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9章

2025-03-25 21:48:34

她虽没有转过身子,但从那不陌生的声音中可以猜得出,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一路紧随跟来,并突然消失不见的人,太上皇。

欣儿,真的是你吗?那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相对之前又多了几分的急切。

在背后之人走上来之前,慕容越已经主动转过身子面对着他,果然,真的是他,泽的父皇,当今的太上皇,娘名义上的哥哥。

欣儿!真的是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看清欣儿的容貌后,杨弘文满脸雀跃的笑道,不管是眼底,还是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还有重逢的喜悦,不过吗,每当他想上前靠近一点时,欣儿就会拧着眉头后退了一点,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对不起,皇兄又忘了,你不喜欢闻到酒味。

杨弘文一脸抱歉的笑道,他的脸颊也因喝醉了而有些红晕。

她真的很难确定此时的他到底有没有完全喝醉?还只是有些微醉而已。

不过她也终于明白,之前会觉得他怪,原来是因为他那因微醉而有些飘渺的脚步,只是在这大白日的,太上皇怎会喝醉?而且看上去地虎喝的还挺多的。

欣儿,越儿说你还在世上,皇兄还原本有些不太相信,不过今天你回来了,皇兄真的是太高兴了。

皇兄后悔死了,皇兄应该极力劝阻父皇,不要将你嫁给宫英云,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杨弘文打了一个酒嗝后就不继续说下去,或许是因为之前喝得有些多了,身子有些摇晃,最后他干脆直接坐在花圃中。

皇兄也跟你说过,皇兄永远都是你的哥哥,不管有没有那血缘关系,你都是我最疼爱的欣儿,只要在那过得不好,就立即通知哥哥,让哥哥为你出气,他不爱你,哥哥爱你;他不疼你,哥哥疼你,……慕容越稍稍的怔了怔,原来太上皇知道娘并不是先帝的血脉,并不是他的亲生妹妹,可他还是将娘视为妹妹。

等等,太后对娘的仇恨不会来源这个吧?太上皇对娘的感情不是兄妹?那……欣儿,皇兄知道了,你之所以会选择今天回来,是因为望蓝儿吧?如若蓝儿知道你为了她终于再次回来这里,想必她一定会高兴的,可是……慕容越没来及思考,而后又听到他继续说道,欣儿,你还记得吗?以前蓝儿,雪儿,还有你,你们三人最喜欢这样想现在这样坐着一起,有时候还躺在这一片花海中聊着,嬉戏着,那时你们三个好像花中仙子深深吸引着众人的视线,连父皇都夸你们三个比花仙子还要美。

他好像又看到眼前出现三个花中仙子了,特别是她,那般的美丽,那般的动人,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同时还将他的心也给勾走了。

慕容越静静的听着,不过这兰儿是谁?雪儿又是谁?等等,雪儿,她可以理解为喜嬷嬷提过的那位雪幻公主吗?若是的话,那这位兰儿又是谁?欣儿,你们三人中,就属你和蓝儿感情最好,你一定知道蓝儿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原本还沉寂在美好回忆的杨弘文突然伤感,忧愁起来,而他的双眸滑过丝丝的悲痛之情。

不知道。

慕容越淡淡的答道。

这兰儿到底是谁?娘上次在诉说以前回忆时,丝毫没有提到这个所谓的兰儿,还有,从眼前这男人那悲伤的眼神中,她看得出,他喜欢那个叫兰儿的女子,敢情他喜欢的人是那个叫兰儿的女子,不是娘;可她之前亲眼目睹他和太后很深爱的,不是吗?这中间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啊?这里面的情感还真的是复杂。

连你也不知道,怎么可能?蓝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吗?就这样离我而去,就算你真的不爱我,难道你也不爱泽儿吗?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孩子?慕容越吃惊的看着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男子,她是不是听错了?泽是那个叫兰儿的孩子?那太后呢?她不是泽的亲生母妃吗?宛姐姐呢?皇兄不是很爱她吗?既然太上皇将自己认错是娘,那她也正好可以借此身份问一些事。

沅宛?呵呵,她……她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哼,想取代蓝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妄想。

皇兄,泽……泽儿他知道他亲生母妃并不是宛姐姐吗?泽儿怎会知道,当年泽儿才刚出生,而且……恩?欣儿,你怎么都忘了?蓝儿她在泽儿出生时就……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越便听到那由远而近走来的急促脚步声。

