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原到了门口,稍稍停住脚步,等稳了稳心情,终于推门而入了,眼前一片喜烛红光中,看到她已经蜷缩着朝里躺在那张喜榻上,大约是热的缘故,外衣已经脱下,身上只着件薄薄中衣。
从他这角度看去,只看到她乌溜溜的一蓬松发和一双小巧的纤足露在外。
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屋子里太闷的缘故,只这么一眼,谢原便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屏住呼吸等了片刻,见她身子微微一动,终于传来声懒洋洋的你回啦?的问询声,听着似乎有些不快,整个人仍那样背朝自己睡着,知道自己来得太晚,怕她已经等得生气了,急忙走到喜榻之侧,坐到了榻沿上,俯身下去对着她后背小心地解释道:小兰……我是早就想过来的,只是被弟兄们拉扯住不放,这才迟迟不得脱身,费了番事才进来的。
你生气啦?话说完,忽然想到自己喝了不少酒,想来身上还有酒气,怕她更不喜欢,急忙抬起袖子要闻下酒气浓不浓,忽然听她低低笑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柔润的玉臂已经伸了过来箍住他脖颈,他头一沉,身不由己,一下便扑跌到了她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唔……一股酒味……果然,她微微蹙眉,做出个嫌弃的表情。
谢原已经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紧紧顶压着自己,心跳得厉害,一阵口干舌燥,慌慌张张道:那我去洗洗……话还没说完,觉她已经伸腿缠在了自己腰间,双手往侧旁推他肩膀,他再次身不由己,全身软绵绵似被抽干力气,被她推着仰面躺了下去,她一个翻身,便已经坐到了他的腰间。
谢原看着她俯身过来,朝自己的脸慢慢靠近,轻轻亲了下自己,随即喃喃道:今晚就算啦。
以后要是再有这么浓的酒味,我就罚你睡地上……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句话,这样从她的嘴里说出,不知道为什么,谢原竟仿似有了一种浓浓的受到诱惑的感觉,下腹处一阵燥热,慢慢抬了起来。
她说完话,柔软的唇已经贴到了他的嘴上。
初入这屋子时,他本还有些拘谨,此刻受到她这样热情的对待,哪里再还忍得住?还在接吻之时,谢原便觉全身热血激荡,原先抬头的那处,此刻早已经坚若赤铁,一阵阵胀痛,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占有。
他的双手终于紧紧抱住她腰肢,正要挺身抱她将她压下去,化自己的被动为主动,忽然,她已经离了他的唇,直起腰仍坐他身上。
烛火映照中,她长发松松垂着,一张脸庞染了□,如妖如魅,看得他愈发情动,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小兰,你要做什么……他看出她似有话说,又是期待,又略带紧张,颤声问道,话还没说完,看见她朝自己一笑,竟慢慢脱去了身上的那件中衣,先是露出了脖颈、香肩、玉臂,最后身上只剩件猩红的抹胸。
他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直着眼定定望着,期盼她能继续。
她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冲他甜蜜一笑,便把最后那块遮掩住她身体曲线的布料也除去了,随意一甩,正好丢到了他的脸上。
视线立刻被遮,一阵仿佛还沾了她隐秘气息的幽香却顿时渗入了他的肺腑,他呼吸一滞,等那块布料从他脸上滑落,视线里立刻弹出了一双形状美好的高耸粉团儿,顶上两颗粉红尖尖嫩果儿,此刻随了她的动作,就在他头上微微颤动着,玉美嫩滑,活色生香,仿佛哄着他去采摘爱抚。
谢原只觉全身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鼻血差点都没涌出来。
小兰……他再次颤声着叫她名字,情不自禁抬手想去抚摸,手刚动,却被她眼疾手快地压了下去。
见她摇了摇头,凝望着自己,问道:表哥,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吗?他喉咙已经干得无法说话了,只是在她的身下,此刻却只能任她指挥,红着脸摇头。
她仿佛很满意这个答案,露出笑容,俯身下去凑到了他脸庞之上,娇声娇气地道:我也是,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她俯身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胸前两颗尖尖的肉芽儿轻轻滑擦过他的下巴,随即又飞快随她身体擦到了他的胸膛处。
即便他此刻还衣衫整齐,隔了层布料,却也似能感觉到那种叫人震颤到骨子里的碰触,加上她那充满了暗示性的语言——反正,从他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她无论说什么,在他听来都是一种诱惑了。
脑子再次轰然充血。
