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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乡村爱情

2025-03-26 01:14:24

黑灯瞎火的,一点风都没有。

李根知道青年特别怕疼,他也知道要轻着点亲,不能上嘴去咬,但就是忍不住,用牙齿把对方柔||软的唇咬||住,舍不得松开。

黄单疼着了,他嘶一声,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李根握住青年的手,哥不咬了。

黄单疼的眼睛都红了,你总是撒谎。

李根看青年红眼睛,自己就可耻的硬了起来,不撒了,保证不撒,哥以后只撒尿,不撒谎。

黄单的嘴唇没破,有一圈牙印,他用舌尖舔一下,疼的眼冒金星,靠着背后的大树喘气,如果你撒了呢?李根低头,那你咬我。

黄单抬眼,跟男人火热的目光对上,他被烫的浑身都不舒服,咬哪儿啊?李根的呼吸猝然一滞,他弯下腰背,唇贴在青年的耳朵边,嗓音压的极低,在夜晚有几分难言的沙哑,张冬天,你还说我的思想不纯洁,你才是。

黄单说,你火烧眉毛了。

李根低骂一声,眉毛没烧着,烧的是别的地儿,每次一碰这人,就能烧起来,再这么下去,他的理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塌了,抱着引火的人一起燃烧。

李根把人捞在怀里,哥想要你。

黄单拒绝道,不行,我怕疼。

李根亲他的耳朵,低低的哄道,不会,一点都不疼,哥会慢慢的。

黄单不上当,你又不是小字辈。

李根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捏一把青年的腰,用粗糙的手掌箍住,哭笑不得道,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你哥那二两肉。

黄单腰上的肉疼,他使劲去抓男人。

李根抽气,被抓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你别找死啊,把你哥惹着了,就在这地儿干了你。

黄单见男人的眼神变的凶狠,有|欲||火|在翻腾,就立马老实了,他无法想象,做那种事的时候,有多疼,是怎样的一种疼法。

未知往往让人恐惧。

李根捏了几下青年的腰,终是没有狠得下心直接来,就去了小树林另一边。

黄单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给蚊子叮上来的机会,他抓一下屁股,过了会儿又抓,隔着裤子抓的不得劲,就把手伸进去抓。

李根回来时,就看到青年在抓屁股,一边抓还一边擦眼睛,你屁股怎么了?黄单又疼又痒,自己把自己抓哭了,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李根擦掉他脸上的泪,我看看。

黄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蚊子包。

李根瞥他一眼,看你的屁股。

说着就挥手臂,要去拉他的裤子。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阻止,都是包,没什么好看的。

他肯定搞出了一条条的抓痕,想想就知道没法看,从明天开始,一定不要在天黑以后上大号,要是出现肚子不舒服之类的情况,就在外面憋着,憋不住了再去,速战速决,那地儿就不适合想事情。

李根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行吧,那就等包消了给哥看。

黄单,……李根吐口水,在黄单胳膊的小红包上一抹,又去抹他脖子上的几个包,口水是最毒的东西,抹一抹有用,你晚上睡觉,半夜醒了不要说话,嘴里的那个口水更管用,什么包啊疮啊,抹了准好。

要不哥用口水在你屁股……黄单捂住他的嘴巴。

树林的西边隐隐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李根和黄单对视一眼,俩人轻着脚步闻声过去,见着地上铺了褂子裤子,一男一女在上头打滚。

那女的是今年才嫁到村子里的,她是寡妇再嫁。

家里的男人死了,女的可以再嫁,顶多就是有些闲言碎语,谁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守寡守到死。

同样都是寡妇,看看地上那个,嫁过来后不到一年,就跟自己男人以外的人打滚,日子过的非常活泼。

而吴翠玲却老实伺候婆婆,忙里忙活,像是在李家扎根了。

地上俩人在打滚,不知道有俩人在看着他们。

黄单的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不清楚是地上那大汉发出来的,还是身边的男人。

他扭头,发现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哥,你看哪个呢?李根的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沫,都看。

