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男子想证明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方法可以很简单,用最原始的行为就能知道。
然而,如果一个女子想证明自己是个处子,会用什么法子?方冰澈凄意的一笑,她不允许他污辱方家,也不能让方家蒙羞。
谷风在等着,等着她爬上床榻褪去衣裳,他可以用自己去验证她是不是处子,而这对于他而言,似乎只是一种使命。
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甚至厌恶。
不过,他倒不介意碰她,只是,希望这个过程尽可能短些。
方冰澈没有直接爬上床榻,而是走向窗前。
当她看到木窗上的栓子时,已想好了如何证明。
她拨去栓子,摆在掌中瞧了瞧,栓子有她的四根手指那么粗,她咬了下唇,绝决的走到床边,冷冷的看了一眼铺好的白手帕,道:请至少转过身去。
谷风稍有不解。
方冰澈坐在床沿,将栓子用床单擦拭着,喃喃地道:我证明给你看我是处子,请你也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话。
他答应过,只要她是处子,她想怎样都行。
这也使她无法拒绝的去证明。
她并不心寒,也不难过,就像是他理所当然在乎她的贞操一样,她理所当然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你……谷风诧异,他无法不明白她的举动,她不要他碰,却是要用木栓插-进自己的□?!你想亲眼看着?方冰澈咬着唇。
谷风一怔,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倔强的勇气,更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
也可以。
方冰澈说罢,未脱鞋就坐在了床中央,将白手帕放在面前,背对着他,开始解着衣衫。
她眸中只有冷静,那种近乎残忍麻木的冷静。
她想要自由,一份没有婚约的自由。
她不能要求他如何做,却能按照他想要的去做,然后根据约定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知为何,她竟有些庆幸,庆幸是在此时遇到了未婚夫。
尽管刚开始时,她对他的身份有些困惑和怀疑,当他平静的诉说是收到了爹爹的飞鸽传信,以及等盐帮案一了就成婚,特别是他问她定情信物桃木钗时,她知道了他就是她的未婚夫。
若非是未婚夫,怎么会知道这些外人根本无从得知的事情?这根木栓将见证她的落红,她几乎毫不犹豫,甚至是不计后果。
你会疼死。
谷风没有转过身,而是直直的看着她,她傻的义无反顾竟让他有些动容。
至少值得。
方冰澈说的坚决。
她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疼,只知道她不能让他碰她,尽管他很干净,尽管他现在是他的未婚夫,也非她不娶。
她的手并不抖,心也不颤,似乎连她自己也很奇怪此时此刻的平静。
细究之下,也不知道力量是从何而来。
只是当她的手指撩开裙纱探向衫裤时,脑中浮现的是陆天齐,想到的是他的手曾那么真切温暖的抚过她的身子。
你是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你不是处子?谷风缓缓的道。
方冰澈停下了褪衫裤的手,紧抿着唇扭头皱眉看他。
棍子从嘴里插-进去也会流血。
谷风的嘴角噙着一丝凉意。
方冰澈听他的话语如此刺耳,便攥紧了手中的木栓,反唇相讥道:我不信,你试给我看?谷风不介意她突如其来的敌意,自顾自的说得很清楚:我想亲自试试你。
如果我说不呢?方冰澈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非试不可。
谷风说的很坚定,同时他已站在床榻边,与她近在咫尺。
他的五官都在表明着他的认真,他是非要试不可,非要亲身证明她的忠贞不可。
方冰澈猛得倒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朝里挪了挪身子,道:虽然我不愿意?是。
虽然并不光彩?是。
方冰澈背脊一凉,像看一只怪兽一样看着他。
把衣服全脱掉。
谷风淡淡地道。
你没有权力命令我。
方冰澈冷冷的瞪着他。
我有能力。
谷风说着,长剑已出鞘,还没等方冰澈反映过来,她裙子的腰带已断。
方冰澈迅速的拨掉发间的银簪,对准了喉咙,很冷静的看着他,道:你是有能力逼死我。
剑入鞘。
谷风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惧,她并不是威胁他,而是在告诉他,没有害怕、恐惧,只是自然而然的告诉。
他转念想了想,与她撕破脸皮并不有趣,道:继续你刚才的方式也可以。
他妥协了?方冰澈咬着唇,从他沉静如水的神情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打算,于是便试探道:如果你一定要对我怎样,除了死在你面前,我没有一点法子。
