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被章抓包

2025-03-25 21:53:14

皇上乍一听到侍卫来找自己说梨园里的姑姑求见,他着实吓了一跳,梨儿真的从未主动来找过自己,今日必然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儿,不然她不会如此。

他放下手中的所有公务,一刻也未延误的赶往梨园,果不其然,就见梨儿守在厢房的门口,一看到他,她整个人都激动了许多。

这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动容,以往她总是表情淡淡的,不言不语也甚少袒露笑容,今日她这般表情,必是遇到了什么事儿的。

皇上。

水门薄烟来到皇上身侧有些焦急的道:梨儿求皇上帮梨儿一个忙,梨儿真的非常的着急。

我知道,你派人来找我我便知道此事一定非常的严重,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说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皇上握住水门薄烟的手,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樯。

我找到我的女儿了,她并没有死,我找到她了。

皇上怔愣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她是有孩子的,那时候带她入宫,他曾找太医照顾过她,太医说她是生产不久身体虚弱加上哀伤过度引起的昏迷不醒。

她醒来后,他也曾问过她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他本想将那个孩子一起照料的,可谁知道她就只是哭,我的孩子不在了,她永远的离开我了,我再也不能抱抱她,亲吻她,抚摸她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的喂她一次,我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劲看到她如此伤心,自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孩子的事情。

他一直都以为那个孩子是真的死了,可今天她这样焦急的找自己来,竟又说那孩子没死,她找到了,这怎么可能呢。

你不是说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吗?如今又是如何找到的,你慢慢说,不要着急,你知道的,我永远都会帮你的。

皇上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

我妹妹醒过来了,她对我说原来姬儿竟就是我的孩子,那时候我因为昏迷不醒被你带进了宫中,她抓了药回来救我的时候发现我不见了,原以为我是去了孩子的坟前,可谁知道她找去后才发现我并不在那里,但却奇迹的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是她挖开坟墓救了我的孩子,就如我娘说的,我妹妹会成为我一生的恩人,原来是真的,娘从未骗过我,我妹妹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救了我女儿的命。

水门薄烟说着眼中就有了泪意。

除了她刚入宫时情绪不稳定外,她真的是从未哭过的,如今看到她要落泪,皇上反倒是有些紧张了:梨儿你别哭,你千万不要哭,你知道的,我一定会帮你的,可是姬儿不是靖的小妾吗,她在靖王府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需要我帮?姬儿这傻丫头心系夫君,所以背着所有人收拾行囊偷偷的跟着往前线去了。

皇上,姬儿她并没有什么人生阅历,加上靖王爷并不知道姬儿也跟在后面,万一有什么人意图对姬儿不轨靖王爷是帮不上忙的。

如今梨儿不求其他,只求皇上能够让靖王爷护姬儿一个周全,若是可能的话,就尽快将姬儿送回来,那梨儿将感激不尽。

皇上眉心紧拧,他不敢置信的听着梨儿的话,这凤凉姬胆子竟如此的大吗,居然不害怕战场上的尘乏硝烟,这是他所没能想到的。

他的眼线禀告他说苏贵妃曾多次与靖王爷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单独相见,那时候他还以为靖与凤凉姬只是作假给自己看的,没想到这丫头对靖原来竟是真心的。

