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竟然不见我。
成婷站在澜庭别院门口,对着守卫大喊大叫。
原先的风度一扫而光。
哥,你说怎么办?成柯林也在一旁脸色阴沉,江南首富,哪一个不是对我点头哈腰,言听计从,即使是朝廷中人还要给他三分面子,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要是从前他肯定会加以报复不会让他在这里立足,可是他此刻犹豫了。
澜庭,从没有人敢打主意的地方,以前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对这里退避三里,这里的财富竟多到一个什么程度,地位竟有多高,无人知晓。
他也有些忌惮。
请再请通报,说江南成柯林和舍妹前来拜访。
侍从转身禀报,没有答理他一句话。
什么东西?竟然瞧不起我们。
等我当了这里的女主人时一定要扒了他喂狼。
成婷狠狠地说,卸掉原先温柔面具的伪装,竟这般的恶毒。
小声点,别让他人听见。
能有这般优秀的妹夫是好,如果不能就一定要除了他,不能威胁我到我的地位。
不到片刻,通传的的人回来,还是原先的那句话:不见客。
成氏兄妹怎么也没想到,颜澜竟如此的绝情,丝毫的情面不留。
心中的怒火被强压回去,那怨毒久久的存于心中。
澜庭院内,水榭楼台,红树桃花,一人执琴,一人倚栏远眺,君玉琴发出的鸣叫悠扬而深远,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片天空。
这样好吗把他们拒之门外?我讨厌他们,而且我可不想打扰和柳在一起的时光。
白衣男子执琴,动作优雅,说不出的美丽。
唉,得罪人总是不好。
女子轻叹,还是赞同了他的观点。
话说从那天成氏兄妹被拒之门外,他们就怀恨在心,一直在找机会教训他们一顿。
可是澜庭别院一直紧闭,没有出入。
原因当然是夜大宫主缠着颜柳一直在书房中静卧,赖皮的夜倾澜像只偷腥的猫占尽了便宜。
终于成氏兄妹的等待还是有盼头的,守株待兔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人影。
在别院憋了一天,终于被放行,即使暗地里有人跟着,行动上还是无限的自由。
要先买些零嘴,虽然别院里的东西很多,贵且好吃,但夜倾澜说什么也不让我吃糖葫芦,那种甜腻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现在出来了,就不用受他的限制。
在集市上大街小摊的到处是人,江南的特色高点摆放齐全,糖葫芦,干豆角,柿饼的零嘴一应俱全,这时我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子,每个地方都要转一遍,每种小吃都要尝一回。
很快我就消失在人海中了。
咳咳……咳咳……一位衣衫褴褛老者躺在树下,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直传我的耳际。
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体还在阵阵的颤抖。
周围竟没有一个人去帮忙。
身为医者本就不能袖手旁观,随着我的靠近,那位老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我暗自皱了下眉头。
没事吧。
我在他的身后请问。
他猛地回过头,抓住我的衣衫不放,死命的叫喊着:姑娘,我得了重病走路的力气也没有,请你把我送回家中,那里还有我不大的孙子在等我?你确定不先去诊所吗?听到‘诊所’他的神色又变了,马上恢复了常态,说道:不……不用了,已经是老病了。
我没有回答他,思考片刻,便扶起他的身子,按照他指定的方向走,连续几个弯弯绕,走了几里地,当我们到达的时候便已黄昏了。
一座发旧了的古屋,周围空无一人,枯藤的树枝点落几只乌鸦,怎么看都很诡异。
小姑娘,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进去坐坐。
老者一改苍老形象,奸佞的笑容透露出几丝邪气。
我淡然的一笑:看来我想逃都不能了。
那个老人微微一怔,很是惊奇的看着颜柳:你竟然知道?从见到你就已经发现不对劲,当我靠近你时,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只能说你早已注意到我了。
我说带你去看病,‘重病’的你坚持不去,是有更重要的目的吧。
一路上虽然都是我在搀扶你,但从你的脉象上看根本就很健壮,你带我来这里是你身后的人要求的吧。
我娓娓道来,那位老者也流露出赞叹的目光。
姑娘果真聪慧过人,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早逃离呢?我合住双眼,叹了口气,心道:还是不愿放弃那最后的一丝信任吧。
我没有应答,睁开双眼,坦言的面对他。
得罪了,我们奉命为之。
果不出我所料,那大院里早已有数十号的人等候着我,暗卫在刚才趁乱混散了。
待在空无一人的密室中,坐在单一的石床上,心竟然这般的平静。
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境遇,相信夜倾澜的能力绝对会把我救出,现在他一定很生气吧,冰冷着脸,用寒冷的口气训斥那帮家伙,说不定殇洛也因此受到责罚,自己连累的人真不少。
还有绑架我的这些人,澜会怎么的处置,杀了吗?真为他们的性命堪忧。
大约待在这里只有一晚上,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漫天繁星为伴,大地为席。
‘月光淡淡,笼罩着村外的松林。
白云团团,露出了几点疏星。
天河,何处?远远的海雾模糊’我不禁轻吟起来,被囚禁之人竟如此的悠闲,可能我已是史上头一人了。
--------------------------------------------------------------------------------------------------嘿嘿,诗句有盗版的嫌疑,飘走。
存稿可能暂时就这么多了,如果还没有回来,可能就会晚几天更新,在这里先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喽。
蓝蓝敬上。
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