慕容越叹了一口气,身形一闪,快速消失在花圃中。

欣儿,你别走,欣儿……看着那道倩影再次消失,杨弘文猛的站直身子追上去,却发现四周根本没有欣儿的身影,于是他只能站在原地上大声呐喊着,希望欣儿能再次现身。

那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太后,当她在听到太监禀报他不见了之后,她便猜到他肯定又来这个地方了。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而且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的,她知道,他又要思念那个人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还没到,便听到他那的呐喊声,而他那一声声的欣儿就像一把利刃似的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心还是不能放下她?难道你就这么爱她吗?是你,欣儿一定是知道你出现,她才会躲起来不见朕,走,你给朕走,朕不想看到你,这里也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原本在呐喊的杨弘文在看到赫然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后,怒声喝道。

文,你喝醉了,该回宫了。

太后也不计较他的怒气,而是缓缓道来。

走开。

直接甩开那只准备扶住他的双手,他不需要她,他要的是蓝儿。

文,你醉了。

太后继续上前搀扶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满眼的担心,没有一丝作假。

朕没醉。

来人,将太上皇扶回宫。

太后后退了几步后,不再自己动手,而是直接吩咐身后的太监。

是,太后。

或许一两名太监,杨弘文还能挣脱得掉;但若是五六名的话,醉醺醺的他只能被他们强硬的扶回宫。

太后憎恨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小黄菊后,才迈开步伐离去,不过她在离去前,还狠狠踩了一下掉落在地的小黄菊花瓣。

待所有人都离开花圃后,慕容越才缓缓现身,冷冷的目光落在那被太后狠狠踩过的花瓣上,今天她不也完全没有收获,看来很多事都不能看表面。

她也不会质疑太上皇那一番的真假性,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再加,他眼底,脸上的表情,无一都在表示着,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太上皇和娘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兄妹情,他爱的是泽的亲生母妃,那个叫兰儿的女子,太后深爱着太上皇那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太上皇和太后之间的爱情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叫兰儿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她的离开指的是离开皇宫,还是指死了?不管怎样,今天她得到的这一消息,也正好给她提供了一个最佳的调查方向。

……当她离开雅月宫时,那已经两个时辰后的事了,她原本打算在娘的宫殿内找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都没找到,就连娘所谓感情最好的兰儿的画像都没有。

看来她还是老老实实派人好好打探,或许她可以先从喜嬷嬷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该传消息给百灵,让百灵提前带喜嬷嬷回来了。

公子,主子正四处寻找公子的下落。

她刚离开雅月宫没几步,眼前便闪现出一道黑影,并尊敬的出声道来。

恩。

慕容越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两个时辰多时间,也就是四个多小时了,泽也应该处理完紧急事件了,不然也不会开始四处在找她了吧。

一前一后的慢慢的走着,不过她感觉到身后暗云的欲言又止的动作后,她淡淡出声道来,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暗云一怔,随后出声道来,公子,对不起,上次属下冒犯公子了。

哦?脚步一滞,回头看了看一脸歉意的暗云。

就是上次属下在山洞时说了那一番话,属下不该那样冒犯公子。

行,我接受你的道歉。

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着,其实仔细说的话,他的那些话根本不算冒犯,不过她也不必理得太清。

谢公子原谅。

暗云释然笑道,原来公子穿女装这么好看,怪不得主子会买下那件礼服了。

恩?什么礼服?暗云顿时慌张起来,脸色也有些紧张,对不起,公子,属下不是说公子像女子,属下是说……你刚刚说什么礼服?在整个雪城,就她的怜惜楼有出售礼服,泽买礼服?她怎么不知道?她怎么没见到他买的那件礼服?还有,他买来是送给谁的?是送出去了吗?就是怜惜楼开张那日,主子就买下一件礼服。

暗云如实回答,深怕他会说错些什么而牵连到主子,他的过错就大条了。

慕容越开始回想着,若是那日的话,那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那一刻,他让暗云去买的,不过现在问题是,那件礼服在哪?我不希望今天的对话让第三个人知道,就算你主子也不行。

她倒是想看看,泽要到什么时候才将那件礼服拿出来?是,属下明白。

他发现现在的汗正一滴一滴的流着,他就是话多,无缘无故干嘛要提到主子买礼服那件事,啪的一声,他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慕容越没有理会暗云,径自的迈开步伐走着。

她还走到景德殿,她就已经看到那道焦急的身影。

勾唇一笑,她只是失踪四个多小时,他就这么紧张,若哪天她真正的失踪了,他岂不是要疯了。

同时,杨睿泽也看到不远处缓缓朝他走来的倩影,身形一闪,直接将她揉进他的怀中。

我的武功不差,不会出事的。

她能清晰感受得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那莫名的恐慌,他这是怎么了?下次不可再玩消失。

