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6-22 10:47:31 字数:2339天宇,你怎么了?某女纳闷的看着捂着头颅大叫的男人。
你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仪天宇悲催的望着一脸茫然的杜新容。
这女人一定是酒劲还没醒!他摸摸自己火辣辣的额头——老天!流血了!天宇,你流血了。
是哦,我的血还不是你给砸出来的啊!赶紧包扎一下吧。
诶,这里又没有大夫。
怎么办呢?仪容忧心地触摸着仪天宇的伤口。
对不起——唉,算了,谁叫我活该!他从桌子的垫布上撕下几条布带,又拿来边上剩余的少许白酒。
帮我喷一点到额头上去。
记住不要用手去碰。
那样会更痛的。
哦!她乖乖地照做。
我呀,一定是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欠你的。
这辈子来还你债的。
说不定啊,下辈子我还要还债呢!没错,他的一席无心之言,正好命中了她心里装了太多的秘密。
梦里的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现在想起都觉得隐隐的痛。
如果,现在也是一场梦,那么,她倒是渴望醒来后,不再记得一切过往。
如果过去真的过去了,那该多好!她想活在当下。
什么?过去不过去的?你怎么了?他探手想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是否是酒后发烧了。
没事,如果往事如烟,往事随风,我一定原谅所有的一切。
她笑笑的摇头,他嘀咕,一定是还没醒。
来吧,赶紧喝口水。
这回是真的水吧?放心,这是我刚喝过的。
我都没事。
既然他都喝过了,那她就放心的喝了。
杯水入口,她随即想起了什么似的。
一把抓过扒拉着点心的他,咳咳,你想噎死我啊?这个房间有谁可以进来?参赛者不能随意跨界走到别的参赛者房间,但侍者例外。
侍者例外是吧?那么,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喝醉了。
按她的本事,一般的酒是没办法让她醉倒的。
为什么?因为她有酿酒祖先的庇佑啊!除非那个味似酒精的东西并不是真的酒。
那是什么呢?如果不是酒——对了,说不定就是工业用的酒精调制的假酒。
现在是清朝末年,工业萌芽的中国有这种东西,肯定不稀奇。
容儿,你发什么呆呢?赶紧吃点吧。
再休息一下,要参加晚上的正式比赛了。
天宇,你认为是谁要对付我?她反问一句。
你现在是香饽饽,想害你的人多着呢!仪天宇知道的不多,却也是重要的几个情况。
容儿昏迷的档口,疯子和窦乃德都派人来过。
大哥也远远地张望着。
疯子说,宫里已经有人盯上了容儿的美色和特殊体质。
窦乃德的人说,大王子想夺杯并想夺得这次赛点的女冠军。
干嘛?无非就是要带回去做侍妾呗。
至于大哥,他的想法还未可知。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不过,你放心,没有人可以再这样害你了。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
容儿,有我在呢!我想我知道是谁!她绝不放过暗下毒手的小人。
有什么花招尽管明着使出来啊!你知道?他拔高了音阶。
嘘,小声点儿!别引起骚动,以免打草惊蛇。
说的对!嘘——他乖乖地闭上嘴巴。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他用蚂蚁才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说。
扑哧!仪容忍不住笑出声来。
晚上的赛点并不是最重要的一场,既然这样,我们就去会会一个人。
不,是一对奸夫淫妇!奸夫淫妇?难道是哥哥——和杜子萱?仪天宇的心里有了几分把握。
或许,他早该猜到这次的事,八成是哥哥在背后搞的鬼。
既然他能干出通敌卖国的事,那么这种下作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而且,他也多少知道了哥哥和杜家三小姐的丑事。
诶,等等,把这个也带上吧。
他拿起所剩不多的那个茶壶。
不对,是酒壶!呵,我怎么把它给忘了呢?它可是我的法宝。
仪风麒,一定要让你尝尝被下药的痛苦。
哼,你以为把我给放倒就万事大吉了?屁!想的美!以前看你还像个人样。
现在,知道你的过往后,越来越觉得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某女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哈湫!哈湫!哈、哈、哈湫——仪风麒突然没来由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麒哥,你搞什么啊?喷的我一身都是。
杜子萱不悦地看着仪风麒披头散发的怂样。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就这么地——哈、哈、哈湫!他没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咿——讨厌!烦死了,这可是我今晚参加比赛的衣服。
真是的!她嫌弃的跳着脚。
他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看。
眼见她一身的饭菜渣滓,足像个沿街乞讨的脾气又不好的要饭婆。
好想笑!这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的她。
看什么看啊!我去换件衣服啦!切——真倒霉!她走到后头的特别浴室——这是仪风麒的后台,大英帝国的王子特别安排的房间。
这房间除了宽敞之外,另外还有个密道。
就是浴室隔壁的房间的地上的某块板砖,打开后就可直接通向外头。
仪风麒想瞒她,可是她杜子萱不是吃素的。
既然如此,她就将计就计。
让仪风麒以为自己被他利用,趁着他自我陶醉的时候,再一举将他拿下。
这条密道,也好用来和母亲的联系。
呵呵,不过,就算没有这条密道,母亲也有办法找人和她联系。
难道不是吗?她阎罗一族的能力可不容小觑。
仪风麒,你算计我的,欠我的,时机一到,我自然一刀刀地向你要回来!、、、子萱,洗好了没?他在外头等的急了,这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快了!你快点吧。
马上要开始了!催催催,你就知道催!我被你弄成那样,我不打扮干净点,怎么勾引皇帝啊?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刚好被她出水的声音盖住了。
你说啥?我没听清啊。
他还在门外不停地抠着墙壁。
没听清最好!哼,懒得和你费那么多话!哎,这个澡洗得竟有点犯困。
杜子萱打了个哈欠。
啊——困了。
最近犯困越来越严重了。
难道是累了?还是——她低头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可得给我忍着。
回头,我带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她像是跟人谈话一样的对着自己的肚子说着。
安静的地方?去哪里啊?啪哒!杜子萱手里的金钗和衣物一起掉落在地。
房间里明明没人,这声音哪来的?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还不会说话啊!难道见鬼了?她想起了在杜府自己所做过的坏事,越想越后怕。
难道是那些冤魂来索命了?不——麒哥!救我!她惊诧地大叫。
外头的仪风麒一听这不对劲的喊声,一脚踹开木门。
咋了?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