的那一生。

在她的三生三世里,都是均等的,没有谁是她能舍弃的,舍弃了对方,就等同于舍弃了她自己。

楚苍爵虽然恨着单明月,却也不愿意看到她过的不好,抛去自己的伤心难过,将雅雅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说道:你娘走了,你也去到她身边吧,去照顾她,不要让别人再欺负她。

那你呢?雅雅仰头问道。

我......我等你们回来!你会去看我们吗?会,等我伤好了。

楚苍爵低头看了看身上新长出来难看到极点的肉身说道,他这个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想看,何况是爱美的单明月呢。

单明月喜欢哪一个人,不都是最先先喜欢上对方的容貌形态,才会再去喜欢那个人?没有一副好的皮囊,想留住她,只怕也很难吧!楚苍爵可不想用她对他的愧疚和同情留住她,他总有一天,会让她知道,她最爱的人一定是他楚苍爵,而不是龙子飒。

好!我们也会回来的,雅雅也在楚苍爵的脸上亲了一下,对他承诺道。

虽然她很爱捣乱,唯恐单明月的感情生活不够丰富多彩,但若是一定只能留一个人陪在单明月的身边,她希望那个人是楚苍爵。

*********************************************昨天晚上最后一章发的太着急,那篇新闻稿也没有时间揣摩写好,不过菲儿表达的意思基本就那样的。

至于寐心问现代俩个老情人是自杀还是他杀,这个问题会在后面阐述。

因为俩人和单明月的感情纠葛至今还没有清楚的写出来,那将是后面的故事情节了。

菲儿只能说,那将会是很精彩的故事哟,尽请期待吧!193 新的任务雅雅很享受楚苍爵对她难得释放的亲情,窝在她的怀里贪恋的享受他的温暖。

呵呵,快去吧!调皮!楚苍爵因为身上有伤没有穿上衣,新长嫩肉本来就会很痒会难受,再被雅雅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毛绒绒的发丝和嫩肉相触,更觉得奇痒无比,忍不住轻笑起来。

推开雅雅的小身子,楚苍爵又严肃的说道:不过爹要提醒你,不可太顽皮了,若是你娘再生出个小宝宝来,你可就不一定能享有现在在她心中的地位了,只怕到时你的待遇就像爹此刻一样,被她遗忘在这里。

是这样吗?雅雅知道楚苍爵是想让她将单明月看紧点,不准她和飒飒乱来,不过龙子飒是个正常男人,天天美人在怀,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激情的事情嘛,她总不能天天去挤在俩人中间睡觉吧。

再说了,雅雅起初也有收到龙子飒、项柏皓他们此类的交待,可她也很努力啦,结果楚苍爵和单明月抱一起的时候,她也没能彻底阻止嘛!哎,真不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事,若是舍不得放不下,再去抓回来就好了嘛!又要小心眼,又要装大度装君子,然后独自在这伤心落泪牵肠挂肚,何苦呢?雅雅接了楚苍爵的命令起程,当然她对这个任务那是喜欢的紧!飒飒,她来啦!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求抱抱了!雅雅一路飞奔,蹿进龙子飒的太子府,每一目标就是他的大卧房。

此时天才刚放亮,不知道他和她娘在做什么呢?不会是在做楚苍爵最不喜欢他们做的事吧,哇哈哈!羞羞。

飒飒,娘,我来啦!雅雅双腿从门外蹦了进去。

兴奋的大声喊道。

手中的小包袱被她随手一甩,扔到了屋中的地面上。

雅雅以为她会很及时破坏了俩人的好事,哪想到一进屋就看到夏雪儿站在屋中,而屋里并没有看到单明月和龙子飒的人。

夏雪儿听到雅雅的声音回头,见到是单明月生的有阵没见的小恶魔,心中更是打起了小鼓。

夏雪儿昨天接到消息,说称病近一月的单明月忽然好转,她还不信!所以大早上就跑来了龙子飒单独的寝宫,想一探究竟。

结果被他一直晾在这里不予理会。

现在见到这个小鬼,只怕确有其事了。

你怎么在这里!雅雅有些郁闷。

她以为她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会是她的飒飒,没想到第一眼看到这个丧门星。

好好的心情被破坏了大半,忍不住不客气的问道。

我来我夫君的屋子,难道你个小鬼还能管着了。

夏雪儿皱了皱眉,恨极了雅雅的没大没小,尤其是她说话的口气。

好像这屋子是属于她的,而她却成了外人。

雅雅听了夏雪儿的话,哈哈大笑:哎哟,你还真是不要脸,什么夫君啊,我怎么记得只有我娘才能用夫君这个称号。

虽然你厚着脸皮非要嫁给我父王作小的,说的好听点叫侧妃,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妾。

妾这个字眼你懂吧!妾是可以有很多的,但真正的夫人妻子却只有一个的。

夫君,你懂不懂规矩啊!一个小妾有资格上门来吗?别站在这扰了我父王的母妃的睡眠,最好快些滚,不然让你好看!雅雅小小的人。

说起话来狂妄,张牙舞爪的模样极其凶悍。

就像个护犊子的老虎,说起话来更是比大人还有条理,几句话就说的夏雪儿连人都不是了,气的夏雪儿胸口剧烈起伏,半天说不上话来,眼里已经隐隐有了泪水。

想起就是因为雅雅,之前害她被龙子飒惩罚,甚至关进了地牢,若不是皇上开恩,只怕她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哪又能顺利的嫁给他做侧妃。

没想到夏雪儿才嫁给龙子飒做侧妃没几天,好日子还没开始呢,她就又出来捣乱,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屋中没有别人,夏雪儿更不知道雅雅底细,只当她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也不掩饰对她的憎恨,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雅雅看到她的眼神,知道她此刻一定在想着要如何对付她,甚至是杀了她,看着越加令她厌恶。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别瞪了,再瞪小心我让我父王将你眼珠子扣出来,你也知道我父王很疼我的吧!别不信哟,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咱们赌一把,看我父王是会站在我这边还是你那边?雅雅只是奇怪,她都来这有一会了,说话声音不小,里屋的俩人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迎接她。

她哪里知道龙子飒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盼到和单明月的关系进步,抱着她就算天塌下来,也是舍不得下床的。

月儿,你还欠我一个洞房,今天就从了我吧!龙子飒饱含情欲的声音。

单明月一张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说道:夏雪儿还在外面等着呢,快别胡闹。

我们不管她,让她等去,她又不敢进来,龙子飒却不依,他发过誓,再见到她,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她就地正法,据为己有,现在上天眷顾他,将她重新送回到他怀里,若是再不抓着机会,那他还娶她做什么,直接去当和尚好了。

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了雅雅的声音,你难道没听到吗?单明月一边躲开龙子飒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双手,一边倾耳细听。

有吗?我没听到啊!来了正好,正好可以帮我们招待夏雪儿,龙子飒对现在单明月没有果断拒绝他的亲近简直快高兴死了,她越是欲拒还羞的躲避他的亲热,他就越是欲火焚身,唇在她脸上,脖颈上,胸口四处亲吻,双手钻进她的衣内,由上到下,再由下到处不断抚摸。

果然如他所想的,好光滑细腻的触感,好魔鬼的身材,龙子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了,一刻也不想等,他的洞房,迟来的洞房,他渴望那么久了。

不过一想到外面的夏雪儿,就觉得头疼不已,不解决了她,只怕他是不能安生享受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了。

PS:亲们!今天晚上要加班很晚,所以白天更新,晚上就没有咯!闪人!194 全靠演技这么想着,龙子飒决定将洞房的事暂缓,他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是在只有他们俩人的时候。

几乎是有些不甘的收回手起身。

站到夏雪儿面前的时候,虽然没有立刻斥责她,但吊着的脸子人见人怕,夏雪儿看着这样一张脸,根本不敢再说话,更不要说实施她来这的目的了。

雅雅好不容易等到龙子飒出来,几乎是第一时间奔了过去,蹭蹭蹭三两下就爬进了他怀里撒娇,见他瞪着夏雪儿生气,立马开始火上浇油的说道:父王,她刚看你们不在,竟然想动手打我,而且还骂我瞪我,说我不是你的孩子。

她当真这么说?龙子飒最恨的就是有人说雅雅不是他的孩子,听了当下脸又黑上了三分。

夏雪儿想不到这种朝人脸上泼脏水实施诬陷的手段她还没使,这个身高还不及她大腿的小孩子用起来竟这么娴熟,龙子飒本来就已经很不待见她了,他们脆弱的感情怎么还经得起他人的挑拨,忙急急的反驳道:我没有......说着,眼眶里又有了泪水,楚楚可怜,委屈万分。

龙子飒却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够了,本王记得早都说过,闲杂人等不准蹋进本王的寝殿半步,你嫁进来之前是怎么跟本王保证的,这才几日,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龙子飒在和单明月成婚当日失去了她的踪影,但对外一直只说单明月是有病在身,不方便见人。

可夏雪儿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诱得他父皇非得逼他在这个时间让他实现当初娶单明月的交易条件,娶夏雪儿作侧妃。

龙子飒也知道再没有办法拖延,干脆娶了她,却也怕她发现单明月已经不在太子府。

只得跟她约法三章,其一就是不准她踏入他和单明月的寝殿。

嫁进来没多少日子,夏雪儿倒也听话,之前半步没踏进龙子飒的寝宫。

可昨天单明月才回来,她今天就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消息得的倒很快,当然其中也怪他一时高兴疏于了防范。

不过现在单明月回来了,龙子飒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现在生气,完全就是因为夏雪儿扰了他和单明月的好事。

欲求不满的男人。

自然脾气不会小,拉下脸,说起话来也不似平时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温和大方。

夏雪儿本来还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落了下来。

娇美的脸上嘀上泪,若人怜惜,抬起衣袖,捏着一块丝巾一边试泪一边抽抽泣泣的说道:我也是看雅雅进来了,想是爷已经撤消了那条规定。

这才进来的。

雅雅听了夏雪儿的话愣了一下,不是吧,明明是她先进来的吧!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实在了得!关于这一点,雅雅自认已经无人能及了,当下也不甘落后的哇哇哭叫起来:父王,你看你看。

她意思就是将我当成闲杂人等,说我没有资格进来。

雅雅精准的抓住了龙子飒话的精髓。

这么一说,摆明就是让龙子飒承认她是他的家人。

而夏雪儿才是闲杂人等。

雅雅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你怎么会是闲杂人等,这里是你的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谁敢说三道四。

父王定不饶她。

雅雅说哭就哭,眼泪比夏雪儿的来的还快。

就跟水龙头似的,哭的龙子飒的心都碎了,心中疼惜不已,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不断轻哄着。

好不容易等雅雅止住了哭泣,龙子飒才有些生气的转头对夏雪儿纠正道:以后记得分清了,雅雅郡主是本王和太子妃的孩子,是你的主子,不是闲杂人等,自然来去自如,你速速去吧,下次不要再犯错了,不然你也照罚不误。

是......妾身这就退下,夏雪儿自知不是雅雅的对手,有些不甘的朝龙子飒刚走出来的内室看了一眼,弓身行礼,抬头时正好看到雅雅对她做着鬼脸,一脸的得意模样,气的当场差点破功,不过在龙子飒瞪视下却聪明的选择了以低姿态的形式退了出去。

夏雪儿退了出去,雅雅心里乐开了花,成功的太容易,都令她不得不怀疑单明月的情商倒底是有多低,才能被这样一个女人整的怀恨终身。

不过现在有了她,那个心伤受挫的就得换人了,保证让夏雪儿活的比她娘的前世还惨,绝对的痛不欲生。

雅雅还在得意,头上不想却着了龙子飒一计轻敲,捏住她的小脸不认同的说道:调皮,怎么现在才来?那个女人那么坏,你干嘛娶她啊!要是我,直接扭断她的脖子扔去喂狗,雅雅可不觉得自己是调皮,对她讨厌的人只想除之而后快,不理解龙子飒的做法。

放那女人在这里,只不定哪天一个看不住,就又跑出来撒欢找事了。

你小孩子懂什么,走咯,我们终于团圆了,进去找你母妃去,在龙子飒的心里,雅雅就是他的孩子,而单明月就是他唯一的妻子,能有今天的大团圆,心中只觉得幸福甜蜜到极点,只希望这种幸福的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幸福的脚步永远不要停下来。

雅雅听龙子飒称单明月为她母妃,而又让她称他为父王,心中有些别拗,更多的却是心惊胆颤,总害怕她们此刻的和乐融融一家幸福的模样被楚苍爵听去看去了,只怕回去挨罚的只有她,谁让她赤裸裸的叛变了......但这也怪不得她,雅雅还在单明月肚皮里的时候就能听到外界的动静,每天除了听到单明月的呼痛,别的声音就全是龙子飒的紧张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声。

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龙子飒和单明月,每天照顾她疼她的是龙子飒,虽然楚苍爵是她亲爹,前世的记忆也在,她也很爱她的亲爹。

但在这一世里,龙子飒也是她的爹,是她至亲的人。

所以雅雅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偏向龙子飒,舍不得他心痛,舍不得他受伤,他爱她娘,她也希望他们能相亲相爱,虽然她的这种成全可能侵犯了楚苍爵的权益,但这也是她娘想要的,只要是她娘想要的,雅雅都会为她得来,就如当初她不想嫁给龙子飒时一样,都会如了她的意。

195 美貌哎,像她这么好这么贴心懂事的闺女,这世上除了她,哪还能再找出来一个啊!雅雅不由得自恋的想着。

不过可惜的是,谁也没有感激过她!因为没有人认同单明月的行为模式,甚至都恨透了她的三心二意,没人成全她也就罢了,谁强谁有本事谁当家,偏偏因为雅雅的搅局,事情现在已经越变越糟越变越复杂了......单明月看到龙子飒抱着雅雅进来,心情就相当复杂了。

虽然眼睛在看雅雅,心中却想到的是楚苍爵。

雅雅来了,那他呢?是不是也来了?还是已经对她失望,也如龙七夜一样,决定放弃她了?他的伤还没有好,还需要她的照顾,她却答应留在龙子飒身边,他一定很伤心吧! 有龙子飒在,单明月不敢问楚苍爵的情况,不过看雅雅窝在龙子飒怀里坦然享受一脸的喜悦,完全没有在楚苍爵面前时的拘谨,多少也猜到楚苍爵并没有跟过来,心中松口气的同时也为他心疼。

那么硬气霸道的男人,算是被她给坑害了,前世不算,这世还得继续,难道这也叫缘份?明月?明月?你在想什么呢,我说一块带着雅雅和你去给父皇母后请安,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龙子飒这边嘴一张一合好一会了,可惜单明月正神游太空,硬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单明月自完婚后一直失去踪影,直到现在还没有去给她的公婆敬茶请安,虽然龙子飒一直谎称她得了见不得人的病,但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精明点的早都怀疑其中有猫腻了。

既然现在单明月病好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龙子飒也不敢再瞒下去,想着带她进宫去晃一圈。

算是给那些被他一直欺骗的世人一个交待,也顺便坐实单明月现在太子妃的身份。

单明月在听龙子飒说他娶了夏雪儿作侧妃,而一直在等她这个正妃时,心中除了感动外,也知道她和龙子飒的夫妻缘份不可破。

一边心喜夏雪儿永远只能做他的侧妃,一边又忧愁她将来那悲惨的命运。

不过她既然和雅雅都能重生活在这个世上,又能和楚苍爵重新开始。

那是不是代表她现在重新回到龙子飒身边来,就是来挽回她们逝去的生命,令她不用再死,也不会连累龙子飒随着她一同去呢?听到龙子飒唤她的声音。

听说要去宫里请安,单明月当下点了头。

虽然她真的很怕进宫也很讨厌深宫里的生活,但既然这是她未来必须走的路。

她也不愿再逃避,因为她不想再让她的男人为了她收烂摊子,更不想他为了她受伤。

龙子飒的父皇单明月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当初在他弥留之际,龙子飒临要继位时突然变卦。

要改立继承皇位的人,虽然被狡猾的龙子飒给破了他的不良企图,但由此可见,他那父皇并不是真心待他的,不然不会突然来那么一手。

现在龙子飒这么着急着要带她进宫,算算他们成婚到现在的日子。

她在魔殿呆了两年多,在人间那就是近一个月时间,加上之前她在龙七夜那呆的时间。

不用想也知道龙子飒在宫里的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

一番梳洗打扮,单明月这回没有如上一次见皇帝时那扮将自己刻意丑化,而是怎么出彩怎么美怎么着装,她就是要让那老色鬼知道,他儿子娶的太子妃绝对比他指给龙子飒的侧妃美。

既然他爱美人。

那她就当个最美的,将夏雪儿比下去。

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单明月刻意装扮之后出现在世人眼前时,当真连院里的花儿都垂下了头,羞于见她。

白衫是单明月的最爱,只是这一次,她挑的白衫不同以往是纯白的,而是还有了细碎的银花作衬,金丝勾边,斜领被腰带紧束,将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衬的让人移不开视线,长发半挽,跟随一条米色的长丝巾随风拂动。

清新脱俗中带着妖娆妩媚,妖娆中带着端庄高雅。

再配上她的绝世容颜,当真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哇!娘,你何时变美了,不是说生了我身材变差了吗?你说的游泳圈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雅雅见到单明月当时就哇哇叫了起来,很是为自己叫屈。

单明月被她这一声叫,本来还装清高装沉默的计划立马被迫改了路线,手一捞将她抓到了怀里,捂住了她的小嘴,低声警告道:闭嘴,你没看到院里有这么多人吗?你不嫌丢人,我还不好意思呢!说完对着因为雅雅的话不住对她打量的众人投以报歉的微笑。

这一笑,刚被雅雅惊醒的众人再度陷入单明月的美貌当中无法自拔,盯着她个个又发起了呆来。

咳,咳咳,走吧!被单明月此刻模样同样迷的有些晕头的龙子飒总算清醒了过来,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轻扶她的纤腰说道,同时朝众人投去警告的眼神,尤其是其中的男丁们。

龙子飒一直都知道单明月很美,只是没想到如别人那样精心打扮后会是这么的妖娆迷人,只是她这个样子去见父皇......真的妥吗?雅雅被单明月抱在怀里,身子略略挣扎,眼中对她充满了鄙视。

想起在魔殿时,单明月几乎天天用生了她后她的身体咋咋不舒服啦,身材怎么怎么走样啦,因为生了她,所以她才得不到男人疼爱之类的话,借着这个话题指挥她做牛做马,跑腿打杂,连铺床的事都是她做的。

整整被她当佣人使唤了两年啊!不是两天,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啊!足足两年,只要有机会,单明月就绝不放过她。

太过份了!结果呢,都是骗人的,早知道她就该用手多摸摸,想她雅雅一世英明,竟然会被她那身松垮垮的衣衫给骗了。

虽然单明月两年里没得到男人的关爱有她一部分原因,但就算如此,也不能骗她,害她除了对骗了她的男人们一事内疚外还心负了别的愧疚。

196 又见面了指挥一个才一岁大的娃娃铺床端水倒尿盆子扫地擦桌子,把魔殿她卧房所有没有仆人帮她做的事全由她包办了,这世上还有单明月这样当娘的吗?还有比她更黑的吗?有吗?有吗?雅雅心里呐喊着,可惜只能在心里喊喊,嘴一直被单明月一路捂住,根本再出不了声。

直到三人坐进轿子里,单明月才松了手,同时也松了口气,低头看到雅雅气呼呼的包子脸,讨好的轻笑着问道:生气了?哼!雅雅将头扭到一边,发誓绝不接受单明月的讨好。

哎哟!肉包子脸,这样豉着也不错啊,很可爱呢!来,我看看,会不会跑气,单明月抓回想跑的雅雅,捏住她的小脸一阵揉弄,挤成各种型状,将一张本来白嫩的小脸揉的红彤彤一片。

雅雅有气没处撒,对着龙子飒道:飒飒,救我,我告诉你个秘密,明月她背着你......可惜话还没说完,再次被单明月将她的小嘴彻底封了起来。

背着他啥?单明月不用猜她也知道雅雅是想揭她老底来报仇!那怎么行,她可不打算还没安生过两天就又得接受龙子飒的怒火,那丫生起气来可一点不比楚苍爵逊色多少。

龙子飒看着俩人闹,也很好奇雅雅在生什么气,难道她娘变美了不好吗?于是劝道:来,雅雅坐到父王这来,你这样将你娘的衣裳弄皱了,说完,忍不住朝单明月的胸前看去。

原来雅雅在单明月怀里不断扭动,将她的腰带扯松,本来紧束的领口敞开,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雅雅指了指自己的嘴。

意思是她被单明月制服,需要龙子飒的解救。

单明月看到俩人的互动,却死也不愿意松手,就怕她这一松手,雅雅脱离她的掌控又胡说八道,把她给坑害了。

只能对龙子飒咧嘴一笑道:不碍事,一会整理下就好,好久没跟我闺女这么亲热过,格外想念啊,呵呵。

呵呵呵。

龙子飒此刻却在后悔不该提议今天来皇宫,被单明月的笑三魂七魄勾的所剩无几,偏偏现在他还只能看不能吃。

光看着她惹火的身材和娇美的面容,就觉得口干舌燥,在轿内有些坐不住身子。

禁欲太久,之前还没感觉,现在看到单明月。

才想起来他太久没有和女人欢爱了。

自发现他爱上单明月后,龙子飒可悲的发现,他竟再对别的女人的身体提不起性趣,这才是最可怕的,偏偏单明月左拥右抱,男人不少。

独独不让他抱不让他亲,若不是这次回来她对他态度大转变,他都怀疑他以后会不会不能人道了。

盯着单明月张合的小嘴。

龙子飒此刻恨不得扑上去好好亲吻啃咬一番,那里的味道他还是尝过的,虽然时间很短暂,次数很有限,可惜早上有夏雪儿捣乱。

现在又有雅雅这个小鬼在,不然他定能一亲芳泽。

月儿......龙子飒才张口。

就发现他连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忙又清了清嗓子说道:坐好些,这轿子不太稳。

不太稳?很稳啊,何况这是人抬的,又不是马拉的,单明月不知道龙子飒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低头看雅雅,见她冲她还在不断翻白眼,便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许乱说话。

轿子还没走到皇宫,急然听到前方蹄蹄蹋蹋的马蹄声传来,龙子飒他们的轿子也随着马蹄声的靠近停了下来,单明月正想撩开轿帘一窥究竟,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皇兄,怎么这个时候还要进宫吗?是龙七夜的声音隔着轿帘传了进来。

嗯!去跟父皇请个安,龙子飒掀开轿帘,只探出身子看着龙七夜回道。

在单明月消失的这段日子里,龙七夜也不见人影,龙子飒想到此,眉头皱了起来,也越看龙七夜越不顺眼,如果他猜的没错,是他将单明月从他手里劫走的。

皇兄的轿内似乎还有别人?龙七夜刚没有错过轿帘掀开一瞬间看到里面的一抹白色身影,看到那抹白色,他不由的想到单明月。

但她在魔殿,又怎么会在这,龙七夜不禁疑惑了。

龙七夜也是回来才知道,龙子飒为了得到单明月不惜撒下弥天大慌,先是称雅雅是他和她的女儿,但雅雅分明是楚苍爵的骨肉,后又说单明月在养病,所以才没有出来,但她之前分明就与他一同在魔殿被楚苍爵囚禁着。

如此一来,轿内人就显得可疑起来。

龙子飒不想与龙七夜多说,嗯了一声!他不想让他和单明月见面。

这个时辰只怕父皇正在睡回笼觉,不如我们去茶楼喝杯茶,你晚些再去岂不正好,龙七夜提议道。

不了,我还有些别的事!龙子飒却直接拒绝了龙七夜的提议。

也是,太子的公务是比较繁忙,皇弟今日正闲的无事,不如与皇兄一同进宫,也给父皇请个安尽尽孝道,不知为什么,虽然龙七夜想着单明月在魔殿,但总觉的轿内人的身影很熟悉,不想这样离去。

随你,龙子飒甩下了轿帘,再回头看单明月,只见她眼眶含泪,隐隐有哭意,越加断定了俩人那段时间是在一起。

坐到她身边去,龙子飒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命令道:不许哭。

虽然他的心也很痛,但她能愿意回来他的身边,她选择了他,就说明他始终是胜利者,他应该高兴。

是啊!她不能哭,龙七夜已经不要她了!可惜单明月越想忍住眼中的泪,眼泪就越是要往下掉,特别是在身边有个依靠的时候,越加觉得委屈伤心,趴进龙子飒的怀里,捂住嘴无声的掉起眼泪来。

单明月兀自伤心,哪想雅雅此刻脱离了她的手掌,直接蹿到了轿门口掀开轿帘冲龙七夜脆声喊道:喂,我们这么快就见面啦!雅雅......,单明月惊呼,去拉蹿出去的雅雅,可已经晚了,一手抓空,她的人也整个全暴露在了龙七夜的面前。

197 棍棒下的真理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单明月胆怯了,几乎是立马放下了轿帘,人也缩回了轿内。

虽然她们分开的时候不长,但在单明月心里,却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此刻是那么的遥远,一道帘子,足以隔开他们俩人的世界。

不若那些他们见不着的日子,每天心心念念着他的安危,讯问着他在哪里,为了他的安危去求楚苍爵,想着法子只为求见他一面。

现在,她连想都不敢想他,怕想起来就难过心痛,怕忍不住放下自尊去找他,却换来他的嫌弃。

雅雅,回来!龙子飒生气的冲站在轿头的雅雅喊道。

雅雅耸了耸肩,当真听话的重新回到了轿中,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谁让她娘骗她的,让她以后还敢骗她......起轿!龙子飒的声音再次传出。

龙七夜在看到单明月之后,整个人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伫立在风中久久回不了神,直到轿子走远了才将头转了方向。

真的是她,竟是她!她不是要留在魔殿吗?她不是要陪在楚苍爵的身边不愿跟他走要他忘了她吗?她骗他!她一次又一次的骗他!单明月也好不到哪去,跌坐回轿中就难以再回复到状态,她好像听到了龙子飒在温柔的说些什么,可她听不进去,她的心很乱,她该怎么办,她总是没有办法专心的呆在一个人身边,总是受其它人的影响,她明明才下定决定要好好和龙子飒一起度过难关保命的。

对!她现在只要专心对龙子飒就好,别的人都不要管。

龙七夜说了,他会忘了她的,他会忘了她的,忘了她。

那样单明月也定能忘了他,她从来不会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所以只要他离开了,她就也能死心了。

她和龙子飒现在可是夫妻关系,那龙七夜现在就是她的小叔子,小叔子啊!饭可以乱吃,关系不能乱搞,既然她选择了龙子飒,那就只能放弃龙七夜了,单明月找着各种理由安慰自己。

不断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龙子飒见单明月此刻的状态实在太差,只得道:我们明日再来吧!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睡一觉起来就一切都好了。

回去?不。

不要,我没事啊!我很好,说到要回去,单明月又不乐意了,她绝对不要再被影响。

她要坚强独立起来才行。

你看看你的样子,这样叫好吗?眼睛都哭肿了,乖,我们不急这一天。

龙子飒拿出丝娟,轻轻擦拭单明月哭花的妆容。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的!单明月不想让龙子飒伤心,双手圈到了他的脖颈上,紧紧的抱住了他。

我知道。

我知道,好了,不要再哭了,你能回来,我已经知足了。

你真的这么想吗?当然。

来,看着我。

你看我像在说假话吗?龙子飒推开单明月,俩人脸对脸互相凝视。

嗯?像,龙子飒自认已经很认真了,哪想到会得到单明月这个答案。

像?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龙子飒恐吓道,说完朝他一路看一路想亲的红唇吻了去,直接无视了小电灯泡雅雅。

结果本来真的只是想吓吓单明月的,哪想一靠近就不想分开了,小嘴细腻香甜,是龙子飒品尝过世间最美好的味道,舌尖探入她口内辗转,品尝其中的美妙滋味。

俩人正吻的起劲,电灯泡开始发挥她的功效了,跳了起来吼道:喂?你们在做什么?我也要啦!俩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声,迅速分开了,刚分开又想,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有权做夫妻能做的事,又不犯法,故又互相靠近了些,一同怒视着雅雅,同仇敌忾起来。

都是这家伙害的......你......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很恐怕的。

雅雅被俩人同时看过来的怒眼震住了,不由的将身子朝后靠了靠。

雅雅?单明月咪着眼睛对雅雅叫道。

做什么?过来,让娘抱抱你。

不......不用了!我这样坐着挺好。

来嘛!娘今天特别喜欢你。

你骗人?你也知道我在骗人啊!过来吧你!随后轿内一阵剧烈的摇晃颤抖,令一群抬轿的人差点脚下没稳住全部跌倒。

之后轿内传出一个清脆稚嫩的喊叫声:啊啊啊!!!娘你这个大骗子,还打人,我不理你了。

哼,不理我?那也要先修理了你,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是病猫了。

单明月的怒吼声,她真是太生气了,小鬼头现在都敢跟她作对了,明明知道她现在最怕面对的人就是龙七夜,还专门跟她对着干,简直是讨打。

龙子飒心疼雅雅,不停的劝着,却不敢真阻止单明月,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月儿,你轻点,别真打疼了,雅雅还小,你有话慢慢跟她说。

哼!小?她皮厚着呢!以后你也别宠着她,她是光靠嘴能教育得了的吗?今天我就让她见识下棍棒下的真理。

啊啊!再也不理你了,你轻点啊!!!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这个黑心妖妇,雅雅急了,一边喊叫挣扎一边胡说乱骂。

太子府的人没想到才抬出去的轿子,不过多时就又抬了回来。

只是这次下轿的人与上轿的人明明是同样的人,却看着又有大大的不同。

单明月上轿时一丝不苟的贴身着装有些松散,发丝也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基本不见了,像被水冲洗过的样子。

本来走时被抱在单明月怀里兴奋激动的小鬼此时焉焉的趴在了龙子飒怀里,搭着小脑袋一脸委屈,屁股高撅,姿势甚是滑稽。

龙子飒神色倒是没太大变化,除了不停在小鬼背上拍抚的大手拍的格外勤外,别的真的没有什么异样了。

一家三口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

198 进退单明月见府里的丫鬟仆役虽跪了一地,却都在偷瞄她,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形象定好不到哪去,神色也有些尴尬,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想回去赶紧洗把脸,洗去泪水洗过脸后的干涩。

偏偏在她的人生路里现在除了与人狭路相逢恐怕就剩下冤家路窄了。

单明月才从大门走到回廊,离她们现在住的寝殿还很有些距离呢,就遇到她此刻并不怎么想看到的人,夏雪儿。

早上夏雪儿找到她们那去,听到声音单明月也没打算出来见面,多不巧,结果还是见面了,躲都躲不掉。

这下可难办了,和龙七夜的突然相遇一样,单明月现在也还没完全准备好,不知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这个可能前世害死她的凶手。

回头看了看抱着雅雅的龙子飒,单明月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来,他以前总是让她避着夏雪儿,不让她与她有过多接触,让她忍着她让着她,那现在呢?他还是希望她们能各自呆在一处,那样真的就能相安无事了吗?爷,夏雪儿行到龙子飒面前后低下了头行礼。

单明月在观察龙子飒的眼神,龙子飒何尝不是在看她的神色,就怕她因为他娶了夏雪儿的事生他的气,此时见她神色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虚抬了下手,示意夏雪儿起身。

妾身正要去用午膳,若是爷还没用,不如一起?夏雪儿起身后说道,眼睛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龙子飒,似看不到他手里的小人,也看不到单明月。

原来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龙子飒看了看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后低下头回道:你去用吧,本王和太子妃在殿里用。

到了此时,单明月多少也看出了龙子飒现在的态度。

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不想俩人呆在一处,她是她,夏雪儿是夏雪儿,好像只要隔绝开俩人,在他的心里,俩个人就是不相干的俩个人。

是。

夏雪儿自嫁给龙子飒后,俨然从野鸡就跃身成了凤凰,循规蹈矩,行为处事也是大家千金的风范。

知书达理,温驯乖巧,每一样都做的像模像样。

反比从前的单明月。

反而成了无理取闹争风吃醋,不懂进退的炉妇。

夏雪儿行礼,在临走的时候才看了单明月一眼,还对着她也弓身行了一礼才离去。

单明月对她现在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知道夏雪儿是有着绝对实力演技派的演员。

想起自己来到此处,只怕也得重操旧业,拿出她在二十一世纪时的演技来每天与她周旋,突然也就不那么怕她了,当下也冲她点了点头,一脸的淡然。

前世。

单明月就是太冲动了,不知道何为圆滑,浑身像长满了刺的刺猬。

受到一点刺激惊吓为了保护自己就会攻击对方,岂不知,她身上的那点刺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经过在魔殿温清和月季的事后,单明月也多少知道了女人除了坦然面对自己和直率的表现外,是还可以两面三刀的。

对一个外人。

根本没有必要表现出真正的自我。

虽然让单明月一下改变自己可能有些困难,但现在她知道了这个致命的弱点。

心中有了觉悟,她会努力慢慢尝试去改变,去克服自己冲动暴燥的性格。

今天只是单明月的第一步,她做的很好,没有再冲到夏雪儿面前去挥手相向,也许龙子飒的做法是对的,他或许是在等一个成熟的时机,一个能不再让她躲着夏雪儿过的时机,她应该试着相信他。

夏雪儿走了,龙子飒试探的唤道:月儿......确定了龙子飒对她的感情,单明月感觉前路也不是那么难走,心中也感觉前所未有的踏实,她会珍惜她们来之不易的现在。

走吧,我也饿了,单明月这次主动挽住了龙子飒的胳膊,微笑的说道。

好走远的夏雪儿回头,就看到单明月挽住龙子飒俩人互相凝神的深情画面,心中不由一痛。

曾经......她曾经也拥有过他那样专注的眼神,但何时丢掉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龙子飒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正视过她的眼睛了。

想到她现在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龙子飒身边,夏雪儿不免又坚定了走下去的决心,就算他的眼里没有她,只要她的眼里还有他,那他便是她的飒,哪怕倾尽所有,她会一直站在他的身边。

雅雅挨了单明月打,而且还是当着龙子飒的面打的,一路委屈回了府也没有好转,只觉得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作为一个有仇必报的人,雅雅在晚上也一直缠着龙子飒,坚绝不愿如了单明月的意,誓要将人抢走,虽然她惩罚的可能根本就不是单明月。

父王,你留下来陪我嘛,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害怕!若说夏雪儿是演技实力派的,那雅雅绝对就是演技派加偶像派的,不仅演戏全套,而且楚楚可怜的小脸让人看了无不心生怜惜,两颗斗大的泪珠子挂在眼睫毛上要掉不掉,生动不已。

龙子飒本来想好好安慰单明月今天受伤的心灵,哪想到这还有个小心灵也需要他的安慰,看小家伙哭的一耸一耸的小肩,心中心疼到极点,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抱着她一同在她的小屋中睡了下来。

哪里能看到趴在他怀里一脸坏笑的那张脸,与刚才哭泣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这样的表情龙子飒绝对还没有见识过,毕竟相处的时间没有单明月和她的时候长,没能完全摸清她的本性也不能怪他现在还吃她这一套。

单明月用完晚膳看不到龙子飒和雅雅的身影,就猜到是雅雅在搞鬼,她如此依赖龙子飒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她喜欢就好,单明月也不想跟她计较,就是小家伙有时的作法太过恶劣可恶了点,想到今天她的表现,单明月的牙就咬的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再抓回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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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还有吗?你们愿意给菲儿吗?咳,好尴尬,喊完继续滚去码字!199 化身为狼七夜!龙七夜!不能再想了,她以后都不会再想他了!单明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关上对他的心,可无论她如何努力,脑海里总能浮现出今天看到他时的模样。

一身黑衣锦袍英俊不凡的他,看到她时眼中露出震惊和迷惘眼神的他,还有在魔殿时毫不犹豫转身离去时萧索的背影,全是龙七夜的身影不断扰乱她的心神。

她该怎么办啊!单明月痛苦的想着。

睡不着吗?龙子飒的声音在床侧响了起来。

人也随之躺到了她的身边,将辗转反侧的单明月抱进了怀里。

雅雅睡着了吗?她一定很怨我吧,单明月没有推开龙子飒的怀抱,反而朝他的怀里钻了钻,想从他身上寻求点慰藉。

睡着了,不要想那么多,她很好,龙子飒满足的抱着单明月,轻声安慰道。

嗯,有了龙子飒的温暖作伴,单明月脑子里龙七夜的身影也不见了,昏昏欲睡起来。

现在的雅雅是那么独立的孩子,单明月可一点也不担心她离了谁会活不了,不过她今天打了她,只怕少不了今后的日子里会找她的麻烦才是令单明月头疼的事情。

月儿?龙子飒大半夜的跑过来,抱着她温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清香,脑子里还在惦记他们的洞房没完成,结果他才抱上,她就睡了,那他一个人还有什么戏唱。

洞房完不成,她到时候又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他又拿什么来留住她。

想到此,龙子飒低下头,轻唤着单明月的名字。

唇朝她的唇上吻了去。

美好如她,龙子飒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因为这一吻而燥热了起来。

嗯?别闹,我要睡了,单明月挥了挥手,躲开龙子飒的唇,想抓住她酝酿后得来不易的睡眠。

对龙子飒来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对单明月来说,她们早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在一起几年,对他的身体也没有多少新鲜感了。

拥着他,也只是找着了依靠或是落脚点,重温的是那片温情。

而非激情,也没有什么想入非非可言。

龙子飒此时激情澎湃,单明月睡意渐浓。

龙子飒见她没有回应,却也不愿再错过她,只管动手解着她身上的薄衫。

想一窥衣衫下她美丽的风光。

随着一根一根系衣衫的带子扯开,薄衫下空无一物,一对丰满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龙子飒的呼吸粗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抚摸了上去。

握在手中揉捏,唇也朝着它们吻了上去。

单明月晚上睡觉没有穿肚兜的习惯,穿过二十一世纪的BRA后。

总觉得肚兜实际只能称之为装饰品,也起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作用,薄薄的一层,根本不能束胸嘛。

方便了她自己的同时,当然......现在也方便了龙子飒。

龙子飒的动作显得有点急燥。

让本来睡意朦胧的单明月不得不醒过来,被他粗重的呼吸感染。

身子不由的蜷曲了起来,想躲开这突然而至的亲密接触。

别,子飒,天好晚了,我们睡觉吧,单明月现在经历的事多了,在魔殿又被楚苍爵晾了两年,反而对男女的欢爱看淡了许多,不到这种零距离接触,都快想不起来何为激情了,现在被龙子飒这么带着,竟生出了些许惧怕,怕醒来所有的快乐又是一场空,留下的又是如和龙七夜那般的凄苦分离,不由的吐出了拒绝的话语。

本来正亲吻着单明月丰满的龙子飒听了她的话,将身子上移,又重新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吐出拒绝的话,手下探,快速的剥去了她的底裤和他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她的美好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彼此裸呈相见。

没有衣物的阻隔,赤裸的身体完全拥抱在一起,单明月想不面对都没有办法,感觉到在她双腿间轻触摩擦的灼热,体温直线上升,呼吸也重了起来,加上龙子飒在她身上不断的抚摸轻捏,本来就敏感的身体经不住他的诱惑,下面已经有了泛滥的趋势。

月儿......我可以吗?我好想你,想你的人,更想要你,龙子飒离开她的唇,弓起身子轻语询问。

都到这个份上了,才来征询她的意见,他不觉得太多余了吗?在床上,单明月向来战无不胜,性趣被挑起,就算现在龙子飒说想睡觉她也不会同意,身子轻抬,双手勾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他的鼻子他的唇,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一路顺着吻了下去,手更是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

手指在他的大腿根部徘徊打圈,引得龙子飒身子直颤,似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羞涩躲避的人儿一下变身为了狼,热情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享受着她诱惑的同时已经忘了该如何回应。

想要我吗?单明月在龙子飒耳边轻语,吐气如兰,刺激着龙子飒身上赤裸的肌肤。

手像个顽皮的孩子,做着看似无知的动作,一寸一寸的朝他的灼热点爬去。

想,想了很久了,龙子飒老实的承认,就算在单明月生了雅雅后他也没有断了这个念头,既使她生了别人的孩子,他也没有放弃过想拥有她的念头。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身体,没有一样不是他渴求的,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他就知道,他完了,他此生全都得交在这个女人身上。

若是没有她,就算他做了皇帝,生活也是没有乐趣的。

只要她还在这个世上,龙子飒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倘若哪一天她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就算是另一个世界,他也誓要追上她。

莫说她是他皇弟的女人,就算是他父皇的女人,他也一样要夺过来。

当单明月的小手握上他的灼热时,龙子飒才知道这个小女人和她的外表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这么大胆的动作,就是夏雪儿也没有做过,她却做的如此坦然。

龙子飒被刺激的差点没被那只小手的捏弄直接交待在了她的手里,有些脸红脖子粗的警告道:还不快将手松了。

将身子往后退,他想要的可不是她的手,而是他更期待的位置。

滑出她的手,已经胀痛的十分难受的灼热正想寻着她下面神秘的幽谷温泉去,不想这时,门口一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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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就是你们的支持才是我们坚持下去的全部动力,加油!加油!*******************************************随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飒飒,娘哪去了?在没人的时候,雅雅还是喜欢叫龙子飒为飒飒,只是现在不再直接唤单明月的名字了,而是亲切有礼的喊她娘,除非生她的气了,才会直呼大名。

雅雅来的非常及时,及时阻住了入洞的杆,只是可怜了龙子飒,再被雅雅这么折磨几回,只怕就得真的不能人道了。

龙子飒压在单明月身上,雅雅找娘真的不为过,她睡眼朦胧,看不清情有可原,虽然她是故意如此问的。

龙子飒窘到极点,这种事让孩子看到那是天理难容的。

忙用被子将俩人盖的严实,还撒起了小谎道:娘啊?说是头有点晕,出去吹风了,一会她回来了我让她过去陪你,雅雅先回去睡好不好!他们现在可都一丝不挂,虽然下面急需找到入口宣泄,但现在有小鬼在场,根本顾不上这事了,只祈祷她信了他的话赶紧回去睡觉,在龙子飒眼里,雅雅绝对是真天使。

而非顾意破坏他好事的恶魔。

不要,我要飒飒陪我,雅雅却不乐意,显然现在飒飒才是她的最爱,单明月成了配角客串的小角色了。

好,雅雅乖,先回去睡,父王穿上衣服马上过去陪你。

龙子飒快急哭了,他的人生,再没有比这更令他难堪的事了。

而单明月在听到雅雅的声音时牙就咬紧了。

她倒是不怕她,反正雅雅也不是第一回干这事了,好像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破坏她的好事。

报复的行动开展的倒是很迅速,若不是龙子飒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她非跳出来将她抓过来狠狠再修理一遍不可。

刚开始的时候单明月也被雅雅纯真的表情给欺骗过,但一回二回三回都这样,再频繁的巧合都没有这么多。

她分明就时常躲在角落看戏,挑准了时间出来的。

龙子飒不知道雅雅的本事,单明月可清楚的很,偏偏龙子飒现在还很信任雅雅,疼她宠她,若单明月说了实话。

反而还会被他误认为她是个连孩子都不爱的狠心女人。

现在好了,雅雅倒是变本加利了,在单明月面前毫无顾忌的作恶。

在龙子飒面前全方位装蒜扮天真卖萌耍可爱,将天使和恶魔两个极端体现的淋漓尽致。

单明月对雅雅的刻意捣乱很不满,移了移身子,想从龙子飒身下出来,擦过他的灼热感觉到他的轻颤。

不得不又停下来,扯了扯嘴角。

苦笑!有这样一个闺女,倒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雅雅破坏成功,又得到龙子飒的保证,也不敢做的太过份,怕单明月抓狂跳脚,于是心满意足的退场,临走还不忘催促道:那你快点哟~。

好!一定,龙子飒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见雅雅的身影总算消失在屋内,这才松了口气,彻底趴在了单明月身上,之后又迅速立起了身,说道:你先睡吧,我去哄她睡着,可见,他是真把雅雅当小孩看待了。

睡着?哼!只怕很难了。

不过单明月没阻止他,随他去了,只是有点同情龙子飒。

女人嘛,中途断了也就断了,男人在这个时间被紧急喊刹车,咳,对身体好像不太好,还真是为难他了,摊上这么个便宜闺女,不仅得养她还得被她折磨,由此可见,龙子飒也算是个好父王了。

想到前世跟了龙子飒几年都没能为他生下一子半女,那时候经常想,若是他做了父王,有了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像他父皇那样对孩子不管不问,还是会成为一个爱孩子疼孩子的平常父亲。

想到这个,单明月又觉得奇怪了,前世她一直以为是她的身体有问题,但现在回过头来看,从她能生出雅雅看来,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几年时间,就是母鸡也该下个蛋的情况下,她连个孕事都没有。

那是龙子飒有问题?但夏雪儿才嫁给他没多久,就传出了有喜的消息,虽然那个孩子很不幸的掉了,但总是有消息的,此事看来......很可疑。

单明月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慢慢沉入了梦香。

第二天一早,继续开始她们的皇宫之旅。

只是这次,龙子飒没准单明月穿头日太过修身的衣衫,而是选的一套相对较宽松的。

脸是单明月不想再妆容,素面朝天便出门了,本来她就天生丽质,没有那些物件的修饰,也是出尘不凡的仙人之姿,足够颠倒众生了。

一路上畅通无阻,也没有再遇到龙七夜,单明月紧张的情绪在放松的同时,却也有些小小的失落。

想着他也许是知道她回来了,刻意避开她的吧!如此......也好。

轿子才进到宫中,就听到四处有奔走的整齐脚步声,紧张的情绪连单明月这个稳坐轿中的人都能感觉到。

龙子飒也发现了异样,让抬轿的人停下来,撩开轿帘叫住一个宫廷侍卫问道:发生了何事?侍卫见到来人,忙跪下恭敬的回道:回太子殿下,是宫中新任职的近廷侍卫长在整顿内宫侍卫。

新任侍卫长?那陈权呢?他做的好好的怎么说换就换了,近廷侍卫长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说是保护皇宫内苑皇上和所有王孙妃子们的安全,但却也有调动皇宫内所有侍卫亲兵的权利,可以说皇宫内所有人的性命安全都交到了他手上,重要性可想而知,不是绝对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得到这个职权。

陈权是皇后一族的人,也是在他强力举荐下得到的这么个职务,但现在龙子飒连一点消息都没得到,陈权就被换了下来,可想而知,此事绝对不是一般的调任问题,而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不知这个新任职的侍卫长是什么来头,竟能比得过他母后和他这个太子保荐的人。

201 变故小的不知,小侍卫不知个中关系,只老实的回了龙子飒的话。

恩,下去吧!龙子飒也知道这些事问小侍卫也问不出什么可用消息,挥了挥手,挥退了侍卫,令轿子继续朝里行去。

一会见着了他父皇,一探便知其中因由了。

一路上,时不时就能看到宫中侍卫整齐的队伍一队一队的在奔走,令人心生不安,明明是整顿,却总让人感觉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待龙子飒带了单明月和雅雅去到皇帝休息的寝宫,却被告知皇上正有要事在和大臣商议,不在寝宫内。

若是侍卫长的调任让龙子飒感觉到了疑惑,那现在来请安被拒之门外,心里就多少感觉到不妙了。

因为这个点,大臣们早都已经各自回自己的府中了,就算真有什么要事,也该是在早朝时商议,又怎么会留在这个时辰呢。

宫中的事瞬息万变,虽然龙子飒现在贵为了太子,但只要一日没有坐上龙椅,就随时有被人拉下马的可能。

长这么大,龙子飒很少会有被他父皇这般冷落在一旁的情况,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往常他是厌恶他父皇的,不想见他,时常还躲着他。

但现在他真将他拒之门外了,心中却又有些失落的感觉。

告知龙子飒消息的只是个传话的小太监,见太子得了消息仍站在宫门口没有打算离去,心中忐忑,时不时拿眼睛偷瞄龙子飒,生怕这个除了皇上外说话最管用的主子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而拿他开刀,每当龙子飒若无其事看向他脸上时就会惊慌的躲开视线。

若是龙子飒一个人,他可能会一直这样站在门口,直到见到他父皇问个清楚为止。

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除了他,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单明月,还有抱在他怀里拿着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的雅雅。

所以站了没多会,龙子飒便放弃了守在这的打算。

守的越久,除了让她们不安外,没有任何好处。

走吧,我们先去我的寝宫休息,晚些再来给父皇请安,龙子飒说的是他在宫中的住处。

按理说龙子飒现在已经成婚,成婚的皇子是不可以随意留在宫中居住的,但他是太子。

比起别的王爷便多了这个好处。

想着宫里宫外跑来回也得花不少时间,龙子飒索性决定暂时住在宫中,顺便打探下现在的情况是何原因,既然皇上躲着他,不愿面对。

他只能从别的渠道打探。

本来龙子飒只想简单的带单明月和雅雅与皇上皇后见个面,安了四方的猜疑,但现在这情况,显然他们是没打算给他机会。

龙子飒带着她们去了他在宫中的寝宫,令他在宫中的俩名助手秉春秉华随身伺候,一切安排妥当后。

人便出去了,去的是他母妃陈氏陈皇后那。

既然陈汉被换,那这事他母妃总不至于不清楚。

龙子飒才走进陈皇后的寝宫。

就听到了从里屋传来嘤嘤的哭声,心中虽然有些烦燥,但现在并不是他逃避的时候,若是他的位置不稳,不要说皇位。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得失去,包括好不容易等回来的单明月和雅雅。

他不仅清楚的知道权利代表着什么。

更清楚一个人若是守不住位置从高位上跌下来会是什么结局。

母妃?龙子飒站在门口唤道,他希望他的唤声能止住她的哭泣,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面对女人的眼泪,尤其是他母妃的,从小听到的太多,早已没有了心疼,只余了麻木。

额,飒儿来了,陈皇后听到声音,住了声,慌乱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传出嘶哑的声音,显然已经哭了多时,声音已经变了调,转过来的脸上也尽是憔悴。

怎么了?怎么独自在这流泪,作为陈皇后唯一的儿子,龙子飒虽然对她的很多做法不认同,但不代表他能无视她受委屈而置之不理。

说到流泪,陈皇后刚止住的眼泪又淌下了两嘀,但在儿子面前,也在极力的忍耐,一边拭着泪一边说道:还不是昨日,你父皇不知从哪听来的疯言疯语,非说那花氏之死是我所为,不仅撤了陈权的职,还收走了我的凤印。

飒儿,你说,虽然我不喜那花氏,但那时我早已有了你为长子,又何需去害她的性命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龙子飒越听眉越皱的紧,花氏??前皇后,龙七夜的母妃,一个死了都不知多少年的女人,却现在才翻出来说事。

那现任侍卫长是何人?,龙子飒已经隐隐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由的问道。

木夜,龙七夜的手下,一个小小的侍卫随从,竟一跃成了近廷侍卫长,你说,母妃以后可该怎么办,辛辛苦苦为他打理后宫这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只因别人的一句话,就全盘否认了我的付出和努力,就收走了我的凤印,这让我怎么甘心,陈氏抓住龙子飒的手臂,恨声说道,全然不知她尖利的指甲已经扣进了龙子飒的血肉之中。

龙子飒也没有因为她过激的反应而推开她,任陈氏如此抓着,只是兀自陷入了沉思。

小小的侍卫随从?能得到多疑的龙吟月的全然信任,只怕就不仅仅是个小小的侍卫随从了吧!龙子飒到此刻才开始思考起近些年龙七夜的行事作风,还有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龙七夜这是想借题发挥,来与他作对吗?就因为他从他手里抢走了单明月?但他又何偿没有从他手里抢过。

想明白了个中因由,龙子飒又安慰了陈皇后几句,便回了他的寝宫。

知道是龙七夜在背后捣鬼,龙子飒倒不怕了。

他想和他斗,他便奉陪,正好让他看看龙七夜隐忍了这么多年,倒底藏了多少实力是他所不知道的。

**********************************************谢谢熱戀^^和水星的蒙面超人打赏的平安福!星期一,怎么就是没有精神想睡觉呢,同感的举手!202 雾里看花龙子飒进门就看到昨天还仇深似海的单明月和雅雅正抱在一块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一边说还一边哈哈奸笑几声,以龙子飒对俩人的了解,猜想多半不是在说什么好话,不然不会笑的那么阴险,俩人完全没有第一次入宫该有的紧张和不安。

悄悄的走过去,凑上耳朵,想知道俩母女俩说什么说的那么高兴。

哪知道,龙子飒刚靠近,俩人就停下了话题,转头戒备的看向了他,同时开口道:不许偷听,说话口气相同,话相同,神情相似,默契十足。

龙子飒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咳,你们在说什么,说的这么起劲,他是真好奇,经常无法理解这对母女的构成和相处模式,干起架来像几世的仇人,转眼说好就又亲密无间了。

虽然都说女人善变,但龙子飒以为这种说法只对成年女子有效,没想到雅雅这么小,也能适用。

单明月对雅雅挤了一下眉转头看向龙子飒问道:这么快回来,见到皇上了?没有,只去了母后那里,龙子飒老实的回道,别的不愿再多讲,男人的战斗,不就是为了后院的平和。

如果他每天回来都能看到单明月和雅雅如现在这般快乐的生活,再多的困难和险阻他也愿意独自去承担。

哦,你母后还好吗?那个虽然是她的婆婆,却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印象中单明月只记得她除了对皇上龙吟月比较关心,对她手中的权利在意外,世间上别的事物似乎都与她无关,包括单明月这个嫁进门的媳妇,也许连龙子飒在她心里的地位,也及不上她和龙吟月之间暗潮汹涌的战斗。

挺好。

你们看这还能住吗?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龙子飒转移话题,想到可能还要在这住些日子,生怕委屈了单明月和雅雅。

皇宫是人世间最豪华讲究的地方了,若是单明月敢说对这不满,只怕出门就得挨砖拍,和雅雅对看了一眼,同时点头,不是微点,而是猛点。

她们可不敢有议异。

如此便好,一会用完膳,我带你们去四处走走。

熟悉熟悉宫中的事物。

龙子飒摸了摸雅雅可爱的小脑袋说道。

宫中不似外面,没有他的带领,宫中的人不认识她们,他后面若忙开了,也不能时时陪着她们。

只能趁早让她们熟悉属于他的生活,也希望她们能融入他的生活当中。

单明月听了龙子飒的话却提出异议道:今天不是正换侍卫长,外面一团乱,我们此时出去合适吗?一路过来,连宫女太监都少见,更别说宫中的妃嫔公主之类了。

只怕她们这个时候出去,难免遭人非议,她现在可是要保持低调的行事作风。

你说的也有理。

那我们今天就呆在这殿中休息哪也不去了,龙子飒听了单明月的话也表示赞同,是他着急了,虽然龙七夜这般大张旗鼓,不代表他就非得跟他计较。

一个侍卫长的职位。

他还没放在眼里。

现在除了呆在这殿内,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单明月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

想着在这宫中她也生活的有几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她留恋的地方或人,可以令她有出门的冲动。

想来想去,单明月脑海里的人事物大部分一片空白,已经模糊不清。

对这一世的记忆,竟全是以龙子飒为中心,只对他和夏雪儿及她爹记忆最深,深到刻骨铭心,深到想忘都难的程度,对别的,却已经是雾里看花,花非花了。

皇宫是权利的象征,却也是自由的枷锁。

单明月前世不在意权利,却也没有特别向往过自由,被一直深套在皇宫的圈中,一心陪在龙子飒身边,想做他唯一的最爱。

也因为这个唯一的期望没能实现,活在快乐和痛苦的煎熬中无法自拔,渐渐迷失了自我。

现在重来一次,单明月的身边多了雅雅,多了很多记忆,还有了别的牵挂和放不下的人。

此刻再来看这座深宫,眼中的一切比起往常就鲜活多了。

走的路,住的屋,殿外的风景,皇宫里的天空,它们构成的整幅画面都在单明月脑海里开始清晰起来。

每走过一个地方,就会留在她的脑海里,再走过时,它们就不再只是风景,而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秉华秉春在单明月刚来人间的时候,她就见过他们,所以对龙子飒这两个手下不算陌生。

但宫殿中别的丫鬟和太监,却再没有一个是单明月面熟的。

疑惑着她这次的重生莫非只给她留下了她最在意或对她有影响的人,不然这个宫殿的其它人,就算是配角也不该全换了面孔才对。

反过来想,这秉华和秉春单明月在前世也算不上熟悉,见过面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五次,不然她不会只觉得脸熟,而对他们的职务为人完全没有印象,他们又怎么会留下的,又会对她的人生起什么作用呢?秉华秉春被单明月盯的有些尴尬,尤其是在龙子飒还在场的情况下,身子不由自主的都朝后移了移,想移开已经看了他们至少半个时辰以上的单明月的视线。

他们可有什么不妥?单明月的疑惑表现的有点明显,而且有传染的作用,龙子飒也被她目不转睛的视线看的疑惑不解。

秉华秉春可以说是与龙子飒一同长大的,他们的背景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但现在单明月的疑惑,有些动摇了他的心,想着他是不是一直太过信任他们了,少了对他们该有的防备。

我只是觉得他们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单明月倒不是在怀疑这俩个人,只是在透过这俩个人想些前世的事情,想理清思路,看能不能找到些她死的蛛丝马迹,也免得她重来一回,还活的那么糊涂。

龙子飒听了单明月的话洒笑,他们平时经常跟在我身后,只是常是便装打扮,不若现在的正装,你看着自然会觉得眼熟。

203 承诺哦,原来如此!单明月恍悟,虽然这表情作假的成份比较高。

龙子飒当是这俩人背着他做了什么事才会引起单明月的疑心,听了她的话放心不少,看秉春秉华同样如释重负的表情,虽然只是俩个手下,但也不想单明月一直盯着他们看,动手捧过她的脸,让她的视线不得不落在他的脸上,这才满意的说道:别光坐在这里,我们去花园里走走如何。

龙子飒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能牵着单明月的手,与他并肩走在这宫中的每一个角落,陪他看日落日出花谢花开,直到他们老去,都不分开彼此紧握的手。

走走?单明月朝殿里的屋外看了看,虽然只是皇宫里众多宫殿之一,但院里的花园倒也不小,走的话,好像还能走那么......几分钟。

嗯,走吧!虽然现在多了一个雅雅,但也不影响龙子飒期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伸手欲抱起雅雅的小身板放在肩头,不想雅雅却不乐意,身子朝后缩去说道:你们去吧,我要留在这里陪这俩个大哥哥玩,若是我们都走了,他们站在这得多无聊啊。

秉华秉春满脸黑线,内心无比祈祷小家伙能和龙子飒他们一起出去散步,他们这样站着都站了近半生了,可从来也没想过站着还会无聊。

够操心,虽然是闲的瞎操心。

不过能有龙子飒和单明月独处的机会,龙子飒多少还是高兴的,看了看永远没有太多表情的秉春秉华,又回头看单明月,见她也没有什么意见,便说道:那你留在这里,不要太顽皮哟!知道了知道了。

您老就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吧!雅雅挥了挥手,不客气的赶起人来。

龙子飒被雅雅说中心事,脸不由的一热,竟前所未有的害起臊来,别拗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才牵起了单明月的手朝屋外走去。

此时正值夏末,花园的花还开的娇艳,树上的枝叶茂盛,在夕阳的照射下树叶一片片像镀上了一层光,层层叠叠美不盛收。

单明月也许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悠闲轻松的时光,阳光洒进眼中似梦似幻,忘却烦恼。

只顾漫步朝前走,似乎美景尽在前方。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单明月不由的问出了所有陷入情爱的女人必问的问题,她真的很想知道,她并不觉得她比夏雪儿美多少优秀多少。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龙子飒似乎都认识她更早些。

而且看样子也对夏雪儿有情在先,却为什么会后来执着于她呢,还愿意陪着她一起死。

这样的感情,并不是简单对一个人的喜欢,而是刻骨铭心的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龙子飒听了单明月的问话。

侧头看着她朝前看的侧脸温声回答。

说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起从喜欢上她到现在。

没有一天不是揪着心过的日子,即使现在她回到了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心中那份揪痛也没能完全康复,总感觉手一松。

她仍会离他而去。

单明月想起在木屋时看到前世因为她的逝世,他也跟随她去死的画面。

不由的说道:傻,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着,她不希望是这样的结局,就算她恨他的霸道自私,但也不希望他死,她希望就算她死了,他也能好好的活着。

不,月儿,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此生,便是你了,心中不会再有他人。

龙子飒以为是单明月不相信他对她的真心,立到她面前急声解释道。

我相信,我意思是......哎!罢了,她总不能说出她经历的和看到的,单明月想着只要她此生好好活着,龙子飒便不会死,所以为了他珍贵的命,她也会好好保护好自己。

龙子飒看单明月脸上忧愁,不知道她所想,以为她仍是不相信他,又说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的,你现在受的委屈,将来让你受委屈的人我定让他还回来。

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不要想多了,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答应与你在一起吗?他们的前世就是误会太多,导致留下一生的遗憾。

单明月不想这一生再留下遗憾,也希望龙子飒如她现在信任他般的相信她,便多了分耐心与他说这些她并不怎么喜欢说的话。

月儿,我希望你永远能留在我身边,再也不要离去,若是哪天你再消失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承受那份没有你的痛苦,龙子飒手一揽,将单明月紧紧的抱进了怀中,在别人听来肉麻的话,他说出口却全是心酸。

心中的不安一直让他没有安全感,只有单明月的一再保证和承诺,也许能消除他的这份忧虑。

放心吧,若是哪天我真要走,我会想办法带上你,单明月感觉到龙子飒的不安,她不敢保证能一直留在这里陪他。

想到楚苍爵的强大,现在的一切根本不是她说了算,但若是她真的非得离去,既然龙子飒连为她死都不怕,她会考虑带上他一起走,虽然可能会面对很多困难。

好!你在哪我便在哪!龙子飒不想破坏现在得来不易的融恰,没有再说要强留她一定留下的话。

此次单明月回来,龙子飒心喜的同时,再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反而还多了份小心翼翼和讨好。

怕她生气,怕她发脾气,更怕她一气之下又消失不见。

虽然龙子飒不知道单明月的来历,心中却隐隐知道她与一般的女人不同,消失了,他就算翻遍整个星月国也找不出来,这是失去单明月后,他总结出来的唯一经验。

********************************************************谢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平安符,飞吻一个!204 痴心皇后单明月想要做到大家都相安无事,然后都能落个圆满的结局,让她的几世都不留遗憾, 殊不知她现在这样丢不开这个放不下那个,却是将自己卷入了男人们的争斗漩涡。

在她心疼龙子飒决定要留下来做他的太子妃时,在龙子飒公然带单明月进宫时,已经将龙子飒推向了风尖浪口,龙七夜、楚苍爵无一不是将他立为了要压倒的目标。

除了龙子飒满心欢喜外,没有人愿意默然接受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

天还没全黑,皇宫内的宫灯才刚刚掌起,龙子飒所在的太子殿外一片嘈杂,声音由远及近,没一会就到了近前,一名太监脚步匆忙的奔进了太子殿跪在屋门口高声禀道:太子殿下,不好了,皇上欲将皇后娘娘打入冷宫,您快些去看看吧。

此时的龙子飒还在享受天伦之乐——给雅雅洗澡。

听到禀报龙子飒愣了一下,但手下动作没停,继续帮雅雅不紧不慢的洗着,直到洗净擦干,然后帮她穿好衣服,又交待单明月和雅雅早些睡,这才整了装出门。

龙子飒自白天见到他母后就想到会如此,只是没想到消息会来的这么早,他以为至少能安稳的睡一宿。

龙子飒的母后陈氏如单明月所想的,一生追逐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总岂盼着龙吟月能如最初与她相识时那般柔情待她,可惜她看错了人,龙吟月作为最典型的风流皇帝,没有平常男子的专情,就算多情,也都给了年轻貌美的女子。

二就是对权利地位的追逐。

如今宠爱已失,如果她再失去了手中的权利,那就等于是剥夺了她对生活的希望。

没有了希望。

她还能这样淡然度日吗?龙子飒随着太监到皇后住的凤仪宫时,宫门口站满了太监和宫女,皇上在晚上如此做,只怕是下了狠心的,就是不想让陈皇后找来帮手。

偏偏她还不知龙吟月的用心,自己往枪口上撞。

若是聪明点先安静几日,也许此事还能稍有缓和,陈皇后却在这个时候去与龙吟月讲她的功劳苦劳,求公平。

她年轻时他纵容她的任性,认为那是她的个性独特。

前提还得她是个大美人。

但现在陈皇后早已经年老色衰,若不是因为有龙子飒这个太子从中周旋,只怕皇后的位置早就已经被人取而代之了。

龙子飒没有进凤仪宫。

而是直接朝皇上龙吟月的宫殿去了。

因为他知道,无情如他,就算将他的妻子打入冷宫,他也不会前来送别的,只怕此时还在搂着貌美女人行欢作乐。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皇上有令,不得有人打扰,龙子飒不顾执事太监的阻拦,直奔龙吟月的卧房。

执事太监一路追着龙子飒的步伐。

又不敢真的上前阻拦,只能跟着边跑边喊,满头大汗。

触怒哪边都是死罪,当真为难。

如龙子飒所想,踏进龙吟月卧房的瞬间,还没有见到他人,女人的尖叫声先传进他的耳中。

龙子飒也不避讳,只是那么站进了屋内。

看着龙吟月,等他发话。

都下去吧!对于夜夜离不开女人伺候的龙吟月,似乎也不怕他的女人被他的儿子看光了身子,挥了挥手,示意陪他玩乐的俩名女子退下了。

等屋内只有他们二人,龙吟月才道:若你是来为你母后求情的就不必了,我对她的容忍已经到极限了,相信你比我更了解她的脾性。

我不清楚她的脾性,我只知道她这一辈子就只为你活着,你不觉得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吗?龙子飒从头到尾,除了闯进皇上寝宫的行为显得不当外,别的再淡然不过,没有一点过激的行为,说话也是有话好说的样子。

龙子飒这话倒是大大的满足了龙吟月的虚荣心,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这幅模样,留在他身边的女人无不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像陈皇后那样一辈子只为他这个人活的当真再找不出第二个。

就是过世的前皇后花氏,也仅在生龙七夜之前全心爱着他,自有了儿子后,爱就全给了她唯一的孩子,无论他再做什么,都是任之放之,更别论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了。

男人就是这样,有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他,就算他不再爱她了,也总还会在失落的时候想到那个女人,从中找到些自信和满足。

但想到陈皇后那偏激的有些过火的性子,龙吟月皱起了眉头说道:就算如此,她也不该连朕的面子也不给,大吵大闹到这来,像什么样子!所以,你是决定送她去死吗!龙子飒却淡淡的道。

龙子飒不仅清楚他母后的脾性,更了解龙吟月,他虽自私自大,但对他的女人们,就算不爱那个女人,在他的观念里,也是断断不能接受曾经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因他而死。

哪怕不再喜欢那个人,他大不了不去见,只要那个人还活在某处,他就觉得那个人还存在他最美好的那段记忆里。

此次龙七夜拿死去的花氏做文章,也是抓住了龙吟月的这点,他会利用他的弱点,龙子飒同样也会。

龙吟月听了龙子飒这话,当下就不高兴了,生气的反驳道:我怎么就送她去死了,不就是让她到冷宫里好好反思反思,收敛下她一辈子也改不好的脾气。

是,只是住进冷宫,你也知道她的脾气不好,偏激。

她一生唯一爱的人不爱她了,唯一能让她生存的权利也被剥夺了,现在临老了,还要被她爱的男人关起来,你觉得她会如何?还能活吗?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你宁愿相信一些道听途说,也不愿相信一个为你付出一生的女人,难道这就是你对你妻子的照顾,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妻,不是那些被你随便玩弄的女人。

行行行,朕说不过你,你一张嘴长俩个舌头,怎么说怎么有理。

205 未完的事龙吟月被龙子飒一番质问,完全没有反驳之力,比起其它皇子,龙子飒陪在他身边最久也最贴心,帮他打理政务还不忘成全他爱美人的心思,自然比起其他人,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儿子。

就因为完全没有被证实的疯言疯语,你换掉陈权,你不见我,为了死去那么些年的人,难道我们这些活人都不过了?好,这也罢了,我现在也看淡了,若是哪天你想换太子,只需提前告知我一声,完全不必这般大动作,让我在我妻儿面前难堪,被你拒之门外,龙子飒却似还没说够,质问不完,看似一吐为快,却是字字珠玑。

胡说八道,什么换太子,你休要胡说,龙吟月听到龙子飒说换太子,拉下脸来喝止。

太子?我连自己的母妃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资格做太子,龙子飒却道。

行了行了,绕了一大圈,知道你是个大孝子,雅雅那小鬼头进宫了?快些带来让朕瞅瞅,好些日子不见,你都不知那张小脸我有多想念,好几次梦里都梦到了,龙吟月受不了龙子飒一天到晚的大道理,被他啰嗦的怕了,忙转移话题,好像现在才知道雅雅和单明月进宫了似的。

龙子飒却拒绝道:我看不必了,这会雅雅已经睡了,而明日或许我们就得一同住进冷宫陪伴母后,或许等母后仙逝后会有机会,不过那会儿只怕父皇也不一定会再喜欢她,毕竟冷宫里面没有好的条件去养她,会变丑也不一定。

呸呸呸,我的小雅雅那么可爱漂亮,谁说她要去住冷宫。

放放放,高松,去告诉凤仪宫的主子。

叫她以后仔细着点,再这么胡闹可就不一定有下一次了。

龙吟月受不了听到美人的逝去,更听不得美人变丑的话。

而从第一次见到雅雅,就被那家伙哄的乐不开支,喜欢得不得了,那张无可挑剔的小脸,更是完全符合龙吟月的求美眼光,虽然人还小,抱在怀里逗乐却也另有一番乐趣。

是,伺候龙吟月的大太监高松得了命令转身出去了。

龙子飒目的达到。

说了句:谢谢父皇成全,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说完也欲转身出去。

喂喂。

小雅雅呢,你这样就不道义了吧!朕成全了你,你不能在扰了我的好事后什么好处也不给我就走人啊!龙吟月没想到龙子飒这么现实,达到目的转头就要走,忙出声禁止。

父王。

儿臣刚不是说了吗?雅雅这会正睡着呢,难道您是想让儿臣将一个睡美人生生的唤醒吗?龙子飒此刻也不再你啊我的称呼彼此,也用起尊称了,当真现实到极点,翻脸不认人的功夫炉火纯青。

龙吟月听了龙子飒的话,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得妥协道:说的也是,那明天记得带来给我看啊!雅雅又不是花瓶,还带来给他看呢!龙子飒听了心里极不舒服。

不过他们一家大小还得指望着眼前皇权在握的人过活,只能忍着自己的脾气回道:恩,明日雅雅睡够了带来给您请安。

也好,那你去吧!待龙子飒人都走了好一会了,龙吟月才拍着大腿不甘的说道:什么都是他有理。

我真是吃大亏了,每次都这样。

好小子,总有一天我会赢你一次。

龙子飒出了龙吟月的宫殿,这才去陈皇后的凤仪宫,将抹泪不止的她好一番劝,直到安稳睡下了,这才回了太子殿。

闹了一宿,费尽口舌,等龙子飒回到太子殿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轻手轻脚的进屋,脱去衣衫爬上床,单明月早已经睡下了。

虽然很累,但在将单明月抱进怀里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疲惫都不见了,龙子飒心里感觉无比意足。

单明月心里惦着龙子飒出去会不会不顺利,本来就睡的不熟,感觉到他的拥抱打着哈哈轻声问道:子飒?怎么这会才回来?嗯,事情有点多,怎么还没睡着?没想到他的动作会扰了单明月,龙子飒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内疚,却又开心着半夜回屋,还能有她陪他说话。

睡着了,刚被你吵醒的,单明月坦言道。

既然醒了,月儿,不如我们继续昨天未完的事?龙子飒提议道,今天没有雅雅再吵着让他陪,他的洞房总该能完成了吧,现在只要见到单明月,他脑子里基本就只有这一件事惦记了。

什么未完的事,好困,回来了就早些睡吧,指不定明日还有许多事呢!单明月当作没听懂装无辜,皇宫的事多到要死,除非你完全的置身事外,进到这里面来,只有被诸多烦心事牵着鼻子走的料。

龙子飒却不听单明月的话,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手直接就开始脱俩人身上的衣服,昨天就是前戏做太多了,导致他错失了最好的时机,今天他得总结教训,先将肉叨嘴里才行。

啊??你这个色鬼,别......单明月没想到这家伙说来就来,毫不拖泥带水。

想起前世这家伙在这方面就毫无情趣可言,完全不懂得享受男女之间的欢爱,他不会就想直接这样开始吧。

单明月猜对了,龙子飒当真是个不怎么懂浪漫的人,刷刷扒掉俩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在她身上胡乱的摸了没俩下,就分开她的双腿欲直接挺杆入洞。

这可把单明月吓坏了,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她可还没有感觉呢!忙拿手抓住了那只欲作恶的热棍。

这下好了,当真成了继续昨天未完的事了。

昨天他们就是以这个姿势结束的,同样的一丝不挂,赤裸裸,同样的是单明月抓住龙子飒的那个部位。

俩人均为这个动作惊愣当场,然后同时转头朝屋门口看去。

这一看差点没吓死个人,雅雅也如昨天那般揉着眼睛顶着一个鸟窝头站在原位,只是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出口而已。

206 老古板还有比这更惊悚的事情吗?只是这一次不等雅雅开口,单明月已经怒吼出了声:楚雅婷,你给我适可而止,立刻滚回你的屋子睡觉。

单明月此刻才知道为什么楚苍爵喜欢这样吼雅雅,而且直呼她的大名,原来被她气极的时候,是没办法再亲昵的叫出她的小名的。

原来最了解雅雅的人,一直都是楚苍爵,只怕她的劣根性他早已经熟知,才会没办法对她再客气对待吧。

不过才吼完,单明月就感觉到了不对,回头再看龙子飒,果然是一脸的寒霜。

完了!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雅雅的出生一直是龙子飒不可碰触的禁忌,他最恨别人说她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又怎么会姓楚呢?楚雅婷??龙子飒喃喃说道,他现在总算知道雅雅的生父是谁了,原来是单明月之前说过她那个最爱的男人的孩子。