如今朝堂之上百官各有自己所跟随的亲王,而靖从来都无心王位,他在意的只是扶持凌儿。

曾以为靖真心在乎的也不过就是苏霓裳一人,如今有了姬儿的***,事情似乎可以有些转机了。

若是能让凤凉姬就跟在靖身侧,他们说不定真的可以日久生情,这样似乎也就能掐断靖对苏霓裳的感情,以后他若真的西去,也就不必担心苏霓裳会成为靖的后患了。

可是…梨儿这边又该如何是好呢,她担心女儿所以想见到女儿也是必然的。

按说一个女人在战场上确实不合适,不过他见识过凤凉姬的聪慧,想必她可以化解这一切的。

皇上可以帮我将姬儿带回来吗?水门薄烟再次问道。

如果扬古族的人稍微调查的话就会知道她带回宫的到底是什么人,循着薄云生活过的地方就不难查到姬儿的婆家。

到时候这场仇恨之火必然会烧到姬儿身上,不行,她要保护姬儿,姬儿还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中了扬古族的诡计,那她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我现在就下圣旨让他们连夜去交给靖,我会让他把姬儿找到,如果姬儿愿意就将她送回来,若是她不愿意,就让他好好的保护姬儿,如何?皇上安慰的对水门薄烟微笑,他心里断定凤凉姬是不会愿意回来的,不然她也不会偷偷的跟着去。

想到姬儿的个性,水门薄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就算用圣旨将她绑回来她也会再次跑走的。

与其这样,不若就将姬儿放在靖王爷身边更好,靖王爷对姬儿还算不错,他该不会亏待姬儿的。

姬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我还期待着与你重逢的那一天,当那日到来的时候,你能欣然的喊我一声‘娘’吗?入夜,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休息地,司徒靖竟让军队就近驻扎进了树林里。

米小闲在心里大骂了一声你妹,没见过这样的,也太不把人当人待了,感情他一个当官的可以住帐篷,可这些小兵们却只能睡树边,不公平啊不公平。

她静悄悄的来到距离军队不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找了一棵还算是粗壮的树挡住自己坐下,她一边扇风一边扒拉包袱,好在今天下午她多带了几个包子,不然她非得饿死不行。

一天跑这么老远的路,这也算是破了她人生中的记录了。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来的,从小她也是经过艰苦训练的,可饶是如此,也还是受不了这速度的急行军,完全就是在赶驴啊。

夏天本就蚊蝇很多,加上这里又是没有什么血腥气的树林,一旦有了点血的味道,那些常年未尝新鲜人血的蚊子们怎么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呢?那边军队里倒还好,因为有驱蚊香而使得蚊子不敢靠近,可树旁某女可就倒霉了,一整夜间她都在重复的坐着一件事儿,赶蚊子,挠腿挠胳膊挠脸。

米小闲心里暗咒,该死的蚊子,没见过人血啊。

蚊子们若是会说话,一定会异口同声的告诉她:确实没见过。

蚊子是小,她忍忍也就过去了,最多就算自己倒霉,为蚊子的发展事业捐献了一点宝贵的新鲜血液,可此刻她对面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是什么?没错,就是亮晶晶的。

试想,在这漆黑的连月光都照不进来的树丛中,当你睡着睡着忽然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对面五米开外的地方就有一双亮晃晃的眼睛盯着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啊…米小闲失声尖叫,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就往后跑。

好吧,她承认她不怕蛇却怕这些鬼啊怪啊的东西。

小时候姥爷总给她讲故事,其中有几个她记得特别的清楚。

以前在姥爷村里有个小叔叔,他白天下地干活傍晚回家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老马猴,这是个在老家传说中非常邪门的东西,小叔叔明明就快要到家了,可是却被那个老马猴给惑晕了,跟着老马猴翻山越岭的在树林里走了整整一晚上的路。

当他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几十里以外的山中腰,而且他那双鞋底子也早就磨烂了,衣服到处都有划破。

他跛着脚下山找了人将自己送回村子里去的时候大家都被他的事给惊呆了,后来才听那小叔叔说,其实那晚他一点也没觉得累,反倒是很开心,因为他当时眼中的路是一条明媚的康庄大路,到处都有美丽的景色可以欣赏。

可饶是如此,小叔叔也精神不济了好多天。

这故事不是什么恐怖的鬼故事,姥爷总说小叔叔是中邪了,可她却真的开始相信世界上有老马猴这种东西,所以她的潜意识里树林里出现了什么邪门的东西一定要避开才行。

可她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军队驻扎地周遭,她这一喊,完全将旁边守夜的士兵给惊动了。

