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17 2:10:24 本章字数:6628凤仪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休息了片刻,情绪渐渐趋于平缓,为什么要拦着我?刚才的机会很难得,以后再想杀他们,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会有机会的,你这样会崩溃的。
麺魗芈晓汪傲凌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的头发散了!凤仪离开他的怀抱,随意将发丝缠紧,装作没看见他眼中的柔情,走,我们回去把尸体埋了,让他们入土为安!处理完所有尸体,已是深夜,凤仪cha上最后一块墓碑,简单的刻上名字,坐在一边休息。
汪傲凌找了些水来,给她解渴,也陪她坐下来轹。
还好留下了一个女儿!凤仪叹了口气,说。
汪傲凌沉默的拍拍她的肩膀,你做得很好。
不,我不好,如果我不回这里,他们是不会死的。
凤仪将手中的水喝完,用力将水壶丢在一边,站起身,走,我们再去看看那两个混蛋,说不定已经招了!箐皇宫的所有御林军都是假太子和高丽娜的人,她们暂时无法回去,只好借用了朱府来关押高丽娜和假太子。
凤仪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沉睡,她也不忍心半夜吵到大家,就悄悄的摸了进去,没想才走了两步,就被值夜班的苏枫城发现,黑暗中,一柄长剑抵住了喉咙,然后是他阴冷的声音,谁?凤仪推开剑,答道,是我!这么晚过来?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他关心的询问,借着月光,看到她苍白憔悴的脸,才惊觉她是女子,那散乱的发丝随意扎起,飘逸冷艳的气质,即便是在这暗夜中,也是异常醒目的。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凤仪径直反问,糖糖和小妞还好吗?白兄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两人都没事,朱兄安排了人照顾,你不用担心,要不要进去休息?你的脸色很不好!不用,那贱人招了没?凤仪冷声问,周身气压骤降。
还没……人呢?关在哪里?苏枫城好心道,这事明天再说,你还是去休息吧。
说了不用,人呢?她的一腔怒火正好没处爆发,此时不找个人发泄一下,她会疯掉。
苏枫城手一指,那里。
知道了。
凤仪大步向前,冷风吹起她的衣角,猎猎作响,伴着她清冷的步伐,仿佛勾命的死神!苏枫城无故打了个寒颤,紧步跟了上去。
凤仪推开门,一阵冷风伴着吱呀声,吵醒了正在酣睡的高丽娜,她微眯起眼,看到凤仪冰如寒霜的脸,立刻惊醒了,撑着干草坐起来,懒懒的瞅着她。
凤仪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可怜的小雨,还有今天惨死的家丁,无不是因为她。
睡得挺好啊,是不是扰你清梦了?凤仪冷眼瞅着她,慢慢走上前。
高丽娜打着哈欠,很欠揍的回答,是啊,你这人除了让人讨厌,还会做什么正经事吗?凤仪冷哼,用力提起她的衣襟,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你少跟我斗嘴皮子,我没那份心情,快说,将真的太子殿下藏哪里了?呵呵……你当我傻呀,不说,你们就不能杀我,说了,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凤仪点头,很好,你以为不说,我就会一直养着你?你还真是天真!说完,她用力狂扇,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将她的小脸打成了猪头,爽不爽?高丽娜吐出一口血水,还有七八颗牙齿,恨恨的瞪住她,好啊,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落你手上,我也不想活了!挺有骨气的嘛!凤仪冷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拔,直拉得高丽娜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她的惨叫惊醒了屋内的人,朱熙彻,白玉韩全都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呆在原地,不敢上前劝阻。
信不信,我一根一根扒光你的头发?凤仪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高丽娜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身体不停的抽搐。
白玉韩想上前阻止,被汪傲凌拦住,随她去,她现在需要发泄!朱熙彻抹了一把冷汗,在心里为高丽娜默哀。
苏枫城也投去同情的目光,不过心情倒是爽了,想他们几个大男人刚才在她那里可吃了不少气,又不能动手打一个女人,这下好了,让她好好收拾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傻女人!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高丽娜双腿乱蹬,头皮的撕扯已经让她面容扭曲,剧烈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淋。
