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025-03-25 23:04:36

在私立华苑学园高中部校园的一角——尧……范立香柔媚地唤着,挑逗的气息吹吐在少年性感的薄唇上。

发育成熟的凹凸曲线,柔若无骨的贴挂在少年健硕的躯体上。

少年悠然自得的倚着枝叶茂盛的树干,对女孩浪荡的勾引不欢迎也不排斥,只是任她挑逗。

女孩热切的亲吻着他,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唇瓣。

尧,你一定要帮人家作主。

作主?被唤作尧的少年似也被勾起了欲火,脸上微微泛起红光,健壮的手臂倏地勒住女孩的水蛇腰,另一掌滑下女孩丰润的臀部,猛地施力将其压向自己的下半身,但音调依然冷清。

就是……就是……范立香呻吟着,神智逐渐模糊,眼中欲火更炽,扭动丰满的娇躯挤向少年,恨不能立刻与对方结合成一体。

就是校庆时的梦中情人票选活动嘛,呃……突觉身子一凉,她身上的校服已然落地,两人随即滚入草丛里。

女孩跪起身,急切地扯开男孩的衣服,边撒娇道:我范立香自信身材和脸蛋都是一流的。

可是才得到第三名而已,我很不甘心!尧,你一定要帮我,你看看嘛,人家哪点输人了?她半俯着上身吻他,用丰满的乳房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磨蹈,双手则努力解着他的皮带。

他恣意地享受她热情的服务,他向来忙于校外活动,校内的活动倒不曾留意。

轻松地揉捏在眼前晃荡的丰乳,浓眉微挑,他倒有些好奇那些愚蠢的高中生能选出什么梦中情人,眼前这位可媲美花国名妓的床伴,竟只能屈居第三名?以你的骚、媚,在高中生里已经很少见了,还有谁胜得过你?是啊,谁知道那些笨蛋是怎么选的!真是蠢透了,有够没眼光的。

她喃喃地抱怨。

红唇亲吻着厚实的胸膛,小手顺势往下移去,拉开他裤子的拉炼。

想着接下来将会有的火热激情,登时浑身漾起阵阵麻痒难耐,使她更加迫不及待地清除他身上的障碍物。

结实有力的长腿一勾,两人的位置立时倒转过来,他双手支在她的脸颊两侧,壮硕结实的下身覆盖在她丰满的躯体上,紧紧压制着她。

尧,你帮帮人家嘛!她故作不依的扭腰抗拒,登时让他抽了口气。

你这小荡妇!他粗嘎地道,早已被她挑起欲望。

翻起裙子,大掌深入她的裤底,知道她早已准备好,他反而不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又更撩拨得她欲火难耐。

范立香涨红着脸,十指深陷在他的背脊,几乎要尖叫出声:尧……排名在你之上的人是谁?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说,尧……她气息粗重,不安地扭着娇躯引诱他。

不行!他无情地封杀她的请求,大掌却又极暧昧地在她私处作怪,存心挑惹她。

我……她咬着牙,强忍难受的欲火煎熬,突然怨起他来,第……二名是南……宫秋水……她扭着极难受的身子,发誓以后再也不敢用这样的手段来向他做要求。

南宫秋水?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她就是世荣企业的大小姐,也是你上一任女朋友,才没多久的事情,你忘了吗?范立香虽然不服南宫秋水的排名在她之上,但对于文雅端丽、大家闺秀型的南宫秋水也不敢轻视。

要不是上个星期尧钦点自己接替南宫秋水的位置成为他最新的女朋友,让她享尽所有女同学的羡慕和嫉妒,她也不敢有争排名的想法。

范立香口中的尧,本名阎性尧,是华苑高中地下帮派的总老大,据说校外恶名昭彰的校园帮派也曾来挑衅过他,但在经过大大小小无以数计的战役之后,阎性尧成了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也全成了光荣的象征。

华苑高中的同学们对阎性尧是又敬又怕。

加上阎家家大业大,是商界的龙头,他又是阎家唯一的继承人,学校里上至理事长、校长、家长会的委员,下至工友,根本没人敢对这个火爆浪子不敬。

值得庆幸的是,只要不去招惹他,他倒也不至于主动侵犯别人。

阎性尧并不是属于俊秀型的,他的天庭饱满、浓眉大眼、挺鼻阔嘴、身材壮硕结实,锐利的眼眸加上永远梳不整齐的乱发,浑身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危险气息,浪子般的潇洒行径使得他拥有一股狂野不羁的魅力,这也是他能在异性圈中引发暴动的原因。

