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用涂,你是贵体,那妖孽奈何您不得。
开始跳大神了,孟优也不会呀,怎办呢?有了,我就唱RAP吧,饶舌歌曲,绕来绕去谁也听不懂。
小威我唱的时候你要向嘟嘟学习,随时插入你高吭的歌喉。
孟优的表演开始了,自己给自己一个节拍,现编的歌词,手舞足蹈,轻松热烈的RAP开始了,小威还时不时嗷地一声加入和声,看得宫女太监如痴如醉,这跳大神也太好看了,如若隔三岔五地看上看倒也不为是件美事。
这时张太医拿着一只药箱进来了,看到眼前情景实在是吓了一跳,让他那颗脆弱的心狂跳不止。
孟优见张太医把要用的东西拿来了,拿过来看了一下,一切都齐全了。
于是从宫女手中抱过小公主,见那小公主闭着眼睛,脸都发紫了,哭也哭的没气力了,一个尽地抽搐着。
好可怜的小家伙,这让孟优联想了小威被关在狗贩子那里的可怜样,都是可怜的小家伙,宝贝,我来救你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娘娘,要是屋里有什么响动您不要进来,一进来会坏了我的气场,那就前功尽弃了,等我抱着小公主出来时,那便是云开雾散,一切都好了。
肖王妃一边点头称是,眼里还是流露出舍不得心疼的样子。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论是百姓还是皇家,母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孟优走进屋子里,把小公主放在桌子上,让小威把住门,让无雁做她的助手,其他人等都不让进来。
大哥,帮我把小公主扶好,不然她蹦达蹦达就会从桌子上蹦下来。
无雁轻轻扶着小公主的稚嫩的双肩,很是担忧地说:小弟,你有把握吗把小公主身上的妖孽除去?大哥,你真是可爱,连这个你都信,不过你都信有妖孽了,那我也信有了。
孟优狡猾地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泛起一个桃花酒窝,甚是迷人。
宝贝,不要哭,宝贝。
孟优一边说边脱小公主的裤子。
无雁已适应了孟优一些乱七八糟的词汇,听多了也不觉得其怪,但见孟优脱小公主的裤子还是惊了一下,小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我是男人,这可是公主呀,你这样是非礼了。
大哥,你真是榆木疙瘩,在医者眼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是患者而已。
再说,小公主的结症在屁股上,不脱她的裤子怎么医治。
你这是什么思想?医治,难道说小公主是病了,而并非妖孽缠身?小公主是病了,但也是妖孽缠身,那妖孽就是病症。
小公主粉嫩嘟嘟的小屁股露了出来,无雁把头转了过去,甚是害羞不敢看。
孟优见了微微一笑,真是圣人呀,连个小孩的屁股都不敢看,也不知道你是怎样长大的,我们小时候都是光着屁股到河里去玩的,屁股见得多了,也无所谓屁不屁股了。
无雁听了脸露惊讶之色,都是光屁股?当然。
这是个怎样的世界?人与自然和谐的世界。
无雁感到不可思意与无法理解。
孟优取出铜钳子用白酒消了一下毒,然后低头在小公主的屁股上找那异物。
异物的埋入点已被皮肤遮掩了,孟优只得费力地用眼光去透视。
找到顶端,俯身从鞭子抽出小刀,擦拭一下白酒,然后轻轻拉一小刀,这小刀实在是够锋利,小公主没有反映过痛来,孟优找到异物的一头,用钳子对钳住,快速地拉了出来,但见是一枚半寸长的针,已锈迹斑斑,针上还带些少许的血迹与肉,孟优看了泪水忍不住溢了出来,小公主真是太可怜了,生于皇家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女孩来得幸福,那下手之人实在是可恶之极,没有人性。
在孟优正在看那带血肉的针之时,哇地一声凄厉的叫声快把景和宫的屋顶掀起,这哭声也太恐怖了。
门外一阵骚动,大门被推得吱吱作响。
孟优用超快的速度给小公主包扎好,然后把小公主的衣服整理妥当,把小公主抱在怀里,宝贝,不疼了吧,舒服了吧。
小公主跟孟优似心有灵犀,见到孟优在逗自己,给孟优露了个甜甜的无邪的笑。
三十多天不停地哭声已止住了,景和宫又重新恢复了安宁。
大哥,你看,可爱不?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也必定惹人爱。
为何这样说?你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你的孩子必定遗传你优秀的基因。
这是遗传因子的作用。
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一束明媚的春光照射进来,空气中已蕴含了融融的暖意,院子里站满了人,但却是如此的安静,连树叶落地声都能听得真切,所有期盼的眼神射向孟优,似阳光落在枝头那样的温暖。
孟优徐缓地把小公主递给肖王妃,小公主那恬适安逸的脸又显现无忧无虑的表情,天真无邪地看着她的亲娘。
肖王妃感动得热泪盈眶,嗣子,我得好好地赏赐你。
娘娘,什么都不用,只要小公主安好,我便安心,她是个惹人爱的小天使。
众人都觉得孟优是个法术高明之人,刚才那嗅气薰天的狗尿没有白涂。
那不熟国师心里不由感叹,真是高人啊,身藏不露,看来我还得四处云游求道去。
不熟悄悄地退出了景和宫。
娘娘,小公主哭累了,让她休息吧。
孟优说完,告辞了肖王妃。
接下来还有姜王妃、贾贵人、蓝贵人……没完没了的皇帝的那些老婆父在等她拜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