为什么不能?因为你是高丽公主?凤仪故意晃动她,高丽娜疼得几乎昏厥,我……只有我知道……关押真太子的地方!那我更不能放下你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还活没活着?反正你是活不了的,但我也不会让你轻松的死,我要慢慢的……玩死你!凤仪像甩铅球似的,将她甩着玩,直到高丽娜痛得晕了过去。
凤仪丢下她,对汪傲凌喊道,拿一桶冷水来!是。
汪傲凌打来冷水,凤仪将一桶冷水对着她的脸冲下去,高丽娜再次尖叫着苏醒过来,衣服全都被冷水打湿,冻得她直打喷嚏,混身发抖,凤仪再次命令道,把门全都打开!深秋的寒风呼啸着吹进来,冻得她直缩,好冷,你想冻死我吗?凤仪摇头,不,是虐待,但不会让你死!你这个疯子。
高丽娜冲她大吼,嘴唇冻得发紫,打湿的头发贴着身体,头皮又麻又痛,她是娇贵的公主,从未受过这等苦头。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谁让你招惹了我?凤仪再次上前,揪住她的衣襟,我再问你一次,真的御临染在哪里?高丽娜依然很有骨气,我不知道!还是不说吗?凤仪冷笑,没关系,我还真怕你说出来,那样,我就没得玩了。
她松开她,拍拍手问,天牢还有很多死囚犯吧?想必这么多年被关着,一直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如果给他们送去一个娇滴滴的公主玩玩,一定很有看头,你说呢?众人皆惊,瞪眼无语,这是什么玩法?高丽娜吓得抱紧了身体,大吼道,你无耻!凤仪疲惫的伸展着腰身,嗯,我这人就是喜欢无耻下流的玩法,方法多的是,你尽可以一一尝试,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朱熙彻想到五年前的吴杰操和一头猪的故事,顿时很是蛋疼。
白玉韩轻咳一声,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苏枫城红了脸,小声答道,天牢是死囚是很多,但这样太不仁道了!凤仪斜了他一眼,你现在跟我谈仁道?那我问你,高丽棒子这五年,害了我们多少百姓?又偷了我们多少珍宝?连江山都差点玩丢了,还谈什么仁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一句话,顶着众人无语。
朱熙彻激动道,是啊,小仪说得对,我们不能对她仁慈,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太子殿下生死未卜,国家动荡不安,百姓民不聊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这样的人,还谈什么仁道?白玉韩沉默的点头。
凤仪受不了他,别废话了,赶紧的,去天牢!高丽娜吓呆了,紧紧的抱住身后的红木柱,不要,我死也不要!凤仪好笑,由得你胡来吗?如果你不想过去,我们去把死囚犯接几个过来也是一样的。
高丽娜吓哭了,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不,我早就想这样对你,看着你被男人玩弄,一定很有趣。
凤仪转身吩咐道,朱大哥,这事就交给你了,快去快回,一车装不下,就多装几车,越多越好。
朱熙彻挥着汗,苦着脸说,小仪,天牢很危险的,那些死囚犯都不要命的,接出来风险太大了,其中不乏高手啊!凤仪想了想,也是,那还是把她送进去吧,不过要提前说好,不许玩死,怎么玩,我们不管。
凤仪说完,就上前去掰她的手,高丽娜死死的抱住,就是不松手,凤仪也不恼,一掌劈断了红木柱子,原来你喜欢这个,那就带去吧。
高丽娜无奈放手,凤仪提着她的衣襟,慢慢往外拖,高丽娜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就这样,凤仪一直将她拖到了外面,像拖着一个玩具,在月光下行走,也像死神勾魂,这场面看起来很是怪异。
推开大门,凤仪拖着她继续前行,那漫长的街道,似乎看不到尽头,凤仪就那样,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而她手中被像尸体一样被拖着前行的高丽娜,除了哭泣,还是哭泣。
汪傲凌等人默默的跟在后面,谁也不敢上前劝阻,而凤仪现在的痛,也只有折磨高丽娜才能发泄一些。
就这样,一直拖到天亮,街上渐渐有人,大家看到这奇怪的场面,都吓呆了,有的快速躲避,有的躲在暗处偷看,凤仪全然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走向天牢。
高丽娜也似认命了,不哭,不动,像个木偶似的,毫无生机。
这样漫长的过程,是一种煎熬。
终于停了下来,高丽娜身体一抖,回头一看,果然是天牢!凤仪提着她上台阶,对门口的两侍卫说,开门。
两侍卫互看一眼,又低头看看她手中拖行的女人,不解的问,你是?我来给死囚们送福利的!后面几人集体凌乱了。
谁的命令?两侍卫皱眉,盯着这奇怪的两人,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给死囚犯送福利的?太子殿下亲授!凤仪又拿出那块玉石,虽然黑了点,但两人一看就认出来了,真是太子殿下的!是。
其中一个赶紧开了门。
凤仪拖着高丽娜继续往里走,高丽娜剧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很快就到了!凤仪拖着她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前行,两边全是各种肮脏的囚犯,穿着破烂的衣衫,披头散发,臭气熏天,他们贪婪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外面的一切。
