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受伤

2025-03-25 21:55:59

疏儿。

被**折磨,东方邪神智不清,一个翻身将温絮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温絮承受着他的热情,眸中闪烁着泪光,银牙紧咬,西门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四年的夫妻生活,西门疏无怨无悔的付出,始终在他心底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她太高估自己,太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若早知他会变心,她不会怂恿他娶西门疏。

西门疏给了他一条捷径,登上顶峰之后,而他们的爱也葬送在那条捷径。

清醒的时候,他爱自己,模糊的时候,他爱西门疏。

到底清醒的时候是真的他,还是模糊的时候是?直到东方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温絮都没感觉到一点欢快,真的没有,有的只有心痛,与对西门疏的恨意。

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将她当成西门疏,这是耻辱,这是悲怆,更是一种嘲讽。

西门疏死了,却活在他心中,她在他身边,他的心中却没有她。

她真无法容忍,便是两人在欢爱时,他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还是如此亲密唤她疏儿。

发泄过后,在他的**还没苏醒前,温絮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血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眼底地寒芒迸射出来,眼神冷戾。

他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自己给自己找安全感,这是他逼她走上这一步。

他无形的逼迫,甘蕊儿的推波助澜,她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

血缘,她就给他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无视双腿间的酸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开红罗帐,看着跪在外面的冬儿跟一个年轻的姑娘。

娘娘。

冬儿一见温絮走出来,拉了拉跪在她身边的女子。

还不快参见帝后娘娘。

听见娘娘叫她带这女子走来,她一踏进门,便听到暧昧的声音,不敢打扰,只能带着她跪在外面等。

帝君跟娘娘行欢,她若是敢惊扰,必死。

民女参见帝后娘娘。

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头看温絮。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

温絮语气轻柔。

女子不敢,冬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

娘娘让你抬头,你就得抬头,娘娘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

女子抬起头,冬儿特意给她换上一袭露肩露腿的丝质纱衣,没穿抹胸,胸前那两颗红豆清晰可见,若不是她此刻跪着,隐约可见女子神秘的地带。

这是嫔妃们在将要被帝君宠幸之前,专用的纱衣,穿了都当没穿,但比没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隐若现,惑至极。

乍眼一见,女子长得有几分像温絮,说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么名字。

温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与邪哥哥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长得像自己,这样更不会引人怀疑。

不得不承认,冬儿舅舅找的此人,真顺她的心,办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兰。

女子胆怯的回答,她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别说进宫,衙门都没进过。

香兰。

温絮喃喃念着她的名字。

不错,是个好名字,你进宫之前,有人告诉过你,来做什么吗?有。

香兰点头,看一眼冬儿,胆怯的回答。

冬儿姐姐,也叮嘱过民女。

你可愿意?温絮问道,一副好商量的态度,实则不然,她认定这女子了,愿意更好,不愿意自己也要逼迫她愿意。

愿意。

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

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

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

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进去了。

香兰起身,迈步轻纱飘起,阿娜的身姿隔着纱衣展露无疑。

站住。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絮叫住了她。

香兰停下脚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温絮,不是她叫自己进去的吗?怎么又叫自己站住?香兰的眼神太清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清纯。

她的处子之身可有破?温絮问向冬儿。

冬儿摇头,没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吗?拿一根棍子来。

温絮说道,冬儿一愣,却不敢违抗,起身退出房间。

香兰呆滞住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温絮,她再不懂谙世,温絮刚刚话中之意,她听得明白。

冬儿回来,找了一根像赶面棍的东西,交给温絮。

温絮接过,看了看,很满意。

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开她双腿。

是。

冬儿走向香兰,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双腿被分开,双腿间凉意击来,香兰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传来,香兰没痛叫出声,而是默默的流下泪水。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的清白之身,会给一根棍子夺走,原本就害怕,现在更害怕了。

皇宫比她想象的更凶险,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帝后比豺狼还毒辣。

收起你的眼泪,在后宫之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温絮抽出棍子,见上面沾有的处子血,一脸嫌恶的样,把棍子丢在地上。

进去。

不是一脸好商量的样子,而是命令。

冬儿手一松,失去冬儿的支撑,香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

抬手擦了擦眼泪,香兰一咬牙,撑起身子,承受着那让人耻辱的痛。

这条路是她选定的,如今这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卖身葬母时,那个买她的人就说过,一旦他帮她埋了母亲的尸体,她就得跟他走,以后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报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问她可愿意。

