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大好的机会啊。
女人冷笑着。
不错,小姐已经计划好了吗?男人凶恶的眼里带着几分兴奋。
是的,都计划好了,就在明晚乘王不在宫的时候下手。
女人脸上阴毒的表情加剧了她本来的丑陋。
你可要好好办好,以后索德兰小姐当上了王妃,那我们就可以享受一切荣华富贵啦。
暧昧的挨在粗矿男子的怀中,女人露着得意的笑。
是啊。
男子回应着,但在女人不觉察时,脸上闪过阴谋的冷笑。
这是大好的立功机会。
只要按着这两个愚蠢的女人的计划,那么他窝在这里受这个丑陋的女人的种种指示还算值得。
他都可以想像到在王的面前邀功的大好前景了。
他的目标--那个价值倾城的女人!我的心跳得很不安。
不知为何?从一早起来,总感觉全身没由来的一种不安的惊慌。
让我心情特别不舒服。
今天诺菲斯会去尼罗河下游视察。
难道说与这个有关吗?是关于他的?呵!我不能再让自己为恐怖的想像中去。
那样我真的会疯掉。
我来回在房里踱步,那抽搐的胆战心惊再也不能让我平静。
嗷。
脚下的兜兜非常不合作,绕在我来回的脚上,企图得到我的注意。
别闹了,兜兜。
我不耐烦地瞪着地上那臃肿的小身影。
天,拜托!当狮子的就要有当狮子的样好不好?看,去哪找这种媲美小猪的狮子啊?一身圆滚滚的肥肉。
要是给它看到它草原的亲戚们不羞愧而死啊?还是它的亲戚看到都气死?都得怪加南沙那个好吃鬼的杰作。
嗷!小家伙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仿佛受尽了委屈。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王妃,你今天怎么了?都叹了四十八遍气了。
莎比罗充满了担忧地问。
唉。
我的回答还是一片叹息。
是不是不舍得王出门啊?莎比罗一脸的笑意。
唉。
我最后几乎都是无精打采了,莎比罗的眼睛还是厉害着呢,全部的心思都逃不出她雪亮的利眸。
郁闷啊。
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我皱起眉,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
是关于他的出门吗?古代帝王的命运最离不开各种阴谋的刺杀,那么我所不安会与这有关吗?难道……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又是叹息。
我忧愁地看着外面的晴空。
宝贝。
随着那底沉迷人的声音,我不意外自己被拥在那温暖宽阔的怀中。
还没出发吗?我含着笑,把头埋进他的发里,深呼吸着带着属于他的味道的空气。
你不送我?他抱怨地挑眉。
我没作声,仍是在他的发中沉沦。
送他?那我会带着让他安心出发的微笑吗?一定不会。
莎比罗说你心情不好,有心事吗?他疑惑地看着我的眼。
我摇头,沉默。
只是出巡三天,很快回来的。
他的眼流露不舍的柔情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
真的,就三天而已,但我却感觉实在是太长了。
习惯了,习惯了每天有他痛惜的呵护,有他霸道的温柔:习惯了有他在的气息,有他在的味道:就像毒瘾一样,我已经无药可救地沉沦了。
怎么叫我去忍受失去的痛苦呢?诺菲斯。
我抬起头,注视他的眼。
嗯?他给我一抹笑。
答应我,平安回来好吗?我说。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总是那样的不平稳呢?就像暴风雨来临的郁闷。
夜里,我失眠了。
没有那温暖如火的怀抱,没有那专制而诱人的声音,我竟不能安然入睡。
这也太可怕了。
我厥了眉头,赤足游荡在房间里。
睡不着吗?加南沙怀里不意外地捧着一堆美食,像老鼠一样溜进我的寝宫。
来吧,吃点东西心情会好哦。
她把怀里的各种食物倒在桌子上,不等我回应就已经独自享用了。
看,这是贡品耶。
她惊喜地捧着手中一个精美的银盒子:听厨房说是你明天的甜点。
我想反正明天也是吃,不如就今天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