凤仪大声问,谁想要这个女人?黑暗阴冷的地牢瞬间爆发了,所有人都挤到牢门口,流着口水,盯着衣衫被拉乱的高丽娜,尖声喊叫,我要我要……都有份,一个一个来,从哪一个开始呢?凤仪看着一排排的牢房,指着第一个,这里人多,就从这个开始吧。
牢房里的男人们激动了,欢呼雀跃,有几个竟然激动得落泪,大喊道,老子第一次听说牢房还有这么好的福利,竟然还被老子碰上了,老子这牢没白坐啊!凤仪提起高丽娜,她整个人抖得如筛糠,问你最后一次,御临染在哪里?高丽娜望着牢房里流口水,肮脏恶心的男人们,死的心都有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好吧,那你进去享受吧。
凤仪一把扯下她的外衣,露出白嫩的肌肤,引得牢房里的男人一阵尖叫,啊啊,是个大美人,快来,爷早就受不了了!哇哇哇……来这边,爷让你欲死欲仙!哈哈哈……高丽娜紧紧抓着衣服,凤仪抽出刀,作势要砍门,高丽娜终于HOLD不住了,我说我说,你别丢我进去,呜呜……凤仪鄙视道,还以为你很有骨气,就这点用?我说……他在安国公府内院的一间密室里!凤仪哦了一声,还是砍开了牢门,高丽娜吓得乱叫,你干什么?我都说了啊。
我知道啊,可是我又没说,你招了就放了你,是你自己傻啊!凤仪说完,将她扔了进去,高丽娜身体还未落地,就被一群男人围住了,顿时传来她的尖声惨叫,混蛋,你这个大骗子,你不得好死……啊……你们别碰我……高丽娜的漫骂声被男人们的肆虐大笑声掩盖,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成布渣渣,十几个壮汉像恶狼似的扑在她身上,可以想像,那种画面多么恐怖,凤仪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看着高丽娜生不如死的挣扎,嚎叫,痛哭,绝望……几分钟的时间里,高丽娜被弄得死去活来,全身无一处完好,那些禽兽男人哄笑着,用尽全力发泄,场面惨不忍睹。
凤仪懒得多看她一眼,转身出了牢房,交代门口的守卫,加点人,里面有个门坏了,不过他们暂时不会出来,你们可以进去观看,很刺激的!门卫被她说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客气的让她出去了。
人一出来,汪傲凌就问,真丢里面了?还来假的吗?凤仪拍拍手,是她自找的!白玉韩叹息道,还真倔,这样都不肯招!她招了。
凤仪整理衣服,太子现在在安国公府,我们过去救人。
苏枫城问,既然招了,为什么还丢里面?凤仪脚步未停,我又没说招了就不丢!几人都不再吭气,全被凤仪吓呆了,第一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安国公府一片宁静祥和,仿佛所有的纷争都与它无关,凤仪站在门外,仰望着高大的门堪,还有大开的沉重红木门。
主子,安国公府怎么可能连一个守卫也没有?还敞开着大门,明显就是陷阱!汪傲凌挺拔如松,立在凤仪身后。
朱熙彻比较冲动,怕个鸟,进去再说!白玉韩拦道,三思而行!苏枫城道,要不然,我进去试探一番?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但都只是说说,他们都在等凤仪作决定。
这是一种不自觉的默契,好像不知不觉中,就以凤仪为首,以她为中心。
这也是凤仪的人格魅力。
凤仪沉思半响,勾唇一笑,你们说,这算不算空城计?四人不解,什么是空城计?凤仪也懒得解释了,清清嗓子,别多想了,不怕死的就跟我来,杀进去再说!她这人最讨厌畏畏缩缩,遇到对手就要狠,遇到困难也要上,搞不赢就是能力差了,能力差了就怪不了别人!被她这么一招呼,四人皆精神抖擞,谁会承认自己怕死呢?何况在一个女子面前,再说,他们可是四大家族的传人,能怕死吗?上!凤仪手一挥,率先冲了进去,四人紧跟在侧。
果然有陷阱,五人一进院子,大门就轰的一声关上,像鬼屋似的。
MD,果然上当了。
朱熙彻骂道。
五人背靠背,形成一个小圆圈,这样每人只要顾着身前就行了。
老夫今天真是荣幸,四大家族的人全到齐了!安士远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用内力爆发的声音,浑厚有力,比音响效果还好。
凤仪回道,老东西,你就不会换个花样吗?只会做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单挑啊!安士远一听到凤仪的声音就头疼,臭丫头,老夫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你更难缠的人!多谢夸奖!凤仪厚脸皮的拱手回道,本公主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你更龌龊更无耻更卑鄙的缩头乌龟!臭丫头,不要得意,你不可能每次运气都这么好,虽然有四大家族保护,未必今天就能活着走出去!别以为你活了这么大年纪,就能一直安稳活到老死,本公主今天就是来收命的,识相的,快点将御临染放了,不然的话,你这安国府内所有的人都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仪冷哼,骂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上,直接杀进去!一声令下,凤仪带头往前冲,直接杀进了安国公府正厅,屋内却空无一人,而同时,身后的大门突然关合,凤仪再回头,发现只身一人站在屋内,四周静悄悄!安混蛋,有本事就出来单挑,光弄这些机关暗器,太没意思了!凤仪鄙视道。
