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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番外五

2025-03-26 00:19:07

由于身受重伤以及过度使用鬼气的缘故,酆如归疲倦至极,一被姜无岐抱到床榻上,便忍不住阖上了双目,揪着姜无岐的一点衣袂睡过去了。

酆如归身上染满了鲜血,姜无岐欲要为酆如归将其拭去,并更换衣衫,遂试探着拨开了酆如归的一指,以取出自己的衣袂,不曾想,酆如归虽未醒过来,却委委屈屈地瘪着嘴,似要哭了,使得他无法狠下心去,便收回了手。

他一收回手,被他拨开的一指又急急地附上了他的衣袂,酆如归旁的四指与这一指一道施力,令他的衣袂顿生数不尽的褶皱。

酆如归先前一面喊疼,一面抱着他哭了一通,现下双目周遭还红通通的,教人心生怜爱。

姜无岐低下首去,吻了吻,想了个法子——褪下了自己的外衫,让酆如归揪着,自去打水了。

但他未及走出房门,却陡然听得酆如归含着哭腔唤道:无岐……他回过首去,见酆如归竟是坐起了身来,凝望着他,又低低地道:无岐,我好疼呀,你抱着我好不好?他慌忙回到床榻前,不及褪去鞋履,便上得床榻去,抱住了酆如归。

无岐……酆如归轻轻地吻上姜无岐的唇瓣,接着便埋首于姜无岐怀中,又睡了过去。

过了约莫五个时辰,酆如归方才睡足了,姜无岐本就睡得不沉,酆如归一有动静,他便也转醒了。

姜无岐抚着酆如归的面颊,柔声问道:你可还好?酆如归因为昨日哭了一通,嗓子微哑,蹭了蹭姜无岐的下颌,才道:很疼。

姜无岐心疼不已,于酆如归面上洒落一连串的啄吻,又沉声问道:你那左臂是如何断的?是那上神所为,亦或是……他停顿了一下,颤声道:亦或是你自己所为?酆如归据实答道:乃是我自己所为。

你……姜无岐心知酆如归定是束手无措了,才如是做,自己若是修为再深厚些,酆如归便不必自残了,故而,他无从责备于酆如归。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眼眶发红,即刻轻快地道:你应当夸奖我才是,我想出了断臂的法子,以断臂为引,才得以洞穿那上神的心口,才能等到你来救我呀,且我这一回不但并未被鬼气所控,还能自如地操控鬼气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姜无岐清楚酆如归是在变相地安慰自己,要自己毋庸自责,便笑着道:你很厉害。

这笑容着实过于勉强了,酆如归用手指戳着姜无岐的唇角道:不过此番断臂要长好,怕是得日日从你身上吸食一口血液。

酆如归原先俱是先致歉,才会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身上吸食血液,而这两回,前一回是不发一言便吸食起了自己的血液来——这可认为是当时情况紧急,但而今,酆如归并未出言致歉,且言语之时,眉眼亦无歉然,实在是一大进步。

姜无岐思及此,笑容便不再勉强了,他侧首含住酆如归的指尖,急切地问道:要几日你才能恢复如初?即便有了你的血液相助,恐怕亦得一月余。

酆如归蹙着眉,以指尖搅弄着姜无岐的口腔,湿热漫来,他又抽出手指,转而将自己的舌尖没入了。

接过吻,酆如归正喘着粗气,忽而听得拥着自己的姜无岐问道:要沐浴么?要。

他素来喜洁,昨日是当真没气力了,才没有沐浴。

我去煮水,你稍待。

姜无岐穿妥衣衫便下得床榻,煮水去了。

过了一会儿,姜无岐抬了热水来,将浴桶注满了,又去解酆如归的衣衫。

因自己如今左臂缺失,身上又添了不少的新伤,酆如归有些别扭,到底是由着姜无岐将他的衣衫褪尽了。

他身无寸缕地被姜无岐打横抱着,浸入了浴桶当中,热水当即淹没了他大半的身体。

姜无岐取了澡豆来,为酆如归净身,后又用猪苓为酆如归洗发,待一切完毕,才将酆如归的身体拭干,抱回了床榻上,取过干净的亵衣亵裤为酆如归穿上。

穿罢,姜无岐又为酆如归擦拭发丝,其后,才战战兢兢地将原本包扎于酆如归左肩上的那张帕子拆了下来。

窜入眼中的那伤口已愈合了,不再流血。

姜无岐直觉得双目刺痛,片刻后,才缓过来,去吻那新生的肌肤。

那片肌肤幼嫩,甚是敏感,被姜无岐一吻,酆如归登时生了绮念,便用仅余的右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撒娇道:抱我好不好?姜无岐闻言,一把抱住了酆如归。

酆如归面薄,并未言明,见姜无岐不懂,只得垂着首道:到我身体里面来。

是我太过不解风情了,竟未听出你的言下之意。

姜无岐遂欺上身去,亲吻、抚摸着酆如归的身体,待三指可入了,方才一点一点地温柔地索取。

酆如归失了左臂,甚为不便,无法很好地回应姜无岐,缠着姜无岐,便更为坦率地低吟、喘息、颤抖着,并不住地唤姜无岐为夫君,想要让姜无岐知晓他很是舒服。

两个余时辰后,他双目迷离,身体滚烫,由内到外湿得一塌糊涂,良久,才从余韵中缓了过来,咬着姜无岐汗津津的耳廓道:无岐,你可记得你曾经说过待我会喊疼了,不故意逞强了,便应允我一件事做奖励?姜无岐颔首道:自然记得。