所以她只能自认倒霉的被十几支长矛抵住:什么人。

米小闲慌忙举起手:啊,别杀我,我是自己人,自己人。

她眨巴眨巴眼,回头往自己刚才躺过的树旁再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已经不见了。

那怪东西是来祸害她的吗?真是该死。

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跟在军队外面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奸细,快去禀告王爷。

站在中间持矛的小兵转头对另一个兵说了一声。

那个兵嗖的一声就跑远了,米小闲赶忙道:别别别,拜托你千万不要惊动你们王爷,求你了,我走还不行吗,我保证,明天天一亮,我立刻消失。

看你这么心虚,一定有问题,废话少说,给我往前走。

米小闲一脸怂的被几人用矛抵着押进了军营等候发落,期间她还不忘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不停的说,希望那个士兵能够大发慈悲的放了自己。

若是让司徒靖看到自己,他一定会二话不说将自己送回去的。

不一会儿,刚才去禀告的小兵小跑着回来对几人道:王爷说让把奸细押进去。

米小闲嘟嘴:谁奸细了,你才奸细呢。

闭嘴,再胡乱说话就把你就地正法。

小兵的长矛在她后背戳了戳,她一慌,连忙噤声。

在军队驻扎地的正中央有几个不算太大的帐篷,其中一个算是帅营,小兵们禀告一声:王爷,奸细带到。

米小闲的一颗心直接悬到了嗓子边上,没想到才一天就被抓包,她是不是有些太倒霉了。

带进来。

帐篷里一声沉黯的声音让米小闲浑身打个机灵,这家伙在军队里就是这个状态吗,听起来似乎心情不爽呢。

某女大概永远也想不到,此刻某人还在因为早上某某人没有来送行而心里不爽呢。

帐篷被撩开,米小闲的头压得低低的被推了进去,她以为自己低着头还能晚一点露馅,可没想到才一秒,左侧就传来了但如倾的爆笑声,而右侧则是七白的惊呼声:彪悍…他也不过才说了两个字,就已经被一旁的云初给捂住了嘴巴。

该死的两个臭小子,他们就不能像别人一样装作没看到她吗。

她咬唇自认倒霉的闭了闭眼缓缓抬起头来,正对面那个证一脸吃惊的男人似乎是被自己所见的吓到了。

嗨,靖哥哥。

米小闲耸肩装可爱的对司徒靖挤眼。

这一声称呼之后,司徒靖的震惊才缓缓被吞咽了回去,可是随之而来的一声爆吼却将米小闲给吓了一跳:你疯了吗,谁让你跟来的。

米小闲脸上的笑容一僵,嘴角一撇,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拜托,今天跟着受了一天苦的人可是她好不好。

云初见押着凤凉姬进来的几人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姬儿看,他赶忙对那几人道:这位小兄弟我们认识,你们几个都先出去忙吧。

几个小兵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位是几位主子的旧识,还好刚才没有伤害他,不然就惨了。

说话。

司徒靖身前的桌子被他用力一砸,一尸两半。

米小闲吓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抬眼看向司徒靖,他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至于吗?我…说什么?洛枫也在一边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就敢跟进来,刚才是你运气,碰到的是几个新兵,若是那些经验老道的老兵值勤,刚刚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米小闲瞪眼,真的假的,这么说她刚才还捡了一条命?怪不得司徒靖会这么生气,若是他的小妾被忠诚的侍卫给宰了,他大概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吧,毕竟小兵也没做错。

那个…我是抱着一颗赤胆忠心来报效国家的,我之前就说了,我要为国家人民服务要参军,是你不让我跟着来,我没办法所以才…才偷偷的跟来的?司徒靖挑眉: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这么效忠于大司国?这种忠心没必要天天拿出来说吧。

米小闲低头,一副做错事儿的可怜样子。

可心里的更一个米小闲却叫嚣了起来:尼玛你们以为老娘愿意跟着来吗,若不是因为跟那个矫做的苏霓裳放了狠话,谁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战场上挥霍吗?七白咂舌:彪悍女人,战场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去了不是自找苦吃吗,放着王府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干嘛非要跟到这里来呀。

