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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25-03-25 23:02:09

淫秽的粗喘在豪华的房间里,放肆地回荡着……黝黑的大掌紧握住白嫩赤裸的腰肢,下身狂暴地冲刺着。

成婕紧闭双眼,强迫自己摊开身体,任由男人狂暴的发泄。

他俯首要亲吻她的唇瓣……不要!地死命的撇开头,企图闪避他的亲吻。

嘴唇已经是她唯一纯洁的地方了,她希望能保存。

但这却使得他勃然大怒,动作一顿,用力掴了她一耳光。

搞清楚你是什么身分!你现在是老子胯下的玩物,老子想怎样摆布你,还由得了你说个不字?我……在她大力的淌下泪水时,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故意逼她睁大了眼,看他慢慢的将满是槟榔渍的血红大嘴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她宝贝的红唇恣意蹂躏。

可是他还不满足,毫不传香惜玉的大掌抓住丰硕的双乳,用力地控操着,嘴里威胁道:别给我躺着装死鱼!你再不好好服侍我,老子一旦厌了你,就将你赏给手下的小弟。

要知道,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他们可是很有兴趣呢!不要,求求你不要将我党给他们。

我……光想到那些轻批淫邪的嘴脸,她差点吐出来。

她别无选择地抱住他,僵硬地扭动身子,边用可怜的表情,软语求道:铁老大,你也知道我没有经验。

可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求你别将我赏给他们!他大声地呻吟,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很有淫荡的天分,再度狂猛地冲刺起来。

哦、你这个荡妇。

只要你肯好好服侍我,我怎么会舍得轻易将你赏给别人呢!哈哈哈……淫秽的喘息和叫声,立即充斥在饭店的高级套房里――两个小时后,铁老大扶着艳丽的成婕态度系密走进饭店附设的餐厅。

孙总,你在看什么?齐氏的经理问着望着远处发呆的孙凌霄。

他们今晚正在陪英国的客户吃饭,顺便讨论下年度的合作计划。

哦,没事。

孙凌霄迅速收回视线,刚刚说到哪里了……讨论之声再起……那不是道上以凶狠着称的铁老大吗?怎么会……看来有必要对他做个详细的调查。

齐岳以怀园的仆佣对照顾孕妇没经验为名,就干脆搬进怀园。

他一向注重饮食,自然也将手艺高超的大厨带了进来。

而齐傲宇亲近的兄弟部属,有美食为诱饵,更加不辞辛劳地天天来报到。

因此每天的晚餐时间,成了怀园最热闹的时刻。

丰富的晚餐后,怀国的客厅热闹了起来,酒足饭饱的众人散坐在客厅里,轻松地谈笑着。

女仆将一盅药香扑鼻的汤汁端了上来。

云柔依脸色一变,还来不及说话,齐傲宇已经接手了。

这盅六味汤,据说有补血强身的功效,女人问了还能养颜美容。

来,你喝喝看。

为了调养云柔依的身体,齐傲宇不知道从哪里聘请了一名善于炖各式补品的厨师,专门炖些奇奇怪怪的补品,喝得云柔依苦水满腹,苦不堪言。

但由于她的身体确实强壮多了,至少不再因为气温稍有变化,就发烧咳嗽。

为此,齐傲宇大感值得之余,补得就更认真了,任凭云柔依花言巧语、流泪装可怜,用尽心机、耍遍绝招,却连一碗也没少过。

孙凌霄和阿威等人瞧见云柔依缩成一团的小脸,实在很同情,一天五大补,谁受得了?但他们却也爱莫能助。

可没人敢自愿代她喝,否则义士马上会变烈士!我……云柔依瞧众人看好戏的眼神,也知道没人会救她了。

意外瞥见成婕的苍白,她关心道:成婕,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哪儿不舒服?虽然成婕从不给好脸色,但相聚自是有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成婕?齐岳也看向他的义女,你的脸色好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老原,去打电话请张医生。