阎性尧虽然是学生,但他和异性的交往可不时兴牵牵小手、谈纯纯的学生之爱,他和女孩子在一起全是火辣辣、赤裸裸、汗水挥洒的实体运动。

所以他交往的对象范围广阔,并不限于女学生,虽然才十八岁,百战雄狮的美名已传遍校内外。

是不差!她这一提,倒也唤醒他的记忆了,于是漫不经心地表达同意。

他虽然有点挑食,却不太关心床伴身世,因为他往往在发现床伴的占有欲超过一定限度时,便毫不犹豫立刻撤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怕麻烦!他最讨厌哭哭啼啼、死缠烂打的女人。

床伴嘛,合则来,不合则散,只求彼此玩起来快活,谁有心情去谈什么爱不爱的,无聊!第一名又是谁?他轻狎地弹着她红润若樱桃的蓓蕾,随口问道。

她轻呼一声,不安地扭动丰润的娇躯哀求着:尧,求求你……说!他无动于衷地注视着她激情难耐的辗转反侧,以他的年龄而言,他的耐力不可谓不惊人。

王宁馨,是王宁馨啦!她沮丧地叫嚷着。

就是那个连跳二级来读高中的天才资优生啦。

是她?他有点错愕的轻声低吟,浓眉微皱,突然心情坏了起来,置在她乳房上的大掌用力一握。

痛呀!一股剧痛几乎要激出范立香眼眶里的泪。

他停了声,放松手劲在她胴体上轻轻揉搓,不悦地驳斥道:她太嫩了!尧,我知道错了,人家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行行好,不要一直吊我的胃口啊!她沮丧又挫败地哭了起来。

阎性尧无视她的哀求,自顾自的继续挑弄着……☆        ☆        ☆清丽而灵秀的小脸上因不堪蚊蝇似的嗡嗡声骚扰而皱起,她痛苦地捂着耳朵,略微苍白的小嘴喃喃念着催眠安神咒,乞求能抓住周先生的衣袖,再度邀游梦海。

都怪她贪心,明明知道自己重眠,一旦没睡足十个小时就会头重脚轻,整天不对劲,昨晚还多看了两个小时的书。

早上一醒来,她就知道不对了,要不是怕妈咪知道了会唠叨,她就干脆请假在家补眠算了。

现在遭报应了,找遍全校竟寻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安眠!教室嫌太吵,保健室气味不好闻,不得已只好选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怎知连这里都有人大喊大叫?真没有公德心,这里虽偏僻了点,好歹也算公众场合,怎可任意的喊叫,就不怕吵到别人吗?隐隐约约听见那女的提到她的名字,王宁馨气得想大叫,却气息奄奄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此能耐。

她在吵什么呀?还哭!王宁馨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有权利哭的人!幽幽叹了口气,坐了起来,王宁馨决定告诉她,她愿意将第一名送给她,求她快快还给她一个安静的睡眠空间,不然下午她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王宁馨一转头,立即看到两具交缠的男女裸体。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王宁馨和阎性尧都傻住了。

面对这么刺激的景象,一时之间王宁馨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应。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立刻合上嘴巴救回差点掉下来的下巴,撇开脸,原本略嫌苍白的脸颊,迅速染上红霞。

他……他没穿衣服?!他……王宁馨决定当自己眼花,什么也没看见,直直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僵着步伐离去。

阎性尧的视线牢牢地凝住她的一举一动,当然没错过她脸上那动人的红彩。

眼神闪了下,教女性同胞舍生忘死的酷脸上一无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心中有任何想法。

尧……你饶了我好不好?范立香可怜兮兮地求着,她真的受不了了……他收回视线,冷冷看着在他身下滚烫发骚的女人,不禁低咒出声:该死!☆        ☆        ☆悠扬的下课铃声响起,校园马上像是着了火的蚂蚁窝,只见学生四处奔窜……直到放学铃响完后,王宁馨才悠哉游哉地晃回教室,准备收拾书包回家去。

王……王同学!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教室里只剩十几个同学在,王宁馨一转头就瞧见同班同学段芝正愁眉苦脸地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求的模样。

王宁馨是这学期跳级到这个班上的,自然和同学都不熟,两人平常并没什么交情,因此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有事吗?在班上有受气包之称的段芝偷偷瞄了瞄走廊,小声要求道:我今天是值日生,你……可不可以等我整理完教室再走?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我的动作很快,保证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王宁馨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走廊上站着三名一看就知非善类的女同学正冷冷地望着段芝,她们的视线一和王宁馨的对上,立刻转了开去。

王宁馨秀眉微微一敛,登时明白段芝为难的原因,原来是有人想找她麻烦!好,你慢慢来没关系,我不赶时间。

王宁馨把已经收进书包的课本又拿出来,坐回位子。

你的笔记借我一下,我今天翘了好几堂课,现在抄笔记刚好。

可以、可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拿给你。

段芝松了一口气,连忙冲回座位拿笔记本奉上。

段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班长走过来,胆怯的她连忙点点头离去。

王宁馨,今天班会讨论的是下个月的校庆活动,你有没有什么意见?班长是个非常斯文的大男孩,在班上很有人缘。

校庆?王宁馨脸色微变,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班上的决议是什么?华苑学园包含了国中部和高中部,占地广阔,天然幽雅的景色加上专家的规划,引人入胜的景观并不输给各大风景名胜,平日并不开放,只有在校庆当日才对外开放一天,供各方人士参观。

