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怎么用?不会侧漏后漏前漏吗?!中间放点柴火灰,系在腰里就行了。
咋会漏呢,这孩子!柴火灰……柴火灰……天雷滚滚啊……神啊,你劈死我吧。
不甘愿的带上那月布,感觉很是别扭,但是木有办法啊,做女人难啊!做古代木有卫生棉的女人更难啊!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柴火灰好呀,杀菌又消毒,月布更好啊,无任何化学成分,纯绿色环保产品!可怎么还是感觉,有一万只马,在心中奔腾而过涅……香菜仰头望天,眼含两泡热泪啊,据说,想哭的时候看看天,就把苦逼的眼泪憋的回流了。
往上看啥呢香丫头?突然小院的木门吱--一声被推开,响起了一个呱啦啦的女中声。
海月英走进院子,上身穿着件杏黄色的上衣,下身是件洗的褪了色的类似于灯笼裤的绿色大裤子。
香菜低下头,瞅了瞅,心中一紧,不好,扫荡的来了!得赶紧的通知娘转移资产。
转身对着西院的窗子,双手放到嘴边,做喇叭状,焦急大喊:娘--我姑姑来了!这丫头,尽拿你娘寻开心呢!陈氏不满的斥了一声,继续坐在床沿,低头捣腾手中的活计,一会大姨妈一会姑姑的。
咱家这么穷,谁会上门啊!香菜满头黑线……香丫头,姑姑来了,开心吗?海月英逮着来不及开溜的香菜,亲热的钳住,粗粝的大手在她柔嫩的小脸上就是一顿不客气的海搓。
香菜感觉自己的小脸在她手中各种扭曲变形,各种火辣辣,又不是橡皮泥,任你搓圆捏扁!眼神一厉,长开嘴,啊呜狠狠的就是一口。
哎呦妈哎!海月英尖利的嚎一声,猛的甩开手,一看,手背上深深的两行齿印,深可见血。
这该死的臭丫头,下死口啊!死孩子,怎么咬人呢?海月英疼的不停揉着手,厉声喝道。
啊,我娘说我在换牙期,难免看到不爽的东西,就想咬上两口,姑姑还是小心些的好。
香菜轻描淡写的笑笑,做出无辜的样子,耸耸肩。
海月英一来就吃了瘪,不满的哼一声,你娘在西屋里头咧?我去见见你娘,问她咋教你的。
西屋的门敞开了一半,突然就伸进一张马脸来,嘿嘿的笑着,咋的?大嫂,不欢迎我来?月英……陈氏一愣,咚的抛开手中的活计,飞快的起身,热情的冲过去,哎呦月英真是你来了!快快,来,坐会,我去给你倒茶。
英子,要不坐堂屋去吧!那里地方大,敞亮。
陈氏想了想,柔和的道。
不了,大嫂,我瞅你屋挺好。
瞧这床多软和,跟我哥可享福了哈,哈哈。
还不兴我这个做妹妹的来了坐坐?你也晓得我身子虚嘛,坐不得硬凳子。
一坐呀就屁股疼的紧!海月英贼溜溜的笑,懒懒的依着墙,夸张的比划。
陈氏无奈,知道她一向这个德行,只好压下心里的气:那好,我去倒茶。
你且坐着吧。
大嫂别忙了呗 ̄ ̄ ̄我又不渴。
海月英嘴里不咸不淡的说着客气话,一屁股歪在床榻上,一瞟陈氏去厨房了,咚的弹起身,贼亮的小眼睛一瞄,打量屋子一圈,这翻翻,那翻翻,熟门熟路的打开床头那陶瓷大罐子,随手摸出把瓜子花生咯咚咯咚的磕,噗噗噗的飞快的吐出壳儿!那双老鼠似得精明小眼睛又转向了别处。
陈氏走到院子里,嗔怪的对香菜道:这丫头,你姑姑来了也不提醒娘!我说了的您不信……香菜委屈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害的你娘没个防备!快,还傻愣着干啥!快去屋里头盯着,别给她动娘的东西!陈氏急道。
得令!香菜像打了鸡血似得,一蹦而起,炮弹似得冲了过去。
一冲进西屋,就见她姑正老鼠打洞似得东翻,西翻,翻的一团糟。