老夫不跟你耍嘴皮子,反正只要弄死你就行了,臭丫头,你还是太嫩了点!安士远的声音异常得意,凤仪平静的立在原地,闭眼凝听声音的方位,可惜他说话的时间太少了,只能辨别大至的方位,并不准确。
虽然情况并不利于凤仪,但她并无半分慌乱,抽剑慢步向前,脚下突然一松,头顶掉下一块木板,木板下方钉满铁钉,反应稍慢,就会被扎穿头顶,凤仪再次鄙视这老狐狸,只会用这些阴招!第七十九章 御景墨,你会为你的选择痛不欲生!更新时间:2013-10-18 2:26:26 本章字数:10928安狐狸,以为这种小伎俩就能要了本公主的命?你也太小看本公主了!凤仪故意大声喊,想引得安士远再说话,结果却是没有回应,大概是没想到她的身手这么好,也怕暴露了自己。
麺魗芈晓凤仪安静的等了几秒,继续向前,耳边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屋中有两面墙壁突然向中间移动,更要命的是墙壁上露出很多黑色小洞,洞里射出无数星形暗器,凤仪大叫不好,撑起折扇遮挡,身子左闪右移,好不容易应付完暗器,那两面墙壁已经移到身前,她来不急多想,将内力全都集中在右手掌中,然后全力一拍,将厚重的墙壁拍出一道缺口,所幸身材瘦长,一个前翻,就翻到了另一边,而是时,两堵墙壁合在一起,她再晚一步,就必死无疑!该死的老狐狸,你给老娘滚出来!凤仪气得大骂,这样严密的机关,怕是专为她而设计的,这老狐狸铁定花了不少心思。
还没死?你的武功倒是增进不少!终于再次传来老狐狸的声音,凤仪一瞬间就辨别出了他声音的方位,衣袖轻挥,一支毒针射了过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却不是老狐狸的声音。
臭丫头,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让你发现,不过你运气不错,打死了我一个手下。
轹这一次的声音果然再难分辨方位,凤仪稳定心神,不恼不气,回道,老狐狸,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可以困住我么?今天我就拆了你的老窝,拆了你的老骨头!凤仪仔细看了看屋子,原本普通的房子经过墙壁的移动,已经变成了暗室,四面都是死的,屋顶也是死的,连个窗户也没有,四周黑黢黢,只有白色墙壁的反光能看清一点大概的模子。
别说这屋里还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就算什么也没有,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时间长了也被被逼疯的箬。
凤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只能让耳朵更加敏锐,而要耳朵敏锐,首先就要心静,如果心不静,耳朵听到的全是心跳声。
果然,没等几秒钟,又是一阵轰隆巨响,角落里有一块地板沉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洞,凤仪正想上前查看,那黑洞里突然窜上来一只猛兽,黑暗中,凤仪看不清是一只什么猛兽,只看到一对散发着红光的,像两只灯泡那么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凤仪。
安士远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一只饿了十天的猛虎,它一顿可以吃下五百斤肉,臭丫头,你也只够它塞牙缝的!凤仪尽量离老虎远一些,这种大型猛兽,她在山林间也打过,但体型没有这么大,也没有饿得这么狠的,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手脚展不开,也是很危险的,她不敢掉以轻心!老虎似乎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显得比较兴奋,仰头嗷嗷叫了几声,声音震耳。
凤仪轻撩裙角,将裙角半扎腰间,然后抽出短刀,与老虎zhou旋起来。
老虎一个猛扑,凤仪身子一闪,顺利躲了过去,老虎大发威,怒吼了几声,再次向她扑过来,凤仪看准时机,脚下一滑,腰向后仰,从虎肚子下面钻过去,同时,手中的短刀刨开了老虎的肚子,待她站定,老虎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内脏流了一地,整个屋子全是血腥味。
老虎嚎叫着,暴怒了,挣扎着站起来,再次向她扑过来,受了伤的老虎动作没那么迅猛,凤仪准确的抓住了它的脑袋,一刀刺进脑门,老虎猛的挣扎了几下,倒了下去。
凤仪割下老虎头,静静的站在原地。
半响后,有一堵墙壁缓缓移开,凤仪快速跑出去,终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间屋子,她将老虎头猛的砸向大门,高声骂道,老东西,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话音落下,那大门突然开了,外面是之前的院子,院子里面依然空无一物。
MD,又搞什么鬼明堂?凤仪冲出来,站在空空的院子里,四周静悄悄,仿佛这是一间无人鬼屋,汪傲凌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安士远,信不信我再放一次火?凤仪拿出火折子,找了一根木柴,点燃,高举过头顶,大声喊道,听到没?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现身,我就烧了你的新窝!安士远无法淡定了,怒吼道,臭丫头,你不要乱来!凤仪得意的笑,还知道怕了?赶紧给我滚出来!瞬间,所有房屋的门再次关紧,只有正厅那边是大开的,而安士远就站在屋内,他的身边还跟着一批黑衣高手和被捆成粽子似的御临染!死丫头,你赶紧把火把放下!安士远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样都杀不死你,真是命大!凤仪懒得理他,径直对御临染喊道,太子殿下,你还活着吗?御临染睁开眼,苦笑,还活着。
