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枣兴冲冲地问道:你觉着我这个提议怎么样?薛见皮笑肉不笑:不怎么样。
阿枣拍着大腿道:哪里不好了, 正巧申妙不在,既然是你要剿匪, 那你出面简直不能更完美, 还不用累着别人!薛见瞧了眼她脸上的坏笑:我手下不缺人才。
阿枣开始在床上打滚:我都可以女扮男装你为什么不能男扮女装!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薛见:…阿枣其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要是能见薛见穿一次女装那她这辈子就值了!她滚了会儿见薛见没反应,既然威逼不成就只能利诱了,她直起身握住薛见的手, 冲他抛了个媚眼:也不让你白出力, 只要你肯穿女装去剿匪, 我就好好犒劳你,怎么样?听着还不错。
薛见:…你为什么坚持让我穿女装?你未来的夫君做下这种事你不觉着丢人吗?阿枣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她想看热闹, 再说虽然她没有八两重, 但是可以让薛见扮成女人她一展雄风啊!她诚恳道:我是为了寻阳的民众和你的前程着想,再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指定不会说出去的。
她说完又扭腰道:再说你不觉着这很有闺房之乐吗?他只听说过画眉添妆这等闺房之乐, 为什么自家这个的闺房之乐这么…惊世骇俗。
他没说话,只斜晲了阿枣一眼, 她为了骗薛见试一回女装也豁出去了,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说实话,男人穿女装会让我特别亢奋,没准一高兴我就准你…她忍着脸红说了几个字。
薛见听说有这般福利, 神色才松了松:当真?阿枣拼命点头, 他沉吟道:空口无凭, 你得立个字据。
阿枣为了一展雄风也是拼了, 低头写下了丧权辱国的十来条条约,最后还被薛见逼着按下了手印,他这才淡淡道:让绣娘赶着做衣裳吧。
阿枣喜笑颜开,忙不迭让绣娘准备去了,薛见虽说为了福利答应她,但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换做一年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这一天,这么看来果然是被阿枣洗脑了。
阿枣一口气让绣娘赶制了好几件,选了一套最花里胡哨的递给他:试试呗!薛见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套衣服,阿枣极力怂恿道:快穿上试试,你穿肯定好看。
薛见在心里已经把阿枣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无数遍,全靠福利支撑,他面沉如水地接过衣裙,阿枣兴冲冲地帮他换上。
他虽然好看,但却并不女气,这身衣裳他穿上就好像灭霸带了个蝴蝶结卖萌…当然他长的可比灭霸帅多了,总之画风相当不搭。
阿枣围着他打量了几圈,取出妆奁来给他涂涂抹抹,平日就算再威风凛凛的人这时候也没有了威风,薛见瞧得闹心,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她也没怎么给他涂抹,就是稍微修了下眉毛,再把脸部轮廓柔化了一下,又给他换了个发型,然后痴痴地托腮瞧着他。
薛见本就生的极俊美,女版的他不若往日俊挺,但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唇红齿白,凤眼含情,宛如天上神人,让人不敢轻亵——阿枣看的幻肢都有反应了!他过了会才睁开眼,阿枣捧过来铜镜:你要不要瞧一眼?薛见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阿枣也不再强逼,看着他苍蝇式地搓手,扑过去搂住他嘿嘿笑道:小美人,你就从了少爷我吧,我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银的戴银的!她低头瞧了眼:美人你怎么没有胸!薛见:…不能直视写小说的人的节操。
薛见头疼归头疼,但还是接住飞来的艳福,两人就势倒在床上,阿枣正在努力调戏:小美人,你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啊,怎地就生的这般水灵,小爷我…啊~~~~她吃了燃情丸最近身子敏感,薛见稍微一碰就受不得,他一手探进去抚着她的腰窝,阿枣立刻软了,也没法调戏人了,鼻息咻咻地瞪着他,但在薛见看来这一眼和邀请无疑。
他随手取了根用来做装饰的孔雀翎,轻轻搔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小爷?阿枣秒怂,幻肢也没了:我错了…你先放开我。