雅雅一看苗头不对,俩腿一抹油开溜,我就是路过,进错屋了,我这就滚回屋子睡觉,明日见。

喂,你回来,死小鬼......,单明月就知道,那家伙除了扰人好事落井下石外,绝对还有见死不救的‘优点’。

楚雅婷是吗?楚苍爵是吗?,龙子飒还清楚的记得单明月说出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再次重复念道。

咳~这个......无法否认,确实是,单明月打着哈哈,推了推龙子飒,示意他先起身,总不能俩人这个样子谈论这么严肃的问题吧。

万一一会他动起怒来,她连跑都不方便,毕竟裸奔这事已经不是她这个年龄能干的事了。

龙子飒却将推他的双手抓住高举过她的头。

将脸凑近逼问道:你倒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惊人的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嗯?因为这个动作,单明月高耸的双峰更显丰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看的龙子飒在这个无比生气的时候,刚才才下去的位置竟该死的又起了反应,下体瞬间膨胀,紧紧的抵在了她的双腿间。

额~这个......其实也没有很多,你你你你要冷静!单明月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异样,脸有些黑了,男人就是这样。

身体绝对比他表现的更诚实。

但听说发怒的男人容易在床上失去理智,她可不想用身体来抚平他的怒火。

你觉得我需要的是冷静?此刻龙子飒气的不是单明月心里住着别人,而是气自己为什么总是迟一步。

认识她不如龙七夜早,得到她的心也不如楚苍爵早,他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占上了她夫君的位置。

若现在他连这个位置也坐不稳,那他还有什么优势和他们争。

想到此。

龙子飒再也不顾其它,拿腿强行的分开单明月此刻紧并的双腿,一手抬高她的腰臀,随着单明月一声惊呼,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就一贯到了底,将本来就抵在她双腿间的灼热挤入了她体内。

当俩人彻底融合在一起的瞬间。

身子均是一颤,龙子飒被单明月的紧致夹的不敢再动,他没想到她会那么紧。

他以为她生完孩子,应该能很轻松的承受他的巨大。

你......你出去,单明月拍着龙子飒的胸脯说道,有些不适应下体的突然闯入者,这个粗鲁的男人。

她还没准备好呢。

不出,龙子飒轻轻移了移下身。

却不是朝外拔,反而又朝里面顶了顶,让他能更深的感受她体内的蠕动。

此刻哪还能思考其它的事,所有的感知和思想全聚到了下半身。

你......啊!龙子飒,你别太过份了,单明月干脆双手抱住床头的护栏,想将身子朝上拖,脱离他的身体,结果才移动,身子就又被拽了回去,而本来还停在她体内的昂扬也不客气的开始移动起来。

圆臀被龙子飒死死的固定在他手中,她哪都去不了,随着他的轻移身子也开始有了感觉,不再似他突然进入时的干涩。

感觉越来越多的蜜汁包围着他的灼/热,龙子飒知道单明月已经准备好,动作也不由的快了起来,臀部朝后提起,然后狠狠的朝内顶了去,嘴里说道:我都没说你过份,你倒说起我来了,边说动作不停,一下一下的用力抽/动了起来。

嗯,啊......单明月要是现在再说什么,那就是真娇情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仰面享受吧!脸上有了媚色,给她脱俗的清丽气质平添了几分妖娆,看的龙子飒心跳不已。

这个妖精,只怕就是她这个样子才让那些男人追着她不放的。

龙子飒心中其实喜欢要死,却又忍不住飞醋乱吃。

身子朝下俯低,吻住了她的小嘴,让她不再发出勾魂的声音,而胸前的俩团柔软也尽能感觉到它们的晃动,下身的动作减缓,慢慢的让它享受蜜液的滋/润。

单明月骨子里就更喜欢精壮威猛的男人,就像吃快餐一样,在这方面她同样喜欢讲究速度,龙子飒这样轻摇慢晃,反而让她刚提起的性趣得不到满足,臀部不自由主的朝上抬起,想要对方更多的索取,此刻已经恨不得从龙子飒手里将主动权夺回来,将他压在身下好生欺负一番。

龙子飒本来想慢慢细细的品尝嘴里的美味,哪想到单明月如此急燥,感觉到她的动作,哪里还不明白,刚慢下来的动作又快了起来,放开她的红唇,立起身子,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俩团柔软再次狠狠的抽/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直贯到底,深深的插/入她敏感而紧/致的蜜/道。

这样的快/感,这样的激/情,单明月想大声喊出:好爽,她喜欢。

不过想到龙子飒的骨子里就是个老古板,只怕听了非生气不可,只能咬着唇,手下抓着床单蹂躏,实在忍不住了呻吟几声,也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了。

龙子飒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就像实现了他的目标般,将他和单明月今晚的洞房当成拥有她的最大筹码,一番激/情下来,将他的种子尽数播进单明月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闭上眼睛睡去。

207 事多龙子飒哪里知道单明月在他睡着后将他从头到脚鄙视了无数遍。

长着王子的形象,却不懂浪漫。

也不尊重女性的感受!大男子主义,还霸道专制。

总之一句话,单明月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也没得到最大的满足就对了,特别是他竟在她身上的炙热还没褪却时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一点,让单明月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险恶。

单明月明明还想拥有他的一个亲吻,道了晚安再相拥入眠的。

结果......单明月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若不是龙子飒这样的表现,她的前世又怎么会总是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她的人呢?哎!失望,还是一层不变。

本来是她睡意甚浓,可现在单明月失眠了,而那个吵醒她的家伙却呼呼睡的香甜,还不时有轻微的鼾声传出,她的待遇啊!单明月心中失落,睡不着,干脆起了身,胡乱的穿了衣衫出了屋子,想出门透透气,让夜里的冷风吹去她心中的憋闷。

人就是这样,总是在追逐,总是放不下过去。

但真的有机会重新拥有时,才想起,曾经失去,就是因为它的不完美,现在再次面临它的缺陷时,心中的怅然若失还是会让人失落。

单明月才出院子,就见到圆月之下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屋门的方向,在月光的照射下出奇的显眼。

背影很熟悉,能拥有这样挺拔背影的人不多,除了楚苍爵,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月下高大的身影在单明月出屋的时候,慢慢转过了身子,月光下他脸上的轮廓清晰的印入了她的眼中,在她正不知该如何向他交待时。

楚苍爵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一如他突然的出现。

单明月伸出手想唤住他,但留下他来做什么呢?张了张嘴,单明月终是没有出声。

心中却直酸的想哭,他一定也如她现在这般的失落失望吧!他那么爱她,见到她一次又一次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一定很痛很痛,痛到难以原谅她,所以才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只是这次单明月没有流眼泪。

路是她选的,就算这次是跪着走,她也会走到终点。

下定了决定。

单明月再次转身回屋,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失落和伤心。

她要坚强,她要独立,只有她坚强独立了,他们才不会受她拖累!她绝对再不能被情绪左右。

她要理智的面对一切。

才躺回床上,龙子飒在睡梦中似感觉到了不安,双手紧紧的圈上了单明月的腰,唇也摸索着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脸,这才又回复了平静,睡了过去。

对!龙子飒是深爱她的。

她必须坚信这一点,不能有半点怀疑,让别人钻了空子。

他只是不善表达,或者是表达的方式与别人不同,她不能因此就怀疑他对她的心,单明月接收到龙子飒的不安,如此想着。

这才安了心。

龙子飒天不亮就得起床去上早朝,不能睡懒觉。

所以整晚下来也不能睡上一时半会,单明月若醒得早是基本上见不到他人的,醒得晚见着他,也是他去而复返了。

倒下就能睡着是龙子飒的最大特质,试想一个整天脑子都在不停转动,每天有处理不完的事情的人,在躺下挨着枕头时再想保持清醒也是很难的,除非心中有放不下的事。

龙子飒的一生表面看似风光,却比起谁都活的累,为了守住太子之位,为了夺得皇位,几乎没有一个夜晚是能如单明月这般睡够睡足的。

若是单明月想不明白龙子飒为何会如此,那只是她还没完全了解龙子飒的生活。

大早摸着黑,龙子飒不用人叫便悄声起了床,人还没到早朝的议事殿,就被凤仪殿的太监管事叫住,说是陈皇后一醒来就哭闹不止,在殿内发脾气,闹着要再去找皇上要回凤印。

龙子飒想到了失去凤印的陈皇后不可能轻易善罢干休,早命人一有不对就得立马禀报。

陈皇后的脾气不好,龙吟月的也不见得就好了,昨天她闹的一出他气还没消,哪能经得起她再折腾,龙子飒可不能保证次次都能这么及时的出现解救她。

但好话坏话早已说了百八十遍,陈皇后每次听完也都点头应允,但每次当事情再次发生时,却没有一次是真的按龙子飒说的去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她认为有理的,她认为该做的,照做不误。

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不知道是谁给她的。

龙子飒听了太监管事的禀报,只得急步朝凤仪殿先赶了过去。

进门就看到只着白色中衣的陈皇后趴在床上啜泣,屋中一片凌乱,显然费力的脾气是已经发完了,待她哭完恨完怨完,只怕又该披衣出门去找皇上理论了。

母后,你怎么不多睡会,现在无事管,好好将养身子,不也挺好的,为何你非得把自己搞的那么累那么惨?龙子飒才进门就急急的劝了起来。

反正每次说的话都差不多,他也说顺溜了,根本草稿都不需要打。

飒儿,你不是要去早朝吗?这个时候怎么还来这里,陈皇后听到龙子飒的声音,抬起了头。

陈皇后年近四十,虽然还没到头发斑白的年纪,但皮肤却早已不是年轻人可以比的。

加上近年生活上孤苦,感情得不到回应,夜夜孤枕难眠,比起宫里其它四十岁的女子更显老态。

能生出龙子飒这般出色俊俏的儿子,她的长相自然属上乘,若是妆容一番,倒也能看。

但现在没有一点梳妆打扮,加上这两日的哭泣,眼袋浮肿,眼角皱纹没有一丝遮掩,龙子飒看在眼里,竟觉得她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止。

心中说不上心疼,因为他早已经麻木了,但随着眼前母亲的老去,龙子飒只越加觉得她可怜可悲。

一个女人,一个渴望得到男人的爱的女人,爱错了人,那一生就是她这般结局。

再想到单明月,她也会如他母妃这样吗?208 当娘的命令想起她的三心二意,只怕今生他是得不到单明月的如此对待了。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爱一个人都会如陈皇后这般变得失去自我,变得偏激疯狂,那龙子飒宁愿单明月最爱的是她自己,能每天只为自己开心快乐的活着也未尝不好。

以前龙子飒认为陈皇后最爱的是权利,但自从体会到爱而不得的滋味后,也有些理解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对她心里也有了些愧疚,毕竟他为了讨龙吟月欢心,已经不只一次帮他找女人了。

帮陈皇后捋了捋满头散乱的长发,龙子飒说道:你这个样子,可让孩儿该如何是好,如何安心去上朝?哪想陈皇后却不领情,看屋外天色焦燥的吼道:胡闹,你管我做什么,是死是活是我的事,你只管守好你的位置,若是连你也被人拉下台了,我这么些年的心思不是全白废了,快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龙子飒心中刚刚才生起的一点怜惜,被陈皇后这一吼又立马消失不见了,她现在心中最紧要的始终还是能握得住的权,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想要的是什么。

那母后好好休息,孩儿先走了,龙子飒心中气恼,也不想在此与她纠缠。

出门又交待了太监管事几句,匆匆朝议事殿去了。

而单明月在皇宫一觉醒来,吃饱喝足后剔着牙想到最紧要的事情......绝对称不上好事。

雅雅,走,娘带你玩去,不过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尤其是跟着咱们的那俩人,单明月指的俩人自然是龙子飒留下来照顾她们的秉华秉春。

雅雅一看单明月的神情也来了精神,那是找到知己找到同样爱好的喜悦兴奋之情。

光看她的表情。

雅雅也知道,她们要去玩的地方一定很有意思,忙不然的猛点头,表示赞同。

那你把火折子带上,再去找桶火油提上,得到雅雅的同意,单明月开始指挥她干活。

啊??又是我,多大桶油啊,你觉得我这么小的个子合适吗?雅雅惊叫,前天还在为单明月指挥她干粗活的事生气。

这才隔了两晚,就又开始了。

你不是有高强的武功吗?不用多浪费,况且你不去。

难道让我一个弱女子去?把我的衣裳弄脏了怎么办?就俩人,不是雅雅,就是她自己,反正此类粗活,单明月是打死打不死都不会干。

所以......孩子都有了还弱女子?那她这个本还该喝奶的算什么,雅雅嘟嘴不乐意:我的武功可不是用来帮你跑腿干粗活的。

好吧!那我自己去,你就自己留在这当好你的小郡主吧!哎哎!别这样啊!雅雅见单明月要走,忙上前抱住了她的大腿,远看像奶娃娃在跟娘撒娇,只有她们知道此刻可不是撒娇的情况。

火折子。

火油,一听就是干的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没有她雅雅的参与呢!那??单明月停下脚步。

低头含笑,一脸奸计得逞之后的得意。

不过现在雅雅也顾不得管她的得意了,反正在这宫里呆着也实在没意思,与其在院里数蚂蚁,还不如去杀人放火来的痛快。

只得咬牙道:我去,我去行了吧!单明月抿嘴点头。

突然之间觉得,生这个闺女没白生,没白受疼。

雅雅虽不甘,却无计可施,谁让她这辈子欠了她的,就当还债吧,瞪了眼单明月,这才离开。

雅雅的速度现在绝对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至少在人间是如此,身着一身淡粉色的裙装,只见一道粉红的影子晃过,瞬间人消失不见在了院中。

院里守在一旁的秉华秉春感觉到院里少了点什么的时候,才眨眼功夫,又见到她正在单明月身边,只当是眼花了,之前没留意到她所站的位置,也许人小,被单明月挡住了也说不定。

哎,我们进屋睡会午觉去,你们好好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单明月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对秉春秉华说道。

是,秉春秉华应声。

单明月抱起雅雅,朝屋内走去,关上门的瞬间,俩人躲在门后好一阵偷笑。

把门关上,你怎么出去啊,雅雅疑惑单明月的作法,她在院里都不能溜出去,难道进屋是准备从屋顶掏个洞出去?没门不是还有窗嘛,你只管提了火油到殿外等我就是,这点本事你娘我还是有的。

单明月知道雅雅是怀疑她的轻身功夫出院会被人发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道。

好吧,那你可快些啊!知道了,你都快变成啰嗦的老太太了。

等雅雅出去了,单明月也立马借月玲环的法力将自己隐在了空气中,跟着她从窗外飘了出去。

等雅雅站在殿外的树后时,单明月也没差几步就到了,拍了拍她,轻声说道:可以了!丫?娘?这么快,我怎么看不到你,雅雅惊奇的说道。

有这能耐的,她以为只有她爹楚苍爵有,连她都办不到的事,没想到单明月却可以,她的功力可比她差了不知多少年的修为,是怎么办到的?看不到就对了,单明月嗤笑,她好久没用隐术了,这个在皇宫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最管用,尤其是现在。

单明月拉了雅雅的小手,提上她快速的朝远处行去,目的地——小黑屋。

站到小黑屋前,单明月无比感慨,想起前世在宫里住几年,这个小黑屋都快成她的度假村了,三不五时就被请到这里来小住,那时候就天天在心里喊着有一天一定要烧了这个屋子。

前世没有完成的心愿,她现在来完成也一样。

雅雅,帮娘点火,将这屋子烧了吧,我再也不想看到它了,单明月看着小黑屋,轻声说道。

哦!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要烧的了吗?雅雅看着眼前的屋子很是嫌弃,跟个木匣子似的,看着就不喜欢,确实该烧,只是就它的外貌大小和形状来说,光烧它好像不怎么过瘾。

209 小恶魔使坏再看手里的大桶火油,分量足以烧掉整座宫殿,不都用了岂不可惜。

比如对哪个人不满,也一并扔进去点把火烧了吧,皇宫将来是飒飒的,她也可以享用,烧房子不如把仇人烧了,一举两得,她真是太聪明了,雅雅不由提议道。

你当我恶魔啊,快去干你的活,单明月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烧人,那不是连累她损阴德嘛!雅雅没下过地府不知地府苦,可她知道,伸出脚一脚轻踹在雅雅的小屁股上以示惩戒,她现在隐身状态,干起这种事来更得心应手,要是平时就很难得手了。

装什么,你不是恶魔?我是,爹是,我们全家都是,雅雅虽是人的肉身,就本质而言,却是货真价实的魔,不认同单明月的话,却还是听她话将整桶火油抛向了小黑屋。

火油桶在空中几个翻转,里面的液体如雨点般尽数洒在了屋顶上,空气中尽是它刺鼻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雅雅又兴奋了,掏出火折子点着,迫不及待的朝小黑屋抛去。

只听‘轰’的一声,火光四起,一冲上天,火苗妖艳的颜色占据了她们眼前的整个世界。

在烈火的噼叭声响中,小黑屋内却传出了人的呼救声:啊~~~起火了,救命啊!雅雅听到了声音转头看向单明月的方向有些兴奋,难道真的是来放火烧人的?可惜单明月现在隐身,她根本就看不到,却不知,单明月在听到声音时已经奔去开小黑屋的门了。

随着小黑屋门‘砰’的一声打开,门口趴在地上的人抬头就和雅雅不期然打了个照面。

看到单明月救的人,雅雅却恨不得再去将门关上,不要放此人出来。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单明月最恨的人——夏雪儿。

夏雪儿是怎么到这里被关起来的,单明月不清楚,虽然她也不想救她,但她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就对自己发过誓,绝不伤人一条性命,不是她善良,而是不想欠下人命债再与鬼界有交集。

夏雪儿见到雅雅时虽然惊讶,但身后的火苗容不得她多想,手脚并用的欲蹿出屋子。

雅雅见她狼狈的样子又是痛快又恨极。

手轻轻一挥,一股劲风过,夏雪儿刚爬出来的身子就又被她逼了回去。

夏雪儿再出,她再将她逼进去,玩起了猫逗老鼠的游戏,她还没看够呢,有现成折磨她的机会。

她怎么会放过。

门就在眼前她却出不去,夏雪儿焦急不已,烈火的高温灼痛了她的肌肤,身子的汗珠浸湿衣襟,乌黑滚滚的浓烟将身上一块一块的染黑,平时妖娆妩媚的模样早已不见了踪影。

单明月摇了摇头。

对现在的夏雪儿有些不忍直视,只得对雅雅道:差不多行了,你想让她被烧死吗?眼看屋内的火苗就快追到夏雪儿的身上了。

她不得不出声制止雅雅的恶作剧。

烧死才好呢!雅雅不服气,不过倒没有再让出来的人夏雪儿回去。

不烧死她,能烧她个半死也好啊,那总算她仁慈了吧!雅雅坏心眼的想着。

见夏雪儿冲出来后就直朝自己扑来,显然动机不纯。

手在身侧轻晃,只见一根着了火的木条从屋内跳出从夏雪儿的脸上迅速划过。

一条被火烧出的斜长烙印赫然出现在了她妖娆白皙的右脸上。

夏雪儿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扑向雅雅的身子停了下来,手缓缓的摸向了自己受伤的脸,嘴里喃喃道:......我的脸。

既然不能杀了她,那就毁了她,让她再敢用她那张脸与她和她娘作对抢飒飒。

此时的火势已经很大,从不远处传来呼喊救火的声音,单明月是隐身的倒不怕,现在雅雅被夏雪儿看到,若是再让别的人看到可就麻烦大了,忙扯了雅雅道:走了,俩人逃的迅速,瞬间消失不见了身影。

火光四起的屋前此时便只留下了脸部被划伤的夏雪儿一人,显然她还没从脸被毁的慌乱中清醒过来,等救火的人赶来,忙着扑火的扑火,对夏雪儿似曾相识的人喊她几声得不到回应,便也忙着去救火和禀报了。

不一会,闻讯赶来的皇上龙吟月和龙子飒,看到脸被划伤的夏雪儿均是一愣。

夏雪儿见到俩人,含泪的眼终是决堤,嘴里喊道:皇上,子飒,你们可要为妾身作主啊!哭的甚是凄惨,样子狼狈不堪。

龙吟月看到夏雪儿被划伤的脸摇了摇头,可惜着她如花似玉的脸。

龙子飒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夏雪儿抹着泪说道:呜呜,子飒......妾身不知道,今早醒来就被人关在这小黑屋中,喊人也没人理,刚又突然着火,显然是有人要故意杀害妾身的。

何人如此大胆,查出来,定让他碎尸万段,龙吟月听了沉着脸说道,这里可是皇宫,不是哪户平常人家的后院,最重要的是,他的女人被人毁了脸,那才是最令他心痛的。

龙子飒默不作声,此处虽偏僻,却离他的太子殿不远,往常他偶尔也会来此走动,图这里的一片安静,无人看管,被关在这里,只怕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

......妾身刚出来,就见到雅雅郡主站在门前,没看到旁人在此,定是她所为,夏雪儿想起刚才的诡异一幕,屋前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孩子,她却好几次都出不了屋,出来好不容易安全了,最终还飞来横祸毁了脸。

脸是夏雪儿这一生最大的仰仗,脸毁了,以后她还有什么资本。

龙子飒听了却喝道:你在胡说什么,雅雅郡主此时和太子妃正在我太子殿午睡,有秉春秉华守在殿内,何时会站在此地害你,何况她还那么小,别说杀人放火,连出门都需大人陪伴。

龙吟月听了夏雪儿的话也不信的说道:雪儿啊,你是不是眼花了,被火烧糊涂了,雅雅可才是一岁大的孩童啊!210 哑巴亏周围在场的人听后也有了窃窃私语之声,虽然没有见过雅雅郡主的面,但听说只是个一岁大的孩子,没有一人能相信夏雪儿的话。

夏雪儿这回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单明月之所以不怕她看到雅雅,也是想到她就算说看到她,也没人会信她的话,只会认为她在撒谎,想想她有口难辩的样子就很爽,那不就是她前世经常受的委屈嘛!皇上,子飒,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要相信雪儿,刚刚她就站在这里,妾身还听到她说要烧死妾身,夏雪儿现在委屈至极,失去了平时的睿智和圆滑,一味的急着辩解。

夏雪儿哪知道,龙吟月虽喜欢她,却也真心疼雅雅,此时听她如此说,只觉得她蛮不讲理,说的都是天方夜谭,加上看到她现在的狼狈和被毁的脸,心中便生出了几分嫌弃,口气有些不好的说道:行了,胡闹也要有个限度,还不速速回去,不要在此污蔑无辜的孩童了。

皇上......以前对她言听计从的龙吟月忽然如此态度,夏雪儿感到不满,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说什么,只娇呼了一声,发起嗲来。

虽然此刻仪态不佳,但美人形象还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全部泯灭的。

龙吟月当下又忙改口道:朕看你脸受伤了,不如先请御医看看。

虽然看那伤口的深度和长度,已经不在御医的医治范围内了,但为了能安慰眼前的人。

他只能如此说。

夏雪儿的手上现在全是脸上流下的血,光她刚用手轻探,就知道她这张脸只怕已经毁了,现在心中只想趁龙吟月还能听她俩句,拉下雅雅和她陪葬,所以听了龙吟月的话再次啜泣道:皇上不信妾身,这张脸毁了便也毁了,只是妾身不甘心,只任了那害我的人逍遥法外。

龙吟月被夏雪儿哭的有些心烦意乱。

求救的看向龙子飒。

龙子飒没办法,只得道:既然你一口咬定是雅雅在此害了你,那就与本王一起去太子殿看看,看她如何能有机会出来害你,说完有些生气的率先朝太子殿走了去。

龙吟月一听要去太子殿,想起有阵没见那小鬼。

甚是想念,不由的也一起朝太子殿走去。

一行人来到太子殿,行到屋前,就看到守在屋门口一左一右的秉华秉春。

龙子飒问道:雅雅郡主呢?秉华拱手回禀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和郡主在屋内午睡。

睡了多久了?白天睡这么多,晚上岂不又得闹着我陪她玩耍。

龙子飒有些无奈的道,最近雅雅缠他缠的厉害。

像个小尾巴一样,若不是单明月管着,只怕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说完,推开门朝内喊道:雅雅,快出来,你皇爷爷来看你了。

跟在龙子飒身后的人均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屋内是不是真有人在。

若是刚才是雅雅作恶,屋外又有人守着。

断不能这么快速度进到屋中。

一时没有反应,龙子飒只得先进屋里,不一会再出来,怀里已经多出了个小人儿一身粉裙,粉雕玉凿的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液体,紧闭着眼睛,眉头却因为被人扰了好梦而有些轻皱,小嘴微张,不时有呓语传出:我要睡觉。

看到如此模样的人,世人都不可能将她和放火烧人的作恶之人联想在一块,龙吟月看到更是心疼坏了,手伸了几次,想去将龙子飒怀里的人接过来抱。

可惜龙子飒似没看懂他的心意般,有意无意的躲开了,弄的龙吟月好不尴尬,只能在旁边干着急轻唤道:雅雅,皇爷爷来了,快醒醒!夏雪儿一看众人的反应,也知道雅雅此时已经博得了大家的信任,似想起什么,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适才雅雅还在屋前与人说话,定是大人带她去的,虽然夏雪儿当时急着出火屋,没有听清那人说的话,却分明是个成年女子在与雅雅说话的声音。

如此想来,定是那人所为了,就龙子飒怀里抱的流着口水的奶娃娃,想来确实不太可能能引火烧屋。

单明月是她娘,她又素来讨厌她,想必就是她要害她性命了。

龙子飒一听夏雪儿这话,她的意思害她的人不是雅雅,又成了单明月了,刚才他进去,还见她睡的正香,当下便不客气的道:你够了!月儿身子单薄,才养好身体,你就这般见不得她好,要如此污蔑她吗?龙子飒这一声怒喝声不小,本来睡的正香的雅雅似受到了惊吓,睁开眼睛当下就哇哇哇的哭了起来,睁开的眼睛水汪汪的,除夏雪儿外,把在场的人均心疼不已。

龙子飒忙拍着她的小背在怀里摇晃,一边哄道:雅雅没事,父王不是说你!这时,屋内也有了响动,不一会,单明月穿了件白衫站在了众人面前,满头青丝随意轻挽,有一半垂落在身后,若不是表情是没睡醒的模样,众人均以为见到了仙女站在眼前。

立在门口,微风拂动她的长发裙角,让跟随龙吟月他们而来的侍卫丫鬟们看一眼,便不敢再多看,都自卑着他们的微不足道,似多看一眼便是亵渎了眼前之人。

龙吟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单明月不加修饰的模样,当下就看呆了,有种上了龙子飒当的感觉,难怪他愿意拿夏雪儿换与她的一纸婚约,这样出尘的女子,世间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再看此时的夏雪儿,那双看到眼前女子时怨恨的眼神,简单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法比。

单明月可不喜欢这么多人看她,特别是龙吟月那老淫棍的眼神,轻咳一声说道:父皇,何事聚如此多人在屋前?说完,还朝龙吟月施了一礼。

龙吟月被点到名,受宠若惊,忙摆手道:没事,就是路过进来看看!丫?这位是谁,怎么如此模样,受伤了应该赶紧去看医,还来此处作甚,单明月对上夏雪儿的眼睛,似吓了一跳,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见她似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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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今天月底最后一天啦,还有粉红票的快甩出来给菲儿吧!过期作废哟!211 教育夏雪儿现在面目全非,单明月就是故意刺激她此时的模样有多糟有多讨人嫌,落井下石的事可不只她夏雪儿会做,她也会。

连一直支持她的皇帝都倒戈了,夏雪儿看出在场的再无一人愿意帮她,刚才说的话不再重复,也不再说单明月和雅雅是要杀害她的凶手了,咬着唇任单明月嘲笑,眼泪逼回了眼眶,忍住了啜泣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之前夏雪儿以为就算龙子飒不帮她,皇帝也会帮她,现在无依可靠,对方又正得龙子飒的宠,就算她有凭有据,只怕也动不了她们分毫,何况现在根本没有,全是空口无凭。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有价值的时候,就算放个屁也是香的,没价值的时候,说话也是放屁。

单明月得不到夏雪儿的反驳,耸了耸肩,也没有再跟她纠缠下去。

夏雪儿现在毁了脸,已经够惨了,嘲笑俩句也就够了,再让单明月更残忍她也做不出来。

伸手从龙子飒怀里将雅雅抱了过来,转身进了屋,谢绝了从她出现,龙吟月就毫无顾忌打量她的眼神。

若不是看在龙吟月是龙子飒亲爹的份上,单明月真想将那俩淫荡的眼珠子扣出来当弹珠打。

连儿媳妇主意都打的男人,死一万次也活该,应该虐他一万遍啊一万遍。

偏偏龙吟月是这皇宫的老大,什么都归他说了算,前世就是因为她脾气太拗,接受不了他的放肆,拒绝了他的‘好意’,拒绝了也就罢了,还不懂得圆滑应对,才会得罪他受到他处处打压,反扶持夏雪儿来与她作对。

现在?单明月脑子想着该如何让老淫棍没机会打她的主意。

还能让他不与她作对。

本来闹翻天的场面,因为单明月出来窜了个场就一下得以了控制,安静的出奇。

龙子飒不忍夏雪儿现在的模样,吩咐秉春道:带侧妃去庆园殿,请御医将伤好好治治,莫留下了疤痕。

脸是女人的一切,龙子飒也心知夏雪儿现在的心情。

以前龙吟月宠她爱她,全看在她这张脸上,现在毁了,只怕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现在既然她是落在他的名下。

曾经也要好过,只要她不与单明月过不去,他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管的。

子飒......夏雪儿因为龙子飒的话。

忍住的泪又不禁落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他还愿意留她在身边,是不是表示他还是爱她的。

去吧!龙子飒摆了摆手,受不了动不动就流眼泪的女人。

家里已经有一个老的都还没搞定呢,他再也没精力再面对一个了。

说完,龙子飒和龙吟月难得有默契的一同朝外走了。

等院里空了,单明月和雅雅才又溜达到院中。

俩人跟没事人似的躺在院中树下小憩,看似小憩,但俩人的言语可就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悠闲了。

讨论的那是极其激烈。

你下手也太狠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伤人了。

单明月对雅雅小小年纪,心却如此狠感觉很是忧心。

怕她误入歧途。

她脸毁了,你难道不高兴吗?雅雅不以为然,心慈手软的人死的早的道理,她以为单明月早该懂得。

......这个,高兴是高兴。

但你应该想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毁了脸就等于毁了她的一切,虽然夏雪儿一无所有单明月更高兴,但她现在是在教育小孩子,必须要从正面正确的角度去分析。

那是她的脸,又不是我的脸,雅雅耍起了无赖。

是,那是她的脸,那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哪一天有人这么对你呢?你该如何?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是说如果,单明月试图让雅雅学会换位思考。

结果效果仍难以达到,单明月用换位思考,雅雅却是个偏激自我的个性,回道:谁画花我的脸,我就毁了世人的眼睛,看不到不就不用担心脸花了变丑引人厌恶。

这个......更狠,和她亲爹一样狂妄。

雅雅?做人要有一颗善良宽容的心,你这样不对!善良宽容......那个我也有啊,只是善良的不太明显而已。

那还真藏的够深的,单明月哧鼻,很是鄙视雅雅的说法。

尤其是这家伙下了黑手后,竟连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还沾沾自喜,可见有多可恨,这辈子,夏雪儿遇上雅雅的存在,也算她倒霉了,足以,安以。

雅雅却伸出无名指摆了摆不认同道:不会啊!我现在就在表现我的善良和宽容。

此话怎讲!如果是别人对我这么啰嗦说这些话,我早就拔掉她的舌头了,可见我是多么的善良和宽容。

一听这话,单明月怒了,楚雅婷,你不要太过份!敢情她在这苦口婆心教她做人的道理,她不听就算了,她这个当娘的还得因为她听了她两句话就感恩戴德了。

不不不,请叫我龙雅婷,小心让父王听到,你是又要倒大霉的,雅雅继续火上烧油,开始教训起了单明月激动下的失误。

好,很好,单明月气极,不过随后一想又乐道:既然如此,下次见到伟大的魔君大人时,我会慎重的用这个名字。

龙雅婷是吧!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加个龙姓,倒也挺气派的!啊!对了,昨天晚上我就见到他了,你见到了吗?既然她治不了雅雅,总有人能治她,单明月就不信她现在翅膀长硬了,连楚苍爵都不怕了。

一听这话,雅雅哆嗦了,昨......昨晚上你见到了,不不会是你和飒飒XXOO之后吧,这下完了,她的任务......雅雅,你果真偷看,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俩眼珠扣下来,听了这话,单明月再次发飙了。

谁偷看了,我需要看吗?动下脑就能知道,谁有兴趣看你那些肉麻的事!雅雅对那些事毫无兴趣,只是郁闷着楚苍爵交待她的事没办好,只怕回去要挨罚了。

212 发飙雅雅对那些事可没兴趣,只是郁闷着楚苍爵交待她的事没办好,只怕回去要挨罚了,啊!寒冰洞......看样子她又能在里面呆些时日了,而且那还是最轻最保守的惩罚啊。

哼,最好是没有!啊啊啊!完了,我完了!都怪你啦,没事找那么多男人做什么,每次都连累我,这下轮到雅雅发飙了。

搓着头发冲单明月怒吼。

越想情况越不妙,要是以往她犯了错,她爹还能当面指出批评,可这次竟然来了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可见他有多生气,对她有多失望。

这声吼,吓了单明月一大跳,反应过来忙伸出手一把捂住了雅雅的小嘴,你疯啦,吼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太子妃还有别的男人吗?她是对这张脸面不怎么看紧,可这是皇宫,单明月不要脸,龙子飒还要呢,要是让人知道太子妃不检点,她能拍屁股走人,但龙子飒能吗?总不能让他留在这受人嘲笑吧!唔唔,唔唔唔,雅雅明显今天情绪有点不稳,被单明月制住还妄想反抗,短小的胳膊腿又抓又踢,惊的单明月更加不敢放松,干脆将人拖回了屋内,关在屋内任她闹个够。

夏雪儿现在住的庆园殿只是一座普通的宫殿,而且已经废弃很久,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地处也较偏远,她在宫里住过不少日子,却也从来没有来过此处,可见它离主殿有多远。

看着殿内一片冷清,虽然打扫的还算干净,却根本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才会住的宫殿,比起单明月现在住的太子殿更是差的不只千万里。

见得到如此冷遇,夏雪儿心中本来还对龙子飒留她在宫内住的那点感动荡然无存。

余的只有冷到骨子里的恨意。

可心中再气再恨又如何,却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她是个没有家的人,这个世上没有她的安身之所,无论是吃的住的,或者是现在的位置,全得靠她一点一点争来谋来。

可是现在呢?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连这个凄凉的住所,都是施舍的。

他根本就瞧不上她,也对!龙子飒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又怎么会真心瞧上她这个青楼女子呢!若不是皇上点头,只怕他永远只会将她放在雅阁吧。

秉春忙出忙进的帮夏雪儿请御医取药,夏雪儿只麻木的靠在床侧任御医洗伤换药。

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

毁了,一切都毁了!好了,雪妃娘娘,切忌伤口不要碰到水,明日老臣再来帮您换药。

御医是个老头子,花白的短须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面容很是和善,虽然是来到这偏远的冷清地方,也没有露出一点的不耐之色,很是客气。

夏雪儿似听不到御医老头的话。

还沉静在被毁脸的痛苦之中。

御医只当病人感情脆弱,也不介意,见她不理。

便又转头跟秉春交待了几句,这才背上药箱出去。

御医出门,夏雪儿也从愣神中醒了过来,伸出手摸着被包满纱布的右脸,鼓鼓包包的半边脸几乎被缠满了白纱布。

不要留下疤痕?现在想来龙子飒的话。

夏雪儿只觉得讽刺。

那么长那么深一条口子,怎么可能不留疤痕。

他说的轻松。

只随意安慰她几句就想打发她吗?越想夏雪儿越生气,摸着纱布的边缘,一把将之撕了下来,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雪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送走御医返回的秉春一进来就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出口想制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纱布已经被整个扯了下来,露出的伤口又隐隐流出了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做什么?毁了就是毁了,包扎它有何用,就让它烂了吧。

你这是何苦呢,若让太子爷知道,恐怕该生气了,秉春劝道。

太子爷?你哪只眼睛看他会管我死活了,不说还好,一说起龙子飒,夏雪儿气的嘴都抖了起来,声音也几乎破音。

可是是太子爷让请的御医给您治伤,秉春绝对是老实人,一点不认为龙子飒是在敷衍夏雪儿。

治伤,他不过是想安心的将我打发开,秉春,你我认识的时候也不短了,若是往常,我就是被蚊子叮一口他都能呵护安慰我半天,可现在呢,你也看到了,简单一句话,我就住到了这个连下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太子爷自有他的考量,你还是将伤好生养着吧!秉春的性子成稳,说起话来也是不急不缓,只想着她把伤养了,他才好回去交差。

考量?他的考量就是想我不要扰了他和太子妃的恩爱吧,自古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难道你觉得他对我如此反是为我好吗?夏雪儿反问道。

龙子飒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夏雪儿了,秉华秉春从小跟着龙子飒一同长大,每日跟在他的后面,龙子飒认识夏雪儿多久,他们就认识夏雪儿多久,俩人从相识到在一起和现在的隔阂,他们自然再清楚不过。

现在听夏雪儿只一味报怨,秉春知道他说什么都无益,也不再吭声了。

多说多错的道理他很清楚,何况,从刚才他出声安慰她开始,他就已经越距了,就算她现在在龙子飒心里早已经被他打入了冷宫,但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在这放着,不是他可以忽略的。

夏雪儿久等不到秉春回话,说道:你为何不回话,呵呵,差点忘了,你是太子爷的忠心属下,自然向着他,也罢,与你说这些的我更可笑,顾念一想又道:不如你帮我将这纱布重新固定好吧,这里也没见到个下人,我自己也弄不成。

这......我看我还是再去请御医回来吧!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秉春还是知道的,何况她还是妃子。

你这是在嫌弃我现在的样子丑陋吗?夏雪儿却从床侧站了起来,一点一点朝秉春逼近着质问道。

惊的秉春忙朝后连退数步拱手急声道:属下不敢,娘娘美貌如仙,怎会丑陋。

213 任人摆布若不是嫌我现在的样子丑陋,让你帮忙敷个药,你会这般推三阻四吗?夏雪儿相本妩媚,若是往常像现在这样生气,男人会管她的小脾气叫情调。

可现在加道血淋淋的伤在脸上......那就真的只能用狰狞两字来形容了。

秉春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夏雪儿逼的节节后退,想走礼数不够,像个逃兵更不够爷们。

留下,好像更不妥。

眼看退无可退,夏雪儿身体越靠越近。

秉春急的冷汗直流,他一直以为单明月脾气古怪不好伺候,现在看夏雪儿发狂的样子,才是最可怕的。

雪妃娘娘,您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激动,秉春叫夏雪儿不要激动,可他的心因为夏雪儿的靠近差点没跳出心脏,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夏雪儿却一把将退到墙边的秉春推靠到了墙上,欺身上前,贴着身体再次问道:你是嫌我样子丑了,才不愿帮我上药的吗?属属下不敢,请娘娘饶过属下吧!秉春惊恐着夏雪儿此时的行为,惹是俩人现在这副模样被有心人看到了,他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秉春只是龙子飒的贴身侍卫,可不是太监,若不是太子的人,本是不该进妃子的寝宫的,他这次得了命令来,也只当自己是个跑腿的,哪想还能惹上这样的事。

秉春正想着要不要将夏雪儿强行推开,忽听门口一声音道:老臣真是老糊涂了,刚一并将明早的药也带走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人正是刚才出去了的老御医,竟是去而复返,秉春暗恨着刚他过于紧张,竟没有听到有人进来。

随着声音落下。

老御医人已经又跨进到了屋内,转头看到俩人纠缠在一块的身体,本来笑呵呵的脸僵了,背在肩上的医箱也因为肩的脱力而掉落在了地上。

反应过来看到了什么后,老御医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哑着声音道:老臣什么都没看到,再过几日我就到归隐的时间了,望娘娘和大人饶了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沈御医,您误会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秉春也急了。

急声解释道,想脱了夏雪儿的身体,却不想她不但不让开。

反而将他一把抱住,唇直接吻了上来。

感觉到唇上的柔软,秉春这下是真的呆了傻了。

等夏雪儿吻够了,人离开了,他也再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了。

怎么会这样!他真的只是来跑腿的啊。

绝对对太子爷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更不会贪恋他的女人。

沈御医是吧!你刚说什么来着?夏雪儿出声问着御医老头。

老臣......什么也不知道,在宫中行事,尤其是他这样的御医,最忌讳的就是知道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沈御医向来行事小心谨慎,眼看就能熬到出宫享福的日子了,却不想临了会遇到这样的事。

夏雪儿不知是想耍秉春玩。

还是想让跪在地上的沈御医心脏病发,听了他的话,再次当着他的面欺身朝秉春的唇上啃了一记,说道:那这样呢?还是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秉春现在简直成了任夏雪儿摆布的玩偶。

没有反抗的余地,不是他不想反抗。

而是反应总是比她慢了一拍,这些惊人的的举动已经不是他这类的正常人能想到的了。

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可怜的沈御医此刻除了求饶,再没有别途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娘娘究竟想让他怎么样,反正在这些人面前,他们说什么都是错的,求饶总是对的。

恩,沈御医又没有犯错,哪里需要饶命。

娘娘?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夏雪儿忽然似心情很好,很是大度宽容的样子,朝院外指了指,意思是他可以出去了。

谢娘娘,谢娘娘,沈御医如蒙大赦,叩了头连药箱都忘了背就朝外急急的退了出去。

人才跑到院中还没出院门,只听空中一道破空声直朝沈御医的后心而去。

‘砰’的一声,物件相撞的声音在沈御医的背后响起,听到声音,反应慢了半拍停下脚步转身的沈御医揪着胸前的衣襟吓的不轻,人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发现声音不对,夏雪儿松开秉春出屋,就见到了站在院门口的单明月正怒目相向,看到她出屋更是生气的说道:连个老人都不放过,你的心肠还是这么歹毒。

亏她还心里过意不去,想要给雅雅树立一个以德报怨的榜样,给夏雪儿送点灵药,让她脸上不至于毁容,哪想到,才找到这门口就遇到她在这大着胆子杀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吗?论起歹毒,我可不如你,你才毁了我的脸,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夏雪儿对单明月的恨意,以前还会稍加掩饰,但现在脸毁了,什么前途都没有了,她也豁出去了。

你是属狗的吗?见谁都咬,就你那张脸,支出来让本小姐毁,我还嫌脏了手呢!单明月可不是个会在嘴上吃亏的人,反驳道。

你......现在当上太子妃了不得,身份尊贵了,自然是嫌弃我这样身份卑微的,夏雪儿一说到不公平的对待,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本小姐就是不当这太子妃也尊贵的很!靠,你行了啊!哭哭哭,就知道哭,看到你就觉得烦,你杀人还哭,那被杀的岂不冤死,你除了用眼泪博取人的同情还会什么,可惜子飒现在不在这里,只怕你眼泪得白流,戏得白演了,单明月无比嫌弃这种用眼泪就想征服世人的女人,她可不吃这一套。

谁没个委屈,难道都天天哭着过啊!要哭晚上捂着被子哭去,大白天的,真是衰到家。

秉春听到单明月的声音,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步一步挪到了她身边,弱声请安道:太子妃。

恩,你在这磨蹭什么,这样的女人哪需要你在这照顾,赶紧回去,你家主子刚还在找你呢!单明月现在心情很不好,再看秉春这孬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214 收拾她秉春若是往常听到单明月这样骂他,心里多少还会不服气,毕竟是她半路杀出来从夏雪儿手里夺了龙子飒去,龙子飒几次为她伤心他也看在眼里,在他的眼里看俩女人没有多大区别嘛,都是一样的美人,只是美的方向有点不同而已,他怎么就会为她伤怀而放弃夏雪儿呢?但今天见到了夏雪儿的残忍,再看单明月的正义,直觉得龙子飒的选择实在是英明神武,不亏是他的主子,眼光就是独到。

现在单明月又及时出现,救下沈御医又解救他,心里感动激动无比。

这种激动可不带刚才的那种心慌,被夏雪儿整的,那是会致命的,现在这是救命的,有着本质的区别。

秉春心中这一激动,眼里竟闪现了泪花,声音哽咽道太子妃。

丫?秉华?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强啦!这么委屈!求你了,可千万别哭,男人的眼泪很可怕的!单明月被秉春的俩泡泪花给晃着了眼,惊的三魂七魄差点没逃跑。

属下是秉春,不是秉华!她怎么知道他被强了,跟主子一样眼光独到,一眼就看出来了,那要是龙子飒也看到知道了怎么办?只怕会一刀砍了他的脑袋吧!都差不多了。

这能差不多吗?明明是俩个不同的人啊,虽然他们是兄弟。

你们够了!秉春,既然太子爷找你,你就快去吧!夏雪儿正愁找不到单明月算帐呢,既然她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既然活着没奔头,拉着她一块下地狱似乎也不错。

属于受命保护太子妃,秉春怕单明月留在这受了夏雪儿的迫受,想起太子飒给他和秉华下的命令。

哪敢独自离去。

谁要你保护,你快回去吧,你主子真的特别着急找你,单明月虽然打的主意和夏雪儿不同,但也大同小异,既然这女人这么欠收拾,连老头都杀,她不如留下来再治治她,机会难得啊!可是......秉春是个死脑筋,都比他级别大。

他倒底该听谁的啊!他只知道单明月留在这很危险,怎么也不敢离开。

没有可是,这不是还有御医留在这吗?一会他还得再帮雪妃娘娘多治些伤呢。

只怕得辛苦老人家了,单明月意有所指。

听这话沈御医和秉春却糊涂了,多治些伤???难道是要他再帮夏雪儿重新敷脸?秉春还想再说什么,单明月倒是手脚利索,反正站在院门口方便。

干脆直接将他一脚踹了出去,随手将院门关了个严实。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胆子很大,见她如此行事,夏雪儿讥笑道。

她的武功自学成以来,还很少能遇上敌手,对付眼前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更是绰绰有余。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单明月却不以为然。

耸了耸肩,又道:你不想请我进屋喝杯热茶吗?能请到太子妃赏脸,妾身自然荣幸之至,夏雪儿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既然她要来送死。

她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大方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人率先朝屋内走了进去。

太子妃......御医老头这下有点急了。

她们这是想做什么,就看刚夏雪儿对他,就知道不是个善类,隔着那么远能用匕首杀他,想必功夫更是了得,现在这里没有别的人保护,万一进屋了有个什么不测,太子怪罪下来,那他还不是得落个一死。

几天,难道上天连几天的时间也不给他吗?想他作为御医兢兢业业几十年,救死扶伤无数,从来没有伤过一人性命,难道上天看不到吗?沈御医想到此不禁伤心难过起来。

可惜单明月根本不听他的,人已经跟着夏雪儿进了屋,而且进去的时候,还将门关了个严实。

单明月哪能不明白夏雪儿想做什么,进屋关上门栓上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就上了,一把揪过夏雪儿的衣襟,挥手就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连扇了数掌,打得她措手不及。

夏雪儿哪能想到现在的单明月早已经今非昔比,速度虽然比不上雅雅,但比起普通的人类,那已经是神的级别了,到了她手里,就夏雪儿这样的,只有挨打的份。

让你再害人,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还想害我?害我?我让你害,单明月手打的不过瘾,一把将夏雪儿搡到地上,抬腿朝她周身边踹边骂,打的奇爽无比。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早都想打她了,今天终于让她有机会了,单明月暗爽在心里,明明有高强的武艺不展示,全使的是地痞流氓才用的手法,偏偏夏雪儿想反抗还反抗不了,每次想使力都无疾而终。

你个贱女人,抢了我的子飒,我跟你拼了,夏雪儿气极,想起身起不了,只能靠嘴骂她。

哎呀,还能说话,看来嘴还得好好伺候一下!单明月听她骂她,不高兴了,就算她在打她,也不能让她骂她,她可是高雅大气有内涵的人,怎么能让一只野鸡骂了去。

当下停了脚又揪住夏雪儿的头发,拖起她的脸再次左右开工。

什么榜样,什么治伤,都见鬼去吧!等她出完气再考虑那些虚的东西。

单明月边打还边想着,她是不是太善良了点,怎么打人的时候都不用武功的,打的她手都有些疼了......等单明月出完气打开门还有点喘粗气,累坏了!对院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正伤心的沈御医道:老头,可以进来医治了,记得,可要好好医,我可是会在旁边监督的。

啊!是!太子妃!沈御医见单明月毫发无伤的走出来,只感觉今天的坏事好事全让他遇见了,他以为会见到她的尸体。

等沈御医进屋看到趴在地上半死不活脸肿的像猪头,完全看不到原来模样的夏雪儿时,想法再次模糊了,倒底谁是坏人他已经分不清了。

人被打成这样,作为医者那天生的怜惘之心顿起。

我可是帮你报仇呢,你别忘了,她刚想要了你的命,我只是小惩大诫,让她以后不再作恶,老人家,你应该明白我的苦心吧!你看,我的手都打出伤了,很辛苦的,单明月见老人这样,忙解释道,打人都打出了道理来。

是,太子妃真是好人,老臣谢太子妃救命之恩!被单明月这一提醒,沈御医忙收起同情心,他同情夏雪儿,谁来同情他啊,他只差几天就退隐了!215 沙子枪恩,老人家如此明白事理,我也甚感欣慰,人总是要痛过才知悔改,越痛记忆才越深刻,你认为我此话有没有道理,所以夏雪儿下次再犯事,她还是会下狠手的,单明月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是是是,听太子妃此言,老臣才知以前有多愚钝,活了这把年纪,竟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沈御医听了单明月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以前就是太心软了,不然家中唯一的儿子,怎么会教育的那么失败。

唔......唔唔,夏雪儿快气疯了,可现在连嘴都张不开,想骂骂不出,听单明月讲这些歪理,更气的几乎抽过去。

单明月看了夏雪儿的反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你看,她现在不是乖多了,瞧那眼神,多真诚,多善良,一看就是决定从此洗新革面重新做人的打算。

是,多亏了太子妃,沈御医瞧着现在夏雪儿的包子脸,努力的想从她肿大的眼缝中看出深意,不过见她不怎么动弹,想必是知道教训了。

恩,那快给她治伤吧,毕竟要给活人改过的机会,人死了,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单明月也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这么会讲道理,早知如此,以前干嘛需要蛮不讲理......啊?哦,是是!老人就是老人,脑子拐弯有些慢,等反应过来,才警觉到他只顾着和单明月说话,手中的伤患都忘了救治了。

等沈御医把那些破裂的皮肤敷好药,包扎好,夏雪儿基本只剩一对只余点缝的眼珠子还露在外面了。

单明月见差不多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怕过一会龙子飒找她。

忙说道:辛苦了,老人家回去了明天就不要来了,免得她万一又起杀心,那就大事不妙了,明天我会亲自来为她疗伤,顺便再多多与她勾通,确保她把坏毛病彻底改掉才好放心。

沈御医一听这话,明白了单明月的深意,跪下又叩了头千谢万谢背着药箱回去了。

沈御医一走,单明月也跟着速度往回跑。

人才走到半路。

果然遇到秉春带着龙子飒正往这边来,若是往常做了坏事,单明月准绕道走。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她可不想龙子飒看到夏雪儿被她打残的样子,知道他是个讲情谊的人,到时见到了,少不得会怪她心狠手辣。

一甩衣袖。

顺便连节操也一并甩了。

抹了点口水在眼角,单明月就这样嘤嘤低泣着迎了上去,完全忘了刚刚才骂过夏雪儿靠眼泪博取男人同情心有多无耻。

怎么了?龙子飒被单明月迎面抱了个满怀,忙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若是龙子飒不问她夏雪儿的情况,她自然也闭口不提。

沙子枪谁不会打啊!呵呵,我正四处找你呢!有美人投怀送抱,哪有男人会不快乐呢。

何况还是他爱的美人。

恩!只是临走的时候,龙子飒和单明月分别抓住机会朝秉春使了个眼色,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单明月不知道今天这个榜样树立的有多成功,雅雅在今后的人生,基本都以此为准则。

有样学样,把她恨的人都打的不人不鬼。

留条命再喂药帮养好,偶尔还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反复用着此招,乐此不彼。

夏雪儿和单明月一样,初入宫,谁也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有利的势力,这事被她这样处理,什么杀人放火,打人偷袭的事,全都没了声响,不了了之了,各自只在心里计较,没人再拿到台面上来。

只除了俩人的因怨,那是永远解不开的结。

这天,龙子飒被派出城办事,单明月还在想着要不要偷溜出去玩,就听到龙吟月派人来请她面圣,说是有话要与她说。

单明月听了这话,知道老淫棍淫虫又上脑了,这是抓住机会就想勾引儿媳妇呢。

偏偏脑子里一个良策都还没想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单明月急的在屋里转圈圈。

娘啊,你就别转了,转的我眼都花了,雅雅看不下去了,郁闷的说道。

哎!!哎!!!皇上宣我,你没听到啊!这可该怎么办!得罪又得罪不起,可就他那样子,我就是闭上眼睛想想都觉得恶心!单明月向雅雅诉苦道,想让她劝劝她,也顺利帮她出出主意。

是得罪不起,样子也确实丑了点,最主要是年龄不合适,不然还能考虑纳入你的后宫,雅雅表示赞同道。

就是说,啊?我呸,谁跟你说这个,别尽在这取笑我,快想想法子,你平时不是点子很多吗?单明月将希望往雅雅身上转移,这小鬼脑子比她好使,情商也比她高,指不定一下就能想出高招。

法子啊?倒不是没有,只是......雅雅卖起了关子,既然单明月现在有求于她,她若是不趁机敲诈,那她就不是楚雅婷了。

雅雅正在得意着,哪想单明月看到她忽然灵机一动,一把直接将她夹在腋窝下就朝外走。

喂?你带我去哪,你不是让想法子吗?雅雅被单明月风风火火的急燥性子搞懵了,她怎么一会一出啊!我想到法子了,单明月回道,脚下步子不停,直接朝龙吟月所在的宫殿去了。

什么法子?雅雅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法子就是你啊,我娃都有了,总要随时带在身上吧!我就不信他在你这么纯洁的孩子面前还能做出不轨的行为,单明月对她想到的这个法子很是满足,而且雅雅武艺高强,随便挥挥手就帮她把老淫棍搞定了,哪用她出马。

有闺女的感觉真好。

喂?喂喂?可刚那人不是宣旨只准你一人去吗?单明月当她听不懂人话啊。

你又不是人,单明月却理所当然的回道。

谁不是人了???喂,我又不是东西,有你这样带在身上的吗?雅雅开始挣扎反抗,尤其是单明月的那句她不是人把她给刺激到了。

216 一物降一物丫!不好意思,有点着急了,单明月赶忙又将雅雅从腋窝下提出来,这回极其慎重的抱在了怀里,还摸了摸她的小脸,在小脸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单明月不知道,她这不经意的动作,看上去像调戏,却是对雅雅最管用的。

天知道对雅雅来说,有多喜欢她每次抚摸她时的感觉,这个动作能抚去她的燥动和不安,让她冰冷的心找到温暖。

单明月看雅雅呆呆的样子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又朝着另半边脸也亲了一下,这才喜滋滋的继续朝前走。

嘴里说道:一会你就缠着你皇爷爷陪你玩,就他那纵欲过度的身体,溜他俩圈,保证啥心思都没精力了。

我知道啦!雅雅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不过转念一想,就那都快入土的老头子,也想占她娘的便宜,那怎么可以,她何止溜他俩圈,非溜他个十圈八圈不可。

如单明月所料,她被叫进的不是什么厅堂,也不是什么议事厅,而是龙吟月的寝宫,踏进去的那一秒,单明月真的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而且是血和呕吐物一块。

进到寝室入眼就看到龙吟月竟衣衫半褪的侧卧在他那张巨大的龙床上,就他这样人老色衰的模样,难道还想使用美男计不成,就是他儿子用这招都没有成功,他也真敢想,淫虫上脑的男人就是这么可怕。

单明月不忍直视那一身肥肉,低着头直接放雅雅。

哪想雅雅估计也被龙吟月的造型给雷到了,巴在她身上跟个粘糖一样,怎么也不下去。

父皇,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有什么话要说,单明月没办法。

只得将雅雅重新抱回怀里弓身请安道。

她不得不出声提醒沉浸在意淫当中可能正乐不思蜀的龙吟月,实在是他背对着她们耍帅的样子即不帅,屁股里的眼也没有视人的能力,只能先出声问候他,顺便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下一代就不问候了,毕竟那会连累了龙子飒和龙七夜。

哦,是明月来啦!朕正在午睡呢,龙吟月似现在才知道身后站了人似的,刚进来前门口的太监可才高声喊着太子妃觐见的话。

还恶心的用着绝对的慢镜头转过了身子。

单明月忍了好几次才忍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呕吐,虽然不与人对视会显得不礼貌,但在礼貌和小命面前相比。

她还是没礼貌点吧,将头转开看屋内的装饰也许会好受点!龙吟月回头一眼看到傻愣愣的盯着他的雅雅,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立正站好,衣服也一把盖住了身上有露肉的地方。

傻笑了两声道:小雅雅也来啦!雅雅却似没听到龙吟月的话,整个人完全呆掉了,可见龙吟月的这一行为,有多考验她脆弱的心灵。

雅雅?龙吟月再次喊道,平时全靠奴才伺候才起床更衣的人这会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单明月想不到龙吟月这个老淫棍还残留了点羞耻心,还知道这样当着小孩子的面是不对的,看他的反应。

心里差点笑翻。

雅雅,快跟皇爷爷请安!单明月心中好笑,不过皇宫规矩多。

礼数不可丢,拍了拍雅雅的小屁股说道。

雅雅似从梦中惊醒,朝单明月怀里钻了钻道:他才不是我皇爷爷呢,我皇爷爷是个好人。

换言之,现在站她面前的龙吟月不是个好人。

龙吟月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雅雅,我就是你皇爷爷啊。

你仔细看看!走到雅雅身前手舞足蹈的又是指鼻子又是指眼睛的。

雅雅继续躲,说道:皇爷爷明明是穿黄色衣服的,想骗我,我才不上当呢!单明月今天也算是再次见识到了雅雅的高深功力,忽悠起人来绝对的骗死人不偿命,偏偏世间的自然规律就是一物降一物。

没想到龙吟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怕的竟会是怀里的一个小奶娃,这要是说出去,那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啊!黄色衣服,你等着,皇爷爷马上穿给你看,朕怎么会骗你呢!龙吟月一听黄衣服,想是小孩子没把他的脸记住,毕竟只见过一次,又隔了这么久没见,忘了他的模样也情有可原。

忙转身去了内阁,吩咐人快速的给他又换上了上次去太子府穿的黄色便装。

不一会再出来,龙吟月倒是恢复了平时正而八经时的威严模样,撇开他的淫虫思想,着好装还是挺像个正人君子的。

龙吟月觉得再无不妥这才重新站到雅雅面前有些忐忑的说道:看,皇爷爷怎么会骗你!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龙吟月当真完全忘了单明月的存在,只顾着逗雅雅开心了。

雅雅也配合,将龙吟月仔细打量了好几遍又说道:我记得我皇爷爷头上还戴了个什么,想不起来了,是什么呢?啊,皇爷爷知道了,你等着,龙吟月一个老头,竟也童心未泯,转身又进到了内阁,冲着在里面服侍的丫鬟道:快给朕找束发冠来,就是朕出宫时最常戴的那个!等戴好了发冠,龙吟月再次来了雅雅面前献宝似的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愿意让皇爷爷抱抱了!抱抱......这回连雅雅都有了想吐的冲动,不过看他是真心疼她的样子,当真有些不忍拒绝,正矛盾挣扎着。

还好这时单明月说道:这孩子才睡醒,有点起床气,醒来非让儿臣抱着,不愿下地,父皇莫见怪!原来小雅雅也有起床气啊,真是我皇家的好孙女,皇爷爷也有起床气呢,哈哈,完全遗传了我皇家的风范,有起床气好!龙吟月听了单明月的话不怒反笑。

呵,呵呵呵!他笑,单明月也笑,这真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起床气这种东西也能遗传。

那玩意只怕十个人九个人都有吧!咯咯咯,哈哈哈,单明月还是傻笑,到雅雅这来,直接成了狂笑了,银铃般的笑声洋溢着孩子掩饰不住的天真和烂漫。

217 小叔子笑了......笑了!看到没,雅雅笑了,真是个小天使!龙吟月看到雅雅笑,不禁连连赞不停,喜的跟得了宝贝似的。

雅雅的小模样确实有征服世人的魔力,爱好美好事物的龙吟月看到她自然难以抵挡她美的释放。

另一方面也怪龙子飒这一代的人丁单薄。

龙吟月的女人无数,但真正到最后留下来的子女屈指可数,到了龙子飒这一代,个个年龄不少了,偏偏不是未婚就是难育的,除了有俩个不受龙吟月宠的皇子有两个孩子外,再没有其它的孙子供他享天伦之乐了。

年轻的时候想不起来他的儿子们,现在老了,倒是念起孙子孙女来了。

雅雅的出现,无疑抢占了所有先机,在龙吟月心中的地位比年轻美貌的女子来的诱惑更大,从此刻忘了单明月的存在和前日他在雅雅面前不护夏雪儿就能看出来了。

单明月为她的这一发现心喜,有雅雅作挡剑牌,看来以后她是不用愁了。

雅雅被龙吟月给逗乐,笑的好不张扬,笑够了才给面子的唤了声:皇爷爷,原来真的是你啊!说的好像之前她看到的都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不过就她这一作法,倒让龙吟月之后规矩不少,至少不敢再肥肩微露做有些恶心人的诱人状了。

龙吟月还要留她们在他殿内用膳,单明月可不敢接受他的盛情,让雅雅出面拒绝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往回走。

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过了关,单明月回来的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更是对雅雅赞不绝口,很是夸赞了一番。

只是出了龙吟月的殿还没回到太子殿,就看到了俩个人。

俩个让单明月有些笑不出来的人,是龙七夜和他的手下木夜。

单明月笑僵在脸上,不知该如何面对和龙七夜的相遇,最后索性心一横,直接当没看到,抱着雅雅侧身朝另一条路走去。

反正条条大路通太子殿,皇宫最多的就是路了,碰到一起尴尬,那就不要碰面好了。

龙七夜远远就看到了单明月,再次看到她灿烂的笑容是他连梦里都想见到的。

可真看到了,却心又痛的厉害。

没有他,原来她活的这么开心。

她根本就已经忘了他的存在了。

他在她心中无足轻重,竟连一点地位都没有。

见她躲着他转身朝另一条路走,龙七夜几乎想也没想的就朝她追了过去,他要问问她,她究竟把他龙七夜当什么?为什么对他这么绝情。

单明月听到身后的动静。

脚下步子不由加快,就差没在皇宫大苑内用轻功奔走了。

他追她做什么?这可是皇宫,龙七夜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她现在可是他的皇嫂,单明月心中焦急不已。

见前面有座假山和桃园,只能闪身朝假山后躲去。

避开龙七夜的视线。

哪想到龙七夜就等着她朝那去,单明月才躲进桃园,就被他抓住了胳膊。

单明月吓的心脏差点没有跳出嗓子眼。

低喝道:你放手,你追着我做什么?做什么?你问我抓住你做什么?你不是要留在魔殿与那魔鬼终老吗?又为何会回到这里来,这段时间以来,变化最大的只怕就要属龙七夜了,往常对凡事淡漠的态度没有了。

性子变得越来越偏激急燥。

脸上也褪去了往常的青涩,多了份睿智和城俯。

那是我的事。

不需要你管,单明月没办法,走不了,只能停下脚步,将怀里的雅雅放下地,让她先到别处去玩,既然他非要与她说个清楚,那今天她就在这跟他做个了断。

你的事?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难道对你来说我就什么都不是吗?你说要留便留,说要走就走,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存在吗?龙七夜终于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他今天就要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我......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难道你今天才知道我的真面目吗?我记得在魔殿的时候你似乎说了要忘了我的话,既然那个时候你毅然的选择了离开,我也很清楚的知道了你的选择。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选择和放弃的权利,我尊重你的选择,希望你也同样能尊重我的选择。

单明月每每想起龙七夜毅然离去时的背影,就心痛不已,痛过了一回,她就不能再在同一个男人身上痛俩回,既然大家都做了决定,那就好聚好散,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也不想跟他再见是仇人。

选择?现在留在龙子飒身边做太子妃,就是你的最终选择了吗?那楚苍爵呢!单明月的出现突然,跟龙子飒在一起更让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是事实,他就不信以楚苍爵的专制也能尊重她的选择。

虽然在龙七夜心里无法接受一个女人有两个男人或更多男人,但他就是知道,对单明月来说,楚苍爵与她的一生将永远纠缠在一起,不可能分得开。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问题问完了,现在你能松开我了吗?小叔子。

单明月本意只是想提醒龙七夜他俩现在的身份关系,在宫中拉拉扯扯不合适,哪想到一声小叔子会直接触怒了他。

龙七夜咪着眼睛说道:小叔子??你再说一遍试试??眼中警告意味十足,他敢保证,若是这个女人敢再这样叫他一声,他会直接掐死她。

小......我说的是事实,放开,我要走了!单明月被龙七夜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吓到,心不由的也有些慌了,见识过楚苍爵的血腥,见识过龙子飒的霸道,她可不想再见识龙七夜的怒火,连尝试都不想,这几个男人没一个是善茬,她还是少惹为妙。

走?她要走?龙七夜听了这句话心中那把火烧的就更旺了!她为什么要走?她为什么回来不是找他,却是直接回到了龙子飒身边,就因为他是皇兄,是太子吗?218 流泪捏住单明月的手不由的用力,龙七夜想留住她,但他的自尊让他不愿接受她不爱他的事实,她从来想的只是如何推开他逃离她。

你不是说你此生绝对不嫁给他吗?想起初次为单明月伤心心痛时的感觉,她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他还记得,她却不记得了。

那是我对他有误会!单明月也想起了那时自己的脆弱和无助,龙七夜给过她的温暖她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可她现在已经有了龙子飒和楚苍爵这俩个世上最难缠的男人了。

龙七夜只要还健康的活在这个世上,她已经知足,别的不敢再多想。

所以呢?现在误会解开了,虽然龙子飒早猜到她和龙子飒之间早有猫腻,但他难道就活该是她那美丽误会后路过的一道风景吗?他不甘心。

虽然眼前的男人给过她温暖,给过她幸福,同样也给过她伤痛,但单明月还是希望他能开心的生活下去,不由的改了之前的强硬口气,软声道:恩,对不起!七夜,我不是有意欺骗你,我也真心希望我们能互相忘了彼此,徜若让你看到我会让你难过,我发誓,我以后会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只要不见面,时间会让我们彼此忘记,伤痛也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淡化。

单明月当然知道忘记一个爱的人有多困难,但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只要时间久了,所有的一切总会过去的,没有龙子飒的日子,她不也照旧好好的过着,她相信她能做到的,龙七夜也一定能做到。

忘记?原来你连让我怎么忘记你的方式都想好了,他一直都是单明月要被放弃的那个人,在楚苍爵那里是如此。

在龙子飒这里他还是那样一个存在,他没有项柏皓的厚脸皮,他有他的责任和尊严,但她为什么就不能像放弃不了楚苍爵那样的对待他呢!对不起!你不用说对不起,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龙七夜慢慢松开了钳制住单明月的胳膊,心痛的说着,他是那么的舍不得,但她的无心就是她的无情,他留住她又能如何。

她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这就是他追上来讨得的说法,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

不是她的话可笑,而是他的感情显得可笑。

单明月听了龙七夜的话,脸上血色尽失,虽然类似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龙七夜嘴里听到,但多听一次。

就再痛一次,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但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不见面便能忘记彼此!现代人最善用的情伤疗法,她只是借用一下,应该很好用吧。

单明月在眼泪滑出眼眶的瞬间忙转过了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任眼泪流下来。

流吧,流吧!为他的眼泪就在这一次全流干吧!虽然迈步现在对单明月来说已经有些艰难。

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远,这次就让他看她的背影,她再也不想看到他离去的背影了。

哪想到单明月才走出几步。

龙七夜一个箭步上去,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也是在此时,他才看到她满脸全是泪水。

却强忍着没有出一点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是舍不得我的。

龙七夜看着这样强装坚强的单明月嘶吼道,她在哭,她的眼泪是在为他而流吗,如果她会伤心,她又为什么还是要选择离开。

单明月趴在龙七夜怀里,没有回应,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只是任眼泪不停往下掉。

流吧!流吧!流干就不会再难过了。

月儿,我的月儿,你倒底要折磨我到何时?龙七夜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心痛过。

你说,倒底要我怎么做,你才甘心。

若是单明月像刚才那样说绝情的话,龙七夜还能顶回去,可现在她不声不响,却比她说那些绝情的话更令他痛苦。

任龙七夜怎么说,说什么,单明月都没有再回应一句话,只眼泪流到流不出来了,这才缓缓推开龙七夜,木然的朝林外走去。

龙七夜不知道单明月为什么会这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远,却不敢再追上去,他不想再看到她哭,哪怕是为别的男人笑,他也宁愿她开心的生活。

龙子飒办完差回来找不到单明月,只看到雅雅一个人在院子里躺着,你娘呢?怎么四处都没看到人,她俩不是走哪都不离彼此吗?练功,说是荒废武学太久了,今天要勤加练习,雅雅眼都没眼,随口说道。

练功?在哪里?皇宫好像也没有合适给单明月练功的地方,若不是雅雅说起,龙子飒都不知道单明月还有这个习惯。

外面,雅雅再次简短的回道,说完还摇了摇头,想起刚才看到单明月的惨样,只怕这会还躲在哪哭鼻子呢!练功?哭够了发狂还差不多。

雅雅?坐起来好好说话,龙子飒一看雅雅这态度就是敷衍的成份居多,拉了脸说道。

可是躺着舒服啊,而且她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好不好,这些大人怎么也不能理解下她的心情,雅雅今天的不情愿特别多,不过看在龙子飒长的好对她好的份上,还是听话的坐起了身,睁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她在皇宫找不到好地方,所以就到一个离这比较远的树林里去了,那里有山有水没老虎,您就放心吧!一会就该回来了。

那你怎么没在那陪她?龙子飒倒不是责怪雅雅,只是觉得这俩人今天都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单明月现在的武功已经有那么高了吗?这么会功夫就能到离皇宫偏远的树林里去。

她不让我陪,雅雅其实也不介意陪单明月哭会,哪知道她在她面前还会不好意思啊,非要一个人躲起来哭才觉得痛快,她拒绝她的陪同时,她也很伤心好吗?越听龙子飒越感觉不对,单明月平时可是一会见不到雅雅就会四处找她,练个武而已,哪需要如此做,于是说道:在哪个树林,我去找她,天都快黑了,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219 搜索龙子飒才准备出门,转头就看到单明月正在殿门口,一身白衫逆光站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朦胧,看不清脸,一步一步走来,有种让人看不真切触摸不到的梦幻感。

月儿?我正说要去找你,怎么这会才回来!龙子飒心中的不安在看到单明月这一刻消失不见,抢步上前牵起了她的手,站到她身边,这才能看清她的脸,脸上不喜不怒,倒看不出什么异样。

单明月不想龙子飒为她担心,回道:四处走了走,不知不觉时间就晚了点,用膳了吗?没有正好一起。

龙子飒摸到她身上的衣服全是潮的,皱了皱眉说道:我也正有此意!瞧你衣裳都有些润了,赶紧去换身干的来。

好!可能是刚才单明月躺在树林子的草地上被弄湿的,龙子飒不说,她根本就注意不到。

等传了膳进来,龙子飒才举筷一口食还没送进嘴里呢,就见秉春急步进来,附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人便又跟着出去了。

忙忙忙,每天都很忙!虽然单明月早就知道龙子飒这个太子几乎没什么时间留给她,除了睡觉的时候,偶尔半夜醒来能看到他人,经常她睡着了他还没回来,早上她醒来,他又走了,更别说能一块坐下来吃饭了。

今天见他回来的早,单明月以为他都忙完了呢。

刚重生时,单明月不想见到龙子飒,总躲着他,可他就像每天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在哪她都能碰到他,想着法的追着她跑。

现在她回来了,想着能与他在一起了。

却还不如那会见的次数多。

难怪都说恋爱才是最美好的,人到手了,就马上被摆到第二位了,他的公务才是第一位。

单明月望着走远的龙子飒,心中感叹!她此刻多想能被龙子飒拥在怀里软语呵护,听他说说情话,说他爱她,那样单明月的心也不会有机会为别的男人难过伤心了。

娘?你想知道刚秉春进来说的什么吗?雅雅小鬼头,见餐桌气氛有些压抑,很自觉的担起了调节气氛的大任。

说什么?俩个大男人。

难道还能说情话不成?单明月对秉春和龙子飒说什么可不感兴趣,反正他们之间除了那些权术公务皇位之类的,根本没一样是她能参与的。

那确实没有。

不过我听到是关于夏雪儿的事情哟,你不感兴趣吗?雅雅太了解单明月了,她这一生,除了关心她的男人外,再关心的就是她的情敌了。

既然男人现在让她难过,那就给她另一个感兴趣的事刺激一下,听单明月以前说这叫注意力转移法。

夏雪儿?她的伤只怕还没好吧!这么快就又能折腾了?果然,单明月的兴趣一下就被雅雅的话提了起来,惊呼出了声,一脸的不可思议。

可不?刚听秉春说......雅雅说了一半顿住了。

伸手夹了口菜扔到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说什么?你别每次一说到关键时刻就这么无耻的停下来行不行,单明月最受不了别人吊她胃口,明明知道她是急性子。