凤仪骂道,你这个猪头!御临染身体状况并不好,被囚禁了五年,身体瘦弱不堪,脸色苍白,一说话就咳嗽,被凤仪这么一骂,也咳了起来。
安士远道,如果不想太子殿下有事,你就赶紧给我滚,我这府里最不欢迎的就是你!凤仪好笑,我要你欢迎吗?我来又不是坐客的,安老混蛋,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放了太子,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要是你敢乱来,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安士远倒也不怕她,冷笑两声,拍手道,你这丫头有胆量,也有能力,可惜不为老夫所用,真是可惜了,老夫这一生阅人无数,经历的挫折无数,难道今天会栽在你一个小丫头手上?老夫竟然敢造反,就一定是做了十全的准备,虽然刚才的暗室没能制服你,你也别得意,有的是方法对付你!别废话,我最讨厌废话多的人,要打便打,谁怕谁?凤仪挥剑而上,与安士远的大批手下打成一片。
她早就将逆天决前五决练熟,发挥得淋漓尽至,但这批人武功套路什么的,实在诡异,而且个个身怀绝技,她打得很是吃力,也只是勉强防卫,根本毫无进展,再这样拖下去,时间越久,对她越不利。
安士远笑道,果然是个毛没长齐的小丫头,竟不知天高地厚,这些都是震天魔教的高手,你今天休想活着走出去!御临染急了,一边咳嗽一边喊,雪儿,快走,不要管我,他们是天下第一邪教,武功非常高,你打不过的!你闭嘴,我还没死呢!凤仪一边招架一边后退,每次与他们拼剑,手腕都被震麻,他们的内力果然很高!黑衣人步步紧逼,凤仪节节后退,直退得无路可退,手腕的剑也无力握住,掉落在地,十几把长剑向她刺过来,凤仪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眼看着就要命丧黄泉,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她背后爆发出来,将十几支剑悉数弹开,然后,一袭白衣的御景墨仿佛天神降临,挡在了她身前。
谁敢动她?他一手持剑,冷声盯着面前的一批黑衣高手。
黑衣人互相看看,僵在原地。
安士远气得大叫,傻女婿,你这是干什么?御景墨对安士远还算客气,拱手道,安大人,为什么要杀她?哎呀,她是我们安家的仇人啊,次次与我作对,今天她找shang门来,还扬言要烧我的家,难道我不该还手吗?你快让开!御景墨回头看了凤仪一眼,很坚定的站在原地,我不能让开,你们不能杀她!凤仪握着震麻的手腕,一时也很无语,不过刚才如果不是御景墨出手,她必死。
现在这样算什么?她反倒还欠他人情了!你……安士远气得直付胡须。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安慧语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就站在安士远身边,哀怨的望着御景墨,两只水盈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看着楚楚可怜。
御景墨皱眉,为难的站的凤仪面前,但没有移动半分。
凤仪重新捡起剑,冷声道,刚才谢谢你,算我欠你一条命,不过,那被捆住的人是你大哥,你应该出手相救!御景墨惊讶的看向御临染,颤抖着问,他是我大哥?我有亲人?凤仪奇怪的看他,难道你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安慧语急了,大声喊道,夫君,别听她乱说,你家人都被她害死了,她就是杀害你全家的凶手!御景墨又是一愣,眼睛两边看,不知道该信哪一边。
凤仪此时才确信,他确实是失忆了。
如果你信她,那就过去吧,只是将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起来,会为今天的选择痛不欲生!凤仪轻声说。
御景墨张着嘴,半响无语,脑袋突然痛了起来,抱着头蹲下去,凤仪离他最近,却不知道怎么安抚他,安慧语立刻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他,别想了别想了,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痛苦,我们回屋休息好不好?她那么温柔的,紧紧的抱着他,御景墨在她怀中渐渐安静下来,凤仪只是看着这一切,握紧了手中的剑。
胸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不舒服。
御临染喊道,二弟,你没事吧?御景墨的视线再次落在御临染身上,大哥?他不是你大哥,他们想骗你,不要上当!快跟我回去休息。
安慧语焦急的拉着御景墨回屋。
凤仪怒道,御景墨,你别听她胡说,她们才是大骗子,如果你今天不救你大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莫及!御景墨回过头,死死的盯着凤仪,安慧语怎么也拽不动他了。
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半响,御景墨再次开口,凤仪看到他手掌上的伤口已然裂开,染红了缠绕的棉布条,但他浑然不觉。
