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里度蜜月?阎性尧侧转身躯,一手支着头,凝视着疲惫得睁不开眼的王宁馨,另一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和他的爱人关在饭店套房三天之后,阎性尧决定放放风,好让可怜的她透透气。
度蜜月?可……可是……王宁馨闻言立即清醒过来,璨如琉璃的眼珠子慌张地转来转去,心虚万分,神经也跟着绷得像弓弦。
阎性尧一向专横霸道,说出来的话就要别人当成圣旨,虽然他对她温柔宠溺,常是百依百顺,可是有些事是例外的,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
她可以想像当她告诉她还不能跟他回台湾时,他会有多么激烈的反应。
不过,怕归怕,她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空间和自由。
尧,人家还有半年才拿得到博士学位耶!没关系,我怕你太辛苦,已经先帮你向学校申请休学了。
瞧我多体贴,你要怎样感谢我啊?大掌抓住她雪嫩的椒乳把玩。
他在下飞机坐车到饭店的途中,已经将孙维摩呈上来的调查报告仔细读过,并做出几项决定和安排,这便是其中之一。
她本来就属于他,他当然有权知道她的一切,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派人调查她这六年来的一切并自作主张地做了各项安排有何不对。
王宁馨却不这么想,什么?你怎——高张的怒气因他一个猛烈动作,瞬即哽在喉底,消失于无形。
.阎性尧翻身跨坐在她身上,热铁似的坚挺紧抵住她柔嫩的花心,磨墨似地旋转起来,恶意的惩罚着她的抗议。
猛烈的快感狂卷而来,窜向四肢百骸,她剧烈地抽搐,娇喘不已……坚挺在欲望的出口来回摩挲,救他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地让欲望狂奔而出。
紧绷的火热源头感受到湿润的蜜汁溢出,她娇媚的吟哦声更是催魂夺魄的索情曲,他连忙收起激荡的情潮,冷冷望向她。
你不感谢我吗?倏地他停住所有的动作,唇角噙着邪邪的笑意,语音轻柔。
但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的手也不停地在她的浑圆上揉捏,探索他熟悉的线条。
她的甜美模样让他想直接要了她,但他压抑住自己的强烈欲望,决定先得到她的答案。
谢……谢!王宁馨吟哦着,难耐地蠕动身子,只求他的充满,已经无心也无力讨价还价。
不客气!他的眼神因欲望而炙热,坚实的男性象征缓缓地在花核外缘摩挲,引发她的娇喘连连,直觉把身子拱向他,难以忍受那一波波的骚动。
深刻的轮廓因满涨欲望之火,迸发出强悍的男性气息。
我也顺便通知你干爹干妈,我们要去蜜月旅行的消息了,还不快谢谢我!他已经调查出来,她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她旅居法国的干爹干妈家。
他原先觉得奇怪,馨儿是独生女,而王家夫妇又是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让她离家六年,完全不和父母联络!原来……阎性尧冷笑,显然他的岳父母对他这个女婿不太满意,难怪他们会急着偿还欠阎家的巨款,还一直想解除婚约。
如果几年前他就接受他们的偿金,答应解除婚约,想必那对爱女如命的夫妇早把馨儿带回台湾,不会让她在国外流浪那么久吧!你……谢谢!这个调查还真详细啊,她无话可说了。
不客气!得到令他满意的投降话语后,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嘶吼一声,开始纵情在她的体内奔驰。
她感受到光滑的坚挺插入,片刻的痉挛让她身子僵直起来,旋即热浪袭向她,忘情的吟哦声溢出口。
他一再挺进,埋得更深。
随之他摆动起来,慢慢向上提高,几乎快完全抽离出来时,又猛地向前冲刺。
无助娇弱的她只能让手指陷入他的肌肉里,感受体内逐渐增加的灼热感。
在她声声的吟哦下,阎性尧的动作更是加大,一记记强而有力的冲刺全数埋进她的体内;她是如此的炽热,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冲刺,令他完全迷失在拥有她的感动中。
恍惚间,他听见她频频呼喊他的名字,狂喜的感觉充斥心底,他只有不断的以更深、更有力的冲刺回应她。
一股悸动在她心里漾开,紧紧嵌合的两人正舞出最原始的律动,让她只能随着他的摆动攀得更高、更高。