黄单说,是不是还觉得女的好?李根把目光挪到青年脸上,他咧嘴笑起来,蹭着对方的鼻尖,谁都没有你好。

黄单说,我说真的,哥,你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早来不及了。

李根的眉头瞬间一皱,把青年拽走,抵在树上说,张冬天,你哥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玩你哥,中途放弃,就死定了。

黄单瞪大眼睛,做出惊慌的表情,你会杀了我?李根把人摁在胸口,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冒着胡渣的下巴蹭上去,杀人是犯||法的,坐牢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黄单的心思转了转,尚未开口,就听到男人闷声笑,哥不用刀,用棍子,从你的嘴里|捅|进去,让你疼的哭出来,哭着说你会乖乖的,跟哥过下去。

……俩人没再去看人打滚,就往回走,太晚了回去不行。

黄单问,哥,翠玲姐是大学毕业,又还很年轻,为什么不换一种生活?李根牵着他的手,这事我跟她提过,她有自己的主意。

黄单随口问,翠玲姐是不是有相好的?李根说,没有吧。

黄单哦了声,就没有继续试探,而是把约男人出来的正事说了,那链子我不能要,不然翠玲姐会怀疑的。

我又没说是送你的。

李根挑着嘴角,眼眸黑亮,那是给我媳妇儿的,你做我媳妇儿,我就把链子给你。

黄单说,我不喜欢那种小玩意儿。

李根凶巴巴的瞪过去,那是你哥亲手做的,你敢不喜欢。

他皱皱眉头,刚毅的面庞多了一些宠溺,你要是嫌小,哥再给你做一个大的,让你挂脖子上。

黄单赶紧摇头,不用了,手链子就行。

李根耍赖,弯着背部把下巴搁在黄单的肩膀上,手臂圈住他的腰身,还没做好呢,等哥做好了,你就收着,以后我俩去了外地,你要天天戴手上,这可是定情信物,不准弄丢,听到没有?黄单说,听到啦。

他把一边的肩膀往上顶顶,沉死了,哥,你能把你的脑袋拿开吗?李根不拿开,这才一个脑袋,你就嫌沉,要是哥整个人压你身上,你能受得住吗?黄单说,受不住。

李根嘿嘿笑,你可以压哥身上,是坐着还是趴着,哥都没问题。

黄单替自己担忧。

第二天,上河场发生一件大事,何伟死了。

何母坐在屋子里的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喊,伟子你怎么死的那么惨啊,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你啊,你走了,爸妈要怎么活。

何父也是不停抹泪。

街坊四邻都过来看,纷纷安慰几句,有个人说了句,人死不能复生,就别太难过了。

这话把何母刺激到了,张口就骂,你儿子死了,你能不难过吗?那人立马就变了脸,跟何母吵起来。

床上的尸体还在那儿,屋里就吵的不可开交。

最后以何母晕过去收场。

不知道是哪个先传的,说是有人后半夜回来,在何伟他家屋后的竹园里看到一个身影,这事一传,就有胆儿大的去竹园里查看。

还真发现了东西。

竹园里有一件褂子,是李大贵生前最常穿的,因为那褂子是红色的,一男的穿身上,很显眼,再加上李大贵的折腾劲儿,所以大家伙多少都有印象。

这一下子,上河场和沙塘村都炸开了锅,说是李大贵的死肯定跟何伟有关,他死后变成厉鬼,回来找何伟索命了。

也有人的说,李大贵如果真要索命,那为什么是两年后?黄单没顾得上从陈金花那儿探点什么,就去了村东头的李家,发现李家大门紧闭,他在屋前屋后转悠,找地儿偷听。

院里的鸡鸭鹅都没有吃到早饭,临时抱团在那抗议,圈里的猪也出一份力,大力拱着门,它们压根就没感觉到今天早上的异常。

王月梅把吴翠玲,李根都叫到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