她还每次都这样,三天两头都用这招,她不腻她都失去耐心了。

娘?你刚骂我无耻!雅雅嘟嘴,一脸委屈,这是亲娘吗?哪有这样说她的。

就算她是真的想趁机捞点什么,也不能这么说吧。

啊??我有这么说吗?那绝对是无心的。

好雅雅,你就快说吧,你想急死我啊!单明月本来想耍赖,不过看雅雅越来越不高兴的样子,聪明的赶紧改用怀柔政策。

秉春说夏雪儿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热闹?看在单明月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雅雅决定先不跟她计较,等下次一同找她算帐。

单明月这下坐不住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莫不是自己走了?雅雅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还是从单明月那学来的,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回道:秉春说刚送饭的时候就不见人了,而且屋里很乱哟?像是有打斗的痕迹,你说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还是被人杀人灭口了?看样子她的仇人不少嘛,都追到宫里来了,说不定上次没有我们烧小黑屋,她早就被她的仇人关在小黑屋活活饿死了,哎!可惜......可惜啊!夏雪儿被杀!那不可能,都说祸害遗千年,就夏雪儿那级别的,她们死光了,说不定她还活在这世上为害世人。

单明月马上推翻了雅雅的说法,拉起雅雅道:走,我们瞧瞧去,警告你,不许乱来啊!乱来?娘!你说我乱来?雅雅再次为单明月对她越来越放肆的说法而恼火,虽然她很皮,但起码的尊重她是很需要的,单明月这话分明就存在偏见。

啊!!!口误,这也绝对是口误,我的意思是你要留在娘身边,免得出了什么差子意外,当然,雅雅只要离开单明月身边,出意外的绝对不可能是她,而会是别人。

但收拾烂瘫子,单明月现在也没有心情,所以才会这么提醒她。

这还差不多,走吧!抱抱,雅雅伸出俩只短小的胳膊,咧开嘴笑的好不开怀,做小孩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耍赖还可以偷懒,不想走路也充分有理由。

雅雅一伸手,单明月就自然的去接过她的小身板抱在了怀里,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半靠在她身上,走起路来也毫不费力。

自雅雅出生以来,单明月已经习惯了这样抱着她走路,就像她出门的必带物品一样,每天挂在她身上,这样的结果就导致她每次一个人出门时,总感觉手里少了点什么,进而想起雅雅来,这也是为什么她经常一看不到雅雅就找她的原因。

单明月抱着雅雅甩开随从,躲开宫内各处守卫和有人的地方,没一会就去到了夏雪儿住的庆园殿。

等她们到庆园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龙子飒和秉春,俩人进到屋里,果然看四处有些凌乱,却没有看到血迹之类的留在屋里,并不像是打斗过后的模样,反而有点像故意为之,比如某位大小姐脾气来了,撒气摔东西过后的场景。

这样的环境雅雅看过最多了,比如她还是小鬼时,佐氏可不就三天两头的摔东西出气吗。

单明月和雅雅看不到一个人在这,觉得无趣,站在乱到极点的屋里也呆不住,正欲出去。

就听院外有了脚步声传来。

单明月和雅雅赶紧找地方藏身,找了一圈,竟只有房梁上比较适合她俩藏身,窝在上面,单明月感觉甚是有趣,没想到她也有机会当回梁上君子,以前没武功的时候,她就很羡慕那些能上蹿下跳的人,今天有机会实现,心中难免有点小激动,只除了梁上的蜘蛛网刮在脸上有些不舒服外,别的都还是很新鲜的。

俩人刚藏好,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单明月好奇的探出头,看到带头进来的不是别人,竟是龙七夜的手下木夜,只是此时的木夜一身皇宫近廷侍卫打扮,而且还是有官级的那种,不同于一般侍卫衣服的颜色,只可惜单明月一直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没有仔细研究过,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哪个品级的官服。

只听木夜进屋后朝四周看了一圈冷声吩咐道:皇上有命,有人在宫中欲对太子侧妃不利,给我仔细搜,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留在这里没有。

单明月还不知道,木夜当起官来竟也这般威严凛凛的,以前他跟在龙七夜身后,总是如一个隐形人一般的存在,让她很容易直接将他忽视掉,现在看来,男人的最大魅力和光环还是靠他的能力和地位来支撑的。

以前木夜什么都不是,单明月还常常小白脸小白脸的嘲笑他,现在套上这身官服,哪还有小白脸的影子,摇身一变,就成了威风八面的大男人了。

木夜带来的足有近十人,个个手持配剑,全部聚到屋里,本来就不算大的宫殿瞬间感觉拥挤不堪,得了命令举剑称是后便各自散开,在屋内仔细的搜索了起来。

就知道夏雪儿那女人老实不了几天,被单明月打成那样,这也没过多少天,只怕脸上还挂着彩呢,就能又惊动到皇帝那老淫棍那去。

被单明月打的倒是小伤,敷两天药也就能消下去了,可被雅雅偷袭的那才是硬伤,那么深的伤口,若没有她的灵药,以夏雪儿的凡体,不可能能长好啊!而且那天看龙吟月的态度,分别就已经嫌弃夏雪儿被毁容的样子了,怎么现在又帮起她来了呢,单明月不思其解,蹲在房梁上静观其变。

侍卫在屋内翻箱倒柜,本来就乱的殿内,被他们翻找了没一会,就乱的几乎找不到能下脚的地方了。

柜子全移了位,连床幔都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像鬼子进了村似的。

单明月好奇着他们倒底在找什么,又不敢把头伸得太长了,怕被他们看到。

不知道为什么,单明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事不是无端生起的,说不上是不是冲她来的,就感觉会对她不利。

220 不祥之物忽然,搜索的人当中有人大声的喊道,大人,您看,这上面有血迹,随着声落,一人手里不知捧着什么从衣柜的方向冲了出来。

当单明月歪着脖子好不容易看到那人手中的东西时,惊的差点没一头从房梁上栽下去。

那不是龙七夜在破庙下的洞穴里送给她的蝴蝶珠链吗?它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还是从夏雪儿住过的屋子里搜出来的,最最重要的是,它上面怎么来的血?珠链上次被龙子飒拿走后,单明月想取没能取回来,后面碾转被楚苍爵关在情殿,时间一长,她就将它的存在给遗忘了。

哪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它,这珠链对单明月意义非凡,前世是龙子飒送给她的定情之物,这一世却换成了龙七夜送给她做定情之物。

现在见它被一个陌生男人拿在手里,心里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几乎不多想,就想去将它取回来。

单明月刚想动手,哪想雅雅却一把将她拽住了,一脸严肃认真的冲她摇了摇头。

平时雅雅一向主意多,而且设想也比她周全,单明月见她这个表情,以为她这样又是冲动行事了,便打消了马上去取回珠链的念头,继续蹲在房梁上看下面人的动静。

一群人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女人的贴身衣物都扔了出来,结果最后就捧着那个蝴蝶珠链去交差了。

单明月以为雅雅拦住她,是她要有所行动,哪想到人都走没了,也没看她有任何表示,而珠链要被送去哪里更不清楚。

单明月心中不免着急,见人都走了,这才有机会问道:你拦着我干嘛?现在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拿走就拿走啊!你没听说那上面有血迹吗?雅雅却皱着眉头说道。

一脸的人小鬼大人精模样。

所以呢?因为有血迹,所以就不要了?那是不祥之物,雅雅一看到那东西,心里就不舒服,虽然只是一个首饰,却无处不透着煞气,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落谁手里谁倒霉,扔都来不及,单明月还想去将它抢回来。

那怎么可以,到时还连累她一块跟着倒霉。

可那东西是我的,单明月现在总算知道她们之间的误会在哪了。

雅雅莫不是以为她只看那东西漂亮就想去拿回来据为己有,她哪是那么贪财无聊的人。

啊???不会吧!那东西是你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雅雅大吃一惊,她总算知道单明月的命运多周折的原因了,身边的男人个个带煞气就算了,难得听她说一个私有物。

也是这么一个不祥物。

上上辈子它就是属于我的,它怎么就成不祥之物了,单明月一直把蝴蝶珠链当宝,爱惜之至,把它当成她和龙子飒的感情见证,现在再由龙七夜转送。

更多了一层意义,却被雅雅说成不祥之物,换成谁听了这话也高兴不了。

雅雅听完单明月的话更感头疼的厉害。

不禁劝道:既然它现在落在了别人手里,我看你就别要了,不就一个珠链吗?你若喜欢,改天我让我亲爹,飒飒爹。

柏皓爹一人送你一个,保证个个精美绝伦的。

单明月开始听雅雅说让她放弃珠链。

心中不满,待听到她后面的话,脸上那个汗流的快成成吉思汗了,这都是谁教给她的......什么亲爹,飒飒爹,柏皓爹。

再看雅雅挑着小眉毛一脸调戏的模样,单明月不用想了,这一定是项柏皓那厮想出来的,除了他,别的人绝对不会让雅雅这么说。

虽然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拗,但雅雅能同时接受几人的存在,知道他们对她的重要性和意义,单明月心中多少有点欣慰,就算他们不能理解,但只要有一个人能懂她的心,她已经知足了。

话虽如此,可是那蝴蝶珠链......单明月要或不要也不是她说了算,那东西似有神奇的力量,她从来没想过要拥有它,但它总是会辗转的回到她手中,如果它真的是不祥之物,那只能说明她这个人天生走霉运。

现在这东西出现在夏雪儿住过的屋子里,而且还带血,又和抓欲杀她的人有关系,如雅雅所说,珠链所带来的,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好事情。

既然如此,单明月就更加不能让那带了血的蝴蝶珠链落在别人的手里,到时若被人知道那东西是从龙子飒那得来的,或是让龙七夜看到了,哪一种可能发生,她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打定主意,单明月将雅雅送了回去,找了个理由脱身就忙返身去追木夜一行人了,想在蝴蝶珠链被呈上去之前先将它换下来。

木夜一行是靠双腿走的,而单明月大白天追人,自然是隐了身靠飞的。

木夜找到了有力的证物,第一时间就是回禀皇上。

在去的途中却遇到了从龙吟月那出来的龙七夜,忙弓身请安,全皇宫的人都知道木夜原本就是龙七夜的人,木夜也懒的避讳,龙七夜让他做什么他还做,就算再让他跟在他身后也二话不说。

龙七夜见木夜手里托着个木盒子跟他行礼,疑惑的问道:是什么?是从太子侧妃住的宫殿搜出来的一个女人配饰,木夜老实回答,可惜了他虽正值壮年,却连个媳女也还没娶,竟连珠链的叫法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是女人喜欢玩弄的饰物,也没来得及说清它带血可能是凶器的话。

恩,那便呈上去吧!夏雪儿的东西,龙七夜听着就有些反感,心中厌恶,也不想再听到有关那个女人的事,单明月讨厌的人,他也没理由的讨厌。

是,木夜得了命令,又行了一礼才起身退着朝龙吟月那去,直到龙七夜转身他才转身,这是他跟着龙七夜身后十余载养成的习惯,对他的尊重就像他面对的是他的天他的地,哪怕龙七夜现在让他去死,只怕他也会照听不误。

龙七夜听到夏雪儿的名字,又想起了视她如毒蝎的单明月,单明月,夏雪儿,忽然,龙七夜朝前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又唤道:等等。

龙七夜虽然不关心夏雪儿的事,但单明月可关心的紧,他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木夜听到龙七夜喊他等,忙停了下来,回身复命。

单明月一路飞奔追到,哪想就偏偏看到龙七夜在跟木夜说话。

此时的天已经黑定了,只能靠道边的宫灯引路,耳边龙七夜白天才说的话还在耳边回想,单明月为了面对龙子飒时不露出破绽,都不知道有多努力才能做到忘记他说的话,哪想才转了个身,她就又不得不面对他。

本来皇宫就是他们的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碰面的次数不要太多,真不知道单明月现在的选择是为了拆他们还是折磨她自己。

心中焦急着木夜手中的东西,可有龙七夜在旁边,单明月又不敢靠的太近。

单明月不得不再一次对月玲环的法力感到不满,什么鬼界一等一的法器,光能隐去她的身,她身上的味道和一切的真实存在,以龙七夜的武功和对她熟悉,只要她稍微靠近点,就会被他发现,这么有局限性的法力,也能被称为一等一嘛??她呸啊!好不容易等俩人分开,单明月正朝木夜靠近,哪想到龙七夜又把人给叫了回去,气的单明月当场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

你们无故搜太子侧妃的宫殿做什么?等木夜回了身,龙七夜挥了挥手,将跟在木夜身后的人支开才开口问道。

回主子,太子侧妃遇刺,皇上命属下找出凶手。

那这女人用的配饰是??龙七夜对皇宫这些事光听说的就能写成一本书,自然知道其中定有关联。

是屋中唯一带血的物品。

龙七夜问的不紧不慢,只是把等在一边的单明月急的满头大汗,眼看木夜要将木盒打开给他看,那还了得,那可是他送给她的,他也不知道她把他视为珍宝的东西给弄丢了,若知道了,只不定又要怎么来质问她对他如何不重视不放在心上了,单明月一点也不想让他这么认为。

所以在木夜将木盒递上给龙七夜的瞬间,单明月再来不及细想,飞出了她的武器——白丝带,朝木盒卷了去,一出一收,木盒已经被她成功的卷在了丝带中。

单明月的人是隐身的,白丝带在离身的时候现身在了半空中,看在木夜眼里就极其诡异了,虽然速度奇快,但要精准的抢到物品又不伤人,想不露出白丝带的形,就有点难了。

木夜看到这一幕吃惊不已,但龙七夜就不同了,他见过单明月隐身,也见过她的白丝带,在白丝带飞出的时候他就想到是谁了。

见木夜举剑欲追,忙一把拉住了他道:我去追,你回去吧!**********************************************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码字,有木有。

没回看,有错字,同志们看到错字或漏字或情节不明的,请发挥你们超长的想象力吧!221 蝴蝶珠链木夜今天也算是托龙七夜的福大开眼界了,看着他追着一根卷了木盒的白丝带在皇宫里东跑西蹿,像和鬼打架一样,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不过想起以前单明月耍的那些小把戏,木夜没一会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单明月见龙七夜紧追她不放,不想再与他碰面徒增伤感,心一横,干脆将木盒弃掉收回了白丝带,白丝带归了位,龙七夜也再无迹可寻,更无法追着她不放。

木夜见木盒脱离白丝带,从空中掉了下来,忙纵身去将它又接在了手里。

这可是证物,还等着呈给皇上呢,丢了他可没东西交差了。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单明月这么想要这个东西,而他主子又那么紧张她,他是不是应该成全了他们?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回禀皇上,江文涛,这个你带回中廷司好生保管,木夜将手里的木盒扔到了紧跟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卫手上说道。

是,大人!中廷司是宫中放重要物件的地方,平时有重兵把守,虽然众人对刚才发生的意外看的半懂不明,但想到那里的严密,也不作它想。

龙七夜追单明月追到半路没了她的踪影,心中懊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无功而返,回头跟木夜低语了几句,便回他的夜王府了。

龙七夜无功而返,单明月何偿又不是空手而归,心中失落,回去躺在床上郁闷的不行,正辗转的睡不着,这时龙子飒摸着黑回来了。

单明月心情不好,又感觉被人扰了心神,加上对龙子飒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感到不满,对他说话便有了些埋怨:怎么现在才回来。

龙子飒本来正轻手轻脚。

怕吵着单明月而刻意放缓动作,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明明他俩住一起也没多久,从她的口气,听着却像老夫老妻的感觉,倒跟他每次抱着单明月时的感觉一样,不由的扯嘴笑道:怎么了?王妃是想念本王了,这是在责怪夫君晚归吗?单明月被他说的脸红,干脆转过身躺着不理他了。

这俩天的事出奇的多,龙子飒心里也过意不去。

想着她是不是因为他没有陪她用晚膳而不高兴,躺上床从身后抱着她道歉:对不起,夫人。

不要生气了。

我又没有生气,单明月被龙子飒一会一个夫君一会一个夫人的说的心里暖了不少,嘟嘴狡辩道。

能和他再成为夫妻,她该珍惜。

是是是,我的夫人宽容大度又美丽。

怎么会是生气呢,那夫人亲为夫一下,表示下对晚归的夫君的原谅。

龙子飒一边调戏着自家媳妇,一边半趴在单明月身上,将脸凑到了她眼前。

不要脸皮,走开!单明月一把拍开了龙子飒的脸。

这个男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

嗯?夫人不愿亲为夫,难道是真的生气了?龙了飒有些失落的说道。

明明知道他是在装。

但单明月还是不由的有些紧张,我都说没有了,单明月转头瞪龙子飒,哪想那家伙就等着她回身,微张的唇被逮个正着。

嗯......龙子飒捧住单明月的小脸。

吻住了她的红唇,将舌头直接探入她的口中。

有些急促的呼吸呻吟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吻着吻着,人也整个压到了她身上,双手也摸向了她的身体,动手扒起俩人的衣服来,这次,倒是一改他往常在床上的斯文作风,动作显得有些急燥。

一边吻着单明月的小嘴,一边还卖力的和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脱的外衫作斗争,那些扣子就像跟他作对似的,越着急就越解不开,衣内装的东西全被他抖了出来,掉了单明月满身。

龙子飒面上尴尬,只得先松开单明月撑起身体。

单明月也觉得好笑,这个男人,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跟着起身,结果看到落在她身上的东西,竟是她之前从项柏皓那搜刮来的房契地契和银票,全是属于她的东西。

心里顿时有了拣钱的感觉,先龙子飒一步伸出手朝那些东西抓去,一一抓回了自己手中整理好。

这些都是项柏皓给她的,她可要好好保管,不然哪天那家伙回来缠她了,她也好有威胁他的资本。

但当看到这些纸质物件中还有一个闪亮的饰物时,单明月糊涂了。

这个是......哦,还给你的,高兴吗?你一直将它带在身上?是啊,想给你,这不一直还没找到机会吗?龙子飒摸了摸头,脸上有些微热。

单明月坐起身,捏着手里的蝴蝶珠链左右翻看,没错,这是她的珠链没错啊,若这个珠链龙子飒一直带在身上,那今天木夜从夏雪儿屋里搜出来的那串又是谁的,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和这个一模一样,但这上面并没有血迹。

单明月将它凑近鼻子前嗅了嗅,也没闻到有血腥的味道残留在上面,龙子飒没理由会骗她才对。

那就奇怪了!怎么了?龙子飒见单明月面色严肃,有些紧张的问道。

哦,没什么,谢谢你将它还给我,我会好好珍惜的,单明月将珠链攥紧在手里说道。

那......睡觉!一起睡!走开,唔......第二天一起来,单明月就将蝴蝶珠链递到了雅雅手里,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仔细看看,它有什么不同?既然雅雅昨天看到珠链说那带血的是不祥之物,如果是俩串不同的,它们应该会有不同吧。

雅雅开始还以为单明月半夜去将那玩意又偷了回来,差点没直接将它从手里扔出去,不过看她一脸期待,不由的多看了珠链一眼,只一眼,雅雅咦~了一声。

怎么?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同的地方,单明月一看雅雅这表情,就知道她想对了。

她就说嘛,她最爱的东西怎么会是不祥之物呢,龙子飒龙七夜那么爱她,送给她的东西就算不是最好的,那也该是开过光请过菩萨保佑的。

是和昨天的不同,谢谢你把它送给我,就当是你送给你女儿的第一件礼物了,哪想雅雅看完后,二话不说,直接将蝴蝶珠链塞进了自己怀里。

什么?什么啊!这是别人送我的,只是让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说要将它送给你了,她可昨天晚上才信誓旦旦的跟龙子飒说要好好珍惜它,若是转身就送了人,那让她情何以堪,信誉何在?虽然这只珠链不是不祥之物,不过与你相克,你现在将它送给我就不同了,不仅对你好,对我也好,难道这样的结果,你不满足吗?你说清楚!俩只一模一样的蝴蝶珠链,但一只性属阴,一只性属阳,昨天在夏雪儿那看到的那只属阳,可偏偏被人施了咒种了血。

而你这只属阴,但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吧,拿上它,配上你的至阴之体,不用我多说,你该知道结果会如何的。

若你手里拿的那只是属阳而又没有被施咒种血,自然大吉。

所以只能说你与它无缘,如果你还想平安无事和你几个老相好顺利的过下去,听我的就没错了。

单明月忽然觉得雅雅是不是神棍转世,什么都能被她说的头头是道,什么理都占她那边。

若真如她所说,那她怎么拿上就可以?单明月记得雅雅也是因为是至阴之体,才会被佐氏控制的。

雅雅似乎看出了单明月所想,又接着说道:你别忘了我这一世是怎么出生的,何时出生的,我的命格早都改写了,可不再是那个会被控制的小鬼。

哦!可是......别可是了,一个饰物而已,难道我还会害你吗?你不会害我,但你会坑我。

娘!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说错吗?单明月没跟她翻旧帐,不代表她对雅雅背地里做的那些小手脚一无所知。

我想说,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所以一点也不好玩了,雅雅对单明月现在的变化可一点也不喜欢。

不过她再变也还是她,本性在那,很难改变,想骗她,还是很容易的。

谢谢你的夸奖,只要你哪天别把我卖了就成。

单明月有些不舍的看向雅雅的怀里,恨不得直接将她的蝴蝶珠链抢过来,但如果雅雅说的是真的,那她是该舍弃它的,毕竟前世那种悲催的命运,没人会想再来一回。

单明月只望着这串真属于她的珠链,却忘了再去管另一串珠链的下落。

而那一串据雅雅所说被施了咒下了血的珠链此刻却被木夜偷偷换了下来拿在手里,准备转呈给龙七夜。

************************************************《鬼妃计》的书名不好,都没人点进来,难道被鬼字给吓着了,大家说我改个书名如何,有好想法的提出来哟!222 官职的背后木夜刚把假的珠链呈上给龙吟月出来,转身就看到夏雪儿站在他的身后,惊了他一跳,忙弓身请安道:雪妃娘娘。

夏雪儿一身红装,妖娆成风,之前脸上被雅雅划的伤虽然还留了一道在脸上,却好了大半,没了先前的恐怖模样,反倒被它用梅枝装点,倒也别出心裁仍是美丽不可方物。

木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夏雪儿厉声喝道。

下官不明白雪妃娘娘的意思,木夜在这是侍卫统领,担任的职位就好比领侍卫内大臣,乃是从一品的大官,见到妃子根本不用下跪。

反之,一般的大臣和官员见到他还得上前巴结奉承,哪是一个妃子可以喝斥的。

也是木夜好脾气,上任后也没有任何官架子,夏雪儿喝问他,他便老实的回话,行事低调的作风一如既往。

好个不明白,我问你,你刚呈给皇上的是何物,夏雪儿再次逼问道。

是下官在娘娘住的庆园殿搜出来的带血凶器,木夜脸不红气不喘的淡然回道,与夏雪儿的咄咄逼人相比,不知态度有多好有多诚恳。

你确定刚呈给皇上的是从我住的庆园殿内搜出来的?是,木夜无比肯定的再次答道,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语气更是坚定无比。

好,很好!你可以走了。

下官告退。

夏雪儿看着得了令毫不犹豫转身走开的木夜,眼里露出阴狠。

该死,真是该死!他竟敢换了她的东西,那可是她专门留在那用来对付单明月的,竟被他换掉了。

单明月不是很喜欢管闲事吗?她不是对她的事都喜欢插一脚吗?怎么这次没有再出手......只是没想到,连新上任的侍卫统领都要帮着她,天理何在。

夏雪儿再次回到庆园殿的时候。

里面已经被人收拾整齐干净了,还有了几个下人在里面伺候,虽然没能搬到更好的宫殿居住,但待遇总是好了许多。

她已经过惯了有人伺候的生活,再让她回归自己动手的日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现在夏雪儿的珠链被木夜换走了,她又该怎么才能拿回来才是个问题,又不能明说那珠链是她的,这下可麻烦大了。

夏雪儿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看样子只能找个机会出趟皇宫了。

木夜回到自己的住处。

坐在桌前将怀里的蝴蝶珠链掏出来左右翻看,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谁的呢?昨天晚上,单明月来抢。

木夜以为这是她的,但刚才夏雪儿那么一闹,很明显她是知道了证物被他换掉的事情,那就是这个珠链的存在她很清楚,更或者是她故意留在那的。

想知道啊!问我吧!我知道它是谁的。

哪想木夜本来是关了门自问自答。

竟真的有人回答他,接二连三的被吓,心脏有点超负荷的砰砰乱跳,待抬头看到倒挂在他房梁上的小孩时,这才舒了口气,怎么是这个小鬼。

这不是他家主子情人的闺女嘛!还真是跟她娘一样,神出鬼没非正常人的行为模式。

它是谁的?木夜有些没好气的照她的话问道。

它当然是我的啊!雅雅出手奇快,转手。

蝴蝶珠链就到了她的手里,拿在手里又仔细看了看,见到这只珠链虽长的与她怀里的一模一样,但也只有她的火眼金睛能看到它里面在不断流动的血液和浮在它表面的一层黑气。

果然如她所料,这只珠链很有问题。

落谁手里谁倒霉,当然她除外。

喂。

这可是我主子要的,你别胡闹,木夜又不能出手与雅雅抢,虽然他更惊奇于她出手的速度,但让他就这么将珠链拱手让人,他又不乐意了。

他可是顶着欺君之罪才将这珠链留了下来的。

给你主子?你想害死他啊!你舍得,我可还怕我娘会伤心呢!雅雅将怀里的那只也拿了出来,左手一只右手一只,略一思索,脸上挂上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害他?咦?怎么两只一模一样,木夜看到俩只同样的珠链出现在眼前,惊奇不已。

你没见识不怪你,雅雅懒的理木夜一个大男人一惊一乍的模样,在外面倒是装的挺像样的,关起门来就露出原形了,出息。

......夏雪儿不是很想找回这珠链吗?嘿嘿,我让她找,雅雅手在俩只珠链上轻抚,再划破了她的手指,在那只种了血的珠链上嘀入她自己的血液,等收回手的时候,她嘀的血已经全部没入了蝴蝶珠链那血红的珠眼里。

这你也知道,咦?怎么会这样?你刚嘀的血被它全吸光了。

木夜毕竟是个凡人,对雅雅耍的这些小把戏看完也不明白,再次好奇的出声问道。

你没见识真的不怪你!......好了,拿去吧!好好收着哟,到时有人来盗可别让人轻易的拿走了,雅雅将种了她血的珠链重新扔回木夜手里,将单明月给她的那只揣回怀里,这才拍了拍小手,衣袖一甩,准备走人。

正欲拉开木夜的大门出去,似想起了什么,收住脚又往回走,纵身一跃回到了房梁上,待木夜反应过来到房梁上去找人时,哪还有她的身影。

一对奇怪的母女,主子好可怜,木夜摇了摇头,作了总结陈词。

不过听说这珠链给了龙七夜会害了他,木夜倒真不敢给他了,对龙七夜的心是绝对的忠,将珠链包好收起来藏在了铺下。

这样的东西揣在怀里就是颗不定时炸弹,没人会傻的随身将它带着。

木夜拉开门,正准备出去,哪想一开门就看到木菁抬手正欲敲他的门。

你怎么来了?今天的人都怎么了,全往他这凑,连久没见面的木菁也找上了门来,但这可是皇宫,她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难道不欢迎你唯一的妹妹来看你吗?木菁推开挡在门口的木夜,抬脚直接朝他的屋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又说道:大白天的拴门,难道屋里藏了女人不想让人看到不成?你在胡说什么,你还没说怎么进皇宫来的,王爷不是让你在后院好好干活吗?谁准你出来的,木夜拉住在他屋内乱走乱看的木菁再次追问道。

干活?我亲哥哥都做一品大官了,难道我这个妹妹不能跟着享福,却要在王府的后院做粗人才做的活计吗?木菁甩开木夜的拉扯,继续在他的屋内东摸西看,一边还啧啧道:不错,这屋子可比起你在夜王府的大多了,也富贵多了,不亏是一品官员的住处,若是哪天再立大功,说不定皇上一高兴,还能赏你一座独院或府邸呢!木菁!木夜越听木菁的话越生气,额上的青筋直跳,生气的吼道,止住了她接下来放肆的话。

怎么啦?才当官没几天,脾气就这么大了,我可是你唯一的亲妹妹,你应该对我温柔点。

木菁不满的说道。

你给我出去,立刻回夜王府去!木夜指着门口对木菁下起了逐客令,他这个妹妹任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因为犯了错不知悔改才会被夜王一罚再罚,却到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还敢跑到皇宫里来大放厥词,若不仔细点,只怕哪天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我不回去,我要留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才从太子爷那要了进宫的腰牌,说什么我也要留在这里。

木菁却不愿意,任性了起来,她可是他唯一的妹妹,是至亲的骨肉,往常犯了错,他都会想办法帮她解决,他就不信他当了大官,还能这么狠心赶她走,让她去当个下等仆人。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是娱乐场吗?你以为这还是在夜王府,你犯了错,夜王能宽容的给你改过的机会,让你一错再错。

在这犯了错是会掉脑袋的。

木夜就不明白了,木菁自小跟在他和王爷后面,为什么就学不到一点有用的,竟学了那套虚假的东西。

宽容?王爷对我那还叫宽容?你在这当官享福,我在王府后院当仆人受人嘲笑,你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

况且你现在是一品大官,不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有权有势,还怕有人能欺负了我去吗?木菁一想到龙七夜对她的惩罚和不解风情就有气,但想到木夜当官的事,嘴角就不由的又往上翘,以前在王府,虽然也有段好日子过,但终究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地位,说白了只是一个下人。

现在可不同了,实实在在的权利就在木夜手中,她也能一跃身成为有身份的贵族,这样的好日子不过,还让她再去王府的后院做下人,她木菁又不是傻子。

幸亏让她有机会遇到太子爷的手下传了话,不然只怕她到现在还在后院洗衣做饭呢。

看木夜现在这态度,一心只忠心夜王,她若不主动找上门来,只怕他是会让她在王府一辈子呆在那后院。

223 有女来访想到这,木菁又有些不满了,直觉得木夜傻的可以。

以前他听夜王的忠于夜王,那是因为他是他的贴身侍卫,但现在他自己也当官了,就他现在的职位,就是王爷公主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哪还用再迁就夜王的喜怒。

你啊!我看是没救了!木夜听了木菁的话只觉得头大,他一跃成为侍卫统领,就是大过天去的官,也只是龙七夜手下的一名将,今天让他做一品大官,明天照样可以让他回去当侍卫,后天有需要了,让他去掏茅房都有可能,他这个妹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难怪一直得不到主子的喜欢,若是她没有这份过旺的虚荣心,老实本份的过日子,凭着一同长大的情份,又在一起处了这么多年,就是当不了王妃,也早都抬了她姨娘做了。

当然那是在单明月出现以前,现在......只怕姨娘她都没份了。

看样子他只能仔细帮木菁觅一户本份点的人家,将她趁早嫁出去,才能安心,木夜如此想着。

却哪能知道木菁现在打的主意,眼看赶都赶不走,宫中事物繁多,他回来一趟就得马上出去,只好先暂时安顿她在偏房住了下来。

出门前又再三交待她老老实实呆在这,不要乱跑,这才出门。

我又不是小孩子,宫中规矩多我能不知道吗?我自然是不会乱跑的,木菁对走远的木夜做了个鬼脸,说完又莞尔一笑道,我去向太子爷道个谢,总不算乱跑吧!想起每次龙子飒对她时的温柔和谦和,与龙七夜每次对她的冷淡和不理睬,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没想到这次她才向他报了个信。

他就马上命人给她送去了腰牌。

想必他一定早钦慕于她的花容月貌了。

往常木菁只是个下人时,龙子飒就时常向龙七夜借她去帮他做事,说不定那时候他就有意要与她亲近,怪只怪她那时只想着要做龙七夜的女人,竟完全忽视了这一点。

现在不同了,她是木大人的妹妹,不再只是个下人,趁这次进宫与他好好亲近亲近,表明她的意思,说不定还能被他侧立为妃子。

想那雅阁的青楼女子都能做他的侧妃,比起那女人,她不是更有资格?木菁对着妆台的铜镜又整了整装。

这才出门。

太子殿她早就去过,所以根本不需要问人,就一路去到了太子殿外。

可悲的是木菁至今只听说龙子飒娶了单家的小姐做太子妃,却至今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单家小姐,就是她恨到骨头里的单明月。

在太子殿外说明了来意。

看门的人却只说让木菁在殿外等着,他进去通报一声。

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候,进去的人才回话道:太子爷此刻不在殿内,还劳烦姑娘改日再来。

太子不在殿内?不在这人怎么不早说,还害她等这么久,木菁心中不快。

却也不敢表露出来,迫不及待想见到龙子飒的心让她耐着性子道:那我进去等他回来,不知方不方便!看天色正是快用午膳的时候。

想必等不了一会他就该回来了,到时还能留下一同用膳,又多了一个相处的时间。

这......看门的太监小弟这下可为难了。

虽然这是太子殿,但现在根本就不是太子在作主,而是里面的太子妃。

这会还躺在床上没起身呢,刚才他好不容易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话。

太子妃就已经很不耐烦了,要是真放她进去,那......还真不是不一般的不方便。

木菁根本就已经忘了龙子飒还有个太子妃现在在当家的事,虽然都知道他娶了亲,可谁也没见他带过太子妃出来,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太子妃的事,直觉就被人们把这名顶着全星月国最让人艳羡地位的太子妃刻意遗忘了。

木菁自小跟着木夜,虽长的妩媚娇俏,却实实在在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一年有大半时间跟着木夜或龙七夜在外面风餐露宿,不似平日在闺房长大的女孩子,胆子自然也大,她现在想留在这等龙子飒,见他一面,便直接提出了要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见这个看门的太监吱吱唔唔,却不让她进去,越加感到烦心。

小太监左右一衡量,当然是里面的太子妃面子更大,想着措词,该如何拒绝眼前这位木菁姑娘。

她哥哥现在是侍卫统领,以后还有很多依仗他的地方,也得罪不得,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他还有个小主子可以请示,于是又道:那奴才再进去问问。

木菁没想到现在太子殿的门槛这么高,想见一面还需要三问四请,不过想想这是在宫里,也不是以往她是受龙子飒差遣做事的,偶尔进宫也是早有了通行的令牌。

这么一想,又想到若是她真能做成太子侧妃,将来等龙子飒当了皇上,那她就是贵妃,那以后谁进她的门,也得这般三问四请,岂不威风,心里直想的美翻了天,在外面等着,也不再觉得是没面子的事情了。

木菁这回没等太久,不一会,就听到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不过只开了小小的一道缝,木菁透过门缝朝门内看去,望了半天却并没有看到招待她的人。

嘿!嘿嘿!往哪看呢?人在这呢,你这是从门缝里看人,很没礼貌知道吗?哪想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门下方传来,木菁低头才看到一个不及大腿高的小女娃挤在门缝下探着头在冲她说话。

脸也不由的有些红,知道自己过于迫切,有点被人看去了心事的羞窘。

忙回道:对不住,没看到你在这。

你眼高于顶,当然看不到我了,雅雅刚开门就看门外的女子仰着脖子,一脸的居傲,哪是一个客人该有的客气,于是也不客气的数落道。

雅雅第一次见木菁,见又是一个狐媚的女子,神色里尽显媚态,一看就不是个本份的人,对这样的女人,她向来不怎么喜欢。

刚听小太监回报说有姑娘找龙子飒,便趁着单明月还没收拾好,急哈哈的跑出来了,好奇于是什么女人这么大胆子,都敢找到家门口来了,简直是找死嘛。

被雅雅直白的话呛着,木菁面上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问道:小姑娘,姐姐是来见太子殿下的,能将门打开吗?太子现在在书房办公,说了不见客!任何人不能打扰,想见飒飒,那也得问问她雅雅乐不乐意。

刚说不在,这会又说在书房办公,木菁越听越觉得她被骗了,说不定是刚那人没好好传话,太子压根就不知道是她来了才将她拒在门外的。

于是又道:劳烦再帮忙通传一声,就说是木菁求见。

木菁?没听说过,也不认识!雅雅想了半天也没从她娘或龙子飒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很不给面子的直接说道。

我是木大人的妹妹,侍卫统领木大人总该听过吧!木菁见雅雅要关门,又忙说道。

哦,那根白脸傻木头的妹妹,说吧!你找太子殿下有什么事,他的事我全权负责,雅雅这回倒是将门又打开了些,只是迈着小短腿从门内跨出去后,‘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了个严实,她可不想让单明月看到她在这,所以还是低调点的好。

你???就凭她?还对太子殿下的事全权负责?果真人小无所畏,胆子不小,木菁不是鄙视这个小娃娃,而是她的话太过放肆了。

我,怎么?你瞧不起我吗?雅雅拍了拍小胸脯,开始调戏美女,她的人生太无聊,偏偏还没长大,也还离不开楚苍爵的养护,不然早就能自顾自潇洒去了。

噗......还没敢问姑娘是谁,如何会在这太子殿内的!木菁只当小孩顽皮,倒也不与她一般计较,耐着性子与她磨,想是小孩子偷溜出来玩,那个传话的人还没回来,她就当陪小孩在这玩耍,免得寡站在这无趣。

我???我是谁你就别管了,只管说你找飒飒何事,雅雅自觉她的身份太多,怕说出来吓死眼前心大命浅的女人,便继续追问着她的目的,看她穿的这么薄这么露,目的昭然若揭,不过就看她有没有胆子说出来,让她开开眼界了。

飒飒?木菁对这个称呼感觉新鲜,也打量起雅雅来,听说宫里的人,非富即贵,就是奴才,很多也是名门之后。

看眼前的小丫头着一身白蓝碎花裙倒是干净整齐,布料也是质地上乘的,只是齐肩的头发披散着有些散乱,有部份在顶上松散的束了一缕,看上去却像还是昨天梳的头了,模样长的白嫩可爱,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黑亮的眼珠,在眨动之间像个林中小精灵,充满灵气,脚上却是光着小脚丫出来的,这打扮......让木菁实在看不出她的真实身份。

雅雅见女子不客气的打量她,也跟着她的视线将自己从身上到脚下看了一遍。

丫,刚出来匆忙,忘穿鞋了。

224 品貌不端雅雅头上顶的那头乱发,也因为单明月还在睡懒觉还没来得及梳理,别的人雅雅是压根不许碰她分毫的,这形象......是有点不够理想。

不过她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穿个乞丐服也自当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岂是能被穿衣打扮就拉了后腿的,这么一想,雅雅又仰起了头,盯着木菁看。

就她这样的,就是穿的再美,在她眼里也只是一颗尘埃,有什么好得意的。

于是警告着眼前的女子道:看够了吗?你再看下去,小心我将你眼珠子扣出来,她可不是什么人想看就能看的,今天她有幸能见她一面都是她祖上烧了高香了,还敢这么肆无忌惮。

木菁被雅雅狂妄的话说的愣了一下,收回视线有些生气的道:去去......哪好玩哪玩去,我还有要紧事要办。

这是在太子殿门口,她才不与小孩子一般计较,免得遭人笑话,想着把这小鬼赶走就好。

她哪知道她这就是出身未捷身先死,诸事不利的前兆,出门就碰上雅雅,那还真是她家祖上烧了高香才能有的‘好’运气。

雅雅今天也算是好心情了,听了木菁的话不怒反笑,说道:那你在这慢慢办你的正事吧!说完转身推开门进去,‘哐’的一声将门不仅关了个严实,还插上了门栓,摆明了今天是不打算对外开放了。

只是在栓上门之后,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回到屋中就直奔单明月的卧房。

看到单明月也一幅衣衫不整的还半趴在床上睡回笼觉,直接跳上床跳上她的背吼道:你这个懒女人,快起来给我梳头,不然我去告诉飒飒你品貌不端,还四处招蜂引碟。

单明月本来就已经醒了。

只是懒的起身,反正起来也没有事可做,还不如睡觉。

被雅雅这么一吼,手一伸将她从背上直接提了下来,压在身下问道:你刚说什么?那眼神,绝对不比雅雅的温和多少。

意思很明了,她要是敢再将刚那句话重复一遍,她就会变得很惨。

我说......你该起床了~识实务者为俊杰,雅雅才不往枪口上撞,一脸的赔笑。

怒气全消。

不得不说,这个世上她怕的不仅仅是楚苍爵一个人,虽然眼前这个娘又傻又天真。

但发起火来绝对是六亲不认的,一般情况下,她还真不敢招惹她。

这还差不多,你父王呢!单明月满意的松开雅雅,坐了起来。

好像在书房。

雅雅得到自由,继续往单明月身前爬,指了指她的鸡窝头,示意她给她梳头,显然对她的仪容仪表相当重视,对木菁刚才的眼神和打发叫花子的口气也耿耿于怀。

等单明月将自己收拾干净。

帮雅雅也打理好,已经到了该吃午餐的时间了。

单明月总觉得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每天无所事事。

又想不起了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做。

等膳食摆上桌,龙子飒的人也出现了,身后还跟着木菁。

雅雅和单明月看到她,极有默契的当作没有看到,雅雅是心中不喜欢她。

而单明月是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看样子龙子飒刚才并不在书房,而是从外面回来的。

不然碰不到站门外候着的木菁。

木菁进门,只看到有名女子在用膳,侧着脸看着有些面熟,没一下认出来是单明月,不过看到雅雅就不可能会认错了,一下就看出是在门口陪着她说话的小女孩。

惊奇于她的身份,毕竟能上桌用膳的,都不可能是下人,而是主子,那......那名女子?随着一步一步走近,待木菁看清桌上坐的女人时,惊呼道:单明月,你怎么在这里。

单明月真的很不想和这个无聊的女人说话,看着她要吃人的眼神她就没有胃口了。

想着幸亏她这一世有武功傍身,不然,这一个一个誓她为敌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再看龙子飒,他怎么把这女人带进来,带进来做什么?雅雅看单明月的眼神,也知道她与她一样不喜欢这个女人,见她不吭声,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喝道:哪里来的疯子这么不懂规矩,没见到人在这吃饭吗?那气势,绝对的盛气凌人,连单明月都被她突然的喝声吓的手抖了一下。

这丫头,要不要这么吓人这么夸张啊!雅雅,不得无礼,这是木菁,木大人的妹妹,这两天在宫里小住,正好路过太子殿,父王请她进来一块用膳的,龙子飒皱了皱眉,对雅雅的无礼不能理解。

路过......雅雅立马对路过一词有了改观,说道:谁让她先对我娘无礼的,而且她从早上就在殿外路过了,路过了半上午,还没过去,也太慢了吧!童言无忌,雅雅说出来叫诚实,单明月和龙子飒听了满头黑线,木菁听了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单明月站起身说道:那你们慢慢用,我和雅雅吃好了,正好出去散散步。

虽然龙子飒作为太子,有很多的迫不得已,为了政权问题利用女人她也可以理解,但理解归理解,要让她接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不会阻止他所想的所做的,但单明月有她的立场和坚持,若是龙子飒这一世还是如前世一样,为了巩固权利也好,有苦衷也罢,但他为了讨夏雪儿欢心而冷落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这一世若他还是那么做,她不会等到同归于尽的那一天,她会先跟他做个了断。

月儿,龙子飒拉住起身的单明月道,你才吃这么点怎么就吃好了,木菁也不是外人,木夜你不是也认识吗?龙子飒指的是单明月曾经在夜王府住过,对他们姐弟俩都很熟悉。

单明月现在还在努力的想将龙七夜和她的事忘掉,躲都躲不及,没想到龙子飒今天竟主动将它翻了出来,他是什么意思?单明月有些不懂了。

单明月以为龙子飒执意将她留在身边,是不介意她和龙七夜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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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改了成绩能有所改变,就想的写长些,也能有些前进的动力,若成绩还不理想......那就是书本身的问题了,再不找借口。

225 太阳不好晒现在在单明月看来,龙子飒并不是不介意,只是在忍。

也许他现在还怕她会走掉,所以会忍,那哪一天忍不下去了,会如何?单明月忽然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了。

她怎么就忘了,龙子飒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她还有别的男人,前世她就是多看了哪个男人一眼,都要被关禁闭,更何况她还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单明月反问道,木菁不是外人?那在你眼里谁是外人?她真的不想在木菁这个女人面前和龙子飒发生争执,但他现在不仅做法可恨,说的话更可笑。

我的意思是,大家都很熟悉!龙子飒解释道。

他想知道龙七夜在背地里的事情,木夜是他手下的第一人,木菁是木夜的亲妹妹,他就不信木菁从木夜那了解不到一点信息。

今天好不容易才得了木菁的投靠,他不想失去这根线索。

那真对不起,你跟她可能很熟,但我和她一点都不熟,所以你和她在这用膳就好,就不要留我们在这了,单明月自认没有那么大的度量,让她和她不喜欢的人在这坐着,还得让她装作与人家很熟很欢迎对方的模样,她可做不到。

所以龙子飒聪明点的,要做什么背地里做去,最好知道都不要让她知道,也许她还能对他的所作所为宽容一点。

龙子飒见单明月态度强硬,明显已经不高兴了。

也不再强迫她,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说道:那你去御花园走走,待我用过膳去找你。

恩!找她?找死吧!单明月伸手去抱雅雅,哪想到人家还不愿意走,说道:我还没吃好呢!这个叛途,就知道她喜欢与她作对。

单明月瞪了眼不争气的雅雅,示意她起身,结果人家当没看到,继续坐着津津有味的吃饭。

单明月没办法。

只好自己走了,雅雅愿意留就留吧!反正她现在是孤家寡人,在哪都不讨好。

正好很久没有一个人呆过了,出去透透气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单明月出了太子殿就直接朝她上次哭着无意中进入的那片林子去了,那里有山有溪流,还有一大片青草地。

躺在那听溪水的汩汩流动声,听林中小鸟的叫声,不比在宫里轻松自在多了。

哪想到她才走入林中,就远远看到那片草地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这片地不是她的,单明月也不能将那人赶走自己去躺着,只得转身。

想着兴许还能再找个风景好的地方。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追着单明月来到此处的龙七夜。

那天见她哭的伤心,也不敢再靠近刺激她,只是一直躲在旁边看她。

这两天没事,他就会学她那天那样,躺在这里。

听到有人走来的脚步声,仰头朝来人望去,正看到转身离去的单明月。

月儿?龙七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为他是睡迷糊出现幻觉了,不由的叫着单明月的名字。

单明月听到这声月儿。

抬腿就跑,她哪想到到这个无人烟的地方也能遇上龙七夜。

这个反应无疑是确认了龙七夜的眼睛没花,反应过来迅速起身朝单明月追了去,这会倒是没费太大工夫就一把抓住了她,实在是单明月这回反应有点慢了,跑的也不够卖力。

被抓住,她只能傻笑两声道:原来是你在这,我还有些事,要先走一步,单明月拿另一手去掰那只紧抓她胳膊的大手。

龙七夜哪能再让她得逞,那天夜里没把她追上就让他一晚上没睡好,今天到手的温暖,傻子才会松手。

手不但没松,还一把将她人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让她连挣扎都挣扎不开。

低头看到单明月被憋的通红的脸蛋,心中开怀不已,总算是抓住她了,不由的开口说道:陪陪我,好吗?单明月听到龙七夜这话,只觉得心酸,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渐渐停止了挣扎,任他抱着,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想起刚才木菁和龙子飒,心里为龙七夜不值,他的大哥还在想着办法要设计他,他还有闲工夫在这躺着晒太阳,还要为她这个对他不忠的女人伤怀,还有比他更傻的男人吗?单明月只当是安慰龙七夜,任他抱了会,抱着抱着就觉得不对了,男人清晰的咽口水声音从头顶上传进了耳中,再轻轻朝他下身靠去,果真,那里已经立了起来,这下单明月站不住了,伸出手去推他,说道:我要回去了。

龙七夜听她说要回去,双手直接圈到了她的腰上,像绳子一样将她整个人绑在了身上,让俩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不,我不让你回他身边,你是我的,明明是我最先认识你的,说完找到她唇的位置,亲了上去。

龙七夜毫无技术的吻在单明月唇上又啃又咬,钻入她嘴内的舌头也害她吃了一嘴的口水,怎么躲也躲不开,心中有些气恼。

脑子里回响的都是雅雅老是说她朝三暮四招蜂引碟的话,她也不想啊!以前单明月只想着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就玩玩,随着感觉走,不要把感情太当真就罢了。

她是个女人都不介意被他们占了便宜,男人不是该更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吗?可现在每个人都当了真,她又不能对他们个个都负责。

她说全把他们收了,他们又要互打互杀不乐意,她还能怎么办?现在只想跟一个人过,也这么难。

躲开了那个躲不开这个,偏偏家里那个还要让她不好过。

若不是龙子飒带木青进去,她会出来吗?她若不出来,她会遇到龙七夜吗?龙七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吻着单明月的唇朝她的脖颈上吻去,本来如羽毛般的轻唇变成了啃嗜。

等单明月感觉到脖子上有些刺痛时他又转移了地方,微扯着她的衣襟用一只手掏出了她半边酥胸含在了嘴里吸吮。

另一只手更是放肆的要去脱她裙内的底裤。

上身的凉意让单明月清醒过来,推着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道:你疯了......嘶!啊,松口,快松口,你咬疼我了。

原来龙七夜本来的吸吮的唇改成了咬,咬住丰满的一只顶端拉长,疼的单明月差点没抓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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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不懂爱听她喊疼,龙七夜这才松了口抬起头道:你还躲不躲着我了,这是惩罚你的。

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会很累,我们以后做朋友好不好?见了面像朋友那样打个招呼也好,或者是点个头,更或是你就把我当陌生人。

就如你上次说的,你不想见到我,直接当没看到我这个人也可以,单明月脑子里现在一心想回到从前单一点的生活当中,也不想再被雅雅说她招蜂引碟,虽然心里舍不得龙七夜,却还是控制不住一次一次的想把龙七夜推开。

也许单明月只是怕再在龙七夜身上受到伤害,选择了自保的方式来对待他。

她认为一个男人舍不得她,在她推开他的时候就该拉住她不放,如果选择了放开,就该彻底的放手。

而不是像龙七夜这样,明明当初在魔殿时选择了离开,害她伤心难过,好不容易等她从痛苦中走出来,现在却又来纠缠不清,让她心里没底,不知道他倒底想怎么样。

龙七夜感觉到单明月对他的推拒,说道:你明明知道我那只是气话,我......我爱你,每一次你骗我,推开我,我的心都好痛!你能别让它再痛了吗?可我现在已经是龙子飒的妻子了,你忘了吗?他们可是亲兄弟,连这他也忘了吗?不是,你不是,和他拜堂的人不是你,你便不是他的妻子,龙七夜狡辩道。

但现在每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我,那只是个替身,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单明月不想伤害龙七夜,但话不说绝,好像怎么都不管用,只能将他不愿面对的直接说了出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

龙七夜抵死不愿承认这层关系。

醒了吗?醒了就松开我吧!不,你是我的,你一定忘了,我们也在一起睡过,说完,龙七夜再次低下头,朝单明月吻去,只是这次不再温柔,几乎有些粗鲁的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让她的上身全部裸露在外。

手抚上她胸前的饱满揉捏,将她压倒在草地上,禁锢在身下不准她逃脱。

既然她睡在龙子飒的床上就是他的妻子。

那她也与他睡过一张床,甚至比他更早,那是不是代表她也是他的妻子。

你松开,你不能这么对我!单明月没想到龙七夜会来硬的,一边伸手去拉身上的衣服。

一边去推失去理智的龙七夜。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能,龙七夜果真失去理智了,说出的话完全没经过大脑。

随着啪的一个巴掌声,龙七夜才楞住,看到单明月眼中含泪。

才知道他说了什么,捂着被她打的那边脸半天回不了神。

是!他们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单明月狠声说道,用力推开身上的人狼狈的起身,拢好衣服逃也似的朝林中蹿了去。

为什么是这样的,难道这就是爱吗?单明月真的不懂爱。

她必须承认,她真的不懂。

前世不懂,这一世也不懂。

她从来就没有懂过。

全部的牺牲和投入的爱得不到圆满的结局,被人霸道的爱着也痛苦,玩世不恭的对待又伤害别人,那究竟要怎样才能有个好的结局。

单明月突然好想逃离现在的生活,逃离现在的圈子,逃离身边的每一个人,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她真的能那么做吗?只怕她就是真那样做,也做不到,因为在她消失的瞬间,楚苍爵也许就能找到她。

楚苍爵?那个单明月既依赖又害怕的男人,他现在一定也在嘲笑她的做法有多可笑吧?等单明月整理好情绪回到宫中,太子殿中除了仆人在外,龙子飒和雅雅都不在,她怕被他们瞧出端倪的担心根本就白费了,他们也许现在更关心木菁那个丫头,谁还能想起她呢!也罢,她应该尝试着过没有人陪伴的生活,重生以来,单明月好像就在为感情的事而奔波忙碌,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认真的生活过。

可她唯一从事过的事业就是演艺,连读的书都比别人少很多,除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已经不知道她还能活成什么样了。

就像现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单明月就喜欢这样像只懒猫一样躺在床上睡大觉,什么事都不管,连思想也慢慢远走,更不会再为刚才龙七夜的无礼而伤心,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临睡着前,单明月又想,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比起在地狱时的生活已经好太多了,烦恼那都是闲着自找的。

这一觉睡的死,一直到天黑单明月才被雅雅的叫声给唤醒,虽然叫她的声音极低,而且有点怪,但她还是被她特别的脆声给叫醒了。

娘,快醒醒,雅雅一边喊着单明月,一边试图挡去她身后那道视线,为单明月祈祷她这次不会死的太惨。

哦,雅雅,子飒,你们回来啦!单明月迷迷糊糊的起身,看到雅雅和她身后的龙子飒说道。

她这两天好像有点嗜睡,总是睡不醒的感觉。

单明月起身,雅雅忙上前去帮她整理衣服,心里那个汗啊!她就半天没跟着她,她就又出去招蜂引蝶了,还连罪证都带了回来,她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雅雅只祈祷飒飒没看到,不过就刚才进门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站那释放冷气看来,没看到的希望不大。

你去了哪里?我在皇宫到处都找不到你,龙子飒出声问道。

就四处走走!她就不在皇宫,他当然找不到她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龙子飒又问。

单明月咪着眼睛朝窗外看了看,见天都黑了,回来好一会了吧!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会才回来。

我们一直在找你,她倒好,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出去,也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回来,他们回来就见她躺在这四平八稳的睡觉,最主要是......脖子上全是吻痕。

*********************************************求推荐票,求粉红票!有吗有吗?有就给菲儿吧!227 再生个孩子吧龙子飒几乎不愿去想那是谁留下的,因为嫌疑的人有点多,只知道那绝对不是他留下的。

不过龙子飒有了以前的教训,现在明显聪明很多,适应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就算看出了单明月的不对,心中气恼,却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这还多亏了雅雅还在这里,让他有脾气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来,缓过那股子怒火,理智倒是慢慢回来了,问的话都是有头有绪的。

龙子飒心知现在追问单明月的结果,只会破坏了俩人好不容易才和好的关系,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他才不会中了别人的离间计。

只是......心中那酸痛,却一阵一阵的揪着他的心,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连说话,也都大声不了,好像只要他说话大声了,便会连心脏都跟着停止跳动。

单明月听他说他们一直在找她,心中愧疚,人完全清醒过来,也跟着翻身下了床,想起龙子飒整日早出晚归也很辛苦,便说道:累了吧,我去让人端些吃的进来,免的饿着肚子睡觉难受。

说完,人也已经穿好鞋子朝外走,只是路过龙子飒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拉住抱在了怀里。

在此刻,龙子飒那种随时会失去单明月的恐慌又擒住了他,只有这样抱着她,他才能有片刻的喘息。

怎么了?我去叫些吃的?单明月不明所以,完全没搞清状况。

我不饿......龙子飒现在除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别的连想都不敢去想,他怕一多想,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会疯,他一定会疯掉的。

单明月似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也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一只手轻拍着龙子飒的背。

他不会以为她生了他和木菁的气才会不安吧!可惜单明月根本就没有将木菁放在眼里,凭那丫头的小伎俩,也还不在她担心的行列内。

况且单明月也知道龙子飒会接受她好意的目的,最多为这样的他和她自己感到可悲,离误会他还有些距离。

雅雅看俩人这样,也在屋里呆不住,这会倒是主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独自回屋去。

月儿,我们要个孩子吧!龙子飒忽然说道。

这话溜进雅雅耳中,让在窗外路过的她顿住了脚步。

心里有些不高兴,果真不是亲生的啊!这么快就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了。

我们不是有雅雅了吗?若是在前世,单明月可能会很高兴龙子飒的这一想法。

可是现在,对于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她来说,她觉得她现在还这么年轻,已经有一个雅雅就足够了,却是不想再生一个出来拖着她。

况且这事......单明月想她还得遵从一下楚苍爵的意愿比较好。

他现在能放任她在这无限给龙子飒送温暖送关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要是再生个孩子出来,只怕他会杀了龙子飒来泄恨。

我想再要一个,提到要孩子,龙子飒心里好受了不少,他现在唯一的优势。

只怕就是能理所当然的跟单明月生孩子,但是她肯吗?这个......顺其自然,我当然也想为你生一个孩子。

这话单明月倒是真心的,没有为他留下一儿半女一直是她前世的遗憾,但她现在的身体,真的能生育吗?雅雅就是个怪胎,出生不能按正常人来看。

但和龙子飒现在的凡体,也许可以。

但也可能永远不会有机会吧。

不行,我不同意,龙子飒正心喜他的要求得到了单明月的同意,哪想到一声喝声却平地响起。

令他不得不拥住怀里的人朝后退开。

柏皓,你怎么出来了,单明月看到来人吃了一惊,他不是在魔殿嘛,楚苍爵怎么又把他放出来了,这不是来添乱吗!明月,我不同意,你都还没有为我生儿子,怎么能答应他,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项柏皓不理单明月的问话,直接伸手,一把就将人拉到了他这边来。

龙子飒的武功不及项柏皓,等反应过来,怀里已经空了。

气的两眼通红,说道:项柏皓,你有没有规矩,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谁许你在这撒野的。

可惜项柏皓压根不吃龙子飒那套君臣之礼,一见了单明月笑的眼睛差点没了,他真是来的太及时了,不得不配服楚苍爵把时间拿捏的刚刚好,才来就赶上他们商量着要生孩子的事,那怎么可以,他的儿子还没着落呢!怎么能便宜了龙子飒这小子。

抱着单明月又是亲又是摸的上下其手不停,直恨的单明月和龙子飒都恨不得将他的手脚全砍了,这家伙上辈子绝对是个泼皮无赖。

丫,你这脖子上怎么被人咬成这样,项柏皓看到单明月脖子上的吻痕惊呼出声,说完又转头怒瞪着龙子飒说道:这个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明月,你别跟着他了,跟我走吧,我绝计会比他温柔多了。

单明月摸了摸脖子,这才想起来下午被龙七夜一翻啃咬,原来全留下了痕迹,再看龙子飒,见她看过去转过了头躲开了她的视线。

原来龙子飒说想要个孩子,是因为这个!单明月怕他误会忙解释道:子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她想说她没有背叛他。

但她这次没有,以前呢?以后呢?她若不背叛龙子飒,就表示她得背弃楚苍爵,就得抛掉项柏皓。

关于项柏皓的存在,在单明月心里却是个很微妙的存在,虽然他在她的心里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真到她要弃他于不顾时,却又怎么也舍不下,他就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习惯,在的时候感觉不到,没他时,就会觉得生命中少了什么。

算了,反正她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与其让她现在困难的选择,不如把选择权交给他们,愿意留下的留,想走的便走吧!单明月忽然想通了,既然她的重生注定要与她前世的夫君们纠缠不清,舍弃谁她都不舍也对谁都不公平,与其她在这痛苦,倒不如随命运的安排。

想通这些,单明月也没了对龙子飒解释的心思。

既然楚苍爵是她第一世的夫君,龙子飒是她第二世的夫君,以现在龙七夜与项柏皓和她命运的纠缠,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们便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时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俩个情人了。

四个男人都因为单明月的死而死,她没道理只偏爱于谁。

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只怕她的重生便是来还他们的债的,谁的没还清,便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

他们要儿子,可以,她生,只要她能生得出来,一个一个大派发都行。

想到这里,单明月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还是低笑,到最后直接大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屋中回荡,看的项柏皓和龙子飒面面相觑,不明白她忽然怎么这么开心。

月儿?龙子飒被单明月笑的慎的慌,有些不安的唤道。

等单明月笑够了,才说道:我没事,哈哈,就是想到点好玩的事情,觉得有趣!哈哈哈,真的很有趣啊!她现在不知道她这是不是要坐享齐人之福,几世的男人全在这汇集了,这是让她享福呢还是要将她撕成碎片瓜分给他们啊!龙子飒和项柏皓互瞪着对方,均想将对方撕碎的模样,这可还差俩个男人没来呢。

看这几个男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不是耍狠就是玩阴的,看样子单明月这齐人之福也不是很好享!这局面该怎么破,没有人能告诉她?不过想清了这点之后,单明月的心情倒好了不好,什么爱谁不爱谁,负谁不负谁的,她就做自己便好,想到此,单明月也不笑了,说道:我要休息了,你们自便!说完挣开项柏皓的纠缠,继续爬上床睡她的觉!他们喜欢耍狠斗阴,就任他们去斗个够吧!以前她觉得在几人当中,龙七夜是最单纯最傻的一个,不过从今天看来,那家伙也深藏不露,也很有些手段。

既然如此,单明月也就不用为谁担心了,反正谁若不幸死了,她就去帮他收尸,都死了,她就与他们一起陪葬好了,她这样也算够意思了吧!不然她一个人也均分不成四份。

项柏皓和龙子飒对于单明月这样的态度明显都表示不满,特别是龙子飒,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绝计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而在项柏皓的心里,知道他不能独占单明月,却也不服龙子飒这个后来者居上,占了单明月半边床的道理。

在单明月爬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动了手,挥手朝龙子飒攻了去。

俩人正开打,本来躺在床上的单明月忽然又抬起身来说道:对了,你们杀死对方的时候,最好能留对方一具全尸,那样我收尸的时候也方便,将来都一块下地狱了,也能找着伴,在那也能不寂寞。

*********************************************熱戀^^啊!抽了,昨天回复你的留言回复了一下午都提交不了。

你是不是把得罪了,哪都能回复,就你这条回复不了。

还是不准我给你回复,是让我改书名的意思吗?哈哈!228 三男会审这话说的轻松,却是过于无情了,项柏皓想爬上单明月的床,龙子飒抵死不愿意,俩人为她正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结果单明月却打的是为他们收尸的算盘,人死了,还争什么?项柏皓第一个不愿意,一边甩开龙子飒试图靠近单明月,一边娇情的说道:明月,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房子票子也都给了你,你要对我负责啊!什么第一次?项柏皓说的好像他被单明月强了似的,单明月听了他的话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搁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一人才。

只是这一世生不逢时,放到现在,就是浪荡子的典型。

若说第一次,龙七夜对这才更有说语权吧!至于项柏皓......他当他单明月是傻子啊,何况他又不是女人,还要人负责.....不过对于项柏皓的话,单明月当没听到,翻个身用背对着外面,她知道,只要接了开头,那完了,项柏皓准能跟她扯一晚上他那第一次是如何牺牲给了她的。

有时候当个缩头乌龟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不用烦恼面对此种情况时该如何解决。

在古代,单明月同时跟几个男人有了关系本来就是她的不对,现在又彼此都知道了,想藏都藏不住,摊开说也说不通,单明月还在忧愁现在俩个男人在这该怎么收场,结果门扉一开一合,龙七夜竟正大光明的从房门走了进来。

难道这皇宫已经这么不安全了吗?这些家伙进来连招呼都不用打的?龙七夜本来就是想来验收他的成果的,听到项柏皓的声音,他也根本没必要再藏在暗处了。

既然他们要争,龙七夜不介意加入一份子。

屋中三人见到进来的龙七夜,没有一个脸能挂得住。

龙子飒是为龙七夜现在的放肆,项柏皓是烦燥多了一个人来跟他抢。

虽然他早就知道,龙七夜不可能就那样退出。

单明月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地方她呆不下去了,正确来说不是呆不下去,而是根本就呆不了。

若是有楚苍爵在这帮她镇场子还好,靠她来压住这三个男人?单明月可没有那个本事,也是到现在,她才感觉她这回篓子捅大了。

单明月不敢墨迹,脚底一抹油就准备开溜。

只是门内站着龙七夜,窗下站的是龙子飒。

她往哪跑......人才窜到门口,就一把被龙七夜逮住了。

你去哪?现在人都在这,你倒是说说看。

你爱的是谁,是谁的妻子?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龙子飒的妻子吗?他倒想看看,当着几人的面,单明月又如何说。

现在这种情况是谈感情的时候吗?单明月急的额角冒汗,看了看龙子飒。

又看了看项柏皓,心一横说道:谁的也不是。

此话一出,月儿......龙子飒脸都被气绿了,他以为她这次回来是安了心要呆在他身边的。

单明月投以龙子飒一记无奈的眼神,心道:她真的是想过做他一个人的妻子,她也努力过。

可现在的状况他也该看到了,她有说话的权利吗?她还是先保住自己要紧,虽然这样看起来。

她越来越像一个感情骗子。

项柏皓听了单明月这话却乐了,高兴的道:明月,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

龙子飒有些伤心的说道:你不当我的妻子,难道是要跟他们走吗?单明月忙回道:不,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从现在起,我宣布。

我要恢复单身,我要自由,我属于我自己!喊完这个自由的宣言,单明月都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但现在这情况,她站在谁的一边都是个死,她还是保持中立比较洽当。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让她陪着他们一起死,她还是想珍惜着她的小命。

感情这东西,在她这种几经生死的人身上,已经变的不是那么重要了。

楚苍爵你也不要了,龙七夜出声低低的问道。

不要了,都不要了!你确定?这回三人倒是异口同声了,似乎对单明月这个答案很满意,脸上问完均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恩单明月虽然看三个面色有异,但还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如果再给单明月一次机会,她一定要离这几人都远远的,她用她的人格发誓。

戒色,戒色,一定要戒色!龙七夜得了单明月的保证,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说道:那你可以走了。

走?现在?去哪?这下轮到单明月傻眼了,看了看现在外面的天,这可是半夜啊!你自由了!龙七夜继续说道。

可是......单明月看了看龙子飒,又看了看项柏皓,竟没有一个表示反对要挽留她的,难道这三人都是串通一气的。

算他们狠!就知道要男人都是没用的!单明月气极,大声喊了声:雅雅!等雅雅出来,单明月说道:我们走!去哪?雅雅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只不过样子总得装装,毕竟偷听人隐私是不被允许的。

流浪!单明月咬着牙说道,没想到她也有今天,而且还是拜这几个她最爱的男人所赐。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连从单明月肚皮里爬出来的家伙也不与她站在一块,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龙子飒就像是雅雅肚里的蛔虫一样,听她如此说,忙上前去将她抱在了怀里说道:真是父王的好女儿,你娘想要自由,我们便成全了她。

单明月只怕做梦都没想到,这几人竟是这个想法,他们不是该为争夺她大打出手,互相厮杀,拼个你死我活最后哭着求她留下来才对吗?看龙七夜,他不是白天还要死要活的要求得她的爱,不让她走吗?怎么现在面无表情了,甚至开口让她走。

再看项柏皓,他不是最爱缠着她吗?誓死都要跟着她吗?怎么现在又不缠不跟了。

还有龙子飒,他不是爱她爱的都疯了,非她不娶,刚还要让她为他生个孩子吗?怎么转身就变卦了。

完了完了,不是他们疯了,就是她神经错乱了。

不过想到现在这个局面,好像她走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单明月咬了咬唇,忍住心中的痛,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当真朝门边走了去,拉开了门。

夜晚的风有些凉,随着门的拉开,卷进屋内,屋里的人均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单明月回头又看了众人一眼,见众人抿着嘴眼睛都看着她立在屋内,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动摇,单明月转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转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一如她每次出现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单明月才消失,项柏皓也跟着消失在了屋内,龙七夜走至门外,回头对龙子飒说道:这一次,我不会再让着你!龙子飒冷笑道:我从来不需要你相让!男人的战争,似在这一刻吹响了号角。

单明月现在有武艺傍身,生命力自然顽强,虽然搞不清几个男人想做什么,心中倒也并没什么痛楚,只是对雅雅的叛变很是不甘心。

臭雅雅,敢弃我于不顾,难道我对她不好吗?竟选择龙子飒不选我,真不知道他给了她什么好处,还是皇宫的荣华富贵才是她想要的,怕跟着我这个娘在外面流浪吃苦没面子了?过分,太过分了!单明月出了皇宫,一边漫无目的的走,一边为自己报着不平。

有哪个孩子不是跟着自己娘走了,也只有单明月家这个怪胎,每次都要跟她作对才高兴!不孝,大大的不孝。

月光朦胧,星光闪烁。

单明月似回到了重生初到人间的时光,身边没有人陪伴,只她一人走在夜色中,不知道要去哪,也没有哪个地方是属于她的。

摸了摸身上,糟糕!竟连一个子都没有带在身上,这下好了,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了。

早知道有今天,她就该将从项柏皓那捞来的银票银两多揣点在身上。

哎!我这命啊,就是和男人相克,只要沾了男人,准倒霉,单明月再次将现在的处境怪到了几个男人身上。

单明月一直不停的走,似乎只有这样,她的脑子才能不那么混乱,因为白天睡的多,也不觉得困乏,直到天蒙蒙亮,看到路边有个茶棚,她才感觉到脚有点累。

走进茶棚,见里面有个婆婆佝偻着背在那擦桌子,单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婆婆,能跟你讨口茶喝吗?心里补充了一句,不过她可没有钱。

茶?我这没有茶,汤喝吗?老婆婆见到单明月,踱着小碎步走过来说道,雪白的头发,面容却极精神。

单明月看了看茶棚上斗大的一个茶字,茶棚不卖茶却卖汤,这倒奇了怪了,不过啥都好,只要能解渴,于是说道:汤也行,不过我出门匆忙,没带银子在身上也可以吗。

229 孟婆的汤可以,汤都是免费的,说完,婆婆转身没一会就端了一碗汤出来。

这汤和单明月脑子里浮现的那些个大补汤相差有点远,与其称它为汤,还不如说是水上飘呢,分明就是一碗水上飘了片菜叶。

不过免费的,能有这都不错了,单明月一边伸手去接,一边寒暄道:婆婆怎么一个人在这,您的家人呢!再看周围,也不见一户人家,独独立着这么个茶棚在这,怎么看怎么怪异,而且棚子后面也没见到有能住的地方。

死了,老婆婆倒是帅气,一句死了就算完事,根本没空搭理单明月的样子,递给她碗就立在一旁,好像在等着她马上喝完,她再取碗走人。

单明月再没眼力见也看出老人家压根不想跟她寒暄,无奈拿人手软喝人嘴短,端起碗一边大口大口的喂着,一边又问道:还没请教婆婆贵姓呢!俗话说,点嘀之恩当涌泉相报,在这个世道,除了大户人家,穷人也很多,现在能这么大方的赏她汤喝,可见老人家还是很慈祥的。

孟,老婆婆看着单明月大口大口的喝,张嘴简短的回答着单明月的问题。

孟婆?噗......单明月嘴里的一大口汤水没含住,直接喷了出来,喷的孟婆满脸,不是她失礼,而是孟婆俩个字在她记忆里还是很深刻的,犹记得她第二世投胎前被逼着喝孟婆汤,她闹着不愿喝,还是被老人家按着强行给灌的。

单明月咂了咂嘴,这个味道......怎么感觉有点像,难道是她想多了。

孟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单明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经她这么一说。

单明月当真看眼前的人有点面熟,不过她记得鬼界的孟婆背是挺直的头发也没这么白啊......再看碗里的汤,被她喝的只剩不到五分之一了,只是这剩下的五分之一,她是如何也下不了口了。

恩,喝够了将碗给我吧!,没想到孟婆竟然没有反驳。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单明月只感觉视线有些恍惚,心突突跳,她感觉她要倒大霉了。

果然。

等单明月转身,只看身后排着一排大长队,哪只是只她一人。

后面跟的那大队的是什么?都是来喝孟婆汤的?鬼......啊!可惜等单明月有了这个意识时已经晚了,脑海里的记忆就像退潮的海水一样,迅速流失着。

在意识朦胧时还听到孟婆喊道:下一个,下一个,快些!这还真是免费的汤啊!等单明月再次醒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简单陈设的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个板凳,再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醒了?在单明月起身的同时,一个声音有些惊喜的问道。

单明月头转向说话的人。

见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着书生打扮,摸了摸有些晕的头问道: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她前一刻不是还在横店拍戏吗?看这房间古朴陈旧,那应该还在横店,只是眼前的人,她就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你不记得我了?那人听了单明月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我应该认识你吗?虽然同为演员,但演员也分三六九等的好吗?像她这种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

怎么可能人人都认识,何况是眼前这么眼生的人。

一看就是新演员,跑龙套的角色。

我是单枫杰啊?单枫杰不记得吗?单枫杰有些受打击,就算他和单明月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也不至于让她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吧!她还救过他,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她抱着他逃离佐氏屋子的那一刻,虽然他这一年多长高长壮不少,但也不至于变到让她认不出的地步才对啊。

哦,单枫杰,你看到我的助手和经纪人了吗?我头有些疼,让他赶紧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家去休息几天,单明月对现在的房间很不满意,就算在横店拍戏,但住的也不能这么寒酸吧!她没要求住一天十几万块钱的总统套房就不错了,剧组现在竟然这么刻扣她的生活,这是赤裸裸的无视她,她一定要给他们个教训。

单枫杰被单明月噼哩叭啦的一通话说的一头雾水,除了听懂了他的名字和她说头疼外,别的压根不知所云,不过她说头疼,再看她打量房子时的嫌弃,忙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里是客栈,你先将就住两天,过两天我找个好的宅子让你住。

单枫杰是有私心的,他没想到会在路上无意中遇上单明月,见她晕倒在路边便抱了回来,虽然知道她现在已经嫁作太子妃,却也不想将人送过去,更不想带回单府,便先将她暂时安顿在了客栈。

我管你这是哪里,我让你把我的助手和经纪人叫来,你听不懂人话吗?单明月火了,什么客栈,什么宅子,她说她要订机票回家听不懂吗?她要炒剧组鱿鱼这都不懂吗?也不知从哪找来这么个不懂事的龙套,要顺从前辈的意愿都不懂。