他恨不得将这柔软的身子揉进他的体内,刚刚他真的害怕了,害怕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直觉告诉她,他现在的害怕并不只是因为她消失的那几个小时而已,而是因为其他的事。

他没有松开怀抱,反而加深了手上的力道,将她更加用力的抱在怀里。

而紧随跟上的小桂子,暗云等人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越越,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乞求,也有期待,还有几分的害怕。

好,我答应你。

不知道是为了安抚他那害怕的心,还是不想让他失望,她一口答应。

话落,他那有些冰凉的双唇贴了上来,霸道又占有性的亲吻着她。

她没有抗拒,任着他吻着,咬啃着,轻轻的打开贝齿,让他探了进来。

她的打开,他直接伸了进去,并不断在她的檀口间探索,绕圈,品尝着属于她的美妙的芳汁,鼻尖也尽是她的独特的香味。

他发现,他对她永远都没有抗拒性,就只是一个吻,他的身子就立即有了反应,而且也不管他要她几次,他发现他都没有满足的时候。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致命的红唇,细长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那红肿的双唇,眸底的柔情不难发现,声音也是勾魂的好听,我真想在这吃了你。

脸色顿时绯红,将心中的羞涩压下后,红唇轻轻开启,泽,发生什么事了?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他松开搂在她腰际上的手后,改为握在他的手心上。

就这么简单?恩。

他是真的想她了。

朝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切换话题。

恩,那是萧如快马传来的军情。

他也没有隐瞒,直接将一大早收到的奏折内容缓缓道来。

边境军情有变?萧如在回朝的路上,遭到突袭,萧如虽受了小伤,但将士伤亡过半。

杨睿泽低沉说道。

突袭?南国?还是另有他人?神龙教。

萧如传来的密函中提到,神龙教让萧如传句话给他,这是伤他们教主,和杀他们玄武使者的小小惩罚。

神龙教再次卷土重来,势必为报仇而来,他担心神龙教的人会朝越越下手,这也是刚刚越越消失,他会如此的害怕。

慕容越不语,不过她终于想到了,想必刚刚泽的害怕是担心自己被神龙教的人给抓走了,哎,这傻瓜,这种事何必瞒她。

其实……其实我已经命人打探神龙教的总坛,只要一找到他们的总坛,我就亲手毁了他。

她得加快速度才是,赶快调配成功,她要将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神龙教变成粉末。

不行。

脚步一滞,严声吐出。

我已经想到一套完美的计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的。

他担心,她知道,但她不会因此而放弃放过神龙教。

越越,你确定要这样做?是。

这个神龙教不仅一旦挑衅,她自然不会放过,还有就是,她还要从神龙教的手上救出安护卫和翠烟。

那我陪你。

他知道,越越一旦下定决定,就算怎么劝,都劝不了她。

所以,既然劝不了,那就支持。

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好。

有了他,她相信很快就能救出安护卫和翠烟,并毁了神龙教。

杨睿泽紧紧的握着那只小手,他不会放手,不管是谁,都无法从他手上将越越带走,更别提想要越越的命。

越越,今晚我可不可以爬上床?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低头轻声问道。

你在睡塌上睡得不舒服吗?就算她表白了心意,睡在同一屋檐下时,她睡的可是他的那张超大又舒服的龙床,而他,只能睡那张不算小,但还不错的睡塌上。

他们这两天可是很纯情的,可没有激情的夜晚。

纯情?她都要忍不住恶心一下。

舒服是舒服,但……舒服就行,那你就继续在那睡着。

不过如若你想爬回床上也行,那我就回府好了。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的安全期已过,可她又不想喝那又苦又涩的汤药,所以,就只能这样咯。

那我还是继续窝在小小的睡塌上吧。

他口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他却在心里想着晚上要用怎样的办法爬上越越的床去。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着,那一大一小的两只手紧紧相扣着,还有偶尔还会传来他们的笑声。

在他们身后隔得远远的小桂子看着这两道背影感叹着,多相称的两个人啊,不过如果慕容宰相是女子的话,那就更加相称了。

哎,可惜!正文 070南国皇宫华丽的宫殿,奢华的装潢,富丽堂皇的摆设,从这些让人不仅联想到能住在这里面的人会是一个身份多么的尊贵无比的女子,特别是在这拥有三千佳丽的宫闱中,这人定是一个万般宠爱集一身,令人无限羡慕嫉妒的绝色女子。

可惜,事实正好相反,住在这里的女子不仅没有万般宠爱集一身,也没有值得让人羡慕的地方,更不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反而是一个遭到冷落,让人摒弃的丑女人。