谁说王府的日子好过的,你不知道之前的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再让我独自留在王府里,我倒是宁可去战场上流血流汗。

米小闲嘟嘴。

司徒靖冷喝:都是借口,我说过会让你护你周全,你如今是在做什么,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凤凉姬,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所以让你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米小闲依然垂头,脸上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腿上被蚊子咬的实在是太痒了,她不停的隔着衣服挠来挠去。

好吧,她今天真是背到家了。

看到她的动作,云初仔细打量她的脸不禁吃惊道:你刚刚在外面的树林里露宿的?米小闲抬眼可怜兮兮的看向云初,眼中还喊着豆大的泪珠点了点头。

云初忙从座位上起身来到她身侧,他拉起她袖口的衣服看道她胳膊上满满的到处都是被蚊子咬过的红包,一个连一个,就连她的脸上也有几处未能幸免。

你怎么被咬成这样了?云初故意侧了侧身,让司徒靖看到了她身上的红肿处。

他心中肯定司徒靖一定会心疼的。

这树林里的蚊子大概没喝过女人的血,所以一晚上就围着我一个人叫唤了,我说我这么痒,原来被咬了这么多口。

米小闲嘟嘴,心想着她跟蚊子也没仇,蚊子对她也忒狠了点吧。

哎呀,你也真是大意,你不知道这树林里的蚊子如果集体攻击一个人的话,是会咬死人的。

云初摇头,似是故意说给谁听过的。

你是不是傻,蚊子那么多,你就不会早点出来找我吗?司徒靖果然再次爆喝,目光却在她身上四下流连,里面还不知道被咬成什么样了呢,这个傻女人。

米小闲委屈:早知道横竖都要被抓挨骂,我还真不如早出来呢,都快痒死了。

洛枫见司徒靖有些动容,转头道:靖,你打算怎么办,部队行军带着个女人是绝对不行的。

司徒靖为难的看向米小闲,好半响后道:七白,明天一早你亲自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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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米小闲一听立刻激动的反对:我来都来了,怎么能这样回去呢?你现在回去还是个身体,若是以后你想回去,怕就只能是尸体了,难不成你不怕死了?但如倾挑眉,样子轻佻。

这厮好半天不说一句话,说一句就是用来咒人的,真不是个东西。

你变成尸体,我都不会让自己变成尸体的。

米小闲努嘴。

嘴硬,但如倾摇头樯。

女人在战场上只能捣乱。

洛枫眉心一冷,他似乎是最支持司徒靖将她送回去的人呢。

谁规定只有男人可以上战场的,律法中都没写的事情,你凭什么要说?米小闲嘟嘴仰头。

如果女人也可以上战场,我们当然是乐得如此,你以为我们愿意去吗?可不就是因为女人不行,所以千百年来战场才是男人的天下,你别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能够与众不同,归根究底,你们都是一样的,因为你也是女人。

洛枫冷哼一声劲。

洛枫,你别太过分哦,我一直没有攻击你是因为我跟你不熟,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女人,女人怎么了,也就是你这孤陋寡闻的才不知道世上有个杨门女将和穆桂英挂帅,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靖,你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送回去。

洛枫冷哼一声甩袖出了营帐。

米小闲咬唇回头盯着来回忽闪的帐篷布做了一个鬼脸,再回头的时候就见司徒靖脸色更为阴沉了几分,他转头看向七白:明天一早你亲自送她回去,目送她进了王府后才能回来。

七白看向米小闲,见她也怪可怜的,随即道:靖,彪悍女人鬼主意多,要不我们就带上她吧。

米小闲立刻像是来了精神似的点头:对,我不会捣乱的。

但如倾摇头一笑:骗鬼可以。

米小闲白了但如倾一眼,这小子怎么这么不配合。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端木连这时候也忽然道:其实女人确实不该去战场,所以我也觉得你回去比较好。

云初则道:如果姬儿一定要去的话就让她去吧,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她留在我身边照看伤患。