好好,你别激动,你说的助手和经纪人是什么?或者说是谁,我只见你一人在路边躺着,并未看到还有其它人跟着你啊!单枫杰总算知道,在他心中的女神有多难伺候了,发起脾气来也不是一般的,可比他那个失踪的姐姐彪悍多了。

我一个人躺在路边??不会吧,我是你拣回来的啊?单明月脑子转的算快的,有些听懂了单枫杰的话。

虽然单明月的措辞有点直白有点难听,但就是这么个意思,单枫杰点了点头,被她刚才对他发火的样子惊着了,他虽然知道单明月与一般的女子不同,但也没想到会差异这么大,完全摸不清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受惊的又何止单枫杰,单明月同样被吓的不轻。

她?一个大明星,被人扔在路边,那是什么概念,反应过来,单明月忙去摸身上的钱包和她的手机,里面可是几个G啊,要是丢了......那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结果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别说钱包和手机了,连口袋都找不着,单明月心中虚的慌,这才低头朝身上看去,结果看到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的古代裙衫,这才又有点放心了。

看来是拍戏的时候出的事,那就好,说明她的钱包手机应该在更衣室里,没有被人盗走。

谢谢你拣我回来,你的手机号多少,给留一个,改天请你吃饭!既然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单明月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自然要找机会还了这个人情。

单枫杰再次懵了,他今天一直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不过感谢他要请吃饭这句他还是懂,忙挥了挥手回道:不用。

单明月一听他不乐意让她请吃饭,这下为难了,一般不愿意接受请吃饭这样的回礼,那事情就表示难办了。

算了,反正她钱多,就算多出点,也是应该的,毕竟她一个女人落在路边,指不定是吊钢丝还是出意外时脱离了部队的,能安全的活着,她就该感激人家,于是又说道:那你把银行帐户给我也行。

单枫杰对这句就完全听不懂了,摇了摇头,连不用这俩个字都不知道说出来恰不恰当了。

单明月见他还是摇头,脸上有些崩不住了,饭不吃,钱不要,那他图啥,难道是她的粉丝她的追求者?单明月咬了咬唇,心一横,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将坐在她旁边的单枫杰脸一捧,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上去,上去就给予了一个火辣辣的法式长吻。

男人嘛,不是图钱就是图色,虽然他还不出名,不过看模样长的倒是俊的很,单明月自认为也不吃亏,尤其吻上他后感觉到他的生涩反应,越是卖力的狠狠勾着他的舌头嬉戏了一番才松开他。

结果看到单枫杰整张脸红的像虾子,单明月哈哈大笑了起来,取笑道:哈哈,你多大了?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哦哟哦哟,脸更红了,不会还是个处吧!单枫杰被单明月笑的无地自容,他今年十七岁,没有娶亲,又在家里的处境尴尬,加上还要忙着考取功名,哪有精力想这些,没有与女子有过亲密关系再正常不过。

倒是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将这样的私密事情拿出来当笑话讲呢!明......明月,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单枫杰虽害羞,但还是忍不住提醒着单明月,这可是在客栈,若是被旁人听了去,他这个新上任的状元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都混。

哈哈,不笑,不笑,对不住,看你长的挺成熟的,莫非你还未成年,那真是姐姐对不住了,是我想多了!谁让你不告诉我手机号码的嘛!单明月笑的有点肚子疼!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大个男人连接吻都不会。

**********************************************哈哈,热恋都猜对了吗?你太聪明了,都知道我要写什么。

230 大白天见鬼那单明月这岂不是枉做了小人,还顺便辣手摧草了。

单枫杰不知道手机号码是什么,满脸挂满了问号。

单明月是个急性子,她还急着找她的助手和经纪人好回家呢!看眼前的男生说一句话傻半天,索性朝他的身上直接翻找起手机来。

与男人厮混太多,在单明月的观念里,什么授受不清男女有别,基本快没概念了。

搜了单枫杰的上身摸裤子口袋,结果他的嫩豆腐几乎被她吃完了,单明月才有些无奈的道:你的手机也没带在身上啊!那算了,改天有机会见了再说吧!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说完,单明月从床上蹦了下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边,一把拉开门往外走去。

不过在门拉开不到一分钟,单明月就又迅速的返了回来,还将门死死的关了个严实,转过头时脸色苍白,嘴哆嗦了半天才对单枫杰说道:现在这是在拍什么片子?鬼片吗?怎么外面的人不是血淋淋的就是断胳膊少腿没脑袋的。

单明月为看到这一惊悚的画面惊呆了,寻思着大陆的画妆技术也这么先进了,那些没有脑袋却还能行走的人看起来是那么真实,好像真见到鬼了一样。

单枫杰发誓,他自单明月醒来后,就一直处在一头雾水的状况。

听单明月说的可怕,以为外面是不是有人闹事死人了,便朝她走去,正要拉开门,却被单明月一把拉住了,只听她说:等等,先等等,让我缓缓。

我这心跳的有点厉害,等我做好思想准备你再开门。

说完,还不断的抚自己胸口,做着深呼吸。

在单明月确定自己不会再被吓着之后,这才对着单枫杰说道:好了,你开吧!单枫杰应声将门打算,单明月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再将手一点一点的移开,结果刚才看到的画面全不见了,外面一个走廊。

下面有几个着古装的人坐在桌边用饭,还有两个小二打扮的人穿梭在其中,门口一个柜台后还有个掌柜正噼哩叭啦的拨着算盘。

奇了怪了。

单明月倒吸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场景换的这么快!刚真把我吓死了!再仔细看,刚才没有脑袋在廊下走的人不见了,蹲在楼梯角哭的满脸血水的姑娘也没了,大厅里躺着的俩个没胳膊腿的人也不见。

不过没了那些血淋淋的画面。

单明月也不怕了,只当刚看到了拍鬼片的现场,有了胆,这才松了抱住单枫杰胳膊的手自个下了走廊的木梯,状似优雅实侧有点二的朝店外走去。

单明月出了店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又对横店现在真实的场景布置称赞了一番。

还努力的寻找着摄影机,想着她别误闯了人家的拍摄现场。

结果显而易见,她什么摄影器材都没找到。

在门口站了多久,这个画面就维持了多久,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也没等到主角的闪亮登场。

单明月正疑惑不解,结果无意中。

就又看到一个满身是伤,一瘸一拐甩着肠子走在路中间的中年男人。

而周围的人却对他视而不见,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样,甚至还有人从那个人身上穿身而过。

对于这样的一幕,就算是看片子,也能把人吓的心律不齐,何况是这么立体的画面,单明月惊的一下转回了头。

这时单枫杰付了店费正出来,单明月指着路中间说道:看到了吗?好可怕!单枫杰见她吓的脸色苍白,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路中间就几个人在赶集,根本没有任何可怕的东西,再回头看单明月,脸上的疑惑更深了,从她醒来就尽在说糊话,总说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可他什么也没看到啊!单明月见单枫杰脸上无异样,再回头看向刚那人的位置,又什么都没有,追到路中间四处找,也没有半个她刚看到的人。

怎么会这样?就算单明月再神经大条,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她这是大白天的见鬼了吗?可她能看到,为什么单枫杰就看不到呢!而且他一出现,那些家伙就不见了。

看单枫杰表情凝重,他不会以为她是神经病患者吧......汗!单明月有点窘,赶紧挥了挥道:谢谢你,拜拜!说完有点逃也似的跑了。

结果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单明月发誓她真的是在跑,只是跑的有点卖力而已,结果怎么成了飞了,虽然飞的比较低,但这速度......若不是她会开车,懂得什么叫转方向,她非得一头撞墙上去不可。

单明月这跑的诡异,单枫杰没什么武功底子的可就惨了,追着她的白色身影一路喘气,好不容易见她停了下来,忙喘着粗气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道:明月,你要去哪啊!回......回家啊!单明月心虚的说道,她怎么觉得她是不是一不小心进入了武侠时代了,家在哪?奔了这么远也没一处是熟悉的,就算在横店,那个地方她也去过百八十回了,哪条街哪条巷是她没去过的,但眼前的,没一样不是陌生的。

你是想回太子府吗?单枫杰问道,若是单明月想回去,他也不会拦着,太子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何况能与她这样独处两天,他已经知足了。

太子府?啊!我疯了,这倒底是什么鬼地方啊!我究竟是到了哪里!单明月仰头问苍天,她感觉她快崩溃了,大白天见鬼也就算了,还跑到个未知的地方,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这是都城啊!明月你发生了何事,怎么连都城都不记得了吗?不认得他就算了,这条街也并不偏僻,她没理由连这也没来过吧!单明月揉了揉脑袋,无比郁闷的说道:我也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不是在横店吗?单明月充满希翼的望着单枫杰,希望他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玩笑,刚只是有人在跟她恶作剧扮鬼吓她,她跑着跑着飞起来也是因为身上吊了钢丝,或是她跑到了一个被隔绝了地心引力的地方。

可是单枫杰却说:横店?枫杰对你说的地方闻所未闻!卖绸缎的绵店卖饰物的荣华店倒是听过!单明月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感觉不是单枫杰在跟她开玩笑,就是上天在跟她开玩笑,而且玩笑开的还不小,简直是在玩她嘛!可是现在怎么办,这里压根就没有她的家,那她该去哪?单枫杰看到路人已经有朝他们这边看来的了,忙举起衣袖挡住自己的脸也挡去窥视单明月的视线低声道:明月,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吧,在这里被人这么看着终是不好,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被人看了笑话,传到宫里,那话可就难听了。

离开这里?那去哪里!单明月忽然感觉自己是被世间遗弃了的孩子,虽然她有家人跟没有也无差别,但之前她至少还有事业在做还有钱,但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连脚下踩的地面都感觉不到它的真实了,最重要是她还身无分文,除了身上还穿了身像样的衣服外,就真的再一无所有了。

单枫杰拉了单明月的手,俩人走到条没什么人的巷子才说道:我有处宅子,不过里面还没怎么休整过,不如你先去那住如何。

单明月忙点了点头,别说是没休整的宅子,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一个朋友亲人都没有,就是给她一间破瓦房她也得感激不尽了。

单枫杰得到单明月的同意,拉了她直奔他在都城的宅子,宅子不在都城中心地段,相对比较偏远,走了好一阵才到。

这就是你说的没休整的宅子?单明月瞠目结舌,这里明明很大很好啊!前临水后临山,她的别墅也算大的了,但与这比起来,也还不足它的三分之一,这简直能称上豪华别墅了。

打量着单枫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家产,看来不是个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了。

看来她的命也没那么苦,一来就抱上了土豪的大腿。

恩,你先住这里,宅子里有福伯和张婶,你有什么需要就叫他们,有事也可以叫他们来告诉我,我明日再来看你,单枫杰自从救了单明月后,这两天还一直没有回府,虽然他现在考取了功名,但他的府邸还没有正式分下来,佐氏现在也还把他盯的紧,隔三差五总是免不了要去请安问候的。

哦,好吧!那你明天可记得一定要来看我啊!单枫杰现在就是单明月的衣食父母,他还没走,她就已经不想失去他了。

单枫杰没想到他还有被单明月依赖的一天,心中胀满了幸福的感觉,说道:恩,明儿一早我就来,你累了便早些休息吧!单枫杰当真走的有些依依不舍,几乎有点一步三回头,单明月倒是喜滋滋的转身朝身后的院里跑了去,新鲜的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还挨着把院里的屋门大开,一间一间的看了一遍。

231 你陪我不错不错,虽然比不上她的别墅精致好用,但这古色古香也别有一番味道,单明月心中赞叹。

单枫杰见单明月高兴,也放心不少,转身朝院外走,准备回去报个道再出来。

结果人还没走远,就听到了院内一声尖叫,吓的他忙转身又朝院内跑去。

怎么了?单枫杰还没见到单明月就急急的问出了声,因为能发出这么清脆响亮的尖叫声,不可能是福伯和张婶。

等找到单明月,就看到她仰坐在院内的水井边,双手朝后撑着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井口,嘴巴张大,却是没有再出声了。

单枫杰过去抱起她揉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井里有人要爬出来了,我们快跑吧!,单明月感觉到身上的温暖,悠悠的说道,话虽这么说,腿却抖的厉害,根本就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单枫杰看了看井,根本没有半个人影,而且这井水极高,他这高度一眼就能看到井水,那里哪里有人。

只得说道:不怕,那人被我吓跑了,没事!单明月听说那人跑了,这才朝井口看去,果真没有看到人,于是又大着胆子朝井内看了看,果真空空如也,除了水,连只蚂蚁都看不到。

等思想归了位,才想到井里面怎么可能爬出人来,就算有人,那也早就被淹死了。

鬼魂......单明月想起之前接连看到的画面,朝单枫杰的怀里钻了钻说道: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为什么她只要靠近这个男人。

就看不到那些可怕的画面了,难道是因为那些鬼魂都怕他?好,我留这陪你,我扶你回屋里休息可好!单枫杰也察觉出了单明月的异样,温和的问道,看来他得去请个大夫来帮她看看才是,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哪里去了?也不知受了什么伤害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单枫杰猜想着是不是太子对她不好所致。

单枫杰将单明月扶回屋里,帮她铺好床让她躺着,刚起身想去让张妈准备俩人的晚饭。

却一把又被她抓住,声音惊恐的问道:你要去哪?我不走,我就让人准备些吃的,就在门口,单枫杰拍了拍单明月的手说道。

单明月听说他不走才放了心,重新躺下了身子。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单枫杰,那眼神,就像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一样,只要抬头看不到单枫杰,只怕她就会直接冲出去找人。

单枫杰就站在门口大声喊着张婶,等人来了吩咐完晚饭就回了屋里。

困不困。

困了就先睡会,单枫杰见单明月睁着一双大眼一直看着他。

心中有些心疼。

单明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困,我睡着了,你走了我也找不到你!不会,我答应你会留在这里陪你,便不会走,放心睡吧!单枫杰握住单明月绵软的小手。

保证道。

我才不信!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说谎!在单明月的认识里,男人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尤其在对待女人时,反正都是骗来骗去的,目的不是骗钱就是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除了这,好像男人就没有别的追求了。

单枫杰不知道单明月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感觉冤得很,他何时骗过她了吗?好像没有吧!至今为止,俩人除了算得上认识外,连熟都不算熟。

就是单家认了她为女儿后,虽说是一家人,可认她为女儿似乎就是为了嫁进皇家嫁给太子似的,他连多看她几眼的机会都没捞着她就又从他的生活中退了出去。

见单枫杰不答话,单明月就当他默认了,心中气恼,他果真是想等她睡着了偷偷溜掉。

那怎么行,万一她一觉睡来睁开眼就看到些血淋淋的人,那不吓死了。

这么一想着单明月朝床内移了移,拍了拍空出来的半张床说道:你也陪我一块躺着。

单枫杰一听这话,脸很不争气的红了,这女人还真不知羞,哪有随便让男人陪她躺床上的。

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不太好吧,何况让太子知道了......虽然他连做梦都在想着有一天能拥抱她,但毕竟她是太子妃,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姐姐。

什么太子,我不认识,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是想趁我睡着了偷溜的,关于撒娇耍赖撒泼此类的事,单明月再擅长不过了,听他拒绝,当下就闹开了。

那我陪你躺会,单枫杰看了看单明月旁边的半边床,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没有经住单明月旁边床位的诱惑,缓缓朝那移了上去。

单枫杰刚躺下,单明月就整个人缠在了他身上,双腿直接缠在他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这才露出满脸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单枫杰被单明月的大胆惊的满头大汗,试着拽了拽她的胳膊,却怎么也扯不下来,又不敢太用力,而她胸前的柔软就那么放肆的紧挨着他的胸膛。

单枫杰可还年轻,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当下就感觉身体有了异样,偏偏那里还放着单明月的腿,单枫杰只觉得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伸出一只手想将那条放在他私处的腿拿开,结果他越用力,单明月就缠的越紧。

单枫杰没办法,只好开口求饶道:明月,你这样抱着我,还怎么睡觉!我不管,不这么绑着你,你走了怎么办,反正今天晚上就这样睡了,你哪也别想去,就是入厕也要带着我,单明月可是无比满意,现在还在为她有了平安符傍身而得意,完全忽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

单枫杰做着深呼吸,试图平息因为单明月而引起的欲念,但室内越静,感觉就越敏锐,闻着从她身上传出的清香,脖颈感受着她呼引出的热气,不但念头难平,反而还有了更多的幻想,身体也越来越烫。

等单明月察觉出异样抬头,就看到单枫杰充满**低头望着她的眸子。

吓的她手一抖,赶紧松开了他,朝床内退开了些傻笑了两声道:呵呵,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怕了嘛,你要原谅我。

明月,你真的不记得太子了吗?单枫杰却问道。

什么太子,长的帅吗?我在这就认识你一个人啊!单明月摸了摸头无辜的说道。

单枫杰听了单明月的话心中说不出的愉悦,这次伸手主动将单明月一把拉进了怀里抱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睡吧,我不会走,我们就这样抱着睡一会好吗?什么睡一会?今天晚上你也不能走,以后无论白天晚上我都要这样缠着你,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单明月却挑出了他的语病,强调道。

虽然和一个男人天天粘在一起很恶心,但想到那些可怕的鬼魂,单明月决定暂时牺牲一下色相,在她没找到别的解决办法之前,这个男人是别想逃出她的魔爪了。

单枫杰不置可否,微笑着闭上了眼睛,闻着从单明月身上传出的属于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暖,只觉得他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他此生也无憾了。

单明月就没有单枫杰这么多的感触了,对男女情事,她只感觉那就像吃饭一样,是生活的一部份,不吃不行,吃的时候有美味有只为填饱肚子的,被单枫杰抱在怀里,脑子里却在想着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还有单枫杰为什么会认得她而且还知道她的名字,而他提过两次的太子又是何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太子这个词她不陌生,古时候皇帝的储君人选嘛!哎!可是,那又与她何干呢?她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啊!单明月叹了口气,无比郁闷,最惨的是她的现状,如果天天见鬼,她不得神经病也得被搞成神经衰弱,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她才不要过那种惨兮兮的日子。

想到此,单明月不由自主的又朝单枫杰的怀里钻了钻,让俩人的身体贴合在一块,只有这样,才能赶走她的不安。

明月,你再这样动下去,我不保证今晚还能好好睡觉,单枫杰被怀里的人撩拨的快爆炸了,他每次刚平息下去邪念,怀里的人就总有办法让他无法平静的躺着,只得出口威胁。

单明月听了却只觉得好笑,这个连吻都不会的男人,还好意思威胁她,忍不住噗......笑,但又怕他跑掉,忙又捂了嘴,却控制不住身体被笑憋的颤抖。

单枫杰低头就见到单明月被憋的通红的脸,拉开她捂嘴的手说道:好啊,你敢嘲笑我,看我不惩罚你,说完伸出手朝她的胳肢窝探去。

单明月笑的不行,躲开他的手在床上打滚,无奈床就那么点大,也不是她的大圆床,根本没什么地方给她躲,最后干脆扑到了单枫杰的身上压住他的双手。

***********************************************抓头,记得初设单枫杰这个角色的时候,菲儿明明记得他是有很重要作用的,可是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早知道还是该定个草本的。

写着写着还把俩人写缠绵上了!这才多会啊!一通狂删么,这节奏,真是邪恶到一定境界了!最惨的是,前面的好多人物,想不起来了,连名字都忘了!这是什么状况。

这可才五六十万字啊啊啊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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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吓傻了这一压,那简直和投怀送抱无异,单枫杰被入手的浑圆折磨的不清,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感情却让他不愿松手,试探的揉搓了下手里的柔软,似感觉到它们在跳动般,让他爱不释手。

单枫杰全身的血液感觉都因为这一刻而沸腾了,脑子也处于空白状态,抬头朝单明月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去。

学着她今天吻他的样子,伸出舌尖去卷她的。

单明月却在这时将头一偏躲了开去,翻身从单枫杰身上滚落了下去,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才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呢!这男人什么都不会,一看就还是一个纯情的男人,单明月虽然不介意多个炮友,但也是有原则的,能玩的起又有第一眼眼缘的男人她才要,和一个纯情的男人在一起,万一哪天追着要她负责,非要和她结婚怎么办,她这一辈子可没有打算过要结婚。

单枫杰前一刻还在云端,下一刻就如坠入了冰窖,因为单明月的躲闪和拒绝伤心不已。

是啊!他比她小,而且还都姓单,现在她不记得他,若是哪一天想起来他们的关系了,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他只需默默的喜欢她守着她就好。

想到此,单枫杰松开了握着单明月的手,说道:恩,我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单明月听了单枫杰这句知道了,竟有点想流泪的感觉,心酸不已。

不由背转过身。

偷偷的的抹去了眼角的泪。

单明月流落在外,此刻想念起她的俩个情人,记得他们跟她求婚的时候,她还果断的拒绝说:我这一生都不会结婚,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人,当她说完这话时,他们也是这么回答的,恩,我知道了!但他们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离开她。

反而更爱她更呵护她,让单明月理所当然享受着他们温情的同时又心生愧疚。

也许是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都已经成了单明月生活中的一部分,想分开却已经很难了。

可单明月现在在这里,那他们呢?他们还好吗?没有了她,他们能习惯吗?他们应该也会为她而伤心吧!怎么哭了。

单枫杰听到单明月的抽泣声,顾不得自己纠结的心情,几乎没多想,就又将她抱在了怀里安慰,看到她满脸的泪有些手足无措的拿衣袖帮她拭泪。

我只是想起了我家里的人,单明月说道。

为自己突然的脆弱而感到丢脸。

单枫杰听了她这话却慌了,你家里的人?你不是说只认识我一个吗?你还记得单府的人。

他以为单明月说的是单府的一家老小,越是离的她近,他越不想和她分开,他已经迷上了现在被她依赖的感觉。

我是说我家里的男人,单明月解释道。

你家里的......男人?单枫杰感觉他再次因为单明月的话而糊涂了,她的男人不就是太子爷,可她又说她不认识他不记得他了。

恩。

我家里的俩个男人单明月以前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和那俩人的关系,现在到这里来。

她却第一次承认她们的亲密关系,也许是知道她就算说给单枫杰听,也对她没有影响的原因,在这一刻,她想坦露她的心声。

单枫杰听了单明月这句话,脸黑了,心不是一般的堵,她这意思是她同时有俩个男人,她的脑子倒底是什么构成的啊,怎么能这么坦然的承认她的不贞不洁呢。

单明月看到单枫杰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就是自私怎么啦!她喜欢他们乐意,她又不曾强迫谁,懒的跟他解释,抹了把脸继续想她的男人去。

只是单枫杰这回又不愿意了,从身后贴了上去问道:那你那俩个男人现在在哪?我哪知道,我自己都丢了,单明月没好气的说道。

明月,你介意......再多要个男人吗?这话说的单枫杰一阵脸红,但自他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忘记,现在上天把她送到他的身边,他又何惧世俗的眼光,又何惧太子的威严,只要能拥有她,就算是死,他现在也无惧。

我说过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

可我喜欢比我大的,说着单枫杰这回不仅贴紧单明月的身体,手绕到前面直接朝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袭去,唇也吻向了她裸露在外的颈项。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特别是正值青春的男女,绝对不能单独呆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尤其是床上,就是想不往歪处想都难,更别说思想本来就不怎么纯洁的俩人。

放开她!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声,单明月被这个冷冰冰的声音吓的心砰砰直跳,转头就看到了一柄玄铁剑架在单枫杰的脖子上,剑尖仅离她不足一指的距离。

好强的杀气!好冷的剑!单明月庆幸刚才转头的动作不是很大,不然真是自个往剑上捅了,看着剑眼珠都不敢移开,人更吓的大气不敢出,生怕她的动作会惊动对方,到时只怕连这不足一指的距离都没了。

不知道单枫杰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被吓傻了,反正跟她一样没动就是了!单明月就不明白了,她就算和男人在这厮混,那也是她家的事,谁吃饱了撑的还管她的闲事啊!而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认识的人反复也只需用一根指头来数,怎么这情景倒有点像老公找上门来抓奸的感觉。

让人家放开她,难道是他想躺在她身边?虽然她是美的有点过份,但需不需要用这么极端凶残的手段来争夺。

想着单明月慢慢将视线从剑上移开,朝握剑的男人看去。

哇!好威武,好霸气!够帅!单明月只一眼,口水就差点流了出来,不过帅的男人多了去了,他现在的行为她可不喜欢。

单明月伸出手用俩指小心翼翼的捏住剑朝上移了移,弱弱的说道:这位大侠,您是不是走错门了,这一定是个美丽的误会,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可不好。

哪想单明月的话音才落,架在单枫杰脖子上的剑不但没移开,反而还朝下压了去,锋利的剑割破了他脖子上表层的皮肤,虽然没有一刀割断他的喉咙,里面的鲜血却像得到了解放的人民,撒着欢的狂奔了出来。

单明月看到不断往外流出的鲜血,啊~~~~~~~的一声尖叫出声,身子颤抖着朝床内缩去,眼睛看着还在不断流血的地方却怎么也移不开,她害怕,害怕她不这么看着,刚才还给了她温暖的人就会人首分家在她面前,那比她看到鬼还可怕。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难道伤人杀人不犯法吗?单枫杰似被单明月的尖叫声唤醒,不理会脖子上的剑安慰道:明月,不要怕,没事的!单明月听了单枫杰的话,再看着他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想起那个没有头的鬼,未多想便伸手去抓那柄剑,想将它从他的脖子上移走,嘴里喃喃道:......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她才不要以后每天和鬼过日子,她还需要他的陪伴。

月儿?刚还生气至极的龙七夜被单明月的动作吓到,在她手抓上剑的前一刻忙将剑抽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甩了开去,你做什么,手不想要了吗?你走开,你这个恶魔!枉她刚还在心中称赞他帅气长的有型呢,原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

单枫杰伸手将有些受惊过度的单明月抱在怀里回身说道:夜王,明月之前就受了惊吓,还请殿下手下留情!明月?她是你的姐姐,你看清楚点,你刚想对她做什么?单枫杰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龙七夜就想起刚找到单明月时看到的情景,若是他再晚来一刻,难道她还要和这个男人也发生关系吗?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她只是我喜欢的人而已,单枫杰在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单明月是他的姐姐,虽然在名义上是如此,但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一个他想去守护的女人。

龙七夜听了只觉得头疼,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个个都要来与他争女人。

他已经懒的理这些单明月身边的桃花,伸手对单明月轻声道:月儿,我来接你了,与我回去!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走开,再不走小心我......小心我喊人了!单明月本来想说喊警察,临到嘴边才想起来这个落后的地方好像没有那玩意,只得将女人常耍的泼辣劲使了出来。

也不顾龙七夜听了她的话要吃人的眼神,抬手去轻轻擦拭单枫杰脖子上的血,还好,割的不算太深,不然若是他死在她的面前,那就不是受惊吓那么简单了,以后非夜夜做恶梦不可。

单明月,你够了,就算你生我的气也好,怪我在魔殿的时候离开你也好,但你不能每次一生气,就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你怪我背弃你,那你呢?你这样对我何偿不是背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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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杀人了龙七夜质问着单明月对他的不公平,可惜在他们让单明月离开的时候,虽然好处是让她出了皇宫让他们同时回到了一条起跑线上,却不知道有人趁机把他们恶搞了一下,连她对他们的记忆都帮着清了零。

此刻单明月被龙七夜吼的莫名其妙,看他很紧张她的样子,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挺起胸回道:吼什么吼,有剑了不起啊!我才不怕你呢!话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若有似无的总往那柄剑上瞟,做好随时落跑的准备。

剑啊!上面可还沾了血呢!龙七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脑子里只想着单明月还是不想跟他,还在想着其他人,看到她靠在单枫杰怀里更是有气,已经有了那三个男人也就算了,这才两天功夫,她就又勾搭上了一个,偏偏还怎么说都说不通。

龙七夜拿单明月没办法,抬起剑再次指向了单枫杰,说道:想活命就立刻放开她。

管他是不是新科状元郎,现在谁拦在他和单明月之间,都杀无赦。

最令龙七夜郁闷的是,这个状元还是他看在单明月的薄面上钦点的,他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现在单枫杰才有了状元的荣誉,连实权都还没落到手里就开始与他作对了,那等他哪天翅膀长硬了,还不得飞到天上去了。

若是如此,龙七夜想着还不如趁早一剑了结了他。

单明月被龙七夜再次抬剑的动作吓的不轻。

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自己藏了起来,别说再与龙七夜比狠了,就是现在让她放个屁,都不敢放大声只能调成震动模式。

龙七夜看到单明月那双手搂着单枫杰越搂越紧,眼睛是咪了又咪,终是忍不住挥掌上前,一掌先拍开了单枫杰,将他怀里的单明月强行的拖到了自己这一边。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被龙七夜抓住的单明月尖叫不止。

眼泪鼻涕差点没有一起流出来,胆差点没吓破了,演戏时古装虽穿着好看,但真刀实剑她还没见过,何况眼前之人刚才还割破了单枫杰的脖子。

单枫杰不是龙七夜的对手,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被拍开后倒在角落半天没爬起来。

单明月先是尖叫不止,再看龙七夜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开始不管他抓住她衣领的手,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招呼,使的力绝对是十足十。

本来嘛!女人打男人时若是花拳绣腿倒是无伤大雅。

但是现在的单明月就不同了,虽然她失去了记忆。

但是身上的法力功夫却还在,她本来只是用足了劲想摆脱龙七夜的钳制。

可单明月练的‘魂飞’本身就是楚苍爵给她的上乘功夫。

她以为只是用了点劲,对一个凡人龙七夜来说就不是拳脚功夫的事了,才几拳下去,龙七夜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手上脱了力,捂住胸口身子朝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月儿......你!!龙七夜一句话没说完,鲜血已经顺着张开的嘴淌了一地。

单明月总算摆脱了龙七夜的钳制。

忙逃也似的又蹿到了单枫杰那边去,防备的看着龙七夜。

看他不停的吐血,还以为他像古装电视剧里演的中毒或是其它原因,但绝对想不到那是她做的好事,还警告的说道:不许再靠近我!单枫杰看到龙七夜现在的模样,附耳到单明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单明月听完忙不失的点了点头,脸上还露出一丝奸笑,等重新站起身边,脸上已经看不出多的神色,蹭着墙根一步一步又朝龙七夜的方向靠了过去。

月儿?跟我回去!龙七夜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肺都移了位,但看到单明月后仍是说道,伸出一只手有些困难的说道。

单明月冲着他笑了笑说道:好啊!不过跟你回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可是很难养的。

龙七夜只当单明月是像往常无数次那样耍性子,移动朝她走去,此刻他无比想拥抱她。

而俩人的距离也不过几步之遥,他只需再走几步,他就能够着她了。

单明月看着他越靠越近却又有些怕了,忙尖声道:你先把剑放下!剑?他平时很少会抽剑出来,刚才若不是气极,龙七夜几乎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有拔剑的机会。

既然现在单明月已经没有抱着单枫杰了,他也没有必要拖着柄剑。

龙七夜听话的将剑入了鞘,也成功的拉住了单明月的手,虽然在拥她入怀的时候又吐了一大口鲜血,仍有些满足的露出了微笑,他的月儿回来了。

却哪里看到单明月从走向龙七夜的时候就是背着手前进的,而藏在手里的花瓶也在这时准备上阵杀敌了。

抱着龙七夜的双手高举,不过就是半天没敢落下去。

这个男人吐血吐成这样,她拿这么大个花瓶砸下去,应该不会将他砸死吧?单明月有些不太确定的想着。

虽然龙七夜是野蛮了点,但终究是没有伤她分毫,而她作为一个文明的公民,这样背后伤人好像有那么点不道德,单明月有点举旗不定,略转过头朝单枫杰的方向看去。

结果,刚刚还躺在角落装死的人,此时已经快速的行到了龙七夜身后,噗......啊......的两声同时在室内响起。

单明月眼睁睁的看着单枫杰举着一把匕首将它用力插进了龙七夜的背心,眼里全是惊恐,手中的花瓶也落了地,发出‘砰’的脆响声。

单明月的心冰冷,龙七夜从嘴里流出的鲜血似流进了她心里,让她心颤。

一点一点感觉龙七夜本来抱着她的身体滑落,待她想去扶他时,已经被单枫杰一把拖开。

单枫杰说道:我们若不杀他,他便会杀了我们,在这世上,想要活命,便只有如此!为什么要杀了他?你不是说只需将他打晕就可以了吗?单明月的记忆全是和平年代的,没有见识过人和人之间见血封喉的争斗,除了为逝去的一条命感到惋惜,余下的就全是自责和恐慌了!怎么办?杀了人了!虽然那一刀不是她捅出去的,可她却是间接的帮手。

打晕了他还会醒来,醒来之后我们还得死,单枫杰解释道,说完竟举起匕首想再补上一刀。

单明月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虽吓的六神无了主,却几乎未经思考就一把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单枫杰欲行凶的那只手,说道:你疯了,他都快没命了,你怎么这么残忍。

单枫杰见单明月如此态度,只好放下了手说道:恩,那我们走吧!拖了几乎丧失行动力的单明月,单枫杰几乎是连搂连抱的将人请出了屋。

月儿......不要跟他走......龙七夜做梦也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栽在一个无名小辈的手里,伤在他最信任最爱的人手里,连临失去意识前还想留住单明月。

单枫杰将单明月带出老宅,老宅外没多远便是一片树林,将她安坐在树下说道:你渴了吧!我去给你打点水喝。

此时的单明月哪还有心情喝水顾及其它,满脑子都是刚才她们杀了人的一幕。

单枫杰让她走她就走,让她坐就坐,他说什么也根本听不进去。

单枫杰也不再多说,让单明月坐好,却是迅速的又回到了老宅子。

开玩笑,那是夜王,单枫杰今天朝他的后心捅了刀子,若还留了他的命在,不出一天,死的那个人就会换成他。

单枫杰在刚才就看出龙七夜已经对他起了杀心,他不过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在敌对的世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小在夹缝中求生存的他很懂得这样道理。

回到老宅子,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龙七夜,单枫杰松了口气!还好,他的人还没有追到这里来。

单枫杰不敢耽误时间,拖了龙七夜来到之前将单明月吓的失了魂的水井边。

几乎是想都没想,很干脆的将人直接丢进了水井中。

做完这一切,单枫杰又回屋快速的换了身衣裳,这才重新出了老宅去找单明月。

姐姐?他唯一的亲姐姐早就已经失踪了,单明月只是他爹半路认的干女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为什么不能爱她?他从小没有母亲,也得不到父爱,难道他连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可以吗?单枫杰对龙七夜的话不置可否。

单枫杰朝之前和单明月分开的地方跑去,却在近到跟前的时候看到她的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正在跟她说话,忙将身子藏在了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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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道观男子叫奕冰凡,正是龙七夜从黑暗军团新提出来的得力助将,是为了填补被他调到宫中任职的木夜的空缺的。

奕冰凡并没有见过单明月,此时寻他家主子龙七夜寻到这断了线索,却看到坐在林中当木头人的单明月,见她神情木然,身上洁白的衣裙上又有斑斑血迹,便上前打听一二。

可奕冰凡同一问题都快问了五遍了,也没见这位美丽的姑娘给点反应,不禁有些为她惋惜,心想这姑娘莫不是个傻子,不过问不出答案,也不想再在此浪费时间,找主子要紧,便提了剑转身走了。

单枫杰等人走远了,才敢现身出来,奔到单明月跟前问道:明月,那人是谁,你认识吗?单明月现在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哪里听得到外面世界的声音,脑子里只有鲜红的血,和那人倒下时望着她的痛苦神情,一直纠缠着她的脑神经,挥之不去。

嘴里偶尔还咕哝一句:杀人了......单枫杰又叫了单明月几声,看她都没有反应,想着此地不宜久留,也没再多问,扶起她朝林外走。

奕冰凡离去没多久,似忽然想起什么,待返身再去找单明月,哪还有她的身影,刚才她坐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了一地被人踩踏过的青草痕迹证明刚才此处确实有人在这停留过。

不妙,奕冰凡忽然脑中警铃大作,说了句不妙。

迅速从怀里掏出一物抛向空中,只见空中‘轰’的一声巨响,一朵绚烂的黑色火花在空中绽放,竟是放了黑暗军团的信号,随后人也快速的离开,消失在了林中。

只不消片刻,整个树林鸦雀横飞,林中树叶草丛沙沙作响,虽看不到半条人影。

却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作怪,惊得林中的飞鸟走兽惊慌逃离。

奕冰凡想起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好友木夜在与他交接工作时,曾不只一次与他说起让他留意一女子,说此女子有决定龙七夜生死的能力,当时他还嗤之以鼻。

大谈他们主子如何威武如何英明,说女人又不是有三头六臂,能要了他家主子的命。

记得木夜原话是这么说的:她哪里有三头六臂,天天穿着一身白衫,长的人畜无害貌若天仙,还没心没肺的。

若真是长成三头六臂还好了。

奕冰凡想起刚才女子坐那一动不动的模样,脑子里就浮现出了木夜形容那女子的外貌。

不由的便对号入了座,自觉能被木夜说貌若天仙的女人该是那副模样的没错,再想到她身上的血迹,心已经不是一般的慌乱了。

奕冰凡可才接手木夜的工作没多少时日,要是在他这里出了岔子,光黑暗军团里长事的,就能一人一脚踩死他。

更别说别的兄弟姐妹们了。

这边龙七夜初遇单明月栽了跟头,而皇宫也没有因为单明月的离去能平静多少。

原因还是单明月把祸害雅雅给忘在了皇宫的缘故。

没了单明月的管束,雅雅在里面玩的可不是一般的欢乐,不分白天黑夜,那是玩命的折腾,好像在她的眼里,别人的小命那绝对都是拿来供她玩弄的。

龙子飒想利用木菁去了解龙七夜底细的算盘被雅雅知道,在单明月离开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她便迫不及待主动跑到了木菁那里扮可爱博同情,什么被单明月抛弃啦,她娘被人拐跑啦之类的话乱说一通。

虽然没明说单明月是不是跟男人跑了,反正暗示性的语言很多就对了。

木菁不敢说单明月跟龙七夜有一腿,但听了雅雅的话,直接想到的就是单明月和龙七夜又勾搭上了,心中乐开了花,暗想着天助她也,让她有机会和太子爷在一起。

之前看到单明月在太子殿,木菁如遭雷劈,只觉得她和单明月八子犯冲,她想要什么就会被她抢走什么,回去时黯然失色彻夜难眠,想着和太子侧妃的位置就要失之交臂了,哪想第二天雅雅就带给她了这么好的消息,怎能不让人振奋人心。

本来嘛,若是太子的妃子们全是以姿色论资格的话,木菁也绝对是有资格的。

雅雅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当天就邀请了木菁去太子殿作客,反正单明月不在宫中,而龙子飒此次为了争得单明月,在她离去的当晚就出去奋战了,现在在太子殿雅雅这个小主子说的话,那绝对就是权威,她想让谁进就让谁进,全她一个人说了算。

当然和木菁聊天时,为了博得她的信任,雅雅故伎重施,又说了单明月不少坏话才放了她离去。

送走木菁,雅雅又跑到龙吟月那去,也不嫌人家人老色衰了,白天晚上缠了他足足两个满天才肯走,她的目的很简单,给夏雪儿机会出去活动。

不然平时夏雪儿哪有这么好的机会,一不用讨龙吟月欢心,二不用到龙子飒那争风吃醋做面子功夫。

夏雪儿得了机会,匆匆出了皇宫,去的却是一个道观。

夏雪儿在都城时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女子该去的不是寺庙吗?怎么她不去寺庙求签,反而去的是一个道观?夏雪儿一身束衣打扮,进去找了一个方姓的道士便关进内室半天没有出来,等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晚了,她正准备离去。

却不想在这时碰到了单枫杰扶着单明月也到了此处。

单明月现在哪还认得夏雪儿,见了面也不过是路人甲,看到她只觉得这姑娘长的媚,长的娇便移开了视线。

但夏雪儿就不同了,角色就像互换了一样。

往常在夏雪儿根本不记得有单明月这号人物的时候,被单明月视为仇人视为眼中钉,现在却换成了单明月不记得夏雪儿,可夏雪儿已经视单明月为仇人眼中钉了,而且还是必拔除的那一种。

见单明月看到她不打招呼便移开了视线,更将她瞟的那一眼当成了**裸的藐视,再看她和单枫杰手拉着手的模样,心想龙子飒现在对她如此冷淡,多半是因为知道了她和龙吟月之间的猫腻。

她还以为单明月是多忠情于龙子飒的人,现在才转身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那不是与她一样。

若是让龙子飒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只怕她这个太子妃只会比她更惨,说不定还会被直接打入冷宫。

单枫杰见夏雪儿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心中疑惑,眉头微皱,这女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夏雪儿接收到单枫杰的目光却忙躲了开去,既然单明月现在对她视若无睹,她又何必搅了她的好事呢?三个各想心事,最终却是擦肩而过!谁也没有和谁说话。

道观全名为三清观,在都城不算出名,却独独对除邪断魂一事很在行。

单枫杰之所以带单明月到这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听她总说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想着让这里有名的道士方清子帮她看看,若不然看她被鬼魂吓的寸步都离不开人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不能无时无刻陪着她。

单枫杰进了道观便和小道士道明了来意,并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他知道,即使是一个小道观,待人接物也是要看人身份的。

单枫杰坐在道观的屋内,看着里面简单而朴实的装饰,想起往常佐氏隔三差五的到道观清修,却不知她是去的哪家道观。

看这里的一屋一院落,甚是冷清,也不像佛堂寺庙还有供养的神像,就不知到这里来,她修的是什么了。

单枫杰没想到他这一坐就从大半下午坐到了夕阳夕下也没有等到那个方清子的人,心中不禁有些懊恼!难道他这个新科状元郎的身份不好使?直到天黑尽,屋里掌了灯才听到一声咳嗽声在门口响起。

单枫杰心中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有礼的拉了单明月起身,开口问道:是方道人吗?咳咳~正是在下,让单公子久等了,实在是老道的身子不中用,只有到了天黑尽才方便见客。

方道人全身瘦的只剩皮包骨,罩在一件过大的道袍里,随着室外的风吹进来,竟感觉像衣内支撑的只是一架晾衣架子,看不出身形,脸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是看不真切。

单枫杰听了此话,忙歉意的道:是在下唐突,不知道人的状况便上门叨扰。

恩?这位姑娘是?方道人看到单枫杰旁边只站着不说话的单明月有些惊疑的问道,刚问完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又仔细的打量起单明月来。

上门找道人,就是想请道人帮这位姑娘看看,她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之前受了伤,醒来后便总说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单枫杰见方道人问起,忙拉了单明月上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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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活在死亡线上的人单明月现在的状态与在林中奕冰凡见到时相比,已经算个正常人了,虽然没有她平时好动多话,但随着单枫杰和老道人的交谈,两眼珠已经开始左移右瞟,朝着好动的方向发展。

见老道人神神叨叨的样子,分明就是个老神棍,再被他那专注的眼神一看,单明月有种自己是狐狸精幻化成人的感觉,好像再被他看下去,她就得被打回狐狸原形,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朝单枫杰身后移了移,想避开老道人的视线。

咳咳,姑娘不妨伸出手来让老道瞧瞧!方清子不停的咳咳,对单明月要求道。

单明月以前从来不信鬼神,可现在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还像个神经病患者似的一天惊叫见了鬼,也由不得她不信,怀疑着是不是因为她没有给他们烧高香的原因才让她恶运连连。

不过她就算是个神经病患者,那看病进的也该是神经科,看手?诊脉吗?单明月可不认为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而这个老神棍这么丑陋的样子,在单明月以美丑论英雄的人生观里,一下就把方清子按到了神棍骗子的洪流当中。

听了他的话,不但不愿意伸手,还连手指头都缩进了衣袖里藏了起来。

明月,快让道人看看,你不是很怕见到那些东西吗?单枫杰出来打圆场,想将单明月从他身后拽出来,可惜那家伙脾气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况是单枫杰这样的文弱书生。

单明月暗道:虽然鬼很可怕。

但好歹她只看得到摸不着,可眼前这家伙,不但可怕,还想摸她的小手,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呢!像她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是谁想摸就摸想看就看的吗?咳咳,姑娘不愿让老道看,莫不是有难言之隐?方清子见了单明月的反应,悠悠的说道。

在见到她那一刻,就从她的手臂感觉到有隐隐的波动流出,那里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总是冲击着他的道力,若不是他法术高强,只怕还会被他忽视掉。

单明月从一进到这道观就紧闭着嘴,开始是不想说话。

现在是压根连张嘴的**都没有。

不给看手臂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手上又不像古代的女子一样种了守宫砂,就算真有那玩意,她也不在乎。

明月,快伸出手让道人看看,方道人法术高强。

有了他的帮助,你以后就不用再害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单枫杰见单明月不愿配合,只得好生劝道。

单明月瘪了瘪嘴,张嘴说道:不需要他看,我们走吧!单明月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老道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法力高强的道人,不是该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吗?哪能长得这么猥琐。

相由心生,能搞成这副模样。

依她之见,怎么都不会是好人。

咳咳!单公子,既然这位姑娘不愿看,那恕老道不奉陪了!临走之前,老道倒是有一言赠予这位姑娘!方清子看样子身体不是一般的差,每开口说一句话就要咳嗽两声,说话的声音也粗哑难听,令单明月每听一句,心就多了几分纠结,直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

道人请讲!单枫杰不想逼着单明月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只得虚心向方清子求教。

想着人家是得道的高人,赠予的言论必定也是不一般对她很有助益的。

咳咳!姑娘既是活在死亡线上的人,切记莫违背了生死轮回的常伦!方清子的话音才落,沉睡了半天的单明月复活了,跳起来指着他骂道:呸呸呸!你个老神棍,说谁是活在死亡线上的人,你诅咒我吗?信不信我拆了你的招牌,现在就送你上轮回道上去。

竟然说她活在死亡线上,那不就是和死人只有一线之隔,单明月自认为现在能跑能跳,吃嘛嘛香,敢这么说她,简直是找死。

看她是娇嘀嘀的姑娘家好欺负不成,骗钱也不是这么骗的,何况她现在身上还分文没有。

单明月这一吼,吓了单枫杰一跳,方清子也没想到刚还斯文胆小的女人一下跳起来是这模样,嗓门还不是一般的大,震得他这个平时清静惯了的人只感觉整颗脑袋都在嗡鸣,难以适应。

单枫杰反应过来,忙拉了单明月低声劝道:你别激动,道人也是一片好心!好心,都诅咒我去轮回了,还是好心,我呸啊!不知道地邪吗?万一我出门遇上个啥事,就是赖他这张乌鸦嘴,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天竟摊上些破事,单明月气的不轻,也不知是被方清子气的,还是在气自己的霉运,反正乱吼一通,心里倒是畅快不少。

单明月说完,便朝屋外走去,她要马上离开这里,这个地方让她心里不安,这个老道也令她讨厌至极,对单枫杰的好感也因为他在背后朝着那人捅的那一刀而消失殆尽,这里没有一样她喜欢的,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单明月刚走到屋门口,抬手拉开方清子进门时关紧的门,才开了一半,就被外面忽然而至的狂风吹的睁不开眼,忙抬手去遮脸,避免沙子被风吹进眼里。

心里却在鬼叫:不是吧!这还没出门呢!哪想抬起的手却被人猛的一把抓住,力道重的单明月感觉整个手骨都快被那人捏碎了,惊讶的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皱纹不是最可怕的,而是那张像吃死人过活般黑色的唇和一双冲满血丝的眼睛。

刚才离的远加上老道人的脸背光让单明月只隐约看到他脸的轮廓就已经觉得丑的不行,但和现在比,那已经不知有多朦胧有多美了。

单明月用力想挣开方清子抓住她的手,可那只手就像把钳子,怎么甩都甩不掉,单明月气极,怒声道:你想做什么。

方清子却道:我只想看看你的手臂。

单枫杰跟在单明月后面,想去帮她,却又无从下手,站在一边焦急不已,更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他好像什么都为她做不了,之前在老宅龙七夜出现时如此,现在连这个老道他都对付不了,他想拥有她,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拥有她,保护她呢。

单明月牙咬的咯咯响,感觉肺都快被气炸了,之前被那个年轻男子拿剑指着就算了,人家长的帅,她弱,她认了。

可眼前之人,这个讨厌至极的丑陋老男人,他凭什么对她要求东要求西的,她又不是软肺子,任人揉捏的。

单明月另一只手抓着门框,由于心里气的厉害,抓着门框的手也不由的用了几分力,哪想她仅是这么使力的扣紧门框,竟生生将门的边框从门上扣了下来,一根木棍就这么形成,抓在了手中。

单明月捏着手里的木头棍子,也没多想她力气怎么突然变这么大的,反正手里有了武器,加上有气没处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手中的木棍抬起手就用尽全力朝老道的头上砸了下去。

只听空气中一声破空声,木棍划过气流的声音直盖门外的风声,呼啸着朝方清子攻了过去。

方清子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力道,忙松开了单明月的手臂朝后躲了开去。

单明月一棍全打了空气,心中的气却还没消,提了棍子又朝方清子追了去,嘴里还气凶凶的说道:本小姐的手也是你这个丑八怪能抓的,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让你以后还敢不敢。

单明月只一古恼的追着方清子要打他,哪里知道她现在惊人的速度和不经大脑思考就随手使出的招术,没有一样是她自以为是的凡人该有的能力,直逼的方清子左躲右闪,根本不是她对手。

有两次避之不及,被单明月挥出的木棍带出的劲风所伤,骨头差点没被她打折了。

单明月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只恨不得将眼前令她讨厌的丑陋家伙赶出视线。

直到她觉得累了才摔开了手里的棍子拍了拍手道:哼!下次最好别再让我见到你,不然见一次我打一次!说完扬长而去。

本来进来时是单明月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单枫杰后面,被他拖着小手硬拉进来的,结果出去的时候,场景又换了,单枫杰差点连单明月的衣角都没够上,一路小跑着才追着她的步伐出去了。

明月,你等等我,你怎么走那么快!单枫杰连追边喊。

单明月却是懒的理单枫杰,虽然她很怕鬼,也很想不再见到那些东西,可是单枫杰这个人太小人了,她不喜欢,让她和一个小人为伍,她宁愿和无辜的鬼做朋友。

俩人出道观时目不斜视,自然没看到守在观外的人,更没留意那人一路尾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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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被抓住走到一个岔路口,单明月突然停了下来,指着截然相反的俩条道对单枫杰说道:你走那边,我走这边,我们就在这分开吧!明月!单枫杰不明白单明月这是想做什么,之前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与他分道扬镳了,难道这么快她就不依赖他一个人也不害怕了吗?谢谢你之前的照顾,不过我想一个人朝这条路走下去!单明月指了指自己选的那条道说道。

虽然单明月没有对单枫杰的任何记忆,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和这个男人再呆下去,不然只会给彼此带来无尽的麻烦。

一个人的路也许很艰辛难走,可单明月自出道以来,有多少困境不是靠自己超强的意志力和努力走下去的,有人依赖是件幸事,但若是这个人不是她该依赖的,她会果断的选择放弃。

单明月只祈祷那个男人没有死,不然她还真怕晚上看到他也淌着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单枫杰正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留下单明月时,忽然看到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奔来,个个手持利剑,来势汹汹,不消片刻便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单明月被这阵仗吓的不轻,之前才长出来的肥胆一下就萎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她拍古装戏也没有这么大阵仗过,何况这还不是拍戏。

他们可是真真实实的黑衣蒙面人啊,手里提的剑说不定就是要用来杀死她的,单明月吓的倒腿数步,转着身子左右看,生怕有哪一个人会突然冲上来砍她。

单明月倒退的身子和单枫杰撞在一起,回头看他,他倒是一脸的平静。

虽然单明月很欣赏单枫杰此时的临危不乱和处事不惊,但现在也不是玩淡定的时候啊!忍不住开口轻声问道:这些什么人,不会是来找你的吧!单枫杰却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道,轻声道:一会若有机会,你就趁机跑,说完从衣袖里滑出那把之前插入龙七夜背心的匕首悄悄塞进了单明月手里说道:若有人要拦你,你就用这个杀了他,若不然死的就会是你!知道吗?虽然朝人后背捅刀子是小人了点。

但单枫杰会的那点花拳绣腿,根本没有与人对抗的能力。

不想死,就只有趁人不备时下手。

说完,单枫杰朝围着他们的一圈人看去,找准一个最弱的突破口,先发制人的拉了单明月便往那冲去。

他们一动。

刚才还井然有序的队伍也变幻起来,整个队伍呈圆形以他们为中心移动变化。

单枫杰挥起拳头朝其中一人攻去,一边对单明月急道:明月,快跑!他能为她做的,只怕也仅这么一瞬间,若抓不住机会,只怕连这一瞬间,也是白费的。

单明月感动于单枫杰在这种关健时刻会这么为她的小命着想。

拔出他塞进她手里的匕首也帮着朝围着她们的人一通乱砍。

因为单明月体内的法力,挥出的手带出强大劲风。

一时倒真让她冲出了一个突破口。

单明月心中一喜,正欲朝突破口外冲,啊~~~~,却感觉手一痛惊叫出了声,手中的匕首也因为疼痛抓不稳滑落在地,腿更不知被什么打中,扑倒在了地下,啃了一嘴的泥。

待单明月抬头准备爬起身时,就看到一双穿着黑色布靴的大脚立在她的面前,顺着那双脚朝上,便看到一名着黑色滚银边的袍装年轻男子正低头看她。

男人拥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紧抿,脸有些偏长,俊侧俊已,只是整个人都散发出邪恶而魅惑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角色。

这种匍匐在别人脚下的感觉......单明月揉了揉被打疼的膝盖,想从地上爬起来。

却不想那人竟一脚踩在了她扶地的那只手背上,张嘴说道:是你拿这把匕首插入主子背心的?单明月听这声音似有些耳熟,再听他说拿这把匕首捅入夜王的背心,便想起了之前单枫杰拿匕首插入那人身体时的情景,本来才忘记的血腥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身子不由的又是一阵颤抖,不由的颤声问道:他死了?你好像很希望他死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龙七夜的手下奕冰凡,听了单明月的话踩住她手背的那只脚不由的用力,咬着牙说道。

都说女人是祸水,当真一点不假,他家主子那么爱她维护她,看她也长的纯洁无害,没想到心却这么歹毒,竟利用他家主子不防备她,暗下杀手。

啊~~~~~~疼!啊~~~~~~我不是故意的!单明月心中带着自责,长这么大,她别说杀人了,就是连打人一个巴掌都要内疚很久,她又怎么会去捅别人。

但当时她为了惩罚龙七夜拿剑指她和挥手打伤单枫杰,是真想拿那个大花瓶将他砸晕的。

哼!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来人,将她给我带回去。

奕冰凡本来还不确定龙七夜是不是被她所伤,现在听了她的话是再确信不过,当下就下了令。

是,那这位?回话的人推了把被他兄弟押住的单枫杰请示道。

一并带走,奕冰凡冷声说道,这一对狗男女,定是被他家主子撞破了好事才杀人灭口,焉有放过之理?奕冰凡拿了伤龙七夜的俩人,正欲走,哪想忽然从道边冲出一条黑色身影,人出现的突然,加上挥手朝众人撒下的那把粉沫,待他们屏住呼吸躲开偷袭后,才发现之前抓拿单枫杰的人已经倒地身亡,而单枫杰却是不知所踪。

奕冰凡扯下死掉兄弟的黑色面布,就看到他的七窍全流了血,嘴唇黑紫,一看就是中了剧毒才死的。

暗恨自己的粗心,竟让人得了手,再转身看向单明月时的眼神越加冰冷。

单明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还好死的那人不是她认识的单枫杰,不然单明月真是死的心都有呢!从她睁眼到现在,就一直在受惊。

苍天啊!不待这么玩她吧,没心脏病都得被吓出心脏病了。

奕冰凡怕再出现之前的状况,这会改成亲手押住单明月。

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撕了布条直接绑住,他主子宠她,不代表他也要宠她。

反正他是来捉拿凶手的,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我哪也不去......单明月挣扎,可俩只手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没办法得到自由,而被奕冰凡像扛麻袋一样毫不怜香惜玉的扛在身上,那种难受劲难以用语言形容,低下头脑冲血,抬起头又腰酸脖子疼,反正怎么做怎么不舒服,她长这么大都还没遭到过这么非人的待遇。

单明月心中委屈,虽然那人是被她们害了,但若不是他突然闯进她们的私人居所,能有那样的事发生嘛,何况是他先举剑伤人的。

这一委屈,眼泪就跟着下来了,一路嘀落!也粘湿了奕冰凡的衣襟。

奕冰凡心烦气燥,被单明月抽泣的声音扰的心神不宁,最主要她竟然敢把鼻涕眼泪全擦在他的衣衫上,怎么会有这么脏的女人啊!走进一片树林,看到林中的滢滢溪水,奕冰凡将肩上的单明月扔下地说道:去洗把脸,脏死了!说完,自个先到溪边用水扫去单明月擦在他衣领上的鼻涕眼泪。

我的手被绑住了怎么洗啊!单明月眼泪不停,虽然有点丢脸,但她就是忍不住!若是洗把脸能清醒一下,也许真能舒服点。

奕冰凡有些不耐烦的帮单明月解开绑手的绳子,单明月手获得自由,一步一步的朝溪边走。

此时天早已经黑透了,正是人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可悲的单明月却还不知道属于她的那张床在哪里,前路更是一片黑暗。

走到溪边,蹲下身子借着月光正欲捧水洗脸,哪想弯腰就看到水中全是飘的死人,个个面容狰狞,身体残缺不全,水都是暗红色的,啊~~~~~~~这是单明月今天第几次尖叫了?不过这一次的尖叫声没有之前持续的时间长就嘎然而止了,因为她人再受不住惊吓,已经吓晕了过去,人更是朝着溪水一头栽了下去。

若不是奕冰凡,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只怕这会单明月就不是洗脸,而该是洗澡了。

喂,喂!搞什么!奕冰凡摇了摇怀里软的没有一点力的女人,入手的温热竟像团绵花,柔软的好像用一点力都是罪恶,看她挺清瘦的,没想到身上还挺有肉,凹凸有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尤其是此刻被他扶住的臀位。

奕冰凡被自己这一念头吓的不轻,忙松开了手,任单明月摔落在了地上。

这可是他主子的女人,哪是他能抱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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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不同的女人转念又一想,他是来抓凶手的,又不是来带女人,一个凶手而已,哪用分什么男女。

这么一想,奕冰凡又坦荡了,弯腰将地上的单明月重新抱了起来,对散在周边等候的手下说道:走!主子这次伤的不轻,若不是他赶得及时,只怕现在连命都送在这女人手里了,他不将她吊起来先毒打一顿,都是看在他主子的面子上轻饶她的。

不过女人还真是脆弱,他都还没有对她怎么样呢,怎么就晕过去了?害他还得抱她回去,不过闻到单明月身上的清香,奕冰凡想着他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了!竟总是忍不住想将她的身子抱紧一点,离得他近一点。

一回到奕冰凡现在执事的地方,他放下单明月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龙七夜的状况。

见到龙七夜仍然昏迷着惨白的脸,又不由的生起单明月的气来,都怪那个女人,她是什么命,能有他家主子的珍贵吗?现在不仅伤了他的心,连身体都被她伤害。

重新回到现在放置单明月的屋子,奕冰凡再看到她的脸,暗想着他差点也因为这张面孔而心软,上前揪住她胸前的衣襟,想直接抬手给她两巴掌打醒她,结果抬起的手终是没能打下去,而是直接将她丢给了手下的人,将她关进了地牢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送走了单明月,奕冰凡有些郁闷的对外面的人吩咐道:叫水心来伺候。

水心是奕冰凡养在这的妾室,说的好听点叫妾室。

说的难听点就是他排解需求的一个暖床工具,根本没有给予过任何名份。

水心进门,门才关拢,就被奕冰凡甩在了床上,人也随之压了上去,有些粗鲁的脱去彼此的衣衫,手里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他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的就直接挺身进入了女人的那一汪温泉幽洞,在里面驰骋起来。

女人嘛!不就是这个用处。

有什么需要男人那么费心力,还要送了自己的性命的,他家主子还真是傻的彻底。

奕冰凡一边狠狠的抽、送着自己的昂扬,一边想着。

水心起初还微微挣扎,没一会嘴里就恩......啊!!!爷,妾身还要的呻吟媚叫了起来。

给你......都给你......奕冰凡听到水心叫出来的声音。

心情也澎湃不少,提起她的两只嫩白细腿,架在肩上就又是一翻猛烈的冲刺,直撞的水心的整个身体在床弟间上下耸动不已,胸前的那对白嫩虽算不上丰满,却也精致美丽。

不断的晃动,如玉兔般跳脱灵动。

奕冰凡一只手扶上了那对玉兔。

一只手朝水心的臀部摸去,摸到明显小了不只一轮的臀部,他不由的停下了动作,脸朝身下望去,说道:你怎么这么瘦!虽然硬挺还埋在她的体内,入眼的却是一具纤细的身子,几乎看不到半斤肉。

往常奕冰凡倒不觉得有什么。

水心的脸长的也是清秀可人,瘦弱的身子看着弱不禁风惹人怜爱。

但此刻再看,却让他兴致大减,脑子不由的想起抱着单明月时的**感觉,丰满的酥胸,肥硕的臀,纤细的腰肢,那样的才该叫女人吧。

爷?水心正在兴头上,对奕冰凡停下动作很不满,主动抬起臀移动了起来,旋转着臀部让他的硬挺在体内摩擦吞吐。

奕冰凡对水心的主动倒也不拒绝,干脆一翻身,让她坐到了他的身上,自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任她自己去套弄,偶尔朝上顶一顶,待身上的人累的趴在他身上,奕冰凡才惊觉他不知不觉竟又想起了单明月。

心中气恼,捧起水心的瘦弱身板,朝上快速的顶送了起来,室内一片啪啪**拍合声,女人的呻吟叫喊声,直到奕冰凡的低吼声响起,室内才恢复了一室安静。

第二天晚间,奕冰凡不知从哪又找了个女人回来,这个女人可不同于水心的瘦弱,身材那是绝对的魔鬼,丰胸肥臀,而且脸也长的极尽妖娆,绝对是男人喜欢的那一类型。

奕冰凡对他找到的新欢很是满意,办完公事,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拉了女人上床。

爷,你这么急做什么,奴家还未沐浴呢!女人被奕冰凡一上来就拉扯她衣服的动作表示不满,娇嗔道,话虽这么说,手却是若有似无的总是往男人的敏感部位摸索。

沐浴?奕冰凡邪恶一笑,抱起女人真的朝浴池去了,连人带衣一并跳下了温水池子。

在水里一边帮她解衣一边道:那我们就一同来洗个鸳鸯浴如何?爷好坏,羞死人了,女人捂住脸,作害羞状。

奕冰凡却道:坏?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说完,只听呲啦一声,衣衫的破碎声响起,女人的身上再找不到一块遮羞布了。

奕冰凡一只手捧起女人丰满的胸,在手中揉搓,让它们变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直接摸向了女人的肥臀,探入臀隙内隐秘的部位,探入一指,再探入一指,直到第三根手指也一并投入其中,感觉到包裹住手指的丰肉,这才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裤内的凶器。

抱紧女人的身体,将凶器对准入口一冲到了底。

然后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和低叫声。

女人嘛,不管瘦的丰满的,上了床都是一样的,连叫声都差不多,感觉也并没太大差别啊!极尽索取,极尽缠绵。

奕冰凡为了证明自己所想才是正确的,一天换一个女人,直到第五天才停止了这种放纵的行为。

第五天之所以奕冰凡没有再去找一个女人回来,是因为龙七夜的身体出了状况,发烧高热了,必须要人一刻不离身的伺候。

虽然奕冰凡不负责伺候一事,但他在这种情况下,哪还有心思去证明女人的无用。

他只知道,龙七夜是全军团的主心骨,是军团的一切,若是他死了,那黑暗军团也不必存在了。

守了龙七夜一天一夜,直到烧热退了下去,脸上有了点颜色,奕冰凡才敢从他的屋内离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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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他没死也在这时奕冰凡再次想起了害龙七夜差点死掉的那名美丽出尘的女子,人也不由的朝地牢内走了去。

令守牢门的人打开门,奕冰凡才进到地牢,就听到从里面不断传出女人惊恐的惊叫声,脚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

她怎么了!不就是关个地牢,他又没对她用邢?待奕冰凡循着声音找到单明月关押的牢房,看到那团缩在角落抱着头不断尖叫的白色身影,奕冰凡只觉得整个神经都被那一声一声的惊叫声绷紧了。

用手震开牢门的锁链,奕冰凡进到牢房站到单明月身边,伸出手刚握住她的胳膊,一句你......怎么了,还没说完,感觉到他温度的单明月已经冲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

也因为单明月这一冲,奕冰凡只感觉他的心脏似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扶着她颤抖不停的身子,脑子已经再无法思考。

快带我离开这里,这里有好多好多鬼魂,他们一直缠着我,全身都是血,好可怕,单明月总算找到了个活人,抱住就不愿松手,将头埋在奕冰凡的怀里抬手朝四周指去,眼睛却是怎么也不愿睁开,抖动的睫毛上尽是泪水,楚楚可怜,令人心疼。

恩!奕冰凡抱起单明月出了牢房,此后却是再不敢将她关在黑暗封闭的地方。

也许他主子是对的,女人千千万,能令人心动的。

也许只有那么一个,失去了,便没有了。

也许龙七夜便是不想失去那个令他心动的人才会那么执着。

奕冰凡虽然带单明月出了地牢,却也没有放她的自由,给了她一个像样的房间,却是软禁着的,除了他,没有人再进去过。

单明月自地牢里出来,可能是这次被吓的狠了点。

虽没有再尖叫,但每每看到人朝她走近,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朝后躲去,已经有些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只有看得奕冰凡多了,才不那么惧怕。

龙七夜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单明月。

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朝气,整个人就像只小老鼠,只要有一点声响就能跳起来,只要看到一个人就吓的躲在奕冰凡的身后,紧闭着眼睛抖成一团。

月儿,我是七夜。

龙七夜,你的七夜啊!你还认得我吗?龙七夜想起被单枫杰刺伤前单明月说过的话。

原来不对的地方在这里,他的明月已经不认得他了,她忘了所有的人。

之前他们都希望单明月能忘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其它男人,只看着自己,现在她真的将所有人都忘了,却只记住了她自己。

单明月见到龙七夜的第一眼当场就吓傻了,以为他真的被她们刺死了。

现在也变成了鬼魂来找她了,吓得大喊道:鬼。

鬼又来了!手抱着头抖成一团,嘴里说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没有杀你,你不要找我啊!龙七夜受伤最重的却不是单枫杰那一刀,反而是单明月打在他身上的那几掌,那几掌几乎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现在还能醒来,已经算是他的造化了。

月儿,你别怕,我没死,我还好好活着呢!不信你来摸摸看,龙七夜心疼的说道,瞥了眼奕冰凡,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龙七夜现在得防着单明月身边的所有男人,就算是他的手下也不能让他们与她靠的太近,她要依赖,也只能依赖他,怎么可以让她躲在别的男人身后。

奕冰凡退出去后,龙七夜鼓励的看着单明月,说道:真的,你看,我身上也没有血,手还是热的。

单明月一步一步慢慢朝龙七夜移去,试探的伸出一指,戳了戳龙七夜的手,真的是实的,而且还是温热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还活着,她们没有杀人。

龙七夜一把握住了单明月伸出戳在他手心的手,将她的人带进了自己怀里说道:我是七夜,龙七夜,记住了吗?我是你的男人,以后别打我了知道吗?不然会被你打死的。

我不是故意的,单明月感受着传递到她身上的体温,心里也慢慢温暖起来,嘟嘴说道,一扫近日来的惊恐,为这难得的轻松而高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的月儿怎么会舍得打伤我呢!龙七夜感觉到单明月身体的慢慢放松,也不由的松了口气,他真的很怕她连他也怕。

谁是你的月儿,少占我便宜,单明月反驳道,人却不但没有离开龙七夜的怀里,反而还朝他身上又靠了靠,这个人的怀抱好温暖,她现在就需要人身体的温度,只有它们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和害怕。

虽然龙七夜不介意单明月的投怀送抱,但想到她这个劣根性,若是哪天离了他身边,岂不是又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不由的说道:月儿,以后只许躺在我的怀里,别的男人不许靠近知道吗?为什么!单明月装傻,她又不是谁的所有物,凭什么只能抱一个男人,她还就喜欢有两个以上的男人,那样她就不用专心只想一个人,也不用被一个人的情绪所左右,反正离开这个还有那一个,也不怕被抛弃。

这样多好,她又不是傻了,非只着一个男人过活。

因为一个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若是贪心,她爱的男人会死!龙七夜趁现在单明月的记忆一片空白,努力灌输起女人就该从一而忠的思想。

这话可算是说到单明月的痛处了,倒不是说男人会死,而是她现在的下场很惨,难道也是她贪心的下场?我......尽量!单明月第一次想试着改变她的爱情观,原因却只是为了以后别过的太惨。

天天与鬼为伍,那就是活在炼狱的日子,她才不要过。

龙七夜脸上露出笑容,坐了这许久,刚醒来的身体觉得疲乏,抱着单明月,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不一会就靠着枕头睡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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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短暂的快乐龙七夜想起他在老宅时的情形。

单枫杰将他投进井里他知道,在掉入水井的时候,冰凉的井水让他还有那么一瞬间神智清醒过来,更是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奋力从水井里往上爬。

但他根本不识水性,攀爬也仅是下意识的动作,无意中手在井壁摸到一凸起物,就是靠着它,龙七夜才能撑起身体再次呼吸到宝贵的空气,若不然,只怕他现在淹死在井底也无人知道吧!想到单明月失忆,竟联合起单枫杰那小子害他,龙七夜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说道:你就是个磨人精,小坏蛋说完又自已低低笑了两声,紧了紧怀抱,不管怎么,现在能拥着她入睡,他已经感觉无比满足了。

单明月这一觉睡的蹋实,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龙七夜一张放大的俊脸几乎贴在她脸上,单明月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移开身体,也不是拍开龙七夜的脸,反而是抬起手去擦嘴角的口水,整理因为睡觉而乱掉的发型。

估莫着这也属职业病的一种,随时保持最完美的形象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单明月才想起她不是在镜头跟前,现在也没有狗仔队拍她,心中倒有了些小小的失落。

饿了吗?小懒虫!龙七夜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幸福愉快过,他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单明月清晨醒来的模样了,原来她醒来时是这个样子的。

好可爱。

忍不住在她微嘟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软软绵绵的,香甜可口。

恩,单明月有些尴尬的将跨在龙七夜身上的腿轻轻的收回来,那只伸进他衣襟内摸着他胸部作恶的手就显得更加难为情了。

她......她她她还真是色性不改啊!这手就跟有自动搜索功能似的,碰上男人的身体就喜欢乱来。

人家龙七夜除了搂着她的腰,都不知有多君子,她倒好,手脚齐上。

没一样老实的。

不过当单明月移回腿不小心碰到龙七夜下面一柱擎天的位置时,就又不这么认为了。

能有这反应的,思想也定然纯洁不到哪去。

看在她也不老实的份上,大家扯平。

嗯?因为单明月腿部碰到他的敏感部位,龙七夜发出声音,抬手干脆轻按住了她的腿。

不让她的腿离开。

单明月这下移开也不是,这么将腿放在龙七夜腹部也不是,虽然是她先挑起的,但她那可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但他现在这样算什么?勾引她!貌似他现在也没有这本钱啊!都伤残成这样了,能经得起激烈的运动吗?月儿。

你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吗?现在要不要试试,龙七夜诱惑道。

不想!单明月果断的拒绝道。

他怎么知道她有那个嗜好的?虽然她确实喜欢吃棒棒糖,但那通常是晚上夜色朦胧的时候,现在大白天的,那样可不怎么好看,有损她的淑女形象。

龙七夜似看出单明月的想法,继续诱惑道:我们盖着被子,谁也看不到。

你看它都这样了......咳!不关我事啊!单明月努力忽视掉腿下有些抖动的灼热。

怎么不关你事,龙七夜说完指了指单明月的手。

又按了按她的腿,证据确凿,难以抵懒。

我饿了,要起床吃饭!单明月装傻不成,改用转移视线的战略。

说完挣了挣身体,准备起身。

龙七夜倒也没拦她,任她起身,他现在就算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力,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

单明月现在的一切饮食起居,几乎都在龙七夜躺着的屋内进行,连沐浴更衣都不愿挪地方,几天下来,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大半,见到人进来,也不再一惊一乍的了,脸上笑容越来越多,话也越来越多,慢慢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龙七夜的伤也慢慢好转,每天还能下床走动,陪单明月坐着聊天,听她讲一些他压根听不懂的故事,听她的开心,听她的失落。

这间让单明月不敢踏出的屋子,却是龙七夜现在最大的快乐。

但他们不能永远都关在这间小屋子里,终有一天还得走出去,面对外面的世界,面对其它的人。

这天,龙七夜仍然躺在床上靠在枕上听单明月绘声绘色的讲着她自认为精彩的故事,不时还连比带划的扮演着故事里面的人物,在屋里上蹿下跳,看的龙七夜不时发出哈哈大笑声。

至于单明月讲的是什么故事呢,能演的上蹿下跳的,只怕除了孙悟空,再挑不出来更能闹的了。

龙七夜听的也不是故事,只是看单明月讲的快乐玩的开心而跟着开心,只恨不得时间永远在这刻停留。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当俩人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奕冰凡进来了,附在龙七夜耳边低语了几句退了出去。

只是不一会又跟着他进来了两个丫鬟模样的人,手里端着的托盘里是龙七夜的正装。

看着俩个丫鬟帮龙七夜穿衣整装,单明月心慌了,不由的问道:你要去哪吗?恩,朝里有些事,父皇召我进宫!你在这等我,很快就回来了!龙七夜说道。

不行,我不让你去,你走了我怎么办?单明月却不愿意,上前去扯龙七夜才穿好的衣服。

他一走,那些鬼只怕马上就现身了,她才不要缩在角落里当老鼠。

龙七夜有些无奈的道:我也不想走,可皇命难违,不如你睡一会,等睡醒了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了。