姑姑!我来陪你!香菜微皱眉,小脸一绷,陡然提高分贝,大声叫道。
饶是自己跑的快,还是晚了一些。
这小姑的德行,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自打自己出生以来,她小姑隔几个月的就会过来,每次来就是跟鬼子进村似得,来个大扫荡,把家里家外的搜刮干净,每次来必定空手,每次走必定大包小篮子。
她爹是个不管事儿的,她奶又不是护短的,她娘陈氏呢,是个敦厚的,心里不乐意,嘴上却不好说。
小姑海月英,嫁给了离清水村不远的石家村,和清水村一样特别穷。
但是自己家也不富,老这么占便宜,谁吃的消。
啊,不用不用,你自己出去玩儿!海月英脸上讪讪的,这臭丫头,碍手碍脚的,真是讨人嫌。
不,姑姑难得来,我自然要陪着姑姑的。
香菜心里冷哼,你脸皮真是比城墙,比牛皮,比防弹衣还厚!海月英一阵心烦,这难缠的小丫头!盯的真紧,这盯着咋捞油水咧?陈氏端着碗茶水进来,一瞧,满地的瓜子壳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没有发作,依旧笑盈盈道:来,月英,走了这么久过来,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
海月英一把端过来,嘟囔道,可不是,渴死我了!咕嘟咕嘟--呸。
海月英一口气灌了大半碗,吐出一根茶梗子,眼一翻,马脸一拉,不乐意道:我说嫂子呀,这不是今年的新茶吧?我好歹是我哥的亲妹子,上门你就拿这玩意儿糊弄我啊?舍不得给我吃新茶怎么的?不是啊月英,你误会了。
新茶是有,都叫你奶卖了。
家里剩了点点,也都喝完了,哪里是不给你喝,你千万别恼。
陈氏心中有气,面上依旧淡淡的。
哎呦,我开个玩笑嘛……嫂子啥人哩,大方着呢,是吧?哪会跟我计较,哈哈。
海月英立马变脸,换上笑脸。
香菜却瞅着那笑脸怎么看怎么变扭,这姑姑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哟。
嫂子,看你这面色红润润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吧?我就说你是个有福的,不然咋跟的我哥嗳?我哥是谁,十里八乡都知道,那是念书的!识字的!秀才!海月英激动的唾沫星子横飞。
狗屁的读书人!妻子女儿都不管死活的家伙,早晚撺掇娘改嫁去。
香菜心里鄙夷了一番,赶忙闪开些,怕被喷着。
陈氏气结,冷哼一声,嘴角挂着难看的笑。
嫂子嗳你是个有福的人咯,你不比我,瞧瞧,瞧瞧,我都饿的瘦成啥样了,妹子苦啊!嫂子我知道你人好,你可得多帮称着我点。
厚实的嘴皮上下轻巧一翻,又是老一套,诉苦博同情。
陈氏对于海月英扣的高帽十分头疼,只淡淡冷冷道,我帮的起的,自然会帮。
只是这家里,什么境况你也都能看见。
不肖我多说了吧。
可不是!大嫂说的是,我都看到了,这生活比我妹妹我滋润多了!香菜哭笑不得,这姑姑了不得,脸皮超级无敌厚啊,上嘴皮碰下嘴皮,黑的说成白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陈氏见她这般厚脸皮,索性黑了脸,不应声了。
------题外话------亲们,一个极品还未解决,又冒出一个鸟~话说,极品的生命力,就像小强一般顽强,还尼玛的无处不在!表着急,咱慢慢来杀小强~话说,我在慢慢改文……也许幅度不大,不过慢慢改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