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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2025-03-26 01:04:53

阿枣恨不得找了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顶着的可是他哥的脸,为什么就不能克制一下!她哥要是好起来得多恨她!薛见让人把门关上, 总算是阻挡住了外面争先恐后探过来的时间,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真是...阿枣哭丧着脸,闷头不说话了。

薛见低头扪心自问,到底看上沈入扣哪点了?难道就看中他猥琐?!楼上楼下安静了会才重新响起推杯换盏之声,小二端菜上来, 阿枣甚至感觉到小二同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她缩着脖子闷头吃菜。

薛见缓缓半晌才道:不是八两吗?阿枣:...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囧道:八两但是...不举啊。

可能因为太重, 就举不起来了...薛见:...阿枣想了想方如是又想了想薛见,心里还是觉着可惜,薛见怎么能看不上女主呢, 这不对劲啊!再说女主性子和书里描写的差不多, 既有男子的豪爽大方不拘小节, 又有女子的善解人意,是阿枣最喜欢的女性角色之一, 而河神则是她最喜欢的男性角色, 她曾经还站过方如是和河神的邪教。

想到河神她又想起一件事来, 眼巴巴地瞅着薛见:殿下啊,您能不能帮卑职引见引见河神?薛见筷子一顿, 淡淡问道:你要见他做什么?你认识他吗?阿枣讷讷道:卑职听过他的传说, 一直对他心中仰慕...薛见表情有些错杂, 不知道是笑是怒, 半晌才道:看我心情。

阿枣心说你不让我见我自己还不能想法儿了,她忍住了撇嘴的冲动,好奇问道:那您见过河神的正脸吗?他长的俊不俊?薛见冷淡道:不知道。

阿枣颇为失望,是不是亲手下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屈不挠:那您说河神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薛见冷哼了声:反正不会是不举的。

阿枣:...两人的尴尬气氛到吃完饭都没缓和过来,阿枣回去之后整理了一下文稿,《鸳鸯记》第三册已经完成,《弃钗记》第二册写了一半,但是老张居然没来催稿,她自己还有点事想问问书局,只得整理好文稿自己送去长风书局。

长风书局是京城最大的书局之一,一楼还布置了圆桌椅子,免费提供茶水点心给客人用,掌柜的看见她过来,忙致歉道:哎呦对不住了,最近老张生病,我本来想着亲自过去一趟,没想到麻烦你自己过来了。

阿枣把书稿交给他:没事,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你能帮我引见引见你们的大东家吗?掌柜的愣了下:你指的是哪个?阿枣道:最大的那个,我有点事想跟他说说。

她这么说掌柜的也不好再多问,想了想道:我只能帮你递话上去,至于大东家会不会见你,那我可就没法保证了。

阿枣点了点头,把书稿交给他,此时正门走进来一位清丽少女,问道:掌柜的,《鸳鸯记》第三册和《弃钗记》第二册什么时候出啊?先帮我预定上。

阿枣转过头,那少女竟然是方如是,方如是看见她也愣了下,她又看向她手里的书稿,就见封面上写着鸳鸯记三个大字。

方如是家境学历极好,出手也阔绰,还是书外客的忠实读者,一出手就买三四十套,贵的吓人的签名藏书也买了四五套。

掌柜的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书外客了,您自己问他。

方如是咽了口口水:你就是《鸳鸯记》和《弃钗记》的作者?阿枣尴尬地挠了挠头,方如是突然激动起来:天爷啊!我本来一直想结识那位书外客呢,没想到竟然是你!掌柜的见两人居然认识,忙引着二人到了雅座,方如是看来还是个铁杆书迷,迫不及待问道:你身为男子,写以女子为主角的小说怎么会写的那么好呢?阿枣干笑:侥幸,侥幸而已。

方如是喜不自胜,也不顾及男女之别了,握住她的胳膊问道:我看了这么些年小说,只你的最合我胃口,尤其是《弃钗记》,最后楚瑜和陈万里的结局究竟如何?弃钗记是个女扮男装的故事,女主楚瑜假装男子代父从军,因为资质过人,所以一路高升,只败在敌国皇子陈万里手中过一次,不过皇子打了胜战却输了心,爱上了女扮男装的将军,展开了一系列相爱相杀再爱再杀的故事。

