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男人正大声斥责道:你看看,我老婆这张脸,越来越难看了!你怎么能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的护肤品并没有问题,工商局不是已经来检查过了?方玉晴也是有些激动,大声说道:上次你们来就差点害了我孩子的命,今天又来,你们也太蛮不讲理了!我们蛮不讲理?那男人激动起来: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女儿不是还好好的回来了么?我老婆明明是在你这儿敷面过后回去才这样的,你这风*骚寡妇,定是跟工商局的哪个男人睡了,所以他才这样护着你!你……方玉晴气得全身颤抖,指着那男人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出来:血口喷人!这时门外已站了一些看热闹的人,人们议论纷纷。
这几人也真是,上次来闹得人家小孩儿差点儿没了命,今天还好意思又来?是啊!上次把人家小孩儿撞昏了,灰溜溜地跑了,这两天见人家小孩儿没事儿,便又来了!也不怪人家啊!你看那女人一张脸真是全毁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工商不是说她家护肤品没问题么?谁知道呢!现在的护肤品,有哪样是放心的?听说都含了对人体有害的成份呢,也是那些女人,自己臭美,这下整出问题来了吧?……妈,发生什么事了?肖容出声问道。
容容,你怎么下来了?方玉晴见着她很是慌张,忙走过来把她往楼上推:不关你小孩子的事,你上楼去!小心又象上次那样磕着碰着!肖容见她着急,知她是担心自己,而自己才到这个世界来,也不了解情况,冒然出手,怕是不好,于是她决定还是少管。
这样想着,肖容正欲转身上楼,却见其中一个男人拎过一把大铁锤来,恶狠狠说道:姓方的,你要不赔钱,我就把你的店给全砸了!你敢!方玉晴顾不上肖容了,转身对着那男人厉声叫道:姓汪的,难道你们不怕王法了?王法?那姓汪的男人狠声道:去他妈的王法,老子把你这店砸了,大不了上警察局呆上几天,赔你几个钱!老子今天砸了,我二弟明天又来,我表弟后天又来,老子守你一两个月,看你还做不做生意!你们别做得太过份……方玉晴有些怕了,她娘俩经济并不宽裕,这如果一两个月不能做生意,那怎么办?是你太过份!那男人说道:我老婆明明在你这儿中的毒,你一分钱不赔,让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哥,别跟她那么多费话!旁边一个男人走上前说道:我们砸东西!说完,他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花瓶,嘣地掼到了地上,那花瓶顿时碎片飞溅,吓得围观的几个女人尖叫起来,向后退去。
砸完,那男人又去拎他大哥手里的铁锤。
住手!方玉晴大声喊了一声,啰嗦着嘴唇问道:你们想要我赔多少钱?不多!那砸花瓶的男人见方玉晴服了软,停了手,口齿伶俐地数落道:这几天来,我大嫂去看病,前前后后用了二三千块钱,也还没有见好。
医生建议她要到市里大医院去,去市里一趟,车费,生活费,医药费,少说又要用个上万块,加上我嫂子的误工费,还有什么精神损失费,我们也给你免了!最后要个整的,两万块,你得拿!肖容对现代钱币没有概念,但听方玉晴苦着脸说道:两万?那么多,我怎么拿得出来?哼!那拿着铁锤的男人被他兄弟一激,也有了气势,说道:拿不出来,我们就砸东西抵债!说完,他便高高举起了铁锤。
住手!肖容忍不住出声大喝道。
这些人来势汹汹,自己再不出声,恐怕这个家都得毁了!容容……不仅方玉晴,所有的人都转头看着她。
这位大嫂只是体内火毒郁结,导致面容红肿,哪里用得医那么多的钱?肖容皱眉说道。
她虽然不懂现代的钱币,但她知道治那位女子的病,仅需几味简单便宜的草药就行了,自己上山都可采到,哪里会用那么多钱?你这小女娃,说得容易!那男人不屑说道:我老婆在医院输了几天液,还擦了各种高级药,也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
你以为我们想讹你们的钱吗?不见好转?肖容沉吟着,看那妇人的面容,这种症状她是见过的,以前在宫中也有妇人得过这种病,她明明几味药就治好了,怎么会不见好转?还有那男人口中的输液是何种医疗手段?要不……肖容不敢肯定了,软下口气说道:我医医试试,如果治好了这位大嫂,我母亲也不用赔你们钱,如果治不好,我们再赔钱不迟?容容,你行吗?方玉晴疑惑地看着她。
妈,先让我试试吧!肖容说道:跟他们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方玉晴见她一脸的镇定,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有些惊讶,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仿佛小大人似的。
转念她又想,现在对方要砸要打,先照容容说的,将时间缓一缓,回头再想办法也好啊!于是方玉晴点了点头,同意了。
那就这样吧!肖容转身对那几人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先配些药,下午再过来吧!不行!那砸花瓶的男人说道:我们必须留人在这儿守着,要是让你们逃走了,那我们找谁去?这儿就是我们的家,我们能逃哪儿去?方玉晴听了,气愤说道:况且你们实在逼急了,咱们法**见,看法律判谁输谁赢?二弟,我们还是回去吧!一直没说话的妇人开口道:方玉晴她也不是那种人,只要她肯承认,咱们就让一步吧!那二弟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我们下午来!那大哥拿着铁锤带头向外走去,然后几人也跟着他出门去。
肖容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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