她坚定的点头,别说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居然......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默默承受。

入夜,细雨绵绵,风有些凉,惆怅的寒潮弥漫了整个空气,窗户微开,西门疏站在窗下,望着黑夜细雨飘落。

偶尔袭来一阵冰冷的清风,夹着雨水的丝丝清凉,卷起床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西门疏仅披着一件薄薄披风,静静地站在窗户下,感觉到一阵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轻轻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突然,一双大手伸出,将微微展开的窗户关上,西门疏目光一怔,随即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凉,又下着雨,怎么不睡觉,还站在窗户下吹冷风,着了凉怎么办?感性的声音略带着责备从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微微蹙起眉头。

睡不着。

西门疏头靠在他胸膛,抬眸,沁着泉水般清凉的美丽眸子凝望着他,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飘渺。

睡不着,也不能站在窗户下,会着凉。

缠着她腰际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细腻而轻柔,木夜下巴放在她头顶,闭上双眸,嗅着她清爽的发香。

西门疏美丽的眼眸一低,看着环着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双大手。

难道你想让我去院子里站?西门疏好笑的问道。

木夜一愣,随即说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门疏望天,她就是睡不着,才起来站着,难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吗?不想吵醒你。

西门疏话一落,只觉腰间的手忽然一个收紧。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门疏的腰给勒断了一样。

痛。

西门疏有些不悦的皱起细细的柳眉,低着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听到她呼痛,木夜立刻松开力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装扮夫妇,当然要同床共枕,他们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所以西门疏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觉得温暖,那不是身体上的温暖,而是心。

我没睡。

没有睡着,谈何吵醒。

自从来到苍穹国,木夜的警觉愈加敏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搂抱在怀中的人儿有动静,他岂会不知。

没睁开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站在窗户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无法再静观。

你没睡?西门疏抬起小脑袋,诧异的凝望着他,妖冶的脸深沉却不失柔和,西门疏有一瞬间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时对她露出柔和的一面。

那你怎么......装睡,这两个字西门疏没说出口。

见她的样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我装睡,是想看你半夜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门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闭,波澜无惊的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视线对着紧闭的窗户,耳衅还能听到细雨声。

是她叫他带自己去枫树林,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更何况她还担心他会不会临时变卦,逃之夭夭。

被我说中,所以你就默认。

妖娆的嗓音里伴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却绷得很严肃,很深沉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只是因那隐忍而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绪。

清浅的眸光里夹着一丝笑意,西门疏紧抿的粉唇微微一启,却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际传来痒意,西门疏啊了一声,猛的抬头,对上木夜略带挑衅的目光,西门疏一愣,对他那抹挑衅的目光感到莫明其妙。

你干什么?清凉声略带着幽怨,西门疏不甘示弱,抽出原本微凉却被木夜捂暖和的素手,轻轻的拍了拍木夜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总算不用一直缄默了?木夜妖娆的声音有着魅惑人心的惑。

放开我。

西门疏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不放。

环着她细腰的双臂一紧,木夜下巴放在她香肩上,脸时不时蹭着她的雪颈。

今夜的两人都卸下伪装,这一面是真实的一面,却是无人窥视的一面。

她,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这个身份,他,也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任楚南国太子端木夜这个身份。

现在的她,是将军府六小姐甘蕊儿,而她,是燕临国二皇子木夜。

别闹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快去睡觉。

西门疏掰开他环在腰际的手臂,这次木夜任由她掰开,却将她转过身,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木夜微微斜身,俯在她耳边,以暧昧的语气说道:一起。

温热的呼吸喷溅在她耳际,心一悸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脸颊也渐渐泛红。

西门疏浅浅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悸动的心,幽幽的开口。

我睡不着,站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累了我会睡。

不行。

木夜不同意她继续站,硬要她陪他睡觉。

如你所说,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你要驾驶马车,而我不用。

西门疏揉了揉眉心,她坐在马车内就是休息。

你要站,我陪你。

木夜放开她,取了一件厚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推开窗户,搂着她的肩,两人并肩站在窗户下。

