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在哪里?啊?我猛然回过头!奇怪!我怎么听到诺菲斯的声音?而且好象很伤心,很伤心。
又是海市蜃楼吗?我揪起眉头,挠挠头发转回头来,是不是太想他才出现这种幻听啊?有可能!摇摇头,我决定不再放纵那日夜牵挂的心。
现在应该专心着怎么早点走出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沙漠。
马赫斯!马赫斯。
我像献宝一样小跑去那拆着帐篷的男子。
你看,这是什么?我得意得笑,在他冷冷的眼光下奉上手中的软皮壶。
他只是挑起眉。
并没有放松脸上那冷硬的表情,根本好象不屑我的作为。
可惜看惯他那冷漠的臭脸的我可不在乎。
这些日子里,我早就摸清这个人的石头脾性,一个字:冰。
无论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脸上的永远是那吓死人的冷。
是水耶!我自顾着自己的收获:我拿那手镯换的。
那商人好好人啊,还给我们一些干粮哦。
我笑的灿烂,这个休息的绿洲让我终于有些不再是累赘的自豪感。
但马赫斯还是不屑极了我手上那少得可怜的食物,他回过头仍是收拾行装。
我沮丧地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可怜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难道我又哪里招惹了他吗?我只不过昨天踹了那个不听话的可可两脚。
谁叫它做骆驼没骆驼的样,非要背着马赫斯对我轻蔑得吐口水。
还有只不过在他睡觉时候拿了他那把剑去割草喂那主人也似的可可,却想不到随手一挥,那把剑就差点飞到他身上,谁叫他专买这种没保险的武器啊。
也不是我的错啊,至少他都能敏捷接住啦。
难道……他发现我放在他行李的东西?不会吧。
他把它们都丢了吗?那可是我每到沙漠上或绿洲上精心挑选的宝石啊。
好吧,我承认那些石头连可可都不屑一顾,而且还重得要命……难道他生气了?为了给我背着些没用的东西而。
马赫斯。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
虽然在沙漠地带,但那些东西值不了多少钱。
他终于在我犹豫不安的表情中转回头:索多达贵族的饰物足以在这里买断了他所有水和干粮。
他毫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中的东西。
咦?那我不就碰上了骗子,无良奸商。
我的嘴巴快气歪了,哼,还害我对那个笑嘻嘻的老头左多谢右感激的就差没当他救命恩人的拜了,原来我倒成了无辜的大头冤。
哦!我泄气得垮了下来。
心想难怪马赫斯会这样更厌烦我,我真的是笨得不可思议啦。
连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个大麻烦,大包袱。
他,真的很厌烦我吗?我抬起头,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表情,却诧异发现他竟然笑了!就像看到火星人一样,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笑!马赫斯--竟然笑了。
但只是一刹间,他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
仿佛刚才的笑只是我的海市蜃楼。
但我真的看到了。
走吧。
他拉上散漫的可可,冷冷喊着发愣的我。
哦,哦。
我回过神,快步跟上去。
路途还遥远着呢。
王子,叙利亚已经向埃及投降了。
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在火光通明的宫殿上,大臣小心翼翼地向主人禀告着。
塌上的洛迈德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真想不到,诺菲斯王竟只有五天就完全攻陷了号称固如金汤的叙利亚,厉害!他的脸上不由流露佩服的折服。
这样的埃及王足以震撼他洛迈德的自信心。
好一个法老王!他的敌人的确比他想像中还有厉害!但他洛迈德绝不会输给他的,不能。
叙利亚一直请求我们出兵相助,王子,我们按兵不动会不会太……有些怨言的大臣实在猜不透王子的用心。
明明索多达是叙利亚的联盟国,竟在叙利亚身陷困境的时候,隔山观虎斗,这样是不是太招人话柄了,更况结合两国的兵力拿下埃及的机会一定很大。
可是为什么王子不注意这些问题呢?洛迈德冷斜着眼看着正困惑的大臣:如果这个时候给予救兵的话,那我索多达就没有了立场了,明摆着与埃及作对。
那埃及绝不会放过我国。
何不坐着看戏,当落幕时才给筋疲力弱的一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