万一我睡不着,或睡醒了你还没回来怎么办?单明月双手抱住龙七夜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她害怕!不会,我保证!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单明月想到了个好的提议。

不行!龙七夜却干脆的拒绝,带她去皇宫,龙子飒可就在那等着呢,他才不会傻的将人送还给他。

************************************************今天算是白瞎了!就出去跟朋友吃个饭,一天时间就这样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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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1 辟邪(漏发一章 )漏发一章啊啊啊!难道都木有人发现有点接不上吗?吐血了!不知能不能调到上面去。

****************************************************单明月听到龙七夜发出的均匀呼吸声,抬头就看到他微笑着熟睡的模样!她一个人不敢出屋,怕一开门就又看到害怕的画面,只得继续窝在他怀里陪着他。

看着龙七夜的脸,单明月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他叫龙七夜,他说他是她的男人?真的假的。

她何时跑到这古代来收了男人的她怎么不记得,不过单明月想起初见龙七夜时他怒气冲冲的脸,还有那个单枫杰也好像认识她,一切都不像作假。

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还是其它?单明月想着她是不是不小心穿越了时空,进到了别人的身体里,而这些认识她的人实际认识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可是单明月照过镜子,分明看到的还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连身上哪里有一个小黑痣都没有少,而且名字也一模一样,分明她还是她,根本没有换人的可能。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单明月想的入神,忘了时间,直到天有些放黑,听到门口有响动,一抬头看到奕冰凡进来才惊醒了过来,虽然这个男人她这几天天天看到,但猛然看到有人出现在视线内。

还是会忍不住受惊,她这脆弱的神经啊!真的被这个世界摧残的千疮百孔了。

单明月轻颤的身子也一同惊醒了龙七夜,眼未睁开就先抬手去轻拍她的背脊,拍去她的害怕和不安,睁开眼睛看到奕冰凡站在屋内,这才说道:明月,还没吃饭吧!先跟冰凡去吃些东西。

单明月朝奕冰凡的身后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跟着他,这才起身。

结果跟着他才走到院子就又快速的跑了回来。

气喘虚虚的说道:我看我就在这屋里用饭吧!龙七夜疑惑的看了看奕冰凡,似在问他怎么回事,奕冰凡却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才出院子,单明月就惊叫着抓住他不放,说是院里也有鬼。

估计是想起在龙七夜的房内看不到那些东西。

单明月就果断的抛弃了奕冰凡这个曾经给过她安慰温暖的男人,转投了龙七夜的怀抱。

单明月一进屋,就探着头又朝黑洞洞的院外四处张望,再转回头时一脸的心喜。

果然不假,龙七夜和单枫杰一样,对她都有辟邪的功用。

一近到他身边,就看不到那些可怕的鬼魂了。

之前跟奕冰凡呆在一起就不行。

哪里有鬼就是有鬼,根本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消失,除了能抓住他,知道还有个人陪着她感受嘀嘀温暖外,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现在不同了,有了龙七夜这个镇邪之宝,单明月又可以大胆呼吸。

放心睡觉了。

单明月懒在龙七夜房里吃了饭也磨磨叽叽,没打算走的样子。

奕冰凡就不明白了。

她不是已经不记得任何人了嘛,怎么今天见到他主子就不愿出屋了,怎么说,她也跟他相处了几天了,他可是把身体都借给她抱了几天了,也没见她对他这么亲近难分难舍过。

难道真的是缘分天注定,单明月和龙七夜天生一对,连失忆都拆分不开他们之间的缘分?奕冰凡有些失落的独自出了龙七夜的屋子,虽然早就知道单明月本就是他主子的女人,但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哪怕只是因为单明月害怕鬼而拿他当挡箭牌,他现在也无比渴望她的拥抱。

可她现在已经有了龙七夜,再也不需要他的温暖了。

屋里只余了俩人,龙七夜拍了拍床说道:该睡觉了,还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单明月就等龙七夜这句话呢!今天说什么她也要留在这里睡,哪怕是睡地板,不过地板太硬,她更忠于龙七夜躺着的大床,若是他能下来,让她自己睡上面他守在一旁就更完美了。

不过人家是伤患,那样做太残忍!单明月自认做不出来,余下就只有一途了,牺牲色相,不过就他伤成那样,病歪歪一躺就是一天,想必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是前几天她还吼他要拿花瓶砸他,现在又与他躺一张床上,是不是太随便了点啊!单明月心中那个矛盾纠结。

明明就期待着龙七夜的邀请,但现在他真开口了,单明月的脚又有点移不动了,吱吱唔唔说道:我......我想睡地上。

地上凉,快过来!龙七夜现在胸膛还是火烧般的疼,背上也是伤,行动不便,不然早将她就地正法了。

好吧!这可是他非让她过去的,不能怪她。

单明月一步一步挪过去,前所未有的羞涩,正确点说是有点不好意思跟一个伤患抢床,而且这个伤患还是拜她所赐。

加上之前被龙七夜说女人该从一而终,那若是让他知道她这种一觉醒来经常忘了头一天调戏了几个男人的,那不得被唾弃死。

单明月爬上床越过龙七夜一滚身躺到床内侧,没好意思挨着他睡。

她倒是矜持了,龙七夜却又有话说了,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说道:你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哦!她移,她移,这样够近了吧!触手可及的位置。

龙七夜掀开被褥盖在单明月的身上,自己朝她靠近,伸出手将她轻轻的抱在了怀里,这才满足的说道:不早了,睡吧!恩!单明月早就困极了,这些天一直吃不好睡不好,若再不好好的睡一觉,只怕搞成神经病也就是迟早的事情,还好龙七夜能镇得住那些鬼魂,不然这日子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几乎是头挨上枕头,单明月就去见了周公。

龙七夜看她睡的香甜,脑子却在想着她所说的看到鬼魂一事,她的身份神秘,楚苍爵又口口声声称她和他是同类。

现在单明月失去记忆,醒来后就能看到鬼魂,只怕和她的身份有关,她究竟是什么来历才会有现在状况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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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宁愿当个瞎子虽然龙七夜总是不愿意承认单明月已经嫁给了龙子飒,但现在皇宫里的主子们大半都见过她了,那就和生米煮成熟饭无异,龙子飒只怕也是认准了这一点才敢那么做。

单明月瘪了瘪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却也忍着没有哭出来。

单明月自觉现在寄人篱下,还依赖他,龙七夜要走,她也没任何理由去纠缠她,难道她以后都要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如果睁开眼睛只能看到鬼,那她宁愿从此以后成为一个瞎子过平凡的生活。

龙七夜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说话的口气硬了点,单明月现在谁也不记得了,对她来说这个世界全是陌生的,现在就只依赖他,如果他不管她,以她的性子,不定得多伤心,伤心过后只怕就又该做些出格的事了。

见她情绪有些失控,忙又解释道:皇宫里规矩多,不然下次我带你进去,这次容我先跟父皇打个招呼,我把冰凡留在这里陪你,你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虽心疼单明月,龙七夜这次却也自私的不愿让她见到其它人,说这些话也不过是推托之辞。

可我现在就想跟你去,我不想留在这里,冰凡留在这也没有用,那些鬼根本就不怕他!单明月却坚持,抓着龙七夜怎么也不愿意松手,像个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一样,好像母亲的离开就是对孩子的抛弃。

龙七夜虽然知道单明月是怕鬼,但他根本做不到与她寸步不离。

只得再劝道:你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看不到它们了。

听了龙七夜的话,单明月是彻底死了心,来到这个世界,只怕不坚强起来,没有哪个人会是她能真依靠的。

之前单枫杰着急的带她去找那个老道士,只怕也是不想让她一直跟着他,现在龙七夜又是如此。

走吧走吧!单明月发誓,这个男人今天若是不管她的死活独自走了。

她以后对他再也不会有一点依赖之心。

强迫自己逼回快要落下的泪,单明月不再说话,转身躺回了屋内的床榻上,背对着龙七夜面朝着床内。

龙七夜以为单明月这样做是答应了留在这睡觉,睡醒等他回来。

于是示意俩个丫鬟又帮他重新整理刚被单明月扯乱的正装,临走的时候近到床前。

弯腰在单明月的唇上亲吻了一下,说道:等我回来便出门了。

在龙七夜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单明月强忍住的泪水终是决了堤,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脖颈内,死死的咬住唇瓣止住抽泣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等眼泪流的不会再流出来,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才重新从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不愿意接受现实对她的残忍,但到了现在这个份上。

单明月就算想装傻充愣都不行,虽然现在拥有一双能看到鬼的眼睛是她讨厌的,但现在能飞檐走壁的特异功能倒也给予了她少许安慰。

有轻身功夫,这算是能令单明月唯一惊喜的发现了。

单明月走的时候从屋内翻了些银钱和值钱的东西揣怀里,又从龙七夜的一件黑色锦衣上撕了一条布,那是她拿来遮眼睛用的,便毅然的离开了。

既然恶鬼令单明月害怕。

那她就先把眼睛遮起来,看不到便不用害怕了。

从龙七夜现在住的宅子一路飞奔出来。

路上遇到个在田地里耕田的少妇,单明月跟她换了身衣服,蒙着眼睛这才高一脚低一脚的慢慢走向她新的旅程。

单明月以为她走的神不知鬼不觉,却哪里知道就算是她看着的那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子也是守卫森严,暗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若没有人帮她,别说出宅子,就是出院门都不可能。

而那个帮她出来的人,正是奕冰凡,远远的跟着她,看着她穿上农家少妇的衣衫,用布蒙了眼睛拄着根棍子一步步走远,这才重新返回了宅子。

这段时间的可怕经历,单明月已经受够了寄生虫般的生活,她有她的尊严,她有她的世界,她不需要仰仗任何人过活。

很小的时候,单明月就有一个很伟大的梦想。

那就是背上行囊用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想到哪里到哪里,想在哪里停留就在哪里停留,不受任何约束。

但是当单明月踏上演艺那条道路之后,她就知道,这个梦想只怕很难再实现了。

可现在不同了,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单明月对所有人都是全新的认识,心中也没有任何牵挂,更不用受社会的重大压力,现在的世界简直就是为了让她实现梦现重新打造的一般。

若不是因为总看到冤死的鬼魂,单明月还能用她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绿色无污染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虽然现在她需要躲在眼睛上蒙着的这层黑布后面,但单明月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坦然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哪怕是残缺不全的鬼魂身影。

想到这里,单明月的信心大增,心情也好了很多,对未来更加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只是单明月才高兴没俩分钟,就砰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捂着被磕疼的膝盖,单明月欲哭无泪,苍天啊!不是这么打击人的吧。

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点点眼睛上黑布条,单明月才知道这个称得上原始的树林子里也有被人砍伐的树木,原来她不小心走到那上面去了。

瞎子还真不好当,还好她现在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是半瞎。

姑娘,你没事吧!单明月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坚持走下去,就听到身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单明月看不到人,只听声音略低沉却很好听。

我没事!单明月礼貌的回道。

却没注意到她现在是作的少妇打扮,而那人却称她为姑娘。

***********************************************你们猜下一个出场的是谁?哇哈哈哈!我怎么有点小兴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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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美男感觉到那人伸出的手指,单明月忙将手躲开了道:不用,我自己能行。

说完手撑着地慢慢直起了身,起了身又感觉少了点什么,才想起来她现制的拐棍还忘在地上,没有它,蒙了眼睛走路心还是挺虚的,只得又蹲下身子去找拐棍。

那人却已经先单明月一步帮她把那根木棍子拾了起来递到了她手上。

谢谢!单明月有些尴尬,毕竟她也不是老弱病残,现在却在这装瞎子博取别人的同情,拿了拐棍背转过身便急急拄着拐杖朝前走去。

姑娘,那边是溪流,你该往这边走才是。

哪知道单明月还没走远,那人的声音又响起,单明月本来还对那人挺感激的,结果经他这一提醒,恨得那个牙直痒痒,这人......还真是多管闲事。

单明月当然不乐意在别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于是有些咬牙的回道:我就是要去溪边......洗手。

结果话声才落,单明月脚下一空,已经一脚踩进了水里面。

单明月哪知道那人所说的溪流连点水流声都没有,仅仅是点细水流动的水塘子,脚下除了水还有软绵绵的青草,这个脸丢的......姑娘?你没事吧!那人声音就在单明月的旁边响起,看样子是眼睁睁的看她踩进去而没有制止的。

没......事,顺便一块洗个脚而已,能有什么事!单明月已经快气炸了。

不过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路人,一个路人而已,为一个路人生气真的不值得。

姑娘倒是很会享受,不过在下认为,姑娘还是不要在这洗脚的好,因为在离你不足十米的地方,正有一条大青蛇也想到你脚下的溪流里洗澡。

大青蛇?单明月这会不是生气的咬牙了,而是牙齿打颤。

她可是最怕蛇的,要是被咬那还不得一命呜呼哀哉,几乎是一把扯开了眼睛上蒙的黑布条,朝四周看去,寻找蛇的踪迹。

结果那人所说的大青蛇哪里离的有十米距离,分明张着大嘴已经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了。

吓的单明月像猴子上树一般,看到身边的人影子想都没想就跳了上去,惊恐的叫道:快打蛇,快跑!呵呵,姑娘究竟是让在下打蛇呢?还是跑呢?那人任单明月挂在他身上,却不为所动。

反而还有闲情开玩笑。

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开玩笑。

单明月转头正想说当然是跑不过就打啊!结果回头就看到一双含笑的深邃眸子看着她,迷人的双眼差点没让单明月当下沉沦。

嗯?那人冲单明月微微一笑反嗯了一声,害她本来还有些清醒的头脑差点直接当机,不过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单明月对美男的诱惑力还是稍稍有点抵抗能力的,脸一红嗔道:跑啊!恩,那听姑娘的!说完。

那人用手托起单明月的身体,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奔出了老远。

别说蛇了,就是小溪流的源头都看不到了。

单明月却自看到眼前这张颠倒众生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时就再没能从那张脸上移开,世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完美的人,雕刻般的硬朗轮廓,没有哪一笔不像是上帝巧夺天工下的杰作。

帅,好帅啊!这世上能这么帅,能让单明月都看的着迷的,除了楚苍爵外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人。

姑娘?原来你眼睛能看到啊!既然能看到,又干嘛要将它蒙上,楚苍爵扮演着路人甲的角色,演技绝对不比单明月这个专业的差,投入而专注。

楚苍爵本来想旁观下去,等着那几个家伙斗的你死我活时再出来收尸,不过看到现在单明月小可怜的样子,再也看不下去了。

楚苍爵一句话惊醒了单明月现在对美男的无限遐想,吸了吸口水掩去失态回道:啊~眼睛?哦!眼睛啊!出了点问题,蒙着疗伤。

现在有美男看,就是不蒙着也没关系,反正她眼里现在只有美男,别的东西也看不到。

是吗?那在下帮你看看!楚苍爵说完将头低下,几乎贴到单明月脸上,仔细的观察起她的眼睛来。

感受到楚苍爵呼出的热气,单明月脸一红,身子朝后仰去,这一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整个人都还巴在他身上,双腿更是环在他的腰上,姿势暧昧到极点。

老脸一红,单明月赶紧从楚苍爵身上跳了下去,‘咳咳咳’的猛咳了几声,回道:看不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再见。

这地方美男还真多,单明月感觉走哪都能遇上,难道这个世界出产美男子,看来她以后的路还挺难走的,除了防蛇防鬼防野兽,还得防美男的诱惑,免得他们趁她一不留神就爬了她的床,在还没了解这个世界风气的时候,就被人给吃干抹净抽不开身了。

生命诚可贵,美男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必须抛啊!惹不起,她躲人的功夫还是了得的。

单明月才看了楚苍爵的脸,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本能的开溜了。

单明月跑了老远才转身回头再朝原路看去,直到没有再看到楚苍爵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随便找块平地坐下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像我这种长的完美无缺的,另一种就是丑陋粗鄙的,惹上可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以为我傻的啊!说这话的时候,单明月脑海里想的正是她在现代的两个情人。

他们可不就是因为惹上了单明月,所以一辈子只有被她欺负,做牛做马还不能有半点怨言的嘛。

但想想再不能看到刚才那张俊脸,单明月又有些失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赏心悦目的事物谁不想天天能看到。

不过那只是个路人,她也不能看到帅的都舍不得。

单明月休息了一会,抬头环视周围的一景一物,这才想起来忘了蒙眼睛了,不过还好,没有看到鬼魂在她身边晃悠。

看天色也不早了,单明月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快速的掠动她现在操作还不是很熟练的轻身功夫,想趁天黑前找个地方落脚吃些东西。

虽然开始单明月还有点控制不了速度,不是太快差点撞上树就是太慢总是难在半空中停留而往地上掉,不过跑了一阵后,她就慢慢掌握了其中的诀窍,行动自如起来。

而且还跑的不亦乐乎,自己的身体自己掌握方向和前进的快慢,那可比她坐空中滑降伞坐飞机都来的更有意思。

不知是单明月现在的专注点在她的轻身功夫上,还是鬼魂的速度跟不上她,一路上竟连半个鬼影子也没再看到,一路顺利,直到她站到了一条街道上。

找了家客栈跟店家要了吃的喝的要了房间,猫进去,单明月才感觉一个人的旅程虽然还不错,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尤其是坐在屋里没人说话的时候。

吃饱喝足,单明月害怕鬼突然出现破坏了她现在的好心情,于是又把黑布条蒙在了眼睛上,躺在床上计划起她未来一个人的生活。

叩叩......叩叩叩。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想心事想的入神的单明月惊了一跳,直接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她来这认识的人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她可才从那里出来,会是谁?单明月想不出会有谁找上门,只得坐在床上小心的开口问道:谁啊!夫人,您要的点心!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单明月纳闷,回道:我没有要点心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是你这间房的没错,店小二在门外来回走了两趟又说道。

单明月疑惑不解,她要的吃食现在可早都进了肚子了,而且她也没有饭后吃点心的习惯,又怎么会要这种多余的玩意,只得从床上下来打开门。

打开门,果然看到门口立着的店小二手里端着一盘各式花样点心。

我真的没有要点心!单明月不是贪小便宜的人,虽然是免费送上来的,但也没打算白占。

店小二却把整个盘子朝单明月手上送,说道:小的刚核实过了,除了你这间屋,现在别的房间可还没住客呢,不是你难道还能是鬼吗!鬼?这个字现在对单明月可是敏感字眼,手里端着店小二强塞进手里的点心差点没全倒在地上,不过想着人们根本看不到鬼,小二也只是随口乱说的,心中刹那的惊疑很快平复了下来,端了点心转身回了屋。

看着桌上无缘无故多出来的那盘点心,单明月才知道原来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事情发生,可惜她现在肚子没有一点空隙再塞这些东西,不然还真想尝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什么味道。

***********************************************今天中午没睡成午觉,现在困到不行,本来说的双更没影了!先去呼呼!另外,明天圣诞节有约会,更新时间视约会情况而定!嘿嘿!(没办法,年龄大了,家里催得紧,得找个男人回来。

)睡啦!晚安!祝亲们平安夜快乐,圣诞节快乐!开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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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被劫持可惜它来迟一步,单明月也没多想,转身又躺回了床上,继续蒙眼神游,本来一盘精致的点心,到了单明月手里变成了多余,就这样被**裸的无视了。

龙七夜回到奕冰凡住的宅子,才进大门就看到奕冰凡低着头跪在大门口。

看他这样,龙七夜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于这个手下,他多少还是了解的,若不是犯了天大的错,高傲如他,不可能会连脸面都不顾的跪在这里。

他只希望他犯的错事是和单明月无关的。

何事?虽然龙七夜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听奕冰凡的解释,但他又不得不问他做了什么错事,需要在此负荆请罪?沉默在俩人中间停留了片刻,奕冰凡终是答道:明月姑娘走了。

听了这话龙七夜的心凉了,他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这个,冷着声音问道:是你放走了她?是.为什么?......奕冰凡这次没有回答,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解释不出来,难道说他是因为不想看到单明月和龙七夜在一起吗?还是说他对他主子的女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看到她掉眼泪想离开便成全了她。

她去了哪里?龙七夜压住心中的不安,问话的声音都凉透了。

......可是跪在地上的人却闭上了嘴巴,不愿再说。

我问你她去了哪里?这一次,龙七夜怒吼出了声。

已经气到了极点。

他怎么可以、怎么敢这么做?是吃定了他不会要了他的命吗?......好,很好!怪我平时总是看在你兄长的面上纵容你,你以为这样跪在这里就算认错了?龙七夜说完,双手击掌,片刻已有俩人站到了他身后,俩人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长袍衫下,垂手低头面容萧瑟,背脊却挺直,等候着龙七夜的命令。

将奕冰凡带下去。

一天找不回人,就将他关在水牢一天不准吃东西,两天找不回人,两天不准吃东西,直到找回来为止,若是永远找不回来。

那他就只有一死,这是龙七夜对于奕冰凡违抗他命令的惩罚。

规矩不可破,龙七夜的管制向来严明!今天奕冰凡敢这么做,若是他不好好治他,下一次还指不定他会捅出什么篓子。

现在奕冰凡的背叛只是令龙七夜心寒,这就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兄弟啊!但单明月的离去。

却给龙七夜受伤的心再次狠狠的划下一道伤。

以前她惦着别人躲着他也就算了,可现在呢。

一片空白的她还是选择了离开,终究是她不爱他啊!单明月自有人无故送点心后,躺在客栈的床上没一会,又听到门‘叩叩叩’的响了起来。

谁啊?单明月有些不耐烦的冲着门的方向吼道,好不容易有机会让她享受一个人的旅行了,结果总是有人来打扰,而且还是些莫名其妙的人。

任谁躺在这,口气也好不了。

客官。

有人找你店小二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只是这次连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虚,就不知道是身体虚还是心虚了,反正声音低低的颤颤的,听起来很是怪异。

可惜这里的一切对单明月来说还是陌生的,完全不知道江湖有多险恶,被店小二扰了清静的烦心让她没多想就冲到门边去一把拉开了门,想看看谁这么不识趣上门打扰。

在拉开门的瞬间,单明月只感觉眼前一片朦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子已经无法动弹了,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到一个人影从朦胧的白色雾气中走出来而没有办法躲闪,那人却是那日跟着单枫杰去到道观里见到的老道人方清子。

单明月张嘴想骂方清子,可这会连嘴都张不开,更别说发出声音了,而之前来叫门的店小二,此时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单明月就知道这个丑陋的方清子不是什么好鸟,没想到竟对她一个弱女子下此阴招,还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究竟想做什么?方清子在单明月开门的瞬间点了她的穴道,直到她在迷烟当中慢慢的瞌上眼睛,这才抱上她闪身离开了客栈。

等单明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了一个寺庙里。

寺庙很破,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看样子已经废弃很久了,庙台上供奉的也不知是个什么神,落满了灰不说,以她现在这种趴在地上的视角也完全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

庙内虽然阴暗嘲湿,但从亮度来看,显然单明月已经躺过了一个晚上,这已经是隔天了。

单明月感觉胳膊有点凉意,朝胳膊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她的俩条袖子都被人扯掉了大半,胳膊全露在了外面。

虽然她是无所谓露胳膊露腿的,但穿着套古装再来个短袖,样子还是说不出的怪异。

死老道士,你给姑奶奶出来,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烂屁股不要脸生不出儿子出门被狗咬不得好死的丑八怪,你不是人,你趁人之危,有本事出来单挑,单明月想起了昏迷前一刻看到的人,不带喘气一口气骂出了她所有能想出来的骂人的话,他敢暗算她,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得罪了她的人,至今都还没有一个能过上安宁日子的。

啧啧,没想到小姑娘的嘴巴这么脏,老道就该将你的嘴也一并堵上。

方清子的声音在单明月背转的方向传来。

可惜她现在被绑的结实,能视物的角度有限,没能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看到方清子,不然只怕就是用匍匐的姿势也要扑上去咬他。

我呸,你个狗东西,还道士呢,你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去!还敢在这自称道士,单明月被气的不轻,出口就成脏。

***********************************************今天第一更,还有两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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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砍手臂就他也有资格说她嘴脏,单明月自认她这还是跟方清子客气了,若是他敢放开她,她就敢跟他玩命。

现在动不了手,她只能动口,就算不能把他怎么样,至少过个嘴瘾也痛快。

方清子人从单明月的身后走到她的面前,站的位置差点没贴上她的脸,就是他穿着鞋袜,单明月也能闻到他不知多少年没洗过的臭脚丫子味从那里传出来,那个酸爽恶心劲,差点没让她把隔夜饭当场吐出来。

这倒是一个让单明月闭嘴的有效方法,没办法,她现在别说嘴,她连鼻子都恨不得能自动关闭。

方清子倒是没多理会单明月骂他的话,而是蹲下身子问道:你说你能看到鬼魂?单明月闭了口气,说道:你......你离我远点。

真是太臭太可怕了,她快受不了了,还离她这么近说话,脚臭口臭一齐上,这是要她命啊。

方清子却一把捏住了单明月的下巴,强行的扳正她的脸再次问道:你真的能看到鬼魂的原形吗?是啊是啊,现在在我眼前不正有一只恶鬼的原形吗?单明月却是个不懂何为配合的人,吃软不吃硬就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方清子松开捏着单明月下巴的手站起身呵呵的低笑了两声,说道:你不说本道也知道,现在我只需砍下你的手臂,便知道其中奥秘了,哎。

你看我刀都磨好了,你真该晚一些再醒来的,那样也许害怕和疼痛的感觉能少体会两分。

不会吧!砍手臂?那以后她还见不见人了,单明月盯着方清子亮在眼前被磨的当真透亮的一把砍刀心直打颤,这是什么世道,不是抹脖子就是砍人胳膊的,难道人类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人知道生命的宝贵吗?缩了缩胳膊,单明月弱弱的道:我胳膊能有什么奥秘。

就是一根骨头几块肉......而且还没别人的粗单明月喝了孟婆汤,自然不记得她曾经将月玲环藏在手臂血肉内。

上次方清子初见她就看出了端倪,为此一直想知道被她藏进肉身的法器是什么,想着若能得到此宝物,也许还能助他的法力大增。

这也是单明月惹祸上身的根源。

一会你就能知道有何奥秘了,越说。

方清子越兴奋了起来,整张脸都因为兴奋而变红,配上那张黑唇,更显恐怖,看的单明月心直抽搐。

与其被这个变态道士虐待,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单明月梗着脖子建议道:干脆你将我一刀杀死吧!说完还真将脖子伸了出来。

等她死了,随便他砍她胳膊还是砍她腿。

死相难看点也比活着就难看强,最重要是她很怕疼啊~!。

不不不,你先死了怎么行,万一它是靠你的活血滋养的怎么办?方清子却不认同,拿起手中的砍刀开始在单明月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比划,好像在考虑是该怎么个切法才好。

单明月吓的脸上连血色都没有了,砍刀贴着胳膊的冰凉感觉让她想起了她在家切苹果时一刀上去的干脆利落。

是不是下一刻,她的胳膊也会像苹果那个。

被他一分为二。

感觉到胳膊上有疼痛感传来,单明月大喊道:停,你切下来也没用的,那个东西与我是一体的,只要离开了我的身体,它就会消失,虽然单明月不知道方清子所说的它是指何物,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她的胳膊切下来,但她知道,她再不喊停,她的胳膊可就没了。

谎话,是单明月的强项之一;睁眼说瞎话,是单明月的强项之二;无中生有,是单明月的强项之三......今天为了保住胳膊,就是把白天说成黑夜,她也得干。

哦?你总算愿意与我好好说话了?方清子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好好说,好好说!我绝对是个诚实的人,你有什么问题仅管问,没有我不知道的答案,只有你想不到的问题,单明月一下从阶下囚荣升错位到了神棍的位置,决定将她所有关于鬼神论和道士进修论在今天表述出来。

你能看到鬼魂的原形?方清子开始重复前面问过的问题,虽然单明月手里的法器他誓在必得,但在他还没找到得到它的正确方法前,他更想知道她怎么能看到鬼魂的,毕竟他的道法也已经算这个世上绝高的了,但也只能隐隐感觉到哪里有鬼魄出来,还要靠施法才能请出他们,可眼前的姑娘却说能看到血淋淋模样的鬼魄还原。

虽然先前方清子已看出单明月不一般,是一个活在死亡线上的人,但人类如何能活在那条线上,他却至今还没研究出来。

也许眼前女子的出现,能为他解惑他所不知道和想知道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能,当然能,为了不看到他们,我可费了不少神呢!单明月老实的答道,放在她胳膊上的刀拿开了,说起话来就更利索了。

那你倒是说说,这里可有鬼魄,是何模样,方清子环视了一周,问道。

单明月趴着的身子费力的抬了抬头却说道:我这个样子,怎么看啊!方清子倒是挺有耐心的,脚一抬,竟直接用脚勾了单明月的脖子直接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端正的坐在了地上。

若这真是拍古装戏该多好,说不定单明月还会为方清子这样的身手而鼓掌,可现在......特别是在和那只臭脚零距离接触过以后,单明月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废了他那只臭脚,为她的脖子报仇。

好了,现在看吧!方清子朝庙内环视了一周说道。

这个破庙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里面又破又旧,不说有多少冤魂在此停留,就是有一个让他验证单明月的这双阴阳眼也足够了。

****************************************************今天第二更,还有一更,时间好像还来得及,不然全勤奖泡汤了要,祈祷懒蛋菲儿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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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逃脱所以说古人就是古人,没有见识不说连常识都没有,什么都不懂还要去搞封建迷信,鬼都不懂是什么还要装神棍骗人,单明月为此将方清子再次鄙视了个彻底。

就是单明月这个现代人也知道,这里是寺庙,就是再破再旧,那也是受了人间烟火受了世人拜祭的,这里可是有神明庇佑的,怎么可能有鬼魄敢在这停留嘛!不过这个道理仅限理论知识,至于放眼到现实嘛!!!单明月抬眼朝四周仔细看去,看吧!没有,这也没有那也没有。

在单明月细细观察四周的时候,方清子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单明月,没有错过她面部的每一个表情,当然也包括她的不以为然和那股子傲气和轻视。

如何?方清子半天没等到单明月的答案,开口问道。

什么如何,我口有点渴,有水喝吗?单明月就喜欢看人抓心挠肺等答案的样子,不多折磨折磨眼前这个丑八怪,她能对得起她自己吗?显然不能,所以在单明月看出方清子想从她嘴里知道有关鬼魄的事情后,底气不由也足了,胆也大了,手下又开始不留情了。

你......等着!方清子活了大把年纪,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刁蛮任性难伺候的姑娘,姑娘家不都该贤淑有礼斯文含蓄的吗?就算心思歹毒的,至少表面也该装装样子。

可眼前这位......方清子摇着头朝庙外走去。

方清子的人一消失在门口,单明月便梗着脖子从地上立了起来。

手脚虽然被绑住了,但她怎么说还活着,傻子才会坐在这等死。

解了半天绳子没解开,单明月干脆蹦着朝庙门口行去,一边还观察着方清子别回头看到了。

结果人还没到门口呢,只听哐当一声,庙门就这么给关上了。

那老道士......竟然隔空使力,将庙门就这么不客气的给关上了。

道长啊,高人啊!他真有一手。

单明月除了咬牙,人只能又回到了庙中。

方清子关门的用意很明显,以他的法力,只要单明月出那道门,他就是隔的远了也能听到动静。

单明月走门不成,只能在庙里继续呆着。

一双眼睛在庙里四处乱转。

想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出路给她逃跑的。

蹦着蹦着,就不由的去到了神像跟前,咪着眼睛观察了会,单明月把她所知道的神全部都在脑海里请了一遍,也没有一位能和眼前的这位吻合的,而且看神像也不是多慈祥。

于是选择放弃。

忽然,单明月发现神像的后面好像还有空间。

因为它并不是紧靠着墙放置的。

单明月学着青蛙,一蹦一跳朝后面绕去。

等真到了巨大神像的侧后方,单明月为自己的眼光鼓掌,神像后面真的有地方,真是神明庇佑啊!单明月不再犹豫,几蹦几跳就藏到了神像的后面,虽然这样也不一定能躲过方清子。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她今天就走狗屎运跟神做了亲戚呢!刚藏好,单明月又觉得不对。

现在庙门紧闭。

她藏在这,就是傻子也能知道她还在这里面,等方清子那个丑八怪回来,就是砸了神像只怕也誓要将她揪出来。

想到此,单明月忽然有了主意。

‘咚咚咚’又从神像后面蹦了出来,蹦到庙门口单明月用屁股将庙门用力撞开,然后人快速的又蹦了回去,重新藏在了神像后面猫了起来,大气再不敢出。

死不死就赌这一把了,看那老道士智商是多少,嘿嘿!方清子听到声音,人果真快速的朝破庙而来,手里还用竹筒装了水。

待看到庙门大开,而里面空无一人时,方清子将手里的竹筒掷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鞋面皆被溅了水,转身正欲出门去追。

这时,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说道:师傅,你怎么在这里,道观也没人,害我四处寻你。

单明月听着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喜。

想着这人也许能把方清子引开。

倾耳又听方清子回道:恩,正准备回去!声音那不是一般的郁闷啊,听的单明月嘴差点没咧到耳根子去,乐开了花,得意着她真是太聪明太走运了。

方清子走了!单明月倒没有着急着从神像后面出来,而是卖力的跟她手中和脚下的绳子较劲。

既然庙里没有鬼魄,这倒是个她不错的藏身之处,在这里无忧愁,连眼睛都不用蒙了,虽然在这里睁着眼睛看这庙里的蜘蛛网也挺郁闷的,但总好过被鬼魄吓的魂飞魄散要强吧。

单明月一屁股坐在神像后的地面上,佝偻着头先拿牙去一点一点扯绳子上的结,让它死结变松,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也只有她这种有舞功底子的人才能做到吧。

虽然只是解绳子,但这对单明月来说,也是个辛苦活了,从清晨忙活到中午,单明月感觉脖子都快断了才把脚上手上的蝇子都解决了,而这时她也早已饿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汗水差点没把衣衫全部浸湿。

庙里虽然没有鬼魄,可也没有供奉的食物,单明月是人不是神,不吃东西可不能像这个神一样屹立在这万年不倒,她还是先去弄些吃的,再考虑是不是以后和神成为一家人。

单明月揉着胳膊,再看她身上的衣服,郁闷着她除了去找吃的,只怕还得再换身衣服。

单明月刚出了破庙,另一人就进了破庙,身形伟岸,气质威严,那人不是别人,竟是龙七夜。

只是单明月和他失之交臂,俩人互相都没有看到而已。

单明月没走多远,听到树林子深处传来乒乒乓乓的刀剑碰撞声,不时还有人的嘶吼惊叫声响起,惊的她忙将自己藏了起来。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走到哪都打打杀杀的,她这条小命的保障在哪里?她的人身安全在哪里人权又在哪里?*************************************************第三更搞定,人的潜力果真得在压力下才能有所突破!瞧咱今天这速度?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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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缘分虽然单明月很担心她会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但又总是忍不住好奇心,想去看看真实的武侠场面是怎样的气魄和血腥。

以她现在所经历所见识的,电视里的古代世界和现实相比,简直弱爆了。

被好奇心驱使,单明月的腿不由自主的就朝打斗的地上慢慢靠了过去。

想起自己现在也会轻功,便躲到了树上偷看。

就单明月现在这形象,若是再把裙摆扯上几条,就能充分扮演野人的角色了。

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袖子也被扯断,本来穿在身上就已经很土的农家女衣衫也裹满了杂草和泥土,脸上黑一块的白一块,形象和她平时的样子,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只怕就是龙子飒龙七夜等人现在站到她面前,也未必能认出她来。

单明月不敢靠的太近,怕被人发现,透过树叶,远远的看到一群着黑袍的人和一群商旅打扮的人缠斗在一块,地上已经七零八落的躺了几个人,显然已经死了。

因为单明月能看到他们的魂魄正脱离他们的**,有的朝远处飘去,有的停留在原处,也许是有所留恋不愿走。

若是之前,单明月看到这样的场面和鬼魂还会尖叫害怕,但现在她躲在这,感觉无比安全,而且这种隔岸观火的感觉竟让她有点兴奋,反正刀砍谁身上谁知道疼,她是感觉不到的。

再看那些魂魄脱离**的样子,也觉得不是那么可怕了。

也可能是她看多了,连地牢里那些密集而惨绝人寰的鬼样子都见过了,这样缺胳膊少腿断脑袋的相比之下,倒显得和谐多了。

不过越看,单明月越觉得那些着黑袍的人群有些熟悉,这种装扮她好像在哪见过......单明月正看的起劲,却不知道谁的剑被人挑飞,直直朝着她这边‘嗖’的飞了过来,吓的她三魂七魄丢了大半。

手忙着去捂脑袋,倒忘了她是抱着树攀在树杆上的。

结果就这么直直的从树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疼的她半天没缓过神,张大的嘴也没声,显然被摔的不轻。

这会倒是忘了她的轻功该如何使了。

对打的双方听到声音,有俩人已经快速的朝着单明月这边奔了过来,不到片刻,俩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就是看热闹的下场,单明月忘了很多群众就是死在好奇心下的。

顾不得疼,单明月赶紧澄清道:我就是路过的......你们继续。

我马上走。

说完身子朝后移了移,想躲开架在脖子上的剑。

不过当背退到树杆上时。

她就再无路可退了,而俩人显然并不怎么信任她这个路人,架在她脖子上的剑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将剑架单明月脖子上的俩人一个着黑袍,一个商人打扮,刚俩方队伍还打的如火如荼,这会倒是同仇敌忾了,全都一致对她这个路人。

她就一名弱女子。

需要他们这么提防吗?单明月到这里没几天,却不是被人拿剑架着脖子就是被丢地牢饱受精神摧残。

刚还被人绑架才逃脱出来,虽然一来就受到这样的待遇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时时面临着生命的威胁,单明月的胆子倒是锻练大了不少。

现在剑的冰凉触感从脖颈上传来,单明月倒没像刚来那会吓的缩脖子尖叫,而是在飞速的转动脑子,想着如何才能从俩柄剑下把脖子抢救回来。

都怪她反应太慢,刚从树上掉下来,单明月就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

她在掉下来的第一时间,若是能像现在这么冷静,直接开跑,这些人也未必有她跑的快啊。

说,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黑袍男率先发话,一边问话,剑还一边使了力,当下单明月就感觉脖子有了痛感,不仅能感觉到痛,还能感觉到有血液从那流了出来。

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还是很恐怖的,至少单明月因为这点痛感,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就又开始有些犯晕了,感叹古代的命贱如草的同时,用着她认为最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真的只是路过,刚听到有声音,就是好奇.......大侠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脖子可是最脆弱的,若是这俩人想再吓她,不小心割到了她脖子上的动脉血管怎么办,那神仙来了也没救了,小女子能屈能伸,先服软总是对的,何况她这躲在暗处偷看,本来就有失光明,被人杀了当鬼也不能喊冤。

黑袍男和商人很奇怪,明明单明月刚才看俩队人马是仇人,但这会却更像是一家人了,俩人听了她的话还有了眼神交流。

俩人对视一眼,就好像达到了某种共识。

单明月再看俩人眼里露出的寒光就知道大事不妙,他们想杀人灭口。

不会吧,她单明月一世英明,难道今天要死在两个无名士手里,死之前她总要知道对方是谁?下辈子重新投胎才好找他们报仇吧。

忽然,单明月脑了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这身黑袍在哪见过,难怪这么眼熟,龙七夜,你总算来了,单明月大叫,说完手随便指了一个方向。

果然,单明月此话一出,别说是黑袍男,连商人打扮的剑客也同时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单明月趁此时,也顾不上手是不是会受伤了,一只手一把剑,捏住它们拉离她的脖子,人也快速朝旁边滚开,在脱离剑的同时,已经将她的速度提到最快,用来逃跑了。

只要不受制,单明月就算忘了武功,轻功在人类当中也是无人能及的,她现在卖力在逃跑上,俩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单明月跑的虎虎生风,生怕自己的速度不够快被人追上,若是追上了,只怕那俩人是不会再问她是何人了,绝对是一剑就将她了结在此处,就算不一剑解决她,也会将她请回另一个大牢里关起来。

直到跑的连一颗树都看不到,单明月才回头,看到后面没有人再跟着,才敢停下来。

俩手撑在膝盖上半弓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嘶~~好疼!单明月感觉到撑着的双手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来现在最苦的就是她这双手了。

直起身子摊开手掌,看到上面各一道长口子,整个掌心已经被血染红,才感觉刚才的惊险,后知后觉的心颤了起来。

天啊!她刚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脑袋搬家变鬼了!若不是现在手还疼着,单明月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有现在这么惊心动魄的经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单明月不仅全身疼,还饿的前胸贴后背,想着找个有铺子的街道买些吃的充饥,又发现她迷路了,压根不知哪是哪,哪里有吃的也不清楚。

而且古代建筑少原生态树林小山多,放眼望去,除了树林山坡,她连人的气息都闻不到。

这就是靠双腿旅行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她还没准备好行囊呢,就这样被迫离开了,单明月只感觉前途黑暗,一片迷茫。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还不如留在龙七夜那,等她能够脱离他的保护了再出来呢。

正当单明月彷徨不安,担心着天黑后鬼魄横行她避无可避的时候,却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

单明月发现她现在耳朵不是一般的灵敏,若是往常听到这样的声音,那个人应该已经站到她几步之遥了,可是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她放眼望去,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直到好一会,才看到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一人来,而且还是单明月昨天才觉得危险,忙着逃离的美男子。

咦,姑娘,你怎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莫不是现下时兴的是这般的穿着?楚苍爵见到狼狈的单明月如此说道。

以前就是因为单明月的日子过的太顺利太美好了,才养成了她的不知珍惜和不懂选择,既然现在一切全部重来,楚苍爵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的路让她去走去磨,她该还的债让她还完,而她的选择,他也会尊重。

虽然看着单明月这样受伤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也不好受,但楚苍爵更清楚,若是再像从前那样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最终只会遭她厌烦,想着法逃开她,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懂得谁能相信谁不能相信,也许她更适合经历有风雨的日子。

就如现在,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单明月那喜悦的表情,并不会因为受伤和疼痛而减少。

也许这样算计单明月的爱有些不厚道,但想到她的狠心,楚苍爵倒是心安理得的很。

一回生,二回熟,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此刻看到楚苍爵,单明月简直高兴的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楚苍爵还没有走近,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奔了过去,高兴的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们真是太有缘了。

有缘?楚苍爵反问道。

以前楚苍爵说他们是几世修来的缘份时,单明月可是表示不满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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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无魅力现在可好,楚苍爵还能从单明月嘴里听到她说他们有缘,看样子老天已经开始帮他了。

当然,你身上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单明月口中的有缘可和楚苍爵想的不同,那只是她的客套话,而且还是有目的的客套话而已。

吃的?有……那快拿出来楚苍爵现在就是单明月的希望,在依靠他离开这里之前,她还想吃点东西再走,刚跑的长途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在若没有食物补充体力,她只怕是挨不了多久了。

楚苍爵看着单明月一如既往没心没肺的行事,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油纸包,说道不过放太久,可能不能吃了打开,里面装着的馒头上全长满了绿毛。

那哪还是食物,分别是用馒头在养毒菌呢!看的单明月眼都绿了,这也叫有……耍她呢吧!单明月的脑袋搭拉了下去,全身都显得有气无力,沮丧极了。

想她从前衣食无忧,就是拿山珍海味当点心都可以,现在却连一口热饭都没得吃。

楚苍爵对于单明月的失落当没看到,真的好像路人那样,错开单明月继续往前走去。

单明月本来还在为楚苍爵不能为她提供食物而失望,大有责怪他为什么不带些能吃的食物在身上,但看他要走,又忙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问道:你要去哪?自然是去我要去的地方楚苍爵脚下不停,边往前走边说道。

那是哪?有饭吃吗?有地方睡觉吗?单明月忽然变得殷勤了起来,像个狗腿子一样跟在楚苍爵后面,问话的同时还不忘陪笑脸,这就是人类为了求生存的一种本能吧,高傲如单明月,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也在为生活而妥协,女王变成了灰姑娘。

呃~应该有吧!楚苍爵含糊的答道。

那我与你一道单明月高兴的说道,现在只要有热饭吃,有地方给她睡觉,她去哪都行,反正孤家寡人一个,行程没安排,要的就是随性而为,而且她和这男人在这都能相遇,说不定真是上天安排下来拯救她而不是毁灭她的。

越想越有可能,上次他还让她摆脱了蛇,现在又能带单明月走出这片无人烟的地方,简直就是她的救星嘛!更重要的是,她好像有一会又没看到鬼魄的影子了。

想到此,单明月热情的问道:我叫单明月,你叫什么名字?楚苍爵虽然疑惑单明月忘了所有人所有事却又能记得自己名字这一点很奇怪,但还是回道:楚苍爵。

她不仅能记得自己的名字,若不是他们站到她面前她一副全然陌生的模样,他几乎看不出她是没有前世记忆的人,倒有点像只失去了部分记忆,却还记得某段记忆的样子。

那她还保留的又是哪一段呢?是她和龙子飒的曾经,还是在‘回身塔’里听到的那段话里的人生经历。

江明皓?文佑天是吗?只怕那俩人就是项柏皓和龙七夜的转世吧!楚苍爵,名字真好听,不像我的名字那么土,你今年多大,结婚了没,家里有几口人单明月记得古代的男人享福的很,婚结的早,妻妾成群还能享有绝对的说话权,看这男人长的这么俊,穿着也体面光鲜,看年龄也二十出头了,只怕家里的妻妾都快赶上了吧!单明月现在还好意思跟楚苍爵提家,说到家,他都想捏住她的脖子摇醒她,问问她怎么能把他和雅雅忘的那么彻底,还有雅雅,让她跟着她保护好她,现在却只顾自己玩的高兴,把他交待的任务忘的一干二净。

虽然单明月把所有人都忘了对他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接收到她看陌生人的眼神,心里多少还是会失落滋味也不好受。

单明月见楚苍爵不愿回答她的问题还拉下了脸,想着自己是不是问了人家忌讳的**,只得闭紧嘴不再问这问那的,默默的跟在他后面。

不问就不问嘛,他若是不愿意,单明月大不了跟着他走到有人的地方分道扬镳,谁稀罕啊!反正她身上还有点银钱,一时半会也饿不死她。

幸亏她从龙七夜那出来的时候还带了点钱财,不然,现在连吃饭都得求人了,说不定哪天还会轮落到街上行乞的地步。

单明月才这么想,没想到楚苍爵指着一条路对她说道:往那边一直走,到天黑前应该能进城,在下还有别的事,恐怕不能与姑娘一道了。

单明月前世今生欠的债不会因为她失忆就此了结,在还完之前,她的路只能她自己去走,楚苍爵也不想再去干预,不然相聚的时间更是遥遥无期,这是楚苍爵对单明月此生命格的了解,也是他不再将她锁住的根本原因。

啊?单明月因为楚苍爵的话张大了嘴,充满了不敢置信,这男人也真做的出,他难道不懂的怜香惜玉吗?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走在这无人的道上,他送一程又怎么啦!难道是她说要去他家蹭饭吃舍不得那口饭?不愿意他直接说啊,他不直接说她怎么知道。

告辞!楚苍爵抬了抬手作了个揖说道。

他本来就是因为担心单明月的伤势才出现的,现在看她只是一点皮肉伤,也不严重,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相信以她对自己的爱惜,她知道如何处理才是。

告……辞!单明月有点傻眼,跟着他比了个手势回礼。

虽然单明月不了解这的男人是什么思想,但见到她这个大美女在此都不动心思的男人,单明月还真是古今第一回见,配服的五体投地,像之前单枫杰龙七夜那反应,相比他就正常太多了。

直到楚苍爵走远了,单明月才不得不承认,她的魅力下降了,而且还是直跌为零,因为楚苍爵走的时候可是连头都没回,多一眼也没看她,害单明月等着他的回心转意完全没机会。

247 将军按照楚苍爵指的路,单明月提心吊胆一路走去,到天黑的时候果真到了城门,只是守城门的兵哥哥却拦住了她的路,不让她进去,单明月欲哭无泪。

她不就是被歹人扯掉两条袖子嘛,怎么就成德行缺失有损市容的人了,他们难道看不出她是个良民,而是着了坏人的道才会有现在的形象吗?单明月跟兵哥哥据理力争,结果矛盾成功升级,她由一个德行缺失的妇人直接升级成了扰乱治安的暴徒。

若是拿手去抓兵哥哥的武器是暴徒,那单明月若是不抓,任那两把长茅戳进心窝子就成了死尸了。

道理讲不过,打架也不是人家对手,单明月说想跑,又被人喊:有疑犯逃逸,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

这……就是王法!单明月愁的差点没白了头发,正不知倒底怎么做才算良民时,只听得城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本来围着她的一群士兵全一字排开,恭敬的垂手单脆跪地立在了一旁,只有单明月此刻站在路中间显得极其突兀。

没一会,马蹄声从城门口传出,随着蹄蹄踏踏的声音,一群骑着俊马的人群快速的出现在单明月视线里,就算她再没常识也知道得赶紧避让马群,不然没有成为士兵的茅下亡魂也得成为马蹄下的残尸。

单明月自认为她的反应不算迟钝,速度更不算慢,看到那群来势汹汹的人马群,也朝着站在道边的士兵那边靠去,可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她才靠过去就被人又一把推了出来。

害她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这要是再起身跑,时间就明显不够了。

单明月才立起身子,马群已经近到了眼前,却是再也避让不及,唯有惊恐等待被马踏死的痛苦滋味。

随着一声马的嘶叫声,只见为首的男子勒紧缰绳,整匹马几乎直立起身子才没一脚踩在单明月身上。

待马避开了地上之人,马上的男人才有些生气的怒喝道。

怎么回事!回将军,此妇人行迹可疑,属下们正准备押进天牢进行审问,刚与单明月发生冲突的士兵出列弯腰低头回禀道。

什么!告黑状的速度还挺快的,单明月躲过一劫,却也恨极了这群不讲理的士兵,哪能任人抹黑她的清白,说起靠黑状,她可是更擅长,赶紧站起来仰着头澄清道:我只是要进城,他们不让进,还扯坏我的衣衫,对我意图不轨,幸得将军来的及时,只怕刚在这城门口……就……就……她说的够明白了,这群士兵想害死她,那单明月也不用跟他们客气。

单明月等着这个被称为将军的人好好惩治这群野蛮不讲理的士兵,不过抹了一会泪也没等到将军大人发话,疑惑的抬头,就看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什么情况?难道这将军和士兵都一样,不打算为她伸张正义。

单明月以为是自己装的不够像,正欲干嚎几声,却听到那将军说道:明月,可算找着你了!看你这次还往哪跑,说完,单明月只感觉身子一轻,人已经坐到了马上被那人抱在怀里。

之前光线昏暗又隔的远,单明月看不清将军的模样,现在离的近了,才看到这名将军年纪极轻,长的更是俊俏,光看脸,甚至有些难辨雌雄。

若不是他的声音较粗哑,一身盔甲束衣穿起来威风凛凛,还真不像个男人。

单明月看着这样一张脸,自动忽略了他说的话,而是指着刚对她行凶的士兵说道:你不惩罚他们吗?他们真的对我有不轨的行为,对她又拉又扯不让她进城门就是大大的不轨。

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女子也,既然看将军的样子好像认识她,那帮她报个小仇,她的要求不算过份吧。

惩罚,必须惩罚,来人,将他们统统给我拿下,原地重打三十大板,项柏皓找到了单明月心中高兴,若不是为了接近她这个太子妃,他才不想当这个劳什子将军。

现在利用权利还能帮她出气,何乐而不为。

项柏皓命令刚下,侧后方一声咳嗽声响起,项柏皓却只当没听到,调转马头直接道:参副将,你速速去将那群乱臣贼子捉拿归案,本将还另有要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直接抱了单明月拍马走了。

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参副将早已见怪不怪,习惯了项柏皓的随心所欲,却又无奈这个新上任的将军有老子和皇上撑腰,除了领命,再没办法。

虽然单明月现在弄的跟个小乞丐似的,但项柏皓在她一出声的时候,就认出了她来,抱着她回到将军府。

这还是项柏皓第一次带女人回府里,而且还是骑着马直捣后院,惊得府里的仆从丫鬟无不惊慌,再看他怀里抱的完全看不清面容而且衣衫不整的妇人,八卦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将军府。

项柏皓才懒的理众人,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跟单明月独处,再好生亲热一番,什么规矩都被抛到了一边,他老子的威严也被直接丢弃,何况他现在愿意顶他老子的班去当将军,他老子已乐的对他别的行为全部纵容。

就算听说他抱个女人回来,也只会高兴终于他开窍要让他抱孙子了。

项柏皓一回到自己宅院,进门便把门关了个严实,不准人来打扰。

抱着单明月就直接欲朝她的唇上吻去。

单明月被项柏皓如此饥渴的行为吓的不轻,脑袋左躲右闪喊道:停,不许动。

明月,不要拒绝人家嘛,我们都好久没有亲热过了,我快要憋死了。

项柏皓一边抗议,一边又想去吻单明月,不过感觉不到她凹凸有致丰满的身体,低头才发现自己还穿的正装,这才松开了单明月,转手去脱身上硬绑绑的盔甲。

那脱衣的速度,绝对是单明月没见识过的,看的她都在一边着急了,不知是急着上前想阻止,还是急着干脆上去帮他脱那身难脱的厚重衣物。

248 心疼她眼见真的没剩两件了,单明月赶紧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要吃饭,若眼前这人真认识她,真对她好,不可能不给她一顿饱饭吃吧。

她现在就欠饭,别的全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等她吃饱喝足再考虑其它不迟。

项柏皓一听单明月喊饿,心疼极了,果真停下了继续脱衣服的手,说道:我马上叫人去端吃的进来,你等着。

说完拉门出了屋,没一会转身回来,这才看到单明月衣衫不整邋遢的模样,怎么搞成这样!都怪我,当初不该那么自私让你一个人走的。

单明月对项柏皓的话有听没懂,反正来到这里,好像认识她的人不少,可她一个也不记得,对他们说的事也一概不记得。

项柏皓见单明月不说话,又恬着脸说道:不如我们先去洗漱一番,一会饭菜上来了,我们也该洗好了。

单明月看了看自己被刮的花花的胳膊和手心的血迹,再看衣衫上全是泥土渣子,点了点头。

她这个样子,也亏这男人还能有**跟她亲热,若是她,早都一脚踹开了。

项柏皓正欲去拉单明月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她的手可还疼着呢,而且还是掌心,可不是和男人风花雪月的时候。

明~月~项柏皓没看到她受伤的手,以为单明月是在生他的气,将脸蹭到她脖颈上撒起娇来。

惊的单明月呆若木鸡,等清醒过来。

项柏皓的唇已经在她的脖子上游移。

忽然,项柏皓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单明月脖子上的一道血痕拉下脸来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竟敢拿剑划你的脖子?这剑痕虽然不深,但所处的位置只要再重一点就能一剑至命,在项柏皓心里,单明月就是不死之神,她怎么可以被人抹了脖子。

再看她的脸上胳膊上,几乎到处都有擦痕。

想起刚才她躲开他手时的颤抖,项柏皓一把抓起单明月的双手。

看到单明月手心一片血红,项柏皓只感觉胸腔的怒火燃遍全身,整个身子都气的颤抖了起来,这个他完全纵容呵护的女人,他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

现在竟被人伤成这样。

她不是会武功吗?她不是跟楚苍爵学了法术吗?怎么到了这个人类的地盘,反还被人欺了去了。

单明月看他这样,想他是真心待她,便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能伤成这样?是楚苍爵,龙子飒,还是龙七夜?除了这几个人。

项柏皓想不出还能有谁在她身边伤她。

咦?你也认识楚苍爵和龙七夜,龙子飒是谁啊?单明月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

惊奇的问道。

???单明月这句问话把项柏皓问住了,她不是该比他更熟悉他们吗?这个玩笑开大了。

单明月见项柏皓一脸傻样,又拿手指头扣了扣头皮道:我就是见龙七夜的人在和人干架,看热闹时被人发现了,你不知道,若不是我用手将剑抓开,当场就被他们杀死了。

现在回忆起自己的机警。

虽然单明月有些羞于看热闹的八婆心理,但也很配服自己当时的反应敏捷和果断。

和小命比起来。

现在伤点手根本不算什么。

龙七夜是吗?项柏皓说到龙七夜的名字,牙咬的咯咯响,好像单明月这伤就是他造成的般。

不是龙七夜啦,是他的手下,他们也不认识我!单明月解释道,虽然龙七夜不理她的哀求走了,但也不想眼前的人误会他,他对她还是极好的,何况俩人相处了几天,每天同榻而眠,也深知他不可能会伤她。

恩,瞧你这花猫样,我们洗洗上点药,过两天就没事了。

项柏皓倒也不再说龙七夜什么,抓了单明月的胳膊朝净房去了。

将单明月塞进净房,项柏皓道:你先洗,我去给你找套干净的衣裳。

呃!单明月回道,惊奇的看着这个古代洗浴的地方,没想到古人也这么懂得享乐,就洗个澡的地方,还搞的花草小山,水池子袅袅的白烟看着就舒服,这里可比龙七夜那里的条件好多了,不亏是将军的地盘,就是不一般啊!单明月哪里知道她住的龙七夜的地方也不是他的地方,只是他一个属下的临时居住点,条件自然比不上这个将军府几百年的权贵老宅。

项柏皓见单明月只是看着水池子,也不宽衣,暖昧的道:还不脱衣裳,你的身体我都看了百八十回了,还用害羞吗?还是你想让我帮你宽衣?说完真的动起手来,一把扯开了单明月衣衫的腰带,手更是放肆的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只丰满捏抓起来。

也不知是这间屋的温度太高还是怎么的,反正单明月是感觉到脸上发烧了。

古代男人不都是很懂礼注重女人名节的吗,怎么她遇到的就没一点古人的样子,单明月被项柏皓这么直接的方式羞红了脸,身子朝后躲去道:赶紧去给我拿吃的,我饿的很。

知道了,快洗!一会出来就有香喷喷的饭菜了,项柏皓对失去手中的饱满怅然若失,但也怕委屈了单明月,说了话便退了出去,只留了单明月一个人在里面。

单明月脱了衣衫躺进浴池,一天的疲惫才稍稍缓解,晚上能有这么个地方让她歇脚,无法不让她满足,虽然这个地盘不属于她,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拥有一个永远停脚的地方。

任身体泡在水中,单明月却是累的连手指头都懒的再动,闭上眼睛享受到这来后难得的轻松。

项柏皓拿了衣服进来就见到她慵懒的样子,见她咪着眼睛似睡着了,只得动手自己帮她洗净长发,用毛巾一点点擦净她脸上的尘土,露出她芙蓉般的面容。

明月,醒醒,你不是饿了吗?吃些东西再睡!项柏皓不仅帮单明月洗净了身子,还帮她穿上了干净的便服,想着她一天没有吃饭,若这么睡着也会睡的不舒服,不得不叫醒一脸疲惫的单明月。

这恐怕是项柏皓在单明月面前最君子的一回了,若是往常看到光着身子的单明月,就算她喊累也会先要了她再说,但现在对单明月的心疼远超过了对她身体的渴望,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先满足她的要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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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无赖行径单明月睁开眼睛就看到项柏皓一张放大的俊颜几乎贴上她的脸,脑子有片刻的怔忡,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三天两头换地方换人的,想起之前她还躺在浴池泡着。

再低头看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素净的白色衣衫,虽然领口不知是穿衣的人有意还是无意放的特别低,春光若隐若现,但总归是已经穿上衣服了。

鼻子里闻到香溢四射的食物香气,单明月忽略是谁将她扶出浴池帮她穿衣服的事情,开始专注于她今天的晚餐上。

必竟她在别人地盘的浴池睡着就是犯了女人最低级的错误,现在再来追究这个抱着她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就显得矫情了。

单明月看着满桌的菜式点心,十指大动,毫不客气的直接抬手去抓桌上的筷子。

项柏皓却先她一步拿上了筷子说道:你手受伤了,我喂你吧!说完已经抬手朝最近的一盘菜夹去。

不用,我能行!吃饭不用手,总感觉到嘴的菜吃起来也不是那么香,虽然手上有伤,但也还不至于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何况这个男人已经细心的帮她把手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

项柏皓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单明月嘴边哄道:来,张嘴!单明月无奈,只得张嘴含下项柏皓喂到嘴边的菜,开吃。

还想吃什么,你指给我!项柏皓倒是无比享受给单明月喂食,这一刻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宠到世人都受不了她的臭脾气。

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单明月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既然他要喂,那她就只管自己肚皮就行。

饿了一天,这会能静心享用美食。

单明月也不在意这两天的不顺了,典型的乐天主意,过了今天不想明天,今天快乐就不愿去想昨天的不快乐。

把单明月喂饱又伺候着漱了口,项柏皓就直接将她往床上抱,意思不言而喻。

不过单明月在失去记忆之后,倒是比起以前有操守多了,见项柏皓跟着躺上来,忙指着房内一个供人休息的矮榻道:你睡那,不准靠近我。

明~~月~~~。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要这样子对人家嘛!项柏皓却不依,抱着单明月不愿撒手,用起了他的无敌撒娇功力。

我又不认识你。

谁跟你老夫老妻!单明月现在才开始跟人撇清关系,刚吃人家用人家的时候,可是只字不提,现在还想独自霸占项柏皓温暖的大床。

项柏皓就纳闷了,就算单明月生他的气,也不用把话说的这么绝吧!凑上嘴就去亲她的红唇。

一边道:小嘴就会说无情的话。

哪想单明月一把捂住了项柏皓凑上来的嘴再次说道:我可跟你还不熟,虽然艳遇那玩意单明月也很喜欢,但这男人她今天才第一次见,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爬了床。

而且看他这德行就很难缠,跟她现代情人有的一拼,那俩个男人,若不是一个甩不掉一个不敢甩,她也早都换人了。

明~~月~~~,不要对人家这么无情嘛,你在魔殿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要给人家生个儿子的。

什么魔殿,我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许这里还有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怎么你们都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啊!单明月解释道,生儿子。

怎么可能!她可是独身主义者,结婚生子什么的,统统与她无关。

......我是柏皓啊,项柏皓,你别吓我,你不认识我?项柏皓有些难以置信,明显没有龙七夜和楚苍爵的淡定,抓着单明月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差点没把她脑袋甩飞。

单明月被他摇的头晕,本来就才吃饱饭,哪经得起他这样折腾,忙出声阻止道:喂,你冷静点。

好,冷静,那你也不记得龙子飒是谁?项柏皓忽然想到这点,心中又有点小乐,难道真的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的开始?之前她可是连楚苍爵都抛弃了,要去做龙子飒的太子妃,若是她连龙子飒都不记得了,那对他可是大大的好事。

我之前就说过我不认识,他是谁?和我也很熟吗?既然不认识,那就不用再认识了,睡觉吧!项柏皓权当单明月的拒绝不存在,心里还美翻了天,紧紧的搂住她往床上倒。

喂,我让你离我远点,到那边去睡,单明月哪知道项柏皓的厚脸皮,粘上了她,哪是她说走就能走的,若是能听她的,早前也不会把她吃干抹净还将了楚苍爵一军了,那边太小了,睡不下我,别动,我就这样抱着你睡,绝对不乱来,项柏皓打着如意算盘,到了他锅里的饭,就是骗也要骗进嘴,哪还能留给那几个男人。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我睡着了乱来,单明月太了解男人了,他们就是下半身动物,除非是身体有问题,否则怎么可能会那么老实,一语就点破了项柏皓的心思。

乱来?何为乱来,明月你不乖哟!呵~好困,我明天还去上早朝呢,得早些睡,项柏皓继续装模做样,干脆圈紧单明月打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直到她累了妥协在他的怀里才露出了一脸得意的笑容。

无赖啊!这德行,哪里有一个大将军的风范,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

单明月今天奋斗了一天,跑了一天,本来就累极,反抗无效后也累的放弃了,这一停下来,倒在枕上,没一会就睡死了过去。

听到单明月均匀的呼吸声,项柏皓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她给他生个儿子呢?伸手搭上单明月的手腕,摸上她与人无异的脉象,可是他之前已经很怒力了,却也没能在她肚子里留下一儿半女,反倒是让楚苍爵得了逞,生出了雅雅那个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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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你会后悔问题倒底出在哪里呢,项柏皓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龙子飒也在打单明月肚皮的主意,若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抓住,本来在她心里地位就比不上其它人,没有个孩子留住她,下场只怕不知道得多惨,光楚苍爵一个人就能把他弄死,更别说视他如眼中钉的其它人了。

单明月的偷生项柏皓是知道的,但她既然能生出雅雅,就说明身体没有问题,若不是身体的问题,那又是哪里有问题导致她难以怀上孩子呢?项柏皓摸上单明月的胳膊,感觉到从她胳膊内透出的微弱法力,那里是她藏月玲环的位置。

莫非是月玲环的原因所致?想到这种可能,项柏皓心中有了数,他楚苍爵能想出来的办法,他也照旧可以,到时就让龙子飒眼馋去吧!明月?我可要来咯项柏皓轻声道。

项柏皓自认为非常君子的跟单明月打了招呼,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认,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直接褪去了俩人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抱上了久违的温软。

单明月本来睡的是极香的,被项柏皓抱着睡她也没有多的感觉,因为她本来就很少一个人睡过,她有时候就算是在外地拍戏,她的情人也会大老远的飞去陪她,一个人反而还不习惯。

但在她睡着之后,单明月却是极讨厌别人侵犯她的身子,对她来说,那和强奸无异。

所以当项柏皓蓄意待发,将灼热的巨大顶在单明月的私密处准备进去时,单明月醒了过来,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可当那家伙已经进去一部分后,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她受到怎么样的对待了。

你相不相信我把你下面给切了,单明月冷着声音说道。

嗯?明月你醒啦!项柏皓却没把单明月的生气当一回事,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不但没有因为抓包而退出来,反而还朝里面挤了进去。

单明月简直快气死了,她记得以前江明皓就干过这事,最终结果是被她打的三天没下来床,从此后再也不敢这样对她了,看样子,叫什么皓的都是一个德性,就是欠收拾。

项柏皓是从单明月的身后进去的,自然看不到她的脸色有多难看,进去后也没有马上动起来。

而是继续环抱着她,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抱的更紧更契合好睡觉一般。

我劝你马上退出去,然后滚去那边睡觉,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单明月再次警告道。

不要嘛!我们就这样睡,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抱着睡更舒服,项柏皓说完,将握住单明月丰满的手又用了用力,下体顶的更进去,无赖到可耻的境界。

单明月自认脸皮没有项柏皓那么厚,偏偏她还是自投罗网。

有苦说不出,但现在这状况......更该死的是她下面还有了反应,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敏感。

项柏皓自知现在行为已经过分,单明月醒过来他也不敢动。

怕真把她惹恼了,所以就这样一直抱着,不过下面被她体内的肉壁吸允,静静的感觉她的紧致也是别样的销魂,里面越来越多的蜜液弄的他心痒难耐,单明月朝前躲,他就跟着她的动作去,你躲我追的结果。

只是俩人都受折磨。

你松开我。

我要走!单明月躲无可躲,最后生气的说道,她在这孤苦伶丁。

没钱没家族的帮助,出门就遇鬼,本来还想的找个寄居的地方,没想到到哪都受男人的欺负,而现在项柏皓的做法更是严重伤到了她的自尊心,惹不起,走总可以吧!不行,你哪都不能去,明月,你不觉得我们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夜晚,项柏皓不敢来硬的,一点一点的给单明月下套。

埋在她体内的凶器也轻轻缓缓的动了起来,她越是躲,他的身体就越兴奋,若不是顾及她的感受,他现在真想狠狠的要她,哪是这般的温柔。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单明月强调道,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绝对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清纯的外表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但凶残起来更吓跑不少男人。

现在已经这样了,她没话可说,送到别人的床上来是她的错,但他不经她允许这么做,下场只有一个,被她虐,而且是狠狠的虐。

不会!项柏皓以为她是怕他不负责任,满口保证道,想着她这话就是同意他要她了,身下动作也大了起来,在她体内快速的刮插起来,这感觉,好久没有了,他终于又重新拥有,手上也不再客气,摸着两只丰满随意玩弄。

捣弄了一会,项柏皓才翻过单明月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也是这时才看到单明月怒瞪着他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心不禁有点颤抖起来,好凶狠的眼睛,你别生我气,我只是太爱你了,怕你被他们抢走!我不能没有你,项柏皓解释道。

是吗?所以你就这么对我!单明月质问道。

你别怪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是你想像不到的爱,项柏皓一边说着,下身一沉,再次进入了单明月的身体,这次也不再温柔,而是用了他的一惯作风,抬高单明月的臀部,看着俩人的结合处猛烈的冲刺起来。

男人的爱,单明月嗤之以鼻,说白了不过是想要女人身体的借口罢了。

单明月心里感觉冰冷,干脆闭上眼睛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给予回应,身体嘛,他想要就给她,但从此,他也别想她再信任他。

项柏皓见单明月如此态度,也知道他伤害到了她,但想到想让她为他生儿子,身下动作不停,在关健的时候,施法取下了单明月手臂内的月玲环,强行的将种子植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这才又重新将月玲坏放了回去。

而这一切,闭眼的单明月完全没看到。

感觉到刚才还在她身上威风八面的男人突然软倒在她身上,单明月也只当是男人高-潮过后的状态,未加多想,将身上的男人推翻到了旁边去躺着。

251 该信谁单明月哪里知道项柏皓的身体哪是她认为的那么不济事,他不过是为了取掉月玲环耗费太多的功力才会一时虚脱。

项柏皓做完这一切已经没有力气,倒在一边喘气,这时,楚苍爵却出现在了他们所在的房间。

单明月初见到楚苍爵的人还以为眼睛看花了,反应过来,赶紧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她和项柏皓的身上,有些恼怒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叫楚苍爵她知道,但他不是一个路人吗?这也不是路上,再巧合也不可能在这里还能见到,而且刚才她们才做完羞人的事情。

项柏皓听到声音,抬起虚弱的头,在看到楚苍爵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这个恶魔,他又想做什么?项柏皓不是楚苍爵,功力毕竟悬殊,楚苍爵想让单明月为他生孩子可能只是耗费法力,可他却是凡胎肉体,就是道法再高,做这些也已经达到他的极限了,现在还能有条命留这就不错了,却哪还能再做什么。

在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弄死他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只听楚苍爵说道:我刚想起来之前发现你的身体有点异样,这不才找到了药,所以便给你送了过来。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墨色的小瓶。

单明月只感觉莫名其妙,之前可是让他送她一程他都拒绝了。

现在怎么又这么好心了。

项柏皓听了楚苍爵的话却大惊失色,他一定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不想让单明月生下他的孩子,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忙挣扎着起身将单明月抱在怀里道:明月,你别听他的。

他那药是害人的。

他是魔鬼,不安好心,你千万不要吃他给的药。

单明月对项柏皓的话将信将疑,对楚苍爵的好心也不相信,在她心里,这俩个男人都不靠谱,没一个是好人。

楚苍爵听了项柏皓的话充而不闻。

而是对单明月道:不如你穿起衣服来让我帮你看看也行,想必你也不想以后出门就见到鬼魄之类的东西吧!单明月听楚苍爵说到鬼魄,来了精神,现在这事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若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见到一个能让她看不到鬼的男人就跟着他走,更不会被项柏皓白白占了便宜而连个拒绝的理由都说不出。

说到底。

单明月还是怨恨项柏皓的行为的。

现在项柏皓的身体就像一瘫烂泥,单明月仅仅是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他环在她腰上的双手,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弱,却也没多想,捂着被子起身道:你真的能帮我看好?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让我看看就能好了,楚苍爵继续诱哄道。

若不是怕赶不及。

他也不想在单明月醒着的时候来做这些,但楚苍爵是绝对不会让单明月生下别人的孩子的,让她还她欠的情债已经是他的极限,若再让他接受别人的孩子......他可办不到。

明~~~月~~~,不要!不要去!他都是骗你的,项柏皓只怕此生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太过心急,他忘了单明月就算忘了所有人,但楚苍爵不可能会忘了她,他一直都是跟在她身后掌控着一切的。

偏偏现在单明月根本不相信项柏皓,她甚至在怨他。

但他这次为了要这个孩子,几乎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功力,想再修回从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哪还能有机会再得一次这样的机会。

单明月听到项柏皓虚弱几近哀求的声音,心不由的有些酸痛,怎么他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不由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只是要帮我,不会害我的,楚苍爵若要害她,之前早就有机会了,哪需要等到现在。

这位兄台看样子确实病的不轻,不如我一块帮你也看看?楚苍爵几步上前,站到床侧对项柏皓说道。

楚苍爵,你别假好心,我知道你一直都恨不得杀了我,以前是怕明月会怪你,现在就想趁她谁都不记得了,把我们统统都杀死,那样你就可以一个人拥有她了,是不是?项柏皓以前就不是楚苍爵的对手,也深知他一直留着他这条命是为了顾及单明月的感受,现在见她对他没有情份,就无所顾忌了。

单明月夹在俩人中间,不知道该帮谁,但人的心一般会站在弱者这边,想起之前楚苍爵抱着她转瞬就能移位,功夫了得,而现在项柏皓自和她欢爱过后就一直没有力气,软啪啪的像条肉虫,看着着实让人心疼,不由的劝道:你别激动,大不了我不让他看就是了。

不行!楚苍爵却在这时板起了脸,喝止了单明月的话。

单明月没想到楚苍爵态度一下变的如此强硬,本来也不太相信他,经他这一吼,心中疑惑更深。

楚苍爵接收到单明月的怀疑眼神,忙缓了口气说道:有病就要及时治,怎么能拖拖拉拉的,难道以后你都不想一个人出门了吗?项柏皓见单明月动摇,双手再次抱住了她的腰,有些撒娇的道:明月~求你了,就今天晚上,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只听我一人的,明天我陪你一块看病可好,只一晚上也不行吗?单明月被项柏皓又悲又软的声音说的心都酥了,虽然知道他是在跟她耍心眼,但这个时候却怎么也心硬不起来,刚才她只强行的推开他的手,他就倒在床上半天没爬起来,他究竟是怎么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单明月见不得男人病歪歪的模样,别说是跟她好过的男人,就是一个路人如此模样,她也会心软几分,此时坐在床上却有些左右为难了起来。