薛见瞧了眼桌上她签下的条约:自己签的契你忘了?我要做什么你不能拒绝。
他说着已经挑开她衣襟,孔雀翎的前段在她身前打转,尤其是在两堆软雪处逗留了许久,她吃不住刺激,药力很快又发作起来,脸色涨红。
他不紧不慢地移到小腹:少爷觉着可还满意?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穿着一身女人的衣裙,脸上还带着妆容,却脸不红气不喘。
阿枣想躲,他手里的羽毛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随时都能追踪过来,她苦着脸道:满意,满意。
薛见随手拉下床幔,让她无处可逃,俯首含住娇嫩的一点,绵软香甜,阿枣没多久就丢盔弃甲开始嘤嘤嘤了。
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久,阿枣前面两点的皮差点给他吮吸破了,薛见也险没克制住,幸好念着她身子还没养好,及时踩了刹车。
阿枣就是嘴巴厉害,行动起来却没什么力气,给他折腾了几回就躺在枕头上直喘气,薛见在她耳尖咬了下:小坏蛋,自个爽快完了就不管我了?他穿着女装说这话还真有点祸国妖孽的意思,阿枣听话听音,忍不住往他身下瞄了眼,就见裙子处鼓起一块——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这算是标准的大屌萌妹了吧!阿枣看了一看神情都有点恍惚,被薛见硬拉着手,他烦躁地扯开自己的绣花腰带,拉着她的手硬按在那里,咬了咬她的唇瓣:少爷可还满意?好烫好大好粗…平时瞧薛见的脸真看不出来他居然这般…天赋异禀,裙子底下是野兽啊。
阿枣:…她喃喃道:满意,要是长在我身上就更满意了。
薛见:…帷幔外就听见几声细细的惊喘,久久没有响动,过了良久阿枣求饶的声音才传出来:殿下,我的手要断了…又过了会薛见才彻底没了动静,阿枣红着脸,满面痛不欲生地去洗手了,他换了寝衣,命人换了单子被褥,见阿枣的手腕直抖,拿着她签的条约调笑道:这才完成了一条你就这样了,剩下的可怎么办?阿枣一点不后悔:累死之前能看一眼你穿女装也值了!薛见:…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打着哈欠回去睡觉。
薛见既答应了,第二日早上就得换了女装去完成剿匪,阿枣私心觉着薛见女装给她看就好了,就没让他再穿花裙子,只是给他挑了一件比较中性的衣裳,又稍微处理了一下眉眼和面庞才让他出去,坚持没让阿枣跟过去,即使如此,薛见还是铁青着一张脸,除了常宁都没叫自己的嫡系部下。
薛见冒充城中大户人家的孩子,去山里为父母祈福,他坐在马车里全程黑着脸,不过马车布置的十分张扬,谁瞧见了都要回头看一眼。
这般动静很快引起了山里匪徒的注意,这阵仗一瞧就是有钱人家,薛见就端坐在马车里,只能透过纱帘看见侧脸,黛眉凤眼,鼻梁挺直,嘴唇微抿,别样诱惑,仅仅是侧脸就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探路的山匪立刻回去,给自家山匪头子眉飞色舞地讲述那家大户小姐有多貌美,头子是好色如命之辈,一听有个谪仙妙人进山,而且还没带多少护卫,心里痒的不得了,连可能是个圈套都顾不得想,先是带人远远地瞧了眼,果然是个天仙,而且还是少见的冷美人,他立刻带着人在隐蔽之处埋伏,准备把美人掳回来给自己当压寨夫人。
薛见靠在车围子上闭目养神,用尽全力忽视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前面一阵嘈杂,他往外瞧了眼,路上设了路障和绊马索,山匪头子料想她一弱女子也伤不着自己,大大咧咧地带着人骑马到美人车前:不知姑娘芳龄几何?我今年刚过而立,尚未婚配,对姑娘有倾慕之心,你不若随了我去,咱们去山上做一对快活夫妻。
站在马车边的常宁扮作丫鬟,他本来还十分不愿意,现在戏瘾也上来了,掐着嗓子道:大胆,你知道车里的是谁吗?!山匪头子被喝了一句,也懒得扮作斯文人,伸手进去道:知道,是老子未来的夫人,夫人快出来,让老子瞧瞧你的脸,然后亲亲你的小嘴。
薛见:…常宁:…常宁在心里给他点了根蜡烛。
薛见唯一庆幸的是没让阿枣跟过来,不然她一辈子的笑料就有了。
山匪头子从纱帘瞧见美人唇角微抿,还道美人是害羞,身上就要把人拽出来。
薛见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用阿枣给的去容的东西擦了脸,脱下骚里骚气的外衣,披上大氅,抬手捏住山匪头子的手。
山匪头子还道美人害怕,要从了自己,大喜过望,正要捏一捏美人的软手,却突然痛叫了声,手腕处一阵大力传来,他手臂直接被拧断了,接着被一脚踢出几米远,薛见面无表情站出来,漠然看着他。
山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