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见杀手进屋要敲门的?消魂说的是理直气壮外带鄙视,伸手就去拿桌上的红豆酥。
对于昨夜打伤眼前的人是没有一丝的愧疚。
那是我的。
阎焰双目一寒就要发作。
别那么小气。
我人都送给你家主子了,在你这抢块糕点你也闹。
消魂没脸没皮的说着,快速的将红豆酥丢进了嘴里咬了咬吞了下去,咋巴着嘴回味着,不错,这味道不错啊。
阎焰手僵在半空。
也是,如果照消魂这火爆的性格,是极有可能每天在自己身上来几刀,那痛苦的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她!你看,你们真是得了大便宜的啊。
吃你一块糕点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消魂扯着嘴角说的是头头是道。
就一块。
阎焰肉痛的将剩下的红豆酥收了起来。
消魂脸部扭曲,切了声没有再说话。
这些年来他也知道阎王的爱好,口中夺食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没和自己拼命已经是很容忍了。
你来干什么?阎焰冷眼看着眼前坐相不雅的消魂,口气不善。
消魂没有回答,盯着桌上的一堆药啧啧赞叹着:哇,你这次的主子还真是金主啊,对你还真不错。
你来干什么?阎焰皱着眉头重复的问道。
来跟我的女人混吃混喝啊。
消魂扯了扯嘴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阎焰,似乎在嘲笑他的问题很蠢一样。
阎焰一时没反应过来消魂说的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一滞后一下醒悟过来。
你想干什么?阎焰冷下了脸。
看你那样,我会对她不利吗?那不等于自杀吗?靠!这次接的生意就是自杀,真是神经病。
消魂悻悻的说道。
那你还不是把主顾顺便干掉了。
阎焰一听这话放下心来,自己怎么忘记了,两人现在是一体的了啊。
没,这次干掉的是小虾米。
主顾没现身,不知道是谁。
消魂摊了摊手。
阎焰沉默了下来。
想取她性命的人有好几个,一时还真说不准到底是谁。
你日子过的真滋润,我女人对你似乎很不错啊。
消魂没脸皮的一口一个我女人的说着,说的阎焰是直抽搐嘴角。
所以呢?阎焰自然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目的。
所以就来跟着我女人混了啊。
消魂乐颠颠的说着。
哼。
阎焰的脸上突然浮出一种怪异的笑,你莫非是对那晚的感觉上瘾了?消魂脸色一变,自然知道阎焰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晚的欢愉感觉强烈的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待在王府就会更强烈的感觉到她的感受。
呸!不稀罕。
消魂恨恨的吐了口,从窗户跃了出去,没了人影。
阎焰露出了无奈的笑。
也不知道和这样的一个人一体是好还是坏。
此刻的若可飞正坐在铜镜前安静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轩辕孤云一声也不吭的站在她的身后,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
王爷。
若可飞微笑着看着铜镜里的人。
叫我孤云。
轩辕孤云慢慢的凑上前闻着若可飞秀发的清香。
孤云。
若可飞无奈的笑了笑,依言喊了出来,温城的北禾县饥荒还没过么?没有,上次艾禄侯求见就是为了这事。
这人虽然无能了点,却还是为百姓满着想的。
轩辕孤云皱起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没什么,随便问问。
若可飞转身搂住轩辕孤云的脖子,轻轻道,我想去北禾县。
不行。
轩辕孤云想都没想立刻拒绝,那里灾民多,动乱着,不安全。
不要嘛,我想去。
多找些影卫跟着就行了啊,我穿男装去啊,装成你府上的幕僚嘛。
还有阎焰也跟着啊。
若可飞轻轻的摇晃着轩辕孤云的脖子。
轩辕孤云听着着柔柔软软的声音,骨头都要酥了,什么时候自己的飞儿给自己这样撒过娇啊。
脑子一热,话就脱口而出了:好吧,你去,但是得小心。
看着若可飞脸上的笑意,轩辕孤云抽搐嘴角,正想反悔,嘴却被若可飞那柔软的唇堵上了。
艾禄侯,北禾县。
似乎有很有趣的事在等着自己啊。
若可飞缓缓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