不用了,干爹。

我没事的,不必找张医生来了。

成婕急急阻止原总管打电话,我只是有点头昏,没生病,不必找医生。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齐岳还有些犹豫。

云柔依突地眼睛一亮,我一天到晚补补补,早补过头了。

我看成婕脸色不太好,一定是在公司忙坏了。

她才是最需要补的人,不如将这碗六味汤让给她。

这个主意太好了,云柔依立即抢过齐傲宇手上的汤碗,小心翼翼地端给成婕,来,成婕,你喝喝看。

这是陈大厨……成婕脸一沉,不用你假好心!玉手一挥,毫不领情的拔开汤碗。

小心!啊!冒着白烟的汤汁四射飞溅,吓得众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齐傲宇及时将云柔依拉回,急忙捉过她的小手查看。

还好没烫到,成婕!齐傲宇脸色一变,才要发火,云柔依急忙拉住。

齐岳忙出声打圆场,还好依依没烫着。

成婕今天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对不对,成婕?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都这时候了,还在钻牛角尖!我……明知齐岳是为她解围,成婕握紧拳头,道歉的话却硬是说不出来。

为什么怀齐傲宇孩子的人不是她?成婕好恨。

同样是怀孕,云柔依的怀孕,使她得到众人的呵护。

而她却连说也不敢说,甚至还得偷偷拿掉!你……成婕恶劣的态度,更让齐傲宇火上心头。

才开口,却又被打断。

傲宇。

云柔依拉拉他的衣区,水盈盈的大眼里充满乞求的光芒。

我累了,你送我回房间休息好不好?走嘛!在温馨典雅的卧室里,云柔依背倚着柔软的羽毛枕,半坐半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齐傲宇体贴的按摩。

预产期越来越接近,齐傲宇的神经也就越来越紧绷,为了怕她的腿会抽筋,他每晚都亲自为她按摩。

傲宇,不要对成婕那么严厉嘛,其实她心里也是很苦的。

心爱的男人结婚了,新娘却不是自己,有哪女人受得了?!何况,成婕还要每天和抢了心上人的她见面呢!她苦什么?怀孕的人又不是她!齐傲宇瞪了她一眼,又继续按摩。

她没奈何地叹气,我明知道她对你……你倒是很大方嘛,别的女人对你老公有企图,你不但不吃味,还要我对她好一点?!我……我……我什么我?你最好给我讲出个道理来!黑曜石般的眼眸射出凶恶的光芒。

你……她惊煌地瞪着他,小嘴张了又张,突然哇了一声,委屈地哭了起来。

嘎,你……别……我不过随便说几句,又不是在骂你,别哭啊!他顿时手忙脚乱。

你到底想怎样?自从她怀孕以后,人也一反往日的平淡冷静,变得多愁善感了,有事没事就哭个不停。

想怎样?我哪敢怎样?她耍脾气道:我不过是个抵债品,是来替我爸爸偿债的,哪有资格要求什么?你想的就凶,想骂就骂,我还能怎样?又翻旧帐了!齐傲宇忍不住叹气。

依依,你是我齐傲宇的娇妻,我儿子的妈,不是什么抵债品。

我刚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乖,别哭了。

抱着闹别扭的娇妻又亲又哄,什么狗腿谄媚的话都不忌口了。

闹了好半晌,不知是她没体力了,还是齐傲宇生涩的哄人功力进步了,她终于肯放他一马,乖乖闭上眼。

到了半夜――老婆。

身旁有只大象在翻身,即便齐傲宇累得半死,也很难睡得安稳。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呢?云柔依叹了口气,又再度翻过身子。

