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把我厨房炸了?!不是。
夏晚安卖可怜,我想吃夜宵。
陈姐的表情是这样的:……滚。
我自己做。
夏晚安举手说:就做一道菜。
……陈姐的内心已经开始思考到时候厨房要不要换的情况了,据她所知夏晚安应该不会做菜吧。
你去吧。
陈姐最终想了想,照顾夏晚安的说道。
夏晚安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悲痛以及拒绝。
她快乐地像是个三百斤的孩子,准备做醋溜白菜。
虽然大晚上的吃醋溜白菜……有点奇奇怪怪的,但怎么着,我就是喜欢吃啊。
她的速度很快,洗菜切菜。
陈姐在那边听着声音,还有些诧异。
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直面厨房的惨状,走过去准备围观或者随时救场。
她没看到厨房的惨状,倒是看到夏晚安熟练的动作。
你这……陈姐被夏晚安切菜的手速惊到了。
只看那双只剩下残影的手,不去看夏晚安的脸,只怕都会以为这是个老司机……哦不老师傅。
厉害啊。
陈姐说。
夏晚安羞涩:过奖过奖。
她说着就将切好的配菜下锅,很快醋溜白菜上锅。
陈姐那边门铃适时响起,她去开门,就听外面的人说道:您好,外卖。
夏晚安的声音立即从厨房传来:我叫的外卖,付过钱了收了就行!陈姐收了外卖。
除了醋溜白菜,夏晚安叫的外卖还有一些小菜。
甚至还有喝的。
陈姐:你这是准备开酒席呢?没有。
夏晚安在那边很欢快地布置一些桌子,觉得就差两根蜡烛就能来个烛光晚餐了。
她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晚饭没吃,陈姐你不饿吗?因为变色龙一家的关系,她们去警局做笔录,晚饭都被耽误了。
陈姐经过她这么一说,顿时觉得饿了。
……饿。
她诚实说道。
夏晚安说:那就吃啊,刚好能吃完。
不可能吧,这么多。
陈姐说,担忧看了一眼夏晚安:你别是这几个月都吃这么多吧,练舞的话体重得控制,不能吃这么多。
我……知道。
夏晚安忽然庆幸自己不是学芭蕾舞。
学芭蕾舞那是对形体体重严格控制,连一个冰淇淋都不能吃。
她还记得之前朋友说过。
每次去练舞,都要上体重秤,就是重了一克,也要跟老师解释原因,严厉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夏晚安抹了抹脸,其实陈姐也是挺严厉的,不过她最近浪得有点过分。
其实别说是冰淇淋了,她巧克力蛋糕炸鸡什么照吃不误,比之前重了一斤多……估计要是让陈姐知道,已经不会去管她现在腿是断的了。
说不定还会把她另外一条腿也直接打断。
想到这里,夏晚安的腿一阵幻痛。
不行,不能让陈姐知道我的食量。
又不一定要吃完是吧。
夏晚安一脸严肃,大不了明天继续吃,当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