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更新哦亲,彼岸要死在你们的鼠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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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交流哦~~~~~~萧宝儿见差不多了,坐直了身子,用右手撑在下颚,懒洋洋的问:知道我想问什么吗?那人忙不迭的点头,正要说却被后面的几个偷偷拽了把衣服,一下就又变的犹豫起来。
萧宝儿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只是装作没看见,慢悠悠的站起来,一个个介绍起那些刑具来。
这是肉刷,萧宝儿指尖轻轻拂过一把巴掌大的铁刷子,知道怎么用吗?就是将人剥光衣服,绑在铁床上,呶,就是那张。
萧宝儿指了指地痞左边的一张铁床,用开水在身上浇几遍,然后啊就用这个抓扫。
就像杀猪褪毛似的,很快就能把皮肉刷尽露出骨头来。
萧宝儿很满意的看到几个地痞往右边挪了挪,离那张铁床远了些。
然后打开一个人形的铁盒子,打开后那门上全是细长的铁钉,这是萧宝儿按照以前听过的‘铁处女’这种西方刑具而改装的。
这个叫铁人,把人装进去,然后一下关上门,这些铁钉就会扎进肉里去,不会马上就死,而是慢慢地流干血,然后……本来还在作垂死挣扎的几人立即就都投降了,争着抢着要说话。
你说。
萧宝儿指着最开始就想说却被同伴阻止的那个年轻的地痞说。
大人,关于王癞子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就是那天推了他一把,不过老大却有说过迟早要弄死他的话。
而且私下还找了陈四,说了一些什么。
后来您说要见我们,昨天老大还特别关照我们不要乱说话的。
那人噼噼啪啪的把知道的都说了。
这钱老大的嫌疑果真挺大的,有动机也明明白白说过要杀王癞子的话,她相信这几个小地痞不敢骗她,这话说出来已经得罪了钱程义,若是再骗了她的话,那么这莱阳县他们也不用混了。
王癞子死的时候,钱程义在哪里?在赌坊,二楼的雅间里,我们也在的,就见他和陈四说了什么,陈四离开不一会儿王癞子就死了。
王癞子死的时候,我还看见他笑了,笑得阴测测的,吓了我一哆嗦。
另一个也插嘴说到。
这钱程义杀王癞子的嫌疑更大了,只是萧宝儿还是想不通,难道就为了几声争执和赔的那点钱就杀人么?钱程义看着不像那么浮躁的人,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吧。
王癞子家里没有别人了吗?怎么死了两天了都没有个来收尸的。
有啊,有个媳妇儿。
要说这王癞子也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讨个媳妇那真是漂亮,成亲那会儿可是羡慕死人了。
有妻子?死了几天都不管不顾的,看来这个妻子也有问题,萧宝儿想了想,对那几个地痞说:为了你们的安全,暂时还是待在牢里吧,等着案子结了就放你们出去。
那要是结不了,我们不得蹲一辈子的号子啊?一人小声的嘀咕。
是吗?萧宝儿斜眼看了看那人,冷冷的一问,吓得几人都不敢说话了,这人笑眯眯的时候看着纯良,可是一旦冷了脸能冻死人啊,几人只能乖乖地回了牢房里。
大哥,黑龙在萧宝儿问询的时候,一直等在外面,萧宝儿一出来就看见了他。
其实她刚才在刑讯室里的话,黑龙都听到了,也不怪那几个人害怕,连他听着都觉得瘆人,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刑具。
大哥?萧宝儿见黑龙没有应她有些奇怪的又叫了一声。
额,宝儿。
大哥,带上几个人,咱们去探望探望王癞子家的那个美娇娘吧。
好。
萧宝儿和黑龙只带了两名衙役,那王癞子家就在赌坊隔壁的街的一个小巷子里,刚走到巷子口,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呵,这不是钱老大吗?萧宝儿微笑着和钱程义打招呼。
钱程义脸上先是掠过一丝惊慌,很快就镇定下来,也笑着和萧宝儿打招呼。
钱老大怎么一个人在外边啊?你那些手下太失职了吧。
萧宝儿打趣的说,更多是在试探。
呵呵,萧捕快说笑了,钱某只是个小生意人,哪能随时都带着手下啊,钱某只是随便转转,没想到这么巧就遇见您了。
哦,那钱老大您慢慢转着,萧某还有公务要办。
萧宝儿不动声色的对着钱程义告辞,然后就要往小巷子里走去。
在敲开王癞子家的大门时,萧宝儿用余光见到钱程义脸上变了变,转身走了。
萧宝儿挑起了嘴角,对着来开门的这个美妇人说:王癞子可是住这里?那美妇人确实不愧于美这个字,面容白皙,眉目含春,朱唇轻点,挽着很常见的发髻,虽然穿着粗布衣服,却别有一番风味。