搞不清楚她为什么咿咿唔唔地翻来覆去。

他干脆将她勾进怀里固定住,求求你好心点,乖乖闭上眼睛休息吧。

我们儿子打了一天的拳。

一定也累得想休息了,一说起儿子,齐傲宇就眉开眼笑。

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就已经活力十足。

他才不想体息呢,我觉得他好像想出来和他爹地见面了耶!想出来和我……见面?!齐傲宇从床上弹了起来,瞪大了眼看她,你是说你要生了?可可……可是预产期不是下下个星期吗?云柔依迟缓地坐起来,摸摸沉沉的肚了,他是你儿子,鸭霸的个性当然和你差不多。

他想出来就出来,哪还会顾虑到什么预产期?可可可……可怜的齐傲宇大总裁已经慌张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别可了,你再不送我到医院,儿子可能会自力救济,自己跑出来了!云柔依疼得皱眉。

自己跑出来……齐傲宇呛了一下,再也不敢犹豫,跌跌撞撞地爬起床,抱着她就要往外冲。

傲宇!她皱起好看的眉,你也帮帮忙,好歹也得穿件衣服。

堂堂的大总裁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能看吗?穿衣服……头一低,他这才想起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忙抓了衣服套上。

可恶!他气急败坏又跌跌撞撞地和衣服战斗,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好像每件衣服都和他过不去,让他怎么穿怎么不顺手。

云柔依看了看连穿衣服都有困难的丈夫,决定还是自力救济比较保险。

拿起床头的电话,自行通知其他人。

电话一拨,不到半分钟,夜深人静的怀园突然像锅咕咕作响,直冒气泡的沸水,开始一阵的兵荒马乱……精致的家具和暖色系的装演,将病居妆点得宛如五星级饭店的高级套房。

就在不久前。

云柔依有惊无险地度过可能致命的生产过程,顺利生下健壮的继承人后,现在正筋疲力竭的昏睡着。

虽然产前已做了详细的检查,甚至重金礼聘世界知名的妇产科医生,但当产房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尖叫时,齐傲宇还是急得直拔头发,要不是左右有人拉着,他好几次都想破门而人。

还好,总算熬过了!指腹恋恋地流连在她疲惫的五官上,齐傲宇心疼地暗自发誓,再也不让她受这样的苦了。

想到差一点点就失去她,齐傲宇恨不得紧紧将她搂进怀里。

不过不行,她太累了,现在最需要的除了休息,还是休息。

齐少!孙凌霄轻耸唤起往意。

齐傲宇嗯了声,在云柔依光洁的额头印了个吻,才起身和他走到会客区。

什么事?孙凌霄几乎是他的分身,会选在这时候打扰他,齐傲宇知道一定是有十分严重的事。

上个星期你要我暗访新产品是否有机密外泄的事,还记得吧?上星期,齐氏集团旗下的傲世科技宣布要举行新产品发表会后,股票便一路觎涨。

没两天环盛科技竟然也做了相同的宣布,甚至还放出风声说他们的新产品功能和傲世相似,但功能会更好。

有新产品研发成功原也不是稀奇的事,只是近两三年来,环盛财务状况不佳的传言一直不断,研究部门的人才大量出走也是事实,现在却突然有新产品出炉,因此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业界人士的猜疑和讨论。

当时齐傲宇直觉反应是加强新产品的保全,并要孙凌霄暗查有无间谍活动。

结果出来了?胸膛一挺,深题的黑眸闪过一道寒芒,是商业间谍,还是内奸?我查出环盛的执行副总裁史明,最近经常和我们总公司的某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

他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拍出几张照片给齐傲宇。

是她!接过照片后,齐傲宇俊逸的脸庞瞬间阴沉,浑身爆出一股肃杀之气。

这些照片拍摄的角度、时间、地点各不相同,但成婕和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密商的模样却是相同的。

该死的,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报复吧!显然我们的成婕小姐爱恋不成转为恨了。

何况,史明允诺的巨额酬金也很诱人。

将另一份调查报告递过去,孙凌霄叹息道:几个月前我意外撞见她和一名黑道气息浓厚的男人态度亲密,由于两人看起来实在很不搭,而且成婕的样子似乎也很勉强,于是我很鸡婆地调动公司安全部门的人去查。