馨儿……不准再离开我……他命令式的要求着,不断驰骋的动作让两人粗重的气息交叠在一起,融合成一室浓情。
我不会离开……不会了。
她忘情地叫喊出声,在这一瞬间,她已完全迷失在他的激情中。
阎性尧笑看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小女人,他伸手拉住她的双手与自己的十指紧紧交缠,呻吟着重复抽送的动作。
她内部的肌肉爱抚着他,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嘶吼一声,同原始的欲望投降,冲刺急切、猛烈,占据她的一切,也付出他的所有。
两具躯体狂野地移动,与狂跳的心一同起伏。
啊……她不断出口的娇吟化为行动,紧攀住他。
他回应地伸手捧起她的臀,抵向他的冲刺,将她张得更开,用力充满她,转动臀部以增加两人的摩擦,直到无法承受。
她达到颠峰,娇躯收缩、痉挛,将他的火热更拉进她的核心。
阎性尧也在同时全身僵直,大吼出声,更热切地紧抓住她,尽其可能地深入她,将灼热的种子全数播撒在她体内。
高潮似乎持续到了永恒,如浪潮般不停冲刷两人。
潮水渐退,一室的欢爱余韵将两人包在迷眩的氛围中。
两人躺在一起,依然交缠着身躯,气息依然微喘。
他温柔地翻到一旁,伸手拉过棉被盖在她裸裎的躯体上,深深地在她唇上烙上一吻,柔情万千地审视她疲惫的脸。
她是他的!他再不会让她自身边溜走。
☆ ☆ ☆此后一个月,哀怨的王宁馨陪着阎性尧玩遍欧洲几大城,提前度他所谓的蜜月。
白天,阎性尧带着她游山玩水,参观各大名胜古迹。
他尤其爱逛街,每每拉她上街都像在洒钱似的,为她添购了一柜又一柜的高级服饰和各式配件,她抗议的声音都哑了,他却瞪眼道:别吵,我还嫌不够呢!白天很忙碌,夜晚也不轻松。
阎性尧说要向她讨回这些年来她所积欠的债,夜夜热情地纠缠她,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
以他这么彻底的讨债方式,王宁馨相信万一有一天阎氏倒闭了,他可以开一家万能讨债公司,业绩绝对是一片长红。
这样的日夜操劳,一个月下来,王宁馨只觉睡眠时间永远都不够,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更像大陆国宝猫熊,永远带着黑眼圈。
这些年来,王宁馨虽然人在法国,但她还是能从报章杂志知道他的事,知道他两年前继承了阎氏,成为商界有名的铁心雄狮、冷血杀手。
本以为他有个庞大的集团要负责,其忙碌可想而知,不太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到处游玩,但他似乎有些流连忘返,根本没有回家的打算。
玩到第二个礼拜,她已经累得哀求回台湾,他不但不准,还让她更累,直到后来她根本不敢再提起。
今天早上,他竟然通知她收拾行囊准备回台湾,王宁馨惊喜之余根本不敢多问,还怕他反悔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打包完毕,兴高采烈地准备回睽违已久的故乡。
王宁馨哪里知道,在他们度蜜月的期间,台湾已经准备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就只等他们这对新人下飞机!这一次,阎性尧是铁了心,再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 ☆ ☆一个月后阎性尧!王宁馨砰的一声推开门,气呼呼地闯进书房。
阎性尧和庄琳同时抬头,他正在口述合约重点给庄琳做速记。
阎性尧一见是王宁馨,便毫不犹豫地向庄琳吩咐道:重点大致就是这样,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可以回公司了,下班后再将拟好的合约拿给我过目。
是!庄琳恭敬地抱起一叠阎性尧签完名的文件,看了王宁馨一眼,转身离开书房。
王宁馨突地感到一阵战栗,庄琳的眼神很凌厉,像是在诉说着恨意……恨?!她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就算她不该闯进书房打扰他们办公,庄琳也不可能因这么小的事情恨她呀!怎么啦,你特地进来找我,为什么又不说话?阎性尧起身将她拉到舒适的大沙发上坐下。
他一提,她立即想起她的目的。
为什么不准我回娘家探望爹地和妈咪?王宁馨挣开他的怀抱,站到他面前,很不满地瞪着他。
爹地和妈咪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孝顺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你怎么可以限制我不能回娘家!我可没有不准你回娘家。
