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
若可飞看着笼子里的人,认真的说道,五两银子。
手里拿着棍的男子下巴都快脱臼了。
卖不卖?若可飞耐心的问道。
男子迅速恢复了常色,靠在笼子边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道:这价也低了点,还不够我回去的路费啊。
去驿站坐马车应该够了,哦,忘记算你路上的饭钱了,再加五两。
若可飞肉痛的加了点价,那副沉痛的样子好象是要她全部的家当一样。
阎焰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笼子里的人,想看他什么时候醒来。
看他醒来会不会发疯。
再加五两。
男子看着若可飞是两眼发亮,有意思。
阎王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好吧,再加五两。
若可飞伸手在袖里掏了啊掏啊,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男子,不用找了。
男子手里的棍子当的掉在了地上,脸僵住了。
这讨价还价的意义何在?真不知道刚才眼前女子那副肉痛的神情是怎么酝酿出来的。
要不要啊?不要我当你免费送了啊。
若可飞不耐烦的抖了抖手里的银票。
要,怎么会不要?男子接过了银票一把揣进了怀里,指着身后的笼子道,他归你了,想怎么处理都行,杀了还是暖床都行。
男子说话没遮没掩的,惹来了阎焰剑一样利的眼神。
男子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估摸着两天后才醒的来,保证两天的安全。
言下之意,两天后就管不着了。
哦?这哪行?你卖了东西,要保证售后服务啊,起码有个十年八年的吧?若可飞挑了挑细细的眉。
售后服务?男子摸了摸下巴,研究着这个词,忽然笑的灿烂开心,不错,不错,售后服务。
我怎么就没想到。
这给你,给他喂下,月圆之夜没有解药就冻成冰块,痛苦不堪。
再丢过来一小瓷瓶,这是解药。
阎焰看着若可飞手里的两个瓷瓶,心惊。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次玩的是不是太大了?男子看了看眼里闪过讶色的阎焰,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当是给她售后服务的谢礼,赚了,我赚了。
哈哈。
阎焰忙将他的手拍开,避如毒蛇。
眼前这个变态,老喜欢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下毒下药。
若可飞看了看手里的瓷瓶,皱了皱眉,递到了男子的面前,道:不要这个,没意思。
男子笑的开心的脸僵住:那你要什么?若可飞扯了扯嘴角,不屑道:用药来控制人,还真是低级趣味,真的控制一个人,不是控制他的身,而是他的心。
男子的眼一冷,人皮面具下的脸看不到真实的表情,将药收回,缓缓问道:不知客人想要什么方法?有没有血祭?若可飞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如一记重拳打在了男子的心头。
阎焰心一沉,本是握着铁笼上一根铁条,瞬间将其捏扁。
男子的眼神越大的犀利,发出亮光,从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