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昨天上架,结果左等右等也没开通,所以继续公众章节说……**************************************程熙乾有些犹豫,这并不是小事情,本来他私自做主将这件事瞒下来就有些诚惶诚恐,是没有将此事告诉长公主抑或是承恩侯。
因为这不仅仅是通州程府被牵连其中问题。
从官道截获,上面盖有程远盛通关文书,好像除此外程远盛并没有其他错处!但是这次货是运往京城。
别人眼中难免不会将承恩侯府划到那圈圈里。
再者说毕竟是近亲,若承恩侯府置之不理,传出去至此侯府也便再无脸面了。
程熙乾这些日子为这一单东西已经是愁断了肠。
谭提督不日将到达京城,今日他将程晚清带过来,本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打开这些竹筒,若藏有其他线索,也不失为一个交代。
程晚清蹲下身来,仔细敲打着那些甚是粗壮竹筒,每个里面都藏有东西,虽然摇晃时听不到声音,但其重量明显高于空心正常空心竹筒。
再加上只因为劈开了一个竹筒便瞬间被毒气毒死足有六人,可见其筒内之物重要。
大堂兄,这里我恐怕没有手段能将这些东西打开,这时辰也不早了,你先按照我说做,明天现将我爹爹送入天牢,或许那里对于现他来说才是安全地方。
再然后找一个绝对安全且隐秘地方,将这些东西运过去,给我几天时间。
让我慢慢想办法。
程熙乾点点头,这里便绝对安全,等下我会派人守门口,你有任何需要直接说就可以了,既然如此,你也别回府了,这几日便住这里,穿过这个屋子有卧室,很安全,可以放心。
将一切安排妥当,程熙乾便匆匆离去。
而此时,已经是晨曦初上,晓露初凝之时。
程晚清其实一点也不关心那个便宜爹做了什么缺德事,但问题就于占了人家女儿身子,就得负上该负责任,谁让有一个词语名叫连坐呢!如果将这些竹筒数打开,应该会有线索吧。
程晚清只能抱着姑且一试态度。
有人么?也不睡觉了,直接动手,打开一筒是一筒。
门外有人应声。
正是程熙乾留下护卫。
按照程晚清要求,不到一炷香时间,那侍卫便带回来一大桶松子油和一大坛子酒,还有一大盒子石蜡。
程晚清已经先随意捡了三支筒拿到了院子里通风口。
先用针两端各开了一口,针未除去。
接着讲松子油抹了厚厚一层,接着用石蜡将整个竹筒封住,钢针拔出,撒酒。
动作一气呵成。
几乎是瞬间,石蜡内部连着松子油一带便被绿色包围。
这之前程晚清早已屏住呼吸,步后退。
紧接着,只不过几个呼吸时间,通风口草地上绿油油小草已经变成纯黑色随即枯萎。
因程晚清事先那土地上洒了酒,所以绿气并未逸散,只是随着酒液一起渗入地下。
七姑娘,这……不会毒害到前院人吧。
毕竟少许绿气融入风中,散去。
程晚清摇了摇头,这个程度……不会。
那几个侍卫放了心,眼睛便一动不动盯着竹筒,只希望秘密很被揭开。
时间缓缓而过,石蜡封住绿色越来越浓郁,从淡绿到碧绿到浓绿,再到浓发黑。
但慢慢三支竹筒颜色还是出现了差别。
靠着左边一支,几乎已经呈现出纯黑色。
按照之前程熙乾说法,那被劈开竹筒只一瞬间毒死了六人,那么这支漆黑竹筒若是被那样劈开,周围所有人,包括程熙乾都无法幸免。
程晚清已经有预感,这支竹筒内一定藏着大秘密。
否则不会有人如此精心去布置,若无正确解法,恐怕就算有能耐打开,也没福分看到。
一天时间消逝,院子里始终宁静,除了程晚清偶尔让侍卫去找来一些她所需要东西,再无其他人来去。
这一处地界儿,似乎与世隔绝了一般。
可与此截然不同便是外界状况,或是说通州状况。
程远盛连夜入狱。
其妻其子其女全部入狱。
程晚清却得皇帝特批留了外面,但这件事也只有程熙乾一个人知道,其他人不知情,这是程熙乾特意请求皇帝对此保密,他怕若是有人知道了会率先出手,而他万一保不住她,其结果不堪设想。
羽林军到承恩侯府带走程晚盈时候,程晚玉以为程晚清已然被带走,哭一双眼像两只核桃。
母亲,你去救救七妹啊!程晚玉不管三七二十一,郡主脾气一上来,完全不用脑袋思考,后长公主把她关了聆音阁,自己进了宫。
程晚玉也不管离诗词会还剩多少天了,也不去练琴,只满屋子晃悠。
橙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喜欢人不喜欢我,要嫁人家嫌弃我,自己妹妹保护不了,连自己娘亲也不愿意管我了。
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呢!橙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没这么想,只是看着自家小姐这么焦躁,也不是办法,后央了管家,去宫里送了信。
傍晚时分,六公主来了。
而且得到了特许,今夜住承恩侯府,好好陪陪程晚玉。
其实……你也知道,我宫中住位置偏,今天我只是无聊跑出了**范围,看到了牢监压着人往天牢那边去,好像就是你说那个程大人,还有一个妇人一个男子,还有一个姑娘。
并未见到七妹妹。
六公主对程晚清印象很深刻,便也跟着程晚玉一起叫七妹。
程晚玉一怔,你怎么知道是她们。
每天来往大内监牢人不知道有多少,若说六公主偶然看到一回倒也不稀奇,但距离定然不会近了,能远远看到,想看清人脸可就难了。
六公主摊了摊手,说道:有一个姑娘一直大喊大叫要承恩侯府老夫人给她做主。
这怎么可能呢!若真是和承恩侯府联系起来,做主也是姑母啊。
六公主很显然到现也没想明白那姑娘是怎么想。
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