单明月不想再看到鬼,但是若让她相信楚苍爵一下就能治好她也不可能,毕竟先前他就有机会那么做,现在项柏皓已经这么求她了,而刚刚俩人才睡过是不争的事情,现在让她去相信一个路人而不相信睡在她床上的男人,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项柏皓之前还说她只是忘了些事,他们以前是老夫老妻,若他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弃他不顾那不是不仁不义。

不知不觉,单明月的心已经偏向了项柏皓,这可能就是男人和女人发生关系后的微妙变化,哪怕她有着不情愿。

252 莫名其妙楚苍爵见单明月这样,心中已是不快,尤其是项柏柏示威般抱着单明月的样子。

有的时候,他真的不想再跟在单明月后面收拾残局,那样就不用看到这样总是令他难过的画面了。

可每次下定决定后,过不了两天就不由自主的想知道她的近况,想看她开不开心?她生活的好不好?挣扎到最后还是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楚苍爵想得到单明月全心全意的爱,所以这一次他绝不能再让她对他产生隔阂,尤其是不能着了项柏皓的道,项柏皓现在一定恨不得他现在对他出手,然后让单明月不再信任他不再爱他。

对,这是他故意的,他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就算他现在不能把项柏皓怎么样,就以他现在的状态,总有人会来替他收拾他对他的背叛。

当初项柏皓苦苦哀求,楚苍爵不想单明月因为失去伴而伤心才答应了留他在魔殿陪单明月,没想到转身有了机会,他就不再听他的话了,还妄想用孩子来套住单明月,项柏皓敢这么做,他一定会让他知道违抗他意愿的下场。

他能对单明月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可不代表他对她的男人也会一视同仁。

楚苍爵在单明月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慢慢冷静了下来,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便道:是在下唐突了,那改日有机会再为姑娘诊治吧!妥协!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似乎在单明月面前,楚苍爵从来就只有妥协,因为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强势,最终结果就是失了她的心,他想拥有的就这么一颗心,就算失去整个世界,他也不愿再失去她。

项柏皓想要孩子,可以,只要他还有命能见到。

现在项柏皓在单明月面前把他说的如此不堪,楚苍爵若真的再强行做什么,倒坐实了他的罪名,哪怕他真是如此,那也不能让明月看到。

楚苍爵现在百般不愿意,但今天已经被项柏皓占了先机,他失败了!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栽在项柏皓这个凡人的手里了。

楚苍爵不得不承认,平时看上去总让人不提防的项柏皓,比起龙子飒和龙七夜来做事更加果决,他为了达成目的,拿着他的一切在赌,这一点却是瞻前顾后的龙子飒和龙七夜比不上的,就冲着他对单明月的这份执着,今天他就饶他一命。

只这一晚是吗?他还给得起,楚苍爵走的时候没有再看单明月,他怕再多看一眼就控制不住自己强行带走她,他是何时变得这么懦弱的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来的莫名其妙,走的更加莫名其妙,这是单明月的唯一感觉。

楚苍爵走后,项柏皓感动的说道:明月,谢谢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若不是赌单明月的心软,只怕他所做的一切都得白废了。

本小姐心善,就是遇到乞丐乞求我,只要我有能力给他饭吃,也会赏他,你刚都那样可怜巴巴的求我了,若是不听你的,我岂不要被人说铁石心肠,你可别误会我是为了你!你害我失去了治病的机会,明天再找你算帐单明月却一仰下巴得意的说道,她这人,别的优点没用,就是对身边的人够仗仪。

明~~~~月~~~~项柏皓一个大男人,却三不五时像娘们一样装嗲,而单明月无论有没有记忆,还都能吃他这一套还真有些匪夷所思,一听他这声音,单明月基本直接当机。

过了许久,单明月才扔下一句我睡了!不再理会项柏皓的缠人。

项柏皓也早已精疲力尽,不再闹单明月,到第二天别说早朝了,连床都没能起来。

等单明月一觉醒来,发现项柏皓还躺在她身边,有些奇怪的推了推他道:喂,该起床了,怎么一个大男人也这么能睡?单明月自认为用的力道不轻,但躺着的项柏皓却还是像昨晚那样,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度,单明月这才想着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拿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再次唤道:项柏皓?快起来!温度很正常啊!之前还好好的,她又不是女鬼,难道跟她欢爱一场,还能吸了他的精元不成?项柏皓其实听到了单明月叫他的声音,但他没有力气回应她,他需要休息,需要恢复,需要时间,别的他再也顾不了了。

单明月见他这样,有些束手无策,这人可还躺在她的床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是要担责任的,不由的更大声的叫道:项柏皓,你没事吧!快起床了可无论她如何叫如何摇他,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有反应。

他要是这样还算正常,那就是她脑子有问题了,到了这个时候,单明月却又有了想逃跑的冲动,他……不会死吧!不过人命关天,单明月挣扎到最后,还是速速的起身穿了衣衫出门叫人,当然没忘记帮项柏皓也穿上衣服,虽然事实是事实,但让别人都知道她们这样那样,还是有必要遮掩一下的。

皓儿,皓儿,快请大夫!随着单明月冲出门喊人,没一会,呼啦啦的就涌进了一群人围在项柏皓的床边,抹泪的抹泪,哭喊的哭喊,搞的项柏皓已经死了一样。

其中呼声最高的是一个粗壮的花白头发老人,那中气足的,差点没把单明月的耳朵震聋。

开始单明月还以为那人是项柏皓的祖父呢,结果搞半天是他爹。

老来得子??若项柏皓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这一家子还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单明月脚有些不受大脑控制,开始一步一步朝屋外退。

她真的不是逃跑,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毕竟她不是医生,也看不出项柏皓究竟怎么了,她只是把空间留给他的家人而已,就是这样。

眼看胜利在望,单明月的一只脚都已经跨出屋门了,哪想到本来一心只关注床上项柏皓的白发老人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单明月道: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单明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现在他儿子都要不行了,老人家还有心情关心见没见过她做什么,赶紧找医生抢救才对吧!再不救,说不定就来不及了……单明月觉得她很有必要提醒一下这大家子人,但到嘴的话却是:我……我也没见过你们,莫名其妙就到这来了,呵,呵呵呵!打嘴,弱毙了。

你是皓儿昨晚上抱回来的姑娘?老人家双眼如矩,好像能透过单明月的双眼看进她的灵魂,害她想撇清关系都不行,只能老实的答道:是。

你对他做了什么,虚弱成这个样子。

……她对他做了什么?老人家老糊涂了吧!应该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才对吧!无奈那个对她施禽兽行径的人现在躺在床上装死,让单明月有苦难言,无力申辩。

你过来!老人家好像是项柏皓肚里的蛔虫,项柏皓正愁怎么样才能恢复点力气把单明月留下,他家老爷子就帮他了。

单明月却是打死不想进去,弱弱的说道:我……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而且和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不信你问他!反正项柏皓现在躺着什么话也说不了,她就来个打死不承认,然后好脱身,看这一家子就不是好惹的,说不定个个像项柏皓一样难缠。

你们晚上关一个屋子睡一张床,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也只是问问,现在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啰嗦那么多做什么!项柏皓的老爹,大名鼎鼎的项将军,却是真正传授他无赖到极致真功夫的直接授予人。

原因无他,因为他项家世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苗,就怕他被人欺负了,无赖就是他的最好保护色,而他的本性如何,也是他最清楚的。

他能带回这个女人,就是项柏皓现在躺着不能说话不能动,项将军这个做爹的,也不会让他辛苦带回来的女人走掉。

一屋子的人因为项老将军的话都停下了哭声,转而一致对外瞧着单明月,害她现在想逃走简直是难如登天。

单明月没办法,只得将好不容易移到门外的脚又收了回来,用着蜗牛的速度移回了床边,老实的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恩!你好好坐在这项老将军微皱着眉头,表情严肃,模样长的却是和项柏皓差了十万八千里,单明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么粗犷的大老爷们,是怎么生出项柏皓这种人妖级别的儿子的。

单明月听话的坐下,不过不敢整个屁股坐上项老将军指的床边,床上的人还生死未卜,她心还虚着!总觉得,要项柏皓真有个好歹,那绝对是她的全责,现在明显底气不足。

今天干了整天的体力活,直接脱力,快累死了!想多更都有心无力,更完文立马要躺倒!先把全勤搞定把电费网费赚回来再说,不然就亏大了,嘿嘿!253 将军威严这边项柏皓成功完败楚苍爵,虽然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心里却仍是乐开了花,高兴着他那还没成形的孩子,甚至开始幻想和单明月领着孩子生活的美好未来。

而龙子飒和龙七夜却在一早便收到了单明月在将军府的神秘消息,在项柏皓兀自得意的时候,俩人已经朝将军府而来。

项老将军名唤项云,本来守在他唯一的儿子床前调戏儿子的心上人,完全看不出有多担心项柏皓的身体状况,连开始的干嚎在单明月现在看来,也显得有些装腔作势,倒是单明月这个外人显得更坐立难安,身为良民的她,生怕项柏皓一命呜乎哀哉了,她也跟着倒霉。

毕竟身为明星习惯活在闪光灯下的单明月,连上个洗手间带没带纸的事都不敢忽视,哪敢和人命搭上关系。

项云在收到太子殿下和夜王到将军府的消息时,脸上的错愕表情,连粗线条的单明月都瞧出了丝不对劲,不过单明月更高兴项云总算离开了项柏皓的房间,他老爷子一走,跟着他进来的那群老弱妇弱没寒暄几句,就也稀稀拉拉的陆续走了,最后房间只剩了单明月和两个少妇模样的女子。

两名女子是项柏皓的姐姐,她们倒是对他尽心,守在屋里不愿离去,说是要等项柏皓醒来才好放心,床头的汤汤水水换了一碗又一碗,可惜没有一口能喂进项柏皓的嘴里,不过是搁在这当摆设,聊表她们的心意。

项柏皓就像个假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单明月趁着项老爷子不在。

找着机会想出去,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留在这一定会很惨。

虽然这个项家老宅自进来都还没见到半个鬼魂的影子很是让她留恋,但单明月经过这几天的历练,已经有了能独立坚强活下去的自信。

看两位姐姐把项柏皓伺候的像个植物人似的,单明月说道:我出去洗把脸吃点东西。

她真的太苦逼了,从起来被项柏皓半死不活的样子吓着,之后喊来人就一直被项老爷子留在这里,到现在她可还嘀水未进呢。

俩位姐姐一看就是斯文人,对于单明月这个合理的要求毫无异议,对她的信任更是感动的单明月都有点不好意思逃走了。

不过考虑到她未来的自由生活,她还是决定不能有妇人之仁。

于是毅然决然的再次朝屋门走去。

不过当单明月跨出屋门,她就知道她已经妇人之仁了,而且感动的太早,因为门口两个大神笔挺挺的站在门两侧,她打着哈哈说去吃东西,然后俩位门神就像在单明月身上装了定位装置似的。

她去哪,他们就跟着她去哪,敢情这俩人是专门为她而设置的。

这下单明月不乐意了。

项老头子刚才又没认定项柏皓变成这样是她害的,怎么现在她就直接成了罪犯了。

好吧,既然这样,单明月只有出绝招了,茅房在哪?想想她当明星那会,为了躲狗仔队,她的多少青春岁月都奉献给了厕所,没想到跑到古代来,明星没当成,厕所这个道具还能在她这派上大用场。

她就不信了,她一个女人上茅房,这俩个大男人还能跟上她,本来跟在单明月身后的俩个人现在成了茅房指向标,转到了前面给单明月带路。

跟在俩人身后的单明月一脸就要得逞的得意表情,不过当她进到古代落后的汗侧后,着实没有了在茅房逃跑的勇气。

幸亏里面还算干净,臭味也不明显,不然她会无比鄙视自己的这个馊主意,茅房根本没有窗,除了房顶能掀外,她也不能去打地面的主意。

上茅房成了纯粹的上茅房,虽然不能从这溜掉,单明月却好像舍不得这个地方一样,久久不愿离去,心中充满了不甘。

龙七夜没想到能在将军府遇上龙子飒,虽然疑惑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但找到单明月的决定让他不愿在这里放弃,看着窝在龙子飒怀里的小女孩,那个叫单明月为娘,而他却始终不愿承认的女孩,她虽然是楚苍爵的骨肉,但显然跟龙子飒的感情更深,俩人之间的互动无处不在诉说着他们的感情是如何要好。

龙子飒靠着雅雅的存在和依赖作为筹码,可惜现在单明月已经忘了所有的人,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吧!不然不会这么淡定。

龙七夜现在忽然很想看到龙子飒在知道这个消息时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俩人在别人的地盘,除了眼神交流,龙子飒和龙七夜从进将军府的大门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连以往最起码的寒暄都没有,更不要说哥俩好感情深之类的表现了。

瞧这是什么风啊,怎么把太子殿下和夜王都吹来了,项云见了俩人,分别行了礼笑容满面的说道。

虽然他在朝中没人敢对他不敬,但项家向来都是和谐的代名词,见了谁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当然这份客气中更含着疏离。

项云是大将军,释阳也是将军,但释阳却是龙子飒的支持者,手中的权利也有限。

项家不同,他们从来不参与皇子间对皇位的争夺战,他们只忠于皇家最高统治者,只忠于整个星月国,在星月国有着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地位和权威。

在不得罪任何一位皇子的同时,项家却也不会特意和谁亲近,皇子们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至今也没人会把主意打到将军府来,名为都城权贵,比起别的府邸,威严的将军府平时倒显得冷清了。

平时一个不来,今天一来就来俩,这怎么能不让项云吃惊,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来的意图!但现在他在极力培养项柏皓在朝中的势力,这才任职没几天,皇上最器中的俩位皇子就全齐聚到了这里,想也知道跟他家中躺的那个不孝子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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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粉红票票啊!打榜中,现在第二名咧!亲们,你们一定要支持啊啊啊啊!254 探病龙子飒首先站起来还礼道:项老将军,今日皓兄没有去上早朝,父皇担心他的安危,特意让子飒来看看他的情况,不知他现在是否在府中?哈哈,皇上真是仁心,老臣正想去给那不孝子告几天假呢!你们就来了!项云听了龙子飒的话,脸上难掩高兴,笑着说道。

是吗,没想到真如此严重?看来收到的消息一点不假,秘函中说单明月在将军府,还说项柏皓病重不起,龙子飒再看龙七夜,脸上表情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也不算多严重,休息几日就好了,皓儿身体一向虚弱,可能是这段时候老臣把他逼得太紧了。

项云解释道。

项柏皓身体虚弱?没想到向来刚正不阿的项云,说起谎话来也是眼都不带眨的。

龙七夜却在这时问道:听说项少将昨晚带回一个姑娘,那位是我的朋友,不知方不方便见面。

他可不会像龙子飒这么虚伪,既然龙子飒打着皇上的旗号来看项柏皓,那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见单明月。

项云却挠了挠头道:姑娘?老臣不曾听说皓儿带回过姑娘啊!夜王殿下是不是弄错了。

龙子飒接过龙子飒的话说道:不怕项老将军笑话,这俩日太子妃与我闹矛盾,离宫在外,子飒和皇弟正四处打探她的消息!皓兄也正好和太子妃是朋友,刚听皇弟这么说,子飒还在想皓兄是不是帮忙先找到了。

项云不管如何护项柏皓。

却是个极其忠心的人,他老人家若是知道项柏皓带回的女子是太子妃,只怕再护短,也不会任项柏皓将人留在将军府。

将军府龙子飒不敢动,但现在既然消息到了这里。

只要单明月出了将军府,他总是能找到她的。

项云听了龙子飒的话脸上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心里却把他那个不孝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哪个女人不好找,却去抢太子的女人,这不是让他这个当老子的为难吗?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在官场混了一辈子也不是白混的,听龙子飒说完项云忙回道:那等皓儿醒了,老臣问问是不是有了太子妃的消息。

龙七夜没想到龙子飒还挺会顺水推舟,但今天既然进来了。

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于是说道:既然到这了,我们便去探望下项少将吧!也好,到时还望太子殿下和夜王在皇上面前替皓儿美言几句,莫说是皓儿不务正业才不上早朝才是。

项云在听到龙七夜说找位姑娘的时候。

就知道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了,在转身的时候朝伺候的人打了个眼色,便笑咪咪的引了二人朝项柏皓的屋子去了。

几人一路直奔项柏皓的卧房,而在单明月出门之后,之前本来在床侧伺候项柏皓的俩位姐姐,已经迅速的扶起他绵软的身体坐到了床上,尽数将自身的功力不断往他体内输送。

俩人一人疲了一人换,几乎是没有停歇,来回运功了几次,直到俩人都精疲力尽了。

才擦去额角的汗出了房间。

项家只有项柏皓一个独苗,全家对他的爱可以说无私到了连命都不要的地步,别说俩位姐姐现在只是将自身的功力传给他,就是让她们将身上的血喂给他喝,俩人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当龙子飒和龙七夜来到项柏皓的房间时,只见他半靠在床榻上,虽然歪着的身子看上去还没多少力气,脸色也苍白没有血色,但眼睛却是睁开的,见到龙子飒他们,项柏皓还冲二人打了声招呼道:太子和夜王来啦!你们几个小辈的聊,老夫还有点事,就不在这陪你们了,项云见项柏皓已经恢复了神志,将人带了进来,便转身出去了。

龙子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知道项柏皓的生命力很顽强,但心里却又总是想让他多吃些苦,他若真的一命呜呼哀哉了,倒也省了他动手的力气。

听闻你病了,来看看!龙子飒淡淡的说道,全然没有之前在项云面前所表现的对他的关切。

恩,是病的不轻!月儿呢?龙七夜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单明月,所以也懒的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你们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又怎么会知道,项柏皓懒洋洋的耍赖道,说完还换了个姿势躺下,生怕不能将俩人激怒一样,各种漫不经心。

本王知道她在你这,你将她藏了起来,龙七夜却说道。

她一个大活人,武功法力样样比我强,哪又是我能藏得住的,项柏皓却说道,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故意忽略了单明月失忆一事,失忆前的她确实不是她能藏得住的,但现在的单明月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欠缺,又哪是他说的那么厉害。

龙子飒能这么想,但龙七夜可不会,因为他知道现在单明月的状态。

若不是家里出了叛徒,他也以为能藏她一辈子。

自来到这里就一直没吭声的雅雅却在这时开口道:我娘就在这里,这床上还有我娘的味道。

雅雅此话一出,无疑是将茅盾直接升级,项柏皓听了这小魔女的话差点没气的吐血,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再看龙子飒和龙七夜的脸,那黑的都能嘀出墨汁来了,龙子飒更是气极,手一伸,将项柏皓没多大力的身子已经提了起来,伸手便要打他。

虽然龙七夜也恨不得将项柏皓当场杀死,无奈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已属不易了,哪还敢轻易动手。

龙子飒正想动手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臣子,只听门外一声咳嗽,却是去而复返的项云。

项云也只是匆匆出去了一趟,知道今天这里可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想着他家这颗现在要死不活的独苗,心再大也不敢离的远了,何况来找项柏皓事的俩人,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就算在这里将他杀了,他也动不了他们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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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醉美人龙子飒想捏死项柏皓,但项云的面子他还必须得给,毕竟得罪了他,他的位置也保不住,项云若想拉下他,几乎就是一句话的事,谁让他父皇对他是全然信任呢。

难得太子殿下和夜王来到将军府,老臣刚已经命厨房备下了酒菜,中午就留下在这一道用饭吧!项云打着圆场,故意忽视掉龙子飒揪着项柏皓的那只手,客气的说道。

老爹啊!人家太子和夜王早膳用的都是山珍海味,谁稀罕咱府里的粗茶淡饭啊!项柏皓却抽空赶起人来,他们留在这用饭,那他还吃不吃了,明月还吃不吃了,以那家伙的性子,藏得了一时,可藏不到吃过饭的时候。

到时发现了端倪,还不得闹翻天。

项柏皓此话一出,就遭到了项云的一切飞刀眼。

龙七夜却道:本王山珍海味吃多了,今天还真想在这尝尝粗茶淡饭。

没找到单明月,想让他离开这里,项柏皓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龙子飒与龙七夜想的却不同,项云这老狐狸能如此坦然的告诉他们单明月不在这里,还敢留他们在这用饭,想必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他们进来就带俩个随从,而将军府之大比之他的太子府不逞多让,哪是他们在这吃个饭便能找到的,于是说道:子飒还有要事在身,项老将军的好意怕只能心领了。

其实龙子飒想的龙七夜也想到了,不过他已经在府外安排了人手,只要有人从将军府出去。

他就能知道,所以他完全没必要去守到外面,反而在这盯着项柏皓才是最好的选择。

龙子飒和项云告辞正想出去,雅雅却突然道:我知道我娘在哪了,我要去找她。

说完,人已经利索的从龙子飒的怀里爬了下去,一溜烟不见了。

项柏皓抚额,这个令他头疼的丫头,怎么说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就不知道念旧情呢!专挑这种时候和他作对,感情她喊的柏皓爹爹都是骗人的?要是他将来的孩子也像她这样胳膊肘往外拐,他非教训他不可。

项云还是第一次见到雅雅,看到她惊人的速度和乖巧的模样,说不出的艳羡。

这孩子的资质可一点也不比他儿子小时候差啊!就不知道他未来的孙子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了。

爷俩在这个时候,看着雅雅倒是难得的想到一件事情上去了。

单明月在茅房直到猫不住才出来,不甘心的带着俩条尾巴在将军府乱晃悠。

将军府不亏是将军府,不仅大气庄严,最主要真的连一只鬼魄都看不到。

难道是这里真的连一条冤魂都没有?这家子人就这么正直?单明月哪里知道。

这将军府之所以没有冤魂在此停留,不是因为没有冤死过人,而是早就被项柏皓拿来练手,见到一只捉一只,早就捉没了,所以她才会看不到有鬼魄的影子出现。

就算真有漏网之鱼,也要么逃之夭夭,要么躲起来不敢现形了。

这倒是让单明月对这将军府产生不少好感,只想着没有鬼魂出现的地方,绝对是干净的好地方。

能住在这么干净的地方,这里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连带的对项皓皓的印象都加分不少,也有点动摇起逃走的心。

单明月正转着,就见到俩名丫鬟模样的人朝她走来,行到她面前齐声说道:姑娘,奴婢巧玉(巧心)带您去洗漱和用膳。

对哟!她还没吃饭呢,脸也没洗,早就饿了,今天在这啥都有,可不能再像昨天那样把自己饿坏了。

单明月不疑有他,跟着俩名丫鬟走了。

单明月本来以为的洗漱是端个盆洗把脸刷个牙就好的,哪想到在这早上洗个漱还这么隆重,将她扒了个精光,却是泡起汤来。

泡汤就泡汤吧!享受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单明月可是最擅长。

何况汤池边还有美食美酒,也不用再饿肚子,一举两得。

哇,这是什么酒,很美味啊!单明月吃了几块糕点和小吃,觉得口干,于是端起杯盅里的水酒喝了起来,全当解渴,润滑清爽,还有丝丝甜味,入口香气迷漫口腔,这可不比葡萄美酒差啊,单明月越喝越喜欢,不由的问着立在屏风后面的丫鬟。

回姑娘,这是瑶国进贡的水酒,名唤‘醉美人’是皇上赐于将军府独有的,丫鬟有条不紊的回道。

‘醉美人’?名字还挺迷人的,不过喝起来酒性温和,只怕千杯都不会醉,又怎么能叫‘醉美人’呢?单明月疑惑的道,她可一点也感觉不到酒劲。

俩丫鬟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若真是千杯不醉,将军大人也不可能吩咐她们拿这么昂贵的酒给她饮了,何况统共将军府也就这么些,哪能给她饮上千杯。

单明月自然不知道外面一群人,为了藏她的费尽心思,找她的千辛万苦,她在这倒是美食美酒享受了一番,躺在浴池没一会就再次昏昏欲睡了过去。

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抵不住美酒的迷人醉了,丫鬟听到没了声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忙从屏风后出来,扶了单明月起来,帮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扶进了汤池边的屋子里安置睡下了。

项云做这一切做的倒天衣无缝,若是龙七夜和龙子飒自然是找不着她,但跟着龙子飒来的雅雅就不一样了,只要单明月还有一口气,她就能循着味道找到她,更别说只是睡着的她。

雅雅看到门口立着俩位美婢,俩手仅是轻轻一晃,俩位美婢才看到她人,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止,人便已经如困极睡着了般倒了下去。

这种功夫可是雅雅自创的,连她爹楚苍爵都不会呢!雅雅俩小手一拍,得意的踏着步子直接进了屋。

****************************************************洗洗睡了!明天还上班咧!亲们也早点睡吧!256 人情债雅雅才踏进屋,就看到了投在屋内的高大身影,有些怯懦的道:爹......您来啦!能让雅雅这么害怕的,除了楚苍爵自然再没第二人,本来刚刚还在得意于她的新本领,但现在看到楚苍爵能不动声色未惊动任何就处在这里,显然挥一挥手的功夫,对他来说早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雅雅还在想着她进来的不是时候,待打了招呼抬头看到楚苍爵的动作时,忙冲了过去立在单明月侧卧的身前惊声道:爹,你要做什么,我不准你伤害娘。

楚苍爵皱了皱眉头,对雅雅的突然出现很是头疼,说道:我没有要伤害她,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快闪开,只当我没来过此处。

昨晚不能强行的拿下项柏皓植入单明月体内的婴体,让他始终放不下此时,虽然现在的行为小人了些,但想起项柏皓的险恶用心,他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可你刚刚明明欲伤害娘的身体,雅雅却还是不敢让开,想到刚抬眼看到楚苍爵手中那根闪着银光的细长银针,欲刺入的地方分别是单明月的腹位,那个位置不正好是胚育她的地方吗?或是刺了下去,岂不是她娘以后都不能再生育婴孩了。

楚苍爵心中微痛,是啊,他是在伤害单明月,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若他不用这样的手段,还能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她生下别人的孩子,便说道:爹不想她生下别人的孩子。

难道雅雅不怕失去你娘吗?雅雅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纠结在单明月会生下另一个孩子的事上面,过了半晌才回道:娘就是娘,怎么会失去,何况娘既然已经有了孩子,爹又怎么不想他也可能是娘命中注定要生下的另一个孩子,就如雅雅的出世这般,是命运的轮回呢。

楚苍爵却被雅雅这话惊愣住,手中的银针掉落在地。

脑中不断回响起雅雅的话。

命运的轮回......单明月此生虽明为偷生,实则是为了迷补前世的遗憾,需还完前世所欠的血债才能得到正果,就像她始终转不出前世的命运一般,难道这个孩子,也是她欠下项柏皓欠下项家的吗?项家世代单传。

为后世创下绵长福泽,积德深厚。

就是死,也是会升入天堂享福,而不是下到地狱受罪,看项柏皓对单明月的执着,倒真是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

上天又怎么会允许项家断送在单明月这名女子手上呢!楚苍爵不得不承认,雅雅也许说到了重点。

若是单明月在她第三世本就欠下了项柏皓这条小生命,却也不是他能动手就改变。

反之,若她没有,他不需要动手,只怕项柏皓的奸计也不能得逞。

雅雅见楚苍爵总算松掉了手中的银什,忙转身帮单明月整理好衣衫,用她的小小身体。

施力托起她的身子,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离开了楚苍爵的视线。

没办法,她这个爹向来阴晴不定,雅雅可不保证楚苍爵下一刻会不会改变主意,先将人带走总是安全些。

直到到了院里看到有大人的地方,才转手将单明月放在地上,引来人命人带了人去项柏皓现在的房子,她这么小,若让人看到她托了大人飞奔,那还不让人起疑,将她当妖怪捉了去,虽然她本身就不正常,但毕竟是凡胎**,总还是得遵循人间的常态。

龙七飒没想到雅雅出动,没一会就将单明月找了出来,正欲上去接手,哪想到雅雅却让人将单明月放在了项柏皓的身边。

项柏皓现在就像个坐月子的女人,下不来床。

雅雅将单明月送了进来,附在项柏皓耳边低语道:你可又欠下我一个大人情,以后再找你算帐。

开始项柏皓还不明白雅雅话中的意思,后瞧见她视线若有似于的瞟过单明月的肚子,这才明白了过来,忙高兴的伸手抱过她的小身子道:你以后就是我亲闺女,有事尽管找我,柏皓爹爹绝不食言。

雅雅虽是为了她娘单明月好,但也不想白便宜了项柏皓,白得来的人情债不要白不要。

虽然项柏皓很高兴雅雅护了他那未成型孩儿的小命,但现在单明月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躲在他床上,而床旁站着的除了她名正言顺的挂名夫君龙子飒,还有她中意的情郎龙七夜。

这状况......可就难办了,偏偏他现在连跑的能力都没有。

再看他家老头的脸,项柏皓连脚底板都生出了寒气,只怕这事难以善了了。

单明月饮了杯‘醉美人’变成了睡美人,对屋中的情形全然不知,兀自睡的香甜,在梦中甚至还梦到了她在现代时风光一时的明星生涯,还有那些对她爱慕的俊男和粉丝,连睡梦中都乐的笑出了声音。

也不知道是屋中谁使坏,也许是龙七夜看不惯单明月躺在项柏皓床上傻笑,也许是雅雅又想看大戏了,只听单明月一声:唉哟!谁打我,人从床上便弹坐了起来,却是酒醒了。

单明月立起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龙七夜,因为这屋里她算是对他最熟悉,毕竟在一起处了几天,就是和项柏皓睡在一张床上,对他也仅仅是昨天才认识而已,所以看到龙七夜的时候,不由的‘咦’了一声,再看一屋子人不少,这才一一看了过去。

项云老头单明月之前见过就不多说了,略去几个她见过的,单明月看到床边还站着个第一次见的俊男和像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在俊男和天使之间来回多看了几眼才对龙七夜道:你怎么在这里?龙七夜寒了寒脸却问道:你为何要走?龙七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变得跟女人一样,天天纠结在对单明月的感情当中,若是单明月现在对他再说出半句不喜他的话,只怕又会控制不住难过。

想走就走啊!我有自由,想到哪就到哪,谁也别想管我,单明月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瞪了项柏皓一眼,意思是让他别以为上了她的床就想约束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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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夜单明月当然不会承认她是因为害怕,更不想等到人把她抛弃的时候才走。

龙七夜却没漏了单明月说话时看向项柏皓的眼神,刚进来雅雅的话已经让他遍体生寒,而此刻单明月的表现无处不在诉说仅仅这一个晚上她已经失身于项柏皓的事实。

她无论失不失忆,她终究还是她,不会为谁改变分毫,就像她现在所说的话一样,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行为都是随心所欲的。

可他是那么在意,那么在意她的心,龙七夜觉得无论在何时,都无法接受单明月对别人心动和献身于别人的事实。

语言现在已经不能表达他现在心中的痛了,可让他成全别的人,龙七夜更做不到,这房间这么挤,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单明月看着龙七夜一步一步朝房外退去,不知为什么,心隐隐的痛了起来,想开口挽留,但倔强如她,唯有抿紧嘴,才能不去思考心的异样。

不知不觉中,她竟已经开始在乎起他的情绪和对她的态度来了。

龙子飒倒没有龙七夜心灵的脆弱,万事都是不动声色,不过是在心中计较更多罢了,不理会龙七夜的退出,而是对单明月道:月儿,该与我回家了!堂堂太子妃,这样明目张胆的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这成何体统,虽然龙子飒知道单明月和项柏皓关系匪浅,但也不能不顾他的脸面这样胡来。

单明月皱眉,又来了。

又是一个认识她而她毫无印象的男人。

回家?她哪来的家,她在这就是个孤女,无依无靠唯有鬼相伴的孤女而已。

娘?雅雅试探的唤了一声,从刚才她看到单明月望向她的好奇和疑惑眼神。

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果然,单明月一听这声‘娘’,炸毛了,什么?你刚叫我什么?娘?我是雅雅啊!雅雅低头看了下自己,虽然这几天忽然长了点个子,但变化也不至于那么大吧!谁是你娘啊,你可别乱认亲戚,我可还单身的,没结婚没生子,单明月急急道。

有人说是他老相好就算了。

现在连闺女都出来了。

便宜闺女她可不要,虽然这闺女长的挺俊。

雅雅一听单明月这话,脸上的甜笑不由的僵了。

完了!这下错犯的更大了,她娘不仅有了她爹不想要的宝宝,还连她都给忘了,怎么会这样的?她不是有自保的能力也变聪明了吗?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变成这样了?雅雅百思不得其解。

龙子飒更不相信单明月会不记得他们,以为是她还在生他们的气,不由的劝道:月儿,别和我们开玩笑,我们这不是来接你了吗?他们之前放任她离开皇宫,不过是不想逼她在他们之中做选择。

想由他们自己来争这个决定权。

但之后因为失去了她的踪迹,几人在暗中较劲的同时也都在四处找她,更有点乱了阵脚,既然现在找到了,他还是希望她能跟他回去。

单明月不知道个中曲折,只觉得这个拥有亚麻色头发的男人虽然很迷人,却荒唐的可以,连自己的老婆都能认错,够可以的。

之前在龙七夜和项柏皓那,单明月还会解释解释,但现在......她连反驳都懒的反驳了,同样的话说多了也累。

干脆翻了个白眼懒的再理他们,躺倒继续呼呼大睡,虽然被人弄醒了,但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她的睡意正浓,现在就躺在床上,不睡觉却跟这些陌生人啰嗦,她才没那么大精神呢?雅雅和龙子飒面面相觑,心中警铃大作。

难怪从单明月出现,项柏皓都没有再与他争,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龙子飒咬牙,有种又来迟一步的感觉。

龙子飒不敢在单明月面前再用强,带不走她,和雅雅只能空手而归,心中却在计较着该如何让单明月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去。

现在连雅雅这张底牌都没用了,他又能靠什么再夺回她呢?项柏皓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想到龙子飒和龙七夜这么容易就打了退堂鼓,这种独自拥有单明月的幸福感让他忘了几人的难缠和同样对单明月誓在必得的决心。

是夜。

龙七夜站在项柏皓和单明月现在所住房屋的屋顶,黑色的衣袍融入在夜色当中,被风吹的呼呼作响,充满了萧杀的气息。

只见他抬手之间,整个将军府就像天降奇兵般,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现,将他现在所在的屋子围的水泄不通。

平时这个时候,项云早已熟睡,但今天不知为什么,虽然太子和夜王都走了,甚至走的时候没有说过半句不高兴的话,但他的心却一直难以平静,总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想到项柏皓现在虽然醒了过来,却毫无自保的能力,躺了一阵实在睡不着,干脆披衣从床上爬了起来,朝项柏皓住的宅子走去。

越是靠近项柏皓的宅子,项云的不安越盛,最后干脆奔跑了起来。

虽然项云花白了胡须,但常年的戎马生涯,奔跑起来竟也如猛虎出山般,步步生风。

还没进到项柏皓的院子,项云就知道他的这种不祥预感有多准了,因为数不清的黑衣人已经堵住了他欲进庭院的步伐。

项云想着院内毫无反抗能力的项家独苗,前所未有的心慌了起来,他在院外已经是这种状况了,只怕项柏皓今晚要凶多吉少了!因为担心项柏皓的安危,项云没有多停留,一声獅子吼,已经冲将着杀入了黑衣人的包围圈。

项云的声音不小,而项家人没有不知道他这声吼代表的是什么,尤其是项柏皓。

项云来的很及时,因为他来的时候,龙七夜的人也才进入项柏皓的房间,考虑到单明月的安危,他的人还没来得及下手,项柏皓已经因为项云的吼声惊醒了过来。

***********************************************继续求粉红票,双倍票其间,不投给菲儿留着好可惜啊!还有最后两天!保前十啊啊啊!258 厮杀龙七夜没想到项云会突然出现在这,他要杀的只有项柏皓,并不是来摧毁将军府的,毕竟星月国还需要这样一个大家族的支持。

突然的变故,不得不命他手下的人动作更快速一些,而他本人也随之进入了项柏皓的卧房。

项柏皓被项云的吼声惊醒,睁眼就看到屋内一名黑衣人正朝单明月轻轻的靠近。

忙伸手去抢几乎快落入黑衣人手中的人。

却因为功力太弱,最终还是慢了一步,黑衣蒙面人已经将单明月抱在了怀里朝屋外快速行去。

明月......项柏皓翻身欲追,但人才滚下床,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单明月被带离。

项柏皓再傻也看得出这些人来就是针对他的,奔出的身子又一步一步朝床榻退了回去。

黑衣人抱上单明月跑出屋子,却不想,正好与突破重围刚冲进院门的项云碰了个正面。

只得将单明月背在背上,拔出了手中的剑与之对峙。

项柏皓在这之前的功夫本来就在龙七夜等人之上,而作为他的爹,项云的功夫,自然差不到哪去,何况刚才因为他的吼声,已经惊动了府里的人和护卫,陆陆续续已经赶来了不少人和黑衣人厮杀了起来。

背着单明月的黑衣人蒙着面看不到面容,但身材修长,因为人的阻拦,周身散发出的杀气明显可见,手中的剑一抖,已经毫不客气的朝项云刺了过去。

项云看到黑衣人背上的单明月。

闪身躲开黑衣人的剑花,伸手朝他背上的人抓去。

黑衣人今天的任务就是要安全的带走单明月,见项云来抢,忙提了剑朝他的手臂砍去。

俩人你来我往倒是谁也不愿相让,功夫更是近百招下来谁也没落下风。

单明月睡的好好的,饮了酒的头本来就晕,被黑衣人背着不断左躲右晃,头更是晕的厉害,嘤咛一声,就要醒来。

黑衣人听到身后的动静,明显有些被扰了心神,估计是怕她醒来看到厮杀的场面,也就在这一晃神间。

项云已经抓住空隙。

一个虎拳掏心。

手硬生生的抓入了黑衣人的胸膛。

院里灯火通明,到处是厮杀所造成的混乱场面。

单明月才一睁眼,就看到一团血肉在眼前飞溅。

吓的几乎忘了呼吸。

而背着她的人身上的熟悉味道,单明月几乎一下就闻出了是属于奕冰凡的,随着她身体的不稳倾斜,她不由自主的又圈紧了绕在他脖颈上的手臂。

不要,不要倒下去!虽然刚才看到的血肉是那么清晰,但单明月害怕这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似乎单明月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奕冰凡无穷的力量,本来软下去的身子又站了起来,继续和项云周旋了起来,但受了伤的他,明显再不是项云的对手了。

才不到十招,就已经落了下风,只有抵挡的力气,却再没有了攻击的能力。

放我下去!单明月看出了奕冰凡的不敌,不由的急声道。

这个人就是这么傻,她哪需要他这样的付出,根本不值得。

跟龙七夜呆一起的几日,单明月不是没看出奕冰凡总是追逐在她身上的视线,但他的那份情,是她还不了的。

奕冰凡对单明月的话却充耳不闻,手下动作不停,带着她困难的朝院外一点点移去。

单明月就不明白了,她怎么每次醒来就能换个地方,没有一天能让她安静度过的,就算这是个武侠的世界,但这些大侠难道晚上都不用睡觉吗?天天把她不是掳来掳去,就是抢来抢去,她从来都不知道她有这么抢手。

而现在奕冰凡的行为,无疑是最傻的,他再继续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难道他不知道吗?单明月心中不由的焦急了起来,待转头,到处一片血红。

而之前她睡着的屋子,更是被黑衣人围的水泄不通。

项柏皓......这么多的人,那他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单明月才想到死路一条,只听身下噗哧一声,飞溅出的鲜血喷了她满脸,眼前全是血的颜色。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低头,身子已经连同背着她的人倒了下去。

冰凡!单明月一声惊恐的叫声响彻将军府的夜空,可是倒下去的人却没能站起来。

背着她的一只手也松了开来,只听奕冰凡明显中气不足的颤声说道:明月姑娘,快走!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不要再留在这里。

单明月也是这时才看到那柄没入他身体的剑,还没等她站起来,她的身子已经腾空被人提在了手中,远离了奕冰凡身体一步一步走远,她一离开,就见俩名护卫模样的人上前一人一剑补在了他欲爬起身的身体上,那双本来望着她的眼眸最终缓缓的合上,她似乎还能看见他眼角滑落的泪水。

单明月忘了挣扎,忘了尖叫,直到被人带着进了屋子,只听项云的哄亮嗓门大声说道:放了我儿,不然老夫拉着大伙一起赔葬。

单明月看着屋内对峙的俩个男人,一个是虚弱的项柏皓,另一个黑衣蒙面人,单明月不用看也知道他定是龙七夜无疑。

他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他这样不惜抛却性命。

屋子里虽然没有外面混乱,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到处一片狼藉,哪里还是之前单明月睡过的温暖卧室,俨然已经成了战场。

而项柏皓嘴角溢出的鲜血触目惊心,龙七夜的胸口,明明着的是黑色薄衣,却也能看到上面一片湿腻。

显然俩个伤残人士刚刚才经过一场激战,而屋角还躺着俩名女子,单明月认出那是项柏皓的俩位姐姐。

虽然单明月是第一次见到俩人这样对峙,却感觉这场景似在脑中出现过数回般,陌生却又带着熟悉。

他们为什么要互相厮杀,是为她吗?她何德何能,需要让他们这样残忍的对待对方,对待自己。

***********************************************杀杀杀!气势有点不够,难道是作者没睡醒的原因?259 骨肉之情俩人仅仅是望了单明月和项云一眼,就又将视线转回了对方身上,似乎,今天就是你死我亡定要在此分出胜负的日子,眼中全是嗜血的目光。

龙七夜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养好,但动作明显比项柏皓快了不少,手中的剑带着欲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杀气直攻项柏皓的胸口。

每一次攻击都令项柏皓躲的好不狼狈,虽然没有立刻死在龙七夜手里,但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就像展示龙七夜的剑术如何了得般,全呈现在了身体上。

爹,带明月走,她已经有了我项家的骨肉,孩儿在这死不足惜,项柏皓知道今天这群人就是来杀他的,只要他死了,项家也会无事,若是项云带人与之对抗,到最后谁死谁活还说不定。

他希望,若是他死了,单明月能看在他死的份上,留下她腹中的胎儿,留给他项家。

项柏皓不说这话还好,现在让龙七夜知道这个消息,无疑是火上浇油,就是在单明月面前,也不再保留对项柏皓的恨意,在魔殿的两年,龙七夜为了活着出来,没少被项柏皓利用欺骗,他心中发过誓,若有一天出来,定要让他加倍偿还他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

既然今天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龙七夜也豁出去了。

今天就是同归于尽,他也不会把单明月让给他。

手中的剑势更猛,刺戳挑砍,尽往项柏皓身上招呼了去,偏偏项柏皓明明看上去虚弱至极,虽然有受伤。

却又总能躲过龙七夜致命的招式。

骨肉?单明月被项柏皓的话喊懵了,她们昨天才发生关系。

今天就有孩子了?这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虽然这个世界看上去不太正常,但让她相信她肚子里现在孕有一个小生命,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项云看了看项柏皓,又看了看单明月,显然纠结在救儿子还是要孙子的选择当中。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不能再拿单明月作为威胁脱身了,最终还是一跺脚,选择了上前去救项柏皓脱困,这是他亲儿子,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也不能放弃营救他。

但现在这里的战场是属于龙七夜和项柏皓的,龙七夜虽然受伤了。

欲杀死项柏皓的事却不愿假手于人。

项云想上前去帮项柏皓,也同样被龙七夜的人拦了下来,不允许他的加入,项云只能站在旁边,冲上去也不是,留在这更是焦急。

忽然,本来一直躲闪的项柏皓竟将胸口直直对上了龙七夜刺向他的剑,项云一声皓儿声起。

龙七夜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贯穿了他的身体,鲜红的血飞溅。

单明月看着遍体鳞伤的项柏皓。

看着他胸口不断冒出的鲜血,回想起昨天第一次见他时的惊艳,想起他说:明月,可算找着你了!看你这次还往哪跑,想起他说让她为他生个儿子,想起他的拥抱和体温。

还有对她炙热的感情,每一样都那么真实。

看着看着,单明月感觉有眼泪就要滑出眼框,忙用力的眨动了下双眼,想认真的看看那张脸,他真的就那么爱她吗?哪怕是不要性命。

也是这一眼,单明月看到了项柏皓脸上一闪而过的厉色,再看站在他对面的龙七夜,虽然他手中的剑刺入了项柏皓的胸口,但那并不是人心脏的位置,而龙七夜因为他的伤还未好,脸上的汗嘀几乎嘀上了他的眼睑,现在却是整个胸口都暴露在项柏皓的面前。

若是现在项柏皓手中也有一柄剑,只需抬手之间,便能直击龙七夜的心脏部位。

单明月为这一发现而心惊,再看项柏皓,当真有一只手正摸出一柄短剑。

单明月来不及细想,用着她唯一擅长的轻功,眨眼之间冲到了俩人之间,飞扑到了龙七夜身上,将他带离项柏皓致命的一击。

由于单明月的突然闯入,因为她带走龙七夜的同时也带走了那柄刺入项柏皓身体的剑,更由于她的出现,项柏皓不得不费力收回全力刺出的短剑,身体双重重创之下,当场已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再无力支撑,歪向了一边。

俩人终于分开,项云也在这时全力摆脱黑衣人的纠缠,冲到了项柏皓身边扶住他几乎跌地的身体,声音颤抖的喊道:皓儿......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傻,为了要那么个孩子,值得吗?你还是爱我的对吗?龙七夜在乎的似乎只有这一个,拥着抱离他的单明月问道。

单明月听到身后的哭喊,担心那一剑虽然没有刺入项柏皓的心脏,但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或伤及内脏而身亡,于是含糊的冲龙七夜点了点头答道:爱,爱,爱,当然爱!人却已经退离了龙七夜的怀抱,想去看看项柏皓的伤势怎么样了。

哪想单明月才转身,就感觉脖颈一阵剧痛传来,还没来得及出声,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龙七夜一手提剑,一手抱起晕倒的单明月,一步一个血印的朝屋外走去。

随他而来的众人,也以他为中心,一个一个靠拢,逐步退出了将军府。

项云现在只担心项柏皓的性命和伤势,再顾不了其它!扶起他的身体,手在他身上齐点,止住他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嘴里还不断在骂着:你这个不孝子,老子还活的好好的,你这是想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爹......你会有一个孙子,你不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吗?项柏皓仍是脸上带笑,独自傻乐,虚弱的说道。

那也等你有命再高兴不迟,项云就不明白了,生个孩子有什么难的,哪个女人不能为他生儿子,非得费那么大劲跟别人的女人生,说完又转头冲进屋来他的手下没好气的吩咐道:快去将夫人请出来,就说她儿子就要死了,再不出来就等着来给他收尸吧!**********************************************哎!菊花好痒,就在刚刚被人连爆俩个,木有人支持粉红票,首页已经看不到菲儿的《鬼妃计》了。

260 天生法力将军府的夫人,也就是项云的正妻项柏皓的母亲,至今见过她的人屈指可数,世人若想回忆起他们将军夫人的模样,只怕得追溯到他们成亲时和项柏皓出生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现在年轻一辈的都还不在这,所以现在府里的人,基本上已经没有几个人是见过她的了。

但项府也并不是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而是大家都知道她在哪里,只是除了将军和他们少爷外,再不让人进去她独立的院子而她也不愿出来罢了。

将军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直在项府是个迷,也是被将军所禁止言传的事。

不过看他们少爷项柏皓的相貌,再看项云的样子,想必将军夫人定是容貌不凡的清秀女子,不然怎么能生出项柏皓这样脱俗的容貌。

得命的人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去到将军夫人现在所住的清苑的。

虽然是将军的命令,但也不敢贸然推门进去,只敢在大门外通报。

事情紧急,传话的人将项云的话原封不动的冲着清苑的大门喊了一遍,然后就是静立,贴耳倾听院内的动静。

随着‘嗖’的一声,传话的人只感觉头顶一阵疾风划过,待转身抬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天空划过。

拖曳的长衫在天空划下一道夺目的白光。

那......那是他们的将军夫人?看上去貌似很年轻的样子。

传话的侍卫咽了口口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人却是追着那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朝着项柏皓的院子跑去,百年难得一见的将军夫人,他可不能错过啊!项柏皓的母亲名叫宫曼云,整个都城根本找不出哪个大家族是姓宫的,宫曼云也不是什么大家出身,听说她毫无背景可言。

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却是世人难以否极的,项柏皓的功夫大部份就是继承了她的衣钵。

宫曼云常年闭关,有人说她是和项云夫妻感情破裂所以才将自己关了起来,也有人说她在闭关修练更加绝世的武功。

所以不方便出来见人。

但那些终究只是传言。

究竟真正是什么原因,只有宫曼云和项云更清楚。

宫曼云一下出现在项柏皓和项云的眼前时,吓了俩父子一跳。

尤其是项柏皓,本来就已经气息不稳快小命不保了,被她这一吓,更加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口鲜血更是直接不客气的喷了出来。

待缓过劲才有些郁闷的说道:娘啊!你别老是这么神出鬼没的行不行,人吓人,是会死人的不知道吗?哼,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宫曼云却冷哼一声,手一挥。

将项云挥出老远,‘砰’的一声撞倒在墙角,这才接过了项柏皓的身体。

咳!夫人?你每次见面能不能温柔点,我这把老骨头再也经不起你折腾了,项云揉着被撞出包的脑袋,扶着墙根慢慢站起来。

又重新走回俩人身边。

门口围满了项府的大大小小,人叠人,差点没把门由下到上堆满,头的方向全是朝着屋内他们家主的方向,渴望着能一睹将军夫人的真容。

宫曼云却漫不经心道:是吗?我看着还挺硬朗。

应该还能被我虐个几十年。

宫曼云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脆脆的声音略显成熟,煞是好听,听上去也就是二三十岁女人的声音,完全无法想像她会是头发斑白的项云的妻子。

实际上,在门口的人根本无法看到宫曼云的脸,若是真看到了,那就更加无法将她跟项云联系到一块去了。

白衣胜雪,一张如声音般清冷的面容上皮肤白晰,连一条名为皱纹的东西都找不到,更别说老态或白发了,清丽的五官中带点妖娆,但因为总是拉着张脸,常年不笑的原因,倒是显得有些生人匆近,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了。

门外的人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挂进屋内,一探究竟,忽然,一阵劲风袭来,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齐齐倒在了门外,门更是砰的一声关了个严实,现在别说人了,连声音都再听不到分毫。

但就是宫曼云这个冷漠的性子,却有着能将项云和项柏皓经常整得哭笑不得的能力。

宫曼云伸出纤纤玉手在项柏皓身上游移,一边为他疗伤,一边问道:你修练的法力哪去了?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一点疑惑的口气,好像在说:你吃饭了吗?这样简单的问题。

要知道,项柏皓丢的可不是一点法力,而是几乎只留了点渣在体内,之前和龙七夜周旋也靠的不是他修练的法力,而是跟项云学的武术。

说到这个,项柏皓又乐了,咧着嘴得意的道:给我儿子啦!哈哈,哦,娘,你轻点!你想疼死我啊!哼!还知道疼,她费了半生的精力教他修练,好不容易练出点人样,现在全拱手传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就算那是她孙子,那也得尊重下她这个娘的意见吧。

项云听到这里又不乐意了,忍不住插嘴道:一个压根还没成型的儿子,还在人家肚子里,都不知道成不成呢!哦?这倒是有意思了!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这倒是令宫曼云有些惊奇了,据她所知,人类的体质可没有这个能力孕育那样天生有法力的生命。

项柏皓似知道宫曼云所想,忙说道:绝对没问题,因为她是仙女,不是凡人,而且她已经生出了一个有法力的孩子了,爹你应该见过吧!你还未看到过雅雅的真本事呢,我都不是那小家伙的对手。

说起单明月和雅雅,项柏皓一脸骄傲,好像雅雅真成了他亲闺女般。

项云只见到雅雅一溜烟跑走的身影,当时还惊奇她的资质不一般,没想到她竟是天生法力,这么一想心里也不由的激动了起来,说道当真我那未出生的孙儿也能那般?对啊,所以孩儿才让你要守住她们啊!可惜现在,哎!只希望楚苍爵那魔头别再去搞破坏,只需几天,几天而已,我现在好想去明月身边守着她,直到我儿出生,想起楚苍爵的强大,项柏皓不免失落,龙七夜龙子飒他倒是从来没放在心上过,想对付他们,他还是有能力的,但楚苍爵就不行了,在他面前,项柏皓自认他只是卑微的蝼蚁。

宫曼云越听,越对她未来的孙儿和孙儿的母亲感了兴趣,更对项柏皓所担心的破坏者生出好奇之心,不由的问道:果真有如此强大的人在人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魔殿魔君,也是明月第一世的夫君,娘你说,凭什么他那个大魔头会是明月的夫君,凭什么龙子飒又是明月第二世的夫君,凭什么我就不能是,咳,咳咳。

项柏皓一想到这个就来气,说到楚苍爵和龙子飒,只恨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现在不是她儿子的父亲了吗?当不了第一世第二世,当第三世的夫君不就成了,宫曼云轻拍项柏皓的背,项柏皓只感觉喉头一热,一口有些变黑的鲜血吐了出来。

但这些项柏皓根本就不关心,好像身体根本就不是他的,吐完擦了擦嘴接着宫曼云的话说道:可现在又有个龙七夜来跟我争,我总不能排到第四世去吧!什么第一世第二世,你是我儿子,怎么能跟太子和夜王抢女人,此事就此作罢,等孩子生了咱接回来养着就成,那女人休要再提,项云听了俩人的对话却不高兴的说道,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爹,你那孙子是天生法力者,你只想要他不要他娘,你觉得他会甘心呆在咱们项家吗?项柏皓不是打击项云,但当初他要那个孩子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孩子生下来他和单明月的关系就是铁板钉钉的事,除非他死了,否则谁也别想分开他们一家三口。

就是单明月想走,也不可能,就像她现在离不开楚苍爵一样,就算她再想留在龙子飒身边,只要楚苍爵一声招唤,她还不是得乖乖和雅雅跟着回魔殿。

怎么会这样,可那是太子妃,将她留在项府,你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你这是大逆不道,项云一生对皇上效忠,万事以皇家为大,怎么也无法接受项柏皓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行了,皇家皇家,你一辈子就只知道念着他们,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母子的感受,宫曼玉视线没有错过床上摆放的两具尸体,那是项柏皓的俩个姐姐,但却不是她生的,而是皇上塞给项云的俩个侍妾所生。

宫曼玉以前一直怪项云在有了她之后还跟别的女人好,在她还没生子之前就先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但今天看着这俩个孩子为了救她的儿子而牺牲,心中一直的埋怨不免释怀,也有些惋惜她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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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命项云却是瞪着眼睛不甘示弱的说道:我们项家世代效忠皇上,就是应皇家而生,就是你这个无知妇人一天给皓儿灌输不该有的思想,才害他不愿接受我项家的使命,今日引来这样的杀生之祸,若不是我这身老骨头还算硬朗,只怕今天也该死在他为了争夺女人的战争当中了。

宫曼玉闭目为项柏皓治伤疏导法力,将身上修练的数年法力逐一导入他的体内,却仍还有余力和项云斗嘴道:我可没有不让他接受项家的使命,人各有志,皓儿不喜欢当将军,更喜欢学我的道力法术,只能说明你自己没本事,可不要全怨在我身上,担待不起啊!哼!你说什么都有理,项云看到俩人头顶都冒出轻烟,自知宫曼玉所耗费的力气并不像脸上表现的那么简单平淡,只得退步,停了一会又说道:你差不多点,也多给自己留点功力,你不是爱美的很,他以后有个有法力的儿子了,又不需要你这个当娘的再去保护他。

我要那么美有什么用,你头发都白光了,难道让人家误以为我是你孙女吗?宫曼玉知道项云是关心她,但还是忍不住要和他斗嘴。

老夫可以说你是我新纳的小妾,项云一摸花白的头发,朗声笑道。

其实项云也不像那头白发那么苍老,估计是操心太多,容颜未老发先白,因为他除了花白的头发,脸上皮肤却是光滑结实,皱纹几不可见,身材更是没有走样,依然健硕结实,毫无佝偻之相。

呸,老东西想的还挺美,宫曼玉啐了一口。

手下动作没停,脸上已经开始有了细密的汗流出来。

项柏皓也不想他娘练就一身的法力都败在他这,也出声道:娘,可以了,我觉得差不多了。

反正再高的法力。

我也打不过楚苍爵,只需要能打过龙子飒和龙七夜那俩个家伙就成了。

出息出息这回宫曼玉和项云倒是有了默契,异口同声的说道。

嘿嘿。

儿子这一生就没别的追求,只想要明月一个人,只要能拥有她,陪着她,就再无所求了,爹是应皇家而生的,那我就是为明月而生的,我这一生就只为她活着,她若哪天不要我了。

或是她死了,我也会随她而去,到时娘你们可想开点。

项柏皓却由衷的说道,倒有点像在交待后事。

你不是说她是仙女,可你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没有高强的法力。

又怎么能和她并肩而站,只怕到时你老了,入土了,她还年轻,还活着。

宫曼玉却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若项柏皓所说的女子真有孕育天生法力子嗣的能力,那定不是凡体肉胎,她这个傻儿子爱上那样的女子,又如何能追上人家的步伐。

恩,楚苍爵跟娘你担心的洽洽相反,他一直想让她练成不死之体,就怕她只是凡胎肉体的体质,现在孩儿也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与孩儿一样,还是和楚苍爵才属同类,有着不死之身,娘你可有解决之道。

项柏皓听了宫曼玉的话,说出了他心中一直的疑惑和担心。

据我所知,能孕育天生法力者,必定不可能再是凡胎肉体。

宫曼玉不无担心的说道。

也许她是借助法器的神力呢?项柏皓没有说单明月是来自鬼界,但想知道她现在的一切不同,是不是因为法器的原因。

不可能,就算是有法器借力也做不到,只怕她的体质早已被你说的魔君所改变,只是还未完全蜕变而已。

宫曼玉直接否定了项柏皓的说法。

怎么会这样,那娘你有办法让我也练成不死之身吗?我不想比明月先死,那样,不是只剩了她和楚苍爵成双成对,孩儿不甘心。

那个可能只有魔君才能办到,娘也无能为力,或许你那个明月也知道,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点残忍,但宫曼玉也不想骗项柏皓。

她也许以前知道,可现在她失去了对所有人所有事的记忆,之前一起在魔殿的日子也全然不记得,哪能知道啊!项柏皓只感觉前途一片黑暗,似乎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你在魔殿呆过?宫曼玉惊讶道,她穷其一生修练,就是想着有一天能进入仙界,或者能到鬼界魔界走一着,可她一生都没办到的事情,她这个儿子倒因为认识个女人就轻易进去了,这让她羡慕不已。

恩,呆了两年,如果按魔界的时候算的话,项柏皓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下次再跟进去不就知道了,想必那里有练成不死之身的秘宝也说不定。

宫曼玉如此说着,输送功力的手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既然她无法办到的事,她儿子能帮她实现这一愿望,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说不定她儿子还能修成正果上天入地也说不定。

恩,娘说的有道理,在那之前,看来儿子还得再努力一把,赢得明月的心才行。

听了宫曼玉这话,项柏皓又重新燃起了斗志,高亢激昂的说道,听声音响亮,看样子,小命算是完全拣回来了。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项云对他们说的半懂不懂,反正他们说的他每次听着就感觉他们活的不是一个世界似的,但看着宫曼玉手中一直不停歇的在项柏皓身上不断输力拍打,不由的再次提醒道:是不是可以了,你多留点给自己啊!我可不想以后跟个弱女子过日子。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的好强个性,让我学学都城女子的柔弱吗?宫曼玉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跟项云翻起旧帐来。

我那就是随口说说的,我自然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样爽利的,我一个在战马舔刀口过活的男人,要那样的娘们有什么用,那还不得把心操碎了,若不是皇上硬塞女人给我拒绝不了,老夫这一辈子也就要你一个女人,一个儿子就够了,多了也顾不上。

项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惭愧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死去的两个女儿。

这都怪他,从小对她们的教育就是要以她们的弟弟项柏皓为先,让她们不管思想还是心里都认为她们的人生就是为项柏皓而活的。

她们从小倒也乖巧,有好吃的好用的,无一不是留给弟弟,连挨打挨罚的事,也要出来帮她们的弟弟挡着,现在为了延长项柏皓的活命时间,拖住欲杀他的蒙面人等着他的营救。

若不是项云那般的教育,一般人家的姐姐哪能做到这些,他更愧对那俩个服侍过他的女人,本来就是柔弱的女人,得不到他的疼爱他的关心,连死的时候他都没赶得及回来看一眼便下葬了,现下连她们生的孩子也没能保护好。

也幸得他这个夫人性格硬也坚强,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若不是有这些支撑,项云半生在战场过活,哪里又能照顾得到她们母子。

一会让皓儿为他俩个姐姐好好超度,下辈子定能投胎到个好人家,比跟着你享福,宫曼玉跟项云这么多年感情,这么多年的陪伴不是白陪的,光听他那酸酸的口气再瞄一眼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由出声安慰道。

当真,你终于肯承认她们是皓儿的姐姐了!她们也没白白为皓儿牺牲,项云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她们是好女儿,你教育的很好,宫曼玉赞道。

为了她的儿子做了这么多,宫曼玉就是铁石心肠也不由的酸了心。

说到这个,项柏皓也不由的神情暗淡了下来,本来之前还在为他有儿子而喜悦,但想到俩个姐姐的惨死,又不由的对龙七夜多恨上了几分。

天微亮的时候,宫曼玉才收了功,身上的衣衫也早已全部浸湿,起身的时候已经虚弱至极,脚下虚浮,项云忙上前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紧张道:你如何?死不了!皓儿,作法将你俩个姐姐好好安置,莫要辜负了她们对你的一片苦心,宫曼玉朝屋内久久不愿离去的二人魂魄说道,说完还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这才由项云扶着下去休息。

若要说错,也只是那皇帝老儿的错,也可怜了那些他送进项府的女人们。

他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如他那般好色,都需要拥有多个女人才好,明明知道项云这个老古板对他的话唯命是从,断然不会拒绝。

送美人就是恩典?完全不看别人需不需要,宫曼玉和项云这一生,若不是有他从中掺和,指不定夫妻生活得多幸福。

再说单明月,这次一觉醒来又会在哪里呢?****************************************************明天晚上菲儿约了人看电影,《无人区》嘿嘿!听说还不错哟!所以今天晚上把明天的一起发布了,明晚亲们就不要等更咯!晚安!262 洞底革命军能打一炮换一个地方,单明月自青天白日喝下那碗孟婆汤后,也加入了革命战士的行列,四处转战,而且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给她不同的惊喜。

被龙七夜从身后敲晕,等单明月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差点一度以为她是不是死了,因为视线的模糊仿若置身云端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若不是身上冰冷,冻的她瑟瑟发抖,也许她还能有闲情逸致好好感受一番。

但躺着实在太冷,而身下冷冰冰硬绑绑的感觉就像躺在一个冰冷死人的棺材里一样,实在让单明月喜欢不起来。

摸了摸有些酸疼的颈背,单明月想起晕过去前的事,想起她好心救龙七夜一命,却被他偷袭,实在不知好歹。

正想起身,却感觉腰身被人束缚,转头才看到一只手抱着她腰躺在她身侧的龙七夜。

这是什么地方?单明月拍了拍龙七夜,喊道:喂,醒醒!喊了两声没应,想起他之前那样对她,单明月手中便用了些力,用手抓起他放置在她腰上的大手,朝一边掀去。

龙七夜还是穿着先前的那身黑色衣袍,只是脸上的黑巾已经不知所踪,高大结实的身躯经单明月这一掀,当真朝一边滚了去,没有半分反应。

单明月本来还想好好跟龙七夜声讨下他偷袭人的行为有多可耻,但看他这个样子,惊得她冷汗直冒,他......他他他不会死了吧?想起他之前本来就重伤未愈。

又带着伤和项柏皓拼了半晚上,只怕最后那一剑也是强弩之末了。

单明月伸出手一点一点朝龙七夜鼻翼之下探去,生怕他没了气息,手伸了一半又赶紧缩了回来,一翻身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朝与龙七夜相反的方向滚去,待脚着了地才看到她们原来是躺在一个冒着白烟的寒床上的。

转身欲跑,却发现她们所呆的不过是一个山洞,寒床旁边有一个不算大的寒潭。

一颗老树在寒潭边根繁叶茂,根周围还有细微阳光洒下来,别处却是再没有看到路口。

龙七夜在察觉到他身体快支撑不住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带单明月到这里来,得不到她的爱。

他也没有了再求生的**,只想抱着单明月在这里静静的躺着,直到生命消逝的那一刻。

若是生不能与她长久的在一起,那么就让他在死前拥有她,这是龙七夜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想法,什么责任。

什么国家的守护,他再也不想管。

单明月像只没头苍蝇。

在本就不算大的洞穴里东转西找,最后停在了老树下,既然阳光能从这里洒进来,那她总能从那出去吧!虽然爬树的样子可能难看了点。

单明月的直觉是龙七夜已经死了,这个信息令她恐惧,她害怕死人,她只想逃出这里。

然后到一个有活人存在的地方,这种阴暗又潮湿的地方。

是她最讨厌的。

但当她真正爬到树上,迎接阳光的时候,单明月又矛盾纠结了,想起了第一次见龙七夜时的惊艳,想起他养伤期间和她每天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想起他抱着她说:月儿明怕,有我在。

单明月眼中忍不住涌出泪水,瘪了瘪嘴很想哭,一边害怕恐惧着,一边又不想抛下龙七夜独自离开。

最终还是又从树上爬了下来,走回了寒床,扶起全身几乎感觉不到温度的龙七夜生气的说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让龙七夜靠在她身上,单明月这才发现他全身几乎都被血浸湿,虽然全身冰凉,身上无力,但死人都是僵硬的,不可能还能这样弯胳膊弯腿。

没死就好,龙七夜?单明月知道她不一定能叫醒他,但让她不说话,她又会觉得害怕,只能不断的叫着他,一边伸手解开他身上的衣衫,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先做些简单的急救措施。

虽然单明月不懂医术,但基本的生活医疗小常识还是有的。

待单明月将龙七夜的上衣全部褪尽,看到他胸前布满像树的枝丫一般裂开的伤痕时,就是做了再多次深呼吸和无数个心理准备,还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伤不是剑伤,也不是刀伤,就像有东西在他体内击打他的胸口一般,更像是生生将皮肉震开的,怎么会伤成这样呢?项柏皓那天连自保都困难,也没本事将他伤成这样啊!单明月想不通,但这样的伤着实棘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寒床又冷又湿,想着体弱的人最受不得寒,忙用龙七夜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到寒潭里吸了水来,帮他把身上的血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穿的外衫裹在他身上,这才将他移到寒床之外的地方,抱着他的身体帮他取暖,单明月已经累极。

这样拥着他,感受着龙七夜的心跳,单明月刚才恐惧的心也缓解不少,他还是活的,太好了,她抱的是一个活人,不是死人。

可被困在这里,就算龙七夜现在是活的,不出去找人救治,以他现在的伤势,只怕死也是迟早的事。

单明月的视线再次移到了那颗树上。

单明月正想放下龙七夜先爬出去找人,龙七夜却在这时有了动静,似知道她要离去般,嘴里喃喃的说道:月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好,好好,我不走,不离开你!单明月知道这家伙多半是神智不轻了,忙拍了拍他不安的身体,出声安慰道,这完全就是个缺爱的孩子嘛!怎么能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地步,单明月一半感动一半却是无奈,自认还没喜欢一个人到这种地步,更无法理解他爱人的疯狂行径。

单明月的声音似有魔力,对龙七夜也极其管用,本来似在恶梦中的痛苦神情稍缓,呼吸也不像之前那般的急促,人更是慢慢平静了下来,靠在单明月的怀里,脸角还带上了一丝微笑,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睡着。

看的单明月都不由的痴了,其实他不生气的时候,脸既俊又温暖,看着就舒心无比,伸出手轻轻抚摸他有点胡渣的下巴,微微的刺感令单明月也露出笑容,不由的又紧了紧怀抱,闭上眼睛享受起这一刻俩人相互依偎的美妙感觉。

本来单明月闭上眼睛只是想体会她身在异世抱着美男子又无外人打扰的安宁祥和,却忽然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在她体内不断周旋,更能随着她的意念涌动,想到靠在她怀里受寒的龙七夜,单明月便指挥着那股热流朝她胸前涌去,然后一点一点的传输到紧靠她的龙七夜体内。

这种感觉既新奇又美妙,在她周身旋转的热流也令单明月舒服极了,而本来在她怀里冰凉的身体,随着她输送的那股热流,也慢慢温暖了起来。

直到单明月感觉到怀里的人似想立起身子,她才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龙七夜一双璀璨的眸子。

单明月高兴的道:你活过来了!嗯,我活过来了!龙七夜说道。

太好了,太神奇了,我以为你这回死定了,单明月把之前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也以为,是你救了我。

说到这个,单明月就有些惭愧了,她之前可是想抛下他逃跑的,傻笑了两声道:我什么也没做啊!俩人正说着话,单明月忽然听到头顶上似有声音传来,还有很多脚步声,忙收起笑容凝神倾听。

单明月现在的听力极好,这个洞顶并不算太高,所以上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她基本都能听到,只听到有人说:再仔细找找,分别就是在这一带没有人的。

龙七夜同样也听到了,虽然他现在很不想被人打扰他和单明月难得的二人世界,但上面的人声音是他极熟悉的,只能费力直起了身子道:我们该走了,说完还看了看那张寒冰床。

既然上天没有让他死,那生活还得继续。

恩,可这没有出口,你才好点,能爬那棵树吗?单明月指着她之前爬过的那棵树说道,那是她发现的唯一出路了。

龙七夜这时已经扶着地站起了身,看了看身上披着的女装,有些好笑的扯了下来,伸手展开帮它重新穿在了单明月身上,还帮她带腰带也系好,这才抱着她直朝顶部冲了上去。

啊~~~~单明月没想到龙七夜会来这招,看着近在咫尺的洞顶,心惊着这回死定了,以这力道冲上去,那头还不撞到肚皮里去揣着了。

龙七夜却在他们接近洞顶的时候,伸手用力一击,只听‘砰’的一声,他们已经站在了一片废虚之上。

是谁在那里?这一声响不小,刚才单明月听到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回就清晰太多了。

是我!***********************************************呼呼,继续赶时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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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揣摸主意原来洞顶上是一间破庙,等龙七夜带着单明月转出来,她才发现这里正是前两天才来过的,而庙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侍卫着装的人,为首的男子见到龙七夜忙跪了下去,声音有些哽咽的大声喊了声:主子!嗯,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做什么!龙七夜淡淡的说道,来人正是他的手下木夜。

属于......属于听闻冰凡死了,而您失去了踪迹,木夜跪在龙七夜脚下,久久不愿起来,似乎现在就是让他这样跪在他身前,也是一种幸福,哪怕只是守着他脚下的一方土地。

回去吧,我没事!龙七夜知道木夜是担心他出意外,也不怪他擅离职守,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宫,皇宫内本来就是瞬息万变,他这样贸贸然的出来找他,若是被人钻了空子,只怕就要大事不妙了。

属于送您回夜王府,木夜却坚持道。

他最近一直觉得龙七夜很不对劲,有种要被他抛弃的感觉,要知道,他可是从小就跟着他的,没有龙七夜,他就感觉失了主心骨般,根本找不到生活的方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他,而且看他受伤不轻,说什么他也要将他安全的送回夜王府才放心。

木夜说完,也不等龙七夜再发话,兀自脱下了身上的外衫举过头顶递到了龙七夜眼前。

龙七夜低头看了看光裸着遍布伤痕的身体,终是伸手接过了木夜的衣服套在身上,这才牵了单明月的手朝门外走去。

龙七夜一行人才出庙外没多远,便听到有大队人马靠近的声音。

穿着是同样宫装的士兵,只是近到龙七夜等人面前并没有和他们形成一队,而是快速的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不一会从队伍里走出一人,盯着木夜说道:来啊,将这个谋害陛下的人给我拿下。

谋害陛下?这是何等重罪,谁戴上这顶帽子,只怕都只有死路一条。

谋害陛下?陈汉,你把话说清楚。

我何时谋害过陛下,木夜额上青筋直跳,他走的时候皇上还好好的在宫里享受美人恩呢,怎么就说他谋害陛下了。

哼!皇上今日卯时宫女进去伺候起身时,发现已经驾崩,你是内延侍卫。

那时却不在宫中保护皇上的安危,宫中能近皇上身边又有此能力害他的人屈指可数,若不是你畏罪潜逃又是什么。

你也不必在这解释什么,待我等将你捉拿归案,有什么话到太子殿下面前说去。

到时好好说说。

你是受了何人指使,竟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陈汉本就对木夜替了他的位置怀恨在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有机会对他进行打击报复了,实在是痛快。

现在木夜落在他手上,只怕就是他长了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陈汉的一席话说的含沙射影,虽是对木夜说的,却更像是在说他是受了龙七夜的指使谋害了皇上。

父皇驾崩?龙七夜对这个突然的消息有点难以消化,龙吟月虽然好色。

但对政务和身体都很重视,身体一向也很硬朗,何况他现年也不过五十多岁,怎么可能说驾崩就驾崩了。

陈汉似乎现在才看到龙七夜般,却只是微微欠了欠身道:夜王殿下,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请您二位即刻回宫。

说完,已是朝跟他来的人打了个眼色。

几人迅速上前,却是强行的先捉拿了木夜,龙七夜知道这是龙子飒想借题发挥。

铲除异己,淡淡的看了陈汉眼,虽然这眼神说不上凛冽,却也看得他冷汗直流。

陈汉早就知道这个夜王不好惹,但现在皇上驾崩,不日太子就会继位,今日他是太子殿下的人,明日他就是新皇的功臣,他没理由还怕这个王爷,说不定这次回宫,龙七夜还会被扣上个谋害皇上的罪名被发落,到时求他说好话都来不及,他又何需在他面前再低声下气。