结果……上个月我看到调查报告也吓了一跳。

为求精确,我交代另一组人覆查,两次结果相同。

他又是一声叹息,嫉妒的女人真可怕,成婕花钱找人消灭情敌,却没想到云柔依福大命大没事,她自己反而沦落成为铁老大的情妇,以她狭窄的心性,一定是怨天恨地,难怪对云柔依怎么也没好脸色。

你想如何处置她?这次谁也救不了她了。

他冷笑,口气冰得冻人,我说过:不论是什么皇亲国威,只要敢伤依依一根寒毛,找都会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话语中的寒意透过医院的墙,遥遥传到某汽车旅馆庸俗的房间。

成婕猛地打了个寒战,睁开眼望着伏在她身上,卖力抽动的猥琐男子,不禁一阵反胃。

直觉体手要将他推开,在触及他的瞬间想起这阵子勾引他上床,让他食体知体的目的,拒不迭转推为抱,配合的更起劲,嘴里的呻吟更激烈。

你真是个床上尤物!男子瘦长白皙的身躯骑在雪白妖娆的身体上,狂热的律动。

成婕的大腿紧来佳男子的腰杆,疯狂地摆动身体迎合他,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哦,成哥……太好了……男子在持续一阵有力的冲刺后,大叫一声,颓倒了下来……喔,成哥啊成哥,你真好!那铁老大就像头莽牛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痛。

还是你好每次都让我满足得像要飞上了天,恨不得死在你怀里。

成婕娇喘着,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成哥禁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男性的虚荣心跃升到了极点。

成哥,上回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得如何?铁老大是你的换帖兄弟,你又是他最倚重的军师,你就向他要了我嘛。

好不好?人家只要跟你,不想再侍候那头蛮牛了啦。

滑腻的手揉着赤裸的胸膛,她吐气如兰求着:可不可发嘛,成哥?铁雄的占有欲一向很强,要是让他知道他睡了他的女人,不砍了他才怪,他哪敢向他要人,这不是找死吗?那是不可能的!老铁的占有欲一向很强,除非杀了他,否则他根本不可能把你让给我。

他再度翻身覆住她,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再来……不要!‘她故意躲开他。

宝贝,你生气了。

她哼了声,翻身下床,故意当着他的面一件又一件将衣服套上,害他眼睛差点凸出来,口水流满地。

瞧你在床,上这么勇猛,没想到胆子却和老鼠差不多。

算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

不过……她突然在床畔坐下,雪白的手暧昧地在他胸膛划圈圈,逗得他浑身打颤,才可怜兮兮道:既然你不敢开口要我,那我就必须保留体力,以备他随时的召唤。

以后你最好也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也知道的,铁老大那么精明又好猜疑,万一不小心被他一发现我和你……眼前的女人是这么妖媚诱人,教人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一口将地吞了,而他却硬是动不得。

欲火、妒火加怒火,烧得地理智全失,该死的铁雄!如果没有我,他早八百年前就被捉进车里蹲了,哪还能这么吃香喝辣,不可一世?我为他出生人死、做牛做马,他不但不感激,还当我是狗一样,有事没事就对我呼来喝去哪天他惹毛了我,我不杀了他,我就不姓成!杀铁老大?眼底的冷芒一闪而逝,她故意不屑道:算了吧,成哥,过去都过去了,今非昔比喽,现在你连向人家要个女人的勇气都没有,还提什么杀不杀的,这些话今天我就当你在自言自语,以后可别再提了,在铁老大眼里,宰了你可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不了多少。

