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靖王府内的两个身影一直在月色下来来回回,他们的路径是一样,在各自的院落里两点一线。
房间and茅厕。
没错,两人都在闹肚子,当但如倾受不了跑来找云初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端木连也跟他一样。
端木连虚弱的两只蓝瞳都没有什么光彩了,可看到但如倾进来,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如倾,你现在就像是被放了血的猴子,看上去好搞笑。
云初将但如倾也扶到床侧,但如倾撇了端木连一眼,声音发颤的道:你还好意思笑话我,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像是什么样子。
云初拍了但如倾的手一把:别说话了,留着点力气吧,你们两个是一样的症状,吃了巴豆粉,等会儿,我去给你熬点药来。
但如倾转头斜了端木连一眼:洋鬼子,你没事儿吃什么巴豆粉啊,找残啊。
不许学那个疯女人叫我洋鬼子,端木连咬牙:你还问我,你不是也吃了吗。
我这是…是呀,我怎么也会吃了巴豆粉呢。
但如倾哀叹:我没吃啊。
我也没吃。
端木连撇嘴。
但如倾努嘴:我还以为我是因为吃到好吃的串儿没有节制所以吃过了引起的呢。
端木连挑眉:我今天晚上也只吃了串儿,没吃别的东西呀。
难道是那串儿有问题?会不会是那彪悍丫头给我们下药了?但如倾侧头看向端木连。
不用出声,两人的意见一拍即合。
别乱猜了,你们吃的肉串,我也吃了,我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吗?云初端着药碗从外面走了进来:来把药喝了,然后睡一觉起来明天就会没事儿了。
端木连听了云初的话点了点头:倒也是,那东西大家都吃了,没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中毒。
但如倾倒是不这么认为,不行,明天他要好好去问问那个臭丫头。
天刚蒙蒙亮,米小闲的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叫嚷声,外面的声音分明就是但如倾的。
彪悍丫头,你给我出来。
米小闲穿好衣服,脸都没有洗就来到门边打开门露出一副干净的素颜和一张调皮的笑脸对着但如倾打招呼:嗨,孙子,早上好。
你叫我什么?但如倾怒火中烧,想他花丛中一点青啥时候受到过这种羞辱。
孙子啊。
米小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昨天晚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来鉴定我的就是孙子。
你…但如倾仰头伸手指着米小闲,鼻孔和眼睛撑的大大的:你说,你昨天是不是给我和端木连吃巴豆了。
厄?吃什么?米小闲一副迷茫的样子,头往前探了探,似乎想要听清楚。
巴.豆。
坝头?这是什么啊,昨天没有烤这种东西啊。
米小闲抿唇。
你,明明就是在装蒜,你就是故意的。
米小闲低头忍笑下台阶来到但如倾身侧:哎哟孙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奶奶我听不懂啊。
哦。
但如倾伸手捂着后脖颈,这死丫头叫他孙子上瘾是吧:你不用狡辩,等我找到证据,你就死定了。
他说完,迈步就往她房间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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