想到这里,陈汉的胆又大了些,对上了龙七夜的视线。

龙七夜才懒的跟个墙头草较劲,对木夜说道:随我回府更衣入宫!那意思很明白,木夜是他的人,完全不用听龙子飒这个太子的命令。

陈汉听了龙七夜这明显挑衅皇权的话,当场惊叫道:夜王,万万不可,木夜乃是罪臣,臣下就是来捉拿他归案的,如何能随你回王府。

罪臣?何为罪臣?木夜是本王的属下,一切听命于本王,你这狗奴才难道是在说本王谋害了皇上吗?龙七夜本来还冷冷淡淡的脸,在这时却不怒自威,连单明月这个局外人都跟着有些害怕起来。

自古旧皇驾崩新皇登基的时期,就是最乱最血腥残酷的,单明月哪想到她一来就赶上这么个好时候,本来还想着陪龙七夜一路,等他伤无碍了再走,可现在这情形,她宁愿与鬼相伴,也不想趟这个浑水了。

最最不妙的是,刚刚这个叫陈汉的还称她为太子妃,太子妃是啥玩意单明月知道,但让她进皇宫......选来选去,她好像都只能和鬼作伴了。

身由心动,开始对龙七夜拉着她的手也有了抗拒。

陈汉心里早认定了龙七夜没罪也得有罪,但面上却还是不敢立时表现出来,毕竟太子殿下只说让他请他们回宫,并没有说皇上的死与夜王有关。

他这样贸然得罪了龙七夜,只怕还没等新皇登基给他加官进爵,他就得身首异处了。

听了龙七夜的生气,陈汉只得低声陪罪道:臣不敢,臣只是奉太子命办事。

太子?就是皇上让本王回宫,也得看本王有没有空,高不高兴,太子的令你听,本王的话就是放屁吗?龙七夜平时不大爱说话,但严厉起来,强大的气场倒是没几个人能罩得住。

这突然发起飙来,把本来才壮起胆的陈汉吓的当场跪倒在了地上,砰砰的叩着头道:臣不敢,夜王息怒。

虽然太子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但夜王也是整个星月国唯一被封为亲王的王爷,而且前不久他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这个太子和皇后力保的人拉下来,今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和他反目。

哼!最好是不敢,不然小心你的狗头,木夜,你还立在那里,是想让本王过去请你嘛!龙七夜骂完陈汉,一边拉了单明月朝前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呃,是,属下这就来,木夜总算反应过来,忙使力甩开架住他的士兵,朝龙七夜追去。

木夜想到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而陈汉却带了大队人马过来,分别来意不善,最主要现在龙七夜还身受重伤,皇上驾崩,而正和他势如水火的太子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木夜怕陈汉是表面应着,一会又使什么小人伎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狠了狠心,木夜干脆抬手对着嘴的位置用力一吹,便听一声哨鸣响彻整个树林。

不一会,本来龙七夜几人周围空空的位置,竟奇迹般的站立了许多人,个个着黑袍戴面具,令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宫廷侍兵再看不到龙七夜等人的身影,更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木夜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招人出来龙七夜会不会不高兴,毕竟他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允许他将人暴露在人前,尤其是宫里的人面前,他现在倒是有点自作主张了。

木夜有些忐忑的走在龙七夜身后,见他并没有片刻停留,也没有要回头说教他的意思,木夜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回他是做对了。

龙七夜拉着单明月回了王府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内屋里,并没有立刻去皇宫。

连单明月也被晾在厅房里,和木夜大眼瞪小眼。

为什么说大眼瞪小眼呢,因为单明月明显从木夜眼里看到了他对她的敌意,好像他家主子受伤都是她害的似的,他瞪她,单明月当然得瞪回去,她可不认为她有做错什么。

木夜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不就是长的美点嘛,可她这种朝三暮四连三从四德都不懂的女人究竟哪里好了,自认识她开始,龙七夜不是被伤身就是被伤心。

他家主子怎么就想不通呢,非得为了她和太子反目。

你主子受伤了,你不进去帮他吗?单明月不想与木夜站在这里,于是也学着龙七夜的语调,冷冷的对他哼着鼻子说道。

主子是你伤的,你还好意思提他的伤,木夜今天豁出去了,反正抗命一次是抗,抗命两次也是抗,对主子不敬就不敬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替主子好好说说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看吧,他果然是误会了,单明月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于是笑着解释道:他的伤那么重,像我这种弱女子,怎么可能。

说完,还一脸看弱智的表情。

************************************************这个卡点的习惯何时才能改改?????264 不讲道理龙七夜虽然现在表面上看上去毫无异样,但木夜却知道他伤的极重,瞧着他连走路都不敢走快小心翼翼的模样,哪还是从前威风八面的主子,早就已经不堪一击了,偏偏还遇上宫变这样的特殊时期。

原来她也知道主子伤的很重,可就算知道也没见单明月有多关心,反而还事不关己的模样,木夜越是看越为主子不值,不由的说道:若不是你趁他不防打得他内伤,他能有现在的模样吗?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何时打伤过他,单明月不知道木夜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她自认为是个斯文人,到这后不是被掳来掳去,就是东躲西藏,何时她有机会伤过人,受伤的那个人好像一直都是她才对吧!哼!主子四处找你,在将你从单枫杰那接出来的时候,若不是冰凡赶到的及时,只怕早就被你们害死了,你敢说不是你所为,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伤他那样重。

......单明月自然想起了那次在单枫杰买的老宅里发生的事,当时龙七夜本来抱着她,她只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而在他胸口捶打了几下,哪想他当场吐血,倒在了她身上,那伤果真是她造成的?单明月看了看自己一双白嫩的小手,柔弱无骨,连个茧子都没有,还是她那双无缚鸡之力的手没错啊,哪有那么大威力?还是龙七夜的身体是豆腐做的。

木夜看单明月这模样,欣慰她总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继续说道:所以你应该对主子好一点,至少不能再让别人伤害他。

木夜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龙七夜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从内屋走了出来,只得禁了声。

你留在这里照顾月儿,本王进宫一趟。

龙七夜一出来便说道。

属下和你一同进宫,王府还有很多人可以留下来照顾明月姑娘!木夜对这个安排却不赞同,跟到了龙七夜身边说道。

现在宫里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木夜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死,也得跟上龙七夜进宫去保护他。

单明月刚才被木夜说教一通,心中有些愧疚不安。

龙七夜受了重伤才醒来。

现在进宫去,会不会太危险了,不由的提议道:不如别进宫了?刚那些人似乎来意不善。

这会进宫,多半是自投罗网吧!电视剧里可都是那么演的。

父皇驾崩。

我总是要去看看的,你在这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龙七夜走到单明月身前,抬手帮她捋了捋垂落在颊边散乱的发丝,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片温柔。

这一次他还有命回来吗?也或许他回来的时候她又不在这里了。

回想起来,她真的从来没有在原处等过他。

你走了我就走了,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果然,龙七夜话才落。

单明月就说道。

她才不会等他回来,等待的结果通常都是被人放鸽子的,她从来不会相信男人的话。

木夜却提议道:不如带明月姑娘一起入宫,刚陈汉不是说让主子和明月姑娘一起进宫吗?木夜不敢在龙七夜面前称单明月为太子妃,这是他忌讳的。

但他却打着拿单明月当挡箭牌的主意。

现在主子伤成这样,恐怕只有她能保他一命不被太子所伤了。

一起进宫??单明月听说要到那个死了老皇帝,四面楚歌的权利中心地带,也是世上最危险的地方去,当下就不由的缩了脖子,想拒绝,但想起刚才木夜对她的指责,再看龙七夜才从死神那兜了一圈回来的苍白脸色,嘴巴动了动,却是没敢把拒绝的话说出来,只是站在一边沉默着。

美男是好,可让她赌上身家性命,貌似有些不划算,虽然这个美男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但惜命的单明月决定还是以小命为主,静观其变。

龙七夜这次倒是没有因为单明月说这样绝情的话而伤心,只是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木夜,你在这好好守着月儿,等本王回来。

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本王自有安排,本王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说完低下头旁若无人的在单明月唇上印下一唇,这才转身离去。

留下怒瞪着单明月的木夜和呆若木鸡的单明月站在原地。

摸了摸被亲过的唇,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刚才龙七夜的气味,单明月看到木夜那双喷火的眼,忙也回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跑了。

喂,你去哪?木夜看到单明月往外跑,忙追了上去,拦在了她身前。

我说过,他走了,我就会走,单明月推开挡她道的木夜说道。

主子说了,让我守着你!木夜不甘示弱,难得的执着,挡住单明月怎么也不让她走。

你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危嘛,我劝你还是跟着他进宫比较好,单明月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木夜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只怕此刻他的心早跟着龙七夜飞了。

哼,反正若是主子在宫里有什么意外,我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为主子殉葬,主子那么爱她,想必会很高兴在黄泉路有她作伴。

凭什么?他死了关我屁事,凭什么要我跟他殉葬,单明月听了这话不服气了,跳着脚不敢置信的吼道。

若不是为了你,主子会跟太子作对吗?若不是因为你,太子也不可能会杀主子,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在木夜的心里,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眼前的女人而起,所以若是主子死了,她也别想活。

太子?那个叫龙子飒的?我tm跟他又不熟,好吧!就算我跟他很熟,但那是他们男人的事,又不是我让他们那么做的,你怎么可以把帐全算在我头上,单明月觉得眼前这男人根本不讲理,男人皆好色,他怎么可以因为他们喜欢她,就把错怪在她头上呢?她总不能因为人家喜欢她美丽的脸蛋,就将自己的脸画花吧。

************************************************昨天菲儿被甲醛中毒了,躺床上没起来,今天才好点,现在补更中......时间有限,所以可能会有错字,大家体谅一下可怜的菲儿吧吧吧吧吧!265 天生薄情分明是你朝三暮四水性扬花,明明先和我家主子在一起,却一转眼又跟太子搅在一块,让主子伤透了心,现在倒全成了他们的错了,你倒底有没有良心,主子现在都伤成那样了,你还见死不救。

木夜说的唾液横飞,口水几乎全喷在了单明月的脸上,明明是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却因为太过生气而涨的满脸通红,激动的情绪就只差掐住单明月的脖子了。

单明月身子不由的朝后躲,想躲开木夜飞溅出的口水,更受不了他大声的咆哮声,不过听他的话里,倒真有点像她才干得出来的事情,难道这些真是她自己所为?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单明月现在明显处于弱势,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有的事太较真就没意思了。

这台词在现代单明月倒是说过无数回了,但在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说。

不过明显这话说的对象不对,就算要说,也该对着龙七夜或龙子飒去说,她现在对木夜说,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听了这话,当场就把木夜气的青筋直跳,用着更大的声音回道:敢情你一直是在玩弄我家主子和太子的感情,然后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是吗?咳咳!说玩弄就严重了……单明月自认虽然有点花心,但对每一个人还是用了心的,只不过是她怕责任,不想结婚,所以当对方逼她结婚或是想限制她自由的时候,她就不得不为脱身而说出这样那样的借口而已。

另一方面,单明月觉得她可能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对谁都投入不了太多感情,至少不会像别人那样爱的要死要活,甚至失去自我那么投入,那种感情,在她身上好像还从来没有感受过。

单明月自然不知道那并不是她天生薄情,而是在那一世的转世里,她三魂七魄已经少了一魄,而那一魄,正是决定她感情的非毒,所以虽有情,却是没有爱的。

主子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木夜气的咬着牙作出陈述语,想着自家妹子虽然虚荣,但比起单明月的可恶,竟显得好得太多了。

木夜这些话明显已经超出了作为龙七夜的属下该说的话了,但现在龙七夜被单明月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是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想劝单明月跟他进宫去,帮他挡住龙子飒对龙七夜的不利。

单明月本来还有点心虚,被木夜这句话也说的有些生气,拉下脸回道:他就是瞎了眼喜欢上我,那也是他的事,关你p事,一看你这样就是没人喜欢没人爱吧!我看你就一辈子等着光棍靠着右手过吧!右手?他有没有人喜欢关右手什么事,开始木夜还没听明白,忽然似想起了什么,脸刷的再次红了满张脸,张着嘴半天确是没再挤出一个字来。

单明月看到木夜像猴子屁股样的大红脸,笑的前俯后仰,边笑边说道:哈哈?脸红了,哈哈哈,脸真的红了,难道你真的用右手……单明月还没说完,木夜惊的上前一把忙用手捂住了她口无遮拦的嘴,警告的说道:你再胡说,小心我现在就把你嘴堵了。

唔……唔……单明月被捂住了嘴,却还是忍不住想笑,想挣开木夜的手,却又没他力气大,想着这个古板的年轻人,尽敢说龙七夜喜欢她是瞎了眼,她倒想看看他倒底眼光有多高。

想到此,单明月干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让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伸出舌头朝他捂住她嘴的手心舔去。

长这么大,她想勾引一个人,还没有哪一个不上勾的,单明月倒要看看他倒底有多清高,有多了不起,敢这么说教她。

木夜哪知道单明月的心思,只感觉手心像被什么烫着了般,有些慌乱的移开手,想伸手将紧抱着他身体的女人推开。

单明月嘴得了自由,干脆掂起脚尖,抬头直接朝着木夜的唇吻去,右手更是伸到他的胯下,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面在手里把玩。

木夜只感觉他的心脏在这一刻似停止了跳动,大脑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单明月湿滑香甜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在他口内游移,身体的清香传进鼻腔,胸前两团柔软抵在他胸口轻移,不过两息时间,下面在单明月的手里已经直立了起来。

木夜刚想心随身动的去追逐口内的香甜,单明月却已经一把推开了他说道:以后还是别用手了,你也赶紧学学你主子,找个女人帮你吧!免得吃不到葡萄却说葡萄酸。

你……木夜想到他刚才那一刹那的情动和单明月的捉弄,气的七窍生烟,一下想到了他好兄弟奕冰凡的死,不由的说道:你就是这样诱惑的冰凡,才害死他的对不对。

提到奕冰凡,单明月的得意一下就焉了,忙解释道:我没有诱惑他,是他太固执,不听我的话才死的,我也不想他死!说着,眼眶已经有了泪水,不提还好,木夜一说,单明月脑子里全是奕冰凡死前凝眸望着她的样子,还有那俩嘀滑落的泪水。

哼,反正都不是你的错就对了,他们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对不对?木夜却执意认为是单明月诱惑了奕冰凡,让他也着了她的道,不然以他冷淡自私的性子,断不可能会在那种场合失了分寸,还因此丧了命。

信不信由你,我问心无愧,真的问心无愧吗?单明月说完这话,连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了,她已经习惯了在男人面前做出无意识的各种诱惑神情或动作,就算她没有刻意诱惑过奕冰凡,但她早就知道他对她有意却视若无睹这是事实。

难道他的死真的是她害的吗?单明月不愿承认,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她,奕冰凡的死,她是要负责任的。

266 目的若是主子死了,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太固执不听你的话?反正你刚也劝了他不要进宫去送死,你也问心无愧了是吗?木夜咄咄逼人,冷静了下来,便又将话兜了回来,今天无论如何,不管是用强的还是用骗的,他怎么都要将单明月带进宫去,不然以主子刚才的状态,分明就是去送死的。

他从小就跟着龙七夜,让木夜看着他去送死,那还不如让他先死不让他看到来的好,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有责任保护主子,哪怕为了完成任务的前提是利用女人。

他不会死,单明月皱了皱眉,听到木夜说龙七夜会死,心不由的抽痛了一下,生气的吼道。

不,他是骗你的,你就算在这等着,也只会等到他的尸体,因为你根本不爱他,他伤心了,没希望了,他就想去送死,死在太子的手里,然后让你记住他的死,让你因为你的不珍惜而后悔,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他。

木夜太了解龙七夜了,他爱一个人就会至死不渝。

他就是想让龙子飒杀了他,然后让单明月记住他死的同时却不能再跟龙子飒在一起。

他得不到单明月的爱也做不到将她拱手让给他皇兄,那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看不到,死便是最好的解脱。

单明月不明白木夜为什么一直缠着她说这些,龙七夜的疯狂她在将军府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也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龙七夜确实有求死的欲望,也许那天他就是故意将胸口留给项柏皓的。

想到这里,单明月只感觉全身冰冷。

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好,龙七夜还那么年轻。

又是这个国家的王爷,要什么有什么,生活该是很幸福的,为了她这么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他有必要连命都不要了吗?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要去送死,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与我进宫。

太子在你面前就不会对主子不利了。

因为他知道你以前和主子的感情好,木夜看单明月面色有松动的迹象,忙说道。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太子若真想杀他。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因为我就放过。

还有雅雅郡主啊,她是你的女儿,最听你的话了,太子殿下为了你们,什么都会答应的,木夜却笃定的说道。

他知道龙子飒对单明月的爱不比他家主子的少,也是个为爱疯狂的人,别说只是为她答应一件事,也许跟龙七夜一样。

为了她是个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哼。

我的女儿?好吧!看在你为了你主子连色相都牺牲的份上,我勉强答应,若是你害我进得去出不来,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单明月觉得她好像若是不为龙七夜做点什么。

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不想龙七夜死,每次只要一想到他死,心里就抽痛的厉害,痛到呼吸都困难。

也许......她对他并不是无情。

木夜得到这个答案,面上不由的露出笑容,这一笑,竟如春风拂面桃花盛开般艳丽,看的单明月嘴角直抽抽,这个男人,竟是男生女相,若不是一身极男性的打扮,声音粗哑,白嫩的皮肤比女人还细腻,真真不能把他当男人看。

木夜还在高兴着,也不计较单明月说他牺牲色相的话,忙抓了她的胳膊就想往皇宫里拖。

拖了两下,却见单明月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的急道:你不是答应了吗?怎么又不走。

单明月回过味来却说道:你好阴险,原来就是这个目的。

我......木夜被单明月一语说破心事,脸上不由的一热,竟又脸红了。

难道你就让我穿成这样进宫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好像还是个通缉犯吧!没有你家主子在前面带路,只怕你连宫门都不一定能进去,单明月冷冷的说道,那可是皇宫,这男人是不是傻了。

木夜本来还以为单明月是反悔了,听她这样说,才一拍脑袋悔恨的模样道,对,你说的是,那我们速速去换一身衣裳,我让晋连带我们进宫,他也在宫里任职,有皇宫的腰牌。

木夜说风就是雨,现在愉快温和的样子和刚才跳脚抓狂的模样让人难以联想到都是一个人所为,典型的双重性格,单明月任他把她拖着又跑回屋。

木夜将单明月直接带回了龙七夜的卧房,他记得龙七夜以前为单明月做了不少华丽漂亮的衣裳,进了卧房就直奔衣柜,翻箱倒柜的不一会就扔了好几套衣服出来,一边扔衣服一边说道:这些都是主子以前为你制的,你看你喜欢哪套,我不懂这个,你随便挑个好看的穿上吧!时辰不早了,我们动作得快些。

单明月看着被木夜扔的满床都是的白色衣裳,虽然款式各异,却都脱离不了白色这个单一的颜色,虽然她最爱的确实是白色,但不代表她就不穿别的颜色的衣裳。

不过皇宫现在死了老皇上,白色倒真合适了,于是随手抓起一套拿到旁边,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不忘提醒木夜道:可以了!不用再拿了。

木夜才转身,就看到单明月脱的只剩一件肚兜和白色底裤的模样,白色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粉色的肚兜挡不住胸前风光,丰满大半露在外面,细长的胳膊型状美好,正抓着一件白衫左翻右看,宽臀将白色底裤撑出好看的型状紧贴在身上,木夜只感觉一股热气上涌,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

你......你这个女人,知不知羞啊!羞?我这不是没脱光嘛,你自己说赶时间让我快点的。

单明月无辜的说道,男人就是这么难伺候,一边又希望女人都在床上表现热情,一边又要求女人都做到守身如玉,那怎么可能嘛!木夜只觉这个女人身边没法再呆下去了,几乎有些逃也似的朝门外一边走去一边说道:那你快点换吧!喂,等等!木夜还没走出门,却又被单明月叫住了。

267 挑逗而作为和谈的主办者,太阳教教皇布拉旺加二世表现甚为积极,不时表现出一幅和平使者的姿态,不断周旋于两国代表之间,游说着双方尽快结束当前的战争。

闻言,金力文想了一下,见确实没什么事交待了,于是说道:现在没什么事了,回去后按我的话叫大家准备就行了,现在你就回去吧。

至于现在的城中,显得是一片的慌乱,只从处回来,把弗洛人准备攻打此处的消息告诉那些商户后,那些人就开始慌乱了。

虽然肯尼斯也转达了金力文必胜的意思,但这样还是没有用,因为那些人知道弗洛人已经来到这里附近,而且可能随时发动攻击后,就已经无心在听肯尼斯讲话了。

为了荣誉而战。

在文斯利的带动了,其余两个首领也同时说道。

而此时,这里的人们也进入了战斗准备的最后阶段。

在运输舰那扇巨大舱门外,负责攻击的九百个升华步兵已经整齐的站在那里,而在他们面则停放着四具强植机甲,不过现在这些机甲的驾驶者还没进入驾驶座上,所以机甲的舱门还是开着的。

而当双方和谈的代表到达埃塔的时候,时间已经是金力文他们离开昆鹏帝国首都,回到现在叫百万城的地方的一个半月后之事了。

闻言,肯尼斯心中大惊,他知道弗洛人是什么来头,虽然他曾经见过那些生化步兵轻松消灭那些土匪,但对于现在要面对的是号称阿里亚最强的弗洛人,而且现在对方已经到了城市附近了,他心里现在是十分担心,不但如此,现在他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应该跑了。

可是,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莫洛尼亚问道。

没问题的,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些大蜥蜴不是我们的对手。

金力文一脸自信的说到。

接着其有说到:肯尼斯,这次找你来其实有些事要你帮忙。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我的人和那些弗洛人开战的时候,你把城里的人带到我指定的地方去。

金力文说到。

这还说不准,不过你回去叫大家准备好,随时等我的消息。

金力文答道。

安排好后,金力文让众人先各自散去准备,而他则与米鲁斯、伊丽丝和费朗来到运输舰货舱处,把各自使用的机甲全部认真检查了一遍。

接着,他集合了全部的生化步兵,把作战时人员分配告知他们。

闻言,莫洛尼亚第一反驳道:如果采取巩固防守的话,我看胜算比较大,如果主动出击,恐怕就不太好了。

先生,有胜算吗?其实肯尼斯小心的问道。

而现在金力文正在运输舰的货舱内,他正向副官交待这等下他和留守的那些生化步兵如何布置,还有就是当遇到例如偷袭这种特殊情况时,要怎么应对等事宜。

清新首发而这次面对两千左右的弗洛人,金力文并不担心,毕竟上次已经打败了他们一次,知道他们虽然在阿里亚是最强的,但在生化步兵面前依然还是没有多少还手之力的。

就算现在他们有两千人,而自己只有一千人,金力文还是坚决的认为数量的优势是怎么也不能抵消实力的差距的。

可是……这时的金力文已经不想在讨论下去,于是当莫洛尼亚刚想在说些什么,就被其给制止了。

虽然在金力文的解释下,众人稍微安心了下来。

但这时,科伦布斯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城中的那些人怎么解决,虽然说生化步兵对付弗洛人没问题,但如果两方面打起来,谁也不能保证不会伤及无辜。

对于这个问题,金力文还真是没想到,这时他知道疏散居民是必要的。

于是他叫费朗去把把肯尼斯找来,准备和他商量一下如何疏散城中居民。

——————————————————————————————————至于现在的金力文他们方面,对于即将到来战事当然还是不知晓的,而现在他们一众人正在新建成的两层木制小楼中悠闲的享受着这段无聊的时光。

回来这里已经半个月有余,大家要作的事都做完了,而关于卷轴封印那方面还没有什么消息,所以每日他们都是无所事事的。

这次和谈的首席代表均为双方的王子,昆鹏帝国方面来的是三皇子费奥雷,而费伦巴莫王国方面的则是其皇储艾伦王子。

他们已经在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的命令,凌斯。

被称为坎顿的弗洛人首领回答道。

而由他的话语中可知道那位上次败给金力文的弗洛人首领名叫凌斯。

闻言,金力文微微一笑,说道:这可以放心,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接着,三个弗洛人首领各自散去,现在弗洛人对金力文他们的攻击,已经进入了到计时阶段。

而现在已经被开启的生化步兵正好壹千个,而只所以加到这个数目,这都是因为上次遇到费伦巴莫王国那支可以与生化步兵抗衡的部队,金力文觉得自己这些号称违禁兵器的生化步兵因为数目比人家少而没占到便宜,所以在回来后,马上就把人数加大刚好壹千。

这座新兴的城市百万城四周漆黑的林中,来自各处的弗洛人战士静静的潜伏在地面之上,现在的他们正等待这出击的命令,而只要一声令下,那么,这些号称阿里亚最强的战士们将一跃而起,无悔的向着前面的目标发动冲击,直至战死或目标被消灭。

那小人告辞了。

肯尼斯应承一声,接着便快步离开。

我知道了,让我们为了伟大的弗洛人荣誉而战。

那位被称为文斯利的弗洛人首领略略激动的说到。

接着,金力文分配了一下任务,人员中,米鲁斯、伊丽丝和费朗将于自己一道前去作战,至于其余的人就进入运输舰内躲避。

而生化步兵则被分成两部分,其中九百人将是作战部队,而另外一百人则留下来负责运输舰的防守。

而城中那些人如何撤退就看情况,先让他们进到围墙内,若果情况不妙,那么就全部进入运输舰内躲避。

大哥,我们现在实力比他们强,根本就不用什么防守来和他们磨时间,只要主动出击,那么就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他们。

金力文说道。

见到肯尼斯离去,金力文回过头来向众人说道:这次,我决定采取主动出击,把战线推离这里。

就这样,慌乱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到离开这里的道路上,不出半日,原本一个熙熙攘攘的市镇就变得冷冷清清了。

现在留下来的就只有数十人了,而这些并不是心中不怕,而是舍不得这里刚刚辛苦经营起来的产业,所以他们就硬着头皮相信金力文一次,希望他可以打赢那些弗洛人。

而肯尼斯,他也是在这些留下来的人当中,至于现在他旅馆上下,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论是住客还是帮工,现在都已经逃难而去了。

有什么事,先生尽管吩咐,小人一定竭尽所能把事办好。

肯尼斯恭敬的说到。

在弗洛人大部队的身后,是他们的首领们的所在,这次这些弗洛战士分别来至三个部落,所以在这里三个部落的首领半蹲着围在一起,现在他们正商量着作战的计划,至于何时发动进攻,这早已经决定了,时间就是今晚。

而这次双方和谈的地点选择在了太阳教的圣城埃塔,而之所以选择在太阳教的圣城举行和谈,这都是双方都接受了当时前来一同讨伐死灵的太阳教日冕骑士团团长埃布拉斯的提议。

在布拉旺加二世对日冕骑士团出征那冠冕堂皇的说词的感染下,在日冕骑士团离开埃塔城前去黑森林的时候,埃塔全城的居民都来到大街上,为那日冕骑士团的战士们送行,而且还发自内心的为了他们的胜利而祈祷。

而那时候,正在这里举行和谈的两国代表也与布拉旺加二世一道出席了这个表面上金光无限,背后却是谎言一片的仪式。

小人明白。

肯尼斯顿了顿,问道: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那些弗洛人开战。

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经降临大地,因为已是阿里亚的寒季,所以夜里是不是会刮起几阵寒风,使得在室外的人都自觉的拉高了衣领。

不过就在今日,一切无聊都被打破了,因为负责警戒的生化步兵侦查到在附近的密林中,正有人数不下两千的弗洛人在集结。

接到副官传来的这个消息,金力文马上来了精神,接着他马上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而他们中伊丽丝和费郎二人之反应和金力文可谓一样。

至于其他人则大都较为担心了,怎么说这弗洛人的战斗力是阿里亚闻名的,而这次一次就来了两千人,虽然知道生化步兵战斗力很强,也曾知道他们曾经打败过弗洛人,但现在对方人数上有优势,一时他们心中也有些觉得胜负难料。

坎顿,魔枪队准备好了吗?其中一个弗洛人首领对旁边的一个弗洛人说到。

而说话的是这次作战行动的总指挥,也就是上次败给金力文的那位弗洛人首领。

接到命令,那九百位生化步兵几乎同时启动悬浮引擎漂浮了起来,接着这群漂浮在半空中的铁家伙,呼啸的越过那运输舰周围的木制围墙,一同向着弗洛人埋伏的方向而去。

而另外四具机甲则紧跟在生化步兵们之后离去。

肯尼斯召集现在留下那数十人,他现在建议大家为了安全,不如就进到那围墙之内吧。

对于这个提议众人也没有反对,于是他们便在肯尼斯的带领下来到大门外,请求金力文让他们进去避难。

而金力文见他们人数不多,于是便把他们放了进来,并把他们直接安排到运输舰货舱处休息。

而就在布拉旺加二世以一幅和平使者嘴脸出现在两国代表面前时,在另一面,他却是再次派出日冕骑士团前往黑森林,而目的地就是金力文他们所在之地,目标就是把这个他心中的大患除掉。

但他又知道金力文他们和昆鹏帝国关系不一般,所以其对外宣称这次行动是因为收到情报,在那黑森林中存在小股的死灵军队,这次日冕骑士团的出征就是为了前去讨伐那些死灵,而保卫这个世界的安宁。

而这夜,也是格外的显得寂静和凄凉,原本每天夜里,这个新兴的城市都是甚为热闹得,那些远道而来的客商和城中的居民每每都回聚集在城中大小的酒馆中,用欢快的歌声和奔放舞步再加上香醇的酒来驱散一天的辛劳。

可是就在今夜,这个可能发生战事的夜晚,以前的一切都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清与压抑。

朋友们,本书已经在清新上了vip,喜欢的朋友可以支持一下,不想付钱的可以等等,我将很快解禁!而现在伊丽斯、米鲁斯和费朗三人则待在一旁的空地上,他们这时正作着热身运动,其中伊丽丝和费朗这时是有说有笑,看他两的样子,等下的作战就好像一定十拿九稳得如同游戏一般。

而如果这时要感觉一下战前的紧张气氛的话,那就要看看货舱中诸如肯尼斯那一伙城中留下的商户们那紧张的表情了,只有通过他们,才可以感觉到一场战斗将要降临这片土地上。

自从死灵的军队全部撤离阿里亚回到艾泽后,原本昆鹏帝国与费伦巴莫王国的暂时性联盟也宣告瓦解,不过他们并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敌对状态,因为双方现在都为了各自的目的坐在了谈判桌前,现在他们正为着可以不用武力而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努力着。

我们这里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可能和弗洛人开战,而他们现在就在外面的森林中。

金力文说到。

小人知道了,如果先生没什么事,那我现在就马上回去叫大家准备。

肯尼斯现在也不想久留在这,他准备还是快点回去准备一下为好。

至于得到魔枪队已经准备好的凌斯,他转过头来对另一位弗洛人首领问道:文斯利,当我魔枪队发动攻击时,你带领你的人由两翼包抄,而我的人将在那些家伙离开围墙后由正面发动冲击。

很快,肯尼斯便出现在金力文面前,他望了一眼周围一些人脸色不大好,心中感到可能是出什么事了,于是也不等金力文说话,他就先问到:先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金力文在吩咐完副官,接着与莱丝等众人道别,然后叫上伊丽斯、米鲁斯和费朗他们。

待四人全部进入机甲后,金力文开启机甲内的通话器,冷冷的说道:作战开始。

!~!268 正牌假冒由龙七夜安插在宫中的另一位黑隐晋连在前面带路,单明月和木夜跟着他,找到龙子飒和龙七夜他们,看他们站在一个高大空旷的大殿内均是一脸的哀伤神情,见到单明月进来,龙子飒率先走了过来,拉了她的手进到里面,她这才看到殿内摆了两口棺木。

单明月不明所以,看着龙七夜,她是来找他的,怎么现在她倒更像是来看龙子飒的。

母妃也跟着父皇去了,我现在就只有你和雅雅了,龙子飒痛心的说道,声音吵哑,想必是真的伤心难过,躺在这里的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父皇和母后。

节哀,除了说这个,单明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她完全感受不了龙子飒的痛苦,只觉得这个大殿阴森又寒冷,好像是专门用来抓获她的牢狱,让她喘不过气来。

再看龙七夜,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忧伤,整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这眼神看上去极其陌生,好像单明月来这是犯了大错了似的。

再看木夜,也是与她一样的忐忑,恐怕他也没想到,进到这里没有他想象中的萧杀,而只有肃然吧。

你也给父皇母后瞌个头吧!龙子飒说道。

单明月正想依言去为死者送上一程,却不想从旁边站出来一个着麻衣孝服的女子拦住她道:她有什么资格给父皇母后瞌头,她不是太子妃。

她是冒牌的。

单明月本来也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太子妃,既然来到这里,面对死者,她不过是觉得在他们面前瞌个头是基本的礼貌而已,听到女人的声音,抬头朝她看去,妖娆的面孔好像在哪见过,有些熟悉,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们不是都说她是龙子飒的妻子吗?看样子消息有偏差。

搞的单明月现在也极尴尬,本来还想装做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融入现在的生活,偏偏要杀出来些程咬金来和她作对。

龙子飒听了女人的话有些恼火的说道:夏雪儿,明月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何时轮到他人来质疑了。

夏雪儿却说道:你明媒正娶的是新科状元郎的亲姐单絮儿,根本不是这个不知来路的女人。

听了夏雪儿这话。

龙子飒和龙七夜均是一震,她是如何知道的,单絮儿早就被龙子飒毁了,人更是不知去向,而龙七夜更不可能会对人说出这事,她是从何而知的。

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全星月国的人都知道本王娶的太子妃姓单名明月,何时娶过一个叫单絮儿的人。

你提亲的是单明月没错。

但和你拜堂成亲的却是单絮儿,你心里很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这事单絮儿的母亲佐氏想必也很清楚。

夏雪儿却笃定的说道,既然单明月已经出宫了,她就绝对不会让她再踏进皇宫里再来占她的位置。

现在先皇逝,不日龙子飒就要登基为新皇。

没有皇后的皇宫,自然是她这个侧妃最大。

她夏雪儿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吗?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拱手让了人。

龙子飒没想到夏雪儿会在这时露出狐狸尾巴,他以为她至少会装到他登基以后。

但偏偏现在玉玺被她捏在手里作为要协,令龙子飒不得不忍她。

佐氏?单丞相的正妻,她是如何和夏雪儿有了联系的,龙子飒眉头紧皱,在他心里,单丞相一直对皇上很忠心,虽然没有支持过他这个太子,但也是如项将军家那只老狐狸,是保持中立的。

但现在皇上离奇去世,玉玺又在夏雪儿手里,想必皇上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但若是夏雪儿和单丞相有瓜葛,这事就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了。

大殿的人不少,单明月留意到自她进来,除了龙七夜和龙子飒,还有俩人灼灼的望着她,看过去,一人是单枫杰,另一人却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看到她激动的眼神令她心颤。

他是谁?也是故人?单明月受不住他热切的眼神,忙将视线移开。

不是太子妃也好,她在哪都是孤身一人,自由自在,未偿不好,至少这事对龙七夜来说是好事,他不用在外人面前顾及她的身份了。

单明月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能遇到个真心爱她的人不容易,而龙七夜的执着让她感觉很有安全感,至少不会担心他的背叛,若是今天从这出去,她会考虑留他在她身边陪着她。

想到这里,单明月看向龙七夜的时候,冲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他因为她的微笑而呆愣的样子,单明月心中更是愉悦,心中充满了喜悦。

龙子飒没有错过单明月看向龙七夜时的表情,心中忍着痛坚持道:不知你从哪得来的小道消息,本王和明月两情相悦,早都育有一女雅雅,这是不争的事实,若是你再在这胡说八道,混淆视听,坏我妻儿名声,就不要怪本王不顾念和你之间的情分。

这话龙子飒说的警告意味十足,他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受人威胁的人,若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罢了,能依夏雪儿的他也就依了,但这事关系到他和单明月的将来,他就绝对不会退步。

本来龙子飒想着趁登基以后,他才能更压得住龙七夜,明正言顺的夺回单明月,从此绑在身边再离不开,却没想到夏雪儿野心那么大,竟想借着玉溪掌控他。

夏雪儿因为龙子飒说出的话气的身子直颤,竟是连连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在他心里单明月和雅雅是他的妻儿,容不得半天污名,那她呢?她跟了他那么多年,她在他心里难道就只是一个外人吗?但走到这里,夏雪儿也不是一个因为感情而放弃野心的人,逐说道:这事新科状元也很清楚,若大家不信,他人就在这里,你们可以问问他。

大家的视线,不由的全又集中到了单枫杰的身上,等着他给个说法。

皇室身份血脉都不容混淆,此事可大可小,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若不到得证实,想必以后也很难再说服大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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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千丝万缕单枫杰本来还痴迷的看着单明月,听了夏雪儿的话忙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这才慢吞吞的回道:我不清楚雪妃娘娘所说之事,家姐早已离家,下臣也正四处寻她,若是雪妃娘娘所说为真,那家姐岂不是应该在皇宫或者太子府?单大人,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夏雪儿听了单枫杰的话极是恼怒,他明明知道单絮儿在和龙子飒拜堂当日不知所踪,生死未卜,怎么现在倒说的不清不楚,说话更像是在偏袒单明月。

难道在单枫杰心里,她亲姐还没来得单明月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重要吗?单絮儿对单枫杰当然重要,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却也不想单明月被夏雪儿欺负了去,任她拿捏,所以才会这么说。

见夏雪儿恼怒,也无动于衷,单枫杰却是不愿再说下去。

夏雪儿被气的不轻,龙子飒见如此,知道她大势已去,拉过单明月继续道:你来给父皇母后磕个头,让他们认认儿媳的样子,母妃到现在还没有机会见过你呢!。

先前陈皇后情绪一直不稳定,单明月心也不定,龙子飒有心不让她见单明月见,后面想让她看了,单明月又已经不在皇宫。

没想到皇上逝了,他母妃竟会想不开,也跟着他去了,追逐了一生的权利,斗了半生得来的后宫,却终还是抵不过她对皇上的感情,丢下一切就匆匆追到黄泉路上去了。

这是她的选择,龙子飒能理解,唯一遗憾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在她生前尽过孝道,没能让她过上舒心的日子。

连死也带着不甘。

单明月左右为难,一个让她瞌头,一个不允,这立场不是一般的尴尬。

夏雪儿今日却像吃错了药似的,不愿让步的继续阻止道:先前在宫外本宫亲眼见明月姑娘和单大人举止亲昵,手牵着手去道观,想必今日单大人如此护她不愿说实话,是想为她说话了?夏雪儿此话一出。

现场哗然,众人不禁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单明月不是单丞相的亲女儿的事,想必这些人当中也有知情人,夏雪儿这样说,令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不是不顾礼数有了苟且之事。

龙子飒气极:夏雪儿,你够了!明月哪里得罪你了。

你要如此诋毁编排她,父皇母后尸骨未寒,你不安份的尽孝。

却在这挑事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让本王当着父皇母后的面将你休弃了吗?夏雪儿心知龙子飒不过是想吓唬她,但今天在这若是让单明月这个头磕下去了,那就是坐实了她未来皇后的位置,她今天就是赌上一切,也不愿成全她,于是坚持道:我亲眼所见怎么成了诋毁,何况我根本无须如此,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你所娶的太子妃,佐氏可以作证。

早前她就与夜王关系暖昧。

像她这样德行有亏的,如何能担得起太子妃的位置。

将来就是做了皇后,也是全天下的笑柄。

喂喂喂,我不说话你当我是聋哑人啊!我德行有亏,你干净,请问你排行老几,又有多干净。

和人上床不用脱衣服吗?看你长那德性就不是只好鸟,在这跟我装什么清高啊!我是不是太子妃关你鸟事,人家太子都不介意你在这急什么,我抢你家钱财还是抢你老母了,瞧瞧!德性,说那么多,莫不是把我挤走,你就能当太子妃当皇后啦!我看你还是别想了,看你那张脸就是一脸衰像,指不定皇上就是生前看你的脸看多了才走那么早本来单明月还只想着看看戏,然后跟龙七夜出宫就算完事了,没想到竟被这女人说三道四个没完。

她做了皇后就是笑柄,单明月倒很想知道,她不坐眼前的人就有资格坐了?单明月说话不是一般的恶毒直白,就是夏雪儿这个混迹青楼长大的,也没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当场就气的七窍生烟。

何况她本身就是青楼出身,又怎么可能有多清白,单明月这无疑一下就说中了她的要害。

单明月的话虽难听,大殿内的人却被她说的通通红了脸,却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给憋的,单明月却耳尖的听到有人说这个叫夏雪儿的是青楼出身怎么能当皇后当太子妃之类的话,这八卦可把单明月给雷坏了,当场大声惊呼道:什么,什么?你们说她是青楼出来的,我的天啊,青楼出来的还敢这么嚣张,有没有王法了,这样的女人也能进皇宫,还能进皇上死后的灵堂,这不是笑掉人的大牙吗?侮辱,这女人站在这里就是对皇家赤裸裸的侮辱啊!你们怎么能任由她站在这里,我看应该立马丢到大街上才是真。

敢得罪她,得罪她的人这世上还没几个能好好活着的,单明月若不是还没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哪有这女人说话的机会,亏她还想着息事宁人呢,差点都让她上头去拉屎了。

夏雪儿被单明月一番抢白,伸出手指着她的手是抖了又抖,最后却说出一句惊人之语,谁敢赶我出去,我现在可是怀有皇家血脉的人。

夏雪儿今天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也是因为她知道了她怀了身孕,本来这个筹码,她是想留到龙子飒登基才用的,但现在一激动,竟让她给说了出来。

单明月听了她的话拉下脸来,看向龙子飒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什么太子,她还以为她这老公真的很爱她呢,搞半天就这德性,幸亏她没真想留下来。

不过看夏雪儿那说出话后一脸得意的样子,单明月又不爽的道:你确定那是皇家的种,是太子的种??哎!我觉得这有待验证一下,不然皇家的血脉都被侮辱了。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夏雪儿抖着声音道。

单明月耸了耸肩,懒的理她,龙子飒的脸色却是比单明月更难看,她有孩子了,她还敢留着孩子在这跟他叫嚣。

龙子飒清楚的很,他除了和单明月在一起时是没做避孕措施外,别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给她机会怀有子嗣,她这怀孕一说,莫不是以为她怀的是他父皇的孩子,他就得敬她三分吗?真真是可笑至极。

以往龙子飒还觉得夏雪儿有几分聪明,今天看来,却是愚蠢到了极点。

正当夏雪儿被单明月气的快吐血升天的时候,殿外却传来通报,说丞相夫人佐氏来了。

单明月看着走进来的年轻妇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里难道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等人在殿内拜完以后,单明月才知道这个佐氏是皇后娘娘的表妹。

皇家的关系向来千丝万缕,单明月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先前提夏雪儿提过这个佐氏,显然是和她是一边的,她不会也是来拆她台的吧!果然,夏雪儿见了佐氏像见了救星一样,说道:夫人来的正好,你可以作证,当日太子殿下迎娶的是单絮儿,而并非是单明月对吗。

佐氏看了看单明月,又看了看夏雪儿,回道:是,当日是我应夜王所求,亲手给絮儿披上的盖头。

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而且她还是主角,单明月咽了口口水,后悔死了跟木夜跑到这宫中来,她这是纯属给自己找事来了,哪是来救人,以她看,现在最需要解救的并非龙七夜,而是她自己才对。

龙子飒和龙七夜还没来得及发声,单天放却先大喝出了声,夫人,你莫要胡说,太子求娶的是我单家的嫡女单明月,圣旨写的清清楚楚,岂容你无知妇人在这嚼舌根。

是,老爷,太子是求娶的单家嫡女单明月,但眼前之人并非我单家嫡女单明月,当日与太子拜堂的也并非单明月,佐氏却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如何就不是我单家嫡女单明月了,你是不是糊涂了,见完皇后娘娘就快些回府去,单天放不知道佐氏今天来这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却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便想着早些打发她回去。

我没糊涂,是老爷糊涂了才对,你的嫡女单明月小时候被捋,后被人拐卖进青楼,改名为夏雪儿,现在正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过是思女心切,才认了这个干女儿回来,莫不要再亲疏不分了。

单天放被突然又多冒出来的女儿搞的晕头转向,看了看夏雪儿,又看了看单明月,却还是坚持道:我的嫡女儿自始至终只有明月一个,她就是我亲女儿。

夏雪儿显然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单天放竟宁愿认单明月也不愿认她,眼泪夺眶而出道:爹,您这是嫌弃女儿被人卖入青楼,污了单家门楣吗?单天放却别开眼道:我想是夫人搞错了,姑娘还是不要随便叫为好,明月才是我的女儿。

佐氏也被单天放的话震的半天才回过来神,神情颇为激动,哽咽着道:老爷,你竟为了那个女人,连你的亲女儿都不要了吗?270 情非得已单天放被佐氏呛的极为尴尬,脸色涨红,却否认道:不知你在说什么,太子殿下,夫人最近身体欠佳,还望允许枫杰先送她回府去。

恩,准了!龙子飒对单天放英明的决断非常满意,挥了挥手表示同意。

龙子飒倒要看看,夏雪儿得不到单天放的支持,光凭佐氏三两句不靠谱的话,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佐氏被单天放的态度气的直喘粗气,面色极是痛苦,脸上也血色尽失,倒真是一幅病容,视线看向单明月时,双眼一片寒光闪过,惊的单明月头皮发麻,有被毒蛇缠身的感觉。

好可怕的眼神,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就算单明月不是她亲生的,但好歹也有母女名份,佐氏在公众场合露出对她这么仇视的眼神,还真不是什么好事,都说狗逼急了跳墙,莫非她这是......要爬墙了?单明月缩了缩身子,刚燃烧起的斗志再次熄灭了。

虽然佐氏恨极了单明月,但这个时候也聪明的选择了闭嘴,她自己的夫君都不帮她,她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只是没想到单天放竟那么狠心,多年前为了那个女人不顾她的亲生女儿,这么久过去了,他的选择还是一点不变,仅仅是为了保住一个同样容貌的女人,就可以连站在眼前的亲女儿都不认。

单枫杰看着佐氏的可怕眼神,心中也一片凄然。

她一辈子活在仇恨中,倒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放得下。

但这个夏雪儿真的是她的亲骨肉吗?不管是与不是,都不是他能关心的事情。

佐氏暗地里的那些事,单枫杰虽不全都清楚,却也多少知道一点,她是他不敢招惹的。

单天放错开佐氏的眼神,再看到单明月时,面色有些红,却没有再板着脸,而是带上了笑容。

好像单明月的脸有温暖他心的作用。

单明月自是愕然,对她这个古代干爹有些难以理解,怎么看那眼神,也不像是看闺女的眼神,倒有点像看情人的,难道他对她也有非份之想。

哦,苍天!!!不是吧!在演艺圈虽然干爹和干女儿的关系总是让人误解。

但单明月觉得还是应该有纯结的,但来到这古代,干爹和干女儿又是什么样的状况?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比如养大养好了卖个好价钱之类的??单明月感觉思绪越扯越远,差点天马行空收不回来,刚目送走单枫杰和佐氏,一回头又对上夏雪儿吃人的眼神。

不过老的走了。

小的单明月就不怎么怕了,青楼女子对她这个演戏的高手,不知谁比较厉害,最主要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站夏雪儿那边,显然出师不利,看样子今天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单明月正得意,忽然感觉小腹似抽筋般,有些疼痛。

开始单明月还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大姨妈来的前兆。

但随着小腹越来越痛,却是有些站不住脚了,离单明月最近的就是龙子飒和龙七夜。

龙七夜发现单明月的异样想上前去问,但看着满殿文武百官,碍于皇家的颜面,内心又挣扎不已。

这里毕竟是在皇宫,不比龙子飒的后花园,就算内里他们早已撒破了脸。

但在外人面前却还得维持表面的和平,何况这关系到单明月的声誉。

而龙子飒此时还在留意着夏雪儿的动静,压根没注意到单明月苍白的脸。

龙七夜正焦急着不知所措,忽然门口一阵狂风朝殿内袭来。

吹得殿内的人东倒西歪睁不开眼睛,一道白影却在此时从殿外飞速略了进来,待龙七夜能睁眼视人,哪还有单明月的身影。

龙七夜发现单明月不见了,再顾不得别人的视线,飞身朝外追去,等龙子飒反应过来追到殿门口,只看到俩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追出皇宫。

直到身影都消失在视线内,龙子飒却像脚下生了根,怎么也没办法跨出去。

殿内还有他的父皇母后等着安葬,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他又怎么能做到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去追单明月呢?龙子飒第一次觉得他的身份地位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好,站在这里,就失去了再追逐单明月的自由,他的身体和时间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夏雪儿却在这时惊叫道:是......是项少将军带走了她!龙子飒本来就气极,听了夏雪儿的话转身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怒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这个女人,若不是这还在先皇的棺木前,龙子飒恨不得一剑刺死她。

她今天竟将他最不愿面对的全部痛楚在众人面前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她当真以为捏着玉玺就是免死金牌了吗!夏雪儿捂着被龙子飒扇的火辣辣的脸颊,眼眶全是泪水,忍住抽泣出声,却是再不敢说一句话。

认识龙子飒那么久,享受过他的爱,体会过他的温柔,面对过他的冷淡,却从来没有见他发这么大的火,那嗜血的眼神里对她满是嫌弃和憎恨,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她现在已经连灰烬都不剩了。

她们是什么时候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夏雪儿虽然没想过能与他相爱到老,但也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有这样仇视的一天。

是因为那个女人,单明月吗?她抢走了她的爹娘,抢走她单家大小姐的位置,抢走她太子妃的身份,现在难道连她爱的人的心也要一并抢走吗?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她要全部夺回来,夏雪儿心中暗暗发誓。

龙子飒冷冷的看了眼一脸可怜相的夏雪儿,疑惑着他们谁都没看清那进来夺人的人是谁,却独独她能看清是项柏皓所为,她的功力倒是精进不少。

若真是项柏皓,龙子飒倒是放心不少,毕竟他只会对单明月好,而不会伤害她。

收拾好因单明月的到来离去而变得紊乱的心,龙子飒开始组织先皇先后的葬礼仪式,随后是准备几日后的登基大典,却是再顾不上管单明月的事。

现在单明月的身边有项柏皓,还有龙七夜,龙子飒可悲的发现他竟显得那么多余,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能留给他一点点时间去想她,别的时间全部被宫内的琐事占满。

龙七夜追着项柏皓出了殿,一路锲而不舍,怎么也不愿放过掳走单明月的人。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单明月的声音透着痛苦,身体颤抖不止,额上的汗一路嘀落,也因为她的喊叫,导致项柏皓不敢跑得太快,不然也不可能被龙七夜追了一路还没把他给甩掉。

项柏皓听的差点没跟着喊,鼻子一酸,有点想哭的冲动,有要为人父的激动,也有为单明月所承受痛苦的心酸,眼见单明月已经痛的不行,只得停下脚步。

转身警告着跟上来的龙七夜道:你别再跟着我了,你没见她都痛得不行了吗,你不停追,我还得不停跑。

求求......你,放了我,我的肚子......好痛!单明月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从嘴里传出来,听进俩个男人耳里都心疼不已。

我只是担心,你要去哪就去哪,龙七夜早就看到单明月的身体有异,不由的妥协道。

项柏皓看着龙七夜,确认他眼里没有别的企图恶意,这才重新抱起单明月朝前快速的奔去。

龙七夜远远跟在后面,直到他拐进一家宅院,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进去。

见项柏皓小心翼翼的将单明月放在宅院屋里的床上,龙七夜才有空问道:她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带她就医。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项柏皓现在也无力跟龙七夜争,有些无力的说道,他现在比任何人都紧张,生怕单明月出什么差错。

龙七夜皱了皱眉,看着单明月痛的已经声音微弱,蜷缩在床上虚弱的模样,也不知该怎么办,但项柏皓在法力上比他强,单明月身体又和常人有异,他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吧!但看单明月痛苦,龙七夜还是忍不住又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减去她的痛苦吗?我看她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脱力的。

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能帮她生孩子,项柏皓抓着头,显然也很崩溃,除了看着单明月痛苦,全无办法。

什么?生孩子?龙七夜跳了起来,等反应过来项柏皓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一把揪起他的衣襟质问道:你小子对她做了什么,她她她......怎么会突然就要生孩子了。

咳,你别激动啊!这儿子可是我的,不许和我抢,若是你愿意和我合作去收拾楚苍爵那魔头,说不定我心情好,也能告诉你让明月生儿子的秘决。

项柏皓正说的得意,哪想本来蜷在床上的单明月忽然立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朝后扯去,生气的说道:原来是你在作恶,你去死吧......271 怎么会单明月恨不得将项柏皓脑袋上的头发全部拔光,可惜就是有些有心无力,小腹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才揪上他的头发就疼的又不得不去捂肚子。

你别激动,别激动,小心别动了胎气,项柏皓顾不上被单明月扯散的头发,搓着手在床边一会左边一会右边的跑,想去摸单明月的肚子,又怕她生气,只能着急的在旁边安慰她。

动你妹的胎气,前两天才跟他xxoo,今天就有胎了?除非有鬼,单明月肚子痛的厉害,怎么也不相信项柏皓的话。

但当疼到天黑,单明月发现肚子明显长大不少之后,惊的差点没晕过去。

这种穿越的感觉,就好像她就是那去西天取经的唐僧,误喝了女儿国的水怀了孩子一样,用手都能感觉到肚子的茁壮成长。

单明月这才想起来还没问过别人她究竟来到了什么年代,人们都会武功,还有鬼出没在她的眼前,她无缘无故生出一身神力,难道她来到了远古时代的玄幻世界吗?帮我把它弄掉,我不要孩子,单明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只能向龙七夜求救。

这......月儿,你要不再忍忍,也许很快就好了,龙七夜也看到了单明月明显长大的肚子,不是他不想帮她,而是帮不了。

胎儿已经形成,那怎么也是她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动手杀死她的孩子。

何况,这个孩子与一般的孩子不同,现在已经不是他想弄掉就能弄掉的了。

随着肚子的长大,疼痛感渐渐不是那么厉害,单明月也有了精神骂人,指着项柏皓颤声道:我不要孩子。

我不要拖油瓶,项柏皓你这个混蛋,你居心叵测,你不是人,你快让他停下来。

不要再长大了。

项柏皓听了却笑的咧开了嘴,上前轻捂住单明月口无遮拦的嘴道:咳咳,明月。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你还是别说了,要是让他听到了,到时有所误会可就不妙了。

在胎儿快速生长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有了意识,为了让单明月以后好过点,项柏皓不得不捂了她的嘴,免得小家伙出生后对她这个娘有意见。

家庭和睦还是很重要的。

唔......唔唔!单明月就没遇上过比这更不靠谱的事。

比见鬼了还他妈见鬼。

简直没法活。

再看龙七夜,站在一边皱着眉看她,心里却是在想着先前项柏皓的提议,是不是真要和他合作,也有个他的孩子。

龙七夜自是见识过单明月之前生的雅雅,长的像个小天使,法力又高强。

什么都不用为她做,她反过来还可以照顾保护她娘。

龙七夜和项柏皓都以为单明月生这个孩子就像生雅雅一样,只需几天时间,就可以生出一个漂亮又厉害的宝宝,却不想等到第五天的时候,单明月挺着个巨大的肚子,却是再没有喊疼,但孩子也没有要生下来的意思。

这下可把俩个人急坏了。

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需再等四天就能出生吗?为什么都五天了孩子还没生下来,龙七夜这差不多已经是第一百遍问项柏皓了。

而项柏皓的精神也早已饱受折磨,不是一般的崩溃,脸上长满了胡渣也没去收拾,顶着一头乱发还在扣头皮,无比郁闷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单明月虽然没有再喊疼,但明显已经意识不清,躺在床上只隐约听到龙七夜和项柏皓在说什么,但却怎么也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人家都说生孩子就像重生一样,难道她这是要重生了吗?单明月此刻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朦胧的。

项柏皓坐立难安,急然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来说道:不行,不能再等了,不然明月和孩子都有危险,你在这照看着,我去找楚苍爵来,他一定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也不是他的孩子,他会帮你吗?龙七夜却有些怀疑项柏皓能不能将楚苍爵请来,以楚苍爵的法力,只怕想来早就该来了,哪需要等他们去请。

他不管孩子的死活,总不会连明月的死活也不顾了吧!项柏皓却反驳道。

他知道楚苍爵和他们一样,一定会担心单明月的安危。

不是龙七夜小人之心,他对楚苍爵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差,不由的泼着冷水道:他指不定就在等这一刻,然后好拉着月儿随他遁入魔道,不然到了现在他怎么还没出现,当真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吗?项柏皓被龙七夜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俩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屋内忽然出现一个人,全身笼罩在一件过大的灰色袍子当中,过大的帽檐挡去了大半张脸,让人难以窥见他的面容。

我有办法能帮她,只听那人粗哑碰着声音说道。

你是谁?龙七夜看到来人,忙移到了单明月的床前,挡去了那人朝向单明月的方向,拔出剑喝问道。

方清子?你怎么还没死!项柏皓却一眼认出了来人,不客气的对他说道。

方清子呵呵笑了两声,身子一闪,已经站到了单明月的床前,却道:再过半个时辰,若是孩子还出不来,她必死无疑。

不可能,你少危言耸听,项柏皓却不信,单明月有法器护身,就算孩子生不出来,也不可能死去。

不信我们可以赌一下,方清子却是一派从容,自信的说道。

项柏皓有这个自信,龙七夜却不敢拿单明月的命赌,不由的问道:你有何办法?有什么条件仅管开,只要我们能办到的,定为你做到。

项柏皓却是极了解方清子为人的,忙阻止龙七夜道:你莫信他,这个老道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只怕来这也有所图谋。

对,我若是没图谋,何必来此,方清子老实承认道。

龙七夜接道: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有图谋才好办事,若是没有条件,无缘无故说要帮他们才更可疑。

我......要她腹中的孩子,方清子狮子大开口。

不行。

不行。

项柏皓和龙七夜异口同声的拒绝道,却是难得的同心。

项柏皓疑惑的看向龙七夜,这孩子又不是他的,前几天还拼了命的要置他于死地,没理由会为他的孩子心疼吧。

龙七夜也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是什么,解释道:这是月儿的孩子,怎么能给别人。

本来还能保住大人,既然你们坚持,我也从不强人所难,你们就等着为她收尸吧!方清子收回看向单明月的视线,淡然的说道。

其实心里却比他们还着急,他老远就嗅到了这孩子的异样,若是能为他所用,对他的法术修为必定有突破性的造诣。

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意思是......是孩子已经死了?项柏皓本来就已经几天没有睡过觉了,在这不眠不休的看护单明月,现在听方清子却是判了孩子的死刑,当场受不住打击,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项柏皓将身上的法力几乎都给了单明月腹中的胎儿,现在身上的功力还全是他娘给他的,期待了那么多,投入了那么多希望,现在告诉他这样的消息,对他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他的生息全无,项公子道行那么深,难道没发觉吗?方清子对项柏皓的悲伤无动于衷,继续说道。

项柏皓不信,一把推开方清子,伸出手颤抖的朝单明月的肚子轻抚去,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他有法力,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死的。

但单明月肚里的孩子就像真如方清子所言,项柏皓摸遍单明月的肚子,也没能感应到他的一丝动静,项柏皓颓然的坐倒回椅内,不敢置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方清子听到项柏皓说单明月肚里的孩子有法力,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静立在一边等着他们做决定,倒是没有再出言催促。

虽然他也很想得到单明月手臂内隐藏的法器,但现在这个孩子对他用处更大。

躺在床上的单明月不知是受肚里孩子的影响,还是不幸被方清子言中将命不久矣,本来静静躺着的人开始喘起了粗气,每呼吸一下似乎都困难不已,憋的满脸通红,手也朝四周抓去。

龙七夜见状忙奔到床前叫道:月儿?你怎么样了,能听到我说话吗?现在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若不想她死,最好能快点做决定方清子在这时也适时出言提醒。

项柏皓本来还沉浸在失去孩子的伤痛当中,见单明月这样,不禁又焦急了起来,站起身摇着单明月道:明月,快醒醒,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我......我已经没有了孩子,我不能再没有你,都怪我自私,都是我的错,说着,眼泪竟滚落了出来,一嘀嘀全落在了单明月的脸上。

272 死婴单明月被项柏皓又是摇又是叫的,神智倒真有了片刻清醒,隐约听到项柏皓的话,心中一沉,孩子......难道她真的要死了吗?不会这么悲惨吧!她对这个世界都还没完全了解,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没有享受过,每天就忙着奔命了。

若是就这样死掉,岂不比窦娥还冤。

片刻的清醒没有维持多久,单明月的神智再次拉远,呼吸越加困难,好像遨游在天际,又好像在地狱游荡,全身使终感觉着不了地,也许这就是人死前的真实感受吧!你就听他的吧!龙七夜看着几近崩溃的项柏皓,虽然不忍,但为了单明月,还是决定道。

不,我的孩子就是死了,也绝不能给他拿去糟蹋,项柏皓听了龙七夜的话却激动了起来,猛的立起身子,抬手就朝方清子猛的打去,只见项柏皓手中一道白光闪过,所过之处,遇到的物体轰然倒塌。

龙七夜却上前去一把拉住他道:你别发疯了,你看看月儿,难道为了这个孩子,就不顾她的死活了吗?。

我们去找楚苍爵,去求他!他法力高强,明月会没事的。

说完,项柏皓又转回身去想抱起单明月,带她去找楚苍爵。

龙七夜皱了皱眉,一把按住项柏皓的手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想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苍爵,从来都只有他找他们,他们若是能轻易找到他,他就不是魔君了。

项柏皓现在的痛苦他多少能理解,但让他再这么折腾下去,明月只怕就要葬送在他手里了。

楚苍爵,你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

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明月死去吗?项柏皓现在明显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沉着,在屋里转着圈。

大声的喊起楚苍爵来,完全忘了之前他还想着要和龙七夜联手对付他,这会在他心里,却是他的全部希望了。

无怪乎项柏皓不愿意,死婴到了方清子的手里。

不要说得到好好的安葬,只怕连再转世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这孩子不是龙七夜的,他也不清楚个中原因,当然能淡然以对,一切以单明月为主,但清楚方清子来历的他,又怎么能做到将自己的孩子送上绝路。

哪怕还有一丝希望,他也想去争取,哪怕那个希望来自他最恨的人。

但无论项柏皓如何叫,楚苍爵也没有现身。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别说龙七夜焦急不已,连项柏皓也绝望了。

看着刚才还在喘粗气脸色涨红的单明月慢慢平静下来。

脸上的血色褪去,最终项柏皓瘫倒在地绝望的妥协道:孩子给你,你救她吧,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我定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项公子尽管放心,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因为他还没有拿到她体内的法器。

又怎么舍得她死呢,方清子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项柏皓会有救单明月的其它法子,那他这一趟可就白跑了。

显然现在的项柏皓神智不清,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方清子站到床前,只见他略略掀开单明月身上覆着的薄被,手一伸,却是亮出了一把透亮的匕首。

龙七夜以为他要对单明月不利,正欲上前阻止,却感觉刚上前的身子受力阻挡,竟硬生生的被逼退了数步,无法上前。

方清子淡淡的道:我说过,不会伤她性命,你若有闲,最好是能叫人备些热水纱布来,我可只保她现在的死活,不会保她以后的健康,说完,只见他手中匕首尖端投射出一道白光,对着单明月的凸肚便刺了下去。

啊~~~~~,随着这一刀落下,本已晕厥过去人事不醒的单明月尖叫出了声,冷汗从额角嘀落出来,想挣扎,却如何也动弹不了。

随着匕首上的白光移动,单明月的肚子被方清子生生割出一道血口子,逐渐露出了里面的婴孩,而单明月除了疼的尖叫外,只能任他摆布。

方清子看到单明月肚里的孩子,心中兴奋异常,手直接从那道血口子里探了进去,掏出了还静躺在她体内的婴孩,直到他完全离开母体,这才割断连接母子的脐带,重新利用那道白光,将割开的血口子拼合到一块,直到只有一道并不明显的细长伤痕。

整个过程,方清子用了不足一盏茶的时间,但看到他这么做的龙七夜和项柏皓却如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站在旁边看着,全身都战栗不已。

方清子所说的救她的法子,竟是剖腹取子。

项柏皓想过用法力帮助单明月生产,他甚至还取出过单明月臂内的月玲环,可都没有令她把孩子生下来,谁能想到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却是最有效的呢!听到单明月尖叫,听到她喊疼,虽然喊叫声凄厉,但比起她刚才的毫无生气,听进俩人耳中,却有活过来的感觉。

后续的事,相信你们也懂怎么处理了,方清子淡淡的说道,趁项柏皓和龙七夜的注意力还在单明月身上,捧住手里的婴孩朝屋外快速的退去。

现在孩子到手,为免项柏皓反悔,方清子当然是跑为上策,毕竟若真动起手来,他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月儿,你感觉如何,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准备热水请大夫来,?龙七夜现在整颗心都在单明月身上,见她醒了过来,冲项柏皓交待道。

疼......我的肚子好疼!单明月刚才经历割腹之痛,这会虽然感觉不到刀子在割她肚子,但那钻心的痛却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疼就好,疼就好!哦,不是,我意思是你醒来就好,龙七夜有些语无伦次,虽然他的身体感觉不到单明月的疼痛,但刚看着她被割开肚皮的样子,心里所承受的痛苦并不比她少。

项柏皓刚才只匆匆看了一眼那毫无气息的孩子,又白又胖,虽然是男婴,却和雅雅长的有八分相似,当真都是明月的孩子,长的都那么可爱漂亮,可惜已经死了,心里安慰着自己,只要明月活着就好,她活着便比什么都重要了,但心中的痛和失落又是什么呢?默默的退出屋子,项柏皓到偏院找来之前就安排好的大夫和伺候的人,站在屋外却怎么也无法迈步进去。

他不仅毁了他娘半生的修为,丢了孩子不说,还伤害了明月,他还有什么脸进去见她,还以什么立场进去照顾她守护她,他差点就丢了她的性命。

大夫进去再出来,天已经由晌午到黑夜,单明月也渐渐摆脱撕心的疼痛,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再醒来,单明月睁开眼睛看到前两天还像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的巨肚不见了,思绪有片刻的愰惚,就好像做了一场恶梦,但腹部的疼痛却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生的孩子呢?单明月虽然不想要孩子,因为她知道孩子会让她多一份责任却少了自由,但现在疼也疼过了,痛也痛过了,肚子都剖了,那她生的孩子又在哪里?从昨晚她疼醒,单明月就没有听到一声婴孩的啼哭,隐隐想起先前昏迷中似听到项柏皓说什么已经没了孩子不能没有她的话。

单明月忍住心中的酸痛,转头朝屋内看去,对上龙七夜躲闪的眼神,没有项柏皓,也没有孩子。

项柏皓,你这个混蛋,我的孩子呢!单明月这一次情绪再难平静,嘶喊出了声,她这么痛苦,可那个几乎要了她命的孩子呢!就算是死了,尸体总要让她看一眼吧。

月儿,你别激动,你身体还这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龙七夜看单明月挣扎着想起身,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孩子呢?你说,你们把我生的孩子弄哪去了!单明月不妥协,若看不到她生的孩子,她现在就是死了也不甘心,这么大的亏,她从来就没有吃过。

孩子......孩子在别间屋,等你好些了,就能看到他了,龙七夜生怕单明月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谎话一溜就出了口。

他死了?是......龙七夜现在觉得无比为难,说实话怕单明月接受不了,说谎,又怕她过后怪她,项柏皓现在倒好,当起了缩头乌龟,也不知躲哪去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看到他的尸体,我有这个权利,人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不能辛苦一场白忙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这......明天,明天等你能下床了,我带你去看他,龙七夜被逼的没办法,只好采用缓兵之计。

好,明天!明天我一定要看到他单明月刚因为激动激发的一点力气,随着确认了婴孩的死而颓然,,太多的痛和伤让她没办法支撑这具承受过承重打击的躯体头又昏昏沉沉起来。

273 神秘的宝贝第二天,单明月并没有如她和龙七夜约定的起来去看成孩子,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醒过来,可能是身体太过虚弱,也可能是心里知道答案,不愿面对那个残酷的事实,一直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她听到了龙七夜的担心,听到了项柏皓的心痛和后悔,却独独听不到婴孩的啼哭,心中更是一片死灰,第一次尝到了失去的滋味,又苦又涩。

方清子捧了从单明月肚里取出来的孩子便马不停蹄的朝他的道观去了,只是才进门就看到有人在屋里等着他,忙将小小的婴孩藏进了宽大的衣襟内,虽然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有猫腻,但人家看不到他揣的是什么,只要他不想让人看到,那人也只能胡乱猜测。

师父,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怀里揣着那是什么?喊方清子为师父的不是别人,正是单丞相的夫人,佐氏。

小兰,你怎么又跑到我这来了,不是叫你没事不要过来吗?方清子有些不高兴的诉叱道,一边着急着想把佐氏打发走,好研究怀里的婴孩。

虽然婴孩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但从项柏皓那夺来孩子到现在,时间不算短,手里的孩子却一直柔软有温度,根本不像一个死去多时的婴孩该有的表现。

而且如果想从婴孩身上得到最大的益处,当然时间越快越好,眼看已经耽搁了些时间,方清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下手了,现在哪还有耐心在这陪佐氏唠瞌。

佐氏闺名叫小兰,听了方清子的话,再看他像护宝贝似的护着怀里的东西,心中越加疑惑,最近方清子总是不在道观,每次来都找不着人。

他究竟在忙什么?不过既然方清子不愿和她多说,佐氏知道问也问不出来,想着此次的来这的目的,便道:小兰想请师父再帮我一次?再帮你?小兰啊,不是师父这次不帮你,十几年前为师就告诉过你,那次帮你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方清子皱了皱眉,直接拒绝了佐氏的请求。

他的法力道术修来不易,眼见好不容易有法子更上一层楼,没理由为了同一个人,再次减了自己的法力。

可是......没什么可是,快回去吧,我累了!佐氏没想到方清子拒绝的这么干脆,想她跟了他这么些年,从他那道术没学上多少,却不知道为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现在只是请他帮忙都不愿意,这样的师父要来还有什么用?佐氏越想心中越有气,但看方清子一脸不愿再说的样子,而她现在又有求于他,只得先忍住心中的气,软声道:那小兰先回去,改天再来看师父。

佐氏想想,这次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办的事,还是应该多给些方清子考虑和准备的时间,便妥协道。

恩。

快回去吧!方清子挥了挥手。

心中焦急,越发的不耐烦了起来。

佐氏这次没有再说什么,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再次朝他怀里看去,那里虽然看不到里面揣的是什么,但隐隐透出的腥味和形状大小,分明就是个婴孩。

因为方清子一向有寻死婴来练法的习惯。

所以佐氏几乎一下就猜到了,但往常方清子也从没在她面前掩饰过,但这次......为什么要瞒着她呢?佐氏带着疑惑和不甘出了方清子的屋子。

佐氏刚走,方清子就忙转身将门关了个严实,不忘将门栓也一并栓上,这才兴奋的将怀里的婴孩取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婴孩虽然才从母体取出来,却不似别的婴孩那样看上去皱巴巴的,或者青紫红肿。

这个婴孩却是通体白净,皮肤光滑。

若不是才从母体取出来身上还沾了母亲肚内的粘物,一定会像个瓷娃娃一样漂亮可爱。

连方清子这样无情无义的人看到这个婴孩,摸着他光滑的肌肤,都不禁有些爱不释手,有点下不去手了。

一遍一遍的摸着婴孩小小的身体。

忽然,当方清子摸到婴孩的心脏位置时,竟感觉那里有微微的心跳,惊得他忙松开了手。

怎么会这样,他之前明明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的,方清子别的不敢说,若连一个人类有没有心跳呼吸都能搞错,那他这几十年的修为就算白瞎了。

再伸手试探性的伸至婴孩的鼻翼下,虽然轻微,但那里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暖流从他小小的鼻孔下呼出,他还是活的。

难怪这么长时间,婴孩也没僵硬,原来他还是活的,方清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不,就算你是活的,一会,你也得死,想到这个婴孩的天生法力,方清子打消了欲放他生路的念头,虽然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自己动手杀生,但今天为了得到这个婴孩身上的法力,他怎么也不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方清子再次掏出之前用来帮单明月剖腹取子的匕首,正准备朝婴孩的心脏位置刺下去,门口却突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不一会,佐氏的声音传了进来。

师父,您休息了吗?小兰给您带的东西忘给您了。

方清子皱了皱眉,只得先收了匕首,将桌上的小婴孩抱起,随手扯了件衣裳将他包起来放进床帐内,放下床帐这才转身去将门打开。

婴孩现在还有口气,方清子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动手了,而且热的心头血喝下去,想必会有更好的效果。

什么东西?虽然方清子将门打开了,但也没打算放佐氏进来,而是堵在门口直接问道。

诺,上次你让我找的东西,佐氏从袖笼里拿出一个用黄色绸布包好的小包,递到了方清子手中。

方清子接过来打开,看到绸布里包裹的一个桃木短剑,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恐怖至极,但熟悉他的佐氏却知道,他此刻定然是十分高兴的。

其实这个桃木短剑佐氏早都找到了,只不过一直没拿给方清子而已,现在有求于他,而且她有些好奇方清子今天究竟得了什么宝贝需要这么神神秘秘,所以才去而复返,又跑了回来。

***********************************************谢谢熱戀^^的关心和问候,菲儿回来了,今年菲儿行背运啊,这还不到一月,就接连俩次卧床不起了,以前身体一直很好来着,感觉该去拜拜佛了。

写书以来,这还是菲儿第一次这样断更,心里好内疚,请大家原谅!274 失而复得透过门缝,佐氏朝室内看去,可惜室内光线昏暗,除了能看到屋内隐约的家具床帐,再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更别说方清子平时作法时摆出的台子道具之类的东西。