其实,她也不算真正的丑,只是那张原本是一张明艳动人的美颜上被一条狰狞的疤痕给丑化了,还有她那憔悴的姿容,都让她和美艳不再搭上。

她安静的靠窗坐在太师椅上,目光落在窗户外的景色,她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人儿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已经死了,不过现在的她,临死也差不多了,让人看了忍不住为她心疼。

皇后娘娘,景王爷来了。

女子闻言后,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只是那双长长的眼睫毛颤了一下,而后又恢复她那了无生气的样子。

皇后娘娘,景王……宫女的话还没说完,她便被缓缓走来的高大身影给屏退下去了。

禅,皇兄是不是又……来人正是宫女口中的景王爷,炎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突然意识到,现在他问了,禅也不会回答他,而且只会让她更加难过而已。

而这个被唤禅的女子正是邓玉婵,当今的皇后,皇上曾经最深爱的女子,曾经那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女子,让天下女子羡慕嫉妒的女子,只可惜,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禅,这次出兵攻打雪国,我收到一个好……消息还没出口,那沉默的人儿突然主动开口道来,景,你曾说过如果我哪天想离开了,你会帮我,现在这句话还有效吗?你想离开皇兄?对于她的话,他不是很意外,因为那番话,他不只说过一次,也劝过很多次,可每次她都一笑了之,现在竟然主动提出,那是不是说她对皇兄的爱已经不存在了?你只要告诉我,这句话还有效吗?好,我帮你。

不过,禅,你想过,你离开后,打算去哪?只要能离开这里就行了。

不管未来她会去什么地方,只要能离开这里,不要再见到他,任何地方都可以。

行,我来安排。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炎景静静的看着她,曾经的她,是那样的开朗,那样的爱笑,可现在,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没有生气,没有表情,更没有笑容,什么都没有,那些所谓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都比不上一个人的心死了吧。

炎景在离开前,再次向禅是否真的要离开皇兄后,他才起身告别。

他刚离开宫殿门口,就便告之,炎祺,他的皇兄,当今皇上要立即见他。

校射场炎景刚到校射场,他便感到有一股让人寒栗的冷风从脚底不断往上窜,不想,一支利箭破空而至,夺面袭来。

脚尖一点,一个转身,躲过利箭的攻击,却不料,又一支利箭飞速袭来,伸手一弹,那只袭面而来的利箭在半空中一分为二,掉落在地。

身手如此敏捷,这就是一个大病之人该有的身手。

利箭刚落地,便立即传来一道带着几分讽刺之意的声音。

没有人说过大病的人不能痊愈,大病的人不可以身手敏捷,是不是?皇兄。

抬眸看向站在十米之外的身影,不冷不淡的缓缓出声道来。

说,为什么要撤兵?炎祺冷哼一声,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利箭,对准百尺外的箭靶,拉开弓箭,手一放,正中红心。

臣弟身染重病,无力领兵,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只能撤兵。

炎祺闻言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再次拉开弓箭,咻的一声,又是正中红心。

你觉得朕会相信你的话吗?弓箭一丢,冷声喝道。

臣弟不需要皇兄相信,只需要皇兄知道。

炎景也没有示弱,对上那双冰冷眼眸,那双他再也找不到丝毫感情的眼眸。

不要以为你是朕唯一的弟弟,朕就可以宽容你。

身形一倾,气息逼近,两人隔着三步的距离对视着,那相撞的气息让人不敢喘着大气,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皇上连曾经最爱的女子都可以那般残忍,更何况臣弟是皇上这几年来一直想要除掉的人。

住口。

臣弟再奉劝皇兄一句,若是不想失去,就去好好珍惜,勿要等到真正失去之后,才懂得后悔,懂得珍惜。

炎景无视对方的怒气,淡淡说完后跨出步伐直接离去。

站住!可惜那身影并没有如他所愿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朕警告你,这是朕和她之前的事,若你再插手,就不要怪朕没有顾忌手足之情。

话落,他身后百尺的箭靶全被一股内力给摧毁,发出一阵阵砰砰的声音。

在旁伺候的太监无一被这突来的声音给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

而刚走出校射场的炎景在听到那声音后,嘴角滑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手足之情?怕是在那年之后,早就没有了吧。

炎祺愤愤离开校射场后,直接来到最奢华的冷宫。

入眼的还是一个没灵魂的女人坐在窗前,仿佛随时都可以离开人间似的,为什么,他的心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都会痛。

