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舞快要哭死了。
居然在我出差的时候给强推了。
不郁闷都不行。
才从东北回来,努力调整期,更新的时间每天应该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
有票的投票,没收藏的收藏。
大家不要抛弃我呀。
我真滴会粉努力滴~~~========================================================================================================天下一听到云桑的声音,就忍不住直翻白眼。
罗成只坐在一旁抿着嘴笑,并不说话。
云槿有些莫名的来回看着天下跟云桑,不知道两个人这是演的哪一出。
云桑不以为意地含着笑,在天下对面坐了下来,对云槿说道:五哥,你可别被这小丫头给骗了,她鬼着呢,我跟二伯都险险栽在她手里!天下撇了撇嘴,气呼呼地说道:哼,谁让你们欺负我来着,你们既敢欺负我,就不要怕被我讨回来!接着她再不理会云桑,只是浅笑着对云槿说道:舅舅,你为什么叫我俏君啊?云槿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皱着眉头问道:这名字是你娘起的啊,她没有告诉过你?天下摇了摇头,说道:从小,娘都只叫我‘天下’,我曾经还嫌弃过这个名字,闹着要改名,可是娘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肯答应,害得我还为了名字跟她呕气呕了好久。
云槿叹了口气,说道:每一代云家的女儿都是要上族谱的,当时长老们为你取了好多名字,阿殊都不满意,‘俏君’这两个字还是她跟你四舅公一起商量出来的呢……四舅公?这云家的亲戚也太多了点吧?天下一脸无奈地想道。
你四舅公是云家首屈一指的命理大师,现在七巧阁星卜方面的高人都是他老人家孙子辈儿的,可是当时他老人家硬是按你的生辰八字推算了足足三天三夜,最后挑出了‘俏君’这个名字,据说这是是最配你的,我还记得你娘当时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襁褓中的你‘俏君’、‘俏君’地叫个不停……云桑也一副陷入回忆的状态。
天下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跟我娘感情很好啊!云桑、云槿都是一愣,不明白天下到底想说什么。
可是娘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云家的事呢?天下有些不解地问道。
云槿跟云桑对望了一眼,俱是一声长叹,只言不发。
天下偷偷地看向罗成,罗成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为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视线仿似不经意般地扫过放在屋角的那具琴。
天下会意地站起身来,走到琴前,仔细地打量着。
乍眼看来,这琴普普通通毫不起眼,通体下来竟无半点装饰,可是细看之下,便发现这琴非同凡品。
这琴的琴身是木质的,可是纹理间透出来的竟是墨绿的色泽,含而不透,显得格外厚重,这还不算什么,那琴弦居然泛着萤萤的绿光。
这……这是什么材质制成的琴呀?好漂亮喔!天下惊奇地轻抚着琴身问道。
云槿抚着须,得意地笑了起来,说道:琴身用的是千年流光木,这种木头每百年会变一次色,由黑到紫到绿到白,然后再由白到绿到紫再到黑,便是这截做了琴身的死木,一样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幻色泽……天啊!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天下嘴都快合不拢,连罗成都忍不住走到近前细细的打量起这具琴来。
这流光木自非凡品,普天之下也只有昆仑深处种有两棵,这具琴便是截取了其中一棵流光木的一段枝干制成的,珍贵异常!云槿耐心地解说着。
那这琴弦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天下用手指轻轻滑过琴弦,发出一阵铮铮棕棕的脆响。
云桑斜睨着天下,说道:你倒是识货,这琴弦乃是踯躅蛛所吐的蛛丝制成的……踯躅蛛?那是什么东西?罗成忍不住问道。
这踯躅蛛乃是依傍流光木所生的巨蜘蛛,它吐的丝不仅弹力十足,而且音质也非常的动听!云槿补充道。
天下一脸崇拜地对云槿说道:舅舅,你好厉害喔!这把琴真的是要送给我的吗?云槿点了点头,正待说话,却被一边的云桑忿忿不平的把话接了过去:喂,丫头,你到现在都还没叫过我一声舅舅呢,他是舅舅,难道我就不是吗?怎么不听你叫我一声舅舅啊?天下挑着眉,朝角落里放着的那把古琴指了指,然后冲云桑伸出手,说道:舅舅是要送礼物的,你的呢?你——云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说道: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小财迷!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谁给你东西,就能当舅舅啊?天下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云桑,说道:那我不是舅舅满天飞了吗?不过,没好处的事谁会干啊?云桑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云忻皱着眉头走了上来。
云槿忙问道:怎么了?那些人还没走?云忻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没走,外面又有贵客来访!说着,双手捧着一张拜贴递给了云槿。
云槿有些意外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不禁低声惊呼了起来。
谁呀?云桑伸手拿过来一看,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天下跟罗成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听楼道里又传来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怎么?故人来访,两位云兄不欢迎吗?。