这一问,还真是难住了她,我……我是你的……安慧语打断道,你早就被夫君休掉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顾廉耻,与夫君的哥哥暧昧不清,还被夫君捉jian在床,夫君对你那么好,你却一再的伤害他,现在夫君失忆了,你想跟你的老情人继续风流,还想利用夫君来救老情人,你真是太无耻了!安慧语说着,继续哭道,夫君,那位确实是你大哥,这位是你曾经的正妻,他们两人暗度阵仓,做了不少gou且之事,被你发现,你一怒之下休妻,她们就合谋陷害于你,如果不是我以死相救,你早就死在她们手上了!御景墨瞪大眼睛,看着凤仪,又看向御临染,眼中燃起了愤怒。
凤仪气得胸口疼,安贱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御景墨,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御景墨半信半疑,左右为难。
大哥,你喜欢她吗?御景墨看向御临染,痛苦的问道。
凤仪紧张的看向御临染,如果他说实话,那么正中安慧语下怀,如果他说假话……他会说假话吗?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御临染身上,御临染做梦也没想到,他对凤仪的表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想说假话,也无法说假话,我……凤仪怒道,***,为什么要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跟你又有半毛钱关系吗?你爱救不救,别TM的矫情!安慧语笑道,你看,她就怕说出实情,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隐瞒,如果大哥不是你的情人,你何必如此紧张?御景墨很失望,神情痛苦,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御临染解释道,二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雪是清白的!御临染越解释,反而是越描越黑,凤仪受不了他的大嘴巴,够了,别跟他们废话,爱信不信!安士远赞赏的看了爱女一眼,很慈爱的说,慧儿,赶紧扶女婿回屋歇息,这些索事就交给为父来处理吧!安慧语很聪明的回道,是,父亲,女儿这就带夫君回屋!御景墨却还是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凤仪,眼中满是不甘心。
凤仪平静的回视着他,只能死死的,死死的握住剑柄,直到手指发白!夫君,走吧。
安慧语温柔的轻拉他的衣袖,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身边。
御景墨渐渐收回了视线,然后沉默的跟着她回屋。
安士远终于放下心来,颇为得意的看向凤仪,臭丫头,如果你现在乖乖投降,老夫考虑饶你一命!别做梦了,本公主还不知道投降两字怎么写,你们要动手就快点,本公主等不急要拿你们的命!凤仪重新摆好姿势,准备再次进攻!安士远袖袍一甩,大吼道,上!黑衣高手再次猛攻,凤仪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体力,再加上刚才也试出了他们的招式套路,现在反倒应付得轻松一些,但要想突破这些黑衣人,救出御临染,还是不大可能。
打斗越来越激烈,凤仪在人影中闪躲进攻,每次都在快要突围的时候,再次陷入困境,手中的剑倒是越挥越快,越挥越稳,只是抗不住时间拖,眼看着体力又要耗尽,额头香汗淋淋。
安士远没想到凤仪这么能打,这些黑衣高手可都是魔教的镇教高手,一般人过不了十招,可凤仪竟然跟十来个人打了半个时辰了,还在死抗,虽然明显体力跟不上,但凭着她jian强的毅力,倒也还应付得来。
他就怕那些机关暗器困不住四大家族的人了,如果他们出来了,那再想杀凤仪就很困难了。
心里这样想,没想到就成真了,只见屋顶突然被掀开,四个人陆续跳了出来,汪傲凌直接冲下来,挡在了凤仪身前,主子,没事吧?凤仪答道,没事,我还能应付,你们终于出来了!白玉韩随便折了根树枝,也上来帮忙。
苏枫城从腰间抽出一支软鞭,啪的一下抽在地上,让我来收拾他们!朱熙彻淡定的摇着折扇,算了,我过去救太子殿下了!安士远气急,怒道,一定要拦住他们!说着,就想带御临染逃跑,却被朱熙彻挡住了退路。
想跑?先问问本大爷手中的扇子!安士远道,小熙,老夫跟令尊还是有点交情的,你这是何必呢?我呸,你这个卖guo贼,别侮辱了我父亲!安士远不屑,你以为你父亲很高尚?快让开,别惹怒老夫,要不然,有你好看!来啊,看看你有多厉害!安士远看一眼魔教的人,全被凤仪等人缠住,有几个已经受了重伤,正躺在地上挣扎,让他们此时过来帮忙,显然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动手。
只见他把衣袖用力挽起,苍老的手臂上顿时青筋暴起,朱熙彻大惊,抓魂手?这是震天魔教的一种邪功,练这种功的人,只要短时间内提升内力就可以了,但这种练法非常伤身,这种武功就是爆发力强,适合偷袭。
当然,这种武功被江湖人所不耻,很少有人会去练,除了那种非常没能武功天赋的人,或者急于求成的人。
真没想到,堂堂丞相,竟然练这种邪功,朱熙彻十分鄙视,安丞相,你学什么不好?竟然学抓魂手?安士远笑道,老夫年纪已高,也只能练练这种武功,虽然伤身,但在关键时刻能保命,老夫很少出手,今日倒要试试深浅!那我岂不是很荣幸?朱熙彻拱手道,领教一二。