皇……奴婢参见皇上。

伺候邓玉婵的宫女,也是唯一的宫女看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时,她是有些惊喜的,但也有些害怕。

喜的是皇上终于来看娘娘了,怕的是皇上会再次伤害娘娘。

下去。

宫女犹豫了一下,担心看了一眼邓玉婵后,抬步缓缓离去,希望皇上这次不会再伤害娘娘。

整个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两人,不,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人,一个怒气腾腾的人。

你不是很期待朕出现吗?怎么这会却又视朕不存在了。

炎祺冷声哼道。

可惜,回答他的只是一片空气,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儿连看都没看他,还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朕吗?这就是你对朕的爱?炎祺跨步来到窗前,并直接将那人儿给领了起来,并怒视喝道。

这张脸就算毁了,还是这么吸引男人,不,朕倒是觉得吸引男人的反而是这副身子。

炎祺勾唇冷笑,大手一扯,女子身上的衣服便被他给撕毁,露出那白皙又凹凸有致的身材。

手上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有的只是粗鲁。

女子无声的承受着他的粗鲁,他的狂野,他的霸道。

白日褪去,黑夜袭来。

邓玉婵悠悠醒来,她不知她是在什么时候晕过去,但她却知道,在她晕过去前,他在她的身上奋力驰骋着。

当年,他们是那样的相爱,她是他放在手心上呵护的人儿,他也是她最爱的男人,为了他,她愿意死,可是现在,她对他而言,只剩下性,不,正确的说,只剩下发泄。

身上传来的痛她已经习惯了,双手支撑的身子缓缓从床上坐起,并慢慢的穿好衣服,而后来到铜镜前坐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疤痕,她的梦该醒了。

玉湖,帮我梳妆。

是,皇后娘娘。

被唤玉湖的宫女激动的应道,眼眶被泪水给润湿,皇后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真的是太好了,不仅如此,还命自己为她梳妆,皇后娘娘是想通了吗?还是说,娘娘和皇上终于和好了?玉湖,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能伺候皇后娘娘,是玉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玉湖,这些是赏赐给你,待我不在后,你就带着它们离开这里,去过你自己的人生。

邓玉婵将梳妆台上的木盒子内取出几张银票塞到玉湖的手中后,平静道来。

娘娘怎会不在?娘娘活得好好的,怎会……玉湖哽咽着,而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来。

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下了。

邓玉婵无力的笑着,这里曾经有她最爱的男人,也是最爱她的男人,可是现在,那都已经不存在了。

不,娘娘,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皇上一定会变回以前那样深爱娘娘的皇上的。

娘娘,您一定不要做傻事啊。

玉湖,我饿了,你去替我准备一些吃的。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她不放心,特别是娘娘在说完那番话后,她更不放心将娘娘一人留在这了。

去吧,我真的饿了。

似乎看出玉湖的疑虑,她再次催促着。

娘娘,玉湖很快就会回来。

只要她手脚快一些,相信娘娘不会出事的。

可惜,等她端着饭菜回来的已经是一具尸首,一具早已没了灵魂的尸首。

就这样,那个曾经让众多女子羡慕嫉妒恨的皇后娘娘就这样结束了她的生命。

------题外话------这章不是平白无故的出现,也算是一个过渡~(*^__^*)嘻嘻……正文 071 你喜欢上他了雪国雪城呼,慕容越将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太师椅上,两腿伸直,两手摊在椅子的两边手把上,头则是枕在椅子后背边上。

现在的她,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完全虚脱了靠在太师椅上,也不管这样的姿势在他人眼里是什么了,因为她只知道这样靠着,很舒服。

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十分累。

几天前,她的三天女子装扮一过,她便立即出宫,当然,她要离开自然会受到泽的阻拦,不过她的执意,他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妥协,不过他却安排了十夜寸步不离的保护她,理由很简单,他要护她周全。

怜惜楼,月怜馆等,她还可以将这些产业交给黑子打理,但官场方面,有很多事还是需要她这个当朝宰相亲自出面才行,而且,她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毕竟,她之前可是落下很大的朝务没有处理,还有,就算她有很多古人所没有的知识,但,她一样也没有古人所有的只是。

就算她再聪明,再怎么过目不忘,她对处理朝务也不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花了两天的时间,她才能完全掌握一朝宰相的职责,所要处理的事务等等,又花了三天的时间,她才能将之前落下的事务给全部处理完。

而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她在出发封国前一晚,在书房看到泽批阅的那一堆堆奏折,其实有小部分都是她所负责的,要不然,就算再来个三天,她也未必能处理完那些事务。

