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醉乡03

2025-03-26 00:25:52

作者有话说:????让我发出去啊擦叻叻????……你又不记得了?夜宵十分头大,叹口气埋怨道,你咋挑这个时候发病,也太会给我找麻烦了……不能等我躺下了再发吗……夜宵感觉自己的腰到了极限,只好道:喂,我不行了,你来抱我。

抱抱抱抱、抱你???夜阑受了一惊,疯狂摇着头越退越远,这这这不不不好好吧!!夜宵也跟着懵逼了:有什么不好?我又不是没被你抱过?夜阑背抵上栏杆,已是退无可退,几乎抖成筛子,眼前一片昏花: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我抱、抱过过你??不不不不会吧???夜宵咬牙切齿冷笑道:何止抱过,上都上过了。

夜阑滋溜滑到地上,眼神溃散,神情呆滞。

傻了一会儿,吸溜一声,流下两行清泪。

夜宵大吃一惊:卧槽这他妈有啥好哭的?!要哭也是我哭吧?!夜宵看他仿佛被吓懵,心想自己也不该跟个傻的计较,认命地提起真气回身想去扶他,好啦不闹了,先跟我回去……不料才踏前没几步,夜阑宛如受惊的兔子,刷一下弹出走廊,没入灌木丛中不见了踪影。

动作之迅猛,手法之娴熟,简直是他毕生武学的巅峰。

夜宵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一拳捶在阑干上:马蛋,爱来不来!滚吧你!!愤愤然回身准备回去,不料盛怒之下步子迈得太大,胯下一阵刺痛,颤颤巍巍地弯腰弓起了身子。

你怎么了?夜阑毛茸茸的脑袋从枝桠缝隙中钻了出来,小心问道,癸卯,你是不是受伤了?夜宵咬着牙瞟了他一眼,赌气不想理他。

夜阑又道:你你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帮忙……?夜宵翻着白眼瞪他:你也知道我要帮忙!还不快来背我!傻缺!夜阑被他怒气烧得心口乱跳,愈发惶恐,又钻进一旁的密林中,回来的时候抓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慎重其事地递给他道:你抓着树枝,我扶你回去……哈???夜宵气得要原地爆炸,一巴掌抽飞枝干,你怎么这么烦!!要背就背!不背就滚!夜宵碎碎念道:今天夜阑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简直有些怀念以前脱裤子就干的夜阑……哦脱裤子就干只是个形容词,并不是真的指那件事情本身。

夜阑挣扎了许久,才发着抖半跪在他身前。

夜宵如释重负地瘫在他背上,感觉已经折寿十年。

夜宵缓了缓,背着他的人依旧纹丝不动,啊,你是不知道路?不会走你就问嘛,呐,顺着走到尽头,然后往东……夜阑只觉得双腿发软,带着哭腔道:你……你头转过去一点……别对着我脖子吹气……呜哇……他从醒过来就觉得飘飘忽忽地稳不住步伐,此刻夜宵呼吸打在背上,简直百爪挠心。

夜宵闻言,赶紧侧头调整方向,贴着他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

叫你老搞我!我也要搞你!偏要吹!效果立竿见影,夜阑噗通栽倒在地上。

夜宵随之重重摔在地上,顿感自己的屁股砸得四分五裂,哎呀妈呀我的屁股啊啊啊痛痛痛……夜宵此刻方懂一个道理:人作死,就会死。

好在之后安分守己,没出别的状况。

夜阑哆哆嗦嗦把夜宵端回客栈房中安置好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夜阑问他伤在哪里,伤势如何,要不要请个大夫,被夜宵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夜阑十分茫然,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被骂。

照惯例他该贴着夜宵钻进被子里了,今天却转身出了房间,坐在门槛上开始发呆。

夜宵舒舒服服躺了一会儿,瞥见门口那个身影,忽然觉得眼熟。

继而想起,少时在夜行修行的时光,那些夜阑尚且不曾与自己说过话的日日夜夜,也是这般驻守在自己房间门口,通宵达旦。

夜阑?他唤了一声,夜阑似是走了神,并没有反应。

夜宵想了想,又道:……丙戌。

夜阑如遭雷劈,浑身一颤,猛然回头看他,眼中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滔天波澜,哆嗦着道:你、你没认错人啊……你真的认识我……夜宵无奈地拍拍身边的床褥空位:你又不记得了,我不怪你。