表哥,现在我就是你的女人啦,你高兴不高兴?她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他的手又抬了起来,不满地再次按它们下去,这才干脆再用自己的两个膝盖压住他手腕。
谢原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她的束缚,让她和自己的位置换个个儿,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但是他却不愿拂逆她的意思。
听见她又这样问,红了脸,由衷地点头:高兴。
嗯,她立刻眉开眼笑,柔声道,你知道吗,晚上我等了你好久。
等啊等啊,等得我睡了一觉醒过来还没见到你,我都要生气了。
好在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现在还要伺候你啦。
但是只准我伺候你,没我的话,不许你乱动乱摸,一指头都不行。
听到没?谢原隐隐已经明白了,一向就调皮的她这是要惩罚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却随了她的话愈加兴奋起来,下-身已经倏然充血,直直而立,顶得几乎要冲破羁绊了,脑子却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好啦,我开始了。
记住我的话哦。
她笑吟吟地伸手过来,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解开的衣物被她胡乱扒拉到他臂膀两边,很快便袒胸露腹了。
表哥,你身材真好……她一边摸他,一边喃喃道。
谢原现在很幸福,又很痛苦。
幸福的是,心爱的女人就半裸得跨坐在他身上。
他的眼睛能看到她诱人无比的身子,耳朵能听到她如珠如玉的赞美声,身体又能感觉到柔软小手在自己胸膛处的抚摸、指甲刮扫过早已坚硬如小石子的两颗乳首,视觉听觉感觉三管齐齐而下,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也莫过于他了。
痛苦的,却是身下早已叫嚣着要爆发,她却不让他动她,连一指头都不行。
摸够了他肌紧肉贲充满了男性力量的上半身,她开始俯身凑了下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他,下垂的长发乱又随她身体纷纷飘动,发梢拂过他胸膛,便似有无数小手在挠,挠得他浑身发痒。
温兰听到他发出几声无法克制的呻-吟后,抬头道:表哥,想不想也这样亲我?谢原的眼睛现在根本离不开她胸口那牢牢吸引他视线的两个鼓鼓囊囊的粉团儿,困难地点了下头。
只准亲一下,一下!她笑吟吟地往上靠了些,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边。
柔软的肌肤擦过男人微微粗糙的下巴颏,立刻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整个人甚至为之轻轻战栗了下。
他并未留意她的反应,立刻伸舌出来轻轻舔过她的一点粉红苞蕾,随即卷着想要更多,只是还没来得及品尝其中滋味,轻轻地啵一声,她已经离开了她。
他懊恼,正要表达自己的不满,脸颊微微一凉,触到了她的柔弹肌肤,原是是另边也体贴地送了过来。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迫不及待张嘴,重重一口便含住了送到自己嘴边的珍馐美馔。
他闭上眼睛,陶醉在这种新奇又充满了肉感的口舌体验之中。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她对自己的惩罚简直太美妙了,恨不得永远不要到头。
粗糙的男人下巴不停摩擦着她细滑的肌肤,敏感幼嫩的那颗小樱桃经受不住来自于男人口舌有力的吸吮和牙齿的轻啮,温兰觉得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触电般的酥麻感,情不自禁趴在他身上,随了他的口舌动作轻轻扭动身子,忽然觉到小腹一暖,身下似涌出了一阵湿润,□一声,急忙伸手按住他脸,强行从他口中再次拔出。
小兰!他气喘着,声音里满是恳求。
她摇了摇头,爬着后退压在了他大腿上,开始歪着脑袋打量他的擎天之柱。
小兰,好了没?谢原实在受不住了。
腰身刚一挺,就听她低声斥道:不准动!只好又软了下去,然后看着她伸手过来开始解他的裤,滚烫如火的欲龙很快便得了释放,在微凉的空气中勃发怒张。
温兰刚才在有意或无意的身体摩擦间,便已经隐隐感觉到他的尺寸。
现在亲眼见到,吓了一跳,心想这要是进去了,自己还不活活疼死?脸色一变,慌忙又替他拉上裤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她翻身从自己身上滚了下去,人已经朝里躺下,闭着眼睛嚷道:好困啊,不玩了,咱们睡觉吧。
谢原再也忍不住了,闷哼一声,飞快脱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羁绊,伸手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不顾她的阻挠,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跟着朝她压了下去,两人立刻裸裎相贴。
他的手也终于抓住了今晚已诱惑他多时的粉团儿肉,用力揉捏。