所以,她宁愿现在累一些,她也要尽快上手,不能再泽为她分担这些朝务了。

他心疼她,其实她一样也会心疼他。

公子,若真的累了,可以先回府好好休息。

十夜真心劝道,他看得出,公子现在真的很疲惫了,他就只是这样看着,他都有些心疼,若主子看到这个模样的公子,定二话不说,直接将公子抱走。

不过,他不知公子为何硬是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将积累一个月的事务给处理完?慢慢来,不也是可以的吗?十夜,你若累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原本还是一副慵懒状态的慕容越在睁开双眼后,又恢复一副干练的状态。

属下不累。

这点累,相对当年的受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只是担心公子的身子会承受不住。

慕容越也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不管她继续说些什么,十夜也不会去休息,所以她还是继续埋头一堆的文件中,再需半天的时间,她就可以脱离这种痛苦的日子了。

又过了三天,所有一切事务都处理完,她也用了两天的时间将失去的那些睡眠给全部补回来了。

她闭关了这么久,泽应该很想她了吧。

不过在她进宫前,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小册子并打开仔细看着,这册子是两天前,她回府时,黑子交给她的,说里面有她想要的信息。

同时,黑子还查到,在她出宫的那一天,太后和太上皇也已经在赶回承德行宫的路上了,据说,一路上,太上皇根本就没有醒过。

她虽不知道太后此举的目的,但她应该能猜得到,她应该是害怕太上皇清醒后开始四处派人查找娘的下落,从而忽略她;又或者,她在害怕一些事被挖出来。

收起小册子,看来单单只是这样调查,要将当年的真相给挖出来,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且,也不会很全面。

看样子,只能等喜嬷嬷回到雪城,再能从喜嬷嬷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来那个所谓的兰儿是蓝儿,原名方沅蓝,太后的亲姐姐,因自小和娘,也就是当时的瑰丽公主,雪幻公主感情友好,所以她经常出入皇宫,甚至常常在皇宫居住。

据结果显示,方沅蓝死亡的信息,而只是消失的信息,是在她十九岁那年突然凭空消失了,不管当时派出多少人去找,都是空手而回,时间长了,越来越多的人,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其实关于方沅蓝的消息并不详细,也就只是这些了,就连她和太上皇相恋,并生下泽的信息都没有,若不是那天她亲耳听到太上皇提到,她也不会知道。

只是,对这古代,未婚生子,而且还是皇子,这样的大事怎会没有记录,是被人有心封锁了还是他们保密功夫做得太好了?放下手中的小册子,叹了一口气,她要让泽知道这个消息吗?还是再等等,等到喜嬷嬷回来并确定后再让泽知道?算了,她看还是后者吧,她现在该去见见某人了,再不去,她估计有人就要思念成狂了。

一想到他,她的嘴角就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一抹幸福的笑容。

老实说,她也想他了。

不到一个时辰,她便已经来到皇宫,同时也将要抵达御书房,不过,远远的她就看见几道身影有些踉跄,还有神色惶恐的从书房内走了出来,不,确切的说,是逃,逃了出来。

那几个人,她自然识得,那分别是六部尚书,外加宗人府的宗人令,只见这几位大人神色紧张,一脸后怕的模样。

身形一闪,避过他们的视线,不过却能一清二楚的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皇上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不错,你们猜,皇上这样是因为慕容宰相吗?本官记得慕容宰相在皇上身边的时候,皇上虽不会对我们笑,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易怒。

吕大人说的有理。

本官打听到,慕容宰相好像是闭关了。

闭关?或许慕容宰相可能是去医治那怪病了,怎么说只要身穿三天的女装就可以祛除怪病的这种说法不可能是真的,所以,本官猜,慕容宰相一定是去找神医医治怪病了?不,据本官所知,慕容宰相这几日都在中书省处理朝务。

一直没开口的沈亮沉声说道。

中书省?不错。

难道各位大人都没发现,最近返回到各个部门上的折子都是审批过的吗?而且上面的字迹绝非出自皇上。

其他大人沉思一会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原来如此,还是沈大人够细心。

不过话说,那些赶回的折子本官看过,里面的一些看法十分新颖,也很独特,却能一针见血,本官终于明白以前的冯宰相会再三的败在他手上了。

这就是青出于看胜于蓝。

众人纷纷点点头。

哎,不过慕容宰相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竟然身患那样的怪病,饱受痛苦的折磨。

紧跟着又是一声声的叹气声。

在他们走远后,慕容越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逐渐消失的几道背影,而后在移步来到御书房。

