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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2025-03-26 01:04:54

船上的薛见面色一喜, 伸手就要拉她,没想到阿枣一手用力拽住他的手, 一个翻身就冲着他脖颈捅了过去,下了死力气把他往水里拽, 同时大声道:你们还不快动手?!薛见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迟迟没能动手,此时趁着众人分心的功夫, 几个纵跃就挂上了楼船的船舷,正在底下一脸蒙圈的官兵终于如梦方醒,想着她是薛见的身边人,必定不会认错,于是立即引弓对准船上的‘薛见’射了过来。

‘薛见’眯了眯眼, 反手想要把阿枣反拽过去, 幸好阿枣反应快, 在他发力的时候立刻松了手,不过一只胳膊却被假薛见扯住了。

真的薛见几个纵跃跳上楼船,抽出袖中短剑刺了过来, 一剑直取假薛见咽喉,假薛见前襟被挑破一道,他忙着招架,果然没功夫在搭理阿枣, 阿枣又重新趴回船头。

看来船上的护卫和船工也是这个假薛见的人, 见假薛见被险些被刺, 立刻赶过来帮忙, 不过薛见身手了得,轻功也十分厉害,在船舷和甲板之间辗转挪腾,如谪仙上下翩飞,身轻如燕,那几个护卫完全够不着他,他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他绕着船舷转了一圈,趁着假薛见的一个护卫不注意,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阿枣看的暗暗心急,薛见厉害是厉害,但是这楼船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是一拥而上,他再厉害也招架不住!幸好这时候蜈蚣快艇上的官兵也取来了绳索准备登船,假薛见是当机立断之人,见要是再不走,就要被缠上,到时候绝对脱不了身,他于是一声命下,楼船就立刻往岸边行驶,阿枣就趴在船头,吓得哇哇大叫,薛见单手勾着帆绳,大声道:跳!阿枣抱着对他的迷之信任,手一松就跳了下来,阿枣安危要紧,薛见也不再恋战,随手把短剑塞回袖子里,比她先跳一步,轻轻一跃就在半空中接住了她,两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船上,拉着她上下打量:你无事吗?他这回假扮河神回京没带太多人手,不然哪里由得假薛见在此。

阿枣点了点头,看了他几眼,现在也没功夫跟他纠结假扮河神的事了,驾着蜈蚣快艇的官兵也围上来,确定薛见这个四殿下没事之后,才敢去追楼船,可惜那楼船正是薛见的船,他请人特殊设计过,一艘楼船比快艇还要快上几分。

他原是为了保险起见,没想到今儿把自己给坑了。

蜈蚣快艇虽然奋力追击,但还是晚了一步,楼船停在岸口燃起了熊熊大火,假薛见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还给自己留下了退路,这处口岸是青州颇为繁华的一处地方,就是夜里也有不少人出来赏景游船,这大火一起,连着旁边的几艘游船都烧着了,岸边游人也受了牵连,一时间尖叫声惊呼声交织成一片,河上河下乱做一团。

官兵见楼船如此,也就没心思搜船了,只忙着疏散游人,给游船楼船灭火,救助被烧伤的百姓。

阿枣见如此情形也没心思再追究那假扮薛见的人到底是谁了,也跟着一块疏散游人,还背了几个和家里人失散的小孩找到他们父母。

幸好青州在游人多的地方设置了水龙局,灭火及时没造成什么人员伤亡,等游人疏散完毕,楼船上的大火熄灭,余热散尽,官兵和薛见的护卫才能进去搜寻尸体。

等搜了半个时辰,常宁趁这个功夫买了件衣服让薛见把湿衣服换下来,有人来报道:殿下,船上共有尸首五十二人,但是独独没找到那个假扮您的,想必是方才趁乱跑了。

这人汇报完也为假薛见的狠毒咋舌,五十多条人命都交代了,就为了他一个人能逃跑。

薛见显然早已料到这些人会留后手,他们又毫无准备,因此什么并无意外。

阿枣也想到这点,眉头紧皱,闷了会儿才转向薛见:既然没一个活口留下来,咱们就是想审问都无从审问,他估计也存了灭口的心思。

薛见点了点头,阿枣脸色相当难看:究竟是谁设了这么大一个局要算计殿下?要不是有阿枣这么一打岔,薛见这时候估计已经凉了,当然如果薛见以为假薛见只是自己的替身,然后上了楼船,现在估计也凉了,真是毒啊!所以到底是谁干的呢?她想着想着就问出来了,薛见闭了闭眼,面沉如水:我这回被皇上委任边关刺史,不知动了多少官员的根本利益,就连后周只怕都会有异动,有由头下手的人太多,反倒猜不出是谁。