过来,我再跟你说一遍就是。

夜阑犹豫了一会儿,勉强靠近了几丈,席地坐在墙根处。

夜宵催促道:上来呀,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你。

夜阑涨红了脸,缩在床角道:这里就很好,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夜宵对天翻了个白眼:这傻缺今天怎么这么墨迹。

哎,傻子,你听好了。

你呢,以前是叫丙戌啦,后来我们都从夜行毕业,一起遇到了现在的主人……夜宵将这些年的历程,挑挑拣拣讲了一遍。

夜阑抱膝蹲在床角,目瞪口呆地静静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

边讲边回头一瞥,夜阑脸都恨不得埋进地里去了。

讲到筠园中夜宵跟主人言明,说喜欢夜阑求主人赐给他,就听得黑暗中的床角发出幼猫般细微娇弱的一声:噫嘤……夜宵气得捶床:你怎么又哭了?!床角那一点细弱蚊声道:你……你喜欢我呀……哎!这话不对,是你傻了之后,三天两头地说喜欢我。

我,我就,礼尚往来而已。

夜宵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下,又生气地猛捶起床板,嗨呀,你当初信誓旦旦说喜欢我,还不是过两天就忘得一干二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妈个鸡的……床角:什么?!我?!我说过这么失礼的事情?!夜宵怒喝道:怎得!你想不认账了!!你可晚了,我告诉你!!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夜阑已经打着滚缩进了床底,你、你继续……Q口Q……夜宵全部讲罢,横眉问道:差不多就这样了。

就你,听得明白吗?夜阑应道:听明白了。

夜宵并不信他,却也懒得计较,又拍了拍身边给他留好的空位:那还不速速滚上来睡觉,省的老板回头又叨叨我欺负你。

夜阑摇摇头道:不敢睡,我怕……我怕我睡了梦就醒了。

夜宵:哈?什么意思?夜阑没有回应他,只是苦苦一笑。

又道:照你说来……每次你与我……行、行房……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了。

夜宵冷哼道:哼,也就跟夜行的刑讯训练不相上下了。

夜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对不起,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平日里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祸,却从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只是看夜宵生气了就本能地道歉。

这句话经他之口,是无足轻重的廉价妥协,根本做不得数。

可这次却不同以往,不夹杂慌乱,还有些撩人,夜宵竟听得心尖一颤。

稳了稳心神,夜宵汗颜道:呃,不用这么严肃啦,我也都习惯了,不要紧的……夜阑深吸了口,抬手按住狂跳不止的胸口。

定了定神,从床底钻了出来,磨磨蹭蹭地从床尾爬上了床。

你可算想通了。

夜宵不堪疲惫,松口气心道终于能睡了。

夜阑不敢看他,从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跪坐在他双膝间。

双手轻轻撑在夜宵身侧,附身埋首其中,隔着布料用舌尖探索,找准位置后含住了那枚尚且柔软细嫩的小物。

真丝的质地轻薄,被唾液打湿后贴合得紧致,勾勒出起伏的形状。

夜宵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腿间软肉被伺弄得轻微抬头,才明白过来夜阑想做什么。

夜阑一贯都是没有预兆的瞬间突袭,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时候,竟然没能联想到一起。

夜宵忙隔着被子按在夜阑肩上,惊到道:你做什么?!夜阑皱了眉,问道:我做得不对吗?夜宵惊恐道:这、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吧……我我我告诉你可千万别乱吃东西啊!这不是吃的!!……噗。

放心,我不会咀嚼的。

夜阑被他逗笑,声音闷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道,就当是赔罪吧,让我试一试。

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如果不舒服你告诉我,我随时停手。

被浸湿的丝绸,此刻已经凉透了。

夜阑从短裤侧面探入将布料拉开,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的冰凉触感随即剥离了,换做温软滑腻的舌尖缠绕在侧。