小桂子看到她时,双眼一亮,一脸的激动,真是太好了,慕容大人终于回来了,皇上肯定能恢复正常了。

这些日子,不仅只是朝中的官员害怕现在的皇上,就连他也害怕。

不过,皇上这段时间怎会如此容易生气,他记得上次慕容宰相出发封国时,那可是足足一个多月,皇上的脾气都不似现在的暴躁,难道之前那些传谣是真的,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不会吧?应该不会,不然慕容宰相也不会出现在这了。

慕容越点头一笑,示意着他在外伺候着,不必跟着她进去,推门而进。

她才刚踏进书房一步,便听到一声怒喝声,滚。

眉头一拧,哎,这脾气果然暴躁啊。

轻移莲步,缓缓的靠近那还在埋头苦干的某人,虽看不到他的容颜,但在看到他身影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他的思念并不少。

朕让你……皱着眉怒瞪过去,发现来人是她,他那充满冷漠和怒意的眼眸顿时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雀跃。

越越,是越越,她终于出来了,终于来见他了。

你确定让我滚?不,不要走。

他急急应道,她是他这些日子最思念的人,他怎会舍得让她离开。

伸手一抱,直接抱着她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他好久没闻到这股清香的味道了。

可你刚刚不是大声怒斥让我滚吗?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嘴角一弯,眸底闪过狡黠的笑意。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让你过来。

是吗?是的。

重重点点头。

你的脾气变得暴躁了。

没有,我还是很温柔的。

可刚刚你很大声的呵斥我。

故作委屈,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的狡黠。

那不是呵斥,我刚刚是在……是在练嗓音。

他真是该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来人是越越,差点还将越越给骂走了。

练嗓音?慕容越忍着即将大笑的冲动,这男人还真会想,将骂声比喻成练嗓音,也亏他想得出来。

你想唱歌给我听吗?……那只是他随意掰的借口,他哪里会唱什么歌啊。

你不想?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滚?没……没,我唱,可是,唱什么?怎么唱?现在不会没关系,先记着,等你学会了再来唱给我听,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学。

他唱歌会是怎么一个画面?她很是期待。

可以不学吗?不可以。

那三个月。

他继续讨价还价。

一个月。

两个月半。

一个月!两个月。

好,成交!慕容越微微一笑,两个月就两个月吧,总之能听到他唱就行,而杨睿泽则是一身冷汗,他学唱歌,他要怎么学?谁来教他?越越,这几天有想我吗?想。

我也想你。

双手紧紧搂着,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

要不是越越提前说过,他绝对不能去打扰她,不然他早在第二天,他就踹门闯进去将越越抱走了。

特别是他听到十夜的禀报后,他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啊,你很乖,来,赏你一个。

浅浅一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她的口水。

这不够,这几日的,还有那晚的,我要一并补回来的。

话落,他已经吻住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

那晚,他在越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也撩起了她的欲火,就在他准备释放时,却被她的一句话,将他从天堂跌了下来。

她的好朋友来了,也就是说,她葵水来了。

泽,我……话还说完,她发现她的坐姿换了,变得直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且她还清楚感觉到,他那**的源头正抵触着她。

越越,我知道,你这里现在可以接受它了,你看,它很想你了。

双手一扣,直接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

感觉到这羞人的姿势,脸色顿时绯红,正要出声时却被他那性感的薄唇给堵住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女子的月经是几天?那不成他还特意咨询过御医?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绯红更加深了。

因身子被他禁锢着,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他狂炽的热吻,书房内的温度急速上升,也变得炙热起来。

腰带一解,她的衣衫便完全被敞开,露出里面的春光无限,大手再一扯,束缚那对柔软的白条立即被撕碎。

不……不要……这里可是书房,他办公的地方,也是她偶尔办公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桂子还守在外面,而且离书房不远处,还有其他太监和侍卫值班,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稍有动静,外面的人定能听得见。

没人敢闯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此时的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火山汹涌的爆发。

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很想说,她担心的不是会不会有人敢闯进来,而是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可惜,他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热烈的亲吻着她,堵着她的红唇,纠缠着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一颤,他……他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身下柔软部位轻轻的挑逗着并抚摸着。

越越……他等不了了,他也不想等了,他要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

她被吻得有些窒息,身子也被他挑逗得无力反抗,体内也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咬着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是他就好像要和她作对似的,他的手就像注了乐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将她推入激情的狂潮。

突然她觉得腰肢一紧,身子一起,然后一落,而且还是重重的一落,突来的疼痛,她根本忍不住,声音从嘴角逸了出来。

温度没有下降的趋势,有的只是无限上升,一室的春光无限,给人无限的遐想。

书房外的小桂子脸红耳赤的守候着,幸好他早早就将其他的太监和侍卫给屏退下去了,不然……哎而原本打算靠近的两道身影戛然停下脚步,虽有些距离,但以他们的内力,这声音他们还是能听得见的。

