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眼神越发的犀利,发出亮光,从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女子来。
胃口很大啊。
男子半晌低低的吐出了句话。
既然卖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不是么?若可飞似笑非笑。
看来,书上记载的还真不假。
那本发黄破烂的书上记的东西居然还真实存在的。
不后悔?男子磨了磨牙,要知道,笼子里的人可是舔着刀尖生活的人,也许,下一个任务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即使这样,眼前的女子也要选择血祭么?那个邪魅的仪式……要加钱么?若可飞反问。
不用,呵呵,售后服务嘛。
男子眯起了眼睛,将眼中那冷光尽数掩去。
好吧,既然眼前的女子下定了决心,那么如你所愿。
还有,似乎好戏开场咯。
男子转身将铁笼子拖走,回过头来:跟上。
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另外一边的出口,男子在出口处那交了一两银子,嘿嘿的笑起来。
这次交的钱还真少。
每次都是百分之一的手续费。
这边的走廊两边都满是小房间,原来是供人最后交易的地方。
随便开了间空着的屋子,男子把笼子里的人抓着脚拖了出来,立刻有人来收走了笼子。
咚的一声,男子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
他叫什么?若可飞指着地上的人问。
叫消魂。
男子踢了踢地上没知觉的人,随意的说道。
销魂?若可飞笑,怎么杀手还有这样的名字。
是消魂,不是销魂。
不过也一个意思,被他杀的人最后销魂着被消魂。
男子蹲下身,在自己身上的兜里摸出了个玉碗,拿起消魂的手腕,突然手里多了把匕首,对着消魂的手腕就是一刀,到血放满了碗,这才随意的撒了点药先止住了血。
喝掉。
男子将手里满是血的碗递给了若可飞。
腥红的血若可飞却眉头没皱一下,快速的喝光。
把你的血滴一点在他的伤口上。
男子将匕首递给了若可飞,若可飞接过匕首,蹲下身,在自己的食指上轻轻一划,血冒了出来。
男子拿过匕首将消魂本已止血的伤口再度划开,在上面撒了黑色的药粉:滴上你的血。
若可飞依言照做,将自己的鲜血滴进了他的伤口。
从若可飞的血滴进消魂身体里的瞬间开始,就从伤口中蜿蜒生长出图腾样式的花纹。
花纹慢慢变暗,直到发黑。
以后,他痛你痛,你伤他伤。
他死你死,你死他也死。
男子拖长声音说起了绕口令一般的事实。
阎焰听懂了,意思就是两个人合为了一体!消魂受的伤若可飞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而他死了若可飞也会死!咻的一声玄铁剑出鞘,冷然的看着面前依旧满不在乎的男子: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血祭是这样?你没问啊。
男子满不在乎的看着眼前锋利的剑和逼人的剑气,嬉皮笑脸着。
找死!阎焰的剑气逼人。
如果你打的过我的话。
男子不屑的说着,再转过脸看着还蹲在地上的女子,人是你的了。
再会。
话落,人已飘然出了房门……后来的后来,消魂永远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
复杂万分。
他这样说:那时候我分不清我对她的感觉,主子?一生唯一的女人?要守护的人?和我一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