因此一年一度的校庆活动可算是学校的大事,每年学生会都会想些花招,将活动办得热闹非凡,这也让王宁馨头疼不已,因为令她闻之色变的校园梦中情人的票选,便是历史悠久、最受欢迎的活动之一。

班上的同学是觉得去年的方式还满好玩的……啊,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今年才从国中部跳级到我们班上的,所以不知道……班长斯文的道歉后,将整理好的班会纪录递给她,才接着道:今年同学们是想再摆个摊位,这一次要卖日本小吃章鱼丸子,大家认为如果生意好的话,可以多赚点班费,如果卖不出去,自己留着吃也不错。

你觉得呢?王宁馨大略瞄了眼班会纪录,在空白处签好名字后,便递还给他。

大家觉得好就好,我没意见。

王宁馨!班长看着又埋首在书里的她,不自觉地扶了扶眼镜又调整一下书包的背带,有点不安的模样。

你还有事?她抬头看着他一脸有话要说的表情。

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常看你上保健室休息,像今天你就翘了五堂课,我想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的眼神中充满关心。

王宁馨淡淡地笑着,我只是体力差了点,加上昨天熬夜,所以才会上保健室偷懒,没事的,谢谢你的关心。

真的没事?他直直地凝望着她,似乎有些怀疑。

其实也不能怪他多心,实在是她纤瘦的身材教人对她的话没信心,活像风一吹,她就会被刮走般。

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才说完,她突然又抬头说:班长,你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可不可以替我跟我家的司机说一声,说我还有点事,请他再等一会儿?当然没问题,那……我走了。

再见!王宁馨看了忙碌的段芝一眼,随即又低头抄她的笔记。

班长看了眼无意再与他交谈的王宁馨,依依不舍地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教室的人全走光了,段芝才满头大汗地跑到她桌旁,喘着气道:我……我都弄好了,谢谢你,王同学。

别急,我不是说了不赶时间。

王宁馨抬头对她笑了笑,美丽的笑颜宛如春花绽放,让段芝一时看傻了眼,呆呆地盯着她看。

王宁馨没注意到她的表情,俐落地收好东西,背著书包站起来,转头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

看来她们大概也没什么耐心!嘎?段芝一时转不过来。

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找你麻烦?王宁馨顺手递了包面纸给她。

你……知道她们要找我麻烦?段芝惊讶地看着她,手上接过面纸却忘了要擦汗。

王宁馨睨着她的表情像在说:当然,我又不是笨蛋!难怪大家都说你是天才!段芝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又泄气地道:其实别人要找我麻烦,根本不必什么理由,我也已经很习惯了。

她们是七班的‘三人组’,是学校里有名的太妹,头发染成紫色的那个名叫王雪梨,听说她爸爸是什么‘青狼帮’的老大,所以她就算在学校欺负同学,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想得罪她。

这么嚣张?王宁馨不赞同地皱起眉,和段芝合力抬着垃圾袋往楼下走。

段芝点点头,调整一下肩上的书包,这次她找我麻烦的原因,大概是为了下个月校庆时厨王比赛的事。

厨王?又是学生会办的?煮饭比赛?王宁馨不得不佩服学生会,为了一个校庆,他们可说是花招百出。

嗯!说到这里,段芝的眼睛简直会发光,清秀的脸蛋因而更为出色。

今年学生会有一个‘五王奖’,就是西洋剑的剑王、五子棋的棋王、书法的书王、校园写生的昼王和烹饪技术的厨王。

比赛方式是由国中部和高中部各年级举行初赛,然后各选出两名代表在校庆当天决赛,第一名有奖状和五万元的奖金哦,我是高中部二年级的代表之一。

她们就因为这个原因找你麻烦?太妹怎么会想参加烹饪比赛呢?对啊,王雪梨在前天的初赛落选,她很不甘愿,所以要我自动放弃参赛,这样她才能递补我的位子参加校庆时的决赛,可是我拒绝了她,所以她就一直要找我谈判。

但这一次我绝不会放弃我的资格,她怎么找我的麻烦也没用。

她的表情很坚决,一看就知道信心坚定,难以动摇。

随即她红了脸,微垂着头道:五万块的奖金你也许不看在眼里,可是对我家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下下个月就是我弟弟的生日,我知道他心里很希望能买一台电脑,可是电脑好贵……我知道自己很笨,可是……可是我妈妈在大户人家的厨房煮了十几年的饭,我从小就跟在旁边学习,我真的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如果这次能得到厨王奖,就可以用那些钱来买电脑,到时……一想到弟弟开心的模样,她就更加坚持自己的决定,死也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突然对上王宁馨澄澈含笑的眼眸,段芝对自己的忘形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好笨又不会说话,跟你唠唠叨叨一大堆,你一定觉得很无聊。