西门疏靠在他胸膛上,沁人心脾的语气里带着安心。

你明天还要驾驶马车。

可以雇车夫。

木夜说道。

他不雇夫车,是怕夫车打扰他们,现在看来没必要,夫车在外面驾驶,他在马车内陪她,似乎更完美。

西门疏秋瞳徐然一转,流彩四溢。

想说什么,喉咙又仿佛被什么给噎住了一样,不是生疼的感觉,只是说不出话。

木夜把话都说到之份上,她还能说什么?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早餐,带了些干粮,木夜又让小二帮他雇了一个夫车,两人才上了马车。

昨夜下了半夜的雨,路上还有些潮湿,马车行使在路上有些打滑。

太子,刚刚上马车的人好像是二皇子?青衣人在白衣人耳边说道。

你确定?白衣人问道,他不是在京城质子府吗?怎么跑来这里。

确定,上次属下与他交过手,即使他乔装了一下,就凭他的身影,属下就能肯定,他是二皇子。

青衣人坚定的说道。

白衣人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毒,说道:若真是他,我们就不用去京城的质子府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仅凭身影,如何能断定就是二皇子。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青衣人欲开口,却被白衣人抢先一步。

不管是不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那老家伙不是想保护他这个儿子吗?哼,给我太子之位,却不传皇位给本太子,他不就是盼着木夜回国吗?本太子就杀了他,老家伙的期盼落空,看他还不把皇位传给本太子。

太子,我们要跟上去吗?黑衣人问道。

废话。

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出了城镇,白衣人几人在十里之外挡下马车。

马车突然停下,西门疏跟木夜均一愣,这次是遇到山贼,还是流氓?车夫吓得双腿发软,跳下马车,连滚带爬的跑掉,白衣人等怎么可能让他跑去通风报信,青衣人纵身跃起,一剑刺穿车夫的身体。

抽出长剑,血溅四方,车夫当场倒地。

木夜,皇兄在此,不出来见见吗?白衣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皇兄?西门疏看向木夜。

木夜却头痛,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兄是来杀自己的。

西门疏也了然,问道:怎么办?我不介意让他克死他乡。

木夜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他都乔装了还被人发现,这叫他如何不动怒。

他只想这八天之内,跟她平静的度过,第一天遇到觊觎她的人,而今天一早,杀他的人又寻上门来了。

他是你皇兄。

西门疏说道,并非提醒他缘血亲情,而是提醒他,他的皇兄都要杀他,而他该如何反驳。

她不觉得木夜是顾念亲情就手下留情的主,身在皇族,没有亲情可言,有的只是皇权之争。

是他自己要跑来送死。

木夜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西门疏见木夜欲去撕下自己的衣袍,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顾及我,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弱,这种场面,我不怕。

木夜想了想,封后大典,她不顾自己的命,义无反顾的跑上去推开温絮,为东方邪挡下那一箭,这样一个女子......是他看弱了她。

木夜拉开她覆盖在手背上的小手,还是撕下那块布料,却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而是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与手指的纠缠,将布块缠住两人的手腕。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丝毫损伤。

从来没质疑过。

西门疏嘴角划过一缕清浅的笑容,对他的信任,愿意将生命交到他手中保护。

那股子信任,经过时间炼制而成,还有从骨子里透渗出的信任。

别装了,本太子认出你了二皇弟。

见他们没出来,白衣人以为他们是在故意装。

即使本太子认错人,今日也是你的死期,上。

一声令下,青衣人自腰间抽出软鞭,朝马儿重重挥去,马儿吃痛,前蹄提起,疯狂的往前面奔跑,青衣人又是一鞭,击打在马车上,顿时,好好的马车毁在他的软鞭之下。

而木夜搂着西门疏,从马车顶跃出。

瞬间,刀光剑影。

木夜也是用软剑,他跟东方邪的武功,都是王嬷嬷暗中传授。

白衣人手握利刃,见木夜护在身边的西门疏,能让他不顾自身安危保护的人不多,白衣人猜想,她是否就是姑姑飞鸽传给皇父信中的女子,怀有木夜孩子的女子。

若不是他劫走姑姑给父皇的信,恐怕他还被表面的假象所蒙蔽。

想要将皇位传给木夜,他就要木夜的命。

你们转心攻他,本太子杀那个女人。

白衣人纵身跃起,不顾自身安危,挥剑直刺向西门疏。

木夜余光瞥见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紧握住她的手,大力将她带到另一边,执剑迎上白衣人的长剑。

