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降临这危机四伏的神秘小岛,杨坚等齐云门的修士在邵释宇带领下,在山谷一侧施法强行开出个供众人暂居的山洞,在洞口由邵释宇亲自布置的禁制,到是无需但心归虚秘境开启前的安全问题,几位齐云门修士也自己找个位置,进入修炼之中。
这次齐云门来的修士除杨坚杨娜,其余都启码有金丹中期的修为,必竟没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必竟象那两怪胎,不能说没有,但肯定都有一些非入不可的原因。
杨坚在进入这座小岛之后,眉心处的火焰印记隐隐发热,开始还没在意,可是在进入这座山谷之中,竟然好象燃烧起来,苦不堪言,若是换成普通凡人估计怕是早就痛的叫喊起来,了,还好杨坚心性也算坚韧,强忍着痛楚进入修炼之中,体内蓝色真气慢慢加快,运行几圈下来,痛楚竟然有一丝减弱,于是杨坚更是加快速速度,没过多久便进入无想无念之间。
而此刻山谷之中离齐云门修士暂居的山洞不远处,也同样有个临时开出的山洞之中,在山洞之中现在可谓乱作一团,其中有一位中年美妇双手结成一古怪手势,发出一片五彩光圈罩在一位年约二八绝色女子头顶之上,而那名绝色女子眉心之处竟然也有三条水纹似的印记。
只是这名绝色女子已满头大汗,双眉紧锁,盘腿坐在那中年美妇对面。
如邵释宇在此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来做几个金丹期小子的护卫也就罢了,必竟其中还有杨娜的存在,可这位竟也来了,难道阴阳门也发现了先天道体的修士,不然谁能请的动这个刁妇,这可是和他齐名的人物,其也是邵释宇心中极少几个不愿招惹的人物之一。
不光如此在次山谷之中还有一位修士同样发生着这样的怪事,只不过这位修士是孤身一人,这位名叫高山的修士,眉心之处同样有一印记,只不过其印记是一个土子。
杨坚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从那入定之中醒来,突然间面露惊喜之色,起身向邵释宇打声招呼,说要出去透下气,邵释宇也没多问,只是吩咐不要走的太远,随手便打了一道灵诀在杨坚身上,杨坚道谢之后便出了山洞,向着不远处一小便丛林走去,片刻之后便没人丛林之中,又向前走了片刻之后,在一个小水塘边停了下来,四下打量起来,水塘的对面突然出现一阵轻微的灵力波动,眨眼之间,一只雪白的小狗模样的小兽便出现在那个地方,不过杨坚知道这小东西绝不是小狗,仔细观察的话,其眉间有一火焰形印记,头顶有两个肉乎乎的小角。
杨坚眉头微皱,伸手摸摸光滑的下巴,陷入一阵狐疑之中,火麟当初离开的时候,在自己眉心印记的照射之下,已经有半人身那么高,可眼前这小猫大小的东西真是火麟?而且头顶还多了两个象角一样的东西,难到这老家伙出去几年竟然是发情找母狗去了,眼前这小动西…刚想到这火麟那独特粉嫩却又老气横秋的声音便传到耳朵里来:小白痴!就你这样,假如我是你的敌人你他吗的早死N次了,看来你还是差的太远了!说到这还伸出前爪在自己胸上拍上几下,摇摇狗脑袋,作无语状,接着又道:我老人家咋那么命苦啊!这几年我这么幸苦算是白瞎了。
哼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安排!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杨坚本来确定是火麟,心里也是非常高兴,那知那老东西接下来那几句话,让杨坚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本想好好聊上几句,不过眼下怕是不行了。
杨坚气极反笑,伸手指着火麟道:我靠!老家伙,你少得瑟,我可没去找你,是你自己跑来的。
我就是想死你能咋了。
说完转身往回就跑。
火麟这次出去这几年之间,也算是千辛万苦,特别是最后这次差点回不来了,说起来也多多少少也有点私心,不过大部分还是为了杨坚着想,回来之后找杨坚发个脾气也没什么,不过杨坚对这事可不清楚,在加上遇到火麟之后,也没少被它欺负,也怪不得杨坚如此小气,原因简单,杨坚更本就不想做这什么执行者,现在杨坚可不是山村之中那个啥也不懂的野小子,在齐云门这几年他可是知道这落日大陆光人口就有不知道有多少万,还有其他无数的生灵,这要是真让自己打开这世界毁灭之门,那自己成了什么,刽子手,虽那些人和自己没关系,可要自己亲自动手,其中还有自己的亲人,却是杨坚肯定接收不了的,所以潜意识里对火麟也有些排斥,总之现在杨坚对火麟的态度是又爱又怕,着实为此事大上脑筋,一方面盼着火麟的归来,必竟杨坚在这世上仅有杨婶母女这两位亲人,让杨坚深深的感到孤独,而有些话却是不好和杨坚母女说,而对火麟就没有此种顾虑,实则杨坚真把火麟当成一个伙伴,可以分想一些快乐和苦恼的伙伴。
所以很希望在次见到火麟。
而另一方面又担心真是走到那一步,自己该如何选择,事到如今,见到火麟,杨坚其实只是抱着再见下火麟,然后找个借口让它自己离开,反正它也是听说还有其他好几位灭世执行者,你找他们去好了。
反正我是不会做毁灭人伦之事,过多久算多久吧!人活着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杨坚刚向前跑出几步,身后便传来火麟懒洋洋的声音: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大祸临头你还不知道吧,如没有我,你此次进入归虚秘境以你那金丹初期的修为肯定是必死无疑,就是你那可爱的小妹妹也怕是凶多吉少,不要以为身后有那个化神期修士,我就奈何不了你,说你白痴还真一点不假。
我想要收拾你启是一个化神期修士能阻挠的。
杨坚听了火麟的话,那升起的脚是再也迈不上前了,就这样僵在原地,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