他不习惯和她保持距离,将她拉到腿上坐下,你要回娘家当然可以,等我有空,由我这个半子陪你回去不是更好吗?她缓下声道:不需要那么麻烦吧?你都已经忙得分身乏术了,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有空?而且我家离这里也不过才三、四十分钟的车程,又不是多远,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不行,你不准单独回去!他冷声拒绝。
哼,我就知道!什么陪我回娘家,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你根本是故意的。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让我回去探望爹地和妈咪!什么半子,说好听的而已。
她归宁时,也没见他和她父母多热络。
平常我出入逛街,你派安全人员跟进跟出的,我已经忍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连回娘家这么正当的事,你也要这样限制?因为我不希望你再消失一次!这几年来,他们明知道我找你找得心急如焚,但他们却狠心地藏了你那么多年,不但不替我们解开误会,还想乘机解除婚约!我对他们已经失望到极点。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一次把你藏起来?你可以回娘家,因为你毕竟是爹地妈咪的独生女,但是你每一次回去,都必须有我陪同才行!他犹似心有余悸的紧搂住她,仿佛她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一般。
听清楚了没?我不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准!可……他不容反抗地将她扑向长毛地毯,狂暴地撕裂她的衣物,大嘴一张,迅速吞噬她的惊呼,并以强健的体魄压制她,剥除她身上仅存的衣料,一具雪白无瑕的姣美身躯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不要!尧,你不可以老是用这一招……她娇弱地抗议着,双手不自觉地环抱赤裸的胸脯,护住自己的赤裸,娇俏柔美的玉颜不禁一阵热辣。
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亲热?他狡猾地笑着,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拉开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置身在她的两腿之间,贪婪的目光细细地梭巡属于他的绝美领地。
明媚的秋阳透过落地窗映照在她的娇躯,薄薄的光晕衬得她的雪肌玉肤宛如高级的白瓷,射出莹润动人的光泽,诱得他不由自主地探出火热的手掌,爱恋地在她柔美诱人的曲线上揉抚着,所到之处似带着一簇簇火苗,在肌肤土点着了火。
她咬住下唇,紧闭双眼,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宛如置身火海般。
正被熊熊烈火烧烤着。
火热的大掌顺着滑腻的肌肤直下,滑过大腿,让她的膝盖屈起,他沿着她细致的肌肤落下绵密细碎的吻。
引发她一波波颤抖。
灼热的欲望在下腹燃烧,促使他炽烈的唇往下来到她全身上下最隐密的地方,邪恶的舌尖探进美丽的花瓣,反覆吸吮、刺探,接着他又加入手指,在脆弱的花核处捻弄挑逗,直到泌出蜜汁时,他探入一指轻轻抽动,然后加快律动的频率。
倏地他抽出手指,又覆上自己的唇舌,交替地在她身上引爆一波高过一波的战栗快感。
唤……尧,不要……她惊喘出声,激烈地左右摆动头颅,无法抵抗这样的狂野放肆。
体内窜起一簇簇奇异的火苗,从他唇舌触碰的最柔软处开始燃烧,蚀魂的麻痒也跟着窜入四肢百骸,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好像浑身都开始燃烧起来。
他微微一笑,仰起头,迅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馨儿,告诉我,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告诉我!他故意将灼烫的下体压向她,让她感受他迫切的欲望。