这个死家伙又犯什么事了?美妇人看见门口一群捕快,眉头直皱。
这声音也挺好听的,事儿到没犯,不过这会是真的成了死家伙了。
萧宝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得观察美妇人的脸色,见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有淡淡的欣喜,最后恢复到面无表情:真的死了?萧宝儿点头,这女人死了男人,居然一点都不伤心。
死了好,早该死了。
我还说怎么两天不归家门,原来是死了。
美妇人语气有些冰冷。
夫人难道不问他是怎么死的吗?这女人的态度让萧宝儿皱了眉。
有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欠人钱还不了被打死了呗。
那夫人准备何时去衙门领回尸体呢?不去,家里的钱都被他偷光拿去赌了,难道还要我花银子给他安葬吗?你们随便找个地儿扔了吧。
美妇人语气十分恶劣,说完就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气得黑龙和身后的两个衙役都想上去抽她了。
萧宝儿却笑了,拉过黑龙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就带着大伙回了衙门了。
夜晚,衙门众人都休息了,萧宝儿却端坐在后院,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碟子茶点和一壶茶。
萧宝儿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二更刚过,黑龙就翻身进了后院,天一黑他就出去了,萧宝儿白天让他到了晚上就去监视那王癞子的妻子,说是有好戏看,他听她的话去了。
这一看真不打紧,差点就把他给惊得掉下了屋顶。
原来,天刚黑不久,就有个男人在找她了,两人说了没多少话就开始上演活春宫,黑龙多纯洁的人啊,到现在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当场就红了脸,在屋顶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人散场,急急忙忙就回了县衙。
大哥,那戏可精彩?萧宝儿见黑龙到现在还红着脸,忍不住的调笑。
黑龙更是窘了,一屁股坐到萧宝儿面前,端着茶壶咕噜噜就灌了起来,他需要压惊。
萧宝儿也不催他说,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等他缓过来。
这黑龙看见的事她是早就预料到了,所以才叫黑龙去,只是没想到这人当了那么些年的山寨头子,里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纯洁的人。
宝儿,你故意的。
黑龙将一壶茶都喝光了,才感觉好点了,对着萧宝儿一脸的幽怨。
大哥为何这么说?萧宝儿明知故问。
那王氏真不是个玩意儿,男人才刚死,不说伤心殓尸,好好安葬,却在晚上就迫不及待的和野男人搞到一起了。
黑龙有些气愤。
那野男人可是钱程义?萧宝儿捂着嘴笑。
你怎么知道?可不是钱程义吗。
没想到王癞子真是他杀的。
黑龙有些惊讶,这也太料事如神了吧,反正他是想不到会是钱程义的。
看黑龙那惊讶的样子,萧宝儿便慢慢地给他解释起来,这杀人嘛,无外乎仇杀和情杀。
王癞子的死,我一直觉得钱程义的嫌疑是最大的,可是为了几个小钱就置人于死地未免不太说得过去,不过若是情杀,那么就说得过去,我从牢里那几个那听说王癞子家有个美娇娘,而王癞子死了两天,都没个人来报官,我只能想到这女人和王癞子肯定没什么感情。
女人是害怕寂寞的生物,一定会偷情。
所以我让你今晚去看看,这个男人会是谁。
可是,为什么你就知道是钱程义?黑龙还是不太明白,这莱阳县男人那么多,为何萧宝儿就能知道是钱程义呢?你忘了下午我们在巷子口遇见他了么?我很肯定他不是闲逛,应该是想去找王氏,或者说刚从王氏那离开。
我们敲王氏门的时候,那钱程义可是一直偷偷摸摸地在墙角看着。
那你又怎么能肯定今晚他一定会去。
黑龙不耻下问,他已经很是佩服萧宝儿的心思缜密了,那么多细节她居然都看在眼里,却偏偏装作不动于色。
狗急跳墙听说过么?我们就这么气势汹汹的找上了王氏,他一来害怕被撞破□,二来担心王氏受委屈,那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受了委屈可真是让人心疼。
萧宝儿做捧心状,看得黑龙满脸的黑线,这丫头,干嘛那么陶醉的样子,她不会忘了她自己本身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吧。
难道扮男人扮久了真的会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