我一点也不觉得无聊,而且你一点也不笨,功课好坏并不代表什么,人各有所长嘛,光会读书有什么用?有一技之长比什么都重要,不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

其实我是很羡慕你的,因为我的手笨死了,平日只会东挑西拣的偏食,要我动手煮菜……哈!天方夜谭。

王宁馨是淑女远庖厨的奉行者,还好王氏企业是个稳健成长的公司,家里请得起一流的厨师供她挑剔。

段芝第一次觉得和同学聊天可以那么尽兴,尤其现在和她聊天的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往日,她将王宁馨归类为那种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今天要不是真的太害怕、太绝望,她根本不敢出口要求王宁馨的帮助,哪里知道外表冷漠的王宁馨竟会这么温和可亲,甚至乐于助人?嘻,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我还是很开心,谢谢你!到了一楼,她停下脚步,同王宁馨行个九十度的鞠躬礼,王雪梨她们已经走了,这袋垃圾很轻,我自己去丢就可以了,你还是先走吧,你家的司机等了那么久,心里一定很紧张,你快点回去。

想到今晚还要上德文课,王宁馨点头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Bye!她除了学校的功课外,父亲还帮她安排了其他课程,身为王家的独生女,她必须为将来的接班做准备。

☆        ☆        ☆华苑的枫树林虽然风景不差,但因地处偏远,又在焚化炉附近,向来人迹罕至,此刻正有几名男子在此聚会。

‘青中’的状况不太稳,章老大最近不太压得住手下那些毛头小子。

站得笔直的孙维摩正向双手交叉在胸前、优闲地倚在枫树干的阎性尧报告最新消息。

有军师之称的他,容貌阴柔俊美,黑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脸上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稍稍减去几分阴柔,涨了一股斯文气息,即使已经是放学时间,穿了一天的制服仍旧笔挺得不见一丝皱痕。

青中的大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个比一个没用,姓章的家伙才上任不到半年,就压不住底下的人,差劲!说话的男子背靠着树干,顶着刺猬般的三分头,身材壮硕,颇为剽悍。

话不能这么说,阿飞,章小子的老大之位是半路捡来的,那时新生还没进来。

现在一年级的新生进来了,正是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当然就不用什么老大不老大的。

会有抗争,那也是很自然的。

新生?我说孙军师,开学都二个月,老大都要把总老大的位置传给一年级的雄天了,你说还有哪个是新生菜鸟?!阿飞全名赵飞,对孙维摩的解释嗤之以鼻。

阎性尧和他们两人都已经三年级,所以找接班人、交出总老大的棒子,是刻不容缓的事,他们心中也有几个人选,不过还需观察就是了。

你怎么不说那个光会放屁、泡马子的章小子是只没用的纸老虎,才会压制不了手下?因为我心地善良,做不来落井下石、打落水狗的缺德事。

孙维摩弹了弹制服上的灰尘,扶正眼镜,一派斯文地道:不过你要这么说,基本上也没什么大错就是了。

你善良?!我呸!你的意思和我有什么不同?假斯文!随手捡了块石子朝孙维摩的俊脸射去,赵飞就是瞧那自恋的水仙花不顺眼,没见过男人那么爱漂亮的。

当然不同,至少我的用词文雅多了,唉,君子动口,小人才动手。

孙维摩脸一侧,小石子险险地从他的脸颊掠过。

差点被毁容的孙维摩也火了,脚下一蹴,一块尖锐的石子迅即击向赵飞。

赵飞也不甘示弱,一时之间,石子满天乱飞。

在一旁不曾开口的阎性尧瞧着两个打得像有深仇大恨的同伴,越看越烦,踢起两块湿泥团,啪的一声,打得两人满脸豆花、满面生灰。

老大!阎性尧的出其不意,打得两人闪避不及、同时跳起来哀叫出声。

叫什么!你们多大了?会还没开完就自己打起来,再这样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阎性尧火气不小,轰得两人不敢作声。

这气质迥异的两人,感情明明好得不得了,可是就是爱斗嘴,斗习惯了之后,一天不斗上几句,还是会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很不习惯。

孙维摩和赵飞对看一眼,总算警觉老大今天的心情不佳,马上恢复正经,用心讨论宝座不稳的章老大,可能会采取什么行动来确保自己的地位,以及如何趁此机会观察接棒人选的反应和作为。

分派任务之后,阎性尧倏地一顿,有人来了!三人登时消失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