看来,我们来的很不凑巧。

说话之人正是许久未现身的于乔霖,只见他低沉一笑,别有深意的道来。

另一身影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正在放大假的白沐,此时的他,一脸暗沉,没有一丝的笑意,眸底更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知名情绪滑过。

正好,他的这情绪被于乔霖给捕捉到了。

看来泽现在很逍遥,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去喝酒,如何?伸手一拍白沐的肩头,同时这一拍,也将白沐给拍醒了。

白沐点点头,转身迈开步伐离去。

于乔霖叹气的摇摇头,也跟着跨步跟上。

月怜馆某包厢于乔霖四处张望着此包厢的雅致布置,应该说,从他一踏进月怜馆开始,他就开始打量这里的装潢,他发现,他的徒弟确实很有生意头脑,竟然能开这样一间男伶馆。

要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是男伶馆,他八成会误以为这里只是一个高雅华丽的酒楼。

白沐一坐下,便直接将酒杯倒满并一口饮下,最后他似乎觉得用酒杯太过于麻烦,直接拿起酒壶来喝。

你什么时候开始也有这方面的嗜好了?用我徒儿的一句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喝酒当然来我徒儿的地方。

于乔霖坐下后勾唇笑道。

哼,我还以为你和泽有同样的嗜好了。

于乔霖淡笑不语,同时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飘逸灵动,容貌清秀的男子。

怜三见过两位爷。

滚。

白沐大声怒喝。

沐,别激动,他是我点的。

于乔霖保持着他一贯的温润风格,你就是怜三?是。

恩,我徒儿挑人的眼光真是不错。

于乔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点头笑道。

我看你哪是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根本就是有这反面的爱好。

白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他现在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

上次他不小心看到那人白嫩脖颈上的痕迹时,他就想到了,可是为何今天再次撞破时,他的心为什么还要这么的不舒服?还会痛?于乔霖也不解释,而是对怜三温润笑道,你,过去吻他一下。

呃?霖,你……白沐刚吐出几个字,身子就被人点了穴道,连同哑穴也被点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则一副微笑的看他一眼。

你可以去吻他了。

或许爷是第一次来月怜馆,还不知这里的规矩,这里不会强迫客人不想做的事,更不会强迫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怜三出声道来。

这不是强迫,而是帮忙,你就帮他一把,让他清楚他自己的心。

怜三不语,不过凭他经验,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只要你亲他一下,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怜三看着桌上那一沓银票,嘴角笑了笑,他身为这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不过今天他可以破例一次,就如公子说的,偶尔做一下善事,对自己有好处。

随后只见他直接来到满脸怒意的白沐的身前,低头一亲,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白沐薄唇上亲了一下。

想必这里已经不需要怜三的伺候了,怜三这就退下,至于那银票,怜三还是有的,就不需要爷的打赏了。

怜三不再看向房内的两人,直接转身离去。

于乔霖嘴角上的笑意更甚了,这就是他徒儿培养出来的人吗?呵呵,和徒儿一样有趣。

不要瞪我,我只是让你看清你自己的心而已,对于刚刚那个吻,有没有感觉?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眸,于乔霖微微一笑,随后指尖一点,解开白沐的穴道。

于——乔——霖,你……沐,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就不劳你来提醒我了,还有,你就直接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我的徒儿了。

果然,他一说这番话,那原本怒气冲冠的人立即喷发不出,又开始拿起酒壶继续喝酒。

怜三和越都属于一个类型的,他吻你,你可有感觉?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他是他,怜三是怜三,不能放在一起。

白沐用力放下手中的酒壶后,不悦的喝道。

于乔霖闻言后淡淡的勾起唇角,没有出声。

我……我没有喜欢慕容越,你不要胡说。

先不提慕容越是泽爱的人,就单从他们都是男子,他就不会喜欢上他。

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真的已经喜欢上他了,或许从那个时候的那个吻开始,又或许在更早之前。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知道。

不过可惜的是,你刚萌起的爱意竟然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哎……徒儿啊,身为男子的你,都已经在开始祸害人间;要是你恢复女子身份,那可真是要伤了多少男人心。

爱?呵呵……他从来都不知什么是爱,又哪来的爱,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有喜欢的人的男人。

他真是可笑,竟然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题外话------对于邓玉婵的故事,接下来的情节会慢慢提到~就在这个星期之内~(*^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