酆如归吐着热气道:那我现下便要向你兑换奖励。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想要甚么奖励?不论你要甚么奖励,我都允你。

当时,你曾言甚么都可以,只消不违背天理道义。

酆如归笑问,现下你可否为我违背天理道义?姜无岐回忆着道:其实我从乾坤袋中将那些活人放出来时,闪过一个念头,那念头便是‘若是你能活下来,他们都死了又有何妨’,如今你问我可否为你违背天地道义,我郑重地回答你,若是危及你的性命,纵然要我杀尽天下人,我都不会有半点迟疑;若是并不会危及你的性命,我不愿滥杀无辜。

酆如归一时间不知该感动于姜无岐会为了他的性命,杀尽天下人,亦或是该无奈于姜无岐连情话都不会说。

但姜无岐倘若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为他舍弃做人的准则,违背天理道义,便不是姜无岐了罢?姜无岐对自己全无虚假,应下了,便定然会做到,是发问的自己过于轻率了。

酆如归不由低叹了一声,这一声低叹直教姜无岐手足无措:如归,我……你并无过错。

酆如归认真地道,是我将天理道义视作儿戏,为难了你。

算不得为难……姜无岐尚未说罢,便被酆如归点住了双唇,而后,酆如归望住了他的眉眼,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的奖励是你这一夜都要将那物放于我体内,不许出来……说着,酆如归不禁羞怯起来:我想让你所出之物留得久一些。

这一番话使得姜无岐一怔,继而染红了姜无岐的耳根,片晌,他才答道:好,我应下了。

嗯。

酆如归努力地用右手抱紧了姜无岐。

姜无岐弹指灭了满是烛泪的蜡烛,便兑现了允诺酆如归的奖励。

黑暗中,他听见酆如归告白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心脏猛然重重地击上了胸腔,他亲吻着酆如归的眉心道:我亦心悦于你。

一个月又五日,酆如归的左臂已长出来了,只肌肤柔嫩,几近透明,血管分明,内里的骨骼依稀可见。

姜无岐不敢随意碰触,生怕伤了酆如归,帮酆如归沐浴过后,酆如归却是软声软气地道:舔一舔。

姜无岐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酆如归的左臂,舔舐至指尖之时,却猝然被酆如归用这左臂掀翻于床榻。

酆如归趴伏至姜无岐身上,低下身去,咬上了姜无岐的左侧锁骨,用齿尖破开,从中吸食了一小口血液。

待这一小口血液咽下,酆如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姜无岐以为酆如归困倦了,下一瞬,酆如归居然道:自渎与我看。

姜无岐踟躇着道:好罢。

酆如归面上极为严肃,指点着姜无岐要如何做,心下却又害羞又不敢看又想多欺负姜无岐一会儿。

百般矛盾之下,在折腾了姜无岐半个多时辰之后,酆如归才大发慈悲地道:罢了。

姜无岐堪堪松了口气,却闻得酆如归食髓知味地道:适才的风景实在是我毕生所见过的最为难忘的景致。

姜无岐得了酆如归的夸奖,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酆如归又打了个哈欠,紧接着,竟是将所有污浊舔舐了去。

姜无岐被诱惑着压下了身去,这一回,酆如归终是能用双手缠住姜无岐了。

又过一日,酆如归拉着姜无岐上街去买了些红豆、红枣来,一回到家,便亲自进了庖厨去,又不许姜无岐跟进来。

过了片晌,酆如归出了庖厨,端了张矮凳,坐于灶台前,盯紧了灶台上的铁锅。

姜无岐见状,亦端了矮凳,坐到酆如归身旁。

酆如归娇气得很,一见姜无岐,便倒下身来,依偎进了姜无岐怀里。

未多久,汤水沸腾,突突地敲击着锅盖,袅袅白烟不断地从锅盖与铁锅的缝隙冒了出来。

酆如归目不转睛地望住白烟,并期待着自己的成果。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从姜无岐怀中站起身来,欲要掀开锅盖,未及动手,便被姜无岐制止了:锅盖烫得很,我来罢。

才不要。

酆如归瞪了姜无岐一眼,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才去掀锅盖。

锅里的红豆已被炖得破了皮,近似于豆沙,煮得太久了些。

酆如归失望地将红豆红枣汤盛于碗中,尝了一口,发现味道尚可后,又得意起来,笑吟吟地递给姜无岐:你也尝一尝罢,补血的。

姜无岐执起调羹尝了一口,不及咽下,酆如归已端详着他的神情,迫不及待地道:如何?远胜于山珍海味。

于姜无岐而言,这碗由酆如归亲手挑选食材,亲手清洗下锅,亲手盛了端予他的红豆红枣汤珍贵难言,自是远胜于山珍海味。

让我也再尝一尝罢。

酆如归不信,言罢,吻上了姜无岐,然后,他在姜无岐口中尝到了浸透了姜无岐津液的红豆红枣汤的滋味,果真是远胜于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