他敢?成婕一激,他再也禁不住跳了起来,叫道:别以为大家多叫他几声铁老大,他就天下无敌了。

我张成在道上也混了二、三十年,惹毛了我,我要翻脸也不是没本钱的。

是吗?她上下打量他一圈,满脸怀疑。

我的枪法是没铁雄的准,个性也没他的好勇斗狠,但我比的是脑力,斗的是心机。

是计谋。

见她还是怀疑,他不得不努力动脑筋。

突地,小眼睛一亮,他神秘道:铁老大横行江湖多年,得罪的人不计其数。

比如……你那位尊贵的义兄齐傲宇!齐傲宇?她皱眉,怎么可能?齐傲宇是光明正大的生意人耶。

最近铁老大急钱急需疯了,不是要你和史明那头肥猪合作,偷取做世科技新产品的设计稿?你只要找借口拖延时间,然后我再乘机告诉他,齐傲宇有的是钱,只要绑了他老婆,随便要勒索个几亿也没问题。

而且他老婆被绑,他一定会心神大乱,你再乘机偷取设计图……等图被我拿到手,然后再向齐傲宇通风报信,说铁老大绑架云柔依,到时我……们就自由了。

没错。

他得意洋洋地道:我们可以拿卖图的钱,到国外逍遥自在地过着吃香喝辣的日子。

怀抱美人,坐拥金银的风光日子在眼前闪动,他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猛力一扯,再度将成婕压回身下,急色地扯去她刚穿上的衣服,开始胡作非为。

光在脑袋里想像云柔依被凌虐致死,想像齐傲宇的痛不欲生,想像罪该万死的铁老大被齐傲宇折磨得不成人形,成婕就浑身充满快感,虽然……斜睨满脸淫秽的张成一眼。

太好了,成哥!她眨了眨眼,几记电力超强的媚眼电得他茫酥酥,脸上绽放着妖魅的笑容,我真希望能早点正大光明地和你在一起是吗?狂想的声音破空而至,像铁鞭似的抽向在床上纠缠的人。

两人闻声一震,太热衷他们的计划,以致失了警戒,因此当两人转过脸,见着门口的众人,尤其铁老大那张阴森森的大脸后,脸色顿时比白粉还白,浑身凉透。

当晚深夜,一艘属于卖春集团的船,满载自各地搜购来的女人后,悄悄自基隆港出发,目的地是泰国。

由于这个卖春集团的老板是泰国最凶残的大毒枭,对控制旗下妓女很有一套,因此若无奇迹发生,这些女人是回台无期了。

隔天的报纸社会版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刊登了在荒僻的郊外发现一名无名中年男尸。

又十天,报纸又刊出警方扫黑大有斩获,一举擒获在黑道素有铁老大之称,本名铁雄的人物,随即遣送绿岛,由于铁证如山,这名作恶多端的铁老大预计将判刑至少十年以上。

找到婴儿房时,云柔依正在喂儿子吃母奶,奶妈坐在一旁看着,气氛是那么和悦又温馨,仿佛世界上只有美和善,没有任何丑恶……齐傲宇静静的传着门框,深深凝围着眼前这美得动人的景象,任由宁溢的暖流经过全身。

一年以前,若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甜蜜的家庭生活。

他会冷笑三声,随即当他是疯子,转身离开。

但……现在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他的娇妻爱子,他绝对会教他很不得从来不曾钻出他母亲的肚子。

仿佛察觉到异样的注目,云柔依抬起头,一愣,随即露出甜美的笑靥,傲宇,怎么来了?轻拍了拍宝宝的背,等他打隔后,才将他交给奶妈。

过来!他召唤着,饱含磁性的嗓音有些低哑。

云柔依似乎也察觉他的异样,神情有些困惑,不过还是乖乖地投入丈夫张开的臂弯。

我刚出来时,你睡得正熟,怎么又起来了?在奶妈羡慕的注视下,齐傲宇轻松地抱起云柔依,往两人的卧房走。

睡到半夜发现老婆不见了,你说我要不要起床查看一下!轻巧地将她放回床上,他也随即躺回被窝,将她柔软的桥躯环进胸膛,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将成捷的事提了一下。