阿枣愣了下,他面色更见阴霾:先去找平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见为了反身回去找阿枣,借着修船的名头在青州滞留了几日,他为了掩人耳目,还特地租了一处别院,叮嘱那个替身深居简出,让平川随时看管着。

薛见带着剩下的人去了别院,没想到刚到街口,就遇到了急急出来的平川,平川一脸焦急愧疚,见到他平安无事,神色先是一松,嘴唇又抖了抖,流泪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利,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薛见面如古井无波,阿枣知道他这是真恼了,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脸色这才缓了缓,不过仍是冷的如冰霜一般:说。

平川流着泪开始讲述,那个替身沉迷于狎妓玩女人,他虽然觉着这人私德有亏,但对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就轻描淡写地没过去了,谁知后来这替身被一个行首给迷住了,他这才觉着不好,急忙给薛见回报,把替身看管严密。

不过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替身可能这时候已经反水,除了他和几个心腹,别的人都以为替身是真的薛见,他今夜给他们酒里下了迷.药,将他们迷翻在地,平川醒来急忙要来找薛见,却在院外发现了替身的尸首。

阿枣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尸首?那他们今儿晚上见的又是谁?还是智商担当薛见分析出了因果,跟她说了一长段:那个替身被行首迷的神魂颠倒,甚至于起了反心,他瞧了我给平川的信,知道我今晚会在禾丰码头,连攥在我手里的亲娘老子都不顾了,被那个行首唆使着给他们下了药,本想自己来做诱饵引我上钩,没想到那背后之人却信不过他,杀了他自己另派人做饵,还有可能为了保险自己亲身上阵,至于那个行首,自然也是他们派来的。

而且这个替身一死,最后一条线索也断了。

他蹙了蹙眉:是我疏忽了。

阿枣道:这不怪你,你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都知道?薛见低头问道:那个迷惑他的行首叫什么?平川愣了下:好像叫什么芳...薛见淡淡道:我知道了。

平川惭愧地不敢抬头,薛见显然不打算轻轻放过他,命人把他先带下去,容后发落。

阿枣茫然道:到底是谁干的呢?薛见垂眸细细思索,轻轻吐出一字:查。

他闭了闭眼,心里已有了几个人选,又按照这些人的能力划分了一遍,李兰籍也赫然在怀疑目标内。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又是泡水又是打架,阿枣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薛见取来披风给她裹好:先回去休息吧。

阿枣却眯起了眼睛,趁着这时候没事干,问道:殿下,我该叫你殿下呢还是河神呢?薛见脸色掠过一丝不自在: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顿了下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那个假扮的就连我也觉着极真的,举止相貌无一不像,你是怎么瞧出不对来的?阿枣嘿嘿笑了两声:这有什么难的?我在水里他把我拉上来的那一刻我确实被唬住了,后来我越看越不对,但是碍于他船上护卫不少,再加上我看出他也是个练家子,就没敢动作,后来我假意跟他周旋拖延时间,等到你来,我怕他一时冲动撕票,所以仍旧装了一脸不知所措,趁他不注意才跑出来的。

再说她都猜出薛见是河神了,一开始确实愣了下,不过立刻想转过来,但这话不能跟薛见说。

她顿了下又道: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人是谁,所以就没急着跳船,想逮住他,后来过了几招发现我不是他的对手才不敢妄动。

还以为你真的没认出来呢。

薛见说完轻叹了声,摸了摸她的头:你原来从不关心这个的,如今也开始学着算计了。

阿枣不满地推开他的手:我有那么傻吗?后半句她没回答,只有薛见她才能那么快认出来,要是换了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薛见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自答道:也是,你整天亲我抱我,自然能认出来。

阿枣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殿下,别以为耍流氓就能掩盖你的罪行,你骗了我这么久,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薛见:...他的心里其实和当初阿枣当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的心里差不多,都是迷之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结果两人都被啪啪打脸了,这么看来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他握住阿枣的手:先回别院,我跟你慢慢解释。

阿枣才不吃这一套,想着想着脸又黑了,尤其是想到字当年跟河神吐露心声,尴尬的恨不得跳江!她撇撇嘴道:回什么别院啊,您还是去您那十八房小妾那里吧,仔细他们深闺寂寞。

她又道:再说您不是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薛见:...李兰籍坐在一间暗室里,静静地看着佛龛出神,室内檀香缭绕,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

