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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强取豪夺的他(8)

2025-03-26 01:57:56

晚上十点多, 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身后一直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尾随。

苏兰停下脚步, 回头一看——人影匆忙闪避,仓促之间,依稀可见高矮胖瘦不一的背影。

嗯,三个人。

苏兰不再往小区门口走,绕到旁边人烟罕至的小路。

道路两旁的几间小店都关门了, 现在这个时候, 只有一只流浪猫警惕地盯着前后过来的人,悄无声息地从街旁掠过。

一路走到头, 面前有一堵墙挡着。

空寂的街上,响起少年们窃喜又轻佻的笑声, 有人吹了声口哨:哟,不走运啊。

苏兰回头。

三名少年向她靠近, 其中一个瘦高个子露出了手里的小刀, 目露凶光:你最好老实点, 当心我们搞死你!王奇。

他的同伴皱了皱眉,催促:刀收起来, 别把事情弄大。

王奇笑了两声:老大,我就吓唬吓唬她。

边说边收起了小刀, 放回口袋里, 抬头看着前方瘦弱的女人, 阴森的说:不要出声,跟我们走,不然有你好看。

苏兰站在原地不动, 从容地将背包放在了地上。

喂!王奇竖起两道浓眉,威胁地向前一步。

我说……苏兰声音低柔,细长洁白如水葱般的手指交织在身前,含笑望向来者不善的少年们。

你们,想怎么搞死我?*校花李眉眉家里,五、六名同学围坐在客厅的长桌边,正在埋头奋笔疾书。

头顶的吊扇悠悠地转,橘黄的灯光照亮了冗长的夜,周围安静得只有唰唰的写字声。

李眉眉偷偷看了坐在对面的人,心里止不住的冒出梦幻的泡沫。

黑发的英俊少年,他有一双沉默清冷的眼,握着笔的手指修长好看,笔下有蝴蝶飞出来,轻轻吻了吻少女柔软的心。

李眉眉甜美的脸蛋红得像火烧。

闹铃响了,惊起众人。

四十五分钟过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舒展四肢。

苏良拿着杯子,去饮水机倒水。

李眉眉走到他身边,羞涩的问:苏良,你最后第二题解答出来了吗?苏良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没。

李眉眉咬了咬嘴唇,声音更低:我教你呀。

周围男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中,苏良点了下头,微微一笑:好。

苏良!防盗门拍得震天响,门铃疯了一样狂响:苏良,良哥,老大!操,算我求你了,你快开门成吗?我有急事,真的有事,不是找你借钱!良哥,咱们到底兄弟一场,我是真为你着想,妈的我自行车骑得快断气了……李眉眉蹙眉,走去开门:薛凯,说过多少次,苏良改过自新了,他已经和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坏朋友划清了界限——薛凯满头大汗,喘着气说:啊哟,李大美女,能别说教了么?我找苏良是为了他姐!苏良猛地抓起了他的领子:我姐?薛凯涨红了脸:我刚回家的时候,看见王奇孙老大那伙人跟踪你姐,我打你电话,你关机,我知道你晚上在李眉眉家学习,只好来找你——苏良脸色苍白如纸,拿起书包就走,飞快地冲下楼。

书包没拉上拉链,笔和本子掉了一地。

李眉眉气喘吁吁地追了下去,只看见苏良和薛凯的背影,两名少年骑着自行车呼啸而去,已经离得很远。

苏良!她急得跺脚,追了几步大喊:要不要报警啊?*听说,你最近有个玩的来的女朋友?刀叉一顿。

谢沉楼笑了笑,举起玻璃杯,看向餐桌对面的母亲,说:是啊,您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谢母优雅地擦了擦唇角,意味深长的说:可我更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们。

谢父喝了一口红酒,看了儿子一眼:谈了有些日子了吧,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见见?谢沉楼说:改天我问一声。

问那姑娘?谢母语气含蓄,修剪整齐、涂成浅色的指甲轻轻叩着桌面。

沉楼,你的事情,我和你爸一向不干涉。

你想当医生,我们也都由着你,是不是?是,我也很感激。

那么……谢母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

不管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我们都相信眼见为实,也绝不会对任何人抱有偏见。

找个时间,带她回家吧。

……我知道了。

吃完饭,谢沉楼结账回来,意外看见了袁秘书。

袁秘书站在谢父身边,有些为难:市长,最好还是您去一趟……谢父点了点头,对谢沉楼说:我有点急事,你没喝酒吧?送你妈妈回家,今晚就住在家里,你都多少天不回来了?谢沉楼笑笑,揽着母亲的肩膀:好,您忙吧。

回到家里,一进门就听见了喧哗声,烟味呛鼻。

谢沉楼拧眉。

谢母说:你弟弟喊了几个小朋友在家里玩,差不多该走了。

走进一楼小客厅,果然是谢沉泽和他的狐朋狗友,其中也包括沈修。

此刻,谢沉泽和沈修面对面坐着玩牌,其他人都站在两旁观看,气氛紧张,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

突然,谢沉泽大笑起来,神采飞扬:阿修,你输了。

沈修挑眉笑,嘴里叼了一根雪茄,往后靠在沙发上:又不是输不起,不就是一辆车么,谁家还没个几辆。

你真舍得啊?这么骚包的跑车。

谢沉泽站了起来,抻了个懒腰:你就算真给,我哪里敢收,大家闹着玩的,别当真。

沈修散漫地起身:愿赌服输,我最近心情好,不在意这些玩意儿。

看见门口不知何时来的人,他低笑了一声,说:谢哥回来了,也陪我玩一局?旁边的人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了,纷纷喊:谢哥。