云柔依呀了一声,实在没想到成使竟然这么恨她!是我害了她如果没有我.今天你的妻子很可能就是她了.她也不会因爱生恨,走上背叛之路……没有如果!齐傲宇绝然道:已经发生的就是事实,不会再改变,这种问题不值得讨论。

那……你要怎么处理她的事?既然她知道要畏罪潜逃出国,看在爸爸的份上,只要她不再踏上台湾一步,我会忘了她的罪,当做没这个人。

如果不是确定成婕将有一段痛苦又漫长的皮肉生涯,他没这么容易忘。

不过……瞧他的笨老婆一副自责的模样,他还是别告诉她的好。

齐傲宇虽然已经语多保留了,但云柔依还是被他冷硬无情的口气吓了一跳。

艳丽的穆红月、精干的成婕,这些都是男人眼中条件极佳的女人,为什么来到齐傲宇眼中,似乎变得不值一顾?而别人眼中不值得的她,却成了他的妻。

这也难怪成婕对她如此怨恨了。

为什么呢,傲宇,你为什么娶我又对我那么好?她怎么也想不通。

你……爱我吗?她忍不住要问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问题。

齐傲宇听得脸色一变,喷火的黑眸瞪得她抬不起头来。

你这个白痴……他咬牙切齿,没神经的笨女人……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问这什么话?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娶你?我知道呀,因为……她缩着脖子,理所当然的口吻变成得好无辜。

因为我肚子里有宝宝嘛。

错。

我本来是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身为独生子,我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找原本是计划找个代理孕母,这样一来,就没有所谓奉子成婚这回事。

之所以会打破原先的计划娶你,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儿子,真正的原因就是――我爱你。

你……你真的……真的……云柔依像坐云霄飞车般晕头转向,也像踩在云端般不真实。

什么真的假的?爱了就是爱了,我早就放弃挣扎了,你还怀疑什么?我……眼睛一亮,她突然小手紧揪住他的,兴奋道:傲宇,你爱我对不对?那你一定不希望我不开心,你可不可以……不可以!齐傲宇就像她肚子里的虫,她话都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先一步拒绝。

我不准你再替你那个毫无责任感的父亲求情!傲宇,到这样啦,求求你嘛……她水盈盈的大眼里注满了乞求。

依依……瞪着她那渴望的大眼,他气愤又不解。

云崇辉虽然是你的父亲,但你长这么大,他除了钱之外连一点基本的关心也不曾付出过。

像这种无情的父亲,你不但不气他、怨他,还当他的替死鬼,替他还债受折磨,甚至随时不忘找机会替他求情?云柔依,你可不可以自私一点?我……看着他气愤的神情,她叹了口气,黯然道:你不懂啦。

其实我爸爸对我已经很好了。

好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出来?他冷哼,虽然是他强迫云柔依当云崇辉的替死鬼,但只有他能欺负她,别人敢亏待云柔依,即使是她亲生的父亲,他依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对我的好,好在他肯答应娶我妈妈,如果不是这样,今天根本就没我这个人存在了。

她整理一下思绪,才缓缓开口话说当年。

我父母就是所谓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双方家长也有了默契,就等着他们长大好办喜事。

我妈在这种环境长大,加上我爸又堪称是才华洋溢的伟男子,因此她早将我爸当成本来夫婚了,一心一意等着当我爸的新娘。

可是我爸却只当她是邻家妹妹,你可以想像当我妈知道我爸有要娶的心上人时,心底的惊慌、愤怒和不甘有多大,于是她利用我父亲酒醉……自动献身。

据说当我爸清醒之后,只有震怒两个字可以形容。

他说既然我妈自己不爱护自己的贞节,他也没必要看重,所以不论任何人劝说都没用,他仍执意要要他心爱的人。

就在吵吵闹闹之中,我妈发现自己怀孕了。

所以……我爸是奉子成婚,他是因为我才无法和相爱的人终生相守。

我妈是毁了他终生幸福的恶毒女人,所以他娶了她之后,便心安理得将她抛诸脑后,将所有心力贯往在工作和研究上。

而我……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我父亲毕竟也是人,一个爱恨强烈的男人,他肯让我以婚生子女的身分长大,就已经是对我很好、很负责了。