身后立即出现空档,青衣人跟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攻向木夜的后背。

木夜,小心后面。

西门疏惊呼一声,她没有武功,而现在这具身体,她只能近身攻击,对方又手握武器,她跟木夜的手又紧缠在一起,她根本无法近他们的身。

木夜闻声偏身,他能闪躲,却没有闪避,因为他清楚,他避开了,她却避不开,剑锋擦过后肩。

肩膀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浓眉皱起,眼眸骤然凝聚了肃杀,满目的冷冽。

木夜。

西门疏眼晴顿时红了,她知道他不避开的原因,他是为了她。

曾几何时,她西门疏需要别人保护,成为别人的累赘。

找死。

心急之下,西门疏拔下头上的玉簪,也在同一时间,白衣人一枚暗器击向她,而西门疏也将玉簪射出,插在白衣人喉咙上,而她也未能避开迎面而来的暗器,暗器锐利的尖端生生刺向她胸口。

你......白衣人手指着西门疏,完全没料到她会射出簪子,还插进他的喉咙,完整的话说不出,重重倒地,瞪大双眸,死不瞑目。

太子。

青衣与黑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的太子居然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中。

木夜扶住她霎时向后倒下的身子,沉声唤她。

蕊儿。

我......噗......西门疏刚开口说话,胸口传来一阵痛意,一股血腥味儿从喉咙涌出,压抑不住喷出鲜红的血。

蕊儿。

木夜神色凝重,眉宇间难掩焦虑,搂着脸色苍白的西门疏,见她胸口上插着一枚暗器,眼底充斥着满满的惊恐。

别紧张,我伤得不重。

西门疏深吸了口气,胸口闷痛,她清楚这不是暗器所带来的痛,而是被内力震伤,伸手欲摸胸口,却被木夜阻止。

马车毁了,马儿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木夜喂她吃了一颗药丸,抱起西门疏,施展轻功在附近找了个山洞。

找了些干草,木夜脱掉外袍,铺垫在干草上,将她轻柔的放在上面。

拉开腰间的系带,脱去她身上的外衣,西门疏抓住他拉开她衣领的手。

干什么脱我衣衫?木夜手一僵,没气的看她一眼,反问道:不脱衣衫,你要我如何拔掉暗器,给你上药?知道暗器上没毒,伤得也不是很重,木夜松了口气,她之所以吐血,是刚刚被射出暗器时夹着的内力给震伤了。

可是......躺好,没可是。

木夜打断她的话,按着她圆滑的肩,不让她再撑起身。

西门疏有点难为情,她伤着是胸口,虽说他们之间早就不清不楚了,她的身子没被他少看,可是......儿东暴经他。

算了,再阻止下去就矫情了。

木夜也很极品,她的伤在胸口,只要扯开衣领就可以,他偏偏将她身上的衣衫拉扯到了她的腰处了,上身赤*****裸。

我是胸口受了伤,不是腰间,你至于把我衣衫褪到腰间吗?虽说难为情,西门疏还是没好气的问道。

从来不知道,木夜还有这么好色的一面,她算是开眼界了。

我是药师,还是你是药师?木夜一本正经的问道。

药师是药师,大夫是大夫,药师不能享受大夫的权力。

西门疏意有所指。

你是想要让我帮你请个大夫吗?木夜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趁西门疏不注意,将暗器拔了出来,伤口微张嘴,却未流出血,刚刚他喂给她吃的药丸起了作用。

木夜看了一眼伤口,不是很深,也无需上药。

顺着他的视线,西门疏顿时脸颊一热,伤口与她的右胸相比,伤口太渺小了。

居然赤***裸裸盯着她的胸?木夜。

西门疏刚开口,他温热的唇就己经贴在了她的伤口上,细腻的亲吻,在伤口周围徘徊。

西门疏只觉内心的那阵波澜起伏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悸动,终于他那柔软的唇离开了她的伤口了。

