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我抬起头!对!我不能再多想什么啦。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离这个让我郁闷,让我不安的地方。
逃,一定要逃开这个地方。
幸好,王子说过这东德只是索多达的疆城。
那么它的距离也许离埃及并不遥远,也许,我还能找到回去埃及的门路。
想到做到!我一定要行动,总不能等着王子大发慈悲放了我,或傻傻等着救兵。
我四处摸索着能逃的门道。
看着那空荡荡的窗户--那是不错的地方,只可惜。
本小姐还没有大胆到忍受那种恐惧的折磨。
要是真的卡在半路,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话,最后能解救我的还是那可恶的王子,那么我就臭大了,把头上的埃及王妃后冠都臭回埃及了。
不行!我否决这个假设。
我略为不安地看着门外站着一个侍女。
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分,王子早就休息了,而且连宫女和侍卫都……也许行得通。
我暗自打算着。
啊?我拧紧眉细声呻吟着,一脸痛苦的模样。
侍女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好痛。
我咬着唇,可怜地看着那侍女。
怎么回事?侍女走了过来,显得很不情愿。
我的脚好疼。
我指着还没痊愈的脚幽幽道。
侍女看了一眼我痛苦的表情,最后不太喜悦地蹲下来审视我受伤的脚裸。
是不是发炎了,我叫医生过。
恩!她的话没完,就闷声倒下来。
老天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颤抖地放下手中那沉重的壶,闭眼默念着。
对不起了。
多有得罪了。
我把侍女昏迷的身躯拉到软塌上,再盖上毛毯。
这样一时间还能起点作用吧,希望是。
最后想一想,我又掀开毛毯。
抖瑟地手轻轻脱下那侍女的衣物。
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犹豫地看着自己一身侍女打扮,虽然和这侍女的样貌差很多,但这样可能比较保险。
回头看看那盖在毛毯下的侍女,我再次涌现内疚:真的不好意思了,内疚完毕我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去。
应该是这里吧?我不确定的看着这堂皇而陌生的地方。
顺着记忆摸索着出路。
天,这些古代的帝王怎么净爱建这样让人迷路到头晕的宫殿呢?回想到埃及那复杂华丽的皇宫,再次谴责这些帝王的奢侈。
钱多没地方花吗?低着脑袋,托着手中的银盆。
我不敢抬头看稀疏过往的宫女和侍卫,胆战心惊地挪动着颤抖的步伐向黑暗地带。
嘭。
我手中的银盆撒落在地--我竟然笨得撞上一堵墙!又是该死的墙。
咦?总结我过往的经验,这个应该不再会是堵--人墙吧?好玩吗?冷冽中带着愠怒的沉沉声音响在我头上。
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已经不能再有什么行动了,全身僵硬得没有了所有的知觉。
我说过--一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缓缓把我的青白的脸抬起。
别做让我担心的事!一双眯起的眼散出冷漠与怒火交织的气息。
否则--他的脸已经垮了下来。
怎么办?我无法运作已经吓得罢工的大脑。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低吼着,一把把无措中的我扛起,大步走向寝宫。
怎么办?再次呆呆地坐在柔软的软塌上,我仍是找不回自己的感觉。
那个被我打昏的侍女在同伴的搀扶下,带着怨恨地眼色走出了房间。
现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让我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觉。
他!会怎么处置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不敢看他的脸。
这下可是好受的。
你真的太不听话了。
他的语气仍是带着恼怒的味道,却少了刚才的冷冽。
我不语。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呢?他继续道着,却感觉连那点怒意都淡了。
我沉默。
哼!他的声音有点怪异。
但我仍是不敢抬头。
可爱的妖精。
王子忍不住嘴边的笑意。
嗯?我迷茫抬起头,却奇异地发现他脸上首次真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