掌指间的那种好得出乎他想象的陌生触感令他喉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忍不住又低头下去,张嘴含住了另一边。
温兰在他身下略微挣扎着扭动,反倒叫男人更是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粗鲁,禁不住他这样的调弄,她有些难受,哼哼唧唧地低声抱怨起来:讨厌,太粗鲁了……谢原身下已是胀得发疼不能自己了。
终究是男人,此刻便如面前被摆了块鲜肉的饿狼,哪里还能停住口。
再也忍耐不住,屈膝微微一顶,便分开了她紧紧闭住的双腿,很快便探到了那处令他刚刚碰触便无法自己的神秘花地。
觉到一条硬邦邦的大家伙毫不客气地顶了过来,温兰的手脚发软,全身好像都被此刻这压在自己身上的如同火炉般的男人躯体给融化了,只能骂一声大坏蛋……,不想樱桃小口刚张开,就觉到他的唇寻了过来,只好伸出粉嫩香舌,和他厚实舌头缠在了一起。
她那里早已春泉欲滴,所以他并未费多少力气,便已顺着花瓣凹闭之处侵入,不想刚挤进去一点,温兰便猛地一把掐住他后背,皱眉哎哟一声:疼!谢原急忙停住。
温兰喘了口气,瞥见趴在自己上头的他辛苦了半天,现在神色紧结,额头已经憋出一层闪亮的薄汗,一时不忍,只好又道:好了,继续吧……谢原再次蓄势继续顶入,身下的温兰又紧紧抓住他肩膀,扭着身子嘤嘤细声道,疼啊……讨厌,我不要了……谢原见她额头满是晶莹细汗,眼角处也泪光点点,一脸痛苦委屈的表情,极是狼狈。
他从前只隐约知道女子能从男人处得到欢愉,甚至有贪恋其中而死心塌地的,却从没听说过会疼痛,本也想着今晚使劲卖力好讨她欢心,此刻心愿却完全落空。
自己虽感觉舒爽无比,心中更不舍就这样半途而废,却也实在不忍见她这样,一咬牙,低声道:那我……出来了……温兰猛地睁开眼,抬起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夹住不放,撅起嘴嗔道: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是存心要让我再疼一次吗?嚷痛的是她,他说出来,说不的却又是她。
谢原无计,额头汗出如浆,忍住那种想要一贯到底来个痛快的念头,一时进退不得僵在了那里。
温兰面上浮了浅浅红晕,哼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等下就会不疼了……说完又抱住他脖颈,主动吻住他唇。
谢原终于恍然,大喜过望,二人无间亲昵中,终于彻底撑开占有了她。
他起先大约还怕她疼,很是轻柔,渐渐觉到她春潮再次泛滥,脸蛋潮红,随他顶撞紧闭双眼□声不断,自己进出间也顺滑无比,终于放开了手脚,顺了快意不断陷入翻出,燃烧的欲焰也越来越烈,从和她紧紧结合的那里燃至全身,阵阵冲顶。
毕竟是久盼而至的第一次,身下又是这样一个宛勾人魂的心爱女子,谢原便是再勇也无法自持。
等觉她那里咬住自己一阵紧绞,全身宛如沐浴于热潮中时,再也忍耐不住,倾泻而出,脑中便如飞星四溅,几欲登天成仙。
待那一阵过去,终于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仰于榻上喘息不止,心脏犹怦怦跳个不停,睁眼看向身边的女子,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翻身趴在了他的肩侧,长发如瀑而散,一只手托住腮帮子,正歪头望着他,眉梢犹带□,神情却温婉如猫,心中顿时满足无比,情不自禁伸臂便再次抱住了,与她再次缠吻到了一处。
温兰闭眼享受着身边丈夫的浓情蜜意,渐渐感觉到他呼吸又转急促,立刻醒悟了过来,急忙睁开眼推开他的脸,楚楚可怜地道:表哥,你刚才那么粗鲁,我那里还疼,不要了。
谢原顿时醒悟过来。
想来她初经人事,除了一开始逗弄了几下自己,后来待他翻身过来,便都只能由他碾压,怕是不能再承受一遍了,只好压下心中再次窜出的欲念,轻轻吻了下她额头,柔声道:我晓得了,不会再碰你了,我帮你擦□子。
说罢翻身下榻,端了预先便备好的水盆过来,用新帕替她细细擦过身子。
等擦到她腿间时,见她紧紧闭腿不愿打开,似有些害羞,想起自己刚入洞房时她压坐在自己身上时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起先你的那股子劲头呢?温兰听他竟嘲笑自己,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踢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望着她柔声道:听话,我帮你擦擦。
温兰不由自己,便被顺势分开了腿。
谢原靠近了些,见花心处略带血渍一片泥泞,两朵唇瓣红肿不堪,心中顿时又怜又爱,轻轻替她擦拭干净,忍住那种忽然生出的想要凑过去亲吻的念头,下榻整理了下自己,便躺回了她身侧,展臂再次搂住了她。
见她躺在自己臂弯里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是安宁无比,时而和她接吻,时而陪她悄声细语说着种种他从前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各种羞人的话,终于倦极,两人并头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