热铁似的男性象征正昂扬着,不停地在女性花瓣上轻触、磨擦。
尧……尧……她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意乱情迷,浑身无助地颤抖。
说!说你是我的,说你永远是我阎性尧的妻子。
他急切而灼热的视线紧凝住她的,涨红的脸庞因强忍着欲望而满布汗水。
你……你……是,我是你的,是你永远的妻子。
她娇弱地喊着,好气他竟然用欲望来胁迫她,同时却又心疼他竟如此的没安全感。
但此时此刻,激情难耐的她,什么都不能想,也无法想,实在无法分神安慰他。
王宁馨紧抓住长毛地毯,不断左右摆动头部,急遽的呼吸,使胸脯起伏得宛如波浪般,气息的凌乱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发出满意的嘶吼,铁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身,巨大的坚挺有力地冲刺着。
狂浪的律动迅速夺去两人的理智,激烈的欲火强横地将两人卷入欲望漩涡中,旋转、旋转,再旋转……☆ ☆ ☆书房内的喘息稍定,王宁馨趴在阎性尧的胸膛,两人都是一身汗水淋漓,周围弥漫着浓烈的欢爱后特有的气息……直到现在,王宁馨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他不安的模样刺痛她的心,真的没想到她一时的冲动任性,竟然让他受到这么大的折磨,甚至在他心里留下这么大的阴影。
他是如此的没安全感,难怪结婚已一个多月,他总是留在阎庄里守着她。
尧……柔柔的嗓音因极度的欢愉而变得粗嘎,带着微微的喘息,捧住他汗湿的脸庞,吻了又吻。
别这样,你又在钻牛角尖了。
我们已经结婚,我是你的妻子,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离开你的。
爹地和妈咪希望我们婚姻幸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将我藏起来呢?话虽如此,但铭心刻骨的经历却深刻得教他难以释怀。
我不知道爹地妈咪曾想解除婚约,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真正原因。
不过我猜想,他们不外乎是怕这个因金钱而缔结的婚约委屈了我,怕你欺负他们心爱的女儿。
爹地妈咪会这么想是很正常的,可是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情形不同了,只要我们的婚姻生活过得快乐幸福,他们自然会了解。
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何况——王宁馨紧抱住他的颈项,我是这么这么爱你,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可不想再经历另一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六年啊!她的我爱你三个字,有效地安抚了他,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万一你又对我有误会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逼上她的鼻尖。
离家出走是青涩无知的少年时代所做的荒唐事,我已经受到教训,现在人也长大成熟,遇到问题不会再一走了之。
喏,现在我们先约定好,以后不管谁心里有疑问,都要讲清楚,不可以藏在心里。
☆ ☆ ☆总裁在开会,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结束。
如果没要紧的事,我建议你先回阎庄。
庄琳沉着脸,嘴巴说是建议,但那严厉的眼神,根本是在命令。
尤其那不屑的表情活似王宁馨是什么令人极端厌恶,却又不得不应付的坏客人。
庄琳抬起下巴冷峻地望着她。
阎性尧突如其来的婚礼,她无法阻止,成为阎庄女主人的希望也破灭,阎庄已经有了女主人,不再是她的天下,她也认了。
但私心里,庄琳已经将办公室当成是她仅有、是她和阎性尧两人的私人领域。
没想到可恨的王宁馨不但占领了阎庄,今天竟然又来入侵她的地盘?!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她绝对要让她明白。
王宁馨早上觉得太无聊了,突然想到公司找阎性尧吃饭,没想到他正在开会,让她遇见了寡妇脸的庄琳。