她有些硬咽道:更巧的是,你父亲的情妇,就是我爸爸当年迫不得已抛弃的心上人。

我父母结婚后,她才发现自己也怀孕了,只好匆匆找人嫁了。

可是后来夫家发现了很不谅解,逼她将孩子拿掉。

她不肯,于是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最后不得已,她只好带着我那末曾谋面的弟弟逃亡,为了他们母子的生活,她吃了好多苦,最后,还成了你父亲的情妇。

我本来就奇怪我那冷漠的爸爸为什么会拐走别人的情妇,知道了这些因由后,就再也不奇怪了,甚至,我很高兴我的爸爸是这么有情有义。

傲宇,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冷哼了一声,他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忽地,原想到什么似的,黑夜般的深眸牢牢盯住地,这些事你什么时候知道?是谁告诉你的?这些日子来,她一直被禁止对外通讯。

既然如此,一踏进家门就被押回怀园的她,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呃……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是……是我们去牧场度假时,我乘机偷偷打电话给张妈。

你别生气,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想通知她我很好,要她别担心的。

然后……她就告诉我了。

见他虽然不高兴,却也没生气,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听起来是满感人的,但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这些故事是编来掩饰你父亲见色忘义的罪行,顺便骗取你这个小笨蛋的同情心的。

你别乱说!张妈向来疼我,她不会骗我的。

而且,它不是故事,而是真人真事的事实。

她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后来都乖乖的任你欺压也不敢反抗?、那是因为我欠我爸爸、阿姨和我那未谋面的弟弟太多了,所以……什么欺压?我这么疼你,你竟敢说是欺压?他怒目瞪她,火炬般的双眸差点没将她烧焦了。

嘎……她及时唤回一点理智,忙改口软声道:对不起嘛,人家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好不好?别生气了嘛。

好不容易见他脸色松动了,她才偷偷舒口气,又不死心道:傲宇,你想想,如果故事的主角换成我们,你怎么办?万一哪天我带着我们的小宝贝沦落异乡,甚至为了生活被迫成为别人的情……住口,没有如果!他像只领域被侵犯的熊,毛发毕张地咆哮着。

你是我的女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哪个男人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会将他剁了喂猪!好好,没有如果,我又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话锋一转,她又抱住他的手臂直摇,傲宇,我爸会盗取公司机密,一定是为了拖延追踪,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何况,霄哥说由于你的英明睿智,挽救得宜,其实真正的损失不大。

你就看在我和宝宝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我爸爸一马,好不好?求求你啦!你……他懊恼地瞪着她,最后还是因不忍见她难过而心软了。

不过,他屈服是有条件的。

我可以停止追捕行动,不过,除非他肯自动回台湾认错,否则我不会主动原谅那个叛徒。

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没告诉云柔依,其实他早就已经在美国发现云祟辉他们的行踪了,只因气愤云崇辉对女儿的失职和冷漠,所以要他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故意曝露行踪,逼得云崇辉他们如惊弓之鸟,逃了一站又一站,让他多尝尝食不知味、睡不安稳,草木皆兵的滋味,也算替她教训不负责任的爸爸。

云柔依高兴地抱住他,感激道:傲宇,你真好。

她要赶快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妈,爸爸和阿姨终于可以结束流浪的日子了,好想看看那未谋面的弟弟长什么样子幄!有多好?很好很好。

嘴巴嚷嚷有什么用,你是不是该用行动表示一下?嘎……柔丽的小脸瞬间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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