夜阑贴得太近,炙热的呼吸与纤长的眉睫不时扫过股十间与小腹,越是无心,越难忽视。

夜宵初经此事,只觉那看似清浅的撩拨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迫意味,将快感与酥麻传遍全身,前一刻还在惊惶,后一秒舒服得神思都要涣散了。

夜阑听见夜宵呼出一声低吟,万分庆幸自己做得或许不算太差。

口中那物尚未完全变硬,摸着如同松软果肉,内里包裹着一枚硬核。

夜阑舌尖抵着上端小孔,朝着硬核尖端按压下去,听得夜宵忍不住拔高音调哼了一声,不自觉张开双腿,迎合地将自己更加深入地送上。

夜宵觉得那被子搁着自己实在碍事,一把掀了。

夜阑刚露出半截身子,立刻僵住了。

嗯你怎么不动了……夜宵正在兴头上,看他停了十分不满,抚着他脸颊强迫夜阑抬起下巴。

夜阑避开他的目光,脸红得像被煮熟了,埋进他腿里小声恳求道:你、你别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边哆嗦,边摸到被子一角,暗搓搓往自己身上扯。

又不敢幅度太大被发现,扯得十分艰辛。

哈???夜宵坦然看着shuang tui间的人,奇道,你今天脸皮怎么这么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在看花灯的酒楼或者待命时的屋顶突然上我,根本不管楼下全是人,拦都拦不住。

对、对不起啦……夜阑扯了被子躲在里面,慌张地整十gen??含十??zhu它。

紧十zhi的bao十裹太过突然,夜宵差点叫出声来,不由得伸指插(哈白熊)入夜阑发间,按着他顶十得深入到底。

夜宵几乎算是第一次尝到床笫真味,不经撩十拨,不多时便难以自持。

一经释放,立时便后悔了,这东西何其污秽,怎可泄在人家口里,忙退了出来连声道歉。

夜阑也是措手不及,呛得眼角水雾泛滥,只是摆摆手示意无碍,却也不多话了。

夜宵刚刚只图爽快,不曾细想,这时候情潮退却,才觉得奇怪。

夜阑今天有些反常,换了平时早该扑上来了,都说酒后乱性,他却难道萎了不行……视线往下一看,这才惊觉夜阑腿(阿十皱巴巴)jian早已是满弦之弓,蓄势待发了。

往日夜阑每到此时,接下来都是不堪忍受的残暴酷刑了。

夜宵吓得脸色一白,诸般阴影爬上心头,吓得往后一跌,恨不能即刻插翅飞出房外。

夜阑却仍旧气定神闲,擦去嘴边浊十液,只道:我去烧水给你擦洗一下,稍等。

平平静静地爬下了床,还难得地低头找到了自己的靴子。

夜宵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今天……不……不那什么了?就是那个什么……呃,虽然我不是期待的意思啦……夜阑仍不太敢看他,面上绯红有增无减,仓促地点了点头,匆匆逃离了。

片刻后夜阑打了水来,替他细心擦洗过全身,还帮他上了药,盖好被子。

手脚灵活,动作得体,若非自己聪明,简直看不出他是个傻的。

夜宵非常满意。

但是要夜阑上十床同睡,他却死活不肯同意,非要远远躲着吹冷风。

不管是唤他名字,还是看他一眼,夜阑都一惊一乍的。

很不听话,难以交流,更胜以往。

夜宵就很头疼。

翌日清晨,夜阑在门口一跌惊醒了瞌睡,懵懵懂懂地爬回了床十上。

夜宵问了他几句话,发现他总算是酒醒了,变得和以往一样听话了。

夜宵十分欢喜,抱着他猛亲了几口,然后被夜阑按在墙上狠狠干了一次。

夜宵扶着屁股想,这两天的夜阑,简直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怕不是有什么蹊跷。

夜宵痛定思痛,几经周折,终于查出症结所在。

再后来,夜宵出门在外,也常备各种醇酿。

君璇衡十分不解,夜宵不喜欢酒味,夜阑又不胜酒力,这么多琼浆玉液到底给谁备的。

但这都不要紧。

夜宵最近不会三天两头地瘫在在床(想骂人)上借病翘班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醉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