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帘帐随风而舞,只是她的眼神却停驻在了另一抹紫色之上,那是一个男人,一个骄傲而自信的男人。
笑,那是属于苏云溪该有的微笑,她娇媚而语,王上。
夙沙曜抬首望向了她,眸中掠过一丝笑意,人已然走近了她,云溪,这么晚了……他话还未说完,一个妖娆的身影便扑向了他,王上,今晚陪云溪可好?那眸中不知是刻意的伪装,还是真情的流露,那般的楚楚可怜,令人不忍心拒绝。
好。
夙沙曜颔首。
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还有利用价值的女人。
于是,手拥起了窈窕佳人,一路往内室而去。
紫色的床榻上,他挑起了她的衣衫,缓缓剥落,她勾住了他的脖颈,眉眼如丝。
此刻,不管是什么,是真也好,是假也罢,那份属于天地之间最原始的情欲却始终都假不了,暧昧灌了一室,男和女的纠缠,永远无法用言语来道明。
唇,是火热的。
手,亦是火热的。
她的热情燃起了他的激情,他的火热唤起了她的魅惑,缠绵缱绻,就好似一种永远都不知疲倦的游戏,你追我逐……她在颤抖,她的心亦在颤抖,手缓缓地伸向了发髻的簪子,那里面暗藏着一把刀。
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没有防备,所以她才选择了此刻。
只是当他把簪子插向他胸膛的时候,手却被一把擒住,一双凌厉的眼猛然攫住了她,那里面是愤怒,亦是嘲笑。
等不住了吗?或许我早该杀了你。
夙沙曜冷漠地说道,就在凤倾歌死的时候就马上解决你。
要不是念在你是流景的姐姐,我才不会姑息你到现在。
苏瑾笑了,一刹那之间竟绚烂无限,杀了我吧,我本不是苏云溪。
你是谁?夙沙曜打落了她手中的发簪,冷眼而问。
苏瑾依然笑着,你知道不是吗?曜。
你没资格唤我的名字。
他起身,一把拉起了她,是的,我早就知道。
这么说你现在是想为凤倾歌报仇吗?她望着他,幽幽地道:如果我说喜欢你,你信吗?你觉得我该信吗?他反问。
苏瑾没再说什么,只是幽幽地道:你杀了我吧。
好,我成全你。
他是王,王者便不必有任何的仁慈。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手扬起的刹那,一道身影闪过,想阻止却已然来不及,那一掌还是打在了苏瑾的胸口。
而那个来去无影的黑衣人只能及时带走了苏瑾。
夙沙曜没有追,因为他知道那一掌之下,她无生还的机会。
至于那个黑衣人,他们总有再会面的一天。
黑衣人一路飞离了皇宫,一直到了一间破庙他才停了下来。
苏瑾……黑衣人开口。
苏瑾睁开了双眸,望向了眼前的人,幽幽地道:既然要派我杀了东王,又何必来救我?苏瑾,别以为主人对你不义,他从未想让你这么做,一切都是风的自作主张,他是因为主人的死而气疯了。
黑衣人淡淡地道:主人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虽让你入了皇宫,可是却让我保你安全的。
是这样吗?苏瑾淡淡地笑了,原来是这样。
她,该满足了吗?雪,你比我幸福。
是的,因为雪比她懂得自己的价值,懂得知足。
只是最终,她也还是明白了,至少他还记得她。
一缕香魂便如此逝去……是不幸?抑或者是幸?*晚今天肚子痛,现在才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