方如是是将门独女,有才干有能力有抱负,只恨自己是女儿身,所以和女主十分有共鸣。

阿枣当然不会说女主的原型就是她,干笑着挠了挠头:我想着...让他们都死了,在地下相遇。

方如是的脸瞬间如寒风刮过,伸手在阿枣肩上一拍,柔声问道:能不能通融一下,给他们个好结局?阿枣给她一巴掌拍桌子底下去了,为什么这些妹子都武力值爆表啊!她咽了口口水:我要是不同意...方如是抿嘴一笑:你想清楚了再说。

阿枣:...我改!方如是满意了,伸手把她拉起来。

有的人认识数年都不冷不热的,有的人就见过几次就仿如无话不谈的知己——阿枣和方如是就是这种情况。

阿枣见她说剧情说的开心,趁机问道:五娘,你昨日见着我们殿下了,觉着他人怎么样?方如是沉浸在剧情中,随口敷衍道:殿下自然是龙章凤姿。

这般明显是不上心,阿枣十分忧郁。

两人又聊了会儿,方如是又请她吃了个午饭两人才告别,末了的时候还笑着说了一句:你是我长这么大遇到的最有趣的人。

阿枣更忧郁了。

太讨人喜欢也不是好事!阿枣纠结了男女主的事几天,最后终于决定万事随缘。

京里最近倒是起了不少风言风语,先说四殿下好男风,又暗指薛见和他府中一位姓沈的长史不清不楚,两人颇为暧昧,连最近发生的好几件事都串了起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连皇上都听说了。

阿枣在官场上没什么熟人,所以这件事也没穿到她耳朵里,薛见自然听到了,但是他不可能为了避嫌疏远沈入扣,因此也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只暗中命人查出这是谁传出来的风声。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子真的颇有习武天赋,阿枣学的时候就觉着十分顺畅,现在已经开始学一些简单的招式了,薛见刻意放慢了速度跟她过手。

阿枣一掌拍过去,被薛见轻松抓住手腕,他反手一拧,阿枣身子一个踉跄,人就半趴在地上,双手还被反剪到背后,而薛见就在上面牢牢压制着她,这是一个绝对臣服又无比暧昧的姿态。

薛见牢牢制住她双手手腕,半身压着她,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和耳朵上,耳朵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敏感地抖了抖,让他不禁想含住小巧耳珠,试试它究竟有多敏感。

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揉弄着那一点白嫩耳珠,轻声道:你这里有只虫子耳朵绝对是她的敏感点,阿枣打了个激灵,全身下意识地挣了挣,挺拔的臀部无意识地在薛见腰间摩擦,腰肢柔韧臀部绵软,薛见先是怔了怔,忍不住跟她贴的更近,享受这具身子的绝佳触感。

阿枣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疑惑道:殿下?薛见深吸了口气,在出丑之前放开她。

阿枣得以挣脱桎梏,爬起来一看,薛见玉面绯红,呼吸比平时乱了几分,眉毛似蹙非蹙,阿枣奇了:明明练功的是卑职,您怎么瞧着比我还累?薛见漠然看了她一眼:与你何干?拉好衣袍转过身去,幸好他换了件宽松衣裳,外面看不出什么来。

阿枣:...他喝了几口凉茶缓过劲,外面有人急忙通传:殿下,皇上来了!皇上来得突然,也没人敢拦着他通传,所以回话的人话音刚落,他就看见皇上一只脚踏进了院门。

薛见又一眼扫过去,沈入扣和自己都是衣衫不整而且还共处一室,最近谣传又流传甚广,而且听说皇上也知道了...他揉了揉眉心,对正整理衣裳准备向皇上行礼的阿枣道:你先去桌下躲着,别让皇上瞧见你。

阿枣茫然:为什么?薛见面不改色:皇上以为你狐媚惑主,欺君罔上。

阿枣:???阿枣也来不及多想,反正薛见也没必要坑她,她慌忙蹲在长桌底下。

这间本来是薛见作画练字练功的地方,所以里面方了一只长桌,长桌中空上面铺了离地半尺的桌布,里面空间太小,阿枣蹲着进不去,只能脸朝地趴在桌子底下,借着桌布遮掩。

她堪堪调整好姿势,皇上就已经进来了,薛见隔着书桌对皇上行礼:父皇。

皇上点了点头,见他面有薄红,走到桌案前问道:在练武?薛见点了点头。

皇上离书桌很近,阿枣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天子常服下摆在自己脸上摩擦,摩擦,像魔鬼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