对对对,跟着云初比较安全。

七白连连点头,他是真的不落忍看着彪悍女人伤心。

行了,都别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继续赶路呢。

司徒靖摆了摆手,不再听几人的话。

几人都有些无奈的离去,米小闲还站在原地与司徒靖大眼瞪小眼,不一会儿的功夫云初再次回来,他从自己的医药包里拿了些清凉剂来递给米小闲:擦一擦能舒服一些,不然会痒上好多天呢。

米小闲感激的接过看向云初:没想到你才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谢谢你啊云初。

云初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米小闲低头看着手中的药,心中一阵感动,她完全忽略了对面投递来的几乎能将人烤化的凶光。

司徒靖起身快步来到她身侧从她手中一把抢走药水:云初才是对你最好的人?米小闲咬唇抬眼看他,想着横竖明天都要回去了,还有什么好装的,她眉心一挑,恢复了往日里不像样的二痞子模样:是啊,起码他知道关心我给我药水,他还帮我说话希望你能够带上我。

给你这个破东西就算是对你好是不是?司徒靖一把将药水扔到了自己的软榻上,好吧,他承认自己吃醋了。

这个女人今天消失了一天,连他出行都没有来送,他还以为她不在意自己,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如今见到她虽然心里还是生气,可更多的却是被欣喜所取代。

他也希望她能够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可是这现实吗?他首先就要为她的生命着想,他是多么的在乎她才会不希望她受一点点伤呢。

他如此的关心她保护她,可在她眼里竟还不若一个只是给了他一瓶药水的云初?米小闲大怒推开他跑到他榻边将药水捡起:你发什么疯啊,你不疼爱我,还不许别人关心我吗?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我不疼爱你?我过分?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过分。

他两大步跨到米小闲身侧,拎起她半蹲在软榻前的身子将她提到榻上,随即倾身压到她身上:你就是个傻瓜。

他手用力的按住她试图反抗的双手低头亲吻她的唇,可米小闲很敏锐的将头别开:你要干嘛啊?走开。

走开?想的美,你自己都送到我嘴边了,我若走开不是太不懂得接受你的好意了吗?司徒靖冷哼一声,她侧头,他就咬住她的耳垂吸允了起来。

耳朵上的神经将这种兴奋感带到米小闲的全身,她浑身打个机灵,她被调戏了?没错,因为司徒靖下身某处硬硬的抵在了她的腿上。

谁送到你嘴边了,我又不是肉。

对我来说,你就是。

他的吻从耳朵处滑到她的脖颈上,细密的吻让米小闲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身体有些敏感的激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碰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的?他的手在她身上四下留恋着摸索了起来,从她的小腹一路到胸前,她发育的不算太好,可是他的大手却还是将那不大的东西握在手中揉捏了起来。

你该多吃点了。

毛?这是嫌她胸小还是怎样:谁让你摸了,松手,不许碰我,你这臭流氓。

司徒靖扬唇,在她脖颈处亲吻了起来:我亲我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算是流氓?我这是解决我女人的饥渴。

我一点也不饥渴,走开啦。

米小闲双眼有些潮红的盯向司徒靖,她动手推他:这里是军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知道这里是军营,你不也一样给你乱闯吗?司徒靖扬唇一笑,以唇封住了她还想说的话:嘘,不要说话。

米小闲恨的牙根痒痒,这男人就是故意要让她知难而退的是吗?她偏不,不就是被自己的老公亲一下吗,应该的。

他的吻娴熟的带领着米小闲云里雾里,完全忘记了要反抗的这回事儿,直到自己的衣服被司徒靖顺手解得差不多了,米小闲才惊呼道:你疯了啊。

对,我疯了,疯了很久了。

司徒靖说着也褪掉自己的裤子让她握着自己已经硬挺的小将军:不是我疯了,是他疯了。

好硬,米小闲都不知道原来这东西真的是可以如钢铁似的那么硬实,她只是一触碰就立刻将手挪开:讨厌,你耍流氓。

摸我的是你,是你耍流氓。

司徒靖点了点她的鼻尖,重新将她的手放回自己的硬挺上: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连摸它一下的胆量都没有?谁说我没有的,我有。