不错,还是你有办法,早些回去吧,为师现在老了,有些事未必能办到,不过你说的我会仔细考虑考虑方清子得了桃木短剑很是高兴,对佐氏也和颜悦色了起来。

佐氏听了方清子的话,知道她的事有戏,也打消了要窥视方清子此时秘密的念头,高兴的说道:那师父你仔细考虑考虑,小兰不急这一时,我这就回去,天色不早了,师父也早些歇息吧!恩方清子此刻的心哪还在佐氏身上,得了手中的宝贝,再想到屋里的婴孩,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嘛!绝世婴儿,再配上这把宝剑,他想不涨法力也不可能了。

等佐氏走了,方清子关上门重新回屋,一盏一盏点亮了屋内贴墙安置的一圈架子上的灯,本来昏暗全封闭的屋子一下亮了起来。

灯芯上的小火苗像一个个舞者,不断跳动着妖艳的舞蹈,煞是迷人。

方清子站在屋子中间,摊开手里的桃木短剑,再也控制不住喜悦的心情大笑出了声哈哈哈,看样子,今天真是我的良辰吉日啊!随着他的大笑,屋内一阵狂风咋起,吹的屋内的灯火扑扑直响,好一番得意之后,方清子才重新走向屋内的床榻,撩开床帐,重新取出婴孩。

只这么一会,方清子捧住手里的婴孩,已经明显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了,心中惊疑,想着孩子竟自己活了过来,知道若再不动手,只怕待他能睁眼时,他想再用他来练法就未必有那么容易了。

急切的将婴孩再次放在屋内一角的桌面上,方清子再不敢迟疑,取出刚才佐氏才送他的桃木短剑,对着他心脏的位置便用力的刺了下去。

这一剑使的力可一点不像是取一个小婴孩的性命,更想是在杀死一头巨狼的模样,凶神恶煞,手中带风,尽是使出了全力朝婴孩胸口扎去。

随着噗......的一声响,刺穿**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鲜红的血喷洒了满桌满地。

但那柄桃木短剑此刻却不是插在婴孩的胸口,而是方清子的胸口。

低头看着从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即使在这种疼痛之下,方清子也没能让头痛更清醒的认识到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剑并不是剑尖刺入方清子胸膛的,而是他刚才还捏在手里的剑柄。

方清子不敢置信的看向躺在桌上的婴孩,见他如刚才一般,只是安静的闭眼躺着,没有睁眼,也没有任何动静,但此刻虚弱的方清子,却感觉从婴孩的身上散发出无穷大的力量,推着胸口的剑朝他〖体〗内送去,等他想将剑从胸口拔出的时候,整柄短剑已经全部没入了胸膛内。

心头血......他明明要喝的是婴孩的心头血,但现在却是方清子的心脏受创,从那里不断流出鲜血,染湿了衣襟,不消片刻,随着‘咚’的一声响,人已经朝后仰躺在了地上,再也作不了恶。

方清子这一生,害了不少婴孩,但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最终死也是死在他最爱的婴孩手里。

而最令方清子死不瞑目的,是他费尽心机夺来的婴孩,在他倒时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桌面上忽然消失不见,如鬼魅般失去了踪影。

单明月在床上又躺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才真正清醒了过来,伤口似乎疼的也不再那么厉害,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虚弱的用手撑着床面慢慢坐起了身子。

这两天单明月虽然睡着,但意识却很清醒,知道从她肚子里剖出来的孩子没了,而且至今还没看到孩子的模样。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想着总是得面对,若要怪,也只能怪她的命不好,不然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那么坎坷,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呢。

屋内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抬头也没看到龙七夜和项柏皓的人影,单明月只能自力更生,掀了被子正欲下床,却忽然被她被角下的一团小身影吸住了眼球。

只那么一刻,单明月的眼泪夺眶而出,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朝那小小的身子摸去,如白面团样的小婴孩,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她身侧,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连片布巾都没有。

圆鼓鼓的小脸皮肤光滑,而他胸口一起一伏,分别就是在呼吸,单明月惊叫出了声项柏皓,龙七夜,你们快来啊!这是我的孩子吗?他没有死,他还是活着的,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呜呜,他明明没有死,我生的孩子还活着。

说到最后,单明月已经泣不成声,颤抖着双手抱起她身侧的婴孩,抱在怀里轻摇,感受他的温度和心跳。

听到单明月的声音,才离开不消半刻的龙七夜和项柏皓几乎夺门而入,看到她怀里抱的孩子都是一脸的诧异,尤其是项柏皓,抢步到床侧,看着婴孩那张熟悉的小脸,不是方清子抱走的孩子又是谁,也不由的激动道:我的儿子,龙七夜,你快来看,真的是我的儿子,他又回来了,我就说,我的儿子怎么可能轻易就死掉呢,他可是费了我一生的功力才有的,怎么可能死呢!这真的是我生的孩子吗?你们没有拿一个假的来骗我对不对,他并没有死对不对单明月递出怀里的孩子一再确认道,这种由地狱到天堂的感觉让她一点也不〖真〗实,好像在梦中,生怕梦一醒,希望又破碎了。

是,就是我们的孩子,之前方清子夺走时,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月你看,他和雅雅长的多像,都是你的孩子啊!项柏皓一改先前的颓废,激动的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

龙七夜也为这失而复得的孩子高兴,在旁边忍不住想去摸孩子白嫩的小手。

他怎么不像别的孩子那般哭闹啊!龙七夜看着孩子紧闭的眼睛和嘴巴,疑惑的问道。

(未完待续275 幸福的感觉龙七夜的话才落,本来被单明月捧在怀里爱不释手的婴孩转瞬又跑到了龙七夜的手里,安稳的躺在他的臂弯,就像孩子是他一直抱着的一般,这惊奇的一幕让屋里的三人面面相觑,一脸的呆相。

龙七夜和项柏皓是吃惊,单明月却是被这诡异的画面给吓着了,这......这孩子什么情况。

孩子很小,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龙七夜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捧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紧张。

项柏皓反应过来,伸出手激动的冲着龙七夜怀里的婴孩道:到我这来,我是你爹结果无论他怎么叫,孩子躺在龙七夜怀里就是不再移位,他伸手去抱,孩子就又跑回了单明月怀里,待他到单明月怀里去抱,孩子又跑到了龙七夜怀里,反正就是不让项柏皓抱就对了。

本来单明月还在受惊状态,但看着这样的画面,也不由的乐了,忍不住笑道:哈哈,你也太不招人待见吧,连你儿子都不喜欢让你抱。

项柏皓有些泄气,这几天对他打击实在太大,满脸的憔悴,原本白净的脸上满是胡渣,眼睛里也充满了血丝,衣服皱皱巴巴的不知道几天没换洗过了。

单明月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想起这些天他的痛苦,也有些于心不忍,现在孩子回来了,单明月心里高兴,忙又说道:逗你玩的呢,估计是看你现在太脏了,我看你赶紧去收拾一下,睡一觉再来抱,兴许就让你抱了。

听了单明月的话,项柏皓的眼睛不由的一亮,盯着她目光灼灼的道:你不怪我了?人家就知道你最好了,我马上去梳洗一下再来说完冲到她身边,快速的在她脸上和怀里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便逃也似的跑走了。

这人?还真是登鼻子上脸!摸了摸被项柏皓亲过的地方,单明月难得的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微笑,原来有家人陪着的感觉也不错,心里暖暖的。

怀里的孩子是自己的,那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在单明月心里,现在她们俨然已经是一家人了。

开心吗?龙七夜看着单明月脸上的微笑问道。

恩!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愿意陪着我单明月对龙七夜的宽容和体贴充满了感激,若没有他们,她也不知道这几天她能不能撑过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龙七夜坐上床侧,将她和孩子轻拥进怀里,温柔的说道。

你不介意吗?她现在毕竟生了别人的孩子,难道这样他都愿意陪着她。

只要能每天看到你,什么我都不介意经过这几天,龙七夜也感触良多,以前一直放不下的,现在感觉那些也都不那么重要了,只要单明月愿意接受他,她还愿意陪在他身边,他也不再介意她身边还有别人。

在失去她和与人共享她之间,龙七夜只能选择后者,不是他真的不介意,而是他失去不起。

单明月对于龙七夜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差点没感动死,难道这样,她就拥有俩个情人了,突然感觉好幸福,有种回到现代共享齐人之福的感觉。

单明月抬起头也学刚才项柏皓那样,在龙七夜的脸上亲了一口,表达她现在喜悦的心情。

有两个情人,那她就不用结婚,被束缚在婚烟里了,多好。

龙七夜一愣,反应过来单明月在亲他,惊喜的低头擒住她娇艳的唇瓣含进了嘴里吸吮,他期盼这个吻期盼了很久了,本来只想浅啄,但一沾上那片温软,他就舍不得再松开,探出舌尖朝她的唇内钻去,呼吸也越加粗重起来。

俩人亲的难分难舍,却没看到他们怀里抱着的婴孩正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微扯的嘴角似在抽搐。

见俩人再继续下去,只怕都该上演限制级了,婴孩适时的发出了一声呜咽声,这才总算让俩人分开。

咦,宝宝睁眼睛了单明月推开抱着她的龙七夜,看着婴孩惊喜的说道。

是啊,好可爱,跟雅雅长的真的很像龙七夜看着孩子夸赞道,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是单明月生下来的,那也是他的孩子。

单明月已经不只一次听到人说雅雅是她的孩子了,疑惑的问着龙七夜:雅雅真的也是我生的孩子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恩,是你和楚苍爵的孩子,我们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记忆。

楚苍爵?怎么会这样......那个帅气的男人,他明明装作不认识她,单明月陷入了沉思,直到怀里的婴孩子动了动手脚,才如梦初醒般的道:孩子还没有穿衣裳呢!瞧她这个母亲当的,只管高兴了,连衣裳都忘了给孩子穿。

来,给我吧,我去帮他清洗一下,你躺着好好养身体就好龙七夜接过单明月怀里的孩子温柔的说道。

好单明月看着龙七夜怀里的婴孩无比满足,这个奇特的孩子,不仅给足了她惊吓,也同样给了她惊喜,绝对是她人生当中最重要的礼物。

也是这个时候,单明月才不再埋怨项柏皓,感觉他让她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打破了她往常一层不变的生活,生活重心也不再只是自己,让她不再觉得孤单。

原来有了孩子是这个感觉,真的很幸福,难怪世人都着急着结婚生子。

坐了这么久,单明月也当真觉得有些乏了,刚躺下便沉入了梦香。

梦里有龙七夜还有项柏皓,有帅气的楚苍爵,还有太子龙子飒,多么〖真〗实的梦境,如果不是几人总是敌对,单明月几乎都要将它当成*梦了,每一个画面都是她和他们缠绵温暖的画面,梦中都能令她脸红心跳。

马上过新年了,可惜公司不放过菲儿,年货也还没准备,各种忙,还没有假休,书友们理解啊,最近菲儿确实懒惰了,对不住大家。

(未完待续276 怪胎那么真实,真实的根本不像做梦。

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单明月才又悠悠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奶娃娃睁着一双葡萄般的眼睛爬在她身上像小狗一样舔食她的脸。

祺修,快下来,别打扰你娘休息,项柏皓的声音在床侧适时响起。

祺修?你起的名字?单明月没有错过项柏皓对小奶娃的称呼,撑起身子,从身上抓下小奶娃抱在怀里,疑惑的问道。

项柏皓却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的道:哪里是我起的,是他自己要这么叫的。

他这个当爹的不是一般的失败,不让他抱就算了,连起名字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单明月才不信,哪有婴孩能自己起名字的,不过这名字听起来很不错,便抱着小奶娃逗道:祺修?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咯咯......喜欢,我就叫这名字!奶声奶气的声音,若不是这屋中除了他们三个人,单明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举起娃左翻右看,才发现小家伙竟趁她睡觉的空档长大了不少,说起话来虽然不算利索,但也吐字清晰。

这......怎么会这样,我生了一个怪胎吗,单明月发现,自从前不久一觉醒来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正常过了,每天都有奇闻怪事在她身边频繁出现,现在连从她肚里子爬出来的孩子都这么奇怪。

令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地心引力出了问题。

项柏皓听到怪胎二字可不乐意,忙解释道:祺修是天生法力,所以成长较平常的孩子会快很多,生下来几天会说话也不奇怪。

可他还会变来变去,单明月想起睡觉前才看到小家伙的诡异行为,不得不重申她的观点。

或许是你遗传的问题。

也或许是你体内的鬼界法器所致。

项柏皓对祺修的特异功能思前想后,也只能归结到单明月不同凡人的体质或者她从鬼界带来的法器的原因。

我的问题......鬼界法器?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可让单明月为难了,她的身体好像确实不太正常,所以才生出这样一个怪胎??管它怪胎正常胎,只要生出来的娃漂亮聪明。

那就是好胎,单明月不肖片刻就把自己给劝住了,反正现在抱着娃,对他那是一个爱,那是一个疼,简直太可爱了,她怎么可以生出这么可爱漂亮的娃呢。

再想之前见过的雅雅。

长的也像个小天使一样。

同样漂亮的不像话,简直太让单明月骄傲了。

单明月才想到雅雅,就看到一团粉嫩朝她扑来,边奔还边嚷嚷,我也要娘抱抱,随着一股重力。

小粉团成功落入单明月怀里,而刚刚还在她怀里的祺修小朋友则被挤飞了出去。

呀。

祺修......单明月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被挤落,滚向地面,不由惊呼出声,伸手想去够回小家伙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惨绝人寰的摔婴事件并没有发生,因为祺修在落地的前一刻自己成功转移了地点,位置......换到了雅雅的怀里,感情他现在是想让雅雅这个姐姐抱他。

雅雅也被怀里突然多出来的小家伙惊的不轻,摸着他软乎乎的小身子,一下又乐了,有种找到了新玩伴的惊奇,抱着祺修干脆坐在单明月的腿上开始上下其手,一会摸摸他的小脸,一会捏捏他的胖胳膊腿,嘴里喃喃道:没白救你啊,跟我不相上下,以后有伴了。

咯咯......小祺修似乎也很高兴有雅雅这个伴,嘴里再次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好不开怀。

哎哟,我的雅雅小公主啊,今天不是你父王登基的日子吗?你怎么跑到这来捣乱了,项柏皓看雅雅玩他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到现在他都还没能抱上小家伙呢,偏偏连这个后来的丫头都能抱他,项柏皓是越看越不爽,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待遇。

父王忙,没空管我,所以就来找你们玩啦!没想到你们趁我不在,这么快就生了个小弟弟,不过挺好玩的,我能不能抱回宫里给父王看看?雅雅无比天真的说道。

项柏皓对雅雅的提议可不敢恭维,忙摆了摆手道:你就饶了你父王吧,我估计对他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高兴的事儿。

恩,也对,父王有我就够了。

单明月看着雅雅和项柏皓一对一唱,相处的倒是融洽,像老朋友见面似的,看样子他们彼此都很熟悉啊!怎么绕来绕去,就她这个当事人,反而成了局外人。

龙七夜不是说雅雅是她和楚苍爵的孩子吗?怎么雅雅又喊龙子飒为父王,而楚苍爵这个亲爹却不出现,个中关系,单明月是越理越觉得复杂,有种摸不着边的感觉。

雅雅忽然抱着祺修玩起了抛高高的游戏,而且那个高度足以让单明月这个自认为正常的人吓的心脏病发,一抛差点没抛到房顶上,可祺修却不知道危险似的,也跟着兴奋的嘎嘎笑的开心不已。

等落到雅雅怀里,还扭着身子要再来,惊的单明月一把按住雅雅的手道:好了,不玩这个游戏。

开玩笑,她可能人不怎么正常,但心脏还是很正常的,刚刚就已经超负荷运动了,让雅雅再玩下去,她的心脏非抽过去不可。

俩个小家伙一听,均露出一脸的委屈模样,本来就长的有七八分相似,再挂上这同样的表情,画面说不出的和谐,有趣极了。

单明月假装没看到,轻咳了两声解释道:娘身体还没好,经不起折腾。

这样说总没错吧!单明月的伤口现在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总归还是个刚产了孩子的女人,身体虚弱着呢。

************************************************感谢书呆n号和熱戀^^的平安符打赏支持,嘻嘻,补文有些晚,没办法,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好期待新年大假啊!277 动了手脚哦,雅雅显得有些失落,放下手里的褀修低下头玩起了伤感,小小的头顶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悲凉,让单明月感觉她刚那句话是不是说太重伤着小家伙了,听说家里有了老二出生以后,老大就会有危机感,会感觉大人不再爱她不再对她好了。

虽然单明月记不得曾经和雅雅在一起的过往,但她那么可爱,也定是得到大人的宠爱成长的,她这个当娘的不仅不记得她了,现在难得来找她她却还责怪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单明月的母性一旦找到了爆发点,就一下爆棚了。

当然事实是单明月的想法偏差无边大,因为当单明月意识到她可能伤害了一位小朋友幼小的心灵之后,便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只要是不那么危险的游戏,你可以和弟弟一同玩的。

单明月话音才落,雅雅抬头的刹那,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差点没亮瞎她的眼,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上当受骗了,雅雅已经抱起褀修飞速出了屋子,远远抛下一句:我带弟弟出去玩。

天啊!祺修可才出生几天,虽然天生法力,但在单明月心里,那就是个还未足月见不得光吹不得风的小婴儿,怎么能抱出去玩呢?但雅雅的速度太惊人,单明月能看到的仅仅是一道粉影子,转瞬就消失在了眼前,分明也是个非一般的孩子,她怎么能把她看的那么脆弱呢,反应过来的单明月目瞪口呆。

转头看向项柏皓一脸求助。

等项柏皓追出屋子,哪还有雅雅的人影。

完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雅雅那家伙,不会是楚苍爵派来的间谋吧!项柏皓欲哭无泪,生个儿子难产就算了,没想到好不容易儿子平安了,还得过楚苍爵那一关。

项柏皓猜的一点没错。

雅雅抱了祺修确实是带去见楚苍爵的,虽然有点对不起她娘,但先前她已经违背楚苍爵的意愿好几回了,现在孩子已经生出来了,雅雅料想她爹也不会再对他做什么,所以这次可以说是主动请缨的。

但让雅雅意想不到的是。

娃到了楚苍爵跟前,见了他不但不害怕不逃跑,反而扑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一声无比亲热的爹叫出声,雅雅差点没拜倒在地。

这是什么状况??祺修明明是无赖项柏皓的孩子,怎么现在不叫项柏皓作爹。

反倒跟她抢起亲爹来了。

雅雅觉得,她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失败过。

甚至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才是她爹给她和她娘甚至项柏皓的最大惩罚吗?恩,乖,楚苍爵似乎还很喜欢祺修,抱着他软软的身子,摸着他的头一脸的温暖,那个样子根本不像他先前还想阻止他出生的样子。

亲切的可疑。

看着这样的画面,雅雅想起了龙子飒对待她时的样子。

俩人如出一辙,他们倒底是报着怎样的心态来对待一个根本不属于他们的孩子的?是真心亦或假意?雅雅有些不懂了。

但眼前的人是她的亲爹,是前世今生都摆脱不了的父女缘,难道她还抵不上这个新生的男娃吗?她爹可从来没有对她这个亲闺女这么和蔼可亲过。

楚苍爵是做了点小手脚,他早说过,无论孩子还是单明月,都会是他的。

现在孩子既然生下来了,但也只会叫他做爹,而不是让项柏皓得意。

项柏皓以为他耍这点小手段成功了,就是不知道,他以后每次看到他的儿子都叫楚苍爵做爹而不认他会是什么感觉呢?虽然楚苍爵不能干预单明月的轮回命运,但误导别人的心,却也算不上破坏了人魔两界的生存定律,更谈不上违规不违规了。

雅雅看着楚苍爵如沐春风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弱弱的喊了声:爹?恩,你出来的久了,带他回去吧!楚苍爵听到雅雅的声音,收了笑容,将手里的孩子重新放回她的小手里,虽然祺修很小,但雅雅也不大,一岁娃的身高保持的时间似乎也有点长,小小的身子再托个小孩站在地上,画面说不出的诡异,但那双伸直的双臂,却蕴涵着无穷大的力量般,托起比她也小不了多少的祺修毫不费力,唯一让人看着痛苦的只是她的脸几乎都被她抱的小人给挡去了大半,想再看楚苍爵却是有些吃力了。

楚苍爵好像也看到了雅雅的困难,伸出一指在她的眉心轻点了一下,嘴唇微动,就见她的头部似有光圈无限扩散,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你也该长大了!楚苍爵说道。

雅雅没想到楚苍爵在这个时候愿意帮她解开结印,甜甜的道:谢谢爹!喜悦着这次马屁没白拍,收获还是很大的,能长大,那她就不用一直顶着这个小身板东奔西跑了。

恩,去吧!楚苍爵这次也难得没有再责备雅雅的不是,而是淡淡的说道。

你不同我一道去看娘吗?雅雅有的时候真不太懂他这个爹,明明放不下,为什么又要放任她那个无法无天的娘。

不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没处理,楚苍爵幽幽的说道,他去了又如何呢!让他去她身边跟那两个男人抢位置吗?之前强留她在魔殿两年,他又收获了什么,最终不过还是她的离去罢了。

什么事比单明月还重要?雅雅可不认为在楚苍爵的心里,还有什么事能大过她娘,不过既然楚苍爵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抱着安安静静躺在她手弯里的祺修退走了。

************************************************************************************呼呼!菲儿半夜爬上来更文啦,还有人在吗??谢谢书呆n号的支持哈,你实在是太无私了,断更期都来看偶!好感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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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效劳楚苍爵转身却是去了皇宫。

在单明月的前世,龙子飒的登基大典便是她的封后大典,她是与他一同登上星月国最高权利的宝座的。

一生荣耀富贵,却也一生苦痛,直到最后的悲惨结局。

现在单明月不在皇宫,这就说明前世只是前世,今生已经改变,早已经不再遵循前世的人生轨迹。

楚苍爵去皇宫当然不是去害龙子飒,在他的眼里,一个凡人,还不值得他动手,仅管那人现在已经贵为一国的帝王。

相反,他是去帮他,他倒想看看,在权利和女人之间,龙子飒在拥有了稳固的权利之后,还会不会舍得放弃到手的江山,再来跟他抢女人。

皇宫内。

登基大典虽然圆满结束,龙子飒也顺利登上皇位成为星月国一代新皇,但心中的一角却无比失落,若是他的太子妃在这里,今天就可以与他一同比肩而站。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整个世界,那种寒冷和孤寂,在他看不到单明月身影时,显得那么明显,明显到好像这个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虽然单明月从来不为他做什么,但龙子飒要的,也不过是身侧有她的陪伴而已,哪怕是在他回头时,能看到她的一抹身影,那也是件温暖人心的事。

回到若大的寝宫,龙子飒脑子里想的全是单明月,只恨不得立刻脱下黄袍出宫去找她,可是他能吗?宫里大堆的事大堆的人需要他梳理,他根本脱不开身。

虽然很累。

夜也已经深了,但龙子飒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摸着冰冷的床,想象着单明月躺在这里熟睡时的情景。

这时,门口执夜太监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雪妃娘娘求见。

夏雪儿?龙子飒收了心思,脸上因为思念单明月露出的一丝温暖很快被冰冷取代,起身到几桌前倒了杯热茶。

茶水都能投射出他眼内一闪而过的寒光。

想起先前夏雪儿好像说她有孕了,这几天忙着登基的事,龙子飒倒差点把这事忘了,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来与他分享‘快乐’,那他也省了再去找她。

夏雪儿不是最喜欢给他下药求欢吗?今天龙子飒倒也不介意学学她,好好的满足一下她膨胀的欲望。

回身从秘柜里拿出俩包药,各倒了一些进茶壶内。

才将它们摇均,就听到夏雪儿还没等到他的通传。

就迫不及待欲进来的声音。

秉春,龙子飒叫出了他的下属到卧房内。

属下在。

一会好好满足雪妃娘娘的要求。

秉春只觉得全身冷汗直往下流,他有些不懂他主子这话的意思,犹记得雪妃娘娘的难缠,她的要求......没一会,夏雪儿久等不到龙子飒的通传,已经过关斩将,推开了挡她的宫女太监。

直奔到了龙子飒的寝宫内,看到手持一只茶杯正坐在几前品茶的龙子飒时愣了一下,再看秉春也站在旁边,看样子有点像是主仆二人正在商量事情。

忙行了个宫礼道:皇上。

什么事?这么晚还来寻朕。

龙子飒脸上现在虽然没有挂上笑,但也没有太冷淡,只是用平常的口吻问道。

这倒让夏雪儿松了口气,只要没惹得他不高兴就好,飒......人家想你了才来看你,你又不去看我,我就只有自作主张来找你了,夏雪儿没有用皇上和臣妾的尊称,而是直唤龙子飒的名,显然是想打感情牌。

亦步亦近,婀娜的身姿看得出是经过精心装扮的,有了身孕的身子显得较平常更丰满一些,秉春看着这样的夏雪儿大气也不敢出,但没有龙子飒的命令,也不敢出去,站在旁边当木头人。

恩,朕连日比较忙,你是知道的,龙子飒淡淡的说道,继续喝着茶,也没打算像以前那样要起身迎她。

等夏雪儿行完礼,龙子飒才示意了她坐在他旁边的矮凳上,帮她也斟了杯茶递了上去。

夏雪儿只当龙子飒是想通了,反正那天他也看到了,野男人都寻到宫里来将他心心念念的太子妃带走了,虽然她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相比单明月,她自认她也没有比她更过分。

端起茶杯仰头先是饮了两口,表示了对龙子飒难得的示好而欣然接受。

在夏雪儿眼里龙子飒给她倒茶喝是向她示好示弱,只要她还捏着玉玺一天,龙子飒就得对她好,这是她捏在手里的最大筹码。

却哪里知道龙子飒虽然顾及玉玺的去处,但也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对她下手,只是他觉得还没必要做的那么绝,毕竟这个女人跟了他那么多年,想起曾经对她的年少轻狂,现在想来,竟是有些舍不得那时候自己的一片真心和对他人的信任,他不是没有爱过她,只是在发现她的野心之后,他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有多可笑可悲。

龙子飒给夏雪儿递了茶后,也不再与她说话,只顾自己喝茶,回忆起他和夏雪儿曾经的过往,从认识到最后,想来想去才发现,他除了认识她后,每次见她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外,竟再想不出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再想起单明月,心里却又是一痛,单明月有的男人只怕不比夏雪儿少,但他要得到她竟是那么难,一直追逐在她身后,甚至不惜和他皇弟为敌,这次她好不容易回来,他也没能牢牢抓住她,他这算不算是无能的一种表现呢。

作为太子的时候留不住她,现在他当了皇上了,却连他想要的女人都见不到。

唔......飒......这边龙子飒想事情想的出神,而夏雪儿也喝完了他递上的整杯茶,微扯衣襟,显然药效已经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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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李代桃僵额上满是细密的汗。

流汗的何止夏雪儿一人,站在他们旁边的秉春几乎全身都在流汗。

就是再傻,秉春也看出夏雪儿是被龙子飒下了药,再想起先前龙子飒的吩咐,难道把他留下来效劳,是指这个......不可能,夏雪儿虽然不守妇道他也知道,但她怎么也是他的女人,而且现在还是雪妃娘娘,更是有孕在身,除非......秉春不敢再往下想,他只知道他就要大难临头了。

龙子飒对夏雪儿的异状视而不见,好像他手里的那一杯茶是世间难得的甘露珍宝,从夏雪儿进来就在品,品到现在还有大半杯在杯中摇曳,像喝不完的样子。

夏雪儿也发现了身体的异状,但现在这里不只她和龙子飒两人,还有个秉春,她现在怎么说也是贵妃,在下人面前总得保持该有的端庄,忍了半天终是抵不住身体的热潮道:秉春,你先下去。

秉春哪能听夏雪儿的,站在边上左右为难,却无比希望龙子飒能饶了他。

龙子飒下手可向来不会手软,下药也一样,没过一会,夏雪儿就眼神迷蒙,开始还能安然的坐在凳几上装淑女,才不稍片刻,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扯乱了身上精致的裙衫,本来就打着要来诱惑龙子飒再犯的算盘,剥了外衫后,里面的肚兜几乎薄的透明,遮不住胸前两点霞红。

身子不安的扭动,小腹的空虚令夏雪儿急需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双臂也朝离她最近的龙子飒环去。

龙子飒却在夏雪儿靠近她的瞬间移了位。

并示意秉春上前去接替他的位置。

意识模糊的夏雪儿哪能查觉异动,抱上男人便像发了春的猫。

她本就是世间难得的美女。

虽然之前被雅雅几乎毁了容,但经过休养和装扮,现在也几乎看不出太大的异状,均匀的身材虽然没有单明月的火爆,但该有的丰满也毫不逊色。

抱上秉春的身子便是一阵厮磨啃咬,更是动手直接扯起他的衣衫裤子。

秉春一脸求救的看向龙子飒,他不会是当真的吧!哪想龙子飒却直接出了寝宫,似对室内的事情毫不关心,直往书房去了。

秉春毕竟正值青年,哪受得住一个美女这般的投怀送抱和刻意诱惑,加上之前龙子飒的命令:一会好好满足雪妃娘娘的要求,身体没一会已经起了反应。

虽然无比想推开怀里的女人追随主子而去,但作为属下。

他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主子的一切命令,包括这种为主子代劳的事情。

飒......吻我,夏雪儿的声音无处不透着妖媚和勾引,身上那薄如羽翼的肚兜早已不知去向,裸露出妖艳的丰满,脸贴上被她扒开衣衫后赤裸的胸膛,唇在上面游移。

满足雪妃娘娘的要求,秉春得到指示。

当真朝夏雪儿红艳的唇吻去,男人碰上女人的身体,现在也只能靠下半身思考了。

双手循着本能捧上在他胸前不断刮摩的丰满在手里揉捏,换来更加粗喘的呻吟和低叫。

往常龙子飒每次去寻夏雪儿开心。

秉春便是一直站在外面听着她的这声声浪叫,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说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没想到今天他也有机会品尝这销魂滋味。

秉春开始还是秉着执行任务的原则,到了后面就完全是按着一个男人的本能行事了,双手将两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全部剥除的一点不剩,龙床他是不敢睡的,所以干脆直接将夏雪儿推至了室内的地毯上滚成一团。

分开夏雪儿的双腿,当手指探入其中,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那个幽谷经过两代皇帝的洗礼,不知是何等美妙,秉春有些迫不急待的想一探究竟。

嗯......给我,我要嘛!夏雪儿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喊道。

要,那便给她!秉春扶着早就肿胀到爆的灼热,将它放至入口轻试,内心却还有些挣扎,难道真的要进去吗?那里可不是属于他的地盘啊!女人那么多,他找谁解决不行,为什么非是这个难搞的女人。

夏雪儿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双腿环上秉春的腰,抬起臀部便对了上去。

如此,已经将灼热的胀大吃入了大半。

也是这时候,秉春才知道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味,涌道甚至有些松弛,难道是和男人搞太多次的原因?根本和一般的女人毫无异样嘛!也或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一样,都只是玩弄的对象,并不属于他,所以秉春丝毫感觉不到美好。

之后便只是最原始的动作,顶入拔出,冲刺顶撞,一遍又一遍,种子几乎洒满女人的全身,不断发泄着一个禁欲太久的男人的欲望。

一个晚上,女人好像要不够似的,倒是秉春显得有些狼狈,有种被女人强上的感觉,直到天微亮,他才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出了龙子飒的寝宫。

第二天夏雪儿醒过来已经时值中午,只感觉全身酸疼的厉害,尤其是下体和小腹,那是跟男人无数遍欢爱过后才有的反应。

男人?夏雪儿一个激灵,当她坐起来才发现她竟是一丝不挂躺在地毯上的,而这个卧房到处是明黄的颜色,这是龙子飒的卧房,但并没有看到龙子飒的人。

下体火辣辣的感觉那么明显,可见她们昨晚有多疯狂。

疯狂......那可是孕妇的大忌,也是到这时,夏雪儿才感到小腹一阵一阵抽痛的越加明显,她刚醒来,也是由于身体的不适才醒过来的。

孩子,夏雪儿忽然有些慌了,这个孩子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跟了龙子飒几年,她一直想借着能怀上他的孩子而上位,但一直也没能如愿。

现在好不容易她有孩子了,虽然她也有些搞不清这孩子是该属于先皇的还是龙子飒的,但都是龙脉总归是没错。

况且先皇一把年纪,后宫女人不少,近年也再没有子嗣传出,想必已经难以有孩子了。

而在夏雪儿和龙子飒大婚的时候,她为了那难得的机会,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能爬上他的床,想必孩子该是他的无异。

************************************************更完这章,出门买些年货,晚上回来的早就再更一章,若是晚就只能过完年。

因为明天一早要外出到别市不方便更文,只能两三天后回来再继续更新。

在这提前给亲们拜个早年,祝大家发大财走好运,身体健康,每天开心。

280 背叛的下场夏雪儿这么想,但龙子飒却从来没想过要她为他生的孩子,何况这个孩子在他心里还来路不明,昨晚那杯茶里下的便不仅仅是合欢散,还有让女人不知不觉流产的药物。

昨晚那么疯狂,本来不知不觉的事变得明显也就无异了,到时孩子没了,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的放荡!玉玺还没拿到手,龙子飒还不会傻的和夏雪儿直接翻脸,她既然那么喜欢威协他,那他就让她威胁个够,等到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到时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龙子飒......你好狠,我的孩子......夏雪儿伏在地上不敢起身,脸上全是泪水,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孩子正一点一点从她身体内逝去,血液正从她的下体溢出来。

明明知道她现在需要找丈夫,可她没有找,因为她知道,现在找什么来都已经晚了,她的孩子没了。

龙子飒早就看够了夏雪儿装可怜的样子,虽然这一次是真的很可怜,但他一点也没有心情来欣赏,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所有的事情理顺,那样他才有更多时间去看单明月。

倒是秉春出去了之后有些余心不忍,挣扎了半天才带了御医重新返回龙子飒的寝宫,当进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夏雪儿时,心中也不免一片冰冷,这就是背叛主子的下场吧!与其这样活着,或许给她个痛快对夏雪儿更好一些。

因为秉春知道,在她在大殿上公然威胁主子,公然与他作对,公然表露出对单明月的不满和揭了他的伤疤后,主子就不可能再让她有好日子过了。

不过这个夏雪儿也着实不知好歹。

从前拥有主子的宠爱时不知珍惜,还去勾引先皇,逼迫主子娶她。

如果不是她背叛在先,以主子先前对她的情谊,她就算什么也不做,他也会将她收入自己的宫中,虽然不可能给她显赫的身份。

但一生荣华,得尽他的宠爱是必然的,现在落的这样的结果又怪得了谁?若不是她先弃了主子,主子也不可能有多的心再去装别的女人。

秉春命人帮夏雪儿穿上衣物,让丈夫给她留了药,秉春这才将她送回她自己的园子休息。

龙子飒夜间回寝宫便只看到跪在门口的秉春,跪在这里做什么?龙子飒皱了皱眉,冷声问道。

求主子赐属下死罪!秉春自认对龙子飒从无二心,但昨晚的事让他时时忐忑。

现在无比后悔听了他的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他应该誓死不从的。

你犯了何事?属下污了娘娘的身子,还害娘娘流产......住嘴,这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放荡不羁,与你无关,下去吧!可是......你若有力气在这求死。

就去她那把我要的东西找回来,倒不失将功补过的法子。

是,属下马上去。

恩,顺便叫秉华过来,朕想出宫一趟,越是在这种时候,龙子飒越想看到单明月,他终究还是抵不住泛滥的思念,想去看看她,哪怕不能带她回宫。

看一眼抱抱她也是好的。

龙子飒前脚刚出宫,没想到雅雅后脚就回来了,回来遍寻不到龙子飒。

找到秉春才知道他出宫去找她娘去了,一个人在宫里无聊,于是雅雅想起了夏雪儿和木菁两只骚狐狸,现在她父王不在宫里,那不是给她这个公主惩治她们的最好时机吗?哈哈哈,雅雅心里狂笑。

悄悄的摸进木夜的院子,正好看到木菁躺在他的床上不知道在想啥,雅雅想起了那枚被木夜藏在床下的蝴蝶链。

本来那玩意她是想送给夏雪儿的,不过送给这个木菁也一样。

手上捻了个兰花指,略一使力,本来稳稳被压在床褥下的蝴蝶链就重出江湖了,自己爬到了木菁的手旁边,只要她稍一动作就能发现它的存在。

没有让雅雅失望,没一会木菁就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手里正捏着那枝属于夏雪儿的蝴蝶链珠。

咦?好美啊!哥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宝贝不送给妹妹,难道是想送给别的女人吗?说完,木菁正想将它戴起来,没想到手指一滑,竟让蝴蝶的翅膀划破了手指,一嘀鲜血顺着蝴蝶的翅膀流入它的肚腹,然后消失不见。

可惜粗线条的木菁除了感觉手指有些疼痛外,根本没有留意这诡异的一幕,还高高兴兴的将它戴在了身上,蹦跳着跑到铜镜前照了又照。

雅雅捂嘴偷笑,憋着声音说道:真是光长脸蛋不长脑子的女人,活该等着倒霉一辈子吧。

雅雅这么轻松就得了手,虽然满怀高兴,又不免有些可惜那么好的一个法宝拿来对付这么个没脑子的对手。

转身正准备离去,就碰上从外面进来的木夜,本来想悄悄的走,不过还是忍不住上前好奇的问道:你不是被革职了吗?怎么还来这里!公主怎么在这里,属下能被革职,难道就不能进宫取我自己的东西了吗?木夜只觉得头疼,反正见到无论是单明月还是雅雅,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没一个是能让他省心的。

哦?原来如此!你见到本公主好像很不高兴啊!雅雅可没有错过木夜对她的那点小小的敌意。

属下不敢!若公主没其它事,我还要进屋去收拾东西,恕属下不能奉陪了,木夜不卑不亢的说道,反正在他心里,他的主子只有龙七夜一个人,别的人对他来说都只是主子交待的任务中的一件而已,根本无须太上心,即使这人是先前才调戏过他的女人的孩子。

哦?收拾东西?去哪!当然是回夜王身边!哦哦!那你可得多多照顾我娘亲才是啊!被雅雅这么一提醒,木夜又头疼了,他怎么就忘了,回去夜王身边,面对的不仅是龙七夜,还有单明月,想起先前两人的放肆,万一给主子知道了,那他岂不是要倒大霉......************************************************大家新年好,菲儿回来啦!你们在哪里?281 法事咦?你不乖哟,想起我娘竟然还脸红,我要告诉我七夜爹爹去!雅雅非常自觉的将单明月的男人们一律称父叫爹,一方面是想缓解几人的关系,另一方面当然是顺便从他们身上捞点好处。

木夜被雅雅说的大窘,他脸红了吗?就算红了,那也绝对不是想到俩人不纯洁的画面,而是给恼的。

拉住雅雅求饶道:我的小公主,你就别再添乱了,你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跟木夜说就是了。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啊?说的她很势利似的,就算真有想要的,雅雅才不会傻的说出来呢,她不过就是逗逗他而已,不过这家伙真的很可疑,他不会真和她娘勾搭上了吧!木夜还真怕了雅雅这张利嘴,试探的问道:那我们过会一块去找你娘?雅雅拍开木夜的手,整了整衣襟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你自个去吧!木夜就等她这句话呢,但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喜悦之情,怕小家伙跟她娘一样,发现了苗头不对又反过头来整他,于是露出一脸失落的道:那好吧!可惜雅雅毕竟不是单明月,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撇了撇嘴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等本公主把宫里的事解决了,自会去找你算帐。

木夜耸拉着脑袋,是,他怎么就这么背呢,难道以后都得活在这对邪恶母女的阴影之下吗?雅雅又装模作样的哼了哼,这才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出了木夜所在的院子。

雅雅就直奔夏雪儿那去了,她可没忘那家伙还拿了她父王的东西,今天先去把东西取回来,好拿到她父王面前邀功。

然后就该到夏雪儿剩下的苦逼日子了,敢和她娘作对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可是很护短的。

雅雅还没进到夏雪儿的卧房,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药味,躲在门边就看到夏雪儿半躺在床上低着头正跟她身边的丫鬟交待着什么,说完还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笺交到丫鬟的手上。

那家伙,都半身不死了,还想做什么?雅雅皱着眉,对这夏雪儿横看竖看。

越看就越不喜欢。

藏好身子。

等丫鬟出了院子。

雅雅才悄悄的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那丫是跟谁报信去了。

没想到一路尾随。

丫鬟出了皇宫竟然去到了单府佐氏的院子。

先前大殿的事雅雅也有所耳闻,听佐氏说夏雪儿才是她和单家老爷子的亲闺女,她只当是俩人的又一个闹剧,现在看来,事情倒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生什么样的女儿,没一个好东西。

哪像她娘那样美丽又善良的女人,才能生出她这样同样美丽又善良的闺女,雅雅有些臭屁的想着。

等丫鬟交完差走了,雅雅却躲进佐氏的屋子,这屋子她呆了十几年。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好久没回来,还怪想念这里面的黑暗的,一进来就让她有种嗜血的冲动。

不过令雅雅奇怪的是,她都不在这里了,这个佐氏怎么还将屋子封的严严实实的,不透一丝光线进来,难道她除了养小鬼,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很快雅雅就知道真相了,因为她看到了屋内除了佐氏外还有一个人,虽然那是个死人。

师付,你答应过会帮小兰的,现在我的孩子需要我们的帮助,你不会怪小兰的对吗?佐氏看完信,转身到了屋内的隐阁内,那里正停放着方清子的尸体。

虽然方清子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但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腐烂的痕迹,雅雅也很好奇,这个尸体能帮到佐氏什么忙?不过佐氏懂些邪门歪术,说不定像以往控制她那样,她现在也想借方清子的魂魄去为她办事。

只见佐氏在隐阁内摆了法坛,点了烛台,手指一柄细长的桃木剑,全身换上了一套黑色的长大褂。

雅雅随着躲到暗处大气不敢出,心中也有些没底,不知佐氏要做什么,别到时发现她可就不妙了。

佐氏将做法的道具一一摆齐,一脸肃然的走到摆放道具的桌台前,随着她手中的木剑的抬起落下,案几上高低放置的三枝大烛台火苗就像有只推手一样,直冲向天,拉出细长的火线,而在桌台前不远处放置方清子的桌台开始哗哗作响,剧烈震动起来。

雅雅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惊奇的看着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她是单明月生的,所以也带了样她所拥有的特质,那就是能看到死人的魂魄。

随着法事时间的一点一点推移,雅雅几乎用肉眼就能看到本来不知道散落到何处的方清子的魂魄开始慢慢的回拢,聚集到了方清子的尸身之上,慢慢聚成了人形。

不妙,不妙啊!若是方清子的魂魄全部收齐了,那他不是可以看到她的存在了?雅雅心中大感不妙,转身正欲夺门而出。

但已经为时已晚,方清子的三魂七魄已经全部招回,在雅雅奔向暗门的同时,他已经堵住了去路。

佐氏也在这时看到了雅雅的存在,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哈哈哈,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呵呵,我这不正要走吗?主人你继续!雅雅打着哈哈说道。

主人?哈哈,主人?原来真的是你,你还记得我,我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出现,这么说,单明月那贱人就是单沧月咯。

雅雅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都怪跟这女人处得太久,主人两个字在她心里像扎了根,现在一紧张,倒忘了掩饰,直接把秘密给说出来了。

雅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佐氏在说什么,就不知道她现在否认还来不来得及。

但显然,不管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只要雅雅和单明月拥有这样一张佐氏恨之入骨的脸,她也一样不会放过她们的。

佐氏朝立在门口的魂魄发出指令,手中的木剑做出了一个刺杀的动作。

282 人身鬼性可方清子并没有因为佐氏的命令而有所动作,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雅雅,看的雅雅寒毛都竖了起来,感觉这家伙不是一般的邪门。

按理说魂魄对她这个人类是构不成太大的攻击性的,但雅雅现在站在方清子面前,也不敢确定自己倒底是人是鬼还是魔了,反正三界她都能管,反之就是三界的生物也都能攻击她。

雅雅不是对自己的法力没有信心,而是总觉得眼前方清子的眼神不怀好意,好像在看她,但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事物。

佐氏没想到她的命令会不灵,又挥动手中的桃木剑试了几次,均没有作用。

正思考着是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只听方清子说道:真是我的好徒儿,谢谢你帮我招回魂魄,不然为师还没机会再回到这里来!被一个天生法力的小婴儿偷袭成功,恐怕是方清子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不过幸好有他这个徒儿帮他把被婴孩驱散的魂魄招回来,不然只怕他四分五散的魂魄现在还不知在哪里流浪呢。

也幸亏他在生前早防了一手,不然今天还沦为他徒儿操控的对象了。

师父,你说会帮小兰的,你现在便帮我先杀了这小鬼,既然控制不了,佐氏开始打亲情牌,她就不信拿这小鬼没办法。

佐氏看着雅雅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就是她和她那母亲,若不是她们的存在,她的人生怎么可能只活在一个黑暗的世界。

她的女儿又怎么会沦为风尘,现在连入了皇家都因为单明月的原因而不受待见。

方清子似乎在思考佐氏的提议,也或许在估量自己的能力,他可以感觉到眼前的小鬼可不像看上去的那般弱不经风。

若是失手了,那他不是白拣回魂魄。

这么一思量,方清子反手一挥,挥灭了案几上的三只烛台,如烟的身影消失在佐氏的眼前,当然就算挥灭了那三只引魂台,雅雅还是能看到他的,眼睁睁看着他飘然出了隐阁。

雅雅和佐氏面面相觑,冲佐氏咧嘴一笑道:他走了,他不愿帮你。

你好自为之哟?很可能回来会对你不利也说不定。

说完。

也转身朝隐阁外去了。

现在的佐氏对雅雅来说就是砧板上的肉。

想剁酱还是想切片随她高兴,反而刚刚那个方清子引起了她足够的好奇。

若是没有人施法,他就算生前法力再高强。

现在也只是一界鬼魄,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人,但看他刚才眼神的笃定,分别是对某事物的势在必得,这世上除了人,还有鬼魄供他消遣,可鬼魄对他也根本没有用,那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雅雅隐隐想到了什么,这世上除了人和鬼还有根本懒的管人间事的魔族外,便只有她和她娘还有新生的弟弟这样拥有凡身却具有鬼性的异类了。

可这样的异类她拿一只手就能将这世上的数完。

因为数来数去现今世上也只有她们三,所以越加觉得方清子所去的地方与她们有关。

雅雅不知道方清子是被她那新生的弟弟杀的,所以无法直接断定和他们有关,但看着方清子出了隐阁便一路狂奔,她也不敢怠慢,不远不近的追了上去。

越跟着方清子走,雅雅心中越加肯定了心中所想,因为他所去的地方,正是单明月现在所住的宅院的方向。

直到方清子跃入单明月现在所住的宅院,雅雅是再也不用怀疑了,正欲也跟进去来个瓮中捉鳖,不想却被一只大手扯住了胳膊,心中着急,正欲转身喝斥,结果回头看到楚苍爵那只酷酷的脸,只得收起不耐喊道:爹。

恩,楚苍爵看了眼在单明月屋外偷窥的方清子,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会对娘不利,我要去帮她,雅雅仅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不用你帮,你娘有你娘的命数。

楚苍爵早就看出来了,单明月能重生纯对不只是一种巧合或幸运,她转来转去都转不出轮回的圈子,定是前世有什么遗漏或过错,也许那个过错是他这个魔君,也许是雅雅,也许是里面新生的项祺修,不管是哪种,相信鬼界是不会让她轻易丧命的,他们出手,反而破坏了既定的轨迹,与其如此,他倒不如坐观其变。

可是......行了,知道你担心你娘,难道我会让她出事吗?楚苍爵受不了雅雅每次对他的质疑,搞的他有多坏多小心眼似的。

雅雅闭紧嘴不再说话了,反正她爹是老大,什么都他说了算,她只是个小角色,最多偶尔能出来窜窜场子。

单明月现在的房里不是一般的热闹,养了几天,身体也大好了,非人类的恢复能力,连肚皮上的那道大口子都长没了影,不是非人类又是什么,现在不仅下得了床,还打得了老虎,在屋里早就生龙活虎了。

屋里有她和祺修在不断追逐的身影,还有在屋里各居一角的龙七夜、项柏皓和才到不久的龙子飒,三人就看着一大一小在那闹,面色各异,互相也不说话,就坐那,也没有一个人要走的意思。

好你个兔仔子,翅膀长硬了,敢捉弄你老娘了,看我逮住你不让你屁股开花,单明月一边卖力的追着项祺修,一边撸着袖子喝道,今天誓要抓住那小鬼,不然她的老脸还往哪搁。

刚才单明月说要去给小家伙把尿,没办法,她就是摆脱不了在她眼里项褀修是个普通的小婴孩的想法,结果好了,一泡尿是出来了,全撒到了她脸上,当着几人的面用童子尿洗了一把脸,小子一见干了坏事,从她怀里跳下来就开跑,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气的单明月跳脚。

偏偏小家伙速度还不慢,单明月追了大半天也没能将他一举擒住,气不过,于是屋子里就上演了一出老鹰抓小鸡的画面。

***********************************************熱戀^^新年好!菲儿给你拜个年,嘿嘿!总感觉你跟我不在一个国家似的,也不知你过不过年,又是怎么过的,总之开心健康最重要啊!283 平衡状态每次眼看就要抓住了,可小家伙就像只滑溜的泥鳅,每每让单明月扑个空。

忽然,本来还在屋里上蹿下跳的项祺修停下了脚步,站在屋中朝窗外看去,这让单明月一把抓了个正着,真像抓小鸡一样拎在了手里。

得意的道:哈哈,这下让我抓住了吧!项祺修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倒也没再调皮捣蛋了。

项祺修的这一眼让窗外偷窥的方清子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隔了这么远,那小鬼就一眼看到他了,果真是天生法力者,非一般啊!他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逃走的,不敢再在屋子周围停留。

方清子本来是想来取走单明月体内的法器,好帮他复命,哪想到她生出来的孩子会这么厉害,生前他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就更不可能在他在的情况下得手了,但这也更加大了他对法器势在必得的决心。

单明月抱着祺修,看外面天都黑了,这几个男人还坐在她的屋子里,也不知是在较个什么劲,毕竟都是冲着她来的,她也不好开口直接赶人,只得稍委婉点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我还要留下来照顾祺修!项柏皓把孩子作为了厚颜留下来的砝码,其实是想留在单明月的房中。

单明月一听他这话,脸都黑了,手一伸,将手里的小家伙塞进了他怀里道:好了,你可以去好好照顾祺修了。

她才不吃他那套呢!每次都拿孩子说事,今天她还就不如他愿了。

项柏皓瘪嘴,明月......。

以为有了孩子就想套住她,才没那么容易。

单明月眼一转,转身去到龙七夜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我今晚要和七夜在一起,你可不许打扰我们。

龙七夜这类型才是她喜欢的嘛,项柏皓除了脸皮够厚,除了脸长的白点好看点外,单明月当真看不出他哪里还有优点,又阴险又狡猾还不经她同意让她大肚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她单明月是吃素的。

事实上谁也不可能会以为单明月会是吃素的。

只不过是她不记得自己的丰功伟绩罢了。

现在能这样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挑陪夜的伴在他们这个时代就已经完全超出几人的承受能力了。

偏偏几人还都没话敢说。

生怕现在完全忘记和几人感情的她,别三两句话说的不好就将人给三震出局了,那对他们来说。

除了不甘也觉得不公平。

项柏皓虽然一脸委屈的模样,倒没有反对,好像对单明月这种同时和几个男人有关系的行为已经默认了,只有龙子飒额上的青筋跳的有点厉害,一直忍着没有发作,但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项柏皓看了看三人,干脆真抱了孩子出屋子朝别的园子去了,反正他现在有儿子,不怕没有他的位置,就让那俩兄弟争去。

最好打个你死我活,他才好拣便宜。

实际上龙子飒和龙七夜没有如项柏皓所愿大打出手,而是龙子飒向龙七夜使了个眼神,龙七夜竟前所未有的合作,自愿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他和单明月。

单明月看着独自出去的龙七夜有些无语,他这是什么情况,她都说今晚要和他在一起的,他不是天天嚷着爱她离不开她吗?现在这样算什么,真是太不乖太不听话了。

再看龙子飒有些犯青的脸,只得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不在皇宫当你的皇帝,跑到我们这小院里来做什么?她可没忘宫里还有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怀了他的孩子,自古帝王多薄情,她才不愿跟他在一起呢。

现在有两个男人陪着,她觉得是她生活最饱和平衡的状态,所以也未将龙子飒这个在古代名义上的丈夫放在眼里。

龙子飒站起身走到单明月身边,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一把拉入了怀里紧紧的拥着,声音有些哽咽的道:不要拒绝我好吗?我才是你的夫君。

忍了太久,情绪终究还是崩溃了。

单明月无语,伸手想推开龙子飒,可她越推他就抱的越紧,勒的她的腰都疼了,几乎是有些堵气的说道:你不是,我也没有夫君。

在她的人生里,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结婚,又怎么可能会有老公夫君之类的存在,所以抵死她也不能承认。

我好累,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这样的拥抱让龙子飒的心安定不少,管她承不承认,她的拒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心也已经疼的麻木了,所以就让他这样拥着她,拥着她就好。

可能是龙子飒的要求并不算过份,也可能是单明月真的心太软,被龙子飒有些哽咽伤感的话一煽动,心就不由的也跟着酸痛起来,感觉她若是现在推开她,就是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似的。

所以挣扎了一会,单明月便也就由着他抱了,手还不知不觉的也环在了他的腰背上,拿手轻抚他僵硬的背脊,似想抚去他的忧伤和痛苦。

可是......这也抱的太久了吧!而且是以这样站立的姿势,好歹也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啊,单明月感觉有些疲惫了,想着是不是可以了,再大的忧伤,有了她这么长时间的安抚,也该平复了吧!却在这时,单明月不知道是她太困了还是怎么回事,她好像看到有道身影从屋外迅速的飘了进来,拍了拍龙子飒的背,她觉得她们有必要分开了,再这么下去,她都出现幻觉,该睡着了。

嗯?月儿,让我再抱一会好吗?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龙子飒现在无比享受这温馨的一刻,怕一分开,单明月又要赶他走,紧了紧怀抱,不让她挣脱。

等等......单明月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忙抱了龙子飒朝一边迅速躲去,不是她眼花,真的有人进来,而且还不知使了什么怪,托了一只像是匕首,但又看不清的东西直接朝龙子飒的背心刺去,整个人和整个物件都模糊不清,竟是她有阵没看到的鬼魄,看身形还有些眼熟。

龙子飒惊醒,抬眼却没有在屋内看到任何东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284 厉鬼那里......有人,可又不见了,单明月伸手指向刚才龙子飒身后的位置,奇怪的看着又变得空荡荡的屋子,朝龙子飒的怀里钻了钻,有些后怕起来,刚她明明好像看到有鬼魂在这,还想对龙子飒行凶的,但转眼又看不到了。

龙子飒紧了紧怀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眉头紧皱,虽然他不知道单明月看到了什么,但看她这样担惊害怕的样子有些心疼,安慰道:别害怕,有我陪着你,谁也伤害不了你。

单明月在龙子飒怀里趴了一会,感觉心里的忐忑平复不少才再抬起头来,在屋里又四处打量了一遍,确定那鬼魂真的不在屋里了,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抱着龙子飒却再不愿撒手,要求道:你哪也不要去,要在这里陪我哦!单明月现在还是很害怕一个人在晚上面对鬼魄的存在,有个人陪总是好的。

龙子飒对单明月的提议求之不得,脸上也不由的露出喜悦,满口答应道:好,我哪也不去。

俩人稍后落了榻,相拥而眠。

临入睡前,龙子飒喜悦着能再佳人在怀,吻了吻单明月的红唇细语道:真希望能这样拥着你直到我死去。

里面俩人倒是安了心,这可急坏了在院外还没离去的雅雅,她眼睁睁的看着方清子的魂魄鬼鬼祟祟又进了单明月的屋子半天没再出来,偏偏她爹楚苍爵有令。

不许让她插手管她娘的事,说是自有她的定数。

雅雅倒也不是质疑楚苍爵的话,问题现在屋里不仅仅有她娘,还有她父王龙子飒在里面。

万一方清子先拿他开刀怎么办?他爹可只说保她娘的安全,不可能好心的连龙子飒的命也保。

熬到后半夜,屋里既没有动静也没见方清子出屋,雅雅再等不下去了,跺了跺脚,虽然会令楚苍爵不高兴,但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闪身朝单明月的屋内行去。

待雅雅进到屋里,看到满床的鲜血和坐在屋中正闭目休练的方清子,雅雅全身颤抖。

捂着嘴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伸手撩开床幔。

就看到龙子飒整个后心现出一个大血窟窿,里面的心脏不知所踪,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了满床满地。

她来迟了吗?父王。

父王,雅雅泪流满面,呢喃轻唤。

而单明月却像睡死过去了般,身上倒没有血迹,正沉沉的睡着,轻微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似想到什么,雅雅转身奔出屋子大喊:爹,求求你,快出来,救救我父王吧!求求你。

救救我父王吧!我知道你恨他怨他,但我不想他死,我爱他,像爱你们一样爱他。

这一声惊喊充满悲伤和凄凉,也惊醒了在宅子里睡觉的其几人,同样也让还在消化食下龙子飒心脏的厉鬼方清子醒了过来,抹掉嘴角的鲜血,立起身条件反射想逃走。

但看看闭目被他施了法兀自睡着的单明月,机会难道,趁着人还没进来,他还想先取了法器再走,只要法器在手,那他就是天下无敌了,又何惧几个小鬼呢?这么一想,方清子奔到床侧,略一施力,单明月整个身体脱离开本来还环在她身上的无力双臂,浮向了半空,平躺在半空中。

方清子不敢再耽误,伸手朝单明月藏有法器的手腕移去,手一推一吸,就见单明月手腕处一道光亮现出,随着方清子的手势向后,光亮越来越大,已经隐隐能看到月玲环从她手臂内脱出。

本来还在屋外呼喊楚苍爵的雅雅,发现屋中异样,心里大感不妙,顾不上再哭喊,又转身朝屋内冲去,进去就看到月玲环脱离单明月的身体,雅雅大喝一声:你这个妖道,还我娘法器来,说完已经跃出身体朝月玲环冲去,她可没忘这东西是她娘的保命符,是丢不得的。

她才刚刚没有了父王,不可能连娘都失去。

哈哈哈,我终于拿到手了,以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器,现在做了鬼,倒知道它的厉害了,方清子手持上月玲环,得意不已。

雅雅哪能让他拿走她娘的东西,举起双拳已经朝方清子越加清晰的身影攻去,随着双拳的挥出,两道强劲的光影如闪电般击向方清子。

哪知道方清子手持月玲环,如拿着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器,不仅躲开了雅雅的攻击,还以月玲环更大的威力朝她疾射而去,随着屋内隆隆直响,眼看连房顶都摇摇欲坠。

雅雅心中焦急,但月玲环的威力在她还没成人的时候就见识过了,心中有所惧怕,不敢与它硬碰硬。

听到声音闻迅赶来的项柏皓和龙子夜,看到屋内的惨况,一人一个先去将倒在床上的单明月和龙子飒抱离了岌岌可危的屋子。

皇兄......毕竟血系一脉,看着龙子飒惨死,龙七夜说不悲痛是不可能,他都放下了,决定不再跟他作对,不再跟他争了,怎么才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样。

明月,明月,快醒醒!项柏皓抱着单明月用力的摇晃,可是无论他怎么摇都摇不醒,似想到什么,这才手施法在她周身破了方清子在法咒。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单明月睁开眼睁就看到一道强光将雅雅小小的身子击飞了出去。

雅雅......,单明月伸出手,脑子里想的是要去接住她,但全身无力,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摔落在坚硬的地面,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哈哈哈,这法器果然厉害,小鬼,拿命来吧!方清子得意的差点没了形,活了近百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神气过。

雅雅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抹掉嘴角的鲜血,朝地上呸了一口血,怒道:想要我的命,你还差了点,说完身子如一道闪电般朝空中直蹿了上去,随着她的落下,身体急剧长大,等到人能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完全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本来她是想给大家一个适应的阶段,可惜现在上天不给她时间了。

285 救父随着身子的旋转,也不知她从哪弄来了件衣服已经完整的穿在了身上,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模样。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最吃惊的莫过于单明月了,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若不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雅雅上去下来不断在变化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她闺女雅雅。

最懵的属龙七夜,从头到尾,他只能看到雅雅似乎在与人对决,却根本看不到和她对手的人的模样。

单明月回头本来是想跟龙七夜交流下心得,结果看到倒在血泊里身上一个血窟窿已经气绝身亡的龙子飒时,吓的本来刚直立的身子又软倒了下去,龙子飒,他他他......她们先前不是还一起相拥而眠的吗?怎么就死了......听到单明月说话,雅雅回头看了眼被龙七夜抱着的龙子飒,眼里再次流出了泪水,说道:我不会让父王死的。

说完转头看向方清子已经是恨之入骨,不过我得先灭了这个妖道为我父王报这被挖心之仇。

哈哈,你仅管放马过来,正好让我试试这法器的威力,方清子对雅雅的放话毫不在意,当真法器在手,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雅雅正想冲上前与他一决生死,这时,楚苍爵却出现在了她身侧,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道:让我来吧!雅雅看到楚苍爵那一刻,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

‘咚’的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道:求爹救救我父王吧,女儿知道你一定可以办到的。

可他的心已失,只怕......楚苍爵看了一眼龙子飒,心有不忍。

龙子飒只怕做梦也没想到,争夺一生,却是这样冤屈的死在梦中,不过这样也未偿不好,至少他死前是拥着他心爱的女人,幸福的死去的,连一点痛苦都没有。

雅雅却不愿放弃,咬了咬唇退一步说道:女儿愿意将我的凡心给他,反正女儿即使这具肉身不完整,也能活着。

胡闹。

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

我不答应,女儿是他的,凭什么现在要取心去救他的情敌。

求爹成全。

我不想他死,他一直视我如己出,给我关怀,给我爱,养我育我,我仅仅是给他一颗心,又有何不可,雅雅已经长成大人,跪在楚苍爵膝下,抱住他的双腿。

一双眼睛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但你别忘了,你倒底是谁的女儿!楚苍爵也不是轻易妥协的性格。

是,你是我爹,所以我现在才跪在这求你。

你总说这是他们的命数,可女儿不信,我父王做错了什么,对我娘用情不真用心不纯吗?若是如此,他为什么前世愿意陪娘一起死,今生为什么会爱屋及屋,连我这个非他亲生的都疼爱,这都是因为他爱娘啊,但落到最后,凭什么就只有他是这个命数,这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是你说了算。

今天在这就我说了算,以前什么都是听你的,可现在呢,若不是你先前不让我进去,我父王怎么可能会被那妖道挖了心。

现在您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女儿也不会改变主意,人我是救定了。

你......放肆!雅雅对着楚苍爵咚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恕女儿不孝,娘就全您照顾了,说完起身朝龙子飒走了去,伸手从龙七夜怀里抱起全身染血的龙子飒,决然的飘然离开。

楚雅婷,你给我回来,你这样会大伤元气,凡体若再不全,难道你是不想要命了吗!楚苍爵很久没这么生气了,冲着雅雅大声喝道。

听了楚苍爵的话,雅雅却脚步未曾停留片刻,没一会,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喂,你们说够了没,谁上赶紧来啊!方清子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摸着手里的月铃环,迫不及待想借它之力显显威风。

项柏皓却小心的注视着单明月身体的变化,但奇怪的是,月铃环已经离体有好一会了,她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有窒息之感,身体也没有因此而起变化,像没事人一样一直靠着他,连体温都没有变化。

记得在魔殿的时候,单明月因失了月铃环而变成的模样,可那之后没多久她就离开魔殿了,出来也没有再怎么练功,她的身体是什么时候起了变化的?照这样看,对她来说倒是好事,至少不用再仰仗法器活命。

难道如他娘所说,她真的已经成魔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真的成了魔,项柏皓又很惧怕,怕她会离开他。

单明月似感到项柏皓的不安,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皱着眉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心中一暖,想起先前生祺修时他的痛苦和心疼,这个男人,该是很爱她吧!刚才听了雅雅的话,虽然说的是龙子飒对她的感情,但单明月却觉得,站在这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爱她,她都该好好珍惜,不要再冷淡对他们,也许那是她对他们热烈感情的唯一回报。

楚苍爵想去追回雅雅,但看着在眼前叫嚣的方清子,只得先留下来解决他的事情。

好像楚苍爵的功力都是随着意念而动的,因为都还没看到他是怎么动手的,单明月和项柏皓就看到方清子那单薄的身子飞了出去,手中的月铃环抛向了空中。

嘶~项柏皓发出一声嘶声,感觉好爽,以往都是他和龙七夜挨楚苍爵这样打,没想到今天看他打别人,竟出奇的痛快,当真不是疼在自己身上感觉就不一样。

单明月有些不忍直视方清子的下场,直把楚苍爵当神来看了,先前看雅雅,她就觉得已经很不一般了,现在再来看楚苍爵,偶像啊!绝对的崇拜。

飞扬的发丝,神一般的气质和容貌,完美的身材,强大的气场,没有一样不令单明月着迷的,吸了吸口水,偷偷的抹了把嘴,这男人真是她的?拣到宝了,单明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286 大结局不过现在也不是单明月欣赏美男的时候,她们的人可还一死一伤呢,也不知雅雅那小鬼,哦,不,现在是大丫头了,是不是真的能救活龙子飒。

虽然听雅雅说要取心救龙子飒,听起来残忍了一点,但单明月并不反对,换成是她,她也会这么做的吧!她的心如此告诉自己。

方清子手中的月铃环脱手,心中大骇,飞身正欲去取回法器,哪知道法器突然就像长了翅膀一样,无论他怎么拿也再拿不到,追了月铃环一路,月铃环竟似找到了主人般,在院中绕了数圈后直接朝此刻项祺修正在熟睡的房间而去。

众人也跟着月铃环一路行去,于是就惊奇的看到月铃环去到项祺修身上后开始盘旋不去,在他身上绕了数圈后化作一道疾光全没入了项祺修的额头内。

而项祺修本来光滑完美无暇的额头随着月铃环的进入而现出一道月牙型状。

最令众人惊奇的还不在这,而是当项祺修额角的月牙形成后,大逝已去正准备逃跑的方清子却像被月牙拉入了一个极大的漩涡,本来成形的鬼影成了一条流云,被尽数吸进了那道月牙后消失不见,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没了影。

而在这期间,项祺修一直在熟睡,对外界所有的一切似乎一无所知,单明月的嘴是张的最大的,这回流口水不再是因为美男,而是真被惊的,半天才醒过来晃了晃脑袋问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做梦,你们都是我梦到的人对不对?不然。

再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项柏皓和龙七夜同样吃惊不已,只有楚苍爵是最淡定的,似想通了很多事情的原委,拍了拍单明月的脑袋道:是梦也该醒了。

你是不是该随我回魔殿了!一听楚苍爵说要带单明月回魔殿,项柏皓和龙七夜忙道:带我们一起回吧!他们不是不想留在人间,而是想到单明月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们真不确定这一分别是不是永远,跟着回去,他们也干脆跟着她遁入魔道算了,反正楚苍爵要让单明月长命,那也不能让他们落单。

你看呢?楚苍爵皱了皱眉,对这两个家伙还是很不满,不过这次征询了下单明月的意见。

要走当然一起。

不过魔殿是什么地方。

好玩吗?单明月还是觉得楚苍爵很危险。

总觉得跟着他她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但若是有项柏皓和龙七夜一起陪着,她也不怕他。

反正在这人间,到处都是鬼魂,也没什么好玩的,魔殿,光看看楚苍爵就知道很威风了,到时候区区鬼魄算什么啊!听了单明月的问话,楚苍爵低下头对单明月微微一笑道:还行,不过去魔殿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

楚苍爵现在算是彻底了解单明月的本性了,她就是色女一枚。

什么威逼利诱都抵不上他的美男计,也不荒废他长的这一张俊颜。

楚苍爵不亏是世间第一美男,仅仅是微微一笑就把单明月的三魂七魄全勾没了,耳中只有要跟他在一起的话,只想每天能看到这张脸,傻傻的点了点头,呆呆的回道:我愿意!等答应完了才醒悟她这回答好耳熟,那不是跟人结婚时发的生死白头誓言吗?脸不由的有些红,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闺女和儿子呢?难道是举家大迁移,但儿子不是楚苍爵的,他能愿意吗?祺修我送回项家我爹娘带!他那么乖,一定会很听话的,项柏皓见单明月看项祺修,忙说道。

他们项家世代单传,可不能在他这断了香火。

乖?听话?单明月嗤之以鼻,不过儿子是她生的,凭什么要给别人带,那她不是白生了。

楚苍爵看出了单明月的不认同,说道:他自有他的宿命,想他了,你随时可以回来。

当然这是骗她的,这次被他抓回去,想再出来,至少得再给他生三个,否则她哪都别想去,前世的债还完了,今生的孩子她还没为他生呢。

那雅雅......她会回魔殿。

因为楚苍爵了解雅雅,为了救龙子飒,她此刻只怕已经将他偷偷带回魔殿了,因为只有那,才能让她毫无顾忌的施法救人,也只有那,才是最终能成全龙子飒的地方。

可......单明月还想说什么,却被楚苍爵一把拉入了怀里,用唇封住了她剩下的话,要让女人住嘴,这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吻着这久违的热唇,楚苍爵无比满足,他的女人,不,只怕以后还得分杯羹给别人,不过那也得是在他高兴和先满足了他以后,她还有没有剩余的精力,那就看她的能耐了。

咳,我先去交待些事情,随后就来!龙七夜现在人要走,但这么大个国家还有一摊子事,现在皇兄生死未卜,他这再不能出乱子,所以临行前,有的事情他还需要处理一下。

龙七夜的属下最忠心最有能力的便只有木夜了,当他跟他说了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也可能再不回来的时候,木夜一个大男人却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了起来,抱着龙七夜怎么也不愿松手,抹着泪道:主子去哪我就去哪,你别丢下我啊!可我是要跟月儿在一起,带着你不方便,龙七夜有些无奈的说道。

方便,方便,什么样的苦属下都能吃。

想到以后都见不到龙七夜,也见不到单明月,木夜说不出的难过,虽然那个女人脸皮厚了点,但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她的。

可这么大个国家,不能没有人管理,不然等皇兄回来,我再来带你走!龙七夜也撒了个小谎。

因为他知道,龙子飒就算活了,只怕也不会再回来。

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

属下就去找你,有雅雅公主带路,属下也不怕找不到你们,木夜自然知道单明月那一行人不一般,但想到雅雅和皇宫和他们的联系,心中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甩开他,没那么容易,而且他真的不想离开主子,也还想再看到单明月。

他们一定是对他下了蛊。

不然怎么让他这么牵挂。

好!这是皇兄的玉牌和我的令牌。

你先拿着,这段时间宫里的事你好好照看着,有问题可以去找单大人和项将军一并解决。

是!你保重主子保重临行前。

龙七夜似想到什么,又转回头对木夜交待道:不许太纵容你那个妹妹!属下知道。

实际上不需要龙七夜交待这个,对于单明月的仇人,总是有人帮她解决的。

一行人到魔殿没两年,皇宫传出皇妃夏雪儿病故的消息,而皇上自动让贤将皇位传给了皇九叔龙琰,而令龙七夜临走都不放心会借着哥哥荣耀胡作非为的木菁近两年不知怎么了,开始行为疯疯癫癫,到后面又变成痴痴傻傻,自己找了个比她大了二十岁不只的老男人嫁了。

状况才稍微好转。

佐氏因为夏雪儿的逝去而终日郁郁寡欢,将自己锁进黑屋子里不愿吃喝,不到几天也跟着病逝。

而就在佐氏病逝没几日,魇山那座单明月爬出的墓跟前,久没有人来的墓前正站立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单明月称作父亲的单天放,看着被人似从里面毁坏的墓地,单天放口里喃喃诉道:姑姑,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一切的错,只错在侄儿不该对你产生不该有的念想,现在小兰已经死了,望你念在她一生悲苦的份上,不要再怪她。

一切的罪过都在我,所有的债都让我来偿还,来生我愿做牛做马,只为赎今生的罪。

给人做牛做马,只怕最适合的就是一个完全宠腻她疼她爱她的父亲了,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单明月第二世里单天放成为她父亲的原因,可再疼她爱她,终究不是亲生的,不然也结不成夏雪儿这个宿命冤家。

不过心大如单明月,倒没有过多的心思放在这些让她厌烦的人身上,转过身基本就只存在脑后了,在美男面前,什么都成了尘埃浮云,和她喜欢的男人快快乐乐的生活才是她的人生最大追求,当然,最好物质条件能好点。

*************************************************ok,全文到这完结!虽然最后收尾稍稍有点仓促,不过这样的结局也算完美了,菲儿可绝对是很认真的对待的,要知道菲儿天马行空的写法,能绕地球一周绕回来,还能有这样一个结局,真心不容易了!为时半年多,《鬼妃计》真是劳我骨累我心啊!一方面成绩不好让菲儿有些心灰,加上从写文开始就各种不顺,但也不愿放弃,可以说一路是咬着牙挺过来的,所以不足的地方大家谅解一下。

另外还有些细节没有交待清楚,比如雅雅小公主和祺修等,这是因为此书还有第二部,雅雅同学到时会以女一号闪亮登场,不过第二部啥时候出来,就只能说敬请期待了。

因为菲儿本来非常兴奋的构思了一个不错的剧本,可并不是起点走俏的文风,所以也可能会搁后,挑战吧!总是在探索和挑战中进步,觉得这书写的还不错的记得给个书评,觉得这书写的有哪不足的也请书评指出来,好有所改进,菲儿都会虚心接受的。

还请喜欢菲儿书的读者继续关注,因为菲儿很快会出新书哟?(先扇自己两耳光,天天喊累,但一写开了就停不下来,一开写了又会无止境的累,一部一部下去,何时会是个头,到哪本书才能大火啊??让我们期待下那一天的到来吧!)就这样了,亲们,回见!https://flycncn.taobao.com/要看小说可以来我的店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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