别让我等我太久。
谷风暼了一眼木栓,示意她继续。
方冰澈是不打算让这种局面僵持太久,松开手中的银簪,闭着眼睛,咬着牙,握紧了木栓,深吸了口气。
谷风在等着,显得很有耐心。
方冰澈回头看了他一眼,扯开被褥盖在身上,躺平了,快速的将衫裤褪去,那块白手帕就垫在身下。
被褥遮住了谷风的视线,他自然是要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于是,他伸出长剑就去掀被褥。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
谷风的手立刻缩回,道:我出去下。
方冰澈只觉得这笑声熟悉,一时忘了在何处听过。
谷风在窗外的女人开口说话之前,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双脚刚落地,还没忘记跃起将窗户关上。
夕阳下,一抹艳红色的风在前面飘着,一抹绿色在后面跟着。
他们停在了城外的树林中。
楚晴情身着一袭艳红色的裙纱,单手执于背后,嫣笑道:人可以乱杀,女人可不能乱动。
谷风眼中的杀气正盛,道:又是你。
楚晴情莞尔笑道:我这个人闲不住,总要找点事做。
你也喜欢陆天齐?谷风问。
是的,我喜欢陆天齐。
楚晴情答的很大方很坦然。
为了陆天齐,你真是谁的闲事都敢管。
恰好与他有关。
上次让你得逞,这次你还想故技重施?谷风记得上次与陆天齐之约时,楚晴情突然出现,趁他不备,散药使他昏迷了一日。
想不到你的心眼并不怎么大。
楚晴情浅浅的笑着。
你的胸怀倒是很大。
谷风冷道。
方冰澈算是楚晴情的情敌,为了情敌,她竟然冒险将他引开。
该大的地方都大。
既然你喜欢陆天齐,我让你有机会得到他,你却来自找麻烦。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楚晴情脸上始终带着笑。
我要彻底的帮你。
谷风说话间,空中已弥漫着一片肃杀。
哦?楚晴情明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却还是将他惹了。
也知道惹了他之后,想脱身谈何容易。
让陆天齐对你心存愧疚,他就会记住你一辈子。
做不了他身边的女人,能时刻在他心中,是不是也很好?谷风淡淡的望着楚晴情,不管多么美艳和丑陋的女子,犯傻时同样是无可救药的。
陆天齐的确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楚晴情执于背后的手中握着的是迷药,她不确定有没有机会用。
迷药根本就没机会用了,当楚晴情看到谷风持剑跃起时,胸前已挨了一记,重重的摔在一丈之外。
她的唇角溢着腥红的血,似一只残蝶倒在枯叶丛中。
论武功,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一点,她清楚的很。
绿衣飘飞,谷风落在她身旁时,持剑点中了她的穴道,她已动弹不得。
谷风俯视着她,道:我帮你,让陆天齐记住你一辈子。
若是想要我的命,你就拿去,楚晴情仅能说话,她笑容凄美。
要杀你实在太容易。
谷风蹲□,用剑尖撩开她的裙纱,我可以让你经历一种不同的活法。
楚晴情突然害怕了,她知道他的无情残忍,当他手中的剑徘徊在她的双腿之间时,她故作沉着,柔声的笑道:听闻你不近女色,原来是假的。
你想勾引我?谷风将长剑执在她大腿根部缓缓的磨着。
我是要声明一下,楚晴情的笑容始终很美丽,我还没有过男人,谁若是成为了我第一个男人,我可是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一辈子,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
你以为我会用你?谷风一脸鄙夷。
我不会自作多情。
楚晴情听说过他对女人的厌恶,知道他以剑为终生伴侣,他对他的剑保持着绝对的忠贞。
也不会有男人能用你了。
谷风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任何女人都无法吸引住他。
楚晴情顿感恐惧,她只能眼睁睁的任他摆布。
这样进去,会不会很痛快?谷风拨出了长剑,将锋利雪亮的剑尖对准了她双腿之间。
你惜剑如命,这样只会弄脏你的剑。
楚晴情勉强装着镇定,声音已有点颤。
它嗜血,特别是美丽的处子之血。
谷风一脸享受的看着她慢慢崩溃的过程。
楚晴情笑了笑,真是难以想象一柄无情的剑插入两腿之间时,会是多么的痛快。
她知道即是他想得出的,他就会做到。
你可以告诉陆天齐,你是因救他喜欢的女人而变得终生伤残,我一定替你作证,相信他会记住你一辈子。
谷风一边说,手中的长剑一边缓缓的向前送着。
楚晴情的脸色霎时苍白,浑身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楚大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