他就藏身在离青州不远处的一座楚馆里。

他前胸包着白布,白布渗着血迹,他时不时咳嗽几声。

他假死查逃出京城的事皇上已经猜了出来,但是他就是有那个胆子在逃回后周的路上算计薛见,薛见任了刺史,后周不一定会有好日子过,倒不如放手一搏,反正他们一时也猜不出是谁,他紧赶慢赶,终于赶到薛见之前着手布置。

这事说来也要感谢皇帝,皇上为了不让后周有由头挑起争端,不管他是真死还是假死,把他死的消息捂严实了,一边命官府暗地里查找他的行踪,甚至连薛见留下来的探子都没法往外通传,薛见压根不知道李兰籍诈死,当然更不知道他有这般布置。

李兰籍本想着若是不行,把沈家的小丫头带走也好,结果没想到一样失了手,这两人还真是有大气运护身。

他轻轻念道:阿枣...他又念了几声,把这个名字留在舌尖回味,又抿了抿唇,似乎想把名字的主人一并吞进去。

他凝视佛龛半晌,外间才有人报道:殿下,芳老板求见。

薛见嗯了声,过了会儿,一个身姿纤瘦,脸带面纱的女子袅娜走了进来,芳老板一眼看见了他腿上的佛经:李殿下还雅兴。

她说完不禁把目光落在李兰籍脸上,虽然不是第一回见,心里也难免感慨,这般狠毒的一个人,居然长了一张青涩少年的俊美脸蛋,可见老天爷也是不长眼的。

芳老板见他不吭声,主动问道:殿下可得手了?她把替身迷住之后就走了,之后的事儿她没参合,因此也不知道结果。

李兰籍缓缓摇头:功亏一篑。

芳老板极为不悦:李殿下,我是听你说你一定能要了薛见的命,我才顶着要命的风险帮你的,为了你这一盘棋,我把京城所有的人脉都舍弃了,你就轻飘飘一句话算是交代了?李兰籍饶有兴致地瞧她:我查过你的底细,你不过一名伎,薛见又素来不去烟花柳巷,你是怎么跟他结仇的?芳老板对李兰籍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道:不用你管,你只给我个交代便是。

李兰籍伸展一双长腿,悠哉道:可惜了,这回动手之后,他们肯定会暗生警惕,暂时是不能动手了,而且我要赶着平安回后周,这段时间也得安生些。

芳老板拍桌怒道:你...李兰籍笑了笑:我和你有共同的敌人,你若是不信,大可跟我回后周,看我是怎么筹谋的。

芳老板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拂袖去了。

李兰籍轻轻扣了扣桌面,立刻有人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他问道:京城那边准备好了吗?底下人点头道:已经准备好了,过几日就能把人给您送过来。

......李氏站在井边打着水,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她吓得急急忙忙丢下了手里的水桶,冲进屋扶住了沈入扣:入扣,你小心点!沈入扣不留神打翻了一只小碗,揉了揉脑袋:刚才不知怎么的晕了一下。

李氏忙给他抚胸顺气;幸好没摔着。

沈入扣的病情一日好过一日,现在发作的时间也渐渐短了,他笑了笑,拍了拍李氏的后背以示安抚:娘,你买个小丫头回家帮着做活吧,也免得你这般累。

李氏叹了口气道:咱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买到拐子拐来的那就有麻烦了,本来我想和你妹一起去买的,谁知道她突然出去办差,只能先搁下来。

沈入扣歉疚道:要不是我这身子不行,也不用你和妹妹这般劳累了。

李氏嗔道:说的什么话。

她抚慰了沈入扣几句才出门,她一出来却见到门缝上插.着一封书信,她擦了擦手,展开书信仔细读了一遍,脸色终于大变了。

李氏打小到现在都是安静平和的性子,这世上能让她脸色大变的只有儿女——信上写着阿枣在外出当差的时候被山贼挟持,让她不得报官,拿着银子按照他们说的走法,去郊外送银子赎人,否则就撕票。

她把信仔细又看了几遍,攥在手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上半辈子都待在小村小户,就是进了京城,为了照管儿子也不怎么出门,凡事都听儿女的,一时没了主意,又不敢告诉沈入扣,怕他再加重病情。