西门疏顿时松了口,再任他亲吻下去,她肯定会失控,随即她又顿时感觉到,木夜如火般的唇又落下,在了她胸口处辗转反侧,而且舌头还如蛇一样的油走着。

木夜。

西门疏推着木夜的胸膛,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

他到底是在处置自己的伤口,还是在折磨自己。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

木夜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因推着自己的动作,而扯动伤口。

西门疏没好气的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指控他,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吗?跟她以前受的伤相比,这点伤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呵呵。

木夜笑出声,吻又落下。

嗯。

西门疏忍不住吟出声,顿时叫她羞愧无比。

这具身体对木夜不排斥,甚至无意识的迎合,他又故意骚扰她,理让她产生了疑问。

她是不是太银荡了点了?刚升起这想法,肩上都传来一阵痛,西门疏一顿,火了。

木夜,你是属狗的吗?吻她就算了,居然还咬,咬得还这么厉害。

不许你这么想自己,在我心中,你是最纯洁的。

木夜瞪了她一眼,见自己咬出牙痕的杰作,心划过一抹痛,爱惜的亲吻着。

西门疏心里一暖,若是别人这么说她,她会觉得是讽刺,木夜这么说,她不觉。

更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转念一想,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猜想到。

木夜,别这样。

西门疏又想推他,双手被他紧握,动不了手,她只能扭动着身子。

而这样的摩擦,上身不着寸屡的她,柔嫩的肌肤在隔着外被摩擦在粗糙的干草上,西门疏觉得难受,而她这么扭动,对木夜来说也是一折磨近似甜美的折磨。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木夜的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西门疏感觉整个人迷乱了,想抵抗,想开口叫他停止,但是话憋在嗓子里,却怎样都无法说出口,她也弄不得,是想拒绝,还是想继续。

木夜停止吻,微微撑起身,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曼妙的婀娜身姿,肤若凝脂,浑身散发出一股白莲般高洁的气息,虽这己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神智清楚之下欣赏,下腹的**顿时膨胀了起来。

看着双颊绊红的西门疏,原本绝艳的她,此刻更迷人,迷乱与晴欲,他的脸颊也极速升温了。

握住她的手松开,伸出去解腰间系带。

木夜,不行。

见他的动作,西门疏理智回笼,终于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得到自由的双手推阻着木夜,双手的力气是那样的柔弱,与之前拒绝木夜时候的样子,简直相差各异。

为什么不行?解腰带的手一僵,木夜一本正经的问着西门疏,他不相信她没动情。

西门疏气息急促了起来,理智徘徊在**之间,若就这么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之后,他们又将面临着什么。

我们不能。

西门疏咬牙,他们有过一次,而且理由很充沛,而这次,他们又以什么理由。

我们没理由,我们......没中媚毒。

木夜一愣,是啊,他们没理由,他们没中媚毒。

可是,他不想停下,现在根本不可能停不下来了。

对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媚毒,像罂粟。

蕊儿,我想要你。

木夜此时的眸子己经彻底迷离了,他的心志也彻底迷乱了,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没了丝毫犹豫,解除她下半身的障碍。

不......西门疏的声音却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外面阳光明媚,洞内风光旖旎。

西宫,温絮为一夜让香兰怀上孩子,所以,药的分量下重了,导致天亮药效才散去,而东方邪也因一夜纵欲,沉沉睡去,温絮跟冬儿合力之下,将被折腾得晕过去的香兰抬走。

看着香兰原本白希的肌肤上,布满痕迹,冬儿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娘娘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给自己?得到一夜圣宠,那可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太监总管来叫东方邪上朝,却被温絮打发走,让他去金銮殿转告大臣们,昨夜帝君龙体欠安,今日不早朝。

**苦短,君王不早朝。

温絮回到内室,脱光衣衫钻进被窝里,缩进东方邪怀中,让他紧抱着自己,凝望着他的睡容,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不容许任何人将他从自己手上夺走。

晌午,几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洒落在红罗帐。

东方邪疲惫地睁开眼睛,顿时觉得头痛欲烈,抬手揉搓着太阳穴,同时也用力地甩了一下头。

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觉得头更疼,东方邪敲了敲头,痛,他也不管了。

该死的,我的腰。

欲起身,立刻腰酸背痛,尤其是腰,那种感觉像是纵欲过度。

纵欲过度?东方邪猛的一震,他不是贪欢的人,只纵欲过度过一次,那次借着醉酒,与西门疏行了夫妻之实,那一夜,他毫无节制。

事后他都怀疑,若是他再继续下去,西门疏肯定会被自己弄死在床上。

那一夜,最难忘的一夜,给他前所未有过的满足,以前跟絮儿在一起时,在床第之间的事,他掌控得很好。

在他陷入回忆时,倏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揉搓着。

红着小脸,温絮害羞的问道:邪哥哥,好点了吗?东方邪一愣,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温絮。