吃老夫一掌!安士远空手发招,掌风如剑,朱熙彻灵活躲开。
安士远毕竟年岁已高,动作比较迟缓,一招一式,都被朱熙彻看在眼中,虽然内力很强,掌风很厉害,但如果碰不到对方,又有什么用呢?朱熙彻跟他过了几招,毫无压力,只要避开他的双手,想怎么打都行,他的速度就是死穴!安士远连扑了几下都被他躲开了,心下也急,呀呀怒道,臭小子,你到底打不打?朱熙彻笑道,打呀,我不是一直在打吗?别跑!安士远向他劈过去,以为这一掌肯定能打中,结果又被他轻松闪开了。
你练这种武功的时候就没想过,人是会动的吗?难道有人会站在原地等你来杀?朱熙彻摇头,笨啊,这种武功只适合偷袭,但你这种身手,想偷袭我,不太可能!安士远被气得哇哇大叫,别扯没用的,敢吃老夫一掌吗?朱熙彻呵呵笑,不吃,我不饿!两人像玩似的,一个追,一个跑,在院子里上窜下跳,直把安士远气得头顶冒烟,几乎吐血,老骨头都快折腾散了,也没能追上他。
那边凤仪等人已经将黑衣人收拾得七七八八,剩下一两人交给了汪傲凌,她也得以休息,当看到安士远与朱熙彻两人打架,顿时有一种吐血的感觉,朱大哥,你能正常点不?朱熙彻一边闪一边笑,太有意思了,我想把这老东西累死!凤仪彻底无语。
安士远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停在原地,臭小子,你太没品了,老夫不跟你玩了!这么快就跑不动了?那接下来怎么打?朱熙彻很为难。
安士远运动过量,上气不接下气,不……不打了。
不打怎么行?难道你乖乖投降?安士远气啊,老夫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快速的冲向大门,凤仪大吼道,哪里跑?安士远再次被凤仪挡住去路,又急又气,臭丫头,又是你!我就是你的克星呀!凤仪手持短刀,略显得意,老东西,你说,我该怎么杀你才能解恨?安士远眼珠子嘀溜溜乱转,突然挥掌向她拍过去,凤仪本能的一挡,那短刀就莫进了他的喉咙,安士远颤抖着,不敢相信的盯着她,你……好快。
爹!安慧语惊叫着冲过来,凤仪手一抽,安士远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安慧语扑在父亲身上,嚎啕痛哭,爹……爹……快……走!安士远用尽力气,说了最后两个字,彻底的断气了。
安慧语哭成泪人,但很快就被愤怒所代替,咬牙,红着眼睛瞪着凤仪,是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为他报仇!凤仪鄙视道,他该死,你也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啊!安慧语一声嚎叫,向她冲过去,她的招式很猛,每一招都是死招,招招可以至命,凤仪倒有些措手不及,这安慧语的武功真心不弱,特别是她双手上缠绕的齿轮,很是难对付。
朱熙彻见凤仪打得吃力,上来帮忙,两个人打就轻松多了,安慧语立刻就节节败退,夫君……救命!御景墨从屋里冲出来,手持长剑,看到安慧语被逼得无路可走,当下飞身上前,两对两,形势又有转机。
夫君,他们杀了我爹,帮我杀了他们,为我爹报仇!御景墨沉默的盯着凤仪,手上却加快了进攻,如果是五年前的凤仪,此时肯定无法招架,但现在,她的武功与他差不了多少,只是他一直没有下狠手,她也没有出狠招,两人就这样来来回回,你不伤我,我不伤你,打得很是平稳。
安慧语吃力的对付着朱熙彻,打得你死我活,却见御景墨与凤仪两人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顿时气得吐血,夫君,你干什么?快杀了她!御景墨是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凤仪,像要将她看透,看穿,又像在找寻什么。
凤仪被他看得心烦,怒道,看什么看?是非不分的王八蛋!御景墨却突然一笑,径直反问,你曾经真的是我的正妻?噗……凤仪嘴角抽了抽,是啊,我早就休了你!因为你喜欢我大哥?看来他还不死心,凤仪把剑一丢,不打了,这样又打又聊很累人,你想知道什么?我说的话你信吗?如果不信,就不要问,我不想解释!她这样可爱的表现,让御景墨很无语,也同时收了剑,完全不管在一边打得满身是汗的安慧语,好,我信,你说吧。
凤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瞪了他好久,才开口,是你三妻四妾,风流成性,我才休你的!我?御景墨明显不相信,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哈哈……凤仪大笑,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难道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她不就是你的妾?安慧语一边打还要一边分心听她们说话,情急之下,被朱熙彻打了一掌,顿时吐了一口血,跌倒在地,夫君……她幽怨的喊他,快救我!御景墨明显有些烦她,但又不能坐视不管,挡开了朱熙彻的折扇,扶起她,怎么样?伤得重吗?安慧语半靠在他怀中,捂着胸口,疼,这里疼……夫君,你帮我杀了他们,好不好?御景墨很诚实的回道,以我一人之力,做不到!安慧语明显生气,但又不敢在他面前拿架子,哭道,那就这样让爹爹含冤九泉吗?御景墨为难的看了安士远的尸体一眼,还是先入土为安吧。
安慧语又吐了一口血,御景墨明显的不想帮忙,她也很无奈,好吧。
凤仪却不想就此放过安慧语,见他们想走,怒道,安贱人,我们的旧帐还没清呢!安慧语心虚道,你说什么?你心里有数,躲了我这么多年,以为事情就过去了?凤仪重新拿起短刀,接招吧!安慧语躲在御景墨怀中,哭道,夫君,她想杀我!MD,你能再恶心一点吗?好。
