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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包子大家主妇

2025-03-26 00:58:51

闻言,紫绡苦笑起来,道:奴婢自己也知道,有的时候性子是太软和了些,多谢夫人教诲。

何丽华摆了摆手,道:你有你的好处,稳重沉着。

碧罗也有她的好处,爽利大方。

你们两个便是我的左膀右臂,少了谁都不行。

听了这话,紫绡提起的心方才放了下来,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奴婢自当与碧罗妹妹一起,为夫人竭尽全力。

安静的躺在床上,何丽华睁着眼睛看着百子嬉戏的帐幔,眼里了无睡意。

下方脚踏之上躺着的碧罗仿佛已经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轻轻的翻了一个身,将身子转向里侧,何丽华轻声开口说道:苏素姑娘,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苏素的声音,立即在何丽华脑海里响起:你是指,今天这样的事吗?何丽华点点头道:是的,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一步退,步步退,我忍让了这么久,如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这件事,我想要从根子上解决掉。

苏素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要解决这件事,还得落在那个刘二奶奶身上。

何丽华道:三日后我会去李国公府上赴宴,估计,董瑞雪也会去。

——我想将这件事闹开来,可是,会不会不大好?董瑞雪,便是刘二奶奶的闺名。

苏素道:有什么不好的?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到时候,看谁没脸。

你不要瞻前顾后的考虑得太多了,你这样为陈家考虑,陈桓可有为你考虑过吗?何丽华舒展了眉头,道:你说得对,做了再说,考虑那么多干什么?与苏素说了一阵子话之后,何丽华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只觉得陈桓不在这里,她反倒落得自在。

三日后,李国公府邸之中。

今日是李国公长媳举办的赏花宴,六月里,满湖的荷花都开放了。

袅袅婷婷,清雅芬芳,十分可爱。

宴饮完毕之后,众夫人移步到了荷塘旁边的亭台之中,一边饮酒,一边赏花。

未出阁的姑娘们自在另一处,与这边夫人们的宴席遥遥相望。

一眼看过去,香飘袖带,花枝招展,装扮自与这边不同。

年轻的姑娘家,穿得总是要比上了年纪的夫人们艳丽一些,也是正常。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便散了开来。

有拿着钓竿钓鱼的,有聚在一起闲话的,亦有走出亭台到回廊上去细细赏花的,不一而足。

何丽华正与几个相熟的夫人们凑做堆闲话,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有个娇柔的声音怯生生的喊道:表嫂——一个嫂字被来人喊得百转千回,娇柔婉转。

若换了是个男人在这里,恐怕骨头都要酥了。

何丽华微微抬眼看过去,映入眼帘之中的,是一张十分惹人怜爱的脸。

肤色雪白,双眼分得有些开,却更显娇柔的韵味。

尖尖的下颌,饱满的红唇,耳坠上戴着金镶猫儿眼的耳珰,在阳光底下一闪一闪的。

她不像其他人,多穿着石青姜黄树绿等不打眼的颜色,却是穿得十分娇艳。

上身是一件胭脂红的薄薄纱衫,靠近腰部的地方绣着精致的蝶恋花,那一双蝴蝶尤其逼真,似乎真可以展翅飞出来。

下面系一条金油鹅黄银条纱裙子,微露裙摆底下的一双紫罗绢面的绣鞋,鞋面上绣着鲜丽的鸳鸯戏水。

看着来人,何丽华唇角露出一丝淡笑,开口喊道:刘二奶奶。

董瑞雪脸上带着亲热的笑意,伸手挽住何丽华的胳膊,说道:表嫂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叫我瑞雪就行了。

何丽华伸手从袖口里取出一方丁香色云绸撒花手帕,顺带着不动声色的撇开了董瑞雪的手。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鼻翼,道:刘二奶奶来得正好,我正有件事,要寻二奶奶说一说呢。

董瑞雪收回手,脸上毫无尴尬的神情,说道:表嫂寻我有何事?何丽华道:去年刘二奶奶在我这里拿的五千两银子,是否该归还了?闻言,董瑞雪脸上的笑容一滞,顿了顿,方才开口说道:……这,瑞雪不记得曾向表嫂借过银子啊!不记得了?刘二奶奶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何丽华道:你的确不曾亲口找我借银子,是通过我们老爷开的口。

