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奇怪!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疑惑不安地眨着无措的眼,我静静打量着诺菲斯那凝结的冰冷表情。
心里暗暗感觉不妙。
我又哪点惹毛了这头残暴的狮子?冷冷错开视线,西莉娅丝压抑着满腔的怨怒,从眼前着亲密暧昧的场面转过头,手中的酒杯在自己的压抑中轻轻颤抖着。
而安赫拉德,依然是虚伪的微笑,也冷傲地别过眼神。
身体的接触动作很奇怪,我马上感觉自己的距离太多暧昧。
羞红着脸,不敢面对所有人诧异吃惊的眼光。
小家伙,你好大的胆子。
愤怒的气息沉沉呼在耳鬓,让我把心都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眸。
竟然当众与男人调情?他咬牙切齿的责问犹如审问着妻子的不忠。
刚才高矣戈的一幕给他看到了。
我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完全败阵在他的无理野蛮之下。
才不是,他只是帮我把头发掠起来,我几乎把头发垂在酒杯了。
我澄清着,在恼怒的同时也感觉到衷心的喜悦。
他的紧张,可不可以与吃醋同意?哦?不信任地挑高眉,他的表情还是臭得可以。
真的。
我无奈地笑着回答。
那你为什么与他这般亲近?不爽的妒意仍是充斥着胸前。
因为上次他在歹匪手上救过我,所以……一时口急,我忙于澄清与高矣戈的关系蓦然不觉把自己隐藏的秘密搬上来作证。
歹匪?蓦然声音高了八百度,诺菲斯的表情在瞬间变了色。
糟!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口急,惶恐心虚地对上诺菲斯那严厉的眼。
什么歹匪?为什么我不知道?紧张的语气已经带着十二分的震怒。
不难想象他现在那想杀人的怒火。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一场虚惊而已。
看着他那吓人的脸色,我惟有紧张地平息:真的,没什么事。
是谁干的?终于气愤的神色有一分的平静,他眯着危险的眼神冷冷问道。
不知道,不过高矣戈已经在追查了。
我越说越没底气,垂着的眼忐忑不安地不敢对上他询问的眼。
冰冷的眼带着怒火幽幽一沉,诺菲斯并没有刚才的愤怒,也没有再问些什么。
仿佛一种答案已经明了地展现在他的心里。
诺菲斯?我犹豫不安地轻声呼唤着他沉思的意识。
紧张地看着他那冷凝的表情。
下次要是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告诉我……终于,他难看的脸色在一轮思量中有了松缓,静静向我吩咐着:不!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
最后,他又拧着凝重的眉心喃喃道,那双严厉锐利的眼眸一闪,散发着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冷光。
吞了吞畏惧的口水,我害怕地打量着他那危险的眼神,因为实在太了解他残暴的性格,自然也为他那可怕的想法而担忧。
我……并没有什么受伤。
轻轻地解释着,我希望能平息他那可怕的想法。
只是用一个冷寒的眼尾默默扫过我心虚的乞求,他不再多说什么:那我不得要好好赞赏高矣戈?扯着嘴边讽刺的轻笑,语调里却是奇妙的嘲弄。
你肯定救你的是他吗?无辜地眨着眼,我为他的话所不解。
哼!天真的丫头。
轻哼着冷笑,诺菲斯幽幽别开落在我脸上的视线,只是诡异神情让我迷茫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救我的不是高矣戈吗?实在不明白他那奇怪的话是何种意思。
不是。
我的意思是得好好赏赐他。
再回眸,他已经没有刚才那诡异的表情,全是一张灿烂的笑靥,你得好好想想该给他什么赞赏才好呢?他可是为我埃及王保护了重要的人。
大手轻柔掠过我的长发,他的眼神里泻出一股宠溺的怜爱,把我狠狠包围在他的霸道而温柔的气息中,不可挣扎不可抗拒的沉溺。
羞涩的红潮轻易占领了双颊,我低下头,不能对视他难得的柔情眼眸。
紧张捏弄着手中的精美酒杯,努力压制心脏猛烈的跳动。
重要的人?这是指我吗?我在他的心中称得上重要吗?能说在他冷漠的心里占一席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