凤仪看向御景墨,想为她出头的,尽管上!御景墨扶着安慧语,略显生气,你……太霸道了!慧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咄咄逼人!凤仪冷哼道,我一向如此,你别跟我废话,要为她出头就动手,反正今天,我杀定她了!御景墨将安慧语护在身后,想杀她,先打过我!好,那你就受死吧!凤仪挥刀上前,御景墨一手护着安慧语,一手对付她,凤仪招招往安慧语身上去,却都被御景墨挡下,顿时恨得牙痒,咬牙加快了进攻。
安慧语躲在御景墨怀中,趁着凤仪不注意,偷袭了一把,那手腕上缠绕的齿轮直接划开了她的肩膀,凤仪吃痛,后退了一步,那被偷袭的地方已经鲜血淋淋,齿轮将衣服划破,肉也划开,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臂。
小仪!朱熙彻原本不想掺和到这种事情中,没想凤仪受这么重的伤,顿时上前弹开了御景墨,抢抱住她,快让白兄给你看看!凤仪捂着伤口,忍着剧痛,不要,我要先杀了这贱人!御景墨见凤仪受伤,也心疼,又见朱熙彻将她搂在怀中,顿时怒火攻心,酸劲十足,一双眼睛死瞪着朱熙彻,你别碰她!安慧语催道,快趁机杀了她,为我爹报仇!御景墨纠结的看了她一眼,朱熙彻怒道,敢伤小仪,今天你们两个都别想走!听说凤仪受伤,另外几个也迅速赶了过来,御景墨见势不妙,带着安慧语飞上屋顶,我们后会有期!凤仪顾不上痛,也纵身往上跳,却被朱熙彻抱住,别动,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别管他们了!别让他们跑了,你们都给我上!凤仪一声令下,苏枫城和汪傲凌全都围了过去,安慧语丢出一颗烟雾弹,几人被呛得睁不开眼,等到浓雾散开,两人已没了影子。
该死的,又让他们跑掉了!凤仪气得跺脚。
虽然安慧语跑掉了,但她们顺利救出了御临染,也杀死了安士远,这一躺没白来!凤仪受了点伤,虽然要不了性命,但也够她痛的,谁让这古代没有麻药之类的?不过有白玉韩,她也吃不了多大的苦头,安静休养几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御临染的身体很差,暂时只能静养,主要是补充营养,皇宫伙食好,这个也不是难事。
几天之后,登基大典顺利进行,还是御临染做皇帝,因为御俊迁不愿意,听说真大哥回来了,就顺势推掉了。
凤仪等人都来参加了,各路大臣根本不知道原来那位太子是假的,这事就这样糊弄过去了,反正有真的传国玉玺,大家都心服口服了。
出于愧疚,御临染一登基就免了三年赋税,然后将朝廷里面的官员来了一次大清查,腐败贪污之类的,抓了一大批,再然后是各种福利计划的颁布,尽量让百姓受益,此举很得民心,他的声誉瞬间暴涨,百姓交口称赞!民心一稳,国家也就安稳了。
对御临染做的这一切,凤仪看在眼中,准备等伤好一些,就进宫看望他,谁知他登基第二日便微服出宫,先来看望受伤的凤仪了!大概是白玉韩透露了凤仪的住址,反正凤仪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等在大门外了。
听说他来了,凤仪只是略显吃惊,让他进来吧。
新来的丫头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皇帝,什么迎接也没有,就带他进来了,丢在正厅就退下了。
凤仪吃了早餐才过来,看到他负手而立,站在大厅发呆,身型依然憔悴,脸色还是很苍白,五年的囚禁,让他的性子更沉稳了一些。
嗯哼!凤仪清咳了一声,也没上前行礼,径直喊道,大哥!虽然与御景墨早已没了关系,但喊他一声大哥,也是应该的!御临染转过身,平静的眼神瞬间***了起来,激动的上前,紧握她的手,雪儿!凤仪没想到他如此热情,倒有点懵了,抽回手,请道,坐吧!御临染依然***的盯着她,仿佛怕她瞬间消失了,雪儿,你这几年过得好吗?谢谢你救我出来,真没想到,是你救了我,我真是……太没用了!他的脸红了,羞愧的无地自容。
凤仪安慰道,没事,也是我笨,早没发现那斯是个假货,要是早发现了,也不至于让你受这么多苦!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笨,竟然相信那个坏女人!御临染一说到高丽娜,双手就忍不住颤抖,对了,她现在人呢?我要亲手杀了她!凤仪淡淡道,她被我丢进天牢了,现在……额,不知道死了没?御临染咬牙道,希望她没死,因为我要亲手杀了她!行,那就留给你杀吧。
御临染这才平静一点,但脸色依然不好,凤仪真怕他因为激动而晕倒,你还是坐下说话吧!御临染听话的坐到一边,凤仪竟然以主人的身份坐到了上首,完全忘记了他是当今的皇帝!御临染也是丝毫不介意。
跟我讲讲五年前的事吧,你是什么时候被她们囚禁的?凤仪撑着脑袋,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
她是很在意的,确定一下那日在他府上被他围剿,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要是那个就是他,她立刻就送客,以后再无往来!御临染想了想,说,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是在青花楼醉酒之后被她们关了起来,之后辗转了几个地方,怕我逃走,她们给我下了药,经常处于迷糊状态,好多事情都忘记了。
算了,忘就忘了吧,以后小心点!也不知道他是在故意敷衍,还是真忘记了,但他明显的不想去回忆,凤仪也不再勉强,有些事,太过计较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