这么说,刘二奶奶可想起来了吗?何丽华与董瑞雪之间的对话,吸引住了一些人的注意力。

京城贵妇的日子千篇一律,说得上无聊。

此时听着这些话,如何能不起了兴趣?顿时,围拢来了好几个人,面带笑容看着这两个人。

在许多含义不明的视线的围绕之下,董瑞雪八风不动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忙道:表嫂何必在这里说这些事呢?有什么话,我们私底下说不好吗?我光明正大,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人说的?何丽华道:不像刘二奶奶,有那许多见不得人的龌蹉心思。

闻言,董瑞雪雪白的脸涨红起来了,眼里也开始闪烁着泪光,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自问并没有得罪过表嫂,表嫂为何要出口伤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配上她摇摇欲坠的纤弱身体,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可惜,她错估了此时的情势。

她这副小妾姨娘的做派,拿去哄男人,那是一哄一个准儿,十分有用。

可是现在站在这里的都是正室夫人们,哪里看得惯她这幅模样?顿时,一些视线里,带上了鄙夷的情绪,看得她十分不安。

何丽华神情不变,冷静的说道:我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你撺掇着我们老爷,不断的往你这里扒拉银钱和东西。

这些年来,我已经受够了。

什么人参灵芝金丝血燕,绫罗绸缎,还有古董摆件,这些年来,你没少拿吧?还是不能心满意足,竟然将主意打到我的私房首饰上面来了,可有这样的道理?董瑞雪,我奉劝你一句,人要懂得知足。

你若是不懂的及时收手,老天爷也会看不惯你的——何丽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声悲泣声打断了。

却见董瑞雪仿佛站不稳一般后退了两步,不断的摇着脑袋,眼泪如同断线珠子一般不断的往下落,嘴里说道:表嫂,你、你怎能如此欺辱我……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何丽华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被一位脸色端肃的夫人抢先开了口:刘二奶奶,你做出这幅模样干什么?若是陈家夫人说错了什么,你倒是开口为自己辩护啊!站在这里的都是明眼人,不会因为你做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同情你的。

的确如此,这些大家主妇们平时管理着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怎么可能因为董瑞雪的几颗眼泪,就糊了脑子呢?微微一笑之后,何丽华冲着那位开口说话的夫人点了点头,道:多谢史夫人仗义执言。

说完,她看向满脸通红的董瑞雪,说道:我的话就撂在这里了,以前的事倒也罢了,就当是喂了狗。

以后若再发生这样的事,休怪我打上门去,找你的夫君与长辈,讨个说法!一语落下,对面董瑞雪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十分好看。

何丽华大发雌威,小白花含泪败退。

第二日下午,闲来无事,何丽华正欲取古琴出来抚上一曲,却见陈桓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来到她面前开口说道:昨日在李国公府上,你都对表妹说了些什么?何丽华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盅来喝了一口,而后说道:我都说了些什么,老爷不是都知道了吗?陈桓瞪着眼睛,说道:你对表妹说那些话干什么?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难道情份不是更重要吗?何丽华蓦然看向陈桓,道:老爷说的,是什么情份?陈桓被噎了一下,顿了顿,方才说道:当然是亲戚之间的情份。

何丽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道:亲戚之间固然要讲情份,但也没有说人家打了我的左脸,我还将右脸也凑上去的。

再说了,昨日我说的那些,难道不是事实吗?纵然是事实,可是……陈桓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道:就算是要说什么,你不会私底下跟表妹说吗,当着那许多人说出那些话来,你叫表妹的脸面往哪里搁?何丽华冷笑一声,道:她已经做出不要脸的事来了,我还给她留什么脸面?好叫老爷知道,但凡以后再发生从前那样的事,或者叫我知道老爷私底下再与她见面的话,我便要如我所说的那般,打上她的家门去,看她还如何有脸面活着!你,你这个恶妇!陈桓被何丽华的话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脸色都青了。

何丽华也不生气,说道:做恶妇也有做恶妇的好处,我呀,从前就是太善良了,才叫人骑到我脖子上拉屎。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谁那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