絮儿。

邪哥哥,你昨夜喝多了,所以失控了。

温絮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害羞的在东方邪胸前蹭了几下,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心里无比庆幸,幻迷与媚药,对事后发生的一切,做过些什么事,通通都一无所知,忘记得干净彻底。

喝多了?失控了?东方邪蹙眉,他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酒,难道后来他又喝了,东方邪不怀疑他会喝酒,在玉溪宫吃了不少闭门羹,心情肯定不佳,遇到酒,借酒浇愁很正常。

无力的揉搓着眉心,神情是压抑不住的懊悔。

絮儿,对不起。

温絮摇头,脸埋进他胸膛,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她要的不是对不起。

片刻抬头,望着东方邪的目光变得如水般柔和,眼底却涌出委屈的泪花。

邪哥哥,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我是你的帝后,我们做夫妻之间亲密的事,不是很正常吗?絮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的意思是,你才小产没几天,我就对你......还失控,你的身体肯定吃不消,对不起。

东方邪解释道,从他自身的反应,就知自己昨夜有多疯狂。

那一夜失控,西门疏几乎三天下不了床。

听他这一解释,温絮心里顿时明朗了,眨了眨眼睛,将眼眶里的泪花逼回去,伸出手抚摸着他冷峻的脸膛。

别担心,我的身体没事,哥让你带给我的药,对小产后的身子有很好的修复,一两天便能全恢复,没准经我们昨夜之后,我腹中又怀有小宝宝。

温絮手贴在腹部,脸上的笑变得慈爱。

东方邪却被她的话吓得不轻,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就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小产过几天,又怀孕。

见她一脸幸福的样子,东方邪又不忍心将她的希冀抹杀下,痛失孩子,对她是种打击,却不知为何,对那个失去的孩子,他的心没有一丝起浮。

难道真他真如西门疏所说,他绝情的让人心寒,虎毒不食子,而他偏偏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邪哥哥。

温絮故意扭动了下身子,丝被滑落,露出她胸以上的部位,那些吻痕也清晰的落入东方邪视线里。

什么事?东方邪呆滞目光锁定在温絮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前,完美的锁骨上面都印着清晰的吻痕,那些吻痕让东方邪眉头越皱越紧。

温絮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原本泛着潮红的脸颊愈加红了,立刻羞赧的拉高被子,娇颠的瞪了他一眼。

啊!邪哥哥,你真讨厌。

东方邪也觉察到自己的目光太过于肆无忌惮,太过于猥琐,手握成拳,掩唇装咳嗽掩饰尴尬。

咳咳咳。

邪哥哥,快起来,上朝你都没去上,再不去御书房,奏折又批阅不完了。

温絮抱着被子,害羞的推了推东方邪。

好。

东方邪如获赦令般,迅速起身,昨夜太过劳碌,他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纵欲是需要本钱,强壮的身体就是本钱。

东方邪快速穿戴整齐,来不及梳洗,像逃难似的逃出内室。

刚走到外室,温絮也起来了,拉住他。

反正都这么晚了,晌午都快过了,我们还没用膳,我命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

看着温絮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拉住他的力道是那么重,东方邪茫然,他纵欲过度,西门疏那么强悍的身体都受不了,硬是在床上躺了三天下敢下床,而絮儿......她的身体太弱,没西门疏好。

难道真是胡易那瓶药的功效?可能吗?帝君,甘将军在御书房有要事禀报。

门外响起太监总管的声音,打断了东方邪的思绪。

絮儿,你自己用,我先去御书房。

说完,没给温絮挽留的机会,东方邪又像逃难似的逃走。

东方邪一走,温絮敛起脸上的笑容,目光冷戾,表情阴狠的扭曲着,想到她天衣无缝的计划,温絮手摸了摸平坦的腹部,脸上荡出一抹歼计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