王宁馨沉静地回视她,从她回到阎宅后,其他人对她的尊敬和热络一如从前,唯独陌生的庄琳排斥她。
明明两人并没什么认识和了解,但她就是能感受到她隐约散发出的莫名敌意。
王宁馨一直告诉自己别多想,但……今天实在太明显了。
她干脆明白的问道:为什么这么敌视我?我自认并未得罪过你!庄琳也不装胡涂,王宁馨破坏了她两年来的美梦,抹煞她为了实现美梦所做的努力,她自认有权恨王宁馨。
你为什么要回来?是你先放弃阎性尧的,你凭什么再度拥有他?庄琳气怒地握紧拳头逼向她。
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总裁是如何的伤心难过?如何的清心寡欲,将自己埋首于工作?这都是你的任性无情造成的,是你!你既然已经离去,为什么不滚得远远的,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和尧如何,是我们夫妇私下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个外人,没资格多嘴多舌,请自重。
无关?外人?她激狂地大笑,随即笑声一敛,妒恨交加的视线再度射向王宁馨,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她竟敢说她是外人!总裁每天工作超过十六小时,在他的身边协助他、照顾他的人是谁?告诉你,是我!当他为公事烦忧时,是我替他分忧解劳的;当他胃溃疡住院时,是我照顾他的。
那些时候,你人在哪里?你根本没资格坐享其成,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宠爱。
我很感激这些年来你对我丈夫的协助,但我相信你所得到的报酬也是相对的。
他向来没有亏待别人的习惯。
王宁馨冷冷地盯着她激动的模样,以自己对阎性尧的了解,她的话顶多有二成的真实。
如果你对你所得到的报酬有任何不满,最好是直接向总裁申诉争取,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阎性尧的个性如何,王宁馨很了解。
如果他愿意接受庄琳基于私人感情的付出,今天的阎少夫人就不会是她。
庄琳一震,高张的气焰顿时消弱不少。
我……我要的不是钱……我不管你要什么,那都不关我的事。
不过……王宁馨瞟她一眼,又道:你最好认清一点,阎性尧已经是我王宁馨的丈夫,我不希望有人一天到晚对我摆出一副我抢了她丈夫的嘴脸,你明自吗?王宁馨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总裁办公室。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让庄琳心口一跳,她直觉回头。
只见孙维摩站在通往特助室的门边,无情地看着她。
他原本是要到总裁办公室拿份文件,没想到却在门外听见这一切。
庄琳心虚地倒退一步,不敢迎视他冷漠、充满斥责的眼神。
☆ ☆ ☆情形还是没变,阎性尧依然是那么有魅力。
自从他强横闯入她单纯的世界后,她就一直受到女性同胞的青睐。
王宁馨离开办公室,原想到处走走、散散步,到秘书处时,却见到好几个人围着一台电脑叽叽喳喳,一副焦急的模样。
怎么办,好多重要的资料都在里面,我又忘了做备份,万一修不好就惨了。
喂,小张,你已经忙了一个多小时,到底行不行啊?其中一名小秘书问着坐在电脑前满头大汗的男子。
哎呀,别急嘛。
这种类型的病毒很麻烦的,你总得让我研究一下呀!焦头烂额的小张有些心虚地擦着汗,十指在键盘上敲打着,看似非常忙碌,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什么?还要研究一下?你不是号称资管组的第一把交椅吗?小秘书急得跳脚,完了、完了,‘明新’的人还在线上等我将资料传过去呢!光瞧那个小张一副心浮气躁的样子,王宁馨就知道他是在硬撑。
走到他背后看了看,她拍拍小张的肩膀,让我试试!你……小张一回头立即呆住,口水差点流出来。
什么时候秘书处出现这样清丽绝俗的世纪大美人,他怎么不知道?呃……小秘书们也有些惊艳,不过现在不是看美人的时候。
你可以吗?不试试怎么知道?王宁馨耸耸肩,轻巧地坐到小张让出来的位子上。
大伙儿对看一眼,所谓病急乱投医,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只见王宁馨青葱般的十指宛如小粉蝶,在键盘上俐落的弹跳飞舞着,看得众人目眩神迷,一阵屏息。
阎性尧走出会议室,经过秘书处时,就见到这幅拥挤的景象,才要皱眉,突地……哇,解开了,解开了!众人大声欢呼着,还没发现大头头们已经开完会出来。