他们这一群‘二代’们,正好年纪相仿,从小玩在一起,上学念书都在一个地方,其中谢沉楼的性格最老成,他们就习惯了叫他一声哥。

谢沉楼淡淡一笑:不了。

转向面色有些悻悻然的谢沉泽,沉声道:你平时都这么在外头胡闹?爸知道么?哥……谢沉泽叫了声,说:我们开玩笑的,真的。

我哪敢真赌啊?沈修也跟着说:你哥就是太上纲上线了,动不动生气,没劲。

他把烟放下,走到谢沉楼面前,笑了笑:我可是认真的,谢哥,来玩一把,不赌钱和别的,我们来赌……女人。

谢沉泽神色一僵,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

——传闻沈大少和谢沉楼在抢一个女人,原来不是空穴来风。

谢沉楼看了他一眼,容色淡淡:你喝多了。

沉泽,送他回去。

天地良心,我可一滴酒都没碰。

沈修挑高眉,盯着他的眼睛,唇边的笑意带着挑衅:这一局注定了你一败涂地,赌不赌都没用。

你信不信,用不了几天,苏兰会主动离开你,乖乖回我身边,就像上次一样。

他轻笑出声,一字一字慢慢说:谢哥,多谢你这些天照顾我的女人,把她养的水灵灵的,真好看。

*大姐……大姐手下留情!王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满满的辛酸:姐,求你……求你别打了,我……我他妈错了,我错了,我认你当妈成吗?别打了,只要你不打我,你让我学狗叫都行……流浪猫蹲在墙头,绿幽幽的眼珠望着地上,三个大男孩横七竖八地躺着鬼哭狼嚎,有的捂着肚子痛呼内伤严重,有的捂着脸,一看手指上沾到的血,差点晕过去。

如果动物能说话,此时面瘫的猫大人一定会评价:……愚蠢的人类,简直辣眼睛。

苏兰笑得佛光普照,语气温柔如初:我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也不想听你吠。

我们再来复习一遍,等回去了,你们怎么跟委托人交代?老大嘶嘶吸凉气,痛得龇牙咧嘴:我们、我们知道怎么说——啊啊啊好痛,妈妈救我啊!苏兰俯身看他,脚跟踩住他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将骨头碾得粉碎。

大姐……大姐头……女勇士!你、你千万别冲动!老大早没了领袖风范,也不管会不会在小弟面前丢脸,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放、放我们一马!想起来了吗,该怎么说?王奇连滚带爬地凑了过来,惨兮兮的说:说……说我们和苏良打了一架,虽然、虽然受了一点伤……他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直想哭,妈的他都快成残废了,尼玛才受一点伤。

可他不敢说,挤出一个比哭难看的笑:但是苏良更惨,您……您看见苏良那样,很受打击……您请求见沈先生一面……苏兰摇头:不够连贯。

王奇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我们和苏良打了一架,把他打的只剩一口气,他姐看见了哭得快瞎了,他姐请求见沈先生一面!苏兰拍了拍他的头,把脚移开,走到一边,温声道:好孩子。

回去多背几遍,记牢了,如果出了差错……她笑了一声,暗淡的灯光下,容颜朦胧:下次我会把你们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折断捏碎,一把火全烧了,毁尸灭迹,挫骨扬灰。

三个人抖得像筛糠,跪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出。

苏兰转过身,笑容淡去:听话。

少年们心神一凛,齐声道:是!苏兰挥了挥手:回去吧,不早了。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走出一段路,忽然止住了脚步。

苏良停下自行车,把车一摔,神情震怒,上来就冲着王奇一拳,正中鼻梁骨。

王奇惨叫一声,捂住鼻子往后退。

老大拦在他面前,腿都软了:苏良……不,良哥,别打了,再打真得出人命。

苏良这时也看清了他们的惨状,冷哼了声,跑到苏兰身边,扶住她的手臂,紧张道:姐,你有没有怎样?没有啊。

苏兰温温一笑,拍拍他的手。

刚才这些小朋友找我麻烦,正好被几个大叔看见了,修理了他们一顿。

你看,他们都成那样了,已经知错了。

苏良半信半疑地看向以前的死对头们。

不良少年们鼻青脸肿,一张脸快变妈不认了,一个比一个惨,看来确实得到了毕生难忘的教训。

他对着苏兰点了点头,转头冷笑一声:再有下次,我保证你们后悔活在世上!三个人同时给他鞠躬,说:谢谢良哥。

又转向苏兰,毕恭毕敬:谢谢姐。

苏良大怒,一脚踢飞了旁边的易拉罐:你他妈叫谁姐?几个人一溜烟跑了。

苏兰笑了笑,挽住苏良的手臂,问道:你不是在学习小组吗,怎么来了?单车跟李同学借的吗?对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目光落在一边的薛凯身上,你朋友?苏良点头:嗯,他看见了有人跟踪你。

谢谢你。

苏兰朝着薛凯微一点头,又对苏良说:你这个朋友挺好的。

苏良嗤笑了下,扶起自行车,走了一段路,侧过脸,对薛凯说:明天放学了,等我一起走。

薛凯立马来了精神,咧嘴笑:好啊,良哥,我们可以去——眼角余光瞥见苏兰,他不敢多说,挤了个暧昧的眼神。

苏良不为所动,看也不看他:你和我一起去学习小组,带上笔和本子。

啥?薛凯呆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嚎了起来:我的妈呀,良哥我不找你了,再也不找你了还不成吗?求放过!作者有话要说:  女勇士苏姐姐和小可怜不良少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