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楚天河突然顿住疾驰的脚步,单手抬起阻止道。
清歌有些疑惑的望着楚天河,没有说话,他知道主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们碰到鬼道了。
楚天河近乎肯定的道,他的声音里没有犹疑,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鬼道?清歌鬼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早就听腾渊的老人提起过,迷雾林里有鬼道,那是死人通往冥宫的道路,除了通灵的大法师,要是活人进了鬼道,必死无疑!主子,难道说我们已经死了?清歌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别胡说八道,死了你还有体温!楚天河呵斥道。
听了主子的话,清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冰凉,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到布满了鸡皮,跟脸一样冰凉。
哇——的一声,清歌哭道:主子,我真的死了,我没有提体温了!楚天河疑惑的看着清歌,他倒不是怀疑清歌真的挂了,而是他想到清歌平日里并不是胆小之人,怎么会怕成这样?那么另一个极大的可能,便是这鬼道或许是个阵法,不但能够困住误闯的人,还能摄人心魄,最后的结果必定是疯癫惊惧而死。
好深远的谋略,这遍地的草木山石都能为阵法所用,这满山的雾气便是最好的障眼法,只是谁会有能力在这布满死机的迷雾林布下如此高深的阵法?他倒有心想要结识一下这样的高手,若说这只是巧合,大自然未免也太过神奇了。
楚天河嘴角浮上一丝危险的意味,单臂持刀,突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清歌的肩膀。
啊!清歌一声痛呼,一嗓子喊出来,仿佛将胸中的闷气也都排了出来,顿时清醒了过来,眼神瞬间变得明朗了起来。
就连伏在楚天河怀里的顾漫夭也辗转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清歌血流如柱的肩膀,不自觉的抓紧了身边的楚天河。
乖,别怕!楚天河轻声安抚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站在一边,不要乱动。
他来到清歌身边,忙封住他几处大穴,又从那本就不太完整的白袍上撕下一块布料,替清歌包扎。
主子,你的衣袍都被我毁了…清歌一脸愧疚的小声道。
无妨,这次活该让你长点教训,平日里叫你多学些内功心法,你不听,只管学些花架子招式,这才被这阵法钻了空子。
楚天河教训道。
主子教训的是,清歌回去一定好好研习武功内功心法。
清歌一脸吃瘪的道。
嘿嘿!哈哈…难得看到清歌吃瘪的样子,一边看笑话的顾漫夭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在这样鬼气森森的夜晚,漫夭银铃般的笑声,顿时让楚天河与清歌心神一震。
突然清歌一脸疑惑的看着顾漫夭,奇怪的问道:主子,这丫头根本没有内力,她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呢?这正是建这个阵的人的高明之处!楚天河近乎喃喃自语道,清歌,缚魂索还在吗?缚魂索?那是什么东西?不等清歌回答,顾漫夭先求学好问。
清歌对顾漫夭鄙夷的翻了个白眼,仿佛在无声的骂顾漫夭无知白痴。
顾漫夭并不懊恼,对着清歌拌了个鬼脸,倒是给清歌气的不轻。
楚天河无奈的笑了笑,你们俩闹够了没有,咱们现在还在死亡的边缘线上挣扎呢!清歌懊恼的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主子。
哎,没关系,我一向大人有大量,今天看在天河的面子上,不追究你的过失,下次记得对我客气点。
不等天河回应,漫夭抢先回道,狡黠的眸子在白雾缭绕的夜里显得尤为晶亮。
你!清歌正要回骂,却被天河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吱声,狠狠瞪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漫夭,小声嘀咕道:死丫头,你等着!顾漫夭毫不在意的对清歌吐吐舌头,回头甜甜的问天河:天河,我们快点走出这里吧,这里又潮又湿,还喘不动气,难受死了。
漫夭撅着粉嫩的红唇,抱怨道。
哼!清歌这一声冷哼几乎要从鼻子里喷到漫夭的脸上。
我们恐怕要花一番大力气了。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再吵起来,楚天河严肃的道,清歌,将缚魂索的一头系在树上,记住要打活结,但是又不能轻易扯开。
清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大意,郑重的点头,将缚魂索的一端系在身边的一棵大树干上。
漫夭好奇,凑过来看,只见那绳子明明结结实实的拴在树上,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活结,她忍不住伸手去拉,几乎才用上一半的力气就扯开了,顿时她看清歌的眼光都冒着小星星,清歌,你好厉害!清歌鼻孔朝天,从鼻腔喷出的气息连带着身边的雾气喷出好远,一幅傲娇不堪的样子。
顾漫夭不高兴了,故意打击道:切,有什么了不起,肯定是天河教你的!仿佛被猜中了一般,清歌骄傲的头颅立刻耷拉了下来。
顾漫夭心中暗喜,但是她知道此刻的凶险,不敢胡闹,也不再找茬,乖巧的牵着楚天河的手。
每隔十步,你就在旁边的树上打个结。
楚天河交代道。
清歌点头,三人便手持绳索继续往前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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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laoniang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