李氏慌乱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敢报官,幸好劫匪要的银子也不多,她在家里凑了凑,凑够钱准备明日按时去交赎金。

早上她按照绑匪说的路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京郊的一座小土山,她正要按照绑匪说的把挖个小土坑把银子埋进去,忽然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眼前就是一黑,人事不省了。

她一动不动躺在树下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才有两个人走了出来,脚尖在她身上踢了踢: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

他细细看过,连一些细节特征,诸如伤疤小痣之类的都没放过,确认无误之后才松了口气。

另一个道:只是女人,不值钱,未必能威胁的动,得想法把她儿子也绑出来才行。

先出来的人道:她儿子怕是个机灵的,只能强行绑了。

另一个道:那就让你的人想办法再拖久一点。

薛见做事周全,留了人暗中看护沈家,不过这两人也瞧出来了,于是想了个万全的法儿把薛见留的人调走。

两人对视一眼,把李氏扛了起来,塞进装满菜蔬的马车里。

两人此时都没注意到,李氏的手指竟然动了动,虽闭着眼,但脸上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神情,与李氏以往的表情大相径庭,她闭着眼伸手把袖子拢好,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头一歪晕过去。

......阿枣这一晚过的真是筋疲力尽,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挤兑完薛见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别院休息,这一觉睡的悠长,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不睡还好,一觉起来全身都是酸疼的,她忍不住哎呦了几声,扶着床柱子下了地,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被惊醒了,忙扶着她坐下:您醒了?我去通知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叫人,小丫鬟已经跑了出去,薛见端着姜汤走进来:你昨晚受了寒,先喝一碗姜汤驱寒。

阿枣觉着脸皮痒痒,反正薛见瞧她的脸不是一回两回,她就在他面前放心地卸了易容,涂着护肤的花油,薛见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瞧着,把姜汤放在她手边。

阿枣闻了下味道就觉着酸爽的不行,也不好辜负薛见的一番好意,转移话题道:当时问您您一直不说,您为什么硬要把我带过来啊?个中原因薛见不好解释,但阿枣话里的牢骚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满,他似笑非笑地吻过她的粉腮,轻声道:怎么?跟我分开两三年你很高兴?阿枣:...没有,我快难受死了!薛见颔首道:我知道你难受,所以特地接你过来,免得你害相思之苦。

阿枣:...薛见眉眼一弯:玩笑而已。

他缓声道:我舍不得你。

阿枣耳朵发红,端起药碗捏着鼻子喝了,被呛的直咳嗽:这也太辣了。

薛见亲了亲她的额头:亲亲就不苦了。

阿枣为他鼓掌:您那十八个小妾造就了您今天的哄人技术。

薛见:...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本来不想对你这样的。

阿枣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阿枣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抛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捏着她的脸颊:十八个小妾?有你一个就够了。

阿枣撇了撇嘴,正要推开他爬起来,薛见含住她的耳珠,轻声问道:你究竟喜欢河神还是你们家殿下?阿枣浑身一麻,膀子抖了抖:都不喜欢,我喜欢我们家隔壁的王二麻子。

她说完又想推薛见,不过这回却没推开。

薛见:...他眯起眼瞧着她:你最近胆子大了不少。

原来那个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叫殿下的小长史呢?阿枣还没意识到危机就要降临,仍旧不知死活地皮着:主要是一个叫梁静茹的人给了我勇气。

薛见:...他陡然听到她嘴里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顿了下才样了声调:那是谁?阿枣:...这话没法接。

薛见见她还是一脸不着调,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蜻蜓点水般的吻下去,在唇瓣处逗留了片刻,沿着下巴一路吻到脖颈,薄唇贴着脖颈上的一点脉动,他沿着那里亲吻吮吸,十分享受这种完全拥有她的感觉。

阿枣愣了下,很快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殿下...薛见本来还能忍,但她鲜焕的身子贴着他蹭来蹭去就难以忍受了,他似警告似抱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别动。

阿枣还真不敢动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搁着衣料危险地顶在她小腹上。

她脸都绿了;殿下...薛见呼吸不若往常平稳,在她脖颈间乱啃:嗯?他停下来见阿枣面如土色,恶趣味地把她搂的更紧,两人身子紧紧相贴,让她把那挺立坚硬的触觉记得更深,他勾唇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这个问题阿枣不管回答还是不回答都很不好,所以干脆地闭嘴了。

薛见自问自答:也对,毕竟你是有八两的人。

阿枣:...你还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