被一激,她的手直接捏住了那挺实的金箍棒,捏了几下她不禁诧异道:里面是有骨头吗?怎么可以硬成这个样子。

司徒靖噗嗤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许将笑话,专心点。

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细腻的吻让米小闲忍不住心中的颤栗,唇边溢出一声在她看来完全淫.荡,可在司徒靖听来却刹时悦耳的呻吟声。

米小闲羞愧的捂住自己的嘴,太丢人了,司徒靖拉开她的手,本想让她叫,可想到外面就有一群男人在站岗,他的女人最美好的一面绝对不可以让别人听到,这种想法瞬间消失,他反手捂住米小闲的嘴,而另一手则探至她的身下。

在摸到那股粘腻的液体时,他扬唇一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乖巧可爱多了。

你乱说什么呢。

米小闲脸羞红的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司徒靖忍不住了,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送入她的身体中。

那一瞬米小闲眉心紧拧,这身体竟传来一股痛感,她大呼一声:啊,司徒靖你这王八蛋。

司徒靖知道她的身体一定会痛,已经六年不曾有肌肤之亲,她的身体大概也忘记他是什么样子的了。

可他没想到她竟会骂人,六年前的那她也如此的泼辣吗?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可这一次他却会印象深刻。

她一骂完,司徒靖立刻用身体抵她一下,她一痛再骂道:疼啊。

司徒靖扬唇一笑伸手捂住她的嘴:嘘,如果不想让整个军营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你最好小点声。

司徒靖已经不能忍了,他整个灵魂都在叫嚣,要了她,要了她。

他需要她,不仅是精神上,身体上亦是如此。

米小闲咬唇,耳根子都红了,她现在还能看到帐篷外不远处的屹立的给他站岗的那些小兵的阴影,她是要丢死人了吧。

许是看到米小闲真的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也放心了,动作愈加的生猛了许多,他抵在她的身上埋头耕耘,一下下的撞击着两人的灵魂,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脸际滑落到她的额头上。

起先米小闲还有些痛感,可当他在自己身体里滑动了几下之后,一股颤栗感再次袭来,比那吻更让人痴迷,心里透着一抹兴奋和羞愧。

她咬牙坚持着,看着司徒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闭目享受着,她也有些云里雾里。

可她理智尚存,她的手指甲死死的掐住他的胳膊,那里因为长年练兵而积攒的肌肉依然是硬实的:我是凤凉姬。

司徒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她,可动作依然未停:我知道。

我是谁?米小闲小脸儿一片嫣红,可却依然坚持。

姬…儿。

司徒靖周身的愉悦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他也没有细想为何姬儿会有此一问:是我的姬儿。

他说着弯身将她抱起,自己也坐到床上,让她坐在他的硕大上。

两人这样紧紧相拥,米小闲扬唇缓缓闭上眼睛再次咬牙克制自己的声音,此刻两人虽然都无声,可心底宣泄的声音却已直冲云霄。

米小闲觉得好可惜,她怕他眼中看到的人其实是苏霓裳,所以只能提醒他,她不是。

她刚刚多么的想说我是‘米小闲,叫我小闲’,可她不能,因为她心里清楚的明白,他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女子其实是米小闲。

两人的灵魂就算是结合的再深,在他的眼中,她也永远都只能是凤凉姬,米小闲只是凤凉姬的替代品。

为什么只能是这样的呢,她的人生为何一定要成为别人的替代?不要,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紧紧抱着司徒靖的脖子,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口中轻吟一声:靖,我是小闲,小闲。

司徒靖的脑子已经完全放空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明白过意思,只是叫着:姬儿,是姬儿,我的姬儿。