你们在做什么?跟在阎性尧身后的人事经理轻喝,众人闻声回头。
总……总裁?!一时之间,众人全都呆若木鸡,尤其当他们瞧清阎性尧紧蹙的浓眉时,更是心头直打颤。
王宁馨一见到阎性尧,开心地挤出人群,尧!馨儿?阎性尧又惊又喜,冷凝的脸庞像冷雪遇见春风,顿时化为温暖的春天。
众人瞪大了眼,好似瞧见火星人般。
阎性尧对部属的惊讶一无所觉,及时上前两步,张臂紧抱住扑上来的娇妻。
你怎么来了?你不爱我来探班吗?什么嘛!王宁馨嘟嘴道,随即作势要离开。
那我走好了。
别生气,我……不是……这里不好说话,他干脆拦腰抱起她,万分爱怜地亲了又亲,脚下不停地直往办公室走去。
馨儿是我的亲亲好老婆呢,你肯来探班,是老公我的光荣,我求之不得,怎么会不喜欢。
再说……他就这么温柔又呵哄着她,留下一堆下巴快掉下来的部属。
骗人的吧?那……那真的是总裁吗?我的眼睛没看错吧!小玉,你快捏我一下。
天啊,她……是我们的总……裁夫人……☆ ☆ ☆经过美丽的花园时,同学们惊叹道:小段,她……她是谁?段小弟一回头,发现他们惊艳的对象是正在和大毛、二毛及刚出生的小小毛们玩耍的少夫人时,不禁深感与有荣焉。
那是我们阎庄的少夫人。
唉,有钱真好,不但能坐拥华宅,还能娶到美如天仙的娇妻。
你胡说什么?我们少夫人和一般的美女是不同的。
少夫人是他最崇拜的对象,我们少夫人美丽又善良,她不但出身名门,头脑更是一等一的好。
她是留学欧洲的,要不是少爷急着要将少夫人娶进门,她就快拿到博士学位了。
前阵子教授不是称赞我的程式写得很好吗?告诉你们,那程式就是经过少夫人的修改。
原来如此,那你可不可以替我们引见一下?改天吧,今天不行!为什么?今天大家都来了,而且她也有空啊!难不成你们少天人架子特大,想认识她,还得先预约时间?不是,少夫人虽然不是热情主动的人,但她的个性很和善,不会摆架子。
今天不行是因为……嘘,你们静下来看就知道了。
众人凝神望去,只见草坪上,美丽绝俗的少夫人依然和狗儿们玩得很开心,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彷如一幅昼,画的右方突然走进一名气势昂藏的高大男子。
她抬头和他说话,男子半跪下来,在她的额头吻了下,然后鼻子,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众人几乎是屏息呆望着眼前绝美的一幕,等男子横抱起她离开后,过了好半晌段小弟才又开口:少夫人在欧洲住久了,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所以只要时间允许,少爷都会陪少夫人喝下午茶。
每当这时刻,整个阎庄的员工都知道不可以去打扰他们,所以我才说今天不行。
而阎性尧抱着王宁馨直走向凉亭,一路上她微微挣扎着。
尧,你放我下来嘛,我又不是小婴儿不会走路。
她的抗议不但没让阎性尧放下她,反而加强他的钳制。
她嘟起红润的樱唇,嘀嘀咕咕抱怨道:你好恶霸喔,每次都害我被取笑。
谁敢取笑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帐。
他用鼻子摩擦她的小鼻子,又偷了个吻,脚下依然不停地往典雅的希腊式凉亭走去。
不要,我才不告诉你呢。
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已经惹得家里人人都怕你了,还想去吓人啊?她撇撇嘴角,拒绝招供。
人人都怕我?那你呢?你怕不怕?他抱着她走进雪白的凉亭,在石椅上落座。
知道她怕痒,他故意使坏地在她耳畔呵着气。
嘻嘻……好痒哪!哈哈……不要啦……她缩着躲着叫着,无处可躲的她恨不得揉进他壮硕的胸膛里,笑得满脸通红、浑身乏力。
他不敢逗得太过火,只好暂停攻势。
她喘了好一会儿,滑腻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庞,张开雪白的贝齿,轻咬一口,你坏,老是呵我痒,捉弄我!我偏就不怕你,怎样?她咬了一口又一口,快快求饶,叫我一声大姊我就放过你,否则我要将你的脸咬成月球表——唔!他大嘴一张,登时含住她柔润诱人的唇瓣,温存地吸吮起来。
美好的感受立时夺去两人的理智……不行,不能再吻下去了。
在还没失控之前,他强迫自己松开她的唇瓣,深邃的黑眸因欲望而闪闪发亮,我们先喝下午茶,其他的……待会再继续。
他暧昧地朝她眨眨眼。
王宁馨的小脸顿时红光满面,像着了火似的。
坏蛋,谁要跟你再继续?她顺手拿起石桌上的桂花糕,塞入他的大嘴巴。
吃你的点心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