米小闲颤栗,身体开始有些克制不住了,她的吟声终是没能克制住,轻轻的溢出唇边,就在司徒靖的耳边如山花绚烂般绽放。

随着这声呻吟,司徒靖也一声低吼,两人的‘第一次’完美结合堪称无瑕疵,起码米小闲是这么认为的。

起码对于初识性为何物的她来说,刚刚那最后的一阵战栗让她真的觉得很美好。

怪不得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的会沉醉在这样的爱里不能自拔,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只是以前未曾尝试,所以说不出那其中到底有多么的美好。

一波完事儿后,她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本来就困得快要找不到北了,被这样一折腾,她更加困倦了。

他抱着她喘息连连,好一会儿后才将下体某物从她身体中抽出,顿时白色的液体从她身体中流出,他从她身上起身见她竟闭着眼睛睡着了,司徒靖不禁摇头笑了起来,就这体力还想跟他去战场吗?见她浑身被他吻的青紫,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被蚊子亲吻的红印,司徒靖有些心疼,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跟这些蚊子貌似没有什么区别了。

看到已经被两人折腾到床边的药水,司徒靖弯身将药水拾起打开瓶子一点点的帮米小闲在蚊子咬出的红包上上药。

这到底是被多少蚊子咬到过才会生出这么多的包呢,真是可怜的丫头。

这药水真的很管用,点缀过后,一股清凉感袭来,米小闲边睡边挠身子的动作居然停了。

司徒靖见她本还挠着胳膊的手忽然不动了,扬唇笑了笑弯身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傻瓜,就不知道自己进来找我躲避一下吗,非要蹲在那里被蚊子咬。

米小闲嘤嘤的哼了一声,翻身睡去,司徒靖来到她的腿边给腿上的咬伤上药,才刚一触碰她的大腿,一波***再次袭来。

他深吸口气转头看了已经累坏的米小闲一眼,咬牙,忍住,什么也不想,上药。

可他越是如此,刚刚的美好就越是往心头泛滥,他实在是克制不了了,快速的给她上完药,将药瓶往旁侧一丢,把她的身子扳正重新压了上去。

身上一有了重量,米小闲就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向身上的她嘟嘴:你怎么还压在我身上?走开,我喘不过气了。

司徒靖嘴角一抽:走不开了,我还要。

还要?还要什么?米小闲迷迷糊糊,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伸手指着自己:我?司徒靖扬唇一笑,已经开始分开她的双腿。

米小闲赶忙摇头:我不要,我累了,我需要睡觉,我不要你。

来不及了,你已经成功的勾.引到我了,再要一次,就一次,我保证。

司徒靖也知道她很累,所以这一次他打算速战速决,她的下身他还没来及帮她擦拭,所以湿粘依旧,他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将自己送了进去。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体是有魔法的,她的敏感让他兴奋不已。

他有些想不通,既然他对她的身体如此的留恋,可当初为何却对那个洞房花烛夜没有任何一点印象了呢?是因为当时没有爱存在吗?看着司徒靖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那兴奋感也让米小闲有些犯晕,这个男人是打算怎样啊,表现他超强的体力吗?拜托,白天他是骑马行进的他不觉得累,可她不行啊,她可是靠着自己的十一路车走到这里的,容易吗?因为太过持久,米小闲的下身传来一股痛感,当他一声沉闷之吼再次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米小闲终于松了口气。

真的很疼。

司徒靖见她刚才表情有些不对劲,在她耳边轻喃道:怎么,不高兴了?米小闲摇头:疼。

司徒靖心一紧立刻弯身看她:哪里疼?告诉我,别忍着。

米小闲打量着他,一时没说话。

说啊,哪里疼?他一吼,米小闲立刻指了指身下私密处:这里。

司徒靖拧眉,见过自己的某处从她身体力抽出弯身去看,之间一抹血丝在那里得意的对他招摇。

他心中暗咒一声,刚才似乎有些太用力了,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你是笨蛋吗,疼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说了,各种祈祷,亲们作证哦,咱写的可含蓄了,这不算